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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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兄弟俩一前一后在白晨身上取乐,诚翰扶着白晨的下巴,下身深入他的口腔,韵律的前后抽送,而永璃却是从后紧抱住白晨的腰部,用力撞击着他。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白晨浑身酸软无力,头晕目眩,这时偏偏永璃又伸手握住白晨早已有了反应、却始终得不到爱抚的下体,上下摩擦,这刺激的感觉引的白晨后庭连连收缩,夹的永璃忍不住低喘出声,俊秀的脸因快感而发红,他咬住嘴唇,企图让自己支撑的更久一点,但发麻的感觉却顺着背脊直冲脑部,让永璃完全无法抵抗,在几个快速冲刺之后,终于泄在白晨体内。 达到高潮后的永璃,懒洋洋的半靠在白晨身上,轻轻吻着他细白的背,手则继续捋着白晨的下体,大拇指则在那敏感的前端细细摹挲,诚翰见永璃已然泄了出来,便也从白晨嘴里撤了出来。 白晨的嘴早就酸疼不堪,诚翰撤了出去后,他便半软倒在地,因为永璃的爱抚,身体不停微颤,见他这副模样,永璃心又痒了起来,望了诚翰一眼,这兄弟两人一向感情甚好,宠幸貌美的女子男子上更是不分彼此、乐于分享,永璃一个眼色使来,诚翰便很有默契的将白晨抱起,压倒在榻上。 永璃让白晨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爱怜的抚摸着他那张举世无双的容颜,而从刚刚到现在都没发泄的诚翰,则将躺着的白晨双腿分开,扶着自己的男根朝着湿漉漉的后穴顶了进去。 「啊……」感觉再度被人进入,白晨眉间微皱,试图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诚翰推开些,但下一刻,他的脸便被永璃抬起,狠狠吻住。 两人唇舌纠缠,永璃吸吮着白晨口内汁液,同时也品尝到诚翰留下的味道,但他却毫不在意的亲吻,诚翰则将白晨的双腿分的更开,身体往前更深的侵入白晨体内,缓缓抽动起来。 嘴唇被永璃堵住接吻,而诚翰的动作也持续不停,白晨将近喘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好不容易永璃放开了他,白晨大口喘气,白晰的脸庞布满泪水汗水,胸膛上下起伏着,看的兄弟二人下腹一紧,诚翰越插越快,而永璃也一边爱抚白晨身体,一边握住自己下身自渎起来。 就在两人沉浸在淫欲之中的时候,外头却传来了杀风景的话语。 「二王爷,三王爷,奴才有事禀告!」 诚翰瞬间眉头皱起,得不到发泄的男人心情绝对不会太好,他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对着外头骂道:「没看到本王在忙吗?滚远点!」 「王爷,奴才真的有急事禀告,王爷……」 「真杀风景……」永璃也不悦的说道。 门外的太监见两个王爷都没有出来的意思,只得大声喊道:「王爷,太子殿下已经回宫了!而且一回宫便让人到天牢提犯人……」 听到此话,诚翰跟永璃对看一眼,心里都暗叫不好。 赵顺驾崩的时候,当朝太子赵熙临人并不在宫里,而皇后光是忙着安抚人心、急召太子回宫之外,根本没有空闲去想到被逮捕的白晨,赵明德那头,则被太子妃软禁了起来,所以诚翰跟永璃才能抽到这个空档,把白晨从天牢带出,打算在太子回来之前,好好一解相思,玩够了再把人送回去。 没想到太子快马加鞭,竟比原先预计的要提早回来了数天,诚翰跟永璃做的事情便瞒不住了。 那太监又着急说道:「两位王爷,还是先快把那位公子送回去吧,晚了可就……啊!」 太监的声音嘎然而止,诚翰跟永璃互望一眼,很有默契的马上放开白晨,从一旁抓过衣物让三人遮身,三人才套好了件外袍,浴池的大门便被推开,太子赵熙临浑身充满戾气的站在门外,而刚刚通风报信的太监,则跪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晨见到赵熙临,内心大叹,为何又被他抓了一次奸!
赵熙临见三人衣衫不整,室内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也知道刚刚在这里上演了什么戏码。他虽然几刻前才回宫,但父皇驾崩事情的来龙去脉,宫中的暗探早就全部禀报于他,所以一回宫来,马上叫人提那罪魁祸首上来,怎知人没提到,却得知自己的两个弟弟已把人接到寝宫中去,赵熙临气的带上侍卫便直冲此处。 「穿好衣服出来。」赵熙临冷冷说道,这种淫乱的画面他不愿再看,甩上门便离去。 等到三人穿好衣物到了殿上,只见赵熙临坐在正中的首位上,直属于太子的侍卫则分站两侧,那肃杀之气让三人几乎气都不敢喘一口。 白晨被逼迫着低头跪在地上,诚翰永璃虽不用跪,但却也不敢直视自己兄长。 「你们两人好出息。」赵熙临扫了他们一眼,不急不缓的说。「天牢里的犯人也敢提?」 「皇兄,我们没想……我们只是……只是……」诚翰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瞄瞄永璃,永璃也苦不堪言,他们两个在外头作威作福,可是一遇到赵熙临,就一个字也不敢分辨。 「只是见色起意是吗?」 赵熙临冷笑道,诚翰和永璃听赵熙临语气不对,连忙先行讨饶: 「皇兄,弟弟以后不敢了,皇兄……」 赵熙临抓到这两个弟弟的荒淫之事也不知多少次,次次二人都是如此讨饶,却从来也没改过,他心里极为厌烦,摆手道:「闭嘴!你们待会再罚,退下吧!」 诚翰跟永璃犹豫了会,瞧瞧白晨,有意想开口替他求情,可是赵熙临那锐利的目光一扫来,两人只好依言闭嘴退下。 等两个弟弟离开,赵熙临才看向跪在殿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年。不管是刚刚在浴池也好,或是少年被押到殿中央跪下的时候也好,赵熙临都没去注意过他的长相。他只知道眼前这人,先和他儿子赵明德行淫,又被父皇赵顺临幸,而赵顺甚至死亡,如今居然又和诚翰、永璃交欢,这种种的行为,让赵熙临心中早已认定此人非除不可。一日不除,只怕宫内一日不得安宁! 他站起身,走到白晨前方说道:「抬起头来。」 白晨这才怯怯抬头,黑发散开,露出那张堪称倾城倾国的绝色容颜。
第十七章
赵熙临看见白晨的脸时,诧异神色一闪而过。 「是你?」 但诧异过后,随即又是了然。难怪诚翰、永璃不顾国法擅自将人从牢里带出,毕竟这两个弟弟早就对此人相当有兴趣。 而赵熙临对于自己的父亲和儿子的秉性也相当清楚,遇到这样一个貌美之人,哪有不动心的道理?赵熙临当初就有预感,此人若留在京城,将来定是祸事无穷,所以才想把此人早早遣了出去,怎知过了没几个月,终究还是演变成现在这种状况。 赵熙临蹙眉问道:「你怎么不走的远远的?」 白晨明白这句话问的是什么,当时赵熙临给了他许多盘缠,够他走到天涯海角,但可惜他没出京城就已经又遇上了沈静心。 「我本是离开了,借住在一个朋友家,但后来遇上长孙殿下,被他带到宫中,而后皇上又……」 赵熙临摇手,不让白晨说下去。当知道赵顺竟是死在床上,并且是死在一个男人身上,而带那祸源进入宫中的,正是他的长子赵明德时,这个难堪的死因让赵熙临完全无法接受。 堂堂的当朝皇帝,如何能够让世人知道他死的如此不堪?他能够对全天下人说,赵顺是死于床笫之间吗?于是赵熙临将相关人等尽皆灭口,对外则一律称赵顺是因突如其来的急病而驾崩。 但是皇太后和母后那边,赵熙临还是非得给个交代不可。 父皇已死,总有一个人要当罪魁祸首,明德堂堂太孙,当然是不能动的,软禁已是最大处罚。皇太后与母后之意,就是快些把白晨这秽乱宫廷之人处死,斩之以谢天下。 「既然你当时不走,现在就走不了了。」赵熙临淡淡的说。 「太、太子殿下……我……」白晨平日过的懒散随便,但并不是白痴,赵熙临的杀意之深连他这普通人都可以明显感觉出来。 他跪在地下,想开口替自己挽回些什么,却发现不知该说什么。他看过的古装剧不少,可是却不知道哪句可用。 不过赵熙显然也不想听,他临平静的看着白晨,说:「不用辩解。你非死不可。」 此话一出,白晨知道再无转寰余地。太子既然铁了心要斩他,那究竟皇帝是怎么死的,那也不重要了。 事已至此,白晨呆滞了会,看看四周雕梁画栋的宫殿、又看看穿着古装的禁军,突然之间,他想开了。 他有什么好怕的?从来到这个异世界后,每天的日子一点真实感都没有,跟作梦差不多。他突然没了工作,没了亲朋好友,甚至连身体都不是他的,那么死了又如何?搞不好死了就回去原来的世界了! 想到这,白晨突然兴奋起来,觉得这个死亡似乎并不是那么可怕,甚至还是他的转机! 此时,赵熙临冷漠的声音又传了来。 「本王知道如此杀你,你必心有怨怼。你有什么心愿未了,说出来,本王或可成全。」 白晨猛然抬起头,出乎赵熙临意料的,白晨脸上竟一点悲伤恐惧之色都没有,反而表情相当坚决。 「太子殿下,我不怕死,只求死的痛快!」千万不要把他腰斩凌迟刮骨什么的,太痛了! 此话一出,一直冷静的赵熙临、以及一旁的禁军皆是一愣。尤其是赵熙临,在一愣之后,随即涌上的是敬佩之情。 世上有许多人不畏死,但在他眼里,白晨软弱不堪,绝不是这种人。但如今面对死亡,不但不惧,也不求情,坦然面对,这让赵熙临突然对白晨有些另眼相看。 赵熙临心中既对白晨起了爱惜之心,语气上也就缓和了些。 「好,本王必达成你的心愿。本王会找最好最快的刀手,你放心吧。」 虽然白晨觉得自己不会死,只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抖了下。 见白晨不作声,赵熙临又和蔼问道:「可还有别的心愿?」 白晨想了想,苦恼了一阵后,又说:「没什么别的了。只是在我走前,可不可以给我吃些好的?天牢那饭实在太难吃。」 赵熙临听后,先是诧异,再是失笑。若刚刚他对此人还只是敬佩,此时却转化成怜惜之意。 这样的人,却要折损在此。若不是此人非杀不可,他还真想放白晨走……想到此,赵熙临忍不住暗暗叹息。
虽然白晨再度被送回天牢,但牢饭却变的相当高质量。 不冷不馊,热腾腾香喷喷,三菜一汤,虽然比不上白晨先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一切都是比较级的,在过了前几天那种生活后,这样的菜白晨也很满意了,再说赵熙临甚至遣人送来干爽的棉被,让他「死」前还可以过几天舒爽的日子…… 白晨趴在被子上,百无聊赖的滚了好一会。离开这世界他一点都不留恋,只可惜来此后,他都没什么机会到四处去溜跶溜跶,唉,他多么想到街上吃枝冰糖葫芦! 「真可惜!不知道现在叫他们送点小吃到这里,还来不来得及?」白晨嘟哝道。 离那天见太子已过两日,这两日很平静,但白晨知道这不过是太子赏他的,让他在人间最后几天过的开心点。 白晨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赵熙临身上。白晨从来到这世界后,打过交道的皇族一堆,上至皇帝,下至那个狗屁太孙都是一路货色,却只有这个太子似乎大大不同。 「同一个家出来的,怎么养的差这么多?」 白晨想着,又翻了个身。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天牢中除了火炬的光线之外,其它都漆黑一片。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轻微的闷哼。一个黑衣人动作迅速的进入天牢之中,将火光灭掉后,一间一间的搜索过去,当到达白晨所在之处,黑衣人将锁解开,一把抱住白晨。 白晨吓得反射性就想叫,却听那黑衣人低声说道: 「别怕,我来救你出去。」 什么?白晨瞪大眼睛,这一出去,不就成了逃犯了? 但黑衣人显然并不打算征求他的同意,一把将白晨抱起,便掠了出去。
第十八章
黑衣人相当熟悉皇宫的地形以及禁军的换哨时间,他一路抱着白晨左弯右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可惜没过多久,天牢方向便传来骚动声,点点火光在黑暗之中燃起,禁军已经发现天牢犯人丢失,开始追捕。 黑衣人原先遵循计划的逃亡路线走,但发觉不论走到何处都已有禁军把守,在禁军的包围之下,只能带着白晨东躲西躲,等到白晨注意到时,已站在悬崖边了。 漆黑的夜空中高高挂着一轮明月,两人朝悬崖走近了几步,踢动了石子,便听到喀拉喀拉石子滚落的声音,许久之后才听不见。 白晨心中叫苦,天哪,这悬崖是有多高啊! 他心下不禁惴惴不安,而黑衣人的心情应该也很沉重,从他握着白晨的手心都汗湿了便可以感觉出来。 白晨内心叹气,终于对黑衣人说道:「你是沈静心对吧?」 黑衣人定定的看着白晨。一会后,他拉下遮脸的面罩,果然便是沈静心。 一阵日子不见,沈静心的脸有些瘦了,原就尖尖的秀丽瓜子脸,此时瘦削到让人心疼的地步。 白晨瞪着他,打从沈静心抱着他走时,他就感觉出来黑衣人的身份了。只是他不知道沈静心怎么会这么笨,竟然一个人来劫天牢。这下好了,本来只需要死他一个,现在变成死两个。 前面是悬崖,后面的火光也越来越近,没多久,追捕的人也到了悬崖边。带头的竟是太子本人,沈静心这才知道为什么禁军合围的这么快,所选择的追捕路线也完全命中目标。 沈家一向是赵熙临的得力支持,沈静心更是赵熙临的谋臣,所以当赵熙临见到竟是沈静心来劫天牢,脸色变的相当难看。 「沈卿,你这是做什么?!」赵熙临不悦的说道。「你竟也认识此人?」 「皇兄,他们的确认识。明德就是从沈氏兄弟那儿……嗯……」永璃凑近赵熙临低声说,说到后来见赵熙临脸色越来越不对,便识相的闭嘴。 他跟诚翰知道天牢丢了人,丢的还是白晨,便匆匆的赶了过来,如果可以,他们还是很想找机会保下美人的,不过现在看皇兄的脸色……机会渺茫。 「殿下,臣求您放过此人。他的确是无辜的。」沈静心见到赵熙临,便跪了下来。 赵熙临气极,自己的父亲儿子兄弟也就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连沈氏兄弟都和白晨不轨。沈静心甚至为了此人连国法都不顾! 赵熙临铁青了一张脸,回答道:「沈卿,你跟随本王已久,难道还不了解本王的个性?本王不可能私纵犯人!」 「殿下!」 「沈卿,你要让本王做那杀害贤臣的庸人吗?」 此话一出,沈静心便知道没有转寰余地。他看向白晨,眼里有悲伤的神色。 白晨见他如此,心里隐约感觉到,沈静心对他,似乎放下了太多的感情。这让白晨感到难受。他不愿意欠这个世界任何人的感情债,因为他永远也还不了。大家萍水相逢、逢场作戏一下有什么不好? 「小晨,我救不了你,但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死。」 沈静心柔声说道,牵起了白晨的手。 「若你死了,我……」 白晨神色复杂,而后,他用力推开沈静心。 「你有病啊!我死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沈静心愕然,白晨又继续说道:「我对你没有感觉,懂吗?」 沈静心俊秀的脸在月光照射之下,看起来一片苍白,毫无血色。白晨悄悄的往后退去,但嘴里却淡淡的说:「不要再自作多情,沈静心。」 听到这句话,沈静心闭起眼,长睫微微颤抖。「你不要说了。」 白晨笑了笑,他已经背对着站在悬崖边,虽然摔成肉饼而死应该很痛,但与其回天牢拖时间,那还不如早点结束算了。 白晨鼓起勇气,往后一退,便踏了空,那瞬间有许多呼喊声响起,但白晨只是闭着眼睛双掌互握努力祷告:「神啊!请让我回家吧!」
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而神也没有听到白晨的愿望。 当白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硬硬的木板床上,眼前所见是破到不能再破、茅草搭建的屋顶时,他心灰意冷。 完了,他一定穿越到更久以前的时代去了…… 白晨伤心至极,待会就算出现一群猿人,他可能都不会惊讶。好不容易等他哭完,试图起床时,这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硬板床上,动弹不得。 白晨徒劳的挣扎了一会,知道自己实在挣不开,只得喊道:「有没有人啊!谁把我绑在这的?快出来!」 喊完没多久,一个小孩子跑了进来。小孩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全身脏兮兮的,瞪着白晨一会后,又跑了出去。 小孩带着好几个男人回到这间屋子,除了为首的那个男人穿得稍微象样一点外,其他每个人都穿的又破又旧,白晨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自己一定穿越到了什么穷乡僻壤。 那个为首的男人靠过来,观察白晨好一会,又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阵,接着欣慰的对其他人说:「他复原的差不多了,绝对赶的上祭典。」 其它人一听,个个热泪盈眶,激动的交谈起来。 「这次的祭品,大人一定会满意的。」 「我们终于可以有几年好日子过啦!」 白晨越听越不对,什么祭品?以前家中是会杀猪公当祭品啦,但目前被绑在木板上,跟猪公的情况有点类似的……似乎只有他?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祭品?说清楚一点!」 为首的男人不管白晨的激动,只是笑眯眯的说:「你的伤还没全好,这几天好好养伤。」 语毕,就带着其它人往屋外走去,白晨继续大喊: 「养什么伤?喂,你说清楚,回来啊!」 接下来的几天,白晨倒算被好好的伺候着,每餐必有二菜一汤,从送菜来的人们眼中的神色,白晨就知道这样的菜,已经是这地方能拿出来最好的食物。但糟糕的是,他身上始终被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而村人们见他日日气色渐好、人也白胖了些,他们的表情就越来越欣慰。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活祭了。 但就算白晨日日忧心,这村子的祭典终究还是到来。
那日早上,白晨终于被解开绳子,沐浴了一番后,换上崭新的衣物,接着再度被绑起来,这村里的祭司们领着他往森林深处走去。一群人走走停停,沿路休息了几次,终于在一天一夜后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个很大的白色祭坛,由石头建筑而成,雄伟壮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贫穷的小村子能够建造起来的。 白晨再来这里的途中几度想逃,但却被看的死紧,毫无机会,此刻见到这祭坛,他心里害怕的很,更是努力寻找逃走的机会。 但就在这时,白晨却觉得全身发软,就算祭司们解开了他的绳子,白晨浑身也没什么力气。白晨这才知道,他刚吃的那一餐,已经被下了药。 连最后一点逃走的机会都被抹煞,白晨气得破口大骂,连连问候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但这些祭司们依旧面无表情,将他抬到祭坛上,锁住手脚。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传来一阵虎啸。祭司们瞬间四散,躲进了丛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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