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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      [長篇20萬字-全-24章] 作者:A8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4-04-03)
本文作者:A8  发表于:赤裸羔羊·文行天下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本集关键提示:凌辱、指淫、肛门探索。

  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
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
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
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

  “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
……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
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
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
挖她G点。

  她的G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点微微突起,表
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
…”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
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
(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
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
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
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
……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
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
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
……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
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
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
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 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
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
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
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
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
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
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
…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

  带她去了一个馆子,简单吃了些饭。我不缺钱,但喜欢节俭,揣着银子装穷。

  馆子里各色人等,有点嘈杂。国人吃饭总要吼叫,搞得人声鼎沸乌烟瘴气,
如火车站。

  不过这种地方没探头,很安全,能放松。我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喝。没聊更
深话题。

  一结帐:三十。

  我把手伸进裤兜,摸三张十块的,故意揉搓几下,搞邋遢,掏出来,递给服
务员。

  出了馆子,我站寒风里,问:“你现在住哪儿?”

  她:“◇◇◇”「地名隐去」

  我说:“走,现在带我去。”

  戴上墨镜,叫一辆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转来拐去,进了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
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
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
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___________________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 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
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
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

  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______________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______________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
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
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
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
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
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
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
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
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
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

  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
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
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
屁眼臭9香10。

  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

  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
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
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
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
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
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
“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
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
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
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
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
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
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 此貼被34803373在2014-03-30 09:0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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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0337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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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0樓34803373於2014-03-26 01:05發表的 騷貨必須肏死      [長篇20萬字-全-24章] :
本文作者:A8  发表于:赤裸羔羊·文行天下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

骚货必须肏死之三:有辱斯文

  骚货必须肏死之三:有辱斯文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
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
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
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
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

  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
对论,呵呵。

  ________

  我说,“走,咱出去耍。”

  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
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________

  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
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________

  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
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
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________

  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
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
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________

  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
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
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
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
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
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
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
……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
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
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
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
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
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
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
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
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
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
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
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
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
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
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
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
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
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
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
【地名隐去】

  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_____________

  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阴蒂,勾着手指调戏她,逗
弄她。女人慢热,不必猴急。

  她慢慢开始扭腰。看得出她里边开始犯骚,酸痒。

  我把她手拉过来,塞她裤子里。

  她的手躲出来。

  我再塞,在她耳边低声说:“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开始揉自己阴蒂。

  我抱着她问:“你后来就满脑子想着肏屄对不对?”

  她说:“唔~~对啊~~”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侮辱-调戏她说:“小母狗发情了。”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阴唇如嘴,似撅不撅,软软的,颜色不深,像没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皱褶,
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我一下一下系统地舔她阴蒂- 屄屄- 肛门。

  舌尖钻进她屄洞探索的时候,感觉她屄屄里边已经湿润,分泌出了粘粘滑滑
的淫水,温热,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缩。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带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坚持按着她手。她屈从,当着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离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状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净,甲形也还行,细长椭圆。

  她的手指轻柔地蹂躏她自己的阴蒂和屄屄。

  书籍的纸张油墨香味混合着骚屄分泌物的气味。

  她小声问:“这里人都走干净了?”

  我小声说:“谁知道?”

  她又小声问:“这库房会不会来人?”

  我小声回答:“爱来不来。管他呢!”

  我们都明白,在这严肃高雅的图书馆库房耍流氓,随时会被撞见。

  我俩心都跳得紧。有点紧张,又特刺激。

  我扒开她上衣,一边舔她屄屄,手指一边钻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间,我抬眼仔细观察她,她奶头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优,
忍辱负重的样子。

  _____________

  闷头搞屄多没劲。农民似的。

  语言是调戏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语刺激其乐无穷。

  我扒掉她裤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说:“你手淫你这坏丫头!骚货!我打死
你!打死你!”

  她咬着嘴唇哼着,一边挨打,一边继续自淫。

  我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她爸。

  她扒开屁股,冲我暴露屁眼。

  她这粉色肉眼儿让我很着迷。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强化言语调情:“小屄!喜欢后边挨肏?!”

  她点头:“唔。”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说:“你这欠肏的屁眼!骚货!”

  她迷醉呻吟,如花痴酒后。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气,有粪渣。渣滓。残渣,进一步刺激她:
“瞧这臭屎!瞧你多脏!”

  我把刚肏过她屁眼的脏中指塞她嘴里。

  她呜咽着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来,再次插进她紧热直肠,快速抽插,如钝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对!就肏我那儿……喔!”

  她挺动屁股,顶我,让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说,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网中野鹿绝望狂跃。

  野鹿突陷痉挛,大张嘴,失声咆哮。声音被空气夺走。

  都见过摔地上大哭的婴儿吧?大张嘴,但没声。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还没见过这么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尽根肏进,模仿活塞,疯了似的肏动。

  野鹿在高潮中战栗,闭眼露齿干嚎,旨在恐吓邪神。

  我的中指还在白热化肏她肠子。

  她的手指已经按在阴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头已经过去,接下来是深层颤抖收缩。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热热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_____________

  在言语刺激里,羞辱是游戏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带她迅速进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变态,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
为核心。

  我在她耳边轻声喘着粗气说粗话:“你被劫持,前头摆一摄像机,坏蛋在你
后头摸你奸你。这录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乱,呻吟。扭头亲我。嘴巴滚烫。

  我捻揉她阴蒂,继续调戏她,添油加醋:“你被侮辱着……你爸爸在看这录
像。爸爸鸡巴硬了……”

  她“唔”声音更高了。

  我继续:“爸爸亮出鸡巴,轻轻摸着,攥着,抓着,看着你被好几个大坏蛋
轮奸……”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继续:“特写镜头:爸爸看见后边一流氓给你把尿,把你大腿分开、屁眼
撑开,一条鸡巴插进你肠子。另一条鸡巴肏

  进你屄屄。爸爸说,别留情,干死这小骚屄,她就喜欢被陌生男人可劲肏…
…“

  我右腿放她两腿之间,用力顶住她屄屄。

  她狂扭滥动,俩腿可劲夹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时要铺开一两个能简短回答的白痴问题。

  我舔着她耳根,低声审问:“你个小骚妇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欢自
摸对不对?”

  她哼着回答:“对……摸我……让我到……”

  我手淫着她屄屄,命令说:“自己玩你咂儿。”

  她听话地解开上衣,亮出一对肿胀奶子,头后仰,呻吟着深情摸奶,揉搓奶
头。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无所忌惮,放肆放荡。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儿,进一步挑逗她:“这时候忽然门开了……”

  她激动地应声:“唔!”

  还挺热闹,有逗哏有捧哏。

  “妈妈闯进来,看着你正挨肏的湿淋淋的热屄,说,啊?!原来你就喜欢这
个?!!!”

  高潮轰然而至。她浑身狂野颤抖,如遭电刑。

  ___________

  哗啦一声,库房门被撞开。我俩浑身一激灵。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进来,见这不堪入目的白昼宣淫,惊呆掉,嘴唇松弛,
动了动,愣没说出话。

  我的小骚货还在我怀里痉挛。高潮如喷嚏,既然开始就停不住。

  我顶她屄屄的手感到热热的水喷涌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骚货在高潮中喷
尿了。

  “唔……我……嗯……我……别……”小骚货又惊又怕又激动,面红耳赤,
支支吾吾,目光满含害怕、羞耻。

  金黄色尿液洒在我俩屁股下的纸箱子上。

  女图书馆员朝我俩走过来,脸皱如吃屎,咬牙说:“有辱斯文!”

  我站起来。她还在朝我冲过来:“恶心!贱屄!”

  我可以说我马子贱屄骚屄。别人不能。就是不许。

  我一拳弹出。她后边的话全咽回食道。我这一拳自下往上掼她下巴上。

  拳正力圆,贯穿她下腭骨直兜大脑。她软软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过来,
阿窝呃得从头学了。

  发现她的人看到图书箱子上撒的尿会以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达完整意思,可能会想起今天挨这一拳。

  就算她跟人说去,谁会信一个脑子锈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楼,从图书馆背后的消防门逃跑。

  ___________

  外面,雪开始下了。

  室外气温骤降不少。

  路上没什么人。

  我俩手拉手往前跑。

  她兴奋内热,外感冷风,脸蛋健康红润,容光焕发。

  ___________

  回了家,她解开头发。长发散下来。显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荡妇。

  她问:“你做什么的呀?”

  我顺嘴乱说:“我卖首饰。”

  人间哪有真情在?蒙呗。玩呗。何必认真。

  她问:“你不用上班、成天就这么玩?”

  我说:“我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她问:“那……你的钱够咱俩花多久?”

  准知道这丫头会问我这个。

  我说:“省着花够一个月俩月。花完再想辙挣呗。”

  我脱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袜子,亲她脚丫。

  她的光脚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我爱抚着她的脚丫说:“你的光脚让我激动,让我发狂,让我鸡巴变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脚丫。她呻吟。

  我说:“他舔过你脚么?”

  她说:“没。”

  我挺鸡巴到她嘴边,说:“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条,开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舔了一会儿,她停下问我:“一会儿你射我嘴里么?”

  我问:“你想么?”

  她望着我说:“嗯,你要特别想的话就射呗。”

  有这句话就不软。谁愿意被射嘴里?

  她说:“来吧,肏我嘴。”

  她一边叼我大鸡巴一边自慰。

  她的手在下边翻腾,白痴一样揉搓她的软屄。

  她嘬舔我大鸡巴,有时候吐出大龟,用舌尖轻弹龟头,弹一会儿又吞进去深
喉。

  一点不呕。很熟练。一看就练过童子功。我不挑剔。这年头真没被干过的姑
娘还有么我怀疑!!

  她呻吟着说:“来吧,用我的身体!干我!”

  说完再次深喉。

  我看着她痴呆样子,知道她正自淫冲顶。

  我再给她两句推波助澜的:“骚货!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鸡巴!你这烂货!
贱屄!来吧!让爸看你自己肏晕!”

  她听了这几句话,松开嘴巴,不再嘬我鸡巴,翻上白眼,登顶了。

  我用力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里扭曲变形。

  我继续攥着她微微汗湿的赤脚,用强壮拇指大力抠她粉色屁眼。

  她恢复过来以后,拉我鸡巴顶在她屁眼上,说:“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叽叭叽弄出淫猥的声音,故意张大嘴哈哈喘气,模仿
急切的公狗,令她感觉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着没意义的音符字眼,继续揉搓她的阴屄,手指湿淋淋的,看得我鸡巴
胀得难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输精管超负荷充精,如超载列车待发,如顶上火的
滑膛枪。

  我眼睛都红了,丧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湿淋淋的凹屄。

  我鸡巴猛刺她屄屄,“啪叽啪叽”,汁液四溅。

  她啪啪挺动腰身,如大鲤被活刮锦鳞。

  她双臂上扬,攥住床头栏杆,铁床架狂叫。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俩湿乎乎的器官发出老牛从烂泥中抽出蹄子的声音。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我俩汗淋淋的肉体在互相拍打。

  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嘭噔嘭噔嘭噔嘭噔。床头狠撞墙壁。我喜欢。

  出于对SM的狂热,我买的这铁架子床,方便绳子捆绑系扣。

  可是先后跟几个骚货在这床上试过绳戏,都觉得一般。

  比起来,我更喜欢这铁床摇曳的妖媚声响,让邻居想象去吧!哈!一定觉得
我特色、特黄。

  她说:“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齿顶回射精欲望:“你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应着:“嗯!肏死我算了!”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屄!”

  她呼应:“爸爸肏我!射我骚屄里!”

  对话已经白热化。俩人全疯了。

  _____________

  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断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层层海浪。

  她揉搓她的阴蒂,狠狠作践那超级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开始了,肌肉强力收缩,像奶场姑娘给我鸡巴捋奶。

  我突然开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这贱货!让你爸肏的骚屄!”

  其实我心里很BS骚货的。我不同情她们。

  可她现在被肏晕了,不觉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极度晕眩让她迷失、傻掉,她闭着眼睛一个劲地“嗯”着,似认罪,
似忏悔。

  这让我感觉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渐消退,理智恢复,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着她的脸,继续耸
动屁股,提枪送胯。

  她高潮后的烂屄熔炉般滚烫。

  她懒洋洋睁开眼睛,望着我,悄声说:“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哑了。

  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攥紧她肩膀,又一阵高频强攻。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啪哒啪哒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嘭噔嘭噔唉哟妈呀…………

  她口水淌出来,鼻孔大张,过度换气,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圆圆的,
亮亮的。

  我感觉要井喷了,赶紧拔出来,深呼吸,想别的。

  我扯她头发揪她起身,让她直面旁边的大镜子。

  我一边肏她一边说:“看看你自己!你这骚屄!臭屄!”

  她说:“用你大鸡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说:“我嫌脏。”

  她举起双腿,扒开屁股蛋,对我暴露屁眼,鼓励我说:“爸爸插屁屁……搞
我脏屁屁……把我臭屎肏出来!”

  我让她四肢着地,趴床上。

  我插她湿漉漉的屁眼,把鸡巴埋进她润滑的肠道,从后边狠狠干她。

  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肏我!你这骚屄!”

  她听话地向我挺动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回肏”我。

  我低头看。我的鸡巴湿淋淋的,闪着亮光,在她屁眼里出溜出溜进进出出。

  她嘶哑哀鸣:“爸爸射我屁眼里!”

  我放开精关,突突射她肛门里。

  大龟蔫萎,被排挤出她肠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梦里,她光着身子,蹲我脸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脸上大便。

  稀屎咕叽咕叽不断从她屁眼钻出来。

  _______________

  嘭!噗噜噜噜噜噜噜嘭!

  我被响亮的屁惊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着身子蹲高台白瓷便池上,正在使
劲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吵醒啦?”

  我说:“嗨,早上好。”

  她说:“早上不好。”

  我问:“怎不好?”

  她说:“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庺。”

  我躺床上,看得见她的屁眼垂挂着几丝粘液,晶晶亮。

  我看着看着,鸡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suī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台,往下按她脑袋,抬起她屁股。

  她顺从。

  我把鸡巴脑袋顶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里一杵,没怎么费力就滑进去了。

  她问:“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于放松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哗啦哗啦哗啦。暗溪涌动。

  她意识到我在用热尿给她灌肠,手从屄屄下伸过来,轻轻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欢畅了,狠狠滋她肠子。

  她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就这样,我在她软肠子里撒了一大泡热乎乎的尿。

  到实在没的尿了,鸡巴从她肛门里退出来。我不想再干她,因为今天得给我
妈交公粮。

  她恢复了标准的排便姿势,蹲白瓷便池上,准备排出我清洗她肠子的晨尿。

  我下台阶,坐旁边看着。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蹿出黄水来,里边什么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
少许粪渣。

  她问我:“你说老干后头以后会不会松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说:“也许吧。”

  她说:“那还能嘬住粪么?”

  我说:“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妈。这是门钥匙。抽屉里有钱。”

  她说:“喔,不带我去啊?”

  我说:“下次吧,别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到楼下转转,顺便买点菜回来。”

  她说:“好啊。”

  我说:“别叫坏蛋拐跑”

  她笑:“那可难说。”

  无欲则刚。来去无牵挂。我不担心她跑。女的是祸害,是负担,跑就跑。

  我也不担心她顺我钱财。我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几样简单家具,抽屉里
就几百块现金,卡全在我身上,随身带。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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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四:残妈被灌肠

          骚货必须肏死之四:残妈被灌肠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东宫。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我进楼,拿钥匙开门,还没叫妈,阿彪就冲过来撞我腿上,兴奋极了,哈哈
喘着,浑身颤抖。天天如此。

  房间里一股子肏屄现场那种淡淡的肉体腥骚。

  我妈头发凌乱,见我来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过去,胡撸她头发,问:“今这有啥事么?”

  我妈说:“没事儿。”

  她俩袖子是空的。

  我妈没手臂。吃喝靠脚,拉撒靠帮。生活不方便,需要贴身伺候。

  伺候残疾人是一极重的活儿。

  我爸逐渐失去耐心,在外边有了外宅,我见过,叫“娘儿”。

  【“娘儿”,快速连读,意思很多,可指亲姑、堂姑、老爸密友、妈妈、小
妈、后妈。——a8加注】

  娘儿肢体健全,比我妈年轻好多。有够俗哈?还就这么俗。生活从来不雅。
事实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这陈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妈单人宿舍。

  我给找过保姆,都年轻,贪玩,一个个好吃懒做。

  我先后给找过十一个,都干不长,不是我妈辞她们,就是她们辞我妈,

  反正最后我发现,是我陪我妈时间最长。

  阿彪能帮点忙,可做不了饭。

  我每天过来,给做做饭。

  天好的时候陪妈下楼晒太阳。

  另外再归置归置屋里,然后帮妈洗。

  人无手臂,平衡没了,特爱摔跟头。

  她完成任何一个日常动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脱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时,自己削个苹果、解个手能累得呼哧带喘。

  我每次去她那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开了喝
水。

  ______________

  拌狗粮、给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块、蒸熟、削苹果、切小块,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酱,
搅拌均匀,放床边。

  都弄完,洗了手,回来坐妈旁边,揉捏她软屁股。手钻进她上衣。抓她肉质
多汁的奶。

  她仰起头。我亲她脖子。

  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比如不亲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儿都亲过,就是没亲
过嘴。也没接吻欲望。

  我脱光她上衣,挤榨她大软咂儿。

  大软咂儿温热,肥美,下坠。

  我喜欢中年女人,喜欢搞老屄,爱弄经产妇,喜欢松软下垂的大奶。

  我说:“大咂儿,我喜欢。”

  妈说:“满嘴污言秽语。流氓你。”

  我问:“怎么了?不叫大咂儿叫什么?‘我奶’?”

  妈说:“叫‘妈妈’。”

  我说:“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妈妈’。”

  妈说:“那叫‘小妈妈’,要不叫‘咪咪’。”

  我说:“好吧。那奶头呢?”

  妈说:“嗯,叫‘甜甜’。”

  我说:“喔好吧。人为什爱抽烟呢?因为这个烟头直径啊它……”

  妈打断我说:“流氓你!”

  我变着花样折磨她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们敏感。上帝拿走了她双臂,她其它部位变得更敏感、更
有活力。

  我妈抬起两腿,用两只光脚摸我脸。她的脚异常灵活。老用。用进废退嘛。

  我亲她脚心、脚趾。

  我抱着妈妈,分一只手到她汗湿的阴毛里刮弄,摸她阴蒂。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轻轻捏住她阴蒂根部,上下抖动,略加力,对她小骚筋拉揪拽掐
捻揉搓,变着花样玩弄她。

  她阴蒂头已涨如黄豆。

  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解她裤子,说:“妈,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颤。

  我下去亲她大腿根。

  我扒她裤衩。

  她裤衩裆部已湿透。

  脱了裤衩,看见她屄口湿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热屄里满是精液,咕叽咕叽的。

  我冷冷问:“刚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妈摸着我脸说:“没……”

  我继续审:“他怎么干的你?”

  妈说:“他还那样,进去咣咣三下,我刚来点感觉,他完事儿了。我没到。
我跟他很难到。”

  这我知道。我妈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难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满足。
一个月两个月不来,可能怕我妈要生活费。

  我净去找老东西要生活费。

  刚被老爸肏过的妈望着我,温柔,内疚,充满罪恶感。

  我说:“骚屄屄!”

  我用中指咕叽咕叽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进她尿尿(niàosuī)小眼儿。

  有时候我给她插导尿管。

  导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条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
第二屄。

  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
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
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
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 她屄屄里精液都
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
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
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
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
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

  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
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

  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
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

  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
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

  实得多。——a8注】

  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
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
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
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
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
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
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着肏着我忽然觉得这画面荒谬可笑。自我感觉特愚蠢。

  她那烂屄每天等着我来,等我给她带来痉挛收缩。

  她生养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骂:“荡妇!贱屄!”

  妈妈闷哼说:“唉哟……嗯!唉哟……唔!唉哟!……”

  我加力往死里肏. 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淫秽细节更进一步刺激了妈妈,把她推上山颠。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这是我妈到山顶的标志。她每次到高潮都发出这信号。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时目光如稠粥,眼皮睁不开了。

  她回过神,对我说:“妈妈满足了。你来吧。”

  活塞越来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马上要射!

  鸡巴从她肠道抽出,对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注。

  妈妈呼着热气,吸着新鲜精液的香气,看着我给她备餐,忍不住抬起脚,帮
我抚弄鸡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彻底。

  终于射完,卵松龟软,我把俩手指塞进她热屄,把里边大黄瓜抠住揪出来,
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里。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酱,一起搅拌。

  ______________

  我刚蒯一勺要喂她,她说:“我来感觉了。都你给杵的。”【此处“来感觉”
特指要拉。】

  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进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头看我们一眼。我对他说:“接着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着睡。

  我妈浑身光不出溜坐卫生间马桶上。

  我问:“今天没拉?”

  妈抬眼看着我,说:“昨就没拉。”

  我光身子站马桶前,抱着她脑袋,说:“妈妈加油。使劲!”

  她含胸低下头去舔我鸡巴。

  我说:“别闹。您这样子能拉出来么?”

  她不再闹,头顶着我肚子,嗯摁使劲。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软绵绵的。

  我用力按,感觉她肚子深处略硬。

  她又嗯摁使劲,踮起脚尖。还是解不出来。

  她向来便秘挺厉害的。

  我让她起来转过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帮助排便的第
一步。

  我妈闷哼,漂亮的屁眼缩得紧紧的。她倒没痔疮。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里淫水,出来转圈揉她紧紧的屁眼。

  我的湿手指插进她温热直肠,很快顶到硬货,干干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圆
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条。

  我插进她厚硬粪团/粪块,用手指玩她直肠抠她大便。

  她哑声耳语:“唉哟里边真满……唉哟……”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黄,气味腐败发酵。

  她说:“抠出来啊……别停……难受死了……”

  我再次插进去,一边抠她大便一边蹂躏她阴蒂。

  “啊……唉哟!喔……肏我!宝……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强力收缩,提高腹压。

  我感到她的干硬屎团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双手强力掰开她肛门。

  她高潮过后站不住了,弯腿蹲下来,专心拉屎,大声呻吟着,如奋力分娩,
如受重伤,屁眼努出两厘米。

  我跟着蹲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外努屁眼。

  我说:“妈妈加油!”

  屎团终于冒头了,鬼头鬼脑打量屁眼外头这诡异世界。

  她这屎特粗,满是肿块大疙瘩,把她括约肌大大撑开。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双手弯成碗状,在妈屁股下接着大怪物。

  屎棍终于全排出来了,落我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长,极
肥,暗黑,干硬,没什么味。

  一股黄尿滋卫生间地砖上。臊腥气弥漫。

  我把这条刚娩出的大屎棒给妈看,夸赞说:“妈你真棒,真能干。”

  妈满脸通红,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进马桶冲掉,说:“妈你喝水太少。明天还是插导尿管
儿吧,能多喝点水。”

  她点点头,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里边还憋得慌。给妈灌一个吧。”

  我拿出灌肠专用三角大烧瓶,灌满温水,令她如母狗趴卫生间塑料防滑垫上,
翘起屁股。

  我给她屁眼涂抹润滑膏,给肛管涂抹润滑膏,把肛管插进去,挤压大便球。
温水汩汩流进妈妈直肠。

  她叹口气,轻声说:“妈净耽误你工夫了……”

  我觉得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问题出发点就容易消极。

  我调侃安慰说:“瞧您说啥呢。别的男的倒想有这么好的妈,他有么?他没
有啊!这是我的福气啊!”

  我继续灌她。

  她问:“在外边有没有胡搞啊?”

  我说:“吃喝玩乐当然有,残害百姓咱不干。”

  她说:“说正经的呢,你赶紧找个好的再结吧。这么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顺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别着急。这您当买萝卜呢一扒拉一个?”

  她肚子明显凸出来,像一只怀孕中期的无毛大母狗。

  她双膝跪地,前边头颅点地,不太稳。我干脆坐防滑垫上,抱着她上身,继
续灌她。

  她问:“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说:“行了,出来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软管,继续抱着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轻轻按摩她
肚子。

  她说:“快起开!我不行了!”声音里带着急迫。

  我不急不慌说:“书上说了,灌完忍二十分钟再排才彻底,才能软化肠窝里
的宿便。”

  她问:“你看这都什么流氓书啊?”

  我说:“护理专业教材,都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说:“男不找医、女不找护,学医的都是流氓。”

  我说:“那是。我还在网上看过一篇论文,是一女护士长写的,说灌肠的时
候屁股高于脑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肠
的学问……”

  妈妈打断我说:“唉哟不行了你快点!”

  我意犹未尽,只好搀扶她起来,坐马桶上。

  其实我本想让她就这么跪地上排出来滋我身上,但不能来硬的。

  她不想,你别强逼。残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话就伤着了。SM游戏里有
safeword,照顾残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妈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边,揉她肚肚说:“再忍会儿。”

  她说:“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闷响。

  彻底通了便了这回。

  干屎、稀屎、硬屎块混在褐色温水里,怒吼着从妈妈屁眼滋出来,射进马桶。

  体内积存的宿便全出来了。

  浓烈的气味迅速弥漫了整个卫生间,闻上去令人作呕。

  我嗓子发紧,舌根犯酸,有点想吐。

  她冲马桶,说:“我先走一车水。”

  刚冲,第二波接踵而至,汹涌磅礴,怪叫着钻出妈妈肛门。

  我一直帮她揉肚子。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冲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叽噗叽叽叽叽叽!冲马桶。

  冲了三车水,终于排差不多了。

  妈妈虚弱地靠我肩膀上,喘着,额头一层细汗。

  我打开温水淋浴,调好热水,给妈冲洗身子。我还摘下喷头,花洒向上伸她
俩大腿之间,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给妈洗头搓背洗腿洗脚,着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里有别人的精液,我
今都没怎么进。

  妈接着跟我唠家常:“现在离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谁自卑啦?我较着离了挺好。自由。”

  妈说:“那不行。人还是得成家。”

  我说:“我现在舒服着呢,较着无拘无束。现在谁也甭想气我,谁也甭给我
脸子看。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妈正色说:“跟你说不成啊!像什么样子!”

  我说:“行,再说吧……”

  妈说:“生活就是忍气吞声,就是受气受罪,孙猴子还有紧箍咒呢。抓紧啊。
抓紧找。”

  我说:“哎。”

  我也简单冲冲,然后关了水。

  先给妈妈擦干身体,然后我胡乱抹干,抓紧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睡裤,怕她
着凉。

  洗过澡,浑身清爽。回卧室,坐床上,我拿拢子给她梳着头,问:“饿了吧?”

  妈妈点头:“有点。”

  我说:“连战两场,能不饿么?”

  我妈听了,浑身一紧,问:“你嫌妈妈了?”

  我知道我太随便了,赶紧说:“我成天跟您腻都腻不够还嫌您?我好妈妈不
是骚货!”

  妈妈热血上涌,脸蛋通红。

  我打岔:“来来赶紧吃,赶紧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过来,一勺一勺喂妈妈吃。

  她举起光脚到我手这儿,说:“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会儿吧。从进门还没
喘口气呢。”

  我说:“我来吧。天凉。寒从脚入。”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松开勺子。

  人有残疾,心里更好强。有些事呢,顺着她能给她自尊。

  她的光脚趾灵如手,夹住勺,蒯一勺沙拉给我。我摇头。没吃。她自己吃。

  ___________________

  床边有窗。

  我微微拉开点窗帘,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妈嚼着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灯下,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我打开电暖器。

  她闷头吃着沙拉,并不看我。

  我发现咱国亲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间说话沟通,眼睛都不怎么看对方,都
不习惯目光交流。

  妈一吃完,我赶紧给她盖严裹好,手伸进被窝,按摩她光脚丫。

  脚丫冰凉冰凉。女人本来就寒,脚举高,血上不去,更凉,何况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让她脚恢复血液循环。

  我揉她左脚,她右脚钻出被窝,对着电视按遥控器换台。

  我揉她右脚,她左脚钻出被窝,按遥控器。

  如此折腾半天,她的脚始终就没暖和过来。感冒了还不是给我添事!~~

  照顾残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还累。孩子实在不听话你能打。
这你能打么?!

  我忽然涌起惩罚她的冲动,手指尖挠了几下她软软的光脚心。

  她脚丫异常敏感。腿哆嗦,浑身抖,爆出鼻涕,神经质大笑。我继续用指甲
轻轻刮挠。

  妈妈神经质爆笑着,条件反射地猛提膝盖,撞我下巴上。我更凶残挠她脚丫。

  她笑着笑着,不知啥时转成抽泣。

  我不再挠她脚心。

  她哭。呜呜地哭。

  活着够苦,我妈更难。

  我重新规规矩矩揉她脚。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声说:“妈实在受不了了你搬过来住吧行么你住这儿的
话#¥%*……”(这句语速特快,都连一块儿,如山涧坠潭)

  我没怎么听清,问:“您、您说什么?”

  她立刻恢复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说:“算了。当我没说。咱这样没出路。”

  我说:“啥样有出路?其实人人都是悲剧。咱这样咋啦?害谁事啦?关起门,
天知地知。”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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