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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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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五部共105章结]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4-04-25)
  第一部简介
  
  全国解放之后,中央政府开始在与藏卫接壤的康巴地区进行民主改革。康巴地区的奴隶主们不满于失去了骑在农奴头上作威作福的天堂,发动了武装叛乱,对改革工作队和翻身农奴进行疯狂血腥的报复。
  
  第一部 ~ 血色康巴(1)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1950年夏天开始的。那年是藏历铁虎年,我10岁。
  
  我们然巴家是白玉一带最大的康巴头人,我们家有三支大马帮,有几百户差巴和堆穷,光是“溪卡”里面的朗生就有几十个。然巴家的碉楼是方圆几十里最高、最漂亮的,站在碉楼上可以看到远处大江的滔滔江水。
  
  那年春天二哥从甘孜跑马帮带回消息说,红汉人和白汉人在成都大战,听说白汉人打败了,很多败兵退入康巴地区,外面的局势很乱。
  
  对这个消息老爹好像并不在意,毕竟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好在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
  
  我忽然想起,去年夏天,我在不远处的岗托渡口见过大队的汉人从河西渡过来,听说是噶厦把藏中的汉人赶回了内地。也许就是和红白汉人的这场大战有关吧。
  
  我当时关心并不是这些。那些天老爹正用鞭子赶着我去上私塾,而我则用我能想的出来的一切办法―撒谎、耍赖、逃跑………来逃避。我想我的游击天赋就是在那时第一次显露出来的。
  
  那年青稞成熟的季节,传闻变成了现实。先是红汉人的军队进了甘孜,接着,白玉、德格、巴塘、里塘都来了大批穿黄军装的汉军。不过这些汉军和以前的其他汉军都不一样,不派差、不征粮,和康巴藏人相安无事。
  
  老爹说,他十几年前跑马帮的时候,在金川就遇到过红汉军。那是一支很奇怪的军队,衣衫褴褛却武器精良,对人和蔼、买卖公平,买粮全都付银元、金条。他说,现在这些汉军看来和当年的红汉军是一路的。不过,他对红汉军不时派人帮差巴干活、送堆穷粮食的做法大为不满,认为这样下人们会越来越懒,越来越不听话。
  
  深秋的一天,由于连续十几天逃学,老爹抽了我两鞭子,并发狠说要送我到对岸的乃东寺去让大喇嘛管教。我情急之下从家里溜了出来,跟了一支驮队从渡口过了江,跑到对岸舅舅家去了。
  
  舅舅达玛是桑耶寺却溪的主管,他家的溪卡比我家小的多。他家也有一支马帮,我的两个哥哥到拉萨贩货总是带上他们,所以舅舅全家对我家一直很感激,几个表哥也都对我很好。
  
  舅舅见了我,先是把我训了一顿,然后说要把我送回去。但我连哭带闹,威胁说要独自跑到拉萨去,他这才罢休。
  
  在舅舅家住了几天,我发现这边比江东还要紧张,到处是背枪的藏兵,渡口也修了工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大表哥安舒在藏军十代本当军官,平时住在家里。听他说,汉军打算入藏,驻扎拉萨,噶厦坚决不同意,把藏军主力九个代本集中在昌都,誓死阻挡汉军入藏。
  
  我听了不觉好笑,不知这些汉人中了什么邪,一定要去拉萨。
  
  记得听大哥给我讲古,说前些年大法王和二法王闹不和,二法王跑到汉区,后来要回藏区,噶厦和大法王就是不允,结果客死安多。现在汉人要入藏,而且带枪带炮,噶厦肯定要和他们拼命的。
  
  不过我并不觉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老爹和哥哥们都和我说过,多少年来汉人们都说要入藏,也多次派兵入藏,结果一次次给赶了出来。他们在康巴都呆不住,更不要提卫藏。他们只不过是拿入藏做幌子,要噶厦破财消灾罢了。
  
  那时对我来说最烦心的是回家。我答应了舅舅住一段就回去,他才让我留下的。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发烦躁起来。
  
  忽然一天深夜,我们被激烈的枪炮声惊醒。
  
  大家担惊受怕的跑到院子里一听,全都糊涂了。枪炮声并不是从东面两军对峙的河防前线传来的,而是来在西面的昌都方向。那里是藏军的后方,驻扎着大批的藏军。
  
  大家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河东的大炮响了,接着渡口方向也传来铺天盖地的枪炮声。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明白一定是河东的汉人军打过来了。舅舅急忙把女人孩子都赶进碉楼地窖,命家丁上碉楼严加防守,自己匆匆的去了桑耶寺。
  
  那天,枪炮声整整响了一天。
  
  到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大表哥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大家忙问外面的情况,大表哥失魂落魄的说:“完了完了,汉人打过来了。十代本全完了!”
  
  后来的几天,全家闭门不出,只派管家出去打探情况。一直到十几天后我们才知道,藏军被汉军抄了后路,九个代本几乎全军覆灭,昌都已经被汉军占领了。
  
  一时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又过了几天,舅舅看外面的枪声已经完全停息,汉军对藏人也没有为难的意思,赶紧派人把我送回了河东家里。
  
  这些天发生的大变故好像把我震醒了。我不再耍赖逃学,打算乖乖的去念书了。可这时我才发现,原先我念的私塾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汉人在白玉建立的小学校。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了。
  
  我断断续续的上了两年学,这段时间不断听到各种消息,先说是大法王亲政了,接着又有消息说大法王跑到外国去了,后来忽然又传说大法王和二法王和好了,二法王归藏了。再后来又传来消息,大法王和汉人签了和平协议,汉军真的进了拉萨。
  
  世事走马灯一样变化,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日子不会回来了。
  
  我也没有心思真的上学,上了两年多,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学会。老爹最后对我死了心,十三岁那年,我最后离开了学校,跟两个哥哥跑马帮去了。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跑马帮是我喜欢的生活,我跟着马帮上青海、下四川,还到过一次拉萨,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可以代替哥哥单独带马帮了。
  
  十八岁那年,老爹正式让大哥把他带的马帮交给了我,大哥留在了家里代替老爹照管自家的溪卡。
  
  那年的夏天,江水正大的时候,我从昌都跑马帮回来,把钱、货都交代清楚,正准备到白玉镇去和朋友喝酒,老爹忽然把我叫住了。
  
  我跟他来到后厅,发现那里摆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却只有两副碗筷,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看今天的架势,老爹要和我单独喝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虽然现在家里的生意都由我们兄弟几个分头打理,但大事还都是老爹作主,所以我对他的威严还是敬而远之。我在外面虽然和朋友们烟酒不分家,但在老爹面前却是滴酒不沾,就是全家一起吃饭也不例外。
  
  今天老爹摆出这么一副架势,看来是把我当大人了,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胡思乱想,老爹一边倒酒一边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打算把卓玛配给夏巴。”
  
  老爹和我提起这么一件事多少让我有点意外。在我们那里,看一个头人的势力,不但要看他的马帮和溪卡,而且要看他家养的朗生,他们也是头人财产的重要的一部分。
  
  因此,各个头人家生家养的女娃,一旦到了差不多的年岁,都会尽早配给自己院子里的朗生,为的是让他们多生小朗生,求个人丁兴旺。
  
  卓玛是我家家养的朗生,圆脸盘、大眼睛、高鼻梁,细腰长腿,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白玉最漂亮的女娃。
  
  听大哥说卓玛是我出生的那年用一条马缰买来的,买来的时候3岁。打我记事起她就伺候我,背着我跑来跑去。现在虽然我跑马帮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多,但只要在家,伺候我的还是她。
  
  在我家,也许整个白玉,大概也就是夏巴配的起她,因为他是我家最好的朗生,能干、听话,一向忠心耿耿。
  
  其实,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给一对朗生配婚,还不如给圈里的母牛配种事大,不过是老爹一句话的事。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而且如此郑重其事。
  
  老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出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来给她验红。”
  
  验红是一条辈辈相传的古老规矩。家养女娃配男人的时候,第一夜要留在主人屋里查验,见过红才能和配给她的男人圆房。
  
  如果见不了红,那她就会很惨。最平常的去处是被剥光衣服捆起来扔到野外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
  
  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
  
  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
  
  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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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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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 血色康巴(2)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
  
  外面的天色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人。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给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我开始注意她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
  
  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袍子。
  
  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部显露了出来。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
  
  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
  
  卓玛下意识地抱起了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是”,低着头抬起身子,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两侧微微隆起,周围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
  
  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光照的一览无遗。
  
  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
  
  肉缝里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
  
  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摆弄,但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狠狠的揉搓,胯下硬的像根铁杵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
  
  我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捣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老爹交差。
  
  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娃,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白绢上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我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大棒顺着肉缝滑向上方,带着千钧冲力扑了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地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枪重新来过,谁知仍是扑空。我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乱冲乱撞的大棒,另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卓玛的富有弹性的肉体开始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用力向外撇开。虽然她始终紧闭着双眼,但那只温热的小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引导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下面的卓玛也挺腰相迎,同时小手轻握,始终把握住肉棒前冲的方向。
  
  一阵刺痛立刻传遍全身。我硕大的龟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勒住。我疼的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下面的肉体却如影随形般的跟了上来,不让我放弃。
  
  我一咬牙,猛的向下一压,卓玛浑身一震,低低的哼了一声,我感到肉棒戳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定定神,再用力往里捅,肉棒缓缓的挤入了紧窄的穴口。涨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腰,配合着下面有节奏的上挺动作,在默默的帮助我用力。
  
  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好像碰到了一堵柔韧的墙壁,走不动了。我明显的感到龟头的前面顶住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老爹说的插到头了?我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我忍不住抬起腰向下面看了一眼,雪白的绫子虽已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缠在我腰上的双臂把我搂的更紧了,好像在暗示我继续用力。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略抬了下身子,猛一挺腰,大棒全力前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韧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压在我身下的卓玛突然浑身颤抖,胸腔里低低的传出“啊”的一声闷叫,抱住我的双手死死的抠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紧窄湿热的肉璧的夹持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直冲脑门。那感觉就像把一杯醇酒一饮而尽。
  
  这感觉让我终生难忘,我挺腰压臀,追着这醉人的感觉继续向前冲去,噗地一下全根没入。我被畅快无比的快感淹没了。
  
  身子下面的肉体瘫软了下来,搂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里,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我把肉棒紧紧顶在不停抽搐的肉洞里,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快感。我悄悄的问自己:这是捅到底了吗?好像没有,前面好像还是空的。我还没有像老爹说的那样捅到底。我还要再试试。
  
  于是我躬起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猛地插进去,直捣洞底,在怒涨的肉棒和布满皱褶的肉璧的摩擦中,刚才那如饮醇酒般的感觉又来了。
  
  我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摄住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不停地抽出、插入,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不知不觉当中,瘫软在下面的卓玛也有了反应,开始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呻吟,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腹,狂暴地喷涌而出。我大叫一声,死死压住下面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快乐的顶峰。
  
  我明白,我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这个女娃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玛温暖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汗渍渍的身子。
  
  我喘着粗气拉起她一条腿,立刻看见屁股下面那洁白的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再看大腿中间的肉缝,像吃饱的小嘴一样咧开着,周围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的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卓玛双手捂脸,肩头一抽一抽的,大滴的眼泪从指缝淌了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出。她察觉了我的动作,想翻身坐起来。
  
  我一把将她按住,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身体。可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忽地倒在炕上。
  
  这时我没有忘记一手把卓玛滚烫的身体揽到身边,一手伸进她有意无意夹紧的大腿中间,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把头埋进柔软的乳峰中间,呼呼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肉峰之中,一种从未闻到过的香甜的肉香充满了鼻息。我竟一时懵了,不知我睡在哪里。
  
  我抬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一张圆圆的俏脸,定睛一看,托住我的头的,竟是图画中见过的那对仙桃。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给一个女娃验红,验的好畅快好舒服。
  
  这时我才逐渐清醒过来,弄清楚我一直躺在卓玛的怀里。我看看她的脸,看到了一脸的惊恐,委屈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见我醒了,忙要起身。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抠在那个令我无限销魂的肉缝缝里。我忍不住又抠了两下,感觉着肉璧上曲折的褶皱,回味起大肉棒在里面摩擦的畅快感觉。
  
  卓玛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任我摸索。
  
  我一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荡的殷红的奶头,卓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下身,但她马上就不动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头好玩的嘬起来,同时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实的在肉缝的周围摩挲。忽然手指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周围有细细的皱纹。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卓玛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捅她的屁眼,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也立刻僵硬起来。
  
  我可不管这么多,这三管齐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玩女人原来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难怪马帮里那帮伙计到了脚店宁可多花钱也要往老板娘的屋里钻!今天我算大开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劲,下面却不干了,不知不觉已经竖起了大炮。我知道该干什么了。我坐起来,拍拍卓玛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张开两条腿向上蜷起,自己两手紧紧揽住腿弯。
  
  朝天敞开的胯间,赫然露出那条我已经熟悉的肉缝和一个圆圆的小洞。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入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插了进去。
  
TOP Posted: 04-24 16:12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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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 血色康巴(3)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
  
  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
  
  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梢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从小就跑前跑后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
  
  这一切都源自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噗哧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绫。这是她的护身符。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果然卓玛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满意的笑了。
  
  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
  
  老爹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好奇地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开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儿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人酮体,赶也赶不走。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儿,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
  
  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自己骑着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个朋友,拉着他陪我去见那位传奇中的老藏医。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说明来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溪卡来的,我推说是马帮客。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他最后问我要治病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多大岁数。我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会生孩子了。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一直缠到天黑,我情急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发狠道:“要么你收下这个戒指给我方子,要么我回去拿这戒指让那女娃了断,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闻言大摇其头,忽然要我伸手给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详了半天后叹了口气说:“你和这个女人有一段孽缘。我可以给你开药,但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们怕是最终还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给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给他磕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他把药给我,叫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什么善了恶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他把药递给我说:“这不是什么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时在行房前取一勺之量,让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烂,全部吞下。然后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烂,吐出后汁水挤入女子阴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门,保留四个时辰以上,即可保一月无孕。如交合时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门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这包药,欢天喜地的谢过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赶回白玉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都是卓玛料理的。
  
  我刚把那包宝贝药收好,就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竟不是卓玛,而是看门人旺介的女人。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赶走,并让她把管家喊来。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伺候我的人换了人。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
  
  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
  
  我故意坐着不动,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子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
  
  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满、更柔软。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问:“他天天都肏你吗?昨天晚上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我脏……”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始终都没什么水。
  
  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会来月事,来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肉缝上。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龟头也分开肉缝,顶住了洞口。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大肉棒顶在肉洞口,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鼓胀的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炮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了起来。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
  
  嚼着嚼着,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间摸索起来。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直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
  
  她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暗笑:别急,过会儿就喂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
  
  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了可爱的屁眼里面。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
  
  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了以后就会没事了。
  
  现在她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
  
  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累的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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