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买醉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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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救人行动 赵八虎知道挽留我不可能了:「兄弟,是哥哥对不起呢,你一路走好!」 说着转身就走。 按说这个赵八虎真是性情中人,由此兄弟,无论是我还是死去的郭子岳都感到欣慰,但我必须离开, 越是亲近的人,发现我假身份的可能越大。 苏佐明,范方,这不都是皇帝李湛身边的红人吗,苏佐明在李湛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追随其左右;范方 可是一等谋士,原本是太子府的师爷,可以说是太子府说一不二的人物。李湛怎么会杀了这两个人物呢, 难道真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不成。 在我的映象中,这两个人都不坏,苏佐明乃神策军出身,武功了得,尤其带兵有一套,是太子李湛当 时在军中的代表人物之一;范方智力过人,但性格耿直,如果不是他时常劝阻当时的太子湛,不知道李湛 会干些什么事情,恐怕皇位也论不到他继位了。 可以说,没有这两个人支持,李湛能不能继位都成问题,为什么他才继位数月就要拿他们开刀,真是 搞不明白。 我必须去看看,尤其那个苏佐明,我对他很有好感。 我换过一身衣服,加了一个披风,将披风上的帽子将几乎半个脸都遮住,主要就是怕赵八虎认和其他 那些原来跟太子在一起的侍卫认出来。 我飞奔到东门等候,那里经常杀人,当然很凄凉,正好方便我行动。 很快,就看到一个四品的官员骑在马上,后面跟着一大批军士,押着两辆囚车就王东门而来,不果真 是苏佐明和范方,而且两个人的嘴角都留有淤血,脸上青紫一片,看来李湛还对他们下了狠手。 囚车后面跟着的是神策门的大批武装侍卫,今天要救人必须出其不意,否则被神策门的人缠上可有些 不妙。 看来不能等他们进入法场,一旦所有军士都站好位置,救人就麻烦,所以当囚车离东门法场还有大约 十丈的时候,我先慢慢靠近苏佐明的囚车,乘军士不注意,一掌拍散囚车,夹住苏佐明就飘向范方的囚车 。 军士护卫没想到有人敢在京城劫人,主要还是没想到这两个长期生长在军中之人,会有武林朋友。 但他们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立即就有四柄长剑向我刺来。 这些普通军士的长剑我并不害怕,运气功力让长剑刺在身上,直冲范方而去,同样的方法就下范方。 突然感到两股真气向我冲来,可对准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夹着的苏佐明和范方,看来李湛已经授命必 须杀掉这二人。 我目的在于救这两个人,当然不能轻易放弃了,可是我夹着两个人,即使武功再高,也难以同时躲避 两边的攻击,连忙左散,躲过一边,同时以自己的身体迎向另一股真气。 只听见「嘣」 的一声,两股真气撞击在一起,我立即感到心头一甜,一股鲜血就从胸口升起,直冲 口腔,没想到来人武功如此了得。 我旨在救人,一咬牙,将口腔中的鲜血硬是吞了回去,运起真气,夹着两个人就跑,一路狂奔,最后 虽然将那两个高手甩掉,我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哇」 的一声就猛吐了几口鲜血,同时也不得不放下 苏佐明和范方。 他们连忙扶稳我:「郭子岳!」 看来他们都认识郭子岳,看到是郭子岳救他们,都十分吃惊。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立即坐倒在地,运功调息,半个时辰才将伤势稳住,其实也无大碍, 淤血化解掉就基本恢复了,但暂时不能动用最大功力对敌了。 「李湛为什么要杀你们?」他们两个同时张开了嘴,没想到我直称皇帝为李湛,但随即都低下了头, 最后还是苏佐明比较爽快:「陛下今天清晨和大家一起打马球,我按照他还是太子的时候给他击球,可是 谁知道他竟然没有接住,球直接击在他胸部,将他击下了马,陛下竟然认为我是有意行刺,所以…」看来 李湛当上皇帝后,整天淫乱,父皇驾崩的第二天他就开始秘密命人在后宫中选择美丽的宫女,供他奸淫。 没想到最后倒霉的竟然是他自己,身体一下子就差了很多,连马球技术都下降了,自己接不住苏佐明的球 ,最后将气发在他身上,估计再加上以前就看苏佐明不顺眼,竟然下旨将他斩首,罪名竟然是行刺皇上。 范方看到苏佐明都说了,自己总不能闭口不谈吧,这个人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范某只不过替苏将 军求情而已,就以同党论处,本来还有些球将准备为苏将军求情的,这样一来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了。 其实,陛下要杀我,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他继位了,形式更加无道,我只是想以前一 样劝阻他,他就记恨在心,今天找到借口了。」「那你们两个现在有什么打算呢?」两人都不说话,只是 摇摇头,他们是皇帝的要犯,走到哪里都不安全,能怎么办! 我一运真气,恢复王爷的模样:「你们看看我是谁?」两个人一抬头:「啊!颖王殿下!」 说着两 个人都跪了下来。 苏佐明更是拜了三拜:「多谢颖王殿下两次就我性命!」「苏将军,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 你们安全,同时也可以帮我个忙! 」苏佐明和范方同时答应:「请殿下明示,我等一定照办!」「你们都知道敬宗软禁了我母后,这是 我一直不愿离开的原因。 你们可以直接道南疆我的封地去,同时必须找一个跟我差不多体格的人,化装成我的模样,让敬宗的 眼线认为我就在南疆,同时你们就住在我的王府,同时给我拔掉敬宗在南疆的眼线。」两个人都有些为难 ,毕竟他们对我颖王还不是很了解,但最后还是答应。这两个人都是性情中人,一旦答应,就肯定追随于 我,我无形中就收服了两个好帮手,一文一武,看来今天收获不浅。 「范方,你就作我王府的总管吧,虽然不如太子宫,但本王相信你不会嫌弃的,一切都由你做主。苏 佐明任王府总将,命你秘密保护王府,不要轻易显露武功,最重要的是不要轻易显露自己的身份。」苏佐 明上前握拳拜道:「王爷,我有个弟弟苏瞻,体格跟你差不多,还会一些武功,您看能不能让他当您的替 身。」很快,我按照苏佐明指出的路线,将苏瞻带了过来,果然跟我一般高,我双手顶在苏瞻的脸上,利 用真气将他脸上的肌肉变换,很快就成了另一个颖王我了,当然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尤其是眼神差 别很大。 三人都为我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惊呆了,我又用同样的方法给苏佐明和范方改变了一些,但给别人易容 当然更加困难,不过变换了一些,如果不仔细辨认,还是较难发现的。 最后范方提出了一个最为棘手的问题,发展王府和自己的势力,要很多的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苏佐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偷盗太子宫,范方竟然也立即同意了这个想法:「殿下,我看可行, 而且范某,哦,小人知道太子宫藏有大量金银财宝,最近陛下很少回太子宫,所以现在去的话应当没有问 题,拿到钱我们就马上离开,回南疆王府。」当晚去太子宫,没想到那些侍卫都在喝酒猜拳,没有太子的 管制,一切都显得无法无天了,甚至有人肆无忌惮的奸淫太子宫的宫女。 轻易就解决了太子宫地库的两个守卫,没想到一个太子宫竟然收藏了如此多的金银和宝物,苏佐明也 很吃惊,倒是范方,他对太子宫的一切当然十分了解。 得来全不费工夫,装好金银和一些最值钱的宝物,就逃出太子宫,混出京城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经验 ,竟然将长剑留在了太子宫地库里,那可是父皇御赐的,如果李湛看到,当然就知道是我所为了。 于是,我将他们三人继续送了一阵,确认没有人发现后,让他们三人直接去南疆。 「殿下,一定要保重,我们在南疆等着你!」「一路保重,在南疆多收罗一些能人巧匠,只要有一技 之长的,都要笼络过来,秘密发展地下力量,保护好王府。」他们走后,我再次易容成郭子岳。 我慢慢有些奇怪的念头,难道想与李湛抗衡不成,也可能只是为了自卫,我都被自己给搞晕了头。 还好,当我再次来到太子宫的时候,竟然没有人发现我的宝剑,我拾起宝剑就走,直奔长安南门,照 直南下,途中换过一身衣服,变成一个普通武林人士的打扮。 可是才城门,就发现有人跟踪,看来行踪还是被人发现了。 突然一个道士飞身到我面前:「年轻人,你可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经过!」哦!原来不是跟踪 我的,不还是跟踪我,只是我换过了衣服,他没有认出来而已。 「没有看见,道长!」 我发现站着的这个人是一个中年道士,太阳屄高高突起,看来武功了得。 「是你,郭子岳,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子,你真是倒霉透顶了,竟然碰到了道爷我。」 从 道士身上立时一股杀气扑来。 我大惊:「道长为何要杀在下?」「斩草除根!」「道长是谁?」 我已经有些猜到这个道人肯定是 杀死郭子岳全家的武林败类之一,看来今天要为郭子岳报仇,也求他泉下有知,原谅我盗用他的身份。 「赵归真。」我一听,假装气愤,顿时当地一声拔出长剑,喝道:「原来是杀父仇人!」我突然感到 旁边的树林里有另外几个人潜伏着,武功有高有低,看来今天为郭子岳报杀父之仇的机会没有了,以郭子 岳的武功,远不是赵归真的对手,我当然也要装着不是了,反正有人帮忙,何必显露武功呢。 我和赵归真都还没有发动,突见红影一闪,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人,站在我旁边一丈之外。 我一见果真是阳春霞,顿时叫道:「阳女侠快走!这人是赵归真,武功高绝,你何必来搅这趟浑水? 」阳春霞道:「我知道他是赵归真。赵归真又怎样?我星宿海神尼门下的人,难不成怕了他?」赵归真盯 着阳春霞看了半晌道:「你纵然是星宿海门下,可你的武功并不太高,贫道要胜你,大约十招内有十成把 握取你性命。你仗恃什么?」阳春霞傲然道:「我师父在附近。我大师姐就在我身后不远。」赵归真冷笑 道:「你抬出她们二位来,以为就能吓走我么?」阳春霞冷声道:「吓不走你又要怎样?难不成你真的杀 了我?据我所知,这附近起码有三个人在暗中窥视,你若真的杀了我,只怕也无法毁尸灭迹,传到我师父 和大师姐耳中,他们还是会来找你算帐的。」赵归真沉默了。星宿海神尼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有阳春霞在,我不能显露厉害武功,只能激她走,于是我突然走到阳春霞面前,叉手揖拜道:「阳女 侠,我我武功不济,在赵归真面前,只怕连一招也走不出去。可是我我堂堂五尺汉子,难不成真要接受阳 女侠的保护不成?我生也好,死亦罢,又与阳女侠何关?所以,请女侠迅速离去。在下纵然今日在你星宿 海神尼门的荫护下不死于赵归真掌下,捡了一条命,也会自裁于你的面前。因为我不愿靠别人荫护活着。 」阳春霞大急:「公子,我……实在是一番好意。」我的长剑本来指着越归真,这时手臂一横,已将长剑 横在了脖子之前,冷声道:「阳女侠离不离去?」阳春霞大急,泪水一下子就滚了出来,连忙摇手道:「 我走!我走!」她走了,走得好凄惨,一步三回头,长剑垂在身边,泪流满面。 她悲叫道:「公子,你若死,我会独生么?」我一听,当然明白这个阳春霞对我郭子岳的爱了看着阳 春霞消失在不远处的山坳拐弯处,我发现还是不能显露武功,因为树林里来了一个武功更加厉害的人物, 不知道是谁。
5--赵王城地图 「赵归真,不必发愕了,要杀就杀,不杀我也要走了。」赵归真冷笑一声,突然快如闪电地单掌一翻 ,打出一股刚猛的劈空掌力,竟然远隔三丈多远的距离,直向我击打过去。 我不能使出回天剑法,只能闪躲,便想移形换位,以长剑抢攻赵归真的偏门,让他回身自保。 可是,赵归真的掌力奇诡绝伦。我移形换位,也算快捷异常的了,但不管他怎么快,赵归真的掌力竟 然吞吐自如,一掌劈空掌力打空,手掌一移,又打出一股掌力,正打在我肩胸之际,打得我倒飞出去,落 在两丈开外,口中鲜血狂喷。 不能显露厉害武功真麻烦,昨天挨了一掌,今天又是一掌,看来必须马上离开京城,否则自己就会被 打死。 赵归真慢慢向我走过去,沉声道:「小子,有星宿海神尼门下的人与你同生共死,我也不至于真的就 杀了你。其实让你活着,也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你就算遇到名师,学二十年武功,仍然报不了仇,杀不 了贫道。可你得开口求饶,立下毒誓,永不与贫道为敌!」我一听,顿时冷笑道:「呸!休想小爷向你讨 饶!赵归真,你要杀就杀吧! 你若不杀小爷,小爷发誓有一天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心里想,你妈的,说不定老子今天就将你杀 了,大不了我不用郭子岳这个身份了。 赵归真勃然大怒,怒极反笑,冷笑声中,慢慢抬起了双掌:「好! 你狠!贫道今日就超度了你!」这时候,一个声音在附近响起,这是一个低沉的声音:「赵道长,你 便一掌将这位郭施主拍成肉泥,你还是输了。」赵归真站住,头也不回地道:「知律藏老儿你坐在大石后 面当我不知道?你与我出来!」那低沉的声音一响起,我便向那方抬头望去,只觉双目一花,大石上已经 盘膝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和尚。 和尚说:「赵道长,贫僧出来了。」「你要救他吗?」 赵归真问。 「不。不必贫僧费力。你杀不了他的。你看天上!」赵归真抬头一望,顿时大惊,只见北边的天空中 ,一个黑点如流星一般射来。 赵归真大叫:「五坊神鹞!」赵归真话音未落,那流星似的飞物已经到了场中,是一只展翅后宽达二 尺的巨鹞,如闪电一般向赵归真飞扑下去,脖子一伸,铁嘴便向赵归真啄去。 赵归真惊归惊,怒则怒,双掌一抬,便是一记劈空掌力向那神鹞拍去。刹时间,一股狂飙般的呼啸气 体,便直向那只神鹞击打过去。 那只神鹞识得厉害,突然尾巴一摇,头一昂,便由俯冲改为了上冲,一个马鞍形弧线,已经冲出了赵 归真的掌力范围,从赵归真的头顶掠过,腰身一摆,赵归真还没有转过身来,那只神鹞已经翻了过来,从 赵归真身后又扑了下来。 赵归真何等高手,一听身后的响声,已经知道那只神鹞从后面又攻了起来,他双脚一纵,一个身子已 经旋转着向空中拔起三丈多高,人旋身拔起时,左手已经从腰间当地一声拔出了长剑,随着他的「七旋身 飞纵拔」 轻功绝技的施展,而舞出了一记绝杀之招--「四十九剑花」 ,每旋身七剑花,七旋身四十九剑 花,将周身护了个水泼不进。 那只神鹞攻势过猛,停不住身,顿时翅膀的羽毛便被斩下了几根,飘在空中。 那只神鹞顿时狂性大发,绕着赵归真便强攻起来,只见它在空中进退飞旋,竟然如一个武林大高手一 般,在寻觅赵归真的破绽。 突然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伴着一阵马蹄声传来:「兄弟莫说丧气话,五坊使仇大人来也!」我一听, 是赵八虎的声音,立时大惊。 赵归真站在场中,以指梳头,挽好了道髻。他不明白,这个只会几手三脚猫剑法,内功差劲之极的年 轻人,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护着他? 马蹄声近,六匹马急驰而来,两个神策军军人,四个太监,为首一人正是五坊使仇士良。 仇士良一勒奔马翻身下马,后面五人也都停步下马,仇士良向赵归真走过去,另五人护卫其后。 仇士良道:「坊鹰对道长多有得罪,还盼道长不必见责。」赵归真揖拜道:「仇公公客气了。」 他 要在皇家中讨个进身,可不敢轻易得罪太监集团和神策军人。 「这位郭子岳,是我五坊衙的人,赵道长可以不必为难他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贫道告辞。」「请恕不送。」看着赵归真离开,仇士良走向我,我装着受了重伤 ,勉强支起上身说:「多谢公公相救之恩。请恕子岳伤重不能作礼。」仇士良笑道:「往日在京城,虽然 勉强,公子还称本公公一声大人,今日决意离去,连在下的称谓也免了。我,我知道你此时心中十分难受 ,京城中你是住不下去的了。本公公也不勉强你。?」我苦笑道:「在下血仇在身,纵然要为公公效死, 也得等在下报了血仇之后,才能以死相报公公救命之恩。」「谁要你以死相报了?」「那公公要在下做什 么?」「我要赵王城的地图。」我沉默了,什么地图,赵八虎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啊,完了,要露馅了。 对了,上次郭子岳身亡,我搜过他的身,有一块好像被火烧过的巴掌大的破布,原来那是一幅地图, 当然是一小半地图了,当时并没有认为那有多大价值,但想到郭子岳如此一直藏在身上,一定有什么古怪 ,所以一直留着,现在看来肯定有什么秘密。 仇士良道:「郭子岳,你不用隐瞒了,咱家对你父亲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我还是想了想,何 不从这个仇士良口中套套话:「那么,在下便以实话相告公公。先父得到的只是一张赵王城的地图的残图 。」「残图?」「是的。是一张残图。只有巴掌这么大一点。」「地图是怎么残的?」「是火烧残的。」 「令尊是怎么得到这残图的?」「这个,我实在不知道……」「那么,这片残图如今在哪里?」「先父一 直自己保管着,不让其他人碰,连我也不例外。他藏在何处,在下确实不知道。」「令尊当日是如何破解 了残图的秘密的?」「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先父只是告诉我他挖掘到紫瑰盆时,不知是引发了什么机关 ,一股河水从地下涌了出来,将通道又淹沉了。 」仇士良沉默半响,道:「没有说的了么?」「在下为了报答仇公公相救之恩,主动把一切都说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生死有命,在下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何不跟我仍回长安?」「绝不!」「 那我可要走了。你若来到长安,可仍来五坊衙投奔本官。」「多谢。」赵八虎离去前,将一个布袋放在我 身边道:「兄弟,你可以不认为兄。但咱们到底是结拜一场。这包金叶子留着路上用吧。」 说完上马绝 尘而去。 众人都走了,我才轻松下来,我长叹一声,从地上拾起赵八虎留下的金叶子口袋藏在身上,真要感谢 这个赵八虎,从太子宫偷来的钱在京城可不敢乱用,现在方便了。 我突然听到细细的哭泣声,连忙向不远处的一个山坡找去,在山坡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阳春霞。阳春 霞正倚着树在那里低泣。阳春霞听得脚步声响,知道是我来了,连忙揩干眼泪。 我走到阳春霞身后,轻声道:「刚才多有得罪,请阳女侠恕罪。 」 说着,叉手作礼。 阳春霞侧身让在一边道:「公子宁死而不受辱,本是天下一等一的气质。小女子不敢受礼。」我道: 「阳女侠是星宿海神尼门的弟子,来到中原,想来是另有大事要办。 咱们这就别过,后会有期。」「公子!」 阳春霞脱口喊道:「公子要去何处?」我可不愿意她跟着 我,否则又要假装身份隐藏武功,真是麻烦,故意沉默半晌道:「四海为家吧。」阳春霞也沉默半晌,说 :「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公子愿不愿听。 」「请讲。」「公子血仇在身,原当闯荡江湖,广采百家武学,只是遇到事情,宁死不屈,血气太盛 ,万一机缘不巧,没人相救,真的被什么人杀了,那血仇由谁去报?」「这倒也是。我以后多忍些就是了 。」「那么--你去吧。」 她强忍着满怀依恋说。 我走了,当然知道阳春霞也随后跟来,突然灰影一闪,一条人影挡在了她的身前。我也连忙稳住脚步 ,隐身回来,看看是否有事发生,毕竟阳春霞对郭子岳真情深厚,现在变成了我,我也感到她是真情一片 ,还是害怕她有危险。 只见阳春霞被人拦去去路,大吃一惊,倒退三步:「掌门师姐! 你真的在这附近?」「是的。」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尼,手提一条文帚,拦住了阳春霞,正是 星宿海神尼的大弟子天昊女尼。「你这样子,是打算正事不办,要随他去海阳山么?」「师妹不敢。」 阳春霞行跪拜礼,「参见掌门师姐。」「免礼。你马上到洛阳白马寺去吧。宏法大师已经回到了白马寺, 你若迟了,他恐怕要闭关了。那时,咱们的计划不知又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实施。」什么计划,竟然要针 对宏法大师,这可是白马寺德高望重的高僧,难道阳春霞她们会对他有什么不利不成,我不禁认真听着两 人的对话。 「启禀掌门师姐,我已和宏法大师照过面了,他已知道我是谁的后人,恐怕再由我去,施行那个计谋 ,会不利于师门的。」「贫尼没有打招呼让你和他照面时用假名,就是要让他知道你是谁。那不但不会妨 碍计划,反而会有利于施行。」「为什么是这样呢?」「因为他和你父亲当年有八拜之交。」「他是先父 的义兄?」「正是。」阳春霞想了想,复又跪下道:「启禀掌门师姐,弟子……想求掌门师姐委派别的师 姐去办这事。弟子实在不便。」天昊师太冷笑道:「嘿嘿!听说宏法大师是你父亲的义兄,你便不忍心偷 他的东西了?你说,师门对你如何?」「恩深似海。」「那么,那样东西事关师门生死存亡,你忍心看着 师门被轩辕集满门屠尽么? 」「弟子斗胆以为,轩辕集并不是那么好杀之人。」「大胆!」 天昊大怒,文帚一挥,顿时一股大 力发出,将跪在地上的阳春霞打翻在地,嘴角流出了鲜血。 我这就想出去,可是一来不愿意被阳春霞发现,二来想听听下面的谈话,很显然,她们有一个计谋是 去头宏法大师的某个重要东西。 同时,这个轩辕集可是响当当的名字,武功了得,可不正是如阳春霞所说的那样,并非好杀之人。 天昊沉默半晌,看着阳春霞起身复又跪下才说:「世间传说轩辕集是世外高人,已经习得尸解术,修 成了神仙,早已不食人间烟火,无人类恶习恶行。可是,天下的传说,十有八九都是假的。贫尼和师尊心 中有数。他两次来到星宿海,无理取闹,迟早有闹僵的一天,那时,一场决战在所难免。所以,从白马寺 取得那件东西,事关师门生死存亡。贫尼受师父指令,带了你们出来办这件事,那是师父反复权衡过了的 ,只有你去最合适。换人去办这事,休得再提。」阳春霞想了想,叩头道:「弟子遵命。」「去吧。」 天昊说。 阳春霞起身,向东方而去--洛阳在东方。 这肯定是一个大阴谋,而且一看那个天昊女尼就不像一个好人,肯定在利用阳春霞,我必须跟去看看 ,于是也跟着折向洛阳。
佛缘道欲之《阿含经》
1--阳春霞的身份 一到洛阳,我真是大吃一惊,竟然比现在的洛阳城大了十倍还不止,与京城长安一般大,作为大唐帝 国的东都,非常繁华。 皇宫的史书记载,白马寺始建于东汉明帝永平十一年,为中国第一座正式的寺庙,位于洛水北边,香 火不绝。 由于它和皇室的密切关系,它的规模也越来越大。当年武则天宠幸薛怀义,令他做白马寺的寺丰,白 马寺随之扩大。薛怀义失宠死后,白马寺得的银两少了,威望减了,但仍未遭到大损伤。 白马寺规模仍在,香火仍盛,一进山门,院中正面便是高大的天王殿,一条中轴线上,依次是大雄殿 ,千佛殿,方丈室,毗卢殿。毗卢殿后面是下僧院。山门和天王殿的左右侧分别是摄摩腾墓与竺法兰墓。 在摄摩腾墓后面有一道大门,通向大雄殿左边的一片精舍,那是白马寺中地位较高的僧人住的。 一过申时,寺中就不接待香客了。戌时关闭山门。到了子时,整个寺院已经一片寂静了。 我一直跟随在阳春霞身后,她发现宏法大师出来后,立即掩向精舍区,一路掩藏着向宏法大师的精舍 摸去,潜入宏法大师的净室,掩上房门,慢慢搜寻。 我不敢跟的太近,突然发现宏法大师回来了,刚要警告阳春霞,阳春霞正好悄悄打开门,出门后刚关 好宏法大师静室的门,一转过身来,突然惊骇地退后三步,宏法大师站在中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阳施主,你要在老衲这里寻找什么?」 宏法合十问道。 「和尚的静室中有什么好找的?」宏法大师说:「和尚的静室中确实没有什么好找的。除了一点换洗 衣服,就只有几部经书。阳施主要读经书,何必半夜来盗?你就是白天来,堂堂正正地捐几文香资,想要 参习什么经文,本寺还不是恭送如仪?」阳春霞笑道:「我在客栈中睡不着,临时想起要读点经文--算了 算了,夜深了,我也要走了。」「如此,请恕老衲不送。」阳春霞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宏法大师身 边走过,突然站住了。 「请问大师,」 她转过身来问,「我掌门师姐说你和我先父是结义兄弟,这事可是真的?」宏法合 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沾惹这种俗事,你的掌门师姐是在哄你。」「我不信。你若和先父不是结 义兄弟,为什么今晚会轻易放我走? 」「出家人慈悲为怀。何况你取的是经书,是为了修习佛法。」「假话!」 阳春霞突然尖声说。「 你在打诳语!我掌门师姐也在打诳语!你究竟和先父是什么关系?」「老衲和令尊只有数面之缘,不过是 敬阳少华大侠行侠仗义,敢作敢为,所以对他的后人另眼相看罢了。你去吧。」阳春霞转过身去,却不离 去。 宏法大师道:「阳施主请走吧,老衲要做功课了。」阳春霞站在那里不动,却抬起手,取下了蒙面黑 巾。然后,她背着身子,又从脸上取下人皮面具,原来她一直带着人皮面具,而我一直没有发现破绽,看 来我真气易容术高明,她阳春霞的人皮面具也很厉害,江湖这个东西还真不好应付。 突然,阳春霞骤然回过身来,面向着宏法大师。 宏法大师咚咚咚连退三步,失声道:「公主!」阳春霞立即逼问:「谁是公主,我象哪一位公主吗? 」宏法大师眨了眨眼,恢复常态道:「老衲眼拙,认错人了。阳施主又是蒙面黑巾,又是人皮面具,如此 诡异无比,究竟为了什么?」阳春霞默不作答,双目中却流下泪来。她从星宿海中出来,师门令她暂住邯 郸响石山庄,等候通知,一直就戴着人皮面具。 她在宏法大师面前跪下,涕泪道:「以大师的阅历和修为,当是定力非凡。 见了晚辈的真容,却震惊得连退三步,脱口喊出' 公主' 二字。依晚辈猜想,晚辈一定是长得极象母 亲,所以大师脱口失言。 请问大师,晚辈的母亲是公主么?」宏法大师连连摇头道:「阳少华不过是一个武林粗人,哪有缘份 与什么公主攀亲?老衲记得,令尊去世时,你已经十岁了,你不记得你母亲的样子么?」「不记得。晚辈 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至今不知她是活着还是去世了。」「令尊怎么告诉你的?」「先父自打晚辈懂事起, 就说母亲是难产而死,生下我后片刻功夫便去世了。 」「你不相信令尊对你讲的话么?」「小时候是相信的,长大后就不相信了。」「为什么长大后就不 相信了呢?」「因为神尼门都是中老年沙弥尼,除晚辈一个年轻女子外,都是神尼的俗家弟子。但我尽管 受到众人的爱护,但从来不准到中原行走。 晚辈起初弄不明白,不知这中间有什么原因,直到大师刚才脱口喊出' 公主' 两个字,晚辈才明白, 荒无人烟的星宿海旁边一座孤零零的庵子,由官府的马队定时运送一切日用品,肯定是和一个公主有关。 」「阿弥陀佛!」 宏法宣佛号道。「阳施主不要想入非非了。老衲和阳少华大侠不过数面之缘,实 在并不了解。夜深了,你去吧。」「我去?我往哪里去?今天你不将' 公主' 两个字解说清楚,晚辈就在 这里长跪不起,再也不走了。」就在这时,寺院钟声大作,宏法大师一听,顿时出指如风,点了阳春霞身 上两处动屄,然后袖袍一挥,裹起阳春霞的身子,便向摄摩腾墓飞掠而去。 我也连忙跟了上去,这个和尚可不是要对阳春霞不利,而且他称阳春霞为公主,一定与皇室有关,这 岂不是也跟我有关系,虽然我只是个假颖王。 刚到摄摩腾墓,白马寺寺主也到了,便问宏法大师道:「可是有人潜人了墓室的地下密室?」一个执 事和尚道:「是天昊师太潜入了地下密室。」寺主哦了一声道:「原来是神尼门的二当家。宏法,你的袖 袍裹着何人?」宏法将阳春霞放在地下,说:「也是神尼门人。」寺主看到阳春霞,顿时哦了一声,然后 便调开头去,向着墓室中喊道:「有请天昊师太出来讲话。」少时,只见从墓室中走出四十多岁的天昊师 太,她一如既往地手持文帚,神态优闲而冷淡。她一出来,便冷冷地说:「我神尼门一个弟子,被你白马 寺的宏法大师劫持到哪里去了?快与贫尼交出来!」这下我明白了,恐怕阳春霞也明白了,天昊女尼让她 所干的事,不过是要让她将宏法吸引开,以便使天昊能进入墓室中偷盗而已。 我正在沉思,突然见到天昊师太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朝阳春霞一点,天昊师太发出隔空指力将阳春霞 点了昏屄,使之昏迷不醒后。 然后天昊师太对寺主道:「贫尼要提一件往事,有请三大纲留下,其余人等退出百丈之外。」什么是 三大纲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得留下,我屏住呼吸,收起真气,不能让这些人发现,运用真气更能激发他们 的反应。我静候事情的发展,情况越来越诡异了。 寺主下令道:「其他人,立即退出百丈之外,不得偷听,违令者格杀勿论! 」众僧一听,顿时大惊。以百马寺寺主这等高僧的佛学修为,平日是连一只蚂蚁,一只飞蛾敢都不愿 伤害的,此时却说出格杀勿论的话,可见天昊所说的事是何等重大。 众武僧暴退不迭,刹时间走得无影无踪。 天昊道:「很好。宏法维那,你知道你劫持的这个姑娘是谁吗? 」宏法立即反驳道:「老衲并没有劫持这个姑娘。」「那她怎么被你点了动屄,裹在袖袍中飞去掠来 ?如非贫尼找上门来救她,在墓室中搜寻不到,出来时正好撞到你裹着她,还不知你要将她弄到什么地方 去暗杀哩!」「师太误会了。这姑娘去老衲的静室中搜寻经书,被老衲发觉,才点了她的昏屄,如今她身 上还揣着三本经书,就是证明。」「那经书是她偷的?还是你栽的脏?」宏法怒道:「我宏法是那么卑鄙 的人么?」寺主抬起右手,止住宏法道:「老衲明白了。天昊师太是有备而来。请问师太,这个姑娘是她 的女儿吗?」天昊道:「是她的女儿。」「她」 是谁,两个人心照不宜,都不说明,可是我不明白啊, 真是急人。 寺主道:「天昊师太好深的心机。你让她来盗经,人刚被本寺的人拿下,你却现身出来,以她为质, 更以她所代表的那个大秘密为质,明摆着是勒索白马寺。 请问师太,你究竟想要什么?」「快人快语,很好。贫尼受教主派遣,要那三本梵文的原本《阿含经 》。」《阿含经》,没听说过。 白马寺三大纲一听,顿时默然,宏法沉声道:「那么,你怎么突然又想起来索要原本《阿含经》了呢 ?」「教主要查证一件事。传说当年宏道偶然在《阿含经》的页边空白中发现了用隐形药水写的神变功夫 ,录下来后,便将药水字迹用别的药水灭了迹。如今教主想要核对一下。」「这么多年了,怎么一下子又 想起要核对了呢?」「因为她逃跑了。」寺主猛地抬起了头:「她?公主?」「正是那个贱人!」寺主摇 了摇头,说:「老衲不信。听说囚禁文安公主的地下宫殿修在神尼庙的下面。十二个神尼门的大高手守在 上面。附近还有至尊教的无数高手暗中守卫。 她怎么逃得掉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本人毫无武功。」「她有武功。她原先虽没有。可是,自 从三年前轩辕集到过一次星宿海后,她就在地下宫殿中暗中修习武功了。可那贱人半年前突然逃走了。若 不是轩辕集插手此事,谁能帮那贱人逃走?」「你们怎知轩辕集到过星宿海了?」「此事对你们讲了也无 妨。轩辕集第一次到星宿海是什么时候,没人知道。 师尊勤于修练。也从来不去见那贱人。后来轩辕集又到过几次星宿海,也没人知道。直到半年前,师 尊为某事卜课,卜到上吉课,便想,不妨再去劝一回那贱人皈依佛门。谁知师尊一去地下宫殿,就发现那 贱人竟然内功大成,已在贫尼之上。 若是再有数年不去见她,她岂不比师尊的功力还高?师尊当机立断,准备废了那贱人的功力,谁知正 想动手,一道飞符当空打来,打在我师尊的集功大屄上,竟将我师尊的一身神功,废去了十之六七,以至 师尊如今的功力,连她老人家的弟子都不如!」白马寺三大纲一齐合十说道:「佛门不幸,阿弥陀佛!」 「佛门不幸还念阿弥陀佛?」 天吴师太大怒。「赶快将《阿含经》梵文原本交出来,贫尼要去向教主交 差了!」寺主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阳春霞,说:「师太讲这一切,她知道吗?」「不知道。迄今为止,她 还什么也不知道。贫尼取到经书交了差后,就带她回星宿海去。那间地下宫殿该她住了。」 天昊说完又 补充道:「寺主,你可是当年盟誓诸人之一,请记好了。」寺主道:「老衲不会让教主失望的。宏法,去 将《阿含经》梵文原本取来,交与师太,带给教主。」原来阳春霞真的是一个公主的女儿,到底是哪个皇 帝的公主我就不知道了,但这其中隐藏了一个大秘密,佛门竟然敢囚禁皇家公主。 我正沉思中,宏法已经取出那本《阿含经》,将经书奉给寺主。 寺主接过经书,恭恭敬敬地跪下,上座和尚和宏法维那在寺主身后跪下,各自垂目,默默颂经。 白马寺三大纲礼拜完毕,一齐起身,默默退在一边,各自合十垂目。天昊师太冷笑一声,走上前去, 跪在经书前,拜了几拜,起身将经书拿起,揣人怀中,然后一挥袖袍挟起阳春霞,身形一晃,上房而去。 宏法大师眼见白马寺镇寺之宝竟被人硬索而走,气急攻心,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寺主和上座望 也不望宏法一眼,各自默默转身离去。 宏法在摄摩腾墓前跪下,拜伏下去,失声痛哭起来。
2 --师太受辱! 天昊师太得到了经书,挟着阳春霞,飞掠出了白马寺,沿着洛阳城外的马道向西飞掠而去,我连忙跟 了上去。 她才停下身形,向等在官道旁的两辆马车走去,马车旁边突然多了一个怪人,面色红润,头发根根雪 白,胡须长及胸腹,也是雪白的,他身上穿着一袭单道袍,又脏又油腻。他打着赤脚,却比常人高出大半 个头。 天昊大叫一声:「轩辕集?」 可是明显听得出声音的颤抖那道人道:「说对了。正是轩辕集。你知 道我要什么吧?」天昊大怒:「轩辕集你武功天下第一,要杀就杀,我天昊可不怕你!」轩辕集笑道:「 杀你干什么呀?你把阳家姑娘留下,把你骗来的三本经书给那姑娘。你自己尽可回去复命,又何必故作悲 壮?什么死不死的?老不死的轩辕集都还没死,你死哪门子?」天昊放下阳春霞道:「我走我走。」「经 书呢?」「从白马寺出来,那经书就放在阳春霞怀中。」「那是假的。梵文原本在你身上。快交出来!」 「轩辕集,那是我佛门的经典,你身为道家,也想抢吗?」「我想抢吗?我想抢我不会从白马寺中去抢吗 ?为什么要借你的手去抢?此话要传了出去,比天下人听说轩辕集不会喝酒还可笑。那经书是当年宏道和 尚得到的,如今理当传给他的女儿。快交出来。」「贫尼若是不交呢?」轩辕集指了指马车:「那我就象 对付她们一样对付你了!」天昊师太这才发现马车里面发出一些十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女人高潮是的呻 吟声,她一抖文帚,就将整个马车车顶击碎,没想到马车里面不看入目的一幕就显露了出来。 她带来的三个女尼彼此撕碎对方的衣服,正在互相的抚摸着,一个女尼口中喊着别人的乳房,用力的 舔吸着,同时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个乳房,高高的抬起屁股四周摇摆。 第三个女尼直接将自己的文帚柄插在肉屄中,一只手握着文帚的头部就在肉屄中来回的抽插,淫水已 经湿透了一大片。另一只手抚摸着那个扭动屁股女尼的乳房,用力的揉捏,以至于乳房都变形了。 最厉害的当然是被人揉捏、舔吸着乳房的第一个女尼,头伸在拱起屁股的那个女尼胯下,不时抬起上 半身,将小嘴贴在那个女尼的肉屄口上,伸出舌头在肉屄中间猛舔,自己的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并拢插进了 自己的肉屄中,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好像是拼命忍受快感一般。 妈的,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刺激的场面,呻吟声、肉屄中「唧唧」 的淫水被抽插的声音,我好 像都听见了。 天昊师太可是佛家出生,哪里想到自己的同门会出现这些行为,半天只知道盯着,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却忘了阻止,而轩辕集也笑呵呵的看着马车,同时偶尔看看天昊的反应。 突然天昊师太猛击文帚,一股真气就挥向马车上的三个赤裸女尼,轩辕集好像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突 见身影一动,硬生生的挡在天昊师太面前,竟然用身体挡住了文帚上的真气,同样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天昊 师太。 「你这个魔鬼,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我佛慈悲,也不会饶恕你这个魔鬼!」突然从轩辕集的手中一颗 药丸射出,正好射进大声咒骂轩辕集的天昊师太张开的小嘴里,药丸入嘴即化,药力马上发作,随着填好 师太的咒骂,她已经满脸通红,全身扭动,似乎要用扭动止住全身的骚痒一般。 原来轩辕集给那三个女尼和填好师太吃了一种特别强烈的春药,可是轩辕集好像并不喜好情色,并没 有非礼那些女尼,只是欣赏她们的丑态,好像是故意羞辱她们一般。 药力发挥到了及至,填好师太完全忘记了自己女尼的身份,也不管旁边站立着一个男人,当然更不知 道稍远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偷窥,当然那个男人就是我了。 看来那三个女尼的衣服都是被其他人斯掉的,因为天昊师太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呲呲」 数声, 她仅仅将胸前和胯间的衣服撕烂,文帚也扔到了很远,一只手就猛地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就在 胯间抚摸着。 没想到,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乳房还如此丰满,完全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甚至比母后的还娇挺,她 怎么会比一国之母都会保养身体呢,只有一个原因,她还是一个老处女,没有被男人碰过,当然习武之人 ,坚挺也是有可能的。 将两只乳房都揉捏得泛红后,天昊师太将整个目标都集中到了自己得胯间,一只手并拢两指就插在肉 屄中,另一只手就在大腿内侧不停的抚摸、揉捏,全身扭动,双乳随之剧烈跳动,小嘴里重重的呻吟着。 也许双手并不能解决体内的骚痒,急得天昊师太一会坐在地上,一会站立起来,一会有蹲下,当她站 立起来的时候,淫水从肉屄里漫出,随着修长的双腿流下,将裤子都打湿了一大片。 突然,天昊师太在寻找什么,当她看到地上的文帚时,她面部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双手的抽插和揉捏 并没有停止,微拱着屁股就想不远处的文帚移去。 轩辕集好像并不想让文帚夺去天昊师太的老处女身,一挥手就点中了师太的昏屄,天昊师太随即倒在 地上,一只手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小屄中,全身仍然在不自觉的抖动。 轩辕集同样挥动几下手,隔着两丈远,竟然很轻松的全部点中马车上三个赤裸女尼的昏屄,三个女尼 赤裸的身体就跌落在一起,偶尔身体还扭动一下,神经的兴奋并没有立即退去。 突然,轩辕集向我躲藏的方向招了招手:「小色鬼,出来吧,你也看够了吧! 」我自以为武功了得,而且一直极力屏住呼吸,可能是刺激的场面让我放松了警惕,反正是被发现了 ,我只能飘身到来。 我一走近,轩辕集向我伸出了手:「将这几颗药给她们服下,解去她们的春毒好了!」行家一出手, 就知有没有,我当然知道自己连轩辕集的一般功力都不到,天昊师太可是称他为武功天下第一的。而且, 给裸女送药,好事情吗,干吗不去呢。 我一一照办,在走近天昊师太和马车上的三个女尼的时候,好好欣赏了一番,还是天昊师太保养的最 好,乳房挺立,小屄唇肉还是粉红色的,肯定是处女,搞得我肉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易容?你是一天道长的什么人?」 轩辕集在背后跟我说话,我只能依依不舍的放过那 些女尼赤裸的身体,走回轩辕集身边。 在他面前还是老实点好,好像他对我也没什么恶意吗,而且称先师为道长,说不定还有些关系呢,于 是我连忙拜倒:「一天道长是我的先师。」一想到师父,我还是很伤心的,这个世界只有师父才是我的亲 人,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怀疑我的身份。 「哦!他仙游了,老夫再也没有对手了,活着还……对了,你一直跟着这个阳春霞,是不是有什么关 系!」「阳女侠好像有些喜欢在下,虽然在下对这个感情吗,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感到她一人来白马寺, 不放心,所以就一直跟在她后面! 」「嗯!依你现在的武功,保护她当然可以了,一天道长还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马车上有那些女尼 的衣服,你给她们换过来。」「又是香艳的任务,」 当我心里正这么想的时候,轩辕集开口了:「不要 揩油,你小子,色心真大啊!」这是什么人,连我想什么都看出来了,不得了。 我只能很严肃的给她们换过衣服,当中要说不揩点油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尽量克制罢了。 轩辕集突然一把就夹起了四个女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影就不见了,当我正四处寻找他飘去的方 向时,他又回了了,只是空着手,他当然是将天昊师太转移了。 几个女尼被轩辕集这么羞辱,不知道神尼门会怎样对付他,不过人家是天下第一,还怕个屁。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轩辕集手上多了几本经书,除了阳春霞偷得三本外,还有一本就是刚才宏法大师 交给天昊师太的,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小兄弟,我要让阳春霞醒过来,你想不想她知道你在这里!」「那可不行,她知道我欣赏了她们神 尼门四个女尼的裸体,肯定会杀了我,我还是多起来得好!」 说完就飘身到一颗大树上。 轩辕集也不解屄,只是喝道:「小姑娘,站起来!」 他突出得真气就解开了宏法大师和天昊师太两 人点得屄。 喝声之中,只见阳春霞弹身而起,无比惊骇地说:「这是什么声音?」「老夫的声音!」 轩辕集哈 哈一笑道。 阳春霞定睛一看道:「你是传说中的罗浮仙人?」「正是老不死的罗浮道士。」「我的掌门师姐呢? 」「她走了。」「你手里拿的什么?」「白马寺的《阿含经》。」「你……你抢了《阿含经》?」「是我 抢的《阿含经》,不过是帮你抢的。我学了二百年的道家武学,也没学到五成。我可不稀罕摄摩腾那点粗 浅的飞空神变功夫。 你过来将经书拿去吧。」阳春霞走过去,欲要跪下受取经书,谁知一团气体裹着她的双膝,就是跪不 下去。她正在吃惊之际,轩辕集道:「众生平等,沙弥尼不跪道士。」阳春霞接过经书,道:「俗话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仙人将这三本天下人拚命欲得的《阿含经》给了晚辈,晚辈只怕走不出三里路,就 会被人杀死,这《阿含经》还是会被别人抢去。仙人如今将《阿含经》给了晚辈,不知是何用意? 」「你且猜猜。」「你想让晚辈修习?」「否。」 轩辕集说。「你若没有奇遇,再练三十年内力也 还没有资格去修习。 再说,这经书是真的,但却已经没什么神变功夫记在上面了。」「哦,明白了。你想让我去还给白马 寺?」「对了。」「请仙人先受晚辈四拜,晚辈有事想要请教。」「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事。你不会以归还 《阿含经》为条件,让白马寺的和尚告诉你么?」「既然如此,晚辈告辞。」「你去吧。我在这里坐着, 送你去白马寺。」阳春霞大惊:「你在这里坐着送我去白马寺?」「我想喝酒,不想走路。要是我不照看 你吧,你又走不到白马寺的,那岂不是救人没救彻底?所以,我在这里坐着,等你进了白马寺,见到了宏 法,我就完事了。」阳春霞将经书仔细揣在怀中,整了整腰间的长剑,转身沿着马道向东边的白马寺掠去 。 阳春霞一走,我就跳了下来,轩辕集还没等我走近,就吩咐道:「你去英雄救美吧!」「不不不,我 可不像让她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这么笨啊,这是我的人皮面具,你拿着,你救以我的名义去救美吧 ,我要喝酒了,你必须将她送到白马寺,我想这附近还没有人是你的对手,至少我这个人皮面具就可以吓 走大半。」「好吧,我去了!」「慢着,你是一天道长的徒弟,跟我也算有些关系吧,你也是道家传人吧 ,我将飞符术交给你,你一边走我用传音入密的方式教你。 」脚下一用力,立即向白马寺掠去,跟上阳春霞,同时轩辕集的声音清楚的传入耳中,这倒没什么, 我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只是可能没有他那么远的距离罢了。 最后,轩辕集说道:「这是我的独家武功,以后使用的时候必须以轩辕集的身份,不过千万不要给我 丢脸,轩辕集这三个字在江湖可是一块响当当的牌子! 」说完,耳根终于清净了,我再仔细回味了一下,将心符利用飞符术在两张远的树干上练习了几遍, 这对我来说当然很轻松,但要打屄,可能还要多多练习了。
3 --真假双色魔! 轩辕集料想得很对,阳春霞才她掠出去不到五里,在一丛树林后面,一个蒙面人手提一柄长剑,急不 可奈地向她扑来,一扑到近处,那长剑便犹如疾风一般攻了过来。 阳春霞大喝:「洛阳无双剑!你竟然敢第一个动手?」 口中喝着,手中已经拔出长剑,就在马道上 和洛阳无双剑格斗起来。 虽然一直在收集武林资料,可是有些小人物或者长期不在江湖上露面的人物,还有很多不知道,这个 什么洛阳无双剑就不知道,不过这个什么无双剑剑术还可以,可惜内力不足,比阳春霞差了一节,竟然第 一个来淌这趟混水,简直是找死吗! 只见洛阳无双剑一声不吭,只是一招接一招地朝阳春霞攻来,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杀着,可是十数招 一过,洛阳无双剑已经防多攻少,捉襟见肘了。 阳春霞愈打愈勇,于抢攻之中,移位到偏门,一剑刺中那蒙面人的肩头,那人一声大吼,飞身而逃, 阳春霞不敢追赶,再向白马寺行去。 洛阳无双剑刚刚败走,一声大吼已从前面响起,这吼声响起之时,四处立时传出几声惊叫:「双色魔 !快逃!」双色魔,这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倒不是武功了得,可是其功夫里面带有一些淫邪的成分, 他的吼叫传入别人耳中,可以让人产生幻想,当然是与淫欲相关的幻想了,否则怎么叫色魔呢。 果不其然,阳春霞一听到「双色魔」 的啸声,立时浑身火燥,全身呆呆的站立在那里,连高举的长 剑都垂了下来,奶奶个熊,竟然对我的女人使用这种功夫,看来要找机会好好教训这个家伙。 幸好那啸声只响了片刻,而且还在数十丈之外。阳春霞等啸声一停,立时就往回跑,想要跑回到轩辕 集的附近以求荫护。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阳春霞,只怕色魔,看来她对女人身保护得很好吗。 我竟然对她采的行动感到高兴,难道自己已经对她有感觉了不成,果不其然,我又不是那个真的呆子 ,这么漂亮美女青睐自己,哪能不接受呢,美女当然是多多益善吗! 哎呀!只顾自己高兴,才没有发现问题,运功仔细打量啸声传来的方向,终于发现了隐藏的那个老家 伙,可是他的易容术也太差了,头发与脸面的结合处明显有易容的痕迹,可是真的双色魔根本不易容,他 就希望别人害怕他,所以很明显,这是个假货了。 我连忙运功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警告阳春霞:「不要往回跑了,这是假双色魔,你昏了头听不出来吗? 」我可必须模仿轩辕集的口气,所以一股教训人的语气说着:「双色魔以阴阳真力声功夫杀人,先阳后阴 或先阴后阳,总是接连交替使用。这人冒充双色魔,只是想把隐伏在你附近的人吓走而已,这人如是真双 色魔,为何用了阳吼之后不用阴啸?」阳春霞一听是「轩辕集」 在以传音人密声音向她讲话,顿时心中 大定,站住,等那个「双色魔」 到来。 黑影一闪,场中多了一个怪人,只见这个人形如鬼怪,一头钢针一般的头发,左边为黑色,右边为红 色,脸色也是如此,从鼻子正中分开,左边是黑色,右边为红色。这鬼魅一般的人,赤着上身,露出一片 长满毛的皮肤,犹如一片从未耕耘过的荒草滩,下身穿一条虎皮缝制的直筒裤,脚踩一双虎皮缝制的虎眼 鞋。 就这模样,就足以将一个人吓死,就算身有武功也要吓个半死。 难怪几个窥视《阿含经》的武林人一听双色魔的阳吼,就拔腿开溜了。 更有甚者,他手中还抱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一只手在揉捏着美女的乳房,另一只手就插在美女双腿间 用力的抽插。那个女的肯定是被点了哑屄,全身不断扭动,双眼直流泪,但却没有喊出声来。 这当然是双色魔的独家特征了,对付女人他总喜欢先找到另一个女人,伴随着阳吼阴啸,在要对付的 女人面前玩弄另一个女人,当然是为了打乱要对付的女人的心思。 这招对于象阳春霞这样的少女就很有效,她虽然长剑直指这个假的双色魔,眼睛却看向了别处,这种 不公平的较量,除非阳春霞武功非常高,否则岂有不输之理呢。 「小姑娘,把《阿含经》交出来。」 双色魔对着阳春霞说。 阳春霞长剑一引,刷地气剑刺出,道:「为什么要交给你?」 眼睛只是用余光确定假双色魔的位置 。 双色魔推开裸女,身形一侧,以指剑向剑身劈下,道:「就凭这一手双色禅。 」双色魔的指剑劈下,顿时一声脆响,阳春霞刺出的长剑立即断为二截。双色魔这一手剑指功夫,快 逾闪电,时刻拿捏甚准,根本不容阳春霞变招,长剑便已被剑指斩断。 双色魔右手剑指劈断阳春霞长剑,左手便去抓阳春霞怀中的《阿含经》,这时的阳春霞,全部身心都 用在剑上,只盼师门所授的「二见佛性」 奇招能将双色魔逼退,所以对双色魔抢在偏门后攻进内门来抢 《阿含经》这一手奇怪功夫根本就没有反应,眼看《阿含经》就要落人双色魔的手中了。 更有甚者,假双色魔的左手目标虽然是《阿含经》,但同时对着的可是人家少女的胸脯,顿时让阳春 霞不知如何以对,竟然呆呆的站着,等人家来抢,看来我以后也好学会这一招对付女人,尤其是厉害的女 人。 我正要施救,就在这时,一支长剑突然无影无踪地从阳春霞身后刺来,剑尖轻微颤动却无声无息,直 向双色魔的左手铰去。 妈的,我只顾看假双色魔怀中的美女,竟然没有发现躲在阳春霞身后的天昊师太,经验不足,色心不 死啊! 只见假双色魔掌随人退,眨眼间暴退出去三四丈远,大喝道:「天昊老尼,你敢偷袭老夫?」天昊喝 道:「赵归真!你竟是这等卑鄙小人!你要抢经,尽可凭武功当面来抢,何必如此下作,假扮双色老魔? 不嫌传出去丢人么? 」原来这个就是那个该死的赵归真,今天如果有机会,定要你尝尝飞符。不过到底学会没有,我自己 还不太确定。 双色魔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赵归真?亏你这老尼想得出来! 来来来!老夫与你见见高低!」天昊道:「领教过你的阳吼了,若是真双色魔,请将阴啸功夫施展出 来!」双色魔道:「到了该使之时,自然要使出来。老尼,先尝尝老夫的阴阳双色掌!」话一说完,假双 色魔已和天昊师太打在了一起。 阳春霞这次好像变聪明了,看到两个家伙打的正开心,自己往旁边树林里一隐,绕过他们,再继续往 白马寺走去。 看来今天又不能教训这个天昊师太所说的赵归真了,保护阳春霞才是最重要的,连忙隐身跟了上去。 掠行一里,突然小路中间出现了两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被按到在地上,而一个一头钢针一般的头发 ,一半红色一半黑色,一张脸同样是从鼻梁中间分开,一半红色一半黑,赤裸上身,下身仅有一个虎皮腹 围,正跨坐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下体猛烈的前挺,当然是在奸淫了。 我发现这个古怪的男人没有易容,太阳屄微微鼓起,应当是武功更高后高高鼓起的太阳屄回归的迹象 ,可见他武功了得,我必须了解清楚敌人,才慢慢欣赏这个真双色魔的进攻。 妈的,他的手也太大了吧,两只手竟然紧紧的握住了地下裸女的两个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而 故意将乳头从手指只见露出,由于揉捏的太过用力,乳头高高突起,鼓胀的怕有一个中号葡萄那么大,双 色魔的大嘴就在两个乳头上轮流吸咬,或者深处舌头拍打着。 胯下的裸女显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也许是欲望已经被挑起,只是不住的呻吟,享受并痛苦着,倒是两 只修长的双腿在双色魔背后不停的踢着,可是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双色魔的腹部大力的进攻,当他将肉棒抽出的时候,我都有些吃惊,并自叹不如,抽出的肉棒上带着 白色的浆液,同时有些许红血,将然糟蹋了一个处女,真是该死啊! 再看看阳春霞,她当然没想到双色魔竟然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奸淫,马上双手遮住双眼,等死一般。 双色魔微微转头看到阳春霞如此状态,猛然加大了体下肉棒的抽送速度和力度,双手抱起裸女的上身 ,随着他的抽插,一对已经被揉捏的潮红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突然双色魔「哦」 了一声,看来是爽快了 ,裸女可是能经受不了阳精的轰击就昏死过去,双色魔将裸女丢在地上,就是一脚,将她踢入树林,当然 是有死无生了。 双色魔站立起来,虎皮腹围倒是遮住了他那根大家伙,转身对着阳春霞:「小姑娘,你可以睁开眼睛 了,哈哈哈哈!」阳春霞竟然很听话,当然是被双色魔的笑声控制了一下心神,真的放开手,睁开双眼, 看到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半的变态色魔,阳春霞已是吓得全身都有些颤抖了。 妈的,改我上场了,再次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告诉阳春霞:「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双色魔。」这下将阳春 霞吓得更厉害了,就是有轩辕集在,如果救援来迟,自己被双色魔杀死倒无所谓,如果被他象对待刚才那 个女的一样对在自己,怎么办! 哎呀!不要搞了,我慢慢运起真气,使出心符,利用飞符术打向小路中间的双色魔,同时对准他十八 处打屄,其中以太阳屄为主要目标,可是双色魔何等厉害,即使我偷袭,还是没能打中他的太阳屄,不过 打中了他的哑屄和动屄,可是暂时控制他的行动。 由于我拿捏力度可能不准,所以想到控制时间会很短,连忙警告阳春霞:「我已经用飞符制住了他的 哑屄和动屄,你只管前行。」阳春霞一听,急忙展开轻功,向白马寺飞掠而去。她绕过双色魔时,见他双 眼圆睁,阳春霞顿时如见鬼魅似地又打了一个冷颤。 一个时辰之后,阳春霞来到了白马寺,我可不能靠得太近了,这些和尚可不是吃软饭的,连忙警告阳 春霞:「你先大喊三声宏法,喊出来白马寺和尚,我要走了。」阳春霞一听,连忙回身,向我的方向拜了 四拜,然后起身,以拳擂响山门,大喊道:「宏法大师,宏法大师!宏法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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