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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你我

“金柱,你说那瘸子折腾金朵,咋样折腾了?”马小乐很关切的眼神一点都不掩饰。金柱看在眼里,小声对马小乐道,“马大,看得出来,你对金朵还是有感情,这样吧,我安排个时间给你们见见!”

“哦。”马小乐不自主地答应着,“金柱,你还没说咋样折腾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听金朵说陆军是个疯子,折腾得她要命。”金柱面色很沉重,金朵毕竟是他的亲妹妹,而且这门亲事又是他作主的,他怎么能不愧疚。

“金柱,你说我怎么说你呢,好端端的金朵给你弄成这样,你说你都搞了些啥玩意破事,你信不信我一发火把你也给整残废了!”马小乐的确很气愤。

“哎呦,马大,你可别介,我那不是一时糊涂嘛!”金柱吓得差点从三轮车上掉下来,要不是两手死抱着车厢边杆,一准得跌到车轱辘下。没办法,金柱对马小乐实在是太敬畏了。

最终,在金柱的带领下,马小乐他们在一个算是靠县城最边沿的不大不小的饭店里坐了下来。金柱大呼小叫,让老板娘赶紧上几个好菜。很快,一个涂脂抹粉的半老徐娘走了过来,“哎哟,这不是金老板么,好长时间都不见你来了,在哪儿发财了呢?”

“什么发财,赶紧上菜,我大哥都饿半天了!”金柱拍着桌子大叫。

老板娘听金柱这么一说,把眼光向马小乐瞄了瞄,有些不太当回事,那眼神明显是在说:什么大哥,不就一大毛孩子嘛!

马小乐是啥人,一看就知道老板娘的心里在琢磨啥,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县城,虽说有金柱在,可他对金柱并不是太放心,还不知有事能不能照得住呢,还是能忍就忍吧。

金柱看出了马小乐的不快,问咋回事。马小乐说这老板娘不太友好。金柱瞪了瞪眼便骂道:“妈的,欠日的货!要不是三轮车进不了城里头,我还不爱在她这里吃饭呢!”

“金柱,你说三轮车进不了城里?”马小乐问。

“对,这城里面说是在搞什么创建,三轮车一律不给进。”金柱有点难为情地说,“其实要是认识交警,那也没事,不过我还不认识。”

“哦,那我们就不进是了,娘的,看不起我们农村三轮车,我还看不起他们城里四轮的小轿车呢,跟那小鳖盖似的,蜷在里头他能舒服么!”马小乐说得很来气,让金柱有话也不敢说了,他想说其实那四轮的就是比三轮的好,可他真的张不开口。

饭菜上来了,四个人唏哩呼噜地吃了精光,金柱打着饱嗝说:“马大,现在先将就一下,等下午到农贸市场把菜卸了,咱们空身人去里面,找个大酒店好好喝一场,然后……”金柱说到这里,眼里露出一丝异样的光亮来。

“啥啊,说嘛。”马小乐拿了跟牙签,挑着牙缝里的鸡肉丝。

“找小姐。”金柱在马小乐耳边小声说。

“小姐?”马小乐眉毛一皱。

“嘿嘿。”金柱咧嘴笑了,“就是卖肉的,想要啥类型的都有,一个个都贼她妈的高强,保准整得你骨头架都散开了!”

“不不不,金柱,咱是来卖菜的,正经事,不搞那玩意儿。”马小乐指了指另外两人,“还都急着赶回去呢,要不老婆孩子的丢在家里不放心。”

“那也成。”金柱道,“下午把菜卸了,他们可以先回去,你就在这里过一夜。”金柱看着马小乐,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马小乐想想也行,刚好找个机会和金朵见个面,看看她到底啥情况。

出了饭店,四人上了三轮车,向城南的农贸市场赶去。

午后的农贸市场没有多少人,很安静,可到处都是烂哄哄的腐菜叶味,几个打扫的工人正用扫帚清扫着地面。金柱找了他那熟人,没费事三轮车就开了进去,在交易三区里找个摊位,将菜卸了下来。

“马大,今后再来送菜,也得跟人家学学,人家都是半夜里朝这边赶的,刚好五更头就能到这里,刚好赶上批发的旺市。”金柱抗着一大包一大包蔬菜,喘着粗气说。

“那我们不得下午就拔菜,赶晚装车么?”马小乐也累得够戗,边说边停了下来。

“那可不是,刚好吃个晚饭,少歇一会就可以出发了。”金柱也累了,可他没停下来。

菜卸完了,三轮车走了,马小乐留了下来。

“马大,走,找个地给你歇息歇息!”金柱嘿嘿笑着,“这回我啥都帮你那安排好!”

“金柱,我看别的你就别安排了,你安排下我和金朵见个面吧。”马小乐说得很真诚,让金柱油然而生出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感来,“行!马大,说起金朵的事,我金柱实在憋屈,也感觉对不起你,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马大你就别责怪我了。”

金柱告诉马小乐,陆军没有食言,的确帮金朵那排进了县第一人民医院,工作是没得说了,白大褂一穿,大楼里一坐,也挺羡人的。

“那你说陆军还折腾她啥呢?”马小乐道,“我还以为金朵被当牛当马一样使唤呢。”

“那,那也不可能。”金柱不好意思了,“毕竟我金柱也还有点面子吧,他陆军怎么能对金朵那样呢。”

马小乐心里明白,你金柱在陆军眼里算个球啊,还自以为是,估计是那陆瘸子觉着金朵还有可取之处罢了。马小乐的猜测没错,陆军包括他的家人对金朵还是很满意的,因为金朵人长的算是很可以的了,脸蛋不错,身架也好,还白白嫩嫩的,而且人也不懒,尤其是得到了陆军父母的认同。其实陆军对金朵也很满意,那雪白有肉的身子,就跟那大莲藕似的,别说抱着了,就是看着心里也舒服,可就是他底下那玩意不行,成不了美事,久而久之心理上就有了点毛病,喜欢折磨金朵,而且再加上出嫁时被马小乐那么一闹腾,他心里老是有疙瘩,觉着本来满打满算计着要找个黄花,可情况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预想的那样的,不过这事又不能找别人鉴定,而且已经把金朵迎娶了过来,木已成舟,也不便再张扬啥了。事实上,陆军越是这样想,那心里就越不舒坦,心理上的毛病也就越来越大了,大到啥程度呢,那得听金朵诉说。

金朵是在医院的会诊室里对马小乐讲出了一切。原来陆军老是怀疑金朵耐不住寂寞,会找野男人,所以老是会暗中监视,反正也没啥事,坐在医院对面的商场门口,一看就是半天,就看金朵是不是出去了,到哪儿了,干啥了。这事金柱知道,所以他让马小乐自个进去,直接到三楼妇科第二诊室找金朵。

马小乐心里还有点打怵,看那医院的大楼得使劲仰着脖子,还有来来回回的都是人,一个也不认识,很生分。不过想想这事医院,谁也不认识谁,便拽着步子爬上了三楼,敲开第二门诊室的时候,马小乐一眼就看到了金朵,娘的,到底是城里人了,打扮的真是时髦,虽然戴着医生帽,但还是能看出来头发烫了,眉毛也画了,脸上粉粉的,嘴唇红红的,身上看不到什么,一身白大褂,但脚上还是能看出来的,红色高跟小皮鞋。马小乐一看到金朵这样就想上去把她按倒在桌子上骑了她,当初在小南庄村的时候,只要金朵稍一打扮,他就有冲动,有时还把她按在田埂上给干了呢,何况现在金朵这么一身打扮,对于没见过啥世面的马小乐来说,那还不更是冲动!

马小乐进去的时候,金朵头都没抬,“哪儿不舒服,这边坐。”马小乐不声不吭地走过去坐了下来。金朵抬头一看,惊得把手上的笔都甩了出去,“小……小乐!你……你怎么来了?!”

马小乐本来准备好了,见到金朵就潇洒地笑笑,可是他现在笑不起来了,一心想逮着金朵扒光了一顿捣弄,要不是他那儿还不行,或许进门不说话就开始了。“我不能来么,金朵姐,虽然你嫁人了,可我心里还想着你哩!”马小乐的坏笑开始在脸上浮现了。

金朵很熟悉这种坏笑,每次都是先见到这种坏笑,然后就被他弄的浑身酥软。“当然能来,不是我没准备么。”金朵也笑了。

气氛一下柔和起来,金朵走到门边,把门关紧了。“小乐,你来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我来看看你不成么?”马小乐站了起来,在屋里转了转,“我是来卖菜的,家里搞了几个蔬菜大棚,还多亏了你哥帮忙,现在菜摆在农贸市场,明个五更里就能卖掉。”

“是我哥告诉你来这里找我的吧?”

“那还用说么。”马小乐抱着膀子,盯着金朵的胸部使劲看,“金朵姐,越来越大了啊。”

“去你的,没个正经。”金朵下意识地捂了下胸口,“小乐,你哪里来的本事把我哥吓成那样,一提到你就跟看到鬼神似的,那个慌劲儿,别提有多夸张了。”

“我有啥本事,没准是你哥良心发现对不住我了呗。”马小乐笑笑,“今晚我不回去了,他说会安排得我很舒服”

“小乐,你可别跟我哥学,他肯定要找女人和你睡觉!”金朵一脸的不高兴。

“呵呵。”马小乐笑了,“金朵姐,那有啥,我都这么大了,也没媳妇,不也正需要着么。”

“那也不成,那些女人都是些啥啊,你可别碰。”金朵脸有点红,“小乐,你要是想睡女人,我给你……”

【095】 生理

“那可不成,你都是有家的人了,我哪能还骑在你身上撒欢呢。”马小乐摆了摆手,“金朵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别好心做错事啊。”

金朵听了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渐渐冷了,“唉,小乐,我也跟你说过,陆军他那玩意儿不行,心理也不行,一到晚上就跟疯狗似的折腾,唉,那些事我跟谁都说不了。”

马小乐一听金朵也说到了折腾,很是纳闷,“金朵姐,那瘸子到底是咋样折腾了?”

“唉。”金朵吞吞吐吐的,“丢人,丢死人了,开始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开灯,可是陆军不让,我只好拉了被子蒙住头。”

“他到底咋整了?”马小乐对金朵蒙不蒙头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陆军是怎样折腾的,因为他和陆军一样,都是家伙有毛病的,弄不巧还能学到点技术。

“唉,我都不想提那事儿。”金朵站在窗口傻愣愣地看着外面,“小乐,今天我置夜班,你还来这里,我给你睡。”

马小乐心里是痒痒的,可他不能答应,他还不想让金朵知道他也有毛病。“金朵姐,我看这事别着急,你先讲讲那瘸子是怎么折腾你的。”马小乐还没忘问那事。

“唉,你说陆军那玩意儿不管用他还能怎么折腾,还不是用别的东西么。”金朵神色暗淡,似乎很不能忍受。

“哦,金朵姐,我明白了,是用手么,几根指头?”马小乐恍然大悟的样子。

“几根指头?”金朵的表情有点不可思议,“一根黄瓜撵你个指头?”

“那死瘸子用黄瓜整你啊!”马小乐实在是太惊讶了,怎么可以用黄瓜呢。

“我就说不想提那事,可你骗要我说,瞧你,傻了吧?!”金朵有点抱怨。马小乐有点木,心想那黄瓜上面很多刺刺呢,咋受得了,“金朵姐,黄瓜可不滑溜,你受得了么?”

“那外面有东西呢,用套子套起来。”金朵叹了口气,“小乐,不说那些好嘛,今晚你来么?”

马小乐想说来,可底下不答应,“晚上再说吧,我和金柱还有事情谈,以后村里可能会有更多人中大棚菜呢,得多向他问问那方面的事。”马小乐顿了顿,“对了,金朵姐,陆瘸子那玩意儿不是说到国外能治好么,怎么还不去?”

“还早呢,那可要老多钱了,要二三十万呢!”

“二三十万?”马小乐一惊,心里“咯噔”一下,娘的,村里出个万元户就很了不起了,照这么说来,那要二三十个万元户一齐帮他才可以啊,唉!

金朵家马小乐神色不对,打趣地问道,“小乐,你咋不高兴了,也不向你要钱的。”

马小乐越想越不是滋味,觉得这事也没必要向金朵隐瞒,便一股脑地把他的遭遇都说了。金朵听了眼睛直瞪,“这么说是我哥把你给踢废了?”

“那还用说么!”马小乐满脸的苦奈,“本来我还抱着点希望,因为那瘸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他要是到国外治好了,我也照着那路子来,可是,我没想到要花那么钱吶,我……我到哪里弄那些钱呢!”

这个消息对金朵来说真是太意外了,但她一点也不含糊,“小乐,你放心,只要陆军治好了,那钱我帮你想办法!”

“你想办法,啥法子啊?”

“那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能做到!”金朵回答的很果断,让马小乐一时无法再追问下去。“小乐,那你现在怎么办?你也得先去媳妇啊?”金朵关心地问。

“我有手,我会用手指!”马小乐说到这个还是有点自信的,“金朵姐,你要是不信,现在我就能用手指将你高瘫得了,信不?”

“呵呵……”金朵捂着嘴笑了,“小乐,我问你,你知道女人那东西是个啥构造?”

“啥构造?”马小乐嘿嘿一笑,“我要知道啥构造干嘛?”

“你……”金朵呵呵直笑,“你不知道构造怎么能用好手呢?”

“那有啥,不就是搓那粒黄豆嘛!”马小乐自得地说,“反正不是黄豆粒就是花生米!”

“哈哈……”金朵笑得弯下了腰,“小乐,你说啥喔,啥黄豆粒、花生米的,不过我也知道,不就是阴帝嘛!”

“啥玩意儿阴帝啊,还阳妹呢!”马小乐见金朵笑得厉害,很不理解。

“唉,小乐,我给你做次免费的生理学讲解吧,反正咱俩那事都搞熟了,也没啥可避的了。”金朵说着,拉起马小乐的手向诊室的隔间里走去。

一张床,雪白雪白的,床边有张桌子。金朵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彩图,大大的,上面是女人那东西。马小乐一看,目瞪口呆,“这……这,金朵姐,这是那个女人的,这么大,让驴子来搞肯定也还嫌小呢!”

金朵一听又笑得前仰后合,“哪有这么大的啊,这是图画,放大了的!”

“哦,娘的,我说呢,头脑一时没转过弯来。”马小乐不好意思地笑笑,“金朵姐,这有啥看头啊。”

“上面还有字呢。”金朵手指着马小乐所说的黄豆粒,“瞧,这就是我说的阴帝。”

“这么回事啊。”马小乐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就是土名与学名的区别嘛,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说完,马小乐脑中突然浮现出了那天看顾美玉腿窝子的情景,顿时来了兴趣,“金朵姐,我问问你,你说这里是什么,像连个卫兵似的?”马小乐手指着小唇唇那地方。

“小音纯。”金朵像个讲师,又指了指外面,“这是大音纯。”

“呵呵,还又大有小啊。”马小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这大小也是随便叫的,没啥根据,因为有的人那小音纯要比大音纯大多了。”马小乐回想了下张秀花和柳淑英的,都是那种情况,顾美玉的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太大了。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金朵大咧咧地说,“那可是有科学依据的,告诉你,那些蓝眼睛啊、黄头发什么的人高马大的欧洲和美洲的女人,她们那东西,就是大音纯大,小音纯小,可像我们这些亚洲的女人,那可就相反了,小的大,大的小!”

“都是女人,还不一样?”马小乐呵呵地笑了,“金朵姐,欺负我没上过学,下编些玩意儿懵我是吧?”

“去,我跟你说的都是科学,懂么,学过的,也专门培训过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学问。”金朵说得一板一眼。

马小乐眨巴着眼睛,也很正经地说了一句,“金朵姐,你为什么不用你那东西给我作下细致生动的讲解呢?”
TOP Posted: 03-15 02:19 #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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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小兵

金朵盯着马小乐足足看了有一分钟,慢慢冒了一句,“都搞过多少次了,还看啥呢。”

“以前不是没听过你讲解嘛,都是闷头干的,没细琢磨过,现在听你说了,那还不得加深下印象,没准到时候不看你脸,瞧下你下面就知道是你金朵姐了!”马小乐开始把金朵朝那张雪白的小床上推了。

“小乐,这可是白天呢,没准等会还有人来看病呢,碰到了多不好?”金朵不太情愿。

“哪有那么巧,金朵姐,快快的,你脱了裤子躺下张开腿,我拿着那图画比照一下就行了。”马小乐把金朵按倒在了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金朵穿的牛仔裤,没腰带,只是扣了前面的纽扣,“金朵姐,城里人都不系腰带,是不是为了脱裤子方便呐?”

“什么城里人不系腰带,女人穿牛仔裤一般都不系腰带的。”金朵吸了吸小肚子,尽量腾出大一点的空间让马小乐好顺利地解开纽扣。解扣子对马小乐来说是很在行的,张秀花和柳淑英衣服上的纽扣不知道解了多少回呢。

马小乐感觉金朵肚子上的肉少了很多,大腿好像也细了不少,“金朵姐,在那瘸子家是不是吃不饱,咋变瘦了呢?”

“呵呵,你懂啥,那叫苗条。”金朵听了很开心,“你觉得我苗条了么?”

“没,我就是觉得你瘦了。”马小乐心不在焉,开始抠金朵的小内裤。内裤是黑色的,很紧,马小乐抠了好几下才褪下来一点,金朵还配合着呢。“金朵姐,小裤衩咋这么紧呢,不能穿大点的?”

“小了好,能把屁股兜住,显得又小又结实。”金朵干脆放松了全身,一动不动,任马小乐摆弄。

“什么又小又好,大了不更好么,让人一看就想上去扒下裤子摸摸!”马小乐嘿嘿直笑,金朵听了只叹气,“哎呀,小乐,你还是没改,流氓!”

马小乐刚想反驳,外间的诊室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医生,医生哪儿去了?”

金朵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边提裤子边示意马小乐钻到床底下,“你先躲躲,这可是妇科诊室,你在里面说不清。”

马小乐只好钻进床底。

“在里面呢,这就出来。”金朵应着,准备开门出去。

“咔咔咔……”几声小皮鞋的声音传了过来,门被推开了,“医生,在里面哪,正好,帮我看看下面,这几天老是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得了难言之隐了。”

马小乐从床底下看到了一双粉色的小皮鞋,小小巧巧的。

“哦,那个我可说不好,这样吧,你躺下来我给你看看。”

“行,就躺这床上吗?”

“嗯。”

马小乐看到了那双粉色的小皮鞋“咔咔”地走到了跟前,两脚对着撮了撮,就脱下了,一双穿着白色袜子的小脚露了出来,随即就抬上去了不见踪影。

金朵走到墙角,拿起两个支架放到了床上,“来,把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下身光着,都是女人,没啥害羞的,早脱光了早看好。”金朵一副老道的样子,脱光了把两腿分开放在支架上,

马小乐在床底下听了有些按捺不住,他听明白了,金朵要给这女人作检查呢。

马小乐悄悄地从床尾探出了头来,对金朵挤眉弄眼,示意要悄悄出来看看。金朵有些慌张,伸手把马小乐的头按了下去,可马小乐很快又冒了出来。

金朵看那女人躺着挺老实的,心想让马小乐伸头看看应该没啥事,正好和刚才的图画结合起来认识认识,也省得自己再脱裤子了。金朵做了个手势,示意马小乐不要出声,同时把他的头拉出床面,摆正,近距离地面对着那女人张开的腿窝子。

马小乐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被发现,而是担心那女人的腿窝子陡然喷出尿来,肯定会淋他一头一脸的。马小乐一露头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发现那女人东西的右边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三根毛,两根长一些,一根多一点。

金朵见马小乐看得发呆,便拿脚踢踢他的屁股,接着诊断起来。

“大!”金朵戴着一次性手套,扒着那女人的大唇唇,低头看了马小乐一眼。马小乐立马点了点头,证明他明白是啥意思。

金朵笑了,不过那女人也有反应,一下把两腿张开的更大了。金朵和马小乐相视一笑。

“小!”金朵拉着那女人的小唇唇,马小乐心领神会。照样,那女人大大分开的两腿又收小了点。不过马小乐还是看得很清楚,可是很纳闷,这女人岁数不大,估计和金朵差不多,可那小唇唇实在是太老了,比张秀花又黑又皱的样子一点也好不到哪儿去。

“帝!”金朵捏着所谓的黄豆粒对马小乐一挤眼,马小乐瞪大了眼,他还真的没仔细看过这玩意呢。

“怎么低啊,你说张开的大点小点可以,躺在床上还怎么低呢!”来检查的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了,两手撑着床一下坐了起来,“看你年纪轻轻的,会不会啊。”

“别那么急躁行不,这地方有毛病,哪能一眼就看透了,要那样还要一声干嘛,躺着别动!”金朵说得很严肃。做人像弹簧,有一弱有一强,那女人见金朵很有气势,便乖乖地躺下来。

幸好马小乐的头缩的快,那女人还没发现。

讲解继续。不过金朵觉得无从下口了,指着尿尿的小口儿,不知道该怎么说,本来想说个“尿”字的,可怕那女人太听话,“哗”地一声喷出尿来将马小乐打湿了,而且她那尿还不干净。

最终金朵决定还是终止讲解,她一个眼神将马小乐支使到床底,然后对那女人说:“你那东西是操劳过度了,估计一天至少得两三次吧。”

“有……有。”那女人听到金朵这么说,顿时蔫了很多。

“那事先别干了,歇几天吧,擦点消炎药就可以了,否则麻烦可就大了!”金朵把那女人带到了外间,开始在病例上哗哗地写着东西,“照这上面去拿药,可记住啊,一定要歇住了!”马小乐从敞开的门缝看到了那女人的脸,长得还不错,不过打扮得有些妖气。

“……好,谢谢医生。”那女人一溜烟地走了,小皮鞋“咔咔”声也小了很多。

马小乐从床底钻了出来,扭扭腰,“娘的,腰酸死了!”

“酸也值得,人家都白白给你看了。”

“什么白白看了!”马小乐好像有点恶心的样子,“她那小卫兵也太皱吧了。”

“小卫兵?”

“哦,就是你说的啥小什么唇的,我叫做小卫兵,那大什么唇的,我喜欢叫做大卫兵。”马小乐扩了扩膀子,“金朵姐,你给我说说,她那小卫兵咋那样皱吧的呢,还黑黢黢的。”

“我不是说了嘛,那是操劳过度!”金朵带着马小乐走到了外间,“在这里还好点,要是有人来问,你就说是给你老婆来咨询的。”

马小乐想起了顾美玉那东西了,立马问道,“金朵姐,你说有没有女人的小卫兵特别大,大的出奇的那种?!”

“有,当然有了,不过那比较少见。”金朵想了一下,“简直说是太少见了,那样的女人可不简单呢,估计啊,得需要你这样大的家伙才能搞得了。”

“为啥啊?”

“为啥,你想啊,那小唇唇又厚又大的,那不有间隔么,一般长度是不够用的。”

“噢,明白了。”马小乐点了点头,还想弄明白金朵刚才说的啥是操劳过度,“金朵姐,那啥是操劳过度啊。”

“唉,你看你,脑子那么活套,咋这方面就不行呢!”金朵呵呵笑了,“那就是说,她那腿窝子被弄多了,你想想,那儿被你们男人的棒子来来回回地连捣带揉加撮巴的,那不是操劳过度么!”

“哦,你早说嘛!”,马小乐一副幡然顿悟的样子,“你就说她被男人睡多了不就成了么,还什么操劳过度!不过啊,那也不都是男人的功劳,没准她自己还操劳她自己呢!”

“哈哈……”金朵掩着嘴大笑起来,“你懂啥,那叫自慰。”

“行了行了,别给整些名词。”马小乐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刚才你扒开那女人的腿窝子,指了指一个口儿没说话,那啥意思啊?”

“那是尿尿的地方。”

“哦,就是和男人搞事时用的地方呗。”

“那不是!”金朵马上纠正,“尿尿的地方是专用的,它下面还有个小口儿,那才是给你们男人用的呢。”

“什么,两个小口儿?”马小乐皱眉伸头,看着金朵百思不解,“那搞事的时候咋不用看就知道要进哪个小口儿的呢?”

“那……”金朵一时也无法回答,不过她举了个还算是恰当的例子,“那是本能的事情,就像你摸黑吃饭似的,总不会吃到鼻子里!”

“喔,原来是这样。”马小乐领悟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两个小口儿,咋会是两个小口儿的呢!”咕哝完了,马小乐觉得还是直接看看比较清楚,“金朵姐,来,你给我看看,我看看两个削口儿是都是啥个样子!”

“你还要看啊。”金朵有点犯难为。

“刚才那女人的又没看透,还得看看。”马小乐拉着金朵又往里屋走。

金朵听马小乐提起那女人,叹了口气,“唉,其实刚才我违背了我们医德,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讲,我对你是负责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有不对的地方,那现在我就亲自演示一下,算是一种弥补吧。”

金朵很麻利地自己脱光了下身,又找张新床单铺了,爬上去就仰面躺下来,蜷起腿分开了,自己扒弄开了腿缝子,“小乐,你快点看,要不等会又来人了。”

【097】 不合时宜

小乐赶紧弯下腰来,埋头苦读起直观生动的构造图。

“金朵姐,你这东西看来没怎么操劳。”马小乐很有把握地说。

“说啥啊你,就是没个正经,我怎么能用操劳来说。”金朵一下夹紧了两腿,“不给看了!”

“哎哟。”马小乐使劲掰开了金朵的双腿,“不就说说么,有啥呢,再说我讲的都是实话啊,你看你这小卫兵,还红扑扑的呢。”

“我这才在哪里啊,像刚才那种女人,看着年龄也不算大,可没准都操劳了十多年了呢,而且她操劳一年就撵上一般人好几年的了。”金朵嘟嘟地说着,她已经有些欲动了,毕竟是欲望的年龄,而且又没得到真正的滋润。

“金朵姐,咋了,不舒服?”马小乐看金朵有点不对劲。

“不是不舒服,是想舒服。”金朵在马小乐面前并不太顾忌,毕竟曾经是那么交融,“小乐,你……你说你那玩意儿要是管用多好!”

这话让马小乐明白了,不由得嘿嘿一笑,“金朵姐,你想我睡你了吧!”

“不是……不是……”金朵的口齿有些模糊了,两腿不断一张一合。

马小乐也不说话了,赶紧扒弄着金朵的下身看了看,还真是有两个小口儿,不过下面那口子要稍大些,而且使劲扒扒会更大,上面的就不这样。看完之后,马小乐随即使出了柳淑英交给他的手上功夫。

和陆军相比,马小乐是强多了,至少他心理不畸形,下手没有狠劲,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这一点金朵应该最能感受得到,陆军下手的手的时候,真恨不得把她那儿给捏碎了、拧下来。

马小乐的黄豆理论让金朵很受用,她觉得那儿到了马小乐手中简直就成了一个电击按钮,而且这个电击伏数不高,刚好酸麻胀痒的力道,只要马小乐一按,她的身子就一颤,一揉身子就一拧,一撮身子就一抖……

“快快快……”金朵抬起了头,面部表情似乎很痛苦,渴望的眼神一时望着马小乐一时又朝下面看看,“快快快,别停下来……”

马小乐有数,金朵估计是要到了,赶紧间快了节奏和力度,金朵开始向后仰头。“金朵姐,你要来了么?”马小乐抬头看着金朵的脸,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不过并不难看。

“别……别说话,快……”金朵语不成调。

马小乐当然不会放松手上的活儿,关键时刻绝不会掉链子,手腕带动手掌,手掌牵动手指,就像振动器一样,隐约还带着点“嗡嗡”声,不过仔细听就能分辨出来,那是在润滑中撞击的声音。。

在金朵翘着身子伸直腿的时候,门外不紧不慢地传来了一个轻柔的声音,“金医生,金医生?”

金朵坚决没让这声音打扰她,在挺了几秒钟之后,趁着那股憋足了的爽透了的劲儿,爆发了一个弥久不散的声音,“来了!”

马小乐早已钻到床底下了,只见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护士鞋的女孩进来了。

“啊!”女孩进门看到金朵下身赤裸着躺在会诊床上,而且屁股底下还湿漉漉的,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捂住嘴巴。

“晓婷,别叫唤,我在给自己看病呢。”金朵已经坐直了身子,看着惊慌不已的唐晓婷很沉着地说,“这几天感觉下身有点痒,我怀疑是不是感染了,所以躺下来拿镜子看看,还用水洗了洗,还好,不是感染,要不就麻烦了。”金朵早已从口袋里掏出了小镜子,在手里晃了晃,“不过你一进来把我吓了一跳,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怎么忘记把门给插起来呢,呵呵。”金朵笑得很自然,马小乐在床底下听了暗自佩服,看来这金朵没白在城里混了大半年,长能力了。

“是这样子啊,我说怎么一进来就看到你……”唐晓婷没好意思说光着屁股。

金朵赶紧穿了裤子,和唐晓婷来到外间,“晓婷,啥事啊?”

“哦,金医生,我跟你说一声,你收治的五号病床患者提出要出院,你看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去办吧。”金朵挥挥手,唐晓婷走了。

马小乐已经从床下钻了出来,径直走到外间在金朵对面一本正经地坐了下来,“我像是患者家属么?”

金朵没回答,用异样的眼光瞄着马小乐道,“小乐,你这是手活是谁教你的?”

“没谁教啊,这不简单么,不学就会。”马小乐乐呵呵地说。

“瞎说,没人教你起码也得有人开导你,要不你哪能掌握那个力度和火候!”金朵板起了脸,“是不是村长女人张秀花教你的,我猜村里除了那个风骚的女人,谁还会教你这手活?”

“你……”马小乐心里一堵,心想这事金朵她怎么能说出来了,无风不起浪,这里面肯定有蹊跷,“金朵姐,我怎么说你好呢,你都扯哪儿去了!”

“还装!”金朵好像有十足的把握,站起来围着马小乐转了一圈,“其实你承认了我也没啥意见,只是我觉得你用那个女人教你的法子来弄我,心里有点不痛快。”

“别瞎琢磨了,张秀花怎么会教我这个。”马小乐也站了起来,“告诉你,就张秀花那样,我还看不上呢!”

“那你看上谁了?”

“你啊,这还用说么,要不你出嫁时我会那么伤心到不要命了么!”马小乐决定要在谈话中占据主动。

果然,金朵一听到这事,立刻露出一副很愧疚的样子,“小乐,别再提那事了。”金朵叹了口气,瞧瞧外面,“要下班了,我得回去了,每次回家我都提不起精神来,一想起夜里陆军那折腾劲就满肚子不高兴。”

对此,马小乐也很无助,但也得开导开导,“金朵姐,其实吧,事情都是两方面的,既然你现在嫁给了那瘸子,就得想开点,反正他就那样了,你就是再不高兴,日子还得过呀,再说了,如果那瘸子要是不折腾,你不更难受?到头来还不是自己要折腾自己?”

“可也没他那样折腾的啊,整天变着花样儿!”金朵似乎很有情绪。

“啥花样?”

“不说了不说了,我坚决不说了!”金朵开始收拾包了,“到了下班时间我就得回去,要不陆军又得问我干嘛去了,是不是在找野男人解馋过瘾。”

金朵锁上了诊室门,“小乐,晚上你来么?”

“那个再说吧,晚上和你哥还不知要到啥时候呢。”马小乐摆了摆手,在金朵前头离开了医院。

金柱在拐角处正等着他,一脸的诡笑,“马大,才出来的?”

“这还要问,没脑子?”马小乐也是诡秘一笑,“瞎活了几十年!”

“嘿嘿。”金柱得意地一笑,“***陆军,就得给他戴顶帽子,谁叫他过河就拆桥,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

马小乐知道金柱说的是啥,心想这金柱也真他娘的是个种,陆军怎么说也是他妹夫了,还说出那种话。“金柱,你厉害,这话都说得出!”马小乐神情很复杂地看着金柱,撇着嘴不住点头。

“哎呀,马大,你可别多想喽,我这人就是这脾气。”金柱嘿嘿一笑,“走吧,马大,今晚继续,已经安排妥当了,先喝酒,再洗个澡,然后……”说到这里,金柱眯起了眼,“马大,让你见识见识城里的妞!”

马小乐还真想见识,不过觉得还不是时候,要是金柱和那些妞混得熟了,没准就能从她们嘴里知道他不举的事儿,那就没面子了,会影响他对金柱的威慑力。“金柱,吃饭喝酒洗澡都行,不过下面的就免了,你以为我马小乐是啥样的人,怎么会乱搞那些事儿!”马小乐说得义正词严,还真让金柱有点萎缩,“马大,你……你可真是好样的!我是彻底服了,今后你让我为你卖命我也没的话说!”

“瞧你说的,卖啥命啊,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享福还来不及呢,还卖命!”马小乐一顿呵斥,让金柱更加俯首称是。

吃饭地点在榆宁大酒店,是榆宁县最好的酒店了。

马小乐面对金碧辉煌的酒店装潢,有些晃眼,“金柱,你说这酒店是不是就跟皇宫是的?”

“呵呵,马大,我也不知道皇宫是啥样的,反正在榆宁县,这里是最好的了。”金柱走在马小乐左边偏后一点,颇为得意。

“娘的,估计这里面的姑娘也跟皇帝的女人一样,个个貌似天仙!”马小乐进了大门,看着门口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小声说。

“先生您好,几位?”迎宾小姐鞠了个躬。

“还***几位,不是订好了么,豪华间!”金柱瞪着眼,迎宾小姐吓得不敢支声。

金柱带着马小乐直奔五楼的豪华包间,马小乐看着那么大的一个转盘桌子,还有碟子、勺子、大小酒杯以及叠成各式各样的绸缎料餐巾,还有夹螃蟹腿的不锈钢钳子,不自觉地嘀咕了起来,“娘的,喝个酒还这么多家伙,这城里人可真是会瞎搞。”

马小乐声音虽小,还是让两个服务员听到了,抿着嘴偷偷发笑。金柱又是一声大喝,“笑个屁啊,我他妈拖你们到桌子下干了你们信不?!没事先出去,有事喊你们!”

两个服务员一看是个主,立马小步跑了出去。

“金柱,我说你对女人得温柔点,怎么动不动就骂人家,多不好!”马小乐还想多看看那俩姑娘呢,没想到她们跑了。

“马大,你不知道,有些人是需要骂的,不骂她们不知道你的厉害!”金柱顿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马大,今晚我请了好多哥们,都是道上有头脸的,当然了,也有几个是正儿八经的,那可都是当官的,还有一个是城管局的,是局长呢,副的!”

“哟,金柱,来县里认识了不少人嘛,这些人都咋样?”马小乐说这话心里是没底的,他不知道那些人好不好相处,酒桌上指不定会发生啥事呢。

金柱看出了马小乐不安,兴高采烈地说道:“马大,你怕啥啊,在这桌上,你就是绝对的老大,我都跟他们提过了,你是有道行的人,是什么大仙的人间通仪,厉害着呢!实在不行的话,你念念咒语让满桌的筷子都竖起来跳舞,让后跳起来插他们眼睛,那还不吓死他们啊!”

马小乐一听这话,顿时凉了半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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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解困境

马小乐暗暗叫苦,心想金柱你这狗东西,不是把人朝火坑里推嘛,自从那铁盒子被阿黄衔丢了,现在啥能量也没了,到时出丑不说,没准还会被金柱给打到桌底下呢!

“金柱,谁让你乱说的!”马小乐假装很生气,“啪”地一声拍了下桌子,“我那本事能随便露出来嘛,赤脚大仙会怪罪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显露的,要不怎么说直到你去果园找我的那天晚上我才施展出来治了你?”

金柱一听,立刻缩了脖子,“马大,都怪我多嘴了……”

正说着,门外哜嘈起来,服务员推门进来,“客人到了!”

话音一落,一帮人涌了进来,马小乐一看,个个有模样,看上去都不像是一般人。

一番安排后,都坐定了。

马小乐坐的主宾位置,金柱闹了主人的位子,是他请的客。二宾是那什么城管局的副局长,叫周正。三宾是金柱称呼为大哥的董骠,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脖子上黄灿灿的项链有小手指头那么粗……

喝酒的规矩差不多,先喝酒后介绍。两杯酒后,金柱一一介绍了,之后就是捉对厮杀相互敬酒,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马小乐被奉为座上宾,自然喝了不少,每人都抢着敬他。

马小乐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些人肯定就是冲着他那能量的本事,要不他一个乡间野夫,哪里会有这样的待遇。越是这样想,马小乐越是惊慌,心里直叫苦。

酒进行的差不多了,周正先开口了,“马先生,听说你很厉害啊,是什么赤脚大仙的人间通仪,能不能表演下,给我们开开眼界?”

“对对对……”

“就是就是……”

一时,满桌人都乘着酒劲叫了起来,大有不见动静不罢休之势。

马小乐顿时慌了神,看了看左侧的金柱。金柱为难地站起来,咂了两下嘴,“各位,马大说了,他那本事不能随便露,要不会惹了赤脚大仙的。”

“操,都啥对啥啊。”董骠掐灭吸了一半的香烟,“金柱,之前你是咋说的?还要我们捂住眼呢,别把眼珠子吓掉了,这怎么又说不行了,是不是你唬人的啊?!”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金柱连连摆手,“我是亲眼看到过的,绝对没唬人!”

“只是你嘴上说有啥用,我们又没瞧见过,难不成你金柱真是糊弄我们了啊!”周正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金柱涨红着脸,低头看看马小乐。马小乐正叫苦不迭呢,心想不管怎么着我就这样了,反正金柱是亲眼看到过了,还能震住他,场面上再不好看就由它去吧。

尴尬,酒桌上一下尴尬起来。

“叮铃铃……”一阵铃声,打破了局面。董骠拿出他的大哥大,“喂,找谁?”

“……”

董骠听了一句,马上转头对周正道,“董艳的电话,她要来。”

周正一听,有些意外,不过马上就哈哈一笑,“好啊,叫她来吧,反正都是熟人。”

金柱告诉马小乐,董艳是董骠的妹妹,也是周正的情人,其实就跟卖肉的差不多,有好多野男人呢。

只几分钟,叫董艳的女人就进来了。

马小乐一看,吃了一惊,谁啊,就是下午找金朵看病的那个女人!马小乐顿时计上心来,兴奋地祷告了起来:老天有眼了,活不该让我出丑。

“各位!”马小乐发话了,“刚才你们要看看我的本事,金柱也说了,我那本事真是不能轻易露的,可你们都不相信,弄得我很难为,这样吧,我就小小施展一下,不过只能让周局长知道,至于到底是不是我唬人的,就让周局长告诉你们好了!”

一阵哄声之后,马小乐清了清嗓子,“刚进来的这位女士,我从来没听说过,更没有见过,就拿她来做个小试验,咋样?”

“要怎么试验?”周正好奇地问。

“就让她坐正了,我碰都不碰她,只是围着她走几圈,就能掐算出她最最秘密的事情了!”马小乐说得轻松自然。

“成!”周正拍着桌子说。

得到了周正的同意后,马小乐故弄玄虚,让服务员搬了把椅子放到一旁,让董艳坐了。马小乐走了过去,正面站了,双手合拢,口中叽里咕噜地念念有词,然后围着董艳正走三圈、倒走三圈。

走完之后,马小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神态自若。

“看出啥了?”周正很好奇。

马小乐笑了笑,抬手拿了两根烟,摆成“人”字形,然后从菜盘子里捏了颗黑豆,放到了“人”字的叉口处,说了一句,“那儿有颗黑痣!”

周正愣了下神,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可他觉得是马小乐瞎蒙的,那儿有黑痣也是常有的,痣还不是到处长的嘛。

马小乐看出了周正的心思,又说道:“在右边!”

周正一听,脸色怔了一下,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马小乐了。

见时机刚好,马小乐起身走到周正身边,附在耳边说道:“上面还有三根毛!”说完回去坐了,自斟自饮喝了一杯,又拿筷子夹了只大虾,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周正一直发呆,其他人也都不好问什么。

就在周正要回过神来的时候,马小乐吐出了虾壳,又说了四个字:“两长一短!”

这下周正真的是受不了了,那可不是嘛,董艳那地方被他抠抠摸摸起码都上千次了,那儿啥都清清楚楚的!

“马……马先生……”周正语不成句,“马先生,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怪我们没见识,您……您别见怪!”周正端起了酒杯,“为了表示歉意,我自干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哦,那没什么,毕竟这世界上你们没见过的多了。”马小乐对周正很随意地压了压手,“周局长,你别客气,坐吧。”

满桌人见周正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是咋回事,可都知道了马小乐是有本事的。董骠跟周正走得近,小声问到底是咋回事。

周正很惶恐很神秘地说:“骠子,出鬼了,他竟然掐算出了你妹妹腿窝子右边有颗黑痣,而且还知道上面有三根毛,两根长的一根短的!”

“都些啥啊,真的假的?”董骠很不相信。

“啥真的假的!”周正很不耐烦的样子,“就你妹妹那儿,你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骠子,那姓马的家伙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099】 争相看

当下,周正对马小乐的立刻毕恭毕敬起来,席间频频举杯。马小乐自是高兴,为自己的逢凶化吉是打心眼里的高兴,有点劫后余生反获大福的释怀,所以也放开了量大喝起来。

酒后,金柱提议去泡脚洗澡,大家一致响应,不过周正似乎有点想法,说洗脚泡脚改日再说,他晚上和马小乐有点事。这桌上周正算是讲话管用的了,大家也都没啥说的了,便各自散去。

周正提议要单独请马小乐泡个温水浴,马小乐虽然酒喝得不少,但也没糊涂,觉着第一次和周正接触,有点不妥,便看了看金柱。周正一瞧,马上说有金柱陪同。马小乐也想尝试下啥叫温水浴,也就欣然同意了。

碧波泉,是榆宁县最高档次的洗浴中心了,周正让用专车把马小乐和金柱带了过去。“在这里尽管撒欢,老板是我朋友,啥事都罩得住!”周正打着酒嗝,喷着酒气大声吆喝着。

进了更衣间,人还不少,马小乐还头一次看到这么多光着身子的男人,而且就在同一间屋子里,有点发懵,有点萎缩,不好意思脱衣服。

金柱已经非常熟悉,三两下就脱光了,亮着裆部算是不小的家伙,傲然地看着周围的人,算是在炫耀,这是他一贯的做法,以前每次都能引来不少羡慕和嫉妒的目光。每次,金柱便会在众目聚焦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浴间。

然而这次不同了,酒喝高了的他,忘了还有马小乐的存在。

当马小乐拖拖拉拉地最终也脱了衣服,就在他脱下裤头的时候,一旁的周正“哇呀”一声叫唤,把大家伙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顺着周正的目光,大家齐刷刷地向马小乐的裆部望过去,滴沥耷挂着一个大货货,顿时都惊愕起来!

这是啥玩意啊!

纵尚未勃然充血扬起,便已震惊周遭!那可果真是:

观数十年之阳物,不见如此之大!看几十载之雄枪,不见如此之粗!

马小乐见这么多人都瞪着眼瞧他那儿,有些惶恐不安,“金柱,走啊,到哪里去?”马小乐对金柱吆喝着。

金柱如梦初醒,忙对周正说:“周局,咱们进去吧?”

“唉,好……好好!”周正结结巴巴地说着,挪动这脚步,向浴间走去,可头还扭着,盯着马小乐那家伙看个没够。

马小乐跟周正进去了,金柱尾随在后,耷拉着脑袋,不再像以往那样昂首挺胸了,“妈的,小乐那玩意还真是不小咧!”金柱心里暗暗称赞,“怪不得金朵对他那么不舍,感情是被弄得掉魂了!”

进了浴间,虽然有些热腾腾的雾气,可空间还是豁然开朗起来,两三个大池子,强气流冲得热水翻腾,靠边好几排淋浴的,中间还有好大一个净面洗漱区,旁边还有一个搓背的大场子。

马小乐看着有点不辨东西了,只觉着眼前赤条条的胖乎乎的男人走来走去,一会下池子,一会又去搓背,躺在小床上,肥嘟嘟白花花的,任由搓背工摆弄。

这场景,马小乐觉得有点恶心,他想起了农村过年时杀猪的情形,很相像:年关头,村上总会有养猪的人家宰杀肥猪。肥猪先是被逮起来按倒在屠宰案上放血,然后就填到一口烧有开水的大锅中,来回翻动几次后,又拖出来放到屠案上。这时屠夫会在猪的一个蹄子上用尖刀划个口子,把打气筒的气管头戳进去再扎紧,接着就打气,把猪充的鼓鼓的。尔后,屠夫捋捋袖子,抓起刮子就开始给猪刮起猪毛来,刮的时候,不断扳弄着猪的前、后腿,并适时给它翻个身。不消一会,猪的身上就会被刮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又白又胖。

“哈哈……”马小乐忘我地笑了起来。笑声惊动了周围的浴客,扭头看了马小乐,先是不满,因为他的大笑让人不舒服,之后是惊讶,因为他的大家伙实在是让人吃惊!

马小乐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大笑,忙弯着腰下了池子,可是只站了两条腿,不敢坐下去隐藏起他那傲人的东西。为啥呢,因为马小乐觉得水太烫了,从小到大都是在河水里洗澡的,现在猛然遇到这么热的水,不适应。

金柱和周正已经坐下去了,只露出个头,“马大,坐下来泡泡,等会搓搓被,到贵宾包间里去!”

马小乐强忍着,慢慢坐了下去,不一会就适应了,感觉还真是不错,马小乐心里暗道:“娘的,这城里人就是会享受,烧这么多热水洗澡,那得多少口大锅啊,真是有钱!”

躺了没多会,马小乐就闭起眼享受了。不过金柱戳了他一下,示意他转头看看。马小乐一看,好一惊:啥事浴间里聚了这么多人!

一切都得怪马小乐他自己了,刚才在更衣室换衣服露出大家伙,把那些已经洗完穿好衣服准备走的客人又引回来了,个个都脱了衣服再进来,说什么要看看刚才那人的家伙真大。此话传得快,而且越穿越离形,最后马小乐成了怪人,因为有人传他长了一根驴子的玩意儿!所以,浴间里一下人满为患,个个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样子,拿手在身上搓着灰,其实那眼睛都不时瞄着水里只露出个头的马小乐。

这可怎么办,马小乐急得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就是不敢出来。

周正一看,是带马小乐来洗澡舒服的,可现在却带来麻烦了,于是赶紧自个起来,到了更衣间穿上衣服,到前堂大厅里打了电话给碧波泉的老板,让他赶紧来疏散疏散。

好一番折腾,周正终于带马小乐冲出了浴间,径直奔向贵宾包房。“他***,疯了,都疯了!”周正大叫着,“马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下行了,贵宾包间没人打搅了!”

周正看出了马小乐对这一套不熟悉,便先陪着他进了包间,拿起一个册子,“马先生,你看看,是全套还是挑选?”

马小乐不明白,接过来一看,是个账单:

脚撵,5元;手推,5元(加盐7元、加奶8元);胸擦,15元;舌滚,30元……点炮,全国统一价50元。

“这都啥意思啊?”马小乐不解地看着周正问。

“呵呵,我就叫你大兄弟吧,我比你可大多了,也不低了你身架。”周正笑呵呵地说,“说白了,就是用脚、用手和用奶子、舌头的问题,我看你每个都尝试一下,以后就又得选择了。另外,那全国统一价的,估计那钱你是花不上,像你这样的大家伙,那一准得是她们奉送,还怕送不上呢!”

马小乐明白了,心想这下可不好糊弄了,那玩意儿不行就是不行,大也没有用,这点是万万不能暴露的否则落个脱毛的凤凰不如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不不,周局长,我马小乐不沾这个,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马小乐的口气很坚决,“周局长,既然你喊我大兄弟了,就给个面子,咱们立马走人!”

很出乎意料的周正虽然想不通,可得尊重客人的意见啊,点了点头说好吧,那去喝喝茶聊聊天。

到了茶吧,周正点了上好的龙井,给马小乐倒了,支支吾吾地问出了他十分想好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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