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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ja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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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母做媳妇

换母做媳妇

CCAV焦点访谈中国农民工纪实之一:交换母
作者:吴双
字数:3.2万

  「一九九九年,这是一个春天……」

  早晨的喧闹从出租房外穿过,整个房间沐浴在广播音乐和周围工人上班的喧
声中。

  闹钟恼人的铃声还没有响起,陆三凤却早已经醒了。在眼底隐藏着些许红丝,
昨天加班一整夜都没有阖眼,眼袋又黑上一圈。

  在经过一番折腾后,简单的早餐终于完成了。这时,陆三凤的儿子——胡灿
辉懒洋洋地接过饭盒。

  「又是这些,每天都吃一样的,难吃死了!」

  接过永远的蒸馒头,胡灿辉嘀咕饿一声。

  「妈妈知道了,明天妈妈给你买豆浆油条。」陆三凤耐下性子,温柔地劝道:

  「今天先凑合着吃吧,快要迟到了。」

  胡灿辉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咬了几口的馒头给扔到了桌上。

  陆三凤沉默不语,慢慢收拾着桌子。

  「噢,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工资。」

  胡灿辉的眼睛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低着头,若无其事地把钱交给母亲。

  「怎么只有八百七?」

  「不就迟到了几次,就被那黑心老板给扣了!」好像要逃避母亲的责难,胡
灿辉拎起背包,匆匆起身上班。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单身母亲一味地溺爱,或是柔顺的陆三凤本来就不善于管
教,胡灿辉从小就顽虐的很,不但学习不行,性格也很乖僻。

  陆三凤注意到儿子闪烁言词下仿佛隐藏着什么,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这也许是遗传自母亲的性格,陆三凤在当初的学习也不怎么样,十三
岁的时候就和一个社会上的混混打成一遍并怀上孩子。孩子还未出生,因为父母
的报警,这个孩子的父亲就在当年的严打中被定性为强奸未成年少女罪被执行了
死刑,而陆三凤却还固执地把这个孩子给生了下来。

  这二十多年来,和父母闹翻的陆三凤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含辛茹苦地打工把
胡灿辉拉扯大,可是随着孩子的长大,陆三凤又有着新的苦恼!

  只过了一夜,出租房内用拉帘隔开的胡灿辉的床铺就凌乱不堪,吃剩的食物
残渣随意扔在地板上,一瓶尚未喝完的可乐,正以奇妙的角度卧立在床头。

  「败家!一瓶三块呢!」陆三凤蹙着眉头,把可乐一口喝干,隔了一夜的可
乐的味道和糖水没什么区别!然后把铝制的可乐罐收了起来,那个还能卖两毛钱。

  儿子的工资问题,这几月一直困扰着这个母亲,每月都从原来的直线下降,
这个月还少了四百这么多!

  想到这里,陆三凤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整理。提起被子,把它折叠整齐,
却从床头的枕头一角露出几本书来。

  (这个小子,读书的时候看见书就头疼,现在居然会悄悄看书!)当陆三凤
认真收拾起那些书本,突然之间,一幅奇妙的画面引起她的注意。

  这是地摊上大概五块一本的杂志,令人注目的封面不是一般骚眉弄眼的写真
明星或身着比基尼的巨乳美少女,而是男女赤裸裸纠缠的图片。

  书中铜版纸印刷的插页间不知为何被沾住,不能翻开。在陆三凤轻巧地揭开
之后,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奇妙的腥味。

  里面的青年脸上洋溢着腼腆的微笑,还带着些许稚气,还有一位成熟女性,
美丽无瑕的容貌,除了有着陆三凤所缺乏的高贵气质之外,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青年跨在美妇人的腰间,像是在驾驭一匹美艳的牝兽;美妇饱满的乳房在青
年指间的压迫下变形,鲜红的乳蒂发情般的挺起。

  两人的性器都以近距离仔细地拍摄出来。虽然印刷的质量不乍的,但也可以
清晰地看到胯下紫红色的凶器布满青筋,十分粗大,像是宣示一般高高翘起;美
人成熟的肉穴也因为兴奋而充血红肿,与温柔的脸孔不符合,茂盛的阴毛淫荡地
布满整个三角地带。

  插图的一旁,用着淫邪的词汇描述着想像不到的景象:母子相奸!

  陆三凤张大嘴巴,惊讶中,手中的书本掉落。

  (灿辉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心中无比的震撼,但是,插页里的画面却像是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头脑一片空白,在无意识间,伸手捡起那书本,陆三凤以为自己要撕破眼前
的污秽的象征,没想到,仿佛被恶魔附体般身不由己,她默默地打开了书页。

  这是本日本翻译小说《堕落的母亲》,书中描述着一对母子在近亲相奸间堕
落的故事!露骨的情节描绘,即使是初中没有毕业的陆三凤也能读懂,尤其是除
了小说内容,还搭配了精美的写真插页。

  插页中是按照小说情节拍摄的一对俊美母子,厨房里、浴室中,甚至是大门
敞开处,在家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动物般放肆地交合。血气方刚的少年粗暴地强
迫着美丽的母亲,粗大的肉棒始终连在母亲流满淫汁的蜜穴里,不停撞击。

  插页里的美妇裸体穿着围裙,或着是不合身充满诱惑的和服,甚至是黑色麻
绳组成的洋装,享受着母子相奸的甜美快感。脸上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哀羞,慢
慢转换成升天似的欢愉。

  声的画面好像真的在眼前上演着,男女间性器碰撞的淫靡声响与淫乱地呻吟
声,回荡在四周。陆三凤一面注视着图片,雪白的脸颊逐渐潮红,额角也滴下了
汗珠,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扭动着纤腰。

  「啊!」

  陆三凤一声惊呼,抛下手上的书本,颓然倒在儿子的床上,尽力张开自己修
长结实的美腿,手指用力刺入早已充血的花唇之间,狂乱地舞动。随着指间的动
作越来越激烈,陆三凤的身体已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并且大声发出淫乱的呻吟。

  浓稠的花蜜像是喷泉一样四溅,但是,细腻的爱抚反而是火上加油,燃烧的
欲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么多年,陆三凤一直靠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但是,禁欲多年的肉体却是
变的更加敏感。因为和儿子在简陋的出租房内仅靠一张拉帘相隔。每到深夜,小
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对那种熟悉的感觉,为了怕一
旁的儿子知觉,陆三凤也不敢抚摸自己的身躯,只是把被子盖的更紧,夹住修长
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陆三凤脑海里浮出记忆中已经模糊的丈夫,自己十三岁时候正被他玩弄。

  「老胡,摸我的那边,我好痒。对了,就是那里!」发狂一般的寡母,拉开
身上的衣服,露出饱满的女体,双手在坚挺的乳尖与肉核上卖力搓揉。

  可是,已经模糊到都记不清名字的丈夫慢慢地消失,模糊的意识里,不知什
么时候,似乎是儿子胡灿辉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挖弄着她潮湿的蜜穴。

  「妈,你好淫荡,小穴已经那么湿了……」胡灿辉满脸堆着诡异的奸笑,轻
轻说道,「如果想要儿子干你,就亲口说出来吧。」「灿辉,你不要欺负妈了,
妈好难过……」

  陆三凤焦躁地在床上翻动,欲望不断加温,儿子恶魔般的侵入给予陆三凤倒
错的快感。久寡的肉体剧烈地反应着,一瞬间突破理性的最后防线。

  儿子的笑声仿佛在耳边响起。陆三凤不知道手上握着什么东西,正疯狂地把
它塞入自己饥渴的媚肉里,丰满的屁股前后挺送,享受着禁忌的美感。在虚幻与
现实的刺激下,逐渐达到久违的高潮。

            ——————————

  收拾好房间内自己疯狂的印迹,陆三凤匆匆忙忙地赶到工厂,却遇到停电,
临时改成晚上加班。

  又急忙赶回家做午饭的陆三凤正准备打开房门,可是……门内传来儿子胡灿
辉那熟悉的喘息,急促的呼吸声带着雄性特有的韵律。

  (这是……灿辉在做什么……难道……)

  那种熟悉的喘息声,让陆三凤不禁停下了脚步。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露
出一丝缝隙。眼前的景象完全不输给上午带来的震惊,陆三凤发呆似的站在门前,
石像般的僵硬。

  儿子胡灿辉坐在床边,牛仔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处,两手正环住那高高挺起的
肉棒。

  得自父亲遗传的肉茎十分惊人,无论长度或大小都比记忆中还要粗壮的程度,
当初自己能够坚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也许不是那萌动的爱情,而是他那能够满
足自己欲望的缘故吧!

  在儿子忘情地套弄下,肉茎逐渐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褪去的包皮下,害
羞的龟头冒出头来。二十多岁的儿子,居然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胡
灿辉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茎身还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肉棒正以仰角45度,骄傲地翘起,年轻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来,顶端不
停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诱发儿子情欲的触媒,不是别的,是自己一件地摊上十块三件的白色内裤,
非常普通的样式,唯一能谈的上性感的因素,就是因为布料淡薄,几乎是透明!

  尤其在单薄的纱上,居然沾着些许淫邪的蜜液。

  胡灿辉把内裤盖在脸上,忘情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并且把内裤底端含
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胡灿辉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官的淫乐之外,正沉醉在想
像的本能世界中。

  肉茎当然是陆三凤的,那上面象征不贞的淫汁,应该还是早上看到那本书时
候自慰所遗留下来的产物。

  陆三凤有点惭愧,早上因为急着上班,匆忙换下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随手扔
在洗衣桶里正准备下班后清洗,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充当违逆伦常的淫乱祭品。

  胡灿辉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肉棒开始激烈地颤抖,似乎
就在愉悦的临界点。

  「啊……啊……啊!」

  胡灿辉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留有胡茬的脸剧烈地扭曲。

  讽刺地,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胡灿辉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
己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还是即将爆炸的肉欲驱使之下,
白浊的精液直射而出……

  仿佛上午的梦境重现,陆三凤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连忙带上了门…


  等了些许时间,屋内悉悉索索穿裤声停下,陆三凤才打开门重新进入!

  尴尬的母子没有交流,陆三凤没有问儿子为什么这个时间没有在上班,而是
麻木地开始做起午饭,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儿子已经二十六了,在甘肃老家的乡下,虽然计划生育执行了多年,但这个
年纪开始抱孙子的都有,可以因为自己家庭的条件,他连女朋友都没谈过!正经
人家的女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将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动辄十万的聘
礼;几年前,听说去越南或朝鲜能买个新娘,只要三、四万,好不容易勉强攒够,
可忽然听说那些新娘都是组团来中国诈骗,一不小心就人财两空!

  (不管怎么样!豁出去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灿辉找个
老婆!)

  到了晚上加班时候,陆三凤还是只有这个念头。

  「三凤,你又安装错了,晚上怎么了?连错四个,再错个就要扣工资了,你
是不是不舒服?」旁边的工友刘丽推了推自己,陆三凤回过神来,她看了看来自
贵州的刘丽,一起打工三年,两人是属于那种亲密到可以互相借钱的关系!

  相比起陆三凤,刘丽是个活络的人,听她说除了上班,晚上还和同乡一起摆
地摊,自己那些原本十块三件的内裤就是她以十块四件的『成本价』卖给自己。

  (她认识的人一定比自己多,不如让她给灿辉介绍个媳妇!)想到这里,陆
三凤立即和刘丽嘀咕了起来……

  「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真的啊?要多少钱,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只有三万块!」陆三凤心里一喜,
立即向刘丽摊了底。

  「不要你一毛钱聘礼!」

  陆三凤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她知道现在的女孩就象电视里的那个『只愿意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
自行车后笑』一样,那个不要十万以上的聘礼,象这种介绍的,加上媒人钱、酒
席,自己是根本拿不出来。

  刘丽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三
十岁左右,死了丈夫几年了,现在想改嫁,只要人好,宁愿不要聘金。」陆三凤
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傻瓜,你们不过是在这
打工,结婚后,你把她带回甘肃,谁晓得她底细?」陆三凤一听,有道理,反正
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么时候我跟她见个面啊?」

  「你就不用见了,听说租给她房的那个老光棍,整天缠着她,还用赶她出来
威胁她,这样,明天我让她去你家,你安排机会让你儿子和她单独处处,要能成,
就让她搬你那挤挤。」

  「那感情好,丽姐,真的谢谢你!」

  陆三凤连连点头,一下班就立即回去做好准备。

  第二天,陆三凤便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口,等待儿媳妇的到来,不一会,她就
接到了刘丽的电话,说她临时有急事,不能前来,但是已经安排那女子自己按地
址找来。

  而这时有恰巧厂里有急事把儿子胡灿辉叫去,虽然答应一会就回来。原本说
好的让两人一起见个面,可是居然同时缺席了,陆三凤的内心充满了不安。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来敲门:「是陆姨家吗?

  胡灿辉大哥在家么?我是刘丽阿姨介绍来的。「陆三凤开门一看,只见这女
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陆姨!怎么你在,胡灿辉大哥呢」

  「他去加班了,你先进来坐,他马上就回来。」陆三凤连忙拉着这女子进了
出租房。

  把准备好水果点心端在客人面前,陆三凤正准备打探下这女子的家庭情况,
可是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她又仔细观察,
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刘丽!」

  艳抹浓妆的刘丽抬头笑了起来:「三凤,不是说好让灿辉一个人在家等我么,
怎么就你在?」

  「刘丽,你开什么玩笑嘛,我的媳妇呢!」

  「放心吧,三凤。」刘丽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三十岁的小寡妇,是
我在骗你的。」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我还以为我马上就有儿媳了!」「你儿媳,就在这里
啊!」刘丽指了指自己「什么?你……?」「不错。」刘丽嫣然一笑:「我打算
嫁给你儿子。」「胡闹!你已经快四十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刚进来,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还有一个女人肯不要聘礼
吗?除了我,还有女人肯嫁到你家吗?」

  「那你真的不要钱!」

  陆三凤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刘丽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而且她
又不要聘礼,无论怎么看,自己都不会吃亏!

  这时,从厂里匆忙赶回来的胡灿辉推门进来,他一眼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刘丽,
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虽然刘丽已经四十,但是今天精心打扮的她看起来根本不显老,尤其是那丰
满的身材十分性感诱人。

  尤其是还穿着无袖的上衣,洁白的臂膀整个展露出来。领口开得很低,挤得
几乎要跳出来的丰满乳房,形成深深的乳沟,单薄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神秘的突
起。

  「妈!」看着向自己叫妈的胡灿辉那闪烁的眼神,陆三凤就知道儿子对刘丽
十分满意。

  陆三凤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问刘丽:「丽,既然你和灿辉都对对方
有意思,你看,是不是再接触下?」

  「不用了,我常听陆姨你说,灿辉是个老实的男人,我很满意!」刘丽完全
没有扭扭捏捏:「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大家条件就这样,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朋
好请,节省点!我们按照老风俗,给妈你磕个头就算成亲了吧!」三凤——凤姨
——妈,刘丽对陆三凤一顺溜的称谓变化,让她不知所措,但是心却是暖暖的!

  这时刘丽已经拉着同样措手的胡灿辉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陆三凤一拜。

  陆三凤见昔日的好姐妹,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陆三凤出去买了点炒菜回来庆贺一下的功夫,刘丽
就已经和胡灿辉肩并肩地坐在一起,看者吃饭时候两人互相夹菜的亲热劲,陆三
凤开心的乐不拢嘴。

  饭后,三人看电视到了夜深,明天都要上班,可是刘丽还是没有一点回去的
意思。

  「丽?」

  看着陆三凤询问的表情,刘丽微微一笑:「妈,你知道我那流氓房东,这么
晚我回去也不方便,我看今天晚上就住你这!」「好啊!」陆三凤也希望刘丽尽
快融入这个家庭:「那你晚上和我挤挤,这么晚,这附近也没什么旅社!」

  「妈!瞧你说的,我和灿辉都拜了天地,已经是夫妻了,那有跟妈睡的道理,
我看,不如晚上就洞房了吧!」

  「洞房!」陆三凤还没回过神来,刘丽就关上电视,拉着胡灿辉到他床上去。

  陆三凤也关灯躺在自己床上,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
楚。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陆三凤不禁有些担心:「刘丽是不是真的要
做自己媳妇?怎么没有动静?」

  陆三凤悄悄把脚伸出毛毯,用足尖悄悄地把两床之间的布帘拉开了一道缝隙,
却正好看见对面床的动静!

  刘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脱去了裤子,现在正骑在儿子灿辉腰上主动脱去自己
的上衣!这个骚货……里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性感丁字裤,一看就知道比那
十块四件的『成本价』卖给自己的内裤要贵上几十倍!

  胡灿辉的下面已经完全充血膨胀了,可还是个初哥的他震惊于刘丽的主动!

  刘丽很熟练的将胡灿辉的裤子给脱了下来,肉棒就这样粗长挺硬的竖立在她
面前。

  出乎意料的尺寸,刘丽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她不加思索的一把握住胡灿辉
的粗长肉棒,用嘴开始含舔吃弄起来。

  「嗯……唔……滋……」淫糜的口交声开始充斥着整个出租房,熟妇用力吸
弄着大肉棒,快感让灿辉一下抱住她的头,打开了第一步的接触,接下来就顺水
推舟了,胡灿辉顺着头发向下,经过脖子迟迟疑疑地停留在肩膀上。

  刘丽松开一只紧握肉荆的手,引导着胡灿辉僵硬的双手到她丰满硕大的双乳
上,发硬的乳尖被男性手掌压下时,让她全身颤抖,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乱窜!在
刘丽引导中,胡灿辉宽大的指缝间挤压出了无法掌握的乳肉,但这个男人还不会
如何抚摸女性,从事钳工的力道还是让刘丽蹙起了眉头。

  「啊……小力点嘛……我快要被你捏死了……对……啊啊啊……温柔一点…
…摸那里……嗯……」以自己的身体为教材,胡灿辉被指点的双手,进入了艳丽
的性世界!

  刘丽重新坐了起来,一手扶着胡灿辉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屄慢慢的坐下去,
插入体内,顿时感到无比的快感通便全身……

  胡灿辉的鸡巴在深入蜜屄之中没有多久,被那成熟妇人的温暖湿热,紧密包
夹,让胡灿辉本能的抖了抖腰!

  刘丽却扭动着肉臀,鼓励胡灿辉继续抚摸她的乳房。

  「啊……丽……好舒服……喔……嗯……」不需再指导,胡灿辉也开始知道
如何配合着刘丽的扭动,远比自慰要舒服数十倍的快感,如波涛般的袭来,肉臀
前后轻移,蜜肉绞紧扭转,都让他发出了雄性般的呻吟,还是童男的二十六岁的
他,初次便尝到这成熟多汁的美肉,是种莫大的幸运。

  「啊……嗯……灿辉……真棒,啊啊……」童男的活力与脉动,在刘丽敏感
嫩屄的淫肉里渗透,震荡着倒流蜜液的子宫,沿着白皙坚硬的鸡巴,和不停泌出
的淫汁一起,黏泞在交合处。

  两个人已经干得浑身是汗,出租房里充斥着男女交合时散发的化学气味。那
张简陋的木床现在也被他们干得『吱吱』作响。

  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知道里面的情景已经不能再看下去,陆三凤费尽全
身力气把身体转向另一侧,背对着儿子的床铺而面对着墙。虽然视觉的刺激已经
消失,但屋子里的声音通过完全没有隔音效果的布帘依然清晰可闻,刘丽愉悦的
呻吟;儿子灿辉憋闷在口里的喘息声;肉体互相之间的撞击声;木床吱吱呀呀的
响声;都在挑逗着陆三凤燃烧起来的欲望。

  而在已经湿润起来的股间来回移动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
无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陆三凤一面发出要哭出来一样的细微呻吟,一
边把手指挤进更温暖更湿润的深处。

  逐渐积累起来的高潮感觉一直无法释放,她终于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完全的放松了下来,手指沾满了性器中的分泌物,开始用力的进攻肿胀的阴核。

  「呼……哗……」忍不住几乎大声喘息出来,陆三凤连忙的抽回一只手,压
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满是自己的味道,让她一阵眩晕。紧接着,兴奋的阴道
壁骤然一阵抽紧,积蓄已久的酸麻通过一阵猛烈的痉挛猛然倾泄出来,以那娇小
的阴核嫩芽为中心,风暴一样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沉
浸在满足的愉悦之中。

  而这时……

  「啊!」

  陆三凤连忙翻过身!

  只见刘丽的身子也猛地一弯,头大力向后仰,双脚绷直──她也跟陆三凤之
后高潮了。

  高潮后刘丽无力的趴在床上,可是胡灿辉依旧精力充沛,他的那个大家伙还
在蠢蠢欲动向上翘着;他下床站在地上,将刘丽翻过来,按着腰把她的屁股挪到
床沿边,刘丽的整个蜜穴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陆三凤眼前。

  陆三凤清晰的看到,刘丽的小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高潮时的充血还没褪去,
穴口附近的些许阴毛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湿,不时闪着莹光的阴蒂尤为显眼。

  儿子灿辉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大肉棒按在刘丽的蜜穴口,来回摩擦。

  刘丽咬住自己的手指,闭起眼睛,像是在期待着那瞬间爆发的快感。灿辉轻
轻一顶,硕大的龟头压在了刘丽的小穴边,可是立即又拔出来,跟着再插进去,
又拔出来,如此反复,显然他对这种狗入的姿势还不熟悉,虽然在画报中看过,
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这种狗入式适合阴道口靠后的女性,而且男性身高不能比女性
高出太多,否则就会象这样找不到洞口!

  刘丽的屁股不自觉地颤动,她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快点,进来……快点!」
胡灿辉挠了挠头,老实巴交地回答:「丽,找不到洞口!」刘丽回头看了看胡灿
辉,思索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喊了出来:「换这个姿势操我!」

  胡灿辉听到喜出望外,把刘丽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
肉棒对准穴口,屁股跟着用力一挺……

  「啊……」刘丽忘情的叫了出来,用力的捏自己的胸部。他们俩下体差不多
紧紧贴在了一起。

  胡灿辉抽出被裹的紧紧的肉棒,动作有点急,龟头都露出一半,肉却跟着都
翻了出来,他马上强力插入;如此反复,刘丽面泛潮红,呻吟声伴随着灿辉的抽
插层峦叠嶂,夹杂着下体交合时发出短暂而有节奏的拍打声,蜜穴被带出来的淫
液都流下来浸湿了菊门。

  不一会,刘丽就彻底被征服了,她一边吮吸自己的手指,一边拨弄自己的阴
蒂,一阵盖过一阵的呻吟声。

  (又来了!)

  陆三凤暗骂了声,下腹又开始一阵阵灼热,她把睡裤的下摆蹭到了屁股下面,
修长雪白的大腿就这么贴着冰凉的席子猛的伸直,绷紧的脚踝不断细微颤抖,叉
开的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屈伸着。

  重新开始手淫的陆三凤,性感的身体完全的沉醉了进去,甚至已经忘记了屋
子里面,儿子灿辉和刘丽正在做什么。

  「哈啊……哈啊……」隔床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
尖叫了!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胡灿辉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妈!刘丽死了!」「噔!」
焕如一记重锤敲在陆三凤的脑子里,出事了!出大事了!『不要聘礼』的媳妇,
果然是有问题的!她连忙翻身起来开灯查看!

  床上,刘丽躺着,一动也不动。陆三凤突然一阵心惧。

  但见刘丽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虽然是四
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刘丽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皮肤是雪白的,乳房和屁
股的形状都很美,在完成结合的部份有浓密而漆黑的阴毛,黑色的丛草覆盖在阴
唇上,大张的两片肉唇的粉红嫩肉里正流出一股股白稠稠的淫汁,并沾湿了刘丽
下体大半的阴毛;这幅景像实在是淫猥不堪,在陆三凤只感到心难受,浓妆涂抹
的粉脸,此时已经完全花了,露出的脸庞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白嫩的胸脯,
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陆三凤知道,刘丽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
而己。

  陆三凤走到床前坐在刘丽身边,轻轻地替刘丽按摸着心口。然后嘴对嘴人工
呼吸了起来!因为安全生产的政策,在街道安检所的组织下,象她们这样的女工
几乎每个季度都要接受安全急救的培训,所以陆三凤的人工呼吸动作也是中规中
矩。

  果然,没有多久,刘丽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刘丽,你怎么啦?你是不是身体那里有什么病?」陆三凤关切地问,刘丽
睁大眼睛望着陆三凤,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那是什么病?能治么?」

  「这不是病!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快活也会昏迷?」

  陆三凤有些不信。当初胡灿辉的父亲虽然强,但也没让她尝到过这般的性爱
欢愉滋味,守寡二十多年,这种情况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刘丽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刘丽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灿辉啊,太能干了!」
「瞎说,灿辉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他天生
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
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陆三凤听刘丽这么一说,心中不由
暗喜喜,难得儿子可以满足刘丽,这样留住这个媳妇的希望又大上许多!

  「喂喂,刘丽,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是啊,
我老公原来也很强的,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说到这里,刘丽不自然地瞄了瞄陆三凤!

  「啊!」陆三凤叫了起来,原来刚才焦急之下,她的睡裤也只拉上一半,下
身乌黑的耻毛也隐约地从松紧带处露出几根,而刘丽、胡灿辉更是一丝不挂!姐
与妹、母与子、夫与妻就这样的站在一起!!!

            ——————————

  随后的日子里,刘丽、胡灿辉夫妻和谐,没过多久,刘丽就有了两个月的身
孕,惊喜的陆三凤连忙大出血地买了只乌骨鸡回家。

  一开门,却只见刘丽在收拾着行李。

  「丽!你这是?」

  「好了,三凤,我该走了。」

  陆三凤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回家去啊。」

  陆三凤又吃一惊:「喂!你是我媳妇,你要上那去?」「是啊,我是你媳妇,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了。」「喂!你这不是诈骗么!」

  「我诈骗?我可没收你一分聘金,这算什么诈骗?我和灿辉又没领证,从法
律上来说,我们不是合法夫妻,我要去那你们没理由管我吧!」陆三凤急得心乱
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刚刚怀上孩子,媳妇就要跑了。

  「刘丽,你现在可有了我们老胡家的种,你不能走啊!」陆三凤几乎是哀求,
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刘丽那么亲热,夫妻那么和谐,陆三凤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可是
这个意外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你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灿辉非急出病来不可。」
陆三凤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刘丽看见陆三凤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陆三
凤道:「三凤,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陆三凤一听有救,哪肯放
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么?」

  陆三凤宅全糊涂了。

  「三凤,我的情况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何海峰,今年也是二十多
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们比你还穷,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
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海峰……」

  「不行!不行!」陆三凤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么不行?」

  「我今年三十九岁了,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呢?」「怎么不
行呢?我今年也四十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六岁的灿辉了吗?」陆三凤一愕:
「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
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刘丽叹了口气:「三凤,象我们这样的家
庭,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陆三凤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三凤,你嫁给海峰,我就和灿辉一起去义乌打工,我有个老乡也在那,说
那里工资高,去了更合适,而且去了那里别人都不认识灿辉,那晓得我们两家的
底细?」

  「这……」陆三凤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海峰,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
我作为灿辉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努力工作,将来发了财,再回各自
的老家,你甘肃,我贵州,没人知道的!」

  刘丽这番话,终于打动了陆三凤。

  「而且,」刘丽又调皮地搂着陆三凤说:「你也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
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我儿子海峰很龙精虎猛……!」「我不听,我不听!」
陆三凤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刘丽怀中。

  刘丽知道陆三凤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那
我们今天就去跟我儿子海峰见面,抓紧把这个事情敲定!」刘丽拿出化妆品,精
心地替陆三凤化了妆,陆三凤本来就长得比刘丽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比那
些小姐都要强上几分。

  「三凤,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陆三凤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刘丽特地不化妆,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离,便
带着陆三凤回家,

            ——————————

  一到刘丽出租的地方,明显她家里的条件要比陆三凤好点,房子内装了冰箱、
空调,虽然从发黄的塑料外壳知道这些都是从宾馆淘汰下的二手货,但好歹也算
是家电齐全。

  因为刘丽离开了两个多月,单身男人杂乱的房间里,到处堆放着大量的吃过
的快餐盒,一堆吃剩的垃圾就随意搁置在角落,还有股非常刺鼻的臭气,陆三凤
皱起眉头。

  「哎呀!海峰,我交代过你要好好做卫生的,你看看!」刘丽数落着坐在床
头光着膀子打电脑的青年,圆脸上长有蒜头般的塌鼻子,两眼豹突,一看就知道
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哦!」那何海峰没有回头。

  「别玩了,我今天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们处处!」刘丽歉意地搽干净沙
发让陆三凤坐下,开始打扫起房间。

  何海峰这才转过头来,他看到陆三凤,顿时眼睛一亮!

  圆圆的脸,浓浓的肩,略带撒娇的眼神,丰盈的双颊,性感有肉的双唇,给
人相当和蔼的感觉,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是在浓妆下根本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因为是在十四岁就生子,之后多年守寡加上劳作使她还保持着纤细腰身以及
丰满坚挺胸部,但是全身又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魅力。

  陆三凤的美貌出乎何海峰的意料,从陆三凤坐下,他好色的眼光可没有休息,
从丰满的胸部开始,慢慢向下,贪婪地盯着白色的长裙,好像要设法看透裙底风
光,淫秽的眼神上下不停巡视着陆三凤的身体。

  一边欣赏美色,这个粗野的男人一边从喉头发出奇怪的声音,舌头舔着嘴角
黏稠的口水,好像正在品尝美食一样。

  (真是的!)

  陆三凤几乎忍不住要起身离去,但想起刘丽肚子里的孩子,只有继续坐在那
里。假装没有发觉何海峰眼神的骚扰,只感觉到一阵恶心。

  「我去倒下垃圾,你们聊聊!」刘丽起身,很明显是准备给她和何海峰留下
单独相处的空间。

  刘丽一带上房门,何海峰就坐到了陆三凤的身边:「三凤姐么?」「你怎么
知道我的名字?」刘丽并没有介绍她,陆三凤声调轻微地颤抖,好奇何海峰怎么
知道她的名字!

  「我妈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美丽善良,又守寡多年,她一直想撮合我们!」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一想起居然答应刘丽嫁给这样的男人,陆三凤恶心地从腰肢到丰满的屁股都
开始颤抖,可是性格温和的陆三凤不懂如何应付男人的骚扰,笨拙的反应没有达
到拒绝的效果,发抖的身躯只让人觉得性感。

  果然,美丽寡妇的窘态刺激了何海峰的欲望。面对手足无措的陆三凤,如同
恶作剧的顽皮孩子,何海峰得意地笑了起来。

  何海峰悄悄地把手搭上陆三凤的肩:「我妈说,你跟她买的奶罩尺寸比她用
的要大,我刚刚看了看,果然是有料的很!」

  「你不要胡说!」

  任何事都有底线,陆三凤对如此直接的骚扰也感到愤怒了。她站起身准备离
开,心里只想要尽快远离眼前的男人:「你和丽姐说下,我先回去了!」「嘿嘿,
有的是时间,何必那么急呢?」何海峰一把抓住陆三凤的手,紧紧地握住不放,
搓揉着光滑柔软的小手,淫笑道:「晚上就留在这里吧!」「你做什么?放开!」

  陆三凤被男人无礼的举动吓呆了,用力想要抽出被抓住的手。

  「三凤姐的下面很寂寞吧?」何海峰笑道:「我的东西很棒的,曾经让很多
小姐哭泣!」

  何海峰龌龊地挺起下半身,短裤里令人作呕的隆起的确十分有份量,正慢慢
向陆三凤逼进。

  陆三凤浑身发抖,不能克制地大声尖叫。她不知道哪生来的力量,用力挣脱
了何海峰的魔掌,慌忙地冲了出去!

  「啊!」可是一打开门口,她就和正呆在门口的刘丽撞了个正着!

  「没事吧!」担心刘丽肚子里的孩子,陆三凤连忙扶住她,两人扫视了下出
租房外因为减叫而注目的行人,刘丽低声说道:「进去说!」和刘丽重新在沙发
上坐下,陆三凤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海峰这孩子虽然嘴巴花了点,可其实很体贴人的!」刘丽先开口打破了难
堪:「这样吧,我就直说吧,如果你不愿意嫁给他,我也不勉强,我等下就去做
人流,打掉孩子我们两家今后就不相往来,之前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要啊!」一听到打掉孩子,陆三凤焦急地抓住刘丽的手。

  「那好!今天下午你就和我儿子洞房,然后明天我们俩一起去领证,这样你
就不当心我离开灿辉了吧!」

  陆三凤痛苦的思索了一会,终于闭上眼睛沉重得点了点头!

  「行,那你们开始吧!我把卫生做干净些!」刘丽开心的拿起抹布。

  「丽姐!这就开始?你不回避下?」陆三凤有点不自在。

  「有什么好避的,我和灿辉的第一晚你不也全程监督了,再说有我在,你们
也不容易闹矛盾!」

  何海峰已经扑过来把陆三凤按在沙发上,疯狂的亲吻她的脖子、胸部,偶尔
大力的抓两下。

  陆三凤已经决定放弃,她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何海峰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
意游走,两人的口水瞬即混杂在一起,从嘴角留下。两人更是搂在一起,何海峰
的手轻轻的在陆三凤全身漫步抚摸,跟着两人也躺了下来,何海峰也压在陆三凤
身上,两手开始放肆起来。

  陆三凤被压在下边,紧闭双目,何海峰并不急着脱她衣服,反而缓缓揭开自
己腰带,强拉着陆三凤的手伸了进去,陆三凤忽然张开双眼,惊讶得看着何海峰
一言不发。

  何海峰露出诡异的微笑,另一只手解开陆三凤外套的纽扣,慢慢伸进去,揉
搓她的胸部。

  陆三凤的上身已经彻底展现在何海峰面前了,丰满如球般的洁白乳房,看的
何海峰头昏脑胀。乳头已经被刚才的搓弄变得通红,何海峰猛地含住其中之一,
大力舔吸,用舌头拨弄,另一只手继续揉搓另一个乳头。陆三凤被搞得浑身不自
觉颤抖,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着何海峰肩膀很快陆三凤就一丝不挂躺在沙发上,
她侧脸望着刘丽,那种迷离无奈又失望的眼神令人难忘。

  何海峰这时也脱掉了最后的内裤,陆三凤瞠目结舌,他的家伙比胡灿辉的足
足大了一圈,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远远在他之上,上边青筋暴露,龟头胀得通
红,一跳一跳的;陆三凤可以肯定自己受不了。

  而此时的他跪在陆三凤双腿之间,缓缓分开,露出迷人的肉穴,鲜红色的阴
唇一张一合,洞口也流出少许爱液,应该是刚才的前戏起了作用。何海峰笑着把
他的大肉棒抵在陆三凤的阴蒂周围,来回摩擦,陆三凤被蹭得一阵一阵颤抖。

  「妈,第一晚你们干了几炮!」

  陆三凤还没反映过来,刘丽一边清扫一边随口回答:「五炮!」「那我可不
能便宜她!」只见何海峰腰部一沉,硕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陆三凤的蜜穴,
洞口一下被撑得很紧;陆三凤紧紧地搂出他脖子,咬紧嘴唇,但还是哼了出来。

  「三凤姐,不用忍,叫出来更舒服呢!」何海峰说着直起身子,同时举高陆
三凤双脚,慢慢分开,双手紧握她的脚踝。

  陆三凤一看,天啊,原来刚才只插进去一半!

  何海峰道:「三凤姐,这回看你还能不能顶住!说实话,要不是你是生过孩
子的女人,我还不敢全插进去呢!」即刻屁股使劲一戳,差不多整根没入。

  「啊……」陆三凤被这超出想象的进入彻底击毁了最后的心理底线,双手紧
攥沙发扶手,大声地叫了出来,她此时已经无法抑制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自
己的媳妇面前,头一次放声的呻吟大叫,这其中应该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和罪
恶感吧。

  「好紧,比那些小姐的要紧,不象生过孩子的老屄啊!」说着何海峰放下陆
三凤双脚,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把陆三凤整个人搂在怀里,肉棒在蜜穴里作最
后的冲刺,频率越来越快;陆三凤也紧紧夹住何海峰屁股,紧闭双目,呼吸变得
短促,发出哼哼的声音。

  「啊……海峰……」

  陆三凤的子宫受到冲击,好像被挖掉的感觉。

  「痛啊……不要太用力!」

  陆三凤觉得何海峰的肉棒会把她的肚子刺破。

  可是肉棒还是义无返顾地剌入到根部。看来何海峰也准备射精,所以不顾一
切的抽插。

  陆三凤已经发不出声音,雪白的双脚在海峰的背上摇摆。

  「泄了……泄了……泄了。」

  从陆三凤的嘴理冒出淫荡的呼声,摇摆的双脚猛然夹住何海峰的脖子。

  「射吧!一起和我射吧!」

  陆三凤拼命的喊叫,同时用力夹紧肉棒。

  「海峰,和我一起!」

  何海峰一声闷吼,屁股随之一震,肉棒在陆三凤的肉穴里阵阵抽搐,他的阴
囊也紧紧贴着陆三凤下体,微微颤动,臀部肌肉也阵阵绷紧。

  数以亿计的精子军团,争先恐后,全力冲向最深处的据点。

  陆三凤已经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强力快感冲得无法言语,双手紧紧握着何海峰
的手臂,同时目光四下游离,恍惚而闪烁。待她望向一侧──刘丽和陆三凤,四
目相对。

  她望着陆三凤的双眼,欲言又止。

  陆三凤顷刻间湿润了眼眶,目光变得模糊,跟着突然坐起来,搂住何海峰的
脖子,疯狂的吻向何海峰的嘴,同时伸出自己的舌头,也放了进去。

  刘丽见两人终于搞成一片,喜上眉梢的她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了
陆三凤:「这个是妈给你的红包,那个头就免了吧!」陆三凤没有接受:「当初
你和灿辉我都没给你,怎么好意思要你,再说你和灿辉要去新地方,更需要用钱,
还是你带上吧!」可是何海峰一把抢过红包点了起来:「妈给的为什么不要,我
先帮你保管,哇!五千!妈,你也太阔气了吧!」

  「那是给三凤的!」刘丽一把夺过红包,不由分说的塞在陆三凤手里:「我
和灿辉都不是乱花钱的人,带的钱足够了,你收好,将来会有用的!」————
——————

  第二天上下午,两对夫妻分别错开时间段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接着陆三凤
送刘丽和胡灿辉踏上去义乌的火车!

  而自己对儿子胡灿辉借口老板工资没办法结清而留下,却是回到刘丽的出租
房和何海峰过起了日子。

  没过多久。陆三凤就发现何海峰其实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每日不去上班,
就呆家里玩电脑,不仅如此,他花钱也没个谱,经常高价网购一些性感内衣、透
明乳罩、细带丁字裤、蕾丝吊带袜、黑丝网袜,然后让陆三凤穿着和他做爱!

  在陆三凤眼里,虽然花了不少冤枉钱,但是她却变的越来越性感,不但穿着
越来越性感,两人做爱的形式也开始发尝试一些新鲜的方式…………

  陆三凤被舔得紧闭双眼,搂着何海峰的头。而何海峰的那根家伙又有反映了,
很快充血暴着青筋,涨得老高挺在那里。

  「来,坐上来……」何海峰指着自己肉棒说道。

  陆三凤苦笑:「这么快又要啊……」

  今天是老板难得开恩的放假,一早何海峰就抱着她一起观看下载的A 片!已
经发射了三次,还是没有满足!

  陆三凤无奈的主动骑上去;低头,用手扶住何海峰一跳一跳通红的肉棒,对
准自己的肉缝,慢慢坐了下去。在何海峰的眼前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这样一点一点
没入妻子的体内。

  坐定后,陆三凤便开始主动摆动自己的纤纤腰肢,让肉棒在身体里肆意搅动,
戳到阴道每一寸敏感的角落。很快又有爱液流出顺着肉棒流到何海峰的阴囊上。

  而何海峰则双手放在头后边当枕头,一边一幅轻松的表情欣赏着骑在身上,
被自己从寡妇调教成淫妇的女人,一边看着电脑里的画面。

  「啊……嗯……啊……」陆三凤揉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纵情的呻吟着,她早
已习惯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

  第四次发射!

  陆三凤还骑在何海峰跨上,从早上起床就一直坐在他的肉棒上;她低头仔细
一看,一道晶莹的液体从蜜穴口,顺着何海峰的阴囊流下,滴在床上!

  「我想去小便。」陆三凤往床头去取裤子,简陋的出租房自然没有卫生间,
要解手必须去外面!

  「不要!就在家里拉吧!」何海峰把她又揽回怀里说道。

  「家里?那里可以拉?」

  何海峰又亲了一下陆三凤:「没问题,老公送你去!」只见何海峰抱着陆三
凤下了床,肉棒还插在陆三凤的肉穴里,即便软掉一些,但还是撑得厉害。

  他如抱婴儿小便一样的姿势抱着陆三凤移到做饭的地方,那是个灰水泥砌成
的简易洗漱台,唯一的水龙头就接在那里,平常的洗衣、洗菜也在这里!

  「我想看……你尿尿的样子!」何海峰的要求陆三凤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要我做这么不要脸的事?」

  「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何海峰的手指在陆三凤的花蕊轻抚。

  「啊……」就像对性交老练的人,这种感觉,使陆三凤不由得发出甜美的哼
声。

  「哇!都湿淋淋了,再不拉就憋坏了。」

  把沾上蜜汁的手指送到面前时,陆三凤急忙转过头。

  「讨厌……」

  「给我看,我马上想看。」

  陆三凤被放在洗漱台上,却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姿势而感到困扰。

  「蹲到这个上面去。」何海峰指着水池。

  「这是煮饭洗菜的地方……」陆三凤的声音颤抖。

  洗漱台的上面粘了快碎镜子,平时就充作化妆镜用,而现在陆三凤的姿势使
得蜜洞正对着它,这样即使何海峰站在背后,一切也可以印入眼帘。不只是花蕊,
尿尿时也能从后面看的很清楚。

  有如恶寒的颤抖袭来陆三凤的全身。但并不是厌恶感所致,这是陆三凤本身
最清楚,因为花蕊也痉挛,尿快憋不住了。

  「快一点。」

  「那样近会淋到锅的的,要离开一点。」

  「从你身体出来的东西,我不觉得脏,就算要我喝也做得到。」「不……千
万不可以……」陆三凤哀求的说。

  「当然不会那么做,只是说说而已,喷到一点我是不会在乎的。」陆三凤只
好把夹紧的双腿战战竞竞的分开。何海峰在从肩膀的一侧探出头来看。粘模受到
视线的刺激不由得颤抖,溢出蜜汁。

  「唔……尿不出来……」陆三凤在下腹部用力,可何海峰的肉棒还挤在蜜穴
里,粗大的肉茎从体内向前挑出,龟头隔着肉膜挤压着膀胱,所以一点尿意也没
有。

  「不要急。」何海峰说着,伸手抚摸阴核,陆三凤差点跌坐下去。

  「不要这样……会有泻的。」

  「别紧张嘛。」

  「你这样说……可是……好像要尿了……」这样说的时候,尿门已经打开。

  一旦打开来,一直到最后都不能停止是女人的身体构造。何海峰瞪大眼睛注
视形成抛物线的尿水。

  「啊……羞死了……」陆三凤双手掩脸,泫然欲泣。

  喷到阴毛上的尿水逐渐失去力量,尿完后,陆三凤立刻从洗漱台上下来,开
始打开水龙头清洗。

  「淋到没有?我帮你洗洗!」

  陆三凤要用温水冲洗何海峰时,倒吸一口气,先前温驯的阴茎,此刻凶猛的
耸立。

  「老婆,用嘴来。」

  何海峰的肉棒在陆三凤脸颊上摩蹭,将龟头上透明的分泌物涂抹在陆三凤的
颊上。

  陆三凤一边忍着令她作呕的气味,一边伸长舌头追逐着老公的肉茎,卖力去
索求自己最厌恶的口交。

  「呜……呜……呜!」

  粗大的肉棒进入陆三凤的嘴里,入口时强大的冲击让陆三凤欲作呕,巨大的
黑色肉块哽在陆三凤喉咙里。

  「开始舔吧!」何海峰以严峻的口气说道。

  陆三凤完全喘不过气起来,也不能借由话语来表达她的痛苦,只能够憋着气,
默默地含着嘴里的凶器,卖力地吸吮。按照何海峰下载的A 片里口舌侍奉情节,
她学习从肉棒交错吞吐间的空隙。缓缓地呼吸,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不再那么难闻
了,散发着奇妙的淫香,甚至填满口唇的巨大肉棒,也给予陆三凤一种充实的满
足感。

  何海峰感受着陆三凤口腔黏膜与香舌的软腻服务,敏感的肉棒表面产生了酥
化般的快感,尤其是龟头顶在陆三凤喉咙软肉时,那种强烈的触感仿佛性交般的
舒爽。

  他开始暴虐地扯着陆三凤的秀发,前后剧烈地拉动,随着陆三凤的头前后摇
摆,仿佛波浪拍打,摇晃得越激烈,快感也就越强。

  「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沉醉在淫靡的动作之中,何海峰发出嘶吼声,腰部剧烈地摆动。

  从鲜红欲滴的唇间缓缓流出了浓白的黏液,无瑕的红中搀杂着污秽的白,妖
媚又美丽。陆三凤仰起头,一口气咽下腥臭的精液。

            ——————————

  日子就这样过着,刚刚接完刘丽报平安的电话。陆三凤就把屁股从何海峰无
止境的抚弄下摆脱出来,迫不及待地跑到角落的马桶,这几天似乎吃坏了肚子,
每天晚饭后至少要上几次厕所,幸亏还算贴心的何海峰从附近的工地找来一个铁
皮桶放在出租房内应急。

  少许秽物,好像趁陆三凤跑向马桶的这一小段路上,偷偷地爬了出来。幸亏
经过何海峰的调教,陆三凤已经养成一休息就脱光裤子的习惯,所以肛门里那湿
黏的异样感觉,没有污到裤子。

  一阵异味蔓延在空气中,『噗嗤、噗嗤!』不雅的响声连续响起,如同悲剧
的序曲声。

  陆三凤红润的脸蛋扭曲着,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全部的意识不
由自主地集中到酥麻的蜜穴,头脑一片空白,腹中原本几乎要爆炸的疼痛感好像
也逐渐模糊了。但是,这也代表肛门的括约肌也要不受控制了。

  「今天晚上三次了,还没拉干净么。」

  何海峰盯视着燃烧的女体,布满血丝的双眼正沸腾着何海峰的欲望!

  「我感觉快把肠子都拉出来了!这次怎么吃药都没效果,吃了《泄痢停》,
就白天好点,到晚上又开始……啊……啊……啊!」本能又淹没了陆三凤,她双
眼无神,猛然大量褐色的糊状物从体内喷射出来。

  铁皮桶快积满半桶。陆三凤挺起屁股,用力撑开自己的肛门,用手纸清除肛
门处的污秽。

  忍耐排泄的苦闷感稍微抒解,陆三凤重新回到床上。

  「不要弄那里,求求你!」陆三凤噙着泪水,何海峰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揉
捏着丰满的乳房,一边巧妙地旋转深入肛门的手指。

  「我是帮你好好舒缓这里的,舒服吧!屁眼都开心地正在收缩呢!」「很…
…舒……服!」排泄后的肛门总会有些不自在的感觉,之前陆三凤也喜欢偷偷的
揉弄几下进行舒缓!

  「三凤,我们也应该来做一些好玩的事吧。」

  食指继续插入陆三凤的肛门里,感受着女体内自然的收缩,何海峰的意图十
分明显,就是要染指陆三凤性感的肛门。

  「贱奴最喜欢肛交,尤其是主人的疼爱,请主人尽量玩弄贱奴的屁眼吧!」
今天电脑上播放的A 片也是关于《肛门奴隶》的题材,看着片中AV女优不知羞耻
的话语,陆三凤全身血液好像在逆流一样。虽然内心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在不
停勉强自己,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都无法拒绝这个男人,不如不断去迎合。

  经过何海峰的调教,在这些A 片中所有玩弄女人的手法中,最令她厌恶的就
是关于肛交的情节,在那些日本人所谓浣肠、肛门崩坏这些她根本不明白的词汇
里,用尽各种作呕的手段玩弄那些女性,在陆三凤眼里这根本就不是夫妻之间应
该有的性行为。

  如今,何海峰的手指轻抚着肛门口的皱摺,恶心的触感再度袭上她害羞的排
泄器官,让陆三凤的内心厌恶的很,可是连续几天拉肚子的肛门却背叛了她的内
心,开始自顾自地产生了奇妙的反应。

  「不要弄那里,那里很脏……不,等一下,让我洗一下也好,求求您了。」
「恩,我已经准备好了洗的水!」何海峰拉开抽屉,取出一盒《开塞露》,这是
种用一次性导尿管插入肛门把药液排进体内,然后软化大便,刺激肠壁,反射性
地引起排便反应,同时其具有润滑作用,是治疗便秘的药物!

  「这!这是治便秘的……」

  陆三凤仿佛明白了什么,这种治便秘的药对她的病症来说是雪上加霜,却可
以让她把直肠内的秽物排的更干净,A 片里不少浣肠情节就是使用它!所以何海
峰居然实现准备好了这种药物,那么这次拉肚子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何海
峰!你!」

  「怕什么!」被识破的何海峰无所谓的道:「你也看过那么多的片,那会出
什么事,你不也看电视里整体打广告:快给你的肠子洗个澡吧!快点,趴下!」
被揭破的何海峰用力拍了下陆三凤的屁股,无奈的陆三凤只好趴在床上!

  《开塞露》从肛门慢慢流进直肠,灼热的感觉,好像连直肠都要融化了,液
体在肠子里滚动,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深处涌出。

  「我要死了,肚子要爆炸了,饶了我吧!」

  哈药六厂的《开塞露》药性非常猛烈,陆三凤的肚子像是怀孕一般,逐渐鼓
了起来,但大量的药液却持续源源不绝地流进体内,猛烈地在肠道中翻腾。

  等到超一盒十二瓶装的《开塞露》终于挤光,迎接陆三凤的却是令一种痛苦,
令人发疯的强烈便意席卷而来,肛门里脏污的秽物急着要冲出来。陆三凤全身开
始痉挛,双腿不自然地向内扭曲着,屁股不停摇晃。

  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着异味。陆三凤终于全面崩溃。

  「救命啊!已经不能再忍了,啊啊啊……」

  刚刚被何海峰抱到铁皮桶旁边,糊状的褐色排泄物就从身体中喷射而出!

  直到再也拉不出有颜色的东西后,陆三凤又被抱到简易洗漱台,从水龙头中
溅出朵朵水花,陆三凤无力地伏在洗漱池里。何海峰细心地帮美她清洗浣肠后的
脏污。咖啡色的污迹随着冲刷,恢复粉嫩的樱色,不,经过反复伸缩的肛门就有
如盛开的菊花,更加妖艳。

  水柱激射在上面,冷水流过皮开肉绽的肛门上产生一阵阵刺痛,痛楚与快感
混合让陆三凤无发出奇妙的呻吟。

  被抱到原来刘丽睡觉的床上!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掰开,肛门的深处接触到陌
生的空气,奇妙的冰凉预示的情节,让陆三凤开始不停颤抖。当龟头轻触的一瞬
间,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剧烈地收缩。

  「我要进去了。」

  鸡蛋大小的龟头进入肛门中,菊蕾虽然尽力地张开,依旧不足以容纳如此的
巨物,肛门产生了撕裂般的感觉,肌肉仿佛被绷裂了,甚至还有些许湿黏的渗血
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肉体确实崩坏了,陆三凤只像个小孩无助地哭泣。

  「呜、呜、呜,海峰,你的肉棒实在太粗了,我的屁眼受不了的。」「放松,
只要屁眼放松就好了。都能拉出那么粗的大便了,何况是我的肉棒。」何海峰捞
起陆三凤蜜穴流出的淫汁,涂抹在肛门处,轻轻拍打着浑圆的屁股,继续把肉棒
用力塞入陆三凤的肛门中。这时邪恶的肉具不过进入一半而已。

  「要死了,啊……啊……啊!」陆三凤疯狂地大喊道。

  「好紧,太棒了!」

  肛门内狭窄的程度绝对不是淫乱的肉穴可以相比的,肠道内壁紧紧地包住肉
棒,女体内自然地蠕动挤压着肉棒,何海峰忍不住大声呻吟。

  尽情放任体内的兽欲,努力把肉棒向内塞,在插入至极限之后,满身大汗的
何海峰开始规律的挺送运动。酸痒酥麻的快感连十分热中肛交的何海峰都忍不住
要射出来了。

  陆三凤已经痛得翻白眼了,剧烈的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令她窒息。肛交
带来的异感,肠道蠕动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地变态般
快感也从肛门开始扩张蔓延。满脸唾液、鼻涕及泪水的陆三凤不由自主地挺起下
流的腰,像母狗般扭着屁股。

  从未有过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但是,陆三凤肚子里的便意却依然不停折磨她。

  为了闭紧肛门的括约肌,陆三凤用尽全力紧绷全身的神经与肌肉,这时她的
直肠就紧紧纠结入侵的男根,造成双方更强烈的快感,而当何海峰的巨根使劲撞
击她淫靡的直肠深处,理性麻痹的一瞬间,全身肌肉又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里
恶魔般的欲望又趁虚而入。

  如此反复地努力维持意识,控制自己的身体,交错的快感又甜美又难受。

  最后,何海峰在肉体与心灵的满足下,在陆三凤的肛门内爽快地射精了。用
力拔出的疲软的肉棒,他移动鼠标点击着电脑中A 片的种类。

  (熟女、未亡人、口交、圣水、浣肠、肛交都已经尝试过了,还有什么类型
呢?)何海峰的目光停留在『母乳』片的目录上,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拍了拍
陆三凤的丰臀:「你姨妈好像有两个月没到了,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胡说,
我还没四十呢,我明天去医院看下!」——————————

  从医院里检查回来,确认已经两月的身孕的陆三凤惊喜异常,她立即和远在
义乌的刘丽通了电话报喜。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却艰难了起来,因为怀孕她也辞了工作,何海峰还是整日
沉溺于电脑,家里的日用日渐捉肘见襟,刘丽走时候特意留下的五千早已经被他
挥霍一空,就连陆三凤的私房钱也没有多少了。

  陆三凤打了数个电话向刘丽哭诉,可是刘丽刚刚为灿辉诞下一个女儿,虽然
在义乌收入要高些,可花销也一下大了起来,只有打了三次几百元给她应急!

  但是即使家境已经这样艰难,那何海峰还是端坐家中玩电脑,甚至还不是把
已经八个月身孕的陆三凤拥入怀中,一边湿吻着香甜的红唇,一边揉捏着因孕而
如液体般柔软的乳球。怀孕的大肚子顶在何海峰坚硬的腹肌上,温热的鼓动从陆
三凤的腹中传来,仿佛婴孩在母亲肚子里弹动。

  「三凤真是太美了,好几天没那个了,我们来一炮?」何海峰享受着怀中的
肉体,慢慢扶起巨大的肉棒,便想顶着漾满黏腻花蜜的媚肉狠狠地刺入。

  「求求您,人家现在有身孕了……」

  隆起的小腹有很明显的怀孕迹象,稍微丰腴的体态比起纤瘦时有不同的绮丽
美感,成熟的肉体更增添了慈祥温柔的母性,但是成熟鼓胀的淫糜溪谷却更激发
了何海峰的肉欲!

  无奈的继续看着电脑里新下载的A 片,何海峰满脸狰狞地搓揉着发涨的肉棒,
手握着肉具加速戳弄!

  「我忍不住了!」何海峰一下把陆三凤压在身下,把那恐怖的长茎一下子就
顶到肉壶的深处,但是,居然半截黑色的肉茎留在体外。何海峰卖力地向深处,
仿佛想要贯穿陆三凤的子宫,强壮的肉棒不顾一切地向前突进。

  「啊、啊、啊!」陆三凤大声哭喊道,「太粗了,不要再进来了,孩子会坏
掉的!」

  陆三凤翻起白眼,一瞬间几乎要停止呼吸了。何海峰巨大的肉棒紧紧撑住她
娇嫩的阴道,并且不停挤压着花径让肉棒更加深入,这时候,肉棒摩蹭着阴道从
未被接触的地带,瘙痒感随着被摩擦着所在不停延伸,整个蜜穴好像在燃烧。

  因为孕育,陆三凤的牝穴并没有以前狭窄,但是媚肉中的肉壁却充满了奇妙
的弹性,还会淫乱地缠住入侵的男根,带给何海峰无比的快感。

  「吱啊!」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开了起来,陆三凤连忙抓住毛毯掩住自己的肉
体,她和何海峰都以为是那催讨房租的色狼老房东!

  「日你娘,不就欠你四个月房租,我娘在的时候,你都没这样催过!」何海
峰一边开骂,一边抓起枕头正准备扔去!

  却看见推门进来的正是接到陆三凤电话而匆忙从义乌赶回来的刘丽,刚刚坐
完月子的她显得更加丰满,臀部变得有大且翘,显得浑圆性感,乳房因为哺乳更
大上一圈,而且也似乎变的有些松弛,更大更柔软了,罩上一件米黄色的毛衣,
把整个乳房轮廓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让人一看就感觉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
熟女人的韵味。

  「海峰!你做什么!三凤都几个月了,你还这么不知道轻重,要是伤了我的
小孙子可怎么办!」看到何海峰趴在陆三凤身上的姿势,刘丽大为震怒,她又转
身安慰起陆三凤:「三凤,我一接你的电话,一出院就赶来,幸亏没出事,要不
我怎么对的起老何家啊!」

  何海峰悻悻地站起来穿上裤子:「妈,你怎么回来了?我孙女,怎么没见你
带回来,她奶奶可老念叨她。」

  「什么你孙女!」刘丽瞪了他一眼。

  「那就是我妹!」何海峰蛮不在乎地哝了哝嘴,确实,从刘丽的关系上算,
刘丽和胡灿辉的女儿是他的妹妹;可是从陆三凤的关系上算,这个女儿是他的孙
女;

  凌乱的关系一下使三人都尴尬了起来!

  沉默了许久,刘丽率先打破尴尬:「哎呀,在火车上挤了那么久,我都憋的
受不了了!」

  还以为她指的是小便,谁料刘丽却是拉开衣服,何海峰和陆三凤这才注意到
刘丽带的并不是那种有带无盖的专用母乳胸罩,不过是换了一件特大号的地摊货,
刘丽伸手到后背娴熟地解开搭钩,却传来阵阵酸奶的味道,原来除下来的乳罩内
藏了厚厚的棉花,在长途火车上,刘丽就是靠那些棉花吸住乳汁呢!

  熟悉的双乳从解除束缚的乳罩中跳出,尺寸却足足大上一圈,原来褐色的乳
晕已经变的发黑,而且高高耸起,乳头上莹莹闪着乳汁的光泽,看来这一路火车
把奶水憋屈得太足了,这一拉动,刘丽饱满的乳汁又溢了出来,在乳头前形成了
和汗迹不一样的一圈,汗水合着乳汁,散发出一故奇特的味道,令人产生最原始
的冲动,而本来就已经是剑拔弩张的何海峰那里还受得了如此刺激,看着生母刘
丽那摇晃着的巨乳上的美丽冬枣,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一口含着不放,有好几次,
何海峰都有想挪动步子,伸手去抓母亲巨乳的冲动,但是看了看陆三凤,最终还
是悬崖勒马。

  刘丽白了儿子何海峰一眼,他的心思作为母亲那能不明白,但是碍在陆三凤
在场,她取了纸巾搽了搽乳头,就拉下毛衣取出了一百块递给何海峰:「去买点
吃的回来,火车上的东西太黑了,一份快餐居然要二十五,我一天没吃了!」支
使开了何海峰,出租房内就剩下两个原来情如姐妹,现在亲如母女的婆媳两人,
恩,如今两人的关系只有用『婆媳』来联系最恰当了,毕竟无论怎么算,两者都
同时是对方的『婆』和『媳』。

  「男女两口子之间的这个东西不能讲数量,有时候还是要节制些!」刘丽一
只手拿则毛巾,示意陆三凤帮她扳起丰乳,一边搽拭去湿淋淋的腋下。

  「呵呵,那么,那你跟灿辉怎么样?」

  「你真鬼,我这是作为婆婆想劝劝你,你反过来想打听我啊!」「哦——你
也想知道海峰的?我不行啊,觉得太累了,一般的方法海峰是得不到满足了。」

  「一般的方法?敢情你们两口子还有什么新鲜玩法喽!哎,哎,讲出来给我
们听听呀!」刘丽立即转过身来。于是,话题的内容更加淫猥了。

  「我真弄不清他呀,为啥会那样喜欢我舔他的鸡巴,臭烘烘的,真恶心!」
「切,那有啥啊!你儿子灿辉也喜欢舔我下边儿,他喜欢我,所以他不会嫌臭!
我也乐意让他舔哪,舔得我很好受呢。海峰他也给你舔?说明他也喜欢你!」
「可他不光光要我舔,最讨厌的是他老把那黏糊糊像鼻涕似的精液往我喉咙里射。」
两婆媳们交流着。

  两个女人之间的淫猥之谈完全就是自然的陈述,没有刺激想象力的隐喻。所
以她们的脸庞上没有羞臊的神情,那是就事而论,直接具体的逼真描述,仿佛是
要让人亲眼看着两对夫妇分别来的房事似的。

  「哼!」刘丽低哼了声,一番淫语,刚刚因为解开乳罩而得到放松的乳头又
涨了起来:「三凤,帮我吸吸,涨的难受!」

  生育过孩子的陆三凤自然知道女人涨乳的滋味,可这是自己媳妇兼婆婆的乳,
她犹豫了一下。

  「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再说,这东西可是大补,你也有身子了,所以
我才把那混小子支使开免的便宜他!」

  刘丽那硕大的乳房就呈现在陆三凤眼前,比起她和胡灿辉洞房那晚窥视到的
尺寸足足大了一圈,只是显得更为下坠了一些,高耸在胸前,形成两座巨大的人
体山峰!

  「哇!丽姐!好大啊!好饱满啊!」陆三凤的内心发出由衷地赞叹,她也是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看见媳妇的乳房。

  「快点!涨死了!」刘丽又催了一下,陆三凤抬起头,一口含住了媳妇的乳
头,使劲的吸奶起来。

  刘丽被陆三凤这一吸,吸得全身发软,差点大喊出来,好在还能控制住,只
是发出了低沉的鼻哼,感觉到自己乳房中的胀痛感正在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
乳汁被吸走的阵阵舒爽的快感。刘丽被这样的快感包围着,鼻子着低哼着,双手
不由自主地张开,把陆三凤的头紧紧地揽入怀中。

  自懂事以来,陆三凤还是第一次吸食新鲜人奶,以前生育胡灿辉时候也喝过
自己的奶,不过是在挤到杯子里喝的,和喝奶类饮料没有什么区别。这次吸食媳
妇的乳汁,感觉大不一样,那浓浓奶味,爽滑的感觉,带着体温被自己吸了出来,
充满着整个口中,咽下去的感觉是那么奇妙!

  当陆三凤的嘴离开刘丽的乳房的时候,抬头一看,刘丽潮红的脸泛起幸福的
笑容。

  婆媳俩对视一笑,感情上又亲近了几分!

  「妈!你太偏心了了!」门被一把推开,何海峰扑了过来:「我也要喝!」
大脸埋入刘丽胸前,母子正面零距离的贴紧着,热烈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

  「唉,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刘丽苦笑抱怨道,却是解释给陆三凤听了。

  相较于陆三凤温柔的吮吸,何海峰的食相就体现出他的本性,他粗鲁地撕咬
着那膨大的乳头,同时吃着一只捏着一只。

  「三凤,你也吸干净,别便宜了这个臭小子!」。

  刘丽拍开霸占双乳中的何海峰的手,把陆三凤揽向那只乳房!

  被儿子和儿媳一左一右地吸吮,刘丽不停喘气,高耸的乳峰激动地上下起伏,
根本无法说话。

  好不容易清空了乳房里的残乳,刘丽带着赶路的疲惫在一侧原来的床铺上休
息。

  夜也深了,朦胧间,陆三凤感觉到揽着自己的何海峰抽手悄悄地爬起……
「妈!我快忍不住了,你又不让我弄我媳妇,不如,你来……」另外张床上传来
何海峰含糊不清的念叨。

  「那是绝对不行的。」刘丽双颊红润,以坚定语气的拒绝道。

  「又不是没做过……」可以听到脱衣物的悉索声,陆三凤和何海峰都已经有
裸睡的习惯,那么正脱的是刘丽的衣物?

  脱衣物的悉索声从一开始的艰难慢慢静了下来,可以想象是刘丽强硬的态度
时软化下来,刘丽神情哀怨小声说道:「我用嘴……」「那有什么意思,三凤也
能用嘴,可就是出不来!」不知道是因为儿子失望的声音,刘丽还是妥协了……
虽然心理早有些预感,但是自己丈夫的母子乱伦还是直击陆三凤的内心,她噙着
泪水悄悄看向另外张床,自从刘丽走了后,中间的帘子就被取掉了!

  一眼就可以看见在儿子何海峰兴奋目光的注视之下,性感的刘丽平躺在床上,
裙子已经被撩到腰间,双腿已经张开。下流的姿势摆作为媳妇的陆三凤眼前,她
那丰腴的大腿却又忍不住闭了起来。

  原本浓密而漆黑的阴毛生育时候被剃了个干净,此时还没长出,变成湿淋淋
露出红色贝肉的情景。

  何海峰的手移了上去,却被刘丽继续一手推开:「我月子刚坐完,医生说最
少三、四个月不能弄,要不把妈这里弄裂了就惨了!」「那弄后面!」

  「来吧。」

  从刘丽的这一句话开始肛门性交,她转身趴到床上,何海峰压了上去。

  从陆三凤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何海峰的肉茎很顺畅的插入到根部,双方
都已经达到熟练程度的肛门性交。

  (看来两个早就好这个了!)陆三凤暗唾了一口,难怪刚才睡觉前刘丽去了
那么久的厕所!

  「啊……进来了……」刘丽虽然痛苦的低声哼着,但也从嘴里发出一种心安
的声音。

  何海峰的肉棒插入母亲的肛门里,出于像吸盘的独特感觉产生无比的美感,
压抑了许久地肉棒立刻开始脉动后就射精。

  他的快感非常强烈,射精的量也非常多。

  「妈妈,你觉得怎么!」

  何海峰用很满足的声音说。

  「……好像屁股里还有火热的『孙子』在里面……热热的……好痒!海峰,
答应妈,三凤肚子那么大了,你要想,就来弄妈,千万不要伤了她!」为了守护
媳妇,成为儿子的性欲之牺牲品的母亲,说完就把脸靠在枕头上。

  雪白的肩头开始颤抖,虽然没有声音也知道她在哭泣,陆三凤这时候也感动
了!

  「恩!」何海峰回答了声,就翻身打起了呼噜。

  结束后的刘丽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她爬了起来用哀怨的眼光看了一下分别
躺在两张床上的儿子何海峰和儿媳陆三凤,她走到洗漱池清理留在肛门的精液。

  她一面擦拭污秽物说:「等三凤生了,你和她一起跟我回义乌,瞧你这个样
子,就算娶了媳妇还要妈操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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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jap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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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陆三凤顺利诞下一个女儿,虽然因为不是男孩而感到几分失落,
但还是马上高兴起来的刘丽整天忙前忙后伺候完她月子,就带着两人回到了义乌。

  刘丽和胡灿辉住在老板提供地下室仓库,和那些机器设备挤在了一起,一回
到久违的家,胡灿辉看到他们三人都惊呆了,他差点认不出眼前这个衣着时髦的
性感妇人就是自己原先那个朴质的母亲陆三凤!

  身上穿的是那些站街女一样的黑色迷你洋装,露出黑色丝袜的大腿,怀里揽
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一双丰乳更是将洋装高高的顶起。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个青年,一手提着行李,一手居然拦在母亲陆三凤的腰
间!

  (这是怎么回事!)

  刘丽看出胡灿辉脸上的疑惑,连忙和场道:「挤了一天火车,都累坏了,大
家都坐吧!灿辉,你听我跟你解释!」

  简陋的仓库只有一把椅子,作为唯一的『外人』何海峰坐了上去,陆三凤一
眼就看到刘丽和胡灿辉的女儿,连忙把自己的女儿递给了刘丽,过去一把报住自
己的孙女亲了起来;

  这边,刘丽一边哄着自己的孙女,一边跟胡灿辉解释起精心编构的故事:原
来陆三凤留下跟黑心老板要结清工资,可是那老板不仅不给,还乘机骚扰她,这
时同厂的工人何海峰见义勇为站了出来,结果却被那老板叫人打成重伤。过意不
去的陆三凤在照料他伤势的过程中日久生情,结果就那个了在一起,还不小心怀
上了孩子,但是又不好意思跟原来的儿子胡灿辉解释,直到刘丽找到她们!

  「灿辉,我觉得,妈妈为了照料你,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现在你有我照料
你,所以她完全有追求属于她幸福的权利!所以我把她带到义乌来照料!你说对
不对!」

  胡灿辉被意外冒出的『妹妹』和『继父』搞的莫名异常,但老实的他也不知
道说什么好,只有默许母亲陆三凤和何海峰住了下来!

  「那就先在这挤挤吧!」胡灿辉挠了挠头:「那个……那个……」胡灿辉也
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比他还年轻的何海峰!

  「叫我海峰好了!」何海峰连忙递了根烟过去:「我们年纪都差不多,就不
要按什么辈分了!你叫我名字!」事实上,如果按照刘丽的关系,他还要喊胡灿
辉爹呢!

  「那好,我就叫你海峰!」正中胡灿辉心意的示好让他看何海峰也顺眼了许
多:「你会什么工?我明天帮你问个,义乌的工作可不是很好找!」「啊!工作!」
好吃懒做的何海峰叫了一声,他可没心思去上班,于是立即朝母亲刘丽挤了挤眼
求救!

  「哎!」刘丽叹了口气:「海峰的伤势还没好,这段时间还不方便去上班呢!」
「那……」胡灿辉皱了皱眉头:「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积蓄,你去了三个月,孩
子只能吃奶粉,这几个月工资都不够,我都预支了一个月了,现在又多了这么张
嘴……」

  母亲陆三凤是胡灿辉应该赡养的,这个忽然冒出的『妹妹』也是不能拒绝的,
可是如果何海峰这样的一个大男人也要他养,这就不是他愿意了!

  「这样,妈还要坐月子,我月子已经过去了,休息几天我就出去找工作。我
多打几个零工,应该没什么问题!」刘丽连忙抱住胡灿辉深情的望着他:「你妈
妈养育了你二十多年,现在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哦!」就这样,四人就挤在了仓库,
移动了几台设备把仓库隔成两间,做月子的陆三凤和何海峰睡在床上,『孝顺』
的刘丽和蒙在鼓里的胡灿辉则在一侧打起了地铺!

  白天,胡灿辉一早就赶去上班,义乌一般是老板包中饭,所以他是不会回来
吃午饭。

  刘丽从菜市场买了些菜则开始张罗午饭,猛然,一只大手从身后伸进刘丽的
裙子,用力搓揉着没有内裤防护的屁股,光滑的臀肉立刻迎合般吸住侵犯的手。

  「啊!」刘丽吓得连忙回过头来,却被紧紧封住小嘴,舌头钻了进来,狂野
地吸吮。

  另一只手也不愿空闲,立刻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在食指与中指间颤抖的乳头
已经悄悄挺起来了。

  「妈,早饭还没吃呢!」何海峰以撒娇的方式说道。

  听到儿子的声音,刘丽喘了一口气,原本因惊吓而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了起
来。

  「一大早就要啊……」刘丽埋怨道。

  因为没办法上网,何海峰早进无所事事地把时间和精力都倾泻在刘丽和陆三
凤身上。

  白天胡灿辉上班,刘丽接了几个糊纸盒的按件散活,和陆三凤忙碌的时等到
晚上胡灿辉回来时,三个人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胡灿辉晚上在家的时侯,三人虽然没机会性交,但却把仓库的设备故意移动
地凌乱不堪,然后借以掩护,不停的找机会亲吻、抚摸!

  在陆三凤和何海峰一侧的隔间、在胡灿辉视线看不到的拐角,何海峰的手指
不是在母亲刘丽火热的候,何海峰就从背后搂抱,兴致一起,经常没有前戏就匆
匆忙忙性交。时间虽然短,但这样急迫的性行为更有不同的兴奋和剌激,有如刹
那间的烟火。肉缝抠摸、在丰满的乳房上大力揉搓……两人对胡灿辉的出现好像
已有了第七感,再加上陆三凤的掩护,总能在紧要关头分开,但没过一会,又会
凑到一起。

  母亲瞒着儿子,妻子瞒着丈夫,继父与儿媳在同一栋房子里偷欢。

  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是为了家里陡然增多到六个人的开销,胡灿辉还选择
了主动想老板提出加班,这样可以拿双倍工资,可是对天天无所事事的何海峰而
言这又是淫靡的一天。

  昨天晚上养精蓄锐,一大早就兴奋的开始了和母亲刘丽之间的游戏。

  乳房因为挤压呈现出淫靡的形状。拉起毛衣,翻下了胸罩,露出了母亲刘丽
诱人赤裸的乳房,一口含住其中一个奶头,另外个被指头抓住扭弄。

  「反正他今天不回来,今天妈你在家都不准穿内裤或胸罩!三凤月子还没好,
昨天晚上我可憋了一晚了!」

  「知道了。」诌媚的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身为母亲的威严,刘丽对他已经只
剩下带着如奴隶般卑微的语气。

  「扑哧、扑哧……」在指头的搅拌下,淫荡的乳汁大量喷了出来经过陆三凤
生的孙女、自己生的女儿和这个长不大的儿子几乎没有中止的吮吸,刘丽的乳量
现在很大,稍微一碰,就顺着胸脯漫流,泛滥出一大片黏腻。

  何海峰褪下裤子,露出肉棒,凶猛的龟头用力插进了母亲刘丽的蜜肉,开始
规律地动作。

  「快点,饭还没做呢!」

  抗拒的话语很快被甜美的呻吟声取代。母亲刘丽挺起雪白的屁股像母狗般摇
动,母子间压抑的情欲发酵,强烈地的快感征服了彼此。

  「妈,饭好了么!」陆三凤也起床了!

  但是三人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完全习惯,母子的淫戏并没有停止。

  「快……好……了。」刘丽红着脸,摇着屁股,含糊地回答道。

  「海蜂先饶了妈,下午再好好补偿你吧!」

  母亲的哀求并没有打动何海峰,他固执地抽搐!

  撞击肉体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

  这时候仓库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刘丽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丈夫胡灿辉紧张的面孔。

  胡灿辉呆呆的站着,自己最爱的妻子伏在简易的灶前,一手拿着翻菜的锅铲,
一手支撑着身体,而那个名义上的『继父』的肉棒插在妻子的肉洞里,手还在…


  (她是自己的妻子吗?)

  因为受到惊吓,何海峰慌快地射出体内的浓液,以亿计数的种子朝刘丽的子
宫射去。他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刹那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
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无论怎么解释胡灿辉也不可能相信呢?

  何海峰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这种幸福的生活要结束了!

  胡灿辉扑了过来,一拳狠狠击在何海峰脸上!

  「妈的!你敢打老子!」何海峰从地上爬起,顺手抄起一根棍子,却紧紧被
胡灿辉握住手腕,然后又被一拳重击在地,虽然看上去他比胡灿辉高大许多,但
是终日沉溺女色的他早被掏空身体,如何是整天劳作的胡灿辉对手!

  「老子让你干我老婆!」「呯!」

  「老子让你勾引我妈!」「呯!」

  「老子让你整天不干活!」「呯!」

  「呯!呯!呯!」接连三拳把何海峰揍的面目全非,他哭声哀叫了起来:

  「妈!救我!」

  「叫你妈!叫你姥姥也没用!」「呯!」

  胡灿辉又一拳揍了过去!刘丽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他:「灿辉,不要打了!不
要打了!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

  「什么?」胡灿辉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妻子,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却也
算的上贤惠,生活上体贴照顾自己,夫妻间也每晚尽力的满足自己旺盛的欲望,
还为自己生了个女儿,她!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事到如今,我只有把实情告诉你!」刘丽一五一十地把实情跟胡灿辉吐露
了个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因为穷,所以你妈和我互相交换给你们作为妻子!」胡灿
辉痛苦地闭上眼睛,原来自己的母亲居然为了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而刘丽,她
也很可怜,也值得自己去爱,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的儿子,而且现在的这种
情形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坐月子的母亲才这样!

  从内心里,胡灿辉虽然还挣扎着,却已经原谅了母亲陆三凤和妻子刘丽!

  但是看着胡灿辉青一阵红一阵的脸,从他拳下逃出龟缩在角落的何海峰却以
为他还在愤怒中,他想了想,讨好的低声说道了「胡哥!」看到胡灿辉立即瞪眼
怒视他,何海峰立即改口:「哦不!爹!我错了!」「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妈还在坐月子,你还能对她做那个事?」胡灿辉吼道:「你觉得有这么便宜么!」

  「便宜!哦!不能这么算了!我知道了!」脑子里只有淫欲的念头,何海峰
以为胡灿辉也和他一样:「那这样,我不小心日了你老婆,那么,作为补偿,我
也把我老婆让你日下!这下公平了吧!」

  「你说什么!」胡灿辉叫了起来,他是为何海峰荒唐的交易而吃惊!

  可是何海峰去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朝门口蹿去:「三凤,你要好好服侍爹哦!」
……

  仓库内只剩下关系交错为母子、夫妻、婆媳的三人,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这样默默地坐到入夜。

  跑出去的何海峰一直没有回来,担心的刘丽开始坐立不安,这时,孩子同时
哭了起来!

  陆三凤立即抱起一个,她拉开衣服,露出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熟练的把
一颗紫红的乳头送进了孩子的嘴中,孩子再也不哭了,安静的吸起奶来。

  从陆三凤露出乳房开始,胡灿辉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母亲那丰满漂亮的
奶子。

  刘丽扫了一眼,她明白要让儿子何海峰能够再回到这里,必须打开胡灿辉的
心结。而最好的办法,想了一番。居然是何海峰刚才的荒唐建议,让胡灿辉也日
了他母亲,这样大家都做了同样的勾当,就没理由互相指责了!

  「灿辉,你先睡吧,我哄孩子睡下后就过来!」刘丽悄悄在女儿脚上拧了下,
然后装成哄孩子的样子和陆三凤睡在一起!

  「三凤!」刘丽悄悄叫道:「等会,你就装着我去陪灿辉!」「什么?」陆
三凤吃惊的看着她。

  「你想,除了这个办法,海峰怎么好回来!」

  「我是他母亲!你和何海峰这样我管不着,你怎么能让我也去和灿辉他……」
陆三凤表示拒绝!

  「你就算不替海峰想想,也要替你跟他的孩子想想!如果不让灿辉解开这个
心结,将来你的这个孩子会有好果子吃么?」刘丽流露出威胁的语气!

  陆三凤没有回答,只是低头静静看着吮吸自己乳头的小女儿!

  「你已经一女二夫,还讲什么贞节!你为了大儿子再嫁,就不能为了小女儿
牺牲下!」刘丽的语气中充满不宵:「跟我一样,想开点,女人嘛,跟谁干不一
样么?」

  「我还在坐月子呢,不能做那事!」陆三凤的语气已经松懈了!

  「没事,你屁股也能用!灿辉其实也喜欢这个,以前跟我干的时候,经常就
摸我那里!」

  「那你给他了没有!」

  「还没有……我怕……」

  「你怕他看轻你吧!那你还让我去!」

  「我是怕现在给了他,以后他对我不新鲜的时候,我就没新花样满足他了!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孩子睡熟了,你就悄悄过去,从下面钻进去,他
就以为是我!「

  胡灿辉躺在地铺上,偷听着两个女人的窃窃私语,隐约听到『屁股』『新鲜』
的字眼!心头不由浮起白天何海峰和刘丽交欢的场面,他的心里,莫名的忌妒和
独占感,和两个女人的身影交战,错乱成勃起的现象。

  半闭着眼,想像着刚才看到母亲陆三凤喂奶时候的样子,在脑海里描绘出她
那丰满的乳房,胡灿辉的手藏在睡裤里,失控地搓弄着自己的鸡巴,浑身发烫…


  一听见床上悉索的声音,他知道是刘丽过来了!

  『刘丽』蹑手蹑脚了走了过来,可是没有到床头,而是棉被的另一端被掀开
了,胡灿辉僵硬的缩在被里,『刘丽』从下面爬到他的腰上。

  趴在胡灿辉的身上『刘丽』,发出短促的娇吟,紧握住胡灿辉的阴茎塞入自
己的嘴里,深深的直到喉咙的最深处,柔软的舌,绕着胡灿辉的龟头慢慢的打转,
让唾液和前列腺液搅和在一起,此时胡灿辉的鸡巴更加雄伟和硬挺了。

  口中吞咽着男人龟头的分泌液,还是儿子生产出来的甘醇,在儿子身上的冒
充『刘丽』的陆三凤,显得比平时还要兴奋,她搔痒的屄里已泌出了淫蜜,濡湿
了后门,但口交只是个开端。

  棉被被掀落地面,陆三凤已经在里面完成了转身,她倒骑在胡灿辉的身上!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刘丽』的裸背,和以前的感觉又不相同。皮肤更光滑
些,屁股的肉却略为松驰,上下剧烈晃动时能看到臀肌在轻微的抖动!

  『刘丽』的位置似乎靠前了些,这样可没办法按照熟练的骑乘姿势和自己完
成对接,胡灿辉正想把身体向下挪动,可是!

  『刘丽』却紧握胡灿辉那完全高昂的肉棍,轻轻顶在那菊蕾上,菊蕾开始无
规则的收缩,『刘丽』的呜咽慢慢开始急促,柔软的身躯忽然放松,利用全部重
量把手中的肉茎压入肛门里!

  肉茎没入菊花蕾的一刹那,『刘丽』绷紧的身躯一下放松了,瘫软的趴在胡
灿辉的两腿间,一动不动了。

  断绝刺激的肉棒依然挺立,胡灿辉使劲的托起妻子的雪白的臀,靠臂力让那
肛门上一下一下的使劲套弄……

  龟头摩擦那不停收缩的菊花蕾,体会着肛门性交特有的括约肌的蠕动、收缩。

  血红的肛门湿淋淋的发出光泽,像女性嘟起的嘴。

  胡灿辉被迷住似的凝视!

  随着自己的肉茎完全的没入,妻子『刘丽』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
中挤出的充满诱惑的呻吟,她开始慢慢适应,摆脱了胡灿辉双臂提供的原动力,
开始主动的上下扭动!

  胡灿辉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裸体继续上下起伏的忙碌,体会着妻子那熟悉而
又陌生的滋味。

  快乐的胡灿辉发出喘息声,而『刘丽』也有回应——不断加快上下移动的速
度。仰望上下起伏的雪白裸背确实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动着男人的激
情……

  这种性交方式是胡灿辉过去从没有经历过的大胆行为。之前和刘丽在一起,
为维持形象,刘丽也只和他到达口交的程度,所以这次性交是胡灿辉有史以来最
振奋的、震憾心灵的,他把那么多的精液深深的射到『刘丽』身体的最深处,
『刘丽』『刘丽』经历的高潮数不清了,最后那次高潮时都几乎昏厥了,可一大
早……

  天色已经亮了,母子两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以并卧的姿式结合,丰满的
屁股顶在晨勃的肉茎,上身无力地向后仰,胡灿辉难耐地抱紧,重新积聚满乳汁
的乳房和他的掌心摩擦。那种柔软肌肤的感触、淫荡的表情和哼声……清晨明亮
的光线下一切都一览无遗,胡灿辉这才发现昨天晚上和自己一起的居然是生母陆
三凤,难怪那种在妻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原来出自自己的母亲身上,这一切都使
胡灿辉惭愧又亢奋。

  过去实在不知道在三十九岁的母亲体内,会有如此强烈的性欲和精力!

  虽然曾经从偷来的一本书《堕落的母亲》内的情节诱惑下,把母亲陆三凤当
作自己性幻想的对象,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也能够有梦想笼罩现实的一天!

  而何海峰也悄悄地溜了回来,他掫揄地朝胡灿辉笑了笑,胡灿辉抱着怀里赤
裸的生母陆三凤,顿时觉得自己失去指责他的立场!

  接下来,何海峰把电脑内收藏的A 片、裸照、小说一一分享给胡灿辉后,没
过多久,两人就成为了铁一般的好兄弟!

  胡灿辉这才知道,他对女性的认识还缺乏的很。

  自那以后,每天傍晚胡灿辉一回到仓库,两对母子就兴奋的开始了很多游戏。

  在昏暗的仓库里,两位母亲忽而站起来、忽而用坐下去的摆出很多姿势,两
个儿子就不断的从母亲或妻子蜜穴干到肛门,或反过来从肛门干到媚肉,或吸吮
乳汁,或用狗爬姿势深深的插入……在这段时间里,两位母亲不停地发出欢愉的
声音。

  看到母亲陆三凤为性交高兴的样子,胡灿辉觉得前面与妻子刘丽的性交已经
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说是身体的接触而已。

  「怎么样?三百抽换一次人,谁先泄了谁打一星期手枪!」「谁怕你!不过,
谁来数数?」胡灿辉问道。

  「我来数。」刘丽首先报名了。

  (这贱货!)陆三凤心里暗骂道:(一会肯定按她有利的数!)。

  何海峰道:「我看我们就各操各的妈,两个妈就各数各的儿,这样一块数,
热闹。」

  「好主意。」胡灿辉道。

  陆三凤看见儿子胡灿辉从后面插进自己的身子里了,而刘丽则在自己面前仰
躺在床上,劈开腿,直到这时,何海峰慢里斯条地当着自己的面将阳具插了进去,
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身子来。

  与此同时,陆三凤立即和刘丽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抽插
的次数来。

  「哎呀!」刘丽叫了起来,原来陆三凤在她胳膊上拧了下,这是因为她刚数
何海峰插她数字的时候故意的直接就从一百三十三跳到了一百四十四!而这时她
也注意到陆三凤的数字从一百二十七直接跳到一百五十八!比她还要狠啊!而且
一下就超过了她!

  刘丽哝了哝嘴,伸手拧了回去,可是陆三凤侧身一闪,但她忘记她的下身被
胡灿辉从后面死死按住,这一拧,正好拧在那葡萄大的奶头上,一股热奶激射而
出穿过刘丽的掌心打在席子上。

  「有意思,我们斗屄,妈你们斗奶!」何海峰叫了起来!他顽皮地从上面抓
起母亲刘丽的两只丰乳用力一挤,几道乳汁从多个乳孔里象喷泉一样的喷射了出
来,打在对面陆三凤的脸上。

  胡灿辉也不甘示弱,从后面捧起母亲陆三凤的奶子挤了起来,乳汁喷出,全
落着刘丽的脸上,身上,刘丽的奶水打在顺着身子流了下来。两人的乳汁在刘丽
的身上有汇流到一起!一会,刘丽丰满肉体的最低凹处——肚脐上就积满白白的
一水洼!

  如此奇境,何海峰也只有在日本母乳片中看见过,而且能形成乳喷的也不多,
今天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看得一清二楚,尤其对象是自己母亲和妻子,更加刺激着
所有人的神经。

  互相交融吮吸着来自各自母亲的乳汁,仿佛对方的血脉通过这种液体传进了
另一方,两人仿佛也形成新的关系——奶兄弟!

  而陆三凤和刘丽也陶醉在变态的喜悦里,二个儿子不断的换人,像比赛一样
的猛干时,肛门产生火烧般的感觉,对扭动屁股也感到吃力。

  陆三凤感到受不了,刘丽也一样。二个母亲都累的全身无力,好像内肚都要
被拉出去的无止境的肛门性交,使她们发出痛苦的哼声。这样的哼声埋没有一点
被虐待的喜悦感,只有强烈的痛苦。

  终于结束,何海峰在母亲刘丽,胡灿辉在母亲陆三凤里的屁股射精后结束肛
门性交。二个母亲的裸体也没有力量擦弄脏的屁股,趴在那里好像呼吸也困难,
只有后背微微起伏,但是她们的心里却是甜蜜的,终于,通过这些异想天开的方
式,她们四人终于融合成一个家庭!



乱伦配:古代母子的文章,两个儿子找不到媳妇,互相娶了对方母亲
《乱伦配》,开头就是“唐朝中宗年间”,女主是俩闺蜜,最后还干掉了一个叫俞华的了解内情的人

亂倫配


唐朝中宗年間,江西撫州,有一戶窮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兒寡母,境況十分淒涼。

花氏自從喪夫之後,根據古代封建傳統,沒有再嫁,而是把兒子撫養成人。

花氏的兒子花國棟,很有志氣,在艱苦的生活環境中,發奮讀書。

這一年,花國棟正好二十歲。

青春煥發,風華正茂,花氏眼看兒子長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咦!她有什麼好愁的呢?

原來,古代的女子,十五六歲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歲就要成親了。

花國棟今年廿歲了,依然是名單身漢,怎不叫當母親的心急呢?

可是,急歸急,花氏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原因只有一個字:「窮!」

家裹的經濟生活,完全靠花氏給人家洗衣服維持。

洗衣賺來的錢實在少得可憐,維持吃飯問題,已經十分勉強,更談不上儲蓄起來,給兒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處向人借錢,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無力還債,誰也不肯借給她。

怎麼辦辦呢?花氏急得寢食不安。

「國棟是花家的唯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斷後了!」

花氏左思右想,絞盡腦汁:「到底有什麼辦法,才可以借到錢哩?」

不想還好,越想越困難,借錢是要還的,自己長年洗衣服,根本還不起錢,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兒子身上,希望他將來能考上個狀元,這就有錢還債了。

但是,這畢竟只是個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絕後了!花氏覺得自己對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萬分!

突然間,她想起一個人來!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來:「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誰呢?

原來,娟娟和花氏是童年時代的好友,兩人曾經結拜過。

到了十五歲的時候,娟娟和花氏這對死黨才分手,各自嫁人。

「聽說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還不錯,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會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於是急忙收拾行裝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兒子花國棟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長江而下,直赴杭州,尋找娟娟。

長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時間,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虧她還記得娟娟的夫家姓葉,是個布商。

「請問,有姓葉的布行嗎?」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聽,也有知道的,便給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問一老者:「請問,這是姓葉的布行嗎?」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問:「請問老板在嗎?」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這位葉老板,約六十歲模樣,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問道:

「請問,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葉老板大笑:「我有三個老婆,可是,偏偏沒有一個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備離開,突然又不死心地再問:「請問,杭州城內,還有沒有姓葉的布行?」

「沒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徹底絕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錢,國棟娶不到老婆,我沒臉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亂如麻之際,只見那個六十多歲的葉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記得十多年前,杭州城還有另外一家姓葉的布行,後來破產倒閉了,不過我記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嗎?」花氏喜出望外:「你還記得她的地址嗎?」

「好像在城隍廟旁邊。」

「謝謝,謝謝。」

花氏一路問路,找到了城隍廟。

果然,廟邊一座茅屋,一個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娟娟!」

雖然分別了二十年,娟娟是風采依然。她作夢也沒想到在此看見老友。

「梅梅!」

兩人緊緊擁抱,流下了喜悅的眼淚。

「梅梅,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花氏抬頭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爛又骯臟,看起來,她也很貧窮。

「唉!別提了!」

於是花氏把自己的來意,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娟娟,然後說:「現在,看到你也是洗衣服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錢的事......」

娟娟突然打斷花氏:「借錢,我沒辦法,我現在連買米的錢也沒有。」

「我知道,別提了。」

「但是,你想給你兒子娶妻,我倒有辦法。」

「可是,我沒錢啊!」

「不要你一文錢聘禮!」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禮?」

娟娟笑著:「我認識一個朋友,人也長得不錯,就是年紀大了一些,大約廿七八歲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寧愿不要聘金。」

花氏一聽,猶豫起來道:「娶一個寡婦,會給人家笑話。」

「傻瓜,這裹是杭州,你把她帶到江西,誰曉得她底細?」

花氏一聽,有道理,反正自己沒錢,能找到個不要錢的兒媳已經十分難得了。

「好吧,什麼時候見個面啊?」

「不用見了,夜長夢多,萬一來了個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搶走了。」

「那怎麼辦?」

「你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碼頭上找你,立刻離開杭州!」

花氏連連點頭,趕快回碼頭訂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頭上,等待兒媳婦的到來。果然,不一會兒功夫,只見一個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碼頭來,低頭萬福道:

「是花氏嗎?我是娟娟叫來的。」

花氏抬頭一看,只見這女子濃妝艷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著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點,帆船便向江內駛去。

花氏坐在船艙中,仔細打量這女子,覺得十分面熟,一時又想不起在那裹見過。

她又仔細觀察,猛然間醒悟過來!

「你就是娟娟!」

艷抹濃妝的娟娟這才抬頭笑了起來。

「娟娟,你開什麼玩笑嘛,船已經開了,我的兒媳婦不見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實,根本沒有那個廿七八歲的小寡婦,是我在騙你的。」

「你騙得我好慘!我兒子的老婆怎麼辦?」

「你兒子的老婆,就在這裹啊!」

「什麼?你......?」

「不錯。」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給你兒子。」

「胡鬧!你已經卅六歲了!」

「但、是我這一打扮,跟廿七八歲差不多,剛才上船時,你不是也看不出來嗎?」

「但是,你怎麼可以當我兒媳呢?」

「窮字當頭,就不要太計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個女人肯不要聘金嗎?除了我,任何一個女人肯嫁到你們貧窮人家嗎?」

花氏一聽,不由低頭深思:娟娟如此犧牲自己,完全是仗義幫忙,使花家可以有個後代,使兒子可以安心讀書。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著自已這位知己,十分感動。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後,到了江花氏帶著娟娟,來到家中,然後把兒子叫來。

「國棟,你知道娘親金錢有限,所以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個大約廿八歲的娘子。」

花國棟是個很孝順的孩子,當下回答說:「娘親放心,孩兒有個妻室,已經心滿意足,年齡大小,并不是一個重要的事。」

花氏見兒子加此明理,心頭一塊大石落了地。於是便說:「揀日不加撞日,反正我們一貧加洗,也沒錢舉行慶典,你們跪下來,叩個頭就算成親了吧!」

於是花國棟和娟娟便跪了下來,拜天拜地,也給花氏一拜。

花氏見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覺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後,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實,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強隔了一房一廳。

花國棟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廳中,中間只用布帘子隔著,任何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靜,萬簌俱寂,連根針掉地都聽得見。

布帘之後,開始時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擔心:娟娟會不會跟國棟行房呢?是不是她覺得幫忙而已,沒有必要行房了?這樣,豈不糟糕?

花氏正在著急,只聽布帘子後傳來了『唏唏嗦嗦』的聲音。

「嗯,」花氏暗暗點頭:「這是二人脫衣服了......」

布帘後,又傳來一陣『嘖、嘖』的聲音......

「這是二人在親嘴呢!是誰先親誰呢?國棟那麼老實,可能還是娟娟主動吧?」

布帘後,親嘴聲越來越響。

「咦,二人倒動了真情了!」

稍後一回,只聽床板『吱』的一響......

「嗯,他們上床了。」

床板開始有節奏地『吱呀吱呀』地響了起來......

「不錯,國棟還真能干!」

隨著床板的響聲,又響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聲......

隨著這喘息聲,又響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聲......

「開始來了......娟娟已經十多年未 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處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

床板的響聲也越來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聲變成了獸性的低吼。

呻吟聲轉換成低低的叫喚聲了!

「娟娟這叫床聲充滿誘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喚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尖,變成無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變成狂嘶......

然後一切都於死寂,一點聲音也沒有。

突然,花國棟從布帘後伸出頭來,恐懼地說:

「娘子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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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國棟從布帘後伸出頭來,滿臉恐懼,渾身哆嗦,向母親求助。

花氏也嚇了一跳,急忙掀開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對花觸已燃燒殆盡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著,一動也不動。

花氏突然一陣心跳。

但見娟娟全身赤裸,仰臥著,潔白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

雖然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娟娟卸依然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修長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開著,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擴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臉,泛起一陣可愛的桃紅......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決不是死亡,而 是暫時虛脫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邊,輕輕地替娟娟按摸著心口。

果然,沒有多久,娟娟呻吟一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娟娟,你怎麼啦?」

花氏關切地問,娟娟睜大眼睛望著花氏,臉上泛起紅暈。

「我昏過去了。」

「昏迷?有病?」

「不,我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過去。」

「快活也會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為在古代,女人三從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禮節,內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結婚十多年,從來也沒嘗到過性愛的歡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這種事,是她無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還會昏迷?」

「真的,」娟娟兩眼閃著光芒,彷佛還在回味道:「你們國棟啊,太能干了!」

「瞎說,國棟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沒有床上的經驗,他怎麼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無窮,插得我是死去活來,飄飄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戰一夜,金槍不倒,我卻已經 了三次,實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聽娟娟這麼一說,心中不由暗喜喜,難得兒子和娟娟這麼親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過來人,結婚也那麼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從來也沒昏迷過,想不到今天被個小伙子搞成這樣!」

娟娟一邊說著,一邊坐起身來,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該走了。」

花氏大吃一驚:「什麼?走?上哪兒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驚:「喂!你不是說跟我兒子成親嗎?」

「是啊,親已經成了,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好了,該回去了。」

「喂!你沒有信用啊!」

「什麼沒有信用?你又沒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來幫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亂如麻,好不容易幫兒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點跪下來。

兒子與娟娟那麼親熱,在行房時那麼和諧,梅娘正在因這門親事而開心。

「要是我現在告訴他,說新娘是義務代工,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來不可。」

花氏擔心兒子,雙目淚汪汪。

娟娟看見梅娘急得這樣子,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調皮地望著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花氏一聽有救,哪肯放過,馬上點頭道:「行,莫說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個條件而已。」

「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你嫁給我兒子!」

「什麼?」

花氏完全糊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樣,我也有個兒子,名叫葉承祖,今年也是二十歲,也到了成親的年齡了,可是我家徒四壁,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給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給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臉都紅了,連連搖手。

「為甚麼不行?」

「我今年卅六歲了,怎麼可以嫁給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呢?」

「怎麼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歲了,不也同樣嫁給二十歲的國楝了嗎?」

花氏一愕:「對啊,你嫁給我兒子,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麼可以又嫁給你兒子,咱們兩家不是亂了套了?」

娟娟嘆了口氣:「梅梅,窮到山窮水盡了,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花氏坐在床邊,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遠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別人都不認識你,那曉得我們兩家的底細?」

「這......。」花氏動搖了。

「我們都是為了兒子著想。你嫁給承祖,可以照顧他,我也放心。同樣的,我作為國棟的妻子,也盡心盡力照顧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們兩人,互相照顧對方兒子,使他們安心讀書,將來參加科舉,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這番話,終於打動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調皮地摟著花氏說:「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虛,實在需耍找個男人發 ,現在找到一個小伙子,虎猛龍精......!」

「我不聽,我不聽!」花氏雙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懷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經答應了,兒子的親事也解決了,心中也十分高興。

「好了,親愛的婆婆,現在請你出房去。」

「為什麼?」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國棟新婚之夜,新郎官現在還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聞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親,她怎麼樣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經沒事了,快進去吧,新娘子正等著你呢。」

花國棟心花怒放,掀開布帘,又入房去了。

沒有多久,房中又傳來了男、女的聲音......

這聲昔充滿了性的挑逗......

這聲音充滿了性的歡愉......

花氏坐在廳中,耳朵聽著這淋漓盡致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著,自己和葉承祖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褲子濕了......

三天之後。

花氏把兒子叫到面前,對他說:「孩子,娘親和你妻子要去長安,娘親在長安找到個女 工作,收入頗丰,今後就定居長安工作,不會再回來了。你妻子數天後就會回來的,日後便由她來照顧你的生活。」

母子兩洒淚而別!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開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妝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妝,花氏本來就長得比娟娟還漂亮,再加上濃妝艷抹、簡直是個絕色美人。

「梅梅,你這一打扮,簡直像個二十歲的大姑娘,連我見了都心動了!」

「別瞎說!」

花氏嘴上罵著,自己湊到鏡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興。

這邊廂,娟娟盡洗鉛華,盡量打扮得很老氣,以便拉開二人的年齡距離。

船順流而行,兩天時間便到了杭州。

娟娟帶著花氏回家,見了兒子,騙他說是媒人介紹的新寡媚娘。

葉承祖一見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邊,馬上答應了。

娟娟見兒子滿意,心中一塊大石也落了地,當下便說:「揀日不加撞日,反正咱們也沒錢舉行婚禮,你們跪下來叩頭拜堂吧。」

於是葉承祖和媚娘跪了下來,拜天地,也給娟娟一拜,然後夫妻交拜。

夫妻進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間大茅屋,同樣用布帘隔了個房間,給他們做洞房。

媚娘進入洞房,一顆心『砰砰』直跳......

葉承祖走到她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臉,貪婪地不停摸著......

媚娘不由得微微顫抖......

把一個熱烘烘的嘴唇壓了下來!

媚娘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秀才,進了洞房竟然這麼狼胎?

她有些害羞,緊閉著嘴唇但是,葉承祖并不著急,他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輕輕地舐著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電流從嘴唇傳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頭像蛇一樣,爬進了她的口腔......

媚娘從來也沒這樣接吻過,只覺得全耳軟棉棉......

男人的舌頭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甜蜜的吻,給媚娘帶來了無比暢快......

葉承祖口中含著媚娘的舌頭,兩手并沒有閑著......

十指像十條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鑽入溪澗......

媚娘只覺得全身發軟、無力......

「親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恥地發出了呼聲......

葉承祖十指上下活動,媚娘身上的衣裙像變魔朮似地,紛紛墜地......

媚娘的肉體飽滿、白嫩,就像少女......

葉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頭埋在兩肉山之間,肆意地舐著。

濕漉漉的舌頭,像一條靈蛇,在山峰之間爬行......

「啊......相公......快來!」

媚娘的十指也瘋狂活動著,扯下了葉承祖的褲子......

十指抓住一條大蟒蛇......

「啊......騷娘子......」

葉承祖狂叫著,騎了上去,瘋狂沖擊......

媚娘兩條白腿直翹到天......

積累了十多年的空虛,積累了十多年的性苦悶,現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補償......

媚娘全身無比酥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繼續伸出雙手,抓住媚娘的兩只大奶,盡情的把玩起來。

媚娘的奶頭,確似兩粒紅萄萄,甚迷人、誘人。承祖的兩手輕輕捏在她的兩粒奶頭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盡興。

只見梅娘的面部,漸漸的變換了好几種顏色,時紅時白,時而咬牙切齒,時而微微淡笑,時而亂喊亂叫,時而低聲浪哼。

顫動的速度,時快時緩,上下套動的情形,時起時落,而姿勢則是時而緊夾雙腿急劇搖動,時而松弛兩腿,動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緩行,隨著當時的需求,而變換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情況。

承祖玩得高興,不時用力捏著乳峰,大家伙則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頂一挺的沖擊頂撞,戚覺全身舒服,真個是銷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東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躍。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覺更 意,顛波的幅度也越劇烈,吐氣如急喘,并頻頻嬌啼。

承祖現在可像是狂人賽野馬,拚命的往前奔馳若。

梅娘可說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她的浪蕩,確已到了駭人聽聞的階層了。

坐在廳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來媚娘比她還淫蕩。

突然,葉承祖從布帘後後伸出頭來,恐懼地說:「娘子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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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祖從布帘後伸出頭來,滿臉恐懼,渾身哆嗦,向母親求助。

「娘子死了!」

娟娟是過來之人,聽了此話,不由會心一笑:

「想不到媚娘平日里那麼端庄,上了床居然也如此地放蕩!」

於是,娟娟含笑掀紅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對花燭燃燒殆盡......

床上,媚娘躺著,一動也不動......

娟娟突然一陣心跳。

媚娘全身赤裸,仰臥著,潔白的肉體,散發著中年婦人的魅力......

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誘人......

娟娟情不自禁泛起一股醋意,媚娘雖然跟她同年紀,但身材卻比她更好,更白......

她去到床前,坐在媚娘身邊,輕輕地用手按摩著她的心口......

按摩沒有多久,媚娘呻吟一聲,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蘇醒過來。

「我的媽呀!」

媚娘雙頰起紅暈,望著娟娟說道:「我現在才相信,快活也曾昏迷。」

娟娟不由『噗哧』一笑,說:「現在,你要感謝我出的這個主意了吧?」

媚娘調皮一笑:「多謝婆婆。」

娟娟笑著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我婆婆呢!」

「說真的,」媚娘回味無窮地說:「我結婚十多年,那個死鬼老公,上了床就懂得亂插,三兩下就完了,我從來不知道,行房原來這麼快活。」

娟娟一笑,說:「其實,我們這種配搭最理想,三十多歲的女人,需求正旺,配一個二十歲小伙子,龍精虎猛,正好滿足她的需要。同時,我們都是有兒子的人,懂得家務,懂得照顧家庭、丈夫......」

「好了,別羅蘇了,娟娟,請你快出去吧!」

「為甚麼?」

「今晚是我跟承祖新婚之夜,新郎官現住還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

娟娟一笑:「你啊,才結婚,就重色輕友了。」

娟娟立刻出房。

「娘親,她死了沒有?」

「傻孩子,她已經沒事,快進去吧、」

葉承祖心花怒放,掀開布帘,走入房中去。

沒有多久房中又傳出了床板的搖撼聲......

又沒多久,傳出了葉承祖的低吼聲......

又沒多久,傳出了媚娘的呻吟聲......

三天之後。

娟娟把兒子叫到面前:「孩子,娘親在長安找到了一扮女 工作,收入頗丰,今後就定居長安,不會再回來了。好在你已成親,今後就由你的妻子來照顧你的生活。」

於是,葉承祖和媚娘雙雙跪往地上,給母親一拜,娟娟洒淚而別。

娟娟又乘船回到江西,回到花國棟身邊,兩人過起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

在杭州,媚娘和葉承祖也恩恩愛愛,鄰居們都稱贊地們是一對好夫妻。

兩個女人,勤奮勞動,精心照顧丈夫的生活,使丈夫能專心讀書。

兩位丈夫得到愛情的滋潤,得到妻子的照顧和鼓勘,更加發奮讀書,成績大進。

三年之後,花國棟和葉承祖離家赴京參加考試。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花國棟一舉考中榜眼,葉承祖同時考中探花,狀元則是南京考生俞華。

喜訊傳到江西和杭州二地,娟娟和媚娘不禁又喜又悲。

喜甚麼?

自己的兒子金榜題名,自己的丈夫也同樣金榜題,從此富貴榮華,享之不盡,又窮又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悲甚麼?

既然兒子和丈夫高中,歡喜部來不及,還有甚麼好悲的呢?

原來,狀元、榜眼、探花,稱為金殿三甲。考中之後,皇帝在金殿上擺御酒祝賀。

而三甲的夫人同時冊封為一品夫人,也要同時出席。

如果娟娟和媚娘同時陪伴丈夫出席御宴,葉承祖和花國棟就會發現,自己的母親居然成了對方的妻子,他們肯定無法接受。

在古代寡婦再嫁是很丟臉的事,如果被皇帝發現這件事,花、葉二人的榜眼和探花名銜就會被取消,甚至將他們判罪。

同時,花葉二人在報考之時,已經將妻室姓名如實呈報,因此也不能作假,皇帝的御宴,更是一定要參加,不參加便視為欺君犯上,要殺頭的。

因此,媚娘和娟娟一邊高興,一邊又擔心,擔心事情暴露,影響兒子前程。

二人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個解決的辦法,不由相對而泣。

她們雙雙來到長安,跟兒子與丈夫會面,只好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的真相跟二個男人說了出來。

花國棟和葉承祖一聽,呆了半天。

他們都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母親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兒子而犧牲,同時,他們也都非常喜歡自己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一旦暴露,二家人全要坐牢。

這個後果太嚴重了,因此,花國棟和葉承祖都決定,保持原狀,保守這個秘密。

媚娘和娟娟見兒子都能諒解她們,事情得到解決,危險化解了,都十分高興。

但是,她們沒想到:隔牆有耳!

原來,金殿三甲,都住在皇宮內的房間,每人一房,只隔一堵牆。他們在商討對策時,不知道狀元俞華就在隔壁偷聽。

俞華雖然中了狀元,但卻是個小人。他得到這消息,十分高興。第二天,便偷偷約了花、葉二人出來,向他們勒索一千萬兩銀子,否則便要報告皇上。

花、葉二人大吃一驚,他們剛剛中考,一千萬兩銀子根本拿不出來。

兩個人都是讀書人,碰到這種事情,束手無策,只好找媚娘和娟娟商量。

媚娘也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嚇得大哭。倒是娟娟有魄力,夠冷靜,遇事不慌,她想出了一個妙計。

於是花、葉二人再次去找俞華,佯稱答應他的勒索。

俞華不知道花、葉二家一貧如洗,以為他們真的有辨法籌到錢,便答應寬限三天。

俞華是個單身漢,還沒有結婚,因此,他是一個人獨居房間。

一這天晚上,俞華正准備就寢,突然傳這一陣敲門聲,他上前開門。

門外,站著兩位打扮得花枝招屐,妖艷非凡的女人,她們便是媚娘和娟娟。

「兩位是......?」

「我們是皇上派來服侍狀元老爺的。」

俞華一著兩個美女,頓時心花怒放,把她們迎入房中。

為甚麼俞華這麼大意?

原來,他雖然隔牆偷聽,卻一直沒有見過媚娘和娟娟的面孔。同時,他現在住在皇宮中,皇宮的女人都是宮女,不可能有外來的女人。

另外,他也看出兩個美女都已三十歲,當然不可能是二十歲的花、葉二人的妻子。

所以,俞華很相信兩位美女的話,以為這老皇帝給他的賞賜。

媚娘和娟娟為了迷惑俞華,兩人都精心化了妝,濃妝艷抹,真是一肌一容,閉月羞花。

一進了門,兩人一左一右,挾住俞華,一陣香氣扑入俞華鼻孔中,使他覺得一陣心蕩......

他低頭一看,媚娘的胸脯高高翹著,輪廓鮮明,娟娟的衣裳也很薄,隱隱看得見白晰晰的肉體......

他體內的欲火馬上燃燒起來......

媚娘故意把身子依偎著俞華,把一對又大又軟的乳房去擠著俞華的身子,使他渾身舒暢......

娟娟也不示弱,一雙又白又柔軟的手悄悄伸了過來,在俞華的屁股上摸著......

俞華的呼吸立刻急速起來,血液的流通也加快了

還沒走到床邊,他已經忍不住了......

這個白面書生,一手抓住媚娘高聳的乳房,另一手摟著娟娟的腰,在她的粉臉上一吻......

「狀元爺,別這樣嘛......。」

兩個美女楣笑著,躲躲閃閃,挑逗著俞華。

俞華一輩子也沒碰到女人,在情場上是個生手。

現在 到這兩個中年女人,根本無法抵抗。

說話之間,兩個女人已經走到床前,風情萬種地躺了下來......

俞華兩顆眼珠几乎掉下來......

原來,兩個美女都下穿底褲,只是外面罩著件大花裙,當她們把大褪高高翹之時,裙子便滑落下來,露出那雪白的大腿......

四條大腿,擺著一個撩人姿態......

俞華渾身顫抖著,全身溫度不斷提高......

他跪在床上,把頭伸到床上。四條白嫩的大腿溫柔地夾著她的頭......

俞華伸出嘴唇,貪婪地吻著......

他伸出濕潤的舌頭,慌狂地舐著嫩白的大腿......

瘋狂、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

四條白藕般的手臂把他抓住,向床內倒下去......

俞華倒在兩具柔軟的肉體中間媚娘的小手伸入地的衣襟,撫摸著他的胸......

娟娟的小手伸入他的內褲,撫摸著他隆起的硬體,俞華從來沒想到這兩個宮女,居然這麼風騷,心中深深慶幸自己當上狀元,才可以享受到皇上賜予的這種特殊的恩典。

四條白嫩的手臂,上下活動著,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將俞華全身衣服剝光了......

俞華彷佛自己當上皇帝了,飄飄欲仙,艷福無邊......

兩個美女又用手,又用口,又用腿,又用身體,前後夾攻,上下摩擦......

俞華忍不住,發出了快活的呻吟......

娟娟兩片嫣缸的櫻桃紅唇,靈巧地在俞華的小腹上活動著......

「啊......往下......再往下......」

俞華瘋狂地叫著,同時用雙手,把娟娟的頭拼命住下壓去......

娟娟的頭繼紙住下溜去,她張開嘴巴,輕輕地含住了俞華的硬體......

「啊......太妙了......快......用舌頭舐......!」

俞華只覺得全骨毛孔都浸滿了無法形容的暢快,他瘋狂叫著......

媚娘也沒閑著,她雙手抱著俞華的頭,親熱地吻......

娟娟的口技一流,舌頭更是靈活,又含又舐......

俞華的硬體加粗、加硬......

就在這時,,娟娟的上下齒狠很用力一咬......

「啊!......」俞華正要慘叫,媚娘用一個大枕頭捂住他......

然後,媚娘和娟娟悄悄溜出房門。

突然身後傳來呼聲,痛得慘叫的俞華沖出房門,大叫:「救命!」

宮中太監聽到叫聲,趕來支援,看見新科狀元赤身露體,下部血淋淋,不由大吃一驚。

「是誰干的?」

「是兩個宮女。」

俞華因傷勢太重,流血過多,當夜就死了。

皇帝見有人謀殺狀元,大為震驚,下令盤問所有宮女,當然,永遠查不出真相來。

由於俞華已死,花國棟升為狀元,葉承祖升為榜眼,他們出席了鄉宴,各自帶著自己的嬌妻,到外地當上大官。

不過,花葉二家從此也再沒有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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