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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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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人都气得昏了头,又会有谁知道,其实无论是诱骗世民这个陷阱,还是引尉迟敬德过来,都是由李元吉一手策划的!
  他本来就不是站在谁的一边,他只是想看多些好戏!若然他大哥在这里得手了,吃过就算,以後岂非再没戏唱?他在李建成逼他二哥口交时,偷偷放了暗号给下人,让他们引尉迟敬德到这边来,才发生了这样的一场英勇救主。以後大哥对尉迟敬德恨意更深,这台戏就越来越好看了!
  此时李世民就坐在尉迟敬德马背上慢慢回去,尉迟敬德见怀中人沉默无语,终於忍不住将他抱起,用手背抹乾净他的嘴儿便狠狠吻了他一把。李世民知尉迟敬德气什麽,比起自己被羞辱,尉迟敬德该是更在意他被别的男人玩弄。但这算什麽,李世民一回到长安,就知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
  对此李世民没说太多,他只是赶紧推开尉迟敬德,说:「你这次这样替我出头,他们将来一定会对你不善。你还是暂时远离我比较好。」尉迟敬德笑道:「殿下以为我会怕两个兔崽子?我不只不会远离你,还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不让他们接近你。」李世民沉思了一会,说:「尉迟敬德你听着,我李世民并不会被人欺负一辈子的。我要赢的,是最终的胜利……!!」这句话说得铿锵,可是李世民却知道比起洛阳之战,这场仗或许会更难打!当天在东宫发生的噩梦要延续下去了,只是那无心作戏的大哥已对他动起真心,那纯粹贪玩的元吉已不只是要谑玩他,而是也要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知道他们要得到自己其实一点不难,以自己这不知廉耻的身体,只要再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总会有办法再次撩起自己的欲火。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男人的气息,若然下次他们要求他跪下求欢,他也未必……不会不做出来……他立那麽多功又有什麽用?就是他已贵为天策上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荡的贱货……而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外,还有爹爹在窥伺着他。他一个人,怎敌得了三个权力或狡计都比他强的人!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仗,但他是必定要打,还必定得赢。李世民又想起当天他在东宫和太极殿里发生的事,那个时候他心系刘文静,没有能力反抗。现在的他却是什麽都豁出去了,这样破斧沉舟的一仗,不是赢,就会是──死!!
  自从李世民打赢洛阳一战,他的野心已是路人皆见,此後他在李家,在这皇宫之中,对着他的兄父,根本就等同敌人。渐渐连李渊都开始害怕他会夺权,在明在暗,都不断尝试削弱他的力量。若不是有天策府支持,李世民早就被排斥出去。不过说到底皇权始终是最大,像是这次李渊要召他进宫,他也不能拒绝。
  李世民也不示弱。皇上要他怎样,他都照办。他穿上一身整齐的朝服,银冠紫袍,阔袖窄腰,气势不比天子逊色。甫一踏入大殿,李世民就知气氛不妥。李渊坐在龙椅上,身穿完整的龙袍,只见他双手紧抓龙椅,双目睁红,见着世民直似见到仇人似的。李世民不缓不疾的跪了下来,双膝刚落就听见李渊叫道:「李世民,你好大的胆子!」「不知儿臣所犯何事?」李渊见李世民神色冷淡,完全已不当他是父亲那般,不禁更是愤怒了。他一手拍在龙椅上,身子腾的一声跳了起来:「你泛的错滔滔不绝!爹忍你,你竟然恃宠而骄、变本加厉!说!你跟那个叫尉迟敬德的粗汉背着爹爹到底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听到这事关乎到尉迟敬德,李世民当下吃惊地抬起头。李渊已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一巴:「要不是元吉告诉我,爹爹恐怕一辈子也被蒙在鼓里!元吉告诉我,狩猎当天你执意去骑建成的胡马,马儿撒蹶,你幸无损伤,竟跑去跟那个姓尉迟的怀里撒娇,又蹭又倚,还趾高气昂地说什麽『命数天定,我为天下之主,不会枉死』。现在你是认定自己会顺应天命做天子了麽?!别以为立过功就可以胡作非为!当今天子仍是朕,不是你想夺就夺得来的!就算真的被你抢了来做,你这麽爱糟蹋自己,只会丢我李家的脸!!」哈!好你个李元吉!!吃他不成就这样借刀杀人!李世民心中冷嘲,也不知自己在这家中是什麽地位!这下真是哑子吃黄莲了,他不能跟李渊说大哥和四弟侵犯他,而且李渊已经气成这样,他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他的脸被李渊掴得发痛,想必已经印上红红的掌印,他人却一点没有乱,甚至冷静到不平常了。他没有辨驳,只是平缓地说:「父皇真的相信李元吉片面之词?」「我不是不想相信你,只是你令我失望了太多次!!」李渊拍拍双手,四个宫人从旁走上来,竟分别捉住李世民的四肢,逼他保持跪姿,却将他双腿拉开!李世民当下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也没机会挣扎多久了,只见一个宫人捧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走到李渊身边。李世民忽然感知到些什麽,这个感觉令他当下连挣扎的力量都失去,全身只懂颤栗!!
  不……千万不要是那种东西……盒子打开了,红色的丝绸上放着一套奇特的银制环组,由一个大环两个小环排作品字形组成,两个小环的中间连着一个往後延伸的勾子,勾子的顶处有一个铜钱大的圈儿。虽然第一眼看不出是些什麽,但李世民已直觉知道,那是用来扣在他身体上的……「快乐锁」……「不!!放开我!!」李渊望着李世民开始激烈反抗,丝毫没有动容。他给在旁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就马上上前将李世民的衣服解开。一层层的华衣被脱至手肘及腿根,就被割破,直接取走。李世民双眼没离开过那诡异的东西,眼中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没了衣物,他也就似一件贡品一样沐浴在李渊赤裸的目光下,毫无气势可言。他成熟的身子长年裹在军甲下,是淡淡的蜜色,细嫩的程度就像少年的皮肤一般,但精壮的肌肉却表露了他这些年来的苦功,沉睡在耻毛之间的巨物,更表示了他的成熟。此刻这个成熟的男子就跪在那处任人宰割,他的目光恐惧得像头小动物一样。他不住地摇头,李渊却讥讽地说:「世民为什麽那麽害怕?怕以後不能跟姓尉迟那粗汉欢好?当初不犯,不就好了。为何总要爹爹这样逼你……」李渊终执起了那环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将它伸向李世民的胯间……八年了……他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那种东西,也以为他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不会再受别人控制……这麽八年下来,他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弄得焦头烂额,原来……也不过是在兜圈麽?!!
  「不……!!不要这样对我!!」李世民又挣扎起来,这次旁边的宫人都跑上来了将他按在地上。李世民胸口贴地,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拉得大开,後穴完全暴露於空气当中,此刻他就像一头待宰的动物般被人制服,而这个要宰他的人,正是他的父亲……他的爹爹!!!
  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样做跟杨广有什麽分别!!」回答他是李渊一掌挥在他屁股上,他就站在世民身後,怒气冲冲地说:「哼!我还嫌我做得太晚了!当初我就该听杨广的话,好好把你锁住,免得你这淫荡的贱货到处找男人。当初一个刘文静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个黑熊一样的粗汉。你出外带兵那麽多年,也不知有多少兵将当过你的床客!」李渊直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般骂他,完全忘掉他曾替李唐打下江山。李世民真的很想大声反问李渊,弄得他像今天这麽不知廉耻的,到底是谁?!他念在大家父子一场,才忍到今时今日,尽最後的孝道不去顶撞他、甚至由得他为所欲为。但为什麽要忍让?孝道又是什麽东西!既然最终都要落得如此下场,他又何必念什麽父子之情!!
  李渊一把抓住他的阳具,世民全身都僵住了,父亲长满老茧的手那样捉着他的敏感点,就像那天在太极殿中那样……李世民疯狂地摆着腰身,想摆脱李渊的手,屁股也跟着摇动,在李渊的角度看上去却像求欢一样淫荡。他用力在李世民屁股上捏了一下,听见李世民痛呼出声、捏出一个红印才肯罢手,他迅速打开环扣,将最大的环子环在世民的男物的根部,两个小环分别扣住春袋上方、捏住出精的管子,小环中间支出的小勾刚好贴着他的会阴,让那小圈儿贴在他的菊穴之处……他身後传来「啪」的一声,李世民再不反抗了。他已经绝望了,现在的他,就跟当日那少年一样,私处被锁住、被控制着射精,後穴被那银圈挡着,就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哈,怎样了?为什麽不乾脆把他那处用沙泥堵死了!还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爹爹希望在那圈儿系一条绳子,那样就可以当他狗一样牵着他到处走……他不会在乎这一丁点的,反正他现在,就已经像一头牲口那样跪在那处,被打上了环子……他还是这个人的儿子吗……他体内流的血,还跟这个人的一样吗……!!
  李渊走到了他前面,命人将他扶回跪姿,就蹲着好好看望这挂了环套的肉物。李世民硕大的春袋因为束缚的关系而鼓得涨涨的,就像两颗鲜美多汁的果实那样,阳物也因根部的环扣而仰起。儿子被束缚成如斯可怜的模样,李渊竟觉得这样的世民更使他心痒!因为现在的他就像专属於他的笼中之鸟一样,任他怎飞,都飞不出他的指缝了!李渊伸手托起那两颗肉球,手底当下传来一颤。他轻轻揉压着,感受着肉囊里的卵蛋,又检查袋囊与环子的接位,如是道:「这玩意儿扣了上去就不能拿下来,别打坏主意想弄坏它,爹爹会定时检查你!」李世民已什麽都说不出来。他好想逃,逃离这里,走得远远的,不再与自己的家人见面。他可以不做皇帝,也不要再跟自己的血亲做这些龌龊的事……最好就是可以一个人躲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有多淫荡,淫荡得连爹爹都想要占有他……「唉,世民,那个姓尉迟的有什麽好,你告诉爹爹,是不是他教坏你的?不但教你变得野心勃勃,还教得你那麽不知廉耻……」李渊一边教训他,那带茧的手掌一直都没离开过他胯间。李渊似乎特别喜爱揉弄他鼓起的春囊。那手握着它们,就像在玩钢珠保健球一样,用手心的力度正正反反地推动揉压。由於现在的袋囊被挤得凸出,从前疏於顾及的地方都被摸到了,也因为李世民最近很久没认真出过火,两颗卵蛋都饱涨得很,就算那处被扣住了那根肉物都很快充血,往上竖起。
  李渊见状,笑得特别淫秽,他用父亲对儿子的语气柔声说:「看看,爹爹只是摸了两下,就勃得那麽高了……世民还记不记得,那年爹爹在太极殿里,世民哭得那麽凶,一点都硬不起来……你看现在,那麽快就这样硬了……」李世民实在不想记得!!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学懂了怎样回应男人的逗弄,就是一点盈握都抵受不了。战绩越盛,他的意志就变得越薄弱。不要再这样一边亲腻地叫他「世民」、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了!!爹爹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迷恋他的肉体的同时,怎麽都不会有呕心的感觉……!!
TOP Posted: 06-19 21:48 #6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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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呕心……最呕心的也还是自己……他在父亲的把弄下,居然还能那样子硬了起来……李世民,你好不要脸。是不是被男人玩惯玩熟了,谁来摸一把,都可以让你性起……李世民心里气结,恨他父亲,也恨自己的身体。配了环套之後高潮的快感就好像被延长了一万倍似的,那根肉物保持在勃起的状态,滚热的男精却被困在春囊里,发泄不得。
  哈……堂堂男子,连射精的能力都无法自主了,他……还是人不是……!!
  全身已经没一寸肌肉能任他操控。李世民放弃了挣扎,因为继续乱动,只会让自己更难看。他的呼吸越来越紧,高潮总像在下一刻就要来临,但马上又变得似近还远。李世民跪在地上,闭紧双眼,不想去看李渊望着他的男根那色迷迷的模样。他双腿发麻,唯有腿根处热辣难耐。特别是那两个袋囊,这样一直被李渊把玩着、挤压着,为何不让他一口气将里头的热精都射出来,许他一个一了百了……!
  「唔……呜……」李渊终於忍不住将身子也贴了上来,感受着那年轻的身体的一颤一动。父亲口鼻喷着热气,落到世民的身上来就像烫到他一般难受。李世民难过地别过头去,却被李渊别回来,他态度亲睨地说:「还躲什麽?以後世民就是爹爹的了。要是真的耐不住想要男人了,就来找爹爹,爹爹疼过你之後,再给你换一个新的……」那即是怎样……待他禁欲久了,痛苦得想死,就像狗一样来求这人操他,之後又让他把自己当动物一样锁起来,等待下一次被恩宠……李世民实在想想也觉得想吐,他苦苦地猛挣一下,仰头叫道:「父皇……我不是您的玩物……!」「难道成为别的男人的玩物就可以了麽?!」李渊强行向李世民索了个吻。不同上次,李世民现在完全无心讨好他了。他发劲反抗,就算是被人捉拿着却依然有那困兽的气魄,然而挣不够两下他又被李渊抓住了发肿的男物,当下怒吼都变成低吟。李渊就着那处顶头冒出的淫液去套弄,啧啧的水声不绝於耳。
  「不要拿爹爹跟杨广比。他才是当你玩物,爹爹是真心疼爱你、不想你受别人欺负才这样做。世民还年轻,不知什麽是对什麽是错。现在就由爹爹管教好你。」李渊的手游到世民股沟中,小指伸入银圈之中,用指尖似有若无的力度去揉按他的後穴:「这样管着你,就没有人能攻入你的小穴……世民,我的儿啊,爹爹并不像杨广那样想弄痛你,我不过是想保护你而已……」李世民一边听着,心里就只有冷笑。爹爹哪里是想保护他?他只是想困着自己,让自己好好做一只笼中鸟!
  「啊……!!」李渊就彷佛是看出了他的胡思乱想,刻意加快套弄的速度。在环套的作用下李世民的阳具比平时勃得更高,也变得更红更饱涨,看上去特别淫荡。李世民心里厌恶,可是年轻的身体还是耐不过这样的逗弄。他引颈一叫,就将一股股浓白的汁液射了出来。
  「呃、呜啊……!!」由於有环套束缚,射精时下体传来一阵痛楚,精液也射得特别远、特别久。这种虐待性的射精让世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但显然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他的内心就越是痛苦!
  李世民抑住心中的怒火,颓然跪於地上。李渊一边品嚐手中男精的味道,一边撒手让宫人离去。一获自由,世民便迅速抓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往身上铺。他觉得他的身体实在好肮脏,他……他又再一次在父亲的把玩下……射了出来……良久,他才能说出一句话:「让我走吧……」李世民缓缓抬起头,双眼已然通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弱态地说:「难道您这还不放心麽?我已是这个模样,还做得出什麽……」说到底李渊也不是不疼爱李世民的。他见他难过得说句话都没气力,马上让下人端来一袭新衣,为世民好好穿上,还细心地问:「世民可恼爹爹?」李世民只是压着头没有回答,谁知他那红了的一双眼是因为气极才变成这样。李渊的手才刚给他披上,他就急步往後退开,然後就是双手一拱。
  「儿臣告退。」才走了几步,胯间的锁精环就弄得他发痛。虽然这东西没杨广的快乐锁那麽磨人,但它的存在就等同时时刻刻在提醒着爹爹强占了自己、控制自己的事实!李世民紧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抑住痛苦,退出大殿。
  回到天策府,李世民才发现李渊对他的惩罚不只锁着他那麽简单!
  原来尉迟敬德早站在他房门前等他,未等李世民说话,他就先禀报:「齐王奉皇上口喻,明天就要将在下收归他的军队,随他攻打南下来袭的突厥,除了我,秦琼和段志玄也要去。」李世民双目一瞪,不禁倒抽口气。李元吉要把他身边的猛将都拿走,让自己孤立无援!李元吉明知道自己无论在战事上还是情事上最能依赖的就是尉迟敬德,他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把他调走。不用说, 肯定是他煽动爹爹才得到这样的权力。虽然是诧异,但李世民的反应也只止於抽了口气。他望着前方,眼神空洞,半晌才低低骂了一句:「那贱种要灭我李世民!」「那殿下要我去还是不去?」「圣旨下了,你就得去。但是必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李世民想了一下,冷静地说:「你和秦将军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会积极进攻,撑起天策府。不会让那两个贱人有机可乘的。」尉迟敬德见李世民竟没有说什麽撒娇挽留的话,而是一开口就是雄心壮志,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他隐隐觉得世民是有些什麽。想起上次在河边给世民洗完身,世民红着一张脸扯着他不想他走,尉迟敬德以为他这次也会这样做。现在看见世民那麽坚强,他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有在心中轻叹,然後就不禁轻轻抱住了眼前这年轻的主子,唤了他的名字。
  「世民……」李世民微一抬头:「怎麽了?」「没,只是觉得……你成熟了很多……」李世民摇了摇头。本来想跟尉迟敬德说爹爹对他做了的事,但为免加重他的负担,还是算了。
  尉迟敬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床伴。他是救过自己很多次,自己没错是已经连身体都可以给了他来报恩。但他李世民说过,此生此世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与此同时,他也不想别人爱上他。
  如果他容许自己爱上尉迟敬德,现在的他,大概是哭得呼天抢地,跪在尉迟敬德脚下求他不要离开。
  刘文静说得对。只要不动情,他就可以所向无敌。
  心里是这样想,但他还是由得尉迟敬德抱他、然後吻他。这样的吻,还有一直以来的吻,由於双方没爱,所以他怎看都像是在缟赏下属。
  两人抱拥着跌进房里。关了门後,尉迟敬德的动作就更大胆。直至感觉到尉迟敬德的手慢慢潜入他的衣襟,李世民才晓得停下。
  他不可以做下去……他……已经被锁了起来……李世民一把推开了尉迟敬德,退出三步之外。抬眼看见尉迟敬德一脸诧异,李世民心虚地别过双眼,然後,他撒了个谎。
  「……我等你回来。」继尉迟敬德以後,他身边的猛将陆续被太子和齐王用各种理由调走。李渊站在他们那边,找到机会弄走李世民身边的猛汉,自然求之不得。众将中只剩下程知节没走。本来李渊要派他到老远康州当刺史,可是他却借意推辞。为的只是留在世民身边保护他。程知节知道他的二公子已经不是当夜雪中那个嫩童,有尉迟将军在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保护。而自己生性愚钝,拳脚交往就了得,说到政事,只恐怕会扯世民的後腿。但现在尉迟敬德去了,他就顾不得那麽多。
  有天李世民想游说他接受李渊的话,离开这里,好避免成为他们斗争下的牺牲品。程知节却说:「殿下,您的左膀右臂现在被一一斩除,身体还能长久保全吗?知节就算死,也不能离开。」那时程知节就站在自己後方,李世民却不敢回头去看他,唯恐会看到程知节一张夹杂着甘甜与痛苦的表情。
  自从发生过那次柴房的事後,李世民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直到尉迟敬德与他亲近了,李世民还以为程知节会就此死心,原来却是一直都没有。
  李世民还真想跟他说,他实在不值得这样舍身去爱自己。
  但最後他还是什麽都没说,由得程知节留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看见有人捧来程将军的首级,而他却不会哭泣。他会因为有人替死了而感到庆幸。
  不过若他真的能做到那样冷酷,帝位早就是他的了。
TOP Posted: 06-19 21:48 #6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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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走秦王府的主力兵将後,太子和齐王开始更加明显的动作。李渊本是宠爱世民,但建成利用李渊的妃子来拉拢李渊,说尽秦王的坏话,弄得李渊对李世民的印象越来越差。
  李建成一向就觉得世民对自己那麽冷淡是因为他拥兵自重,他一直期待着世民失去他的党羽後会回复以前那麽纯情,岂知世民孤身作战时不止没有气馁,反而越战越勇,逼得李建成如热锅上的蚂蚁。渐渐他对李世民的爱意都化成了占有欲,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痛恨他。有时真是觉得与其看着他在别人怀里幸福,倒不如亲手毁在自己手上比较好。正正是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要别人得到!
  当李世民见到他大哥看他时的目光夹杂着越来越多的恨意,就知李建成的耐性已被磨尽。这样也不错。对他来说,应付一个敌人总比应付一个垂涎他的人来得容易。
  李世民自知没了别人帮忙,自怜自弃也是无用。他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被锁在迷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情欲对他来说已变成了一种工具,而他绝对不会让他的工具阻碍他。
  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总有时候会有需要。有几次他都几乎敌不过情欲,冲动得想进宫找爹爹为他脱了那东西,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的泄出来。他当然没有这样做,而是挑了大冷天跳进冰水里,冷得整个人都要冻僵,才可抑住那该死的欲火。
  适时李元吉从突厥回来,虽然战情没什麽进展,但他人马上就联同李建成邀请世民前往东宫庆功。天策府的将军仍被扣留在齐王那边,李世民实在没心情应酬他们,直到後来由元吉来暗喻他有违李渊之言,敬悌全忘,李世民这才被逼去了。他想,就不过是去喝一杯酒,难道他怕他们不成。
  「秦王到!」小太监通传一声,李世民从夜色中迈入明亮的东宫偏厅,李建成和李元吉早坐在一席酒菜旁,交头接耳,见世民来却马上分开,两人的目光中都带着诡异。却见李建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李元吉的笑意也特别狡猾,李世民暗暗知道今晚是有些什麽。他装着什麽都没看见,微一拱手:「秦王见过太子、齐王,两位晚上好。」「今天是兄弟把酒谈天,还叫什麽太子?」李建成这样假装亲腻,李世民听了就倒胃口,却见他又对下人扬手道:「咱家兄弟喝酒,旁人不必侍候。都下去吧。」下人应声请安而去,李世民心里是起了警号。李元吉却似笑非笑地说:「二哥为何那麽凝重?是否见大哥遣走下人,怕没人看着我们会对你不利?」「元吉,闭嘴,说什麽瞎话。」李建成马上打岔了他。比起年少轻狂的李元吉,李建成明显是个沉熟稳重的男子。李建成穿着一身合身庄严的太子服,眉宇间却欠了少许皇者的霸气,让他看上去有点「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的感觉。李世民虽穿着普通华衣,然而却散发着一种卓越的英武,那身躯纵是裹在锦服内,仍能看出其雄壮之姿。
  今夜李建成一改平日猴急自大的性子,显得风度翩翩,得体大度,就似以前李世民所认识的那个大哥一样。他半句情欲的话都没说,只是让笑意溢满一张脸,亲切地一边给世民倒酒一边说:「我们三兄弟那麽久没一起喝酒,世民却硬是要那麽见外。大哥不管,要你自罚三杯!」李世民猜想到他们大概是想灌醉自己,不赏光的话又怕他们会为难自己,只好乖乖灌下三杯。李世民本来酒量就浅,还好此酒似乎并不是太烈,三杯下去,後劲不大。
  他将酒杯倒转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说:「酒喝完了,皇兄可让我走了吧。」「二哥岂是那麽容易醉,我们今晚还有很多事要聊,大哥一定不许你那麽快醉死。」李元吉说罢又给世民倒了酒,这下李世民更是确定他们是要灌醉自己,他看着面前的杯子冷笑道:「坐下不够半盏茶就一直给我灌酒,你们以为我不知你们葫芦里卖什麽药?」李建成竟没有驳斥,反而沉吟了一会,然後才腼腆地说:「其实今夜之宴,是为兄给世民谢罪而摆的。刚才三杯……就当是世民接受了大哥的道歉,好吗?」突如其来说请罪,李世民完全听不懂是什麽回事,李元吉便连忙解释道:「大哥是觉得以前弄得二哥你很困扰,之前做过的事,他保证以後都不会干!好了,大哥都已经放下身段,二哥就别难为他了,快快喝了这杯,让我们三兄弟重修旧好。」李世民简直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真是想就这样狂笑出来!!重修旧好?除非打破了的花瓶也可以复原盛水,要不他怎也不会相信李建成是真心跟他道歉!
  这个大谎言,是为了在爹爹面前粉饰太平也好,为了让他减低警觉性也罢,李世民还是没拆穿他们,笑着喝了这杯,意味深长地说:「今後的事,今後才知。谢皇兄赐酒。」李建成望着他那脸敌意,忍不住说:「世民,为什麽到了现在,你还是要这麽敌视我!」「你这还要问我麽?」李世民轻笑着喝了口酒,抬眼朝李建成一望,那眼神就像在说:我恨不得杀了你!
  李建成唇角轻动,似有千般话要说。最後却只语重心长地重覆着一句话:「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世民还未听懂这是什麽意思,忽然只觉腹中有一道热劲,就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内脏,也像有些东西在蠕动似的,忽而他整个人头皮发麻,一手捏住酒杯,一手按住肚子,却越按越难耐。渐渐,他发现有些熟悉而厌恶的东西扬了起来,是情欲的热度自底处升起,直攻心脉。
  他──他竟勃起来了!
  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李世民下摆处被勃起的阳物顶了起来,这下真叫李世民冷汗直冒。眼下这情况,除了是被下了春药就没别的可能了。一被意识到是情欲的感觉那把火就烧得更野,李世民从来没试过那麽快就进入状态,从勃起到预高潮,都在完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快速发生。他有种极想射精的感觉,此刻整个身体都变得非常敏感,单是衣物的磨擦就会使他欲火大盛。
  李世民终明白李建成那句话是什麽意思,而这假意交好的酒宴又是什麽意思!
  他提起一口气轻哼出声,一手将那杯酒拨到桌下,猛然叫道:「你们在酒菜了做了什麽手脚?!」建成先是一惊,然後一直在旁阴笑的李元吉便大笑起来,话中有话地说:「二哥,你在说什麽呢?酒菜我们也有在吃,会做了什麽手脚?难道我们想毒死你,却笨得连自己也毒死吗?」他此话一出,世民就能肯定自己被下毒药了。而且这药不只要让他发情,还要在这里杀死他!哈,就连他这懦弱的大哥也终於按捺不住了要杀掉他了!而他这恶毒的四弟也盼望这一天盼了很久了吧?李世民回想着到底在什麽时候被下药,或许是当元吉给自己倒酒时把药抹到了自己的杯口,甚至他们早吃了解药……但是,要他死在这里?如果他李世民不是被情欲所缠,一定会冷笑出声。
  他冷静地说:「你们杀不死我。」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自己了。李世民唯一能做的事是马上离开。他抽起下摆好让挺起的男根不显露出来,然後站起,但他才刚迈出一步,光是双腿的磨擦就刺激得让他几乎想射。该死!!要让他死,用毒药就可,为何还要让他这样出丑!
  他狠狠瞪席上两人一眼,却见到李元吉活似要吃了他的眼神。他同时想起那些衣冠禽兽看他时那种露骨的目光,这种目光代表了什麽他最清楚。心里一寒,他逃的也似地大迈几步,这几下的刺激让他欲望一下奔腾起来。腿根一麻,他站都站不稳,就倒了下来。李建成他们也没去扶他,大概知他跑得不远。
TOP Posted: 06-19 21:48 #6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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