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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哥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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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冷翎
  
  “鸡巴!你手给放老实点!要是再推拨一下老娘,老娘就不走了!”
  带路的四姨猛的停了下来,转回头,气鼓鼓的盯着周飞:“你她妈的这急三火四的,人家是操你老婆了,还是你老娘了?”
  “…”
  周飞直直盯着四姨,眼里像是要冒出火来,刚要张口大吼,却给刘小悦狠狠的拽了下衣服。
  “哎呀四姨!你就别废话了,快走吧!”
  刘小悦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四姨说。
  “…”
  四姨与男人互瞪了一会儿,轻轻的叹了口气,一手掏着口袋,一手指着身边的木门说:“到了,就这间…”
  话音未落,她身子猛的一哆嗦,只听“咣!”
  的一声,眼前的木门应声向里倒去,再看男人已缩回踹出的脚,闪身窜了进去。
  四姨手里举着房卡,嘴唇张合半天,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转身看向另三个女人,晃着房卡说:“小悦,你说说…这,这鸡巴…”
  
  客房里三个男人,一个女孩。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光着下身,一张脸已给抓得跟个星条旗一般,怒气冲冲的盯着前方,轰然倒下的门板也只是让他微微怔了一下,对之后前后进来的几个人也只是瞅了一眼,一手血的指着沙发上的女孩,继续发了疯似的狂吼:“你们两个是吃屎的?我她妈又要扒裤子又要上鸡巴,搞不定,这情有可原,可…我操,把你们两个叫过来,又不用你们掏鸡巴只是帮把着胳膊腿,可,可…我操你们妈!你们把了些鸡巴!…再说了,那个小张,你她妈的从哪儿搞的药,不是说吃了就跟个小绵羊一样了么,这,这…我操你老妈!――你家小羊就这个鸡巴样么!…”
  忽的轻声“哟”了一声,用手又擦了擦下胯,看着满手的血,咬着牙久久不语,忽的又瞪向女孩,咬牙切齿的吼道:“好!小婊子!好!敢捅老子!…操!操!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
  女孩蜷缩在沙发上,酒店的工作服给撕得一块块的堆在身上,乳罩背带已给扯断,斜着挂在胸前,早已掩不住那两团盈盈肉乳…
  女孩也不理裸着的身子,只是双手紧紧攥着水果刀,咬着嘴唇,雪白的小牙深深陷进下唇之中,眼见已咬出血来,眼神冷冷的像是母狼一般的扫视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对进来的几个人一眼也不瞅,既不惊惧,也不求救,仿佛他们不存在。
  四姨站在最后面,先是疑惑的看了眼最先冲进来的男人,见他正呆呆的看着沙发上的女孩,像是给摄了魂魄。
  再看那女孩,见那天生丽质的一幅俏脸已是一片狼藉――平常日子里扎的马尾辫现在完全披散开,给汗打湿,这一块那一缕的沾在脸上。脸颊上满是红晕,显然是给人下过催情的药,这两抹红晕让女孩更是娇艳无比,只是左眼圈有些瘀青,右边脸有些肿起,以及嘴角溢出的血渍,都让那份艳丽打了折扣,但又添了些让人怜爱的风情里头。
  四姨再上下打量一番半裸的男人――她当然熟悉――本市第一百货的老板号称许善人的许总,只见这个许总这时,下身胯间一片血污,也不知是哪个地方给捅破了,右腿的脚脖子上还挂着没完全脱去的裤子,不过,虽然裤子是松软的瘫在地上,胯间的鸡巴却仍是不屈的高挺着,也不知是吃过药的缘故,还是给气成那个样子。
  再看那两个保镖模样的精壮小伙子,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会儿看看女孩,一会儿看看自己老板,一会儿又看看进来的这几个人。
  “这两个人的身手我见过的啊,不应该这么脓包的啊?”
  四姨皱着眉头想着,又听许总冲她们几个大喊:“你们马上给我滚远远的!我出一百万!这个贱逼老子今天是操定了!不操死这逼老子就不姓许!”
  许总语音刚落,便见最先进来的那个膀大腰圆的,比他高了有一个多脑袋的半大小伙子,慢慢的走了上来,站在他身前,静静的,脸上一点神情也无的俯视着他,端详良久,嘴里轻轻的吞出一个字:“滚!”
  “…”
  许总给那幅死人眼盯得有些发毛,心底却又窜上一股怒气,狠狠的回瞪着他说:“小杂种!你她妈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可以用钱把你活埋了!…”
  “滚!”
  男人仍是一幅死鱼眼。
  “你她妈是不是不想活…啊!…”
  四姨看到男人一只手伸在许总的胯下,应该是正握着他的两只蛋,而许总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张大嘴,杀猪一般的嚎叫着,“啊”声还未落,又猛的一声短促的“哇”再见时,人已给男人一巴掌扇了出去,倒在地毯上,半天才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看向他两个保镖,大吼:“给我弄死他!多大的事我给你们顶着!”
  那两个保镖相互瞅了一眼――从刚才男人的身手,他们知道这点子有点硬――年纪稍长的一个走上前一步,抱拳说:“朋友,划个道,留个名号,否则就别怪…”
  “滚!”
  男人仍是木着脸轻轻的说。
  “别她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两步上前,举起的拳头还没挥出,已给男人一拳打在了小腹处,人顿时跃了起来,竟从几个女人的头顶飞了过去,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的门板上。
  年长的那个要从腰间拔匕首的手立马僵在那里,顿了顿,又穿过人群冲到躺在门板上的小伙子身边,大喊:“你没事吧老八!”
  那个许总见男人把他的一个保镖像一只草人般的打飞之后,又转身看向他,猛的打了个哆嗦,脚下拖着裤子就向门口跑去,跑到门外,忽的又停了下来,回头高喊:“小杂种!你给我等着!”
  
  许总跟他两个保镖早已经不见踪影,这时屋里看戏的四个女人仍是神态各异的静静站着――刘小悦眼神一时不离男人,炽热的眸子里始终不见丝毫惊讶的神情。
  刘雨蝉看沙发上女孩的时候多一些,看着那张小脸上的许许伤痕,自己眸子里透出的尽是疼怜之情。
  刘雨荷则是盯男人的时候更多一些,当那个保镖从她头顶飞过去时,不由的“啊”的一声给配了个音,接下来,看向男人的眼神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闪亮了起来。
  而四姨一脸的狐疑,一会儿瞧瞧沙发上的女孩,一会儿又看看男人,两个黑眸子在眼里转过来又转回去。
  男人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沙发上衣衫褴褛的女孩,注视良久,然后一脸漠然的走上前。
  看男人僵着脸走过来,眼神里透出野兽的光芒,宫冷翎握刀的手慢慢的抖了起来,不由的把刀尖向前伸了伸,撕声喊:“你,你别过来!”
  男人却仍是不停的走上两步,然后右手一伸――一眨眼的功夫,那刀身已给男人两根手指捏住,手一拽,那水果刀已从她手里脱了出去。
  宫冷翎愣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向后缩去,脸上坚毅决然的神情顿时多了些惊恐,两只洁白的小手紧紧的护在胸前,大叫:“你别过来啊!我,我警告你,我,我男人很厉害的…他会弄死你的!”
  “…”
  男人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仍是一幅死尸脸看着她,一动不动,像是给定住了,忽的从眼里淌下两行泪来。
  “…”
  宫冷翎微张着嘴看着男人,眼里现出一丝迷惑,听他嘴里喃喃细语道:“妹妹,你别怪哥哥了好么?我会给你报仇的…啊,你别怪哥哥了,哥哥不会让你白死的,哥哥会让他们不得好活的…”
  宫冷翎一时愣住了,任由着男人伸出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男人呆滞的脸上,那两行泪仍是不息。
  男人又伸手帮她把衣衫细细的整理了一番,掩住她裸在外面的肌肤,两只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盯着她,喃喃声仍是不断:“都是哥哥不好,你能原谅哥哥么…啊,小妤,你原谅哥哥…呜…你原谅…呜…”
  男人泪流满面的喃喃说着,从鼻孔处又慢慢垂下两行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又轻轻的呜咽出声,呜咽声越来越响,无比的凄怆,仿佛是刚经历过世上最悲惨的事情。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男人的呜咽、喃喃声,一时间,屋里全有的女人,连着四姨,也给他感染的热泪盈眶。
  宫冷翎含着泪,禁不住伸出手,帮男人细细的擦了擦泪,柔声说:“你别哭了好么?…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啊,你在说什么啊…”
  “啊”声还没出口,宫冷翎忽的“啊!”
  的尖叫一声,陪着一声布帛破裂的声响,只觉上衣给男人整个扯了去,不由的又尖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急急的向后缩去,又听到一阵布帛破裂声,下身只余裤管,内裤护在肤前。
  宫冷翎蜷缩在那里,小兽一般惊恐的看着男人,见他眼里的悲情这时已全不知去向,眸子里透出的光芒里,只余六分情欲,四分暴虐。
  围观的四个女人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一变故,相互看了眼,又各自摇了摇头,都不明白男人在搞什么。见他把浴袍猛的扯开,露出一身闪着钢铁光泽的肌肉,雄壮如一头狮子般的站在女孩身前。
  看到他的身子,那女孩明显的呆了一下,见他要俯下身压上来,回过神放声尖叫起来,发了疯的蹬他、挠他。
  男人却任由她抓挠,几下把她的双腿控制住,分开,用自己大腿压住,又匀出一只手拨挡着女孩的双手,一只攥着鸡巴,轻轻把肉龟抵到两片微湿粉嫩的肉瓣之间,一上一下不断轻轻划弄着…――这一套动作男人做的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像是已演练过上千遍,很是透着股专家风范。
  感觉着肉龟给她的压力,徒劳的抓扯里,女孩不由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间,见那黑粗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自己那里,想挪开,下身却给男人压得死死的,惊恐里挣扎了半天,却不见男人再有所动作,不由的又抬头看向男人,见他正直直的端详着自己,像是在欣赏着她的恐惧。
  这种天就要塌下来,却是要塌不塌的绝望感觉,终于把女孩心底最后一根弦蹦断,“哇”的一声,她痛哭出声:“别,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我男人会不要我的,啊,我男人会不要我的…啊!…”
  “啊!”
  宫冷翎小口一张,只觉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已缓缓挤进了她的蜜穴之中,撑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脏了,啊,我脏了…”
  口里喃喃说着,女孩全身颤抖着,大睁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两行热泪顺着腮颊缓缓的淌了下去。
  “…”
  挤进肉龟之后,男人却又不再动,只是静静的端详着女孩,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我要杀了你!”
  女孩忽的尖叫一声,伸手向男人双眼抓去,抓到半途却“啊”的一声,紧接着又一声哀转压抑的长鸣,眼泪再次坠下,只觉那粗粗的棒子已整个没入自己的身体里,下身蜜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钝刀狠狠捅进她的子宫里。
  这种全身给填满的感觉一时很是熟稔,宫冷翎恍惚了一下,咬咬牙,伸手又向男人挠去,却又“啊”了一声,只觉那根粗棒子给一下子全根拔了出去,躯体空荡荡一片,仿佛它把她全身的力气也抽去了一大半。
  还没等她集起气力再挠,又“啊”的一声,那肉矛又猛的扎进了穴底…几番过后,这种填满,再给抽空,再给填满,再给抽空的感觉越来越是熟悉,轻轻喘息里,女孩不由的细细打量起男人来,忽的瞄到他肩膀上的一排牙痕,心下又一震,喘息着张开手臂,挺身去搂住男人,小嘴轻轻启开,搭在那一排牙痕之上,两只小手在男人后背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探索着,那里,每一片肌肤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见男人往返不停的抽插之下,女孩一阵抚摸之后,忽的紧紧把男人搂住,闭上眼,脸上一片安详之色,一动也不再动,像一只小崽附在妈妈怀里。
  一会儿后,长叹一声,又有两行热泪淌了下去,接着,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抽泣声刚止,呻吟声又起。
  四个女人微张着嘴,看那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女孩,这时正扭动着臀瓣,挺动着细腰,应合着男人一记重似一记的抽插,细细的呻吟声里,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男人,两只小手在男人硬朗的脸上反复轻柔的摸弄着,仿佛那是他前世里失散、今世里又重逢的情郎。
  又伸出小舌,轻轻的吻上男人的嘴唇,舔过脸颊,吻到男人耳边,又喘息着,细不可闻的喃喃说:“我好想你…”
  
  刘雨蝉张着嘴,先是看看妹妹,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这个妹妹却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男女性器的交结之处,眼中一片羡慕之情。
  刘雨蝉又转身看向姐姐,而这个姐姐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白了她一眼,她当然不明白姐姐的这个眼白的含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是也是给他一鸡巴便搞定了么?你不是也是给他操得连娘是谁都忘了么?这样一根鸡巴操下去,哪个女人能架得住?――女人都一样,都是骚货,以后少跟小悦在背后编排我,说我骚!”
  白了妹妹一眼后,刘雨荷转回身继续盯着男人雄壮的身子,轻轻咬着嘴唇,缓缓的吞咽着唾沫,两只眼像是点起两支火炬般的在男人身上扫视着,最后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脸庞之上,久久不去。
  男人在宫冷翎的深情注视之下,冰冰的眼神像是给化了冻,渗出越来越浓的温柔,与女孩对视起来,下身仍是挺动不止,又俯身含住女孩的小嘴,用舌尖敲开女孩的贝齿,两只肉舌在女孩的小口里缠绵开来,又伸开大手,轻轻的罩住女孩的一只大乳,缓缓的一揉,揉出女孩的千般柔情,万声呻吟。
  “砰”这时屋里忽的一声闷响,然后四姨手忙脚乱的弯腰把自己的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
  女孩仿佛这时才从梦里惊醒,匆匆的扭头看了眼,原本就红晕的脸蛋更是血红一片,不由的把整张脸躲到男人脖颈一侧,扒在男人耳边,羞羞的说:“有人看呢…要不,嗯,要不…”
  女孩表情如小兔般娇羞,却是没意识到,自己下面肉窒之中,这时更是湿热难当,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从穴底涌上,男人那永不知疲倦的抽插里,鸡巴在肉道里的“库哧”声愈来愈是响亮,传到耳中,让女孩更是羞,却只是无助的看着男人的眼睛,小声的咕哝说:“哎…哥…嗯,那个…哥哥,有人看着呢…”
  女孩叫“哥哥”时费了半天的劲,要知道以前即使是叫男人“爸爸”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那是因为她一直没看到男人的长相,不太确定男人的年纪。而现在,这张俊朗的脸庞,虽说阳刚气十足,可终究,嗯,如果谈不上辈份的话,他应该只能算是她的小弟弟的。
  男人听清楚她的喃喃声之后,却只是轻轻笑了笑,又把手插她的腿弯处,轻轻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站在了地上。
  宫冷翎小吃了一惊,眼看身子要向后仰去,忙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颈,给男人这个姿势几记重插之后,小嘴“呜呜”的叫着起来,接着,又在男人怀里不停的蠕动着,调整着肉柱在逼肉里的摩擦角度、位置。
  呜咽声里,那“有人在看”的埋怨仍是不停,却还是舍不得让男人就此停下。
  男人抱着女孩,操动着走到三姐妹身前,站定。
  缓缓的把女孩高高的提起,当肉穴口卡到龟沟的地方,停下,然后双手一松,让女孩的肉逼套着胳膊般粗的肉柱,一个自由落体的滑下去,只听女孩“啊”的大叫一声…
  然后也不给女孩喘息的时间,又缓缓的把她提起…
  随着这个步骤不断的加快,女孩的“啊”声慢慢的连成一片,渐渐“啊”声里又夹杂了些似哭似泣的“呜呜”声。
  三姐妹当然明白那如同小兽悲泣的“呜呜”声,是由于女孩压抑快感之际,在喉咙深处不经意的溢出的。
  三个人的眼线之内,那女孩虽然身材也算中等,但在男人健壮的身子映衬之下,如同一只小猫咪一般。两瓣丰腴的肉臀雪白一片,没有一分瑕疵,像是用一块润泽的和田玉石雕琢而成,而肉臀间本该的一道细缝,这时已给那杀气腾腾的肉棒蹦成一个大大的肉圈,紧紧的卡住肉柱,随着那肉圈在肉柱上的套动,一股股的浆液从逼缝溢出,缓缓的沿着肉柱淌下。
  由于浆液一股紧接着一股,异常丰沛,虽然男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那淫液却始终清澈如初,没起一丝白色泡沫。
  正当女孩“呜呜”声越来越急,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之际,男人忽的伸出右手食指,把它一下子整根捅进了女孩的屁嘴里,四个沉默的观众同时呆了一下,而让她们更呆的是,女孩给他这一捅,一时间,呻吟声全无,高仰着湿淋淋的俏脸,给男人的鸡巴和手指挑在半空,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忽的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随着她的颤抖,男人双手一用力,把她软若无骨的小身子猛的提离龟尖…
  女孩又一阵长时间的静默,接着仰头尖叫起来,一声尖似一声,一声响似一声,随着尖叫,胯间那处肉缝不知何时启开,一股接着一股的微黄液体激射而出,冲刷着男人的肉柱,射向男人胯间地面。
  女孩的尖叫声还未止,那白白的身子却给男人调了过来,给男人端在怀里,面冲着那几个观众。
  女孩扫了一眼面前四个神色各异的女人,一阵大羞,急急的又把眼闭紧,张开小口,正要说什么,却“啊”的呻吟了一声,只觉肉逼又给男人贯穿!
  男人几下便找到女孩的G点,紧接着便一刻不离的划蹭着那处地儿,女孩在潮吹过后,身子原本就极为敏感,又在男人高速如电钻般的刮弄之下,仅过了不到两分钟,在男人的一次猛力刮动之后,“啊!”
  的又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
  女孩的撕叫声已平息许久,这时,屋里静静的,她一丝不挂,全身披着汗水,一脸木然的瘫在男人怀里,胯间肉逼口不时有或白或透明的液体涌出,淌到男人的肉柱上、大腿上…
  男人对最近的女人轻轻的吩咐说:“雨荷,来,给哥哥含含。”
  女人却不动,只是死死的盯着女孩的胯间,过了会儿,又伸出手去,在女孩肉唇上方那片光滑无比的所在,摸了又摸,边摸嘴里边喃喃有声:“这应该不是刮的吧,这难道就是传说里的白虎?”
  男人有些恼,正要责斥,却见她的两个妹妹也探过头来,伸手摸着女孩的肉逼口上沿,几乎同时低语一句――小悦说的是“真的么姐姐?”
  刘雨蝉说的是“这个妹妹好漂亮啊”――也不知她是指上面的或是下面的。
  四姨这时则很是不合时宜的冷哼一声:“操!白虎好么?克死你这不要脸的鸡巴!”
  男人也不理四姨的冷嘲热讽,接着冲女人威严十足的说:“雨荷,来,听话,给哥哥含含!”
  见女人终于缓缓的跪下身去,男人不由欣慰的点了点头,却听怀里女孩忽的“啊”的呻吟一声,吃了一小惊,低头看去,却见女人正张着嘴,正细细含舔着女孩的肉唇,像在品尝着什么美食。
  “…”
  男人正待发作,又见女人小嘴一偏,一滑,移到他龟尖处,大张,下一刻,整个肉龟给女人紧紧含住。
  “哦”男人不由的重重喘息一声,吞咽着唾沫又对她的两个妹妹说:“来,小悦,小蝉,你们也来,跟你们姐姐学着。”
  见姐妹三人像是给催眠了般的跪在男人身前,三张小嘴在男人的鸡巴上,上舔下吮,那个当姐姐的还不停的跟两个妹妹讲解着,怎样才能让男人更舒服…
  四姨这时嘴巴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可以喃喃出声:“你们,你们…都疯了么?…都疯了!真是疯了…”
  边说着边向后退去,退到门口正要走开,回头看到空空的门框,四下看了看,犹豫了一番,返回身去屋里把门板扛起来,把门口堵上。
  正要再次走开,忽的从屋里又传来一阵呻吟声…四姨想了又想,终于叹了口气,乖乖的站在原地,放起哨来。
  屋里,男人抱着女孩仍是站在原地,这时,那根紫黑的鸡巴已给三姐妹舔得雪亮。
  “小悦,来,把鸡巴放到你宫姐姐的肉逼里。”
  男人轻轻的吩咐说。
  ###
  四方建筑集团,老总办公室。
  “什么!”
  老板桌后,王胜猛的从老板椅里跳了起来,由于过急,那个正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的小秘书没有防备,牙齿把他的鸡巴刮了一下。
  王胜皱着眉揉了几下鸡巴,然后一巴掌扇过去,指着她大吼:“滚出去!”
  接着又冲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十几号人,快一天一宿了,连个鸡巴毛也没见着一根?”
  “…”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小军拉着人去修理他那个什么同学么,你叫几个人过去把那个鸡巴同学抓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嗯,王总,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嗯?”
  “小军要修理的那个同学,我今天才知道名字――周飞,嗯,要知道,那是孙书记的亲外甥。”
  “啊?”
  王胜半晌不语:“你意思是,人是让孙书记给抓了?”
  “…”
  “操!…老吴,你这整天都干什么?小军去找孙书记外甥的麻烦你也不拦着?”
  “王总,那个,小军也没说是谁,我也是打听小军同学才知道,那个周飞跟小军有过节…嗯,再说,那时,小军也只是说要打断那同学一条腿,我觉得这也没什么的…”
  “操!一条腿?这狗操的,尽给我惹事儿,一条腿…我怎么去跟孙书记交待?操…”
  “嗯,那个王总,是不是这样…咱们主动过去跟孙书记陪个不是,嗯,对了,我再查查孙书记外甥住哪家医院,咱们也该送点东西过去,你说呢王总?”
  “…嗯,这个当然老吴,一条腿啊,这可是孙书记外甥的腿,嗯,多重的礼也不算重…对了,孙书记那边我亲自过去一趟,哎,这真是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对了,老吴,你马上联系一下老郑,看他知不知道些什么,也问问他孙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
  “对了王总,那个,那个…”
  “有什么就说,别跟个娘们儿一样!”
  “王总,那个老陈,陈会计也跟小军过去了。”
  “嗯,我说我这一天也没见着他呢…”
  “…”
  老吴盯着王胜不说话。
  “嗯?你什么意思老吴?”
  顿了顿王胜说:“你意思是…哎,你想多了老吴,这老陈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嘴巴严着呢,再说在孙书记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对了,老吴,你说说,去打断人家的腿,动刀动枪的,这个老吴跟着瞎掺合什么?”
  “嗯,是这样王总,当时老陈刚收完帐回来,小军就拉着他过去壮威,说人多那个力量大。要不是我昨晚有饭局,我可能也过去了。”
  “胡闹!这小兔崽子,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他,真是个脓包…就一个鸡巴高中生,用得上拉去那么多人么?想当年,他老爸我…”
  ###
  出租车后座上,宫冷翎依偎在男人怀里。
  “那个,那个…哥,你这才刚高二毕业呢…”
  女孩犹豫着细声说。
  “嗯?怎么了?”
  “嗯,那个,你比我小的啊。”
  “嗯。”
  “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弟弟啊。”
  女孩小心翼翼的盯着男人。
  “不行!你必须得叫我哥!”
  男人蛮不讲理的说。
  “…”
  女孩红着脸沉默了半晌,细不可闻的说:“哥…”
  
  “哥…”
  过了会儿女孩轻轻的问:“你到底有多少个妹妹啊?”
  “…”
  男人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番,又想了想,最后皱着眉说:“很多!”
  “哥…”
  女孩悠悠的又问:“那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她们是亲姐妹么?都好漂亮呀她们…”
  “没你漂亮!”
  男人看着她说。
  “…”
  女孩脸上飞上一朵红霞,半晌无语,仿佛是受不了男人的凝视,慢慢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哥…”
  女孩把脸从男人怀里抬起,看着男人又问:“那时你怎么叫我小妤啊?”
  “…”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认错人了。”
  “哥,我跟她很像么?”
  “…”
  男人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
  “哥,她最近死的么,谁害的啊?”
  “上辈子。”
  “…”
  女孩迷惑的看着他。
  “…”
  男人想了一会儿,然后板着脸,一脸严肃的看着女孩,轻声说:“小翎,如果我说我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你信么?”
  “我信!”
  女孩毫不犹豫的问答,隔了会儿又问:“哥,你是恨她,还是爱她呢?”
  “我怎么可能会恨她呢?”
  “你爱她所以才强奸她的么?”
  说到“强奸”两个字时,女孩把嘴凑到男人耳边,几乎要细不可闻。
  “…”
  男人给女孩问的脑袋有些发胀,想了想,随口“嗯”了一声。
  过了半晌也不见女孩再言语,不由低头看去,却见女孩正一脸红晕的看着别处,不由诧异的问:“怎么啦小翎?““哥…”
  女孩红着脸又把小嘴凑到男人耳边:“那次,嗯,在我房间里,你是喜欢我才强奸我的么?”
  “对啊…”
  男人也贴着女孩的耳边问:“你不喜欢么小翎?”
  “…”
  女孩红着脸半晌无语,最后,终于细若蚊蚋的说:“喜欢…”
  -晚上八点多钟,客厅里堆着各种杂物,李秀秀一边收拾着,一边打着电话。
  外门这时给打开,李秀秀捂着电话话筒,回过头说:“出什么事了小翎,怎么这么晚才…”
  李秀秀张大嘴,呆呆的盯着宫冷翎身后,眼慢慢的湿了。
  周飞躺在李秀秀卧室床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门口。
  李秀秀刚洗完澡,站在门口,默默的梳理着头发,一时给男人盯得有些脸红,不由的瞅了男人一眼,狠狠说:“有什么好看的!”
  “秀秀,快过来,抱抱!”
  男人催促。
  “头发还湿着呢…”
  女人眼里媚得快要出水。
  “嗯,对了秀秀,你这床花多少钱买的?”
  周飞一边按着身下的床一边说:“真是不错,改天我给我妈也买一张。”
  “一万多呢。”
  “啊,操,这么贵?”
  “这还不是最贵的呢。”
  李秀秀撅着小嘴:“还不都是为了你?――跟头野驴一样,一点不会惜香怜玉,要是不买张好床,还不几下就让你操烂了?”
  “…”
  周飞笑着不说话,忽的大吼:“快过来!我要操烂你!”
  
  “今天这刚找搬家公司的人把东西都搬了过来,这阵子我跟小翎一直住我朋友那里,这个小翎也真是的,都说好,她下班后赶紧回来帮着收拾的。”
  李秀秀躺在男人怀里撅着嘴抱怨说,忽的一顿,抬头看向男人:“老实交待,你们两个狗男女那么长时间在外头背着我干什么了?”
  “没,没干什么…”
  男人老脸不由一红。
  “嗯,对了,小翎那脸,那眼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哎呀,不是都说了么,酒店里一个人渣骚扰咱家小翎,已经让我摆平了。”
  周飞一边说着一边想――象许大善人这种高级别的人渣,应该不会乱来的,不乱来就好,不怕他查,查到我舅舅那里,他就会知道我周飞不是那么好惹的了,哎,这狐假虎威的滋味还真是不怎么样。
  “啊,对了秀秀,缺钱的话就跟我说啊,你让小翎去那种地方打工,出了事怎么办?…啊!”
  男人忽的大叫一声,因为下面鸡巴给女人隔着内裤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就偏向吧你,还什么‘我让她去的’?你是不知道,我劝这丫头别去那种地方,那可是连嘴皮子都磨破了,我都跟她说了,我的钱也就是她的钱,让她在家好好呆着,可这丫头就是倔,非得要自己养活自己,唉,那帮狗娘养的也真是狠,你说说,老宫这一辈子置了那么多的家当,全给扣了,那银行账户也给封了,一分钱也没给孩子留下。嗯,对了,你不是把自己这张大脸搞得跟个密码一样么,怎么舍得让小翎看到?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来了,你不怕那个…啊…你别捏那么大劲…”
  “就许你掐我,就不许我捏你?”
  周飞又重重的揉了一下女人的大乳,正了正脸说:“没事了秀秀,按我收到的消息,盯你的人已经撤了好几天…啊!”
  男人又高叫一声,下面鸡巴又让女人掐了一下子。
  “撤了好几天了,你今天才过来?要不是遇到小翎是不是就不打算过来了?”
  李秀秀攥着男人的要害起身狠狠的盯着他:“你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啊…秀秀,你,你轻点,要碎了…”
  男人苦丧着脸讨饶:“我这不是最近家里出了点事么?”
  “嗯?”
  女人松开男人两只蛋,转而又攥住炮杆。
  “我爸出事了。”
  “啊!怎么啦?给双规了?”
  “想什么呢…是摔了一跤,这,一直在医院昏迷着呢,嗯,可能醒不过来了。”
  “植物人?”
  “嗯,差不多吧。”
  “…”
  女人半天不言语,湿着眼轻轻摸着男人的脸:“啊…我错了老公,别难过了啊。”
  “啊…你别哭呀秀秀。”
  男人见不得女人哭,忙安慰说:“其实,也没什么的,要知道,我跟我爸一直不怎么亲…啊!”
  男人又是高叫一声。
  “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儿子么?那可是你爸!”
  女人紧紧攥着男人的鸡巴。
  “嗯,我错了秀秀,你说的对,我现在很难过…”
  男人轻轻的揉着女人的双乳:“你安慰安慰我吧,好么秀秀?…”
  “…”
  女人红了脸不说话,攥着鸡巴的手慢慢的撸动起来。
  屋里一时只余喘息声。
  “想我?”
  女人轻喘着问。
  “想。”
  “想我哪里?”
  “嘴。秀秀,我要操你的嘴!”
  
  宫冷翎从洗澡间出来,刚走到门口便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屋里,男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地上,秀秀阿姨趴在床上,头搭在床沿,只见男人那傲然大物正一寸一寸的没入秀秀阿姨的口里,一会儿便没了踪影,然后,又像变魔术一般的,缓缓的给提了出来…
  宫冷翎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有些窒息,仿佛那根肉棒是正插在她的喉咙里。
  “小翎,后面都洗干净了么?”
  李秀秀轻轻的问。
  “…”
  女孩红着脸点点头,又细不可闻的说:“灌了三遍。”
  周飞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们在搞什么,忽的又瞅见女孩手里正拿着一根假阳具,尾端还串有皮带,应该是用来固定在腰上的。
  “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污辱我么秀秀,有我在,你们还搞这个?”
  “老公,”
  女人扒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咱们先一起操操小翎吧,你是想先操后面,还是前面?”
  
  一个多小时之后,周飞披着一身汗靠墙躺着,两个女人也是一身汗,满头的青丝混着汗液披散开来,一左一右的趴在他怀里。
  “小翎,你男人帅吧?”
  李秀秀端详着男人,轻轻的问。
  “…”
  女孩羞涩的点点头。
  “你跟学校那位断了吧?”
  “…”
  女孩沉默了一会说:“我跟他说了秀秀阿姨,说我有男人了,可他不信。”
  “好,不信的话,那就哪天让他过来一趟,让你男人当他面操给他看!”
  “说什么呢秀秀!”
  男人作生气状。
  “秀秀阿姨!”
  女孩也几乎是同时冲着她抱怨道。
  “哎,看你们这一对虚伪的狗男女!…看,这个吧,鸡巴都翘起来,这个吧,看看,这奶头都硬了…”
  “对了秀秀,”
  男人问:“听你跟谁打电话,你是准备开网吧?”
  “嗯,这总不能坐吃山空,趁手头还有点本钱,开个网吧,嫌不了多的,但总不至于饿死。”
  “…”
  男人沉默了片刻,说:“秀秀,你别搞什么网吧了。”
  “嗯?”
  “开广告公司吧。”
  “嗯?可,那方面我什么也不懂啊?”
  “好干,广告公司这东西,无非就是比关系,别的东西则全靠一个‘抄’,嗯,我这多少还有点关系的。”
  “可,我行么?”
  “秀秀,”
  男人看着女人:“你怎么会不行?我还觉得大才小用了呢,再说,有我呢…”
  “嗯,你说广告公司,那就广告公司吧…对了,那得多少注册资金啊,还有…”
  “嗯,用不了多少,咱们改天单独再聊这事秀秀…嗯,其实吧秀秀,我最近打算着搞个房地产公司,其实你代表我当大股东最合适,可,我怕那样的话,把你的身家搞得太大,又会给警察盯上,让他们联想到宫…嗯,那些钱的事…”
  男人咳嗽一声,看了眼女孩,不再说话。
  “嗯,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释的。”
  女人抚摸着男人的胸肌:“再说,房地产公司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搞就搞的吧?对了,这都说现在这房价虚高,泡沫太大,早晚会破的啊,搞房地产?可以么?”
  “你就放一百个心秀秀,你老公这大方向是绝不会搞错的。嗯,对了小翎。”
  男人冲趴在他胸前一直端详他的女孩说:“以后别去打什么工了,在家老实呆着,我养你!”
  “…”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我要去!”
  “嗯?”
  男人愣了一下,板起脸说:“这个家我作主,我不许你去!老公养老婆,天经地仪!”
  “我不用你养!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女孩撅着嘴毫不让步,忽的“啊”的一声,给男人压在身下,给男人胳肢了几下,又“咯咯”不停的笑起来。
  “秀秀,把假鸡巴再套上,一起再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倔丫头!”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阳台上,周飞拿着手机。
  “都审完了小七?”
  “刚完凡哥,嗯,其实早该完了,就是去取资料花了点时间。”
  “嗯?什么资料?”
  “有大鱼啊凡哥!”
  “大鱼?嗯,开枪的那个全交待了?”
  “…嗯,倒不是他凡哥,那枪不是王总给配发的,是他自己在B市搞的…”
  “操!”
  周飞一时心情大坏:“那除了他还会有什么大鱼?”
  “别急啊凡哥,还有个会计呢里面,哎呀,你可不知道凡哥,这个陈鸡巴可真不是个东西,开始的时候跟我耍猴,把俺蒙得一虎一虎的,这幸好是小董,你说得可真对凡哥,小董这鸡巴可真是个天才,就连陈鸡巴那么一个混不赖,最后,硬是让他给搞崩溃了,什么都交待了…”
  “嗯?什么‘什么都交待了’小七?”
  “那个凡哥,主要就是一个帐本什么的,我也不是太懂,但就冲这陈鸡巴对它那种重视气,我感觉这东西一定不一般,再说,它可是跟五百万现金锁在一个保险柜里呢…”
  “…”
  皱着眉想了会儿,周飞说:“这样小七,我今晚过去瞅瞅。对了,小七,前些天我让你打听的九城建设集团的事,这事你给办了么?”
  “哎呀,凡哥,让这十几个人渣搞得这…哎,我都忘了跟你说了,是这样凡哥,这个九城吧,算是咱们市比较老的一家房地产公司了,兄弟两合开的,都是本市人,那个想当年…”
  “小七,这个我知道,你只需跟我说说他们现在的经营状况就行。”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凡哥,尽是倒楣事儿…”
  “嗯,没关系,你说。”
  随口应着,周飞心里想的却是――老子打听的就是倒楣事儿。
  “上个月吧,那个当哥的出车祸死了,前些天吧,这个弟弟也出车祸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这公司吧,好象也要倒了,听说几家银行天天派人堵着要帐呢…”
  “…”
  周飞半天无语,情况跟他想像的有太大出入,按他上世的记忆,这个时候,那对兄弟现在只是资金链出了问题,再说,上一世,兄弟两应该是下一年在市委办公大楼跳楼死的才是。
  “活着的那个弟弟叫什么来着?”
  周飞打断小七。
  “朱子航。”
  “现在在哪家医院?”
  “就上次你打胎的那家凡哥――市第一医院。”
  
  “不是说好今晚不走的么?…我们这一对弱女子,哎呀,你就不能陪我们一晚上?”
  李秀秀直愣愣看着他说,旁边的女孩也是一脸期许的看着男人。
  “明天晚上秀秀,我保证,到时你们赶我也不走…”
  见女人撅着嘴不再说话,女孩扭过头看别处,男人心脏忽的像给针刺了一下,忙走上前,陪着笑脸说:“要不让老公陪大小老婆睡着再走?”
  
TOP Posted: 05-27 13:54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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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琳琳
  ……
  上一章出现一个大的笔误,由于41,42两章间隔较长,忘了41章已交待王军的老爸是“朝阳建筑集团,王刚”了,又编了个“四方建筑集团,王胜”请朋友见谅。……
  周飞赶到小七那里已过半夜。
  默默翻着小七给他的账本以及一堆什么资料的复印件,脸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看过小七?”
  静了静心周飞问。
  “没别人,也就我。凡哥,要知道,我预感会是个重要的东西,我一个人亲自过去拿的,重要吧!”
  “…对那个陈会计倒是挺重要的,对咱们吧…嗯…”
  周飞轻轻摇了摇头。
  “那…”
  “小七,你有数码相机么?”
  “嗯?有啊。”
  “好,这样,你把这些东西每页每张全拍下来!”
  “…全部?我自己?”
  “嗯,”
  周飞点点头:“对了,相机一便送给我了。”
  “凡哥…”
  小七张着嘴。
  “哎呀,这不是为了保密么…我给你钱,你再买个新的不就行了。”
  “钱还是帮会先垫着?”
  “嗯,”
  周飞又点点头,顿了顿看着小七的苦瓜脸又说:“操!跟我你见什么外!…嗯,对了小七,你说保险柜里还有五百万?”
  “那可是凡哥!崭新崭新的!”
  小七脸上的悲伤一扫而光:“我全给搬来了!”
  “…”
  “…”
  见周飞不说话,小七顿了顿小心的问:“凡哥,咱们能拿吧?那应该是陈鸡巴自己贪的钱,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可咱们拿了,他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吧?”
  “嗯,虽然这么说,而且我估计这陈会计的身家肯定不只这个数…可小七,这样,咱们吃相不能太难看,在这世道混,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贪的,那也是付出汗水了…作人要厚道,嗯,咱们只收个两百万就得了,剩下的给人家还回去,要知道小七,那个什么,盗亦有道么…”
  “…”
  小七呆呆的看着男人,过了半天,轻轻的说:“凡哥,经你这么一说,我这立马觉得脊梁骨直直、硬硬的,感觉里咱们这不是拿了人家两百万,而是学雷锋做好事白给了他三百万。”
  “对了小七,既然进帐了今天,那这样,你们从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给我了,算是我的人了,以后就不要麻烦人家小悦给你们发工资了…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人小七?”
  “…实话说,凡哥,说是五六十号人,可真听吩咐信得过的兄弟也就二十出头…”
  “嗯,二十个,足够了!嗯,对了小七,那个那天跟我去宫校长家搬人的老张、老刘那几个人呢,怎么不在这里?不干了?”
  “哪个宫校长,哪个老张凡哥?”
  “宫校长,嗯,就那个胖子,给咱们吓得尿裤子的那个!”
  “啊,想起来了…那个胖子可有意思了,死活要写个保证书给我,我说不要不要的,可…”
  “小七,我问的是老张他们…”
  “啊!老张他们啊…老张他们在帮你监视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我当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了,我知道…小七,这样,即然从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那你过去取的这钱也应该算我的,嗯,这样,你让会计把我以前欠的帐从里面划去,然后…”
  “什么会计啊凡哥,我这边钱都归我管的。”
  “…”
  微微征了一下,周飞问:“没会计,谁作报表、记帐、发工资什么的?”
  “我啊!什么报表、记帐啊凡哥,哪用那么麻烦,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三四块钱买个计算器的事?”
  “别小七!这几天你赶紧给我找个会计。”
  “…你不信任我么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会跟小悦指名要你!这满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白,这个专业的事,还得让专业的人去干,嗯,对了,这个会计,位置很重要,你最好找个老乡,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现在工资每月多少?”
  “…”
  小七犹豫着不说,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说:“那个,那个按说不算多,每月我确实多多少少从公款里扣点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放自己腰包里了――这个兄弟们的工资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请他们几次客,这人心就散了…”
  “好了,明白了,这样,跟着我,暂时每月给你开五万,以后…”
  “凡哥,你说的是每月,不是每年?”
  小七睁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现在只是试用期的工资,以后,看表现再涨,小七,咱们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轨,江主席不是早就就了么,什么‘高薪养廉’。”
  “凡哥,你意思是,以后只会涨不会降?…啊,你对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男人咳嗽一声:“如果你表现不好我确实不会给你降工资,我意思是――那样的话,我会把你直接给开了,一了百了…对了小七,咱们兄弟们的工资一般是多少?”
  “…”
  小七轻轻说了个数。
  “…”
  周飞微微愣了一下,想:“这世道,黑社会也不容易啊!”
  周飞想了想说:“小七,这样,从今天起,你把他们的工资都翻倍。”
  “凡哥!”
  小七忙说:“这可不行啊,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看这二十号人,乱七八糟,每月开销大着呢,那两百万,用不着几个月就进去了…”
  “看看看小七,你还是小看我了吧,你还是以为我没钱吧…不是早跟你说了么,我有钱!…没关系小七,跟兄弟还说,这工资是小钱,年底的奖金才是大头…对了,小七,你们现在的场子、车子什么也直接转给我了,这几天我派个人给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们再注册个公司,记住小七,从今后,你们就不是混帮会的了,是公司员工知道了么…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再谈,现在赶紧把这些资料拍个照,来,我跟你一起。”
  
  两个人正忙着拍照,这时周飞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舅舅的秘书,郑叔。
  略有些惊讶,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去了阳台。
  “郑叔叔,这么晚还没睡呀…”
  “嗯,这样小飞,你舅舅让我问问你,那个,你没事儿吧?”
  “没呀?”
  “嗯,没事就好,是这样,我跟你舅舅这刚从外地回来,嗯,那个朝阳集团的王总等我们到现在,聊了会儿,这刚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听话头,那个你跟他儿子在学校里打架了,然后你把人家抓了?”
  “…”
  呆了一下,周飞忙说:“这,这哪有啊郑叔叔,其实,就是一点小误会,我们早就说清楚了。”
  “…你们真没事小飞?”
  “当然没有,我们关系好着呢。”
  “嗯,对了小飞,你说你没事,那你也没住院吧?”
  “住什么院啊郑叔…那个,郑叔,我现在不在医院,我爸那边,有我妈、护士呢,妹妹她们也在,也不缺我一个…”
  “我不是问这个,是这样…嗯,小飞,别那么好面子,要是在外头吃亏了就跟你舅舅说,我们给你解决…你舅舅说了,都是老孙家的人,谁要是打你的脸就是打他的脸…嗯,小飞,你就跟你郑叔说实话,你腿没事吧?”
  “嗯?我腿怎么会有事?会有什么事?”
  这边有些奇怪。
  “嗯?…好!没事就好,嗯,是这样,刚才那王总的意思,说什么他儿子把你腿给搞断了,这送过来一百万,说是给你养伤用的,又让我问你住哪家医院,他好去探望你呢,嗯,这既然你没事,那这钱明天就退给人家…”
  “别!别郑叔…啊,我忘了,是这样郑叔,可能那个王总听错了,我不是腿断了…嗯,嗯…是这样郑叔,他儿子,就是我那个同学,那天下楼梯时不小心推了我一下,结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
  “…”
  “郑叔叔,那钱…”
  “…小飞,你先等会儿,我问问你舅舅,过了会儿说:“你舅舅让我明天把钱汇到你妈帐户里,对了小飞,你舅舅让我跟你说,不管怎么着,咱们老孙家的人没吃亏,就什么都好…嗯,你等会儿…嗯,还让我警告你,这次他懒得深究,不过下不为例,以后不许你再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
  “嗯,知道了郑叔叔。”
  很乖的声音。
  “嗯,对了,你舅舅还说了,如果人在你那边的话,你赶紧把人家给放了…小飞,郑叔叔劝你一句,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总的独苗。”
  
  别墅的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周飞进来,身子不由的向后缩了缩,轻轻喊了一声:“你是人是鬼?”
  周飞打量着他不说话,见这个陈会计虽然从外表看身上没一点伤,但看他的精神,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里出来的人呀,能把一个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点伤。”
  默默想着,周飞不由的点了点头。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周飞把手里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然后欣赏着他盯着材料颤抖扭曲的脸,忽然轻轻的一笑,试探说:“这是个误会陈会计,这些东西现在物归原主,另外,我那个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轻重,私自你给动了刑,这里我向您道个歉,明天我们就会送你回去。”
  “…”
  陈会计盯着那堆资料不说话,过了半晌,拖着断腿跪在了床上,看着周飞说:“我陈某人求您大人大量,给在下一条生路,给在下全家一条生路。――你想跟那边要多少钱,你说个价,我给你!”
  周飞上前强把男人扶着坐在床上,说:“陈伯伯,您这么大岁数的,别跪着了,我怕折寿。”
  停了停又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过,陈伯伯,你猜对了,也猜错了。”
  “…”
  男人盯着他不说话。
  “猜对了,我当然不会有那么傻,看不出这些东西有多重要。错的是,你以为我会拿这些东西去敲诈王总…”
  “你不…”
  男人一脸的疑惑。
  “对,我不会!嗯,但并不是因为我心善,而是我没什么选择,知道为什么陈伯伯?”
  也不等男人回答,周飞接着说:“你们王总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我又抓了你…我要是用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他用脚底板也会猜到这是我从你手里得到的,是我在敲诈他…所以,这个买卖一般是作不成。”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懂。”
  “嗯,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谁陈伯伯,我叫周飞,嗯,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名字,但我妈妈…”
  “你妈叫孙倩。”
  男人淡淡的接话说――听到周飞的名字后,脸上的惊讶短暂的停了一会后,这时男人脸上已变得出离的平静:“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孙立,孙书记的外甥!――最不想帐本公布出去的人,其实是你舅舅。――别说这事会连累到你家,就是为自己的舅舅考虑,王总也会认定你不敢把帐目公开的,或者他干脆跟你舅舅说你用帐本敲诈他的事儿。”
  “…”
  周飞苦笑着轻轻的点点头――其实,他不打算把帐目公布出去或是送到纪检,其实原因很复杂。
  本着良心说,这个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错(或者说是对这个“周飞”很是不错)自家里又只有一个女儿,可以说打小就把周飞当成半个儿子。可由于徐凡前世的意识――认定他会是幕后毁掉他徐家的一个黑手――一直消磨不去,他对周飞的这个舅舅一直带着怀疑和警惕。一方面,他到现在仍然不能确定,这上世也好、这世也罢,是否确实就是周飞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家,另一方面,即使是确定了,而如果想着只需把这么一本帐目交给纪检就能整垮他们父子的话,那他这两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可,我还是没别的选择――你威胁不了王总、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来威胁我。”
  男人叹了口气:“你明天只需把账目里的几页交给王总,他就会猜到我给公司的暗帐作了备份,然后,嘿…我全家都会死得很惨――好了,要多少钱,你只管吩咐就是。”
  “…”
  周飞沉默了半晌,说:“是这样陈伯伯,我呢,这现在与王总的儿子闹得不共戴天的,这还不算,改天在生意场上,我也准备跟王总拼个他死我活,可,陈伯伯,你应该最清楚王总的为人,他这种人作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是不是陈伯伯?――否则不会连你这样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辈子的兄弟,都要冒这么大险,复制帐目备作护身符,以求自保。”
  “…”
  男人静静的看着他。
  “不是我夸口陈伯伯,虽然现在我还什么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后在生意场上搞垮那个王总…嗯,至少我会让他交出咱们市房地产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是,到时王总输不起,狗急跳墙,会在背地里捅我一刀,所以,我对陈伯伯只有一个请求――回去好好养伤,踏踏实实的给王总打工,但如果王总有什么不利于我的想法,还请陈伯伯能给小飞打个招呼,作小辈的会感激不尽。”
  “…就这个?”
  男人惊讶的问。
  “对,就这个。”
  周飞看着男人的表情,顿了顿又说:“哦,也是,这些东西勒索你一千万应该没问题吧陈伯伯…不过,我不要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我眼里,一个有用的消息,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再说我现在也不缺这一千万,就是缺的时候我也没把它放在眼里!”
  男人一时说得浩然正气,可忽的话气一转,又说:“哦,还有一件事,陈伯伯,差点忘了跟你说,那个,我那个手下吧,去拿帐本的时候,一时手贱把你保险柜里的钱也拿了…这事我已经骂过他了,不过,念他辛辛苦苦搬来搬去也不容易,怕寒了兄弟的心,我许他留了两百万,算是跑腿费,其余的改天都给陈伯伯还回去。”
  “…”
  男人又长时间的沉默,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贵!两百万买个心安很值!…哎,我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真是够傻――我不拷贝帐目吧,可能遭灭口的只会是我自己,而我拷贝了,搞不好,可是会连累我全家人的。”
  陈会计想了一会儿,指着床上的材料接着说:“这个还是请帮着保管一下。”
  “…”
  周飞看着他不说话。
  “小飞…嗯,我可以倚老卖老,叫你小飞吧?”
  “当然陈伯伯。”
  “小飞,我想你应该明白的。这些东西放你这里保管着最好,对你我都好—这样,你可以放心我,而对于我而言,这东西放在你这里最安全。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将来无论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话,还请小飞你拿这些东西跟王总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
  说完男人直直盯着周飞,周飞也回盯着他,心里想着:“这些资料,这老狐狸应该是知道我不会不留个拷贝件的吧?”
  轻轻咳嗽一声,周飞一脸真诚的说:“陈伯伯,这里我罗嗦几句,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是这样――大部分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好与坏的区别的,有的只是强者与弱者。就像现在,你断了腿在这里求我,并不是因为你是坏人而我是好人,只是因为现在我比你强。就像你们家少爷找一群人要打断我的腿,其实我跟他之间的事,也不能说谁好谁坏,唯一的区别是,如果他强,现在给打断腿躺在床上哭爹骂娘的人会是我…但,陈伯伯,这人吧,这里…”
  周飞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其实还是应该有些善恶标准的,当然,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我觉得这个善恶标准就是我跟你们王总最大的区别。”
  顿了顿周飞接着说:“我意思是,你放一百个心陈伯伯,我有我作为人的标准与良知,既然陈伯伯从现在起就算是我的人了,那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尽力保护你,还有你的家人。陈伯伯,你要相信,我不只有保护你们的心,还有保护你们的势力――我的身手你也见过了陈伯伯,动粗的话,我根本不怕谁,而官方背景,我觉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经够用的了,而钱财,虽然现在跟那王总比要寒碜很多,可这个世道,有了官方背景,你觉得嫌钱还难么陈伯伯?而至于头脑――搞阴谋那方面的虽然比不过王总,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远远比不上的,不过,与我物色的人比起来,我觉得王总只能算是个娃娃…”
  “…”
  男人静静看着周飞,不说话。
  “陈伯伯,我当然会尽一切之力保护你和你的家人,这里,只希望你将来能守着自己的承诺。另外,你得清楚一点陈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总所有的事都透露给我,其一,我不感兴趣,其二,也是关键的――那样会害了你。我只要涉及到我的部分――当然,如果将来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总去搭理,那陈伯伯就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了。”
  “…”
  男人长时间盯着周飞,忽的静静的说:“小飞,你知道么…上个月,九城集团的朱总夜里开车,与一辆拉沙土的卡车撞了,交警认定是交通事故。”
  “嗯?”
  “那事前后,我经手向同一个账户分别汇了五十万。”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总,也给车撞了,进了医院,这之前几天,我给一个帐户汇了五十万…”
  -一个房间,周飞,小七。
  “小七,过会儿你派个兄弟把王总的儿子还回去,嗯,找个会说话的,多给人家赔赔不是,就说我有眼不识泰山,接到我舅舅的电话才知道我那同学是王总的公子。”
  “你舅舅?”
  “对,那个谁,孙副书记,孙立,对了,我的真名叫周飞。”
  “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啊,凡哥你别误会,我怎么敢去查你的底细呢――这不怪我,我不想记得都不行――昨晚上那个小子可是骂了你半宿呢,要不是你特意叮嘱,我早给他也上上刑了…对了凡哥,感情你这还是家出名门呢,听说那个孙书记在市委里是个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了,小七,你让兄弟跟王总说,他其余的人明天再送回去,问问他是直接送骨科医院还是送他公司,另外…”
  周飞摸摸手里的枪:“让兄弟也跟王总好好商量商量,就说,他的手下有人向我开枪了,如果不是闪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所以,我想用这吓走的半条命换王总的三辆车,问他成不成…”
  “吓走的半条命?”
  小七呆呆的看着周飞:“…这,这,别个凡哥,你这不是把人家王总当傻子了么,哪有这样的换法的?人家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让你派个会说话的兄弟么,还让你嘱咐兄弟要客客气气的跟人家商量么。”
  “要是王总不同意怎么办凡哥?”
  “那还能怎么着,明天就把车一便还给人家了呗。”
  “…”
  小七又一阵发呆:“可,可凡哥,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呀,那辆奔…”
  “小七,别急啊,我这不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么,本指望着那枪和他儿子呢,可这枪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而儿子呢,我舅舅那边也不让我留,而审出的这个唯一要命的东西吧,咱们还没法用…不过,那个小七,按你最初的要求,我给你买辆二手的大众总行了吧?”
  “…”
  小七大张嘴。
  “对了,”
  周飞不理他,接着说:“那个外号叫青皮的,还老实吧?”
  “…”
  小七还是呆呆的,忽的醒过神,说:“你刚问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别提有多老实了凡哥,数他交待的最多了,这家伙跟王总那儿子关系最好,据说那小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这鸡巴给帮找的初儿,好象还言传身教过…啊,对了凡哥,这家伙可真搞笑,可能把你当别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我给你传话,求你能原谅他,说当初是给人逼着才不小心给凡哥的马子开了苞,说他再也不敢了。”
  “嗯?”
  周飞冷着脸:“不敢什么,再开一次么?”
  “啊!”
  看着周飞的神情,小七张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会儿我过去把他给阉了!”
  “好啊小七,找把钝刀,阉仔细点!”
  “啊?”
  小七又张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嗯,我也是随便说说的。”
  男人淡淡的说,顿了顿,咬咬牙轻轻又说:“你跟他单独说,说我想让他当我们的卧底。不干的话就把他招出的东西全给王总送去!”
  “嗯?”
  小七愣了一下,问:“那别的人呢凡哥?”
  “别的就不用了,别搞不好全让那王总给开了…不过这鸡巴即便是答应了,他提供的消息咱们也该思量思量,绝不能轻信,明白么小七?”
  “嗯,那是,这可是个为了一毛逼钱就可以把老娘卖给妓院的主儿。”
  小七点点头,又说:“对了凡哥,咱们这不是还有一些重量级的东西么,这,这,这些个录音,记录…这个拆迁逼死人家全家的,还有这…这些打个包,买一赠十,换那辆奔驰总行了吧…”
  “小七!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收拾好,留着以后用!别她妈的老想着车!你再唠叨,那二手的大众也甭想了!”
  “…”
  小七半晌无语,显然是让男人伤透了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泪干了干,不死心的又说:“那,凡哥,如果车留不下的话,那些个棒子咱们能不能留几个啊?”
  “…”
  周飞奇怪的看着他:“你要棒子干什么?”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从组帮会起兄弟们就没什么象样的家什,以前虽然确实也没怎么打过,可今后跟着凡哥,总是要大干一场的,可现在这如果要跟着凡哥出去砍人,连菜刀都不够分…”
  “谁说要让你们砍人的?”
  周飞打断他:“以后,你的人都给我老实一点,日常里要多与人为善,多结交一些三条九流,多给我打探着消息,动刀动枪、杀人放火的事儿,另有人给我干…”
  “啊!凡哥,咱们公司不只我们这些人啊?”
  顿了顿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说:“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人手啊…”
  “屁话!瞧不上我干嘛要养你们这些个鸡巴!”
  男人破口大骂,缓了缓又语重心长的说:“小七,你们这些兄弟才是我最倚重的,你以为动刀动枪的有意思么,万一折了兄弟怎么办…小七,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是头脑!我用的就是你们的头脑,你们这些头脑机灵的才是人才,舞刀弄枪的,那都是傻大个儿干的事儿,他们那都是靠身板吃板的,要知道小七,他们那都是蓝领,而你们呢,是靠头脑吃饭的,是白领…明白么小七?”
  “…”
  小七头晕着半晌无言,又问:“凡哥,那帮蓝领傻大个能不能介绍我们兄弟认识啊,大家一起喝个酒,聚一聚,嗯,别那个以后自家伤了自家人。”
  “…”
  周飞想了想,说:“暂时还是先不认识的好…嗯,以后再说吧。”
  “…”
  小七点点头。
  周飞端详着手里的枪,过了一会儿说:“那个小七,朝我开枪的那个鸡巴就不用还回去了,今晚你亲自把他送到刑警队。――咱们收拾不了他,总有人收拾得了! ”“啊!凡哥!条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么!…再说都是自家人,我也给那边打过电话了――你过去找一个叫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对了,过会儿你把这枪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给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审过的这鸡巴的记录还有录音也复制一份,给我二叔,这样他那边再审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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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一时忘了关机,回到医院刚睡着没多一会儿,便给小七一个电话吵醒,听那头正兴奋的大叫:“凡哥,你真行!王总说明天就安排人把车过户给咱们,那辆奔驰…”
  周飞没等他说完,一声“操”把电话给狠狠操挂了。
  周飞在阳光下醒来。打开手机,见已经十点多钟,里面也没有小七发来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怪――让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团那个副总朱子航所住的病房,这么简单的事,应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吧?
  “这鸡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辆车上了,把我交待的事给忘了?…还是有了什么变故?”
  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想打电话问一下小七,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举起的电话放了下来,决定还是等等再说。
  草草洗漱了一番,周飞在楼层四下看了看,妈妈、徐妤屋里都没人,最后透过亭亭、琳琳屋门边的侧窗向里看了看――这个屋最初应该是按病房设计的――琳琳一个人在屋里,穿着他带眼买的一件日式学生服,正坐在写字台前凝思苦想着什么。
  周飞推门进屋轻轻走了过去,见琳琳正在做着不知哪年的数学模拟考试题,抬头见是哥哥,轻轻笑了笑,又低头皱眉思考起来。
  “怎么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叶叶出去玩了。”
  “你怎么不去琳琳?这大放假的,你作什么题?”
  “…”
  琳琳半晌不说话,又低声说:“哥哥,我这次成绩下降了不少,老师都批评我了。”
  “…”
  感受着女孩的伤心,周飞一时无语――这个妹妹进学校后就没掉过前三名,可以说连掉过第一名的次数都很少。这次只考了个班级第五,结果哭了好几天。
  周飞当然知道原因――这个妹妹属于典型的外柔内刚,极为好强,却又是极为敏感,很容易受到干扰,考试前阵子让这个哥哥给折腾得神不守舍的,最后考了个第五,周飞其实很为她感到幸运。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后,丝毫没受干扰不算,这次考试名次反而升了好几名。
  瞅着琳琳纤弱的肩,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着,隔了会儿沉声说:“琳琳,都怪哥哥。”
  “…”
  琳琳低着头:“是我自己喜欢上哥哥的,怎么能怪哥哥呢…哥哥,这几天能给我补补数学么?”
  “当然可以啊。”
  周飞随口应着:“那你继续做,哥哥就在这儿看着,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
  男人站在女孩身侧,一边轻轻的拨弄着女孩的长发,让那一丝丝一缕缕的乌丝缓缓的滑过指缝,一边端详着女孩秀丽的脸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让人不由心生摸上一摸、亲上一亲的冲动,再配上白料黑条的学生服,静静坐在那里,如泉水一般纯净,从发间、从衣领还隐隐飘出缕缕少女幽香。
  那白皙无暇的小脸上,慢慢涌上一缕潮红,越来越浓,最后红的宛如一盏冬日里的小火炉。再看女孩手里的笔,只是呆呆的在纸上一个地方反复划着…
  最后,通红的小脸终于抬起来,回头看着男人,又习惯性的用手指拨了拨额角的秀发,轻轻说:“哥哥,你能不能在外面等着,我,我有什么不会的话,再喊你…”
  女孩越说声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问:“怎么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这儿我学不进去…”
  琳琳垂下眼眸,细不可闻的说。
  心里一热,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怎么就学不进去啊琳琳,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
  女孩头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轻轻的“啊”了一声。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下面大裤衩这时已给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男人老脸微红,低头在女孩耳边柔声说:“琳琳,和哥哥爱爱吧…反正也学不进去了,不如趁亭亭不在,单独和哥哥爱爱…”
  男人把“单独”说的很重。
  “…”
  女孩两串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半天也不言语,仿佛正在经历着一番痛苦的心理挣扎,最后犹豫着轻轻说:“哥哥,可,可妈妈说了,一周内不可以的,如果我们,我们爱爱的话,爸爸就醒不来的…”
  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可这个妹妹心灵极其的脆弱,稍微用点强,违了她的心意,事后就得哄上个半天,不过好在她知书达礼,可以给她分析问题,讲明道理。――不像亭亭,总是一模刁蛮样子,对她则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只能是一鸡巴先操进去再说。
  “好,那就先听妈妈的。”
  男人想了想说,又附到女孩耳边轻轻的说:“琳琳,要不哥哥帮你揉揉咪咪吧?你不是说最近老是发胀发疼么?”
  说完,也不等女孩回答,已张开两只贼手,缓缓的把女孩两只鸽乳罩住,隔着学生服,慢慢加力,缓缓揉摸起来。几揉过后,又匀出两拇指,隔着衣料反复的拨弄着两粒越来越是硬挺的乳尖――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屋里女孩并没戴乳罩。
  又低下头,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几下把小舌给勾了出来,然后一阵细细的吮吸…
  在哥哥两只大手握上乳房的那个瞬间,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那里,虽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咙深处的呜咽声还是一阵一阵的在房间里飘荡开来。
  琳琳小眼紧闭,小舌在大舌纠缠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着大舌,大小两根舌头,一会儿在哥哥口里,一会儿又钻进自己的小嘴里,沉迷之中,从嘴角处又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
  随着妹妹的呻吟声,周飞匀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身子慢慢向下,在女孩难熬的扭动里,大手经过细腰、嫩胯、大腿,最后终于到达膝盖裙摆处,钻进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着女孩并不丰腴却润滑无比的大腿内侧缓缓向胯间摸去…
  琳琳坐在椅子里,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却不知是因为无力还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着她的小手,离要害愈来愈近,喘息声更是急促,忽的把大腿夹紧…
  “哥哥,”
  琳琳挣开男人的大嘴,喘息着说:“你说只是摸咪咪的…”
  这时男人的手掌已经挤到了女孩胯间股缝处,当高起的中指压上小棉内裤的中央,不由一愣――指尖传来的信息,那里已是粘粘湿湿的一片。
  女孩不再说话,小脸变得更红,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丝嘲弄的笑意,一阵大窘,娇喝一声“哥哥!”
  头拱到男人怀里,再也不动。
  “琳琳,你下面好湿啊,”
  男人贴着女孩的耳边细声说:“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湿湿的,多难受啊,哥哥帮你舔干净好么?”
  “…哥哥,可妈妈说了…”
  “妈妈说的那是爱爱,哥哥只是给你舔舔妹妹,这是两会事儿琳琳。”
  “…”
  琳琳低着头,两只小眼眨了又眨,最后小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点。
  窗已给男人关上,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前是一把带扶手的转椅,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男人则是蹲在椅子与写字台之间,正一个妇科大夫般的研究着女人的胯间私处。
  “哥哥,会让人看到的…”
  少女看着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说,这时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尽力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你背着门呢,谁看得见?”
  男人直直盯着妹妹胯间,见那乳白色的内裤中央有一片大大圆圆的水渍,正散发着隐隐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门锁上吧…”
  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锁什么锁,搞得好像我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着少女的私处,漫不经意的说着,又伸出一根指头戳在水渍的中央,轻轻向里压了一压,压出女孩的几丝呻吟。
  “哥,别,别看了…”
  少女这时的脸蛋红得快要烧着了。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脸上,看着她红朴朴的小脸,笑笑说:“琳琳,别催,哥哥马上就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女急急的分辩。
  “那你什么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让哥哥舔你的妹妹?”
  男人微笑看着妹妹的窘态。
  “不是,哥,不是…”
  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觉得再戏弄的话,这个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来了,不再做声,伸出手去,搭在内裤一侧,轻轻一扯,再把另一侧也扯断,把已经成为一块白布的内裤直接从胯间掏了出来,看着中央那处湿渍,晶晶亮,仿佛是抹了一层油脂,禁不住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吸,说:“好香琳琳!”
  看着哥哥一幅陶醉的样子,明知夸张的成分很大,小小内心里却还是喜喜的,羞怯的说:“哥,很脏的呢…”
  正说着,忽觉下面一阵发凉,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紧紧盖住。
  看着哥哥慢慢把脸探上来,离自己的小穴越来越近,把自己护着穴口的两手轻轻拨开,少女身子抖得越来越是厉害,只觉下面又有一股汁液从阴道口涌了出去…少女是第一次单独与哥哥这样,尤其这还是青天白日里,一个陌生的地方,内心里又是喜悦又是羞怯,当然,这会儿羞怯要更多些。
  见琳琳虽然已给他各种姿势操了多次,如今却仍是如此羞涩模样,男人只觉下面大物又胀硬了几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这样,琳琳特别喜欢他给她口交,当他舔弄她下面的时候,高潮来的往往比用鸡巴操的快得多。
  这时,女孩大分的两腿之间,仿佛刚发过水灾,乌黑卷曲的阴毛给淫水浸得湿湿的,成缕成片的的这一块那一块的贴在肌肤上,还有几根正卧伏在在穴口那湾泉眼里,从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时不停的沿着股沟滑下去。
  周飞轻轻把少女胯间的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扒开,又探出舌头,从穴口底部由下向上,缓缓却是深深的一舔!
  少女尖叫一声,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紧紧的捂住。
  反复舔刮几遍之后,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阴蒂处,停住不动,舌尖在阴蒂上轻轻拨动几番之后,把小芽含住拽着它向上一拉再一吮!
  陪着那“啾”的一声,少女肥圆的小屁股猛的弹离了椅面,给捂住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呜咽声里,那只大舌按此又是几番拨动,含扯,一时间,屋里“啾啾”声不停,呜咽声不断…
  琳琳虽然没有她赵姐姐赵小雅那异乎常人高挑的阴蒂,但它的敏感度却一点也不输于那位的。
  男人见那小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轻,那大舌便离开阴蒂处,转而轻轻舔起一瓣粉嫩柔软的小阴唇,几舔后又用舌尖把这瓣贝肉卷到嘴里,用嘴唇抿住,细细的品咂了一番,听着少女的喘息声渐浓,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阴唇…
  随着哥哥的舔舐,琳琳不时的抬动胯部上挺着,扭动着,一时双腿无力,同时从扶手上滑了下来,把哥哥的头夹在里面,引得两人同时轻呼了一声。
  “琳琳,用手把着腿!…你都把哥哥的脑袋夹笨了!”
  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训斥妹妹说。
  琳琳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听话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两只膝盖处,忽又觉得自己的这个姿势异常的淫荡不堪,娇羞里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却小口一张,头一仰,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扑了上去…
  这一番哥哥舔得出奇的温柔,只觉那肉缝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动。在一番细细缓缓的舔吸之下,琳琳只觉一阵头晕眼花,那唇瓣越来越痒,最要命的是那粒阴蒂,最是胀的难受,随着情欲越崩越紧,感觉下一秒就会崩裂开来!
  可哥哥只是专心的舔弄着那两处阴瓣,对她最渴望的那处地方反而忘掉了一般,琳琳几次想伸手自己过去挠上一挠,天性里的羞怯让她迟迟伸不出手去,胀红的小脸上,小嘴张了又张,想提示哥哥一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只能一个劲的扭动着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拼命的向下压,把那粒胀痒难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里递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挤,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终不如愿,又一阵喘息之后,终于胀红着脸说:“哥哥…哥哥,你,你…”
  周飞继续轻轻舔着女孩的肉瓣,大睁着眼,摆出一脸疑惑,抬头问:“怎么了琳琳?”
  “我,我好难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儿…那儿好么,你含含我那儿…”
  女孩又羞又怯的看着哥哥,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哪里呀琳琳?”
  男人嘴角撅着问号,仍然一脸的无辜相。
  “阴,阴蒂…”
  女孩说的细不可闻,但周飞明白,能细声细语的说出那两个字,对于这个天性腼腆内向的女孩来说,那也是一个天大的飞跃了,其意义不亚于人类第一次登上了月球并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这当然要得益于他这个好哥哥这些天来持之以恒、苦口婆心的诲诲教导。
  琳琳话音未落,猛的一仰头,“啊!”
  的尖叫起来,有如女人进了产房后的那些个时候的表现。
  这时,女孩两只小手正把着膝盖,长距离工作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伸出小牙,狠狠的咬着嘴唇,压抑着音量。
  周飞一边瞅着妹妹的脸,一边抿着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后让它像橡皮筋般的弹回去,几番之后,随着妹妹的“唔啊”声,又张开大口把整个阴户含在嘴里,舌尖在肉缝上下猛力的几舔之后,舌尖抵住阴蒂的下沿,飞快的拨动起来…
  这时,舌尖在阴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过一个大频率高速旋转的按摩跳蛋,琳琳在这肉跳蛋的反复研磨、挑动之下,喘息声突急,两只小手也从膝盖处落下,搭在哥哥头上,拼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的向上摆动起来…
  咬牙止息的一阵挺动之后,琳琳身子忽的静了下来,像是化作了一个石头人,然后,全身又一阵的抽搐。
  抽搐过后,许久,女孩两只小手仍然无意识的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全身绵软像泥一样的瘫在椅子上,轻轻的啜泣起来。
  周飞从女孩胯间抬起头,正用手擦着脸,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愣在那里,看着身侧,问:“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个每次见着他,脸红得都要出血的小护士正大睁着眼站在那里,周飞站起身,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见琳琳身着学生服,全身通湿,双眼微闭,满脸潮红,湿湿的小脸一片安详,小口里发出的明明是啜泣的声音,嘴角处却在弯着微笑,这一抹笑意,随着小身子偶尔轻轻的一抖,也微微一颤…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周飞转回脸看着小护士又问了一遍。
  “…啊,”
  小护士醒过神,眼神从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来,看向男人,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刚经过,听,听屋里有人喊…”
  “…”
  周飞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
  小护士也看着周飞不说话。
  “你学过医?”
  男人问。
  “一点。”
  女孩谦虚的回答。
  “能请教个问题么?――你说我妹妹每次都喷这么多水,这是不是一种病?”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物证――前胸给喷的湿淋淋的T恤。
  “…妇科的我接触的不多,而且,这,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
  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于话题,还是男人那两块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喃喃有声。
  “…”
  女孩看着他,不说话,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
  周飞闭了嘴,又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
  小护士也看着他不说话。
  “嗯?还有什么事么?”
  周飞轻轻问。
  “啊,没,没…”
  小护士看着周飞,又忽的垂下头,边向门口走着边说:“那,那你们忙,我,我走了…”
  琳琳这时仿佛仍然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偏着湿淋淋的小头,呆呆的看着前方。
  等到小护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周飞俯身趴在妹妹耳边,柔声问:“琳琳,舒服么?”
  “…”
  女孩扭头看着哥哥,羞羞的点点头。
  “休息一会儿,等有力气了,给哥哥含含好么?”
  周飞继续在妹妹耳边说着:“…那个,哥哥下面好涨,好…”
  没等男人再劝,女孩已经轻轻的点了点头。
  周飞把椅子调到最低,让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前,轻轻的说:“琳琳,来,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
  周飞故意把“鸡巴”两字说得又丑又硬,听到哥哥的话,琳琳脸上又飞上一朵红晕。呆了呆,轻轻伸手搭在哥哥短裤两侧,艰难的向下撸去。
  随着肉棒从裤子里弹出,虽然早已熟悉,琳琳还是呼吸一窒…
  “琳琳,把嘴张开。”
  周飞轻轻的说。
  琳琳的小嘴听话的缓缓张到极限,顺着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里送,两片香唇也向前应凑,渐渐将巨大的龙头吞尽,一恍间,小嘴里已含进小半根龙身,一条晶莹的银丝也从张大的小嘴下沿缓缓溢出,向地下垂去。
  紧接著小小的面颊微微缩紧,将含住的龙身包裹得没有一点空隙,将尖尖的的肉枪尖吞至喉间,再慢慢耸动头颅,让哥哥火热的鸡巴在自己小嘴中反复的冲刺,不时的仰起头,瞅向哥哥的脸,由那不断扭曲的神情、喉咙吞咽唾沫时的蠕动,体会到自己给哥哥带来的快乐。
  周飞一边抽动鸡巴,一边死死盯着妹妹那张嘲红渐涌的小脸,最后捉住妹妹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
  只见那鸡巴在女孩小嘴里越来越快的进出着,两个的目光像是给粘住了一般,紧紧的缠结在一起…这一刻,两个人的世界里只余一口樱唇,两双眼眸,一根鸡巴,两串喘息…
  鸡巴抽送的越来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女孩尽力的张大嘴,缩着牙齿,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只见鸡巴操动之下,涎液雨滴般的洒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来愈急,头颅随着哥哥的抽插也飞快的向前迎凑着,满头湿湿的青丝也随之飞舞起来。
  “啊!”
  这时旁边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呼。
  这对忘情的兄妹同时醒过神,又同时扭头看向身边――还是那个小护士,一只洁白的小手正紧紧捂着自己的秀丽的小嘴。
  三人这么静静的注视片刻,小护士的大眼仍然圆瞪,男人疑问的眼神里带着些怒意,琳琳则小眼急急眨着,两颊血红…
  “…”
  男人盯着小护士不说话,驴子般的古铜色鸡巴却仍插在妹妹的小嘴里。
  “…”
  小护士看着两人不说话,一张俏脸慢慢红晕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满张的嘴、笔直坚挺的鸡巴、男人冷冷的脸上,游弋不停。
  “怎么又是听谁喊进来的?…我刚才没喊吧?”
  男人静静的问。
  “啊,没,没喊…”
  小护士手哆嗦着,慌慌张张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说:“药,药盒刚忘在这里了…不,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们已经忙完了…”
  边说着边慢慢向后退去,转身之前,不由的顿了下,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凶器,见那龙头仍在小妹妹嘴里含着,轻轻咽了口唾液,终于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哥哥…我,我下面好痒,好难过…”
  小护士走后好一会儿,琳琳低着头忽的细声说。
  周飞呆了一下,要知道小护士这两次干扰,把他的整个诱导计划都破坏了,他这还在想着如何重新培养气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边轻轻说:“琳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胀,嗯,那咱们就爱爱好么?”
  见女孩低着头不说话,又劝说:“妈妈那些说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们这新时代的人怎么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来怎么…”
  “她要是再敢来,哥哥就操死她!”
  男人狠狠的说。
  “…”
  琳琳沉默半晌,又说:“那门边的窗…能看到里面的…”
  “没事琳琳,咱们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椅子上?”
  “来,起来琳琳,哥哥教你。”
  说着与妹妹交换了位置,坐在了椅子上,指着仍是高挺的鸡巴说:“琳琳,坐上来!”
  “哥哥,”
  琳琳低着头不动:“那姐姐进来会看到的。”
  “你坐上来,裙子一遮,谁会知道我们再干什么琳琳?”
  见女孩还是犹豫着不动,又说:“好,这样…”
  说着伸手下去把大裤衩提了上来,又双手抓住前裆处,一用力,把那里撕开一个大洞,让那鸡巴从中跃了出来,重新坐下去,说:“琳琳,快坐上来…啊,快琳琳,哥哥最喜欢你了,来,哥哥用名誉担保,谁也看不到的!”
  
  琳琳背对着哥哥,把身子缓缓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着哥哥的大物,探索着调整着坐姿,终于让逼口与龟尖对上,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身子一沉,缓缓的坐了下去…只觉哥哥那肉龟如同一张撑开的钢伞,正要把她滚热的窒道撑裂,随着肉棒的渐深,又觉浑身的燥热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里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琳琳小穴并不太深,肉棒进了一大半的时候,龟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宫口,引得女孩又重重的“呜”了一声,又是痛楚,也是爽悦。
  这个房间处在阴面,这一刻正背着阳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着两人的身影。
  肉棒细细品味着妹妹肉逼的鲜嫩,周飞从窗玻璃上静静欣赏着怀里的女孩,只见她全身早已湿透,满汗的小脸随着身子的缓缓起伏,酿出迥然的神情――当身子向下坐去的时候,会紧闭牙关,两道秀直的小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像在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当重新提起肉臀之际,眉头又猛的舒展开,小嘴也微微的启开…
  “琳琳,看窗上。”
  周飞在妹妹耳边柔声说:“你看,那个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眯着眼,看着窗玻璃上自己与哥哥缠绵的身影,过了半晌,轻轻的说:“哥哥,你好帅啊!”
  过了一会儿,与窗上的哥哥对视起来,羞羞又说:“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哥哥!”
  听着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阵感动,下面鸡巴也激动的又大了两圈,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主好好的抽上一阵子,在窗上忽见身后房门给推开,一个少女缓缓的走了进来。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里,显然也看到了。
  “操!”
  感受着鸡巴正给妹妹的肉逼攥得越来越紧,男人趴在女孩耳边轻轻说:“琳琳,别怕,看一会儿哥哥怎么操死她!我要…”
  忽的声音一顿――不对,不是小护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鸡巴立即大硬――他不愿锁门,可能潜意识里就是希望这个亲妹妹能进来。
  “哥哥,是你吧?你怎么在亭亭、琳琳屋里?”
  ――她刚进门,从那个角度,只能见着男人的后背。
  “你这藏得可真好,在外头我打窗上看,差点没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说她已经看过了,说屋里没人呢…”
  ――“小霞”就是那个小护士。
  “哥,你小姨过来了,阿姨让我上来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这时,说着话徐妤已经走到两个人身边,见琳琳手里正举着数学课本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两人显得异常的亲密,心里不由一痛,顿了顿又说:“哥哥,给琳琳补数学呢,嗯,哥,你可答应暑假给我补课的,可这都放假好几天了,你还…咦?”
  徐妤鼻子使劲的嗅了又嗅,边嗅边说:“哥,你有没有闻到啊,什么味啊,怎么怪怪的。”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两人,除了身子偶尔起伏几下之外,再无动作,板着脸也都不说话。
  徐妤正嗅着,忽的停了下来,眼神定在琳琳手里的课本上,端详了半天,转而盯着琳琳的小脸,犹豫着说:“琳琳…你,你书拿倒了好象…”
  琳琳手里的课本随着话音几乎同时掉到了地上,手却仍保持着拿书的姿势,一动不动。
  徐妤看着琳琳的小脸,见上面红通通一片,关切的问:“琳琳,你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小妤姐,我,我没事…”
  琳琳期期艾艾的说:“就,就是有点热。”
  “…”
  徐妤呆了一下,忙去把窗拉开,又回身看着男人说:“哥,你也真是,这么热的天把窗关这么死干什么?”
  说过又去捡地上的课本,却见地板上湿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见琳琳身下不断有水滴落下,心里又一惊:“琳琳,你这是…”
  又猛的顿住,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把“失禁”两字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却听琳琳几乎要哭出来似的说:“小妤姐,你快走…”
  “…”
  徐妤呆呆的看着女孩。
  “我求求你了小妤姐,你快走…嗯…”
  女孩正苦苦哀求着,却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悠扬。
  随着这声呻吟,徐妤一时愣在原地――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孙倩阿姨的、亭亭的、琳琳的,她都听过,还经常在梦里荡起。
  闻着面前男女身体上散发的异样气息,看着琳琳羞红的小脸,听着压抑在喉间的细细喘息呻吟声,徐妤忽的明白过来,眼睛瞪到极大,一会儿看看哥哥,一会儿又看看琳琳。
  瞅着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飞在琳琳耳边轻轻的说:“琳琳,快动动,小弟弟都快让你妹妹憋死了!…快动动,啊,别装了,你小妤姐已经知道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松,让女孩的小身子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的一长声呻吟。
  “你,啊…别,别在这里了小妤姐,求,啊…求求你…”
  琳琳闭上眼继续哀求说。话是那样说着,裙下的小臀却随着感觉慢慢的又主动的起伏起来,却不知这时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这时,徐妤不是不想走,只是两脚软软的,像是给定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动,大睁着一对妙目,看着两个人下身的交接处。
  徐妤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即使在路边偶尔不小心见着两条小狗干事都要脸红好几天。只见两人搭在一起的胯间,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东西把两人紧密的连在了一起,肉面杖上给什么涂得晶晶一片亮,开始的时候,她根本分不清那东西到底是长在哥哥身上的,还是琳琳身上。只见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开的小胯里,徐妤当然知道女人的那处小口有多小,心下不由的惊“啊”一声,实在不明白,那么小的一道小缝,那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只见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两腿两边,这时仿佛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提着小胯,身子起伏的越来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体从两人胯间飞溅而出,落在了地上――这时,徐妤终于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么来的了。
  随着起伏,又见琳琳小嘴慢慢张开,不断发出咦呀的声音,表情显得极为的痛苦,又像是极度的快活,可能就是书上描述的“欲仙欲死”吧。
  徐妤浑身一片燥热,下面一时痒得厉害,又觉湿湿的,好不难受,小嘴开启着,想说什么,这时脸红红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又见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只握上琳琳的一只小乳,一只探到琳琳撑到极大的肉口上沿,轻轻的在上面一点!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琳琳起伏的小身子随着猛力的一抖,哥哥再点,琳琳再抖…
  周飞一边点揉着琳琳的阴蒂,一边端详着妹妹徐妤的表情,见她平日里一幅修女圣洁的模样,这时显出如此春心荡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胀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却越来越慢,让他的欲火闷在心底,越集越烈,耳边又传来琳琳哀求的声音:“哥,我,我没劲了…快,快站不住了…”
  没等女孩把话说完,周飞猛的把鸡巴从琳琳的肉逼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把住女孩的细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里。
  徐妤这时的嘴巴能塞进一个拳头,看到这时琳琳倒挂在哥哥身上,小脑袋正垂到那长长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见她却并不慌张,从容的伸手去撑着哥哥的熊腰,小嘴再一张,把那个形似蘑菇、大如拳头的肉头含在了口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而哥哥这时,那对大手正把着琳琳的两片雪白臀瓣,调整了一会儿,然后大嘴一张,含在了琳琳的胯间,显然是那处肉洞的所在,只听一阵“啾啾”的声响,随着这一阵声响,琳琳“啊”的一声,小嘴大张,吐出了那丑陋的肉头,大口的喘息起来,呻吟半晌,又喊道:“哥,别,别舔了…我,我痒…我,我晕…”
  话音未落,整个小身子又给哥哥调正,双腿大张着夹住哥哥的腰身,一只小手揽住哥哥的脖子,一只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间硬挺的那个肉柱,小手哆嗦着,用了好几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间的那个窝窝处,然后,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呜”的长吟一声。
  徐妤这时正用一只小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只觉身子越来越软,终于,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板上。
  抬头再看,见哥哥已端着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无惜香怜玉之情的在琳琳小穴里一阵的乱插乱抽,琳琳小脑袋开始的时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阵的吟叫之后,忽的猛的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哥哥,喘息着说:“哥哥,快,快亲琳琳…快亲亲…”
  
  市第一医院,一座别墅里,一间房。
  房间里一个雄壮的男人,两个小巧的少女,一个正瘫坐在木地板上,两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场景里另一个少女正双手搭在写字台上,裙子给撸在腰间,挺着白白的小屁股,像一只小母狗一般的给男人在身后狠狠的操着,那胯间中央处的那两片小阴唇肿肿红红的缠在那肉柱之上,随着肉柱疯狂的进出,不停的翻动着…
  徐妤看着看着,又是一阵头昏眼花,呼吸几欲窒息,这时,听琳琳在又一阵的哭泣的求饶声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小嘴一张,急急的又说:“哥哥,快快,快…快快…”
  几乎在几秒就说了二三十个“快”字之后,又是“啊”的一声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这时仿佛是化作一滩软泥,身子猛的一沉,小小红肿的逼口终于从肉棍上拔了出来,然后慢慢的顺着桌沿滑到了地上…
  周飞这时正欲火难泄,双眼给烧得通红,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女孩,感觉如果再操的话,还真有可能把她操死,可全身欲火烧得他全身欲裂,挺着硬似钢铁的鸡巴,红着眼,转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给他瞪得心下大惊,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后挪去。
  周飞正红着眼反复端详着地上的两个女孩,仿佛是在犹豫着该操哪一个更好,忽的心下一悸,猛的回过身向门口方向看去,见门旁的侧窗外,小姨孙月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他,牙齿狠狠的咬着哆嗦的嘴唇,那表情像是一只猛兽正在磨着牙,随时要扑上来活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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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冤家
  
  医院别墅旁一小树林,林间一停车场,一辆红色车子。
  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女人呆呆的坐在车里,盯着眼前空气。
  周飞远远的看到车,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走上前。
  在车外看着女人的俏脸,良久,最后轻轻敲了敲车窗。见女人没反应,然后加了力又敲了敲。
  女人身体猛的抖了一下,扭头见是男人,脸顿时变得冰冷,又狠狠的别过头去。
  男人厚着脸又敲车窗,敲了半天,女人仍是一动不动,不由有些来气,轻轻“操”的一声,转身便要长扬而去。
  刚走了两步,听后面车门给打开,接着一声娇喝:“你站住!”
  男人停身转头,看着女人不说话。
  “你还有脸见我!你就是个畜生你知道么?”
  女人坐在车里,双目圆睁,破口大骂。
  “…”
  男人给呛一下,淡淡解释说:“你姐让我追过来问问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为什么你不知道?什么‘你姐’?那是你妈你知道么?”
  “小月…”
  “什么‘小月’,小月是你叫的?我是你小姨!”
  “…”
  男人一时哑口无言――这女人要是生起气来,可真是没法跟她讲道理――以前每次叫她小姨,都要一巴掌扇过来,说是把她叫老了。
  “…”
  孙月瞪着男人良久,又吼道:“琳琳可是你亲妹妹你知道么?你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还是我亲小姨呢。”
  男人看着别处,轻轻的反驳。
  “你!…”
  女人小脸一红,可又一阵火大,正待大骂,忽见远处一个散步的人正慢慢的踱步过来。
  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上车!你今天要给我解释清楚!”
  
  车里,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低着头。
  “你跟琳琳多久了?”
  女人盯着男人良久,终于开口,语气已平缓下来,却仍是冷冷的。
  “也就是最近。”
  男人犹豫着说。
  “你妈知道么?”
  “…知道。”
  “…”
  女人微微张口,愣了一下:“她,她不管?”
  “…”
  “…对了,那亭亭?…”
  “…”
  男人轻轻点点头。忽的肩膀给挨了一小拳头,接着又几拳头,男人扭身看着女人。
  “禽兽啊你!流氓啊你!…臭流氓!你对得起谁!啊,你说,你对得起谁!…”
  男人盯着女人不说话,任由着女人小拳头不疼不痒着敲着自己的肩头,听着怒斥的声音里渐渐有了些哭音。
  “小月,你吃醋了?”
  男人忽的温声问。
  “…”
  女人呆了一下,定定的看着男人,一时僵在那里,与男人对视片刻,忽的目光游走,喃喃的反驳说:“我,我吃什么醋…啊…笑话,我干嘛要吃醋…”
  “小月,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男人直直盯着女人游离的目光,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伸手俯身轻轻拨着女人微微卷曲的长发。
  “…”
  女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任由男人拨着自己的头发,又得寸进尺的拂着自己的脸。
  “…你这个臭流氓!”
  女人终于醒过神,拨掉男人的安禄山之爪,小拳挥舞着又打将过来:“我…知不知我鼓了多大勇气,才,才能过来见你…可你…”
  女人的小手给男人擒住,随着男人的力道,上半身子伏到了男人怀里,嘴里仍是怒骂不停:“你这个臭流氓!对得起我么?臭流氓!…”
  说着说着嘴角轻轻一裂,竟抽泣起来。
  男人轻轻拂着她的后背,轻轻应声:“对,我是个臭流氓,我对不起小月…啊,小月别哭了…”
  “呜!…”
  女人张大嘴哭得更是大声。
  这么撕心裂肺的,至于么?――男人呆了一下,不得不接着安慰说:“啊,别哭了小月,哭丑了就不好了…你委屈?我还委屈着呢!都说好等着我长大,要嫁给我的。那可好,转眼跟姨夫跑了…”
  “…”
  女人霍的停了哭泣,抬起头来直直盯着男人:“当初你说你要娶小姨,那不是开玩笑的?”
  “…”
  呆了呆,看着女人梨花带泪的小脸,男人硬着头皮说:“我当然是认真的!像小姨这个天仙儿般的小美人,谁不想娶回家呢?”
  “…”
  女人盯着男人不说话,仿佛在分析着他的诚意。
  “…”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发虚,扭头看窗外,接着沉声喃喃说:“那天听说小姨要嫁给姨夫,我狠不能要跳楼呢…”
  “别!”
  女人不由伸手抓着男人的胳膊,张了张嘴说了声“我…”
  便再也没有声响。
  男人等了半天,忽觉手背一片冷,扭头见女人呆呆的低着头,嘴唇如秋风里叶子般不停的颤抖着,眼眶里的泪像是打开的水笼头,正汹涌而下。
  男人心下一疼,只觉心底深处某一处地方给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子,问:“怎么了小姨?”
  女人怔了一下,又抽了抽鼻子,接着伸出小手,把脸上的泪狠狠的抹了几下,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忽的嘴角一扬,脸颊上显出一个孤单的小酒窝,朦胧带雨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嗔道:“臭流氓!你今天给我老实交待!”
  “…”
  仿佛只是一瞬里,这女人变身到了几年前的少女模样,变得太快,男人一时有些发呆,说:“交,交待什么…”
  “你老实说,是我漂亮还是你妈漂亮!”
  女人狠狠的盯着他。
  “当然是小月漂亮。”
  毫无犹豫,一如当年,男人熟车熟路,一如当年的回答说。
  “撒谎!”
  “骗你(是)小狗!”
  男人把“是”说得很是模糊――也一如当年。
  “你妈要是会打扮了是不是就比我漂亮了?”
  女人继续追问。
  “…”
  应该是操逼的那天夜里,由于错把女人当成她姐姐,自己说了让她姐跟她学打扮的事――女人就是这样,你就是做了一千一万件对事,她们也会把那当成理所当然,而一旦你说了哪怕一句错话,她们会记上一辈子—男人叹了口,盯着女人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小月,你就是不打扮也漂亮!”
  “我是问跟你妈比!”
  “…”
  男人一阵头大,轻轻拨着女人的长发,作坦诚状说:“小月,这‘美’有很多种的,很难比的…”
  “那你是喜欢你妈的美多一些,还是我的?”
  女人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
  男人呆了一会儿,轻轻低下头,贴着女人的耳垂轻轻的说:“小月,不管怎么样,你的小逼比小倩的紧多了。”
  “…”
  男人怀里,女人别过头不再说话,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过了会儿,喃喃的细声说:“臭流氓…臭流氓…”
  看着女人处子般的羞意,男人只觉一阵火从下身腾起,凑上嘴,把女人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在女人的轻吟声里,又去寻女人的嘴唇。
  女人扭头避开,红着脸喃喃问:“紧的就好么?”
  男人点点头,又俯下身穷追不舍,终于把女人的唇瓣叼住,费了半天劲终于把小嘴翘开,把小舌启出,细细的品味起来。这时候,女人只是笨拙的回应着,一味的受着男人的摆布――女人的吻技差到无可形容。
  “怎么就好了?…”
  女人终于摆脱男人舌头的纠缠,大喘着气,脸红红的继续刨根问底。
  “我忘了…”
  “…”
  男人看着女人疑惑的眼眸,贴在女人大腿内侧的右手慢慢的向胯间滑去,又贴到耳边说:“进去再感觉一下就会记起来了…”
  “流氓!…啊…”
  女人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下面重镇已告失守,条件反射的伸出手隔着裙摆搭在男人手背上。
  “啊…”
  女人又重重的呻吟几声,接着,从牙缝里细不可闻的挤出几个字:“流氓…白,白天呢…呜…”
  女人呜咽着胸部重镇也告失守,闭上眼挣扎着又说:“流氓!会给人看到的…啊…”
  “啊…小飞…我可是你小姨…啊…啊,臭流氓,你轻点!啊…裙子裙子,皱了皱了…啊…”
  
  阳光,医院,树林,车。
  车里,座椅已给调倒。
  座椅上,男上女下。
  “嗯…”
  女人喘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胯间男人那大物,偷偷的又咽了咽唾沫。
  “小月,你在走廊里就湿过了?”
  男人坏笑着问,手指挑着内裤――上面湿湿的痕迹之下还有一处更大已有些干的一圈。
  “给我!”
  女人咬着牙,伸手冷着脸去抢,却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豆豆给男人的肉龟狠狠的研了一下。
  “小月,今天是不是危险期?我没带套子…”
  男人想起什么,忽的尴尬的问。
  “…”
  女人一呆,脸一红,然后有些落寞的说:“没事,我不孕的…”
  男人不再说话,低头瞅向下面,又伸手把住肉柱,把肉龟在湿湿娇嫩的肉缝处,缓慢的上下反复的划着。
  阳光下看得真切,只见那两片阴肉粉嫩欲滴,竞没一丝黑息,如处子一般,显然很少使用过。
  男人有些惊讶,不由的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喘息着看着他,不说话。
  “你跟姨夫多久作一次小姨?”
  “嗯…”
  女人仍是喘息着,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过了良久,小脸胀得通红,眼睛紧闭,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别折磨我了…快,快给我…”
  两片逼肉之间,紫黑色的肉龟顺着溪流的来处缓缓的没了进去,男人进入的格外缓慢,仿佛在细细品味融在女人身体里的每一刻的快感,嘴里“丝丝”有声。
  男人直直盯着身下的女人,见俏红艳丽的小脸上布满着欢愉,那一张小口随着肉柱的不断深入,正慢慢的越张越大,最后形成一个O形,脑袋用力的向后仰着,一时急、一时缓的大口喘息着,仿佛一条不小心跃上岸边的小鱼。
  待肉龟终于探到了穴底,随着女人的一长声叹息,男人只觉在阴道里有着上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自己的肉柱,不由的重重喘了口粗气,说:“小月,你的小逼好淫荡!”
  
  车不停的晃着。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这时,车里满里淫靡的气味。
  男人不急不缓的抽插着,女人向上应凑的越来越是熟稔,密封的车内,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汗水大颗颗顺着男人的下巴滴向女人白皙的脖颈,喘息声里,两人的目光也交织在一起…
  凝视之中,女人的眼眶慢慢的湿了起来,两股泪水轻轻的顺着眼角淌去。
  男人伸手过去擦拭,这时,女人细细的说:“吻我…”
  男人呆了一下,只觉身下紧握他鸡巴的那肉穴一时像是要沸腾一般。
  “吻我…”
  女人盯着他,轻轻的重复。
  车仍在晃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时女人已给换了姿势,正跪趴在车椅上,连衣裙皱皱湿淋淋的披在身上,卷曲的长发几乎湿透,随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纷乱的在额前摆晃着。
  女人这时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像要烧着了一般,下面肉窒深处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正越集越浓,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身子胀开…
  女人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马上要喘不上气了,不由的伸出手去,把后车窗按开,湿淋淋的小脑袋探出车外,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最后,在一阵喃喃的催促声里,忽的脖子仰起,小嘴一张,一动不动,一时间,像给石化了。
  随着一声低吼,男人把肉龟狠狠的顶在花心处,在女人石化的瞬间,精液激射而出,射进子宫的最深处。
  “小月,我爱死你这小肉逼了!”
  男人俯在女人的背上,全身是汗的喃喃说。
  “…”
  女人脑袋垂在车窗外,半晌无语,忽的轻声说:“姐。”
  “什么姐啊小月?”
  男人随口问道。
  “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女人忽的意识到什么,不由的轻叫一声。
  孙倩站在车外,牙齿紧咬,嘴唇不停的抖着,冷冷的看着妹妹潮红久久不去的湿湿的脸。
  浓烈的阳光打在她雪白纤丽的脸上,恍惚里映出一片刀光剑影。
  “小倩!”
  男人这时也探过头来。
  孙倩把目光移到儿子脸上,凝视片刻,牙一咬,扭身踉跄向远处跑去。
  “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身后传来妹妹的声音。
  孙倩快要出树林的时候,右手猛的给人扯住,接着身子给人转了过去。
  孙倩冷冷盯着眼前的男人。
  “小倩,我…我们…”
  这应该是男人第二次见女人这种表情了,阳光底下,比上一次却更是冷,一时给她盯得有些发毛,不由的结巴起来。
  “那天,嗯,也就是…”
  男人正张口再解释,忽见女人扬起手,一个巴掌猛的甩过来。
  男人也不闪,跟那次一样,任由着它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
  女人呆了呆。
  转身向远处奔去。
  周飞有些恍惚的回到小姨那里,小姨正站在车外面,把车窗当镜子整理着衣装,见周飞过来,脸一红,小牙咬着嘴角,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挨耳光了?――活该!哼!看你干得好事!”
  “不能只怪我吧小月?”
  男人继续揉着厚皮大脸,有些委屈的说。
  “难道你还怪我不成?”
  女人拿眼瞪他,顿了顿又说:“疼么?…过来!我给你揉揉!…也真是的,有这么个大儿子也不知道心疼,看看,这都给扇熟了…”
  “…怎么会这样呢。琳琳、亭亭的事,小倩知道后也没有多生气啊…”
  男人伸着脸让女人揉着,一边呆呆想着,不由的喃喃出声。
  “哼!”
  孙月又冷哼一声,随手在那张大脸上拍了一掌:“你不知道么?――这姐妹吧,生来就是冤家!”
  “嗯?”
  男人忙把脸缩回来,呆呆看着女人。
  “你傻啊你!”
  女人又一声娇叱:“你妈还不是生气我抢了她男人!”
  “嗯?”
  男人仍是呆呆看女人,忽的指着女人下面说:“小月,什么流下来。”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啊!”
  的一声,忙展开手里精迹斑斑的内裤,顺着小腿向上抹去,边抹边抬头瞪男人:“傻站着干什么!快帮我提着裙子!…”
  “嗯?”
  男人一边提着裙摆,一边愣愣的看着女人。
  “…”
  女人俏脸又红,接着又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是驴还是骡子啊,怎么射这么多!…这都抹了两遍了…”
  “…”
  男人静静看着女人在阳光下忙乱着,心绪里一片愉悦,身体里却是一阵燥热,忽的按住女人忙碌的小手。
  “嗯?”
  女人愣在那里,抬头看男人,两只小腿又向内一夹,急急的说:“小飞!你干什么…快,快,又出来了…”
  “小月,”
  男人仍是静静看着女人:“别擦了,我还要再射进去些,呆会儿一起再擦。”
  “嗯?”
  女人呆呆的看着男人,忽的“啊”的一声,身子给男人转趴在车窗上,裙子给掀到腰间。
  “你干什么臭流氓!你不是刚射了么…对了,你还没问我同不同意呢…再说怎么能在车外…有人的…啊!…”
  孙月只觉下面一紧,又一热,不由轻轻的呻吟一声…
  女人随着感觉挺动着两片圆润的屁股,再也不见责备的话…
  ###
  朝阳建筑集团,老总办公室,前厅,吴天吴副总给接待秘书拦下,说王总里面有客。
  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几分钟,那边的门终于打开,出来一个女孩,看到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女孩缓缓走到他面前,低着头轻轻的说:“爸…”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单位里叫‘吴经理’…”
  看着女孩的样子,心脏像给人揪了一下子,吴天轻轻把女儿散乱的头发理了理,顿了一下,又悄悄把她衣领上的一滩粘粘的东西抹掉,压低声音说:“去卫生间好好整理一下子,这好歹是个人事部的副经理,让手下人看到像什么…”
  
  老总办公室。
  “事办的怎么样了老吴?”
  王刚大咧咧的坐在老板椅上,端着茶。
  “跟老郑谈了谈,嗯,孙书记的意思是,这次的事请王总放心,消防那边已经定作事故,不过…”
  “嗯?不过什么?”
  王刚眼睛一眯。
  “不过,让咱们这边以后别搞得那么大,说是传出去影响不好,怎么着也是几条人命…”
  “我操他妈‘几条人命’!贪得无厌的一群东西!我他妈要不搞建设搞拆迁,那群鸡巴得一辈子住那狗窝里,不知感恩就罢了,还这个不愿意那个不满意的,碍我的事,赖着不走,操!下次我烧他们祖坟!”
  “对了王总,孙书记让我捎个话,说小军的事他知道了,他也很难过,说都是孩子们之间的事,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别伤了大人的和气…”
  “我操他妈!”
  王刚把手里的茶杯甩到墙上:“断腿的是――我――儿子!老吴,你是知道,小军这孩子,打小我可是连根指头都不舍得碰他,瞧瞧他那个什么鸡巴外甥,把我家小军都搞成什么样子了!”
  “王总,你冷静一下…”
  “操!我能冷静么老吴!小军要是落下什么残疾,我跟那个性周的小子没完!…”
  王刚骂过一通,终于沉默下来,缓了缓口气轻轻的问:“老吴,小军现在情绪怎么样?还是不吃饭?”
  “…”
  吴天轻轻点了点头:“别担心王总,嫂子那边安慰着,应该没事。”
  “那个周…”
  “是周飞。”
  “那个周飞怎么回事,他的底你查过了么老吴?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十几好人带刀的带刀带枪的带枪,就让那么一个鸡巴毛还没长全的小杂种给干趴下了?哦,对了,那枪是哪来的,查清楚了么老吴?”
  “枪的事王总放心,警局那边我问过了,老赵说赖不到咱们头上……嗯,那个周飞,我查过了,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对了,初中那会儿,好像差点淹死过,在医院里呆了…”
  “怎么不淹死这狗娘养的!”
  “…”
  吴天咳嗽一声,接着说:“他跟他叔叔学过自由搏击…”
  “嗯?自由搏击?我她妈还会自由操呢!学过几天三角猫功夫就天下无敌了?还快得跟鬼一样?”
  “那天晚上的事,那些人我挨个都问过了。他们是给那个周飞引到那个地方的,所以,…”
  吴天顿了顿。
  “嗯?所以什么老吴?”
  “我分析那地方应该有什么机关,有迷烟什么的,让咱们的人感觉迟缓,老陈也说了,当时他闻到一种味道,怪怪的,他也说不清是什么。”
  “嗯…”
  王刚细细想着,静静半晌后,说:“应该就是这样了,操!这世道哪会有鬼,只有鬼鸡巴!…唉,我这儿子,就这地方不好,跟个鸡巴女人谈什么感情,为了个小臊逼,搞成这样…你说说老吴,哪个女人不贱?不骚?喜欢的话就搞昏了,一鸡巴上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么,你说是不是老吴…”
  “嗯…”
  吴天再咳嗽一声,顿了顿说:“对了王总,九城集团的事…那个朱子航还没找到…”
  “操!一群废物!一个大活人,悄没声的忽的就出院了,不见了?你不说了会搞得天不知地不觉的,会搞得跟医疗事故一样么?…怎么会这样?好好查查老吴,是不是有人吃里扒外的了?”
  “王医生做的很隐蔽,咱们的人除了我也没人知道…朱子航的女儿是医校毕业的,据王医生说的,应该是她看出来了那点滴不对…”
  “他女儿?嗯,听说是个美人胎子呀,嘿…很久没搞小护士小大夫了…”
  ###
  老城区,一处老楼。
  九城集团的总经理,朱子航斜倚在床上,手上还打着点滴。
  周飞坐在一张木椅上,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应该是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却已是一脸的沧桑…眉毛浓密挺直,一看便知是个倔强的性子。
  “就我们两个了,好了,现在可以说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了吧?”
  盯着周飞,朱子航淡淡的问。
  “能找到这里,可真是不容易啊朱总…当然是要跟你做大交易了…”
  “…”
  “我要你公司的所有股份…”
  男人顿了顿,看对方脸上没任何反应,接着说:“你还做你的总经理,我给你发工资,发分红。”
  “…”
  朱子航仔细看着这个半大小子,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轻轻笑了两声:“还有呢?”
  “…外人不清楚,可朱总你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吧?…九城集团现在是什么状况,朱总应该是最清楚的吧…你宁死也不肯跟朝阳的王刚妥协,还不是为了要保住‘九城’这个招牌?”
  “…”
  “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公司名我不会动一个字,另外,我还可以让出百分之十的股份…”
  “嘿!”
  朱子航又笑,顿了顿说:“好,就算是像你说的,现在九城要倒,可你要一个要倒的公司干什么?公司交给你就倒不了?”
  “问得好!”
  周飞笑笑说:“首先,我急需一个现成的公司,现成的壳,另外,我需要你这个人――朱总,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吧,这公司经营不善,应该有很多原因的吧,那些银行向你催帐,市里制造不利于九城的言论…嗯,对了,前几个月你们跟香港一家公司的合作是怎么黄的,你应该是知道这都是谁搞的吧?”
  “…”
  朱子航脸冷下来。
  “我是孙立孙书记的外甥。”
  “…”
  朱子航呆呆的看着他,脸一铁,冷冷的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请慢走,不送!”
  周飞坐着不动,隔了会说:“我确实是孙书记的外甥,可,我是代表刘锐刘市长过来的。”
  “哦…”
  朱子航微微张着嘴。
  “当然,刘市长不会因为你得罪我舅舅,可为了我就会,因为”男人接着厚着脸解释说:“他是我丈人。”
  “…”
  “再说了,你公司交给我了,刘市长帮我,也谈不上得罪我舅舅,我舅也总不会难为他外甥吧,你说呢朱总?”
  “…”
  “你认真想想朱总,现在公司的情况,这样下去,还能维持几天?几个月?…你手里的那几个工程都停快半年了吧?公司好几个月没发下去工资了吧…好,就算都是好员工,知道朱总不容易,可以一时缓一缓,可他们都有家有口的朱总,他们能忍多久呢…”
  “…”
  “再说了,你朱总真的想让那帮兄弟陪着公司、陪着你一起死么?”
  “…”
  朱子航直直盯着男人,不说话。
  “朱总,”
  见对面的人有了犹豫,周飞赶紧趁热打铁:“要不,咱们再谈一下细节,当然,有什么要求您也可以提么…”
  “嘣!”
  这时里屋一门给猛的踹开,冲出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女,几步上前,指着周飞的脸破口大骂:“你给我们滚!”
  “…”
  男人愣在那里,不由的扭头看向朱子航,耳听少女的怒骂声仍是不停:“爸,别听这个人渣的,他跟那个姓王的一个货色!”
  少女冲着男人的鼻子接着骂:“看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想不劳而获,抢我爸、我大伯辛辛苦苦创下来的产业,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这少女虽是一脸的怒容,却仍是掩不去那倾城之颜,男人一时看得有些呆,心想着这样的女人,要是能压在身下操上一操,应该会很爽,想着想着,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
  少女忽的停了叫骂,显然是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她长到这么大,比这更淫邪的眼神也见过不少,当然明白这男人心里想的什么,只觉眼前这男人,越看越讨厌,越瞅越生气,怒气之下翘着脚,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扇过去!
  又不是自己的妈,男人哪会让她扇上,只听“啊”的一声,少女雪嫩的小手已给男人攥住。
  少女扭着身子拼命挣扎起来,几番无果后,另一手也扇过来,同样给男人攥住。
  看着少女奋力挣扎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狠狠的样子,男人联想到给主人牵在手里冲着路人怒吠的小宠物狗,脸上的笑意更浓,贴着她耳朵悄悄说:“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爸!”
  少女更是怒不可遏,憋红着脸,扭头看向床上男人。
  “都给我住手!”
  朱子航大吼一声:“像什么样子这!”
  周飞松开手,正了正脸,刚要说什么,给对方一个手势止住,听他冷冷的说:“你走吧!代我问你舅舅好!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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