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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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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看着这藏污纳垢臭气熏天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来越重。“难道周雪萍昨天夜里就被关在了这样的牢房里?
  越往走廊深处走柳媚心里越觉得不对劲。她心头猛地一惊,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了标牌,女监在右手边的走廊里,而这个看守却带着自己一直走向左手边走廊的尽头……”
  她正要开口发问,那胖男人已停下了脚步,拎着一大串钥匙傻愣愣地看着柳媚说:“到了,就在这里!”柳媚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面前的监房门口赫然挂着一个标牌:“男庚四”。
  柳媚朝牢房里面仔细一看,心忽地揪成了一团:这是个关了不下三十个犯人的男监!这间牢房显然是所有牢房中最大、关的人也最多的一间,而且明显比其他牢房要热闹得多。
  牢房里所有的人都脸朝里在围观什么,不时传出一阵阵淫荡的哄闹声,连看守和柳媚的到来都没有人注意到。看守大吼了好几声,牢里的人才纷纷回头张望,然后做贼心虚似的忽地散开坐下了。
  人群散开处,柳媚看到了一个让她心痛欲碎的场面。
  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里,紧挨马桶的墙根下,斜靠着一个白花花的肉团,仔细看,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虽然女人垂着头,脸被乱七八糟的短发盖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柳媚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雪萍无疑。
  周雪萍的双手被烤在背后,脚被岔开扳起,高高举在头的两边。张开的大腿内侧边缘各露出半个圆滚滚的肉团,有一边还能看到紫红硬挺的乳头。高举的双脚上显眼地穿着一双时髦的高跟鞋,显得十分的怪异。
  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她的双脚,脚镣上粗大的铁链竟被挂在她的脖子后面,使她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横躺在肮脏潮湿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隐秘的女人器官都一览无余地展示给牢里的几十个饿狼一样的男人。
  在牢里所有的犯人都散开坐下的时候,有两个男人还恋恋不舍地贴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一个正扳住她的头塞到自己胯下,一团黑乎乎丑陋的臭肉贴在周雪萍的脏兮兮的脸上来回乱蹭。另一个则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在她敞开的胯下,还在贪婪地抽插不止。
  看到看守和柳媚,前面的那个男人松了手,怏怏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放开周雪萍的头发,意犹未尽地把还露在裤子外面的那团臭肉收了进去。
  后面那个干瘪的瘦男人却死死抓住周雪萍光溜溜的屁股,不但不撒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挑衅地看着看守,不停地挺腰送胯,“呼哧呼哧”喘得像头牛。直到看守打开门进去,他还疯狂地吼着紧顶住周雪萍的胯间浑身乱抖。
  看守强把他拉开,满屋的囚犯哄堂大笑。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从周雪萍的下身抽了出来。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张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淅淅沥沥淌到地上。
  周雪萍身子下面的地面上早已是泥泞一片,囚犯们的粪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液混在一起,像是个龌龊的小水洼。
  周雪萍的头也浸在水里,嘴微张,脸上头发上糊满了粘糊糊的精液。她不时痛苦地呕一声,每呼一口气都有白色的浆液从嘴里淌出来,挂在嘴角上。
  柳媚看得心如刀绞,她掩饰地掏出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也悄悄抹掉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哗啦啦”地锁上牢门,从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
  柳媚阴沉着脸走进办公室,“嘭”地把门摔上。看守小心翼翼地溜进门来,垂手站在墙边。柳媚柳目圆睁,盯着他怒气冲冲地喝问:“你知道周雪萍是什么人吗?她是处座亲点的要犯,身上有重大案件线索。你竟敢……”
  看守满脸委屈地辩解:“柳秘书你听我说。犯人是你们那边的老吴拿着丁主任的亲笔手令送来的。指定放到男监,特意要求和刑事重犯关在一起,还一定要最大最杂的一间。我也觉得奇怪……可上命难违,我也是奉命行事……”
  柳媚心中痛得像刀扎一样,但她强忍着把眼一瞪,指着长凳上团成一团的旗袍和醒目的污渍问:“这也是奉命行事?”
  看守脸一红,低着头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柳媚不再和他废话,厉声命令道:“赶紧把人提出来,不能放在那个贼窝子里。衣服也给她穿上。周雪萍要是有个闪失,看处座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看守一听,忙不迭地叫人去把周雪萍提出来。柳媚见看守仍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正要吩咐他去准备一间单人囚室,却听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门一开,是吴四宝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吴四宝看到柳媚也是一愣,眼珠一转马上哈了下腰道:“柳秘书原来也在这儿。你怎么……”
  柳媚脸一沉道:“你干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这里来让那群杀人犯糟蹋,弄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向处座交代!”
  吴四宝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服从啊!”正说着,几个看守架着周雪萍拖着脚镣“哗啦哗啦”地过来了。
  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瘫软地被两个大汉架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外岔开,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光着。胯下的耻毛凝成一缕一缕的,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还在“嘀嘀哒哒”往下淌着粘液。
  她的一头秀发完全变了样,湿漉漉乱蓬蓬地糊在头上。她不时还忍不住呕一声,呼出的腥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两个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白浆。昨天还白皙嫩滑的乳房上出现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她顽强地站立着,但两条腿却不听话地不停打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柳媚见周雪萍这副凄惨的样子,心里象被猫咬似的疼得钻心,牙咬的紧紧的,恨不得把这群野兽都撕成碎片。
  吴四宝见了却悄悄给看守班长使了个眼色,抓起长凳上皱成一团的旗袍,笑眯眯地对柳媚说:“柳秘书,我得赶紧带她走了,周小姐这会儿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呢。多有得罪。”说完把旗袍递给一个手下,草草地给周雪萍披在身上。他接过登记簿签过字,领着一群手下架着周雪萍拖着脚镣“哗啦哗啦”地走了。

94、

这一夜对周雪萍来说是一场难以启齿的噩梦。
  在昨天大半天的刑讯中她被敌人剥光衣服,无休无止的强暴,花样翻新的轮奸,粗暴地夺去了她的贞操。这精神和肉体上的蹂躏折磨她都咬紧牙关挺过来了。她遭受的最惨痛的重创却是晚上的姐妹相见。
  在经受了无数次的奸辱之后,就在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近乎麻木的时候,却意外地见到了一个多月前被捕的妹妹周丽萍。见到她那遍体鳞伤、残缺变形的赤裸身体,又亲眼见到她和小余被敌人以那样残忍的方式淫虐,眼看着从她们的下身淌到地上的滴滴鲜血,周雪萍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时近夜半,当吴四宝留下一句狠话带着他的手下去吃宵夜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绳捆索绑、赤身裸体、咫尺相对的姐妹和战友,将要共同面对酒足饭饱的一群恶狼。一场惨绝人寰的蹂躏就在眼前。
  可让她意外的是,吴四宝他们宵夜回来之后,竟然把她从刑架上放了下来,给她草草地套上那件破烂不堪的旗袍,反铐上双手,带出了刑讯室。
  周雪萍当时真有点懵了。吴四宝精心安排的姐妹相见的戏码刚刚开锣,他已经做足了铺垫,显然是准备在宵夜后给自己施加最大的心理压力,企图压垮自己的神经。她不相信敌人会就此偃旗息鼓。可他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她一时也想不清楚。
  她被匆匆押上了一辆密闭的囚车。车一开动,押送的特务忙着给周雪萍钉上脚镣。周雪萍的脑子里就开始紧张地猜测敌人会把自己押到哪里去。也许是更加隐秘不见天日的刑讯场所,也许是把自己交给更加残暴更加没有人性的日本宪兵队…那丽萍她们呢?…她的心开始愈加地忐忑不安。
  谁知车只开了几分钟转了两个弯就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周雪萍以为还有别的犯人被押上车来。没想到,上来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上来二话不说,架起她就把她拖下了车。
  她实在想不明白敌人搞的什么名堂。外面黑洞洞的一片漆黑。周雪萍脑子里像闪电一样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处决?”但这个怀有三分侥幸的念头马上就像流星一样倏然消失了。
  一群特务前呼后拥地把她押进一所大房子。她被推进一间狭窄的小屋,坐在一条冰冷的长条凳上。两个特务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她。
  她看见吴四宝和一个胖大的汉子边说着什么边向走廊深处走去。那胖子满脸谄笑,手里拿了个大本子,一边走还一边在本子上和两边指指点点,好像在向吴四宝解释着什么。她突然意识到,这里好像也是个监狱。
  “离76号这么近,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吴四宝突然中断了审讯,把自己押到了这里?”周雪萍满脑子的疑惑。“难道真的是刑场?”
  但她马上暗自苦笑一下否定了自己:“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吴四宝在那个胖子的陪同下回来了。守在周雪萍身边的两个特务一见,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吴四宝走到周雪萍的跟前,贴近她的脸,满嘴酒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周大小姐,今天辛苦了。上峰有令,给你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请吧!”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特务就推着她向门外去。周雪萍身子一扭,摆脱了那几只大手,转过脸来在吴四宝和胖子脸上扫视了一番。她不知道敌人有什么阴谋,但不想任人摆布。
  她平静地对吴四宝说:“既然审讯结束了,请把我的手铐去掉,让我穿好衣服。”她非常清楚,犯人在监房里一般是不戴手铐的。就是戴戒具,一般也是把手铐在前面。像她现在这样手铐在背后,吃饭、睡觉甚至解溲都无法自理。况且她的旗袍只是草草地套在身上,很多地方都露着肉,几乎就是半裸着。
  吴四宝还没有说话,胖子先变了脸色:“摆什么大小姐架子!到了老子的地头,老子说了算!少废话,快走!”他话音未落,身后那一高一矮两个汉子已经不由分说、连拖带架地把周雪萍推出了门外。
  周雪萍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拖着脚镣踉踉跄跄地朝刚才吴四宝和胖子去过的方向走去。这是一条宽宽的走廊,走廊里灯火通明。
  周雪萍一进去就明白了,这里确实是一个监狱。但和76号几乎全是完全封闭的小牢房不同,走廊的两侧都是硕大的监舍,所有监舍朝着走廊的一面都没有墙,而是用粗大的铁栅栏隔开,里面的情况从走廊一览无余。
  周雪萍发现每间监舍里面都挤了十几甚至几十个囚犯,个个蓬头垢面、面目凶恶。已经半夜,监舍里的人却好像还都挺兴奋,不时有人大声喧哗。
  他们这一大群人从走廊里一过,特别是周雪萍脚镣拖地的声响,马上引起了两侧监舍里面囚犯的注意,不少囚犯爬在铁栅栏上朝他们张望。当他们看到体态窈窕、面容清丽但衣不蔽体的周雪萍时,顿时爆发了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咆哮:
  “嗨,小妞……犯什么事啦……到哥哥这儿来吧……哥哥这儿宽敞……”
  “嘿,这小娘们真可人疼啊!来哥哥这儿,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
  “这是谁家姨太太?谋害亲夫吧?快来快来……送到爷爷这儿,老子给她个先奸后杀…让她做个饱死鬼…哈哈……”
  周雪萍的心忽地提到了嗓子眼。她意识到这里的环境险恶,这些人显然都是刑事犯、流氓、强盗,一群下三滥、人渣。她低着头,一声不响地快步往前走。不管正铐背铐,她现在希望他们赶紧把她关进自己的监房。
  突然,她一步踉跄,柔软的胸脯撞到了夹持着他的特务身上。那家伙趁机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周雪萍刚要出声,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那个胖子从一块硕大的钥匙板上挑出一把钥匙,“哗啦哗啦”地打开了铁栅栏门。吴四宝淫笑着对周雪萍道:“周小姐,到了。今天就请你在这里休息。”
  周雪萍抬头一看,脸立刻胀得通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这居然是一个关了至少二三十个男犯人的监房。监房门口赫然挂着“男庚四”的标牌。周雪萍愤怒地盯着吴四宝,大声抗议道:“卑鄙!送我去女监!”
  吴四宝嘿嘿一笑道“周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别处没有空位了。你就在这里委屈一夜,明天咱们再接着聊!”说完使了个眼色,几个大汉不由分说,七手八脚把拼命挣扎的周雪萍塞进了铁栅栏门,“咣当”一声落了锁。
  监房里的男人们正趴在铁栅栏上看着这个戴手铐脚镣的半裸的漂亮女人流口水。忽然见牢门打开,这个让他们垂涎三尺的尤物居然被塞进了自己的监房,顿时一个个像疯了似的围了上来,周雪萍瞬间就淹没在乱糟糟的人群之中。
  吴四宝看着这混乱疯狂的场面,阴险地笑着打了个哈欠,朝胖子招呼一声,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了。

95、

胖子把吴四宝送上车,回头小跑着回到男庚四号监房,见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周雪萍躬身缩肩,被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汉子挤在墙角,两条光裸的胳膊都被人抓住,身上仅有的那件破烂的旗袍被撩了起来,几只大手在她脸上、胸脯上、大腿上胡乱摸着。
  周雪萍胀红着脸嘶哑着嗓子绝望地抗拒着:“畜生……放开我……滚开……”
  没有人理会她的叫骂,一个黑脸大汉已经把手伸进周雪萍没有内衣遮掩的胯下,并指挥着两个粗野的男人把她往地上按。胖子认识,这是监房里的老大,绰号黑皮。
  他急忙找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朝着监房里面大吼一声:“放肆!”监房里的犯人们闻声齐齐回头,见是胖子,鼓噪一声,一哄而散。周雪萍背靠墙壁急促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止,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胖子猥亵地朝周雪萍勾了勾手指:“过来!”周雪萍心中一紧,心里明白绝没有好事。但想想这监房里几十条红了眼躁动不止的恶狼,还是不情愿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谁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黑皮见了,招招手,立刻上来两三个汉子,抓住周雪萍的胳膊,三下五除二把她架到了胖子的跟前。黑皮谄笑着把浑身瘫软的周雪萍交给了胖子,临走还不忘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两个狱卒跟着胖子把周雪萍架回了门口的小黑屋,仍把她按坐在那条脏兮兮的长条板凳上。胖子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桌子上,伸手捏住周雪萍的下巴,端详着她娟秀的脸蛋啧啧有声:“到底是大家闺秀,他们说的天姿国色也不过如此吧!哈哈,今天是天上掉馅饼,掉到我胖子手里了!”
  周雪萍扭脸躲开他的脏手,冷冷地说:“送我去女监。”
  胖子嘿嘿一笑,两根手指捏住她破烂的旗袍肩头拎了拎,色迷迷地看着她道:“看看,弄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不像话!”说完朝跟在旁边的两个狱卒挤挤眼道:“还不快帮周小姐整理整理,这成什么体统!”
  两个狱卒闻言喜笑颜开,凑上来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揪起她破烂的旗袍向上一拉。周雪萍的旗袍本来就已经破烂不堪,又是草草套上的,被他们这么一拽,竟直接从领口处拽了下来。破烂的旗袍团成一团掉在了地上,周雪萍却浑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只剩了脚上的一双高跟鞋。
  周雪萍急得大声叫了起来:“下流坯……给我穿上……”
  可胖子哪里管她的叫骂,已经一纵身跳下桌子,一下扑到了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跟前,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挺翘的双峰,贪婪地揉搓起来。
  周雪萍拼命地挣扎、愤怒地叱骂,但完全无济于事。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仰面扑倒在了条凳上,两个狱卒一人按住了她的一条腿,胖子则压住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揉搓了几下,松开了一只手,“呜”地一口叼住了周雪萍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腾出来的一只大手也没闲着,忙不迭地插进了她两腿之间。
  周雪萍奋力挣扎了一阵,却根本无济于事。最后力气终于耗尽,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喘息着仰面躺在条凳上,任这个恶棍肆意妄为。胖子眉开眼笑地在周雪萍的下身抠弄了一阵,从她两腿间抽出手来,看着手指上丝丝粘液“嘿嘿”地笑了。他松开手,站起身,开始急不可耐地脱衣服。
  那两个狱卒趁机一人一边按住了周雪萍的肩头,不让她动弹。其中一个喉头动了动,咕噜噜地咽着口水,伸手快速地在周雪萍芳草萋萋的胯下模了一把。另外一个嘲笑地摇摇头,大胆地伸出手来,放肆地扒开她肥嫩的大腿。
  周雪萍厌恶地扭了扭身子,马上被他们死死按住了。看着她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那狱卒差点流出口水。他伸出手指猥琐地拨弄着倒伏在草丛中黏湿的肉唇,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摇头道:“他娘的,对面送过来的人就是不一般啊!看这小骚屄,比窑子里的姐儿可强到天上去了!”
  “废话!”胖子脱的一丝不挂地挤了进来。一边迈腿跨到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上,一边朝两个狱卒撇撇嘴说:“这叫大家闺秀,懂吗?”说着,把周雪萍的两腿分开骑在条凳上,挺起胯下暴胀的大肉棒,朝她岔开的下身戳了进去。
  周雪萍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那两个狱卒一个踩住了她脚下的脚镣,一个按住了她的肩头,加上胖子一双打手紧紧抓住她的双乳,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胖子屁股一耸,粗大的肉棒一下就全根没入了她迭遭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身子无法动弹,只好来回摆动着头,大声地怒骂:“流氓…畜生…放开我……啊……”胖子大概从来没有强暴过这么有品位的女人,早已“呼哧呼哧”抽插得忘乎所以,对周雪萍的怒骂干脆充耳不闻。
  没过多久,周雪萍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胖子的抽插更加起劲了,舒服得像头发情的公猪一样哼哼起来。
  两个狱卒见周雪萍不再挣扎,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地放了手,开始脱裤子。后面压腿的那个矮个一边脱一边转眼珠。他抽出了自己的腰带,朝对面的高个晃了晃,又指指周雪萍白花花的胸脯。高个立刻心领神会地把自己的皮带也抽出来交给了他。
  矮个把两条皮带头尾相接扣死,朝正被胖子抽插得死去活来的周雪萍努努嘴。高个笑嘻嘻地接过两条接在一起的皮带,回转身靠近周雪萍的上半身。他把一只手插进周雪萍一侧的腋下。
  周雪萍一个激灵,身子下意识地扭动挣扎,却马上就被胖子更加大力的抽插压了下去。矮个此时已经脱的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小裤头,也跑过来帮助压死了周雪萍浑圆的肩头。
  眼见得周雪萍被胖子的大肉棒插的浑身瘫软,胯下汩汩作响、淫液飞溅,高个趁机把皮带的另一头塞进了周雪萍另一侧的腋下。两边的皮带头抻出来,从条凳的下面穿过,穿到一起勒紧卡死。
  周雪萍被肉棒抽插得死去活来,恍惚中意识到不妙,再想挣扎已经动弹不得了。一条皮带压着她漂亮的锁骨和丰满的胸脯上沿,把她的上半身紧紧固定在条凳上了。原本挺翘的双峰被皮带勒得成了两个圆滚滚的肉球。
  胖子此时开始了冲刺。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砸夯似的“砰”地砸下去,粗大的肉棒“噗”地贯穿周雪萍的阴道。接着再抬起屁股,循环往复,好像踩了油门的汽车,速度越来越快。
  一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的周雪萍在大肉棒猛烈的冲击下终于顶不住了,喉咙深处低低地呻吟起来。浑圆的肩膀晃了两下,被皮带紧紧勒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只有两条腿徒劳地蹬了蹬,带动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啦”乱响。
  矮个狱卒见了,忙回过身,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二尺多长的铁棍,蹲下身抓住周雪萍的脚镣。用铁棍穿进脚镣一边的铁环,别在条凳的凳腿后边,再穿进脚镣另一边的铁环。脚镣被固定在了条凳腿上。周雪萍再想蹬腿也蹬不动了。
  两个脱得只剩裤头的狱卒相视一笑,后退一步,抱起膀子,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胖子最后的冲刺。
  胖子此时已经抽插得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一次次全根没入。在周雪萍痛不欲生的呻吟中,他终于像牲口一样低吼着,“噗”地一插到底,然后就趴在周雪萍瘫软的赤裸身体上哼哼着不动弹了。
  良久,当他满足地长出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的时候,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中间像开闸一般涌出了大股粘乎乎的浆液,在凳子上流了一大滩。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却发现双脚已被锁死在条凳的两侧。她头一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胖子疲软地从周雪萍身上跨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她岔开的两条之间那滩惨不忍睹的泥泞,居高临下地撇撇嘴,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两只大手捧着他的衣服送到了他的眼前。胖子抬头看见矮个狱卒那讨好的眼神,再看看他脱的几乎全裸的样子,咧开嘴笑了。他朝被死死固定在条凳上的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努努嘴,拍拍矮个的肩膀道:“抓紧点,别误了巡监!”矮个忙不迭地点头,见胖子穿好衣服转身出了小屋,他眉开眼笑地回头,却马上咬牙切齿地楞在了原地。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一直袖手旁观的高个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条裤头,飞快地跨到了一丝不挂反剪双臂仰面朝天岔开双腿被捆得死死的周雪萍身上,一条暴胀的大肉棒急不可耐地找到湿淋淋的肉穴洞口,“噗”地一声一插到底了。
  矮个狱卒懊悔地暗骂一声,只好绕到条凳的另一头,蹲下身子,一手猥琐地抚摸着周雪萍汗渍渍的脸庞,一手不由分说抢过她的一只圆滚滚的乳房,抓在手里狠狠地揉弄起来。

96、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已经是夜深人静。胖子带着两个狱卒在监区内巡视。胖子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一高一矮两个狱卒并排走在他的身后。他们两人中间,夹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低垂着头,一头秀发遮住了面庞,一丝不挂的身子软绵绵的,却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腿软的迈不开步子,被两个男人架着,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啦”地一路朝走廊的深处走去。在她的身后,引来了两侧监房里一阵阵野兽般的大呼小叫,也留下一条浅浅的水迹,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幽光。
  “快看,来了来了!”
  “男庚四”监房里有人一声压抑着兴奋的惊呼,呼地一下,监房里所有的犯人都一骨碌爬起来,涌到了监房门口。
  随着一阵“哗啦啦”开锁的声响,小小的铁栅门打开,胖子闪开身,两个狱卒向前一推,将周雪萍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塞进了监房。铁门随即“哐”地关上,“哗啦啦”地重新锁死。
  周雪萍浑身绵软、下身胀痛,脚下却还穿着那双时髦的高跟鞋,腿软的站都站不稳。她被推进黑乎乎的监房,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四只粗砺的大手立刻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只看了一眼就马上重新垂下了眼帘。四周那些饿狼一样贪婪的眼睛让她不寒而栗。她又被重新投入了这可怕的狼窝虎穴。而且比刚才还要悲惨。
  刚才好歹还有一件破烂的旗袍蔽体,而现在她浑身上下几乎是一丝不挂。她恐惧得几乎忍不住要哭了。她现在倒宁愿被捆死在小黑屋的条凳上。毕竟在那里要面对的只是有数的几个狱卒。
  根本不容周雪萍多想,无数只大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拖到了屋子的最里边。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泡。周雪萍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背靠冰冷的石墙,缩肩含胸,强撑着缩在墙角。
  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又不着寸缕,尽管她有意躬着身体,但她那傲人的双峰仍然显眼地挺翘着,白得刺眼,平坦的小腹下面湿漉漉粘糊糊的芳草地也历历在目。她那一双笔直雪白的大腿却在不易察觉地微微地颤抖。
  “吭”的一声低沉的咳嗽从人圈后面传来,拥挤的人群立刻闪开了一条窄窄的通道。黑皮笑眯眯地从后面走出来。
  他光着膀子,昏暗的灯光照在他光裸的肩头,泛着幽暗的青光,令人不寒而栗。他下身只穿了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大裤衩,裤衩的前裆雄赳赳地支起老高,一迈步子就摇晃不止。
  有人忍不住淫笑两声。黑皮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穿过人圈向赤身裸体的周雪萍逼了过来。
  周雪萍扭转肩头,好像要把身体的秘密隐藏起来,眼睛紧张地盯着黑皮,嘴唇颤抖着带着哭音叫道:“你……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黑皮嘴角一撇,露出一丝淫笑:“小妹妹……别害怕,告诉哥哥,你犯的什么事……到底得罪谁了…哥哥我给你做主…”
  “别过来……”周雪萍话音未落,黑皮已经一个箭步跨到她的面前,一手抓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插进了她紧紧夹住的两条大腿中间。
  “放开你的脏手……畜生!”周雪萍拼命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躲避着黑皮的猥亵。黑皮粗黑的眉毛一皱,从周雪萍胯下缓缓抽出手来,举到灯光下一看,见到手指上粘糊糊的白浆,他嘿嘿地笑了。
  “哼哼……小妹妹…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已经都让男人肏成熟柿子了……爽不爽啊?让哥哥也爽一爽吧!哥哥我憋了整整三年了,光他妈肏男人屁眼了……哥哥我早憋坏了……别怕别怕……哥哥来疼你……哥哥我技术一流……包你销魂,欲死欲仙……”
  “滚开……”周雪萍带着哭音的叫喊刚刚出口,就被黑皮的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了回去。他“吱吱”地吸吮着周雪萍干裂的樱唇,一条厚实的大舌头拱开柔软的嘴唇就向她的嘴里拱了进去。同时腾出一只手飞快地扒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大裤衩。
  周雪萍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叫着,拼命扭动身体。忽然她“嗯”地一声短促的闷哼,全身绷紧,雪白的身体紧贴在墙上一动不动了。敞开的胯下,那条吓人的大肉棒已经霸道地穿过敏感的肉唇,强行插入了她湿滑胀痛的阴道。
  周雪萍软绵绵的身体被黑皮死死抵在墙上,钉着脚镣的双腿被他粗砺的膝盖强行分开,丰满柔软的胸乳被他硬邦邦毛烘烘的胸膛挤得扁扁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感到浑身无力,身子软软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他粗硬的大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直到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撑得满满的。
  周雪萍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黑皮巨大的身体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呼吸困难,肋骨好像都要断掉了。
  黑皮“呼哧呼哧”地耸动着沉甸甸的大屁股,一次次用粗大的肉棒穿透周雪萍的身体。没多一会儿她的散乱的鬓角就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她被胯下这条硕大的肉棒插得浑身瘫软、目光散乱。没多会儿牙关也失守了。
  黑皮乘虚而入,厚实的大舌头闯入她苦涩的口腔,肆无忌惮地胡搅乱吮。一时间,上面“吱吱”的吸吮声和下面“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充满了整个监房。
  监房里几十个男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此起彼伏。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黑一白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绞缠在一起,不停地上下耸动。
  终于,黑皮胸腔里发出公猪般吓人的轰鸣,硕大的屁股猛向上一耸,黑沉沉的身子紧紧压住周雪萍白花花的酮体,微微地颤抖起来。周雪萍“呜”地一声低低的凄惨呻吟。两颗硕大的泪珠从她微阖的美目中淌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凄美的微光。
  黑皮浑身的肌肉慢慢松弛了下来,他沉甸甸的大屁股缓缓地后撤,半软的肉棒湿淋淋地抽出周雪萍的胯下。他松开了抓住周雪萍丰满乳房的大手,恋恋不舍地盯着她雪白的酮体,慢慢向后退去。

97、

 周雪萍面带潮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娇喘不止,软绵绵地靠在黑黢黢的石墙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股浓白粘稠的浆液从张着小口的肉屄汩汩地向外流淌,拉着闪亮的细丝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黑森森的脚镣上和冰冷的地面上。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墙上,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两条颀长的大腿好像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神经质地战栗着,白花花的身子顺着坚硬潮湿的墙壁歪歪斜斜地瘫软了下去。
  围在四周早看傻眼了的男人们忽然如梦初醒,哄地拥了上去,无数只大手同时伸向了她柔弱的身体。转眼间,周雪萍就软绵绵地被撕扯在四五个男人有力的臂膀之间了。他们你拉我拽,都要把周雪萍白嫩嫩的身体抢到自己怀里。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似乎马上就要被这群欲火中烧的恶狼们撕成碎片了。
  “都给我放手!”人群后面一声断喝。抓着周雪萍的几个男人一楞,听出是黑皮的声音,都磨磨蹭蹭不情愿地松了手,任周雪萍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但几个大汉谁都没有后退。
  “好好一朵鲜花,你们非要给撕巴烂了?谁都不许抢,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都有份。老四你先上!”
  黑皮话音刚落,那个叫老四的精壮汉子一步窜了上去。随手扒去自己的裤衩,伸手抓住周雪萍的脚腕,带着脚镣“哗啦啦”向旁边一拉,露出她白花花的两瓣臀肉。他俯下身,挺起胯下硬挺的大肉棒,对准周雪萍股沟下端隐隐露出的殷红湿滑的肉屄口,“噗”地插了下去。
  看着老四双手按着周雪萍白嫩嫩的身子,屁股一起一伏,“噗嗤噗嗤”插得起劲,黑皮满足地咽了口口水,得意洋洋地嘟囔道:“他奶奶的,到底是大家闺秀,这小骚屄就是不一般。别看让人肏过那么多回了,嘿嘿,插起来硬是像他妈个大闺女,让咱爷们爽上了天……”
  听着他的感叹,周围“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在老四身后,按照与黑皮关系的亲疏,全监房的男人排成了一条长长的�游椋?龈鲅勖坝?稹⑸斐げ弊樱?淌滓耘巍�
  老四一声闷吼,抖了抖身子,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退到了一边,排在队首的一个光头壮汉二话不说扒掉裤衩扑了上来。
  周雪萍在恍惚中感觉自己一脚踏空,身不由己地堕入了十八层地狱。她浑身无力,蜷缩在冰冷的墙角,任由一条条硬邦邦的肉棒接连不断地插入自己的下身。没多会儿,她饱经蹂躏的阴道就由敏感转为麻木了。偶尔艰难地抬抬眼皮,看见屋子里黑压压看不到头的人龙,她真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哗啦”一声,有人拽着沉重的脚镣提起了她的双脚。用力向两边分开,向下一压,又一条粗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下身,大力抽插了起来。她不知道这肉棒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的,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子下面一片泥泞。她知道,那都是自己身体和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肉棒里流淌出来的龌龊的东西。
  有人抱着她的屁股向上拉。她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人摆布。她屁股被拉起老高,撅向天空。她知道,马上又要有肉棒插进来。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条了。可不知为什么还有人拽她的头发。她疼得几乎叫出声来,上身也跟着抬了起来。胸前丰满的乳房沉甸甸的来回晃来晃去,晃得她心慌。
  当抓住她头发的手松开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身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在她面前伸开。她的头和胸乳垂向地面,却一头扎进了那男人骚哄哄的裆里,引起围观的男人们一阵邪恶的哄堂大笑。
  她惊慌地抬起软绵绵的脖子,头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往哪跑?张嘴!”随着话音,另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两腮,用力一捏。她觉得下巴要被钳碎了。同时,压在男人腿上的乳房也被人一把抓住,狠狠地揉弄起来。周雪萍吃痛不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嘴。
  不容她反应,一条臭烘烘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闭嘴吐舌摇晃脑袋试图逃脱,可一切都晚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瞬间就已经塞满了她的口腔,直戳她的喉咙。
  周雪萍连连作呕,她心一横,牙关合拢向插在嘴里的大肉棒咬去。谁知那男人早有准备,捏住她两腮的大手铁钳般合紧,她下颌一酸,牙关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与此同时,粗大的肉棒猛地戳进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呛咳不止几乎窒息。没等她回过神来,戳到尽头的大肉棒一松,倏地往外抽出半截,急急忙忙地在她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周雪萍无可奈何地张着小嘴任人抽插。她一阵阵地反胃,几次差点呕吐出来,又几次被粗大的肉棒堵了回去。她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瘫软。粗硬的肉棒一次次霸道地挤进她的喉咙,带出丝丝甜腥的粘液,插得她一阵阵呛咳不止。不一会儿她的嘴里竟被插出了汩汩的水声。一缕缕清亮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周雪萍此时真是痛不欲生。经受严刑拷打她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光着身子在黑牢里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一群流氓刑事犯肆意奸辱是她根做梦都没想到的。这是一群牲口,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随着铺天盖地的抽插,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子里一阵阵眩晕,意识恍恍惚惚。
  忽然胯下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把她惊醒。她浑身一激灵,猛然意识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的来源竟是自己的肛门。一个热烘烘硕大坚硬的物体正用力地往她肛门里面挤进来。
  她大吃一惊,忽然刚才黑皮调戏她的话在脑海里蹦了出来:“光他妈肏男人屁眼了……”天啊,连那里他们都不放过吗?她急得拼命摇晃着屁股,大喊大叫:“不……不行……臭流氓…下三滥…那里……放开我……”
  好像在回答她的反抗,一阵电击般的痛感猛地击穿了她的心脏。屁股像被人猛地撕成了两半。那个热烘烘硬邦邦的大家伙结结实实地戳进了她窄小的肛门,而且还在吭哧吭哧地向深处挺进。
  “畜生……放开我……”在周雪萍越来越无力的惨叫声中,骑在她屁股上的那个精壮的汉子已经眉开眼笑地把大肉棒全部插了进去,然后慢慢抽出半截,猛一挺身,“噗嗤噗嗤”地抽插了起来。
  周雪萍全身抽搐,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成两瓣了,嘴里、肛门里都被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细小的摩擦都会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屁股,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慢慢地撕扯她的肛门,痛彻心肺。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承受不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插在嘴里和肛门里两条大肉棒竟然同时开始微微地跳动。她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果然,没容她作出任何反应,两条正抽插的起劲的大肉棒同时一插到底,死死抵住,同时猛地一跳,一泄如注。
  周雪萍被喷涌而出的洪流呛得直翻白眼,嘴里瞬间被灌满了粘稠腥咸的浓浆。大肉棒缓缓地抽了出去,她“吭”地猛咳一声,大股白花花的粘液顿时涌出口腔,瀑布一样挂满了下巴,拉着长丝淌向地面。
  与此同时,插在她肛门里的肉棒缓缓也撤了出去。大股白浆呼呼地涌出了胀痛难忍的肛门,竟像拉稀了一样。周雪萍隐隐听到一个声音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他奶奶的,痛快!难得一见啊,大小姐的屁眼,原封没开苞的!”
  周雪萍悲痛欲绝,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她身子一歪,高高撅起的屁股随着整个赤条条的身子歪倒在了湿漉漉粘糊糊的地上。

98、

“天啊,这样的噩梦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周雪萍在惨无人道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中痛不欲生,几乎难以自持。
  好像是回答她内心的惨呼,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走上前来,抓住她的两只脚腕,猛往上一提。“哗啦啦”一阵乱响,周雪萍整个身子在地上打了半个滚,变成仰面朝天。两条大腿被倒提着岔开。那胡须大汉瞪起一双牛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惨不忍睹的胯间。
  大汉把周雪萍的双腿向前一折,泰山压顶般把她的两条腿向她的肩头压了下去。她下身的几个羞于见人的洞洞再次亮给了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雪萍拼命地踢腿、扭腰、颠屁股,拉得脚上的脚镣“哗哗”乱响,几次差点打在胡须大汉的脸上。大汉顿时火起,抓住脚镣的铁链猛往下压,把周雪萍的两只脚越过她自己的肩头压在了地上。他顺手扳起她的头,竟把铁链挂在了她的后脖子上。
  大汉松开了手。周雪萍岔开着双腿仰在地上,下身完全亮了开来。她急得蹬了两下腿,铁链挂在脖子上,被拉得“哗哗”作响。她脖子勒的生疼,铁链却纹丝不动。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淫笑。周雪萍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绝望。
  现在她比几小时前在小黑屋里被绑死在条凳上还狼狈,竟然两脚大开,套死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女人家最见不得人的器官全部亮给了这群红了眼的色狼。最诡异的是,经过半夜的折腾,那两只时髦的高跟鞋竟然还原封不动地穿在脚上,细细的高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暗光。好像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窘态。
  周雪萍正不知所措,那胡须大汉已经挺起紫黑的大肉棒淫笑着逼了过来。他把肉棒在周雪萍湿漉漉的胯下摩擦了几下,蘸了些淫水,腰一挺,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捅进了她已经被撕裂的肛门。他一边捅还一边嘟囔:“奶奶的,老子今天也开开荤,尝尝富家大小姐的屁眼是个什么滋味!”
  周雪萍“呜”地惨叫起来。可她的惨叫刚刚出口,却看到了一幅令她更加心惊胆战的情景:五六条暴胀硬挺的大肉棒从四面八方同时向她仰着的脸聚拢过来。每一条大肉棒上都顶着一个青紫的大龟头,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泛着吓人的青光。
  她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忍住肛门处刀割般的阵阵剧痛,拼命摇头,紧紧闭上了满是腥臭粘液的嘴。马上有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胸前的两只乳房也同时被人攥在了手里。两腮剧痛,她口淌粘液,被迫张开了小嘴,“呜呜”地一个“不”字还没有出口,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再次强行插入了她的口腔。
  周雪萍不再挣扎,屏住呼吸默默地忍受着两条大肉棒无情的前后夹击。
  忽然,随着男人的一声怪叫,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她的头被大肉棒紧紧抵住,躲无可躲。那团白花花的东西“啪”地落在她的脸上,臭烘烘热乎乎又黏又滑,糊住了她的半个鼻孔。她一出气,竟吹起了一个泡泡,引起一阵放肆的哄笑。
  一阵腥臭传来,周雪萍恶心的差点把肠子都呕出来。原来那四五条大肉棒都围着她没有离开。四五个大汉都气喘咻咻地挺着大肉棒套弄不止。
  转眼间又一个男人怪叫起来,胯下的大肉棒突突地喷吐出大股的浓白的精液,忽地喷到了她的脸上,糊在了她的眼皮上。与此同时,她嘴里的肉棒也跳动着喷吐出大量热烘烘的精液,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喉咙和口腔。
  周雪萍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腥臭的精液淹没了。
  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卖力地抽插起来。不断有热乎乎的粘液伴随着怪声怪气的哄笑射在她的脸上、胸脯上。
  肛门里的大肉棒也痛快淋漓地射了精,抽出去了。换上来另外一条,这回插进了她肿胀酸麻的阴道。
  周雪萍忽然觉得眼皮发沉,不光是因为糊在眼皮上的龌龊的粘液,她确实疲倦极了,眼皮突然沉得像灌了铅。是啊,前天夜里到市委开会,忙着疏散同志,几乎没有合眼,昨天夜里被吊在单人囚室大半夜,只稍稍打了个盹,今天……
  周雪萍的脑子快要转不动了。忽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冒了出来:敌人把自己押到这虎狼窝里来的用意大概就是要让这些肮脏的人渣羞辱自己,让自己整夜不得安生吧!“他们打不垮我,就要熬垮我……”
  周雪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却渐渐平缓了下来,竟然在两条大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抽插下进入了蛰眠状态。
  她能够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在她阴道、肛门和口腔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把腥臭的粘液灌满她的身体。但这些好像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她的肉体和意识都已经麻木了。
  她昏昏沉沉,渐渐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直到一声清脆的怒叱把她从蛰眠中惊醒。她艰难地抬起被粘糊糊的秽物黏住的眼皮,影影绰绰看见了那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一股热流涌上她的心头,她差点掉下泪来。
  周雪萍的意识一下清醒了过来。瞥见高高的铁窗上露出的一抹亮色,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新一天的开始了,新的煎熬和考验也要来了。
  果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一下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人过来从脖子后面摘下了铁链,把她岔开了半夜的腿放了下来。紧接着,两只大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
  她试着用脚去踩地,谁知脚下的高跟鞋一歪,竟差点崴了脚。她定了定神,再次伸脚在地上试探,竟发现两条大腿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费了好大劲才分开。脚踩在了地上,却抖得厉害,软的像面条,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一头跌在了夹持着她的男人的怀里。
  两个狱卒淫笑着把周雪萍赤条条软塌塌的身子架了起来。监房里有人大声地叫唤着:“美人儿,晚上还来哥哥这儿啊!哥哥焐好了被窝等着你……哥哥还没好好地疼你呢!”监房里响起一片猥亵的怪叫怪笑。
  两个狱卒架着周雪萍向门外拖。周雪萍想跟着迈步,腿却软软的抬不起来。只好被他们连架带拽,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啦”响着朝门口挪动。
  周雪萍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清楚,新的炼狱就在前面等着自己。

99、

周雪萍被一群特务簇拥着架进门的时候,小刑讯室里顿时又重新热闹起来。被吊了整夜的周丽萍和余诗佳都已经被放了下来。她们被打手们连拖带架地强迫着跪在地上。
  两个姑娘全身的肌肉骨骼好像全都散了架,根本支撑不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跪在那里都摇摇晃晃。听到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渐行渐近的声音,两个姑娘同时抬起了头。但马上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情景惊呆了。小余先流出了眼泪,接着周丽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吴四宝随手将披在周雪萍身上的破旗袍拽下来扔在地上,伸手托起她的脸,用手指抹了抹她脸上像黏痰一样腥臭的糊状物,又装模作样地在她散发着腥骚气味狼狈不堪的赤裸身体上扫视了一遍,假惺惺地用怜悯的口气叹息道:
  “周小姐你这是何苦?你看看,一念之差,才一夜时间你就被人弄成了这副鬼样子。你好端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受得了这个罪?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原先就是走近看你一眼都轮不上的,现在随便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实在是暴殄天物,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周雪萍扭过脸不理睬他,努力挺直身体,但微微岔开的双腿还是不停的打晃。吴四宝阴险地一笑,指着周雪萍脏兮兮的脸和赤条条的身子,回头对周围虎视眈眈的打手们说:“这成什么样子,太不成体统了,快给周小姐弄干净点!”
  五六个打手早就都脱光了上衣和长裤在一旁跃跃欲试地按捺不住了。吴四宝的话一出口,马上有一个大汉拎起一桶水“哗”地从周雪萍的头上浇了下去。架着她的两个特务赶紧松了手。紧接着又一桶水泼上来,周雪萍摇晃了两下,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两桶冷水同时“哗”地猛冲在周雪萍赤裸的胸脯上,绵软丰满的乳房被冲的上下乱颤。两个打手拽开她带着脚镣的双脚,立刻就有几股强大的水流冲刷到她惨不忍睹的胯下。一团团白色的秽物随着清水四处流淌。
  吴四宝蹲下身,拨开紧贴周雪萍脸颊的湿淋淋的头发,挑衅地盯着她疲惫憔悴的眼睛说:“怎么样周大小姐,考虑了一整夜,现在该想好了吧!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
  周雪萍缓缓吐了口气,鄙视地瞟了他一眼,紧闭着嘴不答话。吴四宝见状,气哼哼地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湿淋淋的上身,指着赤身裸体跪在墙角哭的泪流满面的两个女孩说:“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她们想想。你知道吗,你昨天夜里在男人窝里快活消魂的时候,她们在这里为你吊了一夜!”
  周雪萍嘴唇颤抖着慢慢地闭上眼睛,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沉声挤出了两个字:“野兽!”吴四宝脸上的肌肉僵住了,心头涌起一阵烦躁。
  昨天夜里,本来经过大半天对周雪萍的轮暴,弟兄们都已经过足了瘾,又加上晚上让周氏姐妹赤裸相见、赤条条面对面轮奸的铺垫,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准备宵夜后开始对周雪萍动用肉刑,来个趁热打铁,审个通宵,争取一举突破周雪萍的心理防线。
  谁知他宵夜没吃完,就被丁墨村叫了去,向他面授机宜,命他把周雪萍押到乙区南监关押过夜,说是要熬垮她。
  吴四宝心里老大的不满。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丁墨村说起来还是上司的上司。周雪萍又是要犯,听说周老板都直接过问了。上面有什么安排不是他可以揣测出来的。他谁也得罪不起,上命难违,他只好从命。
  今天早上他去乙区提人,看到周雪萍满脸憔悴、满身疲惫、岔开腿站着都直打晃的惨状,再看她浑身上下的龌龊污渍,知道她这一夜确实被这群下三滥糟蹋得不轻。这让他不由得抱了一丝希望。
  可连问几次,居然连一丝松动的缝隙都看不到。看来这一天一夜的心思算是白费了。他心头火起,把周雪萍往地上一推,恶狠狠地说:“死硬!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帮周大小姐清醒清醒!”
  围在四周的特务们早已跃跃欲试。听到吴四宝的命令,一个特务冲上来,卸下了周雪萍的脚镣,另外两个打手抓住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就往刑架上挂。吴四宝叫住他们说了声:“前边!”打手们会意,将手铐也打开,把周雪萍的两只手拉到前面重新铐上,挂上铁链拉了起来。
  周雪萍水淋淋的身子拉直了,吴四宝踢着躺在地上的高跟鞋说:“给她穿上!”高跟鞋套在了周雪萍的脚上,她不由自主地撅臀挺胸,一对高耸的乳房诱人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迈步上前,心中暗想,看来不动刑是不行了,今天得给她动点真格的,让她知道厉害。于是示意旁边的打手又紧了紧铁链,然后伸手抓住周雪萍丰满的乳房,有意用手里黑乎乎硬邦邦的皮鞭敲捅了捅,阴骘地说:“好漂亮的奶子啊!打坏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周小姐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过后可不要后悔啊!”
  说完,见周雪萍仍不吭声,他哼了一声,松开手退后,把手里的皮鞭扔给了身后的一个大汉。那大汉接过皮鞭,上前两步,抡起鞭子朝周雪萍挺直的光身子和高耸的胸脯抽了下来。
  鞭子呼啸着落了下来,“啪”地一声闷响,丰满的乳房猛地一跳,一道紫红的血印出现在娇嫩的皮肤上。周雪萍的身子一晃,咬住嘴唇才没哼出声。
  急风暴雨狂暴地刮了起来,一阵阵狂风刮过,打手换了几个,鞭子雨点般地呼啸着落下来,不一会儿周雪萍雪白细嫩的胸脯上、肚子上、大腿上和屁股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鲜血从一条条怵目惊心的鞭痕处渗了出来。
  几个打手都打的气喘嘘嘘、满头大汗,周雪萍也终于撑不住垂下了头。吴四宝喊住了打手,上前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怎么样周小姐,这个滋味不大好受吧?告诉你,这才是开始。你要是不合作,那等着你的就不只是这小小的皮肉之苦了。”
  周雪萍缓缓地吐了口长气,厌恶地把头转向一边。吴四宝松开周雪萍的头发,一手抓住她渗血的乳房用力揉捏,一手伸到她两条并拢的大腿之间,强行插了进去,抠住她的下身,将手指慢慢地捅进她的下身,放肆地在里面搅动起来。
  周雪萍肩头一震,雪白的贝齿紧咬嘴唇,无力地垂下头,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都绷紧了,默默地忍受着这下流的侮辱。
  吴四宝左手狠狠捏住周雪萍的乳房,右手插在她充血肿胀的湿滑阴道里,缓缓地搅弄着,感受着温暖湿润的肉壁上细腻的褶皱。
  周雪萍呼吸急促,脖颈发硬,慢慢地抬起头,拼命屏住呼吸,赤条条的身子却忍不住微微颤抖。吴四宝慢慢抠弄了片刻,突然加大了力量,在周雪萍饱经蹂躏而异常敏感的阴道里狠狠地抠弄了两下。周雪萍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赶紧又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吴四宝抠弄了一阵,见周雪萍紧咬牙关,毫不妥协,怏怏地抽出手指,甩甩手腕道:“臭娘们,够硬啊!”说着把三根手指并成一排,“噗”地一声全部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咕叽咕叽”地狠狠抽插起来。他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狼一样紧盯着周雪萍的脸,观察着她的面部反应。
  周雪萍眉头紧蹙、牙关紧咬,丰满的胸脯压抑不住地剧烈地起伏。吴四宝眼中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抓住周雪萍乳房的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两下她紫红的乳头,狠狠钳住,用力捏弄。
  周雪萍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吴四宝见状,像受到了鼓励,两只大手同时加力,上下夹攻,向周雪萍的肉体发起了下流的攻势。不一会儿,他就气喘咻咻、浑身冒汗了。
  周雪萍更是呼吸急促、鬓角挂着细密的汗珠,笔直挺立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渐渐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吴四宝见周雪萍虽狼狈至极但仍豪无动摇的迹象,抽出手指看了一眼,见上面已沾上了清亮的粘液,于是狠毒地哼了一声,一咬牙,竟把四根手指并在一起,一下全部插入了周雪萍的阴道,铆足了劲,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来。
  周雪萍“唔……”地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一排银牙把干裂的嘴唇咬出了血。吴四宝粗壮的胳膊肌肉暴凸,像装了马达一样“咕唧咕唧”地猛插。不大一会儿,周雪萍肥白的大腿根处就粘液四溅。她一直耿着的玉颈也渐渐地软了下来,樱唇半张,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出声。
  吴四宝直插得手酸臂痛。见周雪萍浑身瘫软,呻吟不断,丰满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不时微微抽搐,一道清亮的粘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于是他悻悻地抽出了满是粘液的手掌,来回看了一下,咧开厚厚的嘴唇得意地笑了。
  他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胀得通红的脸,把湿漉漉粘糊糊的手掌伸到她的眼前,张开五指、拉着黏丝,不无得意地对仍喘息不定的周雪萍道:“怎么样周小姐,够劲吧?你不答应和我们合作,可你的身体不听话,已经在和我们合作了!你看看,流的好多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赶紧招供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100、

周雪萍吃力地抬起眼皮,长长地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粗重的喘息,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鄙视地瞥了吴四宝一眼,轻轻吐出了几个字:“下流坯!你休想!”
  吴四宝腾地火冒三丈,“啪”地一巴掌扇在周雪萍憋得紫红的脸上,气急败坏地嚷道:“臭娘们,我让你硬……我让你硬!看咱们谁硬……”说着转身到墙边,拉开抽屉,翻出一把修整刑具用的小钢锉。三角形的错身,比铅笔稍细,一巴掌长短。
  他指着周雪萍的双腿朝手下吩咐:“拉开!”两个特务听到命令,兴奋地冲了上来,一人一只抓住周雪萍的脚腕,用力向两边拉开。周雪萍奋力挣扎了两下,但根本不是那两个精壮汉子的对手,两条腿被大大地劈开,露出了粘糊糊的下身。
  吴四宝狞笑着走到她的跟前,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拨开周雪萍胯下那两片滑腻腻的肉唇,照准红肿肉穴上端的一个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缝隙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周雪萍疼的失声惨叫。吴四宝竟把那三角形的钢锉狠狠地插进了她狭小的尿道。黑乎乎的钢锉足足插进去两寸,吴四宝意犹未尽,攥着错把用力一拧,三角形的错身在狭小的肉缝中转了个身。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冷战,“唔……”地一声低吟,两条大腿和平坦小腹上的肌肉瞬间拧成了一个个疙瘩。
  吴四宝见状又狠狠地拧了几下,鲜红的血像条蚯蚓顺着软塌塌的肉唇淌了下来,周雪萍的反应却越来越小,最后浑身的肌肉一松,头一垂,一动不动了。
  吴四宝又弄了几下,见周雪萍再也没有反应,于是松开了血迹斑斑的手,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托起了她苍白的脸。见她双目紧闭、呼吸急促,他赶紧用指甲掐住了她的人中。
  周雪萍“嘶……”地出了口长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吴四宝也松了口气,换了副面孔,缓和了口气说:“周小姐你这是何苦?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家世又好的女人,前途远大啊。这样的罪不是你这样娇贵的女人能受得了的。你只要同意合作,一切都好说。”
  他停了一下又说:“丁主任今天专门留下话,他昨天说过的话算数,你只要说出谁是”枫“,高官厚禄任你选。”
  周雪萍慢慢地抬起眼皮,喘息着沉静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啪”地一声,吴四宝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周雪萍已变得惨白的脸上:“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再让你见个人,看你还嘴硬!”说着他回头朝门外喊:“老黄你进来!”
  刑讯室的门无声地开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在满屋赤裸的女人和几乎赤裸的男人中间,他一身整齐的正装显得非常扎眼。当他看见赤条条吊在屋中的周雪萍时浑身不不由自主地一凛,赶紧低下了头。
  “黄克己……你这个大混蛋!”那是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发出的悲痛欲绝的声音。黄克己回头一看,见脱了形的周丽萍赤身裸体鲜血淋漓地挣扎着要扑过来,却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
  他浑身一震,头垂的更低了,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吴四宝拉过黄克己,站到周雪萍的面前,得意洋洋地对她说:“雪萍书记,见见你的部下吧!”周雪萍艰难地抬起头,鄙视地看了黄克己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败类!”就再也不说话了。
  吴四宝托起周雪萍的脸厉声喝道:“我再问你一遍,谁是‘枫"!”
  周雪萍坚定地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回头盯着黄克己问:“老黄你怎么说?”
  黄克己怯生生地上前一步,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脚尖颤声说:“雪……雪姐……”
  周雪萍猛地打断他:“你住口!无耻……”
  黄克己脸色红了又白,窝窝囊囊地小声说:“周……"枫"是你直接领导的,你们的联络点就是段记绸缎铺。我亲眼见过"枫"写给你的情报。你就都招了吧……”他一口气急急地说完,赶紧低头退到了后面。
  吴四宝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得意地问:“怎么样雪萍书记,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
  周雪萍勇敢地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左乳叫道:“你硬?我让你看看到底谁硬!”说着拿起一根粗大的钢针,捏住周雪萍胸乳上粉红的乳头,用力搓了搓,把针尖对准细小的奶眼狠狠地刺了进去。
  周雪萍赤条条高高悬吊的身子猛的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鲜血顺着乳头淌了出来,流过布满鞭痕的白皙乳房,滴到了她的胸腹之上。吴四宝有意把速度放慢,让钢针慢慢插进柔嫩的乳房。他死盯着周雪萍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丝毫恐惧。
  一寸长的钢针全部捅进了周雪萍的乳房,鲜血星星点点溅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吴四宝松开血迹斑斑的大手,拿起另一根钢针,硬塞给站在他身后的黄克己:“老黄,这个你来!”黄克己的手抖的厉害,脸色白的像张纸,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吴四宝猛拍他一下:“你这是怎么啦?”说着扯扯他的领子:“捂这么多哪像干活的?”黄克己尴尬地笑笑,笨拙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小背心和一身结实的肌肉。
  吴四宝不由分说地把钢针交到他手里,指着周雪萍另一侧的乳房大声道:“你试试!”
  黄克己不敢拒绝,手指捏着寒光闪闪的钢针,战战兢兢地走到周雪萍跟前,看了一眼挺翘在自己眼前的圆润的乳房,赶紧低下了头,不知所措地楞在那里。吴四宝见他不敢动手,就伸手抓住了周雪萍的右乳,拉过黄克己的手狠狠地塞了过去。
  黄克己的手刚一碰上那柔软温热的肉团,像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了吴四宝嘲笑的目光,咬咬牙伸手从吴四宝手里抓过了肉感十足的乳房。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一抓到手里,他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地收拢了手指。
  周雪萍圆润的肩头微微颤抖、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目怒视着黄克己:“放开你的脏手!”
  黄克己浑身一哆嗦,差点松了手。但这只软乎乎的乳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他曾死磨硬缠地摸过一次妹妹周丽萍的乳房,不过那小小硬硬的感觉和现在手里这个成熟女人的丰满乳房完全不能相比。
  他甚至有叼住乳头吸吮的冲动。可他现在手里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针,屋里十几个人都在瞪大眼睛盯着他,等着看他把右手捏着的冰冷的钢针刺进左手抓着的从前的上级这让人爱不释手的柔软的乳房。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雪萍,心虚地企求道:“雪姐就你招了吧!这刑法谁都挺不过去的……”周雪萍“呸”地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转过脸咬住了嘴唇。
  黄克己抬起胳膊抹了下脸,心一横,左手握紧柔软的乳房,对准硬挺勃起的奶头,右手用力一戳,把寒光闪闪的钢针刺进了细小的奶眼里面。坚硬的钢针刺进柔软厚实的肉里的钝韧感觉顿时让他心跳不已。
  鲜血像条蚯蚓缓缓地从殷红的奶头中心流淌了出来,周雪萍呼吸急促,但咬住嘴唇一声不吭。跪在后面的周丽萍和小余在特务们手里拚命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怒骂黄克己下流无耻。

101、
唐书强的话让华剑雄大吃一惊。他的心忽地往下一沉,下意识地几乎伸手去摸枪。但他看到唐书强笑容可掬的胖脸,猛然警醒,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不动声色地问:“哦,真的吗?”
  唐书强笑眯眯地把刑讯记录递给他道:“楼下7号那个叫张城的小白脸挺了一天到底还是挺不住了,刚才终于招供了。”
  华剑雄闻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强迫自己沉住气,赶紧接过审讯记录细看。
  原来这个叫张城的人在严刑之下崩溃了,开口承认自己是军统特工。但他交代说他原在无锡忠义救国军做情报员,两周前刚调到满洲,不想前天就被捕了。他的上线和他一同被捕,而他对长春组织的其他情况并不清楚。但他愿意合作,交代他所知道的无锡一带军统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扫了一眼张城交代的无锡方面的几个关系,都是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一类外围组织在锡常一带的外围活动据点,并没有涉及军统在上海的网络,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唐书强征询地问他:“我们下去看看?”华剑雄顺水推舟地点点头,随着唐书强下了一楼。进了7号审讯室,见昏暗的灯光下,墙角的一张书案后面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神情萎顿的男人。他低着头,手里拿着笔,还在面前的纸上磨磨蹭蹭地写着什么。
  唐书强拿过他写了不多几行字的纸,草草看了两眼,回手递给华剑雄,开始板起脸来问话。那个叫张城的男人急忙站起身,哆哆嗦嗦地躬着腰,战战兢兢地回答唐书强的问话。
  华剑雄看了看手里的口供,见没有什么新的实质性内容。耳朵听着唐书强的问话,脑子里却高速运转了起来。看着这个猥琐的男人,一个念头涌上华剑雄的心头:机会来了。
  等唐书强问完话,两人一起向外走。华剑雄把审讯记录还给唐书强,笑眯眯地说:“恭喜唐兄啊!这么快就取得了突破。这些口供对我们非常有用,我要马上报告周老板。”
  他扫了一眼屋子另一边坐回座位重新拿起笔的张城,字斟句酌地对唐书强道:“这个人要马上押回上海去,我要好好审审他的口供,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的组织一网打尽。这几天弟兄们都辛苦了。我看不如把这几个犯人一起都押上海回去,让我们来接着审,也好就近抓人。”
  唐书沉吟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回答说:“老兄客气了。我看这事你我都报告上去,具体怎么办明天听上边的意思再定。”
  华剑雄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了。他明白,这件事唐书强做不了主。刺杀建交大使是日本人的戏码,包括北岛静押上海审讯,也是其中的一出。现在主戏已经演完了,日本人的目的达到了。他相信眼下这几个小鱼小虾日本人早没有兴趣,忘到脑后面了。所以等明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想到这里他大度地点点头道:“那就依唐兄的意思办。”
  华剑雄见事情出现了转机,再也没有心思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他招呼上意犹未尽的刘大壮,拉上唐书强,立即坐车回了他的办公室,同时派车去接王风滟。
  唐书强到了办公室,立即吩咐秘书拟了一份报告给梅机关。华剑雄也和林美茵通了电话,请她向周老板报告这边取得的进展,并说了想把一干犯人都押回上海审讯的意思,请她向老板转达。
  在电话里和林美茵套了几句近乎后,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电话。这时王凤滟也到了。华剑雄自己拟了一个简单的电报,交代她随唐书强的秘书一起到电讯室加急发给了丁墨村。这时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看来要大功告成了。
  唐书强见忙活的差不多了,起身对华剑雄说:“老兄今天辛苦了,晚上兄弟作东,请华兄、王秘书和刘老弟赏光!”
  华剑雄摇摇头歉然道:“唐兄不必客气,你已经给小弟接过风了,按理今天该小弟作东。不过今天有几个朋友已经约了我,只好改天了!”
  唐书强知道华剑雄和日本人的关系,见他这么说,知道他一定另有安排,也就没有勉强,叫司机送他们回公寓去了。
  华剑雄其实还是放心不下明天的安排,担心夜长梦多,中间出什么岔子,打乱了他的计划,所以谢绝了唐书强的邀请。他回到公寓就和梅机关的一个熟识的日本人通了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这个日本人在梅机关很有分量,华剑雄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下刺杀大使案的情况,得知此事在梅机关确实已经结案,也就放下心来。原先还打算请对方亲自向梅津机关长说项,让他把相关人犯带回上海。听到结案的情况,他就没开口,以免画蛇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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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残酷的刑讯一直进行了一上午却一无所获。到了中午时分,吴四宝见手下都已显出疲疲沓沓的样子,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更是昏昏沉沉,于是喊了停,带着他的人去吃午饭。
  午饭时吴四宝特意让人上了点酒。特务们酒足饭饱之后,一个个都懒洋洋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审讯室。黄克己也和所有特务一样脱剩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跟着殷勤地跑前跑后。
  吴四宝见一上午的残酷羞辱拷打没能让周雪萍低头,反倒是自己的手下开始泄气了,不禁愈发的烦躁。他眼珠转了转,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招呼两个打手过来,命令他们把周雪萍的双脚分别捆上绳索,栓在刑架两角的两根铁链上,向上拉起来。周雪萍光溜溜的屁股被吊的齐腰高,两条丰满的大腿呈V字形劈开,把下身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了出来。
  吴四宝悠闲地吐着烟圈,伸出手指剥开周雪萍红肿的阴唇,一边观察红肿充血的阴道内壁,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屋里所有的男人都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美丽女人饱经蹂躏的下身,忍不住一个劲地咽着口水。
  吴四宝贴近周雪萍劈开的大腿根,耸起鼻子贪婪地吸了口气,“噗”地向被扒开的肉洞里喷出一口白烟,回头看看那伙围在近前眼睛都看直了的手下们,淫笑着说:“怎么样,吃饱了喝足了,消消食?”
  哄地一声,刑讯室里当时就乱成了一锅粥,打手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挤,有人上来就抓住了周雪萍高吊的胳膊,有人干脆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四宝得意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不时用眼角瞟瞟周雪萍。见她秀目紧闭,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他不动声色地对手下们喝道:“别都这么猴急猴急的!你们看人家周大小姐,一点都不着急,这才是名门闺秀的样子……”
  说完他“噗”地一口把烟头吐在地上,笑眯眯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用手一指:“你……你……你……上午就属你们最卖力,现在奖赏你们!”
  被点名的三个打手眉开眼笑,忙不迭地挤到前面,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最先冲了上去,一手褪下身上仅剩的短裤,一手揽住了周雪萍纤细的腰肢。
  吴四宝退后两步,眼睛盯着周雪萍苍白的面孔,嘴里故意大声朝那几个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打手道:“好啦好啦,你们几个动作快点,别他妈磨蹭。消完食咱还得干正事呢!”说完,故意朝怯懦地躲在一边、贼溜溜的眼睛却不离周雪萍四敞大开的胯下的黄克己挤了挤眼。
  吴四宝话音未落,那个抢在前面的大汉已经将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搭在了周雪萍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硕大的龟头泛着青光抵住了红肿的肉洞口。
  他在乱蓬蓬的芳草地上磨蹭了两下,深吸一口气,腰一挺臀一耸,“嗨”地一声,粗大的肉棒怪蟒入洞般钻进了湿漉漉的肉洞。
  周雪萍失血的嘴唇不易察觉地抖了抖,牙齿深深地咬进了嘴唇的肉里。
  大汉两只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的柳腰,沉重的大屁股像砸夯一样砰砰地砸下去,一黑一白两个赤条条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次次激烈地碰撞,发出“啪啪”的让人眼热心跳的响声。
  周围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眼看着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红肿湿滑的肉洞,不一会儿就“汩汩”直响,一片泥泞了。
  “畜生……你们这伙没人性的畜生……”忽然人群背后传来嘶哑的怒骂声。
  吴四宝回头一看,是跪在墙角的周丽萍。她和小余一样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她两眼充血、泪流满面,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大声怒骂。
  吴四宝“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踱到周丽萍跟前,蹲下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充血的双眼淫笑着说:“小姑娘,心疼啦?心疼你姐姐就劝劝她,硬挺是挺不过去的。要不了几天她就会和你一样了……不,她会比你还要惨。她比你知道的多,也比你漂亮……你看,排着队要肏她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好多人都不希望她招供呢!呵呵……”
  “畜生……”周丽萍呜咽着闭上了眼睛,残破的小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她泪流满面,哭得死去活来。
  这时那个大汉手里提着自己的短裤挤出了人群,满脸的疲惫和兴奋,吊在胯间的丑陋的大家伙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浆液。他抬腿套上短裤,两眼还直愣愣地望着被围在人群中间的赤裸女人。
  那边,一个精壮的小个子男人已经挺起大肉棒,向赤条条捆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发起了疯狂的冲击。
  吴四宝眨眨眼睛,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记录台上的电话和什么人交谈了几句,诡秘地笑了笑,放下了电话,向吵嚷的人群踱去。
  刑架下,淫乱的气氛再次达到了高潮。周雪萍敞开的胯下淫水四溅,“呱唧呱唧”的水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神经。周雪萍双眉紧蹙、头向后仰,丰满的双峰不停地翻腾涌动,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男人的冲击忽忽地飘荡。紧闭的双唇中隐隐传出压抑着的痛苦呻吟。
  小个子男人开始冲刺了,围观的特务们的哄闹也一浪高过一浪。忽然审讯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个短发年轻女人的脸出现在门缝中。当她看到屋里这热火朝天的淫虐场面,差点惊叫出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站在一边的吴四宝远远看见了她,急忙招手让她进来。那女职员红着脸进了刑讯室,低着头快步走到吴四宝的身边。
  她经过那一群围着刑架吵吵闹闹的男人的时候,刚好那精壮男人喘着粗气把肉棒拔出周雪萍的下身,周围一片喝彩。她忍不住偷偷朝一丝不挂四门大敞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瞄了一眼。
  当看到周雪萍胯下肉洞里涌出的粘糊糊的浓浆时,她的脸立刻胀红得像块红布,赶紧低下头快步朝吴四宝走去。
  刑架下又一个男人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大的肉棒雄赳赳地扑了上去。吴四宝笑呵呵地把窘的手足无措的女职员叫到身边,两人低声交谈起来。
  那女人张开一只手,将手中的一个小玻璃瓶交给了吴四宝,眼睛下意识地朝不远处的刑架瞟了一眼。那里,周雪萍在又一次插入下身的肉棒的快速冲击下似乎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仰着头半睁着眼“啊……啊……”地呻吟不止。
  吴四宝见此情景得意地一笑,凑到女职员耳边说了句什么。女职员涨红了脸,指着刚交给吴四宝的小瓶认真地解释着。直到吴四宝满意地点头,她才赶紧转身低头,溜着墙边快步离开了刑讯室。

104、

女职员一走,吴四宝立刻四处张望,找了两圈才在记录台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两眼通红面带尴尬向刑架方向贪婪窥视的黄克己。他招手把黄克己叫到身边,把手里的小玻璃瓶拿出来,向黄克己交代了起来。
  黄克己一脸惊慌,偷偷瞟一眼正在大肉棒的蹂躏下苦苦煎熬的周雪萍,看着吴四宝手里的小瓶连连摆手,好像那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吴四宝眼一瞪,黄克己苦哈哈的脸立刻僵住了。他看了看吴四宝的脸色,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舔了几圈,终于僵硬地点了点头。
  吴四宝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拉着他来到了刑架近前,只见那个一丝不挂肌肉暴凸的汉子正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发起最后的冲刺。那汉子猛地挺腰,双手紧紧搂住周雪萍光溜溜的身子,一声震人心魄的低吼,小棒槌似的大肉棒“噗”地全部没入了黏湿的肉洞。
  两具同样赤条条的裸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同时微微地战抖起来。良久,那汉子长长地出了口气,在一群男人羡艳的目光中缓缓抽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大家伙。
  大股浓白的粘液从周雪萍大敞的下身“汩汩”地向外流淌,地面上已经湿了一片。周雪萍的头软软地垂在胸前,披散的秀发一缕缕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吴四宝双手拨开人群挤了进去,黄克己低着头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吴四宝站到周雪萍的跟前,侧了侧身把黄克己让到前面,朝他挤了挤眼。
  黄克己抬头张了张嘴,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周雪萍那白花花的裸体和惨不忍睹的下身时,似乎一下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张着嘴僵在了那里,身子一点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吴四宝正待发作,早有一个打手按捺不住凑了上去。他伸手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抬起她苍白的脸。只见她双眼半闭,眼光迷离,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却还若隐若现地呻吟着。
  那打手“咕噜”咽了口口水,色迷迷地盯着周雪萍肥白挺翘血迹斑斑的乳房,厚颜无耻地开了口:“怎么样周大小姐,这回够劲吗?不够劲的话,哥哥我再给你补上一炮……”四周哄地乱成一片。
  周雪萍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嘴唇动了动轻轻吐出两个字:“畜生……”
  那打手嬉皮笑脸地正要开口,吴四宝用力在黄克己腰间捅了一下,把他推到了周雪萍的跟前。黄克己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极力稳住神,眼睛直直地盯着周雪萍高耸的胸脯,却不敢看她的脸,结结巴巴地说:“雪……雪姐……”
  周雪萍的眼皮慢慢地抬了起来,看了一眼面前的黄克己,带着血痕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住口……滚开!”
  黄克己浑身一抖,身子下意识地向后缩。吴四宝在后面顶住了他的腰,捅了捅给他打气。黄克己深深喘了口气,鼓足勇气挺起胸,伸出一只手,在周雪萍胸前张开。吴四宝拿出手中的玻璃瓶,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小心地把一片小白药片倒在黄克己的手心。
  黄克己把托着药片的手伸到周雪萍面前,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对她说:“雪…雪姐…你把这药吃了吧!”围观的打手们不知吴四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纷纷围拢到近前,好奇地看着黄克己手掌心的白色小药片。
  黄克己见周雪萍眼皮都没有抬,根本不理睬他,面色尴尬,嘴唇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吴四宝。这时捏着周雪萍下巴的那个打手用力晃了晃她的头,阴阳怪气地开了口:“雪萍书记,装什么死狗?黄部长和你说话呢!”周围响起一片放肆的讪笑。
  黄克己被吴四宝恶狠狠的眼神逼着哆哆嗦嗦地又开了腔:“雪姐……你吃了吧……他们说这是对你好…这…这是避孕药……”
  最后这三个字像一滴清水掉进了热油锅,“哄”地一声,整个刑讯室里像开了锅,特务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嘎嘎怪笑不止。
  周雪萍赤裸的肩头微微一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半天才平复下来。她微微抬起眼皮,鄙视地扫了一眼黄克己手里的白色小药片,轻轻吐出两个字:“无耻”,说完就疲惫地阖上了眼皮。
  黄克己尴尬地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吴四宝“嘿嘿”一笑跨上前去,一把抓住周雪萍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然后另一只大手满把握住周雪萍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大力揉搓,一边盯着她仰起的脸,笑眯眯话里有话地说:
  “雪萍书记不要错怪好人哦!黄部长可全都是为了你好啊。他是看你们姐妹情深的面子上才求我帮你找来了这东西。你想你这么年轻貌美,不管到哪里,等着肏你的男人都要排大队的。难道你还真打算有一天挺着个大肚子去上法庭或法场吗?到那时候可不要怪我们弟兄不懂得怜香惜玉哦!”
  周雪萍原先苍白失血的脸刷地胀得通红,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出声,眼帘也疲惫地完全合上。只是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显示出她心中的不平静。
  吴四宝无趣地摇摇头,松开抓在手里的温热柔软的肉团,干咳了一声,朝满屋的打手们吆喝起来:“好啦好啦,食也消了,瘾也过了。都给我精神起来,开工啦!”

104、

 围在刑架四周的打手们四散开来,各自忙活着准备刑具和一应刑讯物品。吴四宝站在周雪萍跟前,面对着两条大大岔开的雪白的大腿,指挥着几个打手把吊着周雪萍赤条条身体的铁链升起来一尺。这样,不用弯腰就可以看清楚她下身所有羞于见人的器官。
  吴四宝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糊满粘糊糊的白浆的阴部,伸手随意地拨拉了几下软塌塌的阴唇。他朝一边的两个手下招招手,指着周雪萍一片狼藉的胯下道:“过来过来,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不知道周大小姐是有身份的讲究人吗?看看这像什么话,赶紧帮忙收拾收拾!”
  两个打手听到他的吩咐,立刻眉飞眼笑地提了一桶清水过来,放在周雪萍屁股下面,用水舀子搯起清水,哗哗地浇在她黏滑一片的下身上。随即两人争先恐后地伸出大手,按住周雪萍胯下的沟沟壑壑,“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冲了搓,搓了又冲,粗硬的手指还肆无忌惮地时不时插进红肿的肉洞里面,连抠带掏。直弄得周雪萍呼吸急促,浑身哆嗦不停。
  吴四宝看似悠闲地站在一边,但两只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周雪萍的脸,在用心地揣摩着她的内心变化。观察中他发现周雪萍时不时会皱一下眉头,看了一会儿,他似乎看出了点门道。
  他上前拍拍那两个忙活得不亦乐乎的手下的肩膀,示意他们停手。自己走上前去,扒开周雪萍湿漉漉的下身,发现刚才被灌满了浓浆的肉洞已经冲洗得清清爽爽,粘糊糊粘成一片的耻毛也清洗的干干净净,乌黑发亮,一缕缕贴在白皙肥嫩的大腿根上。两片紫红的阴唇软绵绵地趴在肉洞口,虽然肿的有点吓人,但手摸上去涩涩的,再没有了滑腻腻的感觉。
  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伸出两只手,用力扒开两瓣肥嫩的臀肉,周雪萍紫红肿胀的肛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用手指捅了捅充血凸起的菊状肉丘,周雪萍果然皱起眉头,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吴四宝摇摇头,猫哭耗子地叹了口气。
  周雪萍原本小巧精致的肛门肿胀凸起、结着血痂,两条细细的血痕清晰可辨,用手一按还在向外面渗血。看来昨晚在乙区牢房里,那帮刑事犯把她的后门也干的不轻。
  吴四宝咂咂嘴,有点后悔昨天自己没先给这个洞洞开苞,倒让这群杀人犯占了个大便宜。他摇摇头叹道:“一个富家大小姐,这是何苦呢?”忽然他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招手叫过来一个手下,对他轻轻耳语了几句。那小个子男人猥琐地点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周雪萍四肢无力地悬吊在刑架上,特务们肆无忌惮的下流羞辱让她身心俱疲。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脆弱。忽然,下身的一阵刺痛让她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忽然意识到,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正在用手指拨弄自己受伤的肛门。她下意识地紧紧咬住了嘴唇。
  周雪萍被捕时就做好了经受酷刑、强奸、甚至轮奸的思想准备。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连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都成了敌人施虐、迫使自己屈服的对象。
  她永远都不愿回忆昨天夜里在那个恐怖的黑牢里被那群肮脏的刑事犯丑陋的肉棒贯穿后庭时的可怕情景。那是她终生挥之不去的噩梦。现在,难道这群无耻下流的家伙又要在自己已经饱受重创的肛门上做什么卑鄙的文章吗?
  忽然,肛门像被针扎一样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肛门处传来过来。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心头猛地一悸,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她忍不住抬起眼皮朝自己大开着的胯下看了一眼,见形容粗鄙的吴四宝手里捏着一根小小的棉签,正在自己的肛门处聚精会神地忙活着。
  一个小个子特务站在他的身边,双手端着一个医院里常见的小白瓷盘,瓷盘里躺着一包棉签,还有一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小玻璃瓶。
  粗手大脚的吴四宝用棉签蘸饱瓶子里的液体,一手扶住周雪萍肥白的屁股,一手用棉签在她的肛门周围细细地摩擦着。周雪萍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撕裂充血的肛门被柔软的棉签用力地擦拭,凉丝丝的,竟有几分舒服的感觉。忽然,菊门一紧,那冷丝丝的感觉竟改变了方向,直入肛肠。
  周雪萍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哼了一声,直觉那带着湿润和凉意的棉签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在肛门的深处着力地搅动了起来。
  红肿的肛门条件反射地紧张收缩,又轻轻放松开来,如此反复多次。丝丝痛感从肛门肿裂处时时传来,但更多的竟仍然是柔细棉签的顺滑和舒适。
  周雪萍心里此时却像被一根细硬的钢针一次次刺痛。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是这样全身一丝不挂、四肢高挂、两腿大敞,任一个粗鄙的男人在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器官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周雪萍的心在颤抖,两条V字形高高吊起的大腿也在微微颤抖。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只硬邦邦的大手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合着丝丝血腥加咸腥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她吃力地抬眼一看,只见吴四宝手里拿着两根脏兮兮的棉签举在她的眼前。
  两根棉签原先雪白的棉球早已面目全非。一根完全染成了紫红的血色,上面还沾着脱落的血痂。另一根则糊满了浆糊状浓厚的浆液,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吴四宝见周雪萍睁开了眼,“嘿嘿”地狞笑着凑近她的脸,摇着大胖脸道:“周大小姐,你看看你看看,你一个身骄肉贵的名门闺秀,现在居然落到了这种地步!让一群鼠窃狗偷的刑事犯肏屁眼,把个好好的小屁眼肏成了这副惨样…又是脓又是血…好让人心疼啊……可惜啦可惜啦……”
  说着他左手用力一捏,右手竟趁势把那两根饱蘸耻辱的脏兮兮的棉签塞进周雪萍微张的嘴唇里。
  湿乎乎的棉签杵在周雪萍的舌尖上,一股令人作呕的咸腥味道立刻充满了她的口腔。周雪萍拼力想把那两根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却被吴四宝死死按住。她喉咙动了动,“呃……”地干呕了两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
  吴四宝一双狡诈的眼睛淫邪地瞪着她失神的双眼,无耻地威胁道:“怎么样周大小姐,这个味道不好吃吧?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更难吃的还在后面呢!这种苦头不是你这种娇滴滴的富家小姐能吃得消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劝周小姐还是早日回头,乖乖地和我们合作吧,免得日后后悔!”
  吴四宝说着松开了手。周雪萍厌恶地“噗”地一声把嘴里那两根腥臭的棉签吐在了地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同时紧紧地咬住了带血的嘴唇。
  吴四宝见周雪萍仍不肯开口,“咕噜”咽了口吐沫,呼呼地喘着粗气,又抬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她的脸声嘶力竭地劝道:“周大小姐,想好了没有?肯不肯和我们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以后可就再也作不成女人了!想想你的妹妹吧!”
  周雪萍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微微抬了抬,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畜生!”她轻轻地点吐出了两个字,嘴角轻蔑地向下弯出一个弧度,平静地阖上了眼皮。

105、

吴四宝额头的青筋呼地暴凸起来,用力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好……好,臭娘们,算你有种!我要让你这辈子后悔生为女人!咱们试试看,看看到底谁厉害!”
  说着放开周雪萍的下巴,张开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捋了捋展现在他面前的湿漉漉茂密的耻毛,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周雪萍浑身肌肉一紧,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身子一晃,一撮耻毛已经被吴四宝狠狠地揪了下来。
  吴四宝无耻地把这一小撮黝黑的耻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举到眼前作势端详了一番,然后又揪住一撮威胁道:“周大小姐,疼不疼?你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屄毛全拔光!把你变成褪毛的凤凰!”
  打手们闻声围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周雪萍毫无遮掩的下身。吴四宝见周雪萍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伸手又揪住一撮耻毛,用力一提,扯起老高,然后咬着牙狠狠一拽,生生扯了下来。
  他把这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捏在手指缝间,对着灯看了看。他拉过一个特务说:“来,你来!都别急,周大小姐有的是屄毛,大家人人有份!”
  那个打手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双指并拢“噗”地插进周雪萍的阴道,抠死死住她的下身,一手捏住她大腿根上一撮油黑的耻毛,轻轻扽了扥,津津有味地看着白嫩嫩的皮肤被拽起一片,然后猛一用力,在周雪萍不由自主的呻吟中张开手掌,得意洋洋地向围观的特务们展示他的战果。
  特务们一片哄笑,个个跃跃欲试。吴四宝挥挥手,然后不慌不忙地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看着特务们换着班一撮撮花样百出地揪扯周雪萍的耻毛。
  他悠闲地围着周雪萍转了半圈,“噗”地把一口烟吐到她的脸上说:“周小姐好定力,兄弟佩服!什么时候挺不住了,随时叫我!”
  这场无耻的闹剧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周雪萍胯下浓密的阴毛被这群粗野的色狼们拔的稀稀拉拉,红肿的阴户像黄土丘陵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周雪萍也大口地喘着粗气,无力地垂下了头。
  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和小余早已经哭干了眼泪,软塌塌地跪在一边,只剩暗自抽泣。周雪萍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也几乎失去了自制,随着打手们猥亵的动作不时下意识地呻吟着,一股股热乎乎的黏滑液体不由自主地涌出刚刚被清洗清爽的红肿肉穴。
  吴四宝在人圈外面慢悠悠地转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后面抻着脖子看的直咽口水的黄克己喊了起来:“老黄,你看什么呢?别光看,你也上上手!”说着一把就把他推进了人群。
  黄克己盯着周雪萍袒露无余湿滑一片的下阴,喉咙悄悄地蠕动着,“咕噜咕噜”直咽口水,手却直直地贴着自己的两条腿,目光游疑地看看赤身裸体的周雪萍,又看看站在人群后面阴险讪笑的吴四宝。
  吴四宝咳了一声挤到跟前,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他妈的,谁说共产党不是人肏爹妈养的,你们看雪萍书记这下面湿的,快流成河啦!”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去看,这才注意到,果然,周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样咧开的肉缝里面亮晶晶水淋淋的,一丝丝清亮的粘水顺着肉缝淌出来,弄的整个屁股和三角区都粘糊糊的。
  吴四宝淫笑着托起周雪萍的脸说:“雪萍书记真是好兴致啊!这样憋着多难受,招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周雪萍咬紧嘴唇垂下眼帘,仍然一声不吭。吴四宝哈哈一笑:“怎么,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让你的老熟人老部下黄部长来帮帮你!”有人在后面嘎嘎地怪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淫秽和嘲弄。周丽萍和小余嘶哑着嗓子的怒骂再次响了起来。
  吴四宝皱皱眉对李德贵说:“去几个人,让她们闭嘴!”几个特务急忙跑了过去,拿来两根一寸来宽的硬牛皮带,两三个人按住一个,硬掰开两个姑娘的嘴,把皮带勒在中间,在她们脑后用力绑紧。两个姑娘嘴被勒死,都叫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地发出悲愤的哀鸣。
  吴四宝看着黄克己说:“老黄动手吧!雪萍书记批准了!周二小姐也没意见了。”黄克己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学着旁人的样子揪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一小撮阴毛。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猛一使劲,周雪萍吊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身子跟着晃了两晃,阴毛却没有扯下来。
  众特务们哄堂大笑。黄克己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液尴尬地扫了吴四宝一眼。吴四宝“嘿嘿”一笑说:“老黄啊,你怕的是什么?几根女人屄毛你都弄不动!你还能干什么?来,我教你!”
  说着拉起黄克己一直贴着自己大腿的左手,叫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然后拽着他的手朝周雪萍胯下一捅,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噗”地全部插进了周雪萍湿滑的阴道。
  黄克己吓了一跳,脸刷地红了,差点下意识地把手抽回来。但弹性极好的女人阴道里那种温暖湿润的柔韧感觉立刻攫住了他。粘糊糊的温热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你发什么愣?抠住!”黄克己猛地惊醒,赶紧按吴四宝的吆喝用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死死抠住周雪萍的下身。他惊奇地发觉,肉洞里面紧绷绷的肌肉在微微发抖,这极大地鼓励了他。
  吴四宝又手把手地教他用右手的两指夹住稀落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两圈拉紧。这时他大喊一声:“干!”黄克己一哆嗦,手猛一使劲,一撮黑黝黝湿漉漉的阴毛已经在他手上了。
  吴四宝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黄?够味吧!再来,剩下的全归你!”
  黄克己傻笑着连连点头,在周雪萍赤裸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中依样画葫芦地连揪带扯,把她下身剩下不多的几撮阴毛全部拔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她的下身变成一片光秃秃的不毛之地。

106、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这个曾经令他只能仰视的女神胯下的阴毛,也第一次通过肉体的接触直接进入了这个原先对他来说是高不可攀的高贵女人的阴道,亲身体验了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
  他兴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不经意间一抬头,却浑身一哆嗦。他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几乎要发疯的愤怒目光。
  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边,被两个打手死死按在地上,像只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嚼子。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却喷着怒火死死地盯住他不放。
  周丽萍被捕以后他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不起来原先那个青春靓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身体。但现在这个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肉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故意当着周丽萍的面拍拍黄克己的肩膀,不怀好意地挤挤眼说:“怎么样老黄,在共产党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说完他又有意瞟了吊在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
  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闪闪的目光,他像忽然想起来似的指着周丽萍问黄克己:“老黄,这个小丫头你到底上过没有?”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
  黄克己一愣,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
  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不瞒你说,这小丫头刚捉到那天,第一次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雪萍书记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个标准的小美人呢。那时候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人倒给弄的没模样了!暴轸天物啊!”
  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的女人你不抓紧上,倒留给别人去肏!现在就是想起来,这时候再肏她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么样老黄,今天老吴我作东,给你找补回来?”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摇头。
  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另一边四门大敞赤条条悬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老黄,这周家两姐妹我都上过手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像是青苹果比水蜜桃,味道差不少呢!”
  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像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吴四宝见状,阴坏地一边比划一边淫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人没有?插过女人屄没有?”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
  吴四宝摇着头叹道:“你们这些共产党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却没有尝过……可惜啊!”
  他伸手拍拍黄克己隆起的裤裆又指指周雪萍的胯下淫笑着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用它插进去和用手指头捅可完全是两码事,只要你插上一次,我保证你能想一辈子!”
  说着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伸手摸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壑说:“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万里挑一啊!人长的漂亮,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围上来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三个特务同时放松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残忍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但铁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了她所有的挣扎。
  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股降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墙和地板撞的“咚咚”作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拖过来,按在了刑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
  黄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扯下黄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面还不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开窍!”
  两个特务闻声拽着周丽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让她近距离眼睁睁地看着赤条条吊在眼前的姐姐。周丽萍拚命地摇头,“呜呜”地闷叫,泪如泉涌。
  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拼命挣扎的周丽萍,咬咬牙,抬脚把短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裸的周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连耻毛都被残忍地拔光、毫无遮掩地袒露出下身全部隐秘器官只能任人宰割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肉棒竟然象掉到热水里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吊在裆下。
  四周围观的特务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怪声怪气地笑成了一团。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他指着周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他妈就硬不起来?”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肉棒。
  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道:“没出息,弄弄这个,好东西啊!”黄克己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乱捏乱揉。可弄了半天,下面软绵绵的肉团还是毫无起色。


107、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丽萍嘶哑的呻吟。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
  黄克己浑身一哆嗦,明白这是让他把肉棒插到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他刚被捕的时候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手里的。
  他忘不了肉棒在女人湿润的嘴里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见周丽萍像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
  李德贵发狠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嘴。
  被赤条条吊在一边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吴四宝走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赶紧告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
  “不……你们休想……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
  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光!看谁厉害!”
  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弄得她满嘴和胸脯上满是血迹,血淋淋的像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更加踌躇不前了。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是他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像被铁犁耕过一遍的牙床也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掉。
  李德贵失望地把像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他忽然想起什么,顺手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把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
  黄克己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送进女学生的小嘴。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
  李德贵拍拍姑娘光溜溜的屁股命令:“闭嘴!舔!嘬!用劲!”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涌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阴险地笑笑,对脸红的像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
  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和小余拖走并排吊在一边,把地面冲洗干净,又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坐在上面。
  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不再是你的什么共党上级,她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光溜溜张开腿等着你来肏。你看看这奶子,你看看这屄,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女人一样,生下来就是专门给男人肏的货!”
  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家伙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
  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撕裂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轮奸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痛苦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
  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染成了红色的。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人用强光照射周雪萍滑腻的阴部。
  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肉丘上,构成一条浅浅的肉沟。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他把尖细的针尖对准小阴唇的一端,用力刺了进去。
  周雪萍的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细小的钢针穿刺过整个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另一边的小阴唇。
  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着李德贵剥开阴唇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像是对赤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这个光屁股女人,她是你的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像只母猫一样发骚的!”
  说完他“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周雪萍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可她的身子被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周雪萍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碰碰黄克己,朝周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了,周雪萍的身体有反应了。敞开的胯下,红肿的肉缝像有生命一样缓缓蠕动起来,随着电流的起伏一张一合,连被铜棒撑的紧绷绷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
  又一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周雪萍胯下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起来,像两面高张的旗帜。
  吴四宝手一动,周雪萍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的阴唇也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忽地竖起来了。
  黄克己看傻了眼,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体随着自己手指的扭动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肿胀的肉缝里默默地流淌出来,拉着细丝流到台面上、地面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雪萍的牙齿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啊……啊……”地呻吟起来,滚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肉棒直直地挺立起来。

108、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老黄,还等什么?快上啊!”
  黄克己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像中了邪一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鄙视的目光时,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
  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睛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脯上。高耸的胸乳上两个红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各露着一截亮晶晶的针鼻。其中的一根还是他亲手插进去的。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
  他这才注意到,周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像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那上面也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开始消退。
  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顺手抽掉了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铜棒。这里看不见周雪萍的眼睛,但却能看见抽掉铜棒后被撑裂了口子滴着鲜血的肛门。
  吴四宝弯下腰,拔掉插在周雪萍小阴唇上的细钢针,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温热的液体,还夹杂着丝丝血迹。
  黄克己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粘液。他的心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血红的眼冒出欲火。他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腋下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
  周雪萍光溜溜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黄克己好像受到鼓励,那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肉棒,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滑爽,所以大肉棒很容易就一下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而且还在一抽一抽地紧张收缩。
  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房紧紧攥在掌心。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黄克己浑身燥热,下面胀得生疼,不由自主地挺腰送臀,狂暴地抽插起来。
  原来肏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不疲。和周丽萍谈恋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情景,可惜她从未让他品尝过。真是天意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原先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她是这样一副屈辱的姿势,完全身不由己。
  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肉棒还在膨胀,胀的好像要爆炸。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像开足了马力的汽车一样快速运动起来。
  身后响起一阵女人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这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未婚妻、眼前他正快活地肏着的这个女人的亲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学生小余。
  吴四宝慢条斯理地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粗大的肉棒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过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拉扯的在刑架下乱晃,就像是大风大浪中的小船。
  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像有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一时间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体在冲击中颤抖,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
  不知怎的,满头大汗做着活塞运动的黄克己忽然有点沮丧。这个女人的诱人酮体在他之前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肉棒穿透过了,甚至刑监的人渣们都把她整整轮奸了一夜。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连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滋味!
  胡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慢慢松软了下来,滑腻的肉洞好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有节奏地收缩。她汗水淋漓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痛苦渐渐变得绝望。
  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像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对他发号施令的顶头上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昔日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彻底征服了。
  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赤裸躯体的深处。
  黄克己恋恋不舍地拔出软缩的肉棒,喘着粗气退了下来,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从女人光溜溜的肥白屁股中间拉着长丝淌到地上的大股的白浆。
  他知道,那是他射进她身体里的,也有她自己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当然是因为他的插入。
  “他奶奶的!”他在心里快活地骂了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骂谁,但他觉得这样心里痛快多了。
  吴四宝笑嘻嘻地走过来,拍拍他赤裸的肩膀道:“恭喜恭喜,老黄啊,终于修成正果了!用这么个大美人破了你的童子功,又是老上级外加大姨子,不亏不亏……”
  黄克己下意识地朝吊在墙角哭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人瞟了一眼,僵硬地笑了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吴四宝转身走到周雪萍面前,托起她胸前那一对白嫩嫩的乳房,看着横七竖八的鞭痕和被黄克己抓出来的紫红的手印,“嘿嘿”一笑,手掌一合,把软绵绵的肉团抓在手里,惬意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对周雪萍道:“怎么样雪萍书记,现在该想通了吧?你看看,黄部长在你们那里,连他自己的女人都没有沾过。到了我们这里,吃香喝辣,女人任玩。你也一样哦!只要肯投过来,高官得做,骏马任骑,连你妹妹我们都会有交代的。要是不肯合作,哼哼……那你可就是被骑的那一个了。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周雪萍缓缓地出了口气,虚弱地抬起眼皮,鄙视地看了看吴四宝,平静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109、

 吴四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手托起周雪萍温热的乳房,手指捏住肉团顶端硬实的奶头,狠狠地捻着,咬牙切齿地说:“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这两天干你还是干的太轻了!也别等天黑,也不用等别人下手,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被人骑的滋味!我要让你后悔这辈子作了女人!”
  说着松开了手,回过头淫笑着对满屋的手下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别急着回去,加个班。我老吴就在这里开窑子,在这屋里的人人有份,帮这个不开眼的女人醒醒脑!”
  满屋的男人听了吴四宝的话都眉开眼笑,一个个立刻精神百倍。跃跃欲试。今天审这女人审了大半天却毫无结果,本来大家都有点疲沓了,这一下头儿又派了利是下来,大家岂能不高兴!
  吴四宝瞟了一眼吊在眼前的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故意大声喝道:“你们都他妈的别急着美!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都他妈给老子动真格的!不是比划比划就完了,人人都得给老子出货,出到她那小骚屄里面去,越深越好!弄大了肚子老子给你们兜着。将来下了小的,谁想要谁就抱回去养。养大了保不准有一天能带到周家去分遗产哦!”
  这几句话说的特务们个个作着怪脸手舞足蹈,吴四宝见状故意绷起脸道:“都听清楚了没有?人人都得给我射,射不出来就他妈给我接着肏,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算完!”
  特务们听的面面相觑,他们跟着吴四宝审讯女犯也不是第一次了。奸淫女犯一向是吴四宝奖励他们的福利,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硬邦邦的任务。不过,这样的任务让他们趋之若鹜啊!这么有身份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碰上一次不容易,只要让上手,什么条件都不在话下啊!
  吴四宝交代完毕,朝这群兴奋不已的手下挥挥手,指着周雪萍两条被V字形高高吊起的大腿喝道:“别都傻楞着,去帮周大小姐把那两条腿放下来,别老那么举着了,怪累的。再说,挨起肏来也不得劲不是!”两个小特务忙不迭地跑过去,打开挂在周雪萍脚上的铁链,把两条悬吊了整整一下午的大腿放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的脚沾到地面,两条大腿又被大大地劈开,死死锁在了刑架两侧的立柱上。周雪萍赤裸裸的身体变成了大字形吊在了刑架下面。
  吴四宝懒洋洋地坐在记录台后面的一张皮转椅上,看看自己这一群部下,个个望眼欲穿地看着他,等他发话。他摇晃着身体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指着一个黑胖子笑道:“老黑,你先来!”那个叫老黑的打手听到吴四宝的吩咐,脸上立刻笑成了一朵花,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条短裤,早已暴涨如铁的大肉棒忽地钻了出来。
  老黑也顾不得别人的讪笑,飞快地冲到刑架前,搂住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粗壮的身子往上一踨,小棒槌般的大肉棒顷刻之间就没入女人岔开的两条大腿顶端,不见了踪影。看得围观的特务们一个个“咕噜噜”直咽口水。
  这个老黑一身结实的腱子肉,紧紧搂住周雪萍白花花的裸体,结实的屁股通了电一样不停地大力耸动,“吭哧吭哧”插得像头蛮牛。
  周雪萍四肢大张,拼命地把头往后仰,竭力要和老黑的身体拉开距离。但那一条黝黑粗壮的胳膊像铁箍一样箍住了她的柳腰,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把她圆圆的奶子挤在中间。一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捅进了她的阴道,一插到底,似乎每一次抽插都直达腹腔。
  最让周雪萍难以忍受的是,这个粗鲁的汉子还时不时低下头,用厚厚的嘴唇叼住她敏感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胯下和胸前同时传遍全身,让周雪萍难以招架。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渐渐酥软下来的身子,胸有成竹地一笑,招手叫过一个黑铁塔似的大个子,指着被老黑抽插得东倒西歪的周雪萍白花花的裸体对他说:“大个儿,别闲着,你也上去干!”
  大个子看看被老黑紧紧搂在怀里猛烈抽插的白嫩嫩的女人裸体,又看看一脸坏笑的吴四宝,满脸疑惑,傻傻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吴四宝看着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憨样,阴坏地笑出了声。
  他猫腰起身,领着大个子来到周雪萍的身后,伸手扒开她肥嫩的臀肉,指着她红肿凸起的菊门朝他努努嘴。大个子裂开嘴憨憨地笑了。
  他上前一步,贴住周雪萍光裸的后背,一手插到她的胸前,从老黑手里抢过一只丰满的乳房,一手挺起自己粗长的大肉棒,朝周雪萍紫黑肿胀结着血痂的肛门就重重地戳了进去。
  周雪萍正被老黑插得昏天黑地,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扒自己的屁股。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天啊,他们要干什么……下流坯……”突然胸前一痛,没有被老黑叼住的那只乳房被人紧紧抓在了手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庭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巨大滚烫的硬物正顶着自己的肛门向里面捅。
  她当时就懵了,做梦也没有想到敌人会如此卑鄙。虽然昨天夜里在男监她的后庭已经被那群肮脏的刑事犯洞穿了、撕裂了,可那时不是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而且那时前面也没有……
  不容她多想,顶在她后庭的大龟头已经挤开她肿痛的肛门,凶狠地向里面插进来了。钻心的疼痛疼得她四肢发抖。可发抖也没有用,四肢都被绳索紧紧捆住,她一动也动不了。
  她下意识地向前仰身,躲避后面来的冲击,可前面紧贴着她肚子胸乳的那个硬邦邦的身体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像座山一样死死抵住了她的身体,插在阴道里的那条肉棒也跟着抽插得更快更凶了。
  她躲无可躲,只有眼睁睁地听任身后那条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撕裂她充血肿胀的肛门,一寸寸地深入她的直肠。
  “他插进来了,他插到底了”。周雪萍悄悄地喘了口气,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被插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大木桩动了,在往外抽,一阵酸胀的感觉顺着后脊梁冲了上来。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大木桩又插了回来。疼,钻心的疼。周雪萍的心在瑟瑟发抖。
  可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插在阴道里的那条的肉棒也合上了节奏,一起大力抽动了起来,而且和后面的肉棒正好是一出一进。
  两条又粗又大的肉棒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紧挨在一起的两个紧窄的肉洞里来来往往地抽插,互相摩擦。周雪萍觉得自己的心快被他们揉碎了。她实在忍不住了,仰着头“啊……啊……”地呻吟起来。
  突然,插在阴道里的肉棒摆脱了后面的节奏,逐渐快了起来。前面那个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乳头叼在他的嘴里被咬得生疼。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冲击着她阴道的尽头,好像已经戳进了子宫。
  周雪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她银牙紧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那男人喉咙中一声闷吼,大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不动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凶猛地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在同一瞬间,后面的大肉棒也一次全部插进了她的后庭。
  周雪萍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回旋着一个声音:“他射了,他射在里面了……里面……”一股温湿的感觉从下身传了过来,粘糊糊的浆液缓缓淌到了大腿上,慢慢变得凉丝丝的。
  恍惚中又一条粗硬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红肿的阴道,一插到底,紧接着就是疯狂的抽插。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不知什么时候,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肉棒也加速了,两条肉棒像是开足了马力的马汽车,一上一下,“噗嗤噗嗤”,不停地冲击着她敏感身体的深处。两条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迅速地膨胀,在周雪萍身体内部紧绷绷的空间里互相摩擦,一阵阵放射出令人颤抖的电流。
  突然,两人抽插的节奏同时加快,快得让她简直喘不过气来。两人的呼吸粗重急促,热烘烘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周雪萍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个悲哀的念头:他们要射了,要同时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果然,像夹心饼干一样紧贴着周雪萍赤裸的前胸后背的两个强壮的身体一起剧烈地震颤起来。她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下身一阵酸胀,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撑得紧绷绷的。
  几乎在同一瞬间,一股股凶猛的洪流喷涌而出,冲得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阵发抖,顷刻间灌满了她的阴道和直肠。
  周雪萍的脑子嗡嗡乱响,身子软软地挂在刑架下面。两条热乎乎的肉棒在缓缓地抽出她的身体,但她知道,马上要有另外的肉棒插进来了。她看得清清楚楚,今天参加刑讯的特务十个都不止。
  果然,一个肌肉暴凸的硬邦邦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周雪萍能够感觉到这个人个子不高,但胯下的家伙却特别长,正在她的胯下鬼鬼祟祟地蹭来蹭去。
  她的心忽地提了起来,这么长的东西插到自己被撕裂过的肛门里会有多么痛苦啊!
  那人的屁股微微向后撤了撤,抓在她胸乳的双手同时用力握紧。周雪萍深深地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紧闭双眼。忽然她又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那条长长的大肉棒像条刚刚冬眠苏醒的毒蛇,穿过湿漉漉的股沟,从后面悄悄地钻进了她的阴道。
  周雪萍心中一阵悲哀。她曾是一个受人尊重的漂亮女人,被周围的男人像宝贝一样呵护。而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四肢大张赤条条地吊在这里,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阳具强行插入阴道,自己却还在暗自庆幸。
  插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开始活动起来,但并不像刚才那几个男人那么激烈。就在周雪萍以为最难过的时刻已经挺过去了的时候,暮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黄克己!周雪萍血往头上撞,两排银牙紧紧地咬了起来。这个畜生,害惨了自己的妹妹,又侮辱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居然腆着脸站到自己面前来了,周雪萍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恨不得饮其血、寝其皮。
  “败类!”周雪萍对站在面前的黄克己怒目而视,却发现这个卑鄙的小人原先眼神里的谦卑胆怯全不见了踪影。现在这对发红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贪婪和熊熊的欲火。周雪萍忽然感到全身从未有过的软弱无力。
  她现在是全身一丝不挂,四肢都被绳索紧紧捆住,丝毫动弹不得。女人家全身所有的隐秘都完全敞开着,赤条条地面对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此刻面对着这个卑鄙小人,而自己的下身却正插着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在不紧不慢地抽插。自己不但毫无招架之力,还要眼睁睁地接受他的色迷迷的目奸。
  抓住她双乳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周雪萍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竟随着抽插的节奏当着这个败类的面上下翻飞。面对这屈辱的场面她竟然束手无策。
  黄克己嘴角一撇,居然露出恶毒的笑容,里面还带着一丝嘲弄。他伸出一只脏手,恬不知耻地抓住了周雪萍一只不停晃动的乳房。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喘息着怒叱道:“无耻败类,卑鄙……你放手!”

110、

黄克己并未像先前那样胆怯地退缩,反倒上前一步,用他那汗渍黏湿的身体贴上了周雪萍湿热的裸体,手上也加了把劲,把周雪萍柔软的乳房握得酸胀难忍。他揉搓了几下之后,竟然放肆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他用钢针刺穿过的紫红的乳头,狠狠地捻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让周雪萍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她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想要摆脱黄克己那肮脏的大手。忽然她意识到,这个卑鄙的男人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居然也是一丝不挂,那条曾经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大肉棒硬邦邦地挤在自己和他的肚皮之间,不知羞耻地蹭来蹭去。
  周雪萍厌恶地把脸扭向一边,赫然发现吴四宝就站在自己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下身,还不时转过脸,给黄克己一个鼓励怂恿的眼神。
  周雪萍猛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黄克己的大条肉棒在她的肚皮上蹭着蹭着,竟滑向了她的胯下。而那里,一条火热的大肉棒正插在她湿滑酸胀的阴道里做着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
  吴四宝那诡异的眼神在周雪萍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天啊,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
  没容她多想,背后的男人放慢了节奏,湿漉漉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却停在了她肿胀敏感的阴道口不动了。
  周雪萍愤怒的目光扫过黄克己和吴四宝狰狞的面孔,心中的疑团慢慢放大。忽然,她胯下一紧,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黄克己挺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向前一杵,两个硕大滚烫的龟头齐齐挤进了她那已经饱受蹂躏的狭窄穴口。
  “畜生……”周雪萍失声惊叫。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黄克己朝自己身后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两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同时发力,借着湿滑的粘液,竟并排挤进了她肿胀酸痛的阴道。
  “啊……呀……”周雪萍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惨叫起来。她身前身后的两个赤裸的躯体都绷得紧紧的,两条粗大的肉棒挤在她胯下那狭小的肉洞中,齐齐向前拱去。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下身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点撕开。她无法想象,两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同时插在她那尚未生育过的紧窄的阴道里会是什么样子。
  周雪萍疼得胡乱摇头,无意间看到吴四宝正站在自己的身旁得意地讪笑。她猛地把头甩到另一边。紧绷的下身弥漫着无边的酸麻胀痛,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那两条肉棒竟一起插到了底。稍停片刻又齐齐地同时向外抽去。
  周雪萍疼得满头大汗,一张俏脸扭曲得变了形,她的心在颤抖。她不明白这群野兽怎么会想出如此下流残忍的手段糟蹋一个柔弱的女人。
  “他们还是人吗?难道他们不是人生父母养的?难道他们家里都没有妻子姐妹吗?”下身的酸胀疼痛再次像潮水般涌来,那两条大肉棒又一起向她的阴道深处冲刺了。虽然两条肉棒在一起抽插的节奏要慢得多,但每一寸的深入都在撕裂她的肉体和心灵,都给她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屈辱。
  紧贴在周雪萍胸前的黄克己不时给对面递个眼神,两个混蛋的配合越来越熟练了,抽插的节奏完全同步,两条肉棒紧紧并在一起,在周雪萍紧窄的阴道中同进同出。
  黄克己早已放开了周雪萍的乳房,他硬邦邦的胸肌紧贴着她高耸的胸脯,每一次耸动都会把她柔软的双乳挤得像两个肉饼。周雪萍极力想躲开他,但身后那个硬邦邦的身躯却死死地抵住了她的后背,让她无处可退。
  黄克己插得呼哧带喘、汗流浃背,嘴里喷出的臭气熏得周雪萍连连作呕,但胯下一浪高过一浪的酸麻胀痛让她难以招架,根本无暇他顾。背后男人呼出的热气也直冲她的脖颈、耳垂。
  不知何时,两人的动作悄悄加快了节奏,周雪萍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肚脐以下的身体马上要被烤化了。
  最可恨的是站在她面前的黄克己,不但抽插得气喘咻咻,还故意地用他硬邦邦的胸脯挤住她软绵绵的双峰,用力地揉弄。
  忽然一个怪异的念头无法抑制地涌入了周雪萍的脑际:现在正在自己下身抽插得热火朝天的大肉棒,本来应该是属于妹妹丽萍的……可它怎么会插在自己的身体深处,还抽插得这么起劲……
  这个念头一出现,周雪萍顿时觉得发际上淌下来的汗水都是冰凉的,可一股热流却无法抑制地从被挤揉的酸痛难忍的乳峰直下酸麻的小腹。她意识到这个念头是多么的荒唐可怕,拼命想把它从脑海里赶出去,却怎么也赶不走。
  随着胯下的两条肉棒不断的抽插,那个可怕的念头也一次次地出现在周雪萍的脑海:“它是丽萍的……它也这么插入过丽萍吗……它插错地方了,为什么会插在这里……”
  周雪萍简直要哭了。她越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走,它越是一次次毫不怜惜地刺激着她极端敏感的神经。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一股股热流不停地冲击着已经酸胀难忍的下腹。
  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有了尿意。每一次那两条暴胀的肉棒齐齐后退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胀满的小腹中的大股液体都要喷薄而出。她拼命地忍住,一次、两次、三次……紧闭的闸门后面那滚烫的洪流越来越汹涌,她忽然感到了浑身软弱无力,自己的神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突然,两个男人汗津津的身体同时僵住了,四只铁钳般的臂膀几乎把周雪萍柔弱赤裸的肉体嵌进了他们的躯体。两人同时挺腰,两条大肉棒齐齐一插到底。
  周雪萍酸胀的阴道一下被撑到极限,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满满塞在里面的两条大肉棒的蠢蠢欲动。
  “不……”她的惊呼刚刚出口,两个男人同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两条肉棒同时吐出滚烫的浆液,洪水般的精液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子宫。周雪萍顿时感觉浑身酥软,一下从灼热的火炉掉进了甜腥的精液海洋。
  她像被一道强大的闪电击中,赤条条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浑身抖得像筛糠,下面不由自主的一松,关闸失守,大股滚烫的阴精冲决而出,与汹涌而来的浓浆迎头相撞,汇成了一股粘稠的洪流。
  周雪萍面带潮红,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敌人的轮奸当中达到了高潮。
  她短短的这一生,只有过两次高潮。上一次还是在几年前那个狂躁的夜晚,和她挚爱的、如今天人两隔的爱人。而这一次,则是她终生无以洗刷的耻辱。而把她永远钉死在耻辱柱上面的居然是自己亲妹妹丽萍的未婚夫、自己原先的下级黄克己。
  周雪萍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你今生后悔生为女人”这句话的恐怖含义。可她还活着,还在眼睁睁地看着黄克己带着满足的神情从自己的下身抽出粘糊糊的肉棒,得意洋洋地闪到了一边。
  身后的男人也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周雪萍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空虚。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无遮无拦地冲出已经麻木的阴道,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在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拉着黏丝,落到地上。
  两个脱光了衣服的大汉一前一后凑了过来,却被吴四宝抬手示意拦下了。他走到周雪萍跟前,蹲下身,凑近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几下软塌塌的阴唇,眼睛却盯着汩汩流淌的粘液若有所思。
  少顷,他诡秘地一笑,慢慢站起身,眼睛盯着周雪萍潮红湿润的脸,朝身后招了招手。
  周雪萍双眼半闭,长长地吐着气,剧烈起伏的胸脯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但当她看到吴四宝那恶狼一样的眼神的时候,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知道,噩梦还没有结束。
  果然,两个精壮的男人再次一前一后把周雪萍夹在了中间。又是两条肉棒伸向了她泥泞的胯下,但这次是一前一后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两条肉棒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不由分说,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吴四宝嘴里叼着烟卷优哉游哉地转到周雪萍的左侧,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躲闪。他得意洋洋地问:“周大小姐,这下满意了吧?这下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吗?”
  周雪萍没有回答,她目光散乱,嗓子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吴四宝甩开周雪萍湿漉漉的头发,发着狠朝他的喽啰们吼道:“干,狠狠地干!今天老子要让她知道厉害!”
  周雪萍的心这个时候其实正在暗暗地发抖,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刚才那次不期而至的高潮竟像打开了一道紧闭经年的闸门,让她本来已经麻木的身体突然对男人的插入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身体的强烈反应。
  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条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哪怕是轻微的摩擦都会引起她的心和整个身体由衷的战栗。只是短短几个回合,她体内的洪流就无法抑制地冲决而出,随着肉棒的抽插溢出身体,然后又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
  她这下真的无地自容了。她的灵魂已经出窍,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服从她的意志,却转而服从那些卑鄙下流的男人胯下的肉棒,在敌人的残忍暴虐的轮奸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每一条肉棒的插入都会引起她敏感的身体的准确反应,有时甚至肉棒刚刚插入,她就一泄如注了。虽然她的心仍然在拼命地挣扎抗拒,但她的身体却不知羞耻地被那一条条轮番插入的大肉棒一次次带向高潮。
  忽然,几个恶毒的语言片段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在她脑子里飞来飞去“你打算挺着个大肚子上法庭或法场……挺着大肚子…弄大了肚子…大着肚子……”她心口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忽然着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满头大汗,可她的四肢被捆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她口渴,渴得嗓子要冒烟了。
  周雪萍不顾一切地抬起头,含含糊糊地叫着:“渴…渴…给我水……给我水喝……”一个特务看了看吴四宝的眼色,见他微微点头,赶紧去水桶里搯了一碗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贪婪地张开嘴,下面两条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不停抽插。她不顾一切地张开了嘴。而她的胯下却像打开了水龙头,粘糊糊的液体汩汩流淌。
  忽然周雪萍张着嘴不动了,她疲惫的眼睛微微张开,定定地盯着远处。吴四宝发现了周雪萍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直勾勾地盯着的,正是他放在墙边台子上的那个装白药片的小玻璃瓶。他立刻在心里暗暗地笑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雪萍默默地咽了口吐沫,垂下眼帘,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药……给我吃药……我要吃药……”吴四宝那张狡诈的脸上不动声色地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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