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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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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春吟  作者:moslerce (全)



  “老大爷再见!”年青俏丽、活泼可爱的出租车司机吕红艳,放下手里帮着送进客厅的一大捧东西。一面和我打着招呼,一面转身走向客厅大门。
  我立即行动起来:闪电般的扑到她身后,迅速伸出有力的胳膊勒住了她的颈脖,用早就准备好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的双手和双脚全都牢牢的捆绑起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吕红艳懵了。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到反抗,甚至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我捆翻在地。
  她侧躺在地毯上,用莫名其妙、充满困惑的大眼睛看着我。直到我脱下了花白的假发、撕掉假胡须、露出了三十出头的男人面孔时,她似乎才明白了一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成一团、簌簌发抖。
  哈哈!精心计划了两个多月,今天终于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现在,猎物已经到手,剩下的只是处理、享用了。再经过调教和训练,她就是我的第三个性奴!
  蒙住她的双眼,我把娇柔的、轻得几乎没有份量的吕红艳扛上肩膀,向地下室走去。
  我的住宅,地面上是两层外观很普通的西式小楼,而地下室却有三层。
  客厅通向地下室的楼梯通道,在客厅的楼梯间里。楼梯间的门,装修格调和客厅完全一致,又偏了离主视线,不大引人注意。
  地下第一层是娱乐区,有小歌厅、棋牌室和台球房。小歌厅里有豪华的酒吧和高档的音响、影像设备。在酒吧柜台里的橱柜后面,有机关暗门和楼梯通道,通向第二层地下室。
  地下二层为运动区,有健身房、乒乓球室、浴室和洗手间。在浴室里的整体桑拿淋浴房后面,有机关暗门和楼梯通道,通向第三层地下室。
  地下三层才是性奴们的生活区和我的性娱乐区。
  机关暗门全都是精心设计、精工制作的,不知情的人就是仔细检查也根本看不出来。整个地下室保温、隔音,通风良好,电力和给排水设计、布局合理,设施优良……简而言之,是一个高档、豪华的地下室。
  我扛着软绵绵的吕红艳来到了地下二层,在浴室里放下了她。我得先把停放在院门口的捷达出租车处理掉,回来后再对她精工处理,然后慢慢的享用她。现在没有时间,只能对她进行临时性的处理了。
  解开蒙眼布条,撕掉封口胶带。我毫不理会她惊恐的哀求和柔弱的挣扎,扒掉她的真丝衬衫和花短裙;脱下她的高跟皮凉鞋、连裤袜。拿一根宽布条,用防勒伤的捆绑法,把她重新牢牢捆好。
  强行灌了她一大杯浓浓的牛奶后,我扒下了她粉红色、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揉成一团、捏住她的面腮、硬把三角内裤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解下她的白色丝乳罩,用乳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片嘴唇中间、绕到脑后的脖子上,打结系牢。
  吕红艳赤裸的全身展现在我的眼前。
  啊!好一个上帝的杰作!!!标准现代女性的修长身材、雕像般的身材比例;匀称的三围、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乳房不算很大,但也恰到好处。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三角地带,粗黑浓密的一丛阴毛把重要部位遮盖着……
  看着眼前美丽的裸体,我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美美的享受一番。但一向办事冷静、慎重的我克制住了自己——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我还要把很多事情办好才行。不能着急,好事不在忙中取!
  我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分了开肥厚的两片大阴唇、摸了摸阴核,挑弄了几下后,在她的屁股上紧紧地兜裹了一条纸尿裤。吮了一下她的双乳后,再用白色纱布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紧紧地缠住她的全身,仅剩下鼻孔露出呼吸,像个木乃伊似的。
  最后,我把临时处理过的吕红艳装进了一只特制的白色大帆布口袋中,然后把帆布口袋像吊床一样悬挂在浴室里。此时的吕红艳,除非她是神仙,否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掉的。
  “宝贝,委屈你先躺一会儿,乖乖的等我回来吧。”对着蠕动的大帆布口袋说完后,我拿起了从吕红艳身上扒下、丢在上的衬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鞋、连裤袜,转身离开了地下二层的浴室,向地下一层的化妆室走去。
  化妆室里,我对着镜子开始把自己装扮成吕红艳的模样,在特种部队服役时,我化装侦察训练课目的成绩单上,全都是优秀。而且,身材精干的我每每装扮成大姑娘,足以乱真。战友们吹捧我是化装大王,送我绰号:“大姑娘”。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粘上硅橡胶假乳房、戴上乳罩,穿上吕红艳的真丝衬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皮鞋、连裤袜,虽然全都小了一点,但凑合着也能穿上。化点淡妆、戴上墨镜,猛的看上去差不多也就是出租车司机吕红艳啦。
  客厅地毯上捡起捷达出租车的钥匙,锁好宅门和院子大门,我走着轻盈的女步、扭动着腰肢和臀部,打开出租车门锁坐到了驾驶席上,发动、调头,驾驶着出租车离开我僻静的寓所,向市区驶去。就是有人注意到了也只是出租车、女司机送客返回而已。




  二

  红色捷达出租车关闭着“空车”标志灯,在市区绕行了一个多小时后驶到了郊外。
  在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我取出了事先藏好的、高仿真的中年男士模型,组装好、穿上衣服、戴上墨镜后搬上了出租车、半躺到后坐上,然后驾车驶向国道。
  女装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高跟鞋挤脚;西式花短裙裹着大腿和髋部,动作不便;乳罩勒在胸部令人呼吸不畅;连裤袜不吸汗、不透气、闷热不堪;尤其是那薄薄、滑滑的丝内裤一点也不贴身,在臀部东扯西拉的十分难受。我真不理解,女同胞们为什么喜欢穿这些让人受罪的玩意儿?也许,这就是男女有别吧!
  高速公路收费站前,我从吕红艳手机中的电话簿上找到她家人的手机号码,用她的手机发出了“手机电池电量不足”的短信息后关了手机,又关闭了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这样,他们和她最后联系时的地点,应该是在通向A省的高速公路上。
  女司机引人注目,众多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总有人会记得: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出租车司机,今天驾车、载客经过这里。
  A省的经济很不发达,而地处三省交界处的、偏僻的S县则更加贫穷落后。
  这里的治安状况极差,黑社会横行、盗贼昌厥;偷、抢现象严重;买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十分普遍。真是穷山恶水、泼妇刁民。
  将近八个小时的车程,天黑时分,捷达车驶到了距S县城二十多公里的偏僻的K镇。我开启了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在远离小镇的一个树林里停下车。
  脱去女装我解放了自己,又装扮成了当地老农民的模样。拆散了中年男人模型,远远的分散埋掉。在细心地清除了我留下的一切痕迹后,又把吕红艳的衣、物,分别扔在了车内、树林中和乡村的小道旁。
  如果“他们”跟踪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找到了红色捷达出租车或衣、物。也只会挨户走访、看看有没有被拐卖掉的吕红艳,可能还要到相邻的两省去看一看。
  离开小树林,我来到乡镇公路旁,好不容易才拦住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我用地道的当地方言请求拖拉机手捎我去县城,并装作耳背没有回答他的问话。送给拖拉机手一包当地产的中档香烟后,我被允许上了拖拉机。
  午夜,我来到S县城,在县城招待所的厕所里还原了我平日的着装。西服革履的我,来到招待所的停车场,取回昨天就停放在这里的白色桑塔纳轿车,星夜离开S县。




  三

  白色桑塔纳轿车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把握着方向盘,谨慎地驾驶着桑塔纳,行驶在返回的途中。回到J省N市,还需要将近六个小时的车程。
  午夜时分,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很少,明亮的月光、路灯和车灯把宽阔的混凝土路面照得通明。
  炎夏的夜晚,除了轿车低沉的发动机声,四周一片寂静。
  经过一天的颠簸,此刻,疲倦、寂寞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空调、摇下一点车窗玻璃,扑进车内的凉风让我精神振作起来,我的思绪也随风漂荡:“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疯了?”“我这都干了些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会干起了鸡鸣狗盗的事来?”“我是不是精神上又出了什么问题?要不,怎么会走到这条道上来了?”往事,就像昨天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四

  我今年三十有二,已历经了人生太多的风风雨雨。哥哥四岁夭折,十二岁时我就失去了双亲。十八岁入伍服役,四年的侦察兵生涯,吃尽了辛苦。退伍后,
  为了生活做过多种多样的工作:泥水工、木工、电工、焊工、维修工……
  凭着天资聪明,样样技能都很熟练。最近几年,从买、卖股票起步,经商、办工厂、开公司。……逐步发达,宏图大展。虽然事业上一帆风顺,但在爱情上受到的挫折和打击却是接二连三的……
  婷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和我同班,她家离我家也仅仅不到两百米远,可谓青梅竹马。参军离家时,她含泪送我上了火车。四年的书信相思之苦后,月台上,她流着激动的泪水迎来了归乡的我。
  婷长得并不十分美丽,但很温柔、善解人意。我们相爱,爱得很深。一个夏日的夜晚,她把一切都给了我,我第一次懂了女人。当我吮着她的乳房、把脸埋进她的乳沟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早逝的母亲,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置身于妈妈温暖的怀中。
  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我把勃起的阴茎插入婷的阴道、顶破处女膜时,看着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在心底发誓:这一辈子,我要好好爱婷,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
  就在我们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灾难突然降临到婷的家庭,她的父亲因积劳成疾而去世了。临终前,老人家拉着我的手说:“婷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的打击下,过度悲伤、劳累的婷妈妈病倒了。
  婷妈妈的病情十分严重,送进医院的当天,院方就发出了病危通知。经过医生全力抢救,婷妈妈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医院长长的医疗费账单,让婷陷入了困境。
  我把准备用来结婚的全部积蓄和四处筹借的钱,全数交给了医院,面对婷妈妈的继续治疗费却一筹莫展。医生说:“婷妈妈的肾脏已经坏死,不做换肾手术活不了多久。”但手术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婷急得整天以泪洗面,我也长吁短叹。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啊!我现在就是砸碎了骨头去卖,也筹不到这么多的钱啦。
  婷妈妈娘家的一个近几年来做生意发了大财的老邻居找到婷,他对婷表示,他愿意支付婷妈妈的全部手术费用,条件是:婷嫁给他因脑炎而智障的独生儿子。
  他早就看中了善良、贤慧的婷,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婷死活不愿意,我也心如刀绞。婷妈妈的病情还在一天天的恶化,不能再拖下去了。婷的父亲刚刚去世,她不能再失去母亲了。我强忍着心中的巨大痛苦,劝婷:“还是救人吧……”婷出嫁前一天的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坐在黑暗的小屋里,煎熬在即将失去婷的巨大痛苦之中,我的心在滴着血……
  婷来了,拉开了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默默无语。许久,婷扑进我的怀中放声痛哭,我也紧紧拥住婷、无声的泪水淋湿了她的秀发。
  哽咽中,婷打开了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二翔哥,这是你准备结婚用的钱。忘掉我吧,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孩……”“不!”我咆哮起来:“没有你,我永远不结婚,我永远忘不了……”咆哮声被婷带着泪水咸味的双唇堵在了我的口中。
  拥吻中,婷慢慢的脱下了她的外衣,又伸出手来轻轻解我的衣扣。我懂她的心:她要最后一次把她的身体给我。
  此时此刻,心中极度痛楚的我,生理上根本不能有所反应。
  婷解下了她粉红色的乳罩扣到我的胸脯上:“二翔哥,这是我的贴心物,让它也贴着你的心吧!”婷紧紧地拥住我、吻我,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又把我的舌头含在她的口中,用她的舌头紧紧地裹住、用力吮吸。紧接着,婷用双乳摩擦我的脸和胸、用大腿和阴部来摩擦我的下身。后来,婷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抚摸阴茎和阴囊。最后,婷脱下我的内裤,蹲下身子、双乳夹住我的阴茎,用力来回的揉、摩。
  然而,我的生理反应仍然不大。
  眼看不能了却她最后的心愿,婷伤感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明天就要成为别人新娘的婷,用她柔情的爱抚刺激着我的身体,即将永远失去她的痛楚刺痛着我的心灵。内心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无法表达。
  突然,温热、潮湿、紧裹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
  啊!婷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阴茎。她半跪在地上像婴儿一样吮吸着我的阴茎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不停的绕着、舔着。她一只手扶着阴茎根,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阴囊。
  巨大的、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和快感立刻袭遍全身,在舌头的强烈刺激下我的阴茎立即迅速勃起。
  看到我强烈的生理变化,婷激动的泪水淋湿了我的阴茎和阴囊。喜出望外的她激动得:脸颊滚烫、脸色飞红、呼吸急促,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她不停地嗫吸并不断的变化着唇、口、舌、手的节奏和力度。
  近期过度的劳累、心的中痛楚、从未有过的舌头的强烈刺激,使我不能像以往一样持久作战。七、八分钟后,在婷的唇、口、舌、手一阵猛烈的动作下,我的阴茎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口腔里……
  婷的唇、口、舌、手紧紧跟随着、配合阴茎在射精时的痉挛、抽搐的节奏在动作着。
  随着她的口:一吮、一吸、一舔,我的阴茎龟头跟着:一痒、一麻、一酥;随着她的手:一揉、一摸、一捏,我的心也在:一震、一颤、一抖……
  婷贪婪的啜吸着我的精液,咽下精液时喉咙中“咕咕”作响,嘴里发了品尝美酒般的“咂咂”声。同时,她的唇、口、舌仍在不停地吮、吸,舔、嘬我尚未软缩的阴茎;手也在轻轻的抚弄着我的阴茎根和阴囊。
  婷吮净了龟头眼里残留的精液、舔干了阴茎,把我软缩的阴茎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一面舔着嘴角溢出来的精液,一面对我说:“二翔哥,我把你吞到我的心去里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我永远也不结婚,除非新娘是你!”“不,你不能……”我把嘴唇紧紧的贴在婷带着精液味的双唇上,把她的话堵在了口中。
  婷的言行深深的感动了我,我深情的抱起她、放到床沿上坐下。我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她,动情地吮吻着她丰满、挺翘的双乳。随后,我轻轻地、慢慢的脱下了她粉色的三角内裤、放她躺下,抬起她的双腿、扛上我的两肩,用滚烫的双唇吻住了她的阴户。
  随着我口、舌的吮、舔、舐、搅,婷的身子开始震颤、扭动起来,鼻中发出了轻轻的“哼哼”声,“爱液”溢出,淋湿了我的下巴……
  我甜美的嗫吸着婷的“爱液”。婷的真情感动了我,她火一样的热情感染了我,她闪烁的性爱火花也点燃了我的性爱欲火:阴茎开始发热膨胀、变粗、变大、变硬,最后耸然挺立起来。
  枕头垫高婷的臀部,我站起身来,分开她美丽的阴唇,先用龟头在阴核花蕾上猛力地摩擦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的一下,我把硬挺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道。我的小腹紧贴着她凸起的美丽的小山丘,阴茎根紧紧地顶在她的阴核花蕊上。
  婷的身体立刻电击般的颤抖了一下,她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用两手托住婷圆润的臀部、上身挺直,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骑坐在挺拔的阴茎上。我站立着、快速地颠动着婷的身体,让她的阴道在我的阴茎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动并轮流吮着在我脸前晃动着的一对乳头。
  婷紧闭着双眼、脸色飞红,身体随着我的颠簸在轻轻的扭动,平坦的小腹随着我吮乳的节奏在抽搐着。温湿的“爱液”不停的溢出,流淌到我的大腿上。
  好久,我把婷轻轻的放到床上,仍保持原来的姿势躺下;把她的双腿分开、向上竖直,我站立好、上身前倾;开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来。
  婷哼出声来,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她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呼吸急促地扭动起来,“爱液”大量流出;阴唇用力地一张一合,像婴儿小口一样吮着我的阴茎根;阴道也在快速地一紧一缩,紧紧夹裹着我的阴茎。我知道,她进入高潮了。
  我加大、加快了阴茎抽插的力度、速度和节奏。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胀,从脊背上升起了一股暖流并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阴茎阵阵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子宫……
  吻着婷、趴在她的肚皮上休息了片刻,我从婷的阴道里拔出了开始软缩的阴茎。婷伸手拉我躺下,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我软缩的阴茎、舔着上面的“爱液”和精液。我也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阴户,嘬吸着阴道里流淌出来的混合液。
  我们俩就这样互相吻着、吮着、舔着……“爱液”和精液糊满了我们俩人的脸,直到我们再度亢奋起来,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更加激烈的交合。
  那一夜,我记不清和婷性交了多少次,只记得天快亮时我俩都已精疲力竭,赤裸相拥、相吻着,渐渐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咚,……叭,……咚,……叭!
  爆竹声惊醒了我。睁开双眼,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照亮了小屋。看看身边,婷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再看自己:戴着婷的粉色乳罩、穿着婷粉红色的尼龙丝三角裤。
  我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当过四年侦察兵,平日睡觉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婷给我穿上了她的内衣内裤又穿着我的内裤走了,而我竟然毫无知晓,睡得真死啊!”咚,……叭,……咚,……叭!
  又一阵猛烈的爆竹声,惊得我从床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又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脑袋,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这是迎亲的爆竹。她走了,她成了别人的新娘。我的爱,就这样离开了我……”好久、好久,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突然,我看到了桌子上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我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钱、钱、钱!你这可恶的东西,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没有钱,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爱;没有钱,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心上人被那个傻呆子抢走;没了爱人,我还要这些准备结婚的钱有什么用?……”我咬牙切齿地冲到桌前,一把抓起手帕包,推开窗户、高高举起、向窗外的小河扔去……突然,我那高举手帕包的手停住了,我仔细的端详着手帕包……“不!这里面包的不是钱而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鹅’!”我把手帕包紧紧的抱在胸前:“‘鹅’啊‘鹅’,我要让你为我生出很多很多的‘金蛋’,我要讨回我的尊严、夺回我的爱!……”




  五

  辞去了原先的工作,带上我的“鹅”,当天我就离开了家乡,只身来到了繁华的N市。我要为我的“鹅”找一个生“金蛋”的“窝”,让“鹅”生出“金蛋”来。
  艰难的创业初期,也是资本的原始积累期。我饱尝了酸、甜、苦、辣:贩过水果、摆过地摊、卖过小百货、开过大排档……
  几个月下来,扣除成本开支,所赚利润少得可怜。离我所期望的目标相差实在太远。这样继续干下去,恐怕就是到了猴年马月,也实现不了我的愿望。
  “唉!……这‘鹅’什么时候才能生出‘金蛋’呢?”“肯定是‘窝’不好!
  “‘窝’不舒适,‘鹅’才不肯生‘金蛋’。可是,‘鹅’肯生‘金蛋’的‘窝’是个什么样子、又在哪里呢?”不少日子,我始终没能找到答案。
  有一天,我一边吃早点,一边看报纸。看着、看着,报上的一条消息吸引住了我,消息的大意是:目前全国股票交易市场行情不好,道琼斯指数已跌入历史最低点。如果国家没有新的政策扶持,股市将会出现大面积的崩盘……
  报纸上的消息使我陷入了沉思:“股票交易虽然风险极大,却是致富的一条捷径。我能否到股市里试一试身手呢?”“或许,股市就是我那会生‘金蛋’的‘鹅’,最初的、最舒适的‘窝’吧?”一连十多天泡在图书馆,收集、研究了大量的有关资料。最后我得出结论:“现阶段是进入股市的最好时机,只要大胆、细致,取胜的机会是很大的!”说干就干。我立即行动起来,到证券交易所开设了账户,把我所有能调动的和筹借到的资金全部注入——我杀进了股海。
  我体会到了文化理论知识的不足,给我带来的很多困难和不便。我报名参加了夜校学习班,读书学习,并报名加入了大学自学的考试行列。
  拼搏在股海的日子里,真是紧张到了极点。头脑里整天装满了股票行情:牛市、熊市、涨停、跌停,情绪也随着股市行情的变化大起大落。我把一切抛在脑后、高度集中精力、投入我的全部聪明才智,像一艘开足马力的战舰,在波涛汹涌的股海中左冲右突、奋力拼杀……
  也许,命运特别关照了我,每次股市风云突变、恶浪袭来,我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挫折和损失也都很小、很少。
  苍天有眼、祖上积德,辛勤的付出终有丰厚的回报。仅仅两年不到,我在证券交易所账户上的资金数目像滚雪球似的增长,已经是最初进入股市时的好几十倍。
  “啊!我的‘鹅’终于生出‘金蛋’来了!”“金蛋”虽然有了,但是还太少、还远远不够!要实现我的愿望,还必需让我的“鹅”生出更大、更多的“金蛋”来!
  股海凶险不宜久留,说不准在什么时候、一夜之间就会把你从天堂抛到地狱。
  经过冷静、审慎的思考后,我决定“金盆”洗手,激流勇退了。
  战略转移、退出股市后,我开办了翔兴实业公司,先把资金投向了我所熟悉的餐饮、娱乐业。这段日子里,我财运的方舟扬帆起航,一直稳稳当当、总是一帆风顺。
  当我获得“第一桶金”即赚取到第一笔百万资金的时候,我也同时通过了自学考试,拿到了大学专科的毕业文凭。
  我把我的“第一桶金”继续投资。这次投资转向了资金周转快、获利较大、较为稳定的服装制作、贸易和食品加工业。
  继而又向银行抵押借贷、扩大投资,进军资金周转虽慢、但获利巨大的房地产业。从此,我的事业开始宏图大展,逐步兴旺、发达起来……




  六

  繁忙的创业中期,我成天忙于投资、做生意、赚钱、再投资……周而复始。
  时常马不停蹄地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连个喘息的空都没有。
  金钱已经不是问题了!然而,时间却对我显现得非常吝啬。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独自躺在床上,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粉色的乳罩和粉红色的尼龙丝三角内裤,思念着婷。想着她的柔情、她的温存、她的容颜、她的胴体。眼前浮现出婷出嫁前的那个夜晚,那一幕幕就像是昨天,泪水打湿了枕巾……
  我时而把婷的乳罩、内裤紧紧贴在脸上,嗅着上面残留着的、婷的气息,闻着上面残留着的、婷体味的芬芳;时而又把婷的乳罩和内裤穿到身上,仿佛看到婷就在我的身旁。天长日久,也就养成了离开婷的像片和婷的乳罩、内裤,我就不能入睡的习惯。
  算一算,快四年没有见到婷了,也没有得到过她的任何消息。她现在怎么样?
  她还好吗?想她、念她太苦太苦,该去看看她了。现在,我的事业已经小有成就,完全具备了把她夺回我身边的一切条件,是时候了,该了却我的心愿了!
  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商场如战场!不成功就会失败,别无选择。残酷的商战忙得我毫无空闲、分身无术,根本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每到一个城市,只要稍有一点时间我就会去商店,为婷买来各式各样的乳罩、内裤,首饰、婚纱礼服,带回N市我的公寓。
  花了大价钱请来艺术家,按婷的照片制作了一个几可乱真的、婷模样的模特塑像。每天睡觉前,我都要把各式各样性感的乳罩、内裤、婚纱礼服轮流穿到婷模样的模特身上。然后仔细的欣赏,想象着迟早总要到来的那一天,婷做我的新娘时,她美丽而又性感的模样。我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乳罩、内裤入睡。常在睡梦中与婷交媾。
  时间长了,买来的各式各样的乳罩、内裤、婚纱礼服太多了,公寓里堆放不下、来客造访也很不方便,况且,我也不愿意和任何人谈及我和婷的事。为了方便自己、保护好隐私秘密。我选择了城郊结合部一个较为僻静的地点,出资建造了我现在的住宅。
  住宅的建造工作按保密原则建造完成。特别是地下室的工程,是用极保密的方式,分批进行施工、装修的。施工人员总共请了二十几批,全是派人到偏僻远乡临时招来的工匠,完工后即返原籍。机关暗门等重要机密部分,都是由我挤出时间,亲自动手完成制作的。
  地下三层是我隐私的核心。我把这里建成了我和婷的天地:客厅、餐厅、卧室、书房、儿童房、保姆房、厨房、浴室、理疗室……一应俱全。并且,每个房间都带有设施齐全的卫生间。
  我把婷的照片放成大幅挂在客厅,又把穿着性感的乳罩、内裤、婚纱礼服、戴着高档首饰的、婷模样的模特塑像放进了主卧室。为婷买来的各式各样的乳罩、内裤和婚纱礼服,则放在衣帽间和特大的化妆室里。
  搬迁新居后,每天晚上我回到我的住宅,总是来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里,给“婷”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的乳罩、内裤、各种首饰和婚纱礼服。尽情的欣赏后,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乳罩和内裤,在堆放了大捆钞票的床上入睡。
  贫穷曾经让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爱。我穷怕了,如果不在家中放上几十万元的现金,我就觉得心里不踏实,饭吃不香、觉也睡不安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离开家乡快五年了。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获利丰厚。我银行帐号上的数字已远远超过了我最初设定的目标。我没空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这些钱,只有不断地进行扩大再投资。
  我在部队服役时和我有着生死之交的战友王利宏,加入了我的阵营。王利宏退伍后考取了经济管理学院,大学本科毕业后,他一直没有找到能充分发挥其才能的工作岗位。我得知情况后,立即邀请他加盟我的翔兴实业集团公司。
  王利宏才华横溢、聪明过人。来公司后很快就熟悉了全部业务,仅仅半年时间他就通过公平竞争,坐到了我副手的位置上来。他实施了许多过去我虽想到过,但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实施的计划、方案,为我减轻了很多的工作负担。
  同时,我又提拔了公司业务部的老李做副总,让他和王利宏一个抓业务、一个抓管理,相互配合、共同协助我,发展壮大我的集团公司。
  老李四十大几,人品很好、经验丰富、办事沉稳、细致。只是他和王利宏在个性上似乎不大合拍,几次我和他谈到王利宏时,他总是吞吞吐吐、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了王、李两位得力干将,整个集团公司的管理工作逐步走上了正规、一切井井有条。我也轻松了许多,开始有了一些空闲时间。我计划着年底回家乡过春节,夺回我的婷,了却我五年来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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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元旦过后农历腊月的一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春节临近,按惯例我走访了几个老关系户,联络一下感情,顺便表表心意。
  中午时分,返回公司的途中车子出了点小故障,停在第一百货大楼旁边。好天气、好心情,我吩咐司机处理完故障后先回公司,然后信步走进了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里,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购买年货的顾客摩肩接踵。
  经常给婷买乳罩、内裤,买得上了瘾,不由自主的我又走到了妇女用品柜台前。看着摆满了各式各样乳罩、内裤的柜台和货架,“嗨,我住宅里的乳罩、内裤的款式、数量是这里的好几倍,真的没有什么可买的了!”总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大对劲,我悄悄的看过心理医生。医生问清了前因后果,说我患有性心理障碍,属于恋物癖的那一种。并嘱咐说:“这种心理上的问题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主要靠培养自身健康、正常的心理,自己努力克服就能好,没有什么大关系。但是,如果不去克服纠正、任其放任自流,继续发展下去,就会由心理问题转变成为精神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了!”想到心理医生的话、克制着自己,我离开了妇女用品柜台来到了首饰柜前。盘算着再买些什么首饰送给婷,该买什么样的结婚戒指……
  “嗨!……”身后传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同时肩膀又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转过身来:“天哪!是婷!是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婷,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哪!该不是做梦吧?会不会是苦念过分出现了幻觉?”我用力咬了咬舌头:“不!不是梦、不是幻觉!是婷!就是婷!面前站着的就是活生生的婷!”我激动得满面通红、手足无措的说不出话来,视力也模糊了……
  “二翔哥,你好吗?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你。”耳边传来婷的话音。定一定神、揉了揉眼睛,我仔细打量面前的婷:啊!白了、胖了,浑身上下流露出少妇的风韵。有些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衣着时髦又有点妖艳。
  公共场所、大庭广众,我竭力克制住了就要猛扑上去、紧紧拥吻婷的强烈欲望。
  “伯伯好!”稚嫩的童音从婷的身边传来。全神贯注地看着婷,没注意到她手里拉着的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是你的儿子?”我问。
  “是……”婷欲言又止。
  商场店堂里说话不方便,也到了午餐时间。我领着婷母子俩来到百货大楼对面的一个大酒店,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包间里坐了下来。点了丰盛的菜肴,我平时很少饮酒、酒量也很小,今天太激动了,就让服务小姐上了一瓶优质的红葡萄酒。
  “别太浪费了!”婷吃惊的阻止着我:“这要花多少钱?你能付得了?”“算不了什么,今天我太高兴了!”“你……好吗?”端着斟满了的酒杯我问婷,有些词不达意。将近五年了,千言万语堆积在心中,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你看看我的儿子。”婷说着把小男孩推到我面前。
  “哼!那傻子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我一面在心里说着泛着醋劲的话,一面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小男孩。
  “咦?这张可爱的小脸怎么这么熟悉?我在哪儿见过他?”边嘀咕,边用我那侦察兵思维敏捷的头脑高速地回想着。
  “哦!想起来了,是我儿时的照片!这孩子的脸怎么和我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二翔哥,你仔细看好了啊,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婷拉着我的手说:“那一夜……还记得吗?”傻楞楞的听着婷的话、呆呆地看着那张小脸。顷刻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我的头,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啊!儿子!儿子!我有儿子啦!”我跪在地上、朝着家乡的方向,猛劲地磕了三个响头:“爹啊、娘啊!你们有孙子啦,祖上有香火了!”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把我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左亲右亲、左看右看,然后举了起来上、下抛接。
  孩子被我鲁莽的举动吓坏了,踢着两只小脚哭喊起妈妈起来。
  “看你,吓着孩子了。”婷从我手中接过儿子,一边嗔怪着,一边哄着儿子:“别哭、别怕,他是你爸爸。叫爸爸、快叫爸爸呀!”“爸——爸!”儿子咧着小嘴、带着哭腔喊我。
  “哎!我的乖儿子哎。”第一次听见儿子叫我爸爸,我开心的满面红光、美的如同上了天堂。我抓起了桌上的酒瓶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接着就手忙脚乱地翻遍了全身的衣服口袋,最后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大概七、八千元的全部现金,放在儿子的小手上:“儿子,爸爸今天没有准备。这给你,就当作见面礼吧!”婷以极快的速度抓走了钱,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大拎包里、拉上拉链:“给了你儿子这么多钱,待会儿还能付饭钱吗?”“没关系!我可以用公司的信用卡付账,“我回答婷的问话时一手摸着儿子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婷的肩膀。
  “看你一身鲜亮的衣装,好像混得还可以,在哪家大公司打工?”“还好!”我答道。我急于想知道她的情况,转而问婷:“你怎么样?他们家对你好吗?”
  “还……好。”婷说话吞吞吐吐,似乎有着难言之隐。我越发着急,就问她:“我们的儿子,他们没有怀疑?没看出来?”“哪能!那傻子,傻成那样还能看出什么?倒是那老东西鬼精、鬼精得很!”婷低着头、回答着我,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那……他为难你了?”我因着急而变得有些口吃。
  “哪能!”婷显得有些急促地答道:“他那傻独苗子,傻得只会张嘴吃饭!还能生出儿子?那老东西心里清清楚楚。他在装糊涂,他是要他们家的香火呢!”
  “这……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以为那老东西是给他的傻独儿子取媳妇吗?他是为他自己取小老婆!”婷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对着惊讶的我说:“过门的头一个月,大家相安无事,我也发现我有了你的孩子。第二个月的一天晚上,不知道那老东西在我的碗里下了什么东西,吃完晚饭不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老东西躺在我旁边……”婷抽泣着说不下去,我愤怒得拍案而起:“告他!告他去坐牢!”“不,不能这么做!老东西去坐牢,我什么也得不到,我就一无所有了。坐牢,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为我付出最大的代价!”婷止住抽泣,轻轻的摇着头。
  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根本无法理解的表情。
  “那,……那,……该怎么办?”喝下肚子里的酒开始发作,我转动着有点发硬的舌头,茫然的问婷。
  “我要得到他的全部财产!你不知道那老东西多有钱,我到现在才摸清了他的家底子,有上百万呢!”说到这里,她停下话来看了看我,眼睛里闪着攫取的目光:“……老东西明知我的儿子不是他们家的种,肯定不会把他所有的财产全留下来。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他把财产分给别人,也不能让他在外面养女人,糟蹋财产;更不能让他吃、喝、嫖、赌,挥霍浪费……”手挥舞着、脸扭曲着,她的眼睛里发出了可怕的冷光:“老东西那整天病得半死不活的老太婆根本管不了他,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表面上依顺着他、迷糊住他,暗地里慢慢渗透,这几年,我把他的饭店、加工场、运输队,基本上都掌握到我的手里了……”
  她一边摇头晃脑的说着,一边洋洋得意地拿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名片递了过来。
  酒往上涌,我感觉头昏眼花。正在这时,大拎包里的手机铃响了,婷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用嗲得恶心的声调接电话:“爸爸呀,……我在吃饭。……马上来接我?我买的东西您可得全报销呀!……”酒好像全都涌到了我的头上。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视力也开始模糊,看到的只有她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那张脸,扭着、变着;扭着、变着,突然变成了一张很大、很大的狼脸,拖着长长的舌头、露出尖尖的牙齿……啊!两只眼睛却是两个大大的铜钱、泛着黄灿灿的铜光……啊!向我扑过来了……
  “啊!……”我想喊,嘴里怎么也发不出声;想跑,两条腿软得无法动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八

  “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我转动着头看了看四周,都是贴了磁砖的白色墙壁,还有一些医疗器具,……这是医院的病房。
  “我怎么会躺在这儿?”“哦,我想起来了!是我酒喝得太多、醉得太厉害,给送到医院里了。”“对了!我是和婷在一起喝酒的。”一想到婷,心中阵阵刺痛。
  五年前的婷和现在的婷完全判若两人。
  “婷怎么了?怎么变得我根本不认识她了!”我苦苦思思念并为之奋斗五了年,结果见到的是冷酷、贪婪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不顾廉耻的婷。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那纯洁、善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婷到哪儿去了呢?我那天使般的婷,你到哪儿去了呀?
  我的心在呐喊:“婷,我的爱!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啊?……”眼泪夺眶而出……
  “啊!我的婷。她淹没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世界里,她被金钱吞噬了……”转而我又庆幸自己:如果先她一步说出了我的经济现状,她肯定会严严实实地藏起她的真实面目,甩掉她那“老东西”、放弃“上百万”、奔向“上千万”。况且,她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我的儿子!
  想到儿子,喜悦和甜蜜立刻取代了沮伤和忧烦。
  “我有儿子了!”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婷,感谢你!给我生了个大儿子。苦了你了!我要报答你!”负疚感一时驱散了对婷的忧烦。但想想儿子样有这样的母亲、在这样的家庭……
  “把儿子要过来!”但是,婷会答应吗?“老东西”会同意吗?……该怎么办才好呢?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你醒了,该吃药了。”护士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谁画的?怎么放在我这儿?”我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画册,问护士。
  画册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狼,大狼小狼和老狼,还有母狼喂崽的哺乳图。线条流畅、笔法细腻,像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手笔。
  “这是先生您的杰作!”“我画的?”我只学过几天的书法和美术,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初学者。欣赏水平倒还有一点,但不可能画出这么好的素描、速写来。
  见我疑惑地翻看着画册,护士小姐又说:这么多天,你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画这些狼,越画越像样子了。
  “这么多天?不会吧?醉个酒,不就是一两天吗。护士小姐肯定搞错了!”“请问小姐,今天是几号?还有几天过春节?”我盘算着公司还有哪些事节前必须办完,还回不回家乡过年。
  “春节?昨天是元宵节,年都过完了!”“什么?什么?昨天是元宵节?”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护士小姐的话,惊讶地坐了起来:“我喝了什么仙酒?这么厉害?一醉就是二十几天!”护士小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几分钟后,护士小姐领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病房。
  医生来到病床前,问了许多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最后他微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的病情好多了。”“请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噢,你受了刺激,诱发了癔症。现在好多了,继续治疗,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刺激?”是啊,婷的变化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现在心中还在隐约作痛。“癔症?”我略知医学常识,好像癔症和精神方面有点关系。
  “请问,这里是哪家医院?”“精神医疗中心医院。”“啊,精神病医院!”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向后一仰、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疯了?我发疯了?是婷的堕落把我刺激得发疯了?”“不!不对!我没疯,我不是疯子!我只不过是醉酒而已!”“醉酒?醉酒怎么会一醉就是二十几天!”“啊,天哪!真可怕!……”“不!我不能疯!不能让婷把我变成疯子,为了我的儿子,我要战胜婷,战胜我自己!”一把掀开被子,我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医生:“医生,谢谢您!请您帮助我,把我的病彻底的治好……”




  九

  初春的阳光照在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草坪上,小草吐出了细细的嫩芽,阵阵微风送来了梅花的清香。虽然乍暖还寒,春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我身着病员服漫步在草坪上,王利宏和老李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
  “坐下歇一会儿吧,余总。”老李提议。
  我们三人盘腿坐在草坪上。太阳光照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
  “余兄,“王利宏开口道:“明天上午我们来接你,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是谁送我到医院来的?”我问王利宏。“噢,那天中午我们接到酒楼的电话,说你喝醉了,我们赶了过去。酒店的经理说,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的告诉服务员,等你酒醒后会拿公司的信用卡付账。后来,她带着孩子上了一个秃顶老头开的皮卡车走了,酒店经理从你身上找到名片通知我们的。”“余总,那天你醉得真厉害!”
  老李接着说:“我们把你送回去,你一直都没有醒酒,水都喂不进去,夜里一点多钟送你到医院打吊针。”“余兄,”王利宏补充道:“第二天上午你醒来后,谁你都不认识了。看见女的就喊婷,老是在说: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医生看了,认为你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建议转院,我们就送你到这儿来了。”“余总,心里闷着最伤人!”老李慢吞吞的对我说:“信得过我们,就说一说那个婷吧。我总觉得这事和酒店的那个带小孩的妇女有点关系……”“是啊,不信他们俩,我还能相信谁呢?”沉思良久,我抬起头来:“我就和你们讲讲婷的故事吧……”听完我的叙述,王利宏和老李都沉默着。过了一会儿,王利宏看着我,有些激动的对我说:“现在这个女人不值得你爱了,忘了她吧!可她迟早会知道你的情况、对你纠缠不休的,你不能再和她有任何联系。儿子嘛,那是你的亲骨肉,不能让她养大,必须在你的身边教育、培养。至于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有上、中、下三策……”王利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老李,又接着对我说:“下策嘛,凭我们侦察兵的技能,把个小孩子弄到你的身边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如果曝露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公安机关的介入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们家的纠缠和法院的干涉,会有不少的麻烦……”我示意王利宏继续说下去。“中策成功的可能性大些。她贪财,钱给到一定的数目,又是孩子的父亲要孩子,她会答应的。只怕她弄清了你的经济实力,胃口越来越大……”
  “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自己找上门来,强迫你收下孩子,并且一分钱也不要。那你就要心肠狠一点、硬一点,别认这个孩子、根本不认识什么婷!激怒她、让她扔下孩子就走,正好达到我们的目的!欲擒故纵——这是上策。但是,真正行动起来,时间长些、费用也多一些。具体行动方案,特别是在细节上,还要认真、细致的考虑考虑……”老李插过话来:“王副总的上、中、下三策,总结起来,也就是一拐、二买、三骗。我想不管怎么做,最重要的三条就是:一不能留有后遗症、二不能有法律方面的麻烦、三是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祝贺余总康复。”




  十

  “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啊!哎,你们坐、你们坐。”我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同时招呼着王利宏和公司公关部的经理吴琴。老李有事走不开,王利宏和吴琴开车接我出院回家。
  “余总,你这儿环境真优雅,像个世外桃源。”吴琴像个小燕子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吴琴今年二十一岁,身材高挑、美丽大方、活泼开朗,做公关工作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不,说着、笑着她又到厨房里忙起了午饭。
  “老弟,你的上策,具体行动方案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很感兴趣。”趁着吴琴去忙活的空档,我问王利宏。
  “余兄,就怕你的心太善,计划再好也成功不了,所以暂时要对你保密。”王利宏狡黠地眨着眼睛:“余兄,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你让老李别操心,一切交给我,只要照我说的做,三个月内,包你抱着儿子美吧!”王利宏边说边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我手上:“看看吧。”信封里三十来张照片,全是我儿子的:室内、庭院、街头、小河边……有些是我熟悉的场景,照片上的儿子笑着、跑着、跳着……
  “你是怎么搞来的?这么快?”我一面开心的看着照片,一面惊奇的问。
  “侦察兵的雕虫小技。八十几公里路,昨天下午跑一趟、装扮成记者,不就……”王利宏轻描淡写而又颇为得意的回答。
  这小子一向精明过人、办事细致、沉着冷静,似乎没有他办不成的事。相比之下我要逊色不少,只是在体能和格斗上占他上风。
  新兵连的掷弹训练课目、实弹投掷场,一个惊慌失措的家伙,把手榴弹甩到了我的背后。王利宏沉着地捡起了冒着白烟的手榴弹、扔进了山沟,救了我一命;野外生存训练,我一手夹住失足滑落岩底、昏迷不醒的王利宏,独臂、徒手攀上了一百多米高的陡峭山岩,及时送他到医院,捡回了他一条小命。
  生死与共的战友、兄弟,没得说。我拍着王利宏的肩膀:“好吧!利宏老弟,这事就请你全权办理吧。”正在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儿子的照片,冷不丁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抢去了手中的照片。
  “什么东西让余总这么入迷?”吴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客厅,抢过照片,一面看着一面大呼小叫:“呵!这孩子长得真可爱。王副总,你的儿子?”“不,这是我的儿子!”我接过话来。
  “你的?余总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怎么,你结过婚?哦,对了!余总是在开玩笑,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小吴,余总的私事。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出去。”王利宏认真的对吴琴说。
  “嗯……我……知道。”一向伶牙利齿的吴琴显得有点口吃,愣愣的回答王利宏。
  似乎王利宏的严肃使得吴琴有些尴尬,我打着岔、转过话题:“小吴啊,午餐准备好了吗?咱们开饭吧。”吴琴的厨艺不错,饭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兴致盎然、悬河泻水的高谈阔论。一贯叽叽喳喳的吴琴反而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午饭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利宏兴致不减,又提议:“今天是周末,大家也没什么事。余兄的噪子不错,不如到你的小歌厅去,一展歌喉,如何?”“也好!老弟的舞姿极棒、鸾回凤翥,不妨尽尽兴、展展风采。”“哪里、哪里!不过,趁此机会,请我们能歌善舞的吴小姐教你跳舞,怎样?”“免、免!我是学不会跳舞了,习惯性的小架子格斗动作,硬得吓人……”说说笑笑,我们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里。我开启了音响设备,拿过话筒、唱了起来,王利宏也拉着吴琴跳起了舞。
  心情好的因素,我这个歌唱水准二流的业余爱好者,拿起麦克风马上就找到了感觉。我很快就融入了歌曲之中,连接唱了三首歌,赢来满堂喝彩声。
  吴琴边鼓掌边走到我的身旁,拿起了另一只话筒:“余总,我和您合作一首《心雨》吧。”“不好、不好!换一首、换一首……”王利宏向吴琴连连摇手。
  “行、行,就唱《心雨》好了!”我正在兴头上。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吴琴唱歌的功底与我旗鼓相当。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我十分投入的接唱。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唱着、唱着,突然,我的思绪飘荡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闪现在我的眼前,婷……
  ……吴琴的歌声听不见了、伴奏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只有婷在我的脑海里闪烁、跳动……。
  “余总、余总,该您唱了!”吴琴的呼喊声惊醒了我。
  “啊,五年前的婷已经不复存在了,忘掉她吧!”握紧话筒,我把百分之百的激情投入了歌声:“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唱得太好了、唱得太好了!”吴琴拍着手,蹦着、跳着。
  我摇了摇手、揉着眼睛,快步走向洗手间。身后隐约传来了王利宏压低了的埋怨声:“你唱什么歌不好,偏要唱《心雨》?”回到小歌厅,吴琴正在吧台调配鸡尾酒,王利宏独自坐在咖啡桌旁。
  “唉,小吴太年青了,不懂事!”王利宏嘀咕着。
  我坐到王利宏的旁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望着我最信赖的战友、兄弟,轻声说出了我心中的秘密、讲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




  十一

  嘟、嘟……嘟嘟……
  汽车喇叭声把我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桑塔纳轿车驶进了N市的市区。早晨七点多钟,正值交通繁忙的早高峰。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步履匆匆的行人、一望无边的自行车大军,使得刚刚苏醒的城市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七拐八弯、走走停停,桑塔纳终于驶进了我的住宅大院。锁好院门、打开客厅大门,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地下室,径直来到地下二层的浴室。
  “宝贝,我回来了!你渴坏了、饿坏了吧?”急忙放下蠕动着的帆布口袋、掏出吕红艳,剪开缠绕全身、香汗浸湿的绷带。吕红艳用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明亮而又美丽的大眼眼,惊恐地看着我。
  没给吕红艳使用麻醉药,我让她在帆布口袋里度过了惊恐的二十几个小时,其目的,是要让她因高度的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
  解开勒住嘴巴的乳罩带子,拽出塞在嘴里、浸透口水的丝裤衩,我不由分说地灌了她一大纸杯酸牛奶。随即又把丝乳罩团了起来、塞入她口中。
  撕下她屁股上紧紧包兜的、尿湿了的纸尿裤,扔进垃圾桶。我把一支开塞露开好口、挤进吕红艳的肛门,然后抱起她、放到抽水马桶上,让她大方便。
  吕红艳羞得满脸通红,她坐在抽水马桶上,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用她充满了哀求的泪眼看着我。
  我兴奋地欣赏着她坐在抽水马桶上的美丽姿态,同时用手不停地轻拍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促使她小便。
  擦好屁股、冲过马桶、侍候吕红艳方便完了,我把她抱进淋浴房,认真、细致的给她洗澡并不介意她的配合与否,特别细心地冲洗她的下身,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
  大浴巾裹住洗好澡的吕红艳,我用电吹风吹干她的披肩长发,浴巾揩干她全身、吸干捆住双手的湿布条,最后又用绷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清理完了浴室,我扛起裹着浴巾的吕红艳向地下三层的化妆室走去。
  化妆室里,我解开了捆绑吕红艳的湿布带,改用一根红丝带、拴住她的两个大拇指、把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
  从品种、款式繁多的内衣挂架上,选了一条白色的无肩带乳罩、罩住了吕红艳的双乳、扣好背后的搭勾;又拿来一条大红色的丝质、系带三角内裤,兜到她的臀部,在两边胯上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系好三角内裤的丝系带。
  在众多的婚纱中,我挑了一件性感的、白色吊带婚纱,自下而上的穿到吕红艳身上,然后解去蒙眼绷带,把她抱到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对着镜子坐下。极认真的为她盘好头、戴上头纱,再用游泳化妆彩,很细致地替吕红艳化起了防泪水的新娘妆来。
  做完一切后,再看看眼前的吕红艳,如果不是鼓着紧塞了丝乳罩的嘴巴、反捆着双手,绝对是一个绝顶美丽动人的新娘。
  我满意地欣赏着一身新娘装扮的吕红艳。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呀!眼前坐的怎么是婷?她怎么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对了,她嫁给我了,今天是我和她的大喜日子!”连忙穿上礼服,我走到她的身后,吻着她的颈脖、在她的耳边喃喃的说道:“婷、我的婷,你来了、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你嫁给我了、你终于成了我的新娘!……”吕红艳僵直了身子,瞪圆了惊恐、迷惑的双眼,从镜子里簌簌发抖的看着我。
  抱起我的新娘来到摄影室。打开摄影灯光、我站到新娘身旁,拽出了塞在她口中的丝乳罩、扔到地上,我大声说道:“婷,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来,我们俩拍个结婚照,笑一笑,笑呀,快笑一笑!……”吕红艳颤抖着、战战兢兢地,勉强挤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拍完了结婚照,我紧紧搂住我的新娘、热泪盈眶地吻着她的双唇。吕红艳尖叫着、挣扎着、躲避着……
  我掀起她的婚纱裙摆,拉下丝质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吕红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尖叫声。又用一块白色的棉质大尿布紧紧兜住了她的屁股、勒紧阴户,
  并在腰胯上用一根红色的丝带压紧、系好,然后抱起挣扎着的新娘来到性娱乐室。
  脱去新娘的婚纱,我把她蹲放在特制的活动靠背椅上。把她的双手放直连同上身一起用布条紧紧的捆在靠背上;又把她蹲着的两腿掰开、分大,靠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绑牢。此时的吕红艳,只能透过塞在嘴巴里的大红丝裤衩,发出“唔唔”的声音,丝毫也动弹不得了。
  我深知,女人在嘴巴被堵、呼吸不畅而造成的极轻微缺氧以及被捆绑、恐惧、高度紧张、身休紧绷的情况下,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就会变得更加特别敏感。
  因此,我并不急于求成。我要让吕红艳达到最大程度上的性高潮,让她充份享受到性的快感和欢乐。而且,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如果她真是个处女,那就一定要让她在强烈快感的高潮中,走完从姑娘到女人的全部过程。这样,就会为下一步把她调教成性奴,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我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热烈地吻着她的双唇和眼睛;又用嘴巴从她的左肩开始再转到右肩:吮肩胛、舔颈脖、吻腮颊、嘬耳垂、吹耳洞、嗅鬓发,花样繁多。再把乳罩拉到她的腰际,露出她高耸、丰满的双乳,双手同时捉住一对红艳艳的小乳头:轻捏、重按、快搓、慢揉。不时地用一只手同时捏住两只挺翘、圆润的乳房,腾出的来另一只手,轻轻搔弄她的腋窝。
  在她耳边低语:“乖,别怕啊……”经过一段时间后再看看吕红艳:脸上出现了红云、耳朵发烫、呼吸开始急促、身体随着我手的动作在扭动、塞满大红丝裤衩的嘴里不时发出轻轻的“唔唔”声。
  “啊哈!”我的功夫没有白费,她开始有点兴奋了……
  我从椅子的扶手上跳了下来,蹲在她的面前。张口吮住了她被布条紧勒,而显得更加坚挺、结实的乳房。左手攥住了另一只乳房,右手滑向她的下身,抚摸两条修长的大腿,在她的腿裆中间隔着厚厚的、紧裹的尿布,按、揉、摩擦她的阴户。最后,手从小腹和尿布之间摸向了她的阴户。
  先在凸起的美丽的小山丘上,用五指梳理浓密、亮黑的阴毛。然后用三根手指捏住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并把中指紧紧夹裹在柔美的小阴唇中间,不停地伸曲、弹跳,手法娴熟。后又改用中指轻抠“花蕾”,挤压、搔弄会阴、分合阴唇。再用食轻插“密洞”、浅划“洞口”,并在“桃花洞口”“探头探脑”。接着又轻捏“阴核花蕾”,再用力揉、压敏感的“阴蒂花蕊”、不停地用手狠力摩擦柔嫩的大、小阴唇……
  吕红艳开始躁动不安了,她的脸上红霞满天、两耳通红、半闭双眼、鼻子里“哼哼“着,呼吸更加急促。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不停扭动着身体,随着我嘴巴在乳房上的一吮、一吸,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也紧跟随着一抽、一颤。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阴户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哈哈!”她进入状态了!
  我得意忘形的继续进行着全套动作。并且,忽停忽动、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不断变化着手、口动作的幅度、力度和节奏。很快,她大声的哼了起来,“蜜水“同时溢出、淋湿了我的手指。
  拿来一张小方凳,我在吕红艳的面前坐了下来。抽出了在她腹部的红丝带下系压着的尿布,另一半尿布仍由丝带系压着垫在她的屁股底下。现在,她那美丽诱人的阴户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美丽的三角地带覆盖着浓密、粗黑的阴毛;阴阜高高凸起、阴唇微微张开;阴蒂充血、花蕾般的挺立着;整个阴户呈现出撩人情欲的粉红色。
  我用舌尖舐开大、小阴唇:左吮右吸、上舐下舔;轻叩、重呷那最嫩、最敏感的“阴蒂花蕊”;嘬“花蕾”、吸“蜜汁”、堵“洞门”、哈热气;舌头先张后扩、左摇右荡、上挑下压、滑前缩后。又在“桃花洞口”探索着,由内而地外划、钻、涮、荡……
  “嗯……”、“嗯……”、“嗯……”吕红艳塞满大红丝裤衩的嘴巴里,发出了较大的呻吟声。再看她:满脸羞红、双目紧闭、鼻孔大张着、胸部起伏着,身体随着舌头的动作在不停的颤动、抽搐,不断溢出的“蜜液”涂满了我的脸,顺着我的下巴滴到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尿布上。
  “好极了、好极了!”她开始进入高潮了!
  我心花怒放,两手攥紧她高翘的双乳,大拇指发电报样的点触乳头,同时进一步的下大功夫、花大力气,继续运作我的口、舌。
  渐渐地,我感觉到她的阴唇开始抽搐、紧紧夹裹着我的嘴唇和舌头;充血硬挺的“阴蒂花蕾”紧紧的顶住了我的鼻子。与此同时,我的阴茎也开始发热膨胀、变粗、变大、变硬,最后傲然挺立起来。
  我站了起来,脱下衣服。用粗大的、勃起的、硬挺的阴茎紧紧的顶住了吕红艳的阴户。她的身体立刻像被枪弹击中似的,猛然一震、僵直住了。旋即,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惊奇、迷惑、恐惧的双眼,盯住我粗大、硬挺的阴茎。
  圆亮的龟头拨开了肥厚的大阴唇,挑弄着柔嫩敏感的“阴蒂花蕊”,粗大的茎杆压着柔嫩的小阴唇、狠力摩擦肥厚、柔美大阴唇,把两片大阴唇挤得紧紧的贴在大腿根上、又在阴道口由内而外荡、涮、挑、压……
  吕红艳的全身电击般的震颤、抖动起来。倾刻间,大、小阴唇和“阴蒂花蕾”一起充血硬挺。整个阴户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在浓密、亮黑的阴毛簇拥下,绽放开来。
  她的脸颊滚烫、脸色飞红、呼吸更加急促,身体随着我那阴茎动作力度的加大和节奏的变化在不停的扭动。塞着大红丝内裤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阴唇抽搐着、紧紧夹裹着我的阴茎龟头,大量的“蜜月水”流了出来,淋湿了我的阴茎龟头,滴到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尿布上。
  “行了、行了!”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达到高潮!是时候了!
  我把椅背放平、让她躺下,把硬挺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慢慢的往里送入。
  她的洞口是那么的窄小、狭窄的阴道紧紧地裹着我的阴茎龟头。稍许用了点力,吕红艳的全身便猛地抖动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了似乎是感觉到疼痛的哼声。
  我停了一下,又把阴茎轻轻的、慢慢地往里推送。没多深,便感到前面有障碍。
  “啊!是处女膜,她果然是个处女!”我心中不由得阵阵狂喜。
  在此之前,我想先检查一下,如果她是处女,就在她的阴部喷上一些麻醉剂,以消除她的疼痛感。但想到婷和我初次性交、阴茎顶破处女膜时,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想这种即痛苦又快乐的感觉,肯定非常奇特,一定会让女人终生难忘!所以,我也就不去检查吕红艳是否处女了。
  想到这里,我轻伏到吕红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吮住了她的右乳头,左手攥紧她另一只乳房、大拇指紧压乳头并把乳房紧贴我的脸颊上,慢搓、快揉。右手则伸到她的阴部、捏住阴核不停地搓动,借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继续轻轻的、慢慢地往阴道深处推送我的阴茎。
  瞬间,我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与此同时,吕红艳的身休猛然僵挺、向上弓了起来并发出了痛苦的哼声。我立即停止了阴茎的推送,同时手、口一起加快了抚慰性的动作。
  待吕红艳稍许平静了一点后,我把右手抽出来捏住了她的右乳根,在手、口不停地安抚的同时,又继续轻轻的、慢慢地把我硬挺的阴茎往她阴道的深处推送,直到完全没入、深深插进她的子宫。
  稍微停歇了一会,我开始缓慢地抽动被她阴道紧紧包裹的阴茎。”啊,百分之百的处女!”已抽出一大半的阴茎上沾满了处女血,我满心欢喜的狂吻起了吕红艳。
  此时的吕红艳,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仅有鼻子在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的疼痛感已经减弱,只是人正处在极为复杂的心理状态之中。
  我在手、口不停动作的同时,开始慢慢加快阴茎的抽插。时间不长,吕红艳微微动了一下、鼻子里也哼了一声。
  “好,有反应了!”我又继续加快了所有的动作。很快,吕红艳轻轻的扭动起来,塞满了大红丝裤衩的嘴里也有了轻微的呻吟声。我把两腿伸直、站立起来,两手抓紧她高翘的双乳、上身略向前倾,开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来。
  渐渐的,吕红艳哼出声来。她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地扭动起来,进而她的“爱液”开始溢出更加湿润了阴道。阴唇在用力地一张一合,像婴儿小口一样吮着我的阴茎根,阴道也在快速地一紧一缩,紧紧夹裹住我的阴茎。看来,她又一次进入高潮了。
  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啊,要射精了。不行!现在还不能射,我不能只顾自己!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要让吕红艳充份地享受性的快感和欢乐!”我停止了抽插、慢慢从她阴道里拔出了阴茎。
  稍事歇息了一会儿。猛地一下,我把硬挺的阴茎再次插入了吕红艳的阴道、深深达到子宫。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大力、快速的抽插……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拔拔、插插。眼看着吕红艳的反应越来越大,我便加剧了手、口、阴茎的全面动作。我粗大的阴茎在她狭窄的阴道里:忽停忽动、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上下挑压、左右摇荡;时进时出,九浅一深……。
  哇!这下吕红艳达到了最大程度的高潮:她的脸色艳红艳红的,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泪水,鼻孔大张呼着粗气,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喔……”、“喔……”、“喔……”透过满嘴巴紧塞的大红丝裤衩,传出了她很大的、淫荡的呻吟声。她的全身痉挛、颤抖、激烈地扭动着。大量流出的“蜜月水”,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子宫、肚皮一起抽动,阴道、阴唇也在痉挛、抽搐并紧紧地夹裹住我的阴茎。
  持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一股暖流从我的下体升起并迅速扩散到全身。我浑身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我在狂喊着:“婷、婷、我的三婷”的同时,阴茎阵阵痉挛、抽搐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吕红艳浑身瘫软了下来,她双目紧闭着、一动也不动。在多批次的、狂风暴雨般的高潮的疯狂轰击下;在欲死欲仙的、极其强烈的快感和连续的、持久的极度兴奋的猛烈夹击中,她晕了过去……
  延续动作了几分钟后,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了开始软缩的阴茎,用尿布擦干了上面的处女血、“蜜月水”和精液。掏出塞在她口中的丝质内裤,我用丝内裤擦干了她阴户上我的唾液、处女血、“爱液”和阴道口溢出来的精液。又把丝内裤搓成条,塞进她的阴道里,沾吸满了处女血、“蜜汁”和精液后,再把三角丝内裤重新塞回她的口中。
  只有处在高潮中的女人才能感觉得到,这些水、汁、液的滋味远远胜过了玉液琼浆。果然,吕红艳的嘴巴梦呓般的动了起来,甜美地嘬吸起了塞在她口中的丝内裤上的“混合液”。避孕药膜塞进了吕红艳的阴道里。我抽出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尿布,重新用一块棉质尿布兜住了她的屁股、勒紧阴户,仍用系在她腹胯上的红丝带压好。而那块沾满处女血、“蜜月水”和精液的尿布,我将作为纪念物,永久性地保存起来。
  接下来,我拖来了氩弧焊具和防灼伤的冷却装置,把每只串有一个活动小环的四个不锈钢圆环,分别焊装在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吕红艳的手腕、脚踝上。
  解开捆绑她的布条,靠背椅上放下了吕红艳。我把她的双手并到背后、用一把铜锁套住两个活动的不锈钢小环、上好锁,再用同样方法锁好了她的双脚。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她在醒来后情绪过激,伤害了她自己。而且,不锈钢圆环也不会勒伤她的手腕和脚踝,操作起来也比使用布条简便多了。
  打扫、清理完战场。戴好吕红艳酥胸上的乳罩,又把婚纱穿到她的身上。为她盘好凌乱的头发、扶正头纱、补了补新娘妆。我把锁住手脚、塞住嘴巴、兜着尿布、全身新娘装扮、被我干得昏死过去的吕红艳扛上肩膀,走向性奴生活区。
TOP Posted: 05-07 13:33 #1樓 引用 | 點評
子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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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闹腾的厉害,我绞尽脑汁,重新改造了这个房间,用来临时安置她。二婷来了以后,又把房间进一步改造得更加合理、完善。
  一切都是以阻止过激行为、预防暴力活动为原则而设计、制作的:门背后、墙壁上全都包了厚厚的海绵。没有一件可移动、有锐角的家具。不锈钢病床的两侧,装有固定四肢用的可滑移、可锁死的不锈钢环。就连卫生间里,也安装了禁固用的不锈钢环。
  离开理疗室,我走着侦察兵的轻脚步到了大婷房间的铁门前。透过铁栅栏的缝隙,可以看见留着马尾发型的大婷穿了件极性感、极具诱惑性的睡裙,戴着金丝边眼镜、姿态优雅地半躺在床上看书。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裙和丝网乳罩,能清晰地看见她两个小小的、花蕾般的乳头。蜷起的左腿,露出了她窄小的、紧紧包裹着凸起的耻骨山丘的、淡蓝的色丝网三角内裤,粗黑的阴毛不安分地从内裤的边缘和大腿之间,探出头来。
  看她悠闲的神态,如果不是她手腕上闪闪发亮的不锈钢环和紧闭着的铁栅栏门,根本看不出她有丝毫的性奴迹象。
  大婷原名叫丁蕾,是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涉世不深。她在找工作的过程中被人拐骗,辗转到了我这里。
  为了安抚好大婷,我下了很大的功夫,软硬兼施、还给她家里寄去了一大笔钱。在应允并部分实现了众多的许诺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才渐渐的安稳下来,答应做我三年的性奴。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她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打扰大婷,转身去了厨房间,快到午餐时间了,二婷肯定在那里忙活。
  二婷既是我的性奴、又是我的奶妈,到了我的手里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那时,大婷刚刚安稳下来。她觉得太烦闷,而我又不能每时每刻的陪着她,大婷向我提出,她需要有个伴,我觉得有些合理。
  “是啊,如果有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顾她的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但是,她的秘密是不能泄露出去的,这就不能直接雇请保姆到她的身边来。该怎么办好呢?又过了几天,我实在受不了大婷的软磨硬泡。就决定,到保姆市场去,给她骗一个来!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装扮成一个老太婆,来到城南一个较大的劳务市场。
  转悠了三个多小时后,我看到了年纪青青、眉清目秀、身材苗条、模样老实的她。
  聊了一阵,我得知:她叫朱小香,今年二十三岁,刚从家乡来,才给她两岁的儿子断了奶。听说城里有很多的女人没有奶水,她想找一个人家做奶妈、多挣些工钱。
  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儿子两岁了才断奶?”她回答:“独宝贝、舍不得”。我又问她:“农村不是可以生两个孩子吗?”她说:“按规定,头胎是女孩,可以生第二胎,如果头胎生的是男孩,就不允许生第二个了。必须节育,强制性的上节育环。”我突发奇想:听说人奶营养极佳,我平时性行为过多需要滋补。
  眼前这个乡下少妇,年青、漂亮、身材好、人又老实。弄回去,还可以尝尝乡下“土特产”的味道。性奴、奶妈、保姆,合三而一、一举三得,岂不是太好了吗?!
  想好了以后,我笑眯眯的对她说:“真是蛮巧的!儿媳妇刚给我生了一个八斤半重的胖孙子,奶水不足、需要找个奶妈。我看你的条件还可以,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去啊?”看了我递过去的“身份证”、问了我“家”的“情况”、商谈好工钱后,她当即表示愿意到我家去,当奶妈。
  后来,朱小香成了我家的终身保姆,也是我的奶妈、管家兼二房合,四而一了。
  我领着她转了两次公共汽车,在饭店吃了晚饭。天黑以后,又转了两次公共汽车,七拐八绕的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宅。
  刚进客厅,我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猛扑上去把她捆翻在地。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蒙住了她水灵灵的丹凤眼后,我把她扛到了地下三层的性娱乐室。
  在性娱乐室的大洗澡间里,我扒光了她。先给她消毒、洗澡,擦干了她全身的水珠后,我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改用一块尿布塞住了她的嘴。连接喝了三大杯葡萄酒后,我开始强奸她。
  我坐在抽水马桶上,把她面对着我、骑到我的大腿上。生育过的阴道并不紧,尽管有些干涩,也没费多大的劲,阴茎就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乡下人,常干力气活,她的肌肉结实、皮肤也很光滑。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摸、捏她丰腴、圆润的屁股蛋子,转而又揉她的尾骨、挠她的屁股沟。
  我快速地颠动着她的身体,让她的阴道在我的阴茎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动。
  她那一双充满奶水的大乳房在我眼前晃荡着,两个硕大无朋的大乳头随着颠簸上、下跳动着,乳汁也溢了出来。
  张嘴含住了大乳头,自从有了记忆以后就再也没有尝过人乳的滋味了。轻轻吸了一口,“哦!有一种类似生的、嫩玉米的味道。”咽下去后,喉咙里、口腔中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连接吮吸了几口,“啊,味道好极了!”我开始用力嘬吸,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也许我的吮吸对朱小香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她塞着尿布的嘴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脸上红彤彤的、鼻子里呼着粗气、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快感水”也流了出来。
  奇妙、有趣的是:我每吮一下乳头,她的肚皮就抽动一下、子宫也抽搐一下,而抽搐的子宫带动着阴道,上下牵引、拉扯一下我的阴茎;每吸一次乳房,她的阴道就痉挛、收缩一次,而阴道每一次的痉挛、收缩,都前后左右地紧紧夹、裹一次我的阴茎。
  我吮得越用力,她牵引、拉扯的就越有劲;我吸得越快,她就夹、裹的越频繁。
  “哎哟,我的妈呀!太好玩、太刺激了!爽呆我、爽死我了!……”真是美妙无比:“有的吃,又有得玩,真过瘾啊!……”我快乐得像婴儿,快活得像个神仙。叼着乳头的嘴巴里“唔唔”、“呀呀”地胡叫乱囔。美美的享受着这一切,直到把朱小香的两个大大的、胀鼓鼓的乳房里面的乳汁,全都吸空、吮净。
  我把开始有了高潮的朱小香抱住,站了起来。上、下疯狂地颠动着她的身体,直到把她颠得浑身酥软、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我才放下了她。
  让朱小香头朝下、脚朝上的横躺在铺了大浴巾的浴缸里。我站在浴缸旁边,分开她的两条腿、扛到我的两个肩膀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拉,我把屁股向前一拱,阴茎就挺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狠命地抽插了一番后,我又把她翻过身来,上半身仍留在浴缸里,晾毛巾似的挂在浴缸的边子上。再从她的背后插入,又是一番冲击……
  放下抽水马桶的盖子,再把朱小香抱过来。让她头顶在马桶的低位水箱上,身体伏在马桶盖子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我扒开了她的屁股沟,从后面猛地一下,把硬挺的阴茎狠狠地、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朱小香猛然震颤、浑身抖动起来。我用双手抓紧她的腰胯,然后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浑身瘫软,伏马桶盖上,一动也不动时。
  我才在一阵猛烈的动作后,狂喊着:“婷、婷、我的二婷”,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扯出她嘴里的尿布,擦干我的阴茎。再把朱小香抱起来、坐直了,用尿布擦干、吸净了她阴户上和阴道里的精液和“高潮水”,又把尿布重新塞回她的口中。
  给她屁股上兜了一块大尿布,又在她手腕上、脚踝上装好不锈钢环,除去了手铐、锁上手脚。我扛起了塞住嘴巴的、锁着手脚的、兜了尿布的、半裸身体的、被我奸得半死不活的朱小香,到了大婷的房间。
  我把瘫软着的朱小香扔到了大婷的床上。喷着满嘴的酒气,我对着惊呆了的大婷高声地喊叫着:“喂!你的伴来了、我的二婷来了!你的保姆来了、我的奶妈来了!……”




  十三

  厨房间里,排油烟机呼呼作响。灶台边,二婷背对着厨房门正在忙着炒菜。
  乡村少妇,不大会打扮自己。半短不长的头发没做任何修饰。衣着不伦不类:上身仅围着中国红肚兜,下面却穿了条黑亮的皮革短裤,紧紧包裹着丰腴的臀部。
  对二婷的调教,没费多大的劲。开头几天她也寻死觅活地闹着,但是,乡下人、文化低,哄一哄、吓一吓,给她一条金项链、两个金戒指,又往她的家里寄上几千块钱,也就没事了。再加上大婷也在一旁为虎作伥地帮着劝说,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她就安稳下来了。
  性方面的训练,就更容易了。训练初期,我每次都给她用春药,然后把她干得欲死欲仙、再用性具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哪里见过这个世面,很快,她就对性活动上了瘾。后来,我一到她的房间里,她的眼睛里就放着光,马上就脱了衣服过来侍候我。接下来,又慢慢的教会了她一些性技巧。
  现在的二婷,是一个合格的性奴、称职的奶妈、满意的保姆。
  站在二婷的后面,看着她光滑的脊背和性感的臀部,我忍不住出伸手来,隔着皮短裤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二婷吃了一惊,转过脸来看见是我,朝我一笑。我指了指我的嘴巴,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二婷立刻会意地关掉煤气,解开腰后的丝系带,把红肚兜甩到肩膀上。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把乳头塞进我嘴里。干了吕红艳将近两个小时,我很渴,大口、大口地喝起了她的乳汁。
  吮吸乳汁的同时,我用一只手抚摸她紧裹着皮短裤的屁股,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大腿,然后伸到裤裆里、隔着皮短裤捏她的阴部,还不时地轻轻咬一下她的乳头。
  二婷经过了性的训练,现在很容易兴奋。她马上就哼了起来,松开了搂住我脖子的手。左手把另一只乳房贴到我的脸上,揉面团似的揉着。右手伸到我的裤裆、隔着内裤捏我的阴茎,挑弄起我来。
  吸空了两只乳房后,我指了指下面,二婷会意地脱去了我的内裤。她跪在地下,一只手托着我的阴囊、轻捏着,另一只手握住了阴茎根,张嘴含住了阴茎。
  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嘴唇不时的用力夹一夹阴茎杆,并让阴茎在她的口腔里做抽插运动。
  原先并没有打算跟二婷性交,但我被她侍弄得舒坦极了。阴茎充血、胀得硬挺挺的。等她舔干净了阴茎上我干吕红艳的残留物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把二婷的双手反别到背后、锁上,脱掉她的皮短裤、拉下黑色的三角丝内裤。
  我把丝内裤塞进了二婷的嘴巴里:“性奴吗,就要有个性奴的像子。”按常理,顺从的女人可以不用捆绑、堵口了。但是,捆手脚、塞嘴巴、兜屁股,可以强烈地刺激女人。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极大地提高她们对性的敏感度。再说,捆绑她们、堵她们的嘴巴,对我也有一定的刺激作用。我特别喜欢欣赏她们被捆绑的时候和捆绑好了以后,她们挣扎的模样。特别喜欢听从她们塞住了的嘴巴里发出来的,挣扎时的“唔唔”声和兴奋时的呻吟声,还有那悦耳动听的鼻哼声……
  我喜欢捆绑她们!不捆绑,我就无法和她们性交;我喜欢堵她们的嘴!不堵嘴,我就兴奋不起来。我还特别喜欢用她们的贴身物,尤其是下身的衣物,塞她们的嘴巴。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一定要让她们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和她们淌出来的“开心水”。让她们在高潮的时候去吃,她们就会觉得味美无比。就她们而言,这些东西,不仅可以美容养颜。而且,对于进一步地消除她们的羞耻感,能起到积极有效的作用……
  我坐在椅子上不动,让二婷背对着我,把她的阴道往我的阴茎上套。套入后,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腰胯,由她快速地上下颠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来干我!
  云雨之间,我对她讲:“你又多了一个伴,三婷来了、你的妹子来了!你是过来之人,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去劝说她安下心来。搞定以后我就送你一只金手镯……”听完我的话,二婷连连点头,屁股颠颠的、面露喜色。背后锁着的手伸出了三个指头,向我摇晃。我懂她的意思,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行!三十克以上。”二婷知道我言出必行、格守诺言。她心花怒放,随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她的阴道猛夹我的阴茎。同时更加快速地颠动着她的身体,做上、下运动。
  使出这么大的劲来干我,她肯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果然,没过多久。她就满脸红彤彤的、鼻子里呼出了粗气、光滑的脊背上淌出了油亮的汗珠,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抱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用阴茎顶得她趴在前面的餐桌上。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还是让老子来爽你吧!”铆足力气,一番长时间的狂轰滥炸。直干得她鼻子里哼爹哼妈,烂泥巴一样瘫在餐桌上,唏哩哗啦地淌着“高潮水”。我的榴弹炮才在我下达了:“婷、婷、我的二婷……”命令的时候,怒吼着、把炮弹射进了她两岁半儿子的老巢。
  炮火延伸了几分钟,我拔出炮筒、跳到餐桌上,掏出了二婷嘴里的黑色丝内裤、把我的阴茎塞进她的口中,同时用三角丝内裤擦她的阴户。等她舔干净了我的阴茎之后,又把黑色丝内裤塞回她的嘴巴里。兜上尿布后,再给她穿上皮短裤、系好红肚兜。
  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我开了锁。叫二婷把做好的饭菜装好,放到一个大托盘上。我端起盘子去找大婷,要和大婷共进午餐。
  说实话,我最喜欢的还是大婷。她容貌娇美、燕妒莺惭,一颦牵魂、一笑百媚;她文化程度高、气质特别好,秀外慧中;她温柔、羞涩、含蓄、说话轻声细语,霞姿月韵……正因为我太喜欢她了,也就留下了她;就是为了她,我才弄来了二婷;也就是因为弄来了二婷,又让我对猎艳行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而弄来了三婷……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去南方的一个大城市开完行业会议回来。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也就没有叫公司派车来接,自己在机场坐出租车回去。
  年青的女司机明眸皓齿、花容月貌,美丽得令人吃惊。虽然不算倾城倾国,但也不是天差地远,脸部轮廓还有一点点像婷。她很健谈,一路上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开出租汽车已经两年多了,从小就特别喜欢汽车,高中毕业后不顾家人的反对,当上了出租车司机。下车时,她顺手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吕红艳。她叫我以后需要用车时就给她打电话。
  以后的几天,吕红艳的倩影印在了我的头脑里,怎么也挥不去、赶不走。她的笑声一直在我耳边环绕,眼前总是浮现出吕红艳甜美的笑容和她脸颊上两个动人的酒窝。又过了十来天,这种现象依然还在,我打算先摸一摸她的情况再说。
  我把自己化装成一个老年知识分子,打电话叫来了吕红艳的出租车,谎称不久前坐过她的车、得了她的名片。她哪还记得何时载过谁、给过谁名片。我让她载着我到几个研究所之类的地方绕了绕。一路上我不动声色的从各个角度观察她、欣赏她,在闲聊中拐弯抹角地了解她的情况。同时也竭力给她留下一个风度老者、温文尔雅的印象。
  以后的一个多月里,每隔几天我就用同样的面孔、在同一个地点、坐一次她的出租车,到图书馆、设计院之类的地方绕一绕。有一次我还故意去了远一点的地方,中午来不急赶回来,请她到饭店去吃了一顿午饭。
  接触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悉起来。个把月下来,我基本摸清了她和她家人的情况以及她每天的活动规律,同时自己也被她吸引得不可自拔,成天魂不守舍、抓耳挠腮。有个声音天天都在耳边回响:“没错!就是她!她就是你的婷!快去把她夺回来!……”我下决心要把吕红艳弄到手。按照侦察兵执行捕俘任务时的步骤,制定好了极细致的计划、方案后,我开始行动了……




  十四

  自从二婷来了以后,大婷对我就冷淡了许多。
  端着托盘,我走进了大婷的房间。大婷看见我,放下手里的书本、坐了起来。
  从她的眼睛里我能看得出,对于我的到来她并不反感。
  放下手里的盘子、我来到床前,倚玉偎香地紧挨大婷坐下。伸出手来轻轻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用充满深情的眼睛看着她美丽的脸。“可以吗?”我轻声问她。见她没有表示反对,我就轻柔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大婷实在是太完美了!在我的心目中她就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就连拿出来欣赏一下也要小心轻放。我从来没有大声对她说过一句话,她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只要能做得到我就一定替她办好。而且,我对她极有耐心,在她哭的时候我能坐在她身边静静的为她擦眼泪,直到她哭完。
  起先,她木然地让我吻着,不久,我高超的接吻技艺使她忍不住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回吻起我来。我心花怒放,一面热烈地吻着她,一面轻轻脱去了她的睡裙。
  我把大婷的双手并到她背后,停了一会儿,见她并没有挣扎、反对,我就用她的手绢把她手腕上的两个不锈钢环系在了一起。
  吻着、吻着,我解开了她背后的、淡蓝色丝网乳罩的搭勾,一只手同时捏住了大婷两只挺翘的丰乳,另一只手伸到了她淡蓝色的丝网三角内裤里。……当她脸上现出红霞、闭上双眼、溢出“爱液”的时候,我轻轻的脱去了她淡蓝色的丝网三角内裤。
  坐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抱起大婷我让她面对着我,背靠书桌、骑到我的大腿上,分开她的阴唇、把我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了她温湿的阴道。
  我一面不紧不慢的颠动着她,一面把饭菜喂到她的嘴里,并不时地把从她口中吮出来的饭菜吃下去,或者,把饭菜含在嘴里喂给她吃。
  吃完饭后,用餐巾纸擦干净我俩的嘴,我把淡蓝色的丝网内裤松松的塞进她的口中,并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这样了,就吐出去!”躺到床上,我让大婷趴在我身上。我用双手搂住她窄小而挺翘的屁股、抽动我的阴茎、继续和她性交。
  动作中我告诉她:“三人能成众、寂寞会更少!我又给你找来了一个伴。”大婷惊得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两眼,美丽的脸上快要看不到鼻子和嘴巴了。她急忙吐出嘴里的三角裤内裤:“什么?你又?……”“这不都是为了你。”我辩解。
  “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该先问问我呀!再说,你也不能去害人,这是犯罪!……二婷的事我就够后悔的啦!”大婷边说,边直起了身子,就要离开我的身体。我连忙用力把她搂住,让她仍然趴在我身上:“大婷!你听我说。我糊里糊涂的干完了这件事,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既然后悔,你马上放人!”“是、是!我愿意加十倍赔偿她的一切损失。”“你以为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快放人!”“是、是!可是,她认识我家,放了出去我就完蛋了!”“二翔!”大婷轻声细语的叫着我的乳名。显然,她想用柔情来感化我:“我知道你在这方面、精神上多少有点问题。就凭这个,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造了多大的孽,就要受多大的罚。我能站得稳、会立得直。我放她走!但是,我想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愿意接收我的赔偿再让她走。”听了我的这番话大婷不好再说什么了。她低下头来,又把吐在床上的丝内裤叼了起来在嘴里咬着,不再理我。
  “大婷,别生气!”我抚摸着她的马尾发、哄着她:“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凡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大婷了解我的个性,听了我的这句话她的脸色这才阴转多云。我轻轻抽动了几下阴茎、情意绵绵地看着她:“小蕾,我喜欢你!”
  听到我深情地呼唤着她的乳名,大婷的全身抖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了红晕。
  片刻,她把脸颊贴在了我的脸上。随后,她吐掉了口中的丝网内裤、柔情地吻起我来……
  大婷似乎动了真情。她把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我的肚皮,用力揉动;不时地使劲,用她的阴道夹我的阴茎。后来,她又蹲了起来,快速地抬起、放下她的臀部,套弄我的阴茎。最后,她做出了她从末有过的举动:跪在床上、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她那樱桃样的小口中。
  粉唇一张一合、夹着茎杆;舌头如藤缠树、绕着龟头。嘴巴迎来送往,让阴茎在口腔里做着活塞般的往复运动。
  过度的疲劳,心中的喜悦,加上大婷快速而有力的动作给我带来的巨大快感和强烈刺激,使我作战的持续时间大打折扣。七、八分钟后,就要击发的感觉直往上涌。我不想在爱清洁、讲卫生的大婷口腔里实弹射击。我在鼻子里发着舒坦哼声的同时,轻轻从她嘴里往外拔我的阴茎。
  大婷察觉到了,她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嘴巴用力嘬住阴茎,同时加快了唇、舌的动作。很快,受宠若惊的我颤抖着、激动的叫喊着:“蕾、蕾、小蕾……”畅快地一泄而出。
  大婷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咽下了我的精液,我激动万分的坐了起来,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狂吻不已。
  在此之前,大婷从来不肯吮我的阴茎,我也没有免强过她。二婷和我口交,她也背过脸去。今天,不论是否我的真情感动了她,还是她想感化我、拉我回正路。总之,她如此这样的待我,的确心诚意实、绝无半点虚假。
  双手搂住大婷,解开了在她手腕上、系住两个环的手绢。她转过身来,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了我刚刚软缩的阴茎。我也分开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阴户。
  嘬着花蕾、我在想,究竟是大婷的柔情感化了我,还是我的真情摆平了她?
  ……似乎是平局!渐渐的、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十五

  王利宏这小子,果然十分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捣鼓的,两个多月后,儿子就到了我的身边。
  那一天的上午,我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来,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起了铃声。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黄小姐的声音:“余总,有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要见您。”“带小孩的妇女?我今天没有约过任何客人来访,请你问一问她的姓名。”不一会儿,黄小姐悦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余总,她说她叫什么婷来着……噢,周婷!”“啊!是婷,她带着我的儿子来了!”正要放下电话冲到接待大厅去。突然,我想起了王利宏的话:“……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心肠狠一点、硬一点……”“我不见她。请你告诉她,我不认识什么婷不婷的,她是不是搞错了!”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余总,她说她带来了您的亲生儿子。”“胡说!我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你叫她快走!”放下电话还不到半分钟,接待大厅那儿就传来了婷高昂的声音:“余——翔!”很快,办公室的大门“咣“的一声,被踹了开来。
  珠光宝气的婷脸色铁青,一只手拉着儿子,一只手扶着门框,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我。戴上平光眼镜,我故作惊讶地站了起来:“请问,您找谁?”“姓余的!”婷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你发了一点小财,连祖宗都忘记了!这点小财,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根本看不上!”“太太,您是不是认错了人?”“呸!姓余的!你别假冒四只眼,就是扒了皮、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可是太太,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呀。真是莫名其妙!”“好你个余二翔、余老二,你翻脸不认人,我叫你……”婷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要砸过来。王利宏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抓住了婷举着茶杯的手。
  “太太、太太,请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儿子受到惊吓,大哭起来。吴琴跑了进来,老李紧跟在后面。吴琴抱起了我儿子,变魔术似的,一下子拿出了好几个小玩意,逗起了孩子。儿子很快止住了哭声,“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姓余的,你认不认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不认你的亲生儿子吧!”婷扭曲着脸、恨恨的说。
  “太太,您在说故事。我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有儿子?天方夜谭!”摘下眼镜,我半躺到大转椅上,闭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婷气得一蹦三尺高:“姓余的、姓余的!我算是瞎了眼睛,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大家看看,就冲着孩子这张脸,是不是他的儿子?!”
  “无稽之谈!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中生有嘛。请你快走吧,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手里把玩着眼镜,我阴阳怪气、爱理不理的对她说。
  “我走、我走!你这个无情无意、没有良心的东西!”婷怒火中烧,转身就要走。王利宏拉住了她:“太太、太太,请您把孩子也带走吧。”“他的儿子,不给他给谁?叫他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婷说着,把几本出生证之类的证明、证书扔在了地上。
  王利宏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对、对!我看也像是他的儿子!做个亲子鉴定他就无话可说了,我们一定帮你劝他留下孩子。不过,万一哪天您后悔起来,又来要孩子。我们折腾了半天,不就全都白费劲了。”“我后悔?”婷扯高了噪门:“我就从来没做过后悔的事!”“是啊、是啊,但是,空口无凭啊。”“拿笔来,我写东西给你们!”气得发昏的婷大喊大叫。
  “好、好,有气魄!太太真是女中豪杰。——你们进来吧!”随着王利宏的喊声,门外走进来身穿公证员制服、胸前佩戴工作牌的一男一女。看过婷的身份证后,他们从公文包中拿出来几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婷。
  看完文件,婷似乎犹豫起来。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小汽车喇叭声,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飞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名,扔下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我踱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婷,钻进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哈、哈、哈……她连探望权都放弃了,哈哈!大功告成了!”王利宏得意洋洋的向我展示他手中的、婷签了字的文件。老李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偶尔轻轻的摇摇头。
  从吴琴手中接过儿子,儿子是第二次见到我,不算陌生,他伸出小手来摸着我的脸。我开心得满面红光:“吴琴,打电话到中心大酒店去,帮我订个五千元一桌的酒席。大家一起去,庆贺我们父子团聚……”……中心大酒店三楼的包间里,大家开怀畅饮,吴琴在给我儿子喂饭。
  “来来,干杯!我说余兄,你还真有天赋,戏都叫你给演绝了!”王利宏举起斟满了的啤酒杯,夸张的对我说。
  “哪里、哪里,侦察兵的基本功,加上老弟你精湛的导演艺术。”提到导演两字我不解地问王利宏:“利宏老弟,你是怎么捣鼓的?好像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按照你的指挥行动。”“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王利宏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她贪财、贪得无厌;爱财、爱到不顾一切。有你这个‘上千万’,她肯定会甩掉‘上百万’;如果有了‘上亿万’,那她就’根本看不上’你这个‘上千万’了……”吴琴撇了撇嘴,插了一句:“就她那模样,‘上亿万’能看上她?”“关键就在这里!”王利宏接着说:“真正的富豪怎么会娶一个拖着着孩子的乡下妇女呢?她是爱财爱昏了头!但还算是有点小聪明,把儿子交给‘上千万’的生身父亲。一则教育、培养可以放心,二来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上亿万’。“我急切地问王利宏:“她真的甩掉了‘老东西’,嫁给了那个开着豪华奔驰轿车的亿万富翁了。”“哪能!那是我租来的奔驰轿车。”王利宏舔了舔舌头,又继续说:“我花了大价钱,给她找来了一个‘亿万富翁’。那小子,戏演得还真不错!慢慢靠拢她、接近她、和她谈情说爱,最后跟她谈婚论嫁。而我又在适当的时机,把你的情况透露给了她。哈哈,她上钩了!甩了‘老东西’,现在正跟她‘身家亿万’的情郎,在香港举行婚礼呢……”“王副总,你的上上策也太损了吧?!”
  王利宏说在最得意的时候,老李冷不丁的插上一句,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老李啊,这个世界只认结果、不管过程!要想达到目的,也就不能太计较方式、方法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择手段,用这种下三路的办法。你从哪儿找来的‘亿万富翁’?我们怎么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那你说说看,用什么办法更好?你有什么高招?”“好啦、好啦。”我皱起眉头,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对于婷的堕落,我很痛心,但我并不恨她。以前,她对我情深意厚,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欠她的太多了……很快,她就会发现上当受骗、人财两空。这样一来,对她的打击怕是太大了,我们应当采取一些补救措施……”“利宏,你帮我继续打听她的消息。她要是陷入了困境,那就赶快拉她一把,让她尽快回来。老李,你把房地产分公司装修好的样板房留一个大套,置办好全套生活设施和用品。等她回来以后,安排好她的生活。儿子是她的亲骨肉,应该允许她看望。”
  “这个、这个……”王利宏还想解释些什么,我挡住了他的话:“你也是一片好心,辛苦你了!算了、算了,不谈这些了。儿子来了,我很高兴。来、来,大家干一杯……




  十六

  “余总,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王副总的事,但总觉得不太合适。”老李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是那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是你的战友,又有生死之交……”“老李啊,我们一切以公司的利益为重。我也非常信任你,有话就请直说吧。”老李犹豫了一会对我说:“一、两件事情没有办好,没什么关系。但我总觉得,王副总办事情的方法不对劲,全是些旁门左道。那些玩意儿,对于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来说,那是完全不对路子的……”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呢,也是为了我,病急乱投医……以后,凡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商量、商量。”“噢,财务部送来了上半年度的财务报表。王副总的特别项目开支,总共八十多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我皱了皱眉头,对老李说:“特别项目的费用,不能从公司的账目上开支,你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转过来、填补上去吧。……你给财务部发个通知,今后,凡是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个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老李犹豫了一下,又对我说:“最近,王副总脸上的气色不太好。说起来也怪,他时而萎靡不振。可是不大一会儿,又是精神饱满的了……”“噢,他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太劳累了。你去关照一下吴琴,请她的公关部,多关心关心他的生活和健康……”正在言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利宏风风火火的快步走了进来。
  “余兄……”王利宏脸色青白,正要对我说什么,看见了老李,话又咽了回去。我示意他有话尽管说,他这才急切地对我说:“余兄,……不妙、不妙!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把周婷卖到了香港的红灯区……”“什么?红灯区?……”王利宏的话,惊得我和老李同时站了起来。
  “王利宏,你真是害人不浅啦!”老李怒喝一声。
  “我……我也没想到,……这种结果……”王利宏变得结巴起来。
  我一下瘫坐在转椅上,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片刻,我急速站了起来,对王利宏吼叫着:“你快把她赎出来!”“是、是!我已经和他们谈过判了,他们要价太高。”“你快说,他们要多少钱?”“他们要一百万港币,才肯放人。”“不管多大的代价,赶快救人!”“是、是!”王利宏答应着,转身就要跑,老李一把拉住了他:“一个普通妇女,不可能要这么大的价钱。你去跟他们讨价还价,尽量压低一些。但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救人要紧!”“对、对。”王利宏一迭连声的应着,向外跑去。
  “余总啊。”老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们这些守法商人,那是一定要远离三教九流的……”我倒在大皮转椅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老李领着憔悴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语无伦次。
  “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脸我对老李说:“请你帮我把上次说过的那个样板房,落户到她的名下。给她开一个银行账户,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过去两万块钱。噢,再到人事部,给她登记上新员工名册,每月工资两千元,不用来上班。叫财务部预支她一个月的工资,做为这个月的生活费。”“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的说:“你把儿子还给我吧。”“儿子不能让你扶养!再说,你也没有培养、教育的能力和经济条件。我会安排人,每周六上午送他到你那儿、晚上接回……”婷还想再说什么,老李拉走了她:“走吧,跟我办手续去。你一定要吸取教训,千万记住,这个世界上,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多着呢……”




  十七

  儿子生病了。
  接到全托幼儿园的电话,吴琴开车陪同我赶到幼儿园,把儿子送到了儿童医院。医生经过仔细检查之后,诊断是上呼吸道感染,没有多大的问题。开了药、打过吊针,再把儿子接回家。
  回到家里,吴琴先给儿子喂了药,然后帮着做晚饭。
  说来也怪,我给儿子喂药,不管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吃药。吴琴给他喂药,没有费多大的事,三下、两下,药就喂完了。儿子似乎跟她挺有缘的。
  吃过晚饭,吴琴收拾完餐具,天快黑了。我叫她回去,夜间开车不大安全。
  吴琴不肯,她说她要把孩子哄睡着了,她再走。
  儿子终于睡着了,我叫吴琴早点回家。送她出来,走到客厅时,吴琴说她渴了,打开饮料柜,她拿出来两听可口可乐,拉开一听先递给了我。
  “余总,你也累了大半天,喝点可乐,歇一歇。”“我的儿子吗,累一点也是应该的。就是辛苦你啦!”“我不累!”吴琴坐在沙发上,喝着可乐,对我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多么称职!哪像他的妈妈,为了嫁阔佬,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别提这事了!”“余总,你可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她为财弃子,你都不计较。还花了六十几万港币,把她从香港赎回来……”“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事啦。”我喝了一口可乐,对吴琴说。
  “不!我偏要说。”吴琴撅起了小嘴,接着说道:“你对她这么好,给她买了房子又给她钱,可她还不满足。天知道,她的良心都让她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咦?她怎么着?”我奇怪的问吴琴。吴琴似乎不太想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对我说:“上个星期六,我送你儿子到周婷那儿。她对我说,你现在发达了,又有钱、又有势,身边美女如云,就忘了过去、不要她这个乡下女人了。噢!她还说了,说你是个现代的陈世美!”听完吴琴的话,我气恼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喝了一口可乐、冷静了一下,我对吴琴说:“这人真是没治了。算了、算了,谁便她怎么说,我只要对得起她就行了!”“余总,你太善良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丈夫,那我就太满足、太幸福了!”“小吴,你才二十出头,还小呢,将来会有你的白马王子的。噢,你谈对像了吗?”我又喝了一口可乐,和她开起了玩笑。
  “其实,我早就有了白马王子啦!”“说来我听听,做什么工作?、叫什么名字啊?”我想吴琴也是在开玩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和她打趣。
  “远在天边,近在……我的心中早就有了他,就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没有我!”听了吴琴的话,我猛的抬起头来,她羞红了脸、正用火辣辣的大眼睛看着我。浑身猛然一抖,可乐泼到了我的脸上。
  “小吴啊,咱们不开玩笑了,好不好?”“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吗?”吴琴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我靠拢过来。
  “不成、不成,我比你大十岁。”我一面急忙说着,一面向后退着。
  “大十岁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吴琴又进一步向我靠近:“我这么爱你,你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吧?你不来电?是不是我长得丑?对你没有吸引力?
  “不!不能,这太不公平了,不能、不!我已经有了儿子,可你还是个大姑娘……”我一口气喝光了罐子里的可乐、扔掉空罐,语无伦次的对她说。
  “你不是看到了吗?你的儿子和我很有缘,我很乐意做他的妈妈……”吴琴抓住了我的手。
  喝下肚里的可乐,不知怎么搞的,就像喝了酒一样,浑身发热、发软、站立不稳。我向后退着、跌倒在沙发上。吴琴顺势趴到我身上,红艳艳的双唇吻了过来……
  ……东方发白的时候,我醒了。全身光光的,睡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身旁躺着赤身裸体的吴琴。
  我大吃一惊,坐起身来。我只记得吴琴吻过来的、红艳艳的双唇,后面的事,全都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低头看到了阴茎上的、残留着干涸了的血迹。”这是吴琴的处女血?我干了她?我是怎么干她的?奇怪,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正在冥思苦想,吴琴也醒了,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她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拉我躺下,桃花粉面紧紧贴着我的脸颊。
  “小吴,真对不起你,我太冲动了。”“不,我愿意吗!是我太爱你了吗!”吴琴撒着娇。
  “吴琴,你对我太好了!我非常感激,就是太委屈你了……”吴琴用她的热吻把我的话堵住在了嘴里,她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抚摸我的胸脯。接着,她的手沿着我的腹部慢慢滑向我的腿档,轻轻握住了我的阴茎。
  五年多了,我没有碰过一次女色!
  当今,社会上黄潮泛滥,色情场所比比皆是,三陪小姐到处都有,包二奶早已不是新闻。业务往来相互招待,到桑拿、去舞厅,找个小姐作陪,那都是些平常的事。但是,我心目中的婷,为我挡住了所有的侵蚀。我从不涉足黄、参与赌、沾边毒,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得过秋波、碰到艳遇。
  长期不近女色,我变得特别敏感。吴琴迅速点燃了我的欲火:我把脸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两手攥住高耸的双乳。随后我吮住了粉红色的小乳头、手伸到了她的下身……
  跪在床上,我托起吴琴的双腿、扛上两肩,把我那勃起的、带着她的已干涸了的、处女血迹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我把五年来的情欲,全部倾注到了她的身上:猛插、快拔、奋力搅,疯狂的抽动、抽动、再抽动……
  渐渐的,汗水模糊了双眼,恍惚中我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婷正和我颠鸾倒凤、雨覆云翻……
  像腾云驾雾、如梦游仙境。忽听春雷巨响,眼前金光万道。我大喝一声:“婷,看招!”随即把我清心修炼了五年的精华,猛射过去……
  “哇……啊……啊……”吴琴欣喜、欢愉的叫床声惊醒了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我负疚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失态了……”“没什么!”吴琴显现得十分宽容,她柔情地搂住我的脖子、娇声嗲气的对我说:“我知道你一时还摆脱不了她的阴影,我会帮助你,慢慢忘掉她。”满怀感激之情,我把吴琴紧紧拥在怀中,狂吻起来……
  “爸爸!……”儿子醒来后的叫喊声,惊开了我们。
  吴琴推开我,一把抓过我的内裤,迅速地叠成宽条。像兜尿布一样,把我的内裤兜到了她的大腿裆里。然后飞快地穿上她窄小的蕾丝花边三角裤、戴上乳罩、套上了丝缎连衣裙。她跳到地上,手里抓着连裤袜、拖踏着鞋子,向儿子的房间跑去。
  “乖孩子,妈妈来了……”望着她的背影,我的眼睛湿润起来:“嗨!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不爱,那爱谁呢?这样善良的姑娘我不娶,又娶谁呢?……”




  十八

  半躺在大转椅上,我把两只脚跷到了办公桌面上,心里面还在回味着昨天的甜蜜。是啊,吴琴待我实在太好了。
  “我怎么这么笨!吴琴到公司好几年了,她的心胸如此开阔、那么善解人意、又对我那样的一往情深,我居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要不是她大胆的向我表白,我就会和她这个红粉佳人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啊!”儿子的感冒已经好了,又送到幼儿园去了,我轻松了许多。快到下班时间了,今天也没有应酬。我想下班以后,去逛一逛百货商场,买点首饰。
  买个大一点的钻石戒指,做为定情的信物送给吴琴,向她求婚。再买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我要亲手戴到她颀长的颈脖上。
  举办一个大型晚会。在晚会上向全公司宣布我和吴琴订婚之事。择好吉日良辰,我就和她举行婚礼,娶她做我的太太,和她生活一辈子。我还要她为我生一个女儿……
  正沉浸在甜美的遐想之中,老李急冲冲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利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他好像失踪了。财务部报告,他从公司的银行账户上,划走了一百五十万元。”老李急急忙忙的对我说。
  “一百五十万?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他是怎么划走一百五十万元的?”“我查看了原始记录,王利宏模仿了我们俩的签名。
  “老李边说边递过来几张单据。”王利宏搞什么鬼!”我气急败坏地对老李说:“他需要用钱,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根本用不着搞这些乱七八糟的鬼名堂!他要这一百五十万干什么用呢?”老李思索了一会儿,对我说:“很可能就是因为不能把这些钱的用途告诉你,他才出此下策。按理说,王利宏的住房、用车公司全包。他年薪十几万,日常的费用应该是足够的。一下搞走了这么大的一笔钱,我想,他决不会是用于一般性的开支!”
  “……关于这笔钱的真正用途吗?不外乎是嫖、赌、毒!但他平时并不嗜赌、也不好色。就算是他嫖、他赌,或是受骗、受到敲诈,那也完全可以对你直说,根本不用搞鬼呀!不过,最近他的精神状态和脸上的气色都不大好,我猜测,他吸毒的可能性极大!如果他在吸毒,那么,他的这些做法也就不难解释了。”老李说的话很有道理。沉思良久,我问老李:“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除了你、我,只有财务部的张经理了。”
  “请你告诉张经理,不得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也不要去报案!叫他从我个人的账户上转过账来,把公司的账目填平。”老李答应着离去了,我痛苦的伏在办公桌上:“王利宏啊王利宏,你怎么跑到这条道上去了?怎么会成了粉瘾君子?就凭我们俩的生死之交,我可以把我的一半财产送给你!但是,我不能资助你去吸毒,那是把你往死路上推呀!”“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把他拉回来。我得设法找到他,送他去戒毒所,让他彻底戒掉毒瘾、重新做人……”
  “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对了!有些吸毒者和黑道有染,他在骗婷的时候,就和黑道有过接触,可能黑道上的人能找到他。但是,怎样跟黑道取得联系呢?……”下班了,哪里还有心思去逛商场、买首饰。我开着小车,在市区里信马由缰地胡乱绕着圈子。
  最后,我把小车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心烦意乱地走进酒吧。离营业高峰的时间段还早得很,酒客廖廖无几。我选了一个在墙角上、被立柱挡住的酒台子,背靠立柱坐了下来。打了个手势,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马爹利酒,我想借酒减轻忧烦。
  没隔多长时间,在我身后、隔着立柱的酒台旁,传来了客人的落座声。接着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嗨!我说,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非要在这个时候拉我来陪你喝酒?”这不是公司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小姐吗!平时我就不大和公司的女职员多说话,此刻的心情又不好,不想跟她打招呼,也就坐着没动。
  隔着立柱,黄小姐悦耳的嗓音不断传了过来:“看你美的!不用说我也猜得出来,一定是恋爱了!……快告诉我,你的白马王子是谁?……好啊,对我还保密……我俩最要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搞不好啊,你傍上我们的余总了……”“鬼东西,你真是个人精!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是吴琴!这么巧,她也到这儿来了。我想喊她,有碍于她们正谈论到我,也就不好去惊扰她们了。
  隔了一会儿,黄小姐动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啊,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有事没事你老往余总那儿凑。一看到余总你的眼神就不对劲,尽抛媚眼!好几次,我看见你在对着余总的背影发呆……”“嗵嗵”,是吴琴捶打黄小姐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姑娘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我颇有兴致的倾耳而听。不大一会儿,黄小姐和吴琴又在对话:“你呀!好是好,就是还没过门,先当起妈来。……哎,我说你呀,是不是当真愿意,当那个孩子的后娘?”“哪能!我一见到那个乡下婆子生的傻儿子就犯腻!”“那,一定是我们余总这个英俊小生,把你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嗨!看你说的,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矬子,哪能迷住我这个漂亮小姐!”
  “咦!那你是怎么想的?”“嘻嘻,我想当你的老-板-娘!”“好啊、好啊!”
  “等你当了我的老板娘,你现在的位子一定要让给我呀。”“行、行!嘻嘻……”听了她们这些话,我很生气:“损了我还不算,连我儿子也捎上了。”又一想,或许是姑娘们是在开玩笑、随便说说而已。大丈夫、大肚量嘛。吴琴要当老板娘,就让她当吧。我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屏气凝神的继续听着她们俩的对话。
  “喂,看你美成这样,十有八九你是得手了。快点坦白交待,你是不是把他搞定了?”吴琴的回答,声音小得听不清,紧接着,黄小姐有些紧张的问吴琴:“他有没有发现,你不是原装货了?”“嘘!小点声。……那药可真灵,他喝下去呀,都找不到北了。啥事也干不成,哪还谈得上什么原装不原装的。后来啊,我在他那东西上面涂了点鳝鱼血,他醒了以后,根本弄不清是咋回事……嘻嘻。”“鬼滑头,没羞、没羞!……”听到这些话,一股恼火蹿上了我的脑门。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把酒杯斟满,我竭力克制住自己、保持冷静:“唉!算了、算了,肚量大一点吧!我自己也是过来之人、连儿子都有了,哪还有什么资格去计较她是不是处女?只要她是真心爱我、对我好也就行了。只是不该用这种手段来欺骗我……”黄小姐和吴琴接着在对话:“瞧你得意劲,当我的老板娘,你是十拿九稳了?”“那到不一定,他那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黄脸婆子,不也甩了么?那个乡下老女人,到现在还是贼心不死,还在梦想着跟他破镜重圆呢……”
  “你怕他对你也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我才不怕呢!本小姐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的内裤,当成卫生巾给兜了回来。那上面呀,留下了他的宝贝,他要是不认账,我就能拿出证据来……”“嘻嘻,你真鬼!羞不羞?……”天哪!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人!这些淫辞秽语要不是我亲耳所听,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吴琴居心叵测、为了当老板娘,竟连如此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手段也用上了。
  我怒发冲冠地站起身来,就要冲过去找她理论。但是,身处酒吧公共场所,而且她做出来的下流事我却说不出口来。我把气得发抖的身体又慢慢的坐回了罗圈椅,拿过酒杯、大口地喝起了闷酒。
  “唉!……我怎么会这么苦啊!王利宏刚刚捅了我一刀,吴琴又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吴琴的声音又传到了耳里:“快点、快点!喝完了酒,我还得去找他。为了稳妥起见,我要抓紧时间跟他多来几次!只要怀上了他的种,一切都好办了……”马爹利的酒劲非常大,来得也特别快。三杯酒下肚我就感觉头脑麻木、浑身瘫软,一下子倒在了酒桌上。酒杯被我碰翻,撞到酒瓶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咦?后面怎么有人?哎呀!好像是余总……门口停的,像是他的车子。……是他!他喝醉了……”“坏了、坏了!我们的谈话,他可能全都听到了。”“这下完了!我下的功夫全白费了……”“……都怨你、都怨你!……”后来,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全听不见、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勉强挣扎着、用颤抖的手,指着吴琴,用尽了全力,嘴里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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