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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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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乱,黑道元老级的

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与青龙都知道

,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手,但洪爷的防范

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我们都得完。”我

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次暗杀失败,又给

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金三角很有实力,

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是我们唯一反败为

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婵重生,我也不会

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时我由衷地认同青

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顶级杀手,

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

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喝叫着,大概是让

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奋。我把她

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

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冰不断地反击,但

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地盘活动简直比登

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也有很多机会,因

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有三步一哨、五步

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不过,营地里肯定

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即张成大大的“O”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

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绑绳

,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开的双腿落在长裙

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丝袜,但那细

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的,即使是用欺骗

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

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

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占据了你的心

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

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处很

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

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

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

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

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

。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

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

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

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

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

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

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

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

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

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及七八条狼狗。冰

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着她的身体,到

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竭力争取,但在最

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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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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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影了……”在车上

,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

  “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走回来的路

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处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处,为什么冰会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扭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硬。”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带着离开。

  我抱着冰上了床,脱掉衣服,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阿虎。”冰在耳边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冰,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龙给我喝了迷药,他这个禽兽。”

  “我会带你离开的。”

  “青龙不会让你带走我的。”

  青龙会让我带走冰吗?看得出他对冰的迷恋程度相当高。我也没有把握。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道:“我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即使死也要带你走。”

  “即使你能带我走,我也不离开。”

  “为什么?”

  “我发誓要杀了他,我会等到机会的。”

  “你没有机会的。”我清楚青龙谨慎的个性。

  “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其实也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青龙的义气使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但为了冰,我已经有了决定。

  “任何一个污辱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冰,青龙交给我杀。”

  “你……”

  “不要说话,相信我,这场戏我们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将冰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冲刺下,在我身上辗转呻吟。我要为爱人奋战到底。

  “阿虎,今天你没平时威猛呵。”

  “可能是伤没好。”

  “她真是座冰山,无论怎么搞她,她几乎不吭声。”

  “是呀,这样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国也早想上她,只是没机会。”

  “哈哈,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龙哥,我真的很喜欢这女人,我想要她。”

  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青龙肯让我带走冰,我会劝她不要杀青龙。

  “这……”青龙犹豫了半晌,才道:“这女人很特别,而且又是杀手,一不小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把她关在这里,你想上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有龙哥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了,龙哥,后天是我生日,我搞了游艇,到了新义会,我们真还没好好聊过,我们两个出海玩玩。”

  “好,我很长时间没出海了。”

  “对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带上那女人。”

  “没问题。”青龙爽快地答应。

  我们聊了会,我起身告别,临走时,我道:“龙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后天出海最好别告诉兄弟们,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龙哥的女人。”

  “哈哈,没问题。”

  ……

  熬过漫长的48小时,我的计划开始实施。在西顶码头,青龙带着冰,冰穿着长衣,手足都系着钢铐。

  我驾着游艇出海,这两天我心里还是非常矛盾。青龙毕竟待我很好,当我看到冰,一切都下了决心。

  我们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后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龙站起身,道:“阿虎,游戏的时间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将衣报扯了下来,冰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抓着乳房摸着:“阿虎,你说权力与女人你会选择哪一样。”

  我不动声地道:“当然是权力。”

  “说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再喜欢这个女人,你阿虎一说,我就让你上她。”

  “谢谢龙哥。”

  “如果你真喜欢她,今天可以带走她。我想过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当作是你的生日礼物。”

  我再次动心,青龙把我当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舍不得呀。”青龙脱下长裤:“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今天之后,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杀还是不杀?我矛盾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记起承诺,悄悄地向青龙走去。

  我举刀向青龙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间,青龙似乎有所察觉,扭身躲过要害,“阿虎!”青龙转身大喝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阿虎,杀了她!”冰高声叫道。

  “这个女人,我先杀了你!”

  青龙从腰间拔出枪,我不再犹豫,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青龙狂喝一声,两人打在了一起。青龙虽受了伤,但我伤未逾,竟落了下风。青龙搏击功夫本来就比我高一筹,此时

又如发疯的野兽,我脚下一绊,跌到在地。青龙单膝压着我的胸腔,刀在我颈上。

  形势竟被他逆转,“其实你让我出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虎为了一个女人会做这种事。”

  “只要答应杀了她,我们还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多少大业要一起开创!”

  “我爱她。”

  “好,好,让我替你杀了她,我再和你谈。”他站了起来,向甲板另一侧的冰冲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冰捡起青龙掉在甲板上的枪。青龙的背上现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跄了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终于倒了下来。

  “龙哥!”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这一刻我觉得对不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

  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后,事情平息了再

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充满了血腥,人心

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

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世界。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

,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一个女警,更不会

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笑,但笑得有些狰

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关没有吭声,但脸

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的阴蒂,有节奏地

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他的手

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欲的颠峰,但现在

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出。我了解冰,她

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

  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的头刚好顶在我的

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与冰的呻吟声中,

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一个

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

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女人,他又该死几

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有男人。她爱我,

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我们久久地凝望,

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用秒来计算了,

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

  “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复了一点点力量,

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

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但相信可能

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在里

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机一直没响,过多

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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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8 14:21 #4樓 引用 | 點評
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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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爱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爷写了封信,在信

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化为一种强大的动

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一个有身孕的美丽

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

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得暗淡,看得出很

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头冒起了一朵艳红

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诉你冰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把他们全杀了,你真的很

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几张光碟就会知道

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丽,但绝对残酷得

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着男人操她

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著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为一个没有思想

、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信在你的内心燃烧

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远不告诉她过去的

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

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

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

。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

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

,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

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

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

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

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

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

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

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这是一

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

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

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更紧地将她搂在怀

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了50个最忠心、

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

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洪爷带走那几天,

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一个哨卫临死前开

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桃

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中他两颗钢珠的威

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都会被敌人掌

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过她和冰,她为什么

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中都不会有一丝的

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精英尽丧此地,让

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可以了确这个心愿

,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了。叶子也是性奴

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花朵

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尿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就因为一泡尿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从洛兰体内涌出的

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系在柱子上。冰手

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因为巨

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在除了还听得懂我

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我突然忆起她身上

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槃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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