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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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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一)意外

    少年阿宾(卅一)意外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1.09(台湾)

    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宾送敏妮回到家门口,敏妮把玩着阿宾的手掌,俩人沉默不语。後来,阿宾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她欲言又止,倒退着进门,轻轻飞给阿宾一个吻,将家门关上。

    阿宾一部机车骑得飞快,回到自己家的Block,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他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乾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後阿宾终於稳下身体,他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阿宾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蒙,阿宾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他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炼在胸脯,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天气冷成这样,她却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天晓得她是怎麽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阿宾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麽了。

    阿宾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阿宾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阿宾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阿宾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阿宾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阿宾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他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都坏了,阿宾将它往巷角里塞,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後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阿宾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阿宾身上,阿宾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他家斜对面的一幢双拼公寓,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阿宾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阿宾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只得再撑着她往上爬,阿宾每爬一层都问她,她老是扬起手掌表示还没到,当爬到四楼时,她才又摇着那一串钥匙,阿宾知道她到家了,接过她的钥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阿宾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阿宾慌乱的找对了钥匙,大门一开,心就凉了一半,屋里比外面破晓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阿宾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阿宾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就只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

    阿宾关上大门,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阿宾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阿宾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後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一样的滑净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胸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

    阿宾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炼的环结,他拉下拉炼,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後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塑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扮,阿宾猜也知道她在什麽场所上班,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麽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後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宾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麽多,那麽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麽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後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於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宾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他取起来一看,陈嘉佩,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有点像,又有点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乾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後,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酸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阿宾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後,他就觉的身体没那麽酸了。

    阿宾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嘉佩。”

    嘉佩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後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线,嘉佩一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阿宾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佩说。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佩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嘉佩说。

    “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嘉佩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阿宾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他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後夹起乾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後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後,嘉佩说:“裤子脱掉。”

    阿宾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嘉佩不高兴的瞪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嘉佩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阿宾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阿宾看得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嘉佩正蹲在他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他一下,阿宾尴尬的笑了笑,嘉佩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他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

    阿宾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嘉佩笑起来,嘲笑他说:“不中用。”

    嘉佩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宾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这样靠着他,乳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阿宾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他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种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嘉佩问完就静静的在他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阿宾的表情。

    阿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嘉佩因此以为阿宾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後,忽然扒开他的裤头,看到了他的阳具。嘉佩这才真正的吓一跳,阿宾卤蛋般光亮肥涨的龟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後左右到处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宾,拇指沿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阿宾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嘉佩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肮脏而急燥,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一种目的。阿宾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他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嘉佩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阿宾则受宠若惊,嘉佩缓慢而温柔的在他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嘉佩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她的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阿宾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嘉佩将那龟头移到唇边啄着,阿宾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爱,嘉佩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後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阿宾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阿宾那麽粗大,嘉佩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後,就将他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阿宾最敏感的神经上,却仍然把他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阿宾吞回去,让阿宾来不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

    阿宾看着嘉佩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後,穿进她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着。

    嘉佩为他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阿宾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他的吻。阿宾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脊椎上搔来搔去,最後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阿宾将嘉佩扶坐上床来,嘉佩却从他的肚脐往上吻到他扁扁的双乳,一手还套着他的鸡巴不停。阿宾向後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嘉佩替阿宾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阿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不久嘉佩也灵活过来,和他缠绵在一起。

    现在是阿宾和嘉佩在抢着主控权,阿宾嘴上不放松,嘉佩手上加把劲,几个小时前还陌生没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欲。

    阿宾仗着力气,将嘉佩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膝盖的伤口,嘉佩顺势扑进他怀里,跪在他身侧,脸庞磨擦着他的胸膛,阿宾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阿宾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阿宾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嘉佩可是无法招架。

    嘉佩也不愿扫他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阿宾胸前,让下身趴在阿宾脸前,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到到阿宾的鸡巴上舔着。

    阿宾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他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嘉佩也“哼”的一声叫唤,阿宾抓住她的裤头一脱,这三角裤是他为她穿上的,现在还是他为她除下,嘉佩轻抬起扭伤的左腿,阿宾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裤子全抛到地板上。

    阿宾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这是最後且唯一的方法,他揽捧着嘉佩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香香的阴户压到嘴上,怪不得她会叫“香香”,她的确有一种蛊惑男人的郁郁之味。阿宾伸出舌头,在她的裂缝上舔食她那一点点分泌。

    起初,嘉佩没有什麽反应,她任阿宾的再怎麽多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阿宾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嘉佩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不多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果然嘉佩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满足别人,今天阿宾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尝过的感觉,每当阿宾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着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叹。

    阿宾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嘉佩的热潮就源源不断,阿宾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掉,和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嘉佩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阿宾的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嘉佩要命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阿宾恍若不闻,终於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阿宾的脸,呛得他鼻酸涕流,他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馀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嘉佩的屁股休息。

    嘉佩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阿宾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然後伏在阿宾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阿宾不知道她谢的是什麽,可不敢乱搭腔。他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嘉佩明白他的需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深情的望着阿宾,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这一段嘉佩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阿宾过人的规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进来就有点儿吃不消,阿宾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他。

    嘉佩这回合倒是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阿宾都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後撑在阿宾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到快步进行曲节奏,最後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嘉佩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秀发杂乱飞散,阿宾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嘉佩没料到阿宾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嘉佩的浪语很简捷:“啊……啊……来了……啊……啊……”

    果然阿宾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骚水又流了一床。

    阿宾要她略抬起上身,他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嘉佩又来了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动,阿宾果然也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嘉佩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阿宾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袭击着她,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宾……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啊……啊……我从来没……没有这样过……啊……啊……来……来了……啊……啊……啊……天……没有停……啊……一直来……我的天……会死啦┅┅啊……啊……丢死了……啊……啊……”

    嘉佩连番的经历高潮,阿宾被她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於也一阵颤抖,喷出热热的精液,他们搂在一起,停滞成冻格的画面。

    “谢谢你……”嘉佩第二次说,她依偎在阿宾的胸膛上。

    阿宾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嘉佩带着满足的笑容,这次真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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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7:44 #30樓 引用 | 點評
小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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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二)机车行

    少年阿宾(卅二)机车行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1.11(台湾)

    阿宾将撞坏的摩托车送去店里修理,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整天咬着槟榔,说话粗声粗气。机车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积都用来当工作间和展示新车,店面的左边,用夹板隔出一小条长型区域,最前面一张桌子当成柜台,里面两壁都是新旧参差的书,给他的老婆作小说漫画出租的生意。

    他的老婆年纪比他小一点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来倒还甜美,白白的牙齿最引人注目。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平时喜欢穿着深色的半透明上衣,里面再搭件红色或黑色的胸罩,虽然她奶子很肥,却是俗气到了极点。阿宾寒暑假在家的时候,就会去那里租点金庸、倪匡,或是机器娃娃、乱马1/2之类的来看。

    阿宾和那老板商量着修理的项目和价格,老板告诉他,因为右侧全部擦伤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复原貌,阿宾没有办法,就修吧!

    他转到租书的隔间里面,想找一些新书来看,他随便乱翻,越走越深,慢慢走进最里面的架子那边时,发现翻开来的漫画都是热辣贲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图案笔法精美大胆,他不免又多翻了几本。

    “这几套都不错哦!很好看!”说话的是那老板娘,她从阿宾身後挤过,若无其事的推荐着。

    阿宾就抽了几本,连同一些小说,付过租金,带回去看个够。

    那几天之中,阿宾再去探了嘉佩两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後就又恢复上班。阿宾都选在傍晚去找她,她自然很高兴,热心的帮阿宾检查换药,阿宾其实也好了一大半了。而阿宾白天就看着租来的书,看完了马上跑去再换,一套接一套的,反正寒假不用上课。

    这天晚上九点多,阿宾刚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着那车行不知道打烊了没,其实路途这麽近,他就带着书,走到隔壁巷子。

    车行还亮着灯,那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放了一张小矮桌,围坐着又是茶又是酒,桌上杯盘狼籍,正高声放肆的谈笑着。

    老板看见阿宾,就大声告诉他机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宾答应着,走进书架间,里头一个人也没有,灯光昏暗,他将要还的书摆在柜台桌上,识途的往色情漫画那里面走,选了几本翻阅起来。

    他挑中一套描写一个年轻少妇的故事,书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宾才看了几页,就被深深吸引,那剧情煽情至极,他不知不觉地钉站在那里,边看边让鸡巴硬硬的勃起。

    这套书虽然画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宾决定今天就租这一套,可是,老板娘呢?阿宾到柜台桌前等了一会儿,老板和朋友还在酣畅对饮,他知道後面是老板家的厨房、餐厅和洗涤的地方,在租书间和车房都各有一扇小门相通,也许老板娘在厨房吧,阿宾向後走,来到那弹簧门前,门缝没什麽灯光,阿宾迟疑着,推开一小条间隙,随便探了一下,没想到看见一幕稀奇的画面,呆住了。

    那厨房空间十分宽敞,老实说是违章搭成的铁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灯熄着,只点了一小盏壁灯,刚好在阿宾偷开的这扇门的对角,是一张大餐桌,餐桌前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後的叠站着,姿势怪异,前面的人弯腰扶桌,後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动,原来在干着不可告人之事。

    最另人讶异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後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吗?阿宾认出来了,那是她家店里的夥计雄仔,是个高中才毕业,还没当兵的学徒。

    那雄仔将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条三角裤则落套在她的右脚跟,他不停的前後抽动,眼睛则警觉的看着车间那边的小门,以防有人走来,却不知道阿宾在她们身後窥视着。

    她们安静的偷做着爱,看来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摇头咬牙,有时回头骚媚的望着雄仔,雄仔就更插得凶猛,阿宾不知道她们这回合已经干了多久,也许他还没来她们就在玩了,这时老板娘软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轻气盛,将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顶出晃荡的波浪,连餐桌都摇动起来。

    在雄仔强烈的攻击之下,那老板娘终於忍不住叫起来,不过声音很低,阿宾也要很专心才听得见。

    “唉呦……干得……好深……啊……乖雄仔……哦……天天干姐姐……啊……姐姐爱死你了……啊……好爽啊……插到心里了……啊……爽死人了……啊……你真好……姐姐整天想你……啊……想死了……啊……爽死了……啊┅┅啊……”

    那雄仔低下身,不知道在老板娘耳边说什麽,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来,还笑媚着回眼瞪他。

    “啊……啊……你这坏人……啊……插死我了……哦……快……快……再快一点……会浪坏……啊……我……我一直流个不停……会完蛋……啊……穴儿好酸……好爽……啊……啊……天啊……再快……再快……干死我没关系┅┅啊……”

    雄仔闻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那老板娘发出了间断的呻吟,後来意外的高声叫了一声“啊!”,急忙自己用手捂嘴,不过还是“嗯……嗯……”不停,雄仔在这轮猛攻之後,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屁股小小的抖了抖,看样子是完蛋了。

    “啧啧……过瘾……你这穴真妙……”

    他停滞了大约三十秒,向後退出,抽起几张桌上的餐纸,将自己的下身擦乾净,整理好衣服。这时老板娘还是软软的伏在桌上不动,两脚无力的垂到地上,白皙皙的屁股翘在桌边,雄仔伸手拍在她的臀肉上,她“唔”了一声,雄仔不晓得又小声对她说了什麽,她点点头,依旧懒在桌上,雄仔不再理她,就从车间的门走出去了。

    阿宾连忙走回柜台桌,看见雄仔在向老板道别,骑上一辆旧车,走了。

    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劝酒?拳,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被这夥计上过了,还正在厨房里喘着呢。阿宾又回到那小门,推开再看,老板娘居然还是仆在那里不动,想必是爽歪了。

    阿宾色心本来就不小,这时更大着胆子,无声的推门而进,慢慢地走到老板娘背後,他发现,只要一转头就可以从车间小门看见大门外的动静,门外的人要进来却得绕过一地的零件工具,难怪雄仔可以干得这样安心了。

    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阿宾,他蹲下身来,去看她刚被插过的小穴,她穴毛旺盛,大阴唇肥厚,颜色深暗,小阴唇像鸡冠花那样又绉又大片,都跑出大阴唇之外。她穴眼儿正开着,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黏糊,穴儿口还正丝丝的挤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体。

    阿宾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画所挑动,接着是老板娘和小夥计的偷情实况慑动人心,现在又被她近距离的浪穴特写诱惑着,生理上硬得不像话,他站起身来,拉下裤炼,掏出涨得直通通的鸡巴,凑近那浪穴,学着雄仔的姿势,往前推入。

    那老板娘虽然穴儿浪水犯滥,阿宾一起初也只能塞进一个龟头,他再退再挺,已经进入有一半了。

    “你怎麽……啊……又来……啊……又来了……?”老板娘迷糊的说,她大概以为是雄仔又回来玩她。

    阿宾不语,现在整枝都插进去了。如此一来,老板娘也觉得有异,回头看来,发现不是雄仔,是别的男人。

    “阿宾……”老板娘认出他来:“你……你……”

    她说不下去了,阿宾比雄仔雄伟有力,一插进来之後就开始急促的干着她,捣得她的眼神从惊讶,到呆愣,到妖媚,嘴唇也不自主的张启开来,呵气不停。阿宾双手各扳住她一边屁股,大鸡巴在穴儿中大起大落,老板娘浪水很多,一股一股的洒出,将他的裤子都弄脏了。

    老板娘的肉洞生过两个孩子,已稍嫌松驰不够紧,但是深度却浅,阿宾每次都很轻易的撞在她的花心上,使她不能再像刚才和雄仔时那样保持镇定和沉默。

    “啊呀……啊呀……插……得好深……乖阿宾……原来你……你……啊┅┅这样好……哦……我的妈……好过瘾啊……哦……哦……我会乐坏……又插中了……那里好痛快哦……呃……呃……啊呀……”

    她结婚几年,丈夫对她已不再像当初的热情,虽然体力仍在,情绪上多半敷衍了事,她渐入狼虎之年,需索更强,所以几周前才和雄仔奸上,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阿宾这大家伙。

    “啊……啊……噫……噫……好过瘾啊……哦……每次都……都插在……啊……最好的地方……啊……啊……我的男人……再插……再插……我要更爽一点……啊……啊……对……对……唉呦喂……啊……娘啊……浪死我了……一直在流……哦……又来了……啊……啊……”

    老板娘虽然叫个不停,也还知道要控制声量,阿宾也像雄仔一样随时转头查看着外面喝酒的老板他们,否则被抓到非没命不可。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阿宾在後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就将鸡巴拔出来,火热的肉棍子汤汁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

    “你……你……天哪……别停啊……别抽走啦……我还要……我还要啦┅┅”老板娘慌乱起来。

    阿宾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桌上,他左右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狠的突刺,这次正面进占,阳具一滑就再度捅个满贯。

    “哦……对啦……对啦……干死人了……嗯……嗯……像这样……像这样……啊……这样插就对了……啊……”

    阿宾将她抱在怀里,她也将阿宾搂挽得牢牢的。

    “哦……我……舒服……好爽啊……啊……啊……天……天……天啊……啊……要糟了……啊……啊……上天了啊……喔……喔……”她又尖叫起来,连忙再拿双手来捂住嘴巴:“唔……唔……唔……”

    她媚眼如丝,脊背一阵僵硬,阿宾感觉她浪水是冲着飞出来的,显然又高潮了。阿宾打铁趁热,肉棍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

    “哦……天哪……我的天……”她乐坏了,倚头靠在阿宾的肩上说:“好……好……你……你好厉害……啊……我会爽死……啊……大鸡巴……好棒啊……每次都……啊……啊……插到……哦……人家的……啊……花心啦……唔……好……好……我……啊……的天……会再来……会再来哟……”

    阿宾被她叫得心绪不稳,反正他也急着想要赶快发泄,便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全拔至只留龟头尖,然後又再重重插入。老板娘真的浪到脱力了,已经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一直重覆诉说她好爽好舒服。

    远远的门外,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隐约传来酒拳的呼喝声,这边他老婆刚好猛然的扑来了再一次的高潮,她呀呀的放喉尖叫,连嘴都不掩了。

    “啊……啊……好老公……好棒啊……我死了……浪死了……啊……啊┅┅水快流乾了……啊……你干死我算了……啊……啊……我天天都要……被这样干……啊……这样干我……啊……”

    阿宾担心的看看门前,好像她的叫声外面并听不到,他也舒服得够了,感觉龟头不停地涨大,鸡巴棍子越来越硬,最後,他屁股肉一缩,酸麻通透全身,精液“卜卜”射出,让老板娘又“嗯……嗯……”的颤着喘气。

    他搂着老板娘,让她的头埋在他怀中,鸡巴则仍旧泡在她里面,她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半天她才回神说:“阿宾啊,没想到你这麽棒……”

    阿宾缓缓的将屁股退後,鸡巴便跟着溜出来,她低头用手去捧起来一看,说:“哇!原来你是这麽大……,怪不得了……,阿宾,你有女朋友吗?”

    阿宾点点头,她又说:“真可惜,不然我介绍我侄女给你,真可惜。”

    不晓得她可惜的是她还是她侄女,阿宾心想既然爽都爽过了,还是早走为妙。

    “老板娘,”他将鸡巴收起来,说:“我有几本书要租。”

    “你拿去吧!”老板娘也站到地上,让裙子自动落好,抱着他吻了一下说:“看完再还回来就好了。”

    阿宾只好也吻她一下,然後贼头贼脑的探了探大门口,从他走进来的小门溜回书柜间,他的裤档都是老板娘的淫水,他只好拿了几本书遮着,故作镇静的走出门口。

    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将脚上的三角裤乾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洗衣桶里,走到大门外,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将租书那一侧的铁门拉下关好,然後又回到厨房,在水槽边洗着今天丈夫换下的衣服。

    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

    老板娘回到屋後不久,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好起来要上厕所,他匆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还惹得其他人一阵讪笑。

    他走近厨房,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大嫂”,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斗的所谓厕所,解开裤头尿尿。他憋得那麽久,又涨又痛,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出,膀胱随着轻松不少,他一边尿着,一边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着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後侧,抬眼望去,她圆弧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约可见,腋下的一只乳房在晃荡着,虽然她还穿着一件上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着的轮廓,他的尿刚挤完,鸡巴抖的顺势一翘,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

    他就站在那里盯着老板娘,手上套动鸡巴发挥想像力,那鸡巴越来越硬,欲望越来越高,他就也不收鸡巴,拿在手上提着,走出遮护的木板,向老板娘走来。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日间也常来到这里,看着老板娘暴露的穿着就都会想入非非,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现在四下无人,实在是大好良机,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後,拦腰将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後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着,两只手臂马上环住了自己,耳後传来的是男人的鼻息,是谁?又没有别人来过?她回首一瞧,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

    “国良,”她说:“你作什麽?”

    国良看他虽然讶异,却并没有生气,两手往上钻动,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脸说:“大嫂,你身材真好!”

    “少来了,”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说:“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都喜欢去找幼齿的吗?我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

    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他双手十指诡谲的捏揉着,嘴巴吻在她的颈侧,说:“什麽话,她们哪比得上大嫂,是你老公不知道惜宝。”

    她闭眼仰头,停下手说:“是吗?”

    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不禁懊悔怎麽不早点儿过来,他双手边揉着,边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钮扣,然後伸手进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圆圆滑滑的乳房上。喂哺过孩子之後的女人,胸部虽然更大,却失去了弹性,奶头也黑大了一些,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他贪婪的摸着,还捏在乳头上,有时他过份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并不喊痛,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笑。

    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弯下腰,国良翻起她的裙子,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熟,他伸手掩到她阴户上,湿湿黏黏的,这女人这样容易动情,不免问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内裤吗?”

    “是啊!”她故意说:“等你来插我啊,你又都不来!”

    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鸡巴触在她阴户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龟头压开她的穴儿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他虽没有阿宾强大,但是坚实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她骚浪的翘高屁股,迎接他的弄。

    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阳具一被穴儿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没有道理,他马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鸡巴和小穴儿就像唧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泡沫来。

    “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对┅┅像这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

    “比你老公怎麽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

    “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他整天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啊……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过瘾……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淫水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浪叫声,春意融融。

    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听到後面老板娘的叫春声。

    只是後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後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後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的人说……叫人都来看……”

    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出鸡巴来,越走越靠近。

    “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个人不够的,马上换你。”

    “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着摇动的大乳房:“啊!嫂子,天天看着你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啊……这样说……又不┅┅早来摸……啊……哼……靠……靠过来一点啦……!”

    勇哥跪近了一点,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龟头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大,硬度不似国良那麽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

    “哦……你……”勇哥受用极了:“你这骚货……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干你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你干个透……哈哈……”

    老板娘後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来没这样淫荡过,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酸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潮。

    “唔……唔……”

    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龟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憋气承受,这时高潮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龟头有一种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国良的鸡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後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

    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乾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

    她低眼去看勇哥那鸡巴,说也奇怪,他射完以後,不仅没有软下,甚至还在更加膨胀之中,她有些意外,想要开口问问勇哥,称赞他几句,没想到那鸡巴却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没办法再闭紧尿门,腰骨一酸,黄汤飞洒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脸上,她急忙侧脸躲闪,仍旧被尿了一身。

    国良在後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真是香艳大胆,老板娘高潮的时候,他就也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无法再忍,一阵最後猛,然後压死不动,也射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

    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他们将她扶起来,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两个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向她告别,走回大门外去。

    大门口,老板和其他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马路尿尿,反正这麽晚了,也没有行人。老板看见他们回来,就说:“我们在比谁尿得远,你们也来比!”

    “不用了!”勇哥说。

    他们坐回矮凳子上,俩人商议着,要比,当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来比一比,和他们,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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