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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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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9章:初夜(上)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欢夜,在这个美丽海岛夜晚的沙滩上,这些肤色各异,操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姿势,不管男女,对异性扭动或耸动他(她)们自认为性感的臀部,扭到高兴处,不管对方是美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色,抱在一起就吻,湿吻,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处,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诱惑好处,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处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激情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夜闹洞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激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苏迪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激吻。苏迪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苏迪的胸前吻去,而苏迪,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胸。
  郝冬梅看到了苏迪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苏迪与一个男人的欢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苏迪小姐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洞房,心顿时扑通扑通欢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吟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欢快的歌声仍在歌唱,诱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欢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洞房吧。”
  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插了几根羽毛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胸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毛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性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性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欢信号一样,带有骚味,没错,就是骚味,实打实的骚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骚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欢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每滴鲜血都在欢腾。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不足以使她醉成这样,让她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抱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
  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处,刚好使得身体飘飘欲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胀,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抱到新房里,与她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夜的爱河中。
  在王老五抱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床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
  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喘,站在床尾,盯着躺在床上的郝冬梅看,只见她眼睛微合,含羞众带着迷人的微笑,醉眼朦胧,她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她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她画的那种色彩,她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娇美。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裤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露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压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性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春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肉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毛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床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阴癖的精神病患者!”
  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床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阴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
  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毛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
  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
  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睡觉,还真担心半夜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0章:初夜(中)
  郝冬梅抬手在脸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是一种用植物浆液制成的涂料,涂在脸上,不会给皮肤造成损伤。
  “苏迪说了,这种植物原浆涂料,不仅对皮肤没有危害,甚至还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着美容呢。”
  郝冬梅侧躺看着王老五后背说。
  王老五转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龙头扭开,然后朝郝冬梅走过来:“你不涂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来,我帮你洗。”
  说完,弯腰把郝冬梅从床上抱起。
  郝冬梅有意无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时,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着头的物件,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轻微跳动了一下,这让她的芳心顿时快跳起来。
  王老五把还穿着婚纱的郝冬梅放进浴盆中,木盆里的水,没有完全漫过她的身,把她洁白的婚纱慢慢漂浮起,此时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个充气洋娃娃,随着盆里的水不断流入,她身上的婚纱也渐渐往上变得越来越膨胀,几乎把半个澡盆占满。
  郝冬梅用她那双含羞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看,嘴角带着渴盼的微笑,等待着王老五也跨进澡盆,期待着他用双手来脱去自己身上的婚纱,尽管澡盆里的水是凉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无声的语言,他从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请,这不是诱惑,而是邀请,盛情邀请他到这个木澡盆中,与她一起沐浴爱河。王老五是不会拒绝女人盛情邀请的,他永远记得徐缨老师的教诲,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的新娘,此时就躺在澡盆里等着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做好了准备,她明白,今晚对她和王老五来说,是多么神圣的一个夜晚,她等待这一夜,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现在,这个时刻就要来临,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着王老五胯下那个雄伟的物件,她感觉无比的神奇,知道一会它会钻进自己身体里去,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自己都将得到它的无尽爱抚,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想尽快体验一番那种曾经在书里看到,描写男女欢爱销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后,没有像郝冬梅一样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对面,他像是在膜拜一个圣洁的白衣女神,双手很轻柔的伸进漂浮在水面上的婚纱里,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只脚,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脚趾时,郝冬梅似乎想把脚缩回去,但王老五却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另一只脚。郝冬梅的另一只脚,微曲着用脚掌支撑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顺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开,让两只脚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终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还没洗去的面部微笑,此时,洗不洗脸上涂的颜料,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在想王老五下一步会做什么?是把自己的婚纱脱下呢?还是用他那双大手顺着自己脚踝慢慢往上抚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着呢,自己双腿的皮肤却感受到了王老五双手十指在移动,朝上慢慢的、像十条小蛇或泥鳅,朝她两条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她哼了一声,头朝后靠在木澡盆的边缘上,闭上了双眼,认真体会王老五十指爱抚下带来的那种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个有着十几年与女人「临床」经验的男人,他仅仅用手指这么一触摸,从郝冬梅娇哼和双腿微微颤栗上判断,就「诊断」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欢这种细腻而温柔的触摸,这说明,她不是那种喜欢男人在其身上动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子,这是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和青少年时期丧父所导致的后天敏感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失去了像山一样可以依靠的父爱,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弱小女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导致了她内心渴求着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给予她最大的爱抚,自从认识王老五后,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着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来爱她,她似乎要从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爱,她把王老五不仅当做一个男人来爱,还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爱着他,这就是郝冬梅的父爱情结。
  很多女孩,都会有这样的父爱情结,就像有些男孩有着母爱情结一样的普遍,即使是双亲都在,生活环境很优越,也会有这样的情结,何况是郝冬梅,才失去父爱没多久,又失去了母爱,在她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中,始终有着一种情感的压抑,导致她的情感,在遇到王老五前,始终停留在纯真的少女时期。
  王老五的手指逐渐朝上移动,在郝冬梅的小腿上停留一小会,就到了她的膝盖部位。白色的婚纱仍然覆盖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湿的婚纱,变得朦胧透明了,王老五从湿透的婚纱,隐隐约约看到郝冬梅那双洁白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那条白色的三角裤,此时,那条三角裤也因为被水「侵犯」,而变得朦胧透明了,里面那微微在小腹下隆起的黑,显得不是很清晰,但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王老五的眼睛盯在了郝冬梅大腿和大腿根部,似乎被那个神秘的部位牢牢的粘住了眼球,同时,双手却没停下,在郝冬梅的膝弯处徘徊一阵后,开始向她朦胧的神秘所在位置爬行上去。
  凉水逐渐漫过郝冬梅的身体,让她有种快漂浮起来的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来自水中婚纱里王老五双手十指的爱抚,让她有种恍若飞在天上的错觉,她开始快活的呻吟起来,不是很大声,但却很有特色,像是用鼻孔发出的喘息声,又像是胸口憋闷得慌而长长的叹息声,没有啊呀哦哈呵的叫唤,仅是情不自禁的哼哼。
  王老五听着郝冬梅的呻吟声,觉得很特别,与他以前遇到的女人有着很大区别,似乎她的呻吟来自天籁,让他听在耳中,有种像是在听仙女歌唱一样的美妙,这更加刺激他想尽快吧手指滑向她那「神仙洞府」去探个究竟,看看那里的仙境如何的美丽,用手指去感觉那个部位妙不可言的销魂温柔。王老五的手指加快了移动,从郝冬梅两条大腿内侧,滑到了她白色被水浸透的内裤边缘,他先用拇指在她内裤中间,也就是郝冬梅的两腿正中间那个女人可以开合的地方,朝里按压,感觉到了它的绵软娇嫩,接着,王老五双手手指,轻轻挑起了她内裤边缘,想把手指往里钻进。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拇指按压在她那已经微微开启的洞口上时,不由自主的腹部一缩,感觉到被王老五拇指按压的地方传来一抽一抽的酸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睁开了眼,从澡盆边缘昂起头来,朝刚才传来酥麻的地方看去,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有水和婚纱遮挡住了视线,只感觉到王老五的手指把自己内裤两边挑了起来,自己那个羞处,完全的浸泡在了水中。
  王老五的左右手指,触碰到了郝冬梅早已开启的两个花瓣,他的手指传来暖暖、嫩滑的感觉,还摸到几根细细的毛发,他没有把手指朝洞中伸进,因为他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他不想用手指去检查她那里的深浅,去体会她里面的温暖,他仅仅只是用手指去爱抚它,让它在自己的爱抚下不再那么绷紧,让它尽量的放松,以便于等会让郝冬梅少些疼痛。王老五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想把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变得更加美妙一些,不愿意过早的去完成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更不愿让这么美好的时光很快在两人结合中消失,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到极致,让自己和郝冬梅把这个过程记住一辈子,所以王老五不着急。
  但郝冬梅有些急了,她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着让王老五手指触摸,同时,她也伸出手,但没把手伸向王老五胯下,而是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唇,伸出舌,撬开了王老五双唇,把她的香舌伸进到王老五的口中,似乎那里才是她需要尽快解渴的地方。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吻他,他只好暂时把伸进他两腿间的手抽出,抱住了她的腰,含进她的舌。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她有些慌乱,不得要领,一个劲的把自己的香舌在王老五口中搅来搅去,弄得王老五满口唾液。
  王老五却是个接吻专家,他怎能让郝冬梅如此胡乱接吻,于是他把主动权立刻控制在自己口中,用他那条柔软,但又富有激情的舌卷住郝冬梅到处乱串的香舌,开始慢慢的在她舌尖上挑逗吸吮,偶尔用自己的舌尖,探到郝冬梅的舌下,在下面蜻蜓点水似的一逗,立刻离开,接着舌尖又慢慢转着圈滑向她的舌面,然后主动把她整条舌头吸住。
TOP Posted: 05-21 10:31 #17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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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1章:初夜(下)
  接吻,是一门技术活,用口做的技术活,简称口技,与其它技艺一样,需要长期学习和实践,才能临危不乱,游舌有余,从容应对。
  与王老五相比,郝冬梅的口技,只能算是幼稚园小朋友玩过家家的那种水平。
  不过,郝冬梅遇到了一个好老师,第一次就能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老师,她算是幸运的,在王老五无声的用舌教导下,她很快掌握了接吻的要领,变得不那么急切慌乱了,开始配合王老五的舌,在她或他的口中摆开战场的进行肉搏战。
  王老五从郝冬梅的舌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绵软判断出她身体的反应,抱住她纤腰的双手,体会到她已经开始酥软,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奶香,越来越强烈,她胸腔里发出像是憋闷得难受的娇哼,使得王老五浑身充满力量,像人猿泰山一样的强壮了。
  浴盆里的凉水,已经开始从四周溢出,坐在里面的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没去关水龙头,他们没有多余的手去干这个活。
  王老五的双手开始撩起郝冬梅那被水浸湿的白色婚纱,婚纱本来很轻,但现在水淋淋的变得很重。
  而郝冬梅的双手,却勾住王老五的脖颈,似乎不愿意让王老五的唇和舌逃离自己的口腔。
  婚纱像一张渔网,裹住了郝冬梅这条美人鱼,要从她身上剥离开,还真得费点工夫,王老五脱过不少女人的衣服,可从未脱过女人的婚纱,所以他显得有些笨拙,双手撩起的婚纱,水哗哗往下流,顾得了这边,那边却又沉进了水中,总是难以完整的用双手卷起所有婚纱,更要命的是,脱婚纱的方向错了,本来应该先拉开背后的拉链,再往下退的,可他却想从郝冬梅的头上退去,弄得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舌不得不暂时分离。
  郝冬梅帮王老五的忙,双手从他脖颈离开,撩起湿淋淋的婚纱朝头上退,当婚纱退出一半,还有一半裹住头的时候,王老五却用婚纱擦洗起她的脸。
  郝冬梅被婚纱遮挡住视线,脸部感觉到王老五用手拿着婚纱在给自己擦洗,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笑:“哥,不要,我看不到你啦!”
  “别动,一会就好,正好把你的小花脸洗干净。”
  王老五左手扶住郝冬梅摇晃的头,右手仍然在给她擦洗面部。
  “那你也得洗洗,还原你本来的面目,像带着个面具似的,难看死了。”
  郝冬梅说着,双手摸到婚纱的一角,摸索着朝王老五面部伸来,也给他擦洗起脸面。
  好好的一场接吻戏,却变成了两人浴缸中的鸳鸯戏水,噼里啪啦的水声及郝冬梅咯咯的娇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开。
  郝冬梅没有戴胸罩,婚纱的前胸有两个托胸兜住了她那对挺拔的肉球,此时,已经半隐半露的出现在白色婚纱下面。
  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露出的这对肉球时,他的手停住,不再给她擦洗脸面了,而是双掌摸向了它们。
  而郝冬梅的头,还被湿淋淋的婚纱包裹着睁不开眼,当感觉自己的胸被王老五那双大手握住的时候,她身体自我保护似的朝后缩了一下,这是一个女人本能的非条件发射,是自我保护的一个动作,在婴幼儿时期是没有这种反应的,只有在长出了女性特征后,才会下意识的出现这种非条件反射动作。接着,她自己动手把婚纱从头上退下,满头满脸的水,脸已经被洗干净了,从白色的婚纱中解放出来的她,似乎蜕变成另一个人,几缕长长的头发被水黏贴在洁净的脸庞上,这不仅没有让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美丽,反而变得更加媚惑。
  王老五在郝冬梅主动把裹住头的婚纱除去后,看着她湿淋淋的上半身,他的眼睛惊呆了,不敢相信这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女人。他的眼前,展现出一具妖娆但又高雅圣洁的女体,是那么的完美,就连黏在她胸前脖颈上的黑发,都变得是那么的具有美感,澡盆里的水面,刚好到她胸前两个肉球下缘,像是两只挂在她胸前,漂浮在水面上的球球,随着水的晃动,好似也在摇晃一般。
  “冬梅,你别动,等着我,千万别动啊。”
  王老五慢慢从浴盆里站起来,叮嘱郝冬梅别动。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这样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愣在那看着王老五问:“咋了?哥。”
  “你别动就是,就按这个姿势坐在澡盆里。”
  王老五的脚已经跨出澡盆。
  王老五光脚快步走到放了摄像机的包边,拿出摄像机,开始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朝这边看,冬梅。”
  他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郝冬梅说,像个摄影师一样,开始给摄像。
  郝冬梅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图,她有些羞涩的顿时满脸红晕,双手下意识的去遮挡胸口,把自己胸前那两个基本点用手掌盖住,瞪着眼说:“哥,你干嘛!别拍了!”
  “你太美了!这么美的景色,要是不拍下来,以后会很遗憾的。冬梅,你自然一点,不要害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把你的双手拿开,它们挡住了最美的地方。”
  王老五裸着身,翘着他那根长矛,双手托住摄像机,慢慢朝坐在澡盆里的郝冬梅迈近。
  “讨厌啦!别再拍了嘛!人家多难为情。”
  郝冬梅说着,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先关了还在哗哗流淌的水龙头,然后跨出浴盆,她还穿着白色内裤,但在白色内裤的正面,里面的黑色,紧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像一座朦胧的神秘小山丘。
  王老五摇头赞叹说:“真是太完美了!冬梅,知道你有多美吗?我拍摄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看到自己的美,你的脸,你的脖颈,你的胸,你的腹部,还有你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青春朝气,似乎在你面前的任何东西,都失去了光彩,就连这里的风景,都被你的美所覆盖了,真的太完美了!”
  王老五开始朝后退,因为郝冬梅跨出浴盆后,朝他这边走来,因为有水,透明玻璃地板要是不穿拖鞋光脚在上面走,显得有些滑,尽管经过防滑处理,可一旦被水弄湿,不小心也会摔倒,所以郝冬梅走得很慢很小心。
  “哥!快关了摄像机!别拍了嘛!”
  郝冬梅朝王老五走过去,是要阻止他拍摄。
  王老五哪会就此罢手,他边朝后退边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拍摄。
  “哥!注意后面……”
  郝冬梅话还没说完,可已经来不及了。
  王老五在郝冬梅脸色突变,用手指着自己脚下,想低头看是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脚绊到了那个甩在玻璃地板上、插了羽毛、像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的头箍,正好他的一只脚踩在了头箍里面,另一只脚跟着踩在那几片羽毛上,羽毛遇到王老五脚下的水,与玻璃地面的摩擦减小,王老五脚下一滑,身子朝后仰倒。
  郝冬梅话才出口,就见王老五身体朝后倒下,张大了嘴巴啊的叫出声来,似乎摔倒的不是王老五而是她自己。
  王老五光溜溜的身体,朝后倒下时,手里的摄像机却还紧紧抓在手里,似乎摄像机比他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在他一屁股跌坐在玻璃地板上后,头朝后倒去,双脚朝上,与他胯下耸立的宝贝一样的姿势。
  好在他的脑袋碰上了大床,要不然,脑袋非得摔出一个大包来不可。
  郝冬梅惊讶的看着王老五倒下,心里一急,想伸手拉他,步子迈得大了些,脚下一滑,双脚没站稳,双手乱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可却什么也没得抓,最终,直朝王老五扑下。
  王老五的头碰上大床后,没受到任何损伤,正要张口自嘲的说句什么时,却看到郝冬梅朝自己扑了下来,他这个时候没再顾得上摄像机,把手里的摄像机朝脑后一甩,幸好丢在了大床上没摔在玻璃地板上。然后他双手伸出,恰好接住了扑下来的郝冬梅身体。
  郝冬梅扑进王老五怀中时,是闭着眼的,准备着在倒下后受疼,可没想到自己倒下后,不仅没任何的疼痛,反而身下压到的王老五身体让她感觉很暖和,当她睁开眼,看到王老五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冬梅,你没摔疼吧?”
  王老五接住郝冬梅扑下来的身体,让她倒进自己怀里,她的面庞,对着自己的脸。
  “我没事,哥,你呢?有没受伤?”
  郝冬梅上下查看王老五身体,还伸出手去摸。
  似乎郝冬梅的手把王老五搔痒痒了,他呵呵的笑起来回答:“我没事,舒服着呢,有你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在我怀里,就算受再大的痛也值得了,呵呵……”
  说完,双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在郝冬梅背部上下抚摸,同时,凑上唇去,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这次,郝冬梅似乎学会了如何接吻,她在王老五吻在自己唇上后,慢慢张开了口,先用舌尖与王老五的舌尖触碰一下,接着,就把王老五的舌吸进自己口中吸吮起来。
  王老五紧紧用双手楼抱住郝冬梅的腰,身体半躺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头靠在床边。
  这张双人大床,很矮,高出玻璃地板,不到四十厘米,看上去好似一张床垫直接放在玻璃地板上一样,其实不是,下面还有矮脚床板,要是床再高点,王老五倒下时,也许头碰到的就是床边的木板了。
  郝冬梅整个身体,都被王老五的双手和双腿缠住。
  王老五双腿分开,小腿紧紧缠绕在扑在身上的郝冬梅双腿上,感觉到她细嫩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他用两条小腿上下轻轻的在郝冬梅小腿上蹭来蹭去,他那根朝上耸立的根,抵在郝冬梅肚脐眼的位置。
  王老五用右手从郝冬梅腰部,慢慢往下滑进她白色内裤里,手指摸到了她滚圆的臀部,在中间那条沟沟上,用手指轻轻的上下触摸,而他的左手,却在她腰背部上下的移动。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右手五指伸进自己臀部时,轻微的娇哼了一声,当王老五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臀沟里移动,她的呻吟变得又提高了一倍,同时,臀部肌肉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放松又收缩,这样几次以后,她感觉到自己那个小妹妹开始一抽一抽的酸胀起来,接着,一股热流从里面慢慢流出。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娇哼呻吟,翻身朝向左侧,把郝冬梅压在身下,他的右手也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暂时离开她的臀部,左手摸在她的右胸上,用食指和拇指捉住她右胸上那个粉红的凸起,轻轻的挤压揉搓,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中慢慢变硬,让它变得越加的挺,这才低下头去,用口含进,用舌舔吸。就在王老五的左手做着这一切的同时,他的右手却朝郝冬梅正面的内裤伸了进去,手指在里面的毛发上摸索一阵,在嘴叼住郝冬梅右胸那个粉红凸起时,右手的食指,也滑向了郝冬梅小妹妹的上口位置,那里是女人最敏感所在,只要是女人,男人用手指一动那里的一个小突起,女人就会忍不住的扭动身体。
  郝冬梅也不例外,在王老五上下夹击下,她开始慢慢扭动起身体来,她仰躺在玻璃地板上,脊背感受着平滑的凉爽,正面享受着王老五温柔的爱抚,她双眼羞涩的紧闭,朱唇微启,不停娇哼呻吟,来自右胸被王老五含在口中的温热,和双腿间小妹妹那里被王老五手指触摸的酸麻感觉,让她整个身体像是快要爆裂开来一样,可首先裂开的,却是她的小妹妹,那里有温热的浆液正滋滋渗出。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右胸上吸吮够了,才换到她的左胸上继续吮吸,而左手正好可以摸在自己嘴唇舍不得离开的右胸上,他现在才知道,平时闻到的奶香味,原来是发源自这里。郝冬梅洁白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让王老五的嘴不愿离开,他想把它们全部吸进口中,可又怎么也含不下,他对它们的那种贪婪,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胯下坚挺得有些酸胀的根,一耸一耸的跃跃欲试,但他清楚,还不是时候,要是这个时候操之过急,不仅享受不到最大的快乐,反而会使郝冬梅过于疼痛,所以他冷静下来,唇和舌开始慢慢朝下移动,放弃了郝冬梅胸前的两个堡垒,开始踏上探索她更多美妙所在的征途中。
  郝冬梅已经快发疯般的呻吟开来,她多么希望王老五伸在她小妹妹口子上的手指能再进一步,她觉得这样远远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想要他用手去堵住她小妹妹张开的口子,让那些温暖的溪流,不要那么肆意的浪费掉,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妹妹像是在哭泣一样,有着流不完的泪,她那还没有被充塞过象征着处女的原始之地,好似冰封的大地遇到了春天的暖阳,开始慢慢解冻,裂开的口子,在等待着被翻耕和播种。
  可王老五伸在郝冬梅内裤里面的手指,却没有继续往下探,还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轻揉着她小妹妹上的那个突起,让它在自己手指揉弄下变得逐渐大了起来。王老五现在的主要精力,也就是他的主攻方向,是郝冬梅的腹部,他的唇和舌,像是一匹奔驰在一马平川草原上的野马,在郝冬梅平坦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游荡,有时快速的用舌从上往下滑动,有时却是停留在她那长得十分优美的肚脐眼上舔吸,像是那里有着肥沃的水草,让他留恋,不愿离开似的。
  “哥……我要……我要……”
  郝冬梅实在忍受不了王老五的这种折磨,她似乎比王老五还要急迫的需要得到更进一步身体满足,她的面部泛起潮红,口似乎有些干渴,伸出香舌在嘴唇上舔吸,口中呼唤似的哀求着王老五。
  王老五似乎没听到郝冬梅的呼唤,他像个很负责的老师一样,按部就班的备课,准备着在走上讲台时,能带给学生耳目一新的惊喜。他的唇和舌,越来越慢的朝郝冬梅下腹部位置移动,他像是一个远足者,在到达目的地前,显得有些疲乏似的放慢了脚步,伸在郝冬梅内裤里的右手和摸在她胸口上的左手,都撤了回来,开始为他的唇和舌开道,用双手慢慢的往下抹郝冬梅那条湿湿的内裤,很轻很慢,是抹,而不是脱,像卷麻花一样,一厘米一厘米的逐渐暴露出她那蛮荒而肥沃的神秘处女地,他像一个庄稼汉一样,在进行开垦前的祭拜仪式,他用自己最好的方式,对这块处女地进行耕种前的最后一次除草,把她那阻挡在肥沃土地表面上的遮盖物慢慢细心的除去,在手指每卷下一厘米,他的唇和舌就跟进一厘米,越到最后,动作越慢,甚至可以说是每露出一根黑毛,他都会稍作停留的去用热吻来祭拜。
  郝冬梅浑身像是被火烧般感到炽热,她就像是处于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中被炙烤,呻吟的声音都带有焦糊的味道,有些沙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用食指抓王老五的肩背,一会又去挠他的头发,最后,她找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有些凉的玻璃地板,她把双掌平放在玻璃地板的表面,觉得手心凉快了,身体也跟着凉快了似的,用手掌在玻璃地板上滑来滑去。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面的海里,自由自在游荡的鱼,似乎被隔了一层玻璃上的两人身体给吸引住了,扎堆的聚集在一起,相互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着鱼们的语言,欢快的在清澈的水中游来荡去摆着尾巴。
  鱼水之欢,水为鱼而乐,鱼因水而欢。
  王老五和郝冬梅,此时就像是水和鱼的关系,王老五是鱼,郝冬梅是水。
  好冬梅被王老五这条大鱼搅得她浑身其乐无比,而王老五,却为能游移在郝冬梅这片清澈美丽的海面而感到欢快舒畅。
  在王老五的双手完整的卷起郝冬梅内裤,从她两腿退出后,他用双手把郝冬梅的双腿尽量的分开,跪在她两条大腿间,借助明亮的灯光,王老五凑上脑袋,睁大了眼睛的盯住她两腿间微微鼓起发胀的小妹妹看。
  这是一块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土地,朝两边翻开的,是平时紧闭着的红润带有微微褐色的两扇肉门,此时这两扇肉门已经开启,在开启的肉门里面,是两瓣肥厚红润的花瓣,此时花瓣上沾有甘露,在灯光下显得透彻清亮,花瓣像是受到微风轻拂,在一开一合的微微抖动,在它开启时,从里面会挤出浆液来,而花瓣的里面,王老五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他用左右手的两根拇指轻轻朝两边分开郝冬梅的花瓣。
  「哦,我看到了,女人视作最珍贵的膜,原来是这样的。」
  王老五看到了他在上医大时老师反复讲解过,可他就是没弄明白是什么模样的这个名词,现在,他终于看到了,理解了老师用语言所阐述的解剖部位,他感到有些悲哀,在自己离开校园快二十年的今天,才真正知道女人这个特殊的解剖部位,有多少女人,因为这该死的一层膜,而在男人面前没了尊严,似乎这层膜是判断一个女人干净还是肮脏的唯一标准,王老五认为,真正肮脏的,不是这层膜,而是世俗社会长期以来形成的一种肮脏偏见。
  王老五恨这层膜,他觉得女人本身不该有这层肉膜的,要是没有这层肉膜,也许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一些,或者用当今流行的词语说,会更加和谐一些。
  郝冬梅在王老五分开自己双腿后,羞涩到了顶点,她虽然始终紧闭双眼,但却能感觉到王老五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小妹妹看,一个处女的羞怯,使得她想把双腿合拢,可她没办法合拢,因为,王老五跪在了她双腿之间,况且,她内心还有种希望王老五看的冲动。
  王老五用右手的手指,在郝冬梅那层膜上顺时针触摸了一圈,然后对准中心那个椭圆的口戳了一下。
  就在王老五的手指碰到郝冬梅那层膜的时候,郝冬梅身体颤栗着朝后缩了缩,接着她感觉从小妹妹那里传来酸麻的钝疼感,不觉啊的轻轻叫唤出一声。
  “弄疼你了吗?”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这声叫唤,缩回手,抬起头看着仰躺在玻璃地板上的郝冬梅问。
  “嗯,有点,但不是很疼。”
  郝冬梅睁开眼,忽闪着眼睫毛回答。
  “我看到你那层膜了,以前我上大学时,听老师讲过,也看过塑胶做的标本和图谱,可我就是没能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层膜,现在我明白了。”
  王老五说完,再次低下头去,伸出舌,先在郝冬梅大开着的那两扇肉门边舔了一圈。
  “哥,别……很脏……不要……”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是既兴奋又难堪,嘴巴吱吱唔唔的说着不要。
  王老五没抬头,而是双手尽量的分开郝冬梅双腿,说了一句:“这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
  接着,他开始从外往里的用舌转着圈,朝郝冬梅小妹妹最中心的地方,那层该死的膜移动。
  郝冬梅没再说脏了,也没再说不要了,她开始很放松的享受起王老五唇和舌带给她的那份美妙感觉,从下面,传来的是**难耐,同时,又有一种渴盼已久的心情得到满足的那种快感。郝冬梅的灵魂飞起来了,飞向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她的头有些晕忽忽的,似乎看到了蒋晓芊正在对她微笑着说:「冬梅,好好享受属于你的幸福吧,他是你的人,你是他的人,你们才是最完美的一对。」
  “啊……哥……我真幸福……”
  郝冬梅在全身到达了一个顶峰后,不禁脱口而出。
  王老五明白她得到了一次高潮,一次身体和灵魂分离的高潮,他觉得目的达到了,他要的就是给予郝冬梅最美妙的感觉,让她在自己还没进入就能品尝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王老五再次抬起头来,双手卡住郝冬梅双腿根部,朝自己身前拉近一点,他觉得是时候了,他要毁灭她那层该死的薄膜。
  郝冬梅在王老五动手把自己身体朝他拉近时,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没紧张,一点也不,反而变得很放松,也许是刚才的那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彻底的松弛下来,或许是她的身心,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她平静极了,等待着完成自己从姑娘向女人的转变过程。
  王老五右手握住自己那挺立的「长矛」,左手食指和拇指分开郝冬梅娇艳欲滴的花瓣,露出那层即将用自己长矛去毁灭穿刺的膜来,他首先用「矛头」在郝冬梅花瓣上轻挑几下,接着按压下「矛头」,朝前推了一下,有股阻力,有些像橡皮筋似的阻力挡住了自己长矛的进攻。
  郝冬梅在王老五用他雄伟的长矛戳向自己那层膜的时候,没觉得有任何的疼痛,只感觉酸胀酸胀的,她奇怪王老五为何还不进来,有些等不及的她,仰起头来,朝前弓着上半身,朝自己下面看着王老五长矛准备穿刺的架势说:“哥,你进吧,我准备好了。”
  王老五嗯的答应一声,腰朝前一挺,臀部紧缩,只听噗的一声,接着听到郝冬梅轻声啊的叫唤,他赶紧俯下身,下面不再动,而是紧紧压在郝冬梅身体上,用唇和舌亲吻她,转移她疼痛的注意力。
  郝冬梅其实没有多疼,只是微微的感到钝痛,并没有像某些书和影视作品里描写的那样,女人第一次会撕心裂肺般的惊叫,那都是太夸张了,根本没那么严重。她在王老五长矛的头戳穿了自己那层膜后,感觉到下身小妹妹似乎朝四周被撑开,有种从未有过的充实饱胀填塞感,她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感受着被充盈带来的那种很实在的快感,口被王老五封堵住,舌被他吸进口中,她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她喜欢。
  王老五很体贴的静静停了一会,在他停止下面长矛的动作后,感觉到了自己的大家伙在郝冬梅收缩中被紧紧包裹的美妙滋味,这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从没体验过的,只有在女人得到最大快感后,才会出现如此类似的感觉,但不完全一样。在郝冬梅的身体里,王老五觉得就像是有一条小蛇缠绕住了他的长矛,同时,还有一条小舌在吮吸着自己的矛头般,他觉得幸福无比,心想:「原来男人都喜欢处女,是因为这个感觉呀。」
  是郝冬梅在下面先动的,她扭摆了一下臀部,觉得这一动,尽管还有些疼,可却给自己身体带来了过去没有感受到的享受,于是,她又动了一下,接着一下接一下的扭动起身躯来,一下比一下动作幅度要大。
  王老五在郝冬梅开始动了以后,知道她不再疼了,于是跟着也把长矛抽出来再扎进去,扎进去再抽出来的上下动起他的腰臀,然后,双手支撑在玻璃地板上,仰起上半身,眼睛盯着郝冬梅满脸红晕和轻微摇动的肉球,看着身下女人陶醉在自己的冲撞中,也是一种享受,王老五喜欢看女人这种陶醉的表情。
  郝冬梅自从王老五长矛穿刺进自己身体后,就没再闭上眼,她始终盯着王老五眼睛看,朱唇随着身体的节奏一开一合,双手楼抱住王老五的腰,双腿微曲,交叉的搭在王老五臀部上,在他抽出时,她的臀部也跟往后收缩,当他往里送进时,她也跟着朝上挺起下半身迎合他的进入,这就是琴瑟和鸣,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喜欢吗?”
  王老五微笑着盯住郝冬梅的眼睛问。
  “嗯,喜欢!太喜欢了!”
  郝冬梅羞涩的微微一笑回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2章:鱼离不开水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回答,知道她开始有了感觉,不再疼痛,于是,他稍微加大了臀部耸动的幅度,但节奏仍然没变,保持着匀速运动。
  玻璃地板下面,海水里的鱼儿们,似乎游得更加欢畅,它们好似因为看到了透明玻璃地板上两人其乐融融的交合,使得它们也兴奋起来,清澈的海水成为它们欢快的游乐场,被搅动得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泡,小水泡慢慢朝上升腾起来,发出轻微的咕嘟咕嘟的声响。海水因为鱼儿们在它腹地里尽情戏耍,也变得恍若活了起来,它用自己温柔的怀抱,始终紧紧拥抱住这些可爱的鱼儿们,默默的献出它无私的爱,同时,也从鱼儿们那里得到最大快乐的爱。
  郝冬梅是水,王老五是鱼,郝冬梅的水包裹着王老五的鱼,也发出咕唧咕唧美妙动听的单音,与她口中不停的娇唤,和王老五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相映成一首天籁般的交响曲。
  水中的鱼儿们,时不时的冒出海面,它们好似看到了郝冬梅那紧贴在玻璃地板上的臀部,在她臀部中心的水中,有王老五那条刚猛的鱼在自由自在游进游出,鱼儿们争先恐后的生怕错过了这幅美景,相互踊跃着不停跳出海面,观看着王老五那条鱼在郝冬梅的水中遨游。
  郝冬梅和王老五,哪会注意到玻璃地板下偷窥的那些鱼儿们,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地点和自我的概念了,两人像是飞向了空中,变成了太空人。
  王老五一个翻身,没有把自己伸进郝冬梅水中的鱼抽出,仍然紧紧插在里面,他用双手帮着郝冬梅与他一起翻转过身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他就像海里的一条鱼,彻底的沉到海底一般,让水覆盖在自己身上。
  郝冬梅一开始似乎不是很适应,情急之下,爬在王老五身上不动了,王老五只好用双手托住她臀部,自己在下面朝上顶。
  “哥……教我……教我该如何做……你才会舒服些……”
  郝冬梅伏在王老五胸腹上,用唇吻着王老五耳垂娇声的说。
  王老五觉得光靠自己在下面朝上顶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长了,自己腰腹部肌肉也会累的,于是他把郝冬梅臀部朝上托起,又放下,嘴巴教着郝冬梅:“这样,你的臀部上下套动就可以,深浅由你来控制,喜欢深一点,那就往下多一些,喜欢浅一点,那你就少往下一些,对,就这样,哦……冬梅,太好了,你学得真快,就是这样,再慢一点,你太快了,我会忍不住就射的,现在还不是射的时候,对……慢慢的,你要用心去感受我们结合部位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用你的灵魂去体验那种只属于你和我的世界,噢……天哪……你是个天才,是个伟大的现学活用大师……”
  王老五在教会郝冬梅如何动才舒服后,自己也在下面配合着她的起伏动作,他感觉实在太妙了,郝冬梅的身体是那么的紧凑,紧凑得自己伸进她水中的鱼得到无比的欢畅。
  “嗯……哥……真好……教我更多的……我想让你更加快乐……我只为你一个人快乐……教我……”
  郝冬梅哼哼哈哈的一会浅一会深,她越做越得心应手,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以前从没有过的那种浑身酥麻,让她开始放弃自己过去拥有的一切矜持,她变得不再羞怯,不再假正经,她要完全融入到王老五的身体和灵魂中,她要用自己温软如水的情感和身体,去抚育王老五这条鱼,她要把他完整的吞噬进自己身体里,深埋在自己的水中。
  王老五把双手移到她两胳膊腋下卡住,把她的上半身朝上推起说:“冬梅,你可以双手按在我胸上,或者手朝后按在我两条大腿上也行,你还可以上下、前后、左右的动,对,很好,嗯……做得很棒,太棒了,就这样扭动你的臀部,噢……没错……哦……”
  王老五教着郝冬梅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条鱼像是遇到了海中贝壳,被紧紧的夹吸住。
  郝冬梅的学习能力,出奇的强,王老五才把大概的皮毛教给她,她不仅领会,还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深深含进王老五的鱼,轻轻扭动臀部,让王老五伸进在自己水中的那条鱼难以逃脱她的控制,她像是掌控了鱼的命运,忽快忽慢的扭动,接着再来几下上下快速的套弄,耸动起她胸前那对娇嫩得快要滴出乳汁来一般的球球,似乎有意的引诱王老五眼睛,刺激他感官的兴奋,她做得比王老五想象的还要好。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一个刚被自己开发出来的原始处女地,竟然长出了如此茂盛的庄稼,更没想到郝冬梅成长得如此之快,几乎可以与那些床第高手的女人相媲美了,在郝冬梅的主动出击下,王老五伸进她水中的那条鱼,欲罢不能的有些想播洒种子了。王老五想到了徐缨老师教的深呼吸,他因为刚才教郝冬梅,受郝冬梅的诱惑,所以暂时忘记了转移注意力,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所以有些坚守不住阵地了。王老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按在郝冬梅在他眼前上方欢快跳动的球球,像一个玩太极球高手一样,左右手十根手指同时互动捏摸。
  郝冬梅有时双手按在王老五胸上,上下套动臀部,这个时候王老五摸她的胸前两个肉球就很方便,有时郝冬梅双手朝后按在他的双腿上,这样,王老五可以仰头看到自己那条鱼在郝冬梅那个流水的洞中自如进出。郝冬梅不仅是在自己享受,主要是为了让王老五得到最大满足,似乎自己的快乐已经不再重要,给予爱人最大的乐趣,才是她最在乎的。
  郝冬梅的这个心态,恰好与徐缨教给王老五的相吻合,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这句话,反过来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懂得把男人侍弄舒服的女人才是真女人,才是最可爱最美丽的女人。郝冬梅在这方面,其实也没有过人之处,也并不是她聪慧过人,领悟得快,主要还是她的这种为爱人付出的心态起着根本作用,还有就是她曾经偷偷看过合欢佛,自己也在夜晚偶尔的会胡思乱想,所以有了理论基础,真到了实践中,过去的那种理论知识无意中派上了用场,发挥了作用。
  很多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的男人和女人,在结合前,多少都接受过理论学习,当然,不是那种正规系统的学习,而是通过电影呀电视呀书籍呀等等获得,尤其在当今信息时代,网络里可以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比如网络文学,就是很好的一门非教科书的最好实用书籍,现在的年轻人,大都是从网络渠道里了解到鱼水之欢,然后开始去实践,这就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是人类自身的一个发展需要,并不是什么低俗。(又扯远了,废话少说,我们还是继续来说说王老五和郝冬梅的鱼水之欢吧。
  “哥,我们到床上吧,这里的玻璃地板,让我的膝盖感觉不是很舒服。”
  郝冬梅俯下身,趴在王老五胸前,伸出舌舔吸着王老五耳垂和脖颈,柔声的说。她确实感觉不是很好,因为太硬了,让她的膝盖皮肤有些涩疼。
  王老五嗯的回答一声,仰起上半身,双手抱住郝冬梅的臀部,慢慢站起身,脚下仍然有点湿滑,他不敢迈太大的步,而是试着朝床的方向挪动脚掌,同时还和郝冬梅亲吻,眼睛根本没法看到脚下的地面。
  郝冬梅的身体,被王老五紧紧抱着骑跨在他腰部,双腿紧紧交叉夹住王老五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她觉得是那么的安全,丝毫不担忧会掉到地板上。王老五尽管已经没有耸动,可每次他朝前挪动脚步时,她的洞里,仍然会感觉到王老五那条大鱼在挣扎一样的跳动,这让她有些舍不得躺倒,希望王老五一直这样抱住她。
  王老五挪到床边,不是把郝冬梅放倒在床上,而是他把自己屁股坐在床边,他要先这样和郝冬梅交欢,这也是他要教郝冬梅的动作。
  郝冬梅这回脚舒服了,她把双腿伸展开在床上,松开勾住王老五脖颈的双手,身体朝后仰,尽量的朝后,主要由王老五双手托住她的腰背,她要展示给王老五一个全新的姿势,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上都找不到。
  郝冬梅的身体柔韧性,算得上是相当的好,这与她平时练瑜伽有着密切关系,她把上半身慢慢试着朝下弯曲,双手也伸向玻璃地板,头发先碰到地板上,接着她的双手掌心按实玻璃地面,身体变成了一张弯弓似的,双脚收拢,紧紧夹住王老五的腰部,她与王老五交接的部位,仍然严丝合缝,并没影响到王老五自如的在她水中遨游。
  王老五几乎为郝冬梅的这个姿势发狂了,他这条鱼游荡过很多的水,可还从没见识过郝冬梅如此动人的姿势,尽管这样他的腰被郝冬梅双腿夹得太紧有些难受,可在感官上,却得到了补偿,他能清晰的看到郝冬梅那刚被自己戳穿的地方,有点点淡淡的鲜血,与她身体渗透出来的浆液混杂在一起,不是很鲜艳,但却让王老五很兴奋,男人的那种所谓的血性,也许就是从见到血后,会变得疯狂而得名的,王老五见到了郝冬梅那个口子上沾着的血,他内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狂躁,似乎是郝冬梅的那丝血液激发了他动物本能的那股野蛮劲,只听他轻吼一声,双手抓牢郝冬梅成弓形的身躯,使劲朝自己胯前拉 ,而他的臀部也跟随着朝前送,啪啪的冲撞声,顿时在房间里回荡开,王老五似乎失去了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他一双豹眼瞪得都快突出来似的,嘴里哼哧哼哧的不断粗喘,这是他即将到达顶峰的征兆。
  郝冬梅在把手按实玻璃地面后,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很难受,不过,她愿意,因为她要带给王老五从没有过的那种感觉,让他从此不再想别的女人,一心只对她好。水想永远的让鱼在自己身体里游荡,那就得有吸引鱼不愿离开的资本。郝冬梅有这样的资本,她不仅长得美,而且她是真心愿意付出,不惜为王老五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所以没有什么顾虑,水为鱼而欢嘛,只要鱼感到高兴,水就高兴。可她实在没料到王老五会如此用力的冲撞,她那个刚被开启的口子,似乎还一时难以适应王老五如此粗鲁的行为,不觉痛苦的啊的一声叫唤出来:“哥……你慢点……轻点……疼……”
  网王老听到郝冬梅喊疼,似乎顿时清醒了,他放慢节奏,很轻巧的进去出来,并问郝冬梅:“要是你这样感觉不舒服,那我把你抱起放在床上吧。”
  “嗯……”
  郝冬梅答应一声,双手离开玻璃地面,身体开始慢慢在王老五双手帮助下朝上挺起。
  王老五等郝冬梅完全抬起上半身,这才抱住她站起来,转身把她放躺在床面上,自己跟着俯下身去,双手支撑在床上,开始他最后的冲刺。
  郝冬梅身躯在王老五有节奏的撞击下摇晃,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那种强有力的充塞饱胀和酸麻,似乎王老五伸进自己水中的鱼被养大了,欢腾着在搅动她这潭清澈见底的水,她感到快活极了,欢叫连连不断,最后,她像是沉到了海底,呼吸有些急促,全身绷紧,感觉到王老五伸进自己体内的鱼头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浆液,她也跟着喷发出一股岩浆,与之混在一起。
  王老五在做了最后一耸后,昂起了头,闷哼着深深抵住郝冬梅,从里面那个鱼头传来酸麻快感,使得他鱼头上口子一松,一股滚烫的浆液喷涌而出,浑身跟着颤栗起来。
  王老五这条鱼,与郝冬梅这潭水,就这样一起融化了,他完全被郝冬梅给征服,以后他恐怕再也离不开她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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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3章:郝冬梅的秘密
  王老五让郝冬梅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幸福的女人,他也在这个过程中,从郝冬梅身上,享受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享受过的那种满足,那就是他尝到了女人第一次的滋味。王老五的这种满足,主要来自心理上,这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个内心阴暗情结。王老五是个男人,他也不例外,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的他,始终没能体会过做男人的那种自豪,当他穿透郝冬梅那层膜的一刻,似乎他的心灵在满足的同时,也得到了升华。
  郝冬梅确实感到无比的幸福,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感到最幸福的一天,幸福得她的心都在颤抖,浑身酥麻得骨架像是快散了一般。她瘫软着仰躺在床上,手脚很舒展的伸开,似乎她过去的那些羞涩,完全被王老五勇猛的冲撞给赶跑了,她没觉得自己如此展露在王老五眼前难为情,反而觉得她就应该这样敞开着,让王老五看个够,让他记住自己每寸肌肤,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已经属于王老五私人财产了,既然已经是他的东西,哪还有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身上趴了一会,直到自己的阴经(谐音字。被她的引道(同样是谐音字。挤出来,才慢慢仰起身,背部的汗水让他觉得凉凉的舒服,他面带微笑的看着郝冬梅展露在眼前的身体,这一看,让他的眼球再也离不开,只见郝冬梅慵懒的四肢很自然的摆放在大床上,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覆盖着,几缕青丝粘在脸上,娇媚的桃红面庞露出陶醉的表情和迷人的微笑,双眼半睁半闭,樱唇微张,胸腹因为还在微微气喘而起伏,在腹部的一起一伏中,她胯部那稍微隆起在小腹下的黑丘,沾有一些快干的白色粘液,双腿微微张开,两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她那条刚被王老五开发的缝隙,大樱唇(谐音,不是错字。还在一开一合,白皙的大腿根内侧,沾了一点带有血红的粘液在上面,不仅没影响它们的优美,反而更加显得双腿的娇美……王老五的眼光,就像医院里的CT扫描一样,从头到脚把郝冬梅扫描了一遍,他欣赏过很多个被她征服的女人慵懒的娇躯,可还没见过郝冬梅这么美的,就连寒冰也没她这么美,因为,她多了一样东西,那就她的处女的初夜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双腿间的初夜红,不觉垂下头来看看自己那疲累而软下来的阴经(不是错字,谐音。也看到了在鬼头(不解释了,大家看得懂就行。那条冠沟周围,沾了一点处女红,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头,沾了点半干的粘液,放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好似在闻世界上最香的香味般,不觉脱口而出:“嗯,真香!”
  郝冬梅仰躺着看到王老五这个神情,噗哧一声娇笑:“看你这傻样,明明不香,却说是香的。”
  王老五睁开眼,笑哈哈的说:“我这是用心去闻,不是用鼻子,所以闻出了独一无二的香味,这可不是凡夫俗子们能体会到的,只有我王老五才能有如此心境,不信,你也闻闻。”
  王老五说着,把右手食指伸向郝冬梅的鼻孔前。
  郝冬梅没避开,而是学着王老五刚才闭目的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装着很享受的模样说:“真的很香,我闻到了哥和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是我闻过的最好闻的香味。”
  “是很香吧?看来,我的冬梅也是个具有天资的女人,以后,这股混合着你我的香味,将永远陪在你我身边,我们会享受不尽如此的味道。”
  王老五说起甜言蜜语来,也很王老五(牛的意思)“呵呵……哥,你这人平时可是很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没想到说出来的蜜语,比蜜还甜,看来,哥是除了我以外,经常给别的女人说这些话,不然,怎么会如此顺口呢。”
  郝冬梅也有着女人那股子醋劲,不过,她此刻,倒是没酸味,反而内心充满了香甜。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是吗?我平时没给你说过吗?我怎么觉得以前天天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呢,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自如的说出口啊。”
  郝冬梅一个翻身,扑在大床上,双脚朝后翘起,右手支撑着脑袋,侧着脸,微笑着看跪在一边的王老五,忽然问出一句:“哥,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呀?”
  王老五一愣,没想到郝冬梅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的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郝冬梅问到了他最敏感的问题,确实,他的心里,还时不时的会想念江雪和寒冰,这是他的一个心结,是一块伤疤,平时,他每当看到合欢佛,都会不自觉的想到寒冰,每当独自在夜深人静时,就会想到大学时的江雪,这些,他一直没有说出来过,始终困扰着他的心,总感觉心被她俩带到了国外一样。
  “冬梅,你放心,我以后,是你的丈夫了,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我会一心一意的爱你一个人。”
  王老五也侧身面向郝冬梅扑在床上,左手支撑着脑袋,右手在郝冬梅背部和腰臀部上下触摸,有些像是在发誓般的说。
  “哥,其实,你想她们,我能理解,这说明你这个人重感情,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之所以这样问你,并不是我担心你以后会怎么样,而是想和你一起把你的过去一些没有理清的情感重头理顺,那样,我才能安心和你快乐的生活,要是你心里始终有种对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的愧疚,那么,我会感到很不安的,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郝冬梅一双闪闪发亮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眼睛说。
  王老五点了点头:“谢谢你,冬梅,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开心,如你所说,我确实一直在努力的去弥补过去对她们造成的伤害,尤其是寒冰,她背井离乡,不愿意回来(王老五还不知道寒冰已经带着儿子回到了岛城。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所以,我内心里始终为此难受。冬梅,还记得寒冰走前让你交给我的东西吗?知道我这些日子来,一直为那件东西在奔波吗?我……”
  郝冬梅伸出左手,按住王老五的嘴唇说:“哥,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而且,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老五不解的看着郝冬梅的眼睛问:“你也有秘密?什么秘密?”
  他一直以为郝冬梅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像个透明人一般。
  郝冬梅甜蜜的笑了,给王老五说:“要是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人家哦。”
  王老五点头回答:“不会的,我怎么会笑话自己未来的夫人呢,你说吧,不管是什么秘密,我都会帮你保密的,绝不给任何人说漏嘴。”
  王老五的右手,滑向了她臀部的缝隙中,似乎他认为郝冬梅的秘密,就在那条缝隙下面,他要用手摸出来。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伸进自己臀部中间缝隙时,不自觉的把双腿微微朝两边分开点,嘴里轻声的哼了一声,才说:“我看过寒冰姐姐留给哥的合欢佛。”
  王老五一愣,摸在她臀部缝隙间的手指停了下来,问郝冬梅:“你看过合欢佛?是在寒冰交给你的时候看到吗?”
  郝冬梅摇摇头回答:“不是,当时我以为是一般的礼物,所以没有打开看过,我看到合欢佛,是偶然间在你衣柜下的抽屉里看到的。”
  王老五哦的一声,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喝醉酒,陈默送他回家那晚被她看到了呢,原来是郝冬梅偷看到了。他的手指继续动起来,朝下摸到了郝冬梅那个刚被自己戳开的口子外的樱唇上,他手指感觉到两片樱唇很有肉感,同时,他感觉到了郝冬梅身体收缩了一下,王老五忽然涌起好奇心的问:“冬梅,你看到合欢佛后,有什么感觉?”
  郝冬梅的脸刚落下去的红晕,此时又浮在脸上,好似王老五的手指摸到她的樱唇而羞红一样,其实,她是为自己偷偷看了合欢佛后做的春梦而羞怯。
  “那晚,我做了个梦,是一个春梦,与哥一起的春梦,梦到了哥就是合欢佛里的男人,我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那一晚,我感觉好极了,醒来后,发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大滩呢。”
  郝冬梅把自己看到合欢佛的真实感受说给了王老五听,这要是在王老五把她变成女人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时前的姑娘了,她已经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他的内心得到了满足,原来,一个处女,也会被合欢佛引诱,这说明合欢佛的魅力,不仅只对懂得男女之事的人有魅力,而且还对像郝冬梅这样的纯洁处女也有着同样的魅力,于是他坏坏的笑着说:“冬梅,想不想让我教给你合欢佛上的那些姿势?”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4章:美妙的蜜月
  郝冬梅点头含羞问王老五:“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姿势,哥是不是都记在心里了呀?”
  王老五闪烁其词的回答:“大概记得吧,不是告诉过你,我在考证合欢佛吗,经常会拿出来看看,尤其是里面的那本书,上面有着很多养生秘诀,根据书上的说法,男女做的时候,运用其正确方式,可防治百病,甚至可达到延年益寿功效呢。”
  郝冬梅依偎进王老五怀里,把脸深藏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肌中,闻着他身上那股男人的汗味,轻声地说:“哥是不是经常和相好的那几个姐姐,按照合欢佛上的姿势做呀,难怪哥的白发不仅没再增加,反而在减少呢,你看上去,越来越年轻,要是不说年龄,别人会以为你才三十来岁,原来哥是受益于合欢佛的神奇呀。”
  听完郝冬梅的话,王老五有些吃惊,原来自己和别的女人亲热,郝冬梅都知道,看来女人的第六感还真不得不信,他可是从没在郝冬梅面前说漏过嘴的呀,甚至连那些好哥们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女人。
  “冬梅,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觉得也不该瞒着你,哥确实和几个值得尊重的女人交往过,不过,哥可以向你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王老五很委婉的用‘值得尊重’四个字,除了如此来为自己开脱外,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他与几个女人的那种关系,说恋人吧也行,说为了满足各自的身体需要吧,也没错,那种微妙的暧昧关系,确实难以在自己夫人面前解释。
  郝冬梅用唇在王老五胸口上亲吻着说:“哥不用发誓,我信得过哥的为人,我们尽管已经是夫妻关系了,但要是哥觉得我不够好,随时可以离开我,我不会因为哥的过去有过很多女人而耿耿于怀的,因为这其中,你和她们之间,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那种关系的,再说,自从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离开哥以后,哥一直很寂寞孤独的过了一年,心中装不下任何女人,包括我,但哥却因为合欢佛的考证,再次焕发出你的活力,所以哥不管与什么样的女人有过关系,我都能理解,甚至,我内心里还很感激她们呢,要不是她们在哥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哥身边,也许,哥到现在,也不会和我结婚,或者,说得更严重点,哥现在也许还不能从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离开的现实痛苦中恢复过来呢。”
  郝冬梅说到这里,把头从王老五胸口中抬起,仰着头,用双手抚摸着王老五的脸说:“哥,我要做个合格的好妻子,请你把合欢佛所有的东西,都教给我吧,我要和你一起,享受合欢佛带来的那种醉心梦死般的快乐。”
  王老五十分感动,郝冬梅所说的这些,都是她发自肺腑之言,没半点虚假参杂在里面,他能从她的语气中判断出,郝冬梅是真诚的表达了她内心的想法。
  “冬梅,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慢慢教给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与你一起共度合欢爱河,我们在这里,不是还有十几天吗,这样吧,从今晚开始,我每晚教你一个姿势,现在,我先教你合欢佛第一式,虎游式。”
  于是,王老五开始讲解虎游这个姿势的体位,和做时需注意的事项,并告诉郝冬梅在做的时候该如何呼吸,该如何的动等等,边讲解边触摸亲吻她,让她和自己再次兴奋起来。
  郝冬梅按王老五所描述的虎游姿势趴好,王老五在她后面,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就像是两个人对这个姿势特别的熟悉,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似的,做起来是那么的得心,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最大的身体和心灵满足。
  蜜月,是新婚夫妇最值得纪念的日子,很多夫妻,即使后来分道扬镳,可他们都会把蜜月期间的甜蜜永远记在心里,带着酸酸涩涩的甜蜜分开,直到进入坟墓的那一天,都不会忘记和爱人曾经的蜜月相爱情景。
  每对新婚夫妻的蜜月浪漫,各有不同,有的人即使不像王老五和郝冬梅这样,在一个美丽得像天堂般的地方度过,甚至只在简陋的家里,但也会像过着天上神仙般日子般的那样美好。
  王老五和郝冬梅,属于比较有条件的那种新婚夫妻,能在这样的地方度蜜月,世界上也没多少人,更何况,他们比那些有条件在更好地方度蜜月的新婚夫妇还富有的是,他们有合欢佛为他们的蜜月增添别人无法享受到的那份胜过神仙爱。
  如王老五的计划,两人白天要么潜水,与海水里的鱼们嬉戏,要么在水上快艇拖拉下,飞驰在海面上,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凌波微步般的用滑板踏着海面,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干,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这几天,两人的皮肤都快被晒成古铜色了,看上去更加的健康,郝冬梅像是变了个样,身材显得越加的魔鬼,三点式包裹的位置,与露在外面的皮肤,形成很大发差,她那女人的三个神秘点,在王老五的眼中,更加具有吸引力。晚上,王老五教给郝冬梅合欢佛的姿势,两人如胶似漆的恩爱,像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在这个自由浪漫的海岛上,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融入了美丽的大自然怀抱中,与到这里度假的各国游客,都会主动的打招呼,与海岛酒店的服务员们,几乎都熟悉了,他们也到过天体浴场,不过,两人还是没有迈出最后一步,在众多人面前,脱光了衣服,对郝冬梅和王老五来说,还是难以接受,不是他们自己的身体比别人珍贵,而是一种观念让他们难以解开那不多的遮羞布在太阳底下暴晒。
  “冬梅,明天我们要回国了,我想把合欢佛的最后一式,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教给你,可你看,今天这天气,还在下雨,似乎不会晴的样子。”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晚餐前睡了一觉醒来,他光着身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朝外看着淅沥沥的小雨说。
  郝冬梅用一条浴巾裹住下半段身体,袒露着上半身,她胸前晒太阳时比基尼遮盖住的地方,此时却是雪白的,好像是在身体上画出来的比基尼似的,煞是好看。她走到王老五身边,左手搂住王老五的腰,头轻轻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说:“日子过得真快,我怎么觉得我俩昨天刚来似的,没想到明天就是回国的日期了。哥,合欢佛的最后一式,叫什么名字?”
  王老五右手搂住郝冬梅裹住浴巾的上半段位置,用手指在她皮肤上触摸着说:“老规矩,在我们没开始做之前,不能透露,要是现在说了,你一会就没了热度,还是等我们做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这是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几天的一个约定,在没有做到那个姿势前,是不能问的,所以王老五此刻不说。
  “哥,要不,我们现在出去吧,到海滩上,这种天气,海滩上也没人,我们可以尽情的把合欢佛最后一式,留在这个美丽的海岛沙滩上,让这里的每一粒沙和每一滴海水,见证我俩的相爱,这个时候,也没太阳,应该很不错,你说呢?”
  郝冬梅似乎心血来潮,忽然提出自己的奇思妙想。
  快乐往往来自于新奇,创新和奇特,是人探索美好事物的动力,同样的事,用不同方式去做,得到的快乐也会不一样,合欢佛的十二个姿势,就是这个道理。同样的姿势,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所,也会带来不同的感觉。
  郝冬梅的这个提议,让王老五想入非非,他认为可行,下午睡了美美的一觉,此刻,他那躁动的身心,被郝冬梅这个想法给搅动得有些按耐不住,他哈哈笑着说:“没错,我们该在这个美丽的海岛上留下点值得纪念的东西,走吧,冬梅,我们现在就到海滩上去,到天体浴场上去。”
  王老五说着,拉起郝冬梅的手,还没穿衣服呢,就要往外走。
  “等等,哥,还没穿衣服呢,再说,我们还得带上沙滩布。”
  郝冬梅挣脱王老五的手,解开围着的浴巾,就要换衣服。
  王老五拿起一条酒店提供的沙滩布,围裹在郝冬梅身上,自己却拿起郝冬梅解掉的浴巾裹在腰下,遮住羞处:“你看,这不就得了嘛,快走吧,穿什么衣服,一会还得脱,很麻烦的,这样多好,解开来就可以。”
  王老五说着,用手把围在腰下的浴巾拉开来展示给郝冬梅看。
  郝冬梅双手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沙滩布,看到王老五这个动作,乐得呵呵笑弯了腰,指着王老五此时已经朝天顶着的大家伙说:“哥,你是等不及了吧,看看你那样子,好似要把天给戳个窟窿似的。”
  王老五垂下头朝自己那里一看,笑哈哈的说:“我不是要把天戳个窟窿,我这是要把破损的天给补上,以前有女娲补天的传说,现在,我要演绎王老五补天的现代传说了,快走吧,一会天就要黑了。”
  王老五拉上郝冬梅,奔出水上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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