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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24章

  许娜紧身的运动衣让汗水浸透了,如同她的皮肤一样紧缚着,把她曲折玲珑的曲线尽致地显现出来。见赵莺走了,她也无暇张丽珊跟那一大帮女孩子张腿扭胯地跳跃,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从电梯里头出来,走廊的那一头阿伦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像变戏法一样,他从身后掏出一枝滴水的玫瑰。这取悦女人的风度礼数,是他一贯的伎俩,许娜接过了玫瑰,习惯的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于是她很宽容的把这些天来他的所有不是都视如珍宝地收藏起来。

  “你怎会跑到这里不。”许娜进了办公室说,“我还不急着赶着负荆请罪。”他跟在她的后面,伸长着脖子在她的后项上嗅着。“你不怕让人猜测到什么,你等会,我冲个澡。”说着,毫不忌讳地就在他跟前把衣服脱了,他的手指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划着圈儿,恬不知耻地说:“我怕什么,你老公都没说什么,还有谁说三道四的。”

  许娜把身上的衣物褪光了,在卫生间的水洒下面哗哗地冲刷了起来,蒸腾的水雾柔软地弥漫开来,她听到了自己皮肤和水流摩擦着,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闭着眼睛她大声地问道:“这几天跑那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回家了。”阿伦手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说。“怎没听你说?”许娜继续问,阿伦像是有难言之隐深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到那吃饭。”

  “你真的回去了,你不是没钱吗?”许娜扬过脸问他,他上前去,探手在她丰厚的屁股捻了捻说:“我找朋友借了。”“不是我不给你,你那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说,这些日子,你寄回去多少了。”许娜叹了口气说,又把他的手拍开说:“别乱摸了,看喷湿了衣服。”阿伦反而卷起了衣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起来,许娜让他搔得咯咯地笑,继续说:“向朋友借了多少,等会我给你吧。你想吃什么。”许娜用一条在毛巾包裹着身子说,阿伦双手扯着毛巾,一边帮她试擦着一边说:“吃韩式烤肉吧,我饿得快要吞下一整条牛了。”他的手不规距地在她的乳房、双腿间摸索着,许娜每一次都惊异于他调情的手法,让他触摸着肉体,都很快地调动了她心中湿漉漉的欲望。

  沐浴了的许娜皮肤光滑柔软,使阿伦抚摸得有些爱为释手。“真不知你的皮肤是怎样保养的,总是这么细腻。”阿伦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着说,阿伦一夸赞,许娜就小声嘀咕:“是让你们滋润以后才变的。”的确,满溢情爱的行为让她体内血液流畅、促进荷尔蒙分泌而滋润了肌肤吧?听她说“都是你们的缘故”,阿伦很满意,进一步扩大抚摸的区域。从她的胸前往下至小腹直达她的大腿间。

  很快地,许娜就从头晕目眩的激动中挣脱过来,她用手轻拍着他的脸说:“好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现在吃饭去。”阿伦的劲头又上来了,他偏是不让许娜穿上内裤胸晕,两人争辩纠缠了一会,最后还是许娜屈服了他,光裸着身子只把一件红色的呢大衣穿上,她一边打理着大衣的皱折一边不放心地问他:“这时候,穿大衣不到时候吧。”“不会的,你的大衣又不厚。”

  那是一间刚刚开张的韩国餐厅,生意看来很是红火,门口停放着各式的车辆,让许娜很难找到泊车的位置,有点蛇虫百脚纷纷出动的感觉。里面空间如天穹广阔,厅极大,看上去座无虚席。在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在紧靠雕刻图纹的廊柱边站下来。阿伦拽着许娜的臂膀东张西望地寻找着着座位,随着他用手一指,许娜顺着他的手指,她看见了老公家明急切的脸和欣喜的笑,许娜的一双眼睛愚蠢地大睁着,亮晶晶的谈不上大惊,却有点突然。

  位置不错,放眼大厅,能看见一桌一桌,如巨大的蘑菇盛开。他手捧着一本精致的菜单,嘴角叼着香烟却很难掩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轻佻而自信,对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他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他非同一般的直率没有给许娜制造出难堪,相反地,给了她一种愉快的好感,仿佛清内扑面、豁然开朗。跟老公和情人在公开的场合就餐,这种尝试对于许娜是从末有过的,显得新鲜刺激,她的神经不免为之奋然一振。

  旁边的一桌子人喝着烈酒说话像是在吵架,炉火很旺,薄肉片放上去吱吱地响,青烟腾起。再过去的是两对男女,他们一刻不停地烤,仿佛往灶里添柴加炭,让青烟持续不断。“吃韩国烤肉得佐烈酒。”家明充做内行地说,于是,他们便要一瓶白酒,阿伦还在家明的耳根悄悄地说着什么,许娜见他们的脸上浮上暧昧不明的微笑,她装做看不见,眼睛四下环顾,好像到处都是射向她的眼光,他们用猛兽吞嚼猎物的眼睛扫过她的薄呢大衣,心中却很高兴,一张脸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魅力四射。

  喝掉了半瓶子的酒,家明的手就从她的大衣下摆撺入,在她光滑的腿上抚弄不停,一丝愉悦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窜了上来,在她的小肚里留下热烘烘的感觉,她把双腿打开,让那只不安份的手任所欲为,他轻柔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那里的毛发,然后一点一戳地在那变得肥厚了的花瓣抚弄,她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尖上开始跳动。她恍恍惚惚有样子有点像是中邪,阿伦只当她喝酒过猛,一边吃,一边佐以言语温存抚慰。她的眼里已是一派水色,汪汪的湿润欲滴,他还以为她被芥末辣出眼泪。

  许娜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她举过手中的酒杯说:“你们都够了吧,把存下的酒干了吧。”她作出了一种妩媚的表情,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说着一个身子摇曳欲坠,家明的手在她的大衣里还没抽出来,顺势托住了她肉感的屁股。而他心中明白,她其实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心里的汹涌的激情。

  他们的车子在街头飞驰,车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还有步履踉跄的行人。一进车里,许娜就把在衣的钮扣解了,一抹酥胸雪白两个肉球尽情地暴现,阿伦跟她在后排唯恐不及地双手揉搓着那浑圆的肉球,一阵阵酒精味还有许娜身上的香水味充斥着,她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阿伦很清楚,许娜不是不胜酒力,她属于那一种一沾酒就脸红的人,这时的她酒晕媚于浓妆粉抹,她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缠绕面腮,真的把他看呆了,瞅傻了,他已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他把她的大衣从她肩膀扒褪,她雪白的一袭香肩都彻底地裸出了大衣,一个乳房丰满饱满得如同充足了气的半球也彻底地裸露在大衣之外,那半掩半现透露而出的更是妖冶邪媚的诱惑力,似乎比她精光赤裸时更其强大。他用自己的脸颊去亲偎,厮磨软玉温香的感觉使他魂荡神迷。许娜也将自己的乳房呈现到了阿伦的脸颊旁,阿伦侧过脸一下就含住了她的乳房,在他的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吮吸下,许娜心安理直地情欲荡漾地尽情享受着这时刻,那美妙得令她心灵畅愉悦的感觉。

  车子一到了公寓,阿伦这才恋恋为舍地将嘴唇从她的乳房张开,临放时,还轻轻地在那里润软的白皙的肉球上咬了一口,使许娜极其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他们两个就像是挟持一样连拉带拽把许娜弄进了电梯,刚刚在车里被阿伦调弄得欲火高涨的许娜,此刻将软瘫了的身子贴附到了家明怀中,家明解开了她大衣的扣子,她的一个身子如白绸般地雪白,紧绷的小腹那里一丛浓密卷曲的阴毛,还有高耸着那地方微微启开,沾霜带露一般湿润着。

  他的手捂住了那一处,她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家明气势汹汹地把裤裆里早已是弩拨弓张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捞住她的一只大腿,从侧面就斜插了进去,许娜乍一个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她的那地方让他这么一抵一挑,一根东西就紧插进了里面,饱实充盈的快感很快地挑起了她的情欲,她把那只软的像是没了骨骼的腿高盘上他的腰间,一个肥厚的屁股紧抵住着电梯锃亮的不锈钢壁,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

  电梯很快就到达他们的楼层,不锈钢壁折射着他们站立相缠的身体有些模糊,幽幽发着银质的光。电梯顿了一顿,阿伦揿住按钮让电梯继续升高,许娜兴奋的呻吟带着野性的放肆,她的高跟鞋紧紧地抵住家明的屁股,或许是不满足家明幅度不大的纵插,还是自己的那条腿攀在他的腰间疲累了,她从他的身上脱开了,自顾将个身子弯弓头朝下屁股抬起,让家明从她的后面戳插进去,这使家明有了用力之地,他的手把在她的腰间,使出浑身劲力快爽地进退不休。

  电梯从顶层又让阿伦揿按着下降,许娜脸上的表情放荡不羁,喜悦若狂,她的纤细眉毛飞扬着,一双眼睛细眯,鲜润而性感的嘴唇微启,吐出了阿伦熟悉的不成腔调的叫唤。激动中她把上身仰起挽住了阿伦,她的头刚好抵到了他的腹部,把一只纤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那儿,感到那里由苗条变得粗壮了起来,她的手活泼地在那根东西绞缠着。阿伦自己拉脱了裤子上的拉链,他这一怂恿的表示许娜当然心领神会,于是,她的嘴唇张开到了最大,急切地将他那根龟头还沾着一小滴精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一阵温热畅服的快感,如同电流通过了身体,并在他的膝盖那加大了电压,阿伦的腿一下就颤抖不止。

  大慨是都醉了的关系,高潮来得极快,家明在猛蹭了几下之后就达到高潮。电梯经过了几下升降,当他将身上的热情尽致地发泄时,许娜差点让阿伦那东西噎着了,由于太过爽快,她来不及将那东西吐出嘴来,张大了的嘴巴刚想叫喊,那东西好像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电梯终于停到了他们的楼层,家明把家里大门的钥匙递给阿伦,趁着阿伦开门的时候,他亲吻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许娜。

  阿伦好像听许娜在娇嗔地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进了屋子,许娜甩掉脚上的鞋子,就一个身子扑向了沙发上,她半坐半卧的地微低着头,一支手臂弯曲着,撑住了头角,而另一条手臂却重向地面。那件大衣的前面钮扣全都解脱了,一个粉妆玉琢的身子裸放着,那对乳房丰硕傲然屹立,乳头尖硬好像在微颤摇晃。她的眼睛微闭着,脸上的表情是欢娱过后的疲倦,是满足了后的慵懒。

  她那样子特别的诱人,阿伦脱去了外衣,觉得心中有团熊熊的欲火在燃烧,不禁上前俯下身去在她的粉脸上吻着,并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许娜沉湎陶醉地呻吟着,她很轻松地舒展着身子,用一种很惬意的姿势体昧阿伦的爱抚,阿伦的双膝不听使唤一样屈蹲下去,他的嘴唇已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胸前,轮番捧住她那一对丰硕的乳房尽情地吸吮。

  他跪在地面上的双膝一点点地向前,一寸寸向她的下体匐爬过去。嘴蜃也跟着一寸寸地往下点吻,在她光洁的小腹,肚脐再往下,他触到了她丰盛的阴毛,还有肥厚了起来的花瓣,那地方刚刚让家明侵占过,还有没流完了的他们两人的淫液。阿伦有些犹豫不前,但许娜也不容他的犹豫,她竟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脑袋朝那地方一按,尽量地大张起两条大腿,阿伦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花瓣,一经让他接触了,他的嘴唇便紧紧地将她的那地方吸牢,一阵亲咂吮吸之后,他的柔软的舌尖就顶启了她的花瓣,并且如痴如醉一般地在那地方撩拨。

  许娜在一阵快感的充斥中,微眯着两眼情意切切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透出了淫荡充满了诱惑,她用细长的手指撩拨缠绕着他那些微有卷曲的头发,趁着他晕头胀脑之际,手便在他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来,那根东西一旦从裤子的束缚中挣脱,便恣肆而勃起、葳蕤而暴长,他的那根东西看上去光滑富有弹性,刚柔兼备显示着旺盛的撩拨人心的情欲和蓬勃不可遏制的力量。

  许娜快乐地呻吟,她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扭来扭去摆动得更加欢快,而且高高地跷起了双腿,焦燥而渴求一般凑起了屁股。阿伦清楚地感到,她情欲已经炽热难闻奈了,于是他把裤子一脱,虎豹豺狼一般扑压在她那俱光滑而粉润的肉体上。

  发泄过了的家明从从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他一边系着睡衣腰间的带子从卧室出来时,他们已在沙发上蜷缩做了一团,许娜快感的夸张的呻吟,还有阿伦粗重的如火车头排气时的喘息,许娜的一双大腿高举朝天,欢喜若狂地迎接身上阿伦野蛮的冲击。赤裸着的两俱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画面,极为诲淫的色情动作引发了他官能上的冲动,家明从冰箱里拿过一杯饮料,独自呆到一边目不暇接观赏着他们。许娜就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鱼,这条鱼除了让他自个独食之外,还让这个年轻人的共同分享,独食的独食的性趣,而共同分享这美味有欢娱无穷的趣味。独食能吃得饱、吃得好、吃得从容,共同分享却能吃得热闹、吃得欢乐吃得刺激。

  家明不再犹豫了,他二话没说,将许娜的一条手臂从她颈前拽用,让那手臂压到了他的脖子上,将她一个娇软的身子从阿伦的怀里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到了旁边的大理石面的桌几上,他将睡衣的前襟往身后一撩,那根东西就长躯直入,一个就占据了她那已经淫液融融的地方。许娜一下就感到了家明那东西跟阿伦的别一种滋味,如果说阿伦是粗犷强悍的,而家明却充满了温柔,他不像阿伦那样,充满热情力道强劲的冲击,他像和风拂过充满枝巧,他在她的那里深浅抽插、轻缓有致地纵送,让她的心内那股欲火慢慢地积蓄着,等待着时机猛然爆发。

  阿伦到了桌几的另一头,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有时俯下身亲吻着她,许娜的双手反转着,抱紧了他的屁股,他将他那根沾满淫液的东西摆放在她的脸颊上,并且很调皮地在她的脸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嘴唇张开着,头跟着那东西左右转动,等她想放弃的时候,那东西却送到了她的嘴子里,她紧紧地含住了,一下就感到了那种充实和饱满。

  两人轮番上阵,许娜光躺在桌几上赚不过瘾,这时已移到了地面上,她骑从在阿伦的身上,一个身子颠簸不停,家明也将自己的那根东西送到她的嘴里,她一边吮吸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家明的东西发硬了,挺胀了,他让许娜躺到了单人沙发上,又在那里进入了她的体内。许娜觉得自己像一头放在炭火上的小猪,他们会把她给烤熟了,抢着一刀一刀地削了吃。

  这场盘肠大战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如同捡验许娜的性能量一样,当阿伦不知是第几次发射出精液时,她一阵的惊呼,然后就软瘫了,两个男人把她搞到累趴到了地毯子上面。就这样等待许娜心身渐趋平静,不久,她睁开眼睛,发觉两个男人对着她的裸体兴致勃勃地对饮,他们举着杯子示意她加入,许娜倦倦地笑了摇头,两个男人的冲击无疑让她拼力招架不来,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消耗得差不多了,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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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16 19:21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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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25章

  自从姚庆华给她配备了这辆车子之后,张丽珊欣喜之色不溢言表,对姚庆华更是言听计从。她每天做梦都想着有什么事出外,就是到只隔一个街口的超市也总驾着它。虽然这只是一款很普通的车子,比许娜那辆单门的本田跑车逊色了许多,但张丽珊还是很喜欢它,下了班还是绕了一大圈子兜起风来,她喜欢开上高速道,把车窗和顶蓬都打开,放着欢快的音乐一路猛奔。秋天或是冬天的气候也不大明显,都市延续着不温不冷凉爽宜人温度,吹过的北方柔弱得好象打不落几片秋冬的树叶。城市越建越大,高楼和城边郁厚的防风林改变了这地方的气候。变得越来越温柔,清洁里喧嚣着市井,温湿中沉淀着尘烟。

  她难掩心中的内疚回到了家里,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就到卧室里换上家常便服,那是一件纯绵的粉红色衣衫,若是太过份有得意恐怕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要犯疑心病,因而赴忙把脸洗抹了一把。“老公,给太太准备了什么样的晚餐。”张丽珊说着,进了厨房里,她的声音 嗲嗲的,能让人酥掉半边身子。

  但唐萌并没理会她的温情脉脉,他端着一锅面条放到了餐桌上,对她说:“快吃吧,一会就凉了。”说着他独自端起碗来呼啦呼啦地大吃了起来,那咂舌的声音令张丽珊觉得反感,她没好气地说:“你怎变得这样。”“我怎的了。”唐萌大着声反问道。“越来越是看不懂你了。”张丽珊的口气变轻柔了些,她心神不安地为找个晚上出去的理由而踌躇,端着热腾腾的面条滋滋地哈着气,唐萌自己将碗里的面条吃完了,拿过一瓶白酒,独自倒满了一玻璃杯,边看着电视边自个呷着。

  张丽珊一边收拾着餐桌的盘碗一边对他说:“今晚我有事要出去的,你有什么作目吗?”唐萌沉默不语,只是把眼光如刺般地射了她一眼,刚好张丽珊转过身去,没有注意到,还继续说着:“有一私营的老板,我要说服他把帐户开到我们那里。很重要的。”

  在厨房里洗好了盘碗,张丽珊一边往手上涂着护手霜便进了卧室,唐萌把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个位置,从卧室的门能见到她脱去了衣服只着乳罩,就在衣橱前挑选着衣服,然后就端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往那张他早就稔熟了的脸上涂着底粉,那酒精火燎火烧地在他的肚子里翻滚着,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张丽珊正对着镜子很细致地往丰满的唇上抹口红,突然想起了什么,扭摆着雪白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出来时见唐萌手把着酒杯歪斜着把身子靠在床上,她娇嗔地说:“别喝多酒了,看你的脸。”说着把一条长腿蹬在床沿上,从下往上拉动着黑色的丝袜,唐萌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从脚丫跟着到了大腿,见张丽珊那条黑色的狭小的丁字裤难以掩饰腿间饱满的那一处,两瓣肉唇有一大半都敞露着,禁不住伸手在那地方拨弄了一下,让张丽珊用手拍开了。“你再弄着,说不定就流出水来。”张丽珊说,觉得言语有些重了,又柔声地说:“等我回来,好好犒劳犒劳你。”说着就拿起了一件高领的紧身毛衣,再套上一条窄裙,那裙子很贴身,直把她一个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紧绷。她捞过短大衣穿上,唐萌不禁在心中暗叹,雪白的高领黑色的裙子,再加上火约的大衣,这使她无疑看上去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上帝阴错阳差,给了她一个好脸孔,一付好身裁,却搭配给了她一个浆糊的脑袋。从家里出来张丽珊就觉得有些晚了,街上已是华灯初上一片闪烁,刚刚离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她停着车子不知所措,赶紧给老公打电话,随即就接通了唐萌的电话:“老公,我在路遇到了麻烦了。”他紧张地说:“什么,你撞了人了吗?”她说没有,他追问:“那是让人撞了。”她还说不是,他气急败坏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她在那头说:“我停在十字路口,这里的红灯绿灯一起亮着,是让走还是不让走啊。考交通规则时可没这一条啊。”“你笨,随便跟辆车子走吧。”张丽珊感到他狠狠地甩了电话。

  她迟疑不决地停在路中央,好容易有辆车子从后面超过去,她这才放心大胆地加大了油门,车子很快就驾离了市区,行驶过了一段并不平坦的路面,一会就到达了度假山村,张丽珊轻车熟路把车子驾向了上次的桃源别墅,刚拐进了那条单行车道,远远望去,别墅里灯火耀眼一片雪亮。进了门却空无一人,张丽珊把短大衣脱了,在一层的客厅里来回地走动,一边大声地问道:“你在那。”

  二层那边传过姚庆华的声音:“我在浴室。”张丽珊上了二层,在专门设计的浴室里,中央深陷着,砌成了一个很大有浴池,满池温水蒸发着微微的水雾,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的花瓣,泡得整个浴室芬香弥漫,姚庆华赤裸着,躺在滚热的浴池里。张丽珊倚在门楣上,热水使他的裸体变成深红色了,他把放在额角上的毛巾拿掉了,说:“我刚蒸了身子,你也来吧。”

  旁边放着一张按摩床,松软得张丽珊屁股一挨着就轻陷了。“怎么才到,我等得心都焦了。”姚庆华说着,手就掳着她放在池边的脚,他将她的高跟鞋脱了,把着她的脚趾玩弄着。湿淋淋的手抚摸着她的丝袜,张丽珊就抽回了脚说:“你把我弄湿了,罢了,我干脆脱了。”

  姚庆华放开她的脚,满眼向往的神情,舌头在他的嘴里吐进吐出,把身子在浴池里伸展着,双臂屈到了后脑勺,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春光。张丽珊把裙子脱了,再扒下毛衣和胸罩,那对盈盈一掌的乳房挣开了胸罩的束缚颤动着,尖挺的乳头如妖眼在眨动,把姚庆华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她那还掩映在黑色丝袜里面的那饱满的地方,像熟透的一串果子挂在被树叶遮掩的枝丫间,远远地就散发出了某种令人唾涎欲滴的气息。

  她把底裤连同丝袜一并褪落后,就光溜着身子滑进了浴池,姚庆华双手接住了她的身,搂过了就把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一口将那乳房吞含着。张丽珊笑得花枝乱展,一个光裸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蜷缩起来,乳头让他吮吸得的酥麻搔痒难耐,还有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在那沟里抠着乱着,更让她把身子扭动不停,捎带着把浴池里的水溅得四处尽是。

  “别弄湿了我的头发。”她笑着闹着身子扭摆着,做势要从浴池逃离,屁股刚刚挨着池壁,双腿却让他给抓住了,他使劲地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掰开,一个脑袋就压覆到了两腿中央。他的舌尖刚抵着张丽珊肥满的花瓣,张丽珊整个身子就如触电般地动弹僵硬,嘴里吐了舒服的叹息。他的舌尖徘徊在她的缝沟里,甚至轻轻地啃咬着肥胀了的肉唇。

  当他从池子里腾起了身子,那满溢而出的池水也让他捎带而溅出,轰隆地响了一声,张丽珊中被撩起的欲望感觉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她的身子仰卧在大理石的池壁上,尽量地把双腿高举并扩展开来,他挺动着勃起了的那东西,像巨大无比的掘土机轰隆隆地摧进,一下就压逼进了她的里面。

  他刚一直去,张丽珊便有一种绝对的使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饱胀的愉悦,她感觉到了他在里面快速地插送,在她那温润湿柔具有吸盘样粘着力的肉体里疯狂地纵送着,她的里面潜藏着无数的欢乐触觉,在他的磨擦下一触即起喧闹舞动起来了。就这样,姚庆华一半身子浸泡在水里,前后缓慢地挺动着身体。

  随着他那根东西的纵动,张丽珊感到了她腿中的肉唇在逐渐地变得肥厚而灼热了起来,她的特别敏感范围似在逐渐扩大,即使阴道让他抽插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当那东西从底往外抽动时,更挤逼着她那灵敏如蚌的肉蒂,每当她粒大如豆的东西让他试擦到,都在她的心里燃起幽密的火花。她让姚庆华稍微沉下腰,这样在前后反复推进的过程中更能够触及到她肉唇上那处关键部位,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姚庆华本只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挺进,但自从知道她肉唇前面那敏感点以后,他开始改变做法,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当她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她的肉蒂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

  姚庆华把那根东西飞舞一般地在她的身上冲撞,卖弄一般地拼命地挑逗着、运动着,时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张丽珊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姚庆华觉得那东西正让一阵滚烫而出的精液包裹着,从她子宫深处泄漏而出的精液一阵强过一阵,他清楚身下的这个女人已攀上了性爱的顶峰,高潮迭起时的张丽珊的表情,是何等美艳。她的面部轮廓错位地扭曲着,五官紧凑到了一起看着小巧可爱,那张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耐。

  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他倾注了所有精力,在猛烈的抽插后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的欲火,也把滚热的精液播射到了她的里面。他觉得他的身体让她彻底摧毁了,他强壮的活力旺盛的身体让她摧毁身心俱碎、体无完肤,但他觉得这样的摧毁才算完美。然后一切就结束了,姚庆华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她的肚皮上,还有下半身还浸泡在温水里,张丽珊则因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静静地等待俩人鸣金收兵后,姚庆华不乏是个体贴入微的情人,他也不顾那东西在她的体内慢慢地褪脱,反而再次把丽珊搂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张丽珊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他的臂膊中。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一池水慢慢地变冷了,他们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姚庆华先把她的身子擦干了之后,才自己穿上衣服。

  张丽珊也在按摩椅上拾起她的物件,她暗暗地为自己蓬蓬勃勃的性欲感到惊讶,姚庆华真的对她形成了一种依赖,新鲜的异性依赖,没有他新鲜的感情滋养着自己,她就觉得六神无主,生活了无情趣。一边想着一边把丝袜套了上去,姚庆华把她的鞋子拎了过来时,用手在她脚跟的丝袜弹了弹,发现抹不去那上面的痕迹,张丽珊仔细一看,竟是不小心黏附上口红,也没在意。

  穿戴齐整了的他们俩个,如同一对情侣般出了别墅的门,也不开车,就在山间平坦的路上走着,张丽珊紧挽着他的臂膀,他不时地俯过身去,在她娇嫩的脸上亲吻着,不一会,就到了一处灯火耀眼的地方。度假山村的赌场是在地下的大厅,穿过长长的隧道进去,里面正呈现一派繁忙紧张的气氛,酒精、口水、香水的气味飞来飞去。都是些气宇轩昂衣亮光鲜的人物,也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那些人的脸上都露出贪婪的表情,赌场装饰得像一艘沉在海底的古船,遍地的沙发四处的吧台,艳情的落地垂幔,使人迷醉,绿色的台面上经常聚满了人,不时有人拍打着桌子离开,某处传来了女人响彻的尖叫,张丽珊从没曾到过,当姚庆华领着她经过大厅,她转头四望,在一张大似乒乓床的绿呢台上他们找到了座位,姚庆华向送上饮品的待者耳语了什么,不一会,那系着红领结的待者用托盘送来了筹码。

  张丽珊跃跃欲试地摆弄着堆放在她面前的筹码,白皙的手指和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交缠着,显得分外妖惑。而姚庆华则兴致勃过地对着她,比划鼓动着让她把筹码压上去。张丽珊先是下了很小的赌注,竟让她赢了,她兴高采烈地拍着巴掌,一张脸由于激动而变得红晕缠绕。

  远远地周小燕就发现了张丽珊,让她始抖不及的是座在她旁边的姚庆华,他把一条手臂环绕在张丽珊椅子的高背,态度看上去极为暧昧。他们俩个看来也是刚到的,但手气不错,张丽珊在姚庆华的指点下摆弄着跟前的筹码,不时地嘎嘎欢笑着,眉眼间风情毕露,看来是赢了不少。一想起张丽珊的身子在姚庆华的怀里扭动,周小燕不禁肚腹间泛起了一阵温热,把在中心行里他们来往的细节筛过,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就好上了,是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对于姚庆华,周小燕是连吃醋工夫都没有,但眼见着张丽珊像只性急的鸟偏偏往姚庆华那疏而不漏的网里钻,心里不禁为她暗暗惋惜。张丽珊跟她不同,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和帅气的老公,而且她知道唐萌每天都准时地接送她上下班,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像外星人一样稀奇,她怎就不知珍惜。

  张丽珊又赢了很大的一注,就在她激动时远远地见着一个时髦的身影,那件短大衣她太熟悉了,一双长腿迈得轻盈,把条小蛮腰扭动得风情万状,不就是周小燕。她觉得一阵紧张,出于本能她避闪到了姚庆华的身后,他也发现了,就在她的耳边说:“我们改天再来,走吧。”

  姚庆华也见到了周小燕,而且是和杜启鹏一道来的。他也不想太过于声张,便招来了待者,把那些筹码结了。他把换来的钞票也不点数就塞放进张丽珊的口袋里,张丽珊正想拒绝,至少也该说点客气的话,但他却挽起了她,在她丰硕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姚庆华开着她的车在深夜的街头上飞奔,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灯和广告牌,彻夜不眠的城市里总有无数的秘密在发生着。他将车子先是开到了自己家楼下,再让张丽珊独自驾回去。张丽珊回家里的时候,发现唐萌蜷缩在客厅里的沙发里,桌上歪倒了空空的酒瓶,还有满了的烟灰缸,一切都表明他早就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

  这一段时间,张丽珊发现他老是心烦意乱,神思恍惚。有时半夜里常常半夜里被他的烟雾呛醒,在室内的昏暗里,张丽珊看着这个男人,她的老公坐在沙发里的朦胧轮廓,只有他手里的火星在一闪一烁,就像一个身体,一个生命的心脏,在真实地跳动和悸动。张丽珊也曾试图问过他,但他只是沉默不语,以这他是那地方不舒服,但他们单位每年一度的体检也没什么问题。加上这段时间她正跟姚行长打得火热,又刚有了自己的汽车,也就对他的异样忽略了过去。

  唐萌让她弄醒了过来,他对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使张丽珊如同针芒在背一阵不适,他的眼睛一多疑就变得像刀般的冰冷,这让张丽珊的内心感到了虚弱,对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好像身上的那处暗疮让他敏感地搔到了。

  他们的生活里确实遭遇了刻骨铭心的事了,唐萌想,那尤其可能是一段感情,一个男人。唐萌真的不想肯定妻子有婚外的恋情,但种种的迹象都说明张丽珊确实有其他的男人。他是一个很细致的男人,就当张丽珊要外出的时候,他偷偷在她的丝袜的左脚上涂抹了点口红,结果现在她回来时,刚好那一点红色的标记偏偏出现在她的右脚上。

  他的心先就被针扎了一下般,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刀割似的一点点地滴着血。他想猛喝了一阵酒,却发觉酒瓶空空,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半弦月,意识到自己月光般恬静的日子被搅碎了。

  张丽珊把盘起的发鬓解了,双手蓬松着散开了的头发,见唐萌默默地抽着烟,她扭头瞪他,“别抽太多了。”她好意地劝说着,唐萌怒眉横向一副厌烦的样子。张丽珊就是再不聪明,也发觉了老公心头上的不快,但她不知他生的是那门子闷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不要追根问底,只是彼此谈到矛盾,话题愈是深入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和他做爱是惟一的避开矛盾方法。

  她在卧室里脱去了毛衣,换上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乳房,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裸露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沟,一个丰满的屁股端坐在圆凳上。张丽珊从镜里调回视线,只见唐萌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身上家常的内衣,那紧束的棉质布料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如今的张丽珊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欲望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移动着身子到了客厅。她寻找着不相干的家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荡去,她感觉到了唐萌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张丽珊不知怎么就让他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他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张丽珊的屁股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肉唇微启着。唐萌也顾不得完全褪去裤子,就掏出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哇,你太强悍了。”张丽珊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唐萌那东西一经跟妻子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抽插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俩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张丽珊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张丽珊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

  唐萌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张丽珊到达了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出来。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妻子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张丽珊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龟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人欲情更浓。唐萌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乳房、挤压着乳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张丽珊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内疚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在这淫虐的喜悦里。把心里的怨恨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

  唐萌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唐萌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他以为,自己畜牲一样的这种即兴想来的性事的姿势和疯狂,正是对她的一次极大的污辱,可始料不及的却是,张丽珊在这种异样的蹂躏中,不知不觉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她的嘴唇充满渴求般地撅开,双手扳弄着他的股臀摧促着他使劲的运动起来,最后,竟把持不住自己,翻过身子骑坐到他的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颠簸地窜动。

  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张丽珊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也冒出了一股精液,那滚烫的淫液正渴望着跟男性的精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他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精液,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精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精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张丽珊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他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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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16 19:40 #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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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26章

  姚庆华早早就出现在会议室,他黝黑的脸上胡须刮得干净,光滑的皮肤油光亮堂、神色不错,穿着藏蓝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坐在会议桌上的正中位置上,看起来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周末例行的办公会议,各部门主管陆续地进来,他嗓音宏亮地跟着他们打招呼,还不无幽默地跟下属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张丽珊神采飞扬地来了,妩媚的眼风飞抛得到处都是。稀朗朗漆黑的睫毛、黑黑的眉峰,雪白的脸上油润的嘴唇,也不跟行长打声招呼,找着个坐位静静地对着他。周小燕也来了,她的眼圈四处有微微的黑晕,流露着睡眠不足的憔悴。最后进来的是许娜,每到一处她都带有她的热闹,白色毛衣低开着领,里面像热腾腾的半边乳房现了出来,随着她的晃动管也管不住,整个的自己全泼了出来。

  一阵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许娜像朵云似的飘到了他的旁边,他没有问过许娜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那是像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否。“开始吧。”他小声在问许娜,她点了点头,胸前跟着一阵波涛汹涌,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姚庆华的鼻眼扇动着,猛吸了几口空气,整个会议室已好像充斥了甜密的胭脂香气。他的眼睛斜溜着,张丽珊对他绽开了一个甜腻腻的微笑,那微笑使他想起了每次欢爱之后,她都会带着娇嗔的笑脸。周小燕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浅尝刚端上来的茶,手肘略张拿着茶杯浅咂的神气,就是那么美得有型。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探尝着茶水的温冷,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茶杯,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使姚庆华不能忍受。他挺着胸,扬起了富于表情的脸开口了。“除了赵莺,她家里有些私事请假了,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现在开会。”他尽量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洪亮的嗓门,到了周小燕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周小燕把自己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景况。其实当她在向杜启鹏介绍林奇时,早就看出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的非份之想,而把林奇推放到一个好像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不正就是向杜启鹏洞开了情欲的大门,以备他的有机可趁。即然林奇仅仅是她的表弟,他杜启鹏能将她手到掳来,他的女朋友陈妤也能向少年林奇大抛媚眼。在金钱和尊严面前,周小燕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

  “想什么哪。”张丽珊把手放到了周小燕的肩膀上问,一脸聚思凝神的周小燕一愣,随口答道:“想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的那手拨弄着周小燕的头发,周小燕拍开她的手说:“我要楼、要车。”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找个有钱的男人,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说,周小燕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说:“有钱又不年轻。”“那你就找个帅哥艰苦奋斗着吧。”张丽珊越发觉得话不投机了,扭过头去不大埋会她。

  见张丽珊愤愤不平的样子,周小燕倒不好意思了,其实说她心里不犯酸,那也是自欺欺人,想想这中心行里的,那一部门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风情毕露的人物,她们末到时,难不保姚庆华就循规蹈矩清白终身。会议很快地在许娜的总结中结束了,周小燕急忙地离开了座位,她想着手中持有的几个股票,马上在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还好,那几个股正缓缓地上升,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时许娜过去时来了,她见周小燕对着电脑上股市的曲线,心里便明白过来,她好奇地问周小燕说:“你最近炒股了,以前也没见你看这个的。”“是的,就想赚些钱。”周小燕把身子转过来如实地说,许娜问:“赚到了吧,最近行市挺好的。”周小燕点了点头,许娜这时正色地说:“那就收了吧,这投机买卖可不能长久,见好就得收。”

  “我有高人指点。” 的确,这段时间里,周小燕从股市中捞了不少,这得益于杜启鹏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许娜摇了摇头,好意地对她说:“收了吧,什么屁高人,现在这么牛的市,谁都是高人。”

  周小燕一脸的的疑惑,现在大街上满地都是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满街都是有钱人。而且这些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钱似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她是一个傲慢的不甘人后的女人,她其实极其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她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许娜刚走,她马上就跟林奇通了电话,这时林奇正在证券公司的大户室,他简单地向周小燕汇报了现在在牌位和股价,又埋头对着荧屏起落的曲线。现在的他已像是一个老练的操盘手,凭他的颖悟,他已经很熟练地参悟到了股市运营的法则,以及各种股票的行情。吃进和抛出的股票恰到好处,狠狠地赚上了不少。而且后边有姚庆华这个后台,使他的自信心强大了起来,用不着为股市小幅涨跌而心慌意乱。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陈妤才在大户室中出现,她一进了大户室,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大衣脱了,只穿着一件印花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长裤,经过林奇旁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林奇的脸腮上搔弄了起来,还把肉嘟嘟的嘴唇直往他的脸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个个腥红的印记。“小宝贝,这两天冷落了你,没法子,我老公回来了。”

  像林奇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炽热了起来,跟周小燕不同,陈妤有着一双勾魂摄魄黑灵灵的媚眼,肉哜哜粉嘟嘟的乳房,匀称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性感风骚的味道。她柔声细语地问林奇有没有想她,林奇支支唔唔也说不清,她放荡地大笑着,把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林奇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就想着这下面的一点。”她便佯嗔佯怒,笑骂他坏。她的手就解开了林奇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林奇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林奇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林奇平时间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这些总是激发着她心底拥为己有的欲望,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不但皮肤紧致宽肩厚背,而且他的那根东西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样子。她解开了他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当她激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尽管是大户室就在二楼,但并不那么地隔音,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嗡嗡地不甚清楚。正是股市成交的时刻,下面形形式式的人流,各种各样的衣服明暗灰亮相互混杂,男男女女俏丑胖瘦摩肩接踵拥挤不堪,从宽敞的窗户往下望,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以及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或是钞票,还有一张张兴奋企盼的脸庞,如同涌动的蚁群或是硕大无朋的蜂巢。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少年林奇,他的手抚弄着陈妤摇晃的脑袋说:“别这样,等下杜老师就要来了。”陈妤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爽朗地大笑着:“他来了怎样,就让他瞧着好了。”说完竟动手脱下林奇的长裤,她依然蹲在地上,手在林奇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她将脸压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林奇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辉。

  陈妤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林奇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肉唇挺插了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陈妤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纳了。

  林奇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下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他疯狂地抽插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怜胯下陈妤的娇喘,肥厚的龟棱磨擦着她湿漉的阴道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让陈妤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之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杜启鹏刚跟一外地的客人饮过早茶,嘴里剔着牙签开门进来,就让眼前景象吓唬住了,长沙发的那对男女的位置颠倒了过来,陈妤骑坐在林奇身上,扳开着双腿兴致勃勃地颠簸不停,先发现他的是林奇,他纯真的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双手紧扳着陈妤想让她停下动作,陈妤回过头,她星眼朦胧满面绯红,只给他一个放荡的微笑就继续着她上下窜动起来,杜启鹏挥手说:“你们继续。”就在他们的对面坐正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林奇想尽快地结束这阵狂欢,对不断追求着永远愉悦的陈妤而言远还不够,一边是嘈杂喧嚣的股市,还有曾是她情人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就在跟前,就像是一场盛大的演出,这禁忌的场面如同在她的体内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她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

  最初林奇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只是被动地屈从于上面女人的操纵,但随着越来越是疯狂了的陈妤动作幅度的加大,自己将个身子抛掷如在辽阔的疆场策马狂奔,所向披靡。他的兴致也受到了感染,他把她的身子翻弄下去,就摆放在沙发上,然后,架起她一双大腿扛到自己的肩膀,这时候陈妤操纵、控制他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青春勃发的林奇有一股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冲击力,这让杜启鹏自愧不如,他恣意的攻击使陈妤一下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陈妤陶醉了一般地闭合上了眼睛,她的脸上有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地扩散,一下就使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杜启鹏觉得有一种冲动,他的身体不适一样地挪动着,他想寻找根烟,却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拎着了陈妤黑色的内裤,他将那小玩艺放在自己的鼻子,他嗅着那股他早已熟悉了的体味。

  这时的杜启鹏心里只有原始的冲动,除了膨胀了的欲念之外其余地什么也不存在,他如痴如醉般地嗅闻着,甚至探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裤子里那东西疯狂地涨挺了起来,一种陌生地充满荒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漂浮着,像是置身于梦境一般让人沉醉。  随后他才注意到赤裸着下体的陈妤匍匐在自己身边,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裆,杜启鹏在一怔之后,确认落在怀里的并不是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陈妤的脸埋在他胯间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解开了的裤裆那里露出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浓密的毛发。他突然感到她的双唇碰触到自己的那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快感贯穿脑髓,不禁随着她舌尖的伸缩扭动起身体,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确曾看到陈妤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陈妤脸色有些苍白地摆弄着头发。就算从卫生间重是化好妆出来,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只有杜启鹏,胯间那里还撑起丰隆的一堆,坐到电脑前又把一一笔款项打了出去,全部吃进了即将上市的一只股票。才没一会,那只股就开始上涨,陈妤兴奋地将个柔软的身子伏在他的后背上,张开嘴唇亲吻着他的后脑勺。杜启鹏回过身来,对林奇说:“好了,就等好戏吧,叫上小燕,一起吃饭吧。”

  周小燕一接了他们的电话,便顾不得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拎过手袋就急急地往饮店那里赶。这饭店是应股市而生的,接待的也大多是股市里那些腰缠万贯的大款富商,弄得富丽堂皇,不锈钢镶成的粗大廊柱像哈哈镜,把俊男靓女晃成各式怪模样来。周小燕从出租车里下来,早有迎候的待者领着她,穿过了热闹的餐厅到了楼上的雅阁,一进里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环型的酒巴,上面琳琅满目地摆放各式洋酒,大白天也亮着水晶吊灯,放下了窗帘,依然是光线朦胧迷惘。

  男女待者一律白衫黑裤红领结,用亮晃晃的托盘送着酒水。他们三人窝在沙发上,手里各自擎着酒杯,见到了周小燕,就将早倒好了的放在桌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在家一齐举杯庆贺,大有早就飞黄腾达了的意思。

  周小燕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叫菜了吗?点些好的,庆祝庆祝。”周小燕大声地叫嚷着,然后浅浅地呷上一口,那份感觉果然不同,暖融融的往周身扩散。股市像发了烧似的,牛气一下就升腾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只股的价值像热气球一样地往上猛涨。周小燕知道她的运气像台风一样,说来说来了,挡也挡不住。

  “点好了,就等你来。”林奇也是一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样子,他显然是喝多了,脸上红里透亮,眼睛闪烁对着眼前的的两个女人瞟来瞟去,杜启鹏倒是沉着冷静,他端坐的样子就像早在他意料之中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杜启鹏望着周小燕线条优美的身子,听出了她话中的兴奋。跟陈妤不同,周小燕偏瘦的身子有着一种青春少女窈窕,刚是绽放的鲜花般年龄又赋予她一种成熟的风韵,使她苗条丰润的形体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扳过周小燕的臂膊,将她个柔软的身子拥进了杯中。

  周小燕侧过身,瞟了一瞟林奇,她确实太兴奋了,股市狂涨的那只股票,如一朵火苗,正在她的体内燃烧,将她的思维和情绪都燃烧得旺旺的,她的一张脸,现出了如同高潮时的红晕。林奇貌若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几分局促、几分紧张,杜启鹏并没察觉到,他捧着周小燕娇媚的粉脸,嘴唇在上面点点戳戳。陈妤依附在林奇身边,小声地对他耳语着:“别管他,每次巨大交易之后,他都像是疯了似的。”

  说完,她婀娜地起身,在门外探出去一半身子,大声吩咐待者把他们的菜一并上来。回过头来,杜启鹏的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周小燕的身上揉搓着,周小燕的喇叭裙翻卷往上,黑色的丝袜让他纠缠得皱做一团。待者不适时宜地敲响了门,几个人鱼贯而至,把丰盛的菜肴摆上桌面。不时地偷眼瞄了瞄那对烈焰如炽的男女,还有女的掩嘴偷偷地暗笑着。

  因为心情放松了,情绪又特别的高涨,杜启鹏兴奋莫名,这也刺激了其他的人,周小燕已解脱了他裤裆的拉链,一根欣长的东西把在手里揉得愈是发疯,两人放纵着那燃烧的感觉。陈妤这会也绝不寂寞,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把身子腻在林奇杯中,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周小燕表现出某种忘形,她的变化有点唐兀,使林奇兴奋之外,又有点纳闷,因为是股票的刺激吧,自然不好盘问。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异样,心中的那种张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股市上带来的吧。

  当杜启鹏终于挺动着那根东西,轻轻地划开了周小燕湿淋淋的肉唇时,然后猛地刺插了进去,周小燕顿时“哦”了一声,一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林奇的心尖像是让人淋上苦涩的汁液,他如同报复一般地撕扯着陈妤的裤子,她不无夸张一般地娇呼一声,瞳孔里闪烁着炯炯夺目的亮光,有如淘金者历尽艰辛,终于发现了渴慕已久的宝藏。她挺胸收腹尽量让他轻巧地将裤子脱了,林奇就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在她的腰标摸索了半天,终于将那长裤脱滑到了她的膝盖处,他的脸离得很近,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陈妤再也稳不住自己,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晕倒。

  杜启鹏光着下身,动作灵巧得像是一只猴子,在周小燕的身上腾跃挪动,他旁若无人两眼只关注着周小燕脸上表情的变化,当她轻轻地扭动腰肢时,他便加快了冲刺的节奏,把那根东西摆弄得如箭驰骋,周小燕亢奋地张开嘴唇,吐出了绵绵呻叹,他又立刻放慢了速度,周小燕的呻吟在了一些,他却停下了动作,她的脸上现出了娇憨的怨艾,他便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了凶狠的动作,渐渐地加速,周小燕的呻吟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呀”。如同经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一般,整个身子瘫软下去,死了一般地沉静。

  林奇的舌尖像是一阵和风轻拂,对着陈妤丰隆的胯间亲吻了起来,舌尖温柔得体,毫无粗野之感,顺着她的肉唇四周挠痒似地轻绕了一圈,舔舐得陈妤心慌意乱的。然后,他粗暴地把陈妤的身子反转过来,挺动了那东西毫不怜悯地直戳到她的里面,把对周小燕的欲念都渲泻到了她的身上。

  成熟的女人在高潮重迭后再次亢奋了起来,周小燕豁了出去似的,这次她坐到了杜启鹏的身上,扭摆着屁股把那一丛湿漉漉的阴毛试擦着他的大腿,然后,湿润的密挑缓缓地把他那一根桀鹜不驯的东西吞嚼了进去,而那淫液涌冒而出,湿漉漉地浸渍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里面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她感到熨贴着、旋转着、抵触着,轻撩着,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她终于吮吸起来,在那一种突然而来的热漉漉的潮流中,她的里面像是婴孩吮咂乳房那吸咐着,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着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她又一次生了,又一次死了。

  “菜凉了。”是谁叫了一声,“菜凉了。”是谁附和着,但他们谁也没有停下动作,把个不大的雅阁扬沸得火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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