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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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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内容简介:

  纵然杨梦萝再有百般不愿,奉旨进宫的日子仍是到来,加上六郎也要到京城谈婚事,两人便一同上路。
  路上,六郎终于有机会和杨梦萝单独朝夕相处,面对垂涎已久的佳人,六郎将会如何引诱她沉沦于欲海中?
  到了京城,朝中重臣的女儿、清丽脱俗的郡主,哪一位才是晋王要为六郎保媒的妻子?


  第一章、进京路上欢乐多

  有了太子妃孟柔和秦雨卿的帮助,六郎和李宏冀的谈判进行得十分顺利,而李璟本来就不想和大宋为敌,于是两方就在江陵城正式签署罢兵协议,永结同盟之好。
  六郎将签好的合约收起来后,便和太子李宏冀辞别,飞马赶回荆州。
  当六郎回到荆州时,将合约呈给杨令公。
  杨令公见状高兴地说:“两国罢兵,黎民百姓就可免受战乱之苦,真是太好了。六郎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明日收拾东西,陪你四姐进京。”
  “进京?”
  四娘笑着说道:“晋王殿下替你保媒的事情,难道你忘了?另外,四丫头还要进宫面圣,你正好陪她一道去,而你师父东方紫玉昨日已经起程,回京师覆命了。”
  六郎应着,心中却在暗自寻思:四姐就要进京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赵匡胤那个狗皇帝?
  然而君命难违、父命难违,六郎只好先应着,等进了京城再想办法。
  第二天,六郎和杨四姐收拾妥当后,杨家诸兄弟姐妹在杨令公和四娘的带领下,送六郎和杨四姐出门。
  临别时,八妹、九妹哭红着鼻子,说:“吃不到六哥的喜糖。”
  六郎笑着跟八妹、九妹说:“等我完婚后,一定会带六嫂回荆州,我还要把京城所有好吃的糖果,都带一些回来送给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才喜笑颜开。
  上马后,六郎和杨四姐向杨家众人挥手告别,六郎才发现,几位嫂子脸上的神情充满着伤感。
  六郎这才感悟到,这些深爱着他的女人目送着心爱的男人进京完婚,和另一个女人相亲相爱,内心一定是柔肠寸断,可她们表面上都佯装笑容,令六郎觉得愧疚的同时,也深深感受到女性伟大的博爱。
  杨令公让六郎随身携带好奏表,嘱咐道:“六郎,进京后,你先去见潘仁美大人,我与潘大人乃是挚友。虽然你战功卓越,但终究是臣子,而晋王乃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我们和晋王千岁平时没有关系,他现在要为你保媒,最好还是请潘大人帮你参谋一下。六郎你的年纪不小了,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即便这门婚事你心中不满意,也不要表现在脸上。”
  六郎说:“是。”
  杨令公又嘱咐杨四姐:“你更要注意,进宫不比在家里,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时刻注意,一旦耍小性子得罪皇上,咱们杨家就是灭顶之灾,你这丫头向来脾气暴烈,性格更是刚柔不阿,要记得东方姨娘对你的谆谆教诲,伴君如伴虎啊!”
  杨四姐闻言点头,眉目却舒展不开。
  六郎知道从吃早饭时,杨四姐的表情就不怎么开心。
  上路后,六郎见杨四姐心事重重,就一路上讲故事逗她开心。
  杨四姐被六郎那幽默的故事逗乐了,心情才开朗起来。
  六郎说:“四姐,你一定是因为不愿意嫁入皇宫而感到苦恼,你尽管放心好了,进京后,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杨四姐睁大那双明亮的眼睛,问道:“六郎,你真的有办法?”
  虽然六郎还想不出好办法,可以让杨四姐不嫁给赵匡胤,但他却胸有成竹地说道:“四姐,我已经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告诉你,到时皇上一定不会难为你。对了!四姐,你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了?能告诉我吗?”
  杨四姐脸一红,随即秀眸一瞪,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快赶路!”
  六郎两人骑马又赶了百十里路,然而日当正午,正值盛夏季节,热得身体难受,于是六郎勒住缰绳,说道:“四姐,这样赶路太辛苦了,反正我们又不急着进京,不如到前面找个凉快地方休息,等日头落下再赶路不迟。”
  杨四姐点头说道:“正合我意。”
  前面是一片延绵百里的崇山峻岭,六郎姐弟俩进山后,走了几里地不见有人烟,见前面树林中有一处清凉的小溪,于是两人牵着马走近那条小溪,先饮了几口清凉的溪水,然后将战马放开,让它们休息一会儿。
  六郎刚想坐下来休息时,杨四姐却突然说:“六郎,赶了一上午的路,我想……”
  六郎看着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来的羞涩,又看了看那清凉的溪水,顿时明白她的意思,道:“四姐,你想洗澡?”
  杨四姐娇羞地点头说道:“六郎,你替姐姐去前面的交叉路口看着,行不行?”
  “行!”
  六郎爽快得答应,随即大踏步走到前面树林的交叉路口。
  当六郎转头时,只见杨四姐正在脱外袍,而里面的绸衫如同蛹化彩蝶般展现出罕有的美丽姿态……
  杨四姐走入溪水后,用手护住圣洁的双峰,但却遮掩不住那晶莹剔透、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中的那一片黑色阴影刺得六郎眼睛发花。
  见六郎朝她的方向看,杨四姐不由得红着脸,双手护着椒乳转过身,顿时那白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便展现在六郎面前,让他永生难忘。
  六郎不想在杨四姐的心目中留下“淫邪小贼”的印象,于是急忙转过身,却听到心正在评怦直跳,但之前见几个嫂子的身体时,都没有引起身心这么强烈的感觉啊!
  六郎长吁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欲火,心情才稍加平复,却突然听到杨四姐“啊!”的一声惊叫,六郎顿时心头一惊,心想:难道有人?但我竟然没有察觉到!
  此时六郎疾步跑向杨四姐,待要斥退闯入者时,却不禁呆住了。
  只见阳光透过树荫照耀在杨四姐的身上,衬托出那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白玉。
  六郎也才看到杨四姐会发出惊呼,并非有人出现,而是有一条金锦鲤就在她身前跃出河面。
  六郎反应迅速,正目睹到这一幕。只见这条金鲤绚丽出奇,却也不及杨四姐的胴体精致无瑕、灵秀脱俗。
  金鲤鱼一跃出河面,鱼身便滑过杨四姐那对高耸的双峰,鱼尾带起一道水波,尽数洒在杨四姐身上,原已全身浸湿的她又似披上了一层细碎水晶,扑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
  杨四姐的左手护住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而那原本散乱的长发已被溪水洗得柔顺,披散在身后。
  杨四姐脸带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突然杨四姐觉得旁边多了个人,转头一看,却见六郎在岸边愣愣地望着她。
  “啊!”
  杨四姐顿时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道:“小坏蛋,你偷看我!”
  六郎闻言回过神来,叫道:“四姐,抱、抱歉!我是听见你在叫,还以为有歹人出现……”
  杨四姐却道:“刚才的确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有蛇……”
  六郎哈哈笑道:“四姐,这水中说不定真的有蛇,你不害怕吗?”
  听六郎这么说,杨四姐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说道:“好恐怖啊!我不敢洗了。”
  但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清凉的溪水。
  这么炎热的天气,多凉快的清泉啊!杨四姐看着六郎,又怯怯地问:“真的有蛇?”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上次我和大嫂就是在湖边被蛇咬,我身上的伤你也知道情况。四姐,要不然,我在这里陪你吧!如果有蛇胆敢来打扰四姐,我就给它好看。”
  杨四姐难为情地道:“可是你在这里,我觉得很不自在啊!”
  六郎头一歪,笑道:“你是我亲姐姐,还怕我看你吗?我可是都给你看过的啊。”
  杨四姐噗哧一笑:“那也算?”
  六郎见杨四姐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想解开腰带,下水和杨四姐来个鸳鸯戏水。
  杨四姐见状急忙喊道:“六郎,你敢下来?”
  六郎道:“有什么不敢?我不怕蛇。”
  说着,迅速地将全身脱个精光,扑通跳进水中。
  杨四姐急忙用手掩住眼睛,道:“真不知羞,都是快要成亲的大男人,还和姐姐一块洗澡。”
  六郎嘿嘿干笑两声,游到杨四姐身边,见她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那酥胸在水波荡漾下晃动,令六郎不由得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杨四姐,喃喃道:“四姐,你真美啊!”
  “小坏蛋,不许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
  杨四姐用一只手臂掩着双峰,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的龙枪……什么时候好的啊?”
  六郎靠近杨四姐一点点,用手抚摸着杨四姐那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滑腻粉背,那胜雪赛霜、如丝缎般柔滑的娇嫩肌肤,让六郎的手指不由得发颤。
  “小坏蛋,我在问你话呢!”
  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
  “哦,是我在凤凰城那段时间蜕甲重生的。”
  六郎对杨四姐撒谎道。
  “是吗?”
  杨四姐星目紧紧盯着六郎的龙枪看,突然伸出手放上去。
  六郎一点准备也没有,突然被杨四姐握住,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道:“四姐?”
  杨四姐正色道:“嗯,不错,刺手的感觉全没有了!六郎,恭喜你啊,没有耽误到你的婚事。”
  六郎道:“四姐,我从来没有为那件事高兴过……”
  杨四姐惊讶地问道:“为什么?男儿大婚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你怎么会不开心呢?”
  六郎伤心地说:“四姐,我舍不得你啊!一想到你必须嫁给赵匡胤那个老色鬼,我心里就闷得慌,那皇宫就如同牢笼,里面一点自由也没有啊!”
  杨四姐幽幽叹道:“这都是我的命。六郎,你不是都想好办法,不让我嫁入宫吗?”
  六郎动情地说:“我要跪请皇帝给你自由。你武功卓绝,和我搭档,可以替他荡平天下。江山和美人,皇上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好幼稚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姐姐都想好了,牺牲我一个,换更多让我们杨家光大门霉的机会,很值得。”
  六郎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杨四姐,道:“四姐,我不会让你牺牲的。”
  杨四姐闻言脸色一阵苍白,身躯颤栗地靠在六郎身上,一对粉臂朝后搂住六郎的虎背熊腰。听到六郎如此为她着想,让杨四姐心中一阵感动,连连点着头,道:“六郎,姐姐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不要为我做傻事。”
  六郎默默无言,只是静静地将身子贴在杨四姐的玉背上。
  六郎姐弟俩在水中紧紧拥抱一会儿,杨四姐红着脸说:“六郎,我们上岸吧!要不等会儿有人看到我们,那多羞人啊!”
  六郎闻言点头,随即两人来到岸上。
  六郎见四姐披着湿漉漉的乌黑秀发站在他面前,那双美眸如一潭泉水般清彻透明,那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殷红芳唇,显得妩媚,而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可谓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论落人间,不染一点凡尘。
  “六郎,我们在这里晒一会儿太阳吧。”
  杨四姐脸上挂着笑容,拉着六郎坐到溪水边的绿草地上。
  此时阳光透过山峦和树枝照在身上,令六郎觉得很舒服,同时内心有些蠢蠢欲动,觉得杨四姐的身体太诱人了,毕竟姐姐不同于嫂子,那禁忌的感觉让六郎体内涌起一股欲火。
  杨四姐那如云秀发挂着晶莹水珠,那婀娜的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高耸的胸部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圆润而优美,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坏弟弟,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
  杨四姐发现到六郎的眼神,同时瞄到六郎那开始膨胀坚挺的龙枪,芳心顿时一阵急颤。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杨四姐因为接受东方紫玉的教育,对男性已经十分了解,她知道六郎现在是因为她而勃起了。
  “四姐,你真美,简直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丽十分。”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杨四姐咯咯笑道:“小坏蛋,看你这一副小色狼的模样,若是被你今后的妻子知道了,还不气死了?”
  六郎坚定地说道:“我才不管她怎么看我,我只在乎我的四姐,我心中只有你……”
  杨四姐被六郎的话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四姐,你不可以喜欢我啊!”
  六郎固执地说:“我也知道,可是别的女人即使再美丽,也无法和姐姐相比。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
  杨四姐的芳心顿时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道:“六郎,你……真的喜欢姐姐?”
  六郎语气坚定地说:“是!”
  杨四姐幽幽叹息一声,道:“其实姐姐也喜欢你,可我们是姐弟……我不会那样的……六郎,你也要听姐姐的话,好不好?”
  此时六郎罔若未闻,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吻着她那雪白圆润的粉肩。
  杨四姐那娇挺的玉乳因为六郎的亲吻而起伏不定,在她无力的哀求声中,六郎轻轻抚摸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觉得柔滑娇嫩,柔滑似丝绸。
  杨四姐被六郎这样肆意地抚摸着,不由得双颊羞红,顿时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栗。
  在杨四姐那低不可闻的娇喘和嘤咛声中,六郎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心中极为满足。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双手在移动,所过之处留下阵阵麻痒感,令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娇喘道:“别……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不去理会杨四姐的抗拒,一只手迳自握住那娇挺的山峰,一边感受着杨四姐那挺翘的乳房以及掌下的急促起伏,还轻轻抚摸着,并用嘴巴含住顶端那两颗艳红的乳头,熟练地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向下摸索。
  杨四姐美眸迷蒙,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声,似乎受不了那嫣红的乳头,在六郎吸吮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感。
  六郎感觉到杨四姐有反应,便将手渐渐移向芳草萋萋的阴部,探进那神圣的幽谷上方,在杨四姐不断的嘤咛声中,六郎的手指顺着那无比柔软的隆起,不时在芳草上轻压揉抚,并逐渐侵入到那滑嫩的玉沟内。
  杨四姐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得更加大声,扭动着那雪白娇躯,那翘臀随着六郎手中的动作而挺动,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渗出来,在六郎的抚弄下,原本娇羞的杨四姐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所淹没。
  “六郎,不要摸我了,姐姐有些受不了。”
  “好姐姐,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四姐,我太喜欢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
  六郎将嘴唇贴上杨四姐的红唇,令杨四姐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样,脑中感到一阵空白,加上六郎接吻的技巧很熟练,令杨四姐在不知不觉中完全顺从六郎。
  看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杨四姐颤声道:“六郎,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欢着姐姐,但我们终究是姐弟,不能做夫妻。”
  六郎却石破天惊地说道:“四姐,其实我本不是你的六弟,我是另一个人,我就要你做我的妻子。”
  杨四姐愣了一下,道:“六郎,你在说什么鬼话?”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杨四姐生气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听话,姐姐倒是可以……可以帮你……”
  六郎急忙问道:“四姐,你要帮我?”
  六郎看着杨四姐,马上读懂杨四姐眼中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姐姐真的愿意帮我?”
  杨四姐那白皙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手掌轻搓慢揉,玉指挑动点拨,传递出她心中对六郎的疼爱,道:“六郎,这是东方姨娘教我的,我们是姐弟,不能做那种夫妻之事,但姐姐知道六郎心中难受,我也愿意帮助你……”
  六郎闻言不禁感谢着四姐,而在杨四姐的抚弄下,从龙枪处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这样舒服吗?”
  “四姐,真舒服,我太爱你了。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啊?”
  “好弟弟,只要你高兴就好……”
  杨四姐扭动着蜂腰,拨弄的玉指也加快节奏,引得六郎无法抑制体内的欲望。
  “四姐,我爱你!”
  顿时六郎那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
  杨四姐用手帕擦拭着沾染在自己洁白玉腿上的精液,转过身,默默穿着衣服。
  六郎望着杨四姐那柔滑似绸的玉背,心中默默发誓: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对我一片真情的四姐,绝不会让赵匡胤那个老贼沾污了姐姐的清白。
  六郎将马匹牵过来,姐弟俩打马扬鞭继续前行。
  六郎两人正往前走时,猛地一声咆哮巨响,令两人身体皆一震。
  只见一头斑斓猛虎缓缓步出,横挡在路上,虎尾上下轻摆,眼中流光不定,沉声闷吼,而两匹战马显然受到惊吓,顿时浑身颤栗,不敢再向前。
  六郎见状从马上跳下来,对杨四姐说:“姐姐莫怕,我去将那畜生撵走。”
  猛虎弓起身子,凝视着六郎。
  六郎见这头猛虎随时要扑过来,连忙抽出宝剑,准备大战一场。
  杨四姐勒住战马,道:“六郎小心。”
  此时猛虎一跃丈许高,身体在六郎的上面,速度奇快奇猛,在暴吼声中虎爪直落,直取六郎脑门。
  杨四姐不禁大声惊呼,六郎亦大吃一惊,在危急中发掌重击身旁树干,借力向后飞出,才堪堪闪过虎爪。
  猛虎一个翻腾,稳稳落地,前爪一探,狂啸扑向六郎。
  六郎眼见虎威惊人,虎影已至,他长啸一声,在虎爪临面之际旋身,自两只虎爪之间拔身而起,在半空翻一个筋斗,随即一掌直拍而下,正中猛虎的前额,借力又是一翻,骑上虎背。
  猛虎脑门中掌,咆哮一声,居然看起来无事,待六郎翻上虎背时,虎尾陡然卷起,犹如一条黑白相间的软鞭般抽来。
  六郎见状紧紧抓住虎尾,正欲施力时,不料猛虎忽然甩开六郎,力道不下数百斤。
  六郎身不由己,立即被甩开,摔向地下。
  猛虎顿时大吼一声,如迅雷般扑向六郎。
  此时六郎的右手向地面一撑,横飞避过虎爪,随即这一爪扑在一棵柏树上,树干猛然摇晃,应声而断,枝叶纷落。
  六郎在心中骇异:这头猛虎究竟是什么来历?寻常猛虎哪有此巨力?六郎来不及细想,猛虎已再次扑来,有如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虎虎生风,锐不可当。
  六郎见状施展轻灵身法,连闪猛虎的两次扑击,接着绕到猛虎身侧,劲贯足尖,右脚飞起疾踢,正中虎腹。
  这一踢厉劲如锥,令虎腹内创,猛虎痛啸一声,又闻弓弦一响,是杨四姐见这猛虎厉害,悄悄取出弓箭射出,而这一箭正中猛虎的小腹。
  六郎顺手一剑毙其猛虎,道:“四姐,这猛虎好厉害,比一般猛虎凶猛多了,它的虎鞭一定大补。”
  说着,六郎用宝剑割下虎鞭放入行囊中。
  杨四姐娇颜羞红地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你现在又还没成亲,而且这么热的天气,这东西又不能放,你要它干什么?”
  六郎回过头,向四姐嘿嘿一笑,道:“这种好东西丢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四姐,我们继续赶路吧。”
  突然一阵呼喝声从远处传来:“无耻奸贼,竟杀了我的宝贝!”
  六郎一怔,抬头便见三条汉子冲过来,步伐迅速,看起来身负武学。
  三人转眼即至,齐声喝道:“贼子受死!”
  三人六掌,力道极其勇猛。
  六郎顿时明白,这三人是因为他杀了老虎,来寻仇的,原来刚刚那头是他们的猛虎!
  六郎当即右手成掌,喝道:“混帐,恶虎伤人,我岂能不杀!”
  六郎这一掌使出来,力道凌厉威猛,端的是无坚不摧,刚猛绝伦。
  那三人六掌,既快且猛,本当万无一失,不料六郎一掌拍来,立即抵去一人两掌之力,随即后劲一至,又破两掌,剩下两掌还未逼近,又被后势击溃,一掌三劲,竟破解三人的招式。三人在惊讶之余,六郎又挥出一掌,令那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时承受这项攻击,不由得连退数步,脚下一个不稳,倒在地上,觉得气息滞碍难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六郎哈哈一笑:“它是你们家的猛虎?那为何不管教好?”
  那三人却不说话,只是一味猛攻。
  突然六郎觉得颈后的寒意大盛,立即回头望去,只见一团剑光洒在眼前,使剑的是一个中年道人,若六郎的反应稍慢,头颅早就被割下来,看样子这个老道是那三个人的头头。
  那道人见状“咦”了一声,喝道:“好个恶贼,有两下子!”
  这“子”字音未落,剑光连连变换,一柄长剑竟仿佛化作大片云雾,顷刻间裹住六郎周身方圆四尺。
  此时六郎连道人的身影也不见半分,蓦地一声大喝,单掌隔空一击。
  那道人见六郎掌力凌厉,不由得脸上变色,喝骂道:“小贼!”
  随即道袍右袖一挥,踏着七星步,架势稳重如山。
  六郎见状不敢轻忽,只得小心应对。
  只见那道人左晃右绕,踏着七星步伐步步进逼六郎,一柄剑青光霍霍,破空成声。
  六郎拆解闪避,雷掌不时连连反劈,两人身形忽忽来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
  杨四姐生怕六郎受伤,悄悄取出弓箭,道:“恶贼,看我神弓飞速的厉害!”
  杨四姐的弓弦一响,一箭射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
  老道顿时手臂一疼,宝剑掉在地上。
  六郎见状上前一步,宝剑顶住老道的咽喉。
  杨四姐喊道:“六弟,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放他们走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滚!”
  道士知道打不过六郎,只好带领三个弟子怏怏离去。
  在天近黄昏的时候,六郎姐弟俩看到一座小镇,小镇上有一家客栈,客栈十分干净豪华,虽然价格不菲,令过路人望而却步,但正好遂了杨四姐的心愿,她宁愿多花一些钱,也要住干净一点的客栈。
  进了客栈后,六郎向掌柜要了两间上房,接着点了几道菜,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后,杨四姐惊奇地问:“这是什么?”
  六郎表情神秘地说道:“反正都是这里最好的菜肴,我先尝尝。”
  六郎用筷子夹了一口送到嘴里,道:“真好吃,四姐,你也尝尝。”
  杨四姐闻言,笑着吃一口,问:“这是什么啊?”
  “虎鞭!”
  “啊?”
  杨四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东西,险些吐出来,道:“六郎,你怎么能给姐姐吃这个?”
  六郎笑着说:“此物大补,姐姐不吃拉倒,我全吃了。”
  杨四姐看着六郎狼吞虎咽,将一盘虎鞭全吃进去,笑问:“六郎,你吃这么多?要是兴奋起来怎么办?”
  六郎嘿嘿一笑:“四姐,刚才我发现这里有青楼,反正现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
  杨四姐睁大眼睛,一拍桌子,道:“大胆,六郎,你居然想招妓?”
  六郎道:“四姐,我马上就要成亲,晋王替我找的妻子,一定是官宦千金,但我现在一点经验也没有,要是不练习练习,一旦到了大婚之际出了丑,岂不是给我们杨家丢人?”
  听六郎这么一说,杨四姐道:“那倒也是,不过就算你要练习,也不能和妓女啊。”
  六郎道:“东方姨娘只教你,又没有教我,我现在对洞房之事完全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谁?”
  六郎那色眯眯的目光注视着杨四姐,道:“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
  杨四姐说:“小坏蛋,你是不是讨打?”
  突然六郎站起来:“我现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过我。”
  说着,六郎朝着杨四姐走过来。
  杨四姐顿时吓了一跳,也站起来,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六郎走过来一把抱住杨四姐,道:“姐,我好想与你……”
  杨四姐低声问:“想与姐姐做什么?”
  六郎单刀直入地道:“我想姐姐教我洞房的事。”
  杨四姐娇羞地说:“六郎,我是你姐姐啊!哪里有亲姐姐教亲弟弟的啊?”
  六郎将脸贴到杨四姐的胸前,道:“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杨四姐又说:“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没有那种经验啊!”
  六郎低声说:“那不正好也试一试?”
  六郎那火辣辣的眼神,令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道:“小坏蛋,看你这一身臭味还想让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
  六郎高兴地说:“四姐,这房间后面就有洗澡的地方,我这就去洗。”
  六郎刚想走,杨四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下的水。”
  六郎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说:“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吗?”
  杨四姐愣了一下,说:“那多不合适啊!”
  六郎说:“姐姐,就让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们不就一起洗了吗?”
  杨四姐蓦地抬头看着六郎说:“六郎,还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再那个样子,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六郎噘着嘴巴,说道:“我就要和姐姐洗澡!”
  杨四姐撇了撇嘴,说:“听话,今天你也够累了,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你要不要?”
  一听杨四姐要帮他按摩,六郎当然兴奋了,不假思索地脱口说:“当然要!”
  杨四姐微微一笑,说:“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话,那我就不替你按摩了哦!”
  见杨四姐居然和他讲条件,六郎简直要晕倒,他顿时有点为难,既想让杨四姐帮他按摩,又想和杨四姐一起洗澡,于是六郎搂着杨四姐,撒娇地说:“四姐,我都要可以吗?”
  “当然不行,你只能选一样!”
  “我就是都要,四姐,求你了,让六郎和你洗澡好吗?”
  杨四姐闻言将手指放到嘴唇边,“嘘”了一声,说:“六郎,你小声点好不好?你不怕被别人听到吗?那掌柜可知道我是你姐姐。”
  六郎逮住机会,立刻将杨四姐的军,大声说:“我要和我姐姐洗澡!谁敢管我?我就杀了他。”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姐姐的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了、好了,一会儿再说,这样可以了吗?”
  六郎知道,杨四姐说这话的意思就是答应他了,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故意装出很不开心的样子!
  杨四姐看六郎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说:“好了,六郎,你越大越会撒娇、越大越像孩子了,姐姐答应你了!”
  六郎立即忍不住那如狂潮般袭来的喜悦,开心得笑起来,一把搂住杨四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姐姐真好,六郎好爱、好爱你呀!”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只要有便宜占,当然就爱了!”
  六郎嘿嘿一笑,说:“谁叫姐姐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仙女呢?”
  杨四姐说:“你呀,就是会贫嘴,不过姐姐都被你哄得晕头转向了!”
  六郎上前从背后轻轻搂着杨四姐的腰,顿时那迷人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内,让六郎痴迷起来,身体下面那坚挺的龙枪正好顶在杨四姐翘臀中间的沟内,令六郎觉得无比爽快呀!
  六郎就喜欢搂着杨四姐的感觉,他真希望一生一世,能永远都这样下去。
  此时店小二前来告知六郎两人,他已经在另一间房间准备好洗澡的热水,便离开。
  当六郎与杨四姐在进入另一间洗澡的房间后,只见杨四姐羞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顿时杨四姐那完美无瑕的娇嫩胴体就暴露在六郎面前,令六郎的龙枪立刻挺立起来!
  杨四姐瞥到六郎那胀挺的龙枪时,脸上的绯红更深,看上去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用水瓢舀清水,开始往身上淋。
  六郎见状贴上来,与杨四姐面对面站着,夺过她的水瓢,道:“四姐,让我来。”
  清水如雨丝般从杨四姐那柔顺的头发上流下来,再沿着那曼妙的玲珑玉体缓缓湿润身体,六郎看着站在面前的杨四姐,只见她的双手从脸上抹过去,乌黑的头发全都被拨弄到身后,那张无比美丽的脸庞如同出水芙蓉,让六郎看得如痴如醉!
  杨四姐被六郎看得脸上立刻又浮起一抹红晕,道:“你干嘛一直这样看我?”
  六郎笑着抱住杨四姐,说:“我要看姐姐一辈子,因为姐姐真的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呀!”
  杨四姐也搂住六郎说:“好了啦!六郎,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换句新鲜一点的吗?”




  第二章、龙枪枪挑四姐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柔软的圆润玉乳贴在胸膛上,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更重要的是,那坚硬炽热的龙枪紧紧贴在杨四姐那毛茸茸的桃源仙境上,更加觉得全身无比酥麻,仿佛全身都要瘫软下去,但却有种很奇妙的力量驱使着他做进一步的动作!
  那种感觉真的美妙,杨四姐的腰肢扭动一下,龙枪就会和杨四姐的私密处贴得更加紧密!
  杨四姐突然将脸贴到六郎的胸膛上,道:“六郎,我好想永远都跟你在一起啊!”
  六郎愣了愣:“姐,让我娶你吧!”
  六郎的话重重打在杨四姐的心坎上。
  杨四姐说:“六郎,你为什么是我的亲弟弟啊?”
  说着,杨四姐举起粉拳轻轻打在六郎的胸膛上:“六郎,姐姐好恨你!”
  六郎闻言心如刀割,道:“姐姐,我会永远爱你,答应我,让我娶你吧!”
  说着,就把嘴唇贴到杨四姐的嘴唇上,轻轻吮吸着!
  杨四姐并不回避六郎的动作,而是回吻着六郎,那一刻,两人吻得轻柔而热烈,吻得不可开交,只想让这个吻成为永恒,可以让这种美好一直延续下去!
  这一吻,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来,小腹间的热流慢慢升腾到了大脑,手不自觉地在杨四姐那润滑的皮肤上轻柔的爱抚着,六郎不住的挺动着臀部,让龙枪磨擦着杨四姐的私处,六郎能明显感觉到坚挺的龙枪顶着杨四姐的私密处,能感受到那滑腻的感觉滋润着龙枪,那种美妙的感觉任何言语都难以描述!
  杨四姐赤裸着那完美无瑕的绝美胴体,挺拔而圆润的双峰上,娇嫩的鲜红蓓蕾诱人垂涎,平坦的小腹洁白平滑,如雪原般的小腹连接着一片茂密的黑色雨林,林下一道粉红色的沟壑,六郎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没有不会动心的!
  六郎恨不得立刻扑向杨四姐,将那坚硬炽热的龙枪插进那粉红色的娇嫩沟壑中,因为六郎知道,那沟壑是一个美丽的桃源洞、是绝对的名器,里面温暖润滑,插进去才可以体会到什么叫销魂、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欲罢不能!
  杨四姐的双腿修长圆润,皮肤看起来像缎子般的莹润有光泽,那娇羞的粉颊上布满诱人的红晕,娇艳欲滴的嘴唇鲜嫩得就像是新鲜水嫩的草莓,一头黑色秀发衬托着杨四姐那娇嫩的玉容,更加动人心弦。
  六郎痴迷地说:“四姐,你好美呀!我爱你!”
  杨四姐赧然一笑,说:“好了,姐姐知道了!”
  六郎亲着杨四姐的小嘴,说:“四姐,我想要你。”
  说着,六郎开始引导着龙枪顶到杨四姐那娇嫩的桃源洞口。
  杨四姐阻止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可以吗?给姐姐一点时间慢慢接受你,然后再来做这种事,好吗?”
  然而六郎早已欲火焚身,根本抵抗不住杨四姐那火热娇躯带给他的强烈欲望,他不停挺动着臀部,想要冲进那美妙的世界中,可是杨四姐的阻止令他欲进无路!
  “四姐,我真的好想要呀!答应我好吗?”
  六郎哀求杨四姐,杨四姐也哀求六郎:“六郎,难道你从来不替姐姐想吗?”
  杨四姐这么一说,六郎完全愣住了。
  杨四姐看着六郎的样子,心疼地说:“六郎,姐姐不是不想满足你,而是姐姐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这个转变真的太突然了,你体谅一下姐姐的难处好吗?况且我们一旦做了这种事,进京后要怎么跟皇上交代?回家又要怎么和父亲和四娘交代?”
  “四姐,我不管,所有的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就算是下地狱、进油锅,我也认了,我就是要你。”
  六郎温柔地抱住杨四姐,从她的嘴唇开始,吻着杨四姐全身的每一处肌肤,而在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抚摸着杨四姐那滑腻的肌肤。
  杨四姐在六郎的抚摸下渐渐产生无比强烈的快感,在六郎那纯熟的调情技巧下,她那最古老、最原始的渴望被六郎唤醒,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敏感的蓓蕾也渐渐硬挺。
  此时六郎吻得乐不思蜀,直到嘴唇吮住那黑色丛林下的湿嫩水壑时,他的欲望也升到极点!
  杨四姐呼吸沉重,面色红润,娇艳的小口微开,六郎忘情地吮吸着那美丽的神秘花苞,而在六郎巧妙的吮吸下,杨四姐的欲望也渐渐升高,如蛇般滑腻的胴体开始扭动起来,口中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她那强烈的反应让六郎无法再继续忍耐,他想要发泄了!
  六郎吮吸着从杨四姐私密处涌出的那甘美蜜液,然后舌头慢慢向上挑动,终于他的舌头触到一道娇嫩的狭缝,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六郎轻轻的吮住花瓣,然后尽情吮吸,令杨四姐不由得呻吟起来,娇柔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已。
  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过来,先轻轻磨蹭着杨四姐那娇嫩的花瓣,然而只是如此,六郎已经觉得快感连连,欲仙欲死了!
  六郎双手紧紧捧着四姐的香臀,采用最古老的“龙腾”姿势进入……
  六郎进入时动作轻柔而缓慢,能感觉到龙枪进入到一个紧密而湿润的温暖世界中,六郎全身的血液不由得沸腾起来,心想:这就是姐姐的名器啊!
  “四姐,我要全部进去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星目饱含深情和一丝胆怯:“六郎,你的龙枪这么粗,你要轻一点啊,姐姐害怕。”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龙枪全力一挺,坚挺的龙枪贯穿杨四姐的“六面埋伏”!
  “啊……”
  杨四姐痛苦得一声大叫,随即那处子之血顺着坚挺的龙枪慢慢流出。
  一阵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杨四姐简直难受得要命。
  “六郎……姐姐好痛!”
  杨四姐轻呼一声。
  只见杨四姐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翕剧烈喘息着,白嫩的双乳起伏不定,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四姐,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六郎的头:“姐姐不怕,你只管进来吧!东方姨娘说过,痛苦一时,甘美一世,六郎,我爱你。”
  杨四姐紧闭的眼帘不住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稍微有些紧张,但是她对六郎的爱已将痛苦掩盖住。
  “四姐,不要怕,我不会让你痛很久的。”
  六郎在杨四姐的耳边吹着气,身体一挺,冲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
  杨四姐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起来。
  六郎吻着杨四姐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在她双乳、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
  隔了一会儿,杨四姐缓缓吁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六郎,说:“六郎,姐姐没关系了,我可以接受了……你尽管来爱姐姐吧!”
  六郎动作温柔地吸着杨四姐那如小蛇似的舌头,继续向前挺进。
  “四姐,你里面好紧!真不愧是名器啊!”
  六郎一边抽动,一边赞道,他不禁加快抽插的速度。
  此时杨四姐觉得无比舒爽,双腿高高举起夹在六郎的腰间,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风情万种。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醉呀!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双手抚摸着乳房,插在那温暖而紧窄的名器内,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飘入他的鼻孔内,更是使他心荡。
  在六郎那坚挺龙枪的强烈撞击下,杨四姐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六郎,是这样吗?姐姐快乐死了,我要飞了……”
  见杨四姐被他送入快乐的巅峰,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动着。
  此刻杨四姐己经汗流浃背,娇挺的玉乳剧烈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滚落,光滑玉嫩的美腿覆盖上一层汗水。
  感觉到身下杨四姐的虚弱,六郎不由得放慢速度,杨四姐见状一急,卖力地扭动着身体,因为她要的是淋漓尽致的欢爱,她不想给六郎任何不愉快的感觉。
  “六郎,爱姐姐吧!我要你用力爱我。”
  杨四姐疯狂扭动着身体。
  六郎见得到杨四姐的允许,便开始猛烈进攻……
  无法形容、强烈至极的撞击让杨四姐俏脸晕红,秀眉紧蹙,娇躯阵阵轻颤,她娇羞万分地感觉到花径更湿了……
  然而六郎早已知道身下的杨四姐身怀名器,但龙枪还是被挤压得感到有点吃不消。
  姐姐的幽谷太紧窄了吧!六郎心里暗道,倒吸一口凉气。
  “嗯!”
  杨四姐的纤纤十指猛地抓进六郎臂膀上的肌肉内,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哼声……
  杨四姐觉得六郎那炙热的龙枪插进来时,并没有带来难耐的疼痛,反而有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感传入芳心深处……
  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杨四姐呼吸变得急促,含羞地娇啼:“啊……嗯……嗯嗯啊……”
  六郎在四姐那娇嫩的身体上快速耸动着,坚挺的龙枪在杨四姐那异常紧窄的花径内卖力地抽插着,六郎俯身含住杨四姐胸前一颗因动情而硬挺的果实,并且他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的椒乳揉搓起来。
  在六郎那疯狂的玩弄下,杨四姐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体,一双长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那双优美的长腿又盘在六郎的腰后,并随着他每一下的抽动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六郎的龙枪在四姐那娇小的花径中进进出出。
  “嗯……啊……嗯……啊……”
  杨四姐微张着嘴,一边娇啼,一边喘息着。
  六郎用坚挺的龙枪将身下的杨四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高潮……
  在一阵火热的耸动后,杨四姐的幽谷越来越湿润,杨四姐不由得迎合着六郎,沉迷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中。
  随着六郎越来越深入地抽插,杨四姐忘我的发出一声声呻吟,刺激得六郎越战越猛,速度也越来越快!
  此时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抽搐,她能感受到花径内紧紧包围那深深插入的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起来。
  “啊……啊……啊……啊……”
  在经过六郎一个时辰的冲刺后,杨四姐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她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缠住六郎的双肩,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啊……飞、飞了……”
  此时杨四姐觉得仿佛飘在云端,语带颤音,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令人移不开视线。
  六郎的抽插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那袭来的快感,让杨四姐不由得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完全丧失理智。
  欲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纵横驰骋才振男人雄风。
  六郎含着杨四姐的耳垂,低声道:“四姐,舒服吗?”
  “啊……”
  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更何况即使能描述,此时杨四姐又如何说得出口?
  “四姐,怎么不说话呢?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六郎伸出舌尖,在杨四姐的耳垂上来回舔着,令杨四姐不由得浑身颤抖。
  杨四姐摇了摇头,秀发飞舞,道:“没……六郎,姐姐是太舒服了,现在没有力气了。”
  六郎闻言,兴奋得将舌尖移到杨四姐的脖子,双手则揉捏着双乳。
  “啊……嗯……”
  此时杨四姐不由自主地发出连她听都会脸红的娇吟声,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着她,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抒发她心中的激情。
  “四姐,舒服吗?”
  六郎轻声在杨四姐耳边说着,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嗯……好舒服。”
  六郎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控制着杨四姐,龙枪以极慢的速度撩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不肯填满她体内的空虚,抚慰她心底的渴望。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及羞恼不断焚烧着杨四姐的理智,令她本能地弓起纤腰、仰起俏脸,喃喃道:“要,人家要……好弟弟,全部给我吧!”
  “四姐,我爱你。”
  六郎得意得笑了一声,徐徐退兵,随即腰身用力,龙枪使劲向前顶。
  杨四姐能感觉到那温暖的花径被塞满,令她不由自主地抬着翘臀,想与六郎更加紧密地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那点燃起欲火的杨四姐,六郎充满征服的成就感。
  “快、快点……美……啊……好美……”
  杨四姐忍不住扭动着臀部,迎合着六郎。
  “四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六郎在杨四姐耳边轻声细语,双手抓着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自杨四姐的嘴巴逸出:“啊……”
  受不了六郎这般龙惊虎猛、不屈不挠的强烈撞击,杨四姐承受着无限的快乐和激情,很快开始发出尖叫声。
  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高潮终于来临。
  “啊……啊……好弟弟……我不行了……啊……”
  “啊……”
  六郎后腰一挺:“四姐,你今生今世都要做我的女人!”
  六郎颤抖着趴在杨四姐身上,体会着精液尽泄时的爽快感。
  杨四姐体内的花径喷出灼热的阴精,与六郎射出的阳精合而为一,双双攀上欢愉的巅峰……
  杨四姐满脸柔情地伸手拭去六郎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然后躺进六郎怀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后,六郎看着躺在身边的杨四姐,她那如玉般的裸体更加白皙,散发出一种媚态,美艳中又透着清纯,煞是撩人,令六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杨四姐听到六郎吞唾沫的声音,不由得抬起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令杨四姐觉得心脏猛然跳颤不已。
  当六郎那双使人不由得沉沦的双眼,像是要看穿她似的紧盯着她看时,杨四姐觉得身体像是正被一根羽毛从椒乳上抹过,轻轻地抚弄着那两颗娇艳的乳头,丝丝痒意感袭遍全身,一股热流犹如一条蛇般从私密处涌出。
  杨四姐竭力抑制着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着快从喉咙发出的呻吟,对六郎道:“小坏蛋,不许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
  六郎终于收回目光,杨四姐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哼”一声,那张光洁的脸庞上浮现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俏脸。
  六郎道:“好老婆,你真美!”
  如今的六郎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六郎,你居然喊姐姐老婆?你坏死了!欠打!”
  杨四姐举起粉拳,欲要打六郎,但见六郎盯着她那羞人的花径看,杨四姐俏脸不由得染上红霞,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六郎抓住杨四姐的小手,随后猛地将她带进怀中,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四姐,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
  “色狼!”
  杨四姐低啐一口,害羞地想要挣扎,但在六郎的热吻下,她丝毫没有反抗余地。
  六郎的舌尖快速伸进杨四姐那微张的小嘴内,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搅动、纠缠、咬舔,吞津饮液,好不快活,杨四姐则被六郎逗弄得芳心迷醉。
  六郎越来越用力地吸吮,令杨四姐娇躯频频颤抖,微微张开的小嘴不时向外吐出香甜的灼热气息。
  “啊!”
  杨四姐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一样。
  此时六郎的双手如捧着珍宝般捧着杨四姐的两团玉乳,并任意捏揉,使其变化成各种形状,而在六郎的抚摸下,那透溢着灼热气息的花径更流出湿滑的黏液。
  看着杨四姐俏脸颊泛红、媚眼漾春的媚样时,六郎心中一阵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杨四姐那动情的模样,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很无耻地笑道:“四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想要就说嘛!你不说六弟怎么知道呢?不然我要怎么满足你呢?”
  俏脸羞红的杨四姐咬紧牙关不说话,虽然她想要,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六郎,希望六郎那坚挺火热的龙枪再一次插入,但却羞涩得难以说出口,尽管刚才才给他,但在这方面,她还是不敢太主动。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知道杨四姐心中的挣扎,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姐姐,你快说啊!”
  杨四姐紧咬着银牙,抵抗着六郎的逗弄,然而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如龙卷风般席卷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啊……啊……嗯……啊……”
  六郎熟练地抚摸着杨四姐,刺激她体内的欲火,令她微张着小嘴喘息着,双手搂住六郎的脖子。
  此时杨四姐的心理防线已完全崩溃,她双腿张开,露出那神秘的花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等待心爱的人采撷及怜爱,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六郎……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姐姐有命,焉能不从?六郎立刻直奔提枪上马。
  房内粗重的鼻息声和悦耳的呻吟声此起彼落,越来越高昂……
  六郎灼热的吻不断落在杨四姐那玲珑的耳垂上,色手摸着那挺拔的椒乳,一只手揉、搓、挤、挤、捏,同时用龙枪顶着四姐的神秘花径摩擦着,暧昧的氛围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杨四姐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六郎一眼,正好对上六郎那如火般的眼神,吓得低下头,说道:“傻弟弟……看什么看……快点放进去……”
  六郎望着杨四姐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杨四姐那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连,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杨四姐浑身发颤,情火狂炽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脖子。
  六郎搂着杨四姐玉背的大手顺着那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的背部向下移动,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那雪白柔腻的翘臀上,六郎觉得杨四姐的臀部又圆又翘、肥嫩润挺,简直是世间少有。
  把玩了一下杨四姐那娇俏圆润的玉臀后,六郎的色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花径进犯,不过一双死命夹紧的美腿却挡住六郎那肆无忌惮的手。
  此时杨四姐已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
  望着杨四姐那春情荡漾的媚眼、饥渴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朱唇,六郎在她椒乳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杨四姐那柔腻的乳房仿佛要从六郎手中挤出似的,令她浑身一阵颤抖,而那微疼的感觉瞬间就被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住,变为酥痒的快乐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不时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六郎见状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抓住她那娇嫩的大腿向外分开,认准那湿润的花径,接着龙枪挺进。
  此时完全迷失于欲海中的杨四姐体内的花径已急不可耐地开门,将六郎那要叩关的龙枪迎进体内。
  现在这种姿势,让杨四姐的感觉分外敏感强烈,她能感受到一股充实填满的满足感,连带着原本就紧窄的花径也更加有力的收缩。
  此时杨四姐最敏感的部位受到猛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膀,一双美腿更是紧紧夹着他的熊腰。
  杨四姐身躯急遽颤抖,花径内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心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夹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说不出的酥爽感,而后一股热滚滚的阴精自花径深处涌出。
  六郎差点就舒服得叫出来,他开始疯狂地抽动,龙枪一挺,紧紧抵住杨四姐的花径深处,双手捧住翘臀一阵磨蹭,将一股浓稠的阳精射入杨四姐体内。
  此时杨四姐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瘫软在六郎怀中,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杨四姐那光洁的玉脸泛着一抹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呢喃,微张迷人的红唇,不断吐出阵阵如麝的香气,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中。
  随着杨四姐第三次高亢的尖叫声,六郎才发泄出欲望,然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杨四姐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六郎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地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小坏蛋,今天都让你射进去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四姐,我爱死你了。我宁可死在你身上,将我全部的精液都射给你。”
  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我可不要你死。”
  一路上,六郎和杨四姐形同夫妻般恩恩爱爱,有着说不尽的绵绵情话,白日游山玩水,晚上缠缠绵绵尽兴风流,攘六郎真希望往京城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四姐在一起,但就算走得再慢,还是很快就进入开封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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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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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龙亭湖一游

  不久,六郎姐弟俩来到汴京城。
  汴京城不愧是宋朝首都,城门比其他城市的城门足足大了一倍,而且守卫森严,城楼上的守军全都是宋朝最精锐的部队——禁军。
  六郎姐弟俩商量一下,决定先去拜访兵部侍郎潘仁美,毕竟杨令公和潘大人交情深厚。
  六郎姐弟俩向路人询问到潘府的位置后,依照指示顺利来到潘府。
  看着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六郎觉得还真是阔气啊!而且他府中拥有奴仆百余人,而奴仆分为三等。上等的奴仆是大人、夫人及少爷、小姐的亲信,他们贴身伺候着主人,深受主人宠爱;中等奴仆就是看守府院的护卫、家丁;下等的奴仆则为普通的的杂役。
  此时前来迎接六郎的人是潘豹。
  潘豹与六郎的年龄相仿,身高却比六郎矮一头,人痩小枯干,相貌丑陋,不过两只眼睛十分锐利,只是说话有些结巴。
  潘豹十分热情地说道:“六……六……六郎、梦萝,你们还记得我吗?”
  杨四姐笑道:“潘豹,你几年前去我家时这么高,怎么几年不见,还是这么高啊?”
  潘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姐,我……自小没发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点进去。”
  来到府内后,六郎得知潘仁美上朝还未回来。
  潘夫人在得知六郎和杨四姐来了,就前来探望他们。
  潘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容貌艳丽,身材丰满诱人,看起来风韵犹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六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体态丰满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亲。
  从常理推断,潘夫人应该是三十岁开外、四十岁不到的中年女人,但容貌却和二十几岁的姑娘没区别,六郎甚至觉得她可能是潘豹的妻子。
  六郎料想潘夫人年轻时,必定是位绝代风华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会甘愿为了她不娶妾。
  潘夫人一见到六郎的容貌也是眼睛一亮,她觉得这个小伙子年轻、斯文、俊俏还带着些许英气。
  “六郎、梦萝,你们终于来了。六郎和梦萝果然是人间极品,先不说梦萝国色天香,被召入宫。今日见到六郎,我才明白为何晋王殿下要为你保媒?”
  六郎急忙谦虚几句,随后潘夫人让潘豹给六郎和杨四姐安排房间。
  此时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加上潘仁美还没有回来,六郎就在潘豹的带领下,在府中四处走走。
  潘府高墙大院十分宽敞,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此时六郎看见一位美女经过长廊,见那位美女的背影,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细腰,上身穿着一件纯丝的淡白衣衫,下面配的是质料极佳的绣纹落地罗裙。
  一看这身衣裳,六郎就能断定这女子不是府里的婢女,让六郎越发想看见这美女的容貌,便问道:“潘豹,这是谁?”
  潘豹笑呵呵地道:“是……我姐……姐姐,潘凤啊。”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潘凤,未来宋太宗赵光义的贵妃,果然是大家闺秀,雍容华贵。
  听到有人在说话,潘凤不由得回过头。
  此时六郎清楚看到潘凤的容貌,而潘凤给六郎的第一印象就是惊艳,妩媚动人的脸庞,分明的轮廓,勾人魂魄的眼睛,还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肤,她简直和潘夫人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潘豹招呼潘凤过来,潘凤一脸高傲地走来,看了看六郎,又看了看杨四姐,不冷不热地打着招呼。
  杨四姐见状也不冷不热地说:“潘家妹子,还记得我吗?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潘世伯给我们买了风车,你的风车坏了,非要抢我的,我不给,我们就打起来了。”
  此时潘凤才想到眼前的杨四姐是谁,道:“原来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还忘了。杨家姐姐,这次来京城是拜访亲戚,还是加官进爵?”
  杨四姐轻声说道:“我家在京城没有亲戚。”
  六郎说:“我姐姐是奉旨进宫面圣。”
  潘凤是冰雪聪明之人,马上知道杨四姐来京城的目的,便酸溜溜地道:“哦,原来是被皇上选中了,那可就恭喜杨家姐姐了。京城我们那帮姐妹,哪一个不是王公大臣之后,闭月羞花之貌?但即使托关系,走后门都没用,甚至连我都被刷下来,杨姐姐真是有福气啊!进了宫,要是哄得皇上高兴的话,那可就一步青云,成为贵妃娘娘了,你们杨家也就飞黄腾达……”
  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们杨家将浴血沙场,为大宋出生入死,加官进爵不是靠走后门,是靠热血和头颅拼出来的。”
  杨四姐一听六郎的话,心中正觉得舒服,不料潘凤却说:“唉!你们不在京城为官,根本不知道朝政大事,难道你没听说皇上正在削减朝中武将的兵权吗?”
  六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潘凤正要细说,这时候有仆人来报:“老爷回来了。”
  六郎四人闻言,连忙去前厅拜见潘仁美。
  六郎四人一进大厅,就见大厅正中央端坐着一位看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身形略为肥胖的中年人。
  潘仁美的年龄约莫四十多岁,虽然脸带微笑,但无处不散发出庄严威武的气势,堂下还坐着潘夫人,还有几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员。
  六郎看见这些官员的官服上缀满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
  潘凤一见到潘仁美,就来了一个拥抱,两父女忘情地拥抱,丝毫不顾及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潘凤撒娇道:“爹爹,你这几日为何不回府中?”
  潘仁美道:“为父最近公务繁忙。”
  随即,潘仁美转过头,对六郎说:“你就是六郎吧?长这样高了?几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哈哈。”
  六郎闻言也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见过潘世伯。”
  潘仁美吩咐众人上座,然后替六郎引见那些官员。
  此时六郎才知道那些官员都是兵部的重臣,六郎一一向他们施礼,随即潘仁美安排宴席,为六郎和杨四姐接风洗尘。
  下午,潘仁美让潘豹和潘凤陪六郎和杨四姐,由于他还要忙兵部的事情,于是带领几名部下进入书房商议军政大事。
  初到京城,六郎和杨四姐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于是潘豹自动请缨,要带六郎和杨四姐去逛京城,晚上则到龙亭湖吃夜宵。
  六郎和杨四姐闻言爽快答应了,潘凤在旁听到也要去,六郎欣然同意,四人便一同走出潘府。
  六郎四人快到龙亭湖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湖,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湖面闪烁着无数耀眼的光芒,这湖水犹如诱人的陈酒,也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湖边满是婀娜多姿的柳树,那下垂的柳条,翠绿的叶子像扁舟荡漾。
  六郎四人有说有笑,沿着通道前行,不久就来到玉带桥前,玉带桥长四十米,东西宽十八米,高七米,下砌拱形含五个孔,又叫五孔桥,从远处看玉带桥像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
  六郎四人跨过玉带桥,穿过嵩呼门,便来到龙亭大殿的脚下,抬头一看数不清的阶梯上,有一座用巨大青砖建造的宫殿,看起来金碧辉煌,如果站在龙亭大殿门前极目遥望,整座汴京城尽收眼底。
  此时日暮西垂,大家都饿了。
  潘凤与杨四姐同龄,而且身为官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着名的双面刺绣丝绸,由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穿在身上显得落落大方。
  六郎本为潘凤的美貌所打动,虽然潘凤没有杨四姐那种浑然天成的冷艳,但她骨子里的妩媚却是杨四姐所没有。
  然而潘凤在甄选秀女的过程中落选,自然嫉妒杨四姐的天生丽质以及夺魄容颜,于是和杨四姐说话时一直话中带刺,要不说杨四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不就嫌杨四姐每到一个地方就大呼小叫,太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六郎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话,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
  潘凤虽然知道潘仁美和杨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心里,并没有把六郎这个父亲至交之子看在眼里。
  此时六郎姐弟俩与潘凤走在一起,气氛不禁有些尴尬。
  此时潘豹的到来改变当前的情况。只见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说:“不好意思,刚有事先去忙。四……姐,一会儿……我……我请客……”
  杨四姐见潘豹对她过分热情,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潘豹是潘仁美的儿子,于是杨四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走在一起,却从潘豹手中收手。
  潘豹见状只是呵呵傻笑着,一边看着杨四姐那秀色可餐的容颜,一边说:“回头……四姐,你想吃什么,尽……尽管……说。”
  六郎听着好笑。
  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心干什么?”
  潘凤见天色渐黑,便提议道:“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忙着政务,我就代父亲略尽地主之谊。”
  看样子潘凤和潘豹经常来这里吃夜宵,只见他们走到一家看起来十分讲究的店铺前,叫店家来伺候。
  六郎瞧潘豹和潘凤不在身边,就对杨四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你若是不喜欢潘凤,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不快乐,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杨四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见她就不舒服,谁让她瞧不起我?”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里面,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我陪姐姐租一叶小舟,游湖看夜景。”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六郎,晋王替你保的亲事,是不是潘凤啊?”
  六郎吃了一惊,说:“这我倒没有想过,不过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不娶。”
  杨四姐幽幽说道:“关我什么事啊?晋王殿下亲自提亲,谁敢不从?”
  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不管是晋王还是皇上,我要是不愿意,她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算嫁过来,我回头就把她休回去。”
  杨四姐被六郎这决定所感动,握住六郎的手,道:“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做出傻事。”
  此时潘凤和潘豹过来叫六郎姐弟俩吃饭。
  夜幕降临的龙亭湖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从青楼传出的歌声与宛如墨绿色的河水,让人有如置身于诗画中。
  六郎四人找了靠近河边的露天桌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点了这家店铺所有的特色菜,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钱人,当然用尽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
  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透过腌、蒸等步骤,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吃到口中,就已满鼻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夹鱼给杨四姐吃,而潘豹也夹了几块鱼肉放在碟子上,要给杨四姐吃,杨四姐则喜孜孜地嚼着六郎夹来的鱼,却将潘豹递过来的碟子推到一边。
  潘凤见状,用脚在桌子底下踢六郎一下,示意他夹菜。
  六郎却装作没看见,并不予理会。
  潘凤顿时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瞪。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开封大闸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厨师的手艺极好,让人垂涎三尺。
  六郎从盘中挑了一个最大的大闸蟹给杨四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再吃,才是蟹正肥的时候。”
  潘豹则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杨四姐吃。
  潘凤见状气不过,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六郎,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
  潘豹闻言马上站起来要帮潘凤夹菜,却被潘凤拦住,看来她就是要六郎夹菜给她。
  此时店家又上菜了,这道菜是开封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左右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鸭肉更加鲜嫩可口,在高温卤煮后,浸过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将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杨四姐,两只鸭后腿分给他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剔了。”
  潘凤看了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时,潘豹却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的工作,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这样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
  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在看着他,再看看潘凤面前的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倒是杨四姐笑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桌子下。
  潘凤顿时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
  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湖边生气。
  此时店家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
  六郎见状刚要去夹菜,却被杨四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
  说罢,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待在湖边的潘凤。
  六郎笑了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得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
  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
  六郎悄悄对杨四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在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几个嫂嫂们当下人使唤了。”
  杨四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小坏蛋,是不是看上她了?”
  六郎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对,于是大手伸到桌子下在杨四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然后搂住杨四姐的柳腰,亲昵地说:“四姐,我这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
  四姐闻言脸上涌起一抹红霞。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并不是看我愿不愿意,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虽然潘凤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型。说实话,潘凤要是有四姐你的一半,我也就马马虎虎地接受了。”
  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小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着天上那轮明月,说:“姐姐就像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
  杨四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地捧起酒壷,替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
  此时潘凤气呼呼地回来,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帐走人。”
  潘豹说:“我、我……还没吃完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潘豹却不管潘凤生气离开,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潘凤走了,六郎和杨四姐倒感到无拘无束,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重逢的故友,话题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的女儿红早已见底。
  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杨四姐说:“四姐,我们去游湖吧!”
  潘豹说:“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要去。”
  六郎说:“好,租两艘船。”
  潘豹本想与杨四姐一同划划船、赏赏月,岂料六郎却安排潘豹独自一艘船,六郎则和杨四姐一艘船。
  六郎并与潘豹约好,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
  看着潘豹傻傻地摇着桨跟在后面,六郎轻蔑一笑,心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于是他加快速度,因为六郎精通水性和驾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开,将小船划到一处隐蔽的荷塘中,然后顺着河道随波前行。
  “四姐,这里真美啊。”
  六郎对杨四姐道。




  第四章、龙亭湖逢郡主

  杨四姐仰头望着天,看着那一轮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了,咱们难得可以在湖上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后语笑嫣然、双颊绯红,比起平日更添妩媚,心中实在爱极,不由得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这可恶的赵匡胤,我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他。”
  杨四姐浅笑说道:“六郎,住在皇宫也挺好的啊!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会很快乐的。”
  然而杨四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眸中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六郎不再多说,只是握住四姐的一只玉手,任由小船随波荡漾。
  此时过往的船只都悬挂起彩灯,而且从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内传出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那青楼女子婉转的歌声沿着十里长河荡漾。
  杨四姐见六郎听得入神,对他说道:“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唱的小调,有什么好听的?可惜咱们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懂琴艺吗?”
  杨四姐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摔伤后,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杨四姐生疑,不再多说。
  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中,让杨四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蹙,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没有很大,但十分讲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杆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柴”,看来船主人应该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从那艘船飘出来。
  “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
  杨四姐说着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船,并要六郎将船划过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时快时慢,好像故意要躲着六郎他们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间,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艘客船横在中间挡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一阵子后,便用桨将船划成直向,而船家看起来酒喝多了,只见他赶忙对后面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没有妨碍到其他船。
  此时那首曲弹奏结束,接着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灯下,怀抱了一把翠玉为胎,金线当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无比精致的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月光洒落的河面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杨四姐见六郎一直在看着那名女子,忍不住拧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
  六郎顿时回过神来,却见那个抱琴的女子闻言转过头,向六郎和杨四姐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后,差点道:柴公子?
  不过当六郎仔细一看后,摇了摇头,道:“明明是女子,怎么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却没听说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时那风华绝代的女子随即转过头,见没有发生什么事,便回船舱去,倒是驾船的船夫朝着那艘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杨四姐都听明白了,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柴”字。京城中敢称柴王千岁的能有谁?只有周世宗柴荣的后人。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柴王家的船,咱们该怎么办?”
  杨四姐低声说:“知音难求!我们继续跟着这艘船,六郎你没有发现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个人很相似吗?”
  六郎轻声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决定照杨四姐的意思做,于是划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柴王府的官船顺着内护城河一直向前划,慢慢离开龙亭湖,朝着柴王府的方向前进。
  六郎有些担心地说:“四姐,柴家在当朝谁也惹不起,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他们会不会……”
  杨四姐说:“柴家虽然势力大,但是我们又没有犯法,怕什么?我想会一会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
  六郎见杨四姐坚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说丧气的话,便跟了上去。岂料前面那船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出来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船上的人,郡主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杨四姐,杨四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近,然后六郎姐弟俩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见状挑开船舱的门帘,请六郎姐弟俩进入。
  六郎跟在杨四姐身后进入船舱,就见刚才的女子正盘膝端坐着。舱内只有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装潢极为素雅。
  六郎看着那名女子倾国倾城的容貌,疑惑着她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见过郡主,我们打扰你了。”
  杨四姐浅浅一礼。
  见到六郎与杨四姐进来,柴郡主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龙亭湖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罢,那冰冷的眸子射来两道摄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贸然询问,看了看杨四姐。
  杨四姐不慌不忙地说:“刚才在龙亭湖突然听到郡主的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弹出来。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知音,想见上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还不能见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说:“原来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现在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有如瀑布般散开。
  此时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将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上……织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传出,声音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越来越高,声音也越听越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也听得津津有味,杨四姐却专心致志的数着节拍。
  一曲《汉宫秋月》弹完后,杨四姐竖起姆指赞扬道:“郡主果然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际,让那幽幽汉阳宫生活呈现在面前,实在佩服,可惜郡主刚才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柴郡主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姑娘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
  杨四姐道:“在下杨梦萝,这是我的六弟。我父亲是金刀杨令公。”
  柴郡主对着六郎和杨四姐友好一笑,说:“原来是杨将军的子女,尤其杨小姐还是律道知己,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朋友。无奈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再相见。”
  杨四姐见柴郡主下逐客令,连忙拉着六郎告辞。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对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问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与郡主极为相像,请问你可认得?”
  柴郡主微微一笑,摇头说:“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为怪,杨六将军说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
  六郎感到遗憾地摇了摇头,躬身施礼,与杨四姐向柴郡主告辞,然后回到船上,一一不舍地望着柴家官船远去。
  杨四姐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还傻看什么?郡主都走远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当朝郡主,柴世宗柴荣的女儿,你也敢做梦?”
  六郎转过身,道:“四姐,你又在笑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和柴明歌长的如此相似?”
  杨四姐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是武功卓绝天下的天山御剑,一个是皇亲国戚当朝郡主,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郡主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认识柴明歌。”
  六郎摇头苦笑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四姐我们回去吧!”
  说完,六郎将船划回到龙亭湖。
  杨四姐见六郎心神不宁,显然还在想着柴郡主,道:“六郎,还在想柴郡主吗?”
  此时小舟回到龙亭湖,六郎划到荷花丛中,便将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没有人能和你比。我只不过是太欣赏柴明歌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纵横江湖啊?”
  杨四姐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说着,她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
  皎洁月光下,六郎正视着杨四姐那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如兰的气息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此时微风吹过来,让六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杨四姐见六郎打冷颤,便将她那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说:“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杨四姐那充满芳香的身体,感受着杨四姐柔软的胸腩带来的快感,六郎用力地点头。
  龙亭湖上吹过来的风不再寒冷,龙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钻进云层……
  此时六郎揽着杨四姐的纤腰,于是杨四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你老实些好吗?”
  “四姐,我爱你,如果我们在这里相爱一次的话,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杨四姐闻言害羞得低下头,而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杨四姐幽幽说道:“小坏蛋,你存心要姐姐死啊?在路上给了你那么多次,你还要不够吗?这里可是汴京,在天子脚下,而我是大宋皇帝钦点的贵妃,你也敢要吗?”
  “四姐,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抢走。等我见了赵匡胤后,我会按照原计划向他死谏,让他给你自由,他要是不听,我就反了他……”
  杨四闻言姐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你真要是这样,我们杨家会被满门抄斩,你想陷害我们杨家吗?早知道这样,姐姐索性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说着,杨四姐欲投河自尽。
  六郎知道杨四姐的性情刚烈,说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刚才确实失态,急忙抱住她,道:“四姐,是我错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杨四姐闻言,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那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说道:“六郎,你要理解姐姐的苦衷。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入皇宫当贵妃,这是我们杨家唯一的选择。虽然我身在皇宫,但我心中只有六郎你一个人。”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杨四姐,良久才说道:“姐姐为我牺牲自己,我要拿什么来回报你?”
  杨四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姐姐永远是你的。”
  六郎摇了摇头,说:“可是,我不想要赵老贼玷污姐姐的身体。”
  “六郎,你不要那样想,你应该反过来想,我如果成了赵匡胤的妃子,我会背着他跟你保持关系,让他戴绿帽,你可以狠狠地发泄、肆意蹂躏皇帝的妻子,六郎……”
  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杨四姐看着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变得不再纯洁。
  此时悄悄伸出手抱住杨四姐的腰肢,将她那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含羞带怯却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贴着杨四姐的罗衫伸进去,抚摸着杨四姐那嫩滑的背脊。
  杨四姐不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气息强烈刺激着六郎。
  六郎看着怀中绝美的杨四姐,心头顿时一热,把嘴巴朝着杨四姐红嫩的樱唇伸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杨四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刚想挣扎,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六郎才松开杨四姐的唇,他抬起身子,只见杨四姐斜倚船栏,水波倒影与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
  杨四姐注视着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亲吻杨四姐那微张的樱唇,令杨四姐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着微张的唇。
  难着杨四那姐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六郎能感受到体内涌起的欲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红唇是那样的柔软,热热的。
  此时六郎将一只大手从杨四姐那长长的裙摆下探进去,抚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摆被六郎往上移动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随即一点一点地露出来,而他的手早已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两腿间的隐秘处已隐约能看见,显得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的芳心枰然跳动,任由六郎的那只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体内涌起的情欲诱惑着她,让她抛去矜持,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六郎的身上,轻轻扭动着娇躯,撩拨着六郎的欲火。
  六郎吻着杨四姐那灼热的红唇,两手则往上移动,脱下杨四姐的外衫,而杨四姐的两条手臂也配合着六郎脱衣服的动作,接着六郎将手伸到她背后解下杨四姐的肚兜,顿时那对玉乳弹跳出来。
  整个过程中,六郎与杨四姐的嘴巴始终没有分开,他们互相吸着对方的津液,沉沦于欲海中。
  只见那两团圆润的玉乳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两只大手不由得抚摸上去,而那种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陶醉不已。
  杨四姐将身子微微向前倾,伸出玉臂解开六郎的上衣,顿时两人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极快速的心跳声和那难以描述的感觉。
  六郎疯狂地吻着杨四姐的唇、脖子、乳沟,突然他慢了下来,将嘴停在她那娇艳的乳头上。
  杨四姐搂着六郎的头,她闭着眼睛,不由得向后仰着白皙的脖颈,让玉乳贴到六郎那英俊的脸上。
  杨四姐决定在湖面向心爱的男人奉献出自己,身体与身体的接触是那样让她心醉,令她不顾羞耻地在六郎身下扭动起来,那娇嫩的门户处传来美妙的感觉。
  此时六郎身子往下,将舌头从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往下移动,舔着她那圆圆的肚脐眼,然后将头埋进她下身的草丛内,而那先前曾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的舌头现在钻进了蜜洞内。
  六郎的舌头在杨四姐蜜洞内搅动时,所带来的美妙感觉传遍全身,令杨四姐禁不住两手捂住乳房揉捏起来,不由得腰身摆动,娇声喃喃。
  杨四姐的双手开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来,原本她想触摸那硕大的龙枪,可感到有些难为情,于是她只好搂着六郎的硕臀往自己的胯间移动,却令六郎的下身冲动地跳起来,让他迫不及待地吻着她的小嘴,将龙枪深深插入蜜洞中。
  剧烈的摩擦让这对动情的男女疯狂地扭动起来,细腻的皮肤跟雄健的肌肉尽情的磨蹭着,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杨四姐身体一次次弓起来的力量,六郎开始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又三浅一撞的方式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令杨四姐体内的花径一次次紧紧地夹着他那硕大的龙枪。六郎一次次抽出来,却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心甘情愿地当一会儿杨四姐的俘虏。
  六郎几乎要吸干杨四姐嘴里的津液,接着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着。
  “啊……”
  杨四姐忍不住六郎那狂乱的抽插,呻吟起来。杨四姐的叫声是那么动听,让六郎立刻兴奋起来,龙枪霎时增大许多,顿时体内一种被塞满的感觉使杨四姐激情澎湃起来,不由得臀摆乳摇,一股热浪从体内深处喷出来。
  六郎被杨四姐那火烫的蜜液浇得一爽,道:“四姐,我给你……”
  六郎一阵猛刺,将精液射入杨四姐那温暖的花房内。
  杨四姐依偎在六郎那宽阔而温暖的怀里,心中感到一阵甜蜜,但她心里很清楚,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可以得意一时,谁能如意一生?像六郎这般风流倜傥的当世英杰世间少有,能得到他的爱,哪怕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毕竟皇宫大内,高墙深院,没有自由,但她有多么不愿意离开六郎啊!
  杨四姐光着身子,将一条长腿伸到六郎的两腿间,另一条腿则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耸的玉乳不时磨蹭着六郎的胸膛,撩拨着他体内的欲望,然后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那张英俊的脸。
  杨四姐的两手在六郎身上摸索着,并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龙枪。
  在揉搓一阵子后,杨四姐能清楚感觉到龙枪又挺了起来,而六郎的腿也插进她的两腿间,两人互相摩蹭着。
  杨四姐突然兴起,翻身骑在六郎的肚子上,两手撑在六郎的胳肢窝旁边,一对玉乳正好悬在六郎的脸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犊子样仰着头,构着玉乳,杨四姐见状想戏弄他,于是见他的嘴刚构到,便将身子往上抬,让六郎扑了个空,她则得意地咯咯笑起来。
  见六郎头低下来,杨四姐便决定用那饱满的玉乳来勾引他,而且六郎又抬起头,杨四姐刚想故伎重施,却被六郎搂住腰,那娇柔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扑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机一口含住一只乳房,杨四姐娇笑着想挣脱,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亲吻着,弄得她浑身酥痒,加上腰被六郎紧紧地搂住,两人的下身便也紧紧地贴在一起,让她能感觉到那刚硬的龙枪就戳在两腿间,可却离痒处还有些距离,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来。
  杨四姐急切地伸出玉手,握着龙枪慢慢地插进体内,六郎则躺在船上,让杨四姐主动地套弄,而由于爱液的缘故,随着杨四姐身体的起伏,开始发出诱人的声响。
  此时杨四姐胸前的那一对玉乳开始晃动,可以感觉到那对玉乳娇挺而富有谈性。
  六郎见状伸出双臂捏住杨四姐胸前那红红的乳头,而杨四姐只顾着陶醉在那疯狂的套弄中,没有感觉到六郎正捏着她的乳头,接着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杨四姐再也不能起落。
  杨四姐不由得睁开眼睛,不情愿地瞪着六郎,道:“六郎,快些让我……”
  “四姐,换个姿势吧!我想狠狠操赵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着杨四姐那双美丽略带怨恨的眼睛,伸手将她抱下来,他则翻身起来,让杨四姐跪着,然后从后面搂住杨四姐,让坚挺的龙枪从后面进入那蜜洞内,捣了一阵子后,杨四姐开始发出呻吟。
  “六郎,你好坏啊!居然这样弄姐姐?”
  此时杨四姐娇羞地发现岸上有游客,急忙道:“六郎,会被发现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边疯狂进出,一边说:“四姐,欢娱此刻,真爱一生。”
  杨四姐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给姐姐吧,姐姐要……美死了。”
  正当杨四姐那高潮快要来的时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龙枪。
  杨四姐哪里受得了,她顾不上羞耻,伸出一只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将那娇嫩的蜜壶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坏笑道:“四姐,你真可爱,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姐也是个小荡妇,这就给你。”
  于是六郎的龙枪再次深入……
  杨四姐不顾羞涩地欢叫起来,而六郎则将龙枪深深地插进去,慢慢地研磨着,这更让忘情的杨四姐不由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爱液一股股地往外喷。
  六郎把脸贴在杨四姐的耳根上:“四姐,你不想尝一尝六弟喷精的滋味吗?女人的嘴,感觉最敏感了!”
  说完抽出身子,将杨四姐拉到面前:“四姐,我还没有爽够,你帮我品萧好吗?”
  杨四姐“嗯”了一声,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龙枪,接着将身子往下一俯,纤手轻拨着秀发,小舌缓缓移到腹下,舔着那昂首挺胸的龙枪,那上头还带着方才玉手套动时的分泌物,还有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对男女之欢的渴望。
  “四姐……”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
  杨四姐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断动作,但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龙枪一路舔吸……
  看着杨四姐吞吐着龙枪,六郎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征服快意。
  杨四姐美目迷蒙,吮吸得更加卖力,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着龙枪顶端,感受着那混着她身体与六郎身体气息的滋味,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越加卖力,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杨四姐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欲求,令杨四姐香舌的动作越发勤奋,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也涌出春泉,酸麻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低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大,杨四姐舔着龙枪的每一寸,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龙枪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套弄着六郎的龙枪。
  为了让六郎快乐得享受自己、占有自己,杨四姐心甘情愿服侍龙枪,吞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杨四姐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是种享受,便更加卖力起来。
  六郎觉得杨四姐的口交技术真不错,看来东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来东方紫玉教杨四姐是为了是让她取悦君王,想不到赵匡胤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阵激动。
  杨四姐伸出滑腻的香舌,逐寸舔遍龙枪,并用手握住套弄着。
  此时龙枪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杨四姐见状甚是欢喜,便卖力地吞吐龙枪,令龙枪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顿时涌来,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
  杨四姐在快速吞吐片刻后,开始缓缓将龙枪龙吞入喉咙,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动不已,伸手压着她的头,使龙枪能再更深的插进去。
  杨四姐那雪白晶莹的胴体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要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样,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令杨四姐沉入那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他按住杨四姐的头,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咙,而杨四姐也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唔……好姐姐……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四姐娇嗔道。
  看着四姐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麻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感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好姐姐,好舒服啊!我爱死你了。”
  “六郎……射给我吧……”
  杨四姐光从嘴里的感觉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卖力地吞吐龙枪,尤其那敏感至极的龙枪顶端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令她连回应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里吧……”
  “好姐姐、亲姐姐,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杨四姐卖力吹箫的六郎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难忍想要喷射的欲望,加上杨四姐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
  “好姐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射出阳精,于是杨四姐抑住喉头,免得将阳精吞咽下去,舌头却没有停止动作,仍在吮吸,灵巧的舌尖在龙枪顶上那条缝舔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剩下的阳精也吸出来。
  杨四姐觉得六郎那阳精的滋味虽然微微带腥,但这是她弟弟的龙枪射给她的爱液,于是杨四姐只觉得身心都被那种禁忌的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所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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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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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金銮殿面圣

  六郎两人穿好衣服后,便划船上岸。
  潘豹和几个仆人正忙着寻找六郎和杨四姐,见他们出现,潘豹迎上来说:“六……六……六哥……你们上哪……哪里去了?害我找了好一会儿……咱爹都知道你们走丢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说了声抱歉,就跟潘豹回潘府。
  当六郎姐弟俩跟潘豹回到潘府时已是三更天,发现潘仁美夫妇还没有睡。
  六郎对潘仁美说:“世伯,我们划船迷失了方向,让你们担心了。”
  潘仁美说:“没事就好。六郎、梦萝,刚才宫里面派人来,是东方夫人,她来接梦萝进宫……”
  六郎和杨四姐互看一眼,没料到宫里这么快就来人。
  六郎道:“是东方紫玉姨娘吗?”
  潘仁美闻言点头。
  六郎心中感到无限伤感:姐姐就要进宫了,我该怎么办?
  潘仁美又说:“晋王千岁现在正在瓦桥关巡视军情,不久即将回京,而你进京的消息,晋王妃已经知道,她派人送信过来,请你过去晋王府住。我想,等晋王千岁回来了,你再搬过去,这几天让潘豹陪你熟悉一下京城,尤其是京城的这些王孙贵族。”
  六郎说:“谢谢世伯,就照你的意思做。”
  潘仁美说:“梦萝,进宫后,你就是贵妃了,但天晚了,先好好休息,明日老夫再送你进宫。”
  回到房中,六郎和杨四姐坐在床头,面面相觑。
  六郎说:“四姐,我舍不得你啊!想不到赵匡胤老贼这这么快就让你进宫了!”
  杨四姐幽幽说道:“六郎,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君命难为……”
  六郎注视着杨四姐,心中一阵难受,突然六郎一把抱住杨四姐:“四姐,我要你。”
  被六郎那火热的臂弯抱住,杨四姐娇躯一阵轻颤,道:“六郎,我明天就要进宫了,今天晚上,就让我们爱个痛快吧。”
  六郎呼呼喘着气,用蛮力扯开杨四姐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就粗鲁地进入杨四姐的身体,在一阵激情后,两人慢慢平静下来。
  六郎与杨四姐躺在一起,谁也没有言语,此时杨四姐的纤纤玉手伸过来,抚摸着六郎的胸膛……
  迟疑了一阵子,六郎俯身撑住床面,欣赏着高潮过后的杨四姐。
  只见杨四姐那白嫩饱满的双峰,殷红的蓓蕾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下体私处浓密。
  杨四姐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再经过六郎的滋润,使杨四姐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种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此时面对如此诱人人的胴体,六郎再一次俯身,将杨四姐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呈一字形。
  杨四姐被六郎的这个动作搞得无比羞涩,全身颤抖不已。
  杨四姐看着六郎眼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不由得娇嗔道:“你又想要了吗?”
  “好姐姐,我忍不住!”
  六郎吼道,接着他一挺腰,坚挺的龙枪猛地进入杨四姐的名器内。
  杨四姐紧咬着银牙,不想发出让她觉得脸红的呻吟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望更旺,连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中烧掉。
  六郎顿时兴奋如狂,抱住杨四姐的腰,固定住她的下身,开始狠狠的抽插着,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那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抽插,杨四姐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六郎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都发出啪啪声。
  “啊,六郎,轻点啊!啊……”
  杨四姐似乎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六郎俯首吻着杨四姐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那娇小玲珑,早已硬挺的可爱蓓蕾,同时舌尖在那颗鲜红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那股异样的刺激使杨四姐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杨四姐伸出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把他按在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挺动着。
  杨四姐仰头朝天,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娇哼不断,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更加用力地顶起来,坚挺的龙枪每次都重重顶在杨四姐体内的最深处,撞得杨四姐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他的臀部,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挺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披散着凌乱的秀发,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看着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杨四姐,六郎心中充满成就感,更是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好弟弟,给我,快!”
  杨四姐胡言乱语地喊道。
  六郎每次的撞击,都让杨四姐觉得心都要跳上喉咙,最后她大喊一声,四肢如同八爪鱼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顿时一股温热的爱液喷出来……
  六郎见状,一股滚烫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射进杨四姐的体内,身体也抽搐起来……
  杨四姐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两腮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杨四姐搂入怀中,抚摸她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杨四姐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休息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你爱够了吗?”
  见六郎没有声音,杨四姐爱怜地吻了六郎一口:“好弟弟,我知道你还没有要够,明天姐姐就要进宫了,这一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来,你再来吧。”
  说罢,杨四姐闭上秀眸,等着六郎再一次侵入。
  六郎抚摸着杨四姐的酥胸,道:“四姐,一个晚上对我来说时间太短了,我对你永远都要不够……”
  “六郎,姐姐进宫,这是大势所逼、时势所致,我知道你心中不愿意,但这一次你必须要听姐姐的话,不要给我们杨家招惹灭顶之灾,你真要是做出傻事,姐姐就先在你跟前自刎,让你永远得不到我……”
  六郎闻言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道:“四姐,我心中好难受。”
  杨四姐坚强地忍住泪水,道:“六郎,不要哭。我不是说了吗?换个角度想,你就当姐姐是赵匡胤的妻子,你可以肆意占有、凌辱他的妻子,你还不满足吗?”
  “六郎,再来狠狠地爱姐姐一次,这一次是我求你,好吗?”
  杨四姐那滑腻的玉体翻到六郎身上,玉手握住坚挺的龙枪,将那湿滑的蜜洞凑上来,慢慢吞入龙枪,道:“六郎,尽情地征服我吧!你征服了我,就等于征服大宋皇帝,你是这世上的最强者。”
  六郎被杨四姐的话刺激得热血沸腾,顿时生龙活虎起来,他抱住杨四姐的玉腰,快活地动作起来……
  这将是一个疯狂的不眠之夜,六郎在这最晚,用尽所有的力量,尽情地玩弄着着大宋的皇贵妃。
  “赵匡胤老贼,你的老婆永远是我的胯下玩宠,贵妃还不够,总有一天,连你的正宫皇后,我也要征服她……”
  第二天,六郎与杨四姐一一不舍地告别。
  潘仁美带杨四姐来到皇宫。
  在进宫后,杨四姐见到东方紫玉后,便抱住东方紫玉失声痛哭起来。
  东方紫玉隐隐察觉出杨四姐的不悦,好言安慰她一番,然后一同进文德殿面圣。
  赵匡胤年约四十五、六岁,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宝金殿上。
  赵匡胤看到心仪许久的杨梦萝后,夸道:“朕早就听闻杨令公之女不仅年轻貌美,尤其勇冠三军,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乌城,果然是将门虎女,这次进宫,朕加封你为贵妃,下个月择黄道吉日与朕完婚,哈哈!”
  见到赵匡义开怀大笑,一般文武大臣当即给赵匡胤贺喜,道:“圣上英明。”
  东方紫玉捅了杨四姐一下,说:“还不谢主隆恩?”
  杨四姐无奈,虽然心中对这个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没有一丝好感,但是身为臣子,也只能逆来顺受,只好道:“谢主隆恩。”
  赵匡胤点头,便让东方紫玉将杨四姐带在身边,继续由她教授杨四姐宫廷礼仪。
  东方紫玉和杨四姐下去后,赵匡胤对潘仁美说:“潘爱卿,朕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潘仁美出班奏道:“启禀皇上,这几日,臣与相爷已经起草最新的兵部管理条则。”
  赵匡胤点头,“宣读给大家听。”
  潘仁美闻言拿出起草的文案,当殿宣读:“尊太祖口语,禁军分别划归为互不统属的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三衙’统领,但发兵权归于枢密院,以此实现统兵权与调兵权的分离。殿前司职务由晋王千岁担任;侍卫马军司职务由丞相赵普担任;侍卫步军司由潘仁美担任……
  “我朝根据实际情况设立枢密院、兵部、三衙,并取消六部。”
  潘仁美宣读完毕后,还不等赵匡胤问话,大将军石守信、曹彬、高怀亮就愤愤不平地站出来说:“万岁,不妥啊!晋王、赵普、还有潘仁美都是文官,怎么能将天下兵马大权全都交给文官,让文官统帅千军万马吗?”
  赵匡胤闻言,沉着脸不说话。
  赵普出班说道:“历代不乏有新王朝的开国君主杀功臣、夺兵权之事。西汉初定,遂有未央宫戮韩信之变,而后又有消灭异姓王之举,都是出于巩固君权之需要,所以我建议‘稍夺其权、制其钱粮、收其精兵’的方针。圣上乃一代明君,列位将军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万岁的苦衷。”
  赵匡胤趁机道:“最近这些日子,朕夜不能安,都是为了防范变乱,不及你们做臣下的高枕无忧啊!”
  石守信、高怀亮、曹彬闻言纷纷表态,誓死效忠赵匡胤。
  赵匡胤说:“假如你们的部下谋富贵而起义,那时该怎么办呢?又说人生在世,所重者不过多积金钱、田宅,为子孙立不可动之产业,有歌妓美女饮酒作乐,以终天年。朕与你们结为亲家,大家相互都没有猜忌,那样不是很好吗?”
  石守信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已经明白赵匡胤的意思,只能暗自兴叹,顺从圣意,于是,三人当殿辞去军职,交出兵权。
  赵匡胤马上加封赵普为枢密使、检校太保。赵普深知巩固君权还刚刚开始,而他为太祖建功立业,将来的前途会无量。
  强干弱枝、分化职权,“杯酒释兵权”只是解决兵权的第一步,因为朝中还有比石守信、高怀亮、曹彬更位高权重的人,那就是驸马高怀德和汝南王郑子明。
  第二日,高怀德从澶州巡视回京,便上书自请罢免殿前都点检之职。
  赵匡胤笑呵呵地说道:“将军不必拘礼,朕听说将军前几日得了一场大病,朕派王太医前去澶州,将军的身体方才渐趋好转。今日见将军神清色爽,悠闲自在,朕也放心多了!虽然将军现在没有兵权,但无官一身轻,而且朝中每年都会给你花不完的金银,只管享乐就好。”
  “皇上如此体贴微臣,为臣惶恐,以谢隆恩,皇上日理万机,不必挂念微臣。”
  高怀德挂职后,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将就只剩下汝南王郑子明。
  郑子明乃是和柴荣、赵匡胤一起磕过头的结拜兄弟。
  当初打江山的时候,赵匡胤三人曾发过誓,如果打下江山,三个轮着做皇帝,然而柴荣死后,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当皇帝,接下来皇位应该轮三千岁郑子明来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赵匡胤的心头大患。




  第六章、海誓山盟柴郡主

  六郎独自坐在池塘边赏鱼。
  潘仁美府里的池塘养着各式各样的鱼,种类大约有七十多种,数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约有上万条鱼。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里为何要养如此多的鱼?有人说吃鱼头可以变得聪明,而潘仁美现在几乎权倾朝野,深受赵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诀就是养鱼吃鱼头?
  此时有一位女婢快步前来,对六郎道:“夫人有事唤你,快随我来。”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为之一振,立即尾随婢女而去。
  六郎来到潘夫人房门前时,却见有两个大夫在讨论问题。
  六郎见大夫的神情都很焦虑,问婢女:“夫人唤我有何事,夫人门前不是有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旧病又复发了,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夫人说你会医这种病,所以叫我把你带来。”
  六郎听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会医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风湿病,每当季节转换的时候就会腰痛,夫人这病已经持续好几年,一直不能根治,连皇上请来的御医也没有办法。夫人说你会治这种病,那你真的会吗?”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芦里卖的示什么药,毕竟他没有跟潘夫人说过他会医病,不过潘夫人都这么说了,他只好按着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学过医术,可以试试。”
  婢女听了顿时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旧病终于可以根治了。”
  六郎来到番夫人的房间内,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即充满六郎的鼻间,令六郎体内的血液加速循环。
  此时潘夫人横卧在床榻上,但六郎无法看清楚潘夫人,因为床榻上挂有垂帘,让他只能隐约看见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轻轻唤道:“六郎,快过来,我的腰疼得要命,快过来帮我揉揉。”
  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么名堂了,心想:还是头一次有人主动勾引我,而且还是当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声唤道:“六郎,快过来呀。”
  单凭番夫人那甜美的声音就已经是致命的诱惑,再加上那动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无法控制住体内的情欲,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边。
  六郎掀起垂帘,顿时传来一阵浓烈的香气,只见潘夫人穿件透明纱质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以及隐约可见的迷人玉腿,脸上樱唇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极的极品人妻。
  六郎这时已经顾不上辈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对潘夫人做出越轨的行为,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他实在抵挡不了这致命的诱惑,尤其潘夫人还主动投怀送抱。
  六郎不顾一切地扑向潘夫人,疯狂地撕扯着潘夫人身上的薄衣,这倒让潘夫人吃了一惊,她的眼神露出惊恐,显得难以置信。
  潘夫人没想到六郎竟如此胆大妄为,她还没有挑明意图,他就扑上来了。
  为了尊严,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干什么?放肆!”
  六郎一边疯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边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帮你揉腰吗?不替你脱下衣服,怎么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这是在帮我揉腰吗?快住手!你这个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听见夫人的声音,问道:“夫人,有事吗?”
  潘夫人急忙道:“没事。”
  六郎邪恶一笑,道:“伯母,没事的话,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旧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罢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着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挣扎,是因为她放不下她那尊贵的身份。
  此时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脱了个精光,六郎压在潘夫人那丰满的玉体上,嘴唇很快碰到她的香唇,并将舌头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后与潘夫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而六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令潘夫人急促地娇喘起来。
  潘夫人抵挡不住六郎那连番疯狂的进攻,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停止挣扎,变得像绵羊般驯服,任由六郎疯狂地发泄欲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疯狂的动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潘夫人求饶道:“六郎,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轻点好吗?”
  六郎不理会潘夫人的哀求,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当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动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于征服了潘仁美。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骤然进入潘夫人的体内,是如此温柔又坚决不移……
  “啊……”
  潘夫人一声娇羞带着痛楚的呻吟,宣告着人妻彻底的沦陷,身体迎来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紧绷的身体在龙枪插入的瞬间僵住,接着轻微颤栗,纤纤玉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双腿盘在六郎的腰上,头不由得往后仰,秀气的下巴尖对着六郎的脸,无助的闭上美目,晶莹如露的泪珠静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无法阻止六郎的进入,那成熟的身体在丈夫后迎来第二个男子,而且这个男子比她还要小十多岁,只是六郎那里的粗度长度仿佛要替她的身体做第二次的开发,还未完全插进去就撑胀欲裂了,好充实……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实在太厉害了!
  潘夫人能感觉到龙枪插入身体时,那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潘嫩肉,还阵阵抽动着,胀满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从花径内涌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张开红润、性感的小嘴,忍不住发出如梦呓般的呢喃:“唔……唔……好胀啊……”
  此时潘夫人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很深,那已经是她丈夫所能达到的极限,可他竟然还继续挺着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来啊……嗯……”
  潘夫人的双手撑在六郎的胸口上推着六郎,不让他再深插进去,屁股不安地往后扭动闪躲着……
  潘夫人顿时觉得又欢又愧,强烈的交欢让她无法自拔,扭动着腰、耸动着肥臀迎合着六郎,她半睁半合着眸子,幽谷流淌着晶莹的爱液,黏稠而带着骚味的蜜穴迎接着暴胀的龙枪,随着龙枪的进出而发出声响。
  “唔……”
  潘夫人一声长吟,鼻息变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喷在六郎的脸上。
  “小坏蛋,你简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竖直那颤抖的一双玉腿,大力的夹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几下后一股花蜜涌出来,娇躯微微颤抖着……
  六郎不想恋战,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在潘夫人温柔的花房里狠狠撞几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娇躯被六郎的阳精烫得一阵颤抖,六郎也觉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气种入潘夫人体内,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现在不怎么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着衣服,道:“小坏蛋,这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被老爷知道了,我们可就完蛋了。”
  六郎刚走出潘夫人房间,就看见潘凤和潘豹走过来,六郎心中一凛:幸好收兵及时,否则非被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来说:“六……六……六哥,我们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术名家,素闻……素闻你们杨家枪厉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试、比试……”
  潘凤轻蔑地说:“我家的武师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觉得和他们过招有危险,就算我们没说。”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虽然说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敌手,萧绰、柴明歌那样的绝顶高手打不过,但你们潘府的武师想打赢我,还需要费些力气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讨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师的厉害,我们走。”
  潘豹领着六郎来到后院,几个年轻的武师正等着六郎。
  六郎与几位武师打声招呼后,便相互抱拳,然后开始比武。
  一名武师站出来,道:“六将军,请!”
  六郎也不多罗嗦,从身后的兵器架里取来银枪,横枪直立,一副大将的气势,武师则取来一柄长剑,举剑遥指着六郎。
  这名武师的武功不弱,剑走轻灵,身子随风而动,以极快的动作挑开六郎的枪尖,再顺势一剑刺向六郎。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师,武功却如此厉害,当即不敢大意,连忙凌空翻身,这才避过武师的那一剑。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觑这名武师。
  武师展开攻势,剑剑逼人,六郎的枪法更是精妙绝伦,剑、枪的碰撞声打造出一曲动人的音乐,另外几名武师和潘豹都不断拍掌叫好。
  潘凤却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场上局势。
  六郎一口气刺出十三枪,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袭向那名武师,众人都因为这气势看傻了。
  武师见状神态自若,丝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剑,这一剑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枪攻势竟被这一剑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觉到银枪枪尖与对手的剑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这一下,让他感觉到对手的内力不差。
  见以普通枪法难以取胜,六郎心念一动,改用霸王枪,他凝神聚气,战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那名武师刺出一剑,剑气纵横,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见状也不闪躲,一个箭步冲向前,将手中的大枪奋力刺出,这气吞山河的一枪化解对手的剑气,六郎的枪尖斜挑那名武师的剑身,使他的剑势失去重心,然后趁机急忙攻出三枪,一枪比一枪玄,接着六郎立刻转入防御状态,专心致志于防守,很快就破解对手的剑法。
  六郎展开猛烈的攻势,又刺出三枪,这三枪如烈火、如洪水、如猛兽,让众人顿时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枪法当真是世上罕见的枪法,尤其是一招枪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师的小腹,由于只是比武演示,六郎并没有太用力,点到为止。
  那名武师也有自知之名,虽然他是一时大意,但对方毕竟是贵客,而他是下人,输了也不丢人,急忙退出几步,道:“六将军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枪,拱手道:“承让。”
  潘豹说:“六……六……六哥,厉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惊讶道:“潘豹,我们也要打一场吗?”
  潘豹摇头说:“那样打,我可能打……打……打不过你,不过,我……我有的是力气,我要跟你比试举石狮子。”
  说着,潘豹卷起袖子,大踏步来到后院兵器架旁边的石狮子跟前,双手抓住石狮子大喊一声:“起!”
  那石狮子顿时离开地面,被潘豹举到半空中。
  六郎惊骇道:“这石狮子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气一样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听六郎认输,潘豹得意地又将石狮子在空中举了几次,这才放下来,说:“老七……什么时候来……来京城,我跟他比力气。”
  六郎道:“你们总会有见面的机会,潘豹,今天的比试,我们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兴地说:“好啊,我没有输给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虽然没有输给我,但是我上了你母亲,哈哈,你输得不是更惨吗?
  当吃晚饭的时候,潘夫人和潘凤用过饭后起身回房,起身时,潘夫人向六郎抛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闺房一趟。
  六郎见状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心道:潘豹的母亲真是个荡妇,下午才刚被我上,晚上居然还想要?看样子潘仁美晚上不回来了,哈哈,我一定要满足这个荡妇。
  六郎一边和潘豹喝酒,一边想着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亲身上尽兴风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里知道六郎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劝六郎喝酒。
  当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时,就起身告辞,但说是回房间休息,其实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间。
  “咚!咚!”
  六郎轻敲潘夫人的房门两声。
  “进来。”
  房内传来潘夫人的声音。
  六郎听到潘夫人那娇嫩的声音,骨头都差点听酥,他轻轻推开房门,心头热血翻滚着。
  一进入房间,六郎就觉得有股芬香扑鼻而来,而且此时的潘夫人特别迷人,她坐在床沿边,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露出洁白的粉臂,下身穿着半透明粉红色丝绸裙,这身性感艳丽的打扮,让六郎心动不已。
  潘夫人盈盈浅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露出舌头舔着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顿时修长丰满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这些诱人的举动,让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六郎情欲不由得高涨,直接扑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将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紧贴着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觉得压在潘夫人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真的是无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闻到越来越浓烈的芳香,这是潘夫人的体香。
  潘夫人吐气若兰,口中的香气吹到六郎脸上,使他更加意乱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贴近潘夫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两唇慢慢贴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爷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们就可以尽情快活了,我已经被伯母你的绝代风采迷住了,完全无法自拔……”
  六郎头埋在潘夫人那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她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让六郎的双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住的玉乳轻轻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潘夫人却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这阵子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有满足我了!小坏蛋,你今天下午简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行不行?”
  说到这里,潘夫人看着六郎妩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尽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你飞上天的。”
  看着潘夫人那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双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六郎的舌头滑进潘夫人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潘夫人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体内的慈火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舌头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潘夫人美目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
  此时六郎的手离开潘夫人的酥胸,抚摸着她的全身,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六郎缓缓脱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着这一具丰满迷人的成熟胴体,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将全身脱个精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顿时陷入那龙枪带来的极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楼“怡红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厅的左上角位置,他们后面站着两位神态严肃的武士,看来是那两位公子的手下,两位武士手中紧握着刀,表现出一种忠心护主的模样。
  这“怡红院”是有名的青楼,楼里美女如云,客人也很多,楼里进出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个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大锭雪白光亮的银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银票。
  “怡红院”共有三楼,一楼是大厅,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供客人住的房间,整体而言不仅宽敞,而且富丽繁华。
  此时大厅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欢笑声或酒杯碰撞的声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静,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时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妇女向白衣公子走来,后面跟着两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哟,潘公子,你真是贵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楼最漂亮的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说。”
  说完,潘豹随即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摆在桌上。
  中年妇人走近桌前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只见每张银票是一百两,共三百两。
  潘豹看见中年妇女的表情,笑道:“老鸨,怎么样?够了吧!还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来陪我……六……六……六哥。”
  原来这位中年妇人就是“怡红院”的老鸨,这老鸨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照理看见能赚那么多钱应该非常高兴,可她却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潘公子,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们还不赶紧照顾两位大爷!”
  潘豹点了点头,见那两位姑娘倒也标致,便挥手吩咐老鸨下去,转身问:“六……六……六哥,这怡红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觉得实在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便挥挥手说:“你俩下去吧。”
  两个姑娘闻言怏怏离去。
  潘豹瞪着小眼睛,问:“六……六……六哥,为什么啊?”
  六郎道:“这些庸脂俗粉,我看着没兴趣,没有一个上眼的,说实话,还不如你老妈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说:“可……可……可是,老妈和姐姐不能陪我们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头,道:“豹子,你老妈是你要孝敬的,当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妈,这一点,我比你强,嘿嘿,喝酒。”
  潘豹听不懂六郎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六郎劝着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这里没有、没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带你去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说京城没有美女。”
  六郎一听有这种美女,马上将酒杯一推,道:“在哪里?我们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国寺进香,今晚几乎全城的男人都来这里想一睹郡主的风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吗?”
  六郎顿时想起前天晚上在龙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颇似柴明歌的绝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道:“潘豹,去哪里能见到她?”
  潘豹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会去大相国寺进香,她的船会从前面那座桥下经过……”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道:“我们赶紧去啊。”
  此时潘豹带路,六郎跟着他身后,来到怡红院不远处的桥上,然而这座桥上已经挤满了人,看样子全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这时,岸边和桥上响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叫声,响彻云际。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来让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吗?”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见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两艘护卫船的带领下,正朝这里过来。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们这边来!”
  潘豹指着官船,兴奋得道。
  随着官船的靠近,场面越来越火爆,岸边人们的叫喊声越发响亮,肉麻的话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爱你,爱到炝海桑田、爱到海枯石烂。”
  “柴郡主,我爱你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脸皮较厚的人还说:“柴郡主,你长得花容月貌,而我长得英俊潇洒,真是天生一对。”
  六郎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癞蛤蟆。
  这群人简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见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见郡主也不容易啊!就这样贸然去见,估计也是吃闭门羹。想着想着,六郎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觉得其实要见郡主也不难,只要他假装掉进河里,那么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等郡主将他救上来,他就可以见到郡主了。
  六郎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于是六郎对潘豹耳语几句,便决定去做。
  此时六郎走到桥边,假装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掉进河里。
  在河中,六郎奋力地呼喊着:“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来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跳下去救他,而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为他觉得如今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根本不会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计谋,等着官船来救他,因为官府中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而且也不用舍己。果然,一会儿,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处驶去,随即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官兵将六郎拉上护卫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劲向下压,希望将六郎吞进去的河水吐出来。
  虽然六郎吐出水,但还是假装昏迷不醒,因为六郎知道这样才会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过了一会儿,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将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这艘船上,这里有比较齐全的药品。”
  六郎闭着眼睛,觉得好像被人从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舱的大厅,两边排满侍卫和侍女,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见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脸如莲萼,唇似红樱,肤色光滑如雪。
  这时,六郎被两名官兵抬进来。
  柴郡主见状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极为优雅,而她那美丽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让在场的官兵和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边,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发现这张非常英俊且充满魅力的脸极为熟悉。
  原来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动声色,叫人为六郎服下药。
  六郎服药后,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朝郡主看去,这一看,令他顿时神魂颠倒,觉得她简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漂亮脸蛋,可说是颠倒众生,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香腮美丽,玉颈微曲,如皓月般的圆润肩头,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长的纤纤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着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那高耸的玉乳随着躯体的动作若隐若现,那如象牙雕就般的双腿细腻白皙,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见六郎紧紧盯着她那丰满的胸脯看,郡主脸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被郡主这样一问,六郎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实在太美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请不要见怪。”
  本来这样一句赞美女人的话,是六郎用来取得女孩好感的惯用语,并且屡试不爽,但柴郡主偏偏与众不同,她好像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六郎产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公子为何会掉进河里?”
  “自从那日分手后,小生对郡主念念不忘,听朋友说郡主今天晚上会从这里路过,就来这里等着,想一睹芳容,可桥上实在是太多人,他们把我挤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旧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报答吗?”
  六郎看着郡主那风华绝代的脸,痴痴地说道:“我愿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点了点头,退后一步,缓缓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还有事情要我做吗?”
  郡主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绝代佳人,她是那么的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绽放着。
  “那我随时听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门口等我。”
  有约会?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荣幸。
  第二天。六郎如约来到京城西门口,见郡主早已在那里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来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让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应着,却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干什么,总不是约会这么简单吧?
  等六郎两人来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对着柴世宗的灵位一阵默哀,随即转过身,道:“杨将军,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这里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跟我诉说什么苦衷?”
  六郎知道赵匡胤篡夺柴氏江山,郡主会带他来这里,莫非是想让他帮助她?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柴郡主点了点头,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长年幼登基却无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赵的手里。”
  柴郡主说到这里,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从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当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风寨艺压群雄的绝代高手。
  六郎盼望着郡主能再详细地跟他说些什么,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杨将军,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拜祭我的父皇,我们回去吧。”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干什么?带我来看她父皇的皇陵,绝对另有隐情,但看来她还是不信任我。
  六郎与柴郡主离开柴世宗皇陵后走下山,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近,但其实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于柴郡主俯着身,六郎从柴郡主的领口处望去,能瞧见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沟,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着他不经意朝柴郡主身后看去,见到她那微微翘起的美臀,让六郎快忍不住冲动,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响起阵阵雷声,接着闪电如霹雳弦惊般划破天空,紧接着乌云密布天空,天色顿时暗淡下来。
  此时雨滴落在六郎脸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连老天都帮我,我正好借此试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则就辜负上天对我的眷顾。
  雨渐渐变大,六郎急忙伸手牵起柴郡主的纤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并没有挣扎,任由六郎牵着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觉到衣服都湿透了,跟洗澡没有区别,但和一位令他评然心动的绝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间,还真是浪漫,身后那越来越浓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几乎要透不出气来,这无疑是郡主的身体被雨水淋湿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六郎心想:要是能与郡主一起沐浴,该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时之间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牵着郡主的手,漫无目的的跑着。
  “杨将军,快看,前面有个山洞!”
  柴郡主指着不远处,欣喜地叫道。
  六郎这才收回神游太虚的心神,连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有个山六郎两人来到山洞洞口,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当六郎要进去时,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眼神露出一丝惶恐,轻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进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时候,身边就越需要有个男人,这样越能俘获她的芳心。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保护你,而且再不进洞里,你会受凉的,里面虽然黑一些,但总比淋雨强啊。”
  进入山洞后,六郎从怀里找出两颗小石头和几根干柴,运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导致他很怀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时柴郡主从怀里拿出两块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带了两块生火石,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让干柴燃烧起来,六郎左手举着干柴制的火把,右手牵着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里走去。
  六郎紧紧牵住郡主的柔荑,觉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润,令六郎在牵着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处走,忽然狭小的洞穴豁然开朗。
  柴郡主高兴地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洞口这么小,没想到洞里的空间这么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会有这座山洞。”
  六郎从地上搜集一些干柴,接着在山洞四周插上再点上火,漆黑的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山洞很潮湿,于是六郎准备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晾干,突然却听到柴郡主“哇!”的一声扑向六郎怀抱。
  柴郡主害怕道:“将军,这里有老鼠,你快把它赶走。”
  此时柴郡主投怀送抱,六郎趁机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柴郡主,当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纤腰时,六郎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
  六郎现在全身处于极度兴奋中,他没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这么富有弹性,而且他能闻到郡主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几乎让六郎喘不过气来。
  六郎的头下意识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乌黑的长发,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
  六郎与柴郡主默默地相搂着,六郎能感觉胸膛紧紧贴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并让彼此的胸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双峰让六郎有点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确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还是老实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杀他还不就像杀一只青蛙?
  此时柴郡主意识到她正紧紧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将军,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我把老鼠赶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愿地放开柴郡主的娇躯,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驱赶老鼠,见洞壁上有个洞穴,便将火把伸进去,不料唧唧声响起,顿时从里面窜出一大群老鼠,吓得六郎忙丢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吓得紧紧地搂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说:“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老鼠怕我们怕得厉害。”
  郡主点了点头,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害怕这些鼠辈,需要拿出勇气面对它们,其实是它们害怕我们才对。”
  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时柴郡主佳人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由于以玉簪固定,有小撮发丝随意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且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缘故,可见那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高耸的酥胸将衣服前襟鼓鼓的顶起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而那高翘的臀部和美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看得六郎情动如潮,欲焰高张。
  “哎嚏!”
  此时柴郡主打了个喷嚏,双手搂住双臂。
  六郎见状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湿了,一定是着凉了。”
  六郎本来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脱下来晾干,可她毕竟是郡主,叫他怎么开口?
  于是六郎将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光着上身,顿时六郎的身躯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转过头不敢看,嗔道:“杨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会着凉的。”
  六郎用两根干柴将衣服撑起,这样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当作帘布遮住身体。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头看看。”
  柴郡主却误会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害臊,我还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头看看,你已经看不到我的身体了,我已用衣服当帘布遮住了。”
  柴郡主这才回过头,见有六郎衣服挡着,她只能隐约瞧见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柴郡主轻笑道:“还算你聪明,居然能够想到这办法,你快将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体强壮,没事的,倒是郡主应该将湿衣服快点烤干,要是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然而柴郡主却默默无声。
  “郡主,你放心,用这件衣服挡着,我看不到你。身体重要啊。”
  柴郡主声若细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许偷看啊!”
  六郎连忙说:“我乃是正人君子,怎么做那种坏事?如果我胆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开脱,同时希望郡主快点脱下湿衣。
  柴郡主小声道:“那你闭上眼睛。”
  六郎闻言闭上眼睛,但六郎虽然闭上眼睛,满脑子却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六郎就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六郎的内心在暗暗偷笑:这种诱人时刻,我怎能轻易放过?幸好我早有预谋六郎缓缓地睁开眼睛,但他不敢睁太大,毕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着他,如果他睁得像死鱼一样大的眼睛,那么隔着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发觉到,于是他只能眯着眼睛看,而这一看之下,却让六郎全身的欲火燃烧起来,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让六郎觉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背后,应该是解肚兜的绳结,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六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柴郡主宽衣解带的冲动,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这股冲动,六郎静静地看着这一连串诱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此刻体内的欲望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与潘夫人那种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战时,也没有过此时如此高涨的情欲。
  此时柴郡主的长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耸起的双峰几乎要把肚兜撑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亵裤,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着柴郡主那纤纤柳腰还有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莹剔透,如玉般的双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束缚下,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并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想将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抚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过天晴,六郎与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干了,这时柴郡主已经穿好衣服。
  六郎陪着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脸上依旧红晕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
TOP Posted: 01-31 01:14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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