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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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征服宰相夫人
因为对当官有底,于是六郎想准备一套像样的朝服。 晋王妃知道后,便介绍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安家老店。 此时六郎骑马来到东城区一条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于胡同口。 六郎将马拴好后,走进去,大声道:“掌柜,我要做衣服。” 掌柜忙笑脸相迎,道:“大爷,里面请。” 掌柜将六郎请到里面后,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帮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后,外面已经天黑。 此时店铺外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进来。 “安裁缝,上次我订的衣裳做好了吗?” 六郎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便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夫人。 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订做衣裳吗?” 六郎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是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你是来取衣服的吗?” “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在帮陶王妃处理汝南王的丧事吧?” 六郎叹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误杀,我在那里帮点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气,满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这样做。” 见这间雅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赵夫人和她贴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赵夫人开始攀谈起来。 此时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而这幽香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赵普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啊!此时六郎心中开始发痒。 不一会儿,安裁缝将已经帮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说:“夫人,你看看行不行?” 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 说着,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 小桃红出去后,赵夫人凑上前,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 六郎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么,但她又为何要这般试探性地问我?莫非这件事还跟赵普有关系? 六郎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的历史,同时说道:“赵夫人,这几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带领兵马逼宫,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 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道:“说什么?” 六郎压低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皇上会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主意。” 赵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赵夫人才察觉到说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丞相和皇上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个人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权,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 此时赵夫人已经心惊肉跳,道:“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爷想办法。” 六郎点了点头,道:“真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陶王妃会怎么样?” 六郎道:“帮汝南王发完丧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吗?杀不了皇上,杀你们全家替皇上顶罪,我想皇上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丞相鼓动我,朕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酿成大错。’这种话,来为自己开脱。” “唉!我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 赵夫人急得直跺脚,道:“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我家老爷真的是无辜的。” 六郎“嗯”了一声,看着赵夫人那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随即用手揽着赵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六郎。” 此时赵夫人见距离六郎太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府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吃饭。” 六郎见赵夫人好像要走的样子,便说道:“赵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样式不错,何不在这里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现在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吧!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那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我都是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 赵夫人这句本来在表明她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地道:“赵夫人的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 听六郎夸奖她,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看着赵夫人的背影,只见她穿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后,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跟了进来。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然会大胆到说出这种话,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快让开!” 六郎早已血脉贲张,体内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赵夫人见六郎突然脸孔扭曲,瞳孔也变成血红色,仿佛化身成恶鬼般,恐怖至极,令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着赵夫人邪恶的笑了笑,赵夫人见状更是惊骇,连忙往后退。 六郎见状,从身后将赵夫人那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美目满是惊奇,却没有任何愤怒。 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需要他帮忙,就决定服从他了。 六郎在赵夫人耳边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 六郎在逐渐瓦解赵夫人的意志,而赵夫人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能从其中找到那一点点的情欲。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此时正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想赵普人过中年,哪像他年轻又充满活力,而且身为女人,赵夫人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但赵普最近忙于集中兵权,肯定会冷落她,此时机不可失,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着赵夫人那柔美的玉颈,顺着她的颈部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那冰冷的双唇上。 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牙关,不让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赵夫人的红唇,已经感到很满足,而且他不想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绪。 六郎适时停止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没有放开赵夫人,因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双手放开,那赵夫人马上就会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赵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话所感动,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这次,六郎的动作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赵夫人紧紧闭上美目,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于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六郎的舌头随即与赵夫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此时六郎的手伸入赵夫人的长裙内,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而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 六郎将赵夫人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的帘布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此时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双肩上,接着六郎轻轻褪去她的亵衣,将整颗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赵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动作,开始热烈回应着六郎,手抱住六郎的头,接着六郎慢慢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然后六郎吻着她的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美目仍保持着清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 说到这里,赵夫人看着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会忘了你!” 说着,六郎抚弄着赵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捏起来,长舌滑进赵夫人的小嘴内,吮吸着她那比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头,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因为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停高涨,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娇哼声,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悦耳动听。 此时六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看这房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所以只有站着搞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他的腰间,玉腿略高,令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接着六郎抱着她的丰臀,让她靠在墙上,伸手脱下她的下裳。 赵夫人见状扭动着身体,让六郎能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纱裙落到她的腰间时,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殷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赵夫人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的双峰上温柔抚摸着,而当六郎的手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赵夫人的身体便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抚摸。 六郎那火热的手传来的感觉,从赵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令赵夫人觉得大脑开始感到麻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流出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褪下赵夫人的内裤,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觉得身体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内的嫩肉急剧收缩、痉挛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不时碰触到她的玉腿内侧,让她显得更为兴奋,不由得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六郎那声轻呼,六郎将臀部用力一挺,随即龙枪深入到赵夫人体内的最深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赵夫人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吟,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 六郎捧着赵夫人的丰臀开始抽插着,那激烈的动作,令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夫人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不断的攀升,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此时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让赵夫人经历三次如醉生梦死般的巅峰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将精液和七元真气射入赵夫人体内。 六郎与赵夫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后,在赵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得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不然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声说是,接着六郎便离开裁缝店。 六郎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赵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杀郑子明,真的是赵普的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虽然他涉嫌杀了汝南王,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可以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现在他的老婆已经是我的了,那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事解决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第六章、太师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胁,千万不能轻忽。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精液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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