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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计得王夫人

且说徐正气施阴谋,欲将贾府里几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还请看本回分解。

傍晚时分,这座僻静的院子里就只剩下这么六人:徐正气,王夫人,贾宝玉,王熙凤,薛姨妈,赵姨娘。

薛赵两人在外房入睡,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间,王夫人陪着住里间。

王夫人自贾宝玉昏迷后,一直忧心如焚,虽然我夸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头思子心切,看来除非贾宝玉病好,否则她是不会开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还是早些睡吧。”我进到里间对王夫人说。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贾宝玉,才道:“徐先生,你说宝儿他三日后一定会醒来么?”

“那是自然。”

“那为什么不能就过一日就醒来呢?”

“王夫人,这病来如山倒,何况令公子中的是邪术,必定心力交瘁。总要养上两日,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方能苏醒。”

王夫人床在贾宝玉的床头,傻傻地看着贾宝玉,慈母爱儿之心可见一斑。在这温馨的气氛下,王夫人哪里知道背后正有一只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双精光闪闪地贼眼盯着她呢。

我见她如此关怀贾宝玉,不由计上心来。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苏醒么?”

王夫人回头道:“那还用问,宝儿他一日不醒,我这心里啊,就得多受一日刀割之苦。要是宝儿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啊。”

“其实,要令公子早日苏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故作犹豫的样子。

王夫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么?”

“良策是有啊,只是……这个……不好办啊!”

王夫人不悦了,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只要你说出来,能将我儿早日医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来。”

我微微一笑,正色说:“其实,令公子中的邪术,本极歹毒,就算三日后能醒过来,那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气。”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爷,你怎么不早说呢?”

“夫人莫急,其实还有良策,只是这良策么……有些……有些违背伦理道德!”

王夫人一听,也有些犹豫,如果这救贾宝玉的法子违背伦理道德的话呢,就得考虑考虑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坚定地抬起头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徐先生,你还是很说说这是个什么良策吧。我知道以后,再做决定。”

我一看她一脸的坚绝,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成功了一半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条“良策”。

“医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说。而这破邪术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说。”王夫人不知我要说什么,安静地听我说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术邪术,而寻常鸡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鸡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级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邪却非同凡响,乃是被人施了巫术,以厉鬼附其身,就算赶走了厉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损。三魂七魄必然支摇,那时,于身体是无什么大碍。但十有八九,令公子会变成个傻子。”

王夫人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道:“宝儿自小聪明过人,怎么能变成个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宝儿啊。”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脚一软,差点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无巧不巧地侧帖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感觉上很柔软,若是摸上了去,一定会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变,哪里感觉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个上半身差点就要倒在我怀里了,惹得体内之欲火蠢蠢欲动。

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以无上的定力,强忍这股冲动,扶着王夫人又坐回床头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令公子变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阵,王夫人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我又开口道:“这良策也与血有关。只是因此事太过有违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晓,就算知晓者,也是不敢乱说乱用的。”

王夫人说:“是我要放血么,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宝儿,就是要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肯给!”

“那到不用,刚才我也说了,此事有违伦常。”我顿了顿,才说出重点,“其实只要能将患者至亲之女子私处之血涂抹与令公子眉心之处,只需一夜,令公子必定会苏醒。”

王夫人大惊,道:“你……你说什么?”羞恼异常,白晰的脸亦泛起了红潮。

“夫人,你若是真的关心令公子,这点血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头,喃喃道:“不是……只是,这要的怎么会是我们女子……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装正色道:“所以刚才我也向夫人说过了,些事稍稍有违伦常嘛。而且,这血,还得是极乐之血方才能有用!”

“极乐之血?”

“极乐之血,其实就是女子在与男子交欢之后,达到性高潮,久不耐战,下体出现裂痕时所流出的血。这就叫极乐之血。”

王夫人听了后脸色大变,隐隐有些怒意,道:“徐姑爷,此事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若是夫人有所顾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日后,令公子开始养个一年半载,或许不会变成傻子。”

王夫人听我这么一说,又有些犹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这徐姑爷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话,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若是真的,宝玉好好一个陪明人儿,变成一个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可这血要的是宝玉至亲女子之极乐之血,这不就是要……要我……那里的血么?

这血还得是极乐的。这可怎么办呀?家里那个老头子,早十年前就不怎么与我同床了,他那话儿早给外头那姓赵的淫妇压榨的不行了。前些天我想要的时候,他那话儿竟然过门而不入,贴就我的身体,他就完事了,气死人了。

有哪个男人能……能将我弄……弄得达到高潮呀?这辈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享受过!还要将那里弄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谁能有那么厚的本钱呢?

王夫人想着想着,竟然抬头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壮如牛的徐正气来,那眼神直往下边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惊,羞红又泛上了颈脖。许久才嚅嚅道:“我生为母亲,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自家的亲儿,只是你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只要我再给她抛起糖衣炮弹,包管手到擒来。

“夫人可知,非常事,当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邪术,非一般方法能治得好的。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王夫人听了,只能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爷,年岁已高,怕……”

我会意,她是说贾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说实话,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辈份来说,也是宝儿的姑父。怎么说,也得为咱们家自己的侄儿尽一尽力吧。”

有些话不必明说,王夫人也是个聪明人,哪能不会意的,当下她心头的犹豫就给打消了。她不再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在眼里,在与女人上了几年床的我,哪里还不知道她的这种默认心理呀。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将王夫人搂在了怀里。

王夫人一惊,娇躯微颤,但终究是没有抗拒的意思,显然是让我为所欲为了。

搂着王夫人丰满的娇躯,她那腻滑的肌肤,即使隔着层层华丽的衣衫,也阻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色眼,尽收眼底,在心灵火花的闪烁下,销魂的快感,成倍地翻升——能搞贾宝玉的母样,兴奋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贾宝玉这个兔二爷,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干你的母亲了!

如此简单的一个搂抱接触,竟然能让身经百战的我,心海犹如电闪雷鸣,轰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拥抱带着一股无穷无尽的热力,钻进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长久以来未久男人开垦的娇躯,经此轻轻一搂,犹如火山的积压与酝酿,男人掌手传来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妇芳心一颤。王夫人万万也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一搂,就将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欲火全勾了出来。

这,这双手简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丰满美妇,心头泛起了无尽的羞涩,暗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呢?只不过是轻轻地一搂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灵中的震撼与快感,如浪潮般奔腾不息,有愈演愈烈之势。可内心如狂风暴雨的端庄美妇,却丝毫不敢有异动,只能将复杂的情思,全部化为层层的红霞,散布于娇颜玉容上。

被男人以无敌力量打开的狂暴欲火,在这暧昧的拥抱中开始生根发芽,并在旖旎火热间张狂地吸收着丰富的营养,飞速地成长在全亲的天地间。

“嗯!”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从唇间流泻而出,王夫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突然暴长的压力,丰腴的香臀,在异物的暴涨下,承受了重重的一击,一个勾魂夺魄的小小旋涡在肥美的丰腴上悠然而生,轻轻颤抖,缓缓荡漾。

“夫人,准备好了么?”男人半安慰半假意的关怀,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了头,就差点碰到了胸前的巨乳了。我紧了紧双手,将两人之间那点原本就可怜的空隙充塞的一点不剩。更叫王夫人可恶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锥般钻入了中年美妇的双臀之中,借着轻柔的压力更极度可恨的在香腴缝隙间留连忘返。

“啊!”王夫人用尽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呼,扑天盖地的羞涩,让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风中的火把,急速摇晃。此刻的她竟然整个地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随着细微的起伏,而生出异样的感觉。

“站起来,离开他!”心灵的呼唤焦急无比,声声不断的拯救着开始走向深渊的美艳佳人,背夫偷情的欲望在快感与罪恶的交战下令她心神纷乱,羞愧难当。

“不,不行!这一切,完全是为了宝儿!不能怪我,谁叫贾政自己不行的?如果他自己能行,我还用得着找别人么?”王夫人狠狠地扼杀了才升起的那一点可怜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声来,但美眸的尺慌却将呐喊声映入了我的心海,软语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疯狂的,出乎意料的,不知满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经按在胸前的巨乳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胆,才对他说完,就将那灼热的大手探衣而入,不仅如此,他还用力撕烂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不行,就算是为了救宝玉,这……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爷,救命啊!王夫人心中的惊悸让她忘记了掩饰,紧张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只玉峰攀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逐渐发烫,有如蛟龙入海的五指大军,虽遇到了些许的抵抗,但还是缓慢而坚决的朝上进攻而来。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

一连串的疑问在丰满成熟的尤物心间回荡不已。

就在王夫人犹豫的这片刻间,“轰!”天雷击中了地火,我一往无回的大手终于牢牢罩上了美妇人的另一只饱满挺涨的玉乳,那不知何时早已涨大的乳珠就此落入了双指夹磨与拉扯之间!

我分手再攻,朝美妇的双腿之间缓缓行去,却没想到大军行至站路,杀出了个程咬金,王夫人一双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劲拉扯,似要将它拉出衣内。

嘿嘿,我嘴角弯起邪笑,握着巨乳的手迅速下移,撕开了小衣,一把笼罩了王夫人的幽谷,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娇嫩腻滑!

“嗯!”羞急的怒火猛然迸发而出,玉体瞬间僵硬的王夫人脸色急剧变化,我的动作已经超出了她此刻心灵承受的底限!

“大胆,住手!”激荡于心房的斥责声眼看就要冲口面出,我忙道:“难到你不想救你的宝贝儿子了么?”

王夫人一滞,还来不及答话,双唇就给一张厚唇封住了。

“�
�王夫人瞬间又是一滞,想把抗,可惜从后搂抱的大色狼的那双手臂是那么的强劲有力,而她,不过是一介女子,纤纤弱质。

“啊——”衣裙犹如彩蝶飞舞,在虚空中欢呼,不知是谁最先一声动情的欢鸣,无边的春色即将登场!

“为了你的儿子,我们必须这样做!”我坚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双眼,王夫人不得已之下,只好点头,却说:“徐……咱们还是去外间吧。”

“不行,就在这里!你儿子的床上。只有这样,你才会更兴奋,高潮才会来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荡,在儿子的床上与做爱,旁边还躺着儿子,唔——,太刺激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泛滥成灾了。

王夫人默认了,缓缓地躺在了贾宝玉身旁,双腿却夹得更紧。我用力一分,一切都清晰可见。

贾宝玉啊贾宝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给人在一旁干呢?兴奋的激动涌上心头,我再也忍耐不住,兴奋如狂,虎腰挟带着无尽的威猛之势,对准了目标,狠狠地一插……

“啊——”撕裂的幸福之痛弥漫了美妇的身心,虽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几年未经人事,再上贾政本就是银枪蜡醋头,家伙小得就像铅笔,宝地哪能经巨物冲撞?微白的玉脸悄然划过两道莫明的泪痕,说不清是欢悦还是痛苦的泪花在她眼中荡漾起真受的波纹!

……

……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6-11 17:28 #10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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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一战接一战

夜过三更,王夫人早就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娇躯倒在我身上,搂着我爽晕了过去,哪里还记得要给贾宝玉“点血”一事啊。

意犹未尽的我,轻轻揉捏着王夫人的前胸及后臀,小兄弟仍是一幅誓不低头的姿态。想我的本钱是多么的雄厚,来上百十来个女子也不曾会怕,更何况以王夫人这种娇弱贵妇,哪里能满足得了我呢?

不过不急,因为就这院内还有三个女子可用。

轻轻推开王夫人,另抱了一床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移视线,朝另一床上昏迷的王熙凤看去。

有人说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我是一个君子,百分这一百,我不会趁人之危,侵犯王熙凤。但我徐正气是一个君子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的,除了那些脸皮薄的和尚们及柳下惠们,还有那些假真经的,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弃之不顾呢?女人对于男人,就是一部征服史。

男人通过征服这个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

我徐正气眼现无所求。钱?我多跑几次大富之家就有了。权?我武功盖世,拳头大的就有权。势力?我还没有发现它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不要也罢。

我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有时候为了征服女人,耍一些手段,玩一些伎俩。那样不过是为了使这个征服女人的过程更加精彩一些,免得过于枯燥,以至于失去了猎艳的那种美妙感觉。

王熙凤。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首先,她非常美,是的,确实很美,比林黛玉这种绝世美人只差那么半分。并非说她比林黛玉丑,如果你见过她们两个人的话,那就好理解了。当你面对这两个绝世佳人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错觉,林黛玉就是要美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呢?不错,气质上的差异,为人处事的态度决定了这微妙的一点。说得俗一点,林黛玉为人虽然口脾不佳,但心地善良;王熙凤虽然很会做人,却待人虚伪,阴险狡诈。这微妙的分别,使两人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也使人分辨出的哪一个更美!

从王熙凤那一双丹凤三角眼,我就能看出,此女必定善于作威作福。在贾母的宠爱下,她执掌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大小事物。内府中,她可以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荣国府里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饱私囊,为自己谋些福利,打死了天下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有传言,说她经常借外人托贾府办事而收取高额的金银,以作经费。

像这种事,王熙凤难免干得不少。那些救贾府办事的,哪一个不是带着大包小包来求的?下至看门小厮,上至王熙凤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哪一个不需要打点?

我在客栈不过待了几夜,不时听到一些人说这荣国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这王熙凤就是荣府一大恶瘤。不知帮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听说,害得一个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杀,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迷信的人,总说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之类的屁话。

床上的王熙凤安详地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那丹凤三角眼叫人看人,仍觉有些嚣张。

王熙凤肌肤晶莹如玉,身材早已像水蜜桃般,熟得透了,三角眼虽然不很好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贾琏家满足不了这个淫妇的。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双魔手已经按在了王熙凤那饱满异常的酥胸上了。说来也不知是不是遗传因素,荣国府里上上下下的女人们,少有几个夫人小姐的乳房是小号的,王熙凤更是拥有一对豪乳。随着年岁的成长,将来没准会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号呢。

肥臀足足有圆盆般大,这种女人性欲一向是极其旺盛的。

我早给她解去了束缚,眼前出现了一具赏心悦目的女人裸体。难得的是,那蛮腰却未如她丰臀一样,反而异常的纤细,凹凸有致,完成的S形曲线展现在我眼前,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蹂躏着王熙凤的巨乳,还好,弹性十足,完成没有因贾琏的开发而有所减少。

布满催气真气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凤身上,即使她神识昏迷不醒,但她体内原始的欲火,也已经给我挑了起来,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少妇的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王熙凤那柔软娇挺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我的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在王熙凤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我沾满了王熙凤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昏迷中的王熙凤竟然咿咿唔唔,发出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吓了一跳,莫不是王熙凤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双目紧闭的娇颜,她口角微微动作,哪有苏醒的反应。听说人在睡梦中也会梦到做爱之事的,也许对现在的王熙凤来说,她做的只是一个春梦罢了。

昏迷中的王熙凤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是那么强烈,有意无意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着王熙凤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今天,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为我跨下的座骑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王熙凤的肉体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我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王熙凤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她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凤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王熙凤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那茫然无从感令王熙凤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我的手强硬地掰开了王熙凤紧挟着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冲入了她的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王熙凤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强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王熙凤最是娇嫩的肌肤。

即使她早为人妇,却也未经过如此的“重创!”昏迷中的王熙凤终于“啊”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王熙凤,仍让我心疼不已,紧紧拥着王熙凤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王熙凤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王熙凤摆脱初次的不适应。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我完完全全可了解到,王熙凤已脱离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撑起了王熙凤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用力、开始抽送……

……

“啪啪啪……”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就在赵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门的一刹那猛地响起,一股奇异的激情传入了她的脑中,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好似晴天霹雳,震得美妇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动力的娇躯一下子软倒在窗口下。

赵姨娘今日见宝凤二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自从上回府上来了个叫马道婆的人之后,赵姨娘终于下了狠心,要将此二人置于死地。

没错。贾宝玉不死,我儿子贾环又怎么能被扶正呢?贾宝玉要死了,贾环就是这贾政的独苗了,以后,这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一切,还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

王熙凤,你是活该,谁叫你有意无意总对我们母子没好脸色呢?不说环儿,连我也给你搞得颜面扫地。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教训我啊?

可天不遂人愿,就当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还是个九尺来高的大救星呢。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听说他还夸下了海口,说三天之内可以让宝凤二人醒过来。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写下千两银子的欠条给马道婆,这事怎么能叫他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破坏了呢?

不行,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天还是长了眼的,没想到荣府里这么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这看门的“门神”,我若不趁此机会来个“坚守自盗”,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爷呢?

“啊——,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欢爱?”低沉的闷响似并示惊动房内一对陷入爱河欲海的人儿,无尽的酥麻舒爽笼罩了整个屋子,一个疯狂抽插,一个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晓地陷,又怎么会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动静呢?

天啊!莫非是那个姓徐的小子?赵姨娘芳心思绪纷扰,万千意念纷至沓来,莫非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坚守自盗,强奸王熙凤不成?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赵姨娘看到了床上的两条肉虫,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不是王熙凤还能有谁?

疑惑不解的赵姨娘看到这里,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几岁,如今才三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屋内的“天籁合欢曲”仍然不停地钻入她的脑海,令她经不住娇躯发热、脸上滚烫。

王熙凤真是不要脸,想不到平日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凤辣子,连昏睡着也能弄得这么大声。这姓徐的小子竟然这么强而有力,弄出的声音这么响,也不怕人听见!从未真正尝试过至乐欢爱的赵姨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情绪,玉手撑着门板想要偷偷逃离这羞人的现场。

丰满的熟妇脚步还没有站稳,屋里王熙凤在梦中的一声哀鸣,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软倒在了窗口下,大受冲击的心海顿在无尽的欲望中翻腾起来。

等一等,再等等,也许,这正是天赐的一个亡羊补牢的好机会。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这屋里睡的么?

透过月光,赵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张床上一个满脸粘着湿湿的头发的身躯。啊——,莫非连王夫人也给这姓徐的强奸了?

哈哈,妙极妙极!只要我拿这事要挟这姓徐的,那我的大计一样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呀。赵姨娘越想越兴奋,这兴奋也有一部分来自肉体上。

“啪啪啪……”异声再次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啊!又来了!”赵姨娘双腿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双腿死死挟在一起,一支玉手经不住这密急的轰炸,探到了自己的双峰上。

不知不觉中,倚窗坐地的赵姨娘已经完成地失去了力量,丰满的娇躯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软躺在地上了。赵姨娘下意识的想到:“真可怕,这姓徐的简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连续奋战半个时辰的。想不到王熙凤竟然能承受得了,看来,她也是个淫妇。”

别样的刺激席卷了赵姨娘的心田,素来不甚守礼的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门外偷听别人做爱的一天!但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发生得这么突然,这么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点不剩!就连欲进内指责的意念也化为了无尽的燥热,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赵姨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她无数在心中呐喊,冲进去,冲进去吧,撞破他们的奸情,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人类好奇的本性却将她积累的力量一次次无情的打碎,屋里激情的冲撞与迎合好似魔咒般钻进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脑海中刻下了一个印记。此生此世再难忘记!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音,也许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妇人,仍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既然贾政不能满足她,她又为什么不自找欢乐呢?也许,那姓徐的也会看上我也不一定。赵姨娘越想越是兴奋,下体内的反应更是春潮汹涌,泥泞不堪,任凭她如何夹紧双腿,羞人的春雨仍然冲了了玉门,浸透了衫裙。

屋里的冲刺声达至了又一个高潮,门外的美妇人在注视屋内“老汉推车”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时,感觉到幽谷深处猛地一颤,一股浓腻的琼浆竟然就在这刹那间爆发而出。

天啊——,赵姨娘心中高呼一声,整个人魂飞天外,就像是身处彩云之音,飘飘欲仙!

许久,回复了清明的赵姨娘娇柔躯一动,不顾幽谷一片泥泞,大为不适,就欲转身逃走。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大开的房门却让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门内,倒入了宽广火热的怀中,倒入了从未想过的“性”福新天地!

“呀!”丰满的肥妇双羞双惊的诧异惊呼声唤醒了她因异变而愕然的芳心,丰盈妇人一声惊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连对方赤裸的身躯也不管不顾,只想早点逃离这世间最为尴尬的一幕。

可惜迷乱的我哪管她是谁,尽管这女子头低得很低,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巨无霸,高翘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里。早在她初到窗边,我就知道了,但感到没有任何的危险,又是个女人,自然乐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实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戏总得买票,你怎么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怀中肥美的身躯,熟妇身上传来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无抵挡的侵进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将她抱起,返身扑向了受痕密布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没忘记临门一脚,将房门合拢!

“啊——不行!”赵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贾政的小老婆呀。”骚妇人奋力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

“你,不要。你别动我,我不将你强奸的事说出去就是了。你饶了我吧!”赵姨娘终于抬起了头,无助地看着我。

“呵呵,你还敢威胁我?”我微微一笑,“哼,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赵姨娘停止了挣扎,故作镇静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听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宝凤二人发疯的事能与你脱得了干系么?”

“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宝玉的姨娘,换句话说,我可是他的二妈。又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少给我装算!你坦白吧,怎么才能治好他们两个?”

“徐……徐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冷笑一声,“没错,就是你!”

赵姨娘一听,突然猛地一挣,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哭天抢地,眼泪一把把地往下连,还嚷着要去找贾母讨还一个公道。

我早在屋中布下了龙力屏障,这里的半点声音,若不经过我的允许,半点也传不到外头去。不再管她哭闹,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鲜红的肚兜。一对比王熙凤还要饱满的巨无霸高高地撑起了肚兜,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雪白的酥胸晃得我两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将她再次抱起,往床那头走去。赵姨娘使尽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腿只能给我挠挠痒一般,毫无作用,反而令我更为享受,手中如同抱着一团软肉,低沉浓重的呼吸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更加的肆虐不休、蔓延不停。

发情的野兽三两步就奔上了大炕,受惊的猎物嘶吼、怒叱、拳打脚踢。可全无作用,反倒在疯狂的扑腾之中叫我占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强奸……啦!”赵姨娘假装作惊慌无比的样子,其实心内早就欲望翻升得无边无尽了。只是仍隔着一层脸面,她虽然是个淫妇,想这种事不少,可至今只有贾政一个男人。眼下被另外一个更加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赵姨娘早就芳心暗许了,只是暗恨这鲁男子不解风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会很痛的呀!我是来找爽的,可不是来找痛的!

“嘿嘿……你以为你是个贞妇么?”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这水渍是从哪里来的呀?”

赵姨娘大羞,妖媚地点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哈哈大笑:“你们这种淫荡的女子不是最喜欢男人的粗暴的么?”

“嘶……”连串的衣物撕裂声过后,赵姨娘连遮着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着身。

胸前的巨无霸终于蹦了出来,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狠狠地捏着巨乳,死命揉捏开来。

“唔……轻……轻点……奴家都要给你揉碎了!”赵姨娘口里虽然喊痛,可心里不知多希望我能够再重一点,这么舒服的揉捏比那没半斤力气的贾政可有力气多了!

“啪!”我毫不犹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赵姨娘肥大浑圆的臀部上,翘挺的肥臀立刻浮现出红红的掌印,与臀白的娇嫩白皙交相辉映,好像正在对我发出激情的邀请,别有一番情趣。

“啊——”赵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声,无力的娇躯不停地闪躲、翻滚不休。

“嘿嘿……淫妇,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嘛!”赵姨娘在痛与爽之间早就不辨东西,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有喉间的哼哼声,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悦!而她的丰满的臀部上,除了挺拔与浑圆,另有一道道激烈的受痕!

轻重不一的拍打,高明无比,美妇人体内的灼热越来越旺,喉间的哼哼声越来越响。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后,我心中的烦燥不减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开那条小内裤,巨大的火枪,穿体而入……

“啊——”赵姨娘这一世何曾经历过这种巨物的刺击,高呼一声,掀起了一场大战的序幕……

眼看赵姨娘即将达到高潮,我猛然间退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赵姨娘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我再次进去。

“只要你说出治愈宝凤二人的方法,我就给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进入正题,若没有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里能破解得了这邪恶的巫术呢?

“嗯……不行!”赵姨娘虽然很难忍,但神智总算清醒。

我的一双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气真气无边无际地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红晕,红得似要滴出水来了。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赵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气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给了我吧,事完后我就告诉你好嘛?”赵姨娘一阵发嗲,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说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战略大胜利,看来本公子的美男计施展大成功!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妖媚丰满肥胖的美妇人了!我虎吼一声,腰部对准目标,猛一发力,捅了进去……

啊——,赵姨娘得偿所愿,再次陷入了更激烈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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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徐正气进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个美貌娇气的小女奔到一个中年人身边。

“婷婷,什么事啊,高兴成这个样子!”中年人气势不凡,但对少女仍显出疼爱之色。

“爹爹,上回欺负我和母亲的那个淫贼在江湖上现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栈里长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长身而起,“好,我这就去召集帮手,共讨淫贼去。”说着就要出门。

张婷婷有点担心,忙说:“爹爹,那淫贼武艺深不可测,咱们五岳剑派是敌不过人家呀。”

张震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道:“乖女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自从上回结盟大会过后,她心情一直不好。这事,我自有打算,哼——”张震脸色一沉,急步步出门外……

……

半天后……

“报——”一个青年壮汉身背长剑,单膝下跪,面前一个高居大师椅,瞧那气势俨然一派掌门同范。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色有点古怪,一双手一青一红,显然练的是一门高深的内力。

“回掌门人,泰山张掌门飞鹰传书邀武林同盟共讨天下第一淫贼九尺淫魔徐正气!”

“哦?有这等事?”那掌门脸色一黯,神色有点不喜,心下暗道,那淫魔武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也差不到哪去啊!

那报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说:“掌门,泰山掌门另发出一则惊天动地的消息。”

掌门一急,道:“什么消息,说!”

那弟子犹豫道:“呃,张掌门说……说那淫魔是……是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

中年掌门惊得从坐椅上忽地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中年掌门惊了两妙钟,忽然眉头一皱,脸色松了下来,想道:“想我华山派当年也出了两个天下第二美女。依辈份,华月兰华月蕙还是我的师姐呢,可惜当年师父为了我能顺利接掌掌门之位,将我闭关十年,苦修华山青霞神功,错过了与天下第二美人一见之缘。若这徐正气真是徐霸天之子,岂不是可能见到她们双胞胎二人么?管他姓张的说的是真是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待我邀几个同好门派,一同前往除魔。蚂蚁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传我华山掌门岳超群武林令,同邀东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门!”

……

同一时间,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衡山剑派石剑峰,几乎同时收到泰山掌张震的飞鹰传书,书中称九尺淫魔十有八九是当年震惊天下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随心所欲,乃入魔之兆,又说他身怀天下第一神功——逍遥九变神功心法!

松万江与石剑峰二人俱是超级武痴,接到书后二话不说,向武林宣布应泰山之邀而讨贼。

……

恒山派。

“启禀掌门师叔,泰山派张掌门飞鹰飞书,九尺淫魔在金陵长住,邀我派共除此魔。”一妙龄女尼道。

“哼,九尺淫魔辱我佛门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丢尽了脸面,牵连我恒山派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可恶可恨之极。”恒山掌门镜玄怒道,“传我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诸派,誓洗我佛门之辱。”

“是!”

……

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似烧开了的水——沸腾起来。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五岳剑派,近几年在江湖上声名雀起的新兴世家——东方,北海两大世家,一致把矛头对准了徐正气。

而与徐霸天关系不错的,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皆率领着弟子们抱着复杂的心情赶往金陵。

另有许许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有的抱着捡便宜的心理,无不对此趋之若骛,一一往金陵方向奔来。

因战事而平静了几个月的江湖,又因徐正气这个九尺淫魔,再次有了激情。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温柔乡里享受着一男四女的鱼水之欢,浑然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天翻地覆了。

在连御了王夫人、王熙凤、赵姨娘三女子后,尚未尽兴的我,又将早已着水的薛姨妈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个丰满的女子,挤在一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躺在四女柔软缠绵的裸体上,十二个能搞的洞,无不臃肿不堪,至此方才痛泄体内激情,趴在“人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从王熙凤与贾宝玉的熙室内,搜出了两个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来。揭下了写有生辰八字的两张黄纸,不到一个时辰,宝凤二人都悠悠地醒了过来。

贾府上上下下,无不喜气洋洋。贾宝玉身无半点伤害,史老太君老怀大慰。只是王熙凤嘴上有点肿,可除了几个人外,却没有人知道她下面那两张嘴也很肿!

除此之外,负责照顾与看守的王夫人、赵姨娘、薛姨妈三人都受了点伤,但在我的解说之下,此乃“代儿受过”,并无大碍,府里上下,这才安下心来。但为免除后患,除贾宝玉外,我与四女仍得在这僻院里住上三日,才能永除后患。

于是,在这三日里,四女给我整成了标准的“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模样。在我的威逼与利透之下,四女对我又爱又怕,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带着林兰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栈,因为,今天莹师二妖就要醒来了,没人照顾她们总是不成的。

同时,今天也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客栈里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栈也不再接收其他客人。我问小二,小二说客栈已经给一个有钱人包了下来。因为我们住的这个院子偏僻,不碍事,所以没有赶我们走。

我艺高人胆大,也不疑有他,躲在众女的温柔乡里,不时给莹师二女输些真气,不再过问此事。

……

南昌府。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华月蕙担心道。

华月兰贝齿轻咬,终于下定决心,道:“现在总算是有了正儿的消息,咱们在这等了几个月了,姐妹们,没等到一个人。江湖上有关正儿的行踪,一定是正儿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金陵见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广发武林贴,欲共同对付正儿。以正儿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顾。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武林正道最善长的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啊!”

“姐姐,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出发吧!”华月蕙急道。

华月兰点点头,当下也顾不得已近日落西山,买下两匹千里马,日夜兼程赶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说徐哥哥还记得我么?”一个十三岁的波霸小美女对一个绝色少妇说。

“纱绫这么漂亮,你徐哥哥一定记得你的。”绝色少妇慈祥地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

“可他怎么不来找我玩呢?”江纱绫眨着小眼天真地问道。

“你徐哥哥事情多,抽不开身呀。”江如水说,心下暗叹,徐起啊徐起,你在哪呀。她们娘俩到现在也不知我真名姓与真面目。

“娘,什么叫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说,要去金陵,除什么九尺,什么淫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纱绫嘟着嘴,撒起娇来。

“胡闹!”江如水脸一板,可又怕吓着江纱绫,忙道:“金陵太乱,又不是我们的辖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们再去也不适呀!”

江如水不高兴了,说:“娘,我们在武昌城也待了几个月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谁让你要跟着偷跑过来的,不是你自找的么?”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为徐哥哥也会来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会陪我玩。”

“纱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别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见到我,就拥过来,一个个讨好我的样子,没一点男子汉的骨气。看了就讨厌。”江纱绫一派小大人模样,竟然评论起男子汉来了。

江如水扑嗤一笑,道:“纱纱,你才几岁呀,就知道什么叫男子汉了?”

江纱绫一幅得意样,道:“那当然,徐哥哥就是。他见了我一点也不怕,还陪我做游戏呢。”

江如水笑说:“你们都做什么游戏呀?”

江纱绫小脑袋一偏,神秘地说:“娘,这可是我跟徐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动,可要不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她还真会以为姓徐的色鬼已经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诉我。”江如水纤手在嘴里呵着气,探手就朝江纱绫腋下钻去。

江纱绫一闪,比泥鳅还滑溜,咯咯笑道:“娘,你来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带起一阵香风,追扑着江纱绫,“看你往哪逃……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庄院,接天蔽日,屋舍连绵近百里。当中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金壁辉煌,雕龙附凤。

厅内很大,几千平方米的空间里左右站满了人,当中对面一个,坐北朝南,皇袍加身。整个厅内俨然一个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么?怎么会在城外了呢?

“启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众而出,双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爱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乱,欲联成一个讨魔同盟,共同对付一个名叫徐正气的淫魔!”

“哦?竟有这种事?这徐正气是何人?竟有这种能耐,能与整个武林白道为敌?”

“启禀皇上,其实这个徐正气出江湖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几桩震惊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岳剑派五大掌门,奸淫峨眉掌门及其弟子最是广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难怪这徐正气给人称为淫魔了,连尼姑都不放过,果真是名副其实呀。不过听爱卿所言,此人武功盖世,一拳击退五大高手,这种不世出的盖世高手若能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这江山宝座,指日可待。”

“爱卿,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一定要将此人招揽过来。若是他不允,哼,宁可将之击杀,亦不可为他人所用!”

“臣领旨!”

退朝——,一个公鸭子般的叫声,响彻大厅……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养精蓄锐十载,缺的就是如今这种天赐良机。再者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机会!”一个白衣白面罩之人,拱手朝座上一个中年绝色美妇道。

一干白衣白面罩人齐齐下跪,异口同声高喊道:“请教主下令。”

绝色美妇一身劲装,长身而起,抽出一柄绿汪汪的长剑道:“好,我白莲教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弥勒救世,渡我升天。我白莲教自从经周元璋这个叛徒的出卖及打压。历经历代教图治,在江湖上终于闯出一番势力,如今我教教众遍步东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赐良机,弥勒渡我等生天。传我令下,起义兵,举义事!”

一众白莲教高级教众齐声应是。

“弥勒救世,渡我升天”“弥勒救世,渡我升天”一声声呐喊在这荒无人烟的沙谷之中,响彻云霄。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莲教与明朝(也就是本书所拟称的“大周朝”)的渊源了。说到白莲教,我们可以从明教说起。

明教,历史上源于波斯,又称摩尼教。据载,“摩尼教是在唐代传入我国的,安史之乱后传入漠北回鹘汗国。回鹘因协助平乱有功,成为内地摩尼教的保护者。公元840年回鹘西迁以后,回鹘人把摩尼教带入今吐鲁番一带地区。内地的摩尼教虽遭唐政府禁断,但并未绝灭,主要在东南沿海一带的民间流传。因为摩尼教崇拜光明,所以又称为明教”。从此以后,明教成为了秘密的民间宗教。五代时陈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义,北宋的方腊起义也属明教教徒的组织策动。

按比较确切的史料,元末的红巾起义最初源于“白莲会烧香惑众”,从元到清,白莲教“或充医卜,或充贸易,遍历各村,亲去传徒”,是最为普及和活跃的民间宗教组织。

《明史列传10》载:“元末,林儿父山童鼓妖言,谓”天下当大乱,弥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间愚民多信之。颍州人刘福通与其党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等复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孙,当主中国“。乃杀白马黑牛,誓告天地,谋起兵,以红巾为号。”

这里面有两个值得注意之处,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为策略),乃是“复宋”。后来刘福通扶持韩林儿即帝,国号也是“宋”。二是白莲教的佛教性质,莲花和弥勒佛都属于佛教中的象征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传,韩林儿的“小明王”称号和“大明”国号均可用相关佛教经典解释,应该是出自白莲教教义。后来的白莲教首领唐赛儿,则更直截了当的称“佛母”。

那么,这一切都与明教无关吗?也不是这样。白莲教的教义和明教有很多相似之处,“据白莲教的解释,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叫做明暗”两宗“相互斗争的势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最终战胜黑暗。”(《白莲教的历史渊源》)

而这所谓“两宗三际”说(两宗即明暗,三际为青阳、弘阳、白阳),恰恰又是明教的基本教义,只不过抽象的“光明之父”被实体化了的弥勒佛所替代。此外,白莲教教徒日常要求礼拜,“教首常于夜间聚众拜灯,念灵文。”也非常接近明教仪式。

元末明初之际,明教也并非衰弱到了毫无号召力的程度。据《中国通史》载:“温州也是一处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里有一所”潜光院“,是一所明教寺院。元末陈高曾经提到它,并指出”瓯闽人多奉“明教,教徒们”斋戒持颇严谨。日一食,昼夜七持诵膜拜“。有一些知识分子学习明教经典,隐居于此。”这说明当时至少在东南各地的民间,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此外,当时还有一派与白莲教相呼应,名为弥勒教的秘密民间组织,也就是纵横两湖的红巾徐寿辉、彭莹玉部,其教义也大体类似。

基本可以说,三教教义有众多共同点,元末大暴动与此三教均密切相关。黎东方的《细说明朝》一书也说:“”这个革命团体的真正名称是什么,今已难考。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开的—种宗教。有时候被称为“明教”,有时候被称为“白莲教”,有时候被称为“弥勒教”。它的主要的口号是:“弥勒佛下凡转世,作人间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与活动,是烧香、点灯、吃素、做礼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韩山童遇害,刘福通起兵造反,次年春二月,郭子兴与孙德崖等在濠州响应,朱元璋就在那个时候投奔过去的。其时天下大乱,元王朝摇摇欲坠,崩溃在即,割据之势已成。在这个强豪们招兵买马,东征西讨的当口上,无需再用宗教去收买人心或建立组织,料不会有太多弘扬教义的心思,也不会有太多举办礼拜、念咒文,烧香点灯等等宗教仪式的空闲。

所以说,本质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莲教或者明教的投机者而已,是投入造反大潮中的百万之众中的一员罢了。当然,朱元璋又不仅仅是普通的一员。从元至正十一年三月投军,到二十四年正月进吴王位,十三年的时间,朱元璋征服群雄,消灭了势力最为强大的陈友谅,并屡破张士诚,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相成型。统一江山,南面称尊唯待时日而已。明建国后,朱元璋于洪武三年即下旨禁“左道”,明教与白莲教同被禁止。

尽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缓称王”的韬讳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尊奉韩林儿的“宋”朝,北面为臣。但公允的说,名分虽为君臣,实际更像是相互呼应的同盟,朱元璋与韩宋政权在政治、军事、人事上均无行政方面的关系,毕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实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凭多年的奋斗和卓越的政治军事能力打下来的,与其曾经的隶属,以及无论是否遵从过白莲教还是明教的教义无关。白莲教或明教仅仅是为其提供了一个创造从一无所有到至尊无上的“帝王本无种”传奇的舞台而已,如《明史》所言,“帝王之兴,必有先驱者资之以成其业。”

专家们大多认可,明教的衰亡与统治者的镇压有很大关系。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依靠这个在东南、西北、中原都有众多信徒、影响巨大的教派夺取政权,并采用明教的“明”定国号,但又担心明教威胁他的统治,于是明令:“妄称弥勒佛、白莲教、明尊教、白云宗会等,为首者绞”(《唐明律合编》),禁止活动,遣散教众,毁坏寺庙,摩尼教转入地下,融合于道、佛教的民间崇拜。

所以,不管称它为明教还是白莲教,总之,此教与明王朝的积恨之深,可想而知。

白莲教在朝庭的打压之下,转入地下,成为黑暗中的一员。作为朝庭的对手,武林白道自然把它归为黑道一类。所以,几百年来,武林白道与白莲教的冲突也不见少。

但白莲教主要在贫苦百姓中发展成员,与武林白道冲突不大,虽然白道见之必杀,但由于它的隐蔽性,在江湖上根本找不到白莲教活动的踪迹。是矣白道如少林武当之流,经多年之后,也渐渐把白莲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带领下,白莲教已经发展了成员达十几万余人,足有实力问鼎中原了。

真个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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