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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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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女主角“卉”
  「嗯嗯,怎么出差……都没听你……听你说啊?」
  车车后座上,跟北方同学拥吻在一块的老婆气喘沥沥中问到,那声音明显是舌头被叼着发出来滴。
  「走得急,所以……所以就没跟姐说了。」
  曾北方吐词含混,说话都猴急得不松开他宁姐姐的舌头。
  然后响起咕噜咕噜一阵舌头在唾液中的搅拌声,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俩人交颈间四唇相缠,宁卉的舌头吐露在她小情人的嘴里被这小子大口地咬合着,而这还不够,这小子点都不老实滴一只手从腰间伸到他宁姐姐的上衣里,急切的揉搓着他宁姐姐的胸部。
  「嗯嗯……」
  宁卉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一呻吟瞬间让俺觉得似乎全身都要着火,方向盘差点都没拿稳,然后听到老婆天外飞仙的来了句,才让俺觉得老婆虽说这当儿身子是别个的,卖的却是把宁大绿公老婆的风情。
  宁卉娇嗔嗔滴,纵使舌头还跟人家的舌头黏着,但手却推挡着小情人伸进自己上衣袭胸的咸猪手,那一把风情卖得太TMD销魂了:「好了的啦,你还……还要不要你姐夫开车啦?」
  得,现在才想起你男人在前面在给你们当车夫——话说,这也不是头一回鸟,上次自驾四人行,老子就已经享受过老婆在车后跟她小情人接吻,俺自个在前面当车夫的待遇,现在好了,都升级版了,小情人的手都伸进衣服摸奶奶鸟——敢情下次直接要车震?这是考验老子心脏够不够大还是要测试哈哥哥开车车的技术嘛——曾北方同学,不是吓你哈,哥的驾照可是软过,拿钱钱买的哦。
  听他宁姐姐这么一说,曾北方似乎才从多日不见十分想念般猴急急跟他宁姐姐温存的模式中回过神来,迎着后视镜我不时朝后偷窥的目光跟老子憨痴痴的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哥!」
  老子正欲张嘴应和一声,没料宁卉在旁边掐了北方同学一爪,娇滴滴的来了句:「叫什么哥嘛,叫姐夫。」
  「姐夫!」
  北方同学这声姐夫叫得倒脆生生得很。
  「啵!」
  北方同学话音落下,宁卉立马就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那啵声同样脆生生得很,还不忘来了句表扬:「嗯,这才乖嘛。」
  我靠,老子心头嘟囔了句「妖精!」——俺这老婆果真已经成妖成精了哈,现在这老公情人的已经两厢不误,跟情人暗通款曲间还能把个绿毛癖的老公哄得心花怒放,爽爽乖乖,这小女子悦人之术已渐成传说,在CCTV的百家讲坛跟那些个想要同时跟老公情人和谐相处的妇女同志开个讲座,估计按照秒收费都木有问题,这百家讲坛还有于丹大婶啥事?
  老婆这一嗲把气氛彻底搞欢乐了,这时候要是不添把柴俺还叫宁煮夫么,于是俺清了清嗓子,特认真的闷了句:「这车开得是不是赶脚跟家头的床一样平稳,没影响到二位撒?」
  「嘿嘿。」
  北方估计是傻了,只晓得又是一阵咧嘴乐。
  「去你的!好好开你的车啦老公。」
  宁卉咬着嘴皮一声娇嗔,那声音直接就酥到俺心尖尖上。
  然后二位突然就没了动静,特别是北方同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身子黏着他宁姐姐,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的样子……
  「哦,要是车车还开得算平稳,二位请继续嘛!」
  俺不动声色的朝后面瞄了一眼,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接下来却是女人表现扭捏的时间,宁卉愣是将头一扭朝向车窗外,此时一副对小情人坚壁清野的作态——你说这女人怪不怪嘛,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跟小情人亲热的那个的欢儿,这当儿你让她跟小情人继续她又故意反着整了,似乎跟你拧巴着来她十分的开心欢乐。
  还好,从后视镜有限的反射面积可以看出,纵使宁卉表现出不想跟北方同学继续亲吻的意思,但身体却跟小情人紧紧贴在一块,一只手放在北方的手掌里,十指相扣,对北方同学的另外一只手揽着自己腰肢的手却许以了个十分小鸟状的依偎。
  不亲就不亲嘛,大概老婆觉得这么就在车车上让小情人胡来一通太不淑女了,太淫妇了。
  估计车震是阿根廷的梅西了。我心头一阵小小的失落,而外面有小雨开始飘落。
  车内大家就开始国事家事单位事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曾北方同学果真有出息,作为单位上杠杠的技术骨干,年纪轻轻的马上就要提技术总监了。
  「啊真的?」
  宁卉听到立马眼睛一亮,伸手跟小情人伸手就是撒娇的擂了一拳,「怎么不早说啊?让姐也早点为你高兴啊!嗯,小子不错啊,没让姐姐失望。老公,你看人家多厉害!」
  说完宁卉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面显桃花的看着小情人,身体不由得跟他黏得更紧。
  「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啊,小子好好干。」
  我也乐呵着跟着应答。
  「这事儿其实……还没最后定呢,我……我还真得要找姐姐帮个忙呢。」
  曾北方犹豫了下,有些扭捏的说到。
  「咋了?姐能帮你什么忙?」
  「记得上次我到你们公司来谈的那笔业务吗?你们公司技术部门很认可我们的方案,但对方说上报领导后,你们领导就是迟迟不批,他们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单业务很大,我们老总说什么时候这单业务做成了,什么时候……才给我升职。」
  「啊?就是我们公司办公软件系统升级的事?这么久还没搞定啊?」
  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是的。」
  北方的脸有些涨红,「宁姐,如果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我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不问我都明白了,」
  宁卉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若有所思了一番,「这块事情是我们公司那个奇葩副总,姓郑的在管,他吃拿卡要惯了,估计你们没给他上供吧。」
  「没……没,姐,」
  北方有些怯生生的问到,「那我要怎么办?要不,姐帮我给郑总牵个线,我们公司请他吃饭吧。」
  我靠,牵你个毛线啊,你不晓得你宁姐姐跟那个姓郑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哇?
  「别理他!」
  宁卉顿了顿,然后咬着嘴皮说了句,看样子挺认真的,「但我帮你问问情况先吧,好吗?」
  这句话我听真切了,老子心头突然有些发毛,明摆着的,这不理郑总,那不是要去找另外个总——什么情况?这下好了,这小情人难不成跟老情人终于要搅在一块了?为了小情人的事儿去求老情人?
  「嗯嗯,谢谢啦宁姐。」
  北方同学不明就里,还在哪里激动得很的答谢着他宁姐姐来着。
  不经意间,宁卉脸上的一丝红云与不自然的眼光被我瞬间在后视镜里捕捉到了……
  哥的反应还是淡定得很,这事儿对于老婆小情人如此重要,问问嘛,举手之劳,应该的哈。
  于是哥开始哼起了小曲,哥只哼得来老歌,哥哼的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雨开始越落越大,我打开了雨刷,在雨刷不停摇摆刷开的一片八字形的扇面视线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干车车单向停着的队列,然后排头的车车前设立了路障,路障旁边若干穿各种制服的警察人头攒动……等我一个急刹把车车停稳,老子才看清有些警察是特警,胸前还NND挂着微冲。
  什么情况?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停下车,赶紧问到。
  「出大事了,好多全服武装的警察在前面拦车。」
  「啊?」
  老婆跟北方同学异口同声的惊叹了一声,这女人倒是事来得快,就听见老婆一阵咋呼,「快快手机上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网上一定有消息了的。」
  「上什么网哦老婆,快看看身份证带木有先。」
  俺经验丰富滴,十分冷静滴吩咐到。
  「啊,好像我没带也」北方同学不急,因为刚下飞机身份证肯定带在身上,宁卉倒开始忙活在包里翻弄着身份证。
  这话音刚落,就看见俺们车车旁来了两个警察开始敲车窗,我赶紧打开车窗,见俩表情肃穆的警察都穿着防弹衣,后面一位胸前挂着特警的标配武器——微型冲锋枪。
  前面那位对我行了个礼,然后伏到窗前先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朝后座看了看,那目光犀利如刀,才开了口:「请车上的所有人员出示下身份证。」
  「好的好的。」
  我赶紧边摸我的身份证出来,然后边嬉皮笑脸问了声,「警察同志,这么大阵仗,出啥事了?」
  「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没带身份证呢?」
  后座上宁卉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将北方的身份证跟自己的一起递到前面,连着我的递给了警察。
  然后警察打开电筒自己审查起身份证来,开始看着这位警察同志到没啥异样的表情,但看着看着就一下看看我,一下看看车内的后座,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看了好久都没还身份证给我们——这下把老子看毛了,后面宁卉跟北方同学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靠,老子们如此的良民形象未必看起来像坏人?」
  嘿嘿,有什么问题吗?」
  我诞着脸问了声。
  检查身份证的警察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看老子的目光像是看怪物似的,盯我看了好久,然后又再看看了宁卉跟北方同学,半晌才将身份证还给了我们,然后「啪」的又跟我行了个礼,「没什么问题了,城内发生了武装抢劫。」
  然后顿了下,这警察哥们再无厘头的跟我来了句让我琢磨了半天不晓得撒子意思:「同志,请注意安全,防抢防盗更防偷哈。」
  警察哥们说的时候神情可严肃了。
  等我刚刚把被警察放行的车车发动,后视镜里出现的场景才让老子瞬间明白了这警察哥们为神马要奇奇怪怪的把我们打量了这么久,然后再给予的那句无厘头的忠告——俺顿时为这位警察哥们如此的强烈的责任感而感动得差点泪奔。
  后座上,老婆的手跟北方同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还没等我发声,老婆倒先来了句:「老公,刚才那警察咋了?真神经啊,眼神怪怪的看了我们这么久?」
  这个问题把老子问乐了,我没好气的问到:「刚才你们的手是不是一直攥在一起的?」
  「哦,」
  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怎么了老公?人家手牵在一起碍他什么事了啊?」
  「呵呵呵,」
  老婆看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端倪,老子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老婆跟她小情人都笑黄了。
  「你笑什么呀老公,到底咋了嘛?」
  「笨!」
  我还继续想卖下关子,这下老婆不干了,不顾我开车从后面轻轻了拧了下我的肩头,「快说嘛老公。」
  「呵呵呵,还没反应过来啊,开始警察不是还挺正常的吗?然后看我们的身份证的时候表情就不对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我看到北方同学突然一脸释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反应过来了,而我那憨老婆却依然执着而可乐的来了句:「为什么呀?」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我故意埋汰了句,「我的身份证跟你的身份证地址是一样的,幼儿园同学都知道那是啥意思,你们却在我身后还手儿牵着手儿的,你们可把人家警察叔叔吓着啦,没见着人家警察叔叔后面还特关心的提醒我防抢防盗更防偷哇?」
  「啊?」
  这下老婆是真的反应过来,本来还拉着小情人的手本能的甩开,双手蒙着脸……
  「哈哈哈!」
  老子笑得更欢鸟,「现在甩开手有啥用捏,哼哼,当着老公背后偷人,老婆哇这回你可被警察叔叔逮着了个现行哦。」
  「嗯嗯,」
  老婆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呀……人家……」
  而老子从后视镜看到曾北方同学在旁边居然一脸的坏笑,而老婆的捂着的脸从指缝中看得出来已经羞成了一朵桃花……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好嘛,哥的歌声继续走起哈……
  伴随着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声,一会儿我开车车就来到了北方同学的住处,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对他宁姐姐的目光是万般的留恋与不舍,然后到车后备箱去拿行李,而宁卉车上只是对北方笑了笑,坐着没动。
  等曾北方拖着行李过来跟我打招呼道完谢正欲转身,老子朝车后瞄了眼:「你是不是还差个人没带走哦?」
  这小子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又是咧嘴一乐,然后憨憨的抠着自己的脑门,然后祈求般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故意将头一偏,嘴一撅,哼了声:「哼,人家警察叔叔都忠告啦要防抢防盗更防偷哦……人家哪也不去,免得让人当小偷呢。」
  我的姑奶奶,我晓得这是对我刚才埋汰老婆的报复,我赶紧转过头去:「哎哟老婆可受委屈了,嘴翘得都碰着车顶啦。」
  估摸着这个比喻很有现场的幽默感,一会儿就见宁卉噗嗤一笑,身体朝前过伸出手就对俺掐死了一把温柔:「看你还惹不惹你老婆?」
  「不敢不敢,」
  我赶紧认错,「好了,人家在车外一直等着呢,这么久没见你,你就忍心啊,再说,这么久,你也想他了吧?去吧,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去你的,」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再给了我一拳。
  「去吧亲爱的,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嗯,那老婆去了啊,」
  宁卉莞尔一笑,那马上要跟小情人相会的激动,喜悦连着羞涩一块腾挪在脸上,「老公你自己回家早点睡,别老熬夜。」
  然后,宁卉才下了车,被她小情人轻轻揽着腰肢慢慢消失在公寓的门里……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牛导的剧本细细阅读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这牛导冷不丁的发个剧本来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实说,这剧本真心写的不错,一看知道是侵淫此行数年,并且十分有天赋的写手,剧本结构精巧,情节是这样的——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剧本是牛导邀请宁卉跟曾大侠看的那个话剧的姊妹篇,那个剧的男女主角,恰恰是这个剧的男女主角互为夫妻,即前剧的男主角是这个剧女主角的老公,而这个剧的男主角又是前剧女主角的老公,只不过前剧写的是留守在国内的一对旷男怨女的故事,这剧印证般写的是另外一对怨男旷女以在国外打拼为背景的故事。
  这本来就设定为十分要好的同学关系的四人之间情欲交织,将个忠诚与背叛的故事凄美而深刻的,通过巧妙的故事结构表达了出来。前剧主要描写其中两人在国内的故事,此剧对应般表现的是其中另两人国外的纠葛。
  全剧依然只有男女主角两个角色,全剧依然在强烈的感性与暧昧的气氛中充满思辨色彩,台词写的异常精彩,只是看到结尾,老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结尾是这样写的——这小子奇葩的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起成了「卉」:「卉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扑进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起头,他将自己的头低下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音乐响起,徐徐落幕)」
  什么情况?这女主角的名字还起成了俺老婆的名字卉儿,这是要干啥子?老子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电话给老婆挂了过去,我想问问清楚牛导跟老婆究竟还说啥木有。
  电话一经接通,里面却传来老婆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合着一阵啪啪的肉的撞击声音:「嗯嗯嗯,啊啊,老……老公,嗯嗯,老公……干嘛……啊啊啊!」
  我靠,这老公,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小情人哦?是个淫都明白,现在老婆在她小情人身下正被插的欢着呢!


第88章: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鸡鸡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鸡鸡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
  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
  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
  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
  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
  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
  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
  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鸡巴差点就直接来了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三级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三级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插你的屄屄哇?」
  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插你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鸡巴什么感觉?」
  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鸡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鸡巴弄女人哈,老子用语言也可以当鸡巴,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鸡巴插你还要爽是不是?」
  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哈。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人的鸡巴插得更爽哦。」
  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鸡巴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
  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鸡巴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
  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
  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话北方同学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哦,他在说什么呢?」
  「嗯嗯,老公,他……他说叫姐夫现在过来啊。」
  哈!这小子还算识相,心理还有我这个正牌老公哈,这才是做一个小情人,小老公的正确的态度嘛。
  「叫我过来三P你哇,一根鸡巴侍奉你还不够哇?」
  「嗯嗯嗯,你坏老公。」
  呻吟中,宁卉娇嗔了一声。
  「哈哈哈,我就不过来了,转达他一下,就说姐夫说的让他把他姐姐侍奉好点就行了,今晚如果没让我老婆爽够老子要找他算账的哈,他小子就别想下回了。」
  「啪啪啪啪……」
  一会儿电话传来一阵清脆无比激烈的抽插声,看来宁卉是把我的话转告给北方同学了,这小子显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用实际行动履行俺的指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立马应景般从呻吟变成了荡叫,这叫声听上去果真爽啊,我想象得出老婆此时整个身体一定被抽插得跟筛糠一样!一定是那种招招都被插到子宫顶端的抽插!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老……老……我我……啊啊啊啊……」
  宁卉似乎想在明显快要到高潮的叫喊中喊老公,但身体与意识已经完全被快乐左右,那种飞一样的感觉已经开始让意识模糊,老公只喊出了前面半截,整句话听上去好像是要说「老公……我……」
  但为嘛这个时候宁卉要喊老公?为嘛身下盛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却要喊老公——我等下公布答案哈。
  话说北方同学被俺这一激将,这抽插直奔博尔特的架势,电话里听得出来都虎虎有声的,还伴着汩汩的生怕要是没有让他姐姐爽透,要被老子剥夺了再插他宁姐姐屄屄的权利似的。各种性生理学的研究表明,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坚挺的鸡巴如此长时间快速而力道万钧的抽插,如果抽插自己的碰巧还是个把自个当女神的阳光大帅哥,来个让愉悦涤荡身心的高潮迭起还不是非常的easy?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别停……快……快……别停……」
  宁卉的叫声中突然发出祈求般的呼喊,而老婆在爱爱中很少这样祈求过给予,今儿看来是万分情动了,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到了最high的极点——而此刻我明白,老婆的高潮就要冲线。
  于是我用力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撑到自己的腹部紧紧按住,这是一种发射等待爆浆的姿态——有一种绿公的情怀叫做在老婆跟奸夫高潮中,撸自己的管。
  「com……」
  终于来了!电话里终于飙出老子认为是这世间最销魂的英语单词儿,老婆那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果真很快传来,我正用力按着鸡巴的手按耐不住准备扣动扳机,然后期待在在老婆销魂蚀骨的coming中美美的撸上一管——一定要在coming中撸才爽哈。
  老子美美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婆在小情人身下那曼妙的coming的到来,我手紧紧攥住鸡巴,那架势做得很大,然后心头默数发射爆浆的倒计时三、二、一……
  结果再等了N个三二一的时间,电话头那com后面的ing就再没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将电话从耳朵搁下一看,我靠,原来电话都断了老半天了!
  什么情况?不带跟哥这么玩的嘛,我赶紧重新跟老婆的电话拨过去,电话传来的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我靠,这还撸铲铲个管啊,那本来要点燃早已上足马达的小宁煮夫的火熄了,顷刻间变成一阵攻心的急火顿时就让俺一阵捶胸顿足。
  话说,咱们通常管精力旺盛的少年时代那欲望没出发泄的撸管叫唱青春之歌,而今儿老子做这么大架势准备好好的撸上一管,扯上嗓子想爽爽的唱上一曲,结果最关键的时刻伴奏没得了,这也NND太幽默了嘛。
  刚才说喜剧三级片是哪个神经病?
  这管没撸成,牛导剧本的事儿也没问成,老子无比自嘲的叹了口气,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我还以为是老婆发来的,结果一看是小燕子。
  「南哥在哪?方便吗今晚?」
  哈哈哈,有句话咋说的?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这么晚小燕子妹妹以这种方式问我,难不成是跟仇老板喝酒那天小燕子觉得没能跟我约会有些愧疚而要补偿她的南哥哥?想到这里我便是一阵偷着乐。
  我立马屁颠颠的赶紧把短信回了过去:「正好我一个人在家空得很,小燕子你在哪儿啊?」
  「嗯,我刚演出完,这会儿你能来接我吗?」
  「好啊,告诉我地址。我马上来!」
  接着小燕子给我发了她演出酒店的地址。我连忙忙活着准备跟老婆请假了,但老婆的手机还是没打通……
  我正想着法儿是不是要曾北方的电话,我手机却率先想起,我一看乐了,居然是打过来的正是北方同学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宁卉的声音,黏黏中透着一种慵懒:「老公,刚才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
  我靠,敢情是这一出,估摸这会儿老婆跟小情人是把事情办完了,打电话来跟我说明情况哦,我故意很委屈滴:「切,老公正等着你的coming都准备射了呢,这下好了,这一没电生生给憋回去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宁卉惊叹了声,连忙忙不迭的说,「这样你岂不是好难受啊老公,嗯,我这就回来好不好?」
  「嘿嘿,老婆,」
  我一听老婆要回来,头就嗡了一声,我自然明白老婆是想回来补偿我,但那边都答应人家小燕子了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开始后悔撒这把娇了,我赶紧压低声音说到,「他在旁边吗?」
  「没啊,他在洗澡呢,咋了老公?」
  「嘿嘿,」
  我诞着脸笑了声,「刚才……」
  「刚才咋了?」
  「刚才小燕子约我了老婆。」
  我鼓足勇气把情况说了出来。
  「呵,我说今天要把我支开呢,原来你打埋伏啊!」
  宁卉嗔怪了声。
  「没有没有亲爱的,我向毛主席保证,真的是刚才小燕子才跟我联系的,再说我正准备也打北方的电话跟老婆大人请示可不可以去来着呢。」
  「你个坏蛋,你真会挑时间。」
  估摸着老婆说这话是因为自己跟小情人才滚了床单,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宁煮夫同志现在看来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呢,宁公馆早已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时候了,再说,刚才咱们宁煮夫同志那一管没撸得爽,正委屈来着呢,于是宁卉顿了下,「呵呵,你这么委屈,老婆能不让你去嘛。那老婆今晚就不回来了啊,哎哟,好酸啊。」
  「哈哈哈,屄屄好酸啊?被他搞累了吧?」
  我趁机嘴上揩把油。
  「去你的,我是说刚才那样一直拿着手机跟你通话手好酸啊。」
  「哈哈哈,老婆今天你真骚。」
  我这油是揩得兴起了。
  「哼!」
  宁卉卖了个关子,然后卖了把作为宁煮夫老婆那标志性的风情,「你喜欢不是,哪天老婆不骚了你又得急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快去会你的小情人吧,老婆也累了,要歇息啦。」
  「嗯嗯,老婆晚安啊。」
  「嗯嗯,你去悠着点啊,别太累着老公。」
  老婆这关心真TMD舒坦,能对要去跟情人约会的老公说出这番话来,神马境界?
  我正欲挂电话,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闪念让我十分兴奋,但这说出来需要勇气,于是我顿了下,怯生生的喊了声:「老婆?」
  「咋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些睡意了。
  「我……」
  我有些打退堂鼓,我不确定我这念头说出来老婆能顷刻从一朵解语花变成头母老虎。
  「说啊老公,到底咋了?」
  「我……今晚……今晚我可不可以带小燕回家?」
  终于我鼓起十二分的勇气。
  「啊?你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你又是什么鬼主意了,你这是得寸进尺了哈。」
  宁卉听上去有些没有准备,虽然没有母老虎般的发作生气,但也没好气似的。
  「嘿嘿,」
  这时候宁煮夫晓得必须涎着脸,只要老婆没生气那就有戏哈,「老婆啊,你不是说过哪天要请小燕到我家来得嘛?」
  「切,我是说请她来做客吃饭,又不是……你什么人啊?」
  宁卉有些急了。
  「嗯嗯,好嘛好嘛老婆,老婆不同意我就不带她回家了。」
  完了,我不忘镇定滴还幽了一默,「唉,想发挥点主场优势都木有,那老公就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去打客场啊。」
  其实这是俺的欲擒故纵之计,我晓得老婆除了心软,还总是敌不过宁煮夫同志把脸涎着的精神。
  「咯咯咯,」
  老婆果真被逗笑了,「客场你个头啊,还主场优势呢,你以为踢足球啊?好啦好啦,真拿你个变态老公没办法,今晚反正我也不在家,就准许带你小情人回家一次吧,下不为例啊!但小心别让邻居看见。」
  Bingo,搞定!至于老婆说下不为例,你相不相信嘛,以俺宁煮夫哄老婆的功力,信不信哪天俺在宁公馆专门整个房间叫做宁公馆之小燕子分馆?
  这老婆的尚方宝剑一领,我赶紧开车到洛小燕演出的酒店,然后根据小燕子的指示把车停到酒店大门外等着。一会儿,洛小燕出现在酒店门口,到我停车的地方还有个十来米,我视线所及之处能倒是能看到洛小燕,但除了洛小燕,旁边居然还有个男人跟她一起从酒店出来,然后站在酒店门口跟洛小燕说着什么,那男人三十来岁,看不太清长得啥样,打扮跟气质是一种比较异类的范儿,说不出来啥感觉,怪怪滴,只是人比洛小燕矮了一头,仰着头跟洛小燕说话的样子十分滑稽——其实说个话也没得啥哈,问题是,那男人说话的时候有意跟洛小燕靠得很近,而且手还时不时的拍拍洛小燕的后背,扶扶腰肢神马的,而此时洛小燕似乎还穿着演出的长裙礼服,后背中空,这一拍,NND,那还不直接拍在洛小燕裸露的肌肤上哇,洛小燕并没有显得十分的抗拒,反正看上去俩人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碎了一句:「我靠,仇老板的女人都敢碰?找死哇?」
  一会儿,俩人似乎告完别,还那男人还继续表演了个震撼的,见他轻轻揽了下洛小燕的腰肢,然后踮起自己的脚跟,脸朝洛小燕的脸凑了过去,相互在脸颊上轻轻碰触了下,松开后跟洛小燕挥了挥手转身才进了酒店。
  这下吻面都出来了,神马情况?
  然后洛小燕才匆匆朝我停车方向走来……
  洛小燕一艾上车看到她的南哥哥倒是非常的兴奋,在车车上就跟我来了个热情的拥抱,自然的,俺的嘴皮也好不犹豫的咬上了人家的嘴皮吮吸起来,一阵热吻中我嘟囔着:「亲爱的,想我没?」
  「想。」
  洛小燕被我咬着舌头嘤咛了声。
  半晌才跟小燕子松开,我回复到驾驶状态正欲启动车车,然后我看了下洛小燕,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看美人别是一番模样,眼前的这位已是本市顶级模特的美人儿似乎演出妆还没有卸下,让那张本来棱廓俊秀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大美,饶是动人,那一袭黑色的长裙不穿上身姑且是件裙子,穿到小燕子妹妹身上立马变成了熠熠生辉的气质——说实话,也许是作为模特儿职业的素质,现在小燕子跟衣服的关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了,那叫人衣合一。
  我笑了笑,朝酒店门口望了一眼:「刚才那位是谁啊?」
  「啊?你是说刚才跟我在酒店门口说话哪个呀?」
  小燕子怔了怔,才说到。
  「是的,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有的了,他是我们公司请的时装设计师,是从美国回来的,是个美籍华人,在国际时装界很有名气的。」
  「哦,原来是名人哦,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哈。还是国外回来了的,难怪,这么也有范儿哦,还整些啥,那叫吻面礼来着?」
  不知怎的,我对刚才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竟然生出一丝不爽来。
  「没有了南哥,可能他从国外回来的,都是这种礼节吧,他跟我们公司所有模特都这样的,真的,刚才他只是演出完了出来送我到门口了。」
  洛小燕怯生生的看着我,虽然笑了笑,但看得出很紧张。
  接着我看了看洛小燕,现在该表演表演俺的智商了:「他跟你们每个模特儿都吻面礼这我相信,但这么大牌的设计师,他绝对不会演出完了每个模特都出门来送的是吧?这瞒不到南哥哥的,告诉我小燕,他是不是在追你?」
  然后我看到小燕子先是一脸的惊异,接着慢慢低下头,垂下眼睑,过了半晌轻轻的应答了声:「嗯,是的,他是一直在追我。可我明确拒绝他了呀。」
  说完洛小燕一双水得透俺人影的眸子看着我。
  「为什么呢,人家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哦?一定多金又有才华!」
  「嗯,」
  这下洛小燕有些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手伸出来挽着我的胳膊,脸上荡漾起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有你了呀,我的好南哥哥。」
  「呵呵,」
  这话说得我老心花怒放了,这人一嘚瑟吧,宁煮夫喜欢撩拨人嘴瘾就犯上了,接着俺来了一句,「你不只是有我啊,还有他哦,都两个男人了,再来个你忙不忙得赢啊?」
  「他?」
  洛小燕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仇老板,人家小燕子妹妹哪里听过她南哥哥这么重口味的言语调戏嘛,霎时就看见两朵红云飞在人家脸上,然后一阵粉拳朝我捶来,「你说什么呀,好坏呀你。」
  一阵闹腾过后,洛小燕才又顶顶认真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很小心的问了声:「刚才你真的生气了?」
  「嗯,生气了。」
  我故意徶了徶嘴。
  「别生气了啊南哥。我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洛小燕看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
  「哼,就生气嘛,」
  我靠,机不可失啊,现在不提俺要打主场的要求还更待何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不生气。」
  「什么……什么事啊?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燕子现在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状。
  「今晚上我家去!」
  「啊?嫂子……嫂子不在?这……这不好吧?」
  洛小燕果真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
  「嗯,她出差去了不在,就我一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可以的哈。」
  我嘿嘿的坏笑了两声。
  「嗯,」
  洛小燕一脸惶然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一种对未来未可知的表情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喃喃到,「那……好吧。」
  哈哈,一切如我预想中一样哈,我赶紧发动车车,一垫油门,撒了欢似的就朝宁公关飞驰而去……
  一路上小燕子都像只惶恐的小鸟,这种状态一直到进了宁公馆似乎更加严重,俺看在眼里,但我明白这是一种自然的心理反应哈。对于信息不对称的洛小燕来说,跟他南哥哥纯粹是一种偷情关系,现在,这偷情,居然要偷到人家女主人的床上去了,这对于还基本处于少女心性向成熟女人转换的小燕子而言,毕竟是需要一颗大心脏滴——不是个个女人都有曾大侠那般的豪放哈。
  为消弭洛小燕心理紧张的情绪,我一艾进门,在客厅就紧紧搂着人家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吻,洛小燕虽然回应着我,但明显似乎哪儿有不对劲,心理疙里疙瘩的感觉,果真,当洛小燕的眼光游弋到某处时,洛小燕主动停止了跟我的亲吻,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
  「怎么了亲爱的?」
  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了,但解决问题还要一步步来哈。顺着洛小燕的目光看去,原来洛小燕正好看到电视柜电视机旁边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我跟宁卉蜜月时在三亚拍的照片,照片里我跟宁卉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正一起抱着一只椰子,正同时幸福滴用一只吸管吸着椰子汁来着呢。
  洛小燕怔怔的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才淡淡的一笑:「嫂子好漂亮,」
  然后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眼光幽怜得令人心尖发颤,「我觉得我这样,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别乱想亲爱的,」
  我赶紧揽过洛小燕的腰肢搂在怀里,正欲安慰,NND,这时候老子的手机又响了,接着就看见洛小燕几乎从我身边触电一样弹起,脸色都有些吓的泛白,嘴里本能的嘀咕到:「是不是嫂子的电话?」
  我一看,是曾大侠,这么晚了这娘们是来凑啥热闹捏?
  「不是她,是一个朋友。」
  我回到了声,然后拿起手机边示意洛小燕到沙发坐下,稍微挪了下身,跟她的距离隔开了一点,但又不敢离得太远,我怕这样让她会感到被防备与冷落。
  「在家啊?」
  老子生怕口无遮拦的曾大侠整出些啥言语来给人家小燕子妹妹吓着了,还好,今天这娘们还算规矩。
  「嗯,在家呢。这么晚还不睡啊?」
  「刚睡醒,喝酒回来晕乎乎的才睡醒了一觉,哦,去机场接着北方了吧?卉儿呢?」
  「接着啦,她现在他那儿呢。」
  我别憋着把这句话整出来,我猜洛小燕听到估计像听谜语,如果小燕子妹妹晓得她是指的俺老婆,他是指的一个男人,这话连起来听——我靠,什么情况?
  「哦,你是说今晚宁卉在北方那住了?哈哈,我猜都是。」
  「是的。」
  我尽量简短而言,想这妮子早点把话打住,免得坏了老子今晚的好事。
  「呵呵呵,那今晚你不是单吊啦?嗯嗯,要不要上我家来呀?」
  曾大侠的声音开始发嗲起来,老子一听就开始一阵头皮发麻,要是这娘们发起骚来今晚这个场面老子哪里hold得住嘛,还不全乱了套?
  「算了嘛,好晚了嘛。」
  我努力把声音整得很诚恳。
  「你今天咋了?这么老实?平时说话那咋呼劲哪去了?」
  「没有哇,真的好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唉,没劲!哦,我还差点忘了打电话来的目的了。」
  「什么事?」
  「你说你两口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刚才我接到牛导的电话,说是非要我帮他。」
  「帮他啥呢?」
  「他说下次请我跟宁卉看戏或吃饭的时候,要我帮她一起说服宁卉去演他写的一个话剧的剧本。」
  曾大侠在电话里头说。
  「啊?」
  这个消息让老子将嘴巴张成了个O字!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老子没猜错,果真这牛导卖的不是剧本——如果宁卉去演了他的话剧,这男主角络腮哥本人出演是杠杠的跑不脱了,那宁卉心甘情愿跟他接吻的赌局老子不是铁铁的输定了?
  原来跟老子设了这么个局,NND,这小子真TMD贼啊!不得不佩服,牛导这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TOP Posted: 04-06 09:29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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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女人暗战以及沙龙
  曾大侠为嘛要跟我提这个事儿捏?未必这妮子是看出来鸟牛导邀请宁卉演戏那挂羊头,哦,挂的是牛头哈,卖狗肉的花花肠子?按说大侠是知道这个牛导的来龙去脉滴,夜爱那一夜的奇葩经历就是这娘们惹出来的事儿。
  其实我觉得曾大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来着,意思是告诉我,人家牛导要动手了,看我有什么反应,如果宁煮夫同志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甚至表现出继续要一绿到底的热情,自己就不客气真的要帮牛导一把了。
  这娘们百分之二百是这个心思,话说这娘们挺负责任的哈,拉个皮条都这么讲职业道德。
  而此刻当着洛小燕的面,我还真不好在电话里头回答这个问题,我眼睛用余光瞟了瞟,洛小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拿着张茶几上前两天的体坛周报在翻弄着,似乎有意做出不打探人家隐私的姿态。
  多么知书达理的妹纸!
  我只好表现得若无其事滴,语气听上去很平静的对电话里头的曾大侠说:「有这事?好事啊,丰富哈业余生活嘛,原来她大学里不是戏剧社的吗?」
  「哦,你都这样说了,那我……」
  曾大侠后面半截话没说完,我晓得,大侠后面半截话想说的是「好嘛,那我不客气了哦。」
  「嗯嗯,就这样吧,今晚我还有稿子要写,明儿聊吧。」
  我生怕电话那头曾大侠冷不丁的跟我嗲上一句亲爱的恭啊啥的,被旁边离得并不远的洛小燕听到老子就惨了,我希望赶紧把话打住。
  估计我猴急的跟曾大侠话别把人家噎着了,一时电话头沉默了阵,然后曾大侠很诡异的跟我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等我刚把一口长气出完,曾大侠的短信来了:「写稿子?你哄我哈,今儿你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是不是家头有人?」
  我靠,老子一看短信汗就下来了,这娘们哪里还是人嘛,是人精。从此老子送你个雅号叫曾米青要得不,曾大侠?
  等我把曾大侠这茬搭理完,我转过头来对着洛小燕笑笑,不等人家问我,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滴开始了解释:「嗨,这么晚了,一个朋友还叫出去喝酒,这些人都是夜来疯。」
  「哦,」
  洛小燕才抬起头,对我也笑了笑,我才看清她手里看的那张体坛周报连上下都拿反了,未必女娃儿看体育报纸都兴反着拿的哇?
  我这才晓得,洛小燕妹妹纵使一片冰心在玉壶,但心里头其实是极细的,我一下吃不准俺的这个whitelie是不是能让人家小燕子妹妹真的相信来着。
  不管这么多了,我搁下电话一屁股坐上沙发就抱着人家,嘴就没脸没皮的凑了上去。
  「嗯,」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正欲张嘴说啥,就被我嗖的伸进去的舌头堵住了,然后没奈何的吸着我的舌头依着我跟我又缠绵热吻了起来。
  我一只手从洛小燕礼服裸露的后背伸进去绕到前面的胸部,当得知洛小燕依旧是礼服里面真空也也的那一刻,老子鸡巴顷刻就硬了。
  接着我的手就以碗状的姿态半握洛小燕的一只翘乳抚摸起来,嘴里咕隆到:「亲爱的,想死我了。」
  「嗯嗯,我也想你。」
  跟洛小燕紧紧的相拥能感受到一具温暖而又骨肉匀亭的身体,胸部起伏的山峦正传递出一阵并不匀停的心跳,跟喘息,「南……南哥,那天真的对不起啊,你……你真的没生气?」
  「嗯嗯,我咋会生气呢,那晚我们……我们不是后来电话爱爱了嘛。」
  我正愁不知怎提那晚小燕子妹妹跟仇老板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去插一杠子这茬呢,这下好了,机会来啦,小燕子妹妹你不要怪你南哥哥这么变态哈,你南哥哥就好这一口的啦,「亲爱的,电话爱爱刺激不?」
  「嗯嗯,」
  洛小燕嘤咛着,不晓得是感叹词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听见电话里你的呻吟声好大,就像,就像真有人跟在你做似的,我听着好激动。」
  宁煮夫TMD太坏了,这是故意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设套啊。
  「啊?哪……哪有啦……」
  估计俺冷不丁的这句话把小燕子吓着了,因为那天她可是告诉我是一个人在外地演出来着,从跟小燕子脸庞的摩挲中我感到悠地一丝灼烫从贴着的皮肤传来。
  看着小燕子妹妹花容失色的娇憨之样,我心头那个的酥爽,好嘛,南哥哥继续上菜哈:「嗯,那天电话里听出来你好兴奋,我都以假乱真,以为真的有人跟你在做呢。」
  「嗯,是的,哦,不不……」
  小燕子被她南哥哥一阵忽悠彻底凌乱了。洛小燕闭着眼,都不敢看她坏无可坏的南哥哥了,脸庞已经泛过一阵潮红,这场面让我激动到满格,鸡巴都要撑到顶破裤裆,紧紧顶在小燕子妹妹的人家大腿上。
  「嗯要不,要不下次你跟他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来好不好?」
  说着,我伸出手指在被我握住的那只乳房上的小凸点开始捻弄起来。
  「啊——不要啦。」
  洛小燕娇叹一声,不知道这不要是说的我的手,还是说的我的嘴,估计是想摆脱现在被她南哥哥套牢的局面,见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我……我想先洗个澡好不好?」
  「好啊,我们一起洗,我家浴缸可大了,够我们两人呢,我去放水先!」
  我嘿嘿了一声赶紧起身,在洛小燕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口,才去了卧室张罗着跟小燕子妹妹洗鸳鸯澡的准备工作。
  一会儿把浴缸的水放好出来客厅,来到洛小燕身旁我先行了个九十度的躬身礼,整得风度翩翩的,然后双手摊开,语调极尽温柔滴:「水放好了亲爱的,我可以抱你进去吗?」
  「啊?」
  洛小燕惊异的看着我,估摸着没想到南哥哥还来这么浪漫的一招,就见小燕子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幸福的笑容,纵使一瞬,但足以如春天的湖水清澈见底,然后脸上像盛开了朵娇羞的莲花把双手张开,环绕着我的胳膊,等我把洛小燕结实而又骨肉依旧比例完美的腰身跟臀部抱起来,洛小燕嘴唇凑到我耳边,轻语喃喃了一声,让我觉得本来双手托举的是如燕般的身轻,顷刻变成了如山般的沉甸。
  小燕子在我边轻语到:「我好想有一天,我老公放好水,能这样把我抱进浴室。」
  说完洛小燕优雅的闭上双眼,头靠在我的肩膀,似乎沉浸在这一刻的似真似幻幸福的瑰梦中。
  这一刻老子就是再混,要是再来调侃句啥的,我都觉得我不是人了,我心尖儿就是一紧,接着感觉有股潮湿涌上心头,而我低头一看,发现有股潮湿却涌上了洛小燕的眼角……
  接下来我不敢再以刚才的心态面对今晚的小燕子妹妹了,让那些变态的、下流的、乱七八糟的淫妻,哦不,其实是淫情人的东东都见鬼去吧,今晚,我只想在宁公馆跟亲爱的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咱俩人儿的缱绻。
  等我跟洛小燕一丝不挂的半躺在浴缸里,浸泡在无比舒适的温度中,我从后面搂抱着洛小燕,双手轻抚着她的双乳——因为洛小燕比我还高,这让通常我跟宁卉鸳鸯澡时同在浴缸里稍显得拥挤了一些,而滑稽的是,按照身高,似乎小燕子妹妹从后面抱着南哥哥似乎看上去更对头些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抑或事实如此,洛小燕的胸部看上去在翘挺中愈加丰满,而双腿之间的草丛也显得更加密盛,一经洛小燕曼妙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小燕子妹妹身上那种果子开始熟了的韵味扑面而来。
  话说,女人最好的养颜之道其实是男人的滋润哈,不骗你,男人的鸡巴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健用品,不信,你可以看看小燕子妹妹的变化嘛。
  更甭提我那此刻正在小情人胯下承欢,日益风情万种的老婆大大了,在野老公家老公保健用品日夜的轮番滋润下,瞧瞧现在那脸上水色儿,是那种一水的随时将春天都写在脸上的赶脚,而那胸部儿现在挺的,那臀部儿现在翘的,算了不说了,免得大家说王婆不卖西瓜了,改卖老婆了。
  洛小燕整个鸳鸯澡的过程都闭着眼,似乎睁开眼就会发现这里是宁公馆似的,因为当我温柔的将沐浴液打开轻轻揉搓在洛小燕的裸体上时,我听见小燕子妹妹无比幽怨的来了句:「哦,嫂子是用的这个牌子的沐浴液哦,嫂子好有品。」
  如果你以为小燕子妹妹真的是在感想如何从沐浴液的牌子看一个女人的品味你就错了,联想到刚才洛小燕一进客厅跟我接吻时看到宁公馆女主人照片的霎时情态失据时,我明白了其实今晚,在宁公馆跟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两个人儿的缱绻是个多么impossible的mission。
  看来要在宁公馆开个小燕子分馆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这个鸳鸯澡洗的浪漫而忧伤,我知道一个浪漫的鸳鸯澡一定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我将一块大得足以包裹两人的浴巾将洛小燕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当然我不敢说这块浴巾的主人是宁公馆的女主人哈,估摸着小燕子妹妹也晓得,因为对于我拿过来的浴巾洛小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披裹在身上。接着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洛小燕横身抱起来,然后对着洛小燕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不是也想过有人这样把你从浴室抱进卧室?」
  洛小燕看着我一脸禁不住的幸福,也掩不住的忧伤,但许以了我一个会意的笑容,然后点点头……
  当然也编都编不出来的喜感,没见过武大郎抱潘金莲是啥样子,但哥哥可以告诉你,如果可能,绝对不要找海拔比你高的做你的女人。
  等我把洛小燕抱进我跟宁卉的卧室,才发现洛小燕的眼光有些发怔的看着墙上,我顺着目光看过去,哦买噶,正好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一壁大幅的我跟宁卉的婚纱照,照片上宁煮夫小俩口儿紧紧偎依在一起,宁卉一袭纯白的婚纱,是一脸新娘子般幸福的笑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为嘛老子到曾公馆P人的时候,在人家卧室婚纱照下,哦,严格说来人家啥都没穿的婚纱照下跟曾大侠P的时候是楞般兴奋,可以P得个昏天黑地的,而小燕子妹妹却只有忧伤,木有兴奋捏?
  看来把人家小燕子妹妹捎来宁公馆这招演砸了,木有充分考虑到小燕子妹妹现在的感受与处境,不是是个人都像你宁煮夫这么变态哈,人家小燕子妹妹对南哥哥可是恨不嫁作妇的一往深情,你这把人家弄来,这家里头那女主人无所不在的存在感,你叫人家小妹妹如何不幽怨嘛?
  得,本来想好好的跟小燕子妹妹温存爱爱一番,以解刚才听老婆跟小情人淫欢没有撸爽的管的渴,现在好了,现在只剩温存,木有爱爱鸟。虽说我极尽温柔跟洛小燕事前缱绻,连六九的菜都上了,我的鸡巴倒在小燕子妹妹嘴里被吮硬了,但人家小燕子妹妹愣是无法性起,惹得洛小燕急得最后满身的汗,拥着我无比歉意的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南哥都是我不好,我帮你吹出来好不好?我……我知道我太自私了。」
  我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脸庞,满心怜怀,摇摇头,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唯有许以过去一个满满深情的吻……
  「抱着我睡好吗?南哥,今天我好幸福,终于有人抱我进浴室……」
  这是洛小燕今晚最后的一句话,一会儿便在我怀里进入梦乡,我知道今晚的梦乡对于洛小燕来说也许足够温柔,但一定无比忧伤……
  而我久久无法入眠,怀里抱着睡容忧伤的洛小燕,眼睛一直看着婚纱照里笑容幸福的宁卉,这两个女人展现出来的状态是如此的不同,而某一刻,我竟然觉得她们已经合二为一,梦幻得跟真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跟洛小燕都睡得有些过,洛小燕大约十点左右起来离开了宁公馆,说是下午还有场演出要回公寓先准备一下。
  一艾跟洛小燕别过,我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竟然充胀得有些难受,这一管撸的,撸到现在撸成了个看中国队踢世界杯,愣是不射。
  我正一阵没好气,以及严肃的思考着怎么应对小燕子妹妹昨晚所表现出来的对于女主人的淡淡醋意,这当儿老婆的短信像赶趟儿的来了,我一看直接崩溃了:「老公,昨晚好爽是不是啊?」
  爽?爽个铲铲啊爽!我一阵苦笑,这还不能诉苦哈,未必我跟老婆说做这么大阵仗把情人捎家里来原来炮也没打着?鸡巴没爽事小,这毁了我宁大情圣的名节事大啊,我赶紧跟老婆把短信回了过去:「没有的啦老婆,不如你们爽嘛。」
  「哼,还不承认,你抱着她睡的那个亲密劲哦,我可是看到了哈,人家那么高,还像只猫一样的蜷在你怀里,你这时候胸怀够宽广的啊老公,俩人儿还衣服都不穿,够亲密的哈。」
  什么情况?老婆这是看到我抱着洛小燕睡觉觉了?」
  什么时候你看见啦?我们睡在一起?」
  我赶紧发短信追问。
  「哼,一大早我赶回来拿手机的充电器上班,卧室门没关呢。」
  我靠,敢情老婆悄悄的溜回家我都不知道哦,这动静整的跟鬼子进村一样一样的哇。这昨晚小燕子妹妹对老婆的醋意毕现,这厢边我还不晓得要咋个去理落,这下热闹了,看老婆这短信,老婆这打翻的不是一瓶子醋,NND是一缸子醋哦。
  果不其然,还没得我的短信回过去,老婆追魂的短信接踵而来:「哼,还用了我的沐浴液,用了我的浴巾,我今儿下班前你给我重新买新的去,还有咱床上的床单也你给我换了!」
  什么情况?老婆哇,你咋不说人家还用了你的男人嘛,原来这女人从解语花变母夜叉中间难道隔的难道是空气哇?未必宁公馆又要变天了?未必又要复辟到州官跟百姓的旧社会了?你小情人睡我们的床床还睡少了哇?
  我还能说啥捏,我斗起胆子回了个短信充其量是这样滴,老子的语气幽怨得很:「老婆哇,带小燕子回家不是你批准的得嘛?你讲点理好不好嘛?」
  接着老婆的回信让我顿时欲哭无泪,让我深刻的体到了宁公馆不容挑战的最高法则之一,老婆的无理便是有理。
  老婆回过来的短信说:「哼,我不管,我同意你带她回家,没说让她睡我们的床啊!」
  不睡床,难不成睡沙发啊?两个人挤得下不嘛?苍天啊大地,你们这些女人横起来还要不要男人活嘛?
  得,老子虽说一肚子的憋屈,但屁颠屁颠的还是赶紧收拾了一番,出门直奔超市而去,脑子背诵着老婆的训诫:买沐浴液,买浴巾……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宁卉回家,一进门就看见那嘴巴嘟得跟面条似的,端着表情先问我吩咐的东西买了没,然后检查床单换了没,一切按老婆的指示都不折不扣的完成了,我才敢扭捏的敢近得一下老婆的身,俺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键盘,然后怯生生滴,大气不敢出滴说到:「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啦,要不要跪键盘嘛?看嘛,我键盘跟膝盖都准备好了,嘿嘿。」
  「哼,谁跟你嬉皮笑脸了。」
  宁卉瞄了我一眼,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跪啊,你跪了也白跪,没用的哦。」
  「啊?要咋个办老婆才不生气嘛?」
  我脑袋就是一阵麻了,未必这是要剥夺我跟小燕子妹妹继续来往的权利,不至于哦,大不了以后不带人家上宁公馆了,再说人家上宁公馆来也有阴影哈。
  「哼,只有一件事能解决这个问题。」
  宁卉顶顶认真的说到,然后腮帮子鼓鼓的。
  「嘿嘿,说嘛老婆,老公一定照办的啦。」
  我涎着脸笑了声。
  「把洛小燕介绍给北方,让他们成为一对的啦。」
  宁卉看着我顿了下,突然天外飞仙似的,让我猝不及防的来了句。
  「啊?这……」
  这下我一头的汗真的下来了,「这……」
  其实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洛小燕的归属,当然还有北方的归属我不是没这样考虑过,况且,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的条件,这俩妙人儿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真正天生地造的一对。但是……
  「这这啥啊?必须的了,你赶快去给我安排他们见面。我跟北方说,你跟小燕子说。」
  老婆这番话所的威严程度NND完全有当慈溪太后的潜质。
  「老婆啊,这介绍到木有什么啊,但人家小燕子那边还有仇老板啊,我……我……怎么去跟人家仇老板说嘛?」
  「哼!我才不管什么仇不仇老板呢,你必须去给我介绍了,不然的话,哼,宁煮夫!」
  这老婆的嘴皮一咬,我晓得这老婆的话是当真儿的了。
  这下我真的要哭了,仇老板……这老婆是兄弟的命门,老婆俺得罪不起的哇,兄弟对不住了哇仇老板……
  过了些天,在一个天气已凉,秋色渐浓的夜晚,这牛导果真果断出击了,这晚上牛导约了宁卉跟曾眉媚,先自然办了招待,居然请吃的是曾大侠爱到命里头去的大闸蟹,这牛导要找曾大侠帮忙,看来是下足了血本与功夫啊。
  吃完饭,牛导今晚的正式节目才亮了出来,这次不是看的话剧哈,而是两位美女被牛导邀请参加他们那圈子经常搞的一个文艺沙龙。沙龙在牛导演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今晚大概来了二十来号人的样子。
  这样的沙龙是牛导几个行业内的志同道合者发起的,一般一个星期有一次,主要对戏剧界的专业问题以及一些泛文艺问题打一些嘴皮子架,另外对大家的创作也会做一些交流。除此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内容是,每次都有几位会即兴表演些节目。
  这次来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一算这个圈内的从业者,如牛导啥的,三分之一属于业余爱好者,宁卉按说可以归为这之列,还有三分之一纯属看热闹打酱油的,哈哈,对了,比如咱们的曾大侠。
  既然来的有好多或多或少都是文艺圈的,所以帅哥靓女还是有不少,当然,不客气的说,宁卉当属当晚的女嘉宾中最亮眼的。纵使这群见惯了美女的文艺狼们见到两位被牛导带来入座的美女,特别是宁卉的那一出场的光彩,还是霎时间在人群中引起了阵骚动。
  没得办法,天生丽质,霸气外露!
  沙龙开场不久,宁卉就被热烈的气氛所吸引,特别感到新鲜的是,因为都是混文艺圈的,个个都觉得自个是张艺谋似的,清高得很,这些个人谈论起问题来当然一个不服一个,一会儿谈论就变成争论,再往后就是NND直接吵起架来鸟。
  这世上有文疯子武疯子,这群人就是标准的文疯子哈,只不过这种吵架除了不带脏字,各种埋汰洗刷讽刺挖苦不所不用其极,但老实说,这些人其实都有几分才气,谈的话题到还真都是干货,形形色色的各式表达中总能闪烁一些智慧的光芒,这点其实是最吸引宁卉的地方,难怪一会儿宁卉被这些看似没头无序的争论深深给迷住了。
  这当儿有俩人正在掐架直把宁卉看入神了,一位年轻点写职业文艺评论的把赵本山的小品贬损的一钱不值,认为虽然小品表现形式具备一些戏剧的元素,但赵本山的小品忒三俗,自然登不得戏剧的大雅之堂,严格说来不能算戏剧的种类。
  而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据说是个退休了的以前某地区文工团的话剧演员急了,跟年轻人脸红脖子粗的就争论起来,那架势就像要了他老命似的,好像人家说本山大叔像说着他家某个亲戚似的不依不饶。
  「唉,这么大年纪了用得着这么急嘛?」
  宁卉见那针尖对麦芒的架势直接有些拎不清什么情况,旁边看得都急了,无意的嘟囔了句。
  「哈哈哈,」
  这时候坐在宁卉旁边牛导学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话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那位老师老家东北铁岭滴,本山大叔老乡。」
  「哈,难怪啊。」
  这第一次吧,宁卉对着牛导脸上荡漾出了在牛导看来直接酥到心坎坎上的笑容。
  话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哈,在宁卉聚精会神聆听之时,坐在一旁的曾大侠冷不丁的用胳膊肘碰了下宁卉,俯身过来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看到没,坐斜对面那位,好帅哟,像不像王力宏嘛?」
  「色女!」
  宁卉没好气的掐了下曾大侠的大腿,嘟囔了句。
  我靠,看哈曾大侠在做些啥子嘛,为嘛一所学校出来的同班同学,这情趣的差别就楞大捏?
  一会儿话题转到牛导这次新创作的剧本上来,牛导可能是碍于今天两位美女贵客的到场,开始并没太放肆的表现自己,一直很低调的只是偶然参与一下讨论,只到谈到自己的剧本了牛导才开始话多了起来。据介绍这次剧本也是为参加一次不久举行的戏剧节准备的。牛导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介绍了自己创作剧本的一些心得与感想。在座很多行内人士似乎都看过了牛导的剧本,对剧本总体评价都非常高,甚至有熟悉牛导的认为这是牛导创作的最好的作品了。
  「嗨牛导,你的剧本的演员确定了吗?」
  被曾大侠看上觉得像王力宏的那位问了句。
  「嗯嗯,」
  这牛导不经意的朝宁卉这边瞟了一眼,但不晓得宁卉注意到这眼神没,牛导继续说:「还在继续物色,但女主角我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
  「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了声,有人就开始问了,「谁呀谁呀?」
  「现在还不便透露哈,」
  牛导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擦觉的诡异笑容,然后卖了个关子,「哦,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节目,今天我跟大家隆重介绍两位美女哈。」
  说完牛导演将手伸向宁卉跟曾眉媚,两位美女怔一下,然后出去礼貌双双站了起来给大家微笑示意。
  「欢迎两位今天第一次来参加咱的沙龙,两位美女光彩照人,让我们今天的沙龙顿时熠熠生辉哈,这位是宁卉小姐,这位是曾眉媚小姐。」
  等牛导一一跟大家作了介绍,两位美女正准备坐下,牛导连忙发话了:「两位美女等等,按照我们的规矩,新来的都必须得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对不对?」
  「啊?」
  宁卉没想到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小有失色,然后看着曾眉媚。
  「别看我别看我,亲,这没我啥事哈,这可是你的强项哦!你就代表了嘛。」
  这曾眉媚连忙摆手,嘿嘿一笑,然后一个劲的将宁卉往沙龙场地中间空处推。
  「你……」
  宁卉瞪了曾大侠一眼,晓得这个时候是拗不过曾大侠了,只是稍稍失措了下下,然后快速恢复了常态,仪态优美的就往前一站,然后看着牛导笑了笑,「你们还有这规矩啊?」
  「有的有的,」
  接着就有人开始起哄,把手掌拍得巴巴响。
  「呵呵,宁小姐就给大家来一个吧。大家期待着呢。」
  牛导和颜悦色的说到,眼神中带着鼓励。
  「嗯,那……那表演个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啊,」
  接着牛导眼睛一亮,「听说你在学校演过话剧《雷雨》中的繁漪啊?要不来上一段?」
  「啊?」
  「啪啪啪啪,」
  这下观众们可得劲了,掌声先就是一轮呼啸而过。而曾眉媚燕啼嗓穿插在这轮掌声中特别的醒耳,那燕啼嗓喊口号似的喊的是:「繁漪!繁漪!繁漪!」
  我靠,闺蜜是拿来什么的,曾大侠告诉你闺蜜是拿来出卖的哈。
  这下宁卉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意思了,不过好歹宁卉也是见过些场面的,这会儿倒一点不慌,只是自个咬了咬嘴唇,鼓足了点勇气似的:「嗯,繁漪就繁漪吧,在座的都是专家老师哈,小女子就给大家献丑了,就来段繁漪在剧中的独白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而过,然后会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此时已经站到场子空地中央的宁卉身上。
  宁卉只是的脸庞显过一丝紧张,然后镇静的清了清嗓子,挺胸,收腹,双脚自然就站成了标着的舞台丁字步,然后开始情绪的酝酿。
  而这一切,牛导的目光就没再离开过宁卉那张此刻看上去如此妩媚动人的脸庞……
  「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独坐在桌前,」
  宁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是一种如泣如诉,绝望至死的天籁之音,听上去空灵飘渺,但又似乎能击穿世间最坚硬的磐石——刹那间,宁卉连同自己人的整个状态便进入到繁漪陷入畸恋中的那种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悲伤的内心世界,「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了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对你说: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我的整个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我们本应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却把我留给了黑暗,这无形中是一把杀我的刀,你忍心吗?那我要是有一杯毒药该多好,我或许早已在极乐世界。醒来的时候,一张张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拦我?我真的不惦恋这前世的生命。我只求一个同伴。你答应我,做我永久的同伴,我不该放松你,我后悔啊!」
  宁卉拖着哀伤的尾音到这里久久的停留住了,而几乎完全入戏的宁卉感觉自己眼角似乎都有泪水在眼角泛起……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是为演戏之境界。今夜,宁卉以近乎从专业的眼光都无可挑剔的对人物的完美诠释,以一种近乎自我忘怀的情感爆发力,在繁漪的悲伤中,流的把自己的眼泪把在场的各种文艺圈内圈外人士,以及看热闹打酱油的都给震住了。
  等大家还被带入到宁卉演绎的繁漪的悲伤中没回过神来,牛导率先鼓起了掌,嘴里不忘几乎忘情的高呼了声:「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演绎得最棒的繁漪!」
  我靠,肉不肉麻嘛。至于嘛你牛导?
  接着全掌二十来号人居然制造出雷鸣般的掌声!
  宁卉在大家的鼓掌中从入戏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反倒有些不要意思起来,朝大家鞠了一躬才坐回座位上。这座位上的曾眉媚一把拉过宁卉,也不咋呼不曾大侠的咋呼起来:「嘿,嘿,亲,都震住了嘿。给我们学校挣脸了嘿。你也太神了哦,亲,这么大段台词居然都背得这样流利,顿都没打个哦!」
  「这段台词我演习过不下百遍了吧,倒着都能背的啦。」
  宁卉回应到。
  可能听到曾眉媚嘴里说出了学校的字眼,旁边有人连忙过来问了句:「两位美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嘛?中戏(中央戏剧学院)还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啊?」
  宁卉听这么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可能还没想好要咋个回答,一旁的曾大侠把话茬接了过去:「银河系哈。」
  这句回答直接把人家整的一脸的茫然,估摸还在琢磨着银河戏是哪个学校哦。
  这时候牛导端着被柠檬汁就过来了,然后递给宁卉,一脸的完全的没有想到加惊讶状:「没想到宁小姐表演得这么精彩!」
  「呵,谢谢,你们才是专业人士哈,我班门弄斧了。」
  宁卉不好意思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呷了一口柠檬汁。
  「哪里哪里,你的表演以我的眼光看其实比好多专业的都要优秀,我太激动了,你今天的表演不得不让我现在就想宣布一个决定,」
  说完牛导转过头把眼光扫向大家,「我的决定是,我最新剧本的女主角,我选定并诚挚邀请宁卉小姐出演!」
  「啊!」
  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
  「啊?」
  而宁卉呷下去的那口柠檬汁差点没被惊讶得呛出来……
  晚上宁卉回家,开始只是跟宁煮夫同志介绍了下今晚牛导请吃饭以及到沙龙的情况,一直都憋着没将牛导以几乎霸王硬上弓的方式邀请自己出演牛导话剧的事说出来,都到要睡觉觉了,宁卉在枕边一副困意中才憋不住恹恹的来了句:「老公,今天牛导邀请我演他的一个话剧,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个剧本。」
  「啊?」
  本来也差不多睡意袭扰的宁煮夫同志听这话顷刻双眼放光,「老婆你不是一直有颗演员的梦想吗?呵呵,这下可以实现了哦。」
  「老公你兴奋个啥啊,」
  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半弯月眯成了根缝,嘟囔到,像没发生啥事似的,「老婆可没还答应他呢。」
  第二天一早宁卉去上班,正好今儿前阵出差在外的王总回来了。这些天宁卉一直琢磨着答应过的帮北方要问问那笔业务的事,见王总这会正好在办公室,宁卉犹豫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走到了王总的办公室门前,又是一番踟蹰,终于伸手轻轻敲响了王总的房门……


第90章:求助曾大侠
  「请进。」
  听到门内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胸部微微起伏了下,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正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王总见门打开,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见进来的宁卉一下子怔住了——估摸着王总自个也不记得上次宁卉进这间办公室是啥时候了,自美国之行回来后王总就知道宁卉一直在刻意回避自己,除了在公司的一些正常的工作往来,王总与宁卉就再没有任何交集,更不用说单独相处——纵使大部分的工作时间宁卉跟王总都在公司,但这种同在一片屋檐下的近在咫尺,对于两人来说却已经成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由于王总并不直接领导宁卉部门,所以宁卉本来就甚少有直接出入王总办公室的时候,而目前经宁卉这么刻意的一回避,这种甚少几乎被回避成了绝迹。所以……王总就这么被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卉儿给震住了是灰常的正常,至于那一震下的内心起了怎样的波澜,只有王英雄自个晓得其中之味了。
  聪敏如宁卉者当然读懂了王总迎过来有些惊异的目光,但自己目光却不敢迎上去碰触,因为那种目光宁卉太熟悉,曾经如此温暖的直击过自己的心房,而现在却已经那么遥远……
  宁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地,但涩然的低下了头,嘴唇噏动了下,发出来的嗡嗡声小得有点像蝴蝶遇着蜻蜓在打招呼:「王总,您好。」
  「哦,宁部长啊,是有什么事吧。」
  「蜻蜓」回应的声音倒很大,虽说浑厚依旧,但声音里透着一种平静,而这种似乎刻意而为的平静下面,是一种宁卉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生硬与隔绝,「我手头有些文件急着要批阅,现在没时间,回头我跟你联系吧。」
  说完王总低下头,再没抬头看宁卉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宁卉心头一沉,如同瞬间掉进了冰窟,难道这不是闭门羹吗?
  甚至人家连什么事情都没问——宁卉从来没见过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王总,这是自己不久前还能在他怀里撒娇承欢的男人吗?宁卉一下子感到万分委屈——话说这女人吧之所以是女人,其中的一大特征就是自己在男人面前端着怎么都成,但男人对自己一丁点的冷淡就稀里哗啦的受不了了。
  此刻宁卉身上这种女人的天性暴露出来了——一艾转身掩门而出,宁部长同志的小脸蛋便涨得绯红,眼泪差点都要滚了出来,一路恍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许久才似乎缓过劲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摇摇头,怅然一笑。
  这是释怀,还是木有释怀的一笑?是呵,自己对别人已然决绝,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呢?
  这时候办公室的小李同志不知什么时候神仙似的窜到宁卉办公桌跟前,不明就里的就是一阵咋呼:「哟,宁卉姐姐,你是生病了还是没休息好哦,眼睛红红的……」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这办公室著名的小广播一眼,尴尬地连忙敷衍到:「没……没啥了,没休息好吧。」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溜烟的小李同志才离开,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翻开一看是王总的:「小宁,刚才太抱歉了,确实太忙,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卉看着短信足足怔了老半天,心里就是油盐酱醋茶的滋味说不出来,手指下意识的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摸弄着,当掠过显示来电信息的王总的名字上时……宁卉纤长的手指像打着结儿似的停住了,那手指跟那名字一艾接触,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的微微一颤……
  但只一瞬宁卉便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然后很快的将短信回了过去,回短信的时候,宁部长的嘴皮是咬着的哈:「其实也没什么事了,王总,你忙吧。」
  令人意外的是,王总的短信木有再回过来……
  中午在公司饭后小憩,宁卉才冲了杯咖啡回到自己座位上想提提神,准备驱赶哈中午的困倦,这时候手机短信又来了——但这次居然不是王总,是牛导的哈:「宁小姐考虑得怎样?我再次真诚的邀请您出演这个话剧,我觉得您是最合适的人选,您舞台上的表演才能不展现出来真没天理啊,跪求了宁小姐。」
  原来这是牛导问他的夜爱女神是否答应出演自己话剧的事儿,因为昨晚的沙龙上,宁卉并没答应牛导,只是说自己考虑下。
  我靠,这下牛导是撞枪口上鸟,挑啥时候不行嘛,挑宁大小姐这正受了委屈气不顺的时候说事,你说你是不是没得事找事嘛。
  果真,宁卉看了手机想都没想就给把短信回了过去,只嘎嘣脆的两个字儿:「不演。」
  不晓得牛导是不是被这连多余的字儿都木有的拒绝给吓着了,这短信也再没有了个影儿。
  像赶趟似的,不一会儿这又一个短信来了,哈哈哈,又来个撞枪口的哈,宁卉拿出手机一看,这回是北方同学滴:「宁姐,我跟我们老总说了宁姐帮我们问那笔业务的事,他非要今晚请你吃饭表示感谢,今晚宁姐有空吧?」
  情况很明白了,北方同学看样子是立马向公司领导将他宁姐姐答应帮忙问问的事作了汇报,人家领导十分重视,这是明摆着要先公关公关部长宁部长来着。
  而宁部长这时候看到短信的反应跟刚才一样,也同样以几乎没任何思量的速度将短信给嘎嘣脆滴回了过去,只是在回上个短息的「不」后面改个字儿,改成了:「不去。」
  北方同学这下悲催了,他宁姐姐这几乎没头没脑没个商量的「不去」这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好在北方同学的特殊身份让他比早已不敢吭声的牛导要多一点周旋的余地,果然北方同学木有罢休,接着来的短信说:「宁姐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我都跟公司领导说了你答应帮忙的啊,我们领导说我今晚请不来宁姐我可就惨了。」
  现在轮到宁卉纠结了,自己当初是念着这事儿对北方在公司未来的发展的重大意义才主动答应问问王总的,没成想这事儿没说出来就已经吃了王总的闭门羹,但如果自己就这么撒手不管,那厢边北方同学已经跟领导汇报了,让这个小屁孩下不了台事小,如果真的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宁卉觉得那可真才是可惜,心里如何也过意不去的。纵然跟北方有着已经超越姐弟关系的肌肤之亲,但宁卉总还是把北方当弟弟看的,对这个帅气,聪明,充满活力,青春的荷尔蒙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永远挥洒不完并能让自己身体的快乐之花恣意如烈焰般怒放的阳光大男孩——我靠,说得太绕了哈——宁卉总是愿意从姐姐的角度,报以一些母性的关爱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北方,宁卉知道自己没有爱情,但一直有姐姐般的温情。
  话说这纠结着纠结着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咋办,短信自然也没回过去。
  估摸着北方同学真急了,这短信的干活hold不住,赶紧又将电话打来,宁卉顿了好久才没忍心将电话掐了,接了。
  「宁姐,怎么了?」
  电话头北方的声音莫说怯生生的,已经有点哭兮兮的调调了。
  「没怎么嘛。」
  宁卉的语气虽然依旧有些硬结,但听着北方这般哀求的语气,心倒是先软了下来。
  「我们领导今晚都安排好了,宁姐要是不去我……我……」
  北方同学急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好,姐姐去,姐姐去。」
  宁卉最终忍不住还是母性泛滥了一把……
  宁卉搁下电话,呷了口咖啡,平复了哈自己的情绪,暂时也不想王总那里是怎么回事,纵使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宁卉总有种预感这背后,一定是有着啥原因的。
  是滴,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这当儿,在郑总反锁着的办公室内,郑总正将自己那根硬着像根牙签似的鸡巴连着根部的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含弄着。郑总一边发出满足的噢噢声,一边对付莉莉说到:「你的那个黑蛋哥哥,你现在终于把他搞定了吧?」
  付莉莉边含着郑总的鸡巴继续舔着,边点点头。
  「呵呵,」
  郑总干笑了声,「那他在姓王的办公室安的窃听器安好了没?」
  「嗯嗯。」
  付莉莉依旧只点头不说话,只是卖力的吸弄着嘴里的阴茎。
  「噢——」
  郑总发出一声长长的怪叫,然后看样子十分得意的自语到,「呵呵,这姓王的日子长不了了。」
  说完自己的屁股一阵激励的抽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付莉莉的喉咙深处,一阵胡乱的呻吟过后,便看见一股股白色的浓精从付莉莉的嘴角流了出来……
  现在再来表表牛导嘛。
  话说牛导接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还真真傻了眼,那短信透露出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牛导完全木有想到,怎么这转眼间昨晚那个虽说看上去如此美丽高贵,但却亲和力十足,热情婉转的女神今儿就变成了个样儿呢——昨晚宁小姐虽说没答应,但那句考虑考虑嘛可是说得也百转千回的哈,说得咱牛导同志回去一晚上都没咋睡着觉觉,仅仅睡着的一下下都在做梦,梦见自己的夜爱女神在跟自己欢快的对着剧本里的台词捏。
  都说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虽说牛导也是阅人无数的主,但夜爱女神这么出人意料的冰冷一击,还是让牛导心里打起鼓来,赶脚这短信像是判了死缓的判决书,牛导此刻有些后悔鸟,琢磨着自个是不是太心急,不该这么快的逼人家表态。牛导其实深深滴懂得,追女人你得讲究个方式方法跟战略战术,欲擒,必先故纵嘛,这弹簧收紧了,弹出去才有力的说。
  问题是,这时间都过去半拉月,跟宁煮夫同志的赌局两月的时限都过去了四分之一了,这邀请女神入戏最关键的第一步都还木有着落,一贯自觉得沉得住气的牛导着实也有些沉不住气鸟。这赌局输了,牛导倒不是输不起那辆值二十万的车车,自「那一夜我遇见了你」,宁卉那绿裙飘飘的靓影竟然几乎每晚都会以女神的形象进驻在牛导同志的梦里,挥之不去。说来牛导同志浸淫文艺圈多年,神马样的美女木有见过,但唯有夜爱女神让自己如此的失魂落魄,如此的让自个的年龄去年三八,今年十八,如此的让自个时时竟然有了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般怀春的冲动,如此的让自己从此不再有生活在别处的愤世,原来生活在人间真好,因为人间有夜爱女神。
  牛导也时时的问自己,自己这是肿么鸟?为嘛都这把年纪了,混文艺圈这脂粉成堆的江湖混得都快成精的自个还能为个女人这么魂牵梦萦,哦,说错了,是魂牵梦遗哈,昨晚看到夜爱女神梦里头跟自己对台词儿,那噏动微张的红唇像朵花似的开在妩媚无边的脸蛋上,似乎在向自己发出荡涤心魂的召唤,咱牛导同志梦遗了。
  这是牛导同志自二十年前不再梦遗后头一次梦遗。
  但,你如果认为牛导同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话人家就不姓牛了,纵使情势的发展让牛导同志有些揪心,但谋事慎密的牛导同志还是为各种情况准备了预案,这不,牛导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猜对了,牛导这个电话是打给曾眉媚滴。
  「曾小姐啊,晚上有空没,又请你吃大闸蟹嘛。」
  牛导同志是向曾大侠搬救兵了。其实昨晚才吃了大闸蟹,但牛导已经充分意识到这妮子恐怕就爱着这世间的两样物件,那男人胯下的东东,跟这大闸蟹鸟。
  「好啊好啊,」
  如果你问个爹亲娘亲还是大闸蟹亲的问题估摸这妮子都要考虑半天的曾大侠哪里听得大闸蟹这仨字儿嘛,立马电话里就不问这顿大闸蟹人家是不是要叫她卖身才吃得着的就咋咋呼呼的欢乐起来,「正好今儿我一人在家,还正愁没地儿吃饭呢。哦,什么时候?我跟宁卉一起来嘛。」
  曾大侠当然以为牛导是自个跟宁卉一起请的,不是每次都是这样吗?
  「哦不不曾小姐,今晚我就只请的你。」
  牛导连忙说到。
  「啊?」
  这下曾眉媚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咋呼劲头像变戏法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嘛,是不是有啥事要求我?」
  这牛导心里就是一咯噔,心头感叹了句原来这世界还真有男人哪根花花肠子都看得清楚的神人——哈哈哈牛哥,你是不晓得老子才跟曾大侠取了个名号叫做曾米青?
  「嗯,」
  牛导哪里还敢在曾米青面前再卖啥关子,赶紧把目的表明,语气诚恳得很,「今天宁小姐很干脆的拒绝了我请她演戏的邀请。我……我想只有你有办法了。」
  「呵,」
  曾大侠很轻的哼了一声,顿了顿了,才开口说到:「好嘛。到时候你开车来接我,等下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哪。」
  这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哈。
  今晚的两顿饭局先说说北方公司请宁部长嘛。其实这顿饭局纯粹就是北方公司老总晓得北方同学的表姐——北方就是这么跟自己的老板描述跟他宁姐姐关系的——情况后做的一次感情公关。北方老总是个四十来岁,有着海外背景的商人,投资IT业数年已经有番成就,并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这次正仗着这次机会准备提拔北方为技术总监,但前提必须是搞定了宁卉公司的那一大单业务先。
  席间都是场面上的礼数,由于大家都不知道北方跟他宁姐姐实际上的关系,加上还有公司其他两位同事在场,北方同学也不敢放肆,只是人家公司老总一个劲的夸宁部长如何的漂亮,如何的年轻有为,当然,也不忘对宁部长愿意帮忙促成这笔业务而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并表示事成之后,一定那啥啥的……
  宁卉也不多说话,只是礼节性的应承着,最多都是报以职业性的微笑,本来嘛答应今天的饭局就是为了不让北方太难堪不好交差,至于能不能真帮上忙,照今早上被王总吃闭门羹的架势,宁卉觉得自己心头还真没得啥底了。
  饭局末了,北方理所当然的承担起送宁部长回家的任务。北方其实早看出来宁卉今儿情绪不高,也不敢提啥要跟宁姐姐留宿爱爱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开着宁卉开着上班的车车送他宁姐姐回家。只是到了一个等红绿灯的路口,北方停车的时候才凑过身去要抱他宁姐姐想索吻,宁卉倒把脸转过来,嘴唇微微张开迎合着跟北方同学不急不缓的吻了个半分钟的样子,直到红灯变成了绿灯才松开……
  一直到宁公馆小区前停下车,北方同学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样物件: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以及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北方将两样东西拿到跟前准备塞给他宁姐姐。
  「什么意思?」
  宁卉连忙伸手推挡。
  「这是公司的一点意思了。」
  北方憨痴痴的笑了笑,「信封里是五千块商场的提货卡。」
  宁卉听见便眉头一皱,神色严厉:「我不要,你拿回去!」
  「我……这是我们老总特地吩咐的。」
  北方同学这下为难了,但又不敢霸王硬上弓,「你就收下吧宁姐。」
  「我说了我不要!」
  宁卉语气十分坚决,「如果这样我就什么都不问了。」
  「啊?」
  北方同学见他宁姐姐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敢坚持,只好将信封收回,而那只精美的包装盒却执意要塞过去,「宁姐,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件披肩,挺好看的。收下吧好吗宁姐?」
  「嗯?」
  宁卉顿了顿,然后看了看北方可怜巴巴哀求的眼神,问到,「真是你自己买的?」
  「真的。好久都没送你礼物了!」
  北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嗯,好吧,信封你拿回去,披肩我收下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花钱了听到没。好了不早啦,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说完宁卉收下了披肩,然后对着北方开始温柔的嘱咐到。
  瞅着空儿,北方同学的脸就神速的凑到他宁姐姐脸庞跟前,嘴便在嫩滑的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等北方撒完娇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公寓,宁卉才将车开到车库停好,正准备上电梯,手机电话来了,宁卉一看居然是黑蛋的,感到有些意外。
  「宁部长,我是黑蛋哥,我是奉王总之命跟你的打这个电话的。他说今天你到他办公室他没有理你你肯定生气了。但那时候他确实很忙,现在他要我问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啊黑蛋哥啊,其实……」
  宁卉嗫嚅着欲言又止,心头一阵小小的慌乱与惊喜。宁卉知道,王总今儿的态度必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但很忙的借口听来并不成立,再忙似乎也不至于多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啊,既然黑蛋现在打电话来仍然这样说,宁卉也不想过多追究,只是纠结着要不要把北方的事儿说出来。
  「肯定有什么事是吧,王总叫我打电话是说他直接再问你你肯定不会说的,所以才叫我来问,有什么事你还信不过黑蛋哥吗?」
  「嗯,」
  宁卉想着这正好也是机会,再说人家公司老板今儿客都请了,这不说的话北方那边真还没法交差,于是宁卉顿了顿,就把北方公司业务的事儿说了出来,末了只是强调了自己跟北方的表姐弟关系,以及担心管这事的郑总会不会从中捣乱才使这事拖这么久都没个结果。
  「嗯,我明白了。」
  听完宁卉的叙述,电话里黑蛋回答到……
  这厢边,牛导跟曾眉媚的大闸蟹饭局是按如下的模式进行滴,基本上跟曾大侠吃大闸蟹都是这妮子一个人表演啥叫大食女,况且这会儿牛导忧心重重本来就没啥食欲,就看到曾大侠唇沫翻翻的将大闸蟹啃的上下翻飞,牛导在一旁只是添茶倒酒的侍候着,看着这妮子的好兴致跟胃口,牛导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提生生的被夜爱女神给拒绝了的这茬。
  逐渐的,估摸是也有点吃饱喝足的意思,人家服务员过来满满的渣盘都换了好几回了,这曾大侠才将喝得像湖春水的眼睛瞅着牛导,眼神媚里含醉的,脸蛋绯红绯红的,一下子便似乎从大食女模式启动到色女模式,跟牛导嗲嗲的来了句,立马把牛导同志汗都吓出来了:「你说嘛,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嘛,是不是讨个像我这样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一天还忒喜欢往外跑,经常把本姑娘一个人扔在家里头。你看嘛,我老公今天又出差了。」
  关键是,这话还没说完,桌下一只芊芊白腿便横着朝牛导的双腿间伸了过去,脚掌稳准狠像长了眼睛似的顶在人家牛导的胯部——估摸着这娘们这招练得多了,功夫已经日趋化境,想当初在曾公馆,饭桌下这妮子老公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对老子也使过这阴招的哈。
  「啊?」
  牛导闷闷的哼了一声,眉头都皱的像五指山了,但双腿却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弹,狗日的那灵巧的脚趾头还NND隔着裤裆正正对着那话儿的杆体开始画着圈儿。牛导内心彻底凌乱了,赶脚小牛牛已经开始迅速膨胀体积,然后大气不敢出滴,只好嘴里嗫嚅着:「哦哦,你老公嘛……你老公也是为了工作撒。」
  「嗯嗯,」
  曾大侠不依不饶,画着圈的脚趾头完全木有停歇的意思。
  「哦——」
  脸已经涨得像猪肝色的牛导晓得在这样下去,自己非在裤裆里就喷射了不可,眼睛赶紧朝边上挪开,因为因为稍稍一偏头过来,曾大侠抹胸里那型号D的胸器正好把上半边露出来挤出个雪白的深沟海壑便立马会充满着整个视线——你说这架势还要不要让人活嘛?
  纵使赶脚周身的人血都变成了兽血在燃烧,牛导还算保持了点最后的清醒,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嘴里结巴着吐出了句:「曾……曾小姐……我可不可以……去上个厕所嘛?」
  「咯咯咯,」
  这没心没肺的娘们居然还笑得出来,看着牛导被憋得如此难受样子挺开心似的,这才将那无影骚腿收了回去……
  牛导像抓了根救命稻草的赶紧将胯下拔了拔,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一会儿,牛导回到座位,见曾大侠已经整理好衣冠,神情也变得正常了些,一副准备闪人的架势。牛导也顺水推舟的结了账,接着开车送曾大侠回家。
  开车的时候,牛导一直下意识滴,小心翼翼滴没事都要朝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曾大侠瞟上两瞟,生怕旁边这只母老虎扑上来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但这还真木有完哈牛导,这一路上曾大侠倒规矩,只是等快要到了曾公馆小区门口,牛导减慢车速准备将车车停下来,这只母老虎似乎那股子骚劲又上来了,见曾大侠故意将身子朝牛导侧过来,挺着两只半露的D奶,声音哼哼着就要往牛导身上贴,然后这回这妮子没用无影骚脚,用的是无影骚手哈,就见曾大侠伸手就朝牛导的裤裆摸去,一把用力的将鼓鼓的裤裆捏了个满手,然后嘴巴贴在牛导的耳边,特别骚动的哈了口气,声音嗲得发腻的娇喘到:「今晚我老公真的出差了,人家一个人在家的啦。」
  「噢——」
  牛导不由得闷叹一声,然后「吱」的一声踩了脚刹车,胸部起伏得跟打鼓似的,喘息了好阵,任由曾大侠的手在自己胯下揉搓着……看来牛导在曾大侠如此媚功的攻击下,那思想斗争做的不是一般的激烈哈。
  突然,牛导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伸出手抓小鸡似的抓起曾大侠揉搓着自己裆部的手。试图将它挪开,然后嘴里嗫嚅着,声音都在发着抖儿:「曾……曾小姐,你到家了,太晚了,你回家休……休息嘛。」
  不知道曾大侠是不是就在等这句话还是咋滴,反正听牛导这么一说,这刚才还在发情的母老虎现在立马又变得灰常的正常起来,然后伸出手在牛导的脸上拍了拍,脸上写着个诡异的笑容,才下得车去,一溜烟就溜进了小区的大门,哪里像个喝得半醉的人嘛,连那步子都走得正常得很。
  这曾大侠下车一开溜,牛导才回过神来,靠,这顿大闸蟹算是白请了,光让人家曾大侠咸猪脚咸猪手的挑逗了一番,这请人家帮忙的正事今晚连提都木有提起过捏。牛导正一阵急火攻心,这当儿牛导手机发来个曾大侠的短信:「我晓得你今晚请我吃大闸蟹的目的是想让我帮你说服你的夜爱女神演你的话剧。恭喜你通过了测试,让我知道你心目中确实只有你的夜爱女神。好嘛,我答应帮你。」
  什么情况?敢情这娘们是在测试咱们牛导同志是不是对宁卉用情专一哦,牛导看这短信立马汗都下到背脊骨了,因为几分钟前牛导觉得自己已经要顶不住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便要上了今晚这娘们的床了,如果那样——牛导想都不敢想后面会是神马结果。
  等牛导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一直还被撑得像个炮架似的支在空中,牛导接着双眼一闭,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裆部,一声低低的沉吟过后,口中开始喘息并喊着:「宁卉……宁卉……」
  过了两天,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我跟宁卉吃完饭才收拾停当,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在我旁边一接听我便听到电话传来北方同学兴奋的声音:「宁姐,我们的那笔业务搞定了,合同已经签了,谢谢你啊宁姐,而且我的任命通知书今天也下来了,明天周末,我请你还有姐夫出来一起吃饭吧,我也跟我姐姐也说了。我们大家一起好好聚聚。」
  「哦好吧,恭喜你呀,是该好好庆贺下啊。」
  宁卉自然也陪着流露出高兴的神情。
  等宁卉挂了电话没多会儿,这曾大侠的电话接踵而至:「我说亲,北方的事你帮大忙啦。这小子请顿饭那能就这么算了呢,再说吃饭吃来吃去有啥意思嘛,这天气也开始凉了,明儿正好周末,熊雄难得这个周末也在家,咱们一起出去玩去,地方我都想好了,我们去泡温泉去,房间我来定了,正好我有个朋友在樱花温泉。这些个费用都让北方那小子来出了,不让那小子出点血就太便宜他了哈。」
  什么情况?这曾大侠又是要出啥幺蛾子?这回连带熊雄同志也捎上了?未必……五……五P?
  老子咽了滩口水。
  而宁卉听到樱花温泉的名字时,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下,低下头,让让长长的睫毛完全遮住了上弯月——樱花温泉,我老婆正是在那里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了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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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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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樱花温泉 上
  跟老婆准备美美的鸳鸯一个澡的上床觉觉了,这是宁公馆日常活动之一哈,其频率仅次于俺小俩口在一起的一日三餐。宁卉先去了浴室,趁这个空隙我给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发了个短信:「大侠,你又要放撒子幺蛾子了,未必你这是要整个温泉五P哇?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聚众淫乱这条罪名还木有取消哈。」
  还没等曾幺蛾子回过短信来,浴室先是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听宁卉在喊:「快来呀老公,帮我搓搓背。」
  我赶紧搁下手机先去给老婆把搓背工当了先。约莫一根半烟的功夫,我抱着一丝不挂滴裹着浴巾,发着阵阵体香混合着沐浴液香味的老婆出了浴室进了卧室,这让我一瞬间凌乱的想到前几天在俺怀里同样一丝不挂裹着浴巾,被我抱出来的小燕子——但浴巾已经不是那条浴巾,沐浴液已经不是那瓶沐浴液鸟……
  我把宁卉温柔的搁放在床上,嘟着嘴重重的在老婆的香嘴上啵了一口,然后宁卉一脸灰常安逸状的从床头柜上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由于我急着瞅空去看曾大侠回木有回短信,况且睡觉觉前老婆看哈书是个习惯性的动作,这时候我就木有注意到宁卉手里拿的是本啥书在看。
  果真,曾大侠的短信回了:「哦,那你就不去了嘛,你可以去派出所告发领点赏钱撒,你不去我正好就叫哈瑞去了。」
  「呵呵呵,我去我去大侠,我陆恭有那么卑鄙没得嘛?嘿嘿,哈瑞又是哪个嘛,未必你还有个外国奸夫哇?」
  「PrinceHarry,我家前几天买的一只狗狗。」
  曾大侠回过来的短信说。
  一条名叫哈瑞的狗?敢情是老子的备胎?还PrinceHarry,跟条狗取个人家大英帝国皇室成员的名字,这娘们就不怕遭别个军情六处的007们追杀?看着回过来的短信噎得我半天没岔过气来,老子晓得又遭曾大侠埋汰了,本来老子是要去埋汰哈这娘们滴……
  我日!
  宁卉继续在一旁看书看得聚精会神,俺带着一颗又被曾大侠洗刷了一把受伤的心灵,去到浴室把今儿俺跟老婆换下的衣服乖乖的给洗了然后洗漱完毕了才出来,爬上床,溜进被窝里一把把满身玉凝脂香的老婆抱在怀里。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老婆手上拿的那本书的名字:《戏剧表演》什么情况?我赶紧伏到宁卉脸上亲了一口,看到书名我有些激动了:「戏剧表演,这书是哪来的哦?你咋突然看起这书来了老婆?」
  「嗯,学校的时候在戏剧社老师送的。」
  宁卉头也木有抬,淡定的回应了一声。
  「哇老婆,你这是准备要出演牛导的话剧啦?出场费是好多嘛?这妥妥的一颗大明星马上就要诞生了哈。老婆,我给你当经纪人嘛,喊牛导来跟我谈合同,出场费没得个七位数咱不演的哈。」
  老子接着就是一阵咋呼。
  「你激动啥的呀老公,」
  宁卉这才抬起头,眨巴了下上弯月,一脸很认真的表情,「谁说要演他的话剧了?」
  「你……你这不是已经开始做理论准备了得嘛都?」
  我赶紧拍了拍宁卉手中的书。
  「我看这书就一定要演他的话剧啦?我前几天已经回绝他了呢。」
  宁卉嘟了嘟嘴,末了还不忘来上一句,「呵呵,我看你呀一柜子里都是关于电影的书呢,也没见你去拍一部电影啊。」
  我靠,现在的这些娘们可真能搅,这是哪里跟哪里嘛,老子倒是想拍电影,问题是要有人来请我拍撒——看老婆拿着这本《戏剧表演》的书看,其实我心里头就明白老婆的小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但问题是为嘛又拒绝了人家牛导捏?
  「那你为啥拒绝呢?」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问的时候心情复杂得很,大家懂的哈。
  「一天上班都累死了,谁还有时间跟精力去演啥话剧啊。」
  老婆的声音听上去还蛮委屈捏。
  「哦。」
  我似明白非明白的应承到,然后顺着老婆的话茬接了下去,「这班上得累我看就不要上了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宁卉依然翻着书,撅着嘴嘀咕了声。
  「老婆你可以去演戏撒,以后我老婆就是至少出场费七位数的大明星了,我还指望老婆养我呢。」
  我嘿嘿的涎着脸到。
  「切,你以为那钱是去街上捡废纸啊,一条街转悠哈能捡个十斤八斤的回来,还七位数呢,你就做梦吧你哈,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白日梦。」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一副完全对宁煮夫同志无语的模样。
  「呵呵呵,」
  我嬉皮笑脸的正准备继续跟老婆再贫五毛钱的,就见宁卉突然把书往床头上一搁,悠地一下就整个人梭进了被窝,然后一袭雪白灿灿,一丝不挂的裸身朝我的怀里猫过来,这一猫猫了我个满怀的温凝脂香,幸福感藏都藏不住的从心中汩汩往外冒——话说,虔诚的基督教徒每次用餐前总要整个祷告仪式感谢上帝赐予了食物,从而得以普济苍生,那么告诉你嘛,宁煮夫同志每每这样抱着老婆的时候,都要虔诚的对上天表示哈感谢,在心中把如下的台词虔诚的背诵一遍: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门。
  而今儿俺在抱着老婆的当儿虔诚的对上天表示感谢时出了点意外,背诵的台词有点走样走成了「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妾!」
  原来等我背到准备说阿门的时候,老婆的发梢正好拂到我的鼻尖一阵痒痒,结果我打了个喷嚏。
  一些鼻沫星子风中的蒲公英似的喷了出来,宁卉赶紧起身来到床边扯了些纸巾递给我:「老公你感冒啦?」
  「嗯,可能哦。」
  我揉了揉鼻子,哼哼到。
  「啊?要不要吃药啊?我去给你拿药倒水去老公。」
  宁卉连忙伸出手摸我额头。
  我突然撑起身来一把把老婆抱着压在身下,或许用力有点过猛,宁卉啊唷的娇喘了一声,然后嘴唇便被我伏下去的嘴嘴堵住。
  「老……老公,你……生病了啦,你吃点药,好……好好休息啊。」
  宁卉睁大眼睛看着我,边嘴唇迎合着跟我接吻,边就着嘴唇咬合的空隙说到。
  特别推荐哈宁煮夫小两口如此经年不厌的爱情表达方式嘛,我就喜欢这样边跟老婆亲着嘴儿的说着话儿……那种爱意在唇齿相抵口舌相缠唾液相渡以及声息相闻的交融中,在能听见彼此心跳声的紧紧相拥中流淌是神马赶脚?找个你爱的,当然也必须爱你的人儿试试嘛,你会觉得有种madeby嘴嘴的美好叫做亲着嘴儿说着话儿。
  突然,我一个猛扎在老婆雪白的脖颈上印满一阵绵绵的吻雨,老婆嗯嗯的不由轻唤起来,接着顺着修长的脖颈朝上,我的嘴唇轻轻飘过耳垂,在老婆的耳边停住……
  「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药,此生永远的药。」
  我在老婆耳边呢喃着。
  看嘛,宁煮夫同志还是有些才的哈,其实就是我爱你这么简单滴意思,楞被肉麻滴整成了一首诗,而当这首诗还遇到俺如此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表喷,俺的声音真的很磁性,很中音的哈——我感到宁卉的身体似乎如同电流过身的微微颤抖了下,我晓得老婆这是被煮夫牌诗一样的语言电倒了。
  话说,女人是用声音来恋爱的,此话绝对没哄人。
  「嗯嗯,老公……老公……好美呀……继……继续啊。」
  呢喃中,宁卉闭上眼呈现出一脸童话般幸福的梦幻感。
  看嘛,木有办法,咱们宁大美女也是服宁煮夫这包药的哈,人家喜欢听老公肉麻咋的嘛。
  「你是我此生的药,」
  宁煮夫见老婆如此受用,老得意了,然后继续来,声音竟然哼起了费翔大哥那首《读你》的调调,「我吃你千遍也不厌倦,吃你的感觉……」
  说到这里,哦说错了,唱到这里,我故意顿住,脸突然朝下伏到宁卉的乳房上张开嘴含住一只乳头,美滋滋的啪嗒啪嗒声作响滴做了番婴儿吮乳状,然后抬起头看着老婆乐呵的将歌声继续走起,「吃你的感觉……像三月……嘿,像三月……」
  「咯咯咯,」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开始努力想忍住,但只一哈哈就实在是憋不住一阵如同玉石碰击银铃的笑声还是脆耳般的迸发了出来,「老公啊,你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下面有啥好词儿呢。」
  「唉唉,养成习惯了,一激动就忒想蹦歌词儿。」
  我说的倒是老实话,话说俺们学生年代那阵文艺风盛,追女娃儿的时候都兴背歌词儿的哈。
  「亲爱的,」
  我突然忒严肃的看着在我身下老婆那止不住笑容盈盈,已如桃花泛春的脸蛋上正美目盼兮的上弯月,轻轻的唤了声。
  「嗯,老公。」
  宁卉透着柔情似水的眸子回应我。
  「老婆,我的药,今晚我想吃你。」
  我发现我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已经服了春药般的欲念横生。
  「嘻嘻,老婆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啊。」
  宁卉半眯着眼的撒了个娇,然后抬起头凑到我耳边撩了句:「亲爱的,老婆这副药是不是特别让你上瘾啊?」
  有种撩叫撩死人不偿命的撩哈,但我承认我没被撩死,是因为虽说老婆撩死人不偿命,但我怕宁煮夫同志关荣了,宁夫人要死要活的要跟着殉情的咋个办嘛?
  霸气外露。
  「嗯嗯,」
  看着老婆的媚劲上来,这下宁煮夫来劲了,「好像对老婆上瘾的男人又不是只有老公一个哟,我觉着吧但凡男人尝了口俺老婆这副药,不上瘾的都是木有鸡鸡的。」
  然后我还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僧多药少,群狼环伺啊!」
  「去你的!」
  宁卉脸上开始飞起红云的在我背上轻轻的捣了一拳。
  「老婆哇,晓不晓得今晚我为嘛一定要吃了你?」
  「嗯,为啥呀?」
  接着我凑到宁卉耳边一番悉悉索索的嘀咕,就见宁卉这回是用手在我背上直接重重的掐了一把,这一把掐死你的温柔掐得我精痛,指甲印都给掐出来了,然后听到老婆嘴里娇呼到,声音有些打结儿:「坏……坏蛋!」
  哈哈,我伏在老婆耳边说的是:「今晚我得先把你吃了来,免得明天出去像上次自驾游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你干着急哈。」
  经这么一顿煮夫牌撩弄大餐的伺候,这顿大餐的名字叫做「让子弹飞」,哦说错了,叫「让暧昧飞」哈,宁卉其实已经有些粉脸带俏的意思,早已矜持失据,欲情滋生,胸部不由得轻轻朝上挺起,好一个美娇娘的玉体横陈,宛如一枝露水带春,却正繁艳盛开的花朵儿在等着自家男人的采摘。
  接着,我伏下身,双手捧着老婆雪白的双乳,一口将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含入嘴里轮番吮吸起来。
  「嗯嗯,」
  宁卉咬着嘴皮应景般的嘤咛着……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
  「哦,这么晚谁还打电话来呀?」
  宁卉本能的问了句。
  「切,」
  我松开了含着老婆乳头的嘴,「只会是你的小情人嘛,除了他有谁这阵还敢来骚扰我老婆嘛。」
  经俺这么一提醒,宁卉才拿起床旁的手机一看,果真是北方同学打来的。
  「宁姐,不好意思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我刚才给你发了短信你没回。」
  电话里曾北方说到。
  「哦,可能刚才我洗澡去了没看见呢,什么事啊?」
  「是这样,我本来说明天请大家吃饭的,但后来我姐说吃饭没意思,说周末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我想跟宁姐跟姐夫问下你们都能去吧,她说她都安排好了,所有的费用我全买单,我请大家。」
  「呵呵,你那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姐姐啊,宰起自家弟来可没商量的哈,我跟你姐夫周末倒没啥事,你姐已经打电话来跟我们说了。」
  「那你们都能去啊,太好了。」
  电话里北方同学的声音听上去挺兴奋的。
  而此刻,俺听着这通话似乎要奔着结束的意思了,突然脑子飞快闪过一念——机会来了!
  我赶紧将手伸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接电话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很悠闲的姿势双腿交叉着,我这么伸出去的手在宁卉双腿出于本能反应的一夹之前已经直捣花心,然后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捻弄起来。
  「嗯——」
  宁卉不由得皱起眉头,禁不住悠滴发出一声非常细碎的呻吟,但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有木有听到。
  然后突然咋呼到:「啊,老婆啊,你下面好多水水哦!真的好多多!流得我满手都是的啦。」
  老子这咋呼的声音故意整得特别宏大,跟个炸雷似的,老子的目的就是要电话头的那小子听到哈。
  果真,纵使宁卉本能的用一只手赶紧去捂手机,但在声波的传播速度面前,老婆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徒劳滴,电话那头北方同学已经确确的听清楚了,并且明白了宁公馆卧室里正在发生着啥事儿。
  「哦,对不起对不起宁姐,原来你跟姐夫在……那我……」
  电话里北方同学忙不迭的陪着不是,我晓得那心态是怕惹恼了他宁姐夫他小子以后就跟他宁姐姐没得玩了。
  「没……没事。嗯,那我挂……」
  宁卉先是安慰了句,听到那个「挂」字都要溜出嘴边鸟,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朝老婆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哟!」
  老婆那「挂」字立马便变成了惊叫哈,然后眼光不解的看着我。
  「老婆,别挂电话,求你了。」
  我小声说到,「以前都是我电话偷听你们做爱,这回让那小子也尝尝这滋味了。」
  「你……」
  宁卉一副哦买噶的模样,然后咬着嘴皮完全把个变态老公没得办法的摇摇头,才转过头去对着电话连忙说到:「哦,等等啊北方,你姐夫要你别挂电话来着。」
  然后,再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个唇语:「死鬼!」
  Bingo,搞定哈!话说老子撸着管,电话头听老婆跟奸夫爱爱多少回了啊这都,今儿老天算开了眼,老子也算翻身农奴做回主人,让奸夫也听听老子是咋个操他的情人姐姐滴。
  小子,撸吧撸吧不是罪……
  对不起,又整歌词儿了。
  话说我的手还一直搁在老婆屄屄的花蕊上捻弄着,刚才我咋呼的时候老婆的身下还真不是像我咋呼那般的……水儿,只是有些濡湿罢了,而此刻,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如此,赶脚老婆的身下现在真的已经春水涟涟……
  感受到这个变化让我灰常激动,我一时凌乱了,也分不清老婆这身下的水儿到底是我手指给鼓捣出来的,还是她那小情人突然以这种奇特方式的在场造成的。
  谁是激发老婆身下春水泛滥的那剂春药?这是个问题。
  犹念间,我还是一个猛扎就将自己的脑袋扎在老婆的双腿间,迎着满鼻淫香,伸出舌头穿过我最是爱死的那一丛茂盛而黝黑的毛毛——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为嘛老子今晚净整歌词儿?——我的舌头最终迷失在老婆双腿深处最隐秘的那一片温热而黏黏的穴肉之中。
  那一刹那我感到老婆的双腿一阵痉挛过后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脸,「老婆,电话拿近点嘛,让他听你的叫床声听得清楚些哈。」
  见宁卉的手机搁离自己的耳朵有点远,我赶紧在吮吸老婆屄屄的百忙之中抬起头嘱咐到。
  接着宁卉咬着嘴皮的将手机完全贴在自己的耳朵上,随着我舌头在花心之中极力的深入与扫动的节奏,「嗯嗯,嗯嗯……哦哦哦——」
  一阵阵酥骨的呻吟随之荡漾开来……
  一会儿,我满脸都沾满了老婆屄屄里流出来的爱液,那蜜穴流出水儿哗哗哗的像关不住的水龙头,顺着老婆的大腿到臀缝,然后在床单上都印出一滩水迹……
  「嗯嗯,好的,姐姐含着你的……你的鸡巴。」
  突然,宁卉在一阵吚吚呜呜的呻吟中对着手机这么天外飞仙的来了句。
  这让正埋头苦干的我虎躯一震,神马情况?
  「姐姐的嘴已经含着你的……你的鸡巴了,姐姐为你吸啊。嗯嗯,你的……鸡巴好大……是……是的,把姐姐的嘴撑得满满的……」
  当宁卉气息紊乱的嘴里再次吐出这么一串火爆的猛言浪语时,我顿时明白鸟,敢情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已经进入状态,跟他宁姐姐在开始电话爱爱了哦,照这逻辑分析,这小子一定是在电话头要求要把鸡巴插入到他宁姐姐的嘴里。
  而且老子肯定,这小子电话听着俺老婆的呻吟,然后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被他宁姐姐叼在嘴里吮咂——至于有木有想到他宁姐姐的屄屄被我叼在嘴里我不敢肯定哈——此刻八成已经开始自个撸自个了。
  男人撸吧撸吧撸吧不是罪,尝尝听着情人被操撸管的滋味……
  我靠,我承认我被此番的景象完全刺激到了,原来绿公操老婆让奸夫眼巴巴的撸回管也可以这般的爽哈,我感觉此时身下的鸡巴已经硬得翘起来可以贴到肚皮了,于是我爬起身来,双腿跪着,将老婆的双腿大字形的分开挂在两边的肩上,然后举着蹦跶得早已急不可耐的小宁煮夫顶到老婆的屄屄的穴口研磨起来,正准备插入……
  「嗯嗯,好的,姐姐……姐姐的屄屄给你插好不好?」
  突然,早已陷入万般迷离与欲情中的宁卉对着手机来了这么句……
  这句顿时给我整懵了,我正准备插入的鸡巴不由得搁在穴口停住,抬起头来看着宁卉,我有些拎不清的抠了抠脑门,严肃而认真滴问了声:「老婆,这给他插了屄屄,那我插哪里嘛?」
  宁卉身子一抖,才回过神来看了我阵,把自己的表情憋着,我晓得那是老婆拼命忍住不想笑,顿了哈,嘴一撇的才对着电话说到:「你姐夫在问,你插了姐姐的……姐姐的屄屄,那他插哪儿呢?」
  接着宁卉听着电话里嘀咕了些啥的,才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那模样有一火车的风骚,然后用极嗲的声气,比前面所有的语速都慢了个八拍的来了句:「老公,人家问,那可不可以插你老婆的屁屁?」
  我靠!……
  结果那晚宁卉是在一根具体的鸡巴叼在屄屄中,一根想象的鸡巴叼在屁屁中来到了coming,老子究竟还是比电话头的那小子先交代了,因为我听到老婆在呼叫「嗯嗯好的,射到姐姐的……姐姐的屁屁里」时,终于忍不住在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按逻辑,这小子应该是在那以后稍晚点,听着老婆的coming声才将自个撸出来滴。
  这个结果让我完全不晓得最后是老子射了一管的赢了,还是奸夫撸了一管的赢了。
  过了一阵,老婆一火车的风骚都跑到西伯利亚了,只剩下恹恹的睡意,小羊羔般猫在我怀里——俺总是这样在爱爱后好男人的极尽温柔的抱着老婆入睡的哈——突然,宁卉若有所思的用手在我一只奶头周围画着圈儿,心里犹豫着什么,才鼓足了勇气似的开了口:「老公,给你说个事。」
  「嗯,啥事?」
  「北方公司业务的事情,我……我去问了……王总。」
  宁卉说「王总」的时候,声音显然低了N度,都几乎消失——这都过去多久了?宁煮夫小俩口的嘴里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提到了王英雄。
  「哦,晓得了。」
  「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
  宁卉的声音有些怯然。
  「哦,没事。」
  本来我是想问,这做错的意思是指担心这事会给王总带来麻烦,还是去问王总这事本身就错了,但鬼使神差的,话到嘴边我又没问得出来,只是轻轻拍了拍老婆的背,「嗯,别多想了,快睡了亲爱的。」
  但我承认我的心情总似被铅色所染,有种况味说不出来……而我这话音刚落,宁卉已经开始在睡梦中呼吸了……
  第二天星期五下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找理由从单位早早闪人做准备,然后曾大侠俩口子开着熊雄同志那张越野,载着北方同学来宁公馆接我跟宁卉。
  等这下人都齐了重新要上路,曾大侠首先咋呼起来:「我来开车,卉,咱俩坐前面。」
  还木有等三个大男人反应过来,这俩妮子嘻嘻哈哈着迅捷的跑到前面去把位置的给占领了,曾大侠自然坐在驾驶座上。
  得,让三个大男人挤在后排,亏这娘们想得出来哈,见曾大侠戴着那半边脸都被遮住的墨镜朝这仨瞄了一眼,露出一脸坏坏的似笑非笑。
  然后这仨男人面面相觑的,耗着谁也不先上车,因为先上的都得坐中间哈,熊雄同志跟我双手一摊,跟我比划了下,意思是他块头大,坐中间不合适,然后我看着曾北方,没想到这次这小子也逆天了,居然敢跟我用手朝上指了指,那意思他人高,坐中间更不合适,还跟老子嬉皮笑脸的来了句:「宁姐夫,您老年纪大坐中间,我给熊姐夫在旁边保护您呐。」
  我呸!小子,你等着。
  老子只好先上车,跟个三明治似的被夹在中间,等曾大侠发动了车车,这妮子还没心没肺的哼起了歌:「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也,带我们走向人间天……堂……」
  而坐在一旁的宁卉此时心情也看上去甚好,今儿的打扮整了个致青春的主题,一条深紫色的背带裤,上身套着的一条线绒的绿色长袖T恤(大家发现木有,俺老婆衣服物品啥的,越来越喜欢整点绿颜色的了哈)头发拢成了马尾,活脱脱一个大学二年级女生形象,看上去十分的清纯,very的校花。
  车车后排上空分泌着过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三位肌肉男这么坐在一起难免胳膊挨腿的让俺严重不自在。而后面这么摇着真TMD惹瞌睡,车车开出一会儿老子就直犯困,但又不敢睡哈,因为这一睡我头是朝那边靠嘛——老子还木有习惯把头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睡觉觉。
  我努力撑着,为了驱赶睡魔,我决定也吼上一嗓子,正好这两天老子喜欢整歌词儿,而且要整咱就直接整歌的高潮部分,还是劲歌的那种,于是我扯起喉咙:「我要飞得更高,我要飞得更——高……嗷嗷——」
  老子这一吼不要紧,旁边这位熊同学靠在车窗旁本来在梦周公,这一吼把人家熊躯一震,直接震醒了不说,醒来就听到他连忙的大呼小叫起来:「咋了咋了?是不是哪块车窗要垮了?」
  「噗吃!」
  前面俩娘们这下找到乐呵的机会了,嘎嘎嘎的笑得没心没肺的老子才觉得车窗都要遭这俩娘们震垮了。
  好嘛,你们赢了。
  车车开出城一个来小时,来到一座山脚下,然后盘山公路还要开上一小时的才能到樱花温泉度假山庄,突然,曾大侠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转过头来对着熊雄说到:「老公,前面是山路弯道多,你来开。」
  「我来开我来开。」
  我赶紧举手,老子可逮着机会挣脱被俩爷们夹住当三明治的痛苦了,「正好你两口子可以坐在一起亲热哈。」
  「哦,好嘛。」
  曾大侠接着跟我对换了位置。老子开上车车走起,心情甭提的那个的爽,接着歌声也走起了哈,这回整的是抒情的慢歌:「我从陇上走过,陇上一片秋色……」
  曾大侠坐在后排中间,开始还比较正常,一下手挽着熊雄同志亲热哈,一下头靠在北方同学的肩头上闹腾哈,特别是跟北方同学虽然有些肢体的接触,但都还木有超越姐弟间的那种正常的亲密范围。
  宁卉坐在前面,跟我聊着天,也没太在意后面的状况。
  但渐渐地,曾大侠往北方同学身上靠的时候开始多了起来,甚至整个身子都靠在人家怀里,而一旁的熊同学索性又开始梦起周公来鸟,但是不是真睡,还是装的老子就不晓得了。
  随着情势的如此发展,车内有俩人的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看上去一脸无辜状的曾北方同学,跟我老婆——宁卉从后视镜上看着曾家姐弟几乎以一种情侣般亲热的方式搂抱在一起,当然曾北方同学看上去完全是被动的哈,是他姐的身子没脸没皮的往人家身上蹭着。而曾大侠的手灰常的不规矩,时不时的搁在北方同学的身下撩来撩去,直把宁卉的眉头看成了个细笔画的川字,那嘴巴张开就没闭上过。
  而曾大侠此刻眼中似乎只有她弟弟鸟——这回我真的是说的她弟弟的鸟哈——在对车上其他人彻底的无视中,这妮子开始还撩来撩去的手这时候突然直接伸到人家的裤裆里,准确捉住了那只鸟,然后……然后撸动起来,撸得人家裤裆一鼓一鼓的……
  「哦——姐……」
  北方同学强忍着没发出声来,只是闷闷的发着块状的粗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没天没理到让老子都惊得目瞪口呆,这娘们竟然撸着撸着的突然就将曾北方的阴茎从裤裆里扒拉了出来,北方同学那根漂亮的话儿已经被他姐撸得笔直,钩子般矗立在空中,那岑亮的龟头正好在后视镜上反射出晃眼的亮光,然后,就见曾大侠伏下头去,张开嘴一口叼着那龟头就一番灵舌翻飞的上下舔弄,直到将他弟弟勃起的整根鸡巴吞没在嘴里吮吸起来。
  「不……姐……」
  可怜的曾北方同学扭捏着身体似乎想挣脱,但被施了法似的被她姐姐的魔口含住不得动弹。
  宁卉从前面的后视镜上看到了后面发生的一切,胸部顿时起伏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后视镜,几番想转过身去但又踟蹰着没能下定决心,最后一招,只好求助般的看着宁煮夫同志,很是着急的使劲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要叫我去制止哈后面发生的如此伤风败俗的行为。
  我读懂了老婆的眼神,但我做了个无奈摇头状——我咋个去制止嘛?未必我转过头去大喝一声:「住口!」?
  宁卉见我也不管,彻底死心,咬着嘴皮哼了声头一偏便朝向车外,只是胸部还在不停的拨浪鼓……
  我边小心的开着车车,边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纵使此情景的淫猥感以及行为者其身份的禁忌足够让人感到刺激,但曾大侠突然上了这么猛道药,这娘们大幺蛾子下面又是在撒啥子小幺蛾子?
  不一会儿,听到北方同学一声野兽般的低吟过后,就看到这小子下身剧烈的耸动了几下,然后听到的是曾大侠发出的一种喉咙被死死抵住才能发出浑浊的汩汩声——那明显是一种粘稠的液体的贯穿声——老子明白过来,曾大侠这下是把他弟给彻底口爆了。
  我靠!
  一会儿,曾大侠才从北方同学的胯下抬起头,不知道哪里找了张纸巾捂着自己的嘴——至于曾大侠有木有将北方同学被口爆射出来的东东咽下去,通过这个动作我实在无法判断。
  只是一哈哈,这妮子没心没肺奇葩的又哼起了歌来,哼的是「春天的故事……春天的……故——事……」
  更奇葩的是,作为曾大侠老公的熊雄同学这时候居然还在一旁呼呼的睡得可香鸟。
  这俩口子神马心理素质?膜拜了,大侠!以及大侠的男人!
  而最无辜的就是咱们北方同学了,我注意到这小子事完后一直眼睛在往前面他宁姐姐座位上瞟,但宁卉气呼呼自脸转到车窗外就木有将脸再转过来,从北方同学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晓得这小子是晓得自个——闯祸了!
  果不其然,等车车一会儿开入山庄停下,大家拿着行李下车,北方同学看着宁卉也拎着包,便赶紧过去伸出手,那声音怯生生的紧的说到:「宁姐,我帮你拿吧。」
  这下宁卉连头也不抬,直接无视的样子回了句:「不用。」
  然后留下曾北方同学瓜兮兮的在原地楞了半天。
  哈哈哈,我刚才说啥来着,小子,你等着——这下报应来了哈,惹我嘛,惹我有你的好果子吃——问题是宁煮夫,人家纵使受了你老婆的冷落,又关你半毛钱的事捏?
  而老婆刚才对北方同学的态度可以进一步看出,宁卉的生气不仅仅是出于对曾家姐弟没羞没耻的禁忌行为正义感的鄙视,而更多是吃了曾大侠的飞醋,再怎么说,北方不是一直是自己的人吗?眼皮底下没个任何由来的干这事,这让咱从来骄傲的宁大美人的面子何处搁放?
  跟曾大侠出去旅行,你永远不晓得这娘们下一把放的是神马幺蛾子,这不,这娘们订的房间居然奇葩的只订了两间,美其名曰为跟她弟节约钱,更奇葩的是,这两间房挨着的不说,居然都是夫妻间,只有一张大床的那种——老子不得不怀疑这一切NND绝不是偶然,而是这娘们的预谋了。
  去房间的时候,宁卉小心翼翼的等那三位走远才显示出无比愤怒跟我唠叨到,翘翘的胸部还在拨浪鼓的哈:「他们……怎么回事啊车上?他们可是姐弟啊!」
  「我……我怎么知道嘛?」
  这时候我哪里还敢如实招供嘛,只想回家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做解释,相机行事了。
  曾大侠把大家先张罗到一个房间,叫先放了行李去到山庄的餐厅把晚饭解决了先,再回来看大家——也就是咱们这五个P哈——怎么睡这只有两张床的房间。
  因为说是待会要去大池泡温泉,大家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饭,没喝酒。吃饭的时候,曾大侠瞅着间隙偷偷的塞了张纸条在我手里,随后我手机收到这娘们发来的个短信:「待会儿回房间要抽签分一下咱们五个人谁跟谁住哈,但到时候你抽到的那张条子你别拿出来,把我刚才塞给你的那张拿出来替换。但注意动作隐蔽,不要穿帮了哈。拜托!」
  我于是偷偷的将曾大侠塞给我的条子拿出来看了下,上面写着个阿拉伯数字2——很明显,这幺蛾子是想操控今晚谁跟谁睡。
  我靠,老子一头冷汗,身子一个激灵,未必……
  一会儿,吃完饭回房间,曾大侠就宣布先抽签分房,宁卉有些惊讶,面露难色的看了看我,我双手一摊,朝曾大侠努努嘴:「她是导游哈。」
  宁卉也不好说啥,北方同学倒嘟囔了句:「姐,要不我……我再去开个房间吧。这两间房你们正好住下。」
  「小屁孩闭嘴。」
  曾大侠严厉的呵斥到,完全一副母老虎的架势。
  曾北方再不敢吱声了。曾大侠接着张罗着抽签,拿出五张折叠好的小纸条,开始宣布抽签事项:「这五张字条有两张写着1,有三张写着2。抽着同样号码的今晚就住在一起哈。」
  说完这妮子第一个从中随意抽出一张字条。陆陆续续的,我们都抽了一张。
  宁卉是最后一个,抽的时候显示出有些不太情愿的表情。
  「好了,大家把字条打开。」
  曾大侠见大家抽完,然后宣布了声便第一个打开了字条,这妮子字条上面写的是2。然后我按照曾大侠交代的将她先前塞给我的条子悄悄替换上来,然后也打开给大家看,当然上面写的是2。
  接着熊雄打开字条,大家看到的是1。
  轮到宁卉的——我屏着呼吸,等待那张字条的数字展现出来……1。
  然后该北方同学了,但从这小子扭捏的姿态我明白其实已经是着了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套了——曾北方八成已经屈从于他姐姐的淫威,被事先塞了条子——果不其然,曾北方踟蹰了一番才将纸条打开:不出意料,又是个2。
  「好了,现在房间确定好了,大家先回各自的房间,1号的在隔壁哈。大家在房间休息哈等下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
  我日,敢情费这么大工夫,曾幺蛾子是要撮合俺老婆跟她男人睡哦,太………TMD邪恶了嘛曾大侠。老子正欲发作……
  慢点,慢点,为嘛老子也有点兴奋?难道老子也……TMD这么邪恶?
  这个结果可能宁卉并没意识到背后是曾大侠操纵的阴谋,但着实有些忒不爽,就见她气鼓鼓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跟桌上隔壁房间的钥匙,先朝我,挨着顺序的,曾大侠、北方同学都恨恨的瞪了一眼,像这个房间所有人都跟她有仇似的,然后转身得得的离开房间。一哈哈就听见隔壁的门打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还楞着干嘛呢熊雄同学,你的房间在隔壁哈。」
  曾大侠大咧咧的朝熊雄同学咋呼到。
  「嘿嘿。」
  熊雄憨粗粗的一笑,拿起自己的包顿了下,也出了房间。一艾他一出去,曾大侠就连忙过去将房间门关了并反锁上,然后一屁股躺在床上,给我跟北方同学各自抛了个媚眼,拍拍床两边的空处,声音嗲嗲的,没羞没臊的来了句:「这床咱仨睡是挤了点哈,不过挤着才暖和嘛。」
  「得,」
  我说话前瞄了北方同学一眼,然后对着曾大侠说到,「我老婆车上本来就被你们整生气了,这下好了,是不是今晚算了嘛,要不,要不你跟宁卉睡,我们仨男人睡一间嘛。」
  「切,」
  曾大侠哼了声,依然没心没肺的,「我晓得你老婆那是生北方的气,吃我的醋来着,呵呵,这吃醋了才达到效果了嘛,别担心,你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我靠,敢情这是故意要把我老婆整吃醋,然后又在这种情形下让我老婆跟你男人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这不是让我老婆奔着赌气失身的节奏吗?
  狗日的曾米青曾幺蛾子!
  这时候,我才把后来抽出的那张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果真写的是1……老子明白了,那抽签的五张条子其实原来全部都写的是1。
  话说宁卉气嘟嘟的回到房间,一艾进来就将门锁上,包包朝床上一搁,胸部的拨浪鼓更是鼓得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手足无措了阵,才翻出衣服去了浴室将水管的水哗哗的开到最大冲起澡来,仿佛要冲掉身上这无处发泄的怨气。
  等洗了老半天的穿着睡衣裹着浴巾出来,宁卉听到手机的短信来了,拿出一看是曾大侠的,这气更不打一处出来了。
  曾大侠的短信说:「卉儿,亲啊,人家熊雄同学还在门外晾着呢,你倒是开开门让人家进去啊?」
  「哼,你个死鬼,你也太能闹了。不开,又不是我老公,你心疼你开门去你房间。」
  「呵呵呵,我现在心疼的是我家陆恭哈。再说了,抽签决定的,我也没办法啊,我们房间本来都仨了,咋住得下不嘛?外面的走廊是露天的哈,这晚上山上风大天冷的,让人家站外面这么久可怜不嘛,发扬哈人道主义精神嘛亲。」
  宁卉看着短信一下顿住了,估摸着是那句山上风大天冷的让宁卉心软了下来,接着就见她犹豫了番还是慢慢朝房门走去,手握住了门把……
  等踟蹰着开了门,宁卉就觉得果真一股冷风灌入脖子,随说时令还没入冬,但夜晚山上的气温已经很低了,更吃惊的是,宁卉这才看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牌号码——居然……跟上次与王总住的一样……原来这竟然是同一间房间?
  「哦,哦……」
  宁卉自吟一声,突然感到心口像被什么扯了一下……
  然后才看见走廊不远处衣着单薄的熊雄同志,拎着包正站在有些刺骨的风中……
  宁卉赶紧回过劲来定了定神,朝熊雄同学的背影喊了声:「喂!」
  熊雄同学楞了下的才回过头来,露出口白牙依然憨粗粗的嘿嘿一笑:「是叫我啊?」
  宁卉叹了口气,然后咬着嘴皮,没好气地:「不叫你,这里走廊还有其他生物啊?进来吧。」
  ……


第92章:樱花温泉 下
  宁卉将开着的门留给那只叫「熊」的生物,便转身进了房间……
  话说宁卉只顾着发大小姐脾气了,胸部从车上见到曾眉媚对自家弟弟那秽乱伦常,没羞没躁的耍流氓开始,就拨浪鼓一直拨到现在都没停歇过,这开始还真没注意到房间的一切,这下好了,那门牌号成了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那门锁被钻开时似乎伴有轻轻的声音砰砰作响。
  那是心跳之声,抑或叩响那些时光扬起了尘土?
  这是一个问题。
  有一种思念是不是这样的,它已经离去,但从未走远……宁卉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里一涩,怔怔的无法挪动脚步。
  直到房间有了……「熊出没」的响动,并且再听到嘿嘿了一声:「嫂子,我带了茶和咖啡,我去烧点开水哈。」……宁卉这才回过神来。
  这只熊,公的,体重不详,反正看上去很敦实,厚壮,有着跟宁煮夫同志相同,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对「绿」这种颜色特别的喜好。
  宁卉嗫嚅着回应了声「哦」,然后若有所思的去到床边,半靠在床上楞了会儿,才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名叫做《戏剧表演》的书看了起来。
  熊雄同学忙乎着用房间的热水器烧开水,宁卉边看着书,眼睛只抬起头来划拉了一下这头熊的背影,嘴里开始嘟囔了:「你还管不管哈你老婆,你看她都干了些啥啊?都疯成什么样了!」
  熊,转过身来,诚恳的点着头:「接受嫂子批评,接受嫂子批评,她是太疯了,可嫂子还不了解她吗……我哪里敢管她嘛?」
  熊说的时候一脸灰常无辜的表情。
  「哼,」
  宁卉鼻息噏动了下,没好气的瞄了一眼熊,「我还不晓得你们这些男人什么花花肠子,跟宁煮夫一个德性!」
  「嘿嘿,」
  熊憨粗粗的又是一笑,「看来宁大哥在家也是听老婆话的乖孩子哈。嫂子,听说你喜欢喝咖啡,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咖啡,这次拿来了,要不跟你冲一杯?」
  「不,今晚上我不喝咖啡,」
  宁卉翻了一页书,没看眼前的熊,然后才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喝茶。」
  「哦哦,好——嘞,茶也是好茶,龙井,水要开了,这就去给嫂子泡去。」
  熊说着忙不迭的去包里把茶翻出来。
  「我说,你怎么就能忍受你老婆?你跟她谈恋爱的时候没看出她这么疯才被她骗了,是不是嘛?」
  宁卉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熊,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都觉得自个有些恶作剧。
  「嗯,我想想。」
  熊做思考状,然后抠了抠脑门,一脸特么严肃的回答到,「就是啊,开初没看出来,我也十分不明白,结婚前她忒淑女的啊,为嘛结婚后就……嘿嘿,嫂子,茶淡点还是浓点?」
  「浓点!」
  宁卉突然提高的音量让熊都吓了一跳。
  「还……还是淡点嘛嫂子,太浓了喝了会睡不着觉哦。」
  熊开始准备往杯子里放茶叶了。
  「哼,这样子还睡屁的觉啊?你以为不喝就睡得着啊?」
  宁卉耸了耸哼了句,咬着嘴皮一付忒委屈的样子。
  话说宁卉这一哼直接把个面前的生物整得熊躯一震,身子一个激灵,手里的茶叶没拿稳都抖落了些出来到杯子里头。一般漂亮的女人冷不丁的嘴里飙出个把脏字来都有这么个销魂的效果哈。
  熊脸色闪过一丝不淡定的神情,心里头一定这么的来上了一句:「这……这脏字可是眼前的人儿口里说出来的哇?」
  宁卉香肩这么一耸,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浴巾抖落出一边来,由于里面穿的是北方同学买的那条温暖牌的吊带睡衣,于是乎,那白嫩嫩的香肩带着些风光浅浅的乳沟便被抖露了出来。
  宁卉下意识一低头发现不好,便赶紧将浴巾拉上想将全身捂个结实,但木有想到浴巾太小,本来是要拉遮住下半身的浴巾到楼上救火,这救是把楼上的火给救灭了,上身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楼下的防线又齐齐失守,那以织物稀少而著称,其下摆只是将将好将屁屁包裹住的睡衣,又不得不将一双嫩白白的大腿儿一溜儿的抖露到屁屁根部。
  靠,哪个坑爹的酒店采购买的这种浴巾嘛?包个身体都包不住。宁卉无奈之下干脆将身下铺在床上的被褥齐刷刷的拉开,整个身子就滑了进去,只露了头在外头,然后才抬起眼朝四周一看,眼光透着本能的警惕,那意思是担心是不是被房间里的那头熊眼睛趁机打了牙祭。
  而宁卉没想到的是,这一眼望去,房间里根本就没见着个熊影儿,宁卉正纳闷这生物哪里去了,却从房间角落传出声:「嘿,嫂子,你要睡了?」
  原来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从哪里鼓捣出台手提,已经打开,正坐在房间地毯上在上面看着什么,这会儿见宁卉被自己的声音吸引正转头看到自己,接着忒超然的来了句,「嫂子,茶泡好了,我今晚睡这里了,等会儿把旁边那个枕头递给我就行了哈。」
  宁卉听这么一说倒有些发楞,原来是自个矫情了,纵使刚才这房间头不经然春光一泻,但却根本没有追花采蜜的蜜蜂哈,只有头熊人家还压根没把春光当回事儿的模样在自个忙自个的呢。
  宁卉这下突然怀疑起来,眼前这人,哦说错了,这头叫熊的生物,是当初真的在自己的身下……
  宁卉突然感到有些脸红,因为宁卉想到有个童话故事的开头是这样写滴:「小朋友们,你们明白小狗熊最喜欢吃什么吗?那就是蜂蜜了……」
  宁卉想着这句童话的开头竟然吓了一跳,为嘛儿时曾经读过这么多童话,单单这句会记得如此清晰?这世界太奇妙了,长大了才知道哦,这世界果真有头喜欢吃蜂蜜的熊。
  宁卉自嘲似的笑了笑,觉得似乎这么在被窝结结实实的捂着有些滑稽,顿了顿,才从被窝里将两只玉藕般的裸臂伸出来,拿起旁边的枕头朝那头爱吃蜂蜜的熊扔了过去,说到,只是语气这时候多了点关怀:「那你盖什么呀?晚上睡地下会感冒哦。」
  「哈哈,不怕,有地毯的,卫生间里有浴巾我会拿出来盖上。」
  熊说着连忙站起身到浴室把另外一条还木有用过浴巾拿出来,回到自己的临时熊窝躺下试着将浴巾盖在身上——话说这条浴巾跟宁卉身上的是一模一样的尺寸,连宁卉个娇小的身子都裹不住,哪里能盖得住熊那头雄伟的熊躯嘛?
  宁卉看在眼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一只手伸进被窝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下来,扔了过去,「喂,这酒店的什么坑爹浴巾,这么小哪里盖得住嘛,这里还有一条,你拿去盖上,别凉着了啊。」
  「嘿嘿,」
  熊这回的笑就有些诡异了,特别是当他接着扔过去的浴巾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这句嘟囔纵使小得嗡嗡似蚊,但在素来眼明耳尖的宁卉面前却没有任何隐蔽的效果——宁卉一听,顿时脸涨得绯红。
  「好香哦。」
  熊说,嗅着浴巾,一脸似有似无的陶醉状。
  「你……」
  宁卉明显吃了个哑巴亏,嘴巴张开正欲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
  是宁煮夫的:「老婆在干嘛?你没事吧?」
  「哼,」
  这下宁卉找到出气的筒子了,就见飞快,那短信就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飞了回去:「有事。」
  我确实觉得这回曾大侠做得是有点过分了,整这么多心思原来是想为自己的男人谋福利来着——纵使我想到过这次来温泉,反正都五个关系如此复杂的P了嘛,总会这样那样发生点那啥的,但木有想到这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招来得如此之猛,直接就想让俺老婆以这样的赌气方式失身给她男人。再说,我也不是木有考虑过一来二去的老婆跟人家熊同学有个欢好月圆的机会,我这不是日人家老婆都日得跟一家人的自然了嘛,纵使这交换的字眼我一直力图避免,但现在这样的状态我始终觉得心里总欠着点啥似的。但我希望的是老婆能通过时间,或者更多的接触自己在内心上能接受熊同学,而不是现在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话说,上次老婆让熊同学冷不丁舔了屄屄吃了蜂蜜就着了回曾大侠的道了——今儿又来这招,点都不柔软嘛,曾大侠?
  看着宁卉刚才撅着嘴儿的离开房间,我心里是有些担心,才发了短信过去问候哈什么情况。
  这下看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老子心头更发毛鸟,赶紧再把短信拟好准备发过去:「怎么了老婆?我过来吧,今晚我们住一间房吧,咱今儿不跟曾大侠玩了,这娘们太疯了。」
  说时迟,那时快哈,这短信老子还木有摁下发射出去,「啪」的一声,一旁曾大侠眼疾手快的一把抢夺了俺的手机拿在手里——话说这娘们当个摩托飞车党,坐后面当负责抢人家包包的那个绝对是把好手——飞快的将短信瞄了一眼,然后这娘们居然还嬉皮笑脸的跟我笑得出来:「嘻嘻,恭——想清楚哈,出卖我是啥后果哈?」
  那声「恭」叫得老子头皮都酥麻了,还尾音拖得很长。
  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要跟这娘们翻脸,还是继续斗智斗勇下去,曾大侠已经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一只肉敦敦的D奶从衣服里扒拉了出来,那手电筒灯泡似的乳头正好对着老子的鼻子,提子葡萄皮皮的颜色,上面的肉皱及纹理清晰,散发出一股骚气阵阵的诱人吃相,色香味都全了。
  NND,挡得了这娘们的威逼,未必挡得了这娘们的色诱啊!
  曾大侠不由分说的将乳头就朝我嘴里塞,然后紧紧摁着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等用这等卑劣的方式将老子的活动能力控制住了,这娘们这才将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一艾电话接通,这娘们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立马嗲了起来!
  遭了,听曾大侠这一叫唤我晓得又遭了——听嘛,这娘们在打给我老婆的电话里头都叫唤些啥子嘛:「嗯嗯啊啊啊……恭——我的恭,你今天好厉害!插得我屄屄好爽啊,快啊!用力!哇亲爱的你的鸡巴今天好大好厉害啊,我爱死你的大鸡吧啦——嗯嗯……哇哇哇……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我日你,曾幺蛾子!
  我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猜到这一通叫唤过去让宁卉听到会是神马效果,你试下在火上浇瓢油下去嘛。
  等我的脸悲愤的从曾大侠乳房的挤压下挣脱出来,正准备从这娘们手中夺过手机,就听到这娘们的吆喝声突然停止了下来,我这才晓得,宁卉在那边果断的挂断了手机。
  「嘻嘻,」
  曾大侠猩红的大嘴凑倒我嘴巴前一阵猛啜,「亲爱的恭,刚才这叫声,还销魂撒?」
  说着还不忘一只手朝老子裆下摸去,然后又是跟刚才车上猛扎在人家北方同学裤裆一样标准的猛扎扎在老子裤裆里,一把掏出老子的鸡巴——话说,还是软的哈——就放在自己的嘴里不有分说的吮吸起来。
  我赶紧拿过手机不顾鸡巴还在这妮子嘴里给叼着,连忙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
  然后那边显示的状态让我要哭了——宁卉关机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是刚才那种酥麻的,是焦虑焦麻的,我正呆若木鸡般一瞬间六神无主,含着我鸡巴的曾大侠子这时候竟然又来了句让老子差点彻底崩溃:「哟,恭,今儿这是咋啦?为你吸了这么久都没硬啊?」
  哦滴个神,来把这曾幺蛾子收了好不好嘛,神啊!
  老子哭笑不得,鸡巴欲硬不能,又不能发作,鸡巴软塌塌的被曾大侠叼在嘴里像个婴儿的奶嘴被吸弄着,我正欲苍天啊大地的眼泪都要顿作倾盆雨。
  这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熊雄同学的——房间那边是什么情况?我非常捉急的就接下了电话。
  让我心儿一颤的是,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熊那种生物的声音,是俺老婆的声音哈,我乌拉着心头就是一阵狂喜——但还没等我这边老婆的问候声发出,电话头便是一阵如天籁般的鸣响——只几秒钟的功夫,就让俺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个啥含义。
  接着,奇葩的事情发生鸟:老子霎时觉得全身酥软到无形无骨,唯有刚才在曾大侠嘴里一直软得跟鼻涕虫似的鸡巴,这会儿腾的一下就硬得跟铁棒似的。
  我承认老子鸡巴可耻滴硬了,心子尖儿把把都在颤抖——电话……电话里头……原谅我要咽下滩口水才把话说得清楚哈——电话里头传来的竟是宁卉那娇啼婉转、魅惑无边的呻吟:「嗯嗯……你好棒……嗯嗯……你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快……快……插我……用力插我……啊啊啊……好舒服……」
  呻吟的间或,还不时伴随啪啪啪的肉跟肉那销魂的撞击声……
  哦买噶,老婆啊,这果真是赌气失身,咱们这果真都木有逃出曾幺蛾子的魔掌啊……老子凌乱了,一股不知是极悲还是极喜的赶脚从心底升腾而起,但我晓得的是,老子的鸡巴在曾大侠的嘴里已经硬到无以复加的撑满,这妮子当然从电话里也听到了神马,此刻灰常应景的将我的鸡巴纵使硬倒极点也连根拔起,哦,说错鸟,是连根叼起哈,全部含吸直抵自己喉咙——把个深喉的口淫做到超越梦想,木有极限。
  一个女人愿意为你深喉,那意思其实不亚于人家愿意跟你舌吻——曾大侠以前也给我深喉过,但都不如今次的这般深,时间这般长——这娘们疯归疯,但从来都是大侠般的义薄云天傍身。
  电话里,宁卉的呻吟继续着,这会的叫声让老子的想象彻底飞了起来:「熊……插我……熊……插我啊……你好棒……好棒好棒……啊啊啊啊……熊——」
  特别是最后那声尾音酥骨绵长的「熊」,NND好销魂哦,好让人的想象插上销魂的翅膀哦——要是人家不姓熊,姓……
  「coming,快……快……快,coming……coming——」
  那声充满魅惑与想象力的「熊」过后,便接着是老婆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叫喊。
  就等着这声了,在标志宁公馆绿色工程新进展——老婆终于委身于一个新的男人的鸡巴了下了哈——老婆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中,老子把万千子孙悉数,全部,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曾美媚叼着我鸡巴的嘴里,这娘们到也一点不含糊,眯着双媚眼看着我射精的状态,表情十分享受与满足滴将我的精液汩汩的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将我的鸡巴细致滴再含弄了会才吐出来,站起身脸凑到我脸,张开还带着我精液味道的嘴跟我不深不浅的吻了一会儿,才像个幽灵似的蹦跶开去到浴室,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响起,曾大侠的声音也响起:「北方,来,帮姐姐搓搓背。」
  我靠,这下我才想起人家悲催的北方同学的存在感,刚才这小子是神马一种状态聆听着隔壁以及目睹房间发生的奇葩之包含了计谋与奇淫的绿帽故事,我完全不晓得,只晓得听到他姐姐在浴室里召唤声,这小子一脸无奈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到浴室。
  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啪啪啪」鸡巴插屄屄的撞击声和曾眉媚燕啼嗓的浪叫……
  这当儿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刚才好棒,老公爱死你了宝贝。」
  但宁卉一直没将短信回过来,估摸着手机还是关着。
  然后我听见曾大侠被她弟在浴室至少插到了三次以上的高潮了才神清气爽的,一丝不挂的披着浴巾出来,而北方同学的眉头依然紧锁,一脸的悲屈状。
  接着曾大侠给熊雄同学打了个电话,说此时尚早,要不要大家按计划出去泡泡大池,K下歌神马的,然后熊雄转达了宁卉的意见,说她不想去了,说累了想睡觉觉了。
  好嘛老婆,被人家鸡巴插到嗨累了想睡觉觉就早点休息嘛,只是今夜,亲爱的,你是不是一丝不挂的要被一头熊搂着睡啊——想到这里,老子赶脚鸡巴又鸡巴的想要硬鸟。……
  第二天宁卉睡到有些晚才醒,是被房间门外的敲门声敲醒的,宁卉醒的时候却发现熊不在房间。
  宁卉赶紧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衫,简单整理了下妆容去开了门,门口站着度假山庄的服务员跟前台经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前台经理带着歉意的笑容,礼貌的说到,「您们定的这间房今晚还要住是吧?」
  「嗯,」
  睡眼惺忪中宁卉说到,「应该是的吧,我们应该订了两晚的房。」
  「哦,对不起,我们给你们调一间房好吗?就是这一间。」
  「为什么?」
  宁卉这下睡意全醒了,有些不解其意。
  「是这样,这间房本来已经被有客人长包出去了,订房的时候我们的服务员搞错了,我们给你们换个套间,房价更高,但隔外不加收你们的费了好吗?这是我们酒店的失误,给你们添麻烦了。」
  「哦,订房的在隔壁,具体的你跟她谈吧。我没什么的,调就调呗。」
  宁卉笑了笑,一付通情达理的样子。
  说着那位前台经理就要去敲隔壁曾眉媚房间的门,这宁卉刚一转身,那房间的门牌号一下子又映入了眼帘,宁卉突然心头一紧,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将旁边那位服务员拉住,让她进来自己房间小声问到:「小姐,你们是说这间房是有客人长期订了的?」
  「是的。」
  服务员回答到。
  「哦……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你见过客人吗?」
  「嗯,我一直做这楼层的服务于清洁,我见过他。」
  服务员点点头,「那他长什么样?」
  「这……」
  服务员面露难色,作为酒店保护客人隐私的基本守则人家还是有的。
  「我没有恶意的,那我这样问吧,这个客人是不是五十岁的样子,男的,身高一米八左右?国字脸?」
  宁卉紧张的问着。
  「……嗯。」
  服务员扭捏了阵,才点了点头,「是的,姐姐你怎么知道?」
  「真……真是他。」
  宁卉嗫嚅着,「他……他经常来吗?」
  「哦不,大约一个月来一次吧。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也不走哪去。总是呆一个晚上就走了。」
  「他已经包了这间房多久了?」
  「我记不大清了,大概快半年了吧。」
  「哦,」
  宁卉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软,楞了半晌才想起要跟人家道谢,「谢……谢谢了。」
  这时候,熊一身运动打扮,穿着双跑鞋从外面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来,原来熊雄同学早起到外面的山路上晨跑去了,这小子早上起来跑步是雷打不动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养成的习惯,此刻回来见到这局面还没等问是神马状况,就听见隔壁曾大侠的燕啼嗓在咋呼:「不换,凭什么要我们换,我是先订好房间的!又不是我们搞错的!」
  宁卉这刚楞楞的坐在床上,听见堵在隔壁房间门口的曾眉媚不依不饶的声音,宁卉才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经过一阵一来二去的交涉,终于高清楚了情况原来是这样滴,曾大侠是有个熟人是这里的另外一个前台经理,曾就是找他订的房间,由于曾大侠提出了房间的要求必须是两间挨着,而且是夫妻房的那种,人家山庄就只有这么两间符合条件。曾的那位熟人经理就奸商了一回,觉得反正人家订的房间这会儿又不来住,碍于熟人的面子况且又能赚点钱,于是违规的将人家长包的那间房给订给了曾大侠。后来由于没更接班的值班前台经理交接好,遭人家查出来了违规操作的情况,这不人家赶紧来补救来了。
  宁卉也在旁边了解清楚了情况,见曾大侠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泼妇模样,宁卉神情有些黯然滴,想了想,跟曾大侠说到:「别闹了眉媚,人家搞错了就别为难人家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今晚我不住了,等会吃了中午饭就回去了吧。」
  ……
  纵使我对宁卉临时提出提前回家的要求感到有些突然与惊讶,但我们还是改变了计划,提前一晚从温泉山庄回家。
  当天晚上本来是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时间,我感觉宁卉一天下来是有些情绪不高,人看上去精神也不大好的样子,便在床上搂着照例一丝不挂猫在我怀里准备觉觉的老婆,虽说无比鸡动,但有些怕影响到老婆,心又有些不甘,扭捏了阵才问到:「老婆,本来现在是高堂会审的时间哈,但我晓得你不舒服,老公就不折磨你了,老公只是问问昨晚的情况好不好?」
  「好啊,老公。」
  宁卉想了想,声音有些娇弱,但调皮的用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回答到。
  「他……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大啊。」
  「好……好大嘛?他长得这么拽,鸡巴一定又粗又长哈,比给老公看哈嘛?」
  我哀求到。
  「嗯,」
  宁卉果真伸出两只手,先比了个大的夸张的圆然后比了个难以置信的长度,然后朝我努努嘴,「嘻嘻,好粗好长的啵。」
  「哇,果真熊鸡巴也。」
  老子一个激灵。
  「去!」
  宁卉纵使有些恹恹欲睡,还是撒娇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他厉不厉害嘛?你们做了几次?你爽了几次?来了几次高潮啊老婆?」
  老子问这些问题总是激动到龟头正雄——问着问着鸡巴就硬了。
  「嗯……让老婆想想啊……」
  宁卉一副做数学题的样子,眨巴眼睛可爱得很,「开始做了一次,后来……后来早上醒来又做了一次呀。」
  「我靠,受不了了老婆。几……几次高潮?分别,一共!」
  老子声音开始颤抖。
  「一共三次,哦不,四次,哦不,五次……」
  宁卉眯着上弯月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媚眼如丝。
  「到底几次嘛?急死个人!」
  「哦,六次……六次……嘻嘻,前面三次,后面三次哦。」
  宁卉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一副回想的模样。
  「哦买噶,被那么粗,那么长的熊鸡巴插到高潮,神马赶脚?」
  我用手夸张的比划着「这么粗,这么大」。
  「嗯嗯,舒服呗,爽呗,很舒服很爽的啦。」
  宁卉的声音嗲娇如初,但渐渐越来越小,然后我感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到的身下,「老公,你硬了啦。」
  「能不硬嘛老婆,你终于有第四个男人了。」
  我实在难以抑制鸡动,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老婆如绸缎般嫩滑的裸体。
  「哦,都四个了呀?」
  宁卉顿了顿,然后所有所思的嘤咛到。
  「是啊,不过两位数都还早咧,啊啊啊,想想就受不了呀,想着以后你给我像麦克道威尔数自己情人像数星星的样子,我就受不了了哦老婆?」
  「哦哦,那时候我都老太婆了你怕都不要我了哦。」
  「乱说,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永远。我爱你老婆!」
  「嗯嗯,我也爱你老公。你硬了,我帮你吹出来吧。憋着好难受的。」
  说着宁卉就要翻身朝下……
  我赶紧拉住,「不不亲爱的,你今儿人不舒服,别!你是晓得你老公的哈,听你给老公汇报别的男人怎么操你的比自己做都还爽哈。
  「变态!」
  宁卉娇嗔了声……
  这当儿,没想到我手机来了个短信。「切,这么晚谁还发短信来哟。」
  思忖间我拿起短信一看,居然是「熊出没」。
  熊雄同学发的是个SOS的短信:「大哥救命,我惨了!」
  什么情况?……
TOP Posted: 04-06 11:03 #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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