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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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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误会
  阿蒂娜依静静的坐在在黑暗里,她整好身上的衣服,她有点疲惫、有点软弱、又有点空虚……
  黑暗中,她默默的等待着,等待自己的情郎找到出路,再回来相救……她咬着嘴唇儿,不禁回想起刚刚黑暗之中,她与他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时候的利夫……他……他竟然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放肆、又是那么的淫恶……他……他竟然对一直是姐姐的自己……作那种的事情?
  而且,他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有力的让自己无法抵御,只能像羊羔般任由他宰割;他的双手是那么的邪恶,邪恶让自己无法抗拒,一次有一次陷入他疯狂的欲爱里……
  此前,那不同情趣、木讷有如木头疙瘩一般的利夫,何以今日,却会如此温柔、却又如此霸道的对待自己呢……阿蒂娜依想到这里,心下有点疑惑……
  再回想当时的情况,其时利夫那般的对待自己,而自己,却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没有任何反抗的慾望,难道……难道……自己……自己在内心深处,却是一直在期望着、一直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疼爱么?却原来……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放荡么……
  阿蒂娜依想着想着,脸,又红了。
  她又想到那激情之后,与那个男子互相依偎,听着他永不让人厌倦的甜言蜜语,那一句句的山盟海誓,让阿蒂娜依直到此刻,还如痴如醉……
  阿蒂娜依情不自禁的想道:……原来……利夫的嘴巴,竟有如此的甜啊……看来,自己以前,倒是小瞧他了……
  于是,阿蒂娜依一时牵挂起“利夫”的安危,此刻,他正在黑暗中寻找出路呢,一时间,她又回想起那温馨旖旎的时刻,因此,她不仅身子发痛,心思更是紊乱……
  她胡思乱想着,她,只道利夫长大了、只道利夫成熟了、只道利夫开始懂得自己心意了,却浑然不曾察觉,此刻的自己……已然中了那个邪恶淫魔的道道儿……
  好久好久,当阿图鲁一行人赶来相救的时候,她终于又一次见到利夫,那平静却又英俊的脸。
  只是看了利夫一眼,阿蒂娜依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她陷入个有点尴尬的状况,心下是多么的期望利夫行到自己身边,再对自己说些贴己的话儿,面上却红着脸,缓缓的行走一旁,与利夫保持着距离。
  直到众人行出洞去,利夫才有点窘迫的来到阿蒂娜依身前,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般,歉然道:“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错了,那个时候,我……我不该那样……那样对你……”
  其时阿蒂娜依身旁,还站着我和阿图鲁等人,因此利夫如此说道,娜依姐姐却听成另一种意思……
  她面如红布,娇羞的瞪了利夫一眼,独自行开了去,她心下很有点嗔怪:……可恶的利夫啊……真……真羞人啊……这种事情……他……他怎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呢……
  “娜依姐姐……”
  利夫又跟了过去,急道:“对不起,刚刚……我……我在黑暗中都作了错事……我……我好生的后悔……你……你能原谅我么……”
  其时,他曾在黑暗中对阿蒂娜依姐姐言道“……要将她转让给巴蒂……”
  云云,结果导致娜依姐姐伤心至极的离开,而事后利夫自己也是后悔不已,牵肠挂肚之下便要对阿蒂娜依解释,却又困于黑暗无法找到娜依姐姐的藏身所在,于是此刻他与娜依姐姐重逢,首当其冲的,便是要对阿蒂娜依当面道歉了。
  然而,此刻利夫所说的“错事”却令阿蒂娜依又羞又恼。
  羞的是,利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出自己与他之间的“错事”;恼的是,利夫所言“……我都作了错事……我……我好生的后悔……”
  云云,却让她伤心已极……
  后悔?自己把清白的身子交予给他,都不曾后悔过,反而此刻,他……他竟然这……这么快……却后悔了?
  此时,正是这女人多愁善感的时候,而利夫所言“错事”、“后悔”无异便是给她当头一棒……让阿蒂娜依听在耳里,却是这种的意思:原来“利夫”对她说的甜言蜜语,以及又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所有的种种温馨处,都是“错事”都让利夫后悔……
  霎时间,阿蒂娜依心中痛极,她紧咬着银牙,脑海里一片空白,瞬时间气得几欲晕去,她苦苦支撑,发腿便直向洞外奔去……
  “娜依姐姐……你……等等……”
  利夫急从身后追来,二人跑出好远,利夫这才喘息着抓住了她的纤手。
  “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真的错了……”
  利夫急道。
  利夫所说的“错了”却是指的于洞窟中对阿蒂娜依所说的“将她让给巴蒂”云云,可是此刻,“错了”二字,让阿蒂娜依听在耳里,却是神魂俱逝、肝肠寸断……
  错?错了?他说他错了……可是,我们,我们都作了那种事情……他……他又怎么能说自己错了?又怎么能……
  娇柔的身子轻轻颤栗,可怜的女人,一双含泪的眼睛,竟是痴痴的盯在利夫脸上:“……方才……你……你对我做的那种事情……这……这么快……你……你就后悔了……”
  字字泣血,声声断肠……
  “是……是啊……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我在岩洞里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你就都忘掉……就……就当他不曾发生过……好么……”
  利夫傻傻的道。
  “忘……忘掉……”
  女人愣了,她忆起洞穴里的温馨时刻,忆起那个“利夫”在自己耳边反覆吟道的甜言蜜语,忆起两人贴体享用的满足与甜蜜……短短……短短才过半日……那些,曾经停住自己身上的幸福与憧憬,此刻,竟瞬时化为泡影……
  她又流下泪来……
  她不禁自怨自怜,她痴痴看看眼前的利夫,高大、英俊、散发着领袖者的潜质……
  他……他真的很优秀呢,将来……将来他肯定便会幸福吧……肯定便有无数的美貌少女,会为他着迷吧……
  可是自己呢,如果再过些年,自己老了、丑了、不在美丽了,又有谁……谁会记得这“草原上的玫瑰”……再回想起那岩洞中与他彻底结合的时刻,在自己,那……那已是无比美好、无比珍惜的回忆,可是对他呢,对他,也许……也许那只是一个……随随便便……无关紧要的片断……
  只用半日的时间……他却要毫不留情的把他们忘记……
  片刻见,阿蒂娜依的心,碎了……被拨为……一片……一片……然后,一片一片的碎了……
  “娜依姐姐……你……你……我……”
  利夫毫不了解状况,他急躁的说道:“反正……都……都是我不好……你……你不要再生气了……”
  二人如此隔阂在误会之外。
  “哇”的一声,阿蒂娜依又吐出口血来,身子摇摇欲坠。
  “娜依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么……”
  利夫急将阿蒂娜依扶住。
  阿蒂娜依面如死灰,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我没事……”
  说着她挣开利夫扶持,身子摇晃着又要摔倒,“娜依姐姐,小心!”
  薇薇安急冲过去扶住娜依姐姐的手肘,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狠狠瞪着利夫。
  其时众人之中,除我之外无人知道事情的底细,阿图鲁等人都只道利夫薄幸,作了些什么极对不起娜依姐姐的事。
  而我以前听泽荠说过,娜依姐姐从小体虚,虽然坚持练武,身子却是极弱,此刻看她呕血状况,我不禁十分的心痛,可是,今日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又怎能说给人知。……
  夜间,众人住进旅馆,其时娜依姐姐心神俱碎,利夫更是浑浑噩噩,只道是自己日间的言语让娜依姐姐伤了心,却不明白娜依姐姐的心事。
  这日到得半夜,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娜依姐姐那张凄怨欲绝的脸……
  于是暗骂自己蠢材,又暗骂自己混蛋……
  再想到今日,自己害得娜依姐姐如此凄惨,我的胸口,没来由的便是一阵一阵的紧缩般的……剧痛……
  妈的……他奶奶的……老子长到这么大,可……可从不曾有这种感受啊……可恶……可恶……原来,自己这般的淫邪,这般的无耻,却也会内疚……岂非矛盾,岂非好笑……
  好笑至极……
  又想到今日娜依姐姐与利夫的如此误会,以后她二人只怕无法复合,哼哼……好好一对恋人从此毁在自己手上……靠……我他妈的……本事还真不小呢……
  晕……话说回来,我早就痴迷娜依姐姐的美色,数月来以奸到她的处女小穴为近期最大目标……可是……此刻夙愿得偿,自己不仅毫不喜悦,反而躺在床上,像傻逼般的自责难受……唉……今天的我,是傻了不是……
  可恶……
  于是这夜我心烦已极,正无法入睡时,突听门外轻轻的脚步声细响,我心下一惊,又见身边的薇薇安已然沈沈睡去,于是蹑手蹑脚穿上衣服,偷偷行出门外。
  跟着一个倩丽的身影,我行出旅馆,淡淡月光之下,认得那身影穿着淡红花棉袍,看上去窈窕已极,却不是娜依姐姐是谁……
  此时娜依姐姐脚步儿有点蹒跚,她一手持剑,肩挂行装,迳直行到马厩旁边,牵出她那匹花白爱马,看情形,竟是要偷偷离去……
  其时,旅馆的马厩旁边,是个小小的池塘,其时洁白如玉的月光下,天色蔚蓝,池面如镜……
  娜依姐姐放开马缰,为她那匹花白爱马饮水,她飘零的身子,此时静静立在池塘边上,幻若一尊女神的雕像,她静静的站在哪里,痴痴的盯着池塘里那美如仙女般的……倒影……
  良辰美景,如花玉人,却又哪里有人疼爱……
  她叹息了声,柔软的身子,缓缓坐到池塘边上,她静静的注视着湖面,良久……
  “罢了……罢了……我……我还是走吧,离开他吧……”
  她轻轻念着。
  “嘀哒嘀哒”一颗颗珍珠也似的泪珠滴下,打在那如镜的水面上,击出的那一个个涟漪,将玉人儿那美丽的倒影……划皱……划碎……
  良久,爱马蹭着她的衣袖,示意已是出发的时刻,她,却恍若未闻,只是膝盖而坐,那搁在膝盖上的俏脸,怔怔的望着湖面……
  此时我心神俱醉,再也忍耐不住,当下深吸了两口气,便大步向她行去,说道:“……娜依姐姐……你……你这就要走,离开我们么?……”
  ※※※※※※其实昨日在洞窟之中,利夫曾对娜依姐姐说道“……家国未复……不想结婚……”
  、又道“娜依姐姐……我平日爱你敬你,只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娶你为妻……”
  、“巴蒂比起我来……更适合你”云云,言外之意,利夫竟有将她“转让”给人之意,当时,娜依姐姐便是伤心欲绝哭泣着跑开,其后我拉姆扎淫心大起,黑暗中扮作利夫模样儿,又对娜依姐姐温言抚慰,甜言蜜语之下竟大胆的骗取了她的红丸,再等到众人脱出洞穴,利夫想到娜依姐姐平素的好处,心中又是歉疚、又是后悔,便向娜依姐姐道歉,言道“自己作了错事……在洞穴里说过的话……都做不得真的……”
  云云,结果这些话听入娜依姐姐而里,却更是凄苦伤心,她以为利夫要了自己的身体却又反悔,不愿再娶自己为妻了,而那洞窟中从我这假利夫嘴中说出的山盟海誓,此刻又被利夫言道“说了错话……”
  结果,我的甜言蜜语一时间尽数化为谎言,而此刻的阿蒂娜依,又怎能不肝肠寸断呢。
  而利夫呢,利夫心里何尝不是愁苦不已,那刻在洞窟中阿蒂娜依伤心的跑开之后,他傻愣愣的愣在当地,脑海里尽数浮现的,却是阿蒂娜依那温文尔雅的脸,一时间平日里阿蒂娜依对他的百般呵护、万般照顾涌上心头,他不禁痛苦万分,他终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到十多年来阿蒂娜依待自己那姐姐般的呵护、妻子般的温柔,其时在自己心底,这个女人,便已是自己不可替代的唯一至爱,而自己却又怎能说出“……家国未复……不想结婚……”
  、“娜依姐姐……我平日爱你敬你,只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娶你为妻……”
  之类的话呢,他不禁扼腕痛呼,心里只有一个的意念在支撑着自己:“不要啊……娜依姐姐……我绝不要你离开我,我要娶你作妻子……我……我要爱你一辈子……”
  利夫如此的想着,黑暗的洞窟中他四处乱闯,却哪里能找到娜依姐姐的踪影。也就在他心急如焚,四处寻找阿蒂娜依踪迹的时候,在洞穴里的某个阴暗角落,嘿嘿……我这个阴险卑鄙的假利夫,正在代替他享受娜依姐姐成熟美丽的第一次呢……
  待得我作恶已毕,众人脱出牢笼,其时利夫与娜依姐姐重逢,我眼见如此情况,不禁大急,暗想二人一旦见面,我的无耻恶行立时便要穿帮,心中正在大叫糟糕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原来,利夫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去向阿蒂娜依道歉时,他本是诚恳的言语,却令娜依姐姐彻底的误解了,而他那句“我……我错了……”
  更是伤得阿蒂娜依极深,因为在阿蒂娜依心里面,竟然将利夫误解为翻覆无常的负心汉,误以为利夫玩弄了自己的身体后便要对自己始乱终弃,要将自己转让给别人。如此误会之下,娜依姐姐固然伤心,而利夫也是哑巴吃黄连,郁闷苦恼中还以为自己先前的言语招惹得娜依姐姐讨厌,因此不敢再对娜依姐姐解释,而接下来娜依姐姐病发呕血,利夫则更被薇薇安挡得远远的,无法接近娜依姐姐了。
  唉,说来……此间误会,最最无辜、也最最可怜的,莫过于娜依姐姐了,一日之间,她经历如此数番大起大落的起伏,由悲到喜,再由喜转悲,她被我作恶后身体虚弱,心下又是伤楚无比,兼且旧病复发,此刻的她,竟已是如此凄惨……
  而我作了坏事,心中很是愧疚,夜不能眠之下,却发现伤心欲绝的娜依姐姐带着行装,偷偷牵出马匹,看情形,她竟是要独自离去。……
  月光淡淡,池水如镜,娜依姐姐缩着身子,伴坐在小池边上,此刻的她,看来是那么的憔悴,那么的落寞……让隐身暗处的我心下怜惜、愧疚、自责、迷惑……
  一直以来,我时常告诉自己,美丽的女人、可爱的女人、任何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便是自己用尽所有卑劣的手段,便是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也要将她们收入自己的怀里,然而,就在我如此想着的同时,我可曾为她们着想过,我……我可曾关心过她们的幸福呢?
  娜依姐姐,她这么好的女人,她对周围的任何人,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再整个撒繁解放军内部,没有人不把她如同女神般的敬仰,可是此刻,我却害得她如此的惨……
  心下矛盾无比,当我鼓起勇气再一次站在娜依姐姐面前的时候,我在心里面这么鼓舞自己说道:靠……不管了,我……我绝不能任她这般的走掉……决不能……
  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我……我都一定要得到!一定!
  结果,我出现在娜依姐姐面前的时候,面色沈重的自己,明显将娜依姐姐吓了一大跳,她微微一怔,那有点红肿的眼睛,有点惊惶、又有点伤楚的看着自己……
  “你……巴蒂……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嗯……”
  我瞟了娜依姐姐身旁的那匹花白大马一眼,道:“怎么?娜依姐姐,你这就要走了……离开我们了么?”
  听到我的言语,娜依姐姐薇薇一愣,随即她凄然笑了笑,别过头去,却不再言语了。
  “怎么了?”
  我行了过去,坐在她发出淡淡清香的身子旁边,柔声道:“娜依姐姐,你有什么伤心的事,能告诉我么?”
  娜依姐姐只是怔怔的望着湖面,她美丽的眼睛里拢起一层的水雾,良久,却又流下泪来。
  “娜依姐姐……”
  我伸出一支手去,抚上她的香肩,那里,此刻已经一片的冰凉……
  而让我心花怒放的是,随着自己的魔爪接触到她的肩膀,娜依姐姐浑身轻轻的颤了下,却……却没有拒绝……
  嘿嘿嘿……人家说,女人在伤心绝望的时候最容易上手,嘿嘿,此话果然不假。
  我贴身过去,几乎已半搂着娜依姐姐娇柔的身子,将自己怀里的体温,分给她。
  “娜依姐姐,你……你这么伤心,是……是因为利夫哥哥的事么?”
  被我提及伤心事,娜依姐姐泪眼婆娑的瞥了我一眼,仍是不说话。
  “可恶……利夫哥哥……他……他作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他……他……我替你去找他,让他给你道歉!”
  我装作义愤填膺的模样,“恼怒”的站起身子,便要往旅馆方向走去。
  “不……不要……”
  娜依姐姐又急又苦,她冰冷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掌。
  “为什么?……娜依姐姐,告诉我?”
  娜依姐姐摇摇头,默然不语,纤手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掌,她生怕“恼怒”的我便要去找利夫的麻烦。
  我又坐下来,深深望入她的美目,道:“知道么……娜依姐姐,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真的很心痛……是利夫哥哥欺负你么,他……他真的太过分了!”
  “不……不是……”
  娜依摇头苦笑:“只怪我自己命苦……”
  她绝美的脸上满是泪痕,映在洁白的月光下,凄美的风情,彷佛谪落凡间的女神……
  “娜依姐姐……”
  我胸口一热,一双大手伸出,已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双目中放出灼意。
  “巴蒂……你……”
  娜依脸上一红,她玉手挣了挣,见未能挣脱我的掌握,便任我如此的握着。
  “娜依姐姐,你……你知道么……我……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比利夫哥哥更喜欢你……”
  我热忱与她对视着:“看见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我真的很难受……”
  娜依姐姐闻言,面上有点诧异,却又有点欣慰,良久,她笑了笑,道:“谢谢你……巴蒂……谢谢你这样安慰我……”
  她面色平静。
  “不……娜依姐姐,我不是在安慰你……”
  眼见她如此态度,我有点范急,道:“我……我……很早以前便喜欢你了,难道你忘了么……”
  此刻我所指的,是那日自己向她表白,结果遭拒的糗事,其实我对她的狼子野心,娜依姐姐是早就知道的。
  “唉……巴蒂……”
  娜依姐姐脸上一红,道“你们男人……都是这般花心么,你有了薇薇安,却还不知足么?”
  “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
  我厚着老脸,“真挚”的对娜依姐姐说道:“我……我真的是喜欢你的……我……我对薇薇安是如此,对你……也是如此……”
  娜依姐姐咬了嘴唇,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良久,她黯然说道:“……巴蒂,谢谢……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我的心里面,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娜依姐姐……你喜欢的是利夫哥哥,可是,可是,利夫哥哥他……他会好好待你么,跟着他,你真的会幸福么……”
  娜依姐姐面色瞬时变白,她心里的伤疤,无疑被我缓缓揭开……
  “娜依姐姐……”
  我趁机魔爪分出,紧紧搂住她的身体。
  “巴蒂……你……你……放开我……”
  娜依姐姐挣扎道,她武技高我不少,但此刻身子虚弱,加上我男性的气息熏得她昏昏欲醉,一时间,竟是瘫软在我的怀里。
  “不……我……我不会放开你的……”
  我认真的说道:“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愿意永远守护你,我绝不再让利夫哥哥伤害你……”
  娜依姐姐挣扎了会儿,却又不忍出力伤我,只得仍我抱住,她一双玉手死死的撑着我的胸口,让自己的柔软的胸部与我保持着距离,不一刻,她玉面泛红,娇喘连连。
  如此将她搂入怀里,过得好久,娜依姐姐渐渐软了下来,被我紧紧抱住丰腴的身子,她美丽的身体让我占尽便宜。
  我正色心大发,突然,却听娜依姐姐嘤嘤哭了起来,她细细的道:“……那个人……他……他待我……若有你待我一半的好……那……那……该多好啊……”
  听她如此说法,“那个人”指的定然便是利夫!一时间我心中又酸又苦,大嘴伸出去,突然的便强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道:“娜依姐姐……我们……我们从此在一起,好么?我……我会好好待你,永远不让你再受委屈的……”
  娜依姐姐只顾着伤心,不经意间已被我偷袭了一吻,于是她脸色发红,红肿的双眼,见我一脸的真挚神色,女人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歉疚,又是急躁,她只得道:“对不起……巴蒂……我……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我不能的……再说……利夫……利夫他……”
  我听到女人此刻,还提出利夫的名字,心中又酸又妒,暗想:这个女人真是犯贱……“利夫哥哥”让你这般的伤心,你……你还记挂着他?何苦呢?
  “你……你快放开我……巴蒂……”
  娜依姐姐红着脸,道:“即使……即使……我不跟利夫在一起,我们……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我有点发怒了:“为什么?……”
  “因为……我……我已经……”
  娜依姐姐脸上一红,再说不出话来,有的事情,她是绝无法说出口的。
  我看着她泪痕未乾的脸上,此刻显现出淡淡的红晕,月光下那绝美性感的嘴唇,立时勾起自己的无边慾火,于是抱着娜依姐姐的双臂用力收紧,拢起的大嘴猛地一记,便向她的樱唇上吻去……
  妈的……哄了半天也没效果,靠……老子……便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给她来个强硬的热吻!……
  其时我慾火中烧,便要强吻怀里的佳人,哪知,此刻的娜依姐姐虽然身心俱疲,她却终究是练武之身,却见她撑在我胸口的纤纤玉手微一使劲,跟着,我只觉自己的上身,便受到一股极大的推压之力,然后,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直直的,便向身后的池塘摔倒下去……
  “扑通通……”……很快,我这个凶恶的淫兽,便摔入了那冰冷的池水里……
  ※※※※※※“啊……巴……巴蒂……”
  娜依姐姐的娇呼声中,我跌入冰冷的池水中。
  “啊呜……娜依姐姐……啊呜……救……救我……呜呜……”
  那池塘甚深,不会游泳的我挣扎池水中,接连喝了几大口的冷水……
  娜依姐姐俯下身子,她一只玉白的纤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接着她吁了口气,银牙紧咬,一声轻吒之下,纤细的手臂,已将我如一条大鱼般,从深深的池水中扯了上来……
  其时深秋之夜,我浑身湿透,冷得全身直打哆嗦。
  娜依姐姐更是满怀歉意的望着我,道:“巴蒂……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我……我没事……啊……啊嘁……”
  我颤栗的环抱着自己得身子,重重打了个喷嚏,接着鼻涕直流。
  “……瞧你……冷成这副模样……还说没事……”
  见我这般的狼狈模样,娜依姐姐忍不住轻笑起来,她温暖的手掌伸过来,握住了我冰冷的手。
  眼见方才凄怨伤愁的娜依姐姐,此刻竟温柔浅笑起来,我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狂喜,发手一勾,已紧紧抓住娜依姐姐温柔的手,神色痴迷的道:“……娜依姐姐……”
  娜依姐姐脸上一红,此刻被我捏住手掌,却不再挣扎,她一双秀目避开我灼灼的眼光,撇开头,轻轻道:“你……你……全身都湿了,还……还不快回去换衣服……”
  “嗯……”
  我答应了声,魔爪正要松开娜依姐姐的手掌,眼睛,却瞥见娜依姐姐的一身匆匆行装,心中暗道:不行……不行……此刻我若离开她,自己回去换衣服,她……她势必便要孤身远走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和她之间天大地大……我想她的时候,却又让我到哪里……找她去……
  于是我强忍身上冰冷,只是紧紧捏着女人的手,不愿意离开。
  娜依姐姐愣愣站在原地,有点儿发呆,片晌后她清醒过来时,却见我静静站在她身旁,紧紧捏着她的手,痴痴的望着她的眼睛。
  美人儿不禁皱了皱眉,她面色关切的望着我,两只玉手合过来,包起我冰冷的手掌,急道:“巴蒂……你……你……还不快去换衣服,小心……小心冻坏了……”
  “娜依姐姐……我……我不会让你离开自己的……”
  我坚定的说道。
  听我如此的语气,娜依姐姐不禁感动,狭长的眼睑中又泛起了点水雾,良久,道:“唉……巴蒂……像姐姐这样……没人要……没人疼的丑女人,巴蒂……你……你又何苦呢……”
  “你……你丑么,娜依姐姐……如果……如果连你都丑,那么世界上,哪里还有美女……”
  我由衷说道:“我不管,娜依姐姐,我就是不让你走……”
  到得此刻,我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已然像是个撒娇的小弟弟。
  “好啦,巴蒂……你……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么?”
  她软软相求。
  “不放,除非……除非姐姐你答应我,不要走……”
  我耍赖般的道。
  静静看着我,良久,娜依姐姐轻叹声,她有点怜惜的望着我冻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咬了咬牙,道:“好……好……我……我答应你……今天,我不走便是……”
  “真……真的……太好了……啊……啊嘁……”
  我大喜欢呼,忍不住,便又打了个喷嚏。
  “快去换衣服了啦……记得把湿衣服拿来,我帮你烤烤……”
  娜依冲我温柔笑笑,便在地上堆起乾柴,竟升起篝火来。
  啊,娜依姐姐好体贴喔!我真是……爱死她喔!
  我头脑发热,童心大起之下,当着寒冷秋风便脱下湿透的上衣,便递给娜依姐姐道:“娜依姐姐……那就麻烦你了……嘿嘿……给小弟烘衣服咯……”
  说着对她摆弄起自己赤裸的“肌肉”见我赤身露体的模样,娜依姐姐脸上一红,啐道:“巴蒂……快去穿些衣服啦……小心小……心冻着……”
  呵呵,娜依姐姐……竟这般害羞……真可爱呀!
  我童心更甚,凑到火堆旁,挤在娜依姐姐身边,笑道:“娜依姐姐……好姐姐……不要紧的……坐在你的身边,我不怕冷……”
  此刻的阿蒂娜依虽已初经风雨,少女不再,可遽然间被我这“乾弟弟”半裸的蹙在身边,兼且她对我虽有喜悦之情,却无爱恋之意,一时间看着我少男的身体,她只是又羞又恼,嗔道:“巴蒂……你……你快穿起衣服来……这……这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我此时已搂住娜依姐姐的纤腰,惫赖的道:“……就这个样子呗……”
  娜依皱着柳眉儿,只待再对我呵斥,可是她一双明亮的秀目,此刻……突然竟落在我背肌之上,紧接着,她的双目便定定的、定定的落在那里……
  那里一道道深深的新鲜抓痕,颜色血红,却似日间才被女子的尖尖指甲抠抓所致……
  那……那伤痕……那个位置……怎么会……难道……难道……
  阿蒂娜依陡然记起在黑暗中,自己与利夫亲热的时候,那激情之颠,便曾是自己尖尖的指甲,不小心抓伤过“利夫”的背肌啊……其后自己还歉疚不已,连声道歉,可是……可是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背脊之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同样的身形……
  他……是他……难道是他……
  陡然间,阿蒂娜依觉得自己本渐趋平静的心脏,突然“咯登”一声,剧烈的震动了,而接下来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缓缓的颤栗起来……
  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是他,就是他,难怪……难怪……难怪自己每每回忆起在黑暗之中的事情,自己……自己便老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那个“利夫”似乎让自己感觉有点怪怪的,有点儿嚣张,有点儿狂放,有点儿不自然……
  阿蒂娜依,愣住了……
  她害怕极了,她不愿意再想……她不敢去想……她……她也害怕去想……害怕得要死……
  可是……可是……她又怎么能不想……她不能不想……
  火光下,她的脸蛋儿,瞬时间变得雪白……雪白……白得更胜过纸张,白得直欲透明……她紧咬着的嘴唇儿,几乎便要渗出鲜血……
  她娇弱的身子,轻轻的颤栗着……颤栗着……似乎随时便要垮掉……
  她,愣愣的望着男人背上的疮疤,她悬丹般的鼻子,此时吸入一股淡淡的芳香气息,那种气息,正是高地人身上特有的体香,而这种淡淡的体香,那刻在黑暗中娜依与自己心爱中的利夫纵情的时刻,她,更是似曾相识的闻到过,而且当时的自己,更曾那么的喜爱……
  而……也许,一切的悲剧,只能……只能怪她自己……
  怪她自己为何那么的大意,怪她自己为何那么的不小心,以至于在黑暗之中,利夫突然身带体香性格大变,自己却毫无察觉……
  此刻,她愣住了,她有点儿傻了,她所有魂魄,似乎已被吸出娇弱的躯壳,她所有精神,似乎已从身体内被人吸走……
  此刻,可怜的女人,她的心是那么的痛,似乎那里某处,正有一把看不见的尖刀,一刀刀,一刀刀的戳,戳入她脆弱的心底……
  她傻傻的看着眼前银发的男孩子,这个男孩子长得是那么的俊俏,这个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爽朗,这个男孩子撒起娇的时候是那么的可爱,然而此刻,阿蒂娜依似乎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的男孩,看清楚他俊秀外皮之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她有点苦涩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她心里终于得出结论:原来……原来那个时候抱我的……竟然……竟然是你……
  ※※※※※※其实我略通泳技,怎奈被娜依姐姐脱落水中之后,时值晚秋湖水冰凉,兼且那池塘蓄水特深,即便是靠岸处,池水也有数米深。
  于是我跌入湖中,肌肉被冰冷的湖水浸泡,全身登时麻木,惊惶失措之下登时溺水,结果幸得娜依姐姐即时出手,我这才得以脱险。其时衣服湿透,浑身极冷,我只待返回旅馆换上乾衣,偏生此时娜依姐姐燃起火堆,言道要为我烘乾湿衣,此时我看见桔红色的火光之下,娜依姐姐白玉般的脸颊泛出淡淡红色,竟是娇艳绝伦,于是我刚脱大难又起淫心,竟就地脱下自己的湿衣,便调戏起娜依姐姐来。
  唉,结果……哪知如此情况之下,竟被娜依姐姐瞧见了自己背上的伤痕,又嗅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异体香,于是,一直心下隐隐疑惑的女人,瞬间在我身上找到了答案……
  原来,哪一日在黑暗中得她红丸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利夫……而是……我……
  说来此刻,我不仅一时大意,被娜依姐姐瞧破机关,而且自己还淫荡成性,对娜依姐姐心存挑逗,结果,此刻大难临头,自己,竟是毫不自知…………
  火光之下,我半裸着身体,搂住娜依姐姐的娇躯,正自淫笑连连之时,却见娜依姐姐娇躯颤栗、面白如纸,又见她看向自己的秀目中带着一丝奇异、一丝陌生,她那种的神情,竟似……竟似对我根本不曾相识一般……
  “怎……怎么了?娜依姐姐……你……你身子又不舒服么……”
  我有点奇怪。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心碎的女人……竭力……竭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良久,她极为……极为艰难的说道:“……没……我……没事……”
  才……才说了几个字,她竟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有点儿紊乱的喘息……
  “外边凉!……姐姐……你身子不好,我们便进屋子去,好么?”
  我很有点关心的道。
  娜依姐姐默然低下了头去,似乎对我说的话根本未曾听见,她双眼静静注视着焚烧的火堆,愣愣的,愣愣的……
  良久良久,就在我满心诧异的时候,她说话了。
  “巴蒂……”
  “嗯?”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嗯……如果……你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却喜欢上了别人,你……你会怎么办?”
  娜依姐姐声音轻柔,火光下,一双明亮的凤目,清澈的注到我脸上。
  “……我……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想尽办法让她留在我身边,让她……让她也喜欢上我吧……”
  望着眼前的她,我茫茫然,说出了心事。
  “万一……那个女子不愿留在你身边,只愿……只愿跟别人走呢……”
  “不……不会……我不会让她走的……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我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我坚决道。
  “可是……如果那个女子的心,早已给了别人,永远不会属于你呢……”
  娜依姐姐苦笑了笑。
  我有点发楞,默默与她对视,良久,道:“也许……也许……我会一直等在她身边……我可以等……一直等……等到她回心转意的时候……”
  娜依姐姐茫然摇头,道:“我说过了……那个女子的心,早已给了别人,永远不会属于你……”
  不知为何,娜依姐姐的言语,让我感到心下一阵阵的刺痛,我深吸了两口气,再擡起头来的时候,迎上的,却是娜依姐姐凄绝的目光。
  “我会等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我……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我缓缓的说出一字一字:“即使得不到她的心,我……我也绝不会让她离开我……”
  听到我的言语,娜依姐姐愣愣的望着我,良久,她美丽的眼角无声无息的流下两行清泪,轻声道:“所以……所以……昨天在洞窟里……你……你就冒充利夫,然后……那……那般的对我?……”
  她极轻极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却直如那轰顶五雷,转瞬间震得我全身颤栗、头皮发麻,脑海里,更是一片一片的,化为空白……
  我对她做的恶行……她……她已经知道了?……不可能……
  她……她怎么知道的?
  “娜依姐姐……我……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满头大汗,抵赖道。
  “你还想抵赖么……”
  女人讽刺的冷笑:“……看看你背上的伤口,便是被我抓伤的……可笑我为你敷上的药膏,此刻还沾在上面……”
  “我……我……”
  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背上冰凉的一片,却是那刻洞中受伤,末了娜依姐姐亲自为我敷上草原民族独门的药膏……
  “你……你真的好狠毒……”
  娜依姐姐泪流满面,对我摇头叹息道:“你……你侵犯我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还要欺骗我的心么?……”
  “娜依姐姐……我……你听我说……”
  我有点急躁的抓住后者冰凉的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娜依姐姐挣脱我的手掌,脸色一红一白之下,激动之下,“哇”的一声竟又吐出大口血来,接着,她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娜依姐姐!”
  我又是心痛、又是愧疚、又是苦涩,急忙伸手出去,搂住她柔软的身子。
  美丽的脸,此刻白得无法再白,她艰难的喘息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只是定定的注到我脸上,内中神情却是又怨又恨,又怒又恼……
  饶是我脸皮再厚,饶是我心思再黑,此刻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对……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只是太爱你……”
  “爱……爱我?……”
  女人无力的软在我怀里,讽刺的笑着。
  “娜依姐姐……你知道么……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我就无法自拔……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你。从此之后,我日思夜想……我日思夜想的……便只有你,我……我实在是不能没有你啊!娜依姐姐……”
  我发自真心的说道。
  “所以……所以你就那般的对我……还……还让我误以为是利夫?……”
  女人苦笑。
  “娜依姐姐……对……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可是……你……你可曾为我想过……”
  女人又流下泪来,道:“从此以后,你……你让我还怎么面对利夫……你……咳……咳……”
  也许深夜受凉缘故,她轻咳了起来,呼吸不畅。
  怀里的女人,此刻是如此脆弱,如此的让我心碎……
  愧疚,愧疚得让我无法呼吸,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终于流泪道:“娜依姐姐……让我补偿你吧,我……我是撒法尼王国的王子,我会让你成为撒法尼的王后,以……以我拉姆扎。斯布雷的名义,我……我会给你无尽的财富,让你终日山珍海味……让你锦衣玉食……让我给你幸福……好么?”
  娜依姐姐轻轻摇头,笑道:“……打从很小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便给了利夫,即便……即便你给我如山的财富,即便你让我成为王后,可我的心……还是……还是在他的身上……”
  说着,竟得甜甜笑了出来。
  眼见怀中的娜依姐姐呕血过后上气不接下气,神色凄迷,我心下苦涩无比,叹了口气道:“娜依姐姐,你……你……真的便那么喜欢利夫……便将世间其余的所有珍宝,都不放入眼里?”
  娜依姐姐凄然笑笑,便不再说话。
  良久,她气色稍复,便挣开我怀抱,纤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把匕首,那匕首锋刃上精光闪闪,看来甚似锋利……
  “娜依姐姐……你……你要干什么?”
  我心中打了个冷突,急忙推开两步。
  “……我们草原民族的女子,素来只能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献给心爱的男人,现在……咳……咳……现在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娜依姐姐面色凄绝,她并膝跪在地上,双手交叉胸前面朝南方做了奇怪的仪式,却听她缓缓说道:“……慈爱的大地母神朗基努斯啊……请原谅您的不孝女儿阿蒂娜依吧,让她用生命……洗刷自己浊的灵魂吧……”
  说着她一咬嘴唇,纤纤玉手之中那精光闪闪的匕首,便直往自己胸口插落……
  起先我见娜依姐姐拿出匕首,生怕这女子对自己行凶,便急急躲开两步,待得听到娜依姐姐的言语,情知绝望的女人眼下便要自戕。
  当下顾不得自身安危,我大呼一声道:“娜依姐姐……不要!……”
  扑将上去,双手死死扳住她的纤腕,阻止她手中的匕首插落,大哭道:“对不起……娜依姐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你切不可自寻短见啊……”
  “放手……”
  娜依姐姐又流出泪来,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坏人,玷污我清白,害……害我到如此地步,还……还不让我死么……”
  “不……娜依姐姐……我不要你死……”
  我心下懊恼,一时头热,动情说道:“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不好……可是……我……我是真心的……真心的爱你呀……”
  听见我的动情告白,娜依姐姐微微愣住了,她一双明亮的秀眉静静的瞥到我脸上,见我满脸的痛苦神色,她不由僵住了,良久,道:“你说……你爱我……是……是真的么……”
  听她语气变软,我急忙道:“自然……自然是真的!我不能让你死……”
  “是么?那么……你爱我爱到什么地步……愿意为我而死么……”
  “是啊,娜依姐姐……我是真的爱你的……”
  我头脑发热,点头应承。
  “那好……”
  娜依姐姐淡淡的道:“……现……我已是不得不死了……巴蒂……你……你若是真心爱我,就与我一起死,来生……来生……我便做你的妻子……”
  说着,她倒转匕首,向我递来。言下之意,竟是叫我自杀。
  我愣愣看着她纤纤玉手递过来的匕首,锋利的刀刃上发出点点寒光,心中惊惧已极,手掌颤栗,直不敢接,良久,大喊一声道:“我……我还不想死……”
  便急急推开两步。
  阿蒂娜依站起身子,粉脸上罩起一层寒霜,冷笑道:“原来,你就是这般爱我的……”
  其时,眼前的男孩玷污自己的清白,还数番的欺骗自己,自己一生的幸福与憧憬,便毁在他的身上,阿蒂娜依此刻从绝望与痛苦中冷静下来,她不复自怨自怜,取而代之的,她心中不由得极恨……极恨……极恨……
  眼见娜依姐姐的脸上泛出森森杀气,我心下大叫不妙,腿下真想开溜之时,娜依姐姐身形如电,迅疾已闪到我的身前,她手中冰冷的利刃,瞬时已贴上了我的咽喉。“巴蒂……和姐姐一起死好么,你那般的……爱……姐姐……姐姐……又怎能丢下你不管呢……”
  此时阿蒂娜依眼中闪出的毒辣的光芒,她的手掌只待用劲,匕首便要割入我的咽喉……
  心中大声叫苦: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管这臭婆娘,便让她绝望自杀好了!现在……现在可好,她不但便要自杀,还……还要拉着我给她垫背……晕……晕……老子死定了……
  霎时间我吓得屁滚尿流,眼见阿蒂娜依便要动手,危急之间急忙喊道:“慢……慢着……”
  ※※※※※※眼见阿蒂娜依便要动手,我惊惧已极,危急之间急忙喊道:“慢……慢着……”
  “怎么……你还想求饶么……没用的……”
  匕首抵着我的喉咙,女人冷笑。
  感觉到咽喉处锋刃传来的阵阵寒意,霎时间我吓得汗毛到竖,差点便没哭出来,颤声道:“娜依姐姐,你……你真的便要杀我么……”
  “你……莫不是愿意为我而死么?……此刻随姐姐一起死去……以后姐姐便是日日夜夜陪着你……岂非甚好……”
  有着黑玉般长发的女人冷笑连连,手中匕首,已割破我喉头肌肤。
  “慢……慢着……”
  我终于吓得哭出来。
  “又怎么了……”
  女人讽刺的冷笑。
  “我……我是撒法尼王国的唯一继承人,如……如果我死了,到时候天下大乱,会……会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去,很多可怜的孤儿孤女……无家可归!……”
  我了解娜依姐姐有点悲天悯人的性子,此刻正面哀求已是无用,于是对她旁敲侧击,宛转求饶。
  果然,娜依姐姐愣了一愣,她一双秀丽的眼睛瞥到我卑鄙的脸上,良久,正当我暗暗得意的时候,女人冷笑着发话了。
  “哼……似你这等恶人,即便他日登上王位,却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遭殃了……哼哼……你吗,此刻还是死在我手上的好……”
  说着,匕首又割入数寸。
  感觉到喉头剧痛,脖颈间温湿一片,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此刻,直是生死悬如一线……
  “……唉……我……我死了不要紧,可是薇薇安……薇薇安她一个孤苦女孩子,却是无人照顾,可怜啊可怜……”
  无奈之下,我佯装着长叹一声说道,语气无比悲凉,此刻利剑割喉,自己命在旦夕,实分不清自己是真是假……
  果然女人手中的匕首停止割入,娜依姐姐有点怀疑的瞥着我,见我又神色悲戚的说道:“娜依姐姐……我……我对你作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此刻……此刻你便将我千刀万剐,我……我也是毫无怨言,只是……只是薇薇安……薇薇安她……我放心不下啊……”
  唉……万不得已,只能将薇薇安拿来做挡箭牌了……
  绝美的嘴角挑起一缕轻蔑的笑意,娜依姐姐缓缓说道:“似你这般的坏人……偏偏却有薇薇安这等的女孩子喜欢……哼哼,此刻……此刻我便杀了你,便是为她除去一个祸害……也省得……省得你再去欺辱她……”
  说着,匕首再入数分……
  霎时间,锋刃已紧贴喉管,此刻我竟已感觉到有些呼吸的困难,只须眼前的女人稍稍用力,利刃割断喉管,自己立时便要命丧黄泉……
  如此情景,直是危险至极,暗想自己活到一十八岁,生平所遇之凶险比之此刻,实无异于小巫只见大巫……
  难道,就这么死了吗……连自己亲身父亲的面……都未曾见过……
  此刻大限将至,我反倒冷静下来,头脑中一片的清灵,望见娜依姐姐近在咫尺的那张凄怨绝望的秀脸,暗想此刻她所有的凄怨、所有的绝望,自然尽是在利夫身上,想到此处,我登时灵机一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慢……慢着……娜依姐姐,请……请再听我一言……”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其实我自己死了不打紧,我只求你……娜依姐姐……我死了之后,你切不可想不开……再自寻短见啊……”
  我“真挚”的望着她,道:“你想想,利夫哥哥如果见到你死了,他……他岂非岂非……会很是伤心……”
  我一句“真挚”的言语,登时打入她脆弱的心灵深处,娜依姐姐脸色登时凄婉已极,美目滢然。
  “我死了……小利夫他……他真会伤心么?”
  她喃喃自语。
  “利夫哥哥待你真心真意,你若是死了,利夫哥哥他……他自然便会伤心,而且他会……他会永远永远记挂你……他会痛苦一辈了……”
  “他会记挂我?……他会痛苦一辈子?……他会么?”
  女人有点点的发楞了,她傻傻摇头,道:“不……不会的……他说过,不愿意娶我的……而且,我现在……已经……”
  说着又流下泪来。
  晕,此刻……她……直似水做的一般……
  “姐姐,让我……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吧,让我去告诉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以利夫哥哥的为人,他……他肯定会体谅你的,然后,你们岂非又可以幸幸福福的在一起……”
  脸上装出“真诚”的表情。
  我故意把“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几个字说得甚重,而且,我还言道“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
  云云,究其用意,便是缓兵之计……嘿嘿……只要此刻她不杀我,让我“去跟利夫哥哥解释……”
  我能暂时保住性命,迟早,就有办法脱身……
  娜依姐姐果然受到诱惑,她紧抵着我咽喉的匕首竟然缓缓松开,神色凄迷的缓缓念着:“幸福……跟他……在一起?……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还可以幸福吗?……咳……咳咳……”
  其时娜依姐姐身子虚弱,又曾连番呕血,方才对我的一连番的追杀动作,全赖一口怒气支持,此刻她伤心动情,精神涣散下连番咳嗽,玉手轻掩朱唇,竟又咳出血来。
  眼见她身子摇晃,瞬时已站立不稳,我登时心下大喜,暗道如此良机岂能放过,于是一个箭步上去,左手逮住她持刃的手腕,娜依姐姐娇呼着“你……你……”
  待要反抗,却是全身无力,我淫笑连连,右手成拳,重重一击打在她小腹之上……
  娜依姐姐病体未愈,哪里经得我如此重击,登时软倒地上。我左手夺得匕首,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已骑在她身上,匕首,抵住她的咽喉。
  “你……你……卑鄙小人……”
  娜依姐姐被我按在地上,秀发散乱,一双灼灼的秀目狠狠的瞪着我,内中尽是热辣辣的怒意。
  我冷冷一笑,按住娜依姐姐细微挣扎着的身体,鼻子在她粉嫩的脖颈间作势嗅了嗅,道:“娜依姐姐,你的身上……还是那么香呢……”
  “你……你……”
  阿蒂娜依恼恨已极,她恨自己刚刚为什么犹犹豫豫,为什么便不乾乾脆脆,一刀便解决掉这个卑鄙龌龊、毁自己清白的混蛋,结果此时自己身子虚弱,一时大意反而受制于人。
  “娜依姐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呢……”
  我淫笑:“莫如……莫如随我返回撒法尼吧,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你……你快杀了我吧……”
  女人决绝的说道:“否则,小心他日在我剑下作鬼……”
  “杀……杀你?”
  我不禁犹豫了。
  杀她?不……不行……如此美人……老子怎么下得了手;不杀她……不……不行,这女人剑术不错,早晚,便会找我寻仇,那样老子岂非倒酶,而且……而且……老子对她的恶行,如果……给她的”姘头”利夫知道,只怕……只怕……情况更是不妙。
  正犹豫间,突然侧向里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咦……那边的,是拉姆扎哥哥么……是……是你么?”
  我大吃一惊,回头望去,却见薇薇安一身白袍,缓缓向这边行来,见到场中的我对娜依姐姐刀刃相加情景,女孩子大吃一惊,道:“拉姆扎哥哥……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娜依姐姐这样?……”
  晕……是薇薇安……这小娘皮……怎么……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了,如此情景,如此环境,还有愤怒的娜依姐姐,还有锋利的匕首,却……却叫我向薇薇安如何解释呢……晕死……
  想来,薇薇安这小娘皮半夜醒来,不见老子踪影,是以追出旅馆寻找,结果……撞见我和娜依姐姐的恶斗……
  当下我脑中一片眩晕,正要向她解释,大意之下,不防身下的娜依姐姐突然发难,自己持着匕首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掌,如同铁钳般夹住,然后,被我骑在身下的如玉佳人动了……
  虽然,此刻的娜依姐姐身子虚弱,可是她的力气仍是不小,而且身体的灵活与手腕的技巧,她更是胜我百倍,当下,我与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却化作雌豹的娜依姐姐,撕扯扭打成一团。
  “你们……拉姆扎殿下……娜依姐姐……你们……你们快住手啊……”
  薇薇安娇呼着跑来,眼见二人满地乱滚,争夺着手中的匕首,女孩子不该如何是好。
  比起体弱的娜依姐姐,我虽稍有些蛮力,可娜依姐姐是何等身手,缠斗几个回合,却见她右手成掌切我手腕,左手一撇已夺过匕首,接着顺势反手一划,那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我胸口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弧。
  我大惊之下后退闪避,身子翻倒在地,接着胸口剧痛,鲜血泉涌……
  手持匕首,娜依姐姐站起身子,便要向我追击,此时薇薇安已是花容带雨,伸臂挡在娜依姐姐身前,哭道:“不要……娜依姐姐……不要……娜依姐姐您……您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拉姆扎哥哥……”
  “薇薇安……你……你让开……”
  娜依姐姐又急又恼。
  “不……我不……”
  薇薇安哭着,又回头看了浑身是血的我一眼,道:“……你……你没事吧,拉姆扎哥哥……”
  我故意大声”呻吟”了声,刺激薇薇安作我的挡箭牌,其时胸口与咽喉的伤口都是很深……妈妈的……难道老子今日……真是大限将至?
  薇薇安委屈哭道:“娜依姐姐,拉姆扎哥哥他……他作了什么错事么,你……你要这么狠毒的对他……你……你太过分了……”
  平日里薇薇安与娜依关系极好,此刻如此说法,说明小蹄子心下对娜依姐姐已是气恼已极。
  “薇薇安,我……你……你……”
  娜依姐姐皱着眉儿,咬着嘴唇,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她苦恼的道:“你不知道的,他……他……”
  她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有些羞人的事情,阿蒂娜依又怎能说得出口,她宁死也不愿说出口。
  “他怎么了?……你……你要如此狠毒的对他……”
  薇薇安怨恼的道。
  “反正……反正他不是好人……安安,你……你快给我让开……”
  娜依姐姐说着想要硬闯,却被薇薇安抱住。
  “不要……娜依姐姐……”
  “算了,薇薇安……让她过来吧,反正……反正我不是好人,我……我死有余辜……”
  我假惺惺的喊道。结果,小美人儿“拼抢”得更积极了。
  “安安,你……你……放手……”
  “不……不要……”
  眼见二女扭成一团,我又身带重伤,失血甚多下头晕目眩,而此时,旅馆中灯火点燃,却原来三人吵闹打斗,早已将旅客们惊醒,而此时,我听见利夫与阿图鲁等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不断传来,心下大惊。
  大事不好……利夫他们……来了糟糕……糟糕……此番阿蒂娜依已然知道真相,如果……如果她把此事告诉利夫,利夫那小杂种枪法如神……晕……那老子就算有十条命,便也要被他杀了个干静。
  当下我急思脱身之计,目光,瞥见池边阿蒂娜依那匹爱马“花云”身上,心念一动,便又假意对薇薇安大呼道:“安安,你就放手吧……让娜依姐姐……让她杀我便是……”
  我如此喊着,自己掠身花云身边,翻身上马,提缰扬鞭,几记狠抽之下,那花白大马直向野地里飞也似的疾驰出去……
  “不要……我不要她杀你……”
  薇薇安听见我那句“让她杀我便是……”
  更是拚命抱住娜依姐姐不放手,于是,娜依姐姐眼睁睁的便看着我逃走……
  我骑马飞奔,心下盘算:薇薇安是个无辜少女,想必阿蒂娜依与利夫不会对她问难,反倒是我……嘿嘿……自己的性命重要。
  深秋之夜,冷风袭体。
  月光晦涩之下,我打马狂奔,奔行良久良久,直到人困马乏时,我勒缰驻马,回头细听,不见有人追来的踪迹,心下这才放宽。
  于是舒了口气,正自庆幸之时,突听侧向里,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哟……这不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您……这么急的连夜赶路,却要往哪里去呀?”
  那声音甜腻嗲人至极,而我听入耳里,却是浑身颤栗,于是,我臭着脸侧过头去的时候,果然就见到了……她……
  ※※※※※※银线黑袍,淡紫秀发,翦水瞳子,分水柳眉……是她……琳……
  此刻琳骑在一匹极高的黑色巨马背上,那马不仅健硕得足够匹敌水牛,而且它通体漆黑,火红色的眼睛,火红色的鬃毛,火红色的马尾巴,此刻在层层夜色的掩映下,它看起来流光异彩,端的是神骏无比……
  其时我所乘坐骑是娜依姐姐的爱马“花云”花云膘肥体壮,本已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可是此刻,与琳那匹神骏无比的黑色巨马相比,此刻我胯下“花云”直像只可怜的小毛驴。
  琳浅笑连连,一双妙目斜勾勾的嫖向自己,道:“哟,勇者王阁下……您这么急急的赶路,却要往哪里去?”
  失血过多,我早有点神智不清了,此刻不敢耽搁,便对琳嘿嘿笑道:“啊……琳小姐……见到您可真高兴哦……”
  说着打转马头,道:“不过……此刻在下还有急事……咱们……咱们回见……”
  说着便要打马开溜,突然间,前后左右,四下里奔出十多名骑着一种青皮怪兽的魔族,将我团团围住。
  那青皮怪兽,浑身青黑厚皮,头顶鼻尖各长一角,皮坚肉厚,身体肥重,真是魔族骑兵爱用的坐骑:犀角兽!妈妈的……犀角兽这种鬼东西,老子素来只在教科书上见过,想不到今日如此“有幸”竟能亲见……靠……
  当下一党魔族骑兵将我围在中央,我四下环顾,见他们一个个皮肤淡蓝,额长小小独角,尽是低等魔族。
  据说,低等魔族是额头长单角,高等魔族则是一对的绵羊角,大恶魔则长着巨大的公牛角……
  我身带重伤,此刻又陷入重围,眼见已是逃脱不得,当下调转马头,厚着脸皮对琳笑道:“琳小姐……在下……在下今日还有急事……您……您如此挡住我去路,只怕不大好吧……”
  “少废话……我的东西呢……交出来……”
  琳冷峻道。
  东西……她……她是说恶魔的种子,晕……那东西长入我的体内……又……又怎么能取得出来……不行,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否则……老子大限将至……
  “东西?……什么东西……”
  我傻笑连连道。
  琳一声冷笑,胳膊一伸,一条泛着黑气的诡异物事,蛇一般的抽打过来,“啪”的一声那黑蛇一般的魔鞭缠住我的脖子,接着琳用力一逮,便将我扯下马背去……
  “哧嗤嗤……”
  极大的力道扯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在碎石的地面上拖动,立时间,我脸上被划开数道口子,满脸是血……
  “说……东西在哪里?……”
  “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那东西……被我……被我丢了……不知丢在哪儿……”
  我忍住剧痛道。
  琳显然不信,她阴着脸,给身边的两个魔族示了个眼色,接着那两名魔族跳下马背,她们的纤纤玉手便摸到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魔族,是两个美貌的雌性,她们额带小角,淡紫头发,一个圆脸,一个鸭蛋脸……妈的……论长相,她们还真算可以。
  如若在平时,这两个美貌少女随随便便的摸到我身上来,鄙人自是欢迎之至,而且如果兴趣所至,很有可能,说不定还要毛手毛脚的回摸两下。
  可是此刻,她们冰冷的手在我身上乱搜,却搞得我心惊肉跳。
  “哈哈……好痒……哈哈……你们两个……不要摸我啊……你们好色哦……讨厌……”
  我假意笑着,胡乱扭动着身子,不让她们顺利搜查。
  两名魔女羞恼已极,圆脸少女“啪”的便给了我一记耳光,道:“老实点……”
  她力道不小,一耳光抽得老子眼冒金星,于是我只得老实点,任由她们把我全身摸了个遍,省得挨揍。
  心下不禁暗叹:老子今天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妈妈的哦……难道……这就是报应么……唉……所谓恶有恶报,昨天,老子刚刚迷奸了娜依姐姐的蜜穴,结果……结果……眼下便要遭殃?
  我正苦思脱身之计,突听一个混雄的声音说道:“凯撒琳。鲁西法小姐,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他……怎地这般窝囊……”
  循着声音望去,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
  只见此刻,骑在魔女琳身下的那匹黑色巨马,它,一张长长的马嘴一开一合,竟然在不断说出话来。
  晕……晕……我……我不是做梦吧……马……马竟然能说话……晕死……
  却原来,琳的真名是凯撒琳。鲁西法……她就是传说中的魔族第一美人……有“黑色的郁金香”之称的魔将……
  妈妈的……难怪……难怪……这魔族小婊子能驾御三魔器之一的“噬魂魔鞭”晕,原来,她也是魔族皇家“鲁西法”家族的近亲成员啊……靠!
  其实……早看见她脸上的分水眉,老子就应该想到的,可恶……可恶……那不是鲁西法家族的征徽么?
  心下,一惊……高过一惊……暗叹此刻,自己已是九死一生,不禁又后悔起来。
  其实我如果落入利夫手中,自己还可以苦苦求饶、“勇敢”承认错误,并搬出我父亲莫拉与兰方特。撒繁的过命交情,利夫心地仁慈,说不定还能放我一马。可是此刻落入魔女手中,晕……晕……万一给她知晓我体内长有恶魔的种子,那还不给我来个“杀鸡取卵”、剖腹取种啊!这回……我可死定了!
  此时,只听凯撒琳冷冷而笑,瞥着我道:“呸!什么“勇者王”巴蒂,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家夥……哼……”
  那黑马又道:“哦……原来如此……他……他真是个废物……”
  废物!敢骂老子是废物……气死我了……
  我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屈辱。
  “哈哈……真是……真是奇怪啊……竟然……竟然连匹马也会说话……”
  我不禁怒笑着瞪着那匹黑马,反驳:“哈哈哈……好笑啊,你呀……却不知是哪里来的怪物、杂种、王八蛋!哼……还会讲人话!”
  那黑马闻言,怒嘶一声,吼道:“可恶,臭小子,你……你竟敢骂我?我……我要宰了你……”
  说着它身上泛出火焰,竟要向我扑来。
  凯撒琳连忙勒住马缰,急对黑马说道:“稍安勿躁,卢克先生……我们……暂时还不能杀他……”
  说着,她又有点轻蔑的对我说道:“巴蒂啊……你……你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小子,卢克先生可是受到上天眷顾的神兽啊……你……你却没看出它的身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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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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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魇的惩诫!双猩奇缘!
  我望着“卢克先生”通体黑亮的马身,火红的鬃毛,以及从它身上泛出的淡淡黑暗气息,心中打了个冷突,怯怯的道:“……你……难道……您……您是一只梦魇?……”
  鼻孔喷出一股黑气,卢克冷笑不语。
  糟糕……糟糕……它……它难道是梦魇……我……我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得罪了它呢?
  如果说独角兽,是受众神眷顾,象征光明与和谐的神兽,梦魇,则是受众神唾弃,象征着黑暗与诅咒的魔兽。
  梦魇的外形,类似一匹黑马,但它的体格却比一只成年公牛还要高大,它浑身泛着黑暗的死亡之气,愤怒的时候能使用火系魔法,一般的狮虎猛兽遇上它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而且,梦魇还有一项极恐怖的特技,就是它能够随意进入人类的梦境之中,用不断的恶梦摧残他们的神智!
  其时我大惊失色,却听凯撒琳咯咯娇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胆子确也不小哦,你……这般得罪卢克先生,却不怕晚上做恶梦么?……咯咯咯咯……”
  我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这梦魇每晚进到老子梦中,搞得老子恶梦连场不得安枕,那……那岂非大事不妙?于是心下恐惧,便要向卢克告饶,这时那两名魔族侍女已搜遍我全身,不见恶魔种子下落,便站起身子,对凯撒琳摇头示意。
  皱了皱纤秀的眉头,凯撒琳冷笑,道:“……巴蒂先生,那恶魔的种子,是我们魔族的秘宝,我奉劝你最好将它乖乖交出来……否则……小心皮肉受苦哦!”
  说着杏目中射出寒光,一双纤手一抖手中噬魂魔鞭,发出怕的脆响。
  那噬魂魔鞭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带有暗黑魔神达普拉的诅咒,挥舞间力道千钧、无坚不摧,那日更与利夫的地枪“朗基努斯”打成平手……威力自是可想而知……
  我看着凯撒琳手中那黝黑无光,带着锋利尖刺的鞭身,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暗道如此魔器如果打在自己身上,老子哪里还有命在?
  可是,那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老子体内,哪里又能交出?
  当下我浑身颤栗的双膝跪地,痛苦流涕道:“不要啊!姑……姑奶奶……那……那恶魔的种子……确实……确实被我不小心丢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哼!”
  凯撒琳冷冷的道:“贱人!”
  “呵呵,实在……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哈哈哈哈……”
  卢克打了个响鼻,笑了起来。
  “是!是……我……我是没骨气,我是贱人,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您就放了我这个无名的宵小之辈吧!”
  我磕头求饶。
  “宵小之辈?我可不这么认为喔……”
  凯撒琳巧笑盈盈,道:“今天我凯撒琳。鲁西法,好容易请到了撒法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做客,又怎能这么快便放他走呢?……是不是啊……拉姆扎殿下……”
  说着,一双妙目得意至极的望着喔。
  霎时间,凯撒琳极为嗲甜的一句话,听入自己耳里,却直如九雷轰顶一般,老子当场被惊呆了……
  晕……晕死……这个魔女,她……她竟然会知道我的身份……她……她怎么知道的?
  心思电转,想到:附近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便只有薇薇安和娜依姐姐,难道……难道……是她们告诉凯撒琳的?
  不……不可能……此刻她们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而且,她们也绝不可能告诉别人我的秘密。
  那……那凯撒琳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奇怪……奇怪……不可能啊……
  绝对不可能啊……
  嗯?……等等……我刚从娜依姐姐身边逃出来,这个可恶的凯撒琳,便……便已经在这里好整已遐的等我了,摆明了对我的行踪便是了如指掌,莫非……莫非……
  “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是不是……琳小姐……”
  我愣愣的说道,心下早已恍然大悟。
  原来那刻我在黑暗中从她身边逃脱,这个魔女便一直暗暗尾随跟踪,于是,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自然尽是逃脱不了她的法眼,而自己在湖边与娜依姐姐的言语,自也尽数让她听了去。
  可恶……这魔女好深的心计……她暗暗的跟在老子身后,只待老子放松警惕,将“恶魔的种子”拿出来的时候,她便可以突然出手抢夺我手中宝物……可恶……此刻,她见老子孤身落单,便将老子擒住,想来……老子贵为这个撒法尼王子,对她,可是有利可图得很。
  糟糕……此刻落入她得手中,老子真是糟糕至极……我……真是太大意了!
  “看不出喔!你的小脑瓜,还挺好使的……”
  魔女冷笑了笑,便命令那两名魔族侍女将我五花大绑,于是,我被连拖带拽,无奈的随着一行人折而向西驰去。
  这几日龙窟探险,我连日操劳,加上此刻又身带重伤,血流不止,我被缚在马上,行了大半夜之后,已是疲乏已极,极度虚弱之下竟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此时自己手脚被缚,身上伤口已被人粗略包扎过,而自己的身体,正处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早被冷汗湿透,而方才所作的痛苦无比的恶梦,此刻还历历在目!……
  其时,我梦见自己身处万花从中,四周美女如云,等着被我搞!
  本是极度兴奋、极度快乐的事情,于是搂了几个裸女在怀,掏出胯下龙茎正准备大加挞伐之时,哪知就在此关键时刻,突然发现,自己那久经沙场、坚挺无比的黑亮“龙枪”此刻,此刻软软的垂下,竟然……竟然是硬不起来!
  晕……晕……不会吧……眼前……如此多的美女等着自己去干……结果,偏生……偏生……自己的宝贝不争气,就是……就是无法勃起来……天啦……
  天啦……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发生在我龙枪骑士拉姆扎身上!
  于是,梦中我捏着自己死蛇般软哒哒的玩意儿,对它大声怒吼道:“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给点面子啊……兄弟……拜托……不要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丑啊!”
  我拚命的对胯下那物,用言语鼓励耸动。
  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嘶吼,任凭我如何摩擦,胯下阴茎,硬是无法挺起来,结果四周的如云美女对我大加嘲笑,她们冷言挖苦,其中,更有脱光衣服的薇薇安,眼泪盈盈的对我说道:“呜呜呜……拉姆扎哥哥……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个……不举的……呜呜呜……薇薇安好伤心喔……”
  “安安……不……不……我……我绝不是不举的……”
  我满头冷汗,急躁对薇薇安解释道:“安安……你看……你看……我这个东西……这不就勃起来了么?”
  我淫荡的对薇薇安摇动着自己的玩意儿,期望它能够坚挺起来,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憋气,胯下那物,端的就是无法勃起!
  “呜呜呜……拉姆扎哥哥……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美丽的眼睛流泪,薇薇安掩面跑开了。
  “等……等等……安安……等等……”
  看着薇薇安远远跑去的身影,我痛苦的哭喊着,哪知那小女人两下跑得没有踪影了……
  于是,我心底充满了绝望……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天啦!这……这是个什么世界啊……安安也跑了,我最珍贵的龙枪,也不管用了……呜呜呜……
  天啦……呜呜呜……
  我痛苦无比的陷入的地狱…………
  这……真是个可怕的恶梦啊!
  而且,如此的恶梦,我竟接连作了好几场,直到我浑身被冷汗湿透的时候,卢克那张淫笑着的马脸,终于出现在我的梦中……
  “嘿嘿嘿……恶梦的滋味……好受吗?拉姆扎……嘿嘿……这就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得罪本梦魇大人的下场……嘿嘿嘿嘿……”
  卢克淫笑连连。
  “呜呜呜……对不起,卢克大人……卢克爷爷……我……我知错了……我……我这就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梦中我痛哭流涕,求饶道:“以后,我……我再也不敢对……对您不敬了……呜呜呜……卢克爷爷……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呜呜……”
  “嘿嘿……臭小子,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吧……哼……看在你很有诚意的道歉的份儿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
  卢克冷笑的瞪着我,见我听说它“放我一马”便面露喜色的不停道谢,它一双红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滑邪的恶念,又道:“不过……在宽恕你之前,嘿嘿……再接受我最后的一记……惩罚吧!秘技……双猩奇缘!”
  “最后一记处罚?双猩奇缘?不……不要啊!……”
  我受惊过度,脸色都白透了。
  “嘿嘿嘿嘿……祝你好运……拉姆扎殿下……”
  梦魇魔兽“卢克”淫笑着的脸,缓缓消失在扑朔迷离的梦境之中……而接下来,我浑身颤栗的身体,瞬时转移到一个巨大湿润、炎热茂密的雨林里,环顾四周,身旁不远处,立着两只身高达到两米五左右的巨大雄性黑猩猩,它们身高体庞,而且浑身黑毛。
  这两只畜生,它们两双淫邪的猩猩眼笑眯眯的顶着我,而他们下体处,两支巨大的兽茎怒发勃起了!……
  晕……晕……看它们看我的眼神,难不成……难不成它们想……想对我……那个……晕死……
  “哦哦哦哦哦!”
  两只硕大的雄性黑猩猩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嘶吼着向我扑来……
  “啊!天哪……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我歇斯底里的嘶叫声,在梦中的雨林里回荡…………
  良久良久,再次从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某处,发现那里还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现实中,毕竟未能出现梦中的情况……呵呵……老子总算福大命大!
  然而,就在我傻笑的时候,一个嗲甜的声音在侧向里响起,道:“咦……拉姆扎殿下,你……你在笑么,你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呢?可以告诉凯撒琳么?”
  我一惊望去,只见一身淡青绸袍的魔女,此刻已巧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旁。
  ※※※※※※呜呜呜……可怜的我啊,刚刚还在恶梦中受到野兽的蹂躏,此刻醒来,却见到了眉开眼笑的凯撒琳……
  虽然,虽然明知道眼前的魔女貌若春花,心地下却是毒似蛇蠍,可是,我刚从惊心动魄的“地狱”中回来,此时再次见到她精致绝美的脸时,我几乎感动得哭了……
  呜呜呜……眼前这个魔女,心肠坏是坏了点,手段毒是毒了点,可是她姿容若仙,比之方才我在恶梦中遇见了那两个凶恶的猩猩,却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呜呜呜……可恶,一想到梦中那两只可恨的畜生,我……我又竟然被它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恐怖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呜呜呜……
  此时,一想到梦中的悲痛经历,我再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我痛哭不断,凯撒琳笑得更开心了,她曲下身子,蹲在被捆在地无法动弹的我身前,手支香腮,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道:“怎么了……拉姆扎,一时笑一时哭的,难道?是……刚刚作恶梦了么?唉……好可怜哦……”
  说着,她冰冷的手指抚到了我脸上。
  我听她语带嘻嘲,心中怒恨交加,当下扭头撇下她的魔爪,对她破口大骂:“凯撒琳……你……你这臭婊子,你妈妈个头的……竟然……竟然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折磨老子……可恶……可恶,老子……老子将来一定……一定要报仇!”
  听着我如此骂她,凯撒琳皱了皱眉头,粉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却仍是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了?拉姆扎殿下,你当真作了恶梦么?却不知……你作了怎样的恶梦,很难受么?”
  其时我大骂凯撒琳之后,心下不禁惴惴,害怕这魔族小婊子武功高墙,一怒之下说不定便要了我的小命,可是转念又想,此番落入凯撒琳这恶婆娘手中,自己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左右不过一个“死”字,妈妈的,死了也是痛快……也好过再作什么劳什子的恶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呜呜呜……那两只大猩猩太恐怖了……呜呜呜……
  “呸,臭婊子,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哼!”
  我心下一横,昂首挺胸的怒骂道:“老子作了什么恶梦,却要你管么?呸……烂蹄子……”
  “你……你……嘴巴放乾净点……”
  魔女再怎么忍耐,此刻也不禁恼怒,于是二人相互横眉怒视,良久,凯撒琳强忍怒气,秀脸上勉强罩上欢颜,道:“其实……你做的那些恶梦,又不是……又是我的手段,谁让你……却要得罪卢克先生呢?梦魇兽,可是报复心很强的生物的……”
  “哼!哼!凯撒琳……”
  打蛇随竿上,我冷笑连连道:“我实话告诉你……哼哼……你……你最好马上便放了我……哼哼,否则……否则……哼哼……哼哼……”
  我冷笑着,脑袋里胡思乱想,却要怎么威胁凯撒琳小姐一下,然而此刻,自己连续两个“否则”之后,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任何一条……足以威胁她的资本…………
  其实,细想想看,此刻,凯撒琳最少有两个原因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首先,恶魔的种子下落不明,而这件秘宝的最后去处,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凯撒琳得不到这件秘宝,自然是绝不会放过我的。
  其次,我是斯布雷家的王子,是撒法尼王国的未来继承人,而凯撒琳隶属于魔族皇室鲁西法家族。
  虽然,魔族的领地位于博卢尼亚大陆以外的提卡尼亚大陆,而多年来,提卡尼亚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可是,此刻凯撒琳有我在手,她便无疑相当于得到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试想想,她完全可以以交换人质为由,然后,在我身上向斯布雷家族讨要大笔的赎金,甚至,她还可以要求撒法尼王国割地想让,以换取我这位王子的性命!……
  总之,无论如何,如何无论,此刻老子对眼前那美丽的紫发魔女的所谓“威胁”却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
  妈的……唉……老子的小命都悬在她的手上,还凭什么去威胁人家……
  我心下发虚,已说不出话来,却哪知我的两个没带下文的“否则……”
  此刻,却似乎对凯撒琳起到了作用,她皱了皱眉,柔声道:“是……是……你是撒法尼王子,我一个小女子,又哪里敢与你……为难呢?只是……只是你若不把那恶魔的种子还给我,我……我无法完成任务,他日返回提卡尼亚,难免便要受那万蛇噬体的苦刑……唉……唉……”
  她说着说着,竟叹了口气,眼中已是泪光滢滢。
  其实凯撒琳本就长得极美,水杏目、樱桃嘴、论五官的精致竟似还胜出娜依姐姐一筹,而她丰腴的身材,更是凸凹有致,此时她已卸下武装,穿着一袭淡青色的绸袍,怕已有90的胸部撑起她薄薄的轻衫,隆起如淡淡春山,还有那细柳般的水蛇腰,以及浑圆而极富弹性质感的臀肉,将那件贴体的绸袍撑得棱角尽显……
  167厘米的身高,90C、64、88是我对她的保守估计……天哪……天哪……看着她将亵衣顶成浑圆球形褶皱的双峰,我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眩晕……
  晕死……如此的魔鬼身材,老子……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脑中一热,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
  妈的……奶奶的,如果单论长相与身材,眼前这魔族小婊子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不是她头顶长着对奇怪的绵羊角,以及她泛出淡蓝色的另类肌肤,奶奶的……她的容貌,只怕还要胜出娜依姐姐与薇薇安半筹…………
  其实,早在数十年前,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的艳名便早已遍传大陆,她带有魔族皇室的血裔,早在她212岁的时候(魔族还未成年的年纪)便已艳冠魔界,是公认的魔族第一美女,更有“黑色的郁金香”的美誉。
  如果说,在二十年前,当时的人族最美丽的女人,是拥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玛丽安的话,那么,魔族呢,魔族最美丽的女人,却绝对是凯撒琳。基沃。鲁西法。
  然而,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在魔族眼中,只是短短小小的一段时光,可是,在人类呢……二十年,人类发生了巨多的变化,昔日的神女、苏菲娅。玛丽安以“背教、渎神”之名,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被烧为灰烬,而多年前的英雄美人尽归尘土……
  二十年后,现在,人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魔族呢,魔族的美女还是美女,二十年,二十年对于拥有近千寿命的魔族来说,那只是短短的一瞬……
  地处博卢尼亚西北的大陆提卡尼亚,是魔族统治的领地,那里,信奉黑暗的魔族建立了魔族的王国,那与外隔绝的魔族帝国,被世人们称为魔界。
  统治魔界的,是魔族皇室鲁西法皇家,而鲁西法皇家分为三个旁支:贝昂来、基沃、达瑞德。
  凯撒琳。基沃。鲁西法,是基沃族族长黑腾。基沃。鲁西法的长女,黑腾,虽是凯撒琳的父亲,却是长相甚丑,形如肥猪,而且,他贪花好色已极。
  由于魔族之中并不禁止近亲结婚,而且,凯撒琳身为基沃族独女,拥有继任基沃族族长的权利,是以,凯撒琳从小便倍受自己色狼父亲的野心觊觎,而且按照魔族习俗,魔族的男子与自己的长女通婚,藉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却是绝对的惯例,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因此,凯撒琳只要与黑腾结合,基沃家族的利益便会更加稳固,而且,这甚至是必然的趋势,因而,如此形势之下,整个魔界,上到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下到平民百姓,无不默许着,琳小姐,即将成为有“肥猪”称号黑腾的胯下爱奴的事实。
  唉……于是……非常非常凄惨的悲剧发生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凯撒琳便被逼迫用她的小手与小嘴,去满足自己父亲胯下的邪恶淫茎,只不过幸运的是,按照魔族习俗,魔族女子在250岁以前属于未成年少女,她们的身体与贞洁,在此时是属于暗黑神达普拉。鲁西法的,而且,在250岁之前,魔族女子身上带有暗黑贞禁,此时若果有男性与她们发生关系,便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身中魔毒遍体溃烂而死。
  也幸得如此,从小便受尽自己父亲淫虐的凯撒琳,直到此刻还能抱住清白身体,只是,到得今年凯撒琳已然249岁,眼见她便要经过成年礼,从此成为自己父亲的胯下猎物,而凯撒琳自己青春年少,多年积怨,早已对黑腾那肥猪般的丑恶嘴脸痛恨至极,但是,她身为黑腾的禁脔,所有魔族之内的青年才俊莫不对她避而远之,结果,凯撒琳芳心落寞之下,又恼恨自己可悲的命运,更不甘心把自己好好的身子交给“肥猪”黑腾糟蹋。
  于是,她向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自动请缨,便带着基沃族的族宝“噬魂魔鞭”孤身来到博卢尼亚,寻造魔族失落的秘宝“恶梦的种子”的下落。
  其时她名为寻宝,其实在她心底下,却是要逃避那可悲的命运,逃避自己那位淫邪丑恶的肥猪父亲。
  在她自己而言,内心深处,更带着永久的创伤……她永远……永远都忘不了童年的的痛苦往事,那是在自己才50岁的时候,她那细小的如同人类小女孩般的身体,就被逼着伏在自己肥猪父亲那堆积得如同一堆肉山的身体上,她委屈伤楚的哭着,却不得不用自己细嫩的红唇,不断去吮吸着肥猪那邪恶的巨长肉茎……而且她必须卖力,否则……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一顿残忍凶狠的狂鞭猛打……
  ※※※※※※其时凯撒琳神色怨怜,对我缓缓说出她的凄惨童年,还有伤心往事。
  我听闻她未成年时便受尽自己变态父亲的尽情淫虐,听到伤楚处,不由得气愤填膺、咬牙切齿,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被俘之后,此刻绑缚在地”的“狼狈现状”便怒冲冲对凯撒琳吼道:“禽兽!禽兽!……你的父亲怎能如此对你,妈妈的,这狗日的,对了,他叫黑腾是吧,好,哪天……哪天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我们便把他砍为肉酱……”
  “不……不要……”
  魔女有点惊急的样子,道:“黑腾……他……他再怎么待我不好,却终究是我的父亲,我……我不能让你伤他的。再说……再说他……他贵为魔界三大长老,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怕……只怕……”
  说着,颇为怀疑的瞥了,我被缚在地上的身子一眼。
  听见她的言语,我老脸发红,心中不爽已极。
  妈妈的……这个臭小娘……听她刚刚的口气,摆明了是在讽刺老子武功不高、本事不行……不值得依靠……
  妈妈的,黑腾。基沃。鲁西法的名声,老子倒是听过,他是魔族长老,奶奶的……想来他有500多年的阅历,因此无伦是魔法还是武技,功夫只怕是高我一点点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望着眼前的魔女,心下暗骂……
  她奶奶的……臭骚婊子……你还敢瞧我不起,妈的,你的本事倒是高啊,你的鞭法倒是厉害啊……哼哼……到头来,你自己却还不是免不了被你的变态父亲尽情淫玩的命运……哼……哼……可见啊,你的本事也不见得多么高明吗……妈的个巴子……
  我不由得很是郁闷,又对她说道:“……其实……其实你此刻便远走高飞,再不要返回提卡尼亚,却也没人能逼你……再去作你父亲的小妾……是不是?”
  魔女一惊,却摇头道:“不……不成的……我是魔族……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还是魔族,唉……又有谁会可怜我……谁会爱惜我这个可怜的魔族小女子呢……”
  我点了点头。她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自创世圣战之后,所有的种族之间,最为避忌、最为仇视的便是魔族,而那刻在龙窟中争夺恶魔种子之时,霍德拉特、阿图鲁等人便曾联手围攻凯撒琳,而各族之间联合起来对魔族的记恨之意,由此便可见一斑。
  而眼前的魔女,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即她便能够隐居荒野,然而,所有其它种族的人对她有的,自然也只是猜疑与忌惮,而她呢,她自然也免不了孤苦寂寞的命运。
  我心中思忖,却见魔女咬着嘴唇,软弱可怜的对我说道:“其实,我这次从提卡尼亚远道而来,便是为了寻找那恶魔的种子,魔族皇帝沙朗陛下曾经许诺……如果……如果有人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沙朗陛下……他便满足那个人的一个愿望……因此,只要……只要我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说不定……说不定皇帝陛下龙颜大悦之下,便能……便能还给我自由之身……”
  “哦……”
  我愣愣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暗惊。
  靠,她的目的来了……来了……妈妈的……这臭小婊子真会做作,跟老子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拐弯抹角的,其实,便是向老子讨要“恶魔的种子”……
  靠……女人真他妈虚伪!
  “唉……可是……如果我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此后……此后我就只能成为黑腾……的玩物,到时候……到时候,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魔女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出来。
  她始终称呼自己的父亲“黑腾”而不是“爸爸”或者“爹爹”想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恨的极了。其实我也早听说过魔族的习俗,不过此刻看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想到她便是那些变态种族之下变态风俗之中的受害者,心下恻然。
  当下魔女只是嘤嘤哭泣,而我愣愣的被缚在地上,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心中便不住盘算,暗道:妈妈的……这魔族小婊子哭个不停,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她奶奶的,其实她诸般做作,便只是想从老子身上得到“恶魔的种子”吧?……
  “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
  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
  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
  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
  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
  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
  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
  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凄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
  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
  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
  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
  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擡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精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精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
  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
  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
  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
  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
  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
  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
  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
  凯撒琳声音凄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
  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
  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
  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姊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
  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
  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
  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羡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沈沈睡去。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沈沈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
  “啊……”
  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痴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
  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
  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痹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痹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痴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
  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
  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
  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痹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慾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乾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
  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
  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乾、晒成人皮……”
  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
  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
  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
  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
  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家夥,还想装出一副痴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
  “哦……哦……我懂了!”
  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淩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慾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沈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
  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
  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
  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
  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沈,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擡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哦……”
  我立时闭上嘴巴,脸色发白,不片刻,身下二女已剥光我的衣服……
  “哟……法利姐……你看……他的东西……好……好大哦,人类的这个地方,也能长这么大么?”
  丽娜好奇的说着,她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我的死蛇。
  “嗯……哦……”
  法利红了脸,默然不语。
  “哼……他总算也是圣战士的传人……身上某些地方特殊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凯撒琳冷笑道。
  我默然不语,却见法利与丽娜二女此刻已取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种泛奇异香味的油状物,她们细细抹匀在手上,然后,竟一点点涂抹到我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惊惧的道。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
  魔女娇笑道:“他们……能够让你的皮肤……加倍敏感的……”
  “加……加倍敏感?……”
  魔女浅笑不语,三女很快将那香油……抹匀了我全身……而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皮肤的表面,很快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灼痛……阵阵的麻痒令我全身发酥……
  我咬牙苦忍,其时,身上六支的细嫩的手,此时竟然不断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肌肤,导致皮肤上的一阵阵的……麻痒,竟然一直……一直延伸到自己心底……
  可恶,那是……那是什么的鬼东西……什么鸡巴油!它们抹在我身上,竟然……竟然让老子的皮肤……如此……如此的敏感……啊……痒啊……好痒……
  而更可恶的,此时那三个的臭小婊,竟将那莫名的香油……抹在……抹在……我的龙茎之上……天哪……啊……那里……好难受……
  我浑身发麻,而更让人难堪的,此刻自己身下的长枪,在三个女人的抚慰之下,竟然……竟然轻易的……轻易的违背了我的意愿,它……它竟然那么不争气,竟然勃起了……
  “咦……小姐……你看呀,他……他……起来了耶!……”
  丽娜的语气不乏惊喜。
  “……呵呵……想不到,他还挺敏感的呢……”
  法利娇笑。
  两只纤指用力的夹弄着我的龟头,琳小姐嘴角轻轻的挑起,一双美丽的杏眼调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一瞬间,我差点羞怒而死。
  可恶,这种感觉……真羞耻……
  妈妈的……以前,便只有老子玩弄女人的……却哪知,此刻,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爽……呜呜呜……这就是天遣吗?
  “琳……琳小姐……你……你放过我吧……”
  我求饶道。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你便吃不消了?”
  凯撒琳冷冷笑道:“那好,你把恶魔的种子交出来,我便放过你……”
  “恶魔的种子……真的……真的不在我手上啊!……”
  “哦,是么……”
  凯撒琳浅笑着,对法利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默契的站起身子,从桌上端来银质的烛台……
  纤纤玉手拈起一支羊脂蜡,烛光下琳小姐那对分尾的秀眉,那双暗青色的瞳子,显现出一种异常的另类美,她巧笑嫣然,咬着贝齿说道:“小宝贝……姐姐陪你做个游戏好么?……”
  说着,她嘴角斜斜挑起,在那细嫩的腮上形成一道美丽的弯纹,而在我的胸口之上,她缓缓的倾斜着蜡烛,与此同时,她一双明镜般的瞳子,只是挑逗性的看着我……
  “你……你……”
  我已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只觉得胸口的某处,一点点的剧烈无比的灼痛,瞬时……瞬时令我全身的神经……绷紧了……
  “啊……啊啊……”
  我大声痛呼。
  “咦?很痛么……小宝贝……”
  可恶的小婊子,此刻,她竟作出一副天真的、无辜的神情,“怜悯”的看着我,道:“唉……真可怜哦……”
  说着玉腕一抖,又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赤裸的肌肤之上,而与此同一瞬间,可怜的我有一次发出惨痛的嘶嚎。
  其时,我全身抹满了那莫名的香油,肌肤的敏感度超出平素千百倍,此刻被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那极大剧痛,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滴穿一般……
  “不……不要了……痛……痛……”
  我抽搐着道。
  “哦……是吗……那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在哪里?……”
  凯撒琳甜甜笑道。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
  我咬死了道,而小腹上,却又被滴了一记。
  “……哦……是吗……”
  凯撒琳甜笑不断,她的下一记蜡油,却滴在我的颈子上,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阵温湿的感觉,有两片灵动柔软的小鱼儿般的物事,竟不断的滑动在我那怒起的龙茎之上、而温柔的两瓣肉儿,也在啜弄着我拿饱满的龙丸……
  这……这种感觉……竟……竟是丽娜与法利两个美人儿以口相就,在舔弄着我那发出黑亮光芒的龙根……
  晕……晕……此时,我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亢奋了……
  天堂……地狱……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到底是身在何方?
  身下,被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悉心的呵护,她们熟练的唇舌,把我的坚挺龙茎刺激到最大限;身上,与眼前那位风姿绝丽的魔女温情相对,却被她一下下的蜡油,滴滴带着剧痛,烫入我的灵魂深处……
  爽……好爽……痛……好痛……霎时间,我魂飞魄散,大脑中几乎便不能思考任何物事……
  却……只紧守着一点……仅仅一点……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该死的魔女,知道恶魔种子的真相……否则……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约莫……约莫滴了我二十余下之后吧……魔女的粉脸之上,也渐渐软起一股醉人的酡红,此刻的她,眼含春波,面若芙蓉,娇笑盈盈之下,却终于放下烛台……
  “好了……我的小王子,姐姐给你换一个花样……好么?”
  魔女轻抚了我的脸颊,娇笑道。
  我大口大口的粗喘,又是全身酸软,哪里还能答话。不久凯撒琳细细吩咐了声,却有丽娜与法利行出放去,旋刻间擡回一轮木架……
  那木架,由两个硕大的木制圆轮组成,那两圆轮共一直径,交错一起,然后在轮侧底端缚住了极沈的铁块,因此两圆轮交错搁在地面上时,便能够来回的滚动摇摆,却又不会翻到,便如同不倒翁一般。
  (本构思来自于近期看的《高等动力学》嘿嘿……其实,这圆形木架,便相当于一个倒置的单摆。
  眼见如此怪器,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说呢?”
  魔女笑了笑,微一示意,她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架起我的肩腰,将我的身体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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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勇不放弃
  身上被蜡油烫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剧疼,我神志模模糊糊,身体,已被两名魔族侍女架在双环形的木轮上,双手双脚被极大的分开,反缚在木环的圆弧上,而我的身子此时已成X形,并且已被扭曲成圆弧形,凸起在球形的木架上……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柔韧性,身体被极大的扭曲,更感觉到,身下由一对木轮构成的球形架子来回的摆动,木架底端的铁块,使得自己如同一只不倒翁般的来回荡动。
  我裸着身体,如此羞辱的姿式被捆在三个女人面前,而且更令人恼火的是,此刻胯下的那物兀自亢奋,高挺不息……
  眼见凯撒琳接过法利递去的银杯,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自己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只不知凯撒琳这臭小婊,还会想出什么鬼怪伎俩折磨老子,晕……老子今天若果不死个七八次……只怕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那杯中装满了血红血红的液体,却散发出酒的问道,凯撒琳轻呷了口红酒,一时之间魔女性起,粉靥之上艳色更浓,她竟一手搂过法利的身子,鲜艳的红唇,便直直的吻在法利的唇瓣上,一双玉手,更在法利的玲珑玉体上下游走……
  “啊……小姐……”
  法利动情的呻吟一声,反搂住凯撒琳的身子,眼神迷乱的与她唇舌交缠,而一旁的丽娜此时更是情兴如火,她从身后搂住凯撒琳的纤腰,一双的细嫩玉手,缓缓解开魔女薄薄的轻衫,伸入她那对硕实的豪乳上去……
  眼见三女唇滑舌香,如此的纠缠,而方才法利与丽娜曾为我口交过,此刻她们这般的接吻,那岂非……岂非……琳小姐也为我间接口交了……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前此时已显出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如此缠在一起,细喘娇吟,如此绝色的美女,如此淫乱的画面,自己生平绝未见过,我吞了几口口水,呼吸加剧浑身泛热,又见此刻的琳小姐衣衫只是半解,那绝顶的魔鬼身材只见一斑,拙挺的丰乳直欲顶裂她极薄的蓝花小衫,小樱桃大的乳珠隐隐若显,那粉红色的绸裙,斜向里的开口露出长长的玉腿,此时竟被丽娜一只纤手深入抡开裙摆,伸将进去……似乎……似乎……丽娜竟在抠弄凯撒琳的小穴……
  晕……晕……三女如此默契,只怕……只怕是经常如此一起上阵,她们被那个黑腾一起淫亵,再想想凯撒琳的父亲黑腾,嘿嘿……他放着自己的美丽女儿受身如玉这么多年,唉……凯撒琳如此的性感尤物,他怕受“暗黑贞禁”的诅咒,结果硬是能生生忍住不去玩弄,恐怕他还真有的道行,嘿嘿……如果还做是我,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小姐……你的胸脯……好像又大了一寸也!……”
  法利不无羡慕的道。
  “真的么……”
  凯撒琳浅浅娇笑,却突然啊的一声,皱起眉头嗔怨身后的丽娜道:“哎唷……丽娜……你……你弄痛我了……”
  “对……对不起……小姐……”
  丽娜歉意的样子,缩回探入凯撒琳群中的小手,纤指上还带着缕缕银丝……
  “……好了……好了……我们先停一停……可不能冷落了……我们的小宝贝哦!”
  魔女笑了笑,一双水涟涟的妙目却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紧,却见凯撒琳又啜了一口红酒,纤巧的红唇,却已凑到了我的面前。
  妈的……说来……也怪我色迷心窍,眼见美唇当前,竟忘了自己受虐的身份,一掌好色的大嘴赶紧接上,双唇相接,我便已吻到了她的嘴唇,心中正自淫迷,突然只觉凯撒琳唇瓣之间,吐出一股的腥热液体,那液体极哭极涩极腥似乎还带着淡淡酒味冲入我的咽喉,似乎,便是刚才……三位魔女所饮用的红酒……
  被那血腥红酒入口,我大惊之下便要吐出,却被魔女咯咯娇笑的咬住我嘴唇,一手更钳住我的腮骨,于是,我毫无办法,眼睁睁的仍那腥热的液体流入自己的腹中。
  又吻了我片晌,魔女又轻抚着我的脸颊,嗲声道:“怎样……好喝么……”
  嘴里苦涩辛咸已极,我心中惊惧已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纤指来回蹭动我的脸蛋,她的秀脸与我尽在咫尺,却听她缓缓娇笑:“这个吗……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哦……用一点点的葡萄酒……配上一点点的末息香,还有……”
  葡萄酒……这个不是我所担心的……
  末息香……晕……她竟对我使用这个,其实,末息香只是一种春药,提高使用者的亢奋度,有促进异性间的性爱之用,而那日再妓院中,我设计战胜霍德拉特,奸到十多妓女,靠的便是这末息香之功。
  末息香……这也不是我所担心的了……
  “还有……还有什么?……”
  我有点紧张的追问。
  “还有……一点点人类的血液……”
  魔女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你……我……呕……呕……”
  我大惊失色,几声的乾呕试图把吞入腹中的东西吐出,却哪里又吐得出来。
  天哪,我……我竟然喝了人类的血?晕……晕……这不是作恶梦吧……
  好……好恶心……
  上帝啊……如果……这是恶梦的话,就让我快点醒来吧……呜呜呜呜……
  我想大笑,却又想大哭,更想大骂身前的魔女,可是看着眼前她温柔如玉的神情,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由于服食了末息香,身体自然而然的发生反应,心掌腾腾乱跳,胯下的巨物愈发的勃起……勃起……再勃起……
  “宝贝……我的小宝贝……来看着我……看着我……”
  魔女细细的呓语在我耳边轻响,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静静的注入我的眼里……此时,她的暗青色眼睛是那般的迷人,那般的魅惑,彷佛带了魔力一般的勾魂摄魄,能深深探入我的心底……
  我静静望着她的绝色姿容,经历眼前魔女的连番摧残,神志早已模糊不清,此时,更被她的魔欲魅力所蛊惑,再无法自拔……
  “看着我……看着我,对了……这就对了……”
  魔女“温柔”笑着:“来,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告诉姐姐……”
  我感觉一股强大的精神控力侵入自己的脑髓,浸润自己的神志,很快,眼前的魔女,她几乎便可以彻底的控制自己的灵魂了!
  她,似乎,便要窥探到我心底的秘密了……
  茫然间,浑浑噩噩,迷迷醉醉,全身直若腾空万里,直入那云中雾里,恍恍忽忽之间,便要堕入眼前魔女的彀中……
  突然,就在此刻,自己的灵台内,那神光一缕,宛若流星般稍瞬即逝……
  我……我是拉姆扎。斯布雷,我是伟大的天神之子,怎能……怎能被人如此愚弄!啊……啊……
  自己的尊严,怎能被人逾越……
  想到此处,自己脑海里登时一清,再看见身旁的美丽魔女,只听她细声细气的继续说道:“来,来,拉姆扎……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在哪里?”
  不……不好……这个可恶的魔女,竟然……竟然又对老子使用使用魅惑术……
  再看看眼前魔女那精光四闪的魔瞳,我心中暗捏冷汗……好险!好险!差点……老子便又中招了。
  我心中大惊已极,便急忙收敛心神,不受魔女魅惑,同时,自己冷笑的望着眼前的魔女,道:“咦……琳小姐……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早被我弄丢了……再也找不会来了?嘿嘿嘿……”
  其时,凯撒琳抓住我神志衰弱的一瞬,使用魅惑大法与窥心术,满以为胸有成竹,便可顺利探出恶魔种子下落,哪知却被我在最后一刻醒悟过来,而且,此刻的我,似乎更加的清醒,更加的坚韧,再要对我使用魅惑大法……确已是更难了……
  “你……你……”
  看见我眼泛精光的身彩,凯撒琳很有点惊异。
  “嘿嘿……你还想对我使用魅惑大法么?”
  我狂笑道:“同样的招术第二次用在我拉姆扎身上,是不管用的……哈哈哈哈……”
  “你……你……”
  功败垂成,凯撒琳恼怒道:“你……你就是不肯交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你就是要害得我一辈子……都遭黑腾那老头欺辱,是不是?”
  “嘿嘿嘿……那也很好啊……听说你的父亲黑腾,他老是老了点,丑是丑了点,胖是胖了点,不过,跟你的恶毒心肠……倒是绝配……哈哈哈哈……”
  “你……你……”
  秀目恼怒得几乎燃烧起火来,凯撒琳恼怒已极,她重重喘息数下之后,却又强自冷静下来,冷笑道:“拉姆扎殿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否则……哼哼……哼哼……”
  说着对丽娜一使眼色,后者从桌上木盘中取来那细长皮鞭,交到魔女手上。
  “你……你……等……等等……啊……啊……啊啊……”
  眼见凯撒琳摊开长鞭,我心下害怕正要求饶,却见魔女细臂轻挥,手中长鞭便如同乱舞长蛇,迅猛的抽打在我胸口之上,激发出我的惨嚎连天……
  痛……剧痛……极其的剧痛……
  着鞭处皮开肉绽……那种的剧痛,彷佛自己的肌肤,生生被外力撕裂一般……
  天哪……怎么会……有这般的痛啊……难道……难道这就是作家笔下的“切肤之痛”……天哪!
  一鞭之后,我已是粗喘连连,俊脸,都痛得变形了,而自己的身体便如同一个陀螺,它随着那球形木轮上来回摇摆,旋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随着木架的摇摆,自己眼中魔女的身影忽上忽下,剧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怎样,拉姆扎殿下,这鞭子的滋味……可好受么?……”
  她的脸上,尽是冷酷残忍的笑意。
  我咬牙不语,恨恨与她对视。
  不行……绝对不行……我若是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自己还哪有命在?
  眼见我如此神情,凯撒琳只是冷笑,手臂一挥,又一鞭抽打在我身上。
  于是……两鞭……三鞭……四鞭……
  天哪,到得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传教士嘴中的“地狱”指的……是什么?……
  眼前,我岂非已沦入地狱,受那无尽的沥练……
  痛……痛……直到抽到七八鞭以上时,那种的剧痛,自己的身体这才渐渐适应,可是,还是痛……还是痛……痛……痛得让我几欲便想死去……
  直到抽得二十余鞭,就在魔女娇喘连连的时候,我满嘴的牙,几乎都被自己咬碎了,于是,我……我惊奇的发现,自己从身体到心神,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今天,我似乎弄明白一个道理,再强大的人、再坚韧的人,他们永也无法忍受那极大的痛苦,那无边的煎熬,那地狱的沥练……
  所谓传说中的英雄,传说中的烈士,他们之所以被称为英雄,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烈士,那是因为……他们更本就不曾试过“地狱”的滋味……
  “啊……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呜呜呜呜……”
  一身的鞭伤,我痛得几欲死去,终于在持鞭的女人面前哭喊出来。
  我屈服了,此刻,我彻彻底底的屈服了,我屈服到愿意为眼前的女人作任何事,任何事!
  然而,我屈服到如此的程度,如此的程度!我会放弃么,会告诉魔女,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我的身体么?不……决不会……
  我不会放弃。
  “放弃”在我的字典里,是绝对不曾存在的词语。
  绝不能……绝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等待我的,便只有死……
  我……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要找到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告诉他:我,还有妈妈,我们……都很想他……
  我不能死……
  ※※※※※※痛……剧痛……剧痛,让自己的感觉神经,彻底的麻痹,剧痛,却又把自己清醒的神智,从麻痹的神经中,分离出来……
  “啊……啊……不要打了……呃……我说……我说……呜呜……”
  我痛哭道。
  “嘻嘻嘻……贱骨头……终于肯招供了么?不吃一顿鞭子……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魔女咬着嘴唇笑道。
  “我招供……我招供……”
  我愁眉苦脸。
  “那好……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
  “嗯……嗯……我……呃……呃……”
  “快说!”
  魔女一抖手中的长鞭,娇喝道。
  “凯撒琳姐姐……呜呜呜……我……我……我是确实不知道啊,那黄金盒子落到我手里的时候,便已经是空的了……”
  我哀哭的说着,一双天真的眼睛“诚挚”的望着持鞭的魔女,闪出纯真的星光……
  “哦……真的?……”
  魔女怀疑的看着我。
  “当……当然……”
  “小姐……我看……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不敢再撒谎了……”
  一旁的丽娜此时也道。
  “是……是啊……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的手上……”
  我殷勤的对凯撒琳谄笑道:“嘿嘿……嘿嘿……”
  “哦……这样啊……”
  凯撒琳瞥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她那对我似是相信的神色,让我心中暗喜,自己正松弛间,突然,只见这魔族小婊子纤手一挥,手中长鞭,便“啪”的一声,又重重的抽了我一记……
  “啊……呜呜呜……痛……好痛,不……不要打了……呜呜呜……”
  我鬼哭狼嚎。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
  凯撒琳冷笑:“哼……你这乳臭未乾的黄毛小子,以为这么点点伎俩,便能骗过姑奶奶么……”
  浑身,都是鲜红的鞭痕,我痛得哽咽不已,哭道:“我的姑奶奶啊……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你还想要我怎样?……呜呜呜……”
  “哼哼……姐姐见你这么的诚实……咯咯……心里喜欢……喜欢抽你……”
  凯撒琳冷笑着,又连续抽了我两鞭。
  “啊……哦……哦……不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我痛得要死,连声讨饶。
  “好……你说……”
  魔女面有得色,冷笑道。
  “那恶魔的种子……我……我……”
  身上痛极,我已有点神志不清了,当着凯撒琳的面,“那恶魔的种子,已长入了我的身体”这句话差点便要脱口而出,危急之间灵光闪现,暗暗想道:不……不行……我……我……绝不能告诉她真相,否则……否则老子……老子性命难保。
  于是支支吾吾半天,身体趁机略略喘息,才对凯撒琳说道:“……我……我确实不知道啊!”
  凯撒琳等了我老半天,见我噎噎吁吁,最后一句,仍是对她咬死了不肯说实话,这种做法,彷佛小痞子耍赖一般。
  一时间她不禁便动了真怒,只见美人儿柳眉紧皱,杏目圆睁,娇吒道:“王八蛋!你……你想找死么……臭贱种……”
  说着手中长鞭舞动,接着她竟用上了真力,于是,接下来四五鞭,直打得我皮开肉绽,更把我的身体连着球形木架,抽得旋来绕去,片刻间,自己的疼痛忍耐度到了极限,而头晕目眩之下,我全身抽搐,竟晕死了过去……
  妈妈的,好恶……好毒……好凶的小婊子……看来老子今天……无论是招与不招,自己……都是九死一生啊!……临近晕去的时候,我这么想着。……
  其时,我在房中惨被淩虐,房外的窗户上,不期然的缓缓栖下一个小小的生灵,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家夥。
  她是一个雌性的小生物,由于主神对她们种族的眷顾,这个小家夥可以毫无阻力的穿透任何的禁制,包括魔族的中级暗黑魔法“暗黑领域”她,有着类似于人类女孩的身子,她的背上长着一对半透明的蜻蜓翅膀,她有着灰白色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小的瓜子脸,还有樱红樱红的嘴唇,如果单轮容貌,她却是个千挑白选的美人胚子,而且,尤其那种娇憨可爱的神态更是惹人疼爱,可是,这样的一个美人,如果说到她的体形,天哪,她……她全身由上到下,竟然只有十来厘米长,只相当于一般人类的手指头大小。
  身上闪着淡淡的荧光,平日周游于鲜花之畔与草丛之间,她终日以花粉露珠为食,她,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小妖精栖在窗格上,望着房中的英俊帅哥,凄惨的被三个魔女淩虐的情景,生性温柔而富有同情心的她,不禁大感不平,只见她小露珠般亮闪闪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喃喃自语道:“真……真过分……她们真是很过分呢!……竟然……竟然这个样子……欺辱那个可怜的男孩……”
  于是,对那个可怜的银发男孩,小妖精心里泛起了无限的同情,然而,眼前那精彩的虐戏,却又让她看得不亦乐乎。……
  良久……良久……我感觉浑身是伤,浑身剧痛……
  朦朦胧胧中,只觉得又一对温柔丰润的嘴唇在亲吻我的脸颊,啜住我的嘴唇,又觉得身上又几只柔嫩纤巧的小手,不断的抚慰着自己手上的身体,给我疲极的心灵带来一丝的微微暖意……
  又觉得自己胯下那卑劣的邪恶的粗长巨物,此时,被两面细嫩温湿的小扇儿温柔的舔动,舔动着我的茎皮,再往下,舔湿了自己的龙丸,再往下,竟滑到自己股缝间的肛肉上……
  此刻,饶是自己仍处于混乱的昏迷状态,却被两对软软的嘴唇轮番的包容着我硕大的龙茎,两隧温湿的小腔,让我火热的下体疯狂勃起,对其中的温热,留连往返……
  良久良久,身上的伤口一阵的剧痛,让我,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伸入天堂,还是献身地狱的了……
  此刻,自己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中,双手双脚,呈“大”字形的缚在床栏上。
  身上,趴着香汗淋漓的凯撒琳,正用她香嫩的嘴唇,一次一次,往我嘴里渡入温热温热的腥湿的掺血酒液,而她细长的丁香软玉一下下的挑开我的牙关,伸入我的嘴里,激发起我的如潮快感……
  此刻她浑身早被香汗湿透,那薄薄的春衫解下,显出一对硕大丰满的玉球,天哪,那……绝绝对对是90B!不,甚至达到了92!
  啊!呜呜呜……能亲眼见到如此美乳,简直……简直不敢想像……呜呜呜……我历经生死玄关,此刻,竟差点感动得哭出来……不,是已经哭了出来。
  她,有着那淡咖啡色的乳珠,细柳般的水蛇腰,乳白色又泛出纤纤蓝色的肌肤看入眼中,只让人觉得头晕目眩,此刻她甚至连长裙、靴袜都已除去,全身上下,只穿有一件由银链缠绕、黑色玉石镂空成花的小内裤……那内裤上的镂空花纹,自带着某种玄古邪异的味道,配合着凯撒琳的绝好身材,秀雅姿容,如此的惹火女郎,怎能……怎能不让人浑身冒火呢?
  前日偷偷听见三女之间的对话,知道魔族之内,虽然女子在成年礼之前必须守贞,然而成年之后,魔族内部的性慾乱交问题极为严重,又由于魔族之内不禁近亲婚配,因此一般的豪门贵族之间,那种的奢侈淫乱,却是史无前例的。
  而今年499岁的凯撒琳呢,她迄今为止虽然守得处女之身,可是她的父亲黑腾有“淫荡的肥猪”的称号,素以淫荡好色为名,也因此,凯撒琳与法利丽娜三女,自然也是无数次的同番上阵,供由她们的主人、基沃族的族长黑腾的淫玩之好。
  方才这魔族小婊子一顿的凶狠鞭打,直把老子抽得半死,此刻,却又和法利丽娜二女一道,对我如此的尽心伺候,直搞得老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而我醒来的时候,这小婊子正吻着我的嘴唇,她浸水的美目滢滢的望着我,微微笑道:“你……醒来了……”
  说着咬了咬嘴唇,竟将蜂挺的上身趴到我脸上,晕……晕……巨大的硕实胸脯,深深的乳沟,竟然在一瞬间,已把我的贼脸给深深埋了进去,呜呜呜……太……太幸福了……
  晕,这个小婊子,妈的个巴子,她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不过,此刻,老子……老子埋身丰乳之中,实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咦……想吃姐姐的奶奶么……小拉姆扎……”
  眼见我色迷迷的望着她小葡萄般大的鲜嫩乳头,凯撒琳甜甜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勾起我的脖子,竟将她颤栗着的粉嫩蓓蕾骨朵,塞入……塞入……我口水横流的色狼嘴里。
  呜呜呜……晕死……我……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呜呜,太幸福了……
  如果说是做梦的话,此刻,自己的嘴里,那滑嫩嫩的泛着温馨乳香的真实质感,难道是假的么……不,绝不是!
  我幸福的啜着她的乳晕,嘴唇的用力让美丽的魔女那圆润的乳头变形为狭长狭长……接着,我拚命的吮吸起来……
  “啊……呃呃呃……”
  魔女紧紧箍住我的头颅,长声曼吟起来……
  我兴奋的几乎便要晕倒,而此时伏在我下身处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把捏着自己那根青筋暴显、流出汩汩龙痰的怒起龙茎,记记深喉的吞吐起来……
  好嫩……好甜的乳头……嘿嘿……我正啜的津津有味,却被凯撒琳的纤纤玉手按住了我的头颅,将我按回到床褥中……
  此时却见魔女泪光滢滢,脸色凄怨的拿出一小小的水晶球,道:“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我……我若是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便要……便要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一念魔咒,那水晶球内黑色的光滑闪现,接着,却浮现出一幅幅淫邪无比、刺激无比的画面来……
  内中,一个身高三米多余,腰围,却有接近两米的浑身赘肉,身体直如一堆肉山的肥胖魔族,竟压在小巧可怜的魔族少女身上,他胯下那邪恶的粗长物事,不断的在身下的少女嫩穴里抽插,那少女嘶喊哭叫,却无奈的任由那肥胖魔族淩辱,而此刻,那肥胖魔族丑恶已极,那少女貌美如花,唉,这种的组后,真的便可说是,美女与野兽了。
  那少女便是凯撒琳,而那肥魔,自然便是她的父亲黑腾了。
  我正当慾火中烧之际,再看见如此映像,想到身边的美女,却要沦落入如此丑恶的淫兽的淩虐,心下立时义愤填膺,热血上脑,怒骂道:“可恶!畜生!畜生!”
  秀目中闪出一丝猾狎的光芒,凯撒琳复又显出楚楚可怜神情,道:“拉姆扎殿下,唉……我……我……其实我一介弱女子……只怕……只怕此后,永也逃脱不了那老魔头的玩弄了……”
  说着,美丽的眼睛流出眼泪,此刻的魔女,她浑身发出淡淡的黑雾,她的眼睛带着追魂摄魄的魔力,已深深盯入我有点迷散的眼中。
  就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神志模模糊糊,而眼前的这个魔女,却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迷人,那般的让我折服,值得让我付出一切……
  这一瞬间,我身子虚弱已极,神志模糊,身体又被三女激起无穷慾火心猿意马,因此这个时刻……绝对正是凯撒琳再次采用怀柔政策,施展魅惑魔法的大好良机。
  当下我神魂颠倒,被凯撒琳一双魔魅般的双眼迷惑住自己的心神,眼看着,自己便要失去控制,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她事情真相,然后,便要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说不定,还会被她开膛破腹,去寻找那恶魔种子的下落……
  然而,哪知就在这危急之刻,突然,只听屋子里“彭呲”一声清脆的脆响,却是,桌子上一个瓷杯不知何故突然跌落地上,被摔为碎片……而且,也就是这节骨眼上的一记脆响,便硬是……硬是把自己从迷迷糊糊的魅惑状态,重新拉入现实……
  脆响入耳,我神志一清,立时避开魔女的魅惑眼光,心中暗叫:咦……怎么了……啊……好险……好险……
  如此,我幸运的脱离魔女掌握,浑身冷汗浃流……
  ※※※※※※身体极度虚弱,我咬紧牙关,竭力的抵御着魔女的精神侵入,于是双目中精光四射,与她直直对视。
  方才凯撒琳抓准时机,施展魅惑大法与窥心术,眼见便可窥透我的心底奥秘,哪知千钧一发之际,碰巧桌上一盏瓷杯跌落地上,发出的一声脆响,将我从迷惑中惊醒,结果……嘿嘿……她苦心经营老半天的香艳魅惑诡计,登时全盘落空……
  “嘿嘿……凯撒琳小姐……”
  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神智,对身上的魔族美人阴阴发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身上……嘿嘿……非常谢谢你这般对我亲热,唉……可我终究没法把东西交给你……嘿嘿嘿……”
  说着,一双贼熙熙的眼睛直在她那对丰满肥美的乳球上打转转儿……
  “你……你……”
  魔女恼怒已极,纤手高高扬起,便又要抽我耳光,我已早有心理准备,便咬牙闭眼,厚起脸皮只待挨抽,哪知片刻之间,只觉得凯撒琳冰冷的手掌抽将下来,竟软绵绵直若无力,只是……只是轻轻的抚在我的脸上。
  心下好奇,我睁开眼睛,却见身上的魔女,瞬间已是转愠为喜,她缓缓伏到我的身上,冰蓝色的嘴唇吐气如兰,娇嗔嗔的道:“你呀……很不乖哦……真是个小坏蛋呢,不过……不过……姐姐还有很多很多的手段哦,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你……你还有什么手段……”
  眼见魔女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心中一紧。
  凯撒琳冷笑不语,她侧过身子躺在我身旁,一双妩媚的眼睛,却瞥向此刻兀自在我身下舔舐吞吐着的两名魔族侍女,她,静静的看着我那根被二女唾液浸润得湿滑淫亮的巨茎,此刻兀自坚挺高耸不已,不由得粉脸微红,道:“哟……哟……拉姆扎殿下啊……看不出来,你的这玩意儿倒是厉害得紧呢!……咯咯咯……好像很持久的样子哦!”
  说着,一支纤手,拈上了我铁硬得茎竿……轻轻抡动起来。
  “哈哈哈……那是当然……哈哈哈……难道你忘了么?那天晚上……我们两个还……嘿嘿……嘿嘿……当时我不是也很持久么?琳小姐……”
  虽然身处险境,此刻听到美人盛赞,我仍是不知死活的高兴起来。
  “那天晚上?……小姐……你……你和他?……”
  丽娜擡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凯撒琳。
  法利关切的看着凯撒琳,道:“小姐,你……你的身体还没有……你……你和他怎么能……”
  “没……没有啦……”
  凯撒琳脸上又是一红,啐道:“我……我只是……用……用手……跟他的啦……”
  “哦……”
  两名魔族侍女煞有介事的点头。
  其时,我专心致志与凯撒琳作精神上的纠缠,因此身心分离之下,不虞享受那身体的快感与刺激,因此身下龙枪,虽然得到两名魔族侍女连续的唇舌挑逗,然而诺长时间,自己竟然能抱持住坚挺不泄,实已是匪夷所思了。然而此刻,自己脱出魔女的精神掌控,身心一轻之下,在被一对花一般美丽的人儿,在身下尽心服侍,却见丽娜又一记紧紧的吮住了我的长长茎竿,法利一根滑嫩的舌头,竟然……竟然舔入我的肛肌……非常深入……哦……哦……天哪!……
  我发起一声巨大的呻吟,快感滚滚而来,头脑昏热之下,只觉得身下两个美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此刻她们的动作,竟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淫亵,她们魔族特有的尖尖虎牙咬入了我的肌肤与薄膜,那种直到恐怖级别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痉挛……
  如此,才过得盏茶时间……
  “啊……啊……哦……哦……不……不行了……我……我要来了……啊……”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在性爱的时候这般没有前途的、懦弱的、没用的嘶叫出来,只是一瞬间,只觉得腰腹之间一阵阵的空旷,一股热浓浓的液体瞬时直往火热的龙头的汇集,而自己生命的种子,眼见就要射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只觉得身下巨物那长长茎末之下一阵阵得揪心剧痛,而自己凝聚而来得灼热宣泄之意,此刻……竟然……竟然被强行遏制住!
  而在那龙茎根处,竟然……竟然被一对螃蟹铁钳一般的莫名物事给紧紧钳住,此刻,由于龙枪被紧紧的钆住,而自己体内那急欲宣泄的精欲狂潮,竟然……竟然在一瞬间……被生生的……生生的堵塞住……
  凝目向下身望去……啊……啊……天哪……天哪!
  只见,笑靥如花的丽娜与法利二女,此刻已打开那木盘中的银质盒子,取出内中的一对精密细致的银制小夹子,竟然……竟然……把这对的小夹子……夹在……夹在……我龙枪下端、几根细细的筋脉之上……而这银质夹子内藏机簧,其内夹力盛大,一瞬间它们紧紧的……紧紧的便钆住我的精管,至使……至使自己亢奋下,那龙枪精囊内里的琼浆玉露,竟是……竟是一滴也喷发不出来……
  一时之间下体剧痛……我不自禁的嘶吼了出来,此时,甚至……甚至可以感觉道那龙枪之内,炽热的露液……竟然……竟然……在被强制性的往体内回流……
  “咳……咳咳咳咳……”
  我大声咳嗽了出来,一时间自己涕泪直流,而身体那种沈郁不得宣泄之痛,几乎……便将我摧为碎片……
  又从那银盒之中,取出十余根银针,那两名魔族侍女,纤手持针,便向龙茎之侧与龙丸之畔,大腿根部与股根内里的多处穴道脉络,一根根一下下的刺入,一时间我手脚被缚,只得任由她们施为,于是,阵阵的剧痛与酸麻过后,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身子,已经彻底的麻痹、彻底的绷紧……而且,更为恐怖的……此刻,自己那平日里肆虐无数女人的鬼东西,似乎……似乎竟维系了那只有在喷发时刻才有的最粗最长状态,它……益发的勃起、益发的坚挺、益发的亢奋了……
  “好棒哦,法利姐姐你看……它好粗好长也……”
  “嗯……竟然还这么硬……真有点难得呢……”
  两名可恨的魔女谈笑着,四支洁白的玉手,两张鲜红的嘴唇,又照顾到我那青筋暴显发出暗红色泽的巨龙以及那鹅卵石一般隆起的龙王丸之上了……
  啊……啊……天哪……上帝啊……怎么会有这般的玩法啊……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麻痹归麻痹……坚挺归坚挺……可是,胯下的经络,已经尽数被银针封住,而龙枪末端的精脉,被一对小小的银夹死死钳住……于是,我只觉得自己的慾望,一阵阵的攀升……那无比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刷着我的身心,并且,腐蚀入我的灵魂深处……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断积抑的慾望得不到宣泄,下体各处一阵阵的酥麻酸软,一阵阵的细细发痛,从胯下龙枪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直如一个充气的皮球,那亢奋达到极限的情慾,得不到一点点的宣泄……我……我嘶喊了出来,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此刻,身下那两个魔族小婊子,她们仍自淫荡风骚的、津津有味的玩弄着我的龙茎,她们激发着我的苦痛……她们那从容的笑容、那淡淡的快乐之意,此刻……竟是……竟是建立在我极大的痛苦之上……
  苦忍了片刻,我终于嘶哭了出来:“啊……啊……好……好难受啊……你们……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求求你们……让我……让我射出来吧……好难受啊……呜呜呜……”
  “很难受么……小宝贝……”
  凯撒琳娇笑着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哭……不要哭……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咯咯咯咯……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再次骑到我的腰上,她接过法利递过来的小银碟子,内中放着细细的、泛出迷人清香的白色粉末……
  红嫩的丁香小舌,轻舔了舔碟中的粉末,粉末入嘴,凯撒琳浑身一阵阵的轻轻颤栗,她白皙的身体此刻泛起淡淡的紫色,脸上一阵阵享受与迷醉的神情……一对直欲滴出水来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此时她嘴角儿一挑,竟甜甜笑了出来……
  “你……你手里……那……那是什么……”
  我怔怔盯着她手中的银碟,全身直打哆嗦。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这是海樱粟的花粉……它……会让你无比无比舒服的……无比无比乖的……”
  魔女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
  “你……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挣扎着,却被魔女那湿润温软的丁香软玉带着那咸咸辣辣的花粉末末,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身上……那鲜血模糊的一道道鞭痕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我狂嘶着……
  剧痛……剧痛……伤口处,登时发出……一阵阵如同被烈火灼烧、被尖刀割刺一般的剧痛,无法忍耐的剧痛……
  我嘶喊,我哭叫……身上的魔女,却恍若未闻一般,一记一记的舔弄着碟中的白粉,再一记一记的……舔舐在我的伤口之上……而且……她……还……还吮吸着……吞噬着我身上的鲜血……
  良久良久,当我痛得不能再痛,连叫都无法再叫的时候……自己……全身已经麻木了……而此时,骑在我身上的三女,此时却互相用作了一团,凯撒琳伸出那带着清香花粉味道的小舌头,与法利丽娜两对儿的唇舌纠缠,她们互相啜吻着,互相交舔着,互相过渡着那满带着毒品花粉、还有男人血液味道的香津玉液……
  她们娇喘呻吟,玉臂粉腿交错,红唇嫩舌纠缠,三女组成一组淫乱的图画……
  “凯撒琳小姐……嗯……啊……给我……给我一点……”
  “我……我也要……嗯……啊……好棒……”
  “好……好舒服哦……”……三女淫声浪语,分享着血液与毒品的味道……
  我被她们压在身下,身体上狼藉一片,身下的疯狂欲液始终得不到抒泄,而且,此刻更狼狈的是,海樱粟的花粉素为极上上的毒品,此刻,它们不断的从我身体上的鞭痕渗入我的体内,于是。很快很快的,我全身发烫发热,头脑里乱成一片,再……再接下来……只觉得自己……全身……全身化为虚空……再感觉不到丝毫痛苦,再感觉不到丝毫疲累,此刻,直若自己彻底的摆脱了重力一般,我……飘荡……飘荡……飘荡……灵魂出壳一般……
  飘荡……直飘荡入那高高的云际……高高的……云际…………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桌上瓷杯之间的小妖精眼中,她,眼含泪珠的看着那个可怜的被淩虐得几乎不成人形的银发少年身上,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好可怜……好可怜的男孩子哦……
  就在不久前,她瞥见魔女念动魔咒,使用暗黑魔法魅惑那银发少年时,危急之间,是她推翻了桌上的瓷杯……也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唤醒了被魅惑的少年。
  可是,此刻,眼睁睁看见可爱的少年受尽淩虐,她却无能为力的只能旁观,她在心底下……恨极了……
  ※※※※※※这是圣暗黑历251年9月4日,地点,在位于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以东,十余公里处的一个小镇里……
  今天,本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早上的时候,这里烈日高照,天气颇有点炎热。
  到得这日午后,也不知是何缘故,整个小镇之上,突然被一重重压抑浓黑的云雾笼罩……小镇内外,霎时间暗无天日,狂风暴起……
  接下来,那重重乌云之间,电闪雷鸣,那漆黑的天空中,飘落下猩红猩红的血雨……
  重重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明,狂风怒号,似带着无数怨灵的咆哮……
  小镇的可怜居民们,他们茫然失措聚集到街头,无比惊惧的目睹了这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像,他们嘶喊着,啼哭着,祈祷着……
  恐怖邪恶的景像一直持续着,良久……良久……等到风渐渐停、雨渐渐住的时候,那严严实实层层覆盖小镇的浓黑乌云,此时竟然……撕开……撕开一小片的缝隙,露出云空以外……小片的漆黑天空……
  天空中,银光闪亮的由六颗明亮星辰组合而成的一枚硕大的六芒星标志,那是星空之中……代表着邪恶与黑暗的“南六芒星座”……
  凶星天显!
  在古老的传说中,邪恶的六芒星,于昭昭白日之中突然显现在天空正中的时候,便……预示着……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凶狠浩劫……即将来临……
  混乱蜂拥的人群之中,静立着三个颀长的身影,猩红的血雨很快湿透了他们身上的斗篷,当先一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色头发加上威严的相貌,配上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便如同玉树临风一般。
  却见这中年的蓝发男子呆呆望着天空中那不断飘落的血雨,神色沈郁的道:“我们……终究是来晚了么?……”
  说着,一手从怀中掏出方小小的黄金盒子,那黄金盒子内中不知盛放着何种物事,此刻,那盒子似乎有生命一般,发出“嗡嗡”的刺响,在他的手中,剧烈的不住震动着……
  “凶星天显!魔神再临……沈睡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它们……终于便要醒来了……”
  那中年男子身后,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年轻的紫发男子喃喃的说道。他一身神官的白袍,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很不相称的、苍老沈稳的奇异气质。
  “达尔文先生,难道……难道……我们便没有办法了么?”
  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的向那紫发男子问道,这声音温润清甜,听入男人耳中实是悦耳已极。
  紫发的达尔文叹了口气,对那位发出这温润声音的美丽主人摇了摇头;而后者,见到达尔文脸上一股颓丧的神情,却不禁皱了皱自己柳叶儿似的细眉,不再言语。她,长着淡红色的长长卷发,明眸皓齿、雪肤朱唇,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眉目间一股温润妩媚的风采,醺人欲醉。
  “阿鲁蒂蜜小姐……你……马上和达尔文离开这里。记住……一路往北走,不要回头。”
  那蓝发中年,此时已将黄金盒子重新收入怀中,他回过头来,面色已是极沈,对身后的红发女郎郑重的说道。
  “咦?”
  阿鲁蒂蜜微微一愕,道:“杨克尔先生,你……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么?”
  “不,我还不能离开这里。”
  蓝发的杨克尔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你们快走吧!迟了便来不及了。”
  说着,神色有点急躁。
  “哼!”
  阿鲁蒂蜜从腰间抽出一把被黑布层层环绕的弯刀,冷笑道:“杨克尔先生,我想……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便输给那个怪物。”
  “阿鲁蒂蜜小姐,”
  杨克尔摇头苦笑:“你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那个家夥,绝对不是一般的怪物……”
  说着,对达尔文使了个眼色。
  “你知道么,阿鲁蒂蜜小姐,自创世圣战以来,天理紊乱,生命之树枯萎,那生命之树在枯萎前的最后一刻,结出……结出了十二颗黑暗的种子,它们……便被称为恶魔的种子……”
  达尔文对杨克尔点点头,说道:“数千年来,大部份恶魔的种子已经失传……可是此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有两颗。”
  “两颗?你是说,除了杨克尔先生那里的那颗以外,还有人……还有人?”
  妙目瞥了杨克尔怀中一眼,阿鲁蒂蜜惊讶的道。
  她知道杨克尔身上素藏有一颗恶魔的种子,视为至宝,却不知……世上还有其它恶魔种子的存在。
  “事实,并不仅仅如此……”
  达尔文简洁的说道:“恶魔的种子……如果被魔族得到,它们,能与高阶魔族的暗黑之血融合,能生出可怕的异变,所产生的拥有极大破坏力的危险生物,这些可怕的怪物,便……便被称为……魔将。”
  “魔将?”
  “不错,魔将……晋升为魔将的高等魔族,它们拥有恐怖的杀伤力,例如:创始圣战中的魔族皇帝亚历山大鲁西法,还有现任暗黑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有“地狱使者”之称的儒尼奥尔恺撒,他们……他们都是拥有晋升为魔将能力的高等魔族。”
  “儒尼奥尔恺撒?……”
  阿鲁蒂蜜的脸色有点儿发白。
  对于阿鲁蒂蜜来说,亚历山大鲁西法的实力,也许还只在传说或者古史中见过,可是儒尼奥尔恺撒呢,儒尼奥尔现年63岁,他,号称是魔界与达普拉帝国的第一强者,据说,在他活过的63个年头里,死在他手下的英雄与勇者、那些光明的卫道士,最少……最少也有数十万人。也因此,他,被称为地狱使者,“光之终结者”阿鲁蒂蜜今年43岁,她身怀着人鱼族与人类的混血,而按照人鱼的年龄来计算,此刻的她,仍然只是少女年纪。
  可是,对于阿鲁蒂蜜来说,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自己仍处于襁褓之中的时候,便亲眼目睹的血腥惨剧……
  那是暗黑历212年,兰福家、爱尔斯家与温德家的十万联军,在阿姆斯大陆的西海岸,遭到了暗黑圣殿骑士团与冥煌骑士团的最后狙击……
  那一战,光之勇者们的鲜血染红了海水,尸体堆积如山,魔将变身的儒尼奥尔几乎无人可挡,最终光之盟军全军覆没,圣刀兰福家退守海外的所罗门群岛,圣水爱尔斯家与圣风温德家灭亡,而阿鲁蒂蜜的父亲,便是在那一役中,惨死在儒尼奥尔的爪下。
  四十年……四十年过去了,当兰福家的传人阿鲁蒂蜜,与爱尔斯家的传人杨克尔再次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仍将面对……那噩梦一般的噩梦。
  虽然,实际年龄较杨克尔为大,但人鱼族发育缓慢,因此无伦心理上还是处世上,阿鲁蒂蜜远没有杨克尔的成熟。但是,人鱼公主阿鲁蒂蜜竟拥有男子般的胸襟,在所罗门群岛的时候,她与自己的母亲人鱼女王、懒散又势利的河莉兰福闹翻,于是偷偷逃出来,与杨克尔一同建立了自由海盗组织“红色珊瑚”十多年来,二人苦心经营之下,“红色珊瑚”纵横海上,势力也越来越大,近期以来,更把达普拉帝国的魔魅骑士团,打得屁滚尿流。
  数月前,杨克尔与阿鲁蒂蜜达尔文来到齐蒙罗草原,与撒繁王子利夫签订盟议,相约共同对付达普拉帝国派往博卢尼亚的两支远征军、孤魂骑士团与魔魅骑士团。
  事毕,三人正待返回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海岸的“红色珊瑚”驻地,在返回途中,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秘密发出邀请函,邀请撒法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提卡尼亚魔族王国的使者,在齐蒙罗的首都泊鲁略召开秘密会议。于是三人折返泊鲁略打探消息,却哪知,这日三人来到泊鲁略附近的一个小镇之时,正遇上天现异像,而且,杨克尔身上秘藏了多年的另一颗“恶魔的种子”竟在此刻……莫名的发生奇异共鸣……
  阿鲁蒂蜜脸色很有点发白,又听达尔文沈沈的道:“其实,阿鲁蒂蜜小姐,你自然知道……魔将的恐怖之处,可是……关于恶魔的种子,还有一段更为恐怖的秘辛……您却未必知道。”
  “秘辛?”
  “不错,”
  达尔文擡头看着天空中明亮闪烁的六芒星,道:“恶魔的种子,它代表了黑暗邪欲的力量,如果这种东西与强大的圣战士之血相融合,就会……就会……就会发生极可怕的事情……”
  说到后来,达尔文本是平静的声音,竟然颤栗起来。
  “极其可怕……的事情?”
  阿鲁蒂蜜好奇的望了达尔文一眼,一双妙目又瞟向杨克尔。
  “不错……被暗黑力量玷污得神圣之血,拥有众神加护的邪恶……无限的魔欲……究级的生物……圣魔将……”
  杨克尔神色郑重的道。
  “你是说,这里……此刻……正有某位圣战士的传人,正在……正在……被恶魔的种子……玷污?”
  阿鲁蒂蜜好奇的望着达尔文。
  “天显凶星,魔神降世……圣魔将……它们拥有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一阵无上的恐怖存在……唉!天道无常,世理混乱……劫数!真是劫数!”
  达尔文摇摇头,长叹了声。
  “我明白了,杨克尔先生……”
  美丽的眼睛虽然含着掩饰不住的惧意,阿鲁蒂蜜却咬了咬嘴唇,对杨克尔缓缓说道:“作为创造之身奥曼蒂的传人,我……我阿鲁蒂蜜兰福是不会退缩的!杨克尔先生,我……会和你一起,阻止可怕事情的发生。”
  “你……你……”
  杨克尔微微一惊,但是,当他瞥见阿鲁蒂蜜眼中的坚定神色的时候,他明白,眼前的女孩既然已经是下定决心,自己……是怎样也无法说服她离去的。
  与此同一时刻,从西北方向通往镇中的一条小路之上,飞快驰来两匹骏马,马上分坐着二名魔族,这二人均长着黑色头发,头上长着公牛大角,是雄性高等魔族。
  当先一人,看来似人类的五十来岁年纪,他虎背熊腰,身体宽壮,而其后一人年轻英俊,衣着华丽,似是出生贵族。这两位魔族在人类世界,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抛头露面的奔行,实已是很少见很少见的情况。
  那位半老魔族打马疾驰,疯狂奔行,瞬时已将那年轻魔族抛在身后。
  “等……等一等我,伊尔汉老师……您……您骑得那么快,我……我跟不上啊!”
  年轻魔族高呼道。
  “快点儿……伦斐尔……今天,今天要出大事件了……”
  伊尔汉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前方小镇中的层层阴云与恐怖魔像,让他心焦不已……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大事……不妙了!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伊尔汉老师可是魔界第一勇者哦!哼……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本少爷好紧张的。哼哼……”
  伦斐尔骑在马上嘟哝着。
  他一想到自己此次藉着出使齐蒙罗之机,很快就能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再次相见,一享温柔;而且,说不定再多等得两天,等到凯撒琳暗黑贞禁一解,自己……说不定……说不定便能够抽插黑色郁金香的处女嫩穴了。嘿嘿嘿……于是,他骑在马上,竟然勃起了,结果,他硕硬的睾丸被坚硬的马鞍撞中,可怜的伦斐尔,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此同一时刻,从小镇的酒馆里,行出两个人来。
  看着满天乌云与纷飞的血雨,当先一名须发尽白,而且浑身铁甲的老骑士,皱了皱眉,道:“可恶!这是什么鬼天气呀!”
  他身后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猿人副官,说道:“科德大人,今天……天气很糟啊!不如……不如我明天再出发……去寻找小王子吧!”
  “住嘴!罗拉哈哈,”
  老科德怒道:“我身为忠勇的骑士,此刻奉女王的命令出来寻找小王子,怎能……怎能因为天气的缘故,耽误自己的人物!哼……”
  “啊!是……是……”
  罗拉哈哈无奈应承,却见老科德冒着大雨行出门去,罗拉哈哈急道:“等……等等……科德大人,您……您……不想带把雨伞,或者是斗篷之类的什么吗?”
  雨水如同瓢泼,科德瞬时浑身湿透,却哪知这老家夥坚韧已极,只见他傲立雨中,对罗拉哈哈怒吼道:“住嘴!罗拉哈哈……我们身为斯布雷家的骑士,拥有伟大的精神,哼……怎能像个胆小的懦夫一般……惧怕雨水……快点!快点跟我来……罗拉哈哈,我也不准你带雨伞,否则……扣掉你这个月的薪水……”
  于是,愁眉苦脸的罗拉哈哈,跟在老科德身后,两人冒着瓢泼的血雨,行出了旅馆……
  此刻,就在老科德所住的旅馆隔壁,一间酒馆门口,也行出几个醉醺醺的人来,当先一人浑身骑士服,狗头狗脑,却不是撒繁解放军中的狗人骑兵德瑞克是谁?
  近来德瑞克升职为小队长,春风得意之下,今日出来执行任务却喝得烂醉,此刻被其余几名撒繁骑兵架住,身子仍是站立不稳。
  “德瑞克队长……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
  一名撒繁骑兵打着酒嗝说道:“利夫殿下……派遣我们出来寻找拉姆扎先生……我们……我们却在这里喝酒……这似乎……似乎……”
  “笨蛋!”
  德瑞克一个巴掌抽出去,打断了那名撒繁骑兵的说话,怒骂道:“蠢材!妈妈的……没看见今天下这么大雨吗?这种天气……怎能出门办事?可恶!来……兄弟们……走……咱们再……再回去……多喝两杯……”
  当下,几名撒繁骑兵谄媚应承,于是,撒繁骑兵一行人重新涌入酒馆……继续狂灌……
  再与此同时,泊鲁略城门处。
  头发渐长,已在背后扎了个小辫的席思,此刻她轻甲黑衣、腰悬细剑的骑在马上,身边一名骑兵队长策马过来说道:“报告子爵小姐阁下,巡逻队已经准备完毕。”
  席思微点点头,她明镜般的瞳子,瞥了西南方向的异样乌云一眼,那细柳般的秀眉蹙了蹙,她扭过身子,对身后的部下作了个手势,当下一股暗黑骑兵驰出泊鲁略城门,直向那小镇奔去……
  乌云,重重的乌云;血雨,猩红的血雨……
  层层乌云正中央,闪亮的南六芒星星座,结成一个奇异的魔法阵,魔法阵的中心座落在地面上的垂点,正是……正是小镇中一个小小旅馆……旅馆的二楼,一个小小的房间……
  这个房间,已被结下了暗黑领域,使得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内中诸人除了小妖精以外,却是丝毫不曾觉察。
  于是,此刻,房中的三个魔女,一个人类男子,再加上一只小妖精,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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