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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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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第七章

  谢斌射出来的时候全身也是一哆嗦。这比平时自己拿着她的丝袜打飞机不知道过瘾了多少倍。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精液带着丝袜的末端就像子弹一样,打在了她的脸上,那力道把蹲在身下的白莹也吓的瘫坐在了一边。

  见她两条玉腿分开坐在了床上,那湿漉漉的密洞没有了丝袜的衬托,谢斌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用阴茎上的丝袜擦干净了自己的家伙,然后脱下来仍在了床上对白莹道:“从艺术的角度来说,女人就该穿着衣服被干,一个赤裸的女人跟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比起来,自然是穿了衣服的那个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当然,这也得取决于你的品味才能穿什么样的衣服。比如今天你穿的这件连衣裙,加上这长筒丝袜再配上这性感的高跟鞋,我就觉得搭配的非常合理。如果今天是冬天,你穿着棉衣棉裤,我想十个男人有九个都不会对你感兴趣,剩下的那个那也是脑子有问题。所以,人还是得靠衣装马靠鞍。”

  谢斌看了一眼白莹:“你可能觉得我这个人心理有问题,为什么这么喜欢女人的双足?如果你真这么想,这只能说明你坐井观天孤陋寡闻。今天我给你讲个典故,其实男人喜欢女人的双足这在明代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在那个时候还有专门的赛足会。当然那个时候不比现在,女人在让男人欣赏自己玉足的时候都是蒙着脸的,她们会坐在一个上下只有半扇门的小空间里然后把鞋脱了露出玉足供游人点评,最后经过一系列的比拼评选出名次,这在当时乃至后面的清代包括千年的缠足演变成了女人出嫁的必备条件,并直接导致由脚大脚小来决定婚姻的好坏。”

  “个人而言,一个女人的美与不美不止于从脸部来定夺,而应当先从腿开始。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这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一个男人懂得如何去欣赏一个女人的美,我觉得这是一门很深的艺术。”

  白莹听他长篇大论了好几分钟,突然问道:“这就是你要侮辱我的理由?”

  谢斌拉好了裤链,与她对视了一眼,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哼了一声笑道:“没错。”

  白莹挣脱掉了他的手,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跟连衣裙,她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或许对她而言无谓的追问只会让眼前这个男人更加的得意。

  谢斌见她打开了卧室里的浴室门,知道她这是要去冲凉了,他现在对一个赤裸的女人兴趣不是很大,即使她这个时候洗澡不关门,他也没多大兴趣去欣赏。

  他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支香烟,他散漫肆意的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古南家的客厅是那种开透式的布局,属于那种厨房客厅一体式装修,中间只有一个偌大的窗台跟组合式的橱柜隔着,橱柜这边是饭桌,那边便就是厨房。

  他的对面墙上还挂着一幅70寸的婚纱照。照片上面白莹倾斜着身体被古南挽住了左腿,同时左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她的右手低垂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两人此时正相互激吻深情地交织在了一起。

  照片下面是一台65寸的液晶大电视,电视放在了一组仿古实木的电视柜上面。柜子的尽头便紧挨着一条过道,过道两端也整齐的摆了一些鞋架,而再往里就是洗漱间跟大门的入口了。

  谢斌漫无目的的看着,等再次看到白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卧室里面的床单抱了出来。同时也换上了刚才从衣柜里拿出来的那套印花长丝裙。

  这是一款看上去很优雅的印花白色长丝裙,V字领口衔接着丝纱的短袖,裙下是不透明的丝质材料组成,是双层的搭配,而外面是由纱网与印花来衬托,很给人一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感觉。

  她没有穿丝袜跟高跟,这让谢斌有点失望。当白莹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闻到了沐浴露的芬芳。她走的很快,但还是被谢斌一把拉住了胳膊并按倒在了沙发上。

  白莹受到惊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谢斌火从心起,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右手就挽住了她的玉腿。

  “放开我!”白莹双腿乱蹬,脚上的拖鞋也被甩了出去。

  谢斌拦腰将她一抱,白莹整个人就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干什么?”白莹在他怀里惊恐至极。

  谢斌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这进来才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床已经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床上已经换了一套跟原来一样颜色的床单。

  谢斌将她仍在了床上,只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穿好了丝袜还有鞋,你就什么时候出来。”然后就转身出了门去。

  白莹失神的坐在了床上,她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从结婚到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这么抱过自己了。虽然这个男人从行为举止上都有些变态,但他却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自己心底最真实的写照?

  其实谢斌在这方面还算拿捏的非常到位的。他自然清楚虽然自己的动作粗鲁但绝不粗暴。他可以明确的肯定从始至终都没真正弄疼过这个女人。当然,有时情不自禁可能没把握好力度,或者兴奋过度,抽插的时候插的太深这也在所难免。

  总之他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女人她也需要激情,单从她连着高潮了几次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这个女人从被动变成为主动?这是他目前最为迫切想要找到的答案。

  在客厅等了十多分钟都没见到莹出来,谢斌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就听见卧室里传出了电话铃声,电话响了很久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过来。

  “你到底想怎样?”

  谢斌吐着烟圈道:“我想怎样,前面已经告诉你了,我再给你最后5分钟,不然后果你自负。”

  挂断了电话,谢斌斜躺在沙发上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拿在手里一看是古南打过来的,接通后那边便问道:“怎么回事,兄弟?刚才你跟我老婆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

  谢斌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声音故意加大了回答道:“我刚才就是在给嫂子打电话,嫂子太客气了,我说晚上随便吃点就行了,她硬说要出去买点东西,我拦都拦不住,打电话给她她也不听。”

  那边古南哈哈一笑:“应该的应该的,这样,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我现在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带点作料回来,兄弟你今天有口福,我从省里给你搞了一只澳洲大龙虾回来。”

  谢斌跟着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今晚看来是要好好喝几杯了。”

  挂断了古南的电话,谢斌立马起身来到了卧室的门口,刚一进来就看到了白莹的玉足上那还没有完全穿好的白色丝袜。见那丝袜的末端还耷拉在床边,床下放着一双米白色的细根低筒靴,那靴子性感至极,尖尖的鞋嘴上是用网纱做成的鞋面,鞋的入口做得也是相当的诱惑男人。那是用一种蕾丝莲花边镶嵌而成的一个洞口,洞口周围被一朵蕾丝莲花围了起来,而莲花上还镶了些白色的珍珠,一条代替鞋带的拉链便从上往下一路延生到了鞋的脚跟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懂的穿着了,谢斌见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腿上两条白色的丝袜,再加上这双白色的细根低筒靴,那清纯的模样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他倚着门框,看的自己胯下的阳具直挺挺的硬了起来,这个女人只要穿上了衣服跟丝袜,那就是吸精的神器。

  白莹这时也注意到了他,此时对她而言给不给他看已经不在重要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让眼前这个男人插入过了,就更不用提在他面前穿丝袜为难不为难了。

  见他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双腿,她还是努力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把头,转过去。”

  谢斌见她说的有气无力,用手掌拍了一下门框渍渍道:“怎么,你的阴道都被我射过好几次了,你还在意我看不看你的大腿?”

  “你……变态!”白莹羞红的脸上似要印上晚霞般润红,正想接着往下骂,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她刚接通了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古南的声音:“老婆,喂,喂……”

  古南叫了好几声白莹才应了下来。

  “你是在外面买菜吗,老婆?”

  白莹看了一眼还倚在门框上的谢斌,见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声音有些梗塞应了一个“嗯”字。

  其实刚才谢斌跟古南的通话,他是故意把嗓门提高让白莹听见的,他料定白莹是肯定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来的。反之,如果当时不让她听见自己与古南的对话,万一她应答的时候不是那么一回事,那这就跟不打自招没多大区别了。

  古南没听出白莹话里的不对劲,自顾自说道:“那你等下记得买一些海鲜的作料,我在省里带回来了一只澳洲大龙虾,晚上你也一块喝点,我还给你带了瓶红酒。”

  白莹刚想说话,突然就看到一个人影来到了身边,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

  她吓的尖叫了一声,把此时那边正在通话的古南也吓了一跳,便忙问她怎么了,却很久都没听到白莹的回答。

  谢斌此时已经分开了白莹的两条玉腿,她那腿上还没有完全穿好的丝袜飘荡在空中甚是诱人,他那硕大的阴茎早就在白莹跟古南通话的时候就弹射了出来,此时正对着身下的白莹狂跳个不停。

  谢斌望着白莹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嘟起嘴指了指她手里的电话,示意她该回话了,不然穿帮了就不好玩了,她这才回过神来。

  电话里古南还在不停的问怎么了,白莹颤颤巍巍这才回道:“刚才,刚才有只猫吓了我一跳。”

  “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白莹有气无力略带娇哼的答道:“你就不能……不能……像个男人……那样。好好安慰一下我?”

  古南在电话那头一边带着色眯眯的表情,一边调侃道:“等晚上谢斌走了,我就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白莹此时忽然捂住了嘴唇,尽量想用掩饰的方法来控制住里面发出的娇喘,但还是断断续续让古南听见了。

  “老婆你怎么了?”

  白莹捂着嘴唇极力想让自己的话说的流畅一些,但一开口就变成了:“我……刚刚……刚刚被。被那只猫……吓的……吓得……跑了很远,现在。现在……正在休息。”

  看着白莹那强忍的表情,谢斌更加疯狂的抽插了起来,那条被他扯到了一边去的白色内裤,此时也沾满了白莹的爱液,只听得玉洞里面水浪滔天兹兹作响,但见那两条玉腿被谢斌分成了大字型,雪白的丝袜在白莹的玉足上随浪舞动,正应了那幅春雨过后老汉推车垄上行的画面。

  第一部:第八章

  白莹被这连续的冲刺刺激的下体涌出了一股股白浆。她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但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隔着电话在老公面前正在与另一个男人做爱,她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羞躁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激发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就好比隔着一个纱窗在老公面前偷人一样刺激。

  她强忍住想要叫喊出来的声音,终于用一句比较流畅的话挂断了他们之间的通话:“好了,我去买菜了,挂了。”

  电话一挂断,白莹就撑起了自己身体,然后就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谢斌的脸上。

  现场突然变的有点尴尬起来。谢斌眉头紧锁,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而白莹撑起身体的时候两条玉腿还握在他的手里,这个姿势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了咫尺。

  白莹双手撑在了自己的腰后保持着身体不倒下去,谢斌握着她的两条玉腿却依然还保持着大字型的样式,下面粗大的阳具也只有一半插在了玉洞里。

  “你快点,他要回来了。”白莹仰起头一头秀发便落在了肩上。这话说的声音虽不大,但却隐隐约约反应出了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慢慢沉沦了。

  “你这是在求我?”谢斌低头与她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白莹躲开了他那犀利的眼神,嘴里道:“等下他回来了我什么也没买怎么跟他交代?”

  谢斌突然松开了她,肉棒同时也拔了出来,她的两条玉腿也很自然的落在了床上。

  肉棒抽离身体的那一刻,粗大的龟头划过了她的阴壁,一路带着玉液从里面拔了出来,那充实饱满到空虚的感觉让白莹不自觉的仰头呻吟了一声。

  见谢斌张开怀抱站在了床边,白莹不知所从,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算盘,只有讪讪问道:“你还想怎样?”

  谢斌张开怀抱冷笑道:“当然是站着操你啊。”

  白莹从没听过这么让人羞耻的话,即使与自己老公做爱也不曾见他这么下流的说过。

  她低头不语,谢斌提醒到“南哥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就回来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

  白莹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知道这个男人要是自己不按他的要求来肯定是不会罢休的,便紧咬丹唇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羞涩的将两只手挽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然后将一条玉腿放在了他的腰间。

  谢斌见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条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也夹在了自己的腰上,他便用右手绕过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从底下一操,同时两膀一用力就把白莹架着抱了起来。

  白莹被这突来的架空吓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剩下的那条左腿也很自然的往上一提就被谢斌搂在了腰上。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悬空的抱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这个男人的气息有种阳刚的壮盛,自己感觉抱着他,就像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头巨大的棕熊娃娃那样有安全感。或许用满足与充实更为贴切点。

  白莹把头埋在了谢斌的肩上,闭上眼睛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快点。”

  闻着她的发香,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感觉着她的身躯传来的体香与热量,谢斌胯下的阴茎不自觉的就溢出了些许的精液。见他挺腰双手一用力,白莹的下身就被提了起来,此时阴茎与玉洞之间的距离正好是两两相望。白莹知道那一刻就要来临了,她轻咬朱唇双目紧闭就等着谢斌这猛然一刺了。

  看着腰下那条玉腿上耷拉的丝袜,谢斌真想把它捞上来含进自己的嘴里,但现在玩的时间不多了,他有点遗憾的在白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嫂子,你穿着丝袜就是性感。”

  白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然后就觉的自己的下身突然往下一坠,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就径直插了进来。

  她“啊”的一声一口咬在了谢斌的肩上,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谢斌挺着腰身,尽量每次抽插都能让阴茎都碰到她的花芯。他感觉那狭窄的甬道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肉棒,而每次与它分离再重合都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

  两人的身体此时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脆响,白莹伴随着一波波花芯被他那粗大龟头撞击的刺激,无法控制的呻吟了起来。她樱桃小口微张,丁香舌含在了唇间,嘴角缓慢流出的金津玉液,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滴在了谢斌的肩上。

  此时房间里回荡起了清脆的啪击声,听着就像是有人在鼓掌。白莹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的呻吟从从前的有序演变成了连续的娇喘。

  谢斌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琼浆濡漓的芳草地,那里湿淋淋的犹如水浇过一样的美丽。他见白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仰头挺胸,那顺着嘴唇流到脖子上的金津玉液,要不是自己抱着她腾不出空来,真想含着她的玉舌好好舔一番。

  她的玉洞早已春水泛滥开始了大雨滂沱,那滋滋滋的美妙声音听的甚是让人如痴如醉。甚至有时候谢斌都能感觉到她还会配合自己的动作用臀来迎合。

  白莹此时已飘散了贞心一缕,丢了三魂六魄,下身的阵阵酥麻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曲膝紧紧箍牢了谢斌的腰肢。

  谢斌的腰身被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了一起,不能再继续抽插,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将白莹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挑到了她的耳后,然后才问道:“嫂子,你干什么?”

  白莹娇喘着将夹在谢斌腰肢上的玉腿又用力的往自己身边箍紧了一分,顿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直顶的里面的花心一阵阵的酥麻钻心的痒。然后见她霞光映射的脸蛋上,粉盈盈的张着玉唇娇喘道:“你别动”。

  话音刚落,她原本曲紧的双腿突然伸直往上翘了起来,谢斌速度极快的挽住了她的双腿,见她整个人往后仰起了身子,那双足背也使劲躬了起来,脚上那双还没来得急穿好的丝袜在谢斌的背后也是左右乱舞,再见白莹全身一阵痉挛一股乳白的喷泉就从那玉洞里直射了出来。

  等了好久谢斌才将她放在了床上,用双手抚去了她脸颊上的发丝,她那一脸的香汗看的谢斌狠狠在她的玉唇上亲了一口。

  他慢慢拔出了肉棒,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玉液,那不是他射的,而是这个女人自己的产物,或者说是她心甘情愿流的。

  白莹此时芳心春意尽解锁,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彻底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以前跟自己老公做爱,就像演戏的流程一样,只是为了配合他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现在想起他刚刚跟自己通电话时说的那句回来好好安慰自己的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升起了一股厌恶的感觉。

  谢斌见她双目失神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用手掌轻轻在她的脸上拍了拍:“想什么呢?你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还不起来去买菜?”

  被他这话一提醒,白莹这才勉强坐了起来,刚坐好谢斌就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在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后就帮她擦拭了起来。

  他的动作细致且温柔,不像做爱时那般粗鲁,这跟他先前的模样完全是两个版本,这是他留给白莹最好的一个印象。

  谢斌擦的很仔细,从她的阴唇周围轻轻的擦拭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又重新换过一张纸巾再接着擦拭了第二遍。

  白莹透过张开双腿的裙子只能看到他的虎背,但他那轻轻柔柔的擦拭,带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不仅粗野且还带着一丝心细。

  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会拿自己的老公去跟别的男人做比较,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现在脑海里想的就是自己的老公从来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这么细心的对待过自己。每次完事他都是拿起手机刷他的朋友圈,或者催促自己赶快去洗澡,好像自己做完爱的味道很让他反感一样。

  擦拭完了白莹的下身,谢斌又在她的大腿上狠狠亲了一下,他一边抚摸着白莹的丝袜大腿一边在裙底对她道:“嫂子,你真香!”

  白莹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只只的举起了自己还没有穿好的丝袜双腿,见他慢慢将丝袜前端往上提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然后又将地上的两只低筒靴穿在了自己脚上,这才将自己从床上拉了起来。

  两人对立而站近在咫尺,谢斌往前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是你老公能晚点回来,你这双腿我能玩一辈子。”

  白莹轻呸了一声,脸上挂起了一轮红晕。低头时见谢斌胯下粗大的阳具依然坚挺有力,不禁心里悸动了一阵,虽然这个男人没脱掉裤子,但露在外面的长度也足够吓到所有的女人。

  谢斌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胯下一看,除了那根坚挺的肉棒,原来自己的裤裆上还沾满了她的爱液,此时它已经开始干枯泛白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重新又抽出了几张纸巾,这才把那些芬芳的爱液擦了个干净。

  肉棒被他重新塞回到了裤子里,白莹把床又整里了一番,两人一直相对无语,直到白莹将先前穿过的那双肉色的丝袜塞进了他的手里,才听她轻声道:“你替我扔了它”。

  谢斌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他都猜不透,那他就不配跟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

  他将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侧头看着白莹故意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吧?”

  白莹被问地满脸羞红,从耳根到脖子一直传遍了全身。

  谢斌似乎意犹未尽,他撑开了那双肉色丝袜的入口,透过网纱的针眼看着白莹接着道:“你穿过的丝袜我怎么可能会丢,记住,以后每隔几天你就得给我送一双过来,不然……”谢斌话完呵呵一笑便不再说下去。

  “不然怎样?”白莹羞红的脸上带起了一丝慎怒。

  “怎样?”谢斌突然一把搂住了她,右手将她的右腿挽到了自己腰间,然后疯狂的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当然是这样”。

  白莹被她摇曳花枝乱颤,一把将他推了开去,嘴里骂了句变态就急匆匆将客厅沙发上的床单抱进了洗漱间,然后急急的打开了大门就往外行了去。

  第一部:第九章

  现代女人是什么?谢斌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在他看来现代女人不过是一张表面上看似纯洁,内地里却是水性杨花的一个人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这里用到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对他而言女人这个词只是古代时期对母系弱势群体的一种统称,而不应当赋予到和平年代的女人身上。

  试看,如今打开抖音基本上都是一群舔狗围绕着一个女人在打转,这很好的反射出了当代男人社会地位的岌岌可危现象。

  如今的女人从出门上班到回家关上门的那一刻都无处不在的被男人关注着,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转变,让男人开始改变初衷由原来的嗤之以鼻变成现在的唯唯诺诺?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这一点毋庸置疑。翻看近百年的清朝照片,从里面女人的的穿着不难看出,当初那个社会的女人是很难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的。当然谢斌在这里还夹杂了当代社会的审美标准,这或许是不正确也是不客观的评价。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男人这种动物,基本上都是先由眼睛光变成电脉冲神经信号转化成的视物来决定兴趣的。

  说白了就是看到别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穿的性感,就会把注意力全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鲁迅曾说过:一见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所以谢斌到目前为止也只总结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如今的女人只是在穿着上赢得了一席之位。这也是为什么一看到白莹穿成那样就把控不住自己的原因。

  白莹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样样皆有。她感觉自己原本平静的湖面此时激起了浪花。或许释放过的压抑感情总会让人有种扭曲的快感,难道自己把这个当成了报复?想起曾经老公许下过的种种诺言,那不过是一种谎言,只是一种美丽的欺骗。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总是在最兴奋的时刻说些由荷尔蒙激素催促出来的情话。但谢斌这个男人除了会说一些挑逗的色话外,至始至终都没见他说过一句我爱你之类的话。要知道男人在这种荷尔蒙激素极度兴奋的时候,是很容易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这或许就是那个男人的过人之处。他真实并理性的表达了那个时候他心里最想要表达的东西。

  白莹又想起了这期间他曾有两次没有在自己体内射精,第一次是自己快虚脱的时候他让自己用丝袜帮他解决的,第二次就是刚才的这次。如果这要是换成了自己的老公,那么他会不会有这种超乎想象的把控能力?

  白莹在心里又想起了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竟升起了一丝不屑的感觉。或许控制力对他而言那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更别说能让自己达到虚脱的地步了。

  想到这些她又无法控制的想起了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她想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但人的思维是间接的反应过程,是人为无法完全控制的,就像她想到了谢斌的阴茎紧接着就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有那种胀痛饱满的感觉。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报警让谢斌去坐牢,然后自己将面对一系列的道德以及婚姻破裂的后果,然后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并再也无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以及哥哥的眼神;第二是从此默认了他的威胁,那么自此以后将面对什么样的未来这将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对于先前他在自己体内多次的射精,白莹并不当心,由于自己还不想过早的生儿育女又不想长期的服用避孕药物,所以就去做了个上环手术。虽说未结婚以前也曾交往过两个男友,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除了自己的老公以外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心里这些事一旦被打开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其中的滋味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感觉。

  十几分钟后古南抱着一个泡沫箱子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谢斌正背对着自己在那写写画画,便忙问道:“你嫂子还没回来?”

  谢斌转过身将笔跟记事本仍在了沙发上,忙上前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箱子:“应该马上回来了,这里面就是你说的澳洲大龙虾?”

  古南估计是从小区停车场那抱着箱子走的太累,喘着粗气道:“那老板娘人还挺不错,知道我家离的比较远,就在这泡沫箱子里放了很多冰块来保鲜,你赶快拿到厨房水槽里去,等下你嫂子回来了,让她趁新鲜赶紧做了。”

  将箱子抱进了厨房,谢斌将那只通体火红,看起来足有一两斤的大龙虾从里面给提了出来,然后就将它放进了厨房水槽里。

  古南来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接着道:“兄弟,今天晚上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谢斌也来到饭桌前,刚想说话,就看到了先前白莹昏迷的时候流到了凳子上的爱液,他连忙坐了上去用自己的屁股将凳子擦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掏出了香烟递过来了一只给谢斌,然后吐着烟雾惬意的说:“我跟你说,这个海鲜店的老板娘,啧啧,那身材那奶子是个男人看了都想上。”

  谢斌掏出了手机一边玩弄着一边故作吃惊的问道:“你搞到手了?”

  古南呵呵一笑:“你以为我去省里就为了工作?我经常在她家买海鲜,这日积月累的还怕搞不定她?”

  “我看你是没少在她身上花钱吧?”

  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尴尬:“废话!这种女人只要你愿意花钱,迟早奶子任你摸底下任你……那个是吧。”

  谢斌用烟头指了指他身后墙上的结婚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

  古南转头看了一眼那副照片:“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谢斌讪笑的问道:“怎么样,那老板娘下面紧不紧?”

  “紧到不是很紧,但水多啊!在她里面我都没能坚持一分钟。”古南一脸的遗憾,突然紧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个哥们在做成人用品方面的东西?”

  谢斌点了点头,古南接着说:“那你得想办法去帮我弄点既不伤身体又能持久的药来。”

  看了一眼手中被白莹挂断了的电话,刚才自己与古南的对话已被她全部听了去,也不知道她心里现在是什么感受,谢斌将手机重新塞回了裤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道:“这点小事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古南不知情的甚是得意:“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样,过几天你嫂子要回娘家一趟,到时候你再辛苦一下,我扯个谎就说公司临时安排走不开,就让你送她回去。”

  “我送她回去?”

  古南见他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放心,不会让你白送的,到时候咱们这的夜总会随你挑。”

  白送?谢斌心里乐乐的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你老婆的两双玉腿就会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小穴会被我插的毫不犹豫的喷出泛滥的淫液,我会替她舔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这可是你说的。”谢斌假装很兴奋的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古南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肯定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顺便把药一块拿给你。”

  两人各怀鬼胎的对视而笑。古南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让那老板娘服服帖帖的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念。谢斌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把你老婆的阴道插饱射满,我就是桌子底下的玩意。

  两人相视而笑间,白莹提着一袋子东西回到了家里。古南起身想去帮忙,可白莹绕开了他直接走进了厨房里。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古南忙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谢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忙故意扯开话题说:“以后就别让嫂子一个人老去买菜了,虽说不是很远,但走个来回也挺辛苦的。”

  古南重新坐回到了饭桌边摊着手道:“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是打算请个佣人的,可你嫂子说,现在的保姆都有灰色收入,这其中最大的克扣就是买菜的钱,你给她100她给你扣30你说这玩意谁还敢用?”

  谢斌打趣的说道:“我看嫂子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肯定是怕你请了个年轻的小保姆日久生情吧。”

  古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你可知道你家嫂子的亲哥可是这片的地头蛇,我可没那胆子!”

  谢斌哈哈一笑正想说话,厨房里的白莹将东西往地方一放,带了点阴阳怪气的问道:“家里不敢,外面肯定是野鹤成群了吧?”

  见古南一脸的尴尬,背对白莹的谢斌笑的身体直抖,古南连忙说道:“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天天上班下班准时回家,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什么时候在外面乱来过?”

  “有不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南有点目瞪口呆,毕竟自己做贼心虚,但一想到这点事除了自己跟谢斌两个人知道,就有点奇怪。细想之下谢斌是肯定是不会说的,何况他也是刚知道,从始至终他都跟自己坐在一起,根本就没时间去说。

  “我跟你说,你不要无中生有啊!”古南打心里肯定这是她在诈自己,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便理直气壮的回到。

  见场面有些失控,谢斌立马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要说别人出去乱搞一通我信,南哥他,我还真不信。嫂子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万一他要是真招了,那你们这日子过还是不过啊?”

  古南怒瞪了谢斌一眼,那意思是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谢斌小声跟他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付女人的猜忌,你越是这么说,她们就越相信。”

  古南见白莹蹲到了橱柜后面果然不再搭理他,这才将心放了下去。

  谢斌也是赶忙起身来到了厨房里,他见白莹蹲在身边正在处理手里的蒜头,便忙将水槽里的龙虾提到了橱柜上面。

  古南坐在饭桌边看着谢斌忙劝道:“龙虾让你嫂子处理就行了,你尽管等着尝她的手艺就好了。”

  谢斌一边处理手中的龙虾一边说:“我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做啊,这点忙我还是帮得上的。”

  古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这话说的动中肯綮不牵强也不附会。”

  白莹蹲在谢斌身边听他们说的滔滔不绝夸夸其谈,抬手正想将手里剥好的蒜头放上橱柜的时候,就看到谢斌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斌还若无其事的侧着身子在拨弄着他手里的龙虾,身体却往前又走了一步,嘴里却回道:“我哪有南哥你那么好的口才,我只是实是话实说而已。”

  白莹蹲在地上见谢斌的阴茎又往自己的嘴边凑近了一分,她本想起身就此离开,却又听谢斌道:“有机会南哥一定要记得带我一起去这家海鲜店看看,这龙虾一看就是上等货啊。”

  听他提到了海鲜店,白莹就想起了刚才接通谢斌电话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那段龌蹉的对话。

  一想起这些,她就感觉到自己无比的委屈。跟了自己老公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背叛过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然而他却背着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问柳寻花,她心里当然也清楚为什么谢斌会将他们之间的对话用手机让自己听见,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你家老公可以在外面乱来,你也可以。

  古南坐在客厅的饭桌边看不到厨房里的一切,他只能透过那扇偌大的厨房窗口看到谢斌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在干什么他是看不见的。听谢斌这么一说他也不好拒绝,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笑着道:“这个问题不大,只要兄弟你喜欢,哪天有空了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或许很正常,可到了白莹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这无非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见她将手里的蒜头往橱柜上一放,樱桃小嘴一张就含住了谢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

  谢斌顿觉一根玉舌缠绕在了自己阴茎上面,那嘴腔里的温润瞬间把它紧紧包围在了一起,然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吞吞吐吐的复合动作。

  白莹此时的心情是带着报复性的,她只是想纯粹的报复一下古南对她的不公平。然而当他含住谢斌肉棒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底又升起了另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多半是夹杂了刺激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以至于后来她用双手握住了谢斌的整根肉棒开始了疯狂的吞吐。

  谢斌的龟头不停的被她的牙齿划过,那又酸又麻的感觉频频从下身传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蹲在身下的白莹,见她满头的秀发随浪起舞,那半蹲半分的两条腿上的丝袜也被她身体不停的起伏折成了一条条折皱。

  看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古南,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或许在心里想的是只要自己有钱就能让女人臣服,但他忘记了女人最重要的一点,除了物质上的满足身体上也是极大的需要安抚的。

  女人的忠贞,是建立在精神的充实和物质的满足之上。在生活上不能忍受孤独和平静的女人,在情爱上也不可能忍受寂寞和平淡。女人出轨的原因,一般都是因为在情爱上受到了伤害与不幸,在性爱上受到了寂寞与冷落,出于一种报复和证明自身魅力犹存的缘故,她们往往会萌生出想去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想法。

  现在白莹就是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的一个女人,即使外表光鲜的背后却隐藏了太多的心酸与无法对他人而言的秘密。

  如果婚姻是物质的俘虏和产物,这样的婚姻,是不能让女人忠诚的。对所有女人而言,真正的情爱是需要相应物质的支撑,而两性的需求则是必要通过相互的安抚以及两者共同的满足才能完成的。

  白莹对于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本就积蓄了一定的怨言,现如今又被谢斌用这种方式强行唤醒了自己早已泯灭的激情,再加之又听到了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事实,两者聚在一起便彻底击溃了自己那本就开始摇摇欲坠的忠贞。

  吮吸着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白莹此时的情绪已从紧张演变到了兴奋,要不是古南突然说想去洗个澡,她甚至还会将这根肉棒连根吞进去试试。

  谢斌立马将自己的家伙塞回了裤子里,他见古南站起了身来,头也没朝这边看一下的就往自己房间走了去,这才将一身冷汗收了回来。

  古南进去卧室后不多时便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响,也正在这时,谢斌也感觉到了自己那根家伙上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

  他猛然想起刚才白莹剥过蒜头的手还没洗,现在整根肉棒都是一阵火辣又炽热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还蹲在身边的白莹,用手敲了敲橱柜桌面道:“坐在这上面把腿分开,我要操你。”

  白莹有点惴惴不安的答道:“他冲凉最多几分钟,我不想在这里。”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往橱柜上一放就握住了她的两条脚裸:“放心,我就插几下。”

  白莹手撑在背后,两条大腿被他分的开开的,见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内裤,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

  谢斌见她的玉洞门庭上晶莹剔透的湿漉漉的流了好多爱液,舔了一下嘴唇道:“嫂子你又湿透了!”

  白莹浑身有点发抖,她努力撇了一眼正在舔着嘴唇的谢斌回了三个字:“你快点”。

  谢斌举起她的左腿在那柔滑的丝袜上狠狠亲了一口,那上面有她的汗液和香水的味道,此时两者融合在了一起创造出了一种女人身上独特的气味。

  其实男人绝大多数的都是喜欢丝袜诱惑的。因为腿是女人身上的性特征,丝袜是美腿这一性特征的调味品!它美化了女人的双腿,延伸了男人对腿的幻想、强化了做爱的感觉。

  此时见他挺着阴茎往那玉洞一顶,便直直插进去了大半截。

  白莹猛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饱满与刺激了,但她还是被这疯狂的一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她想喊叫,却被理智所俘获,她想扭动腰身却被一波一波的刺激所控制,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那早已被征服的双眼,四目相对的看着各自的表情,然后抿嘴压抑的娇喘。

  谢斌被蒜头的火辣刺激的阳具更加的硬如钢铁,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凡是切过辣椒、生姜、蒜头这三种没洗过手的人然后又摸了自己的家伙,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种后果无疑也让白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感觉自己下体正在被一股火烧的感觉所包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无法准确的形容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想让那根粗热的肉棒再插的深一点,哪怕顶破自己最深处的花蕾,也无法阻挡这种想要的冲动。

  爱液被肉棒一股一股的挤出了洞口,谢斌以接近疯狂的速度开始了全力的抽插,他这次没遵循九浅一深的法则来满足白莹欲望,而是采用了直插上翘的方式,说白了就是拔出洞口猛然一杆到位然后身体往下一蹲,借着下蹲的惯性使自己的阴茎在玉洞里突然往上翘起,顶到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内壁上。

  白莹被这种刺激激起了无比兴奋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她仰着头拼命张着嘴却喊不声音来,然后两眼一翻白就见下身带着尿液跟白浆一起喷了出来。

  第一部:第十章(第一部完)

  白莹被这个角度的冲刺刺激得差点晕厥了过去。谢斌等她阴道正在一阵阵收缩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臀,然后往自己的胯间一送,他们的下身便紧紧的就贴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谢斌真是恨不得自己都能一块被她吸进去,他甚至有点失去理智的想抱起白莹冲进古南洗澡的浴室,让他亲眼看看谁才是她的主宰,但这种想法立马被强行袭来的冷静所打消。

  他用力将自己粗大的阴茎与她的花蕾死死的顶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本就无法再次承受刺激的白莹,紧连着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的尿液川流不息渊澄取映地喷了出来,就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河在橱柜上划出了一条条美丽的山川河流。

  谢斌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肉棒,而每次慢慢的拔出都会让白莹的阴道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了一股清澈的泉流。

  见她还瘫在橱柜上,谢斌为她整理好了衣裙,在把自己的家伙重新塞回裤子里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他可不想等古南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尴尬的场景。他又摆弄好了白莹正常的坐姿,让她看上去只是累了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样子。然后自己又进了厨房又把上面的尿液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出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莹,见她秀眉微锁脸色有些焦脆,便忙走了过去轻轻摇了摇她:“老婆你不舒服吗?”

  白莹微微睁开了双眼,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虚脱中恢复过来。

  谢斌在厨房道:“嫂子估计是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下,你过来帮我搭把手。”

  见白莹面色开始慢慢变的红润了起来,古南这才将心放下来,不过还是很关心的问了句:“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看上很虚脱的样子!”

  白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又看了一眼厨房里的谢斌,突然脸上升起了一阵火辣的感觉。刚才自己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来。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以此驱散了些烟视媚行的羞态,这才回到“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去忙吧,我等下就过来。”

  晚饭还是白莹做的,菜式也很丰盛,除了澳洲的大龙虾,桌上还有烤猪蹄红烧排骨之类的佳肴。期间谢斌对这个女人之前的虚脱到现在的容光焕发,产生了极大的佩服感。这不过短短的几十分钟,再见她似乎比以往更有了女人的味道。

  白莹坐在他的对面,眼神也是时不时的就会往他身上看一眼,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她的感受,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推杯换盏间古南已显醉态,他便聊起了谢斌为什么还不结婚的话题。谢斌端着酒杯看了一眼:“这个社会很现实,并不像我们父辈当年挑着半边猪肉就能换个媳妇那样简单。”

  古南半眯着眼打着饱嗝:“这话虽说没错,但兄弟你也不是一无所有,你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了,家底娶个媳妇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看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没玩够,心还。还静不下来。”

  谢斌将酒杯递过去又与他碰了一杯,两人同饮而尽,这才回道:“光棍多自在,可能前期会有点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就觉得还是挺好的,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融进了自己的生活,反而会不习惯。”

  “那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就这么放纵自己一辈子?”

  谢斌见问这话的是白莹,转过头看了一眼她那绯红的小脸笑道:“嫂子你喝这么点红酒也会脸红吗?”

  古南有些醉意的忙解释说:“你嫂子不会。不会喝。”

  “原来是这样!”谢斌拿过桌上的白酒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递到了白莹面前:“今天嫂子辛苦了,这满桌的菜你一定要好好补一补,不然万一要是累坏了,那我南哥可就受苦了。既然嫂子不会喝酒,那你就意思一下,我先干为敬。”

  白莹见他一饮而尽,脸上也更加的火辣了起来,他说自己辛苦其实指的就是先前的那几次羞潮的虚脱,古南自是听不懂,但自己却是清楚的。想起那些场景下的自己,白莹就难以掩饰住自己心中的那一抹羞涩。

  见她在那有些发呆,古南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干嘛呢?我兄弟陪你酒,你多少意思下啊。”

  被他这一推白莹这才回过神来,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也照猫画虎的举了起来:“那我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托嫂子福,托嫂子福。”谢斌点头频频表示感谢,并同时又给古南倒满了一杯,提议道:“这样,按规矩来说,嫂子她这杯酒还没喝,我是不能再回敬的,但今天她是个列外,刚才她的祝福我是打心底非常开心的,这杯酒我就同祝二位早生贵子,夫妻恩爱百年期。”

  三人起身酒杯撞在了一起,以此结束了这顿非常丰盛的晚宴。

  古南踉踉跄跄的拉着谢斌坐在了沙发上,期间大谈特谈了一番对公司未来的走向定位,什么商战谋略人才培育等等等等,听的谢斌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壳,赶忙起身说去给他倒杯水这才从他的话匣里走了出来。

  来到饭桌边,白莹还在收拾碗筷,谢斌给古南倒了一杯水,白莹低着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向他问道:“他是不是很烦人?”

  谢斌掏出了香烟点着了火:“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来看他这种酒后的类型,他是属于性格比较内向,平时话少,不轻易表达自己见解的那一批人,他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和场合才喜欢展现锋芒。这样的人有强烈的进取心,心怀远大的抱负,并会为自己的抱负一直努力而前进。所以嫂子,他并不烦人,只是我们不是他的听众而已。”

  “你还懂心理学!?”白莹有些吃惊的问道。

  谢斌长长地将一口烟雾吐了出去,烟雾有些弥漫了他的视野,他在朦胧中看着白莹道:“心理学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你善于观察,你就能从中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今天晚上你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你低头就偷看了我三次。”

  白莹突然觉得满脸羞臊难挡,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动作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而他却深藏不露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还在那继续吃吃喝喝。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她已经被谢斌这个人的磁场效应深深地吸引住了。

  谢斌说完这些就从裤袋里掏出了那瓶小药剂,白莹问他要干什么,他只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就将瓶盖拧开滴了两点进了水杯里。

  “放心,这个只会让他好好睡一觉,就跟你先前的效果一样。”谢斌端起了水杯,看了一眼里面遇水及化的两滴药水,接着道:“好吧,其实我是想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白莹心砰砰直跳,让她此时无地自容的不止他说的话这么直接,而是接下来竟将发生的事情。

  她无法去阻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实。或许自己这个时候口头上的喝止只会带来更多的误会,这里面涉及了为什么不让老公喝他倒水的解释,即使自己勉强的解释清楚了,也会导致他们之间将来可能会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城墙。其实自己心里还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跟一个在路边跟自己拌嘴的老太太,她突然被车撞倒自己又想去拉又不想拉的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女人往往有时候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演变成一件很复杂的事,反而就错失了最佳的阻止机会。此时的谢斌已经端着水杯来到了古南的身边,白莹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古南此时已经把这杯水全喝完了。

  在这种进退两难模棱两可的心情下,白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在又唠叨了几分钟后,终于顶不住药劲的功效熟睡了过去。

  这种药是谢斌的那个朋友打过包票的,所以谢斌在第一次用在白莹身上的时候就没试探过,但结果就如他那位朋友说的一致。

  谢斌对站在厨房里的白莹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让她过来。

  白莹一路走的有些踉跄,待走到他们身边后,谢斌指着古南的裤子道:“脱了它,自己插进去。”

  “不要!”白莹撒腿就想跑,一把被谢斌拽住了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你难道不想试试被你老公的玩意插过之后,间接又被别的阴茎插入的感觉?”谢斌紧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从她的大腿丝袜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胯部,在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带用手掌抚摸了一阵后,才将手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你闻闻,这上面都是你爱液泛滥的味道!”谢斌从背后搂住了她,手掌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莹被他捂住了嘴鼻,他那手上全是自己先前在厨房里被他弄的尿失禁跟下体溢出的羞臊液体。现在这两种味道夹在在了一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这种味道,这或许就是两性相吸就像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精液的味道是一个道理吧。

  她想努力挣脱掉他的束缚,但谢斌却在她耳边吹气道:“等下你把他的家伙玩硬后,我会从后面抱起你,帮你对准洞口一杆到底怎么样?。”

  见白莹不说话,谢斌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又伸进了她的耳朵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疯狂挑逗,白莹的心脏已经超出了能承受的极限跳动,她闭着眼不说话,任凭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谢斌在两性方面的事情上总是带着一种艺术性的暴力手段。当然这种暴力并不是那种变态的身体抽打,而只是局限于暴力美学方面的一种粗鲁性手段。

  就如现在他突然松开了捂住了白莹嘴鼻的手,两手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呲’的一声,白莹的衣裙就从胸前撕成了两半。

  白莹被惊吓的大叫了一声,以至于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感觉到背后一凉,然后又听到‘呲’的一声,整个玉背就裸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接下来的就是背后的罩扣被谢斌一把扯断,然后他绕过自己单手握在了胸前的乳罩上,猛然一把将它扯了去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胸罩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跟斗,直到掉进了厨房里才算停了下来。

  白莹被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吓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乳房。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恐惧?刺激?兴奋?或者三者皆有。

  谢斌握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往两边掰了开来,这种姿势有种半举双手投降的感觉。

  见她浑身都在发抖,谢斌在她耳边道:“你要是不按我的想法做,我还有几十种方式让你颤抖。”

  在一个精通心理学跟暴力美学人的面前,白莹显得那么渺小不堪,这就像一个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没有一点可反抗的余地。

  其实谢斌对这个女人是有众多的观察数据的。只是这个女人太过于保守,以至于不得不用药物来辅助自己达到成功的目的,可谓是为了能得到这个女人也算是大费了一番心思。

  白莹被他抓住了两手,而谢斌却在她背后用那顶起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臀部,这羞躁的姿势让她有种难以掩饰的面红耳赤的感觉。更何况身下就是自己的老公,虽然此时他已经昏睡了过去,但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作弄,这是一种羞躁与兴奋的双重结合感官刺激。

  是浪总会翻,是鱼总会跃,在这种视觉,听觉,嗅觉三重的刺激下白莹终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我做”。

  谢斌轻轻放开了她,用手抚摸了一遍她的玉背,在上面又亲了一口道:“去吧”。

  白莹有些颤抖的蹲下了身去,她慢慢解开了古南的皮带,然后松掉裤扣拉开了他的拉链,这才将裤子从他身上脱了下来。

  她接着又把古南的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白莹的面前。

  谢斌望着古南那腿上的黑色腿毛,用手在自己的面部从额头一扫而下,很是感慨的道:“这毛要是长在我腿上该多好,可惜了。”

  白莹不知道他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其实谢斌只是觉得男人就该多点腿毛,这样看起来更加的粗野与奔放,而并不是某些人认为的那种腿毛多就性欲强,这是不科学的认识。

  白莹此时已经将手握住了古南的阳具,在谢斌面前羞涩的套弄了一阵后,就见它慢慢直立了起来。

  古南的阳具并不大也不是很长,这个谢斌在以前跟他一起尿尿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他的玩意硬起来以后,猛然一看确实是有点不尽人意。

  谢斌在白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白莹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在了一起,然后听他道:“把你的内裤脱了”白莹重新站立了起来,她本想先将鞋子脱了再去脱内裤,却被谢斌阻止了:“鞋子不准脱”。

  白莹难为情的撩起裙子,这才慢慢将内裤从身上脱到了脚裸处,然后一只只的抬起玉腿将内裤从那性感的低筒靴里脱了下来。

  谢斌将她脱下的内裤拿在了手里,撑在了光线最好的灯光下仔细的看了起来,那曾经包裹住的神秘地带已经泛黄了一片,上面依然还是湿漉漉的。

  白莹羞涩的低下了头去,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龌蹉,但她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她都在自我的接受与被接受的转变着。

  见白莹低头害臊的样子,谢斌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颚:“让你看样东西。”

  被他的手指勾起,白莹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个粗大的阴茎露在了外面,两者相对她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老公的那根东西跟他的比起来,那就是笔芯跟笔套的区别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阳具大的男人里面的输精管就大,反正这个男人每次的勃起龟头都会溢出那牵丝的精液。

  谢斌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内裤接住了自己流出的精液,然后满足的说道:“你流出来的爱液就该跟它呆在一起。”

  白莹面红耳赤羞的无地自容,谢斌将她的内裤一扔,就张开了怀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秀脸绯红的搂紧了他的脖子,然后俩条玉腿就夹在了他的腰肢上。

  谢斌双手抱着她的同时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干嘛呢?”

  白莹趴在他的肩头羞涩的轻声道:“我不想跟他做。”

  谢斌抚摸着她的玉臀道:“我让你跟他做,是为了让你能更好的体验到那种由小到大转变的刺激感,你会欲仙欲死的。”

  白莹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那宽大厚实的肩膀上使劲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谢斌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

  出于对这个男人的服从,白莹这才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移。这样一来他们身体就直接留出了一道空隙,而谢斌的双手也由先前抱着的大腿根上,移动到了她的腿弯里。

  他抱着白莹对准了古南的阳具,让后身体往下慢慢一蹲就将它插进了白莹的玉洞里。

  白莹体会着那根长久以来都没有多大感觉的肉棒,但今天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却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感受。这或许只是心里上的刺激形成的那种感觉,毕竟那根肉棒还是那根肉棒,只是现在做爱的环境里多了一个能让自己刺激与兴奋的另一个男人。

  谢斌半蹲着抱着白莹上下抽插着那根肉棒,要知道这种姿势的体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里面夹杂了这个男人长久以来强壮而结实的身体素质,又同时考验了他的耐久能力。

  白莹被这种场景下的刺激激起了娇喘的呻吟,她手死死的搂着谢斌的脖子,现在她可以尽情的呻吟了,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他……他射了!”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提起的一瞬间就见一条白色的液体带着丝线从她的玉洞里流了出来。

  白莹一把搂住了谢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张秀脸贴在了自己的面门上,紧接着自己的嘴唇就被她疯狂的含咬了起来。

  “我要!”白莹说完这句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上。

  谢斌看了一眼古南那早已泄了气的肉棒,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将白莹放在了沙发上,待自己褪去了全部的衣服后,白莹才发觉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雄伟健壮,那八块扎实的腹肌,腿部矫健的肌肉线条衬托着胯部那根粗大的阴茎,这是任何女人看了都无法抵住诱惑的杀伤性武器。

  他一把将白莹的裙子从下往上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她又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一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同时提起了她的右腿,就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那还冒着白浆的玉洞猛然插了进去。

  白莹来不及捂住嘴唇,只听客厅了回荡了一声长长的喊叫,然后就是不停的喊叫与娇喘。

  谢斌侧着身子一手提着她的玉腿,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胯部疯狂的抽插带出了兹兹兹的水浪声。

  白莹被顶撞的将沙发都推移了当前的位置,可她还是死死的紧抓着沙发不曾放手,以至于她后来才发现她硬生生的在客厅里推着沙发转了个圈圈。

  这个男人的粗野与持久的耐力加之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已经彻底让白莹陷入了疯狂的兴奋之中。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某种异样的刺激,比如在老公面前与这个男人做爱,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谢斌对于这个女人腿上的丝袜那向来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取决于这个女人腿上穿着的这俩条丝袜。

  如果换种方式来说的话,要是女人不穿丝袜就跟他做爱,那可能最痛苦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才已经说明,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在丝袜上,而不是女人的阴道,阴道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做爱必要经历的一种过程,是女人天生自带的一种性结合生理器官,而他更偏重于性爱前的这种视觉上的兴奋,这就是为什么他屡射不衰的原因,如果换成不穿丝袜那估计能不能射都成问题。

  白莹自然是无法承受他这种在极度兴奋下所作出来的冲刺的。她唯有任凭这个男人撕扯自己腿上的丝袜,其实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觉得这个男人要不是喜欢自己,他大可以射了以后穿上裤子就走。

  每次感觉他的冲撞都显得那么饱满有力,加之视觉上他那鲁莽中夹杂着力学上的肌肉收缩,这就更加刺激了这个女人视觉上的盛宴。

  谢斌此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她很配合的将两条玉腿大大的张了开来,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饥渴点全在了自己这两条腿上。所以她乖乖的将腿上的丝袜褪到了脚裸上。

  谢斌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在开始在了解自己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四目相对间,他什么也没说,而她却已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她看着白莹咽了一口吐沫,两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裸,胯下阴茎往前一刺,就将整根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玉洞里。

  白莹依靠在沙发上,谢斌却半蹲着继续抽插着她的玉洞,白莹眼神有了一丝迷离,胸前的双乳左右摇摆不定,她有点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斌轻轻的说了句:“射我里面。”

  谢斌看着她也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把舌头伸出来。”

  白莹闭上眼睛嘴唇一张,就见那根玉舌伸了出来,谢斌像见了美味佳肴一般往前一凑身,就将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两人尽情的吮吸着,直至谢斌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一动也不想动的紧搂着谢斌的身体,身下的阴唇却还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即使精液从肿起的阴唇间流到了沙发上她也一点不在意。

  ***  ***  ***

  在此以一首不知何古人作的一首小诗来结尾第一部的结局

  《为有源头》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脚便开。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TOP Posted: 08-16 21:41 #6樓 引用 | 點評
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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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06

第二部:第一章

  女人看重忠贞,是因为背叛的成本太高。我不会文嗖嗖的跟你扯一堆感性方面的东西,总之一句话,你好好过你现在的生活就是了。

  “咻”的一声轻响,谢斌往对方微信里发送了这么一条语音信息。

  盯着手机上那一行‘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见一句话弹了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谢斌穿着裤衩叼着烟卷,慢吞吞的回到,‘你什么时候穿上了丝袜,我就什么时候过来干你’。

  那边发过来一个锤子敲脑袋的表情,紧接着后面就是一句‘我就不穿’。

  谢斌打了个哈欠,手指按在了语音键上‘不穿不穿吧,我拿你照片打飞机去了。’屏幕上收到了一条长长的省略号,想来那边已经是哑口无言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谢斌吐了个烟圈,他向来知道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从她的字里行间那种语气里,就可以感觉出来她说的有点心口不一。

  ‘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叮的一声闷响,‘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他仿似听到了自己说话的回音,还没想明白是咋回事,就听到了几声敲门的声音。

  谢斌没好气的一咕噜从床上翻了下来,穿着裤衩就直往大门走了过去:“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说起他的奔放,居委会大妈有幸见过几次。不过人家毕竟是经历过文革的人,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每次看到他穿成这样,都会劝他别为国家省布料。

  打开门的那一刻谢斌就愣在了那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位,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门口那位也是一愣,脸上突然挂起了一丝晕红,她本想给他一个意外,现在倒换成了自己感到了意外。

  心神意乱间她稳了稳情绪,望着谢斌健硕的身体说道:“你打算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口?”

  谢斌将门推开,自己让到了一边,做了个请的动作。门口那位便提着个纸袋与他擦肩而过就进到了房间里。

  擦身而过间,一阵幽香扑鼻而来,甚是让人痴醉。而这个男人的阳刚之美,也让进门后的这个女人心里产生了砰砰直跳的感觉。

  “冰水还是凉茶?”谢斌随手将门关上,站在她后面问道。

  “冰水吧”。

  谢斌见她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便打开了冰箱给她倒了一杯雪碧与薄荷做的冰水。

  看着茶几上玻璃杯中的绿色薄荷叶被冰块冻在了里面,此时正被冰凉的雪碧溶解的气体带着气泡慢慢的溶解着,她竟有了一种舍不得喝下去的感觉。

  谢斌坐在她对面,懒散的掏出了一只香烟在茶几上敲了几下这才点燃道:“放心吧,没下药。”

  女人白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小口,瞬间就感觉到了一股清凉芳香的味道透过了自己的喉咙传遍了全身。刚才那种炎热的感觉也顿然消逝了很多。

  谢斌葛优躺的姿势很是随意,而那个女人却是有种很正襟危坐的拘谨。

  见她端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也不提来的目的,看着一副很害羞的姿态,谢斌便笑道:“嫂子,你到我这来,不会就是来喝水的吧?”

  “不准再叫我嫂子,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女人捧着那冰凉的玻璃杯,此时觉得心里的寒意似乎比手里的更冷。

  其实在以前对于这个男人叫自己为嫂子,她还不是很抗拒,因为那个时候的定位就是那样的。现在这层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也就是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那么自己就无法再接受这个称谓了。

  说白了其实自己心里也很明白,自己这样做,就是想确定到底与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而这层关系的主要隔阂就是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要是无法在这种双方不能确定的关系上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自己一直在这件事上很纠结,哪怕这个男人叫自己一声莹莹或白莹,那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谢斌对于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是比较丰富的,他当然知道白莹这么做的目的。但男人在处理事情上不会像女人那么感性,男人一般都是比较理性的一种动物,在分析了事情的结果后,往往会比较理性的做出选择。

  其实对他而言,叫她什么这完全是无所谓的事情,但他却一直叫她嫂子,这就是一种发至于内心的一种尊重。

  谢斌摆正了坐姿看着白莹道:“我为什么叫你嫂子,那是因为我不想骗你。我知道,或许对你来说,叫你老婆或者其它比较贴切的称呼,哪怕是骗你,你可能都会觉得很开心。我也知道在这方面男人是应该感性一点,但你想过没有,其实叫你什么那压根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你现在要想的是,我们目前的这种关系怎么能在不影响你家庭的前提下,继续走下去,这才是我们真真切切要去做的事情。”

  见她沉默不语谢斌接着补充道:“退一万步讲,我如果要踹开你,那是分分钟的事。可能你会觉得现在我为什么还没踹你,或许是我还没玩够你,你如果真这么想过,我也不怪你,只能说明我这个人给你的印象就是这个德性。但我今天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不破坏你原本的家庭,那些男女之间该有的感情我会一点也不少的全给你,唯一的局限就是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想要达到去领证的目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莹将水杯慢慢放在了茶几上,她并没有去回答谢斌的这些话,只是从脚边的纸袋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是给你买的。”

  谢斌知道他刚说的那些话,这个女人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拿过茶几上的那套衣服看了一眼便就喜欢上了。

  “沙滩T恤套装!”谢斌有点意外的问道。

  白莹见他很是喜欢,抬头看了一眼他那光着膀子的身躯,有点面红耳赤的说道:“你快换上试试”。

  谢斌叼着香烟,麻溜的将那套沙滩休闲服撑开在了自己面前。

  上衣是件白色的短袖,胸前有个黄色的大菠萝图案,而沙滩裤是那种一看就很清凉的五分大短裤,颜色是打底的白色加上无数碎花的菠萝与叶子图案的组合。

  谢斌先将那沙滩裤穿在了身上,大腿上的裤腿便衬托出了扎实而又完美的肌肉线条。谢斌将裤头摆正了一下,又将烟夹在了手里,这才把短袖套进了脖子上,然后才一只手一只手的穿过了袖口。

  白莹起身过来帮他将短袖拉到了他的腰间,又绕过他的背后往下拉扯了几下,然后突然就抱紧了他。

  谢斌被她这突来的动作吓的将头仰了起来,生怕烟头烫着她,他摊开双手有点手脚无措的道:“嫂子你干嘛呢?”

  白莹紧紧将头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那厚实有力的心跳,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想抱着你”。

  谢斌左手搂在了她的腰肢上,右手轻抚着她的秀发问道:“抱归抱,但你今天为什么穿着休闲装就过来了?”

  白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褐色的圆领休闲套装,长袖9分裤的底下是一双豹纹色的鱼嘴开放式高跟鞋。而每双鞋嘴里都吐出了五根麦芽儿似的玉趾,洁白而附有光泽。那脚趾上蒙上的一层神秘的黑纱指甲油,在没有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是那么的锃亮。

  白莹间接的想起了上次在自己家,他粗鲁的撕烂了自己的衣裙,面色有些晕红的轻啐道“以后你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不然……”

  谢斌将烟头从嘴里吐了出去,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接过她的话道:“不然你就买一车衣服天天穿着让我撕?”

  白莹被他恰到好处的力道掐的似疼不疼得呻吟了一声,想起他那些粗鲁的行为,自己竟然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兴奋,但嘴里却道:“你想的美”。

  “想的美不美我给你看样东西你不就知道了。”谢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吓得白莹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谢斌抱着她来到了卧室,在一面很大的组合衣柜前将她放了下了。白莹见他蹲了下去在最底层的下面将一个抽屉拉了出来。

  抽屉一打开,映入她眼前的就是那些五颜六色的各种丝袜,白莹晕红的脸上更多的是吃惊的表情:“你买这么多丝袜干什么?”

  谢斌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的神情,在抽屉里随意抓起了一条放在了她的手里:“这些都是你的。”

  白莹通红的脸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上,还没来得急开口责问,就见谢斌指了指抽屉中间一个做工很精美的蓝色布套说道:“谁让你看它了?我让你看的是这个。”

  “那是什么?”白莹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有些好奇地问道。

  谢斌站起了身来,让到了一边,卖着关子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莹蹲下了身去,将手里的丝袜重新放进了抽屉里,她有些小鹿乱撞的拿起了那个精美的布套,入手间才感觉到里面应该还包裹了一个类似长方形盒子一样的东西。她见布套上面用黑色的丝线绣了一排‘Tiffany&Co’的英文,这才意识到这是美国一个很出名的奢侈品公司蒂芙尼的产品。

  谢斌见她是很吃惊地望着自己,便让她赶紧打开看看,白莹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吗?”谢斌点了点头:“那天你也听到你老公说的话了,他说你过段时间会回一趟老家,他会找个机会开溜让我送你回去,我本来是打算到了那天才送给你的,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今天你也过来了,而且还送了一份礼物给我,择日不如撞日我觉得今天就挺好。”

  白莹听他说完,连忙把东西放进了抽屉里,摇着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谢斌见她要去关抽屉,忙用脚尖顶住了抽屉的边缘,腰身一躬就把那个蓝色的布套从里面拿了出来:“如果你不要,那我就只好扔了它了!”

  话完他用脚将抽屉推了进去,转身就来到了卧室外的阳台上,白莹起身想去阻止,但刚站起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里的那个蓝色布套往从六楼扔了出去。

  布套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直往远处飞去,当白莹跑到阳台边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它掉到哪里去了。

  谢斌侧着身子看着她,白莹骂了他一句“你是不是人傻钱多?”便不再想理他。

  两人站在阳台上,白莹双手握着栏杆,风吹起了她的秀发在空中轻轻的舞动了起来,那生气时微微撅起的小嘴,此时更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知道我最看重你的是哪一点吗?”谢斌看着她在空中随风起舞的秀发,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

  白莹遥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谢斌低头笑了笑:“如果今天换成了其他的女人,我想他们会毫不犹豫接过我的礼物然后站起身,抱着我亲一个,然后说一些她们惯常赞赏男人的话,来赞美我一番。但你却不一样,你会说这个礼物太贵重,然后重新将他还给我。最重要的,是你看到我将它扔出了窗外的那一刻,你是从心底替我感到惋惜的,同时也证明你也是真心喜欢这个礼物的,但是你觉得它太过于贵重,所以你不敢收。”

  说着这些话,谢斌抓起了她的一只手,将一个篮色的盒子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白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蓝色的盒盖上依然还是印着那个奢侈品公司的名称,她有些诧异地向谢斌看去,谢斌哈哈一笑道:“你真以为我人傻钱多?我只是把布套扔了,里面的盒子我早就背着你扯出来了,还不快打开看看。”

  白莹没好气的将东西一把塞进了他的怀里,吓得谢斌立马抱住了它,这要是一不小心没接住,真从这六楼掉了下去,底下又到处都是些过往的小区住户,那自己就真成了冤大头了。

  看着她有些生气的往房间里走了去,谢斌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原来那是一根金银双环的吊坠项链。

  白莹背对着谢斌坐在卧室的床脚边,她心里最先气的是这个男人这么的不在意一样东西,说扔就给扔了,那自己与他的将来可能也难免会是这样的结局。而现在她气的,是他竟然把自己骗的团团转,而自己却还在为他的不在意那么的伤心难过。

  正想着这些事,就见一双手挽过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就把一根项链轻轻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谢斌在她的背后又将她的秀发重新捋了一下,然后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用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说道:“你在我心里那就是无价的,所以这跟项链一点也不贵重。”

  白莹被他的这句话感动的反转了身体紧紧抱住了他,直到很久后她才站起身拉住了谢斌的大手,将他带到了客厅里。谢斌见她提起了沙发边上她带过来的那个纸袋,然后听她道:“你不准进来。”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第二部:第二章

  从白莹那不打自招的动作上,他一眼就猜出了她要去干什么。谢斌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他打开了电视,一边漫无目的的看着,一边等待着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片刻之后房门被慢慢的打了开来,映入谢斌眼前的第一幕就是白莹身上的那件沙滩裙。

  蓝白相间的长裙上碎满了无数菠萝与绿叶的图案,两根镂空的花边肩带挂在雪白的香肩之上,低胸的V字领口里半露出来了两个蕾丝的文胸,虽说看上去不是很壮丽,但也耸立起了两座不小的山丘,这在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诱人一攀。

  谢斌看得出神,原来她穿的这件裙子竟然跟自己的是一套情侣装。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白莹会意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坐在了一起,白莹转过了粉盈盈地脸蛋向他问道:“好看吗?”

  谢斌低头看了看她裙下的玉腿,玉腿此时正被她端坐的姿势显得更加的迷人。那小腿上雪白的腿肚,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带着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了脚裸边。再往下看就是那双诱人犯罪的玉足了。纤细匀称,如雪的脚背上难以掩住那青筋的崛起,就像蔓延的山脉分支的河流,沿着冬季覆雪的平原流向了远方消失在了那五座小山之间。

  豹纹的鱼嘴式高跟鞋里探出了一双巧小玲珑的玉趾,而更让谢斌满意的,是他竟然没发现原来白莹已经穿上了一双肤色的丝袜。要不是玉足上的脚趾把丝袜顶端拱了出来,他还真是一下没看出来。

  谢斌低头赞道:“好看!我原本以为花仙只因天上有,却不曾想在人间现了雅踪。”

  白莹见他低头死盯着自己穿了两条丝袜的小腿,捂嘴轻笑:“什么天仙雅踪的,我看你就是一头色狼。”

  谢斌抬头看了看她,眯着眼道:“对啊,你这天仙现在落到了我这头狼的手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了。”说着腰身一躬双手猛然逮住了她的两只玉足,往上用力一举,白莹就被他的这个动作整的躺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传来了白莹的一声娇喊,她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谢斌还坐在自己的身边,而他的手里此时已经握住了自己的两条小腿,并在那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他的大手隔着自己腿上的丝袜,一路由小腿慢慢抚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他手掌每次的轻抚划过都显得那么的温柔,不急躁也不粗鲁。

  有时候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因为他粗鲁起来的时候,他会疯狂的撕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温柔起来的时候,他会轻轻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显得是那么体贴与细致。

  想着这些事脚趾上就传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白莹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羞涩的望着谢斌透过自己那鱼嘴式的高跟鞋,用他那长长的舌头卷起了被丝袜包裹住了的脚趾,就像舔冰激凌一样在那吮舔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粗犷的鼻息打在了自己脚背上的感觉,是那么的厚实,是那么的炽热。

  谢斌舔了一会儿,才将她的一双玉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倚着沙发轻抚着这双美腿,看着撑起了身子的白莹道:“你家亲戚来了?”

  白莹面色羞红地转过了头去:“你都看到了还问。”

  谢斌斜着身子靠近了她挑逗道:“今天算你走运,不然非把你那里干肿了不可。”

  白莹轻呸了一声:“你们男人不是见到女人来了那个也控制不住愿意做的吗?”

  谢斌在她的双腿上拍了一下愕然道:“那肯定是没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那样做对那个女人来说,身体上只有害处没有好处。”

  见白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别样的感觉,谢斌一把将沙滩裤连着内裤从腿上脱了下去,露着坚挺粗大的阴茎在白莹面前弹跳着说道:“你要是不怕就自己插进来啊。”

  白莹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动作这么快,她没好气的的在他的阴茎上扇了一巴掌:“你自己找个东西插去。”

  “自己找个东西插去?”谢斌看着她的臀部喃喃自语道,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白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跟他在一起也变的这么地痞了,平时跟老公做的时候都没有用过那个字,今天却像入了魔似的就脱口而出了。

  见他盯着自己臀部色眯眯地看的起劲,白莹满面通红,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那里绝对容不下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来侵犯的,更何况自己那里也从来没有让任何男人进去过。

  白莹连忙扯了扯裙子,带着一丝警告的语气对谢斌道:“你不准乱来!”接着又羞涩的说道:“我,我帮你弄出来就是了。”

  谢斌见大势已去,时机似乎还不成熟,只好摊着双手叹了口气道:“为什么那天药倒了你,我就没想到这个呢!”

  白莹白了他一眼,将搭在他大腿上的双腿从他身上放了下来,然后蹲在了他身下一双手就握住了他那青筋暴起的阴茎。

  阴茎刚握在手里就感觉到了像心脏那样的跳动,炽热的肉棒鼓起的青筋即使一双手握在了上面,龟头还是露在了外面。

  那粗野的肉棒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女人的幽径,白莹心里此时升起了一丝醋意,这种醋意来的这么没有由头,但它却来的这么突然。

  她轻轻上下套弄着谢斌的阴茎,仰头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

  谢斌将身子往下滑下去了一点,屁股正好悬在了沙发的边缘上,他斜着身体倚在沙发上,这样一来那根粗大的阴茎就瞬间就长长了不少。

  看着白莹那双手握不住自己的肉棒,谢斌得意的笑道:“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样,她们只是为了这个服务。”谢斌在空中打了响指,那意思就是钱,接着道:“所以我也从来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玩过以后丝袜就收藏了,微信什么的就直接删掉了。”

  白莹一生气就站了起来:“你把她们穿过的丝袜跟我的放在了一起?”

  “那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各自分开的。”谢斌跟着站起了身,腿弯上的裤子也顺势滑落到了地上。

  白莹满脸地醋意难以掩饰:“我不管,除了我的以外你要把它们全扔掉。”

  “全扔掉!?”

  见谢斌一脸地不舍白莹脸色晕红道:“以后我给你。”但转念一想立马改口道:“我现在就给你。”

  谢斌有点摸不着情况的看着她把腿搭在了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上的长筒肤色丝袜褪到了脚裸边,在脱掉了一只高跟鞋后就将一条丝袜脱了下来递到了谢斌的面前。

  谢斌挺着粗大的阴茎用手接过了白莹的丝袜,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手里接过了她的贴身丝袜,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从她腿上脱下来送给自己的。这剧情发展的有点始料不及,曾经在心里演练过的无数遍幻想,但绝对不是这样的,似乎今天这个话茬接的有点大了。

  白莹见他手里拿着自己的丝袜站在那里发呆,没好气的一把抢了过来,扯开了入口就套在了他那粗大的肉棒上,然后蹲下了身去,樱桃小嘴一张就连着丝袜跟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谢斌浑身一震,那丝袜本就稀薄丝滑,再被白莹那小嘴一含,顿觉整个人就开始飘飘欲仙了起来。

  “嫂子,你上面的这张嘴就跟你下面的一样紧”谢斌捧着白莹的头,任由她的舌尖前后吮吸的搅动。

  白莹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她的双手搂着谢斌的屁股,两人随着前后的摆动已然成了一副风雨夜舟破浪图。

  粗大的肉棒实在是难以整根没入她的嘴里。这是白莹第一次这么放开的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她此时觉得嘴里的丝袜包裹着的那肉棒,给自己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似乎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只能限于自己跟他之间,哪怕自己的老公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四目相对白莹吐气如兰,此时嘴里被那根粗大的肉棒胀满的没有了一丝细缝,她时不时就会把肉棒吐出来在换过气后又重新含进了嘴里。

  谢斌捧着她的脸,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虽说感觉上没有插她阴道来的刺激,但视觉上却得到了不一样的兴奋。

  连续吞吐了十几分钟,白莹才将他的肉棒与丝袜从嘴里吐了出来,她瘫坐在地上将丝袜扔到了一边,抬起头看着谢斌羞答答地道:“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

  谢斌将裤子提了上来,用手在她的下巴上挑逗了两下才道:“因为你那里还没夹过它,你以为一上来就想用嘴征服它?你太天真了!”

  白莹坐在地上白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打了开去,然后抓住他的手腕,身体一借力就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来那个的前一天,就特别想做那个!”

  谢斌一把将她拉到了身边,两个人同时坐在了沙发上,他一边揉捏着白莹胸前的那对奶子,一边明知故问道“特别想做那个是哪个?”

  白莹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自己的一双玉乳在他时重时轻地揉捏下也慢慢硬了起来,她有些娇喘的答道:“就是,就是那个。”

  “到底是哪个?”谢斌隔着衣服用力捏住了她的双乳,虽然里面有文胸挡着,白莹还是仰头轻声叫了出来。

  “你明明知道还问?”白莹见他的双手慢慢从自己的胸前滑到了肩上,转过头看着他羞涩道:“你不准撕!”

  谢斌将脸贴在了她那雪白的玉背上,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肩带慢慢往下扯到了她的腰肢上。

  衣裙退下去的那一刻,雪白的胴体便就呈现在了谢斌的眼前,那迷人的杨柳细腰,吹弹可破的婴儿肤,柔滑且富有弹性。

  谢斌在她背上亲了一下,就把她胸前的那对文胸解了开来,此时一对玉兔便就蹦跶了出来。

  双手各捏一个紫禁葡萄,两指揉搓轻而有序,时而转圈时而捻压;时而整只手掌握住山丘挤压、揉捏、转圈、摩擦,弄得白莹娇喘连连无法自拔,下身带着姨妈与爱液浸湿了整个苏菲少女那个啥。

  谢斌一边揉搓着白莹的玉乳,一边在她背后继续问道:“说,到底那个是哪个?”

  白莹紧紧抓住了他的那双大手,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不停地转着圈,她喘着娇气秀发飞舞,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答道:“做……做爱!”

  “是这样吗?”谢斌松开了揉捏她乳房的双手,一把从身下抱住了她的双腿,坐在沙发上就将她托举了起来。

  白莹被这羞耻的姿势惊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抱着双腿悬浮在了空中,要是自己对面这时候有面镜子的话,她肯定是不敢正眼看的。

  谢斌半托举着白莹,他在空中将她的双腿分的开开的,就像一个大人抱着小孩在给她撒尿一样。

  白莹两条玉腿上一只没有穿鞋,一只半脱着丝袜挂在了脚裸上,上身的衣裙被这个男人褪到了腰肢上,雪白的乳房上挂着两粒诱人的葡萄,再加上一头的乱发,像极了一个被人操了十几个小时的荡妇。

  “你试过从这个高度直接插进去吗?”谢斌舔着她的玉背,没有打算放她下来的意思。

  白莹使劲地摇了摇头,秀发扫过了他的面颊,传来了阵阵的芬芳。

  “那过几天我送你回娘家的时候,要不要试试?”

  白莹全身都在发抖,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要真是从这个高度一下插进去,那自己可能就会当场失禁。

  此时的内心是无法阻挡想被这个男人疯狂插入的。他的挑逗已经完全激起了自己内心的浪花,自己除了点头已再无别的掩饰。

  谢斌慢慢将她放了下来,本想再继续揉捏她的一对奶子,但她却自己转过了身来。

  双手搂在了谢斌的脖子上,双腿分开跪在了他的两腿边,然后往下一座,就坐在了他那顶起的帐篷上。

  两片红唇迎面而来,接触的一刹那,就见那红唇间便伸出了一条玉舌撬开了那个男人的嘴唇,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山洞,便再也不想出来。

  谢斌吮吸着这个女人的舌头,两条舌头便死死纠缠在了一起,白莹的鼻息此时也越来越急促,她像一个疯女人一样,完全丧失了先前的优雅,变成了一个被兴奋所折服的荡妇。

  谢斌搂着她的臀部,疯狂的做了几十个抽插的动作。白莹虽然没有被真正的插入,但是被这些动作顶的气息不匀,在他们热吻的时候甚至差点咬到谢斌的舌头。

  这种兴奋来的快去的自然也快,毕竟现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只是在被谢斌挑逗的过程中激发了白莹身上的荷尔蒙激素,让她短暂性的迷失了自我而已。

  白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从谢斌身上下到了地上。在穿好衣服后,又把腿上的另一条丝袜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羞红着脸说道:“我要走了,他快下班了。”

  谢斌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卧室又帮她收拾了一下她先前穿过的衣服,在递给她纸袋的时候突然问道:“你说你来亲戚的时候很想做爱,那么你老公当时能满足你吗?”

  白莹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东西,突然身体往前一凑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往大门羞涩地跑了出去。

  谢斌见她跑到了客厅,突然转身又回头看了看自己:“丝袜送给你,我跟他做爱但脑海里想的全是你。”

  第二部:第三章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步行街上人山人海。有情侣挽手嬉戏打闹,有主播驻足自弹自唱。各色路人穿插其中,沿路漫步观瞧。好似忙碌了一天,就为了此时短暂的放松。

  谢斌坐在一扇偌大的落地窗前,一个人喝着啤酒吃着本店的招牌探鱼。店里食客不多,零零散散坐着那么几桌,优雅的音乐在空中回荡,给了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

  望着窗外过往的人群,谢斌将啤酒瓶瓶从嘴里放了下来,他想起了一首名句:世上有味之事,包括诗,酒,哲学,爱情,往往无用。吟无用之诗,醉无用之酒,读无用之书,钟无用之情,终成一无用之人,却因此活得有滋有味。

  这句话得到了褒贬不一的看法。就像奥斯卡·王尔德说生活是艺术的倒影一样,其实只要你生个娃,就能迅速让你看破生活的窘迫。

  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没有了上班时那种麻木的表情,就连一个坐着轮椅从窗前而过的女孩,脸上都难以掩饰那发自内心的笑意。

  谢斌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就着滚烫的烤鱼,对他而言这就是他当初选择的人生。

  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后,把烟雾慢慢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又被鼻子吸了回去,那烟雾就像奔腾倒放的瀑布沿着人中的两边又倒灌进了自己的鼻腔,接着返回嘴里,最后才将它吐到了空中。

  谢斌手肘撑在了桌子上,两指轻轻的转着打火机,眼神却落在了大门边上。

  大门此时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他见过,就是刚刚从窗前摇着轮椅路过时笑得很甜地那个女孩。

  她身前挎着一个布包,下身并没有双腿,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是那么甜美,进来后她双手转着轮子就去到了离她最近的一桌食客身边。

  离得太远也看不清她从布包里拿出了什么,也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看到那桌食客摇了摇手,她点了几下头就去到了另一桌的旁边。

  谢斌见她转了好几桌,都没人看她手里的东西,但她却依然还是笑的那么甜。

  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这边还有两桌,便摇着轮椅来到了他这个区域。

  离她最近的那桌是谢斌的正前方,也是紧靠窗子的位置坐着那么三个人,见她甜美地笑着就将轮椅摇了过去。

  来到他们身边,女孩将手里的一根像吊坠一样的东西,递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然后笑问道:“几位老板要看看吗?”

  那男的看了一眼递过来的东西,很是不耐烦的摇着手让她赶紧走。

  女孩笑着点了一下头,说了句不好意思,正打算往自己这边来的时候,又被那男的给叫住了。

  见那男的改变了主意,女孩又笑着点了一下头:“这位老板要买吗,才16块钱一个,你可以自己戴也可以送给喜欢的人。”

  原来还真是卖吊坠。谢斌正在想等下她过来的时候就买她一根,一是间接的帮一下人家,毕竟像这种身体不便,又能坚持自己自食其力的人值得尊重,二是她卖的也不贵,如果能从这上面帮她改善一下生活的品质,那完全是可以的。

  见那个男的接过了那女孩递过去的吊坠,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东西做的还可以,但你如果愿意给我们每人唱一首歌的话,我们就每人买你一件怎么样?”

  女孩摇了摇头,脸上依然还是带着微笑:“对不起老板,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男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这年岁你要是连点才艺都不会,那你她妈的还出来卖个鸟?”

  “对不起老板,我真不会唱歌,你能把东西还给我吗?”女孩脸上的微笑慢慢消逝了下去,有些胆怯地向那男的问去。

  “想要?来,给你”男的随手将那根吊坠仍在了地上,同桌的二人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做的手工吊坠,被这个男的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自己的轮椅下,心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前的冷漠,世态的炎凉,早已让她体会到了别人体会不到冷眼。这些年自己早就习惯了。

  但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突然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就像自己站在了一堵墙后面一样,那墙替她挡住了风雨替她顶住了苍穹。

  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用脚将自己的轮椅推倒了一边,自己在滑行的过程中,看着他一手捏住了那个男人的后颈,然后狠狠将那个男人的脸砸向了桌子。

  那个男人疼的嘶喊了一声,同桌的其他两个男的这才反应了过来,对面坐着的那个还没站起,就被虎背熊腰的这个男人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重新坐了回去。

  紧接着这个男人抬起了腿,照着这个同坐在一起的另一个男的胸前就是一脚,被踹的那个直接撞倒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狠狠地被弹了回来。

  虎背熊腰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里还掐着身下那个男人的后颈,用右手指在他的后脑勺上敲了几下道:“信不信老子用你喝过的啤酒瓶给你他娘的开个瓢?”

  房子里此时已经围观了很多食客,老板在吧台里也连忙赶了过来,过来一看是谢斌,赶忙赔笑道:“谢哥,谢哥,这三位是程总的人。”

  听他说是程总的人,谢斌也不知是啥滋味,掐住那人的手也松了开来。

  这一松开,那人就站了起来,嘴里像吃了屎一样地挑衅道:“怎么,怕了?你他妈不是要拿啤酒瓶给老子开瓢吗?”说着自己把头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来,来,往这来,我他妈要是眨一下眼,我就是她生的。”

  众人随他手指看去,发现他指的就是那坐在轮椅上卖吊坠的女孩。

  “怎么,不敢?”那人见谢斌没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看你他妈的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想到也是个孬种,你刚不是很拽吗?又是扇又是踹的,现在他妈的知道怕了?”

  被谢斌踹了一脚的人,摸着胸口也站了起来:“我操你妈,今天你要是不赔个万儿八千的,老子一个电话就弄死你。”

  谢斌拍了拍这家店的老板肩膀:“这事你处理。”

  见谢斌弯腰捡起了那根吊坠,理也没理自己三个人就往那女孩面前走了去,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追上去,却被店老板拦了下来。

  “你想死?”店老板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这话声音虽不大,但分量可不一般。那男的一愣,便不敢再往前追。心道,这话能从店老板口中说出来,那肯定不是吓自己,因为这家连锁店的股东是程总亲弟弟开的,而这位替他管事的老板又是他的得力助手,他说的话那绝不是吓唬人的,而且刚才还听他叫了那个人两声谢哥,能让他这么称呼人的,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

  想到这些汗都出来了,他盯着谢斌那龙精虎猛的气质,那白色背心下虎背熊腰的背肌,这要真上去跟他干一架,自己真能干过他?

  “这个多少钱?”谢斌将那根吊坠在手心里抛了抛,向那个女孩问道。

  “十……十六”女孩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他有点结巴道:“那个,刚才,谢谢你,你能把这个给我吗?我给你换个新的。”

  谢斌看了看手里的这根吊坠,做到很细致,一根麻花绳的中间,用皮包住并串联了四个像绿豆一样的珠子,然后在皮的两端各自卡了一个铜皮扣,皮的沿边是波浪的走势,看上去很像一个开了口的四季豆。

  在这颗四季豆的两侧,都有三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珠子穿在了一起,然后在绳子的末端,又穿进去了一个黄色的小葫芦,绳结就藏在了里面。

  谢斌很是赞赏的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手工做的吗?”说着这些话,却并没有将东西还给她。

  “是的,老板,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个新的给你”女孩说着就去包里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斌没接她递过来的吊坠,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一百的放在了她的布包上,看了一眼她道:“不用找了,我就喜欢这个。”

  见他往外而去,女孩哪有他那健步如飞的速度,等追到门口往外一看,见他早已没入了人群不见了踪影。

  谢斌转个几个弯,刚掏出烟来点着,就听到口袋里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古南打过来的,接通后就听电话里的古南道:“兄弟,上次跟你说的事还记得吗?”

  谢斌吐着烟圈,想也没想的答道:“你说过那么多的事,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电话里古南提高了嗓门:“你这兄弟当得也太上路了吧!就是让你送嫂子回娘家那事,你不会给忘了吧?”

  谢斌长长的哦了一声:“这事哪能忘!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会你那相好的?”

  古南压低了声音:“明天我就去省里了,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已经跟你嫂子说好了。”

  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她怎么说啊?不生气啊?”

  “她倒是没生气,就说我既然工作忙,有你送也一样。”

  “那行,既然嫂子她没生气,这个忙我帮你。”

  古南在电话那头听着似乎挺开心:“那好,就这么定了,我等你回来,到时候请你去夜总会好好放松放松。”

  谢斌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就送她回去吗?”

  古南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明天下午你来我家楼下等你嫂子就行了,她上午还要买点东西带回去,你知道女人回趟娘家就跟搬家差不多,兄弟你受点累,多多担待吧。”

  谢斌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你这什么话?咱们之间还用得着扯这个,你放心,我保证把嫂子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古南在电话那头赞道:“我就说只要是找你办的事,就绝不会让人失望的,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等你回来再说。”

  “好!”挂断了古南的电话,谢斌又打开了微信,给刚才那店老板发了个红包,留了一句“今晚的饭钱”,便就消失在了茫茫地人海中。

  第二部:第四章

  次日下午,一辆橙色的福特皮卡,停在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身边。车刚停稳就见一男的走了过来,他掏出了香烟,递了一根给车里的人,然后打着了火吐着烟雾道:“兄弟,这趟辛苦你了。”

  谢斌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来,看了一眼身前的奥迪,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便问道:“嫂子呢?”

  古南瘪着嘴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家的位置:“楼上捯饬呢,女人就是事多,不管出门还是回娘家,非要把自己搞的跟相亲似的,我在这等她都快半个小时了。”

  谢斌哈哈一笑:“这还不是给你长脸,你难道想嫂子回趟娘家就跟逃难一样?那最后丢的还不你的人!”

  古南摊着手一脸无奈:“所以我才在这等了她半个小时啊!你说她提前捯饬好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每次出门才收拾!”

  谢斌摇了摇头,女人的那些想法,他哪里知道去,他只知道上天给了她们一张脸,她们却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再给你画一张出来。

  两人倚在皮卡的车头前抽着烟,谢斌此时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到了古南的手里,叮嘱他那个东西可不是口服的,只要提前半小时喷一点在龟头上,就可以让他征服所有的女人。

  古南拍了拍谢斌的肩膀,笑容里带了一丝迫不及待的表情,想来为了能让那老板娘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也是绞尽了脑汁。

  对于古南的欣喜若狂,谢斌在心里摇了摇头,撇开那海鲜店的老板娘不说,就说白莹那粉嫩又紧致的阴道,即使他喷了药也坚持不了三分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段时间经过了自己对她的深度扩张,他那小玩意儿再插进去,估计白莹就更加没什么激情了。

  那个女人近两年来,陪古南演了很多的表情戏,床上的呻吟无非就是一场逢场作戏,虽然有时候也会感觉到一点刺激,但那仅限于他每次内射的时候带来的那种感觉。

  其实很多女人都没有真正体会过高潮的刺激,多数的时候都是些假高潮。有些女人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男人快点完事,就作出了各种娇媚呻吟的表情。而男人又是这种喜欢看表情才能达到高潮的动物,所以女人就很自然的在这种自我天生能力的表现上,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当然,审美疲劳也是男人的缺点之一,谢斌相信他们还没在结婚之前,肯定每天都会做那么几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长期的呆在一起,那种激情的感觉就慢慢消散了,即使白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他也提不起当初的那种激情,往往每次做完后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这也是白莹为什么感觉到被冷漠的原因之一,同时也是古南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找野花的原因。

  久别胜新婚,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谢斌在这上面他是坚持不去经常找白莹的。

  把握好尺度,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夫妻间更是如此。毕竟每天都在一个屋檐下,情趣跟感情就更该好好维持,适当的玩一些比较刺激的情趣游戏,说一些或做一些能让女人觉得兴奋或刺激紧张的事,完事了也不要急着催促对方去干什么,躺在床上让女人转过身去抱着她说一些情话之类的话题,总好过马上让她去洗澡强上一万倍。

  古南将药揣进了口袋,扔掉了烟头,又打开了自己车的后备箱,从里面将几大包东西放进了谢斌的车后座里。

  这时候白莹挎着一个包,提着个小拖箱从楼道口里也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休闲套装,脚下一双白色的尖嘴高跟鞋,九分裤下裸露着雪白的肌肤,一根白色的一字式扣带轻轻挽过了她那细白的脚裸,形成了一个脚环轻轻绕在了上面。

  她秀发轻舞,妆画的很细致,两片柳叶眉,衬托着一双盈盈秋水的大眼睛,那恰到好处的红唇,看了就想让人上去好好品尝一番。

  见她杨柳细腰左手捏着肩上的包带,右手拖着那个小旅行箱就走到了他俩面前。

  “哟,嫂子这是打算去相亲吗?记得到时候顺便也替我物色物色一个啊。”谢斌倚着车头,弹着腿,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

  “才几天不见,说话就没正行了?”白莹打开了他的后车门,将手里的拖箱放了进去。

  谢斌接过话茬:“怎么就没正行了?南哥你评评理,我让嫂子她给我物色个弟妹,怎么就变成没正行了?”

  古南想笑,但强忍道:“放心,只要有机会,你嫂子肯定会给你留意的。”

  “你还需要我给你物色个对象?”白莹理了理肩上的秀发,揶揄道:“我看你们俩外面怕是散养了不少的名花野草吧?”话完,看了一眼谢斌。又转头看了一眼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

  两个男人赶忙转移了话题,古南道:“老婆你回去的这几天就好好玩,家里也没什么事,那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谢斌附和到:“对对,回去了就该好好玩,他这大老爷们的,在家一碗泡面就解决问题了,你就不用惦记他了。”

  “就你话多。”白莹笑了笑,打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我们走吧。”

  谢斌绕过了车头,上了车去,一上车就闻到了白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刚才在外面风是从背后吹过来的,所以他没闻到,他侧过了头去,看了一眼白莹,白莹便会意的带起了一丝笑意。

  跟古南道了别,谢斌便驾着车就直往市外的高速路方向行驶而去了。

  路上谢斌好奇地向她问去,你老公去省里会他那相好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生气?白莹看了看他,给了他一个无言以对的回答:“我不是也跟你在一起吗?”

  看着窗外的高楼在后视镜中慢慢远去,白莹的心情似乎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未来的几天她将在自己家里陪着母亲度过,而自己的老公与这个男人或许会在霓虹闪烁的不夜城里,去过他们酒醉金迷的生活。

  女人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弱势的群体。在有钱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一件附属品,在平庸男人的眼里,却又是一件得不到就会把你摆在拜金女位置上的鄙视品。自己不否认有些女人确实是爱财如命,但女人的内心还是很渴望能有一个疼自己,照顾自己一辈子的人来相随的。毕竟女人的花季从成年后也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年,如果不能碰到自己满意的人,何不在物质上先弥补这个空缺,最起码两者也能满足一个。

  从出发点来说白莹还是爱自己老公的,毕竟当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是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她是一步步的看着他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当然里面也少不了他与公司里的上级去做过一些纸醉金迷的事。对于这些她都是可以忍的,不为其它,就为他每次喝得酩酊大醉,都会拉着自己的手说,放心老婆,这辈子我养你。

  物质与爱情哪能兼得!?那只是小说里的故事。现实中能给你物质的男人,肯定是不能全心全意给你圆满的爱情的,相反,能给你爱情的,却往往给不了你物质上的满足。

  那天在谢斌家里听着他的那些话,自己也深有感触,他说的没错,在不影响自己家庭和睦的前提下,能保持住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自己还能奢求什么呢?

  摆在自己面前的也就两条路可选,一是从此不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好好在家做个全职太太。二是继续将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走下去。如果自己选择了第一条,那么从一个女人自私的角度来讲,能否一直装作看不见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而无动于衷的境界?如果选择了第二条,虽然从这上面看,似乎对自己公平了许多,那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否又能一直陪伴自己走下去呢?

  转头看了看谢斌,这个男人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他那冒着别样的痞气,更多的是对女人生来就具备的那份难以抵挡的气质。再加之与他有过关系后,对他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只要是个女人我想都是难以忘记的吧!

  她又想起了谢斌说过的那段话,“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样,她们只是为了钱服务。所以我也从来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玩过以后微信什么的就直接删除了。”

  想来以前被他删掉的那些女人,肯定是后悔莫及了,而这个男人的挑逗以及操控的能力,足以让那些女人有过一次后就再也难以忘怀。

  谢斌见她望着自己在发呆,便色眯眯地问道:“怎么,难道我鸡巴长脸上了,你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白莹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瞎说什么呢,我问你个事。”

  “你问。”

  白莹看着他道:“我听古南说,在我还没跟他结婚以前,你在里面呆了很多年,是不是真的?”

  谢斌有点诧异地看向了她:“这个他都跟你说了?”

  “你就回答是不是?”

  “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问这玩意干吗?”

  白莹白了他一眼:“难怪一身的痞气!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谢斌腾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白莹在他手背上连着打了好几下。谢斌哈哈大笑道:“就是这么进去的。”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古南说你是替人出头,差点把人打死才进去的。”

  车猛然靠边停在了一旁,白莹随着刹车的惯性往前扑了一下,好在身上系着安全带才没有撞倒玻璃上。

  谢斌将车窗放了下来,点燃了一支香烟,神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了,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老问这个干什么?”

  白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满脸歉意道:“好了,我不问了,我只是一时好奇。”

  谢斌见她低着头,就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正想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个不常联系的人打过来的。虽说不常联系但却经常碰面,这个人姓吴,谢斌给他的联系人备注的是吴老腿,也就是昨天晚上吃探鱼那家店的老板。

  接通了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声“程总想见见你。”

  他想见我?思绪似乎突然拉回到了以前,谢斌沉默了很久才问道:“他想见我为什么自己不给我打电话?”

  那边也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道:“你还是去一趟吧,这么多年感情了,他还是希望你能回来的。”

  又是长久地沉默,直到那边连续的问了好几声,谢斌才答道:“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谢斌看了一眼白莹:“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吗?把你的微信语音通话打开,等下你就知道了。”

  白莹按照他说的将微信语音通话与他的连接在了一起,然后谢斌便发动了车子绕过了几条街区,就来到了一栋大夏的门口。

  到了地方谢斌让白莹在车里等着自己,便一个人下了车,站在了外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栋气势磅礴的大夏,上面从左到右赫然镶嵌着几个金黄的大字‘玖大集团’。

  进了大门,映入谢斌眼前的就是一间很大的大堂,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大堂的气势,那就是金碧辉煌的感觉。

  在他前面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像吧台的建筑摆在了大堂的中间位置上,后面有块很艺术的墙体,墙体中间有着一排站在门口都能看清的橙色大字‘玖大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那吧台的里面还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谢斌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前台的接待处。

  挪步上前,来到了这个咨询预约的前台边,他看了看里面那几位穿着紧身短裙的美女,自己还没开口说话,一个笑脸相迎的美女便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向他很礼貌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找哪位,您贵姓,是否有预约?”

  谢斌双手搭在柜台上:“我找你们程总,免贵姓谢,是你们程总让我过来的。”

  “您是谢斌谢先生,对吧?

  谢斌惊讶地点了下头:“对,是我。”

  前台小姐很是礼仪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谢先生,请您跟我来,我们程总的办公室在九楼,您往这边走。”

  谢斌有些诧异的跟着这位前台小姐进入了电梯里,在电梯里,谢斌向她问道:“你们程总是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

  前台小姐按了一下9楼,很礼貌地回到:“是的,谢先生,程总在您还没到之前,就亲自跟我们说,要是您到了的话,不需要填来访记录,让我直接带您过去就行了。

  看着前台小姐那笔挺着的身姿,昂首挺胸间那腰下短裙衬托的翘臀,双腿上裹着的那条黑丝美腿,唯一的缺憾就是那双高跟入不了自己的审美。

  谢斌点了点头:“那谢了。”

  “不客气的谢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叮地一声脆响,电梯门慢慢打了开来,前台小姐先他一步跨出了电梯,然后伸手做了个请往这边走的姿势,就带着谢斌来到了9楼最后的一个房间。

  “谢先生,这间就是程总的办公室,他已经在里面等你了,您请。”

  望着远去的前台小姐,谢斌长长地吐了口气,这妞说话嚼字太一本正经了,本想调一调口味的,奈何没张嘴的机会。

  推开那两扇木质大门,迎面就见两个男人坐在了一张偌大的茶几边。

  见有人进来,里面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向这边看了过来,就这一眼,就见坐在外面的一个男人猛然拍了一个巴掌:“怎么样,我说他不会敲门吧!服不服?今晚饭你请了。”

  坐在里面正在给他沏茶,看上去年纪要比他大一点的,用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还好意思吃你哥的?”

  年纪轻的这个也不在意,立马起身来到了谢斌的面前,一把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调侃道:“谢哥,谢姐夫!你可老有脸了,我哥俩三番五次的请你来你都不来,看来还是那吴老腿贼有面子啊。”

  谢斌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了下去,掐住了他的后颈道:“你他娘的这些年还是这熊样儿,你是怎么成功保持住这么好的体型的?”

  “疼疼疼!!”年轻点的男人手舞足蹈的喊着疼,谢斌一松手就放开了他,然后便来到了茶几边,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对面那个年纪大的男人,给他沏了一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又看着他问道:“怎么样,近几年生意好不好?”

  谢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入口间齿颊留香,茶香四溢:“还行吧,反正饿不死。”

  “谢哥,我还是那句话,你就到我们这来吧。”年轻点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茶几的边缘上,看着谢斌说到。

  “程野!”年纪大点的男人怒瞪了他一眼,这个叫程野的便赶忙站了起来。

  谢斌捏了捏鼻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程野:“你小子是不是永远长不大啊?”指了指对面的那个男人;“你看看你哥这气质,处之泰然不怒而威的气势,你咋一点也没学会!”

  程野腰身一躬,贴在谢斌耳边笑道:“我哥那都是装给咱看的,他也就是在手下面前像你说的那样,咱们三谁跟谁,对不对?”

  刚站直,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然后听到身后的大哥骂道:“成天嘴里没个把门的。”

  谢斌端起桌上的茶盏又喝了一口,放下后看着他俩道:“我可不是来看你两兄弟秀感情的,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听他这么一说,程野整了整身上的休闲西装,走到了谢斌后面的大班台办公桌上按了一下呼叫按钮,没等一会,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西装长发美女,拿着一个文件袋就走了进来。

  这美女清秀可人,一头咖啡色的发丝挽过耳际在后面用发夹扎在了一起。淡扫娥眉的下面双目澄澈素齿朱唇,脸上的妆容浓淡适中秀而不媚,如若仔细一看似乎跟范冰冰竟有几分神似。

  她穿着一套很合身的黑色职业套装,露在外面的双腿上穿了双肉色的丝袜,脚上是双面黑底红的高跟鞋。

  “程总,这是你要的东西。”美女红唇间漾着淡淡的浅笑,说着就走了过来,将东西递到谢斌对面的那个男人手里。

  离的近了,谢斌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这个味道比白莹身上的要稍微的浓了点,但却很好闻。

  谢斌低头看了看她的那双美腿,见其均匀修长,这要是扛在自己肩上那肯定会很爽。而让他定睛细瞧的,是她的那双丝袜似乎有一边脱了一条不长的丝口。要知道像这种级别的美女,在这么大的公司里是很注重自身形象的,能让她的丝袜脱丝的那肯定是有故事的。

  程总接过了她递来的文件袋,又将它递到了谢斌的面前,谢斌盯着那个文件袋愣了楞神,问他是什么,程总却将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你应得的。”

  谢斌拿起了文件袋,将它打了开来,见里面有张卡还有把车钥匙,呵呵一笑就将它重新仍在了茶几上。

  “里面多少钱?啥车啊?”谢斌仰起头看着对面的程总慢悠悠的问到。

  程总还没说话,程野抢先亮了两根手指:“两百万,外加一台猛禽。”

  还挺照顾自己,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比较野的车,所以就送了台猛禽。谢斌起身刚想说话,一把就给程野按住了,听他接着道:“你可以不要,但两者你只能选其一,要么你今天就把这两百万加车一块拿走,要么明天你来这上班。”

  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他娘的要是知道今天来这,还是为了这破事,我就不来了。”话完,起身要走,久未说话的程总起身说了句:“难道你就不想看一眼雯雯?”

  “罗秘书,你先出去。”见那秘书出了门去,程总看着立在那发呆的谢斌又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三番五次想让你回来,你都不表个态,咱是有仇还是有怨?你就这么不给你老哥我的面子?”

  见谢斌掏出了香烟却没回答自己的话,程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回来的原因,是不想看到我跟程野让你想起雯雯来。当年要不是我们太招摇,也不至于让我妹子受那么大的苦,最后……”

  程总说到这,有点哽咽,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了一个相框,转身回来又将它放在了谢斌的手里:“这是我们四个人唯一的一张相片,这张你拿去,我这还有扫描备用的。”

  谢斌将相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上面是十几年前他们四个人在一座小公园里拍的一张合照。照片上四个人幼气未脱,一副小年轻的模样。

  当时大家站成了一排,各自将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要是从左数过来的话第一位就是现在的程总,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而自己的肩膀却被他的妹妹程雯雯搂住了,她那身板本身就不是很高,所以当时的排位应该是程野站在自己的身边,可这丫头死活不肯,硬生生的破坏了原本很和谐的站位。

  照片定格在了那一刻,谢斌眼睛有些湿润,程野将身体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感慨道:“时光荏苒,一眨眼我们都快四十了!”他转身又看了看程总:“当然你除外,你这辈子已经过了四十的机会了。”

  程野学着当年搂着他妹妹的样子,搂着谢斌道:“谢哥,当年那事,我们是真心想谢谢你的,要不是当初你替我们顶的缸,哪来我们两兄弟的今天?”

  见他看着相片不说话,程野又道:“当年你把那小子打的半死不活昏迷后,我跟我哥就不该再下手的,我们当时也是一腔怒火,谁知道最后没收住手,打瞎了他一只眼,还打断了他一条腿!后来这事是你替我们顶的缸,我们家老爷子知道后,为此也找了大把的关系,最后给你判了七年。我知道你在里面不好过,所以你出来后,我们俩兄弟千方百计想让你回来享享福,哪怕你啥事不干就在我们对面坐着,我们心里也能多少安慰点。”

  谢斌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位的好意我领了,我这人闲散惯了,是向来坐不惯那种大雅之堂的人,还有你的那些钱跟车,都拿回去,我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真需要的时候,我肯定会来找你们的。这相片我就拿走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了。”

  见他往外而去,程野想叫住他,却被程总拦了下来:“放心,他迟早会回来的。”

  出了大夏的门,谢斌坐进了自己的车里,白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才他们的对话自己在手机里听了个清清楚楚,当时想的比较多,现在脑子里却成了一片空白。

  谢斌重新将车发动了起来,白莹见他把那个相框背面朝上的放在了收纳箱里,便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就这一眼,就让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中间的那个女孩脸上。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向她问去:“怎么样,跟你是不是很像?”

  白莹露着惊讶地表情,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简直就是很多年前稚气未脱的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太像了,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谢斌目视着前方,一边开着车一边冷冷道:“如果她没死的话,应该是你的弟妹。”

  “她死了!?”白莹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跳楼”白莹看着照片上那位几乎跟她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谢斌转过头来又看了她一眼,白莹突然像明白了什么,捂着嘴差点喊出来:“难道你一直把我当做了她!?”

  谢斌将头又转了过去,看着前方的道路对她说道:“你想多了,我从没把你当做是她,只是你们长得太像,你身上有她的影子而已。”

  白莹捂着嘴,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伤心来:“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叫白莹,她叫程雯雯,这就是区别,我只是没办法把你们之间的相貌区分开,因为你们实在长得太像了。”

  白莹将相框重新放回到了收纳箱里,她轻轻叹了一声,这或许是缘分吧。

  车行驶上了高速,但车速并不快,对于像他这种两用的皮卡车,毕竟是有限速要求的,别人最快能跑一百二的时候,他只能跑一百。

  行驶了个把小时,就被前方的车海挡住了去路,白莹看着前方停滞不前的车辆,向谢斌问去:“前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斌打开了车门跳下了车去,看了看前方被堵得密密麻麻的车流,对着里面的白莹道:“我去问问情况,你别乱跑。”

  白莹坐在车里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着谢斌走向了他身前的一辆车,见他问了问车里的人,然后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出什么事了?”

  谢斌指了指前方,满脸无奈道:“好像是前面撞车了,不过已经在处理了,估计等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走了。”

  见一时半会还走不了,白莹脸上有些羞红,看着他问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那边的树林?”

  谢斌脸上故露吃惊:“干嘛去?打野战啊!?没想到嫂子你还好这一口!”

  白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你到底去不去?”

  “肯定得去啊,万一等下你丢了,你老公问我要人,我上哪给他弄去?”

  两人下了车,谢斌将她抱过了护栏,一路拉着她的手就将她带到了树林里。

  白莹背对着他将裤子慢慢脱了下来,还叮嘱他不要偷看,谢斌怪异地笑到,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还怕我偷看?弄得白莹左右都不是,但又没办法,谁叫自己害怕,一个人又不敢下来这树林呢。

  见白莹蹲下去后不久,就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然后声音越来越细,最后见她掏出了纸巾伸手到下面擦拭了一番,刚站起身来想把裤子提上来,就听谢斌在她背后大喊了一声:“有蛇嫂子!”

  白莹被他这一吓,条件反射的就想往后退,哪想裤子还在小腿上没提上来,这一退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往后就直接倒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倒栽葱,就在尖叫的同时一双大手从后面突然接住了自己,然后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谢斌在她背后搂着她的腰肢,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跟我可没半点关系啊。”

  白莹惊喜参半的在他手腕上狠狠捏了一下,骂道:“谁让你吓唬我!”

  谢斌将手慢慢挪到了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来回的摸了几圈,他体会着那光滑的肌肤带来的的刺激,色眯眯的问道:“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那件事吗?”

  白莹斜躺在他的怀里,大气不敢出的问道:“什么事?”

  谢斌腾出手来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弹射了出来,然后在白莹后面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用力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被抱着悬在了空中。

  “当然是这个了。”白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往下一坠,一根火热的的肉棒便挤开了自己的幽径,连根插了进去。

  看着白莹仰头一哼,双腿在自己手里蹬了两下,脚上的裤子便直接被甩到了高跟鞋上。

  刚插入时的那种疼痛感,转眼即逝,她再次感觉到了这根久违的肉棒,带给了她饱满又充实的感觉。

  谢斌挺着腰身,双手托着她的身体上下不停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湿滑又紧致的刺激,白莹闭目连连娇喘,她反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以此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谢斌以力借力的每次都会随着白莹的吞入,腰身都会往前力挺一次,白莹哪守得住这层防守,乖乖地把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爱液,无私的奉献给了这根肉棒。

  粗大的阴茎上沾满了白色的爱液,每次的抽出都会积累到这根肉棒的尾端,在那上面积成了一层厚厚的城墙。

  白莹此时有些胡言乱语地兴奋道:“好大,深……谢斌……”

  这个女人已被兴奋的神经搞得失去了自我。谢斌放慢了动作,由先前的一杆到底变成了半入摩擦。

  这样一来,白莹反而哀求道:“不要这样,快插进去。”

  此时谢斌才完全了解到了这个女人,原来她喜欢一杆到底的那种感觉。

  这也难怪古南满足不了她,看来也只有自己的这根粗长阴茎才能真正的让她忘乎所以。

  “嫂子,你是不是很喜欢一杆到底?”谢斌将白莹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着前面的大树,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猛然将整根肉棒从她后面又连根插了进去。

  白莹又是高高的仰起了头,她伏在树上的姿势,很是符合人体力学的做法。她翘着臀部两腿微微分开,腰身往下成波浪的走势用双手扶在了面前的大树上。嘴里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答道:“喜……喜欢。”

  谢斌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胯部,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了清脆地啪啪声。白莹此时的爱液也越来越多,那润滑紧致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谢斌体会着龟头与她的花蕾接连碰撞传来的刺激感,他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用手绕过了她的胯部,摸到了她那粉嫩的小阴蒂。

  手刚碰到她的阴户就摸到了一团湿湿的爱液,谢斌用手摸了一把,在她的整个阴门上涂了一圈,然后用中指与无名指又在她的两片阴唇上,上下摩擦了起来。

  阴唇本就被他那粗大的肉棒撑开在了两边,而那粉红的幽径此时除了疯狂的收缩还在那不停的冒着白浆。

  白莹被她的两根手指弄得娇喘吁吁,本来高度亢奋的神经此时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但让她所料不急的是这个时候,谢斌竟然用他那两根手指,直接抠进了她的幽径里。

  紧绷的神经此时突然崩溃,她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身体,屁股随浪左右的摇摆了起来。

  她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做爱的感觉,下身里此时不仅有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此时还多了两根灵活的手指,那两指犹如一条灵活的蚯蚓,时而翘起,时而抠挠,时而左右蠕动。

  本以为已经达到了最佳的刺激,那曾想一根大拇指又轻轻按压在了自己的阴蒂上,感觉它带着那枚异常敏感的小肉球,不停地转着圈,然后又是一阵轻压逆转。这种三方位的刺激融合在了一起,自己便再也受不住了,只觉得幽径的最深处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然后一股股浓浓的浆液带着炽热的泉水,沿着他那粗大的肉棒还有手指撑开的细缝喷射了出来。

  好在自己的身体是倾斜着扶在树上的,不然这一次高潮肯定会把自己腿上的裤子弄湿掉。

  谢斌见她高潮了,转身看了看远处的公路,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拔出了肉棒。

  白莹用纸巾擦干净了自己的下身,又转过身替谢斌擦了擦那满是自己爱液的肉棒,她羞红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她看着谢斌问道:“是不是我不穿丝袜,你就不会射?”

  谢斌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射肯定会射,只是时间会很久而已。”

  白莹站起了身来穿好了裤子,脸上依旧晕红满面:“那你陪我在老家玩一天。”

  “听你这意思,嫂子你是打算穿上丝袜让我操了?”谢斌色眯眯地看着她调侃到。

  白莹没敢接他的话,只回了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害羞的往前跑走了。

  谢斌紧随其后,听他在后面喊道:“到时候不干死你,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两人上了路堤,谢斌又将她从护栏里抱了过来,此时前方的车辆已经开始慢慢往前移动了。

  上了车来,谢斌发动了车子,白莹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眼里满是爱慕的神情。谢斌看着她会意的一笑,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道:“知道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那就是动情的这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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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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