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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净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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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纪事

  第一章 凤鸣

  西晋年间,征战四起,兵争连年,凡军事所过之地皆刮地三尺,无论权贵、富商或平民,统统饱受煎熬。中州卞城两年易三主,原本的繁华街道已成冷巷,家家户户早早落门关窗,以避苛税和征召。
  卞城西北角有一四合院,高树流水,亭台挂角,应是一大户人家。但看门庭冷落,久无修葺,便知早家道中落,只有那院门前刷得还算光亮的写着“吕府”的门牌还危危地显示着昔日的显贵。吕家本是卞城贵胄,家主曾受封爵位,然而战事一起,吕家举力助战,却于洛州遭埋伏,全军覆没。吕家家主吕诚宪得知消息一病不起,三月后离世。现吕家只剩下自小体弱的幼子吕衡与母亲及三两伺服,再无复世家之景象。可喜的是,吕衡两个月前与指腹为婚的赵氏完了婚,兼到卞城城西书院执任说书先生,在这战乱时期,还能勉强混日子过活。赵氏本名赵若,在卞城小有艳名,本家以州通贸易运商,也算大富大贵之家,然而卞城易主,便遭到肆虐搜刮,大量家财被充军,庆幸并无伤着家眷。赵家本以为能破财挡灾,岂知卞城两年易三主,不只征银、征粮,甚至稍为青壮点的男丁,都全部被征走,赵家家主见儿子受征,唤起家丁反抗,是夜便遭火烧家园,只有一家丁携着赵若投奔吕家。吕衡虽和赵若有婚约,然而赵若投奔吕府当天两人才第一次相见,当时便被赵若姿色所迷,惊为天人,虽处战乱世代,艰难与其完婚。在这凄惨时节,这婚事却给卞城徒添一笔生气。
  秋风送寒,日上门楣,吕府西厢房中,一女子正在给吕衡穿衣弄戴,而她本身却只披一卷薄纱,半透明的薄纱根本掩盖不住赵若如缎似丝般的肌肤,那漆黑柔顺如瀑布般的长发直抵其丰臀,衬托着她那柳絮般的小蛮腰,阳光散落在她的身上,映照出万般绮丽,不可逼视。赵若全身红潮欲退,显然刚亨鱼水欢愉,带着满脸春意小心翼翼地为其夫君细心服务,此女子便是赵家遗孤。吕衡站得笔直,接受着妻子温柔的双手为其服务。而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妻子玉容,只觉盈盈然不可方物,感叹苍天之鬼斧神工,把天下一切美好的、绮丽的,炫目的、优雅的特质都雕刻在了妻子的脸上。吕衡的眼神自面容徐徐往下下滑,滑过那不堪一握的玉颈,再滑过那纤细光滑的臂膀,越过那勾魂荡魄深沟乳壑,到达那粉嫩蜜桃般的乳房,目光最后定格在乳房上的那两点凝滋玉露般的蓓蕾上,便再也移不开眼了。从初见赵若时到现在完婚两月,吕衡仍然不可相信眼前佳人竟然是自己最亲密的妻子。自战事开始,他遇上的无不是令其绝望恐惧,不可入眠的遭遇,在最活不下去的时候,竟然遇上赵若,怎不让吕衡觉得自己如入梦中,不可置信。
  他还记得初遇赵若的惊艳,记得成婚当晚,初见赵若胴体时那离魂般的悸动,记得赵若破身时疼痛难忍的容颜和那惊心的落红……一切都如在梦中。
  “夫,夫君!”
  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又甜,又腻,彷如仙乐。
  “啊……”吕衡才回过神,支支吾吾的应道,但是目光始终不离那对乳房。
  “夫君你……夫君……不好整理了”语毕,赵若本来已将尽退的红潮又再度升起。
  原来吕衡在恍惚间已伸出两根手指在赵若的腿间,贴着她的嫩缝不断地来回摩挲,如此动作挑拨至极,就算是夫妻,光天白日下施展也是羞愧难当。吕衡立马把手收回来,又端正起来,暗自责备自己才刚刚发泄完,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惹得妻子难为,又道妻子美若天仙,咋就这么好运给自己遇上云云。而女子继续认认真真的帮吕衡系好腰带,由于需稍微用力,身子便轻轻一斜,也不知道是缎带太细滑,还是女子的肌肤太稚嫩,身上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得薄纱就顺着身子滑落。这一幕落在吕衡眼里,脑袋一冲,一泉血柱就从鼻腔留下来。
  女子盈盈一笑,捡起案旁的丝帕帮吕衡抹去鼻血,轻道:“相公需小心保重,切莫伤了身体。”
  吕衡又觉如梦如幻,唯唯诺诺,也不知是怎么走出房门的。
  女子把吕衡送出门外,脸上的温柔尔雅立刻消失,随之换上了一脸冰寒,不顾那落地薄纱,右手伸自虚空一抓,便凭空抓出来一个秃顶散发的老者往墙壁一按,“轰”的一声巨响,那老者还来不及呼疼叫痛,一只如春竹般玉腿往前一伸,纤足印在老者散落在墙壁的头发上,拉扯着老人让其不至跌坐。女子本就身无寸缕,这样把双腿一分,右腿高高抬起,便把玉户肉缝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老人的眼前,她本身却好像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望着老者。
  “可……可儿师妹,您请息怒,我赔罪,赔罪行吗?”
  老者嘴上说赔罪,可脸上哪有赔罪之意,愣愣的盯着女子的肉缝,口水“滴答滴答”漏出嘴边,时而还伸出几近一尺的细长舌头舔着口唇,分明一副色鬼淫相。他那已秃了大半边,零零散散的头发正被他口中的可儿师妹踩住,挪不开头,也不想挪,双眼正好与女子肉缝持平,正大饱一顿眼福。
  “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女子冷冷的说。
  “从您那病鬼丈夫一睁眼就想屌您开始。”
  “可好看?”
  “师妹您好看,那病鬼就太没看头了,才几下就泄了,如果换了是我…哎哟哟,别印别印,没几根头发了,哎哟哟…”
  “我叫你以后还看!”女子看见老者头发又掉了几束,才稍微放松一点,单脚还印在墙上,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不敢,不敢”老者嘴上说不敢,可心里转着就算头上这头发都掉光了还是能看就一定不错过的念头。
  “来找我什么事?”女子说。
  “我最近在城里溜达,偶尔看见了轻音门的人时常在卞城走动,上几天还发现音仙子到了城南,像在寻找东西,我给您说一声,提防提防,可别让人发现了凤鸣石的所在”
  提及凤鸣石,老者倒是正经了几分,可是眼光依然没离开过那条肉缝,仿佛就是对着肉缝说话一样。
  女子对他这番模样倒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只是听到“音仙子”,略显惊讶:“羽音那丫头也到了?”
  “嗯。”
  女子口中的羽音便是那所谓的音仙子,是轻音门新一代年轻弟子当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原来女子本不是赵若,而是葵月门最杰出的女弟子纪可儿,老者则是她的同门师兄阴魁,生得蛇头鼠眼,脑袋秃了半边,余发胡乱的交缠在一起,模样丑陋不已。葵月门属修道门派,因其道门最高道法凤鸣决能召唤神兽朱雀下届,因此在诸多道门中也属顶尖儿的派别。然而修炼凤鸣决条件极其苛刻,葵月门苦寻三十载才找到纪可儿,不但修道天赋过人,又生的精致优美,甚得师门长老疼爱。而她也不负门人厚望,入门五载便初步掌握凤鸣决,但因为修炼此决必须以满盈地脉灵气的凤鸣石以辅助,所以纪可儿每隔一段时间必携着凤鸣石寻找神州各处地穴吸纳地脉灵气,直至凤鸣石达到满盈状态,方可回师门修炼。本来采集地脉灵气,找个门下弟子小心进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部分时候却是纪可儿亲自下山。此次发现汴城中央的地脉灵穴,便隐匿城中,恰逢遇上赵家惨变,就借赵若之名,隐于吕府,成了吕衡的妻子。她天生丽质,又自小养成温文尔雅的气质,直把那吕衡迷得神魂颠倒,本来就体弱的吕衡,自成婚后必与纪可儿每日交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后见纪可儿春颜,又忍耐不住,然则不能举了,便彻夜抚摸摆弄纪可儿身体,无一寸肌肤遗留,彻夜不眠。奇怪的是,纪可儿虽身负神通,却对吕衡的予索予求极尽满足,任其折腾,直把始终隐没在旁的阴魁气得三花聚顶,淫火烧心。两月间吕衡身体愈见衰弱却不自知,整日如堕梦中。观其气息,如此继续下去,怕过不了年关。
  纪可儿如是沉思半刻,又道:“凤鸣石还得再三天方可盈满,而且凤鸣石向来是我派最高机密,轻音的人想必不会知情,她们此行该不会因我派而来,或许这卞城,有其他什么我们还未发现的情况,你下去无论如何得给我查出来。”
  语毕,见久无回应,便微转目光望向前方。只见阴魁望着自己美妙的玉户在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秃顶上已见汗滴渗出,纪可儿便知阴魁已情不可控。未见她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地从樱唇吐了口气,如兰似麝,一声轻笑:“嘿”
  阴魁如被触电,尽管双眼自始至终未离开过那条迷彩幻离般的肉缝,但迷离的眼神渐渐聚拢,已回复几分神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师…师妹…您那嫩痕外透晶莹,还…还有您那病鬼丈夫刚射进您体内的精液渗了出来了,您…您…您…”
  阴魁边说边抬手向玉户伸过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别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的笔直,也够不着玉户,尽管拼尽了力,也只能在纪可儿修长的大腿间乱晃。
  见此情形,纪可儿微微一笑,她明知吕衡刚向她的小穴泄了阳精,而刚才抓人伸腿的动作是大了点,势必使体内的精液受动作影响挤迫出来,溅到阴唇边上,可她就是想折腾折腾这位师兄,特意让他看到这种情景却又不让他碰着。面对这在自己大腿间乱武双手的老者,纪可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媚笑起来。
  “师兄可真是妙语,竟能把阴缝小穴说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声音如春风带笑,媚入骨髓,诱人之极。
  “这可都是师门对可儿师妹您那小阴户的一致评价啊!粉肉不显肥,娇小敛于内,清溪狭洞,迂回九曲,吸缠蠕振,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是为嫩痕”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师长兄弟门给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评价,嫩痕,嫩痕…”
  纪可儿边重复着“嫩痕”边往自己腿间望去,犹似在验证这刚听见的新名词一样。此时阴魁已经青筋覆脸,眼内红丝欲裂,下体伟壮之物涨衣伸出,已成金刚铁柱。
  纪可儿知道再如此下去,阴魁必蛋破茎裂,身死道消。于是再不挑逗,说:“那师兄可否为妹子理净一下玉户…哦…是嫩痕!”纪可儿双眼一眯,妩媚地望向阴魁。
  阴魁双目几欲喷火,大喜过望,连声:“万般荣幸!万般荣幸啊!师妹意思是从我了?”
  纪可儿点了点头,说:“别忘了规矩!”
  听见最后“规矩”两字,阴魁再也不可忍耐,横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纪可儿怀里,把如蛇如鼠的脸塞进那迷人深邃的乳沟里。两人紧贴着离地后仰,尚在空中,纪可儿双乳已被阴魁那长舌卷住,变换出各种形状,同时又留下一圈圈水沫,转眼间漫满了双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而阴魁不知何时竟已从腰间抽出捆仙索,把双手自绑在一起置于胯间,动作迅速异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复运使才能做到如此纯熟。待得两人跌落软床时,阴魁已把纪可儿的右边乳房纳入口中进行着撕磨噬咬,唾沫于牙缝里不住往外飞溅,滋滋有声。而最其怪的事,他一边噬咬着纪可儿右边的乳房,舌头却伸到左边的乳房上,寻上那玉露蓓蕾,先在乳荤上乱捣数圈,接着舌尖从中凹陷,变成小嘴形状狠狠抵住乳头,抓捏着,左摇右咬,如暴风骤雨。与自绑在胯间静静地一动不动,虽离纪可儿的“嫩痕”不过几寸,却不曾向前探去的双手形成强烈的对比。
  阴魁状若疯狂,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有力,几可让身前的肉体留下淤痕。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纪可儿则像个木头人一般,看着阴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只当是衣履盖身,甚无兴致。良久,她渐觉无趣,终于忍不住开口叱言:“你咋的不往我腿间舔去,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嫩痕吗?进去捣乱啊,你以为舔我双乳会让我觉得有意思吗?”
  音魁听罢全身一震,依言放开其双乳,向娇躯下方移去。纪可儿也适当地张开双腿,把那无限美妙的肉缝裸现出来。双腿一张,尽见风光。诱靡的小腹下端滋长着鹅绒般的阴毛,虽不浓密,然而疏落整齐。里间肉缝鲜嫩粉红,光滑若水,不带杂色,娇小甜美,形状犹如仙子樱唇,盈盈浅笑,望去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玉洁清纯。实比“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犹有过之,不可言喻。且见肉缝间晶莹淫液混和着虚白阳精缓缓地被挤出,青涩中更添一抹淫亵。
  尽管阴魁看这阴户外唇已无数次,却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头也忘记收回嘴里,便就在离阴唇二指处呆住,连唾液都干涸了。直至一双滑腻如丝的春竹玉腿圈住了他的颈项,把他硬推至阴唇上,嘴脸都掐进肉洞里才牟然醒觉,口齿不清地说着每次此情此景都会被勾魂夺魄等等。
  然而纪可儿根本不理会他的赞美言语,只冷哼道:“把你的舌头塞进去,不捣个天翻地覆,看我以后还从你不?”
  阴魁想都不想,便把舌头伸进肉洞里,和着淫液与阳精滚旋不已。不得不说阴魁这舌头确实天生异品,细长而灵动,各种卷曲拉伸不说,还能如臂使唤。自进入纪可儿肉洞后,便在洞内翻云覆雨,时而高速转动,摩挲肉壁;时而折叠变粗,进行冲刺;时而又直捣黄龙,进到肉洞深处,咬住她的子宫进行瘙痒吞吐。
  至此,纪可儿面上的冰冷才尽数退去,给无限的欢愉、兴奋、欲求所完全替代。
  娇洁的面容时而媚笑,时而痛苦,时而又显欲求不足,阵阵浪叫、吆喝蔓延至闺房的每一个角落。伴随着她那天籁般呻吟声的,是肉穴里的大量淫水,每一次呻吟,淫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软枕,锦被均都得到了纪可儿的滋润。
  “啊………嗯………哦哦哦………往左边点,痒…。啊……深点,到顶了…咬住……对了…啊……”
  呻吟渐渐变成淫叫,随着深入程度越高,纪可儿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时已全身红潮涌动,美艳不可方物。双腿深深往里面用力,纤腰却使力外顶,一次次迎合着双腿的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
  随着一声高吭,纪可儿终于攀上了巅峰,这时她方放软双腿,左右软摊在床上,才见满面青色的阴魁露出面来,一半舌头仍插在玉户上,人却在大口大口地吸气。原来方才纪可儿淫欢过愈,竟把阴魁堵死于肉洞内,而肉洞又淫水泛滥,根本无法呼吸,至令阴魁差点窒息在阴道里。幸亏他乃修道之人,气息远比常人悠长,又明知不能满足纪可儿,便无法脱困,是已尽显所能让纪可儿尽早泄了阴精,方有脱危之机。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阴魁面上已斑斓一片,不知是淫水,是阳精,还是纪可儿的阴精,反正已混为一体花花绿绿,不可分辨。
  然而阴魁回气过后,红潮从攀全身,竟未泄阳。此际惊魂甫定欲念回涌,竟不可遏制。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闪竟挣断捆仙索,双掌向纪可儿胸部袭去,掌握住两对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正当玉龟顶开阴唇,半进未进之际,颈上传来了一丝冰凉。
  “敢进去,我就一剑毙了你”
  阴魁回醒过来,见纪可儿手握仙剑,搁在自己颈旁,森然杀气溢出,态度无可置疑。
  然而阴魁已半根肉棒进了阴道,感受着肉壁的片片压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肯不给我。你可以给师傅,给师叔,给那病鬼吕衡,甚至可以给门里的那个烧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绑双手,俯首给你舔净阴道污秽,连摸摸你都不行,为什么?”
  阴魁越说越用力,全然不知纪可儿双乳已经给他捏出了淤痕。
  纪可儿对于阴魁的咆哮不予理会,只看着被他捏得扭曲变形的双乳,看那渐渐浮现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这么说,你是连给我舔阴道的活儿也不想干了?”
  阴魁听罢全身剧震,望了望纪可儿和自己,颤抖着缩回双手,把龙根缓缓抽离阴道,像犯了弥天大祸的小孩子般呆在纪可儿床头,双眼已湿润,却不知是悔意,抑或是委屈。
  纪可儿此时才缓缓地移离仙剑,往阴魁下体看去,见其龙根依然挺拔如柱,膨胀欲裂,轻舒了一口气,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猫般的爬到阴魁胯间,张开玲珑小嘴,向那铁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直到大量阳精泄进她的口里,方含着阳精抬头望向阴魁。由于液量过多,不少精液自纪可儿口中挤迫而出,却见她一皱眉,便把精液全数吞入腹中。站起,穿衣,离房,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然而阴魁意识到,下一次尽管纪可儿不一剑斩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毁,身死魂灭。他呆坐床头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余悸向房门外方向望去,心知纪可儿道行已精深到举手投足间便能破其道心,夺其性命,顿感惊栗不已。
  吕府西厢房内一番动静,绵绵呻吟,阵阵咆哮,全府竟无人得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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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9-19 13:40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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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军暴

  纪可儿离开西厢后,便回复贤妻良媳之态。拜侯吕家遗孀,伺高堂、祭先祖、持家务,一如常人般操持。吕府虽然还有下人两三个,然而都到城里找活事苦力换粮油兵票,以供吕府日常开支,于是家中细务便落到纪可儿身上。
  对于身怀精深道法的纪可儿,这些日常琐事自然不在话下,午饭过后已把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偏院里,她正搀扶着吕太夫人在里间散步。突然院外大门“乓”的一声大响,随后传来一阵急跑声,听上去怕不有二十来人。进得偏院,却是一小队军兵,两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处查看,终于发现其间的纪可儿。
  “前面的人可是吕家媳妇赵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时的纪可儿粗衣麻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把绝世姿色掩藏在纶巾里,且背向军队,士兵们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谓不粗糙的衣着下掩饰不住的窈窕身段,还是令一众士兵眼内精光一闪。
  “民妇便是。”
  “顾统领,人找到了”
  那发话的士兵向院门大声吆喝,随后便看见一位高五尺,宽亦五尺,满脸胡渣,拍着大肚子,跨着八字步的中年莽汉走进来,看那声张就是那所谓的顾统领。
  刚才的那个士兵看见顾统领走来,立马小步跑到莽汉身边,小人得志般的在莽汉耳边细语一番。莽汉听罢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励,然后跨步向纪可儿走去。
  “你就是赵若?”莽汉声音粗狂沙哑,听起来极不舒服。
  纪可儿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军统领顾一山,你给我转过身来,拿下头上巾子手帕。”
  纪可儿慢慢转过身来,依言摘下纶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颜展现出来。
  “不知统领大人找民妇所谓何事?”
  异常的寂静,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开口回答。当纪可儿摘下头巾的刹那,所有的士兵连同那顾统领已经被其容貌神态惊艳得神游物外,不可自已了。顾一山收到消息,说城西吕家媳妇美貌惊人,身姿婀娜,本想抓来献给城主以求功利,没想到这女子实有惊天撼地之容,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痴了,一直过了一刻钟,众人才缓缓醒过来。
  “吕夫人…不,赵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闻,仰慕已久,特设宴招待赵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赏面?”顾一山粗人一个,识字不多,本来就是想抓人献主,好讨得上级欢喜。现惊震于纪可儿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东拼西凑出这么一句话,还漏了本心,幸好他脸皮厚胡渣多,一脸尴尬只现半脸,不至于太出丑人前。
  纪可儿正要答话,右手却被身旁的吕太夫人握了起来。她移到吕太夫人耳边,道:“这批人既然来了,我便得去,不然,吕家可就没了。”
  吕太夫人顿时浑身发抖,老泪欲滴,握着的手变得越来越紧,只是到了最后,不得不松开来。
  纪可儿向前一步,说:“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顾一山一听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来私人大轿,把纪可儿接出了吕府,径自网内城走去。
  吕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说,且看那顾一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旁边,双眼死死的盯着布帘,仿佛要穿透布帘看到轿子里的那仙子玉颜。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凤眼,红唇薄齿,便觉全身血液如开水沸腾,滚烫难耐。心想着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边了,说什么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让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让自己升官发财的本钱,只要奉献给了城主,说不定就能当上个将军,将来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转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献给城主,如此便一箭双雕,既可风流,又可加官进爵。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为遭手下告发,惹恼了城主,到时候偷不着鸡,却把命给搭上了。到底是把人做了,还是把人给献了呢?
  马上的顾一山尚在天人挣扎,轿里的纪可儿可是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紧张。
  只见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着耳鬓的秀发,休闲地向着轿子里的空无一物的角落发问:“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没想到…”
  角落里无缘无故的就有了回应,听这声音不是那阴魁还能是谁。他刚刚从西厢房里回醒过来,就发现纪可儿已跟着军队走了。他慌忙地赶上,隐藏在轿子角落。那吕家媳妇美艳过人一说,本来就是他透漏给顾一山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乐子。因为他明白,纪可儿除了和别的男人交合完事后会让他来清理阴道内的污秽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让他屌。所以千方百计地安排纪可儿与别的男人干那肉欲之事,他便可以尽量多的看到她颠鸾转凤,事后为她舔私处。阴魁心知肚明这点鬼心思瞒不过纪可儿,只因从未见纪可儿拿过他怎么样,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容忍他隐没在旁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折腾。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纪可儿是默认了自己为了贪恋她身体而做出的各种安排。到了后来,他不仅给纪可儿安排男人,还安排氛围。像吕衡就是阴魁给纪可儿安排的男人;为维护吕家而被迫给军队带走就是安排氛围。很多时候,他都在不停的营造各种氛围,好让自己看得更过瘾,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强暴,被一群男人蹂躏等等。可这些鬼心思都得意毫无顾虑地施行,除了是以为纪可儿的默许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纪可儿,被施以杀手时凭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证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纪可儿打破了这种局面,仅以诱惑姿态便足以摧毁其道心,而道心一破,或成废人,或就此一命呜呼,连魂魄都湮灭掉。如此他哪里还敢再实施这种鬼心思,是以这次见纪可儿又陷进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颗心就开始吊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吸,说话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内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轻音门的羽音都亲自下山了。”
  “哦…明白”阴魁听得这语气,并没太多不悦之意,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
  “这事办不好,我会连今天早上的账也一并和你算。”
  阴魁脸色一紫,只说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轿子里头重归安静。
  这边厢的纪可儿已下了命令,那边厢的顾一山也落了决心。
  “命没了,这女人也一定得干!”
  俗话说得好,人的决心一旦坚定了,事就可成了。
  顾一山命令一众手下转向城东,那里本是卞城粮仓,如今当然已成陈列,里面的粮米早被征集一空,却留下三亩空房。待得所有的人都进得里面去,顾一山留后亲自仓门锁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铺好软垫,才转身向众人道:“你们看见赵小姐的仙容,家伙都涨得难受了吧,想不想跟赵小姐来个春风一度?”
  这些士兵本来就一群乌合之众,军纪不严,自见过纪可儿容貌,都漪想连连,老二胀痛,比顾一山更不济。听到统领一说,哪有不愿意之理。定力稍差点的,甚至都开始抛盔脱甲了。顾一山也是把众人丑态尽收眼里,才出一计。他既想美人又想升官,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后,还奉献给城主而不会遭有心人告状,此为一箭双雕之策。
  “万事都得有个先后,我是统领,我先开个头,然后到你们。胡四把你的家伙收回去,还想打老子的尖?”这句话开头还像个统领,到了后面就成了怒吼,吼完还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来这个名叫胡四的家伙,今后绝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顾一山慢慢走到轿子前,还差两步,就愣在那里。他适才表明了要干纪可儿,而且是自己干完,还得让手下二十人轮着干,简直就禽兽不如。可当面对轿子,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正是淫贼,欲装君子。
  周围士兵心如火烧,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整个粮仓雅雀无声。
  这时候,纪可儿从轿子了走了出来,身姿娉婷,醉人身心。待身子站定,转头向众人望去,神情从容淡定,绝不似在面对数十淫徒,反而像是观花赏连。众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渐形愧,低头不敢对望,却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为保家眷,不敢有违。只望各位完事以后能让小女子继续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与家人分别,心已足尔。以后各位大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满足,望大人们成全。”
  纪可儿说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在场二十来个大汉的心都几欲融化,生起不忍摧残之意。然而看见纪可儿缓缓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脱掉,最终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欲火再次掩盖了心神,重新变回野兽。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顾一山。只见他从后揽着纪可儿,右手已经从肚兜伸了进去,直攀那高耸挺拔的胸部,仿佛是抚摸着最名贵而又脆弱的古瓷玉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那春笋般的乳房,圆挺而细滑,柔软而不失弹性。那形状,那触感,无一不是极致的享受,妙不可言。左手也不闲着,环着那纤细欲断的小蛮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着。纪可儿面带桃红,神情委屈而带点无可奈何的服从,把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妇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不仅牵起了在场士兵们的怜悯,还彻底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如果不是平常勉强训练得来的一点军纪,这帮士兵早就像野兽般的向纪可儿那祸国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时的顾一山已经脸红如火,张口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向纪可儿的粉颈一寸一寸的从下往上舔、右手继续轻揉着胸部,只是范围已经缩小到乳房中间那一点上,捏着乳尖上旋下转。而左手已从那小蛮腰缓缓往下移,经过那玲珑小肚脐眼时稍作徘徊,向那亵裤里头伸了进去。首先触碰的是那顺滑如丝的阴毛,稍微平抚了一下,待那柔顺的感觉溢满了指头,又轻轻地抓起了一簇,在拇指和食指间摩挲,持续了五个呼吸的时间,又把手掌摊平往更幽深的地方探去。终于摸上那梦寐以求的阴户,轻轻一碰,那阴唇便紧贴着指头向里凹,感觉柔软得不可想象,简直可以把手指头融化掉。
  “嗯…”
  在手掌碰到了阴唇的瞬间,纪可儿不可压抑的轻哼了出声。就这一声,让一直努力保持着君子模样的顾一山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像大江缺堤,又像山泥塌陷般的澎湃涌现出来,手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也越来越用力。咬牙含住了玉人的樱唇,右手狂抓得双乳变形扭曲,左手拼命的前后摩擦着阴户。顾一山状若饿鬼,疯狂啃食着面前的纪可儿。
  左右士兵看见如此赤裸裸的场面,如同千万蚂蚁在身,纷纷撕扯下衣物,露出炯炯阳具。定力稍差的,甚至精关失守了。
  顾一山再不能忍,立刻把纪可儿推倒在预先准备好的软垫上,撕掉她身上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顾不着欣赏那美艳的娇躯,双手各按在纪可儿的两个膝盖往左右一分,把她胯间阴户暴露与身前,挺起肉棒就冲着那阴户偏下部位的小肉洞刺进。
  顿时,又有几个士兵失守,射出黄稠的精液。
  顾一山万万没想到玉人的阴道如此凑近,用了偌大力气,竟不能一顶到底,玉龟刚扳开阴唇,往里进了一寸,便遇到莫大阻力。感受着玉龟上传来的压迫感,几令顾一山精关不守。在他的生命中,何曾遇上如此神洞,紧凑不说,就是那肉壁强而有力的压迫感,差落有序的分布到整个玉龟上,就像被无数的妙龄少女,用嘴唇或轻吻,或狂咬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感觉,简直可以要了男人的命。
  随着阳茎的慢慢深入,顾一山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纪可儿阴道的伤害力。只要他没进一分,那种感觉螺旋般地从最先深入部分向后来部分扩展,然后最先深入的部分又迎来另外一种新鲜的感受,如此往复,欲仙欲死。顾一山全身守住精关,几经辛苦才熬到全根没入纪可儿体内后,顿时气喘嘘嘘,趴在其身上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就得射了。
  此时其余的士兵已围住两人,靠得近的甚至已开始在抚摸纪可儿的身体了,当然得到了最多照顾的是她胸前的双乳,其次是丰臀,再次是大腿内侧、手脚。
  不知何时,也不知是哪个士兵印上了纪可儿的双唇,而且还在亡命的吸取着她口中湿润。待顾一山缓个气来发现此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歇止的情度,他亦没那个心思去歇止了。他身体往后拉回,把阳茎缓缓地从阴道里拉出,一种相反于进入时的快感涌来,顿时让他不敢迟疑,加速后退,又全速冲刺,开始了真正的肉屌过程。
  尽管顾一山已尽力把守关口,但在纪可儿天仙徊梦般的肉洞里,最终仍然坚持不了三十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快到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他呆呆地跌坐地上,看着自己空出来的位置被士兵们抢去,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士兵们疯狂了,也不顾身边的是与自己共过患难,同过生死,比至亲还亲的兄弟了,人人只顾着眼前的玉人,你来我抢,都想占到个位置,好登极乐。可委屈了人群中的纪可儿,她时而被人拿住狂屌,时而让人抢去狂抓乱摸,时而嘴里被阳茎塞住,时而又给抛转跌落……
  直到所有的士兵都射出了阳精,众人才放过她的身体。
  纪可儿看着周围众人仰躺在地上,一声哀怨,慢慢站起身来。此时她的头发上,脸上和身上都粘满了白色或黄色的粘稠精液,看上去却不显肮脏,更显妖媚。
  她粗略的用手扒了下身上污迹,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然后看了众人一眼,道:“诸位大人的渴求小女子算是满足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够放过小女子一家大小,小女子在此先感谢了各位的大恩大德。”
  顾一山环看众人一眼,深吸一口气,道:“赵…赵姑娘多虑,那批兔崽子刚才多有冒犯了姑娘,都他奶奶的欠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们,保证不会骚扰贵府。”说到这里,犹豫片刻,又道:“不知以后顾某人能否再和姑娘……再聚一聚?“
  “小女子必倾情接待,不负所望。”
  顾一山听罢眼前一亮,大笑片刻,给众人打了个眼色道:“难得赵姑娘通情达理,你们还不收拾收拾,送赵姑娘回府。”
  众人岂有不明之理,这明说以后大可任意索取其身体,行那肉屌之美事。于是都利索的收拾,送美人回去。
  在回去途中,顾一山不再骑马,和纪可儿同坐一轿,说是帮其清理身上污垢,实际上大占其身体的便宜,少不免淫意一番。不论怎样,总算把人送到吕府附近。
  因怕家人再被士兵们惊扰,纪可儿选择在离吕府还有二个转弯的地方停下,把顾一山众人打发走,才慢步向吕府走去。
  遥望家门,已知吕府有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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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净太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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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璇玑

    离吕府尚有二百步路程,但凭纪可儿的耳力,已可以清楚的听见府内的悲泣之声。待走进中堂,便看见众伺服跪在堂中悲鸣哭泣,中间平躺着吕太夫人和吕衡二人,面白如纸,已然断气。原来吕衡从书塾回来得知妻子被军队带走,哀愤中一口气便喘不过来,难为他平时体弱,这一气就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吕太夫人见状,也一时刺激过度,继而也都去了。吕家母子相继而亡,新归媳妇也被军队带走,吕府上下一下子就全散了,剩下几个伺服念着旧恩留下处理后事,也便成了以上这一幕。纪可儿得知前恩后果,一面戴孝披麻,一面吩咐了伺服处理的事项,遣散了众人,自己留在堂中祭奠。
  夜幕降临,纪可儿回到西厢,此时她身上还穿着孝衣,头枕着双手,眼睛闭合,如入定般的躺在床上,只是她下体片布不掩,两腿弯曲大大的分开着,与她脸上的神情格格不入,显得特别异常。腿间如肮脏老头般的阴魁正在用他那异于常人的长舌在纪可儿的肉洞中掏来掏去,时不时的掏出一大团的明黄液体。当然,他的双手一如往常样般的自绑着,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那自绑着的双手,较以往更紧更规矩。
  “你到底被多少人射过啦,怎么味道这么混杂。”
  “你找的人,你还不知道?”纪可儿平淡的说。
  “我…我…我…”阴魁一惊,动作顿时一缓。
  “别愣着,里面还有很多。还有,我要你调查卞城的事有什么结果?”
  “还不明朗,但可以确认的是,并非有重宝出土。最近除了羽音那丫头,还看见璇玑的几个门徒在城里走动,好像在调查什么,样子还不太好看。我看,卞城之所以热闹了起来,多半跟他们有关。”
  “哦?璇玑不是号称道门第一吗,还有人敢给他们找麻烦?”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不过”
  “有话就说,别磨磨蹭蹭的。”
  “听…听说灵通先生也来了卞城,你,或许可以找他问问。”阴魁说这话时胆胆怯怯,生怕就此得罪了纪可儿,惹来一身祸似的。
  也难怪他这样,这灵通先生是修道界中的一位异人,道术高深与否不论,他消息灵通却冠绝天下,修道界之事,少有他不知道的,灵通先生之名就是因此而来。但是他这人不爱道法不爱宝,就喜欢收集消息和美人,想从他的嘴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只能从这两方面入手。阴魁就怕纪可儿认为他故意安排灵通先生跟她见面,所以说话才战战兢兢的,毕竟是前科累累啊。
  然而纪可儿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说:“灵通先生这位异人,我倒也想见一见,你给我安排吧。”说完,又回复了入定般的神态。
  大概一注香的时间,西厢房门打开,纪可儿从里面走了出来,下体已然赤裸,但已经洁净,连阴毛都回复了平顺,一根一根整齐的排列着,如梳洗过一样,微风从下体吹过,带起轻微的波浪。她一步步地走向西厢前的一眼小池,姿态丽质轻盈,如仙女信步。落得池中,转首西厢,佳人回眸,美丽雅观之处不可言喻。
  “阴魁师兄可愿与师妹共浴一池?”
  箱门“吱吖”一声打开,露出阴魁那不可置信的嘴脸。
  “今夜我突来兴致,嗯…胸部给你。”纪可儿微微一笑,展露不世仙姿。
  根本听不见回答,只听见“噗”的一声,阴魁已跳进池中,埋首在纪可儿的双乳之中。
  自吕家母子相继而去后已三天,这三天内顾一山已不下五次进入吕府家门。
  他得知吕家众伺服已遣散,府中只剩下纪可儿一人,再也没有顾忌了,心里都乐到九天云霄上去了。这回是他第六次踏进了吕家大门,想起了上午的时候把纪可儿拖到后院,脱了个精光,让其弯下腰,双手按到梧桐树杆上,从后就在她粉嫩的阴户里外屌了个不亦乐乎,就美得合不拢嘴。他这两天渐渐熟悉了纪可儿的身体,欲肉的耐力也磨练起来了,从一开始的二、三十个冲刺,到现在可以上百了回合了。想起在身前完美的肉体随着他腰部的摆动而前后颠簸着,每看到这幅美景,顾一山都不及感叹。还想着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上百回合,如何折腾的时候,却发现了,吕府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都没有了。
  此时的纪可儿在卞城最南部的一座庙宇当中。这庙从外面看破烂不堪,摇摇欲倒,甚至都可以看见庙堂高位上破了半边的不知是佛祖还是菩萨的残像。然而当你身处庙堂中,却是由褐色檀木建成的一所木室,规格齐全,整洁且充满了书卷味。内外差异竟如此巨大,简直匪夷所思。
  木室偏厅中有一漆黑案桌,案前坐着一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四十年纪,五官还算端正。中年人对面,便是已离开了吕府的纪可儿。
  “想不到灵通先生竟是高雅之人,这塑型造物之道,可儿远不及也。”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原来就是灵通先生。
  “仙子贵为天下‘三仙子’之一的‘凤仙子’,这么说不是太抬举酸腐了吗?
  仙子可是修炼到八十一块凤鸣石,那可是九九云霄境界,即将向神宵界迈进了,说到道,酸腐跟仙子可是天壤之别啊。“纪可儿心里吃了一惊,脸上却不显声色。
  “先生果然世外高人,一眼便看出可儿底细,而且身怀如此多的秘密,尚可安然自在到今,在先生面前,可儿实不敢当这‘仙子’二字。实不相瞒,可儿这次来是求先生打探一事的。”
  “以仙子之姿,当然可以在酸腐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只是…”灵通先生肆无忌惮的盯住了纪可儿胸膛部位,仿佛要看到那纯白的道群里面去,随后抬手捏了下那唇底的一寸短须,那书生气荡然无存。
  “先生的规矩我懂。”纪可儿也还以会心一笑。
  灵通先生书袖一挥,眼前景观瞬间扭曲转换,不到一呼吸的时间,木室就变成了厢房,案桌变成了软榻,软榻周围是蒸蒸白雾浮绕的暖池,转变如此之快,可真叹为观止。
  “酸腐来为仙子褪衣。”灵通先生平伸右手,彬彬有礼的说。
  “有劳先生了。”纪可儿也伸出纤手回应。
  此情景犹如情郎为心仪女子研墨一样,倒平添一份郎情妾意,红袖添香的气氛。
  通灵先生接过纤手扶起了纪可儿,把她转过身,仔细的解开了腰间的裙带,双手绕过背部,执着前领往下褪,露出光洁柔滑如丝的肩膊,顺势就在上面轻吻着,随着裙袍落地,双手已经伸进亵衣,攀上柔软、如蜜桃般的双乳,从外到内的揉绕着。
  “先生可真性急啊。”纪可儿笑道。
  “仙子姿容足可撼天动地,我可算是太君子了。”通灵先生回道。
  说话间,双手往下挪去,一只手从后面抓住臀部,一只手从前面挑起亵裤,往深处探进,直到覆盖在那妙不可言的阴户上。
  纪可儿也不回话,把头稍稍往通灵先生身上靠去,如一只小猫似的尽显乖顺。
  她的这种神态,足可叫全天下的男子发狂。
  通灵先生没有发狂,但也明显是把持不住了。他把纪可儿身上仅剩的所有衣物全部拿掉,走到她的面前,拥着她的身体,向她如精雕细琢的玉容吻去,舌头瓣开了她的双唇,贪婪的吸取着她口中的仙露。
  “嗯…嗯…”伴随着纪可儿小猫般的呢喃,是一种淅淅的吸取声。
  “仙子愿与酸腐一同共浴么?”
  此时的纪可儿已完全变成了小猫,无力地靠在通灵先生的身上,只有轻轻细微点头作为答复。
  通灵先生揽着纪可儿慢慢地走进暖池中,池水只有三尺多深,进池后堪堪只能到达胯间。通灵先生先是用手抓起了一把池水,放到纪可儿阴毛处往阴户方向轻刷了几下,才缓缓地把她扶坐到池中,他自己前胸贴着纪可儿的后背坐于其身后,利用纪可儿的股沟紧紧地夹住早已绷直膨胀的阳根,然后把她的双腿分开,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到她的阴道里,抚摸着阴道里的蔽肉。随着手指的深插抚摸,纪可儿的身体也随着律动,不经意间把灵通先生放到股沟中的阳根越夹越紧,应经紧贴住股沟底部的屁眼处。通灵先生从阳根上也深深地感觉到了纪可儿股沟底部浮凸而出的如菊花般的屁眼。纪可儿前后最隐秘的两个肉洞都给了他不可思议的感受,一样的柔软紧凑,不一样的震撼,竟差点让他泄阳。
  这时候,通灵先生才知道纪可儿身体及其隐私处的巨大诱惑力。他毕竟非寻常人,悬崖立马把纪可儿抬起来。
  “仙子能耐比想象中还厉害百倍,我们还是到榻上,让酸腐完完全全的感受下仙子的魅力,可好?”
  “愿听先生吩咐。”纪可儿媚眼如丝,已进状态。
  两人随即离开暖池,刚到榻上,身上池水自滑落一空,仅保持了一份湿润温暖。灵通先生让纪可儿躺在身下,自己置于中间,左手磨着乳房,右手搓着阴户,待有玉液外渗,便挺起阳根,对准阴户,顶开阴唇,玉龟像品茗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深处插入。当玉龟全部没入阴道,四面八法汹涌而来的压迫感和温暖的体温让灵通先生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才得以进一步的往里面深入。随着阳根的慢慢深入,纪可儿阴道中特有的螺旋般的触感,再次震撼灵通先生的心神。只见他紧皱着眉头,双眼放出坚定的目光,如临大敌般的神态,恰恰就像准备决一死战的战士,纪可儿的阴道,就是决斗的战场。
  短短的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灵通先生已经满头汗水,脸上神情不见有一点松懈,直到阳具全根没入阴道内,他脸上才稍微的有所放松。此时他迅速把捏着纪可儿乳头的左手回缩,于胸前一握,一卷竹简凭空出现;随后本托着纪可儿大腿的右手也收回,虚空打了一个响指,便握住了一根精致的毛笔,然后便在竹简上写上“九曲恛梦道”五个大字。
  “那是什么?”纪可儿可曾见过阳根插在她身体里还能写书男人,于是一扫小猫之态,好奇问道。
  “仙姿录”停了一下,又接着道:“我把天下所有如仙姿容的女子集书成简,以让后人得知其不世仙姿。”
  “这种简会有人看吗?”
  “妲己为不世妖后,然而全天下大多只记得其艳绝当世,概以不能亲睹其貌而遗憾,仙子你说会有人看吗?”
  “那‘九曲恛梦道’又是什么意思?”纪可儿笑而问之。
  “道生九曲,苦苦恛梦。就是我现在的感觉,除了玉仙子的如意凄魂道,普天之下,暂无一道可比。”
  “这‘道’原来是阴道,这么说,思思那婊子你已经上过了?”纪可儿说得貌似吃惊,然而并没显得出奇。
  灵通先生却不回答纪可儿的这个问题。
  “仙子是想知道卞城最近为何如此多修道之人出没吧?”不等回答,又接着说:“璇玑道派派坐拥修道界第一门户已达千年,期间少不免会得罪其他的门派。
  适逢璇玑星万年积弱期,藉此机会,以巫山为首,集合始门、峰原、诛稽等八大道门及其余诸多小道门派,联手群攻璇玑道派。还号召其余曾受璇玑挤压的门派加入。卞城以西十里土洞内有璇玑弟子十人,凡有意加入的门派可到洞内施展独门绝技扼杀其生机,一方面令璇玑道派蒙羞,一方面以显示态度。当然,洞口有巫山的凌道人把手,想救人,就必须过得了他那一关。“灵通先生一边说,一边在纪可儿洞内冲刺,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交易般。
  “璇玑的老怪物们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首先是璇玑星的衰弱期需要做好布置,其次,凌道人坐镇洞口,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弟子,顾忌璇玑的老怪物还不至于放下山门而不顾。”
  说完,灵通先生便闭上了口,勤奋耕耘起来。纪可儿知道他言尽于此,也不追问,双腿缠到其腰后,默默地承受着她的冲刺,时而配合的抬腰相迎。
  直到双方来回了将近三百个回合,灵通先生才全身一紧,一股阳精全射进纪可儿体内,然后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两百九十九,也太巧了,跟玉仙子一样。”
  卞城以西十里群山中,有一黄土坡,突破中央有一土洞,土洞外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弟子,男的相貌平平,穿一青色道袍;女的容姿出众,名花带笑,身材丰满,穿米黄色道裙,裙领极低,展现出胸前深深地乳沟,直把身旁的男弟子看的眼睛都快掉出来。男弟子跟着女弟子身旁一路小跑着,面上带着哀求之色。
  “倩儿师姐,我们童禄教都应经表明态度,跟着你们巫山道教一起攻打璇玑了,你就做做好心,从了我吧。”童禄教弟子说道。
  “明见师兄的童禄教教义不是以童子修道,方可达天人合一的吗?”那个叫倩儿的女弟子说。
  “都怪倩儿师姐你太美了,为了你,明见宁可放弃大道了。”
  “你的嘴可真甜。”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倩儿师姐,不,倩儿,你就从了我吧。”
  “我才不相信了,”倩儿瞟了明见一眼,又说:“凌师尊说了,凡表明态度者,都必须进行分配,我先带你到聚集地点吧。”然后祭出飞剑,向西方飞去。
  听见倩儿口中的“凌师尊”,叫明见的弟子立刻闭口不言,恭谨了起来。跟随着倩儿的身后踏剑而去。
  然后飞行了不到三百里,便看见前方一人站在云雾上,面带杀气的往二人方向看来。
  “云宗飞剑—傅磊,报上名字,死后我好帮你两立墓。”站在云雾上的人如是说,声音如利剑出鞘,锋锐难当。
  倩儿二人心头上同时一紧,知道眼前之人乃璇玑道教的生死联盟云宗年轻一辈的杰出弟子,尽管名气没“三仙子”大,但云宗飞剑的称号,即使是一些小道派掌教都不可忽视,何况还只是他们两个。倩儿知道就算“凌道人”得到感应立刻赶来,也赶不及拦下飞剑,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杀了云宗飞剑帮自己报仇,无论如何,她是没把握能接住对方如迅雷般的一剑。
  倩儿无奈的向明见望去:“如果过得了这一关,我就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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