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情敌(四)

牛波觉得自己的邪恶落到空处，人家根本就不知道黄瓜胡萝卜咋回事……＃不过，看着小茹的小山丘，牛波也觉得大了一点，伸手想抓一把试试，可是还是放弃。
　　自己的手满是水，别弄脏了新买的衣服。可是小茹看到牛波伸手又缩回去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故意把上面的两点掀开，给牛波看，搞得牛波炒菜都不安稳。
　　「你快出去，别跟我这里捣乱，我说了我一会忍不住。你还想不想吃饭了，不想吃饭的话我现在就去吃了你。」
　　牛波恶狠狠的威胁小茹，可是小茹才不吃他这一套，还是又调戏他几下才离开，就在他忍不住要伸手的时候。
　　好，让你调戏我，等一会我也收拾收拾你。牛波想到个主意，把一滴纯纯的圣水准备好，也不在稀释，等会给小茹一次性喝下去。小茹这段时间一直没停止吸收，估计对圣水的适应能力应该很强了，给她来次厉害的，看什么效果。
　　好不容易准备好饭菜，牛波端过去，准备好碗筷喊小茹来吃饭，小茹过来吃饭的时候，又是让牛波简直要喷。因为小茹又换上另一件内衣，虽然穿上了外套，但是也把拉链一直拉到胸口下面，让自己可以清楚看到。
　　「娘子，你这是不想让我吃饭对吧，你穿成这样引诱我，是不是不想回去上课了。来，要不要让夫君给你检查检查身体，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
　　牛波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小茹也笑了。
　　「刚才我打电话问过同学了，今八点正式上课。今评讲试卷，完了后就可以知道我的成绩了。所以，咯咯。」
　　小茹笑嘻嘻的看着牛波，满眼里都是柔情。
　　呃，牛波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不安分，小茹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说中午折腾完了，晚上还要继续征战。唉，小茹也被自己锻炼的这么馋，战斗力也是这么惊人。
　　小茹夹了一筷子菜到嘴里，吃下去眉头皱一下，「不太好吃，没有中午的好吃。」
　　「你就将就吧，谁让你跟我捣乱。我正炒菜，你过来引诱我，把油都熬过了，自然是没那么好吃。呐，喝口水改改味道，将就吃下去。」
　　牛波递给小茹一杯水。
　　「嗯，我只是说没有中午的好吃，但是也不难吃，最起码比我自己做的好吃多了。咦，这水放什么了，味道也有点怪，不过真好喝。」
　　小茹喝了一口水，咂摸一下，然后很快全喝光，这水的味道太好，她以前从没喝过。
　　「慢慢吃，急什么，没人跟你抢。」
　　牛波还是像往常那样看着小茹先吃，准备等一会收拾残局。也想观察那杯水喝下去会有什么效果。记得自己第一次喝的时候，可是连续喝了三滴，最后那个暴烈，不知道小茹喝下这一滴会怎么样。
　　反正不怕，自己在身边，只要出现比较异常的情况，自己随时可以和她通过深层次交流，来缓解可能出现的问题。不过看着小茹现在这样，好像没什么事。
　　安安静静吃过饭，牛波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小茹在偎依在他身边。跟往常不同的是，这次小茹好像有些心神不定，老是不能安稳。在那边的身边不断变换姿势，还是觉得不合适。
　　「怎么了，就好像身上长虱子似的，乱动什么。」
　　牛波随口问道。
　　「你才长虱子，说的那么恶心人。我就是觉得今天好像有点烦躁，怎么都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吃过饭就这样，而且越来越厉害。」
　　小茹对牛波说出来自己的感觉。
　　「啊，其他的感觉有没有，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来，我摸摸。」
　　牛波很随意的伸手去摸小茹的肚子，那里非常的平滑细腻，摸过去手感很好，让小茹却咯咯地笑。
　　「你摸我那里干什么，我又不是肚子疼，就是觉得烦躁罢了。」
　　小茹不知道牛波是搞什么，知道牛波是学医的，以为能给自己看出点什么，没想到牛波在搞别的心思。
　　「不对，没变化，没见到大啊，你能感觉到你身体里多出来什么了么。」
　　牛波看着小茹，笑嘻嘻的。这下子小茹立即明白了，啊了一下，对着牛波就是狠狠一拳。
　　「你个大坏蛋，说我肚子里有孩子了！真要是有了，也是你使得坏。哎呀，牛波哥哥，我不是真的有了吧，那咋办，暑假后还要上大学呢。」
　　小茹显出来有些犯愁的样子。
　　「哪怕什么，有孩子咱们就结婚啊，那样也就不用担心陈老爷子不同意了，咱们可以奉子成婚。还不错吧，这个主意真的不错。」
　　牛波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故意逗小茹，反正小茹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没什么好担心的。
　　「奉子成婚，太丢人了，我的同学都在上大学，我就要结婚，以后怎么见人。不行啊，我才十八岁多一点，没到结婚年龄，国家法律规定要到二十岁才可以的，那咱们不仅早婚，还有孩子，违反国家政策太多了。」
　　「嗨嗨，那有什么办法，现在要以人为本，既然有孩子，自然要生下来。而且女孩子要是有孩子不生，处理后，对身体的伤害很大的，有的甚至以后会失去再生育的机会。咱们违法政策了，就老实的交罚款。」
　　牛波顺着小茹的思路说。
　　「额，那好吧，没办法了，我以后要小心点。」
　　小茹也开始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里面真的有什么一样，搞得牛波再也忍不下去，噗一声笑了。
　　小茹眼一瞪，「好啊，你骗我，我根本就没有孩子。你个大坏蛋，害得我刚才担心了好半天。咦，我跟你打架怎么觉得很舒服呢，要不你陪我打一会架，我记得你也很厉害的，就是太会耍赖，打不过人家就抱着不放松。」
　　「呵呵，你当然没孩子，我才不会那么没数，让你现在就有孩子。你要是愿意打架，咱们就换个地方打，这里不方便，娘子，去不去？」
　　牛波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小茹调理一下。
　　「好啊，去哪里打，去我们学校的操场？不行，那里人太多，不方便。还是要找个人少点的地方，要不就去学校附近的后山上。」
　　小茹听到打架，还是蛮有兴趣的，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牛波脸还红了一下。
　　「嗯，不用那么麻烦。」
　　牛波伸出食指，在小茹面前摇晃一下，然后指向卧室。」
　　咱们去卧室就可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一样是运动健身。」
　　「卧室，地方太小了。啊，你个大坏蛋，就不想好事。」
　　小茹才反应过来牛波说的打架是什么，虽然两人已经那样打架不止一次，可是牛波这样说出来让小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小茹也忘记了自己之前挑逗牛波的事。
　　「哈，还好意思说我，我正在炒菜的时候，你就去不穿衣服挑逗我。要不是我定力强，早就被你挑逗成功，还好意思说我。」
　　牛波抱着小茹，在小山丘上摸一把。
　　牛波早就想摸，在厨房的那会就想。现在觉得有必要给小茹调理一下，自然要付诸行动。手伸进小茹的怀里，手就罩上小茹的小山丘。虽然那里大了点，但是还是属于可以控制的范围，让牛波想不明白小茹的营养都分配到哪里去了。
　　牛波的动作还是让小茹很顺从的接受，可是感觉明显不对。以前被牛波这样摸一会，她就会觉得晕乎乎的，只想着和牛波快点深入交流。可是这次不行，她的烦躁越来越厉害，就是想拼命跑上几千米，或者和人狠狠打一架才舒服。
　　然后，她问了牛波一个很奇葩的问题，虽然有些偏，可是也沾边。
　　「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就像咱们第一次那样，我怎么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老觉着身体有很多力气要发泄，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快帮我想个办法，这样太难受了。」
　　「额，你想的太多了，我还要给你吃什么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再说了，你那么早就挑逗我，我还用给你吃什么药么，不吃药我们也都很主动的。走吧，听我的没错，咱们去卧室活动活动去。」
　　牛波拉起小茹。
　　小茹半信半疑的跟着牛波向卧室里面走，才进去自己就扯下自己的衣服，连上面的两点都放开，好在下面的关键区域还保留点遮掩，就去拉牛波的衣服，嫌牛波太慢。小茹现在迫切的想发泄自己的精力，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
　　「别急，窗帘还没拉上，万一有人喜欢偷窥就麻烦了。你不用着急，一夜的时间这么长，咱们有时间让你释放能量，保证让你筋疲力尽。等会可不允许说让我别动啊，今天可是你主动要招惹我的。」
　　牛波一边去拉窗帘，一边调侃小茹。
　　「不许说，快过来，我真的等不及了。」
　　小茹现在身体都有些发红发烫，看到牛波回到自己身边，衣服也基本除掉，只留下在小伙伴外面的那块布。小茹觉得还不满意。
　　「你还穿什么，全脱掉吧。」
　　小茹直接上手，一把扯掉，让牛波的小伙伴完全暴露出来，在灯光下看得清楚，明显是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牛波不客气，也是直接拿掉小茹身上最后一块布，对准那个深谷，让小伙伴一头扎进去。

第188章 幸福的小茹

没等牛波询问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没想到小茹在那边已经开始用力，按着牛波的臀部，让他加快速度。
　　这样也太主动了，你没想到今天小茹这么疯狂。看来是那点圣水的作用太强，让小茹的体内能量过剩，准备都发泄在牛波身上。果不其然，小茹一会就对那边的冲击速度不满意了。
　　其实也不是对牛波的冲击不满意，主要是小茹觉得这样自己还是不够能放松自己。自己虽然可以在线面用力，但是总是不能纵情释放，想起来有两次牛波让自己跑到上面去，小茹觉得那种姿势，自己一定可以尽情释放能量。
　　「不行，我还是烦闷的不行，你下来，让我上去。」
　　小茹嗯嗯的叫着，虽然感觉到牛波的冲刺让她很幸福，但是那种烦躁感还是在，让她觉得不够爽利。
　　牛波哦了一声，小茹已经把他推开，等他躺好，拿着他的小伙伴就送进自己的深谷里，然后就在牛波的身体上剧烈的上下运动，那节奏，简直就像马上要到幸福的巅峰一样。
　　牛波那里想到小茹会这么猛，看着小茹好像疯狂一样在前后左右上下运动，觉得自己是不是给小茹的圣水喝得太多，早知道这样，少给点也好，这要是累坏了可是个麻烦事。
　　小茹的身上泛红，随着自己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牛波听得到小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节奏却没有一点下降的意思，担心的更厉害。
　　「小茹，你累不累，你要累了就躺下来。」
　　「不，我不累，我这样好受。啊！」
　　小茹还有力气说话，而且中气充足。牛波看到小茹竟然是这样的状态，也不再担心，就用自己的手来给小茹助兴。
　　轻拢慢捻摸复挑，未成曲调先有情。
　　牛波的两只手在小茹的小山谷上不断揉搓，把小包子揉搓成大肉包，虽然达不到正常的标准，但是总算也可以达到七成。这段时间牛波的开发和调整还是有些成效，让小茹的小山丘比开始遇见的时候足足大了一圈。
　　牛波的手指头在小山丘的顶部快速弹拨，开始时只是轻轻摩擦，一会就用手指或者夹着，或者有用手指头轻轻揉捏，中间用食指弹拨，这一番流程下来，小茹的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动作的速度更快。
　　终于，小茹的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急促喘息几次，把身体趴在牛波身上，好像要哭泣一样在牛波的耳边轻叫，「哦，牛波哥哥，我快要死了，我累坏了，动不了了。」
　　嘴里这样说着，身体还在牛波的身上前后摩擦。
　　哈，这个小如，看来是真的累了。不过，刚才的剧烈运动也让她体力消耗太大，发泄掉不少体内多余的能量，大大减轻体内的烦躁感，身体也觉得舒服很多。虽然没有达到幸福的顶点，但是最起码没有开始那么烦躁。
　　牛波看到小茹变得老实，却没感觉到小茹身体内温热的泉水喷出，知道小茹还没有丢盔卸甲，还有再战之力。既然刚才主动攻击那么长时间，现在也该再让自己攻击一会了。
　　「娘子，累了好，还有我呢，老实等着，看我喂饱你。」
　　牛波把小茹再放倒在身下，开始慢慢动作。虽然动作很慢，可是每一下都有很明显的效果，因为小茹通过自己刚才的努力，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牛波的每一下都会让小茹的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
　　牛波没有立即猛烈战斗，因为小茹的呼吸还是非常急促，总要让她喘口气。所以牛波还是先用嘴和舌头品尝了小茹的大肉包一会，一边品尝一边表扬小茹。
　　「娘子，媳妇，你的这里真好吃，又香又甜，你自己发现没，比以前大了不少。反正我是能感觉出来，开始差不多是旺仔小馒头，现在已经成了肉包子了。都是我辛勤努力的成果，不过，现在还是不够大，我要加把劲，省的到时候咱们孩子奶水不够。」
　　小茹被牛波吮吸的正浑身发麻，听到牛波一边吃一边胡说，娇羞的在牛波的屁股蛋子上抓了两把，「谁跟你说要孩子，占我那么多便宜还不行，嘴上还不闲着。我那里大乐我当然能感觉到，以前踢球时候没感觉，现在能感觉有在乱晃，再大了就碍事了。」
　　「哈，能碍什么事，你没见电视上那些特别大的，也没见走路摔倒。我是担心咱孩子。俗话说，有容乃大，你这里要是不大，到时候奶水往哪里盛。现在奶粉这么贵，咱要是生个五六七八个孩子，光奶粉钱就把咱家搞穷了。」
　　牛波满嘴跑火车。
　　「去，谁跟你生那么多孩子，至多要两个就行了。你以为我是猪，跟你生那么多孩子我什么都不要干了。」
　　小茹现在呼吸也平静下来，身体也舒畅许多。
　　「好，不要多就不要多，那现在咱们就先练习生孩子的准备工作，刚才你那么欢，现在看我的了。」
　　牛波哈哈一笑，对小茹发起总攻。
　　牛波把小茹的两腿分开，清楚的看到黑色草丛间的深谷，那两片粉色的蚌肉现在正鲜艳无比，牛波的小伙伴在就熟悉这里的道路，从上向下，一下子钻进深谷里，然后快速进进出出，就好像高速运转的打夯机。
　　小茹的小可爱那里早就无比润滑，水迹斑斑，随着牛波小伙伴的进进出出，小茹的深谷里水花四溅，卧室里啪啪啪响声一片。伴随着一声声小茹的呼唤。
　　「小波哥，你个大坏蛋，不把我弄死你不算完！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小茹的呼喊声不断，夹杂着嗯啊的声音。这样只能让牛波的冲刺速度更快。
　　终于，小茹发出一声哭喊，身体好像筛糠般的颤抖，头部使劲后仰，然后剧烈呼吸。这时候牛波才感觉到小茹体内那股热流喷溅，打湿了他努力工作的小伙伴。小伙伴也表示抗议，快速活动几下，喷射出高爆弹。
　　小茹感觉到自己汗如雨注，其实身上流汗却不是很多。牛波开始运转龙息术，引导小茹体内的气流运动。不一会让小茹昏昏睡去。
　　不一会，小茹睁开眼，看到牛波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媳妇，去洗个澡，我收拾床，要换床单了。」
　　然后指指小茹的身体。
　　小茹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竟然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味道也比较难闻，自己身下的床单也有不少污渍，立即惊呼，「怎么回事，我身上怎么这样，哎呀，我要快去洗澡！」
　　看着小茹衣服都不穿就跑去洗澡间，牛波只是笑。这种情况自己早已经历过，那次自己品尝过圣水的味道之后，也是流了一身臭汗，不过从那以后好像脱胎换骨一样，身体状态好了许多。这次小茹也是这样，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小茹洗澡回来，看到牛波已经换上一个新床单，躺在上面等着她。好在现在是夏的话就麻烦了，连被子都要换。牛波基本还是光溜溜的，看到小茹也是光溜溜的跑进来，就拍着自己的身边，「媳妇，过来睡觉，让夫君我看看，怎么又漂亮了呢。」
　　「啊，真的么，你不是骗我吧。」
　　小茹刚才只是慌乱的冲洗自己身上的味道，根本没来得及注意看自己，听到牛波这么一说，心里自然高兴，可是还是以为牛波在骗自己。
　　「我骗你干什么，你不信你去照照镜子，你看你的脸色，你看你的肤色。走，媳妇，我陪你去照镜子看看去。」
　　牛波也不让小茹到上面来，直接下床领着小茹去看。小茹在镜子看一遍，发现自己的肤色确实有变化。
　　以前自己天天锻炼，有些地方的皮肤还是比较粗造的，现在看看，居然细嫩了不少，还有就是，发现自己走路的力气大了不少，感觉到身体确实有变化。再想仔细比较，发现自己的臀部已经放上去一只手。
　　牛波的手放在小茹圆滑微翘的臀部上，轻轻摩擦几下。」
　　娘子，天色不早，咱们快安歇吧。」
　　小茹被牛波的袭击搞得注意力转移，考虑晚上镜子里看不清楚，只好作罢。跟着牛波回去，才躺下牛波就把小茹抱在怀里。
　　「又要干什么啊，才发泄完的。」
　　小茹嘴里这样说着，还是很配合的向牛波怀里靠靠。
　　「没干嘛，就是跟我的香香白白俊俊的小媳妇亲热下么。哎哟，你说我这命真好，竟然找到你这么个媳妇，是不是家里烧了几辈子高香才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牛波一边说一边手乱动，小茹听得好笑，任牛波乱摸一气。
　　新的一天开始，小茹早早起来去训练。习惯性的热身活动之后，小茹开始加速跑。就在小茹开始加快速度之后，听到同伴惊讶的声音，「陈茹，你吃兴奋剂了，怎么跑的这么快。」
　　陈茹一圈后停下来，听到同伴这样的疑问。
　　真的！自己跑了这一圈，发现没感觉到累，速度明显快了许多，难道昨晚上自己发生了什么，与那次浑身燥热有关？还是和牛波乱疯有关？不管什么原因，自己的身体总是有了变化，就是不知道变化有多大。
　　小茹看到不远处的跑道，几个练百米的男生正准备起步，小茹也过去，在边上做好准备姿势，等待教练的口令。边上一个男生好奇，「陈茹，你要跟我们比？」

第189章 饿死的老人

「怎么，不行么？」
　　陈茹没好气，那些男生也不敢吭声……知道陈茹会武术，一般的男生打不过她，再说也没人愿意多惹事，刚才也不过是觉得好奇多问一句。
　　「别说话，好好训练，要是连个女生都跑不过，你们今天早晨多加五组训练。各就位！预备！跑！」
　　教练一声号令，这一组学生像弹簧一样弹出。
　　噌！
　　陈茹在教练发出口令的瞬间也立即弹出，但只是这第一步，就看到自己比其他的男生落后了十厘米，然后二十厘米，跑出二十米之后，陈茹被拉开了大约有半米，和速度最快的男生相比，但是也超过了两三个。
　　「快看，看那，陈茹能追上男生，太快了。」
　　队友惊奇的叫声响起。教练开始训斥，「看什么看，好好训练。陈茹马上高考了，你们也一样么。开始能跟上，等一会你看看。」
　　教练的话音未落，突然自己哎哟一声，因为她看到不可思议的事。
　　陈茹在开始二十米之后，不仅没有被拉开，而且速度还在加快，五十米的时候和第一名扯平，八十米后领先半米多，冲刺的时候，领先了接近两米。冲线后的陈茹一声长啸，继续先前奔跑，直到队友的训练区停下来。
　　那边短跑队的教练已经开始大骂，「看见了么，你们一个个熊货，连个女生都跑不过，还不给我拼练，都听好了，每个人加练五组，然后蹲杠铃，快点！」
　　短跑队的男生一片哀嚎，心里不定怎么恨陈茹，你说你没事跑这里凑热闹干什么，还跑这么快，这就是纯粹的打脸。不过，自己也太丢人，连个女生都跑不过。
　　嗷！哈哈！男生丢人喽！
　　女足的训练场地，响起一大片女孩子的欢呼声。一早晨训练的女足队员六十多个人，有接近一半的人看到陈茹是怎么样超过那些男生的，这样的结果绝对是让他们觉得刺激。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一大帮男生都被陈茹打败。
　　「这丫头，跑的也太快了，接近十二秒了吧。」
　　女足教练跟他的同事说到，同事也点点头，「嗯，差不多，十二秒左右，不会超过十三秒，这速度比国家队的都快，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了，以前可没有这么厉害。」
　　「是呀，太快了，不行，我得给省女足的教练打电话，看他有没有兴趣，虽然陈茹技术没有专业队员厉害，可是这速度绝对是个优势。陈茹，你过来！」
　　女足教练把陈茹叫过来，当着她的面给省女足教练李鹏程打电话。
　　「李教练，你好，我是白马县高中的小姜，对，我们学校上次拿了省中学生女足冠军。我跟你说个事，我们队里的那个最佳射手，最近训练时候速度提高很快，绝对跑进十三秒，接近十二秒，有没可能去你们专业队试试。」
　　陈茹看到自己教练打电话，不一会挂掉电话。」
　　陈茹，你的速度是怎么回事，怎么提高这么快。如果能保持下去，可能进省专业队，你先准备高考，等高考结束，我带你去省女足看看去，李教练对你的速度很有兴趣。」
　　陈茹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我看看吧，经常试试，看是不是能保持下去。那教练我训练去了。」
　　教练点点头，看着一大帮小女生，「好好练，跟你们说，陈茹都有可能进专业队，年收入会好几万，就是你们的榜样！」
　　其他的女生都欢呼一声，跑去训练，陈茹也投入训练的队伍。
　　牛波回到家，听到了村里的唢呐声，觉得很奇怪，「妈，村里谁死了，不记得哪个老人来咱家看病的，我才进村里就听到有吹唢呐的。」
　　「是你姑太太，今年都八十六了，要说岁数也不小了，唉，人要老了也可怜。」
　　老妈一声叹息，好像欲言又止。
　　「姑太太，她不是很壮实的么，我头年还记得她走路杠杠的，不像有病的样。过完年也看着她几次，也没听说她有什么病。这要是有老年病，也就年前年后容易出事，现在天都这么暖和，怎么会出事呢。」
　　牛波百思不得其解。
　　「唉，哪里是有病，就是硬饿死的！」
　　老妈忍不住说出口，说完又叹口气。
　　「饿死，怎么可能，那个表爷爷不是在家么。」
　　牛波说的是马国富，姑太太的儿子。年龄也不小了，六十多岁，姑太太就他一个儿子，照顾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唉，你哪里知道，你表爷爷这几天也忙糊涂了，你表奶奶突然中风住院，现在已经偏瘫了，他忙着去照顾你表奶奶，就把你姑太太忘了。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老妈唉声叹气，给牛波说了大体经过。表爷爷这几天只顾着医院里照顾表奶奶，家里又没有其他人，还是村里聚会堂（基督教堂）的其他人谈论才发现的。姑太太已经有接近一个星期没去聚会堂。
　　地震后，村支书和村长到各家看看，问问有没有家里房子坏的，人受伤的。结果发现姑太太倒在地上，头朝外，样子好像要爬出去。身后的桌子上摊开着笼布，里面还有一点碎煎饼渣，桌子上的碗都干了，上面还有一个啃了半截的咸菜头。
　　桌子边暖壶倒在地上，摔坏了，水迹还没全干。看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饿极了，想找点吃的喝的，却爬不动了，只能慢慢等死。
　　「妈，我出去转转，一会回来。」
　　牛波觉得心里很沉重，转身就要出去。
　　「你不用去，你爸已经去玩了，一家人又不能去两次。」
　　老妈叶青以为牛波要去给姑太太磕头，跟牛波说了这样的话，两家关系还行，老妈又喜欢帮人，姑太太跟自己家还好。
　　「我不去，我就是出去散散心，在家里也没事。」
　　牛波说了就出门。
　　姑太太这个人，娘家也姓牛，是临边杏花镇的，按照辈分算起来，自己应该管她叫姑太太。因为原来的家境不错，小时候来牛波家里，经常会带点好吃的来。特别是在牛波上高中的时候，姑太太总是把家里的鸡蛋给他送来，给他加营养。
　　虽然老爸老妈后来又买东西送回去，但是老人的心意却是在的，对牛波还好。牛波在姑太太家不远的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参加葬礼的人，觉得很是心酸。
　　人老了，真是这么难么。牛波大略想象当时的情景。
　　姑太太可能已经一还会来看看，给送点菜饭，这几天一直没来。她吃掉最后一点碎煎饼，啃了一点咸菜，倒上一点水总算让肚子里好受一点，能上床睡觉，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会送饭来，她只有等。
　　夜里，实在饿得不行了，起来啃了一口咸菜，喝水的时候却把水壶弄的摔碎了。黑亮。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饿得发慌，头晕脑胀，浑身无力。她想出去，找到最近的人家找点饭吃，实在不行有口热水也好。可是她下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
　　等到稍微恢复一点气力，她要向外走，还是摔倒了，她只有爬，想要爬出去。就是短短的几米的距离，对于她来说这个时候就有千里万里。她在门口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人，可是没有人听到，或者她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门口，就在她能看到亮光的门口，她再也动不了，然后就觉得自己进入黑暗的世界里，再也无法走出。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发现，也许她会在一口热汤的温润下再次坚持几月，或者几年，因为她确实没什么病。
　　可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来。本来村里就没多少人，而且主要也是老年人，周围十几户可能家里都没有人。所以，姑太太只能一睡不醒，直到身体都变得僵硬。
　　牛波想象不出老人在那段时间里，会经受什么样的煎熬，想不出会想些什么，想不出会混乱的念叨什么。也许会喊叫自己的儿子，可是就算儿子有心灵感应，也无法立即赶到她身边，也许儿子在照顾自己瘫痪的妻子，正累得沉睡。
　　牛波听着唢呐声，鼻子发酸，他看到了村里又一个老人在办事的地方，正蹲在墙根，身边有一碗剩菜，还有两个别人吃了半个的剩馒头，这老人正狼吞虎咽。
　　这个老人牛波也知道，叫马大昆，村里人都叫他傻大昆。这个老人因为缺心眼，早先有个老婆又不跟他了，后来就那样自己过，一辈子无儿无女。年轻时靠着到各个村给人打工。只要给晚饭吃就好，特别是谁要是说给他说媳妇，他就说什么不要工钱。
　　结果人家只是为了逗他玩，骗他干活。从三十多岁到现在混了三十多年，也七十多岁了，还是孤身一人。现在也不能干什么活，也不会种地，就靠着几个村子谁家有红白事的去讨点吃喝，过一。
　　这样的老人，没有产业，没有后代，最终的结局也许哪一天倒在路边，没人管没人问的就算了，有好心人给埋了就不错。要是死在自己村子附近还好，有认识的，一个姓的或许会找个薄棺材给埋起来，要是死远了，真可能就没人知道。
　　因为他经常四处走，听村里有人说，他都到垃圾堆里翻找过东西吃。最远时候在距离村里几十里地的地方都见过他，这样的老人，真要是哪天没了，谁来管他？
　　牛波这个时候在感叹生命的脆弱，耳边听到几个在墙根闲聊的老人说话，不外乎是感叹人活着一辈子争名夺利，到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声音里都透着苍凉。这些老人也不容易，家里跟儿媳妇不定闹多少次意见，可能也没人给吃。
　　现在他们还能动，要是也像姑太太这样不能动了咋办。特别是儿子多的家庭，再没有闺女的，估计命运也好不哪里去。农村里主要还是养儿防老，可是儿子越多养老越没保障。
　　走几步，抬头突然看到大爷爷牛荣德，牛波跟大爷爷打招呼之后，问一句，「大爷爷，你看咱村里，日子不好的老人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