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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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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
  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咪咪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暗自后悔昨天晚上太托大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估计他急着回上海肯定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保证全都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他诡秘地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不如先麻烦王秘书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吃点苦头了。
  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
  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务必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儿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
  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骚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大腿上面。
  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
  当木杠压在腿上时,她惨兮兮地抬头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啊……”地惨叫起来。
  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暂时放下了心头的石头。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
  华剑雄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花样翻新地折磨那个二十来岁的可怜女人。

112、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深深地插在一个燃着暗蓝色火焰的大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体大汗淋漓,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
  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
  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像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完全戳到她的肚子里去。
  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晚饭了。
  这已经是周雪萍遭受刑讯的第三天,最严重的危机时刻已经被她熬过去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惨遭残酷刑讯蹂躏的周雪萍了。
  这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粗野的男人用五花八门的下流手段反复淫虐,然后还会被粗暴地灌上满满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她伤痕累累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像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不由自主地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被一个个残忍地拔掉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
  无遮无掩四敞大开的屁股更是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入狱的第二天夜里在刑事牢里第一次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人犯无情地贯穿撕裂的。昨天白天又被一大群特务轮流蹂躏。接着又是一整夜狂暴的残忍奸淫。然后就是今天一整天花样翻新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现在她的肛门好像被那根戳在里面的粗铁杠捅漏了,脓血顺着灼热的铁杠流个不停,疼得她整个下身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
  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强奸甚至被轮奸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此下流恶毒,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连自己的肛门都成了他们施暴的对象。
  第一天审讯,特务们当着她的面轮奸妹妹丽萍和女学生小余的时候,她曾经亲眼看到那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她们的大半个屁股和半截大腿。当时她还以为那是她们的下身受刑过重的结果。现在想来,这四溅的鲜血竟然十有八九是来自两个柔弱姑娘娇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寻快活,后来那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像一把巨大的铁错,每向里面顶一下都像在撕咬啃噬她的内脏。
  她曾经拼死挣扎,但她一个柔弱女子,手还被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
  在后来的审讯中,她娇柔的肛门又不知被多少条男人的肉棒一次次残忍地蹂躏。他们甚至把擀面杖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作为电刑的通电电极。她的后庭被肉棒撑开的口子又被坚硬的金属棒彻底撕裂了。可她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所遭受的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远远不只这些。
  钻心的疼痛带着热浪像潮水般从胯下一阵阵涌来,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心。上午的恐怖经历又噩梦般一幕幕回旋在她的脑海。
  早上被从地狱般的刑监提到审讯室后,特务们照例扒掉了她身上那件根本遮不住身体的破旗袍。他们再次把她赤条条地吊上了刑架,吴四宝笑眯眯地凑上前来,托起她的下巴,淫笑着逼视着她的眼睛,等着她招供。
  看到她决绝的拒绝表示后,吴四宝顿时大失所望、气急败坏,可转眼脸上就露出了阴险的淫笑。他朝身后招招手,那个叫老黑的特务笑嘻嘻地凑到了跟前。他手里拎着一条粗麻布的口袋。怪异的是,那口袋足有半人多高,却只有人腰粗细,而且上面还开了个半尺见方的窗口,窗口上不知补了块什么半透明的东西,隐约可以看到口袋里面的情形。
  吴四宝朝赤条条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努努嘴,老黑招呼过来两个特务,弯腰抓住周雪萍的双腿,把口袋从她脚下套了上去。
  吴四宝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一只青紫的乳房,用力捏着,诡秘地淫笑道:“周大小姐,你以为吃了药就没事了?没那么便宜!你可想好了,我们的耐心已经到头了。今天我们对你不客气,再不招可有你受的!”
  说话间几个特务已经七手八脚地把粗布口袋提到了周雪萍的腰间,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套了进去。他们勒紧袋口的麻绳,把布袋紧紧地捆在了她的腰间。
  周雪萍不知他们又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胀红着脸用力地扭动腰肢,怒叱道:“住手……你们放开我……”
  吴四宝闻言嘲弄地一笑道:“怎么,雪萍书记这一向习惯光屁股了,给你穿上点你就不干了?”
  四周响起一片嘎嘎的怪笑。吴四宝在哄笑中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麻绳,蹲下身子,用细麻绳在周雪萍脚踝处把粗布袋紧紧地缠绕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死死捆扎在一起。周雪萍双手高悬上身赤裸,下半身却被紧紧地包裹着,她心中慢慢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四宝站起身,笑眯眯地抻开粗布袋上那个透明补丁周边的几根布条,打开了补丁,原来那里是一个预留的窗口。窗口打开,刚好露出了周雪萍伤痕累累的大腿根和红肿黏湿的三角地。
  吴四宝嘴角一咧,“嘿嘿”淫笑着伸出中指,“噗”地插进周雪萍紧夹着的大腿根。周雪萍低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可那根粗硬的手指像条毒蛇一样,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大腿根尽头肿胀的肉缝中间。
  经受了整整一夜的淫虐,周雪萍的下身黏湿一片。吴四宝粗大的手指在里面肆意地抠弄着。他一边观察着周雪萍的面部表情,一边朝老黑撇嘴示意。
  老黑会意,转身出了门,片刻就又转了回来,手里提了个硕大的铁盒子,“哐当”一声放在刑架下面。盒子里面传出“嚓嚓”的刺耳的剐蹭声,还隐隐有“呜呜”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哀鸣。
  “里面是个活物”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不禁心头一紧。
  老黑小心地打开盒盖,“喵”地一声怪叫传了出来,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老黑伸手用力按住盒子里蠢蠢欲动的活物,抬起脸讨好地看着吴四宝。
  吴四宝低头一看,铁盒子里赫然是一只肥大的黑猫。它躬着腰,脖子上脏兮兮的黑毛乍开着,一双黄褐色的眼珠滴溜溜凶恶地窥视着外面。
  吴四宝嘴角一咧,朝老黑道:“好小子,哪儿弄来这么个大家伙?”
  老黑嘿嘿一笑道:“杨树浦那边坟地里抓来的。您交代的事,我哪能含糊!弄就弄她个够劲的,您说是不是?”
  吴四宝眯起眼睛,得意地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往下一拉道:“周大小姐你可看清楚了,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你好好想清楚。我劝你还是赶紧乖乖招供,否则,它可不像我们这么怜香惜玉,嘿嘿……有你好瞧的!”
  周雪萍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放在脚下的铁盒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祥的预感变成了残酷的现实,她已经意识到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彻心扉。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一直紧盯着周雪萍眼睛的吴四宝把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全部看在了眼里。见她选择了拒绝,猫哭耗子般地摇摇头,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裆下用力摩擦着说:“可惜啊,周大小姐……你这么执迷不悟,可便宜了这满坟地乱窜的野畜生了!你这大上海身骄肉贵的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男人眼馋都摸不着…真是美死它了!”
  说着他手指猛地一戳,抠进湿漉漉的肉洞,他恶狠狠地对周雪萍逼问道:“周小姐,你真的想好了?”
  周雪萍眼皮微微跳了一跳,没有睁眼。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止,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们这伙没人性的野兽……”说着把头转向了一边。
  吴四宝咬着牙道:“好,你硬!那就别怪老子手黑,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把手伸进了开着盖子的铁盒子。
  “等一等……”早就等在一旁的黑大个突然叫了起来。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叮咚作响的小铃铛,一把抓住周雪萍丰满肥嫩的乳房,用两根细线把两个铃铛分别紧紧地栓在了她残留着血痂的紫红的乳头上。
  栓好后,他放肆地拨弄了两下周雪萍丰满的乳房。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满屋的特务们都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周雪萍浑身微微发抖,缓缓地吸了口气,拼命屏住呼吸,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决绝的表情,咬着牙从她胯下抽出手指,一手从铁盒子里抓出那只张牙舞爪“喵喵”嘶嚎的大肥猫,一手扒开粗布袋的窗口,恶狠狠地把它从窗口塞进布袋,然后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急忙系上了封口的布条。

113、

“哗啷啷”一阵细碎的铃声响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高耸的双峰上。只见那一对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在微微发抖,她两个赤裸的肩头也在微微战栗。周雪萍紧咬嘴唇,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战抖。
  随着她一阵接一阵低沉压抑的呻吟,特务们的目光一起转向了下面。只见紧紧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一个鼓鼓囊囊东西在布袋里面不停地翻腾蹿动,还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闷叫。
  周雪萍紧咬樱唇、双眼微闭,拼命地忍受着大腿上一阵阵传来的抓挠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猫被塞进黑洞洞的布袋,立刻惊慌失措地乱蹬乱蹿,尖利的爪子在她滑腻的大腿上乱抓乱挠,疼得像刀割一样。她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乱动,因为稍微一动,胸前就会无法控制地响起阵阵令人心悸的铃声,引来围观的色狼们邪恶的哄笑。
  一阵撕心裂肺的折腾之后,那毛扎扎的畜生终于挣扎着落到了袋底,尖利的四爪紧紧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长气,浑身肌肉刚刚稍微放松一点,却听耳边一声呼啸,“啪”地一声,一条沉重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上来。
  “嗷”地一声惨叫,肥大的野猫吃痛,猛地往上一蹿,两只尖利的前爪狠狠抓住周雪萍温热肥嫩的大腿,后爪蹬住她柔软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蹿,毛扎扎的身体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紧紧捆住的双腿顿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伴随着胸前“哗啷啷”刺耳的铃声,周雪萍赤裸的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恶狠狠的鞭挞,准确地击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的猫身。野猫“嗷嗷”地惨叫着蹿到她紧并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侧,四爪不停地乱抓乱挠,疼得周雪萍浑身发抖,细小的汗珠慢慢渗出了额头。
  凶狠的鞭梢像长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猫身上。野猫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疯狂地向上蹿去,却被紧紧封死的袋口无情地撞落下来,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样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划过,再次激起她胸前一阵清脆剧烈的震响。
  肥大的野猫在狭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乱逃窜,刁钻的鞭梢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它,抽打得它“嗷嗷”乱叫,四只利爪乱蹬乱挠。
  忽然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无意中戳进了周雪萍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被抽打得晕头转向的野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顾一切地把整条前腿都挣扎着挤进了两条肉乎乎的大腿中间。
  周雪萍浑身一紧,拼命夹紧大腿,却抵不住野猫疯狂的冲撞挤压。顷刻间,野猫的半边子已经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狭小缝隙。
  鞭子仍雨点般抽打不停,野猫的脑袋太大,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大腿中间狭小的缝隙,于是它一只前爪紧紧抠住周雪萍大腿内侧的嫩肉,两条后腿猛地一蹬。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啊”地一声惨呼。被逼急了的野猫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全部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狭窄的缝隙,只剩脑袋露在了外边。
  鞭雨暂时停歇了下来,吴四宝手提皮鞭呼呼喘着粗气,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中的野猫在“呼噜呼噜”地喘息。赤裸上身悬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两腿中间夹着毛扎扎的野猫,浑身肌肉紧绷,急促地娇喘不已,高耸的双峰上的铃铛在“叮咚”作响,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
  吴四宝把鞭子递给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老黑,自己凑到周雪萍跟前,透过透明窗口向里面窥测了一下,诡秘地一笑,随即回头朝老黑耳语了两句。老黑咧开大嘴“嘿嘿”淫笑一声,高高地举起了皮鞭。
  “啪”地一声闷响,沉重的鞭梢准确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猫的脑袋上。随着“嗷嗷”的惨叫,野猫疯了一样把硕大的脑袋往周雪萍夹紧的大腿中间挤。挤不进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乱抓挠,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内侧抓得血肉模糊。布袋的底部渐渐湮出了殷红的血迹。她疼得浑身发抖,胸前叮当乱响,一阵紧似一阵。
  老黑眼睛盯着包裹着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过一鞭,鞭鞭都凶狠地抽打在胡乱躲藏的猫头上。野猫惨嚎着在周雪萍大腿中间疯狂地挣扎。
  忽然,“啊……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雪萍悬吊着的半裸身体猛地一挺,接着就不顾一切地胡乱扭动起来,嗓子里止不住地惨叫不止。
  原来,走投无路的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前爪阴差阳错地戳进了周雪萍的阴道。它以为找到了逃脱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乱挠,竟摸索着插进了她饱经蹂躏的肛门。
  势大力沉的鞭挞逼得野猫无处可逃,插在周雪萍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前爪死死抠住肉洞内厚实的肉壁,后爪蹬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毛扎扎的身子随着鞭打的节奏向上一耸一耸,硬邦邦的猫头紧紧地硬贴在她的大腿根处。周雪萍浑身抖得像筛糠,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
  暴雨般鞭挞的呼啸、野猫声嘶力竭的惨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哗啷啷”的铃铛声响成一片,令人心悸。忽然,周雪萍的哭号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软,头颓然垂下。她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四宝见状,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挞,指挥手下解开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口袋。只见两条原本白皙细嫩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拉开她血迹斑斑的双腿,那只肥大的野猫浑身湿漉漉的沾满血迹,两条前腿分别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两个血淋淋的肉洞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软软地吊在她的胯下,了无生气。
  “哗”地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两下,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红的污水,紧接着就是自己被拉开的双腿中间悬吊着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猫。
  吴四宝上前一步,拽着野猫的后腿,阴沉沉地逼问:“怎么样周小姐,这个滋味够受的吧?我劝你还是及早回头……”
  “呸!”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吴四宝脸上。他眼一瞪,抬手抹了把脸,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死硬!”说着拽着猫后腿的右手使劲向下一拉,将吊在周雪萍胯下的野猫硬拉了下来。两只插在她胯下肉洞里的猫爪被血肉模糊地生生拽了出来,疼得她浑身乱抖,胸前一阵“哗啷啷”乱响,她头一歪,再次昏死了过去。
  周雪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双手铐在背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斜靠在长条刑凳上。她只觉得下身疼的钻心,火辣辣的像着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钢针,几乎不敢沾凳子。
  吴四宝阴沉着脸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说:“周小姐,你这是何苦……”说着,让两个手下把她的双腿掀开,搬过一面大镜子照给她看。她忍不住低头一看,竟吓了一跳。
  她的红肿的阴门被猫爪抓挠的变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窟窿,血肉模糊。原本精致的肛门则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像一朵血菊花。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脓水和血水,淅淅沥沥,像是在拉稀。她坐的地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迹。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战栗,她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她后悔生为女人这句威胁是多么的可怕。她庆幸自己没有被这恐怖的诅咒打倒。
  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准备好牺牲生命。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体变成任人摆布的工具。昨天,有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跨不过这个坎了。可她毕竟挺过来了。现在,她已无所畏惧。她明白,现在经受的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走向生命终点前必须经历的磨难。她平静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任自己的肉体再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炼狱。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讯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但她都坚强地挺下来了。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后的归宿。她已经能感觉到吴四宝的气急败坏。
  刚才他们去吃晚饭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铁杠生生戳进了她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肛门。那朵凄艳的血菊花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深洞了。
  最恐怖的是,他们把铁杠的另一头戳在燃烧着炙热蓝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烤鸡一样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逼人的凶焰从灼热的铁杠一点点传遍全身,把她烤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脓汁血水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令人作呕。
  其实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轮奸过了,甚至曾经被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贯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轮暴,还有今天上午猫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群下流的暴徒居然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方法来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无法直立,甚至腿都无法并拢,更不要说行走。人只要一站起来,阴道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钝刀子在一条一条地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撕裂般的疼痛,并有浓血流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能岔开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猫残酷蹂躏之后,特务们再次用步枪的通条贯穿了她的尿道,捅进去老深。她简直怀疑他们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他们甚至还把她的尿道口撑大,恶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她被折磨的疼昏过去几次。尿道里面现在还火烧火燎的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
  现在她被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着了火,像有一丛丛恶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舐着她越来越敏感脆弱的肉体和神经。
  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一浪高过一浪灼热的疼痛淹没了。一阵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

114、
当天色渐晚、华剑雄的肚子开始咕咕叫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一连声地先向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二话不说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径直朝城外开去,华剑雄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郊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场所,叫朝日俱乐部。
  这个地方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就是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
  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
  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
  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在穿和服的女侍开门的时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
  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他又不便亲自出面,所以特意让唐书强代为向他表示感谢吧。难怪他如此神神秘秘又胸有成竹。
  室内已经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书强忙过来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
  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但和这个岛津却没什么交集。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的样子,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
  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本菜谱一样的簿子,唐书强接过来看了一眼,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心头不由得一动,浑身立刻燥热起来。
  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女人和中国女人。
  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由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
  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日本人安排的消遣多半是少不了女人的。
  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长长的走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
  华剑雄现在明白上午为什么唐书强特意把王凤滟发走了。他身上开始发热,好奇地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靡靡之音。华剑雄开始浮想联翩,看的出来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华剑雄一路走一路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
  他早就知道,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满洲国,其中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不过岛津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而是拉开走廊尽头厚重的大门出去了。
  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急跟上岛津出了门,却见他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熟门熟路地打开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华剑雄发现,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宽大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周围诡异阴暗的氛围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他疑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
  华剑雄心头微微一动。零号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那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的。难怪唐书强今天一天都神神秘秘的,看他的表情,今天真的有好戏看了。

115、

岛津领他们来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刚刚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让华剑雄和唐书强都为之一震。
  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圈放肆地狂喊乱叫。华剑雄好奇地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
  屋里面光线很好。华剑雄还没有适应屋里的光亮,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急促吃力的喘息声。他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并不时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淫邪的狂笑。偶尔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向前爬行。
  这时华剑雄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强烈的光线,这才吃惊地发现,这可怜的女人的两个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就知道沉甸甸的,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拉长的面团,随着身体的移动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荡。
  接着,他又发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挂在女人胯下,看样子应该是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着腿优哉游哉地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
  华剑雄眼珠一转,立刻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却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行动不便,结果给抓住了。不用说就是这个女人了。
  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稍抬了抬脚,女人竟像一条训练有素的宠物,得了号令,忙停下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到男人敞开的胯下,用嘴拱开兜裆布,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肉棒,“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日本男人跨了过来,笑眯眯地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人胯下的肉洞,一眨眼竟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异地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插入的肉棒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女人殷勤的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白皙的乳房。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脸。女人停止了吸吮,闷哼一声,“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肉棒,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出心甘情愿的驯服。
  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驯顺地承受着羞辱的轮奸,可见她曾经承受过的凌辱有多么可怕,完全泯灭了她心中所有的羞耻感和抗拒意识。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肉棒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啪”地一声,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一个男人走过来,扒开她的下身,把刚才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球又塞进了她的阴道。女人浑身颤抖,绝望地低下头。待玻璃球消失在肉洞之中,她头一低,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女人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重的鞭刑和烙刑。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两条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女人的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轮奸。
  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被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
  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她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酷刑她什么也不说,只好弄到这里用她的肉体给皇军服务,也让她吃点苦头。”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撅着屁股趴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
  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脏兮兮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片刻之后,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奈地放弃了。
  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一丝不苟地把一根胶管缓缓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
  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被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116、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在办公室里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说罢指着拐弯处的一个木门道:“咱们换换口味,这回带你们去个有品位的地方。”他们走到一扇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
  屋里没有电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绕着的屋子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摇曳着照亮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用细麻绳绑在一起。胸前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紧紧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下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
  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端详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这个赤条条的女人就是靠捆在乳房和穿过阴部的这几根绳子悬吊在房梁上的。
  穿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这种姿势吊在半空显然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华剑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俏丽脸盘和窈窕的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像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经历过多么残忍的轮奸蹂躏。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似乎也想要压一压这屋里的邪恶气氛。
  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肯定是一个电动振荡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
  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隐隐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光洁丰润的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
  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
  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
  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全身也一阵阵不停地颤抖。
  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这时,他裤裆里的大家伙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姑娘的乳头,女人“嗷”地惨叫失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上。女人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轮奸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肏。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轻轻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悄悄退了出来。

117、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狂躁的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条件反射般的一齐涌了出来。她知道,又一轮残酷的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们一回到刑讯室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特务们都很沮丧,不停地摔摔打打。连吴四宝自己也是强打精神。
  他早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的手段都用上了,连夜里都没有放过她,让她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特别是昨天,他接连使出了自己的几个杀手锏,就是为了一鼓作气拿下这个骄傲的女人。谁知却是无功而返、一无所获。
  其实他看得出来,黄克己的出现给了周雪萍沉重的一击。尤其是当这个她从前的下级、宝贝妹妹的未婚夫三番两次地把阳具插入这个女人的身体、把精液射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简直是要疯了。可她的反应只有愤怒和鄙视,却并没有屈服。
  还有那瓶避孕药,是他灵机一动设计出来的一个小圈套。根据他的经验,对付女人,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轻漂亮女人,“搞大肚子”这几个字有着超乎想象的杀伤力。她们或许可以平静地面对死亡,但很少有女人会对被敌手搞大肚子的威胁无动于衷。
  昨天的审讯中,当他指使黄克己拿出小白药片并说出“避孕药”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周雪萍所受到的强烈震撼。他可以想象,那是插向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的狠狠一刀。
  再就是那两根棉签,在吴四宝看来,那简直就是个神来之笔。像周雪萍这样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虽然成熟的让人流口水,但他仔细观察过她的下身,其实并没有很多的性经验。特别是近期,肯定没有沾过男人。
  她无论如何也绝对无法想象,她的屁眼居然也能成为让男人开心的对象。她那被一帮肮脏的刑事犯肏得流血撕裂的小屁眼肯定是她心底无法触碰的痛。
  而他偏偏要去碰,把她难以启齿的羞痛无限地放大,让她羞耻、让她痛彻心肺、让她崩溃。那看似柔软的棉签其实简直比刀子还要锋利,每一次擦抹都是在她敏感的心头狠狠割开的血淋淋的一刀。
  最让他得意的,莫过于最后把那两根沾满了血污和粘液的棉签塞进周雪萍的嘴里了。这就等于是让她自己去舔自己被破了处的屁眼,让她不得不正面面对并一点点体味自己那被灌满了精液、肏得撕裂流血的小屁眼。
  他完全可以想象,对于周雪萍这样骄傲的名门闺秀,这样无异于人格践踏的羞辱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不出所料,在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
  尤其是晚上,在经过了整整一天的煎熬之后,他又精心安排了超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生理耐受极限的车轮大战。特别是最后那疯狂的、灭绝人伦的、一般女人想一想都会浑身发抖的双管齐下、双龙抢穴等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
  周雪萍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身上那些女人的器官也都是肉长的。对于性经验显然并不丰富的周雪萍来说,这种铺天盖地灭绝人性的轮奸根本就是灭顶之灾。他算准了周雪萍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自信,当她的身体屈服的时候,她的意志想不崩溃都不可能了。
  他自信自己没有算错。周雪萍原先一直苦苦挣扎抗拒的身体在黄克己加入了双龙抢穴的淫戏后终于屈服了。他明明看到周雪萍千真万确的高潮了。她当时瘫软战栗的身体、汗湿潮红的面容、迷离散乱的眼神,尤其是从她阴道中流淌出来的大股粘液,都是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当时仔细地检查过经历了双龙抢穴之后周雪萍的阴道溢出物。那里面米汤样的阴精竟然多于白浊的精浆。
  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周雪萍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无法自制地高潮了。这正是他安排黄克己参与双龙抢穴并正面面对周雪萍的用意。显然,肉体和精神的超乎寻常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了,那么她意志的崩溃还不是倚马可待了吗?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双龙抢穴打开缺口之后,周雪萍的肉体明显对男人的插入产生了共鸣。她的身体不但完全放弃了抵抗,顺从了男人的索求,而且对男人肉棒插入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一般女人的正常反应,简直与淫荡的妓女无异。
  他亲眼观察到的明显的高潮就不下五次。有时甚至一条肉棒刚刚触碰到她的下体,她自己就泻了。那宛如小溪般汩汩流淌的米汤样粘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重要的是,在经历了一波高过一波的连续重击和绝对超越正常女人生理极限的轮番性交淫虐之后,周雪萍竟然自己主动张口要吃药了。这让吴四宝欣喜若狂。以他的经验,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有了这样的表示,就说明她的内心已经屈服了,这绝对是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的先兆。
  他甚至大胆地猜测,这个女人这几天应该正好是在两次月经中间。所以,自己那白色小药片才会歪打正着、一击中的,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他当时曾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周雪萍求饶。可他事实却让他失望了。周雪萍吃过药后,脖子一软,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想尽办法,一次次把她弄醒,千方百计地逼她招供。可周雪萍浑身软得像块没有生命的死肉,目光散乱迷离,对他的逼问似乎全无反应。
  吴四宝心里暗叫不好。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两天的刑讯强度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承受极限。倒霉的是,他所需要的是通过这样超高强度的刑讯压垮周雪萍,迫使她因心理防线崩溃而招供。但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的肉体先顶不住而失去天然的反应了。
  没办法,他只好停止用刑,让周雪萍先喘口气。但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她肯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她现在还在犹豫,但她坚持不了多久,今天刑讯结束前她一定会屈服。因为前一天乙区刑监那漫漫长夜对她来说绝对不亚于一场高强度的刑讯,肯定让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因此,当深夜来临不得不结束刑讯,把周雪萍带上囚车押往乙区刑监过夜的时候,他有意磨磨蹭蹭,试图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也是给她机会,让她主动求饶。谁知精神已经稍有恢复的周雪萍竟一声不吭。让再次他大失所望。
  吴四宝当时就发了狠,到了乙区刑监,他把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的周雪萍留在门房旁的小屋里,就拉着胖子到办公室嘀咕了起来,让他重新选择一个犯人够“生猛”的男监关押周雪萍。
  胖子翻着犯人花名册在那里选择监房,吴四宝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抄起办公室里的电话打给了他甲区的手下。
  胖子思忖再三,向吴四宝建议把周雪萍关在男丁二监房。他正要向吴四宝解释他的理由,一个小特务气喘咻咻地从甲区跑过来,递给了吴四宝一个鸡蛋大小的白色的圆盒。
  吴四宝拿到小圆盒,阴险地一笑,拉着胖子来到隔壁的小屋,见周雪萍反铐双臂、披着破烂的旗袍坐在靠墙的条凳上有气无力地喘息。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周雪萍身上的旗袍,同时亮开了手里的小圆盒。
  打开盒盖,里面装着满满的粘糊糊油汪汪的深黄色油膏。这是他不久前刚从日本人那里得到的强烈催情药膏。他朝胖子努努嘴,胖子会意,叫上自己的两个手下,按住周雪萍的肩头、抓住她的脚腕,劈开了她的大腿。
  吴四宝淫笑着亲手将粘稠的黄色药膏涂满了周雪萍红肿的阴道和肛门,又涂满了她伤痕累累的乳头,弄得她的胯下和胸脯都油汪汪的。周雪萍虚弱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涂好催情药膏,他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收好药盒,带着胖子出了小屋。他要亲眼看一看胖子选好的监房。
  胖子带吴四宝去了男丁二。那是一个大监房,里面关了将近二十个因持械斗殴伤人而被判徒刑的帮会分子,因为有人疏通送钱送物,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如狼似虎,而且都被关了三年以上。
  当吴四宝看到喧嚣的监房里困兽般不安分的粗野男犯时,他满意地笑了。回到小屋,他看到两个狱卒抓着一丝不挂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在条凳上。而刚才还虚弱的喘气都吃力的周雪萍,这时却拼命地在条凳上磨蹭屁股,两条大腿还不顾一切地夹紧摩擦。
  他走过去,强行扒开周雪萍紧紧夹住的大腿一看,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是春水泛滥、粘糊糊一片,连她屁股下面的条凳都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他得意地笑了,挥挥手,胖子立刻带着他的手下冲上去把周雪萍赤条条地架了起来。周雪萍尽管身子软的像面条,但一迈步就忍不住夹腿扭臀,全无淑女的矜持。
  吴四宝冷冷一笑,亲眼看着狱卒把周雪萍一丝不挂地送进了闹哄哄的男丁二监房,这才悻悻地带着他的人回家睡大觉去了。
  他当时很自信地认为,已经被酷刑、淫虐和强力淫药逼到绝境的周雪萍绝对挺不过这个黑沉沉的漫漫长夜。这二十来个天天酒足饭饱却三四年未沾过女人的色中饿狼肯定会让她彻底崩溃。
  今天早上,他去乙区提人的时候,本来是准备看一场周雪萍痛哭流涕举手投降的好戏的。没想到满怀希望竟然再次落空。
  当时被从男丁二监房架出来的周雪萍身子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腿抖得根本就站不住,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像随时都要撒尿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名门闺秀的娇羞和矜持。
  她随时都岔开着的下身也确实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她经过哪里,哪里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湿滑一片。
  他仔细地察看了她的下身。那曾经诱人的蜜穴被干得失去了弹性,咧着小嘴淋淋漓漓向外淌黄水。更惨的是屁眼,紫黑肿胀向外翻开,像朵开放的邪恶的小花。而且不停地有恶臭的脓血向外流淌,看起来就像是在拉稀。
  可即便被男人肏得几乎没有了人样,这个曾经如花似玉的骄傲的女人居然仍和几天前刚抓到时一模一样,仍然死硬的像块石头一样。
  如此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都没能如愿打垮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坚如磐石的心理防线,吴四宝几乎开始怀疑这个女人那看似娇嫩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肉长的了。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他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只有用狠毒酷烈的肉刑慢慢摧毁她的意志,但愿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

118、

思忖中,吴四宝伸手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
  铁杠扔在地上,插在火盆里的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而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另一头则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蒸腾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耸耸鼻子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汗渍渍的脸,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气哼哼地命令把烧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打手们都下意识地躲的远远的。
  吴四宝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脸上的细小汗毛直打卷。
  吴四宝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小姐,看到没有?这家伙可是从不吃素的!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
  周雪萍眼皮抬了抬,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吴四宝见了,死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强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腿稍稍一动,就疼得像要断掉似的。她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柔嫩的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全身一震,赤裸的上身猛地挺直。被捆吊着的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不松手。女人的乳房虽已被百般蹂躏,血迹斑斑,但给人的感觉仍很柔软、很厚实。暗红的烙铁头下,娇嫩的皮肉被迅速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顺着烙铁头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烟。
  周雪萍咬牙忍受着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疼痛。这疼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被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围着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山口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烤的她赤条条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浑身冒火。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哇”地张开血盆大口,喷着红色的火苗,露出一嘴血红灼热的利齿,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屁股一掉,喷着火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
  她拚命扭过身子想要躲闪。可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灼热的血盆大口。血光一闪,青烟骤起,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狠狠地戳进了她娇嫩柔软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味。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绝望了,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心爱的乳房就这么毁了。她绝望的哭了出来,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像遇到了救星。她想要呼救,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声来。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想要他们把野猫赶走。可他们却不理不睬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逼近了过来。
  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塞给她。她闭着嘴扭脸躲闪,却突然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小山一样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里拿着那根冒烟流油吱吱作响小棒槌一样的香肠。
  她吓得惊叫失声,却见毛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的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不知怎的就夹在了她柔嫩的阴唇中间,烫的她浑身发抖、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简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耻中苦苦地挣扎,野猫却又来捣乱了。它把好端端的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钻到她的裆里来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白嫩嫩的大腿上。咬上不算,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内侧,羞死人、疼死人了。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想推,两只手却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去了,而且不知为什么,轻轻一动就疼的像要断掉似的。
  她急死了,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束手无策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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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让他随心所欲把玩的玩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像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
  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边是专门为二位准备的。”华剑雄按捺不住地推门而入,却一下愣在了门口。
  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千万不要客气哦。”
  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咕噜”咽了口口水。
  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况下,尖尖的奶头也在微微上翘。她宽胯翘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着三角区,叫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肏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
  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下意识地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
  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用手指托起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子。
  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倏地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肏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肏她的时候乱挣扎。
  他刚想叫唐书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
  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
  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蜜穴和肛门都被肏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高强度的轮奸,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肏熟透了。
  这没有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样才奇怪。而且听说那一仗日本人吃了大亏。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女俘虏,不在她身上发泄发泄恐怕就不是日本人了。再说不是这样超高强度的轮奸,这女人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
  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
  华剑雄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肉棒,上前一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怪蟒入洞般插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120、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肏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
  肉棒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插到这个深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甚至可以说是空旷。
  以前他倒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干受过酷刑又被男人反复轮奸过的女人时,比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女人的阴道已经被干的松弛变形,几乎没有了感觉。
  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韧,对方屄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肏罗刹女。
  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
  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头上那顶土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被撩拨得无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
  娜莎轻轻哼了一声,接着腰一挺,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肉棒。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着,热烘烘的身子软了下来。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
  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肉棒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
  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势试试看。”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
  娜莎闪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一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岛津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的脚腕。
  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两条绳子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们。
  可没有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一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另一边,抓住绳子用力一拉。娜莎的两条细长笔直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她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身。而下身却又被劈开的大腿强行向后掰,全身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
  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插进她的身体了。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肉棒插到这个金发美女扭曲的肉洞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上一托,肉棒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进去了。唐书强开始了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
  华剑雄和岛津一人点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狂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
  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来的时候,华剑雄看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121、

华剑雄看了岛津一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白皙肉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一起干了她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肏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她。”
  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手攥住女军官肥嫩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拧着,另一只手抄起一团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阴部抹来抹去,直到把流到外面的黏液都擦干净。
  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茂密的耻毛。
  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声的耻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华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一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耻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浑身一震,凄厉地惨叫一声,一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
  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这女人不用肏,只要揪她的屄毛,她就会发骚,像只交配期的母猫。”华剑雄和唐书强闻言,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
  岛津却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来几个人。他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一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水盆里。
  岛津作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阴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了一遍。他们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一片茫然。
  岛津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还在滴水的阴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
  岛津扔给华剑雄一条毛巾,他会意地走到娜莎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
  岛津走过来扒拉着看了一下,摇了摇头。他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的肉唇,竟将诺大的一条毛巾一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肉缝。随着毛巾的进入,娜莎的身子开始发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
  见毛巾在娜莎的胯下只露了一个小角,岛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用手捏住,又一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淫靡地叫起来。
  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岛津扒开肥厚的肉缝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扒开厚实的阴唇,见肉缝里确实已经十分干爽,华剑雄把一根手指插进肉洞里试了一下,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头。
  岛津捏起一撮金黄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阴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一声,腿上的肌肉绷紧了。岛津猛地用力,那撮金色的耻毛倏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
  娜莎“啊哟”一声娇吟,阴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一撮,两人一起用力,各揪了一撮女军官的阴毛在手里。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
  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
  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一努嘴,两人定睛一看,见刚刚还干巴巴的肉缝里果然已是水光粼粼,春潮泛滥,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肉缝,不大一会儿,肉乎乎的三角区就变成淫水泛滥的水草地了。
  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金黄的短发下一双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一样。
  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颤动的肉洞。“噗哧”一下,一大股淫水溅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感到自己胯下的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


122、

他放下毛巾,开始解裤带。岛津和唐书强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军官的一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娜莎不管不顾地哼哼了起来,那样子真像一只叫春的母猫。
  华剑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湿漉漉的耻毛,将那个流着白汤、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这时他注意到肉缝上方那个圆圆的紫褐色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合,像是在向自己献媚。
  他心中一喜,将肉棒在肥厚的阴唇上磨蹭了两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淫液。然后对准女中尉的紧致肛门就插了进去。
  娜莎显然对此丝毫没有准备,“嗷”地惊叫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
  岛津见状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女人的脸,手上同时加力,掐住她的乳房,和唐书强一起把女军官死死按住了。
  华剑雄也同时加力,一条大肉棒势如破竹地向娜莎的肛道深处挺进。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好,肉棒在娜莎的肛门里有一种非常紧致充实的感觉,四周的肉壁非常结实,收缩有力。
  他感觉的出,这里其实也已经被人开发过了,但明显用的并不多。女军官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一边闷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华剑雄在心里笑了,他肏女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愿,他才会特别的爽。
  肉棒好不容易顶到了头,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悠长而痛苦。华剑雄轻轻地喘了口气,徐徐将肉棒拔出半截。猛地一挺腰,一边将肉棒重新朝肛道里面强力捅进去,一面在手上使劲,狠狠地揪下了那撮早缠在手指上的耻毛。
  娜莎的呻吟突然升高了八度,白花花的身子抖的厉害。包裹着肉棒的肉壁强烈地收缩,一股电流顿时通遍了华剑雄的全身。
  他舒服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再次把肉棒抽出半截,手也拽住了一撮耻毛。没等他插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起来。他就等着这一刻,两下一起使劲,再次贯穿了女人的身体,手里也多了一把金毛。
  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把个骚气四溢的娜莎肏的死去活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抽插,只是一下下揪下女军官的阴毛。那女人居然按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夹住他肉棒的肉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大肠。
  华剑雄拔出肉棒时,自己也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从来没有肏一个女人肏到如此筋疲力尽。
  他刚要提起裤子,忽然看到娜莎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沾满白浆的肉棒,嘴唇还不停地蠕动。
  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头前,拽起她的金发将她圆滚滚的肩膀放到自己敞开的膝盖上。同时一伸手抓住了唐书强刚刚松开的一个大奶子。
  这奶子的感觉真好,暖乎乎、软乎乎的像个大肉球。他抓住这个大肉球使劲揉啊揉啊。揉的心里畅快无比。
  这时唐书强已经取代了他的位置,顶着女中尉的大白屁股,把肉棒插进了她湿淋淋的屁眼,用力地抽插。
  女人娇喘着抬起头,吃力地寻找什么,散乱的金发盖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这并没有妨碍她找到目标。她用肉感的嘴唇抵住了华剑雄露在外面的肉棒,那上面粘满了说不清是谁的粘液。
  娜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边呻吟着,一边朝华剑雄的肉棒舔了下去。华剑雄心头一动,挺了挺腰,大肉棒又竖了起来。
  女中尉香舌翻卷,耐心的舔着,同时承受着唐书强连续不断的冲击,还有那不断漂落的金黄耻毛。她哼着、舔着,颤抖着,撩拨的华剑雄又硬了起来。
  她舔净了华剑雄肉棒上每一条皱褶,最后张开大嘴,“呜”地把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华剑雄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全部被吞进了女中尉的口腔,连肉袋都没剩下,不禁目瞪口呆。
  他的肉棒的尺寸,如果硬挺起来,一般女人给他口交时用尽全力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如果要全插进去,就会顶进喉咙,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
  今天这个俄国女人居然毫无困难地全部吞了进去,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并不断用舌头缠绕舔舐着肉棒。
  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抓住女中尉的金发,挺腰送臀,在她的热乎乎的嘴里忘情地抽插起来。
  现在女中尉的身体弯成了一个直角,前面是华剑雄,后面是唐书强。两人一前一后插的兴起,一会儿竟合上了拍子。“吧唧吧唧”的声响充满了整个屋子,最后两人一起在女中尉浑身的战栗中同时射了精。
  大量冲进口腔和喉咙的精液让娜莎猝不及防,被呛的呛咳不止,直翻白眼。待他们两人抽出肉棒,刚一松手,女中尉浑身象被抽了筋,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和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液,把地板都濡湿了一大片。

123、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神情颓丧地看着赤条条四门大敞神智不清地悬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心头一个劲地冒火。华剑雄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这里却毫无进展,真不知道到时候怎么交差。
  周雪萍丰满的胸乳上、白嫩的大腿根、甚至连红肿的阴户上都布满了一块块焦黑的烙痕,有的地方还露出紫红的嫩肉。
  刚才,当他把暗红的烙铁烙在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右乳上的时候,她一直紧咬着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掉了眼泪,也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
  这让他感到一丝希望。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个一直抵死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尤其是开始掉泪,那就是心理崩溃的开始。
  他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火,彻底摧毁这个骄傲的女人最后的抵抗意志。于是他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伸进了周雪萍敞开的胯下,准确地夹在了她两片柔嫩的阴唇中间。
  他之所以没有把烙铁直接插进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他还要给自己留点后手。
  就在这个时候,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看到这个曾经优雅沉静、骄傲坚强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泪流满面、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她曾经坚固的心理防线上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暗红的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冒着焦臭的青烟,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实质性问题,她仍然只是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丝一毫要招供的意思。
  吴四宝恼羞成怒,脑子一热,顺手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烙棍,扒开周雪萍的大腿,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
  李德贵见状忙凑了过来,在他耳边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针扎火烙都不知道疼了。就是把奶子和屄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闻言一愣,长长地出了口气,气的“当啷”一声把烙棍扔在地上,溅起一地火星:“那就换个样,给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在李德贵的指挥下把遍体鳞伤浑身冒烟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的四肢解开,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二尺宽的长凳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搭在地上。
  特务提来两大桶冷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周雪萍的头,舀起一大碗水送到周雪萍嘴边。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自动张开了嘴,“咕咚咕咚”贪婪地喝了起来。
  一碗水喝下去,她还张着嘴喘息,不停地咽着口水,喉咙一拱一拱的。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让她喝个够!”
  连续四碗水灌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明显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断断续续地哼哼着。
  吴四宝牛眼一瞪:“喝够了?不喝了?不行!接着给她灌!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还以为是大小姐泡酒吧啊?把这些都给她灌下去!”
  李德贵应了一声,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透不过气来,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呼哧呼哧”喘粗气。李德贵阴笑着一抬手,一股清水朝她大张着的嘴里灌了下去。
  周雪萍被呛得猛咳了起来。她急忙闭嘴,但鼻子被紧紧捏住无法呼吸。憋了片刻只好重新大张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居然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已经鼓的像个临产的孕妇。当两个特务架着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两条腿不停地打颤,软的几乎站不住。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彻骨,胀的她一个劲想要呕吐。
  吴四宝走到周雪萍的跟前,淫笑着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赶紧闭嘴,却不由自主“呕”地张开嘴吐出一口清水。
  吴四宝阴险地对她笑笑,指着她伤痕累累的胸乳、肚腹和胯下逼问道:“周小姐……雪萍书记,你现在该想清楚了吧?76号的十八般酷刑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是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从吴四宝的逼问中,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她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重重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赤条条圆滚滚的身子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鼓胀得像口大锅的肚子,一边气急败坏地喝问:“说,谁是枫?快给老子招出来!”
  周雪萍被大皮鞋踢的满地打滚。混浊的水流从她的口腔、鼻腔往外喷涌,但她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
  吴四宝疯了一样一脚踩住周雪萍圆滚滚的肚皮,用力猛踩着大喊大叫:“快招!招…谁是‘枫’…!”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流了一地,连近处的几个打手的鞋都溅湿了。到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汩汩”地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
  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124、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泰无比,就是脚下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心里感到一丝轻松。
  一天多没见,华剑雄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监狱而去。
  到了监狱,唐书强并没有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座平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
  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
  走进黑洞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一走进牢房,华剑雄不禁大吃一惊。
  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让人想入非非。
  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扭过她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白种女人的脸。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腿之间摸了一把,发现有些湿。他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
  看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一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
  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不过,要不是剑雄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一面解释:“零号一直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过。
  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和大家分享。后来慢慢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寻欢作乐的场所,满洲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说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战场上俘虏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法保证稳定供应,所以他们就打上了监狱的主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女犯人多,而且多是有些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后面的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借?”华剑雄感到意外。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
  但这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多了,才慢慢隐约猜测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
  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在乎,但身体外表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根汗毛都不会少。”
  说到这儿唐书强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自己纠正说:“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
  借走的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有一个算一个,送回来时全都已经成了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肏都只字不吐。等到从零号回来,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招。
  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可算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
  华剑雄笑着插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朝日俱乐部,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唐书强笑笑说:“其实我也是猜的。岛津可是从来不请客的,他既然开了口必定有惊喜。不过我还真没敢奢望能进零号。
  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
  刚才地牢里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让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
  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亲自来验过人,让我们留下她。
  日本人不知什么原因,很爱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125、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血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剑雄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颜雨被人字形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挂,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大大岔开的下身湿漉漉粘糊糊,拉着黏丝,看来不久前刚刚被强奸过。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颜雨摇晃着脑袋哭求着:“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学生……”
  “啪”地一声,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颜雨一只青紫肿胀的乳房,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住了柔软的乳房。华剑雄的心忽的提了起来。
  大汉一手捏住乳头把那只乳房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嘴里狠狠地说:“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说着铁签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肉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
  颜雨大哭大叫:“长官……疼啊……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华剑雄心里发紧,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自己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说完,他接过签头已插进颜雨乳房的铁签,慢慢地拔了出来。
  唐书强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顺手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颜雨的乳头提起那个血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
  “吱”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颜雨“嗷”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却被烙伤封住了。
  华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冷盆水兜头浇在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
  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厉声道:“说吧,你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谁派你来的?谁是你的上级?谁是你的同伙?”
  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摇头说:“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什么上级、同伙……”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他伸手到颜雨的胯下,用手指翻开红肿的阴唇,把暗红的铁签一点点逼近她的下身,恶狠狠地威胁道:“再不招就让你的小骚屄尝点苦头!”
  颜雨见暗红灼热的铁签逼近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两条腿被牢牢地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耻毛在铁签高温的灼烤下纷纷打卷焚化,升起一缕缕焦臭的青烟。
  她声嘶力竭地哀嚎哭求:“长官…行行好…饶了我……放开我……”唐书强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向两边用力扒开,一手握着冒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黏湿的肉洞里捅了进去。
  “嗤”的一声,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肉洞口冒出来。颜雨“哇”地一声惨叫,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都变了调,像只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胸前不动了。
  唐书强拔出铁签,插回火盆,让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求饶。
  唐书强转到颜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过烧红的铁签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快招!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
  “不……不……我不知道……”颜雨死命摇着头,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唐书强一咬牙,拿着铁签的手伸到颜雨的胯下,慢慢往上一推,把暗红的铁签深深地捅进了她的肛门。
  “啊……呀……”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粗重的门架咯吱乱响。接着惨叫一声,头一歪就又昏死过去。
  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颜雨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知觉地吊在门架上。
  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顿时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边随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
  唐书强苦笑着说:“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津看中了,过两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的奶子捅烂了,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华剑雄闻言吃了一惊。这几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口不择言地说:“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
  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
  他顿了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实在喜欢这个女人,不如干脆晚走两天,跟岛津打个招呼,到零号去会她,肯定精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老兄,我刚才给她那两下就是给岛津的大礼。到了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保证她变的乖乖的!”
  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他不再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招呼,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思考着各种对策。
  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大壮送了回去。


126、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她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机。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暴露了自己。
  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
  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一直远远的注视着。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她不但腿拖在地上抬不起来,肚子也鼓的像个孕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营救周雪萍了。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难有转机了。
  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摇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新的主意。这几天他们毫无例外地每天夜里都把周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样将来就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本人。
  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一丝不挂地被一大群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她曾安排医生去检查周雪萍的刑伤,希望能创造出单独接近她的机会。但吴四宝本人始终不离左右,让她无机可乘。
  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区周雪萍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儿,她决定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提出来审讯?她心中一阵猛跳,试探地问:“她昨晚情况怎么样?”
  胖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咚咚”地猛跳,刚才还在发愁,没想到机会居然这么快就会不期而至。她不动声色地说:“你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戊二“监里,钥匙在他手上,我提不出来。”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确实不简单,居然会有这一手。他到底是在对付谁呢?
  胖子见柳媚皱起了眉头,赶紧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戊二”监房老远就听到一阵放肆的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丁墨村和吴四宝丧尽天良,天天把刚受过酷刑的周雪萍赤条条地关到男刑监,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残忍。不知她现在被这帮没人性的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
  尽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比上次小一点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来个男犯。就在紧靠外侧铁栅栏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像个被人把尿的小女孩。一个男犯站立在她的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一头锁在把周雪萍的双手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另一头锁在牢房朝外的粗大的铁栅栏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围在黑脸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披散着乱蓬蓬的头发,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黑脸汉子的手在周雪萍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拨弄着。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观看,似乎大气都不敢喘。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
  柳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阴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最可怕的是她的肛门,血淋淋的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汉子一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反复拨弄她肿胀的阴部。一边弄还一边调侃:“别挺了小美人,挺你也挺不住。就尿出来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拨弄一下,周雪萍都会浑身哆嗦着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话音未落,只听周雪萍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阴唇微微地动了动,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了出来。
  骚气冲天的尿液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作响,围观的人只稍微后退了一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样张开的阴户。周雪萍的头垂的更低了,浑身瘫软的像一滩泥。
  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阴唇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重重地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埋伏好的粗黑的大肉棒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屡受重创的阴道。
  周雪萍忍不住“啊……”地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屁股上上下下卖力地颠动起来,女人胸前圆滚滚青紫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涌动。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胖大看守忙不迭地追了过来,跟在后面一路小跑,还喋喋不休地解释着:“昨晚老吴把这娘们押过来的时候样子就很古怪。她那肚子鼓的像怀了八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拿着钥匙就走了。
  ‘男戊二’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三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光着屁股,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肚子的水。
  有人就说她灌了一肚子水肯定要撒尿。结果这帮家伙就吵吵着,非要看美人撒尿。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等着看热闹,死活就是不肯尿,一直硬挨到半夜,脸都憋紫了也不肯尿一滴。
  我当时就劝她:你这是何苦呢,都到这份儿上了。进了76号,你再如花似玉、再身娇肉贵,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按倒了肏。你身上那些个部件,哪个没让男人看过一百八十回,摆弄过一百八十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
  最后还是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捅她下面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收不住了。让人干一回就尿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倒了三回了……”
  柳媚停住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你这是给我表功呢?”
  见胖子尴尬地胀红了脸,她用手点着胖子的鼻尖狠狠地说:“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吃枪子吧!”说完头也不回脚跟狠狠地踩着地,“咔咔”的走了。

127、

华剑雄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理惠马上迎了上来。伺候他换过居家服就去给他备饭。
  华剑雄坐在起居室里,慢慢地品着女人给他准备好的香茗,眼前里晃来晃去的全是这个日本小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颜雨的事。
  他通过梅机关的熟人了解过理惠的情况。她是山梨县乡下人,战争爆发后作为高中生参加了女子挺身队。算起来还是个孩子。
  没多久她自己报名来了满洲,把处女之身献给了关东军本部的一个中将。后来就被梅机关招募,一边继续为关东军的高级将领“献身”,一边为梅机关作一些外勤工作。
  上次来长春他就很喜欢这个温柔贤淑的日本小美人。这次他一来理惠就在这里伺候,王凤滟一走她就成了公寓的临时主妇,倒也让他轻松了不少。胡思乱想之际,饭已经准备好,华剑雄心绪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华剑雄心事重重,给他温上清酒,端上几个清爽的小菜,跪在一边伺候他喝酒解闷。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丝绸和式家居服。顺滑的质料、宽大的领口袖口使她每次躬腰伸手都会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胸脯或胳膊,撩拨的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
  他顺手斟了一盅酒推给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酒盅呡了一口。见华剑雄看着她摇头,作了个鬼脸一口把酒喝完。女孩的脸开始红润起来。
  看到她艳若桃花的嫩脸,华剑雄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他一把揽住理惠的细腰,大手伸进开的很低的领口,抚摸她细嫩的皮肤。理惠头一低,向华剑雄的怀里靠了靠,顺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系带。宽大的衣襟垂下,露出里面洁白细嫩的皮肤和一个小小的肚兜。
  华剑雄呡了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顺着滑溜溜的皮肤摸到了那一对小小的乳房。他喜欢这个小美人青苹果样的小奶子,也喜欢这种不见其形、单凭手触摸的感觉。不过此时他的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颜雨那一对丰满柔软却伤痕累累的大白奶子。
  理惠软软地倒在华剑雄的怀里,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柔地伸进他的衣襟,温柔地摩挲着他长满胸毛的胸脯。
  华剑雄稳了稳神,把那些败兴的画面强行赶出自己的脑海。他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伸头靠近女人的脸。
  理惠见了脸一红,羞涩地抬头凑了过去。华剑雄把嘴压在理惠粉红的樱唇上,把一口酒送了过去。理惠“咕”地咽了,硬实的小胸脯明显地起伏了一下。
  华剑雄一手持酒盅,一手握住那结实的小奶子,不免心猿意马。他一口喝尽了杯中酒,伸手拉开理惠松松的裤带。女孩顺从地稍稍抬了下身子,悄悄把肥大的罩裤褪到腿弯处,露出里面一条小小的浅粉色镂空绣花内裤。
  她轻轻提起内裤,抬头看华剑雄。华剑雄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顺势钻进了内裤。内裤里面似波浪起伏,一股暖融融甜丝丝的气息扑向华剑雄,他下面开始硬挺起来。
  理惠低头靠在华剑雄胸前,呼吸不再平静。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到华剑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抚摸那越来越雄壮的凸出物。
  华剑雄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干而尽。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内裤用力扒了下来。理惠善解人意地略抬了下身子,让内裤褪到腿弯处,微然后微岔开大腿,身子一软,倒在华剑雄怀里,悄悄闭上了眼睛。
  两条肥白的大腿尽头,现出一片略带黄色的耻毛。耻毛虽然稀疏,但显然经过精心的剪修,显得十分整齐。卷曲的耻毛下是白皙平坦的三角地。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贯穿其间。肉缝的两侧各有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的隆起。
  华剑雄用两个手指按住这两片肥嫩的肉唇轻轻地按压。理惠“嗯”地哼了起来,小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华剑雄胯下正在膨胀的肉棒。
  她仰头轻声对华剑雄说:“都是理惠不好,惹这个大家伙发火啦。我这就给它赔礼道歉!”说着伸手去解华剑雄衣服的带子。
  华剑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眼里,那个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红色晶莹嫩肉的小巧精致的阴户忽然幻化成了颜雨的淌着精液红肿肮脏的肉洞,一根可怕的铁签插在里面冒着青烟。
  他“啪”地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说:“收拾一下睡觉吧。”理惠脸一红,点头应了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裤,转身去给华剑雄准备洗澡水了。

128、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
  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自己也脱的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
  她淘了两瓢水让蒸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的工作。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分开他的腿,默默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华剑雄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巾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腿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肉棒。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捧起肉袋埋头舔了起来。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过来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肉袋的每一条皱褶。
  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时舒服地哼一声。待把肉袋全部舔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肉棒。舔过表面,又轻轻翻开龟头下的皱褶,用温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
  将华剑雄的肉棒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了半口茶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肉棒吞进嘴里。
  理惠的嘴不大,粗大的肉棒只进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渐渐把嘴里的茶水咽掉。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肉棒来回巡唆,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柔的感觉一点一点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肉棒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媚的舌功,让他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从下午的沮丧中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点头绪。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就像唐书强说的,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蹂躏。不要说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下身深处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
  华剑雄比谁都清楚,女人阴道和肛门里永远都处于湿润状态,所以,那两个部位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强奸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会被男人疯狂的抽插逼疯。
  那两个地方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么外伤都看不见,最多少量地见一点血。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精神崩溃。
  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到时候颜雨就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根稻草把自己从无人能够忍受的肉体和精神痛苦中解救出来,因为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
  到那个时候,他华剑雄就是那根倒霉的稻草,而唐书强可以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
  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果断了结颜雨的性命。其实这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给人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活着出去,也作不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肉棒,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
  柔软的舌尖钻进他的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些细小的褶皱。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这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的。
  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心痒难熬。他的大肉棒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
  理惠抬了下头,看到他几乎要冒火的眼睛,马上轻轻地“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计。她忙不迭地起身,认认真真地用茶水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华剑雄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夹在两片肥嫩的臀肉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小奶子,用力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插进她两腿之间。
  理惠见状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插进来。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肉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的感觉。
  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他手上用了点劲,肉棒也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女人轻轻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对他说:“让理惠伺候先生吧。”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轻捷地向上抬起白白的小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跃跃欲试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129、

柔软的肉壁紧绷绷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坐在肉棒上的理惠已经不声不响地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白嫩的小屁股,然后提起腰,待肉棒露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乳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心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雅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飞溅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大片。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嘘嘘面对华剑雄了。
  她小小的乳头直挺挺地竖起,青涩结实的乳房紧贴华剑雄硬邦邦的胸脯,随着身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胸毛发出沙沙的声响。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以自持,紧紧搂住女人的腰,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于是扭动腰肢,圆溜溜的小屁股在华剑雄身上用力地扭动。她突然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腰身,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光滑的后背突然哆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
  女人的身体渐渐变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华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
  滑腻的液体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缝隙中慢慢流淌出来,不一会儿,华剑雄就感到自己是坐在一片泥泞之中了。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说:“对不起,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张开小嘴,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理惠马上起身,点头“嗨”了一声,光着身子迈着小碎步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开着,女人迎了出来。浴室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制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
  华剑雄伸手搂住理惠光溜溜的身子,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
  尽管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斤的分量,但还是没有用桶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坐进木桶的一瞬间,他无意中瞥见,顺着理惠白嫩的大腿根淌下来的白浊的粘液在她胯下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
  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点点头。
  理惠见了,急忙从旁边的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擦了几把。然后又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
  华剑雄展开双臂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摸在水中自由自在飘荡的大肉棒。华剑雄回敬她,伸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不客气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惊奇地发现,刚才还被他的精液灌的满满的肉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真有点不明白这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
  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用手里的毛巾开始给他擦身。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仰在水里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颜雨遍体鳞伤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暗自神伤,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而他自己在这里又没有可以调动的力量。
  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甚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
  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而他现在人在长春,根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海。
  他在心里暗暗地盘算了一下,其实眼下并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的时间可以安排一切。虽说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
  柔软的小手悄悄伸到他了的腋下,轻轻地示意他站起来。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像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蹭起来。
  滑溜溜结实肉感的乳房在华剑雄的胸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的肉棒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上下磨蹭。不多时,他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女孩轻快地转回前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自己滑溜溜的身体帮他清洗干净。
  她帮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拿过一条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大步走回卧室。
  华剑雄把女孩扔到床上,跟着就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粗暴地再次把洗的干干净净的肉棒插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
  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肉洞再次灌满之后,终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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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办理移交。
  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华剑雄又烦躁起来了。这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想要的人却没有到手。
  他无精打采地吩咐刘大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前必须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好处理善后。
  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楼上的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赤条条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轮奸。只有最里边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和凄惨的哀嚎。
  他们推门进去,刑讯室里乌烟瘴气,颜雨仍是像上次一样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
  络腮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然后无力地摇摇头。
  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指着说:“我认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
  络腮胡子用力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颜雨抬了下眼皮,软弱无力地低声说:“我没参加过什么铁血团……”“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乳,用手指狠狠地拧着她的乳头。
  眼镜瞪大眼睛死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乳房,嘴唇微微颤抖。不一会儿乳头直直的挺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根一寸多长寒光闪闪的钢针,对准乳头中间几乎看不出来的奶眼捅了进去。
  颜雨全身哆嗦,“啊哟……啊哟……”凄厉地哭叫了起来。
  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不停地逼问:“谁是你的上级?快给我招!”“哎哟……疼死我了……求求你们……”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钢针插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丰满的乳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乳头上插着闪亮的钢针,挂着殷红的血珠。
  络腮胡子又一把抓住颜雨的右乳,手里又亮出一根钢针,狞笑着威胁道:“招不招?不招把你这个奶子也给穿了!”颜雨吃力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疼死我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住颜雨挺直的乳头,慢慢地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呜咽一声,头一垂,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站在一边暗自着急。他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愣愣地盯着颜雨赤条条的身体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立刻把他拉出去活埋了。
  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一圈仔细地缠绕在颜雨两个插着钢针的乳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乳头缠成了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柱。然后他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就又呜呜地哭起来。
  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吧?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颜雨眼露恐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
  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个黄澄澄的大金属棒,示威似的举到了颜雨的眼前。那棒子足有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另一头是个塑胶手柄,还连着两条粗硬的电线。
  他把那铜棒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这东西插进你的小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
  颜雨盯着铜棒眼露恐惧,拼命摇头大声哭叫:“不……不……不要啊……”
  络腮胡子摇摇头,气哼哼的提着铜棒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帮忙把颜雨的肥白的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紫褐色的股沟。
  颜雨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不顾一切地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可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刑架上,无助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络腮胡子把冰冷的铜棒顶在她的紫黑肿胀的菊门上,狠命用力一拧。棱角分明的金属棒旋转着挤进了狭小的肛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软弱无助地挣扎,但就是不招。一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后庭,她的哀嚎才渐渐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
  鲜血流淌,顺着白花花的大腿留下了一道道痕迹,令人触目惊心。络腮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棒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外两根电线接在颜雨胸前的钢针上。
  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恶狠狠地逼问:“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重重地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
  啊……呀……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乳房像嫩豆腐一样颤抖不止,乳峰顶端被铜线缠的密密麻麻的乳头直直地挺立起来,“噼噼啪啪”闪着电火花。两条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抽搐不止。
  紧接着,颜雨岔开的胯下,两片青紫肿胀的阴唇竟颤抖着慢慢直立了起来,像喇叭口一样张开。接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一股混黄的液体冒着腥臊的热气从肉缝中冲决而出,她失禁了。
  络腮胡子低低地骂了一句,沮丧地关掉了电门。颜雨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尿液、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光裸的身体流淌下来,流了一地。
  络腮胡子气急败坏地抓起颜雨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子狂躁地大吼:“你他妈招不招……招不招!”说着又重重地一掌按下了电门。
  谁知“劈啪”一阵爆响,不知哪里闪出一片火花。只听颜雨“嗷……”的一声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绝望惨嚎,一股焦糊味冲天而起。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
  吊在门架上的颜雨只剩下一个黑影,挺翘的两乳间“噼噼啪啪”冒出了细小的蓝色火花。她的下身却像着了火一样闪着亮光,冒出一股焦臭的烟气。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阴森恐怖的火光。
  大家手忙脚乱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颜雨赤条条的身子吊在那里已经一动不动了。仔细一看,她的两个乳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也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烟。
  络腮胡子一步冲了上去,一试鼻息,倒抽了一口冷气。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赤裸尸体,心头一紧,从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并没有太多的痛苦时,他暗暗地松了口气。
  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被眼前的景象吓的脸色苍白、手足无措。唐书强气急败坏,立刻命人把这两人扣起来严查。然后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垂头丧气地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感到全身轻松,神清气爽。他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就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
  当夜,他搂着温柔乖巧的日本小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刘大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中部完)


下部 第一三一章

华剑雄一回到上海就让接机的专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情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所以急急忙忙往回赶。
  想起周雪萍他不知怎的下面就憋的难受,那张端庄秀美充满优雅气质的脸庞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他妈的早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她嘴里掏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线索,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
  这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难道共产党就不会来杀人灭口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怎的一下跳到了柳媚身上。
  想到柳媚,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想起她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像小猫一样温顺的身体。难道她真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和他离开前一样,一切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有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
  王凤滟见到他,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他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
  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人了……”
  华剑雄急于知道周雪萍审讯的情况,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在办公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
  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直视华剑雄。华剑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又问:“吴四宝呢?”
  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华剑雄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的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
  王凤滟如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
  “杨秘书?跟黎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华剑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个新的疑团。
  漂亮精干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到,请处座多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华剑雄和王凤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
  华剑雄展开一看,却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
  “他妈的”华剑雄心中暗骂,搞什么鬼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华剑雄有心要安排一下,叫柳媚或吴四宝过来问一问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很踏实,并不担心出什么岔子。这次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转身带上门就走了。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不在,那个叫苹如的女秘书也不在。
  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周遭看看,又看不出什么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却还带着一点淫蘼。
  忽然里屋隐约传出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苹如的女人,心里骂道:“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
  正想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
  丁墨村给他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果然是那个叫苹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算是打了招呼,一言不发地快步向门外走去。
  华剑雄见她穿的倒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那是个女人胸罩的肩带。
  看着苹如高耸的胸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禁不住暗笑:“老家伙果然在偷腥。”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吸烟,足足三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里出了点情况。”
  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好笑。于是也掐掉了烟,故作吃惊的问:“哦……出什么事了?”
  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书她……”
  华剑雄的心忽的一沉:“娘的,还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手里?”他竭力压抑住忐忑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
  丁墨村好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
  “哦?”华剑雄一惊,心脏咚咚地越跳越快。他紧张地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
  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秘书是剑雄老弟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枫’”。
  华剑雄心头一沉,没想到自己的怀疑成了真。可出了这么大的漏子,自己事先做的安排为什么没有发挥作用,反倒落在了丁墨村的手里,而且看样子还有黎子午的份?他隐隐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华剑雄眼珠一转,转念一想,听丁墨村的口气,似乎还有一丝游移,并非板上钉钉。华剑雄拚命告诉自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故作急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墨村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靠说:“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竟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从76号把周雪萍劫走?”
  丁墨村丝毫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走后就有人向我报告她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事,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动,伺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头,被我们当场抓住。”
  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像被猫抓似的火烧火燎的疼。这是他最担心出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生涯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也许情况并不一定糟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了柳媚通共的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没有大的危险。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试探地问:“柳媚现在在哪里?”
  “已经押起来了。”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接近她。”
  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不过他的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的“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们抓到了柳媚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
  面对这扑朔迷离的局面,事情又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虑对策。
  突然一个怪异的念头隐隐约约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什么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又说不清楚。
  华剑雄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也许是幻觉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村告辞,转身出了这间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办公室。

132、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她一眼,阴沉着脸问:“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
  王凤滟低声下气地应了一声就急忙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个满怀。那女人娇滴滴的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说着一阵香气飘到跟前。
  原来是林美茵。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意来给处座压惊的,还请处座赏脸哦。”
  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根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消遣的胃口。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秘书的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来,公事缠身,怕是无法从命啊。”
  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
  华剑雄浑身一激灵:“原来如此。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在这里说话不方便。”说不定性命攸关,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一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暗自吃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常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事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果然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候了。
  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
  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华剑雄的心渐渐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是难保了,难道还会牵连上自己?
  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个得力的人。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
  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他无奈地点点头,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
  柔软赤裸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柳媚是共产党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共产党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像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像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始终没有消除,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要就是有意给柳媚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
  因此上飞机前就把吴四宝叫到一边,暗中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尤其是她对周雪萍案的态度。到长春后他又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叮嘱他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可谁知道柳媚真的出了事,却落在了丁墨村的手里,而他布置的暗线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共产党给抓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他的肩头悄声软语讲个不停的林美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
  林美茵说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子里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乳罩肩带。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
  他突然意外地捕捉到了早上在丁墨村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天啊,那个苹如慌慌张张往自己包里塞的胸罩是柳媚的!难怪他总觉得他看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内衣内裤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脑子里面短了路。
  这么说柳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在外屋的时候柳媚就在里屋!她的乳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华剑雄气的手直发抖,他简直想不下去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淫靡根本不是什么气氛,那根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留下的气味!
  这种气味他每次和她云雨之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一百个男人的气味中他都能辨别出来。
  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已经用自己的身体明明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却仍不得要领。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笨蛋。

133、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华剑雄照例立即敬礼放行。这时候他才把自己从思绪的泥沼中拔出来,勉强打起精神。
  在门口等候他们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动,心中竟有了一点暖意。
  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倒让华剑雄多少有点意外。
  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寒暄了一番,然后就当着林美茵的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华剑雄自然顺水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
  林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随便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林美茵走后,气氛反而凝重起来。华剑雄清楚,桥本肯定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与76号的变故毫无关系。
  华剑雄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的真实态度。
  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则笔直地站在门边,像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手啊!”
  华剑雄听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在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想到这些,他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锋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个月内肃清华东华南的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
  华剑雄心头一动,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
  桥本接着说:“目前日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尽快予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及早把主要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作。”
  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未必会说的。
  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返。所以大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以便结合清乡,尽快稳定华东华南局面,抽出主力用于华北华中。”桥本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
  桥本又补充说:“这是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否则有消息泄露出去,共产党再一捣乱,重庆方面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显然与此有关。话说到这个份上,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己并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
  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既然桥本这一套说辞和他说的那个案子有关。那么,这个案子就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这倒让他多少有点担心。
  但现在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护伞底下躲几天轻闲,以静制动。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
  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说:“华桑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
  华剑雄见藤井推心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厉害角色,不像武田,是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手。
  藤井见华剑雄一幅关心案情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说:“这个案子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难办,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请华桑指点!”
  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腾井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报网。”说着他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人手里。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三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马上传了出来。
  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被撕开,内裤也给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女人的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
  华剑雄定睛一看,才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根粗木橛子,头尖尖的,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他逼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声,血花四溅,女人“啊……呀……啊……呀”地惨叫失声。
  华剑雄是行家,他看了一眼就清楚了,这女人的屁眼不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根小木刺扎进周围的嫩肉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从她赤裸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乳房像两个倒扣的小碗,精致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像是个学生。
  年轻女人脚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精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得紫红。原先垂着头的女人疼的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把抱住华剑雄的胳膊,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后背。
  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
  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
  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
  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
  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几个谍报网他都略知一二,但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
  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说着他打开了旁边五号刑讯室的门。和三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淫的热气扑面而来。
  迎面是一个粗重的四方形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两只雪白的小手背铐在身后,胸脯在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岁也不大。
  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握住她一个小小的乳房,猫着腰把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肉棒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女人的头发,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嘿呀嘿呀”的往里一个劲猛捅。从刑凳下面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被轮奸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之一。发报机就是在她的住处搜出来的。”藤原香子好像有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耳朵悄声嘀咕:“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
  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已经控制不住地“咚咚”狂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小女人。
  尽管由于头发被粗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粗大的肉棒,加上痛苦的折磨,她的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眼睛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过!不,准确的说,他认识!
  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被粗暴轮奸的小女人竟是萧红的侍女阿梅!


134、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纪律所限,他只和萧红本人打交道,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连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都没有真正打过照面。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遭受奸淫蹂躏的正是阿梅。
  “没错,绝对不会错!”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五男四女,一网打尽”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女人已经看到了三个,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了!想到这儿,华剑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
  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号刑讯室。里面吊着拷打的正是小马和老甘。
  再进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脑子几乎完全麻木了,那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怖。
  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定的火光给屋里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
  屋子不大,靠着墙根,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华剑雄不用看就知道,那正是萧红。
  他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
  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太凶险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直冒虚汗,他简直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让她仰面朝着华剑雄,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
  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竟然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下萧红。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痕迹,只是旗袍胸脯上有些皱皱巴巴的痕迹。
  华剑雄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
  正想着,却听到藤井语气温和地对萧红说:“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的国家都是有好处的。”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自己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像,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号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
  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能暴露。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一下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断,浑身顿时又燥热起来。
  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怎么演下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
  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的心。
  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多。线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绝密的特殊渠道弄到的情报。我们按图索骥,抓人时搜到了电台,情报很准确。
  听说这个案子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报人员的身份意外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全部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对华剑雄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把他惊得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
  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经手办的。这么说,他自己也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
  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与此有关,他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泄露的?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在使用萧红传递回去的情报时不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情报员的性命当儿戏!
  最可怕的是,他这几天一直在长春,见过梅机关的那么多人,却没听到任何风声,可见日本人对自己还是有保留啊。他刚刚到家,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漏子,浑然不觉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了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禁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瞟了藤原香子一眼。却发现藤原香子也正看着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变化,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肉刑。
  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一面想办法给她施加心理压力,一面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
  这让华剑雄心头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自己。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淫辱的魔掌。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
  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
  这个神秘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掌握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盘托出,这绝非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弄的他头晕脑胀。但他也大致摸清楚了一点:藤井也只是执行者,并不了解全部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而在目前情况下要作到这一点,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桑是桥本司令最信的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最佳人选。”
  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华桑对此案有何高见?”
  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这个女人我曾经在76号见过一面,没想到是个奸细。看来是要好好地查一下,我须要调阅全部案卷。”
  藤井愣了一下,点点头说:“详细的案卷都在特高课。要调阅须要桥本司令亲自批准。”
  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要劳烦香子小姐给桥本司令打个报告了。”

135、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
  今天对他来说是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两次令人难以想像的惨重打击,几乎面临灭顶之灾。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根本就是一片茫然。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精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绝对没有精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腔的晦气。
  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却是上午遍寻不着的吴四宝。他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肉。
  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辜负了处座的信任……”说着举手就要扇自己嘴巴。
  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没看错人。”
  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笑脸。摊开熟肉,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
  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个屁,人都打烂了,也一个字都没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
  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
  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狐疑地打断他问:“怎么?周雪萍这些天审讯完都没有收监?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的夜?”
  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机会。刑监里那些杀人犯强奸犯下手确实黑。姓周的小娘们在大号里小屄和屁眼都给肏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折腾,还硬是挺着不招。”
  华剑雄忽然觉得血往上涌,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花容月貌气韵优雅的女共党自己摸都没摸着,却居然让丁默村白白送给这帮下流的刑事犯给肏了个够。
  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马上闭了嘴,眨眨眼睛,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轻轻出了口气,举举酒杯说:“你接着说。”
  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书开会。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我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来。
  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关在审讯室里,等您回来直接审。
  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说的每一个字,但不动声色,并不插话。
  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去开会。翻过来掉过去说的全是废话。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被他们给扣起来了。说是劫狱。他奶奶的鬼才相信!”
  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
  吴四宝想了想说:“听说是早上六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知哪里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十点来钟亲眼看见柳秘书被从丁主任屋里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
  华剑雄心头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
  吴四宝见华剑雄沉默不语就接着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共产党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座栽赃。”
  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又说:“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正好找到了机会。
  听弟兄们说,柳秘书六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十点钟才被他们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
  据在下面见过她的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任弄去了。”
  华剑雄心头一紧。这个细节正好和他在丁墨村办公室里见到的情形吻合。他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疑我看那纯粹是扯淡!”
  华剑雄忙追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
  吴四宝摇摇头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刑监把她急的够戗。听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
  要说热心确实是有点过了,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看是胡扯。处座不在,她多操点心也是份内的。一个这么重要的犯人找不到了,她着急也没什么不正常。再说处座去长春之前也交代过。”
  听了这些话,华剑雄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了。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阴影笼罩在头上。


136、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
  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精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是大腿内侧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
  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了黎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根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置的事他从不插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
  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肯定是一事无成。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
  其实按照秘密工作的纪律,遇到目前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心等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
  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由于黄克己的出卖,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否还能接上。
  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里。
  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她拷问,就是被拴死在男刑监里,被乌七八糟的男刑事犯轮奸。柳媚试了几次,竟然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通知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
  根据她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提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的行为也很反常。但她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阴险的敌人在窥视着自己。
  就在这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了,就像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视而不见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种病急乱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着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几乎一夜无眠。今天她起了个绝早,清晨六点就来到小审讯室。
  像她预料的那样,还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没有收监,就押在刑讯室。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圆满。
  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
  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根,双手高高吊起,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环里。她垂着头,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抚摸着周雪萍布满汗渍血污惨白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
  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次的轮暴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射。
  她顾不得叹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周雪萍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了,连续五天的高强度刑讯,连续五夜无休无止的野蛮轮奸。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牢房里,阴道、肛门和嘴里同时插着三根肉棒就睡过去了。
  看着她曾经像女神一样典雅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时候眼睛一亮。
  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周雪萍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她马上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都断了。
  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样心急如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枫”是党组织埋在敌人心脏里的一颗钉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
  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说了出来。可就在她的话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
  周雪萍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立刻止住了声音。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
  果然,刑讯室的门“轰”地被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地观察着周围。
  就在周雪萍张口的一瞬间,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她马上明白有人设了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五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
  两个特务死死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然是你,‘枫’!”
  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审讯室里动粗?”
  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你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
  几个特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公室。

137、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到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用亲切的口气说:“柳秘书快请坐!”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
  柳媚双手被铐在背后,气呼呼不客气地坐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经守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包括把周雪萍关押到乙区刑监,显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有点破绽之外,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给对方。她决定想办法争取主动。
  她满脸怒容地抬头盯着丁墨村的眼睛说:“丁主任,我相信这是场误会,你告诉他们赶紧给我打开。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剑雄回来大家都不好看。”
  丁墨村“嘿嘿”笑了:“柳秘书,早有人报告说你就是共党间谍”枫“。我还不太相信,一直替你打包票,可今天……”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让黎副处长当场抓到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怎么再为你说话?”
  柳媚胸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喷人,居心叵测!丁主任不要上他的当!”
  黎子午凑到近前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枫“!你还想抵赖?你大清早不在热被窝里猫着,千辛万苦的跑来和周雪萍唠什么家常?不会是这一阵子没男人抱,想挨肏想疯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紧都招出来。丁主任怜香惜玉,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柳媚脸涨的通红,仰起脸瞪着黎子午怒骂:“你这个混蛋,你放肆!”
  “啪”地一声脆响,黎子午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脸上:“臭婊子,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柳媚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通红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红,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头发,正待继续发作,这时进来一个特务,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黎子午气哼哼地放下手,忙换了一副笑面孔,凑到丁墨村跟前和他耳语了几句。丁墨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时外面人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丁墨村掩上门,对屋里的几个特务说:“请柳秘书到里面去。”几个特务拖起柳媚,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里间。
  丁墨村把特务们都打发出去,关上了里间的门。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油光光的脸上顿时放出光来。
  他色迷迷地盯着柳媚被特务撕扯敞开的领子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胸脯,喉咙里“咕噜咕噜”贪婪地咽着口水。
  柳媚拚命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恶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紧椅背,泪水涟涟地说:“丁主任,你可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没听见柳媚说什么,笑眯眯地摇了下头,放肆地伸出手摸着她半边通红的脸蛋亲切地说:“柳秘书,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可不要执迷不悟啊!你看看周雪萍、周丽萍姐妹,你想让人给弄成她们那个样子吗?你和我说实话,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说:“丁主任……黎子午给我栽赃!他信口雌黄!我不是什么”枫“,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
  丁墨村摇摇头,一只手有意地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说:“你不和我说实话,我也救不了你。”说着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头,另一只手放肆地掀开她旗袍的下摆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柳媚浑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转身体紧紧夹住双腿向后挪了挪,镇定地说:“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头,不让她躲闪,喘着粗气说:“那我让你明白明白……”。见柳媚拚命扭动身体挣扎。丁墨村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头的手顺势伸向她的后背。粗壮的胳膊搂住柳媚的脖子,低头把嘴贴向她的嘴唇,胸膛紧紧压住她高耸的胸脯来回磨蹭。
  与此同时,他下边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了柳媚大腿根的尽头,隔着薄薄的裤衩用力揉搓。裤衩轻薄柔滑的绸料在他大力的揉搓下摩擦着里面的耻毛,沙沙作响。
  柳媚羞愤难当,拚命挣扎。但她被挤在结实的椅子里,手又被铐在背后,无力反抗,只能拼命扭动身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点……”
  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张臭嘴大大张开,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柳媚呜呜地闷叫着扭来扭去,挣扎中“扑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下。
  丁墨村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翻身压住柳媚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忘情地揉搓起来。
  柳媚像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扭动翻腾着,但面对淫欲高涨的丁墨村她完全处于下风,挣扎了没几下就只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
  丁墨村得意地压住柳媚热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另一只手趁机顺着她嫩滑平坦的肚皮摸进裤衩里面,向下面摸去。一边摸一边气喘嘘嘘地嘟囔着:“柳媚啊,你让我朝思暮想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听话。就算你是”枫“,有我在,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柳媚的手被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只能拚命夹紧大腿,胸脯剧烈地起伏,脸憋的通红。那只干枯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脸上的臭气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就在粗硬的手指触到柳媚胯间花蕊的一瞬间,她一腿蹬地,另一条腿猛地向上一拱,丁墨村“嗷”地一声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刚要翻身坐起来,肩头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了。没等她挣扎,已经有两只粗壮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跄跄跌倒在旁边靠墙的一张大床上。
  一个精壮的男人如影随形般紧跟着她冲到床边,原来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挣扎起来的柳媚死死按在床上。
  柳媚的胳膊被他撅的生疼。手上的铐子一松接着又是一紧,两条光裸的手臂像面条一样给人扭来扭去。待抓着她的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松开,不知怎的,她双手已经被铐在床头了。
  丁墨村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在一边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出身,但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敏捷。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黎子午就已经把柳媚铐在床上了。
  黎子午得意地掸掸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滚怒骂的柳媚,毕恭毕敬地把丁墨村叫到门外低声说:“主任,录音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听一听?”丁墨村两眼通红,欲火中烧地朝门里瞟了一眼,喘着粗气摇摇头说:“你听就行了,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告诉我。”黎子午顺从地点点头,匆匆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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