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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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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痛吗……」就像快要被撕开两边那般……那么地痛快……其实就连李世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那个一向敏感而淫荡的身体会得不到愉悦,只感受到痛楚。说到底这已经是最后一场了,李世民,不要这样,你是快乐的,你这个肮脏的身子,不是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么?是不是自己一天还是李世民,还是唐国秦王,他就没有得到肉欲的权利?他已弄不清自己是讨厌还是喜欢,心里只有强烈至极的恐惧。他害怕就连尉迟敬德这个唯一能让他解放的怀抱都会失去,然后从今以后,他就要好好地当一个万民景仰的王爷、一个假道学、欺骗自己的意愿的皇帝……「很痛吧,殿下……我要你把这些全部都记着……我是怎样弄痛你,你不能忘记……」尉迟敬德抚上李世民的胸口,用手心去感受他的心跳。他干脆低头吻了李世民,不让自己看见那双快要流泪的黑眸。大手慢慢往下游,覆上李世民的手,取代他不妥当的手淫动作,同时缓慢而有技巧地推动着肉根的前进。多次的欢爱让尉迟敬德变得非常熟悉李世民的身体。转眼间欲火就被撩起了,但这却让李世民觉得更难受。那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他是怎样淫荡不堪的人,尉迟敬德明明都知道,他也该知道要他记着这些感觉无疑是容易至极,李世民几乎可以预想这些记忆在将来的日子里会怎样一直一直的折磨他,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侵入的他梦,害他被欲火烧得遍体鳞伤,却无人可来解火。
  尉迟敬德由始至终也不过是想戏弄他,就是离开了,也要继续折疼他的思绪。李世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甘心为他把玩,就是现在这情况,也是他一手造就而成──李世民乘着尉迟敬德撤出,不禁脱口问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尉迟敬德微微抽开,这时的李世民已经进入了高潮的前奏,一整个人摊软地倚后,右手举起抓住身后柱子,左手轻握着湿漉的阳物,红嫩的龟棱溢出晶莹的露珠。他人全身都泛着一种迷人的淡红,麦色的胸膛一起一伏,满布薄汗,油灯的火光打在上面时层次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而逐一反光。明明是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十万儿郎的主帅,却会不自觉地摆出这种魅惑的模样。尉迟敬德觉得李世民身上每一处都在勾引着他,就像初次见面,那种想要侵占他的感觉有增无减,只是当初他只想要从这尤物身上得到肉欲的快感,现在,他的愿望已经不是那么单纯。
  尉迟敬德重重的吐了口气,他腾出一只手,托起李世民脸上,拇指轻轻抚过他眼窝。尉迟敬德用了一种沙哑得近乎脆弱的声线说:「或许敬德也不过跟别的人一样……都只是希望你眼里会留有我……」李世民听罢,张大了双眼,忽然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几声,良久才能平静下来,用冷淡得叫人心寒的语气说出几个字:「……不可能。」尉迟敬德本来以为李世民会喜极而泣,或至少是会挽留着他,不再舍得他走。可是李世民却依旧木着脸,顶多是嘴角挂了个虚假的笑容。
  结果他只是云淡风清地说:「李世民眼中从来只有天下。」其实答案谁都清楚,无论怎样,李世民这个以天下为目标的男人,再也不会让自己动情。
  或许结果实在太过呼之欲出,尉迟敬德完全没有表现得痛苦,只是有些无奈,无奈当中也有些不甘。原来他连程知节都不如,李世民他,并没有为自己流一滴眼泪。
  最后的最后,他只好用回那种下级对上级的语气,恭恭敬敬地说:「敬德向秦王提出最后一个请求。」尉迟敬德大手覆上了李世民的双眼,将他带回那个没有视觉的环境,在他耳边,向他低声命令:「现在,忘记你的身份吧。」全然的黑暗让李世民视觉以外的感官得到主导。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都让他记起那个身为弱者的他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得到高潮。李世民像一头小动物般轻轻颤了一下,肩头缩了起来,尉迟敬德自然而然抱紧了受惊的他,让世民安在自己怀中,接受他的施暴。
  尉迟敬德粗黑的肉根再没留情,麻辣的推进、抽出、再插入,速度渐次加快、加重,就是这种最片面的感觉让李世民的身体记起了交欢的愉悦。尉迟敬德的攻略狂暴如飓风,抱着李世民最容易被触动的肉体,疯狂地贯捅着、攻击着李世民体内那一小处。李世民几乎觉得这样的施暴根本不会有完结的一天,他终于抵受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啊……啊………啊!!!」是种连他自己听见也觉得不堪至极的声音,但他的身体却想得到更多。或许他真个是想把这样的感觉好好地记下来,用来当作日后在夜深时份的自渎工具吧。狂烈的冲刺令李世民再稳不住身形,他本能性的伸出手来抱住尉迟敬德,腾热的肉体紧紧贴着尉迟敬德的雄躯时只有变得更加滚烫,而那一直处于僵持状态的男根就被夹于两人的腹间,用汗水和淫液作为润滑,随着上下的抽动而被磨擦着。痛感仍然丝毫没有消失,但是,他已不想停下来。
  李世民想,倘若尉迟敬德是现在说喜欢他,他或许就会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般热烈地响应他对自己的爱。他的这个分身承受了自己所有的空虚,可惜尉迟敬德不会选择去爱这个弱势的他。他是要李世民张眼的时候,将他留在眼里,而不是被蒙着眼时,用这淫荡的身体去拥抱他。
  「嗯……哈啊………」他已不必尉迟敬德去掩他双眼,他主动将脸埋在尉迟敬德肩膀上,好使他腾出一双手来抱住自己,作出最后的挺刺。他人就连张眼的勇气都没有,他只想用身体去记住这一切,让他的身体替他的双眼赎罪。
  「……快些……再插深点……」痛楚让李世民的双手狠狠地在尉迟敬德的虎背上抓出了红痕,这没有影响到尉迟敬德的攻略,反而让他更是兴奋。一下一下的冲撞都烙入了李世民脑里,最后一记,尉迟敬德的肉根化成了利刃,将李世民那个弱势的分身狠狠捅死。李世民脑里一片空白,及后便感到体内涌出了一道热流,尉迟敬德果真如活像杀了人般重重吐了一口气,然后全身发软,抱着李世民一起倒在地上。李世民他慢慢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阳物软软伏在腹上,虽然已是被淫水包裹着,他却一直没有得到高潮。
  最后的一次,竟然也是只有单纯的痛楚。
  李世民有点自嘲的轻笑一声,马上便唯恐走避不及地从尉迟敬德怀中爬出,披起斗篷,将尉迟敬德和自己的身份分隔开来。
  他倚柱而坐,脸上春潮未退,吐纳也未恢复,只晓得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没再多看尉迟敬德半眼,侧着脸望着一角,神色像个无知少年。
  他微微张口,说话动作不大,语调却与表情完全相反,充满着主帅的威严。
  「你以后、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短短一句,再没余地。尉迟敬德觉得这句话像是个报复,也像在耻笑他的感情。他不敢纠缠,迅速穿好落在地上那些简陋的衣物,还怕李世民会再说狠心的话般赶紧主动拜别:「殿下,保重了。」接着他跪了下来,对李世民作了个正式的宫廷叩拜:「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世民听罢痴痴地笑了。尉迟敬德早知他想当皇帝想到发疯,现在他冒死行礼,李世民本该感动,可是他更觉得尉迟敬德是在讽刺他为了当皇帝可以放弃自己的心。他根本从没觉得尉迟敬德说的话有任何一句是认真的,他对自己说什么,都不过是为了玩弄他、摧折他。
  是这样吧?由当初他俯首称臣,到刚才说想自己记住他,以及现在口口声声说拜别、称他为皇,或许到头来都是假情假意。李世民甚至怀疑他其实只是声称会走,实际上却会在暗处监视着自己,看自己在夜里怎样寂寞难耐,在床上一边自渎,一边叫唤他的名字,然后他就会突然扑出来压住自己,色胆包天地用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甚至用鞭子来抽打他。李世民想着想着,不禁狂笑起来。那样子实在太像尉迟敬德会做的事。他一直呆在那里,到回神之时,尉迟敬德已经远远离开了他、离开了唐营。
  金子散了一地,尉迟敬德一块也没拿走。后来李世民把它们全部埋在地下,就当给了尉迟敬德,大家不拖不欠。
  直到入了冬,尉迟敬德仍是没再出现。李世民开始觉得尉迟敬德可能真的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生命中。像他那样的人,大概一找到新的乐子后就会忘掉以前的一切。他在尉迟敬德的印象中会留下怎样的影子?大概就是……一个一旦被情欲冲昏便什么都能做出来的淫货吧……作为饯行的礼物,李世民真的是把他们的最后一次好好记在脑海里了。他之前所预料的都一一应验,特别在寒夜里,一个人在床上,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尉迟敬德的面容在他印象中总是十分模糊,但是那具雄躯是怎样抱他、怎样侵犯他,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那次交欢的快感活像烈酒的后劲一般,一直延后到在后来回忆起时才出现。李世民每次想起那件事,总是不知不觉就泄了满手白液。那个软弱的他并没完全死去,但也只能在黑夜之中才能悄悄出现,隔着记忆,偷偷与尉迟敬德作那种淫秽之事。
  「嗯……呜……」他抑着声音,用着一种像是梦呓的声线呻吟着。帐里是全然的黑,只有他似有若无的喘声,身上薄被远远比不上尉迟敬德雄厚的虎躯,李世民有点耐不住寒意,禁不住,就想起被怀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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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敬德……再用力些……」手又放肆地在两腿之间擢动,这夜李世民用着回忆,很快就得到了高潮。热液泄满手心,高潮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刚才好像喊了尉迟敬德的名字。
  他从来不会叫敬德的名字,一方面不想那种真实的感觉将自己从分身中唤醒,一方面,是他不愿意在情事当中叫刘文静以外的名字……刘文静……他已有多久没想起过这个人呢……李世民在床上白睁着眼,觉得眼窝发烫,下意识不停地眨起了眼。
  文静,世民变坏了,还自愿跟你以外的人发生了关系。罢了,反正这身体早已变得如此肮脏,也不配你去关心它的贞洁了吧……既然是这样,何不用这身体去换取当皇帝的筹码……他跟尉迟敬德上床,不也换得了尉迟敬德的帮助吗?
  李世民觉得这些话都是借口。他明明,就是因为享受着尉迟敬德对自己的施虐才对他一忍再忍。
  ……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那样侵犯自己……李世民受不住自己向刘文静撒谎,他咬了咬唇,实在觉得自己变得比想象中更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对刘文静的忠诚是否被长久的性爱所腐化了,想到近日这样频频不能自制地想着尉迟敬德来自渎,他就更恨自己,但也不能欺骗自己。
  ……他想念尉迟敬德。
  李世民觉得心里郁闷。他从裤裆里抽出手来,慢慢调息呼吸,空气中隐隐散发着淡淡的精腥。他半合双眼,赫然发现自尉迟敬德走后,他的虚空感就一下子变得明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营中,沉重的脚步声──是个男子。李世民一下子猛醒过来,赶紧收起他掬满罪证的手掌,在衣裤上擦拭。那一刻他还以为是尉迟敬德终于忍不住回来他身旁了,想继续但这是主帅的营帐,谁可以这样自出自入?果然他马上就从来者手中油灯的弱光下看见他四弟那丑陋的脸容。
  李世民心情一松,他重重地吐了口气。语调马上转得不悦:「元吉,这么晚了,怎么不通传一声?」「大家兄弟,难道元吉这当弟弟的想来看看二哥,也得通传?」李世民不耐烦地撇过脸去:「有什么事非得乘夜说。」「没,就是来看看二哥,兄弟俩聊聊天。」李元吉脸上仍是挂着那狐狸似的假笑,他故作亲昵地作到世民床边,世民马上下意识坐远一些,李元吉见罢,将手中油灯抬到世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但看二哥的眉眼,好像不大想见到我。」李世民按住心里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聊」。他只是想李元吉快些走,空气中还淡淡透着精液的味道,李世民也知自己春潮未退,恐怕元吉迟早会看出些什么端倪。
  李元吉忽然问起:「不知尉迟恭那粗汉被放逐后,二哥的心情可平服过来了?其实元吉一直觉得二哥心肠太软。像他这样谋反的人,早该杀掉!」此话一出李世民就知李元吉此行是来刁难他的。自从上次尉迟敬德在大街上挫折过元吉后,元吉便对他起了仇怨,又觉得自己跟尉迟敬德有一腿,才会这样放肆。其实元吉都猜对了,他的二哥是下属的性奴隶,所以尉迟敬德才可以横行,免了死罪不止,还遭遇秦王的「盛请款待」……李世民失神地说:「走了也是好……」「二哥有后悔赶走了他吗?有想念他吗?那个英武粗壮的大将军……」「……你在说什么……」李世民一怔,却见李元吉在他身边咯咯地邪笑起来,身子靠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耳语着说:「二哥别以为我听不到,刚才元吉就在帐外,居然听到二哥在叫那家伙的名字……」李世民脸色倏地由红转白,他快捷地抽开了身子,欲盖弥彰地沉吟道:「……我、我不过是做梦……」「定是一桩春梦了吧……!」李元吉忽然抓起李世民的左手,修长的指间仍有黏着些腥液。李世民被抓住罪证,吓得他一时间只晓得用蛮力来拉扯,想把手抽回来。但李元吉天生神力,扯得李世民手也痛了,纠缠之间,李元吉忽然把手拿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下。李世民已经无处可逃了,他全身一僵,倒抽了口气,但见李元吉满脸邪笑地说:「很腥呢……这就是二哥的男精的味道啊……」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粗汉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若然又重复刘贼那种事儿,就不好了啊!」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黑炭头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若然又重复刘贼那种事儿,就不好了啊!」这下连元吉都看出他喜欢上了尉迟敬德了。李世民心中一紧,元吉却不肯放过他,不止不放他的手,还用着一种下流的声线来重复道:「二哥在想着部下来自慰……真是……太淫乱了……我的二哥,我们的常胜王爷,竟会想着男人来自慰……」「住口!不要乱说──」李世民不住地摇头、挣扎,想摆脱开李元吉的攻击。但他有说错吗?没有……没有!李世民其实已然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但是这事实只能埋在心底,从别人口中说出时,这事实仍是会像一根棍子般迎头棒喝!而现在这个揭发他的人,还要是自己的亲弟!!有什么比被后辈辱骂「淫乱」来得羞愧?眼下,他却真个是淫乱得连亲弟也可以这样侮辱他……受着这样的言语侮辱,李世民的身体不可自控地热了起来。过于亲昵的动作让他快要滚腾了。体内的情欲又回了头,像一把火般在颊上燃烧着,当然还有那吃不饱的胯下之物。李世民紧咬着唇,很快就不说话了。一方面为了调整呼讷,一方面是他知道若他现在再说否认的话只会是欲盖弥彰。这弟弟又一向受软不受硬,他索性放弃挣扎,李元吉果然很识相地放开了他,嘴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
  李世民冷冷地说:「说,你想怎样威胁我?」「唉,二哥怎么总这样看我?大家兄弟,元吉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只要你肯乖乖的,见到元吉时不要再躲……」他拍拍世民的大腿,手就放在那处,轻轻磨擦起来。李世民反射性的一颤,当下怒目相向,低吼起来:「李元吉!你不要逼人太甚……!」元吉一眼就看得出这尽是强装出来的恶狠,因为手底的身体,已惊恐得抖颤起来。李元吉却没有罢手,反而伸得更进。他隔着衣裤,指尖已碰到世民微硬的阳物。李元吉柔声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二哥听话,元吉就听话。」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双手握着元吉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前进,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李元吉五指贴紧世民的腿根,轻轻抓挖,隔着布的触感及不到位的抚慰弄得李世民又痒又难受,直如隔靴搔痒。李世民不安地动着身子,正犹豫着要否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己的秘密。与此同时,李元吉不但没有停下,还更深入地进攻。他身子贴着李世民,上下擦弄,手指终于攀到世民的阳物上,手掌一按,就完全裹住那隆起的一包来!
  「可怜的二哥……你每晚也是这样欲求不满吗……这样胀起了,真大呢,被按着很舒服吧?二哥……」元吉一声声「二哥」让自己无法从现实中抽离。他的声音太过实在,在李世民对情欲有概念前,他先认住了四弟的声线。正是这份熟悉感给他带来了罪疚,也带来了力量。李世民实在不愿再发生以前那些不道德的事了。他用尽吃奶的力将李元吉的手扳在床板上,李元吉没料到他二哥会突然发难,一下就被他克制。正想反扑时,却闻李世民低叫道:「元吉,不要逼我像恨大哥那样恨你……!」李元吉听见世民这样说,不禁觉得可笑。这句话是代表他二哥对自己仍有一点点爱意吗,还是自己比起大哥也没好得去哪里呢?一想到这里,元吉就觉得什么虐玩他的兴致都没有了。他冷哼道:「二哥拒绝我和大哥,却去喜欢那块黑炭头。元吉只是替你不值得啊!与其看着自己的亲哥哥被这个粗汉淫辱,倒不如让我们来疼你。元吉保证会比他更懂得怜香惜玉!」「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任你发泄欲望的地方!」「说得好。不是任我发泄,而是专为你的部下发泄吧!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二哥可以笑着给了外人,却不肯给我们自家兄弟?反正也没差嘛──」李世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不要说得我那么下贱!」「夜里在营中叫着下属的名字来自慰,难不成这就很高贵了?」李元吉冷冷地嗤笑一声,凑了过去,在世民耳畔吹了口暖风。那处是李世民的敏感带,他当下就打了个激灵,按住李元吉的手都发软了。李元吉嘲笑道:「呵,二哥这『高贵』的身体,正在不可按捺地颤抖着呢!怎样了,高贵的秦王,是否渴望着被尉迟将军那条大黑屌操弄?可是他已经走了啊!你若要继续假装清高的话,或许可以找一根粗棒子,用来抽插那吃不饱的淫穴哩……」李元吉的话难听得让人发指,然而李世民的思绪却跟着他的说话联想着。他幻想自己拿着一根粗比儿臂的棒子,先用双腿将它夹暖,慢慢对着腿间的幽穴厮磨,他最终受不住这样的引诱,一下将它插下去──幻想中的痛楚将李世民唤醒,他再受不住李元吉言语上的折磨了。他终于沉起声音,向李元吉怒瞪一眼:「给我滚!!」李元吉哪会怕他,但也不想逼得世民太紧。他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脸淫笑未退,如是说道:「二哥觉得空虚时,切记要找元吉,我随时等着你!」说罢还要在他二哥胸前快快捏了一把,才退出营外。
  洛阳的初冬还没冷得要下雪,可是偶尔一阵萧杀的寒风吹来都会让人禁不住打起冷颤。洛阳依然久攻不下,但粮道封得越久,唐军的胜算就越大。王世充居然能撑到今时今日,也算是十分了得。但李世民知道战事的结果仍是唐军取胜,而这就意味着他距离皇座又近了一步。
  在这漫长的对峙中,李世民经常亲自领兵巡视敌阵,让大家看到他身为主帅也勤勉不懈,从而使疲态渐显的军心振奋起来。这天,他又率领一百多精骑在外巡视。李世民生于腊月,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特别不怕冷,在寒风之中也只穿着两三层底衣,外面再套上轻甲。他精神奕奕地策马在前,谁都看不出他曾经遭遇被父兄奸淫的恶耗,甚至迄今仍在性欲的折腾下生活着。
  一众唐军正意气风发地驰骋在寒风凛凛的战场上,忽然山坡后一阵蹄声大作,转眼间已有千多精骑快马奔来,后面竟然还跟着上万敌军。李世民暗叫不好,连忙指挥众人后退,可是对方人多,早已分兵包抄了后路。当中一骑越众而出,直向李世民冲杀过来。李世民急忙发箭阻挡,但那人身手着实不凡,一边策马飞奔穷追不舍,一边还能避过李世民射出的利箭。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已追了上来,长槊刺出,又快又狠,直往李世民身上的要害招呼。李世民一眼就认出那系着红色流苏的长槊,此槊名为「枣阳」,使槊者叫单雄信,乃王世充麾下最勇猛的大将之一。眼见枣阳槊已攻至眼前,李世民连忙弃了弓箭,抽出腰间配剑挡格。李世民所擅长者乃攻击远距离敌人的弓箭,相比之下就不是那么擅长近身肉搏。更何况单雄信的槊法驰名天下,可谓未逢敌手,李世民越打就越落下风。枣阳槊一招快过一招,而且招招夺命。最厉害的是,单雄信出手如此狠快之余,还兼顾防守,一往一还之间都是精心策划,有意利用李世民的身体作挡箭牌,使得唐军兵将投鼠忌器,找不到机会上前救援。在如此狠辣的攻击下,时间一长,李世民终是躲避不及,一招不慎,就被单雄信的虚晃一槊骗过,被槊尖一下勾住了领口,整个人都被拖了下马。李世民还来不及站起,单雄信已然一跃下马,长槊一收,将他整个人拖至身前,槊尖穿过领口指向李世民颈喉,制住了他的要害。
  单雄信向唐军大呼道:「全部撤手后退!李世民已在我手!」身后的郑军欢呼震野,唐军则无不震骇,只好依言弃械后退,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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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心中一寒,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但他毕竟身经百战,旋即就冷静下来,双目像猎鹰一般寻找着任何可以脱困的机会。
  单雄主原来也是出身于瓦岗寨,眼下原属瓦岗寨的大将如程知节、秦琼、徐世绩等都已归顺李唐,因此李世民亦素闻此人之能。瓦岗寨出身的将领今天都没跟在身边,而自己麾下最骁勇的大将尉迟敬德又已经走了。经过刚才的交手,李世民自知今天带出来的五百精骑中无人可与之匹敌,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说:「单将军,你瓦岗弟兄都投效了唐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单将军是当世良将,何不也投效我大唐,一展平生抱负?」单雄信眼眉一挑,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些人!以前我们在瓦岗的主公是李密,他降唐却遭你老子设计杀害,他们怎么反而效忠于杀主的凶手?他们如此不念情份,我单雄信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耻于与他们再作同袍!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若放了你,就是对不起郑王!」「你众我寡,赢了也不光彩。」「难道小秦王你断我粮道、害无辜百姓活活饿死,那就是光彩了么?再说兵不厌诈,你今日落在我手,就是活该!」他手里的槊又握紧了一些,尖端抵在李世民喉头轻轻刺进了一些,圆浑的血珠瞬时从槊尖滚下。现在李世民哪怕是呼吸用力一点,都会有喉咙被刺破之危。
  单雄信眼里怒火中烧,似是对李世民怀着私人恩怨。他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就是你,就是你用花言巧语骗走程、秦一众兄弟……哼,一介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率领十万兵将,害我饿困围城,你何德何能?」李世民沉静而不失威严地说:「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李唐才是真龙天子所在之地。」「好大的口气!」单雄信更怒李世民这小子大言不惭,明明已经落入自己掌握之中,居然还这么镇定威风,看来把他交给郑王之前一定要先好好地挫挫他的锐气。他笑了一下,在李世民的脸上打量良久,忽然在他耳边呼了口暖气,声音几乎是贴着李世民的发鬓发出:「小秦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哪。」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了一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不觉一阵慌乱。单雄信前一刻还是杀气腾腾,此刻面上却现出些许戏谑的神色。他又突然将勾着李世民衣领的槊往里一收,教他稳不住身形倒入自己怀中。李世民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却被单雄信顺手勾起他的下巴,像是对待女人一般。单雄信摘掉他的头盔,让众人都能看清他的脸,那手改为捏起世民下颚,让那张俊秀的脸向着众人展示般的扬起来。
  单雄信得意地大声笑起来,并以雄亮的声音朗声道:「好个美人儿!唉,这样的纤纤弱质,上战场来日晒雨淋不是太可怜了吗?这副身子能受得住吗?」他还嫌效果不够,竟用下身顶向李世民,态度淫邪地说:「何不让我把你抱回营里,张开双腿让我军的儿郎好好疼爱,吃的苦头不是还更少一点!」那些淡去已久的谣言又被单雄信这狗贼提起,不安的心情与痛苦的回忆都同时涌了上来!李世民双眉一纠,怒目相向,忿怒的声音从牙缝中泄出:「单雄信!休要再侮辱我!」「素闻秦王其实是女儿身,不知是真是假。秦王要是觉得本将军是在侮辱你,那何不就在里宽衣露体,让大家把你的男儿之体看个清楚,以明正身!」「你!!」李世民一直以为瓦岗寨出身的人都像程知节那样是忠义之士,这单雄信却完全打破了他的想法。这事就是李世民最大的弱点,现在单雄信这样出言羞辱,已然令他方寸大乱。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服心中的紊乱,却丝毫不得要领。槊尖仍然指着他,单雄信又将他抱紧了一些,一边煽动他的士兵:「秦王殿下的贵体,大家想不想看啊?」郑军一呼百应,连声叫好,甚至连唐军中一些人的心里竟也渴望亲眼目睹李世民的裸体。他们虽然并不相信李世民是女人,但此前绘声绘影的传言越传越盛,李世民那成谜的身体渐渐被幻想成像女子一般白晢胜雪、风情万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看究竟。
  李世民听见这声势,额上不断冒出冷汗,心里已然寒了一截。这次的情况显然比上次还糟糕一百倍。李世民一边专注在那随时会刺进身来的闪闪发亮的槊头上,一边却也无法忽略把自己制服于怀中的男人所喷出的鼻息。危险的感觉是那么接近,无论是他的尊严、还是他的性命,都受到空前的威胁……他抿着唇低声地说:「单雄信!你我的私人恩怨该当私下解决!!」「你放心,喜欢用身体收买下属、公私不分的是你而不是我!不用着急,本将军早就想好在私方面要怎样『招待』秦王!现在秦王就先尽了当主帅的责任,让你的下属饱饱眼福吧!」单雄信倏忽将李世民推开半步,长槊一抖,李世民身上军甲的关节位竟都被一一破开!那黑甲像衣衫般被「刷」一声的剥下,跌落在世民脚边。甲下的外层衣物是深蓝色厚外衣、内层为白色内衣,李世民只觉身上一凉,原来是刚才拆开军甲那数记的余劲这时才击至衣衫之上,里面单薄的衣物也马上被破开,除了最内层的胯裤仅只被割开一个个洞外,其它衣物都变成了片片碎布滑落,只余少许还挂在身上,但这些布条自然已不足以蔽体!谁遇到这样的事能不大吃一惊?李世民也不例外,谅他平日头脑再冷静也好,此刻也忍不住轻呼出声,下意识用手环抱自己的身体!单雄信早已猜到他的动作,用眼神指示两名郑兵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李世民双手,让他无法遮掩自己,整个人被逼呈一个「大」字,展露于众人眼前。
  山丘上抽气声此起彼落,一部份人因担心主子的安危,部份却是因有幸看见秦王的肉体而诧喜。李世民身为贵族,加上近日谣言盛行,他平日就鲜有赤身露体的可能,挑开那次在尉迟敬德营里,这身子也是第一次暴露在众人眼里。只见李世民那刚刚成熟的肉体已是几近全裸,他身材高挑,骨肉精壮,沉睡男根在破了的胯裤下,形状呼之欲出。谁都知道李世民不是女人,但看着这一整个活脱脱的俊秀男子裸露眼前,那种魅惑也是相当强大。
  李世民双眼怒瞪,发了狂一般想挣脱身旁那几名壮兵,可单雄信突然绕到前来,长槊一指便指着他赤裸的胸口,这只消一捅就能刺穿心脏距离让李世民马上僵下,胸口因恐惧而一起一伏。
  全场鸦雀无声。
  李世民双眼就那样凝望指着自己胸口的槊尖,身体开始抖颤起来。他不是害怕这东西会杀死自己,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抖。他是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他知道一抬起头,他就会见到敌我两方的千万人马,同时打量着他几近赤裸的身体……不要……不要看……!
  他最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如果说当日尉迟敬德让他赤身受胯下之辱是要摧折他的尊严,那么今天……单雄信简直是要活生生杀了他……李世民但觉自己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同时在奸淫。这些人的当中有他恨不得见着惨死的敌军,也有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好儿郎。但这个时候他们都无分彼此地瞪大双眼、逐寸逐寸地检阅起他的身体来。虽然自己的兵队退后了,但这样的距离,也足以清楚看见他的身体。如斯赤裸的视线根本跟直接用手抚摸没有什么分别。李世民只觉一阵燥热难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似被他们摸着、吻着、舔着,男人的手在他脸上攀爬,口水流过他的胸肌,他们争先恐后地舔弄他的奶头,揉搓他的大腿根,还企图着冲破他的胯裤,对他的阴部和后穴虎视眈眈。初冬的寒风直直吹在李世民赤裸的身体上,两颗奶头当下挺硬而起,仅被挂在肩上几条零碎的布条所虚掩,形状都凸现了出来,就像急于被这些人轮留地把弄、含啜般……经过先前的调教,他的身体早就变得异常敏感,而比起真正的碰触,这种无形的注视对李世民来说却是会带来更多更多的屈辱。他已太习惯被人当成贡品般审视,而他人的命运也跟贡品没两样,接下来,就是被享用的时刻。一想及这里,他的阳具几乎反射性地作出了反应,昂然硬起,后穴也开始不安地张合着,准备外物的插入……李世民猛然回神,惊知不妙。他现在可是在千万兵马面前,这样子勃起的话,谁也会看得一清二楚!无奈是他越是知道,这淫乱的身体就越是不能自控地发热。他禁不住不安地颤栗了起来,他本能性地夹紧双腿,想藏起胯间那教他羞耻的地方。单雄信当然不让他这样做,两名手下马上上前,将他双腿都拉得大开。李世民躲无可躲了,硬硕的阳物从胯裤的破洞中挺出,露出艳红的龟棱。圆润的龟棱在日光下泛着光泽,更吐出滴滴精露。
  单雄信还唯恐别人听不到地叫嚷道:「稍安无措啊小秦王。用不着兴奋得扯起来吧!」郑军一阵哄笑,李世民简直羞得想找个洞把自己藏下去了!他听见单雄信轻篾地笑了一声,眼底的银槊就从胸口移开,转而撩开挂在他肩上的一条破布,这动作让他一边奶头露了出来。棕红色的奶头因冷风而紧缩变硬,甜话梅似的缀在世民胸前,让人忍不住很想将它揉软,甚至是张口品尝。另一边的奶头尚在布条之下,若隐若现的,不时因风吹而半露众人眼前。就连单雄信都忍不住赞叹:「多可人的奶头啊。那么的挺凸红肿,原来别人叫你『奶娃娃』是这个意思嘛!这双美乳,不知被多少人吸过了呢?」李世民紧咬着唇,视线带着怒气,不动声色地从胸前那银槊尖慢慢转移到单雄信身上,可惜还未看到他的脸就被单雄信发现了,他出手快狠,一手就捏住了那被布条掩住的奶头!
  「嗯啊!!!」那一记毫不留力,单雄信掐住他乳尖还不止,更用力捏转起来。李世民痛得仰起了头,几乎站也站不住,酥麻的感觉直窜全身,弄得他颤栗不已。他张着口无声地呐喊着,双手反射性动起来,但自然都被士兵抓紧,不能发作。这一记明显比用槊去刺他一下更难受,一下子情欲的感觉倍数上升,李世民双颊如被火烧,也几乎想象得到自己的表情会有多……淫荡。
  「呜……放手……放手……!」「殿下不都已习惯被这样对待了吗?还扭扭捏捏的,就是有失情趣了嘛!」语毕,他竟用槊尾一下戳在李世民下腹、阳物对上的位置。这记一下就挤压到膀胱和前列腺,奇特的快意伴随痛楚逼他呻吟出声:「啊啊──!!!」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李世民全身的敏感度都提升到极点,又哪里经得起丝毫逗弄。勃起的阳物再添硬朗,几乎整根都要从那破洞里支出,淫水像止不住般汨汨冒出,打湿了白色的胯裤,底下浓黑的耻毛及红嫩的茎干渐渐透现而出。
  「……不……住、住手……啊……」他的声线因着快感而抖颤,就因为敌人的手在玩弄他这淫乱的身体……李世民连想求单雄信停手的话语都不敢说出口了,这样的自己……这么下流的他……「秦王,别那么吝惜了,不如让大家看看全相吧!」单雄信这句话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单纯一句通知。他的手倏忽由世民胸前往下一抹,就将他下身那破兮兮的胯裤扯下!
  李世民感觉到身下一凉,热透的阳具便迫不及待跳弹而出,顶处挂着的淫水随着弹出的动作而在空中霍出一道弧道。李世民知道,在场千军万马的视线,全都专注着他胯间那不要脸的东西上。视线就像千万支针,直直刺痛着他肉体上的弱点,也攻击着他心内深处的弱点!
  完了……完了!!!
TOP Posted: 06-19 21:20 #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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