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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好事成三(上)

  大喜之日,不论何地,不论什么风俗规矩,不论繁复还是简单,总归是大同小异,尤其一样,绝不可少。
  那便是酒。
  既然是按江湖规矩来办,请的也都是邻近易来的乡绅豪客,既无官宦,也没有什么大派来宾,新娘子也不必羞答答坐在房中只等新郎醉醺醺被抬过去。
  三位新妇身着喜服顺次亮相,一个个笑盈盈端着酒杯,着实帮夫君分担不少。
  最海量的当属宋秀涟。
  白家小辈们都对“洗脱”了冤情的白若麟急于修补多年缺损的关系,前来敬酒的堪称络绎不绝,让他一杯杯接连下肚,到宋秀涟娉娉婷婷出来,他都已面色绯红醉了六分。
  而白若麟的醉意,也就仅止于这六分。
  宋秀涟本就生的讨喜,圆圆的俏脸一笑便在眉下弯出两枚月牙,言语间也有与众人亲近之意,那般小辈加上外姓弟子顿时就换了目标,转让她接下杯杯酒浆。
  不曾想,这位峨嵋派中不起眼的女弟子,却硬是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一杯下去羊脂白玉泛起一抹嫣红,十杯下去,双颊却仍是那一抹嫣红,百倍过后,霞晕也不过散了半指,反倒是她眼里朦朦胧胧的水雾,浓了七分不止。
  凝珠偎在白若云身边,自然也少不了推杯换盏,她经过千金楼一番历练,旁的不说,酒桌上可休想将她放倒,笑谈敬让,眼波流转,她们夫妇一杯下肚,敬酒的不觉便灌下不止三杯,还乐得满心欢喜。
  众弟子都知道这种大喜日子是难得可以略微放肆的机会,白若云又是年轻资历浅的新任阁主,酒过三巡,便一个个闹将起来。
  哪知道凝珠羞涩却不扭捏,落落大方兵来将挡,越线的事打上折扣应付,不太过分的便直接拉上白若云娇嗔配合,让一波波起哄的也算尽兴而归。
  白若兰酒量最差,但一来她性子直爽在师弟师妹间人缘不错,二来又是出嫁,灌酒也大都奔着南宫星去,在她这儿就是一敬,绝不为难,三来白若萍、雍素锦和崔冰都是盛装打扮在旁帮忙,几位玉人各见娇美,尤其雍素锦一做精心打扮,登时艳压全场,连新娘子的风头也盖了过去,与她碰杯的人,倒比白若兰还要多出几个。
  只可惜白若兰酒量实在太差,她逞强帮南宫星当了几杯,便晕淘淘有些立足不稳,不过片刻,酒兴上头,人也大胆了许多,几个年轻弟子稍一起哄,索性一拧纤腰坐在了南宫星腿上,实打实贴唇喂了口酒过去。
  脸上红云密布,她明亮的眼中却并没多少羞怯,那略带得意的神情,分明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三件喜服皆由白二娘一手包办,她不眠不休赶工数日,总算是大功告成,看着儿子带着儿媳满面红光的幸福模样,她拉着身边弟妹的手,带着微笑泪流满面。
  酒席过半,喧闹声中,三对新人拱手告辞,各自往新房而去。
  白若麟在山腰暮剑阁定下的住处,正是他父亲此前的居所,母亲搬往隔邻小院腾出这边之后,这就将是他们夫妇二人此后的起居所在。对山顶白家山庄里的住处,白若麟并无任何兴趣,宋秀涟当然选择在此常伴左右。
  一进屋中,宋秀涟闩上房门,脆生生娇叱两句暂且轰走了等着听房的小辈,急急忙忙冲到床边,弯腰掏出夜壶,涨红着脸道:“若麟,去帮我听着门外,别让听房的听见这动静。”
  她少说有两坛酒下肚,平平坦坦的小腹都喝得微微隆起,要不是到了时候得以脱身,非要在那厅堂中憋出一头汗来不可。
  喜服繁杂,她连掀几层一扯胯下骑马汗巾,匆忙抱在腰间便蹲了下去,也顾不得白生生滑嫩嫩的两条长腿已将足踝上头的部分全都露了出来。
  白若麟靠在门板上用拳头一下下敲着掩饰宋秀涟的哗啦之声,一双醉眼不由自主便落在爱妻赤裸双腿的尽头。那诱人的阴影之中,正传来颇为羞耻却又格外新奇的水响,喉结滚动,他情不自禁便吞了一口唾沫。
  宋秀涟面红耳赤瞪他一眼,娇嗔道:“别看了,又不是什么好看的景儿,丢死人了。”
  “不丢人,好看。”白若麟抿了抿发干嘴唇,视线往她胯下越钻越深。
  宋秀涟啐了一口,笑道:“瞎说八道,这会儿才不好看。你要想看,等我擦净了,让你好好瞧个够。本就是你的,你呀,爱看多久就看多久。”
  说话间泉水断绝,她忙用汗巾细细抹净,仍嫌不够,又在铜盆蘸水擦拭一番,这才安心放下裙摆,旋身一转,裙裾飞扬,神采奕奕道:“怎么样,娘亲手绣的,好看么?”
  “好看。”白若麟离开门扇,也顾不得被驱离的那些小辈分明又都溜了回来,径直走到宋秀涟身后将她拦腰一抱,呢喃道,“你哪里都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宋秀涟笑眯了眼往他怀里一靠,乐滋滋道:“我不图你有什么武林霸业,也不求你创下什么惊世武学,只盼你到了七老八十的岁数啊,还能这么搂着我,说我一声好看。”
  白若麟埋首在她鬓下颈后,嗅着脂粉味下掩盖不住的淡淡幽香,用力嗯了一声。
  这么拥了一会儿,宋秀涟轻轻一扭,咯咯笑道:“喂,洞房花烛夜,你就打算这么搂着站一宿么?”
  “可……可外面有人听着……”白若麟略感为难,他的确早已欲火如炽,胯下那根老二都涨得难受,可毕竟他经过那样的事,也经过众人那样的眼光,心中仍是不禁生怯,唯恐再落下什么口实。
  宋秀涟娇哼一声,扭头在他嘴上响亮清脆的亲了一口,丝毫也不压低声音,就那么道:“你我半个时辰前才拜过天地高堂,方才众人之前也直接喝了交杯,这会儿我可就是白宋……呸呸,可就是你白家的人了,这么名正言顺的好事,管他有谁听着呢。”
  她眯弯了乌黑发亮的眼睛,手指突然往他下颌一勾,轻轻道:“对了,方才你想看的,这会儿要不要好好看看呐?趁着红烛还亮,保管看得真切哟。”
  听着他喉咙里咕嘟一声,宋秀涟心里一甜,微微一晃挣开他双手,后退两步,足尖一踩蹬脱绣鞋,蹭掉罗袜,向后一倒坐在床边。她直勾勾望着他,腰肢一扭,向后错开半边屁股,又是一扭,娇躯便往后挪了几寸,如是再三,扭到床中,双脚一抬,踩在了床边。
  白白的牙在红红的嘴儿上一咬,她嘤咛一声,提住裙摆慢慢往上滑去。
  两条笔直结实的小腿从她勾着尖儿的脚上缓缓露了出来,接着,一点点裸至膝盖。
  白若麟气息早已急促不堪,尽管他照理算是经验丰富,可实际上发疯之前开荤之后也并未有过几次男欢女爱,只是一门心思放在武学之上,至于发疯之中那些记忆,纯粹如发情野兽,不堪回首,所以若说心境,兄弟之中最年长的他,反倒好似一个懵懂少年,不由自主便一步步走到床边,贪婪的望着妻子寸寸裸露出的娇美玉体。
  “嗯嗯……我……我可不敢保证,那地方有多好看。我……我也没真瞧过。你要嫌丑,可别说出来惹我生气。”宋秀涟一边细声说道,一边把里外裙摆尽数揽到腰间,双腿颤巍巍一张,将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彻底亮在夫君眼前。
  红裙衬底,白臀在上,片缕乌草,指出一线嫣红,丰唇如丘拱护两旁,肥白细嫩生着细细绒毛,中间探出两片小巧软嫩的花瓣,微微皱卷贴合一处。
  这便是桃源乡,销魂洞的所在。
  白若麟匆匆瞥过,也狠狠入过,却偏偏没有好好看过,他抬起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软软耻丘,颤声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我能看看么?”
  宋秀涟醉眼朦胧,也不必他伸手去剥,向后斜靠,将双腿猛地分开,纤指一伸,在两旁一压,娇喘道:“看吧看吧,人家说了让你瞧个够,当然驷马难追。被你……被你这么瞧着,我……我都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光想解了扣子。”
  那一线嫣红骤然绽放,打开了从未细看过的女子秘泉,那微微张圆的蕊芯随着吐息略略张缩,犹如活物吞吐,一环细褶粉莹莹嫩不敢触,一丝晶亮津液垂出半滴,好似春花吐露。
  满腔热血上冲顶门下聚阳根,白若麟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扯腰带褪下裤子,粗喘着爬上床去,抱住宋秀涟便是一阵痴狂亲吻,大掌上下抚摸,揉乳捏腿,挺着硬邦邦黑黝黝的一杆长枪,抵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口中嗬嗬作响,哑声道:“秀涟,我要……我要。”
  宋秀涟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垂手握住那根硬物,笑道:“不成,此前你回回都急匆匆往里闯,老叫我胀疼半天再转成快活,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可是特地问过弟妹这档子事了,你要心疼我,今晚就慢些,听我的来。”
  “可……可那里涨的难受,心里也火烧火燎的……”白若麟瞪着眼睛,目光炯炯牢牢盯住她大红衣衫下耸起的浑圆双峰。
  “那个好办,我新学的,你等着。”像小孩现学了就要现卖一样,宋秀涟轻笑一声,将白若麟一推躺下,自己翻身而起,把微乱发丝向耳后略略一掖,俯身凑到他高翘阳具上面,吐出舌尖嘶溜就是一舔。
  白若麟唔的一声快活得挺了起来,硬梆梆的龟头急匆匆在她嘴上撞了一下。她扑哧一笑,扭脸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嗔道:“叫你慢些,怎的不听呢,不成,我不说行,你不准动了,否则今晚就睡床下面去。”
  大概是知道有人听房,这一串话声音压得极低,看他点了点头,勉强忍耐,宋秀涟这才喜滋滋一笑,伏在他腰间侧头对着那根翘起棒儿,细长指头在各处摸摸捏捏,仔细端详。
  白若麟颇为苦闷地哼了一声,她这才发觉叫他就这么僵挺着确实有些不好,啊哟一声坐了起来,左思右想,匆匆解开扣子,在开敞衣襟里反手一抽,将水红兜儿解开,脱到一边,露出一双白馥馥软绵绵圆滚滚的奶儿。
  她咬唇一笑,抓过他手掌贴上乳尖,娇哼道:“你先揉着解解馋,我这就试试新学的道儿,保准不让你憋得难受。”
  白若麟忙不迭点了点头,一把攥住她软滑弹手的嫩乳,解心焦似的搓扁揉圆。
  知道夫君自幼武痴,又疯了这么些年,必定不懂什么调情手段,弄得力气大些稍微吃痛,她也不着恼,只扭扭身子让他捏得更加顺手,自己仍把脸凑到他胯下,把那外皮往下一褪,丁香半吐贴到上面,左右动动,上下舔舔。
  舌蕾细软,苔面滑嫩,龟头敏感,当即便是一阵彻骨酸麻,白若麟呜嗯哼了两声,手指在她胸乳搓揉更急,高翘阳物晃了两晃,竟又大了一圈。
  “这东西当真吞的下去么?”宋秀涟细眉微蹙,为难的张开口罩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若依听来的法子用樱唇垫住牙齿避免碰到,那还真是要张到下颚欲脱才能勉强进去。
  “吞?”白若麟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接着,就觉浑身一酸,那条老二骤然被裹紧一片湿热无比的腔子当中,一圈软唇勒在下面,滑溜溜的舌头沿着系带上下游走,当下便快活得他昂头顶住床板,几乎仰起个铁板桥来。
  宋秀涟察觉到他有了感觉,心里一甜颇感得意,抖擞精神嘬住最上面那大蘑菇似的头儿,手掌紧握下面较细一段,一边玉指上下捋动,一边舌尖飞舞撩拨,一边朱唇夹吸吞吐,耳边听他喘息顿时变急变粗,舔吮的也更加卖力。
  白若麟喉间一串咕哝,只觉那胯下命根含在娇妻口中几欲化掉,热气丝丝汇集涨裂难耐,手上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开乳包,顺着她紧滑腰肢一路摸下,慌慌张张抽开裙带,摸摸索索钻了进去。
  宋秀涟早等着他想到这处,旋即嘤咛一声扭腰将俏臀蹭到他胸前,随他把玩戏弄。
  白若麟满心想的还是刚才见到的那嫣红蜜穴,抓住裙腰往下一扯,扒开两瓣屁股便瞪大眼睛望了过去,红烛光弱,只恨不得将灯台举到妻子双腿之间。
  知道他正目光炯炯盯着那羞人之处,宋秀涟娇哼一声吮紧了口中肉棒,只觉肚腹深处一阵温热,淡淡麻痒好似小虫缓缓爬开,忍不住微微松嘴,道:“你……你也吃吃我的嘛。人家……刚才特地洗干净了的。”
  白若麟也不回话,只是抱着她柳腰往后一拖,一头埋进她丰白臀丘中央,他也不懂该如何去舔,就先往平时钻得最多那个小洞伸出舌头,学着阳具入体的架势,咕唧一下插到掰开裂缝中央。他更不知道有什么舔法,便勾着舌头在里面胡乱一转,往外一抽,再伸进去转上几圈,再往外一抽。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宋秀涟胸中本就柔情万千,方才又被他揉捏胸乳,早已动情,舌头这样宝贝逆着稀薄淫液往里一进,就已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才一翻搅抽送起来,就弄得她花心酸痒,膣口嫩肉麻得发颤,登时舒服的她连脚都翘了起来,只剩下膝盖顶着床板骑在他身上。
  心里痒得实在厉害,好像那舌尖就舔在心窝一样,宋秀涟呜呜嗯嗯哼着,连忙投桃报李,垂手揉着他紧绷肉囊,小嘴稀里糊涂含着龟头转来转去,津唾横流顷刻就把阳物染的好似水洗。
  这一下舒服的白若麟心火乱窜,龟头被她吞在口中犹如含住了浑身上下所有感官,不管上下左右哪里被嫩舌磨过,都让他快活的毛孔一张,腰眼发软,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便使出一股蛮劲,把那一条舌头用的好似蛟龙取水,加倍用力,撑得一圈粉嫩蛤口张成圆洞。
  这夫妻两个较劲一般你强三分我强四成,弄得彼此欲火也是你高一尺我高一丈,不过片刻,那条阳具就已涨的发抖,忍耐不住试着往宋秀涟喉咙中捅去,那小小穴眼也充血发红,花心酥软蜜汁横流,不住抽动的浑圆香臀也想要往白若麟脸上压得更紧。
  最后还是宋秀涟按捺不住啊哟一声吐出了口中硬物,双手撑着白若麟大腿昂起身子,喉咙里溢出细细长长一声呻吟,脚趾死死蹬着床单先丢了魂儿。
  白若麟早忍耐到了极限,再也等不得她开口说行,抱着她往旁一翻,让她四肢着床软软趴稳,迫不及待从后贴上,将扒过膝盖的红裙一扯,衣摆向上一推,露出精赤白嫩的娇美裸躯,附身将她一抱,挺身一耸。
  不曾想宋秀涟花房盈满春蜜,滑不留手,那一条硬涨巨物贴缝一滑,竟没能嵌入体内,滑进了她双股之间。
  他急匆匆正要后撤,就觉胯下一紧,却是娇妻玉手也亟不可待握了上来,将他棒儿一圈,身子往前一挪,忙不迭扶正到恰对桃源穴口之处。
  他哪里还肯磨蹭,赶紧又是一耸,龟头撑开层层紧缩嫩肉,顺畅无比直取蕊芯,当即将她细长嫩管儿撑了个满满当当。
  宋秀涟心满意足被这一下入得通体舒泰,双臂一伸伏在床上,昂头美美叫了一声,也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听,娇声便道:“美死我了,若麟……快来,弄我,就跟平时似的弄我……不,再狠些,再狠些更好。”
  白若麟登时雄风大振,憋闷已久的欲火倾泻而出,一身肌肉绷如铁块,挺直身躯双臂伸展,卡住她扭摆腰肢,马上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头大根细的一根肉杵比捣药还要狂猛,把她细嫩臼窝冲的内凹外翻,噼噼啪啪一串急响,不多时就让她魂飞天外,夹紧腚沟畅快淋漓的吐了他胯下一头清凉阴津。
  这夫妻两个到兴头上,白若麟情绪激昂不管不顾,宋秀涟更懒得去理他人想法,真应了颠鸾倒凤的架势,直弄得柱摇床响,娇声不绝,听房的女弟子早都红着脸跑了干净,窗下剩那几个青年,一个个听得裤裆高耸满面通红,不多时也都败退下去,有相好的赶忙去约,若还单着今晚又约不到好上手的丫头,怕是只有躲进茅房,回味着这位新大嫂的大胆淫声,与五姑娘缠绵一番了。
  同是闹罢了新人听门子,白若云院子里那些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这对夫妇一进房里,白若云酒力上行,便晕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凝珠轻叹一声,给他脱去鞋子扶正身躯,提前端好痰盂放在床边,用铜盆调了些温水,将他脱到仅剩亵裤在身,从头到脚细细擦洗一遍。
  跟着她去掉吉服,散髻披发,只着中衣坐在床边,一边为他抚胸理气,一边噙着柔情万种的微笑静静望着夫君脸庞。
  等了片刻,他眉头一皱,抬起身来。凝珠早在等着,立刻扶他侧到床边,端起痰盂哇的一声便接了一堆秽物。
  在他背后轻抚半晌,直至他翻江倒海罢了,凝珠这才起身,将满盂秽物倒入屋角便桶,洗了巾子给他擦净唇角下颌,听着他气息渐渐沉稳下来,这才莞尔一笑,仍是端坐在旁守着。
  外面弟子一听白若云的呕吐之声,便觉今夜是没了好戏可听,不禁扼腕悔恨不该趁着成亲无大小灌了这位新任阁主太多,这下可好,新娘子怕是只能照顾一宿了。
  白若麟那边隔窗弄硬了数名大好青年之时,这边白若云院中最后一位也已起身离开,留了一条扫帚竖在门前,权作替代。
  最后一串脚步刚一消失,白若云口中含糊不清的苦闷呻吟却也跟着停了下来。他眼睛一睁,骨碌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眼神透亮,倒真是看不出多少醉意。
  凝珠轻笑一声,歪头道:“都走了么?”
  白若云嗯了一声,笑道:“都走了,一个没剩。”
  凝珠起身把铜盆痰盂全都收了,烛火旁回眸一笑,柔声道:“人家也是来帮个彩头,不都说没有听门子的不吉利么。你非让我想个主意都赶跑了。”
  “我宁肯不吉利,也不让他们听你的声音。”白若云赤着上身站了起来,火热目光牢牢锁住她披发后更显柔弱的娇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像极了当初第一次看到她周身各处时的样子。
  “我可以忍,你不是很喜欢我忍着不出声时候的模样么。”凝珠走到床边坐下,抬眼望着他,娇媚无比的做了一个咬唇蹙眉强忍喜悦的神情。
  白若云俯身搂住她,与她鼻尖相抵,轻喘道:“可我也喜欢你最后忍不住出了声时候的样子,还记得之前在河边,你差点就惊动了来找你的丫头那次,当时的样子,我可是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
  凝珠啐了一口,娇嗔道:“就不能惦记点好,洞房花烛夜,你还想着急匆匆扒了人家裤子的野合。”
  “从今往后,我总算再也不必心急了。”白若云心满意足的吁了口气,笑道,“不过当时的那些刺激,确实挺值得怀念的。”
  凝珠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娇声道:“这有什么好怀念的,我是白夫人,可也是凝珠,还是你的秀儿,你几时还惦记着了,大不了我再换上丫头衣服,陪你去后山走一趟咯。”
  “诶……这种荒唐事……”
  她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软软道:“荒唐又如何?难道我要想做什么荒唐事,你不肯陪我么?”
  “肯。只要你想,什么事我也绝无二话。”他搂着凝珠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滑去,缓缓罩上她颇为紧俏的臀峰。
  “那我自然也是一样。”凝珠秀目半眯,软软道,“只要你喜欢,我也绝无二话。”
  他闭目一笑,垂首在她颈窝,深深一嗅,道:“这些时日实在是出了太多的事,直到现在,我还总觉得像是黄粱一梦,说不定父亲气冲冲进屋叫醒了我,我才知道从头到尾都不是真的。”
  “你亲亲看,摸摸看,活生生在你怀里的我,可不是假的吧。”凝珠抬手钩住他的后颈,缓缓往床上倒下,一头乌发铺散如毯,衬得她桃花粉面格外娇艳。
  想起了在不知情的时候失去的人生至宝,白若云心头一酸,俯下身去,心想一定要尽快还她一个孩儿,口中调笑道:“是不是假的,穿着衣服可看不出来。”
  凝珠缓缓闭上双眼,娇媚道:“那就请夫君亲手检查一下吧。”
  “那是当然,”白若云抬手顺次捏开她中衣盘扣,喉头滚动,哑声道,“今晚不查到你开口告饶,算我对不起这千金难买的春宵。”
  “你查吧。”凝珠刻意将中间那字咬错了音调,面上红霞四起,将唇瓣咬了一咬,腻声道,“我这一生,都只等着你查,绝不会有半点作假。”
  白若云轻哼一声,将她中衣向后剥去。
  她香肩一沉,任他从背后取下衣衫,顺势将双手背在腰后,被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紧紧裹住的丰腴双乳,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若云,你摸摸……我这怦怦怦怦的心跳,可是假的?”
  白若云喉头咕哝一声,炽热双掌摸到她纤纤细腰,贴着肚兜下沿凝脂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攀去,一左一右,牢牢罩住了她酥软双峰。
  毕竟曾有过身孕,凝珠乳肉失了几分紧凑弹性,多了几分如水绵柔,他双手一拢,虎口把软软奶头夹在中央,捏搓着让那软软豆蕾翘成两颗紫玉葡萄。
  凝珠抬手抚摸着他紧绷宽阔的胸膛,微笑道:“叫你摸心跳,怎么连摸不到的那边也一起弄上了。”
  “说的是,怪为夫思虑不周,应当只摸一边才对。”白若云笑道,左掌一扒,将她肚兜扯到右乳之下,兜起那浑圆肥白的奶儿,跟着俯身垂首,一口含住乳豆,舌尖如拨琵琶,围着乳晕往当中挑弄不休。
  “嗯……好痒……”她身子一缩,纤细指尖随着娇媚呻吟爬上他胸前两点,轻轻一捏,也搓了起来。
  她指肚柔细滑嫩,动作轻柔灵巧,转眼间就给白若云弄出两道透胸酸麻。
  这二人缠绵多次,早已有了默契,白若云一斜身子,将胸膛撑在她上方,仍是嘬着一颗奶头舔舐,手掌则直取腹下。
  凝珠睫毛一颤,搂着他雄壮身躯抬起头来,凑到他胸前吐出舌尖,围着乳头转了两圈,朱唇一撅,也含住了他一颗小豆。
  他快活的哼了一声,往她乳上吸吮的更加卖力,手指探入浅凹肚脐,不轻不重挖了几下。
  一缕奇酸如线贯入,她腰肢一扭躲了开去,贝齿一合往他乳头咬了一口,含糊道:“不许挖那儿,叫人想尿。”
  白若云见好就收,嘴唇夹着她扁扁奶头一挤,手指已勾开她衬裙系带,飞快钻入裙腰之中。
  她双腿一颤,微微蜷分,在裙中竖起一条嫩滑沟谷。
  白若云手掌顺谷而入,摩挲过萋萋芳草,并指成剑向下一探,便摸到了温软柔嫩,堪堪溢出几点黏滑的一线蜜贝。他顺着嫩沟上下轻抚几合,指尖一点,往沟底小窝钻进一节。
  “呜唔……”凝珠娇哼一声放开白若云胸乳,双手滑到他腰间,匆匆扒下他那条亵裤,柔柔一握,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扯。
  白若云心领神会,回手扯掉亵裤,斜身一侧,将阳具送到她面颊旁边,同时手上加力,指尖挤开软嫩至极的层层腔肉,直至尽根,跟着指节一曲,把她阴管儿中最不耐逗的一小片地方紧紧压住,猛地连挖数下。
  “嗯啊——”凝珠刚把他硬梆梆的老二沿着龟头舔了一圈送进嘴里,股间突然传来强烈酥麻,美得她腰肢一挺,禁不住叫了两声,但一想他心头喜好,便又赶忙吮紧那条棒儿把声音憋住,只是随着他次次挖弄颇有节律的连连闷哼。
  有经验的男人都懂得,女子在嘴里憋着声音的时候,从鼻后哼出的呻吟有多么娇媚诱人。
  白若云听得淫火大炽,指肚加倍卖力同时,手掌也牢牢压住阴阜顶上那含苞吐芽的娇嫩阴核,配合着挖弄的动作不住压揉。
  凝珠好一阵不曾被这样弄过,只觉膣内那片敏锐细肉酸软不堪,外头芽尖儿也被弄得酥麻彻骨,心窝阵阵发痒,只觉肚子里头那团花苞一抽一抽,每抽一下,就是一股畅美直冲顶门。
  光靠一条阳具在也堵不住嘴里憋着的淫叫,她不得不松口后仰,连忙抓过被单一角塞入嘴里死死咬住,绞成一线的细长呻吟依旧从鼻后牵拉如丝,“呜嗯……嗯嗯嗯……唔——唔嗯嗯……”
  往常挖到春水潺潺花芯湿透,白若云就已提枪上马,大操大干,今日他酒意上头,突然起了心思,就像看看这么持续下去,凝珠到底会是何等模样。
  念及此处,他一个翻身挪开双腿,转而趴在凝珠股间,借着爱蜜泞滑,往她穴中又多送进一根手指,二指并拢把她那小片要害处压得严严实实,前磨后搓。另一手抱过她一条玉股扛在肩头,免得她泄身时周身紧绷夹膝并足,碍了他的事,跟着二指一压,已剥开她微微涨翘的花蒂外皮,露出里面晶莹粉润软中带硬的小小嫩核。
  凝珠抬身垂目,娇喘道:“若云……你……你还不来么?我……我好想要……”
  “马上就来。”白若云定了定荡漾心神,将唾沫往指尖稍微涂了一些,轻轻按住剥开阴核,配合着膣内二指,里面一挖,就在芽尖儿上轻轻搓动两下。
  “咿嗯——若云……别……别这么……这么……厉害……啊!”两厢配合犹如霹雳灌顶,凝珠呜咽一声向后倒下,盈盈腰肢不住挺摆,被他把住的臀胯着了魔一样来回乱挣,嘴里那儿还压得住声音,一声声短促叫道,“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
  不过须臾,白若云手指便好似尽在了油膏之中,挖弄之时指尖不时便滑到它处,而且她娇躯弹动也越发剧烈,好似交欢登顶之前,即将泄身之际。
  他抖擞精神,手臂筋肉紧绷,一鼓作气搂紧肩上那条不住挣动的裸腿,将速度再加快了三成。
  如他所愿,凝珠一声悠长娇呼,足尖打得笔直,腰拱似桥,裹着他手指的层层媚肉瞬间缩紧,直想把他勒断一般猛然夹了几夹,接着,一股温热津液缓缓流出,将他指节泡在其中。
  雪白玉体遍布潮红,汗津津衬在乌发之上,犹如怒绽牡丹,情潮迷醉的水漾目光,痴痴锁着他的面庞,一副身心俱酥的模样。
  可他还不想停手,这副喜悦至极的模样,他并非没有见过,他觉得凝珠还能更加欢喜,他还想试试。
  发觉到体内手指仍在不住搔动,阴核外的摩擦也接踵而来,泄身后的娇躯正是敏感不堪的当口,转眼又被撩得热胀酸痒,来势汹汹强过方才数倍,她忙垂手一推白若云肩膀,腻声道:“嗯……若云,别……别挖了,你……你快把我魂儿都挖没了。嗯!嗯呜呜——你……你进来吧,我不想要手,我……我要你那里……”
  “不急,看你这副样子,我也高兴。”白若云笑微微说了十二个字,手上却飞快动了三十六下,下下点在她酥骨之处,揉在她动情小豆。
  凝珠颤巍巍还想开口,诱他早些塞入她空落落急躁男人的穴腔之中,不想朱唇方启,一道强如闪电的麻痒顺着脊梁骨猛爬上来,冲的她双眼一翻昂起了头,白里透红的娇躯宛如活虾离水,情不自禁背弓而起。
  一见她次回泄身来的快了数倍,白若云心中大喜,趁她抬腰悬臀,伸腿一坐,把她大半身子抱在怀中,搂紧一条大腿好似持着一把细长匀称的白玉琵琶,双手加力,仍在她牝户方寸之间不离不弃,翻江倒海。
  这次浪头还没完全过去,下一浪就已汹涌袭来。
  连环数次绝顶,一浪高过一浪,魂飞九天之际,她只觉胯下酸沉憋胀,泄得发麻的牝户方圆突然冒出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翘麻舒爽,紧接着,一阵酸意从尾骨猛然扩散,周身肌肉情不自禁一起收紧。
  就在这登峰造极的愉悦之下,凝珠胯下那嫣红蛤口之中,突然喷出一股水箭,清亮微黏,犹如掺了水的蛋清。
  随着这好似男儿射精的喷射,凝珠樱唇大开连连抽气,白若云放手松开,她便立刻四肢大张瘫倒在床,胸膛剧烈起伏,嫩白小腹也好似吞了一个活物在内,不住抽搐蠕动。
  撤手之前,白若云就已感到周遭嫩肉的裹吸力道前所未有,撤出之后定睛一看,那小小嫩眼儿真如小小一张嘴巴似的,拼了命的开合不休。
  他吞了一口唾沫,双手一撑俯在她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寻到入口,腰杆一挺,那里虽然比平日紧窄许多,但油滑无比,还是轻而易举挤入半根,这一进去,简直象有无数小手握了上来,把他一条阳物死死缠住,层层叠叠往深处蠕动。
  他快活的连连闷哼,凝珠却哀鸣一声,软软道:“不……不成……你……你这会儿进来,非……非把我弄得死去活来不可……你……你容我歇口气……”
  白若云轻笑一声,俯身低头,一口把她冰凉舌尖咂住吸进嘴里,两具裸躯嵌合交叠,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随着那雄健脊背波浪起伏,粗壮阳具连连进出,凝珠蹙眉闭目,径直被抛入到欲仙欲死之境,化为春水一滩。
  这一夜,必定还漫长的很。




  第九十八章、好事成三(中)

  下周暮霭凝香就要和大家告别了。
  嗯……感觉比如影完结的时候更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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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对新人之中,跟去听房的年轻人最少的一间院子,就是白若兰和南宫星的临时新房。
  一个是大家都知道,兰姑娘不是开得起玩笑的性子,真恼羞成怒谁的面上都不好看。另一个,南宫星背后的如意楼已经公开,门中弟子都心知肚明这就为姑爷就是将来暮剑阁在天道压力下立足的靠山,心里自然都存了敬畏,不敢玩闹太过。
  却没想到,最后暮剑阁的弟子们,却连一个听门子的也没剩下。
  只因那醉醺醺的白若兰靠在南宫星身上进屋之前,特地对夫君道:“不成,你……你叫雍素锦在门口守着,不……不许他们听……”
  血钗大名即便不到如雷贯耳的程度,几日流传之下,也足以叫白家年轻一辈知道什么是惹不得的女煞星。一见那艳若桃李的雍姑娘搬把竹椅好整以暇坐在门前,翘起白白嫩嫩的一双赤脚悠然自得涂着趾甲,本就不多的听房弟子立刻识趣地一哄而散,没了半个人影。
  南宫星搀着醉得有些发软的白若兰坐到床上,听到外面人声转眼消失得一干二净,禁不住笑道:“你这么一安排,岂不是要让素锦听门子。”
  “就是得有人听才行……”白若兰一蹬杏眼,颇为认真道,“我娘说了,没人听房不吉利,会无后的。可……可让那么多人听,也太羞人了。”
  她满面酡红,自己也觉着醉得有些厉害,晃晃悠悠起来摸到桌边,倒了杯茶,热乎乎一饮而尽,开口吐舌扇了两下,愕然道:“好烫。”
  南宫星过去从背后将她拥住,探头一吻,吮住她半吐丁香,细细亲含片刻,才放开道:“那素锦听着,就不羞人么?”
  白若兰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他的嘴巴,醉眼朦胧道:“早都被她听过好几次,羞人也来不及了。再说……我也听过她的,不亏。”
  “小星……”她直勾勾望着南宫星的双眼,软软道,“我这就算是你的妻子了,对不对?”
  “是,想赖也晚了。”他随口调笑道,双掌有些急切的攀上她腰侧柔顺的曲线,缓缓上下抚摸。
  她吃痒轻笑,扭身一挣,走向床边,一提裙摆蹲了下去,从腰间摸出一个荷包打开,掀开层层被褥,把包里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
  南宫星走近看去,尽是些红枣、桂圆、花生、莲子,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彩头,不禁笑道:“一切从简,这个你倒没忘。”
  白若兰颇为郑重地铺好被褥,双手在上面认认真真压了两下,扭身坐在上面,道:“我才不管你体质如何,长辈人丁旺不旺。我既然已做了你的妻子,就必定要给你开枝散叶,给你生一堆孩子。我肯定做得到,肯定。”
  “好好好,真是那样,我娘倒九成九开心的很。可惜我就有点委屈了。”南宫星笑眯眯坐到她身边,一手揽住纤腰在臂,一手放上那并拢双股,摸摸捏捏,享受着她大腿紧凑结实的弹性。
  白若兰眨了眨眼,奇道:“你不喜欢孩子么?委屈什么?”
  “十月怀胎,算上娃儿吃奶,我少说一年不能和你亲近,还不委屈?”他故意扁着嘴说道,侧头过去,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若兰心神一荡,也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活,当即下腹一酸,双腿忍不住往里夹了一夹,但她心志早定,毫不犹豫道:“我怀胎十月,又不缺人照料你,什么冰儿啊阿昕啊素锦啊,你爱找哪个就找哪个,续上咱家香火,对我才是天大的事。”
  南宫星微一皱眉,抱住她轻声道:“我都不那么在意,你又是何必。”
  “你越不在意,我才越要放在心上。”白若兰坚定道,“膝下承欢天伦之乐,这是每个人都该有的。江湖大事我帮不上忙,习武练功我也是半个废物,我作为你的妻子,说什么也要把这件事做成。我不光要让你有后,还要让你儿孙满堂。”
  看她说得双眼都在发亮,南宫星不忍拂她心意,索性向后一躺,调笑道:“可说到底,这事卖力不是我么?”
  白若兰斜过脸勾他一眼,带着八分醉意腻声道:“那今晚就换我来卖力伺候夫君你好不好?”
  南宫星学着她拿腔拿调道:“贤妻若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过。”
  白若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翻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从上往下看着他道:“我听人说,新婚之夜夫妻两个,把鞋摞在一起,谁的在最上面,将来家里谁说的话就管事。你信不信?”
  南宫星含笑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白若兰噙着一抹微笑退到床边,捧起他的脚将一双鞋子脱下,跟着自己也除去绣鞋,小心翼翼放在床边。
  南宫星笑道:“你压好了么?可莫要掉了。”
  白若兰笑吟吟道:“掉不了,我两只鞋并排托你一只,不踢绝掉不了。”
  她说着解下霞披,将发饰去掉几件繁复沉重的,还爬上床来撑在南宫星身上,醉道:“今晚鞋子当然是你的在上面,但……但人……换过来可好?”
  南宫星心中一痒,道:“既然你说了要伺候夫君,为夫自然听你做主,只管安心享受咯。”
  白若兰抿紧樱唇从鼻后轻笑两声,起身坐在他胯部,一双小手颇为大胆地从他腰腹缓缓往上摸索过去,细声道:“那我先为夫君宽衣好不好啊?”
  南宫星笑道:“任君摆布。”
  大抵是酒意壮胆,她笑吟吟解开他衣扣,往两边一拉,略有些薄汗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紧绷的肌肉,一边缓缓抚摸,一边娇喘道:“你身上……哪儿都是这么硬邦邦的,摸得人……手心都有点发麻。”
  她温软滑腻的小手顺着纹路描过腹肌,攀上宽阔胸膛,纤纤十指跳动过去,捏住他褐色的乳豆,一边搓弄,一边好奇道:“小星,你和我身上一样的地方,滋味也是差不多的么?”
  南宫星被她揉搓的阵阵酸痒,笑道:“这……这可说不准,毕竟我也不知道你这时候是什么滋味。”
  “就是酸酸麻麻的,你一用上你那怪劲儿,奶子里头就涨的要命,还一条线儿的痒。”白若兰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胸膛,手指撩拨在他身上,却好似连自己也感同身受一样,不自觉胸口有些发闷,她手上动着,嘴里也颇为实诚,一五一十说道,“可我被你这么弄上一会儿,裤裆里头就黏乎乎湿漉漉的,你总不会也这样吧?”
  南宫星享受着胸前的阵阵快活,笑道:“你摸摸不就知道。”
  白若兰一愣,马上回过一手摸向自己臀后,那裤裆倒是没湿,就是涨鼓鼓耸了起来,里头竖着根硬如铁棒的棍子,她心尖一酥,肚子里那团暖意顿时往下挪了几寸,樱唇都有些发干,忍不住舔了一口,道:“原来换了你,就是硬成个棍子。”
  “动情么,男女自然要有所不同。一硬一软,一凸一凹,才方便阴阳交泰不是。”
  “你亲我这边的时候,我就酸的更厉害,感觉里头有股筋儿都在发颤,你也有这感觉么?”白若兰涨红着脸俯下身子,缓缓说罢,一口吮住了他的乳头,学着他亲吻舔拨的动作,一下一下如法炮制。
  “嗯嗯……”南宫星畅快的低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臀瓣,缓缓揉弄起来,“好像……差不多一样的滋味。”
  “那我换个地方再试试。”白若兰喜滋滋一笑,啧的亲了一口,用舌尖从胸膛中央直线滑下,同时娇躯后撤,腾出一手隔着裤子抚摸他高耸阳具,丁香嫩尖径直滑入他肚脐之中,转着圈子轻轻钻挤。
  新婚之夜能享受这种服侍,也不枉此前谆谆善诱的悉心教导,南宫星眯眼享受,非常配合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串愉快的咕哝声,权作鼓励。
  她舔了一阵,手心不自觉在阳具上越压越紧,小脸一抬,下巴抵着他的脐窝蹙眉道:“我……我这副样子,会不会显得……像个淫妇啊?”
  南宫星忍俊不禁,抚着她鬓角道:“你这些手段要是用在旁人身上才算,用在夫君我身上,那可是多多益善,我心里喜欢得紧。”
  白若兰抿唇一笑,抓着他裤腰想下扯去,娇喘道:“那、那我这样呢?”话音未落,她滑津津的小手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他弹出翘起的棒儿,爱不释手上下抚弄。
  “呃唔……这么舒服,我高兴还来不及。”他轻声呻吟,微微抬膝,在她压下来的酥胸上轻轻揉弄。
  她咬了咬唇瓣,顾虑少了几分,酒意浓了几分,当即粉面低垂,玉指下移,檀口大张,剥出那颗硕大紫龟,便顺势塞进了嘴里。
  闭目含住,她将耳畔乱发向后一掖,嗅着他胯下浓厚气息,舌尖舔出一片淡淡腥咸,脸红心跳地摆动修长脖颈,款款套弄。
  直到此事,她都没顾上先脱掉那套红艳艳的喜服,烛火映照,南宫星微一低头,就看到娇艳如花的新娘一身吉庆在为他婉转含弄。
  纵使天璧皇朝民风开放,想来也不会有几位新郎,有福在新婚之夜看到如此美景。
  小嘴将南宫星的那条阳物反复吞吐,不知不觉,白若兰胯下另一张小嘴也跟着感同身受,竟越发酸痒,叫她情不自禁便骑在南宫星腿上,夹紧双股前后磨蹭着渐渐发胀的阴阜。
  不多时,南宫星的舒畅哼声就被她娇滴滴软绵绵的鼻音盖过,这般舔吮,竟已让她鼻翼翕张秀眉微蹙,全然一副动情模样。
  女子淫欲大半取决于心绪,她对南宫星心中爱极,又是身负“羊肠”的天生媚骨,会有这般表现也不出奇。
  南宫星心火大炽,忍不住道:“兰儿,不必尽想着我,咱们两个一起快活,才叫男女之欢。”
  “唔……好,那……那我就来了。”她闻言立刻抬头睁眼,水雾弥漫的眸子亮晶晶的盯住南宫星,双手一扶他胸膛蹲了起来,这时才注意到一身衣服只少了几个配件,顿时羞道,“啊哟,我……我怎么还穿成这样。”
  南宫星一把抓住她晃着去抽腰带的手,目光灼灼道:“不打紧,这样也好看得很,不如试试。”
  “这样么?”白若兰眨了眨眼,低头一看,也觉得颇为新奇刺激,伸手一提,把裙摆拉高,露出两段结实紧凑的小腿,另一手往下一探,羞答答扯掉了兜底汗巾,望一眼上面的水痕,忙把它丢到床下,小声道,“那……那你可什么都看不到咯。摸……摸得也不尽兴吧。”
  “想的时候,我再帮你宽衣就是。”他调了调位置,把阳物直挺挺竖到她裙中嫩缝正下,哑声道,“来吧,你不是想在上头么,自己放进去吧。”
  白若兰点了点头,微微斜腰握住肉棒,蹲在他身上将胯股往下沉去。
  紫红龟头沾满口水,那小小穴眼儿也已是一片滑腻,一触一压,她只觉双腿间猛地一涨,屁股当中像是硬吞了一根热乎乎的棍子,塞得她通体发麻,险些膝盖一软坐在他身上。
  “唔……好硬,裹了皮的骨头怕是都没这么硬……”白若兰媚眼如丝望着南宫星,轻扭纤腰在红裙中吞吐着最上头肉菇那截,一寸寸自行开垦着依旧紧若处子的羊肠美穴,足足动了十好几下,才壮着胆子蹲低一些,让又粗又长的命根子,缓缓挤过了第一道弯折。
  前两道弯折之间,恰恰是她嫩管儿里最不禁磨的那块,热乎乎的龟头一钻到那儿,就顶得她浑身一个哆嗦,鼻腔里都哼跑了音儿,赶忙双手用力稳住娇躯,自个挪了挪屁股选了个透心窝的位置,当即咬牙起落,美美在那一段最爽利的腔子里用龟棱刮蹭起来。
  “嗯嗯……嗯嗯……好……好舒服……”她娇喘吁吁看着南宫星,颇为抱歉道,“我……我等会儿就全放进去,容我……先……先平了这股麻劲儿。呀啊…
  …这地方……好酸……“
  这般动弹,曲折处的嫩肉一口口嘬在龟头后棱,让他也是极为受用,哪里还有不依的念头。
  那一段美处位于前庭,白若兰越动越是贪心,不觉便追逐着那股翘麻向后仰去,几十下后,双手就撑到了南宫星腿上,从直上直下的吞吐,变成了前摇后摆的套弄。
  看着一身上下衣裙颇整,胯下阳物却偏偏已经与她嵌为一体的美景,南宫星大感新奇,只是她一换做后仰,却叫他摸不到什么地方,仅剩下最要紧处被湿热滑嫩的蜜圈一环环套弄,双手闲了下来。
  这他当然不肯,探手一抓,握住她正在用力的纤细脚踝,将布袜脱到脚跟。
  白若兰轻笑一声,交替抬足,让他剥去袜子,露出白白嫩嫩一双小脚,看他摸了上来,娇嗔道:“我可没雍素锦那本事。”
  南宫星知道她会错了意,笑道:“各有所长,我知道。我这不是摸不到别的地方么。”
  白若兰这才留意姿势不对,叫他摸得顺手的真就只剩下膝盖双脚,可心里着实不舍得那块被磨的酸透了心房的地方,只好咬牙猛动了十几下,腿儿一颤先浅浅走了一遭,略压心火。
  她跟着转回前倾,软软道:“这一身累赘,动得好费力气。让我歇一下。”
  借口找的不错,可惜股间桃源小洞不会撒谎,那裹住阳具紧凑无比收束上去的层层嫩肉,分明就告诉了他,这娇躯刚刚小泄一股,腰上怕是没了力气。
  看他促狭眼神,知道已被识穿,白若兰微一偏头,忙道:“这衣裳再怎么好看,也不能一直叫我穿着动吧。”
  “好,为夫这就为你宽衣。”南宫星故意稳住腰背,只让硬邦邦的玉柱在她羊肠小道里按兵不动,双手慢慢悠悠在她衣扣上磨蹭,却暗暗把调配好的真气送下丹田。
  穴中忽然一麻,那片媚肉登时一酥,白若兰嘤咛一声,两瓣俏臀禁不住便狠狠夹了一下。
  这一动肌肉牵扯,本就密密贴合在阳物四周的嫩管儿随之一紧,那股酸麻畅快顿时更加强烈,舒服得她一个哆嗦,忍不住又扭了扭腰。
  腰扭臀晃,腿挪穴磨,磨出了滋味,哪里还收束的住,上边大红的抹胸才露出一半,饱胀娇乳都还没落进他手里,下边已经忍不住骑马乘船,跨在浪头尖儿上连连摆荡。
  渐渐坐的深了,蹲姿略感不便,她咬住下唇,趁着那处蜜汁汩汩正不缺滑润,再度抬腰之后,直接换为跪伏,猛吸口气一沉裸臀,直坐到他大腿汗毛都搔在了臀尖之上。
  “啊!不行……顶……顶着了……”酸胀花心被硬尖儿突然一钻,一口娇声哪里还忍耐得住,她长出口气,只觉一身毛孔都被这一下捅开,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她背手脱下上衣,正要顺手解开他够不到的抹胸系带,却觉胸前一松一凉,却是他将那条红绸干脆利索推了上去,早就涨闷难耐的双乳旋即被他一手一个罩在掌心,带着那要命的真气缓缓抚弄。
  知道他这手段厉害,光是揉奶就能让人泄脱了劲儿,她连忙振奋精神,双手按住他紧绷小腹,拱腰抬臀,也顾不得大红裙子还在身上,自顾自上下套弄,细窄紧凑的曲折洞府,将那又粗又长的来客推出迎入,戏耍不休。
  南宫星也深知她宝蛤美妙,要是这般大起大落榨吸下去,怕是百余合就要败阵,赶忙收摄心神,一掌揉搓白皙乳肉,一手捏拨嫣红蓓蕾,百般手段,尽数施展出来,想看她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毕竟媚入神髓,这副身子又早被弄熟了滋味,白若兰一被上下夹攻,登时就有些守不住阴关阵脚,双乳越来越热,气息越来越急,腰后越来越酸,那正被钻入磨出的嫩眼儿之中,更是一浪酸过一浪,一波痒胜一波。
  她强憋口气,坐在他身上飞快起伏,硬是在那一串轰鸣般的眩目高潮前连套了几十下。
  这一下固然是让南宫星阳关一颤险些出精,可她也在这密集交合之中把自己从浪尖一口气抛到了云端,明明算起来不过是第一次绝顶巅峰,却被她这次逞强弄得好似泄了七八糟之后的情形,满身欢畅一并爆发,遍体肌肤都浮现愉悦酥麻,花心亲住龟头,美美嘬了几口,接着,狂泄而出。
  酥软娇媚的呻吟足足持续了好一会儿,她才猛抽几口气,回过神来,一看南宫星胸膛都被她狂乱中抓出浅浅血痕,大感心痛,俯身下去一边轻舔过去,一边道:“痛么?我……我刚才失了魂儿,真对不住。”
  “不痛,舒服得很。”南宫星笑道,“要是挠上几下就能换来刚才的快活,那我宁愿这里被你抓出茧子来。”
  他这倒不是哄她,刚才他其实已经有了先出一次的打算,趁着阳关松动,略一用力,便趁着蜜穴律动紧紧收缩的机会也到了心醉神迷的当口。
  不想她那羊肠名器转到上面之后,到了极为快活的高潮之时,数处曲折一起紧缩如箍,阴门也好似一圈牛筋死死勒住根部,血行不畅,阳精也被压在脉管深处不得而出,而那龟头却畅快依旧,那似射未射,欲射又止的体验,好似把平素短短几霎的快活拉长成与她一般悠长,能与此堪堪相提并论的,在他过往记忆中也就只有雍素锦施展金莲谱的那双玉足而已。
  可比起单方面用脚侍奉,对他来说当然是这种灵肉共赴绝顶更加回味无穷。
  白若兰却不知道自己胯下仙人洞的妙意无穷,只当他在劝哄安慰,歉然道:“你那些子子孙孙都还没送进来呢,哪里会快活。”
  她咬了咬牙,竟拿出了行功练武的架势,气沉丹田力贯双股,又抬起湿淋淋的俏臀,在红裙中飞快上下,两片染满爱蜜的小唇,立刻便将他阳具牢牢抱住,“嗯啊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你捅着了。”
  南宫星知道她不舍得离身,索性解开裙带,将她下裳连着抹胸从头上一并脱去,挺起身来,从上到下将眼前娇躯细细品味,真气在手,抚颈揉乳,拂腰搓臀,摸腿捏足,都能让她娇吟阵阵,蜜户发紧。
  不过须臾,她通体酥红,股间浆汁四溢,羊肠收紧,啊啊连呼,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
  南宫星已将她周身抚弄数遍,独独留下一点就是不曾造访,为的就是此刻。
  一看她快速起伏,转眼间坐下数十次,便往那边提前垫下一掌。
  果然,弹指之间,她昂首一声娇呼,颤巍巍一坐到底。
  他赶忙手指一伸,在两人密密贴合之处捻住了她翘挺阴核,带着真气飞快搓动。
  “呀啊——别……小星……我……哎呀……不行……那里……啊、啊啊啊…
  …别……别揉了……天哪……天哪……天哪啊啊啊……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南宫星得偿所愿,即将出精的阳具再次被绝顶中的羊肠美穴牢牢束住,欲射不得,这一次的快活,就仿佛出精了七八次一样。
  可惜没料到,这次白若兰的花心比方才却更加突出了些,嫩径蠕动,连着那穴心子也前后微微动弹,好似一条略硬舌头,颇为笨拙的在龟头顶上舔来舔去。
  穴腔渐渐放松,那舔舐花心却不见停,这一下阳关再也坚守不住,一股热精激射而出,结结实实喷在她身子深处。
  “呜——”本已快平息下去的娇躯被这股阳精一冲,棒儿几跳,挑得她哽咽一声趴了下去,发凉唇瓣忘形的亲吻着他的胸膛。
  南宫星环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喘息不语,犹如合为一体的两具身躯,连急促的心跳都渐渐趋于一致。
  她搂着南宫星亲了片刻,等到心头缠绵爱意略略消退,才恋恋不舍地挪了挪腰,侧身躺到一边,凭以往的经验,趁着余韵犹在,让阴门紧闭,节节小径缩回原处,锁住其中那一腔温热阳精。
  要按此前惯例,这不过是漫漫长夜的开头而已,南宫星轻轻摩挲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心中暗暗盘算,接下来也该反客为主,再听听她喜极而泣的美妙呻吟了。
  可他的手才从背后往腰眼那边挪了两寸,白若兰却先动了。
  刚才那一身大汗并未让她醒了酒,眼中醉意反而更浓,她痴痴盯着南宫星健硕身躯,双手竟比他还不老实,捏住他一双乳头就搓了起来,口中道:“夫君,方才卖力的,可是我了吧?”
  “是,兰儿长进的这么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南宫星精力还足,胯下稍一使力,就让那半软棒儿晃了一晃。
  “嗯嗯……那、那我帮你亲亲,你再放进来好么?”白若兰双眸水光闪动,鼻息略促,也不知是酒兴使然还是食髓知味,都不必他再去撩拨,竟主动缩到下边,往他才扯过来的被单下一钻,便伏在他双腿之间。
  “那……自然是好。”
  他这答话的功夫,白若兰的小舌已贴上他紧绷如铁的大腿,犹如细细梳理上面密布毛发一样,自膝弯附近蜿蜒上行,螓首一偏,寸寸舔入内侧。
  舌尖所及,一线麻痒越发浓烈,南宫星忍不住张开双腿,方便她动作,口中轻轻哼着,喜不自胜。
  “舒服么?”她勾舌舔入唇角一丝外漏津唾,从他微翘阳具旁露出半张通红面孔,妩媚问道。
  “嗯,舒服得很。”南宫星心中暗笑,如此一来他倒是恢复得快,一会儿就能换她告饶。
  白若兰莞尔一笑,喜滋滋握住棒儿往上一提,侧头横在他胯下,顺着阳物底部黏乎乎那条大筋,一口气舔到下方,拨拉两下皱缩春袋,啊呜一声,用双唇含住了一颗滚圆睾丸。
  她只不过是趁着醉意想将他身上尽数吻遍,听他声音回馈,寸寸探索过来,含着肉丸舌尖抚弄,只觉他阳物顿时涨了几分,心中大喜,当即如法炮制,将两颗球儿交替托在舌上,不多时,便把他阴囊舔得好似刚出了水的核桃。
  南宫星被她吻得胯下酸麻难耐,转眼又要一柱擎天,忍不住拱了拱腰,抬高臀股,方便她樱唇往复。
  她却会错了意,醉醺醺只当他还想自己更加深入,稍一犹豫,便顺着两颗肉丸中央的春袋筋络舔向下方,平素连味道重些的饭菜也不肯尝的丁香小舌,毫不嫌弃的钻入到他臀沟里面,拨开环绕毛发,逆着那点咸涩,缓缓在肛门旁转起了圈子。
  这一下骚痒入骨,瞬间便直冲顶门,南宫星低呼一声,热血下涌,一条活龙冲天而起,翘头挺立,当即便硬得发痛。
  “兰儿,我可要来了。”他挺身坐起,双手一伸就要把她抱起,准备狠狠刺入她细嫩小穴,大肆云雨。
  哪知道她竟已闭上了眼,嫣红舌尖还吐在唇畔,含糊呢喃道:“小星……你……舒服么……”
  晃了晃她,她勉强目睁一线,其中却并无半点神采,尽是倦懒醉意,南宫星心中苦笑,试着将她放在内侧躺下,手还未从她腰上离开,这赤条条的娇美新妇,竟就这么沉沉睡着,连唾沫都从嘴角垂下一丝。
  知道她连日身心俱疲,席间又饮吵了酒量,方才在浪头过了两遭,此时正是通体舒泰筋骨俱松的舒畅时候,这么睡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刚被唤起了兴头,一身邪火正亟待宣泄,这半途而废的挑逗,弄得人不上不下,当真难捱得很。
  虽说她这么睡着想要成事也不是不能,而且女子睡意朦胧懵然不觉中被送到高潮也是别有情趣,可南宫星心疼她连日少眠,不舍得下手打扰。
  无奈今夜又是大婚,他总不好出门去寻崔冰,心中苦笑,只得开口唤了一声雍素锦,虽说免不得被她讥笑两句,但有她雪嫩莲足帮忙,欲火平息得总算快些。
  不了叫了两声,本该在门外听房的雍素锦却没有任何动静。
  南宫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兰对后嗣相关看得极重,雍素锦可莫要在这里出了岔子,半路开溜触了霉头。
  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帚权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歌谣。
  扶着阳具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
  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
  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主醒了,叫你出来怎么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
  “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
  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
  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屁股上的胎记,扭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
  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么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么事有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
  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
  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欲,一边道:“怎么?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么?”
  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
  “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又在捣鬼作弄。
  “就是……就是……”崔冰声若蚊鸣挤了半天,细声道,“就是破雏开苞啊。”
  南宫星微一皱眉,心想雍素锦怎么会提起这壶来,担心崔冰心生芥蒂,忙道:“这有什么打紧,你和兰儿都是我想要生米做成熟饭,难道还会怪你们没能把贞洁守到洞房不成。”
  崔冰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戳他一下,红着脸道:“她说这叫头彩,怠慢……
  怠慢不得。“
  南宫星心中一动,低声道:“那你们想了个什么好主意?”
  果然,如他所料,崔冰一副几乎羞晕过去的样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臀缝外头,几不可闻道:“她说……只要……只要是头一遭都能算……她……她能用的地方都给你……给你尝过,好像……只剩我这儿了。”
  他屈指一探,果然,那小巧紧缩的屁眼外还残留着点点水气,指尖一触,就忍不住往中央缩出一个肉窝,煞是吸手。
  崔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窝在他怀里连屁股也不敢挪动半分,就这么坐着他的手掌道:“那地方……当真使得么?”
  门扇一响,瞬间开合,一抹倩影伴着一声娇笑裹挟微风闪到床边,裙角一提,一只美玉雕就般的素柔秀足直接抬起踩在崔冰身边床上,带来一句讥诮软语:“你要怕使不得,我来帮你提前撑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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