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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0:他拍我艳照,逼我卖淫(2)

  蒋洁芸还没有说完,春桃就已经猜到了下面她要说的话:这该死的阿杰,肯定借着去看电影的时候,欺骗她,死缠烂打,将她哄上了床。

  要这样的话,在春桃的性观念里,认为这样做也是不特别出格的事。

  要说这男女朋友第一次上床,哪个女孩儿的第一次,不是被男孩儿哄着,被骗着,半推半就着就脱了裤子,然后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入体内,然后完成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过程。要说主动出击,自愿献身,自愿双腿叉开任男人进入喷射,这事儿倒也有,这样的人也有,但毕竟这样的女人,在世上要很少吧。

  哪知道春桃只是猜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另一部分。

  蒋洁芸见春桃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想听,便继续说了下去,她低头揉着眼眶里的湿润,说,阿杰那个狗日的,那天,那天,那天,他给我喝了迷药,也就是一瓶饮料,他给我喝的时候,是在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我刚喝下去,没有什么感觉,可等我喝下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妈的泡妞手法真的卑劣!春桃差不一点说出口,但话到嘴边,觉得这样说太粗鲁了,便说,这样的男人,真怂!

  蒋洁芸继续说,等我醒来,我才知道下体很疼,剧烈的疼,但房间里只有阿杰一个人,我以为自己只与阿杰有了那么回事,以为他那东西很大,或者他很变态什么的,当时从心里来讲,我真的也没有怪他,毕竟自己的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喜欢他,喜欢他这个人,以为一个女人,为他疼一点,算不得什么。

  “你知道的,你在我身体里的那一次,也疼得要了我的命”。蒋洁芸这样说着,头低到胸口上去了。

  她这样说话,她不好意思,春桃也不好意思,脸一下就红起来。

  但春桃知道,毕竟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也是正常的。

  春桃以为蒋洁芸会继续回顾他与她的那一次的,哪知道,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可是,可是,就在这事过后几天,阿杰的一个同乡找到我,说让我去夜总会坐台,说那儿赚钱多一点。”

  蒋洁芸说着,眼泪就已经流出来了:“初听这话,我怎么会跟他去,我怎么能相信他,何况,我根本就不是那种想卖身赚钱的人!”

  蒋洁芸说得很气愤,鼻翼里的气息,一抽一抽的:“但他从手机里拿出几张照片,我就傻眼了。”

  春桃听到这里,才知道蒋洁芸的事,根本就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这背后藏着阴谋,藏着龌龊,藏着利欲熏心。

  蒋洁芸继续说:“他那手机里,拍的是我与陌生男人光着身子的照片,淫猥连我自己都不忍看下去。 ”

  “就是那天晚上和阿杰去看电影时拍的?”春桃未免好奇。

  “开始,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陌生男人拍过这样的照片,什么时候见过自己与他拍照片的男子。后来,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与阿杰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之后,自已的下面那么疼,难道是不止他一人?”

  春桃听蒋洁芸说到这里,将拳头一拳打在桌面上,恨恨的说,这狗日的,我揍他一顿去。

  蒋洁芸看春桃的脾性如此火爆,忙将擦泪眼的手伸出来,拉着春桃的袖口,说算了算了,这事他说不上话,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是别的人谋划,不管他的事。

  真是那晚拍的?春桃问。

  是,就是那晚拍的,五个人,拍了有五个人!蒋洁芸终于控制不住,抽泣起来。

  妈的,这狗日的,我现在就将他赶出肥水镇,滚他的蛋!春桃的血性又上来了。

  蒋洁芸伸出抹眼泪的手,拉着春桃,抽泣着说,这,这真不关阿杰的事!

  春桃问,这事就是他勾搭你的,怎么就不关他的事了。

  蒋洁芸说,就是没有阿杰的勾搭,也会有别的人,在东莞,你不知道,那些所谓的鸡头,有专职的专门勾引打工妹的团伙,他们将一些打工妹勾引后,然后胁迫她们在夜总会从事皮肉活动,夜总会就给他们提成,然后他们再向小姐要保护费,几乎每个小姐的背后,都有这样的人!

  春桃不解的问,还真有这样的事?

  蒋洁芸说,真的。我遇上阿杰,还算好的,他们也是一个团伙,老大是广西人,阿杰只是其中的马仔,这伙人看阿杰喜欢我,还没有打我骂我,只要我将每天收入的一半,交给他们就行了,他们保护我的安全。

  春桃相信蒋洁芸的话了,他哦了一声。

  蒋洁芸说,我曾见过一个姐妹,她也是被一个这样的黑社会团伙控制的,那个团伙的人残忍粗暴,只要她不听话,便会受到打骂,每天接客的钱财,只能留一百,其余的必须上交。后来,这女孩儿恍惚着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车撞死了。

  蒋洁芸说得很悲伤,好像说的这事,就是她自己的人生经历一样。

  春桃想不到,这蒋洁芸真的在外边做小姐,并且还将做小姐这事,大大方方地告诉他。

  看着眼前的蒋洁芸,春桃有些心疼,更为她的坎坷遭遇而唏嘘感叹,他更知道,现在在外面做小姐的女孩儿,哪个回来,不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一样,她蒋洁芸要这样说,心头多多少少,还对他李春桃存有怨恨,存有不可化解的情恋。

  春桃用手弄了弄餐桌上的筷子,说,洁芸,其实,其实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初,你就不会这样子了。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反而笑了,说,李春桃,你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未免也太迟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末了,她擦擦眼泪,说,春桃哥,咱,今天不说这个了,我请你吃饭,不是请你来听我的悲惨故事的。

  春桃见蒋洁芸笑了,也跟着呵呵呵呵,脸上溢出一丝笑容,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你现在回来了,就好了,以前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蒋洁芸说,这还得感谢中国共产党呢,现在东莞扫黄,让夜总会不敢开门了,夜总会不开门了,这团伙的老大,总不可能养着我们吧,在东莞停留了两个月,见严打的势头越来越历害,这团伙的老大还冒险让几个姐妹去别的酒店试水,结果不仅那几个姐妹抓了,这组织卖淫的老大,也因组织卖淫罪,被东莞市人民检察院给起诉了,你说,现在哪还能在那里呆?老大一被抓,他手下的姐妹自然作鸟兽散!

  春桃听蒋洁芸这样说,知道她回乡发展,也是迫不及已,但是,怎么说呢,做小姐总不是一辈子的事,现在总归是回家了,回家来了就好。她就不会受人家的管束了,不受人家的胁迫了,她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样想,春桃便鼓励蒋洁芸,说洁芸,现在肥水镇的生意,也好做,待你的生意做起来了,照样日进斗金,你到时就开个公司,弄个连锁产业!做大老板!

  171:你是不是嫌我从东莞回来,身子脏?

  蒋洁芸嘴角溢着笑容,斜着凤眼,瞄着春桃自信的 说,我开这个高端的发屋,也是经过调查的,现在,咱们肥水镇的经济状况改善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升,大家的口袋里有钱了,年青的女孩,漂亮的嫂子,端庄的少妇,爱美的老太太,都可以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有,婚嫁的新娘,都需要化妆,需要盘发,我相信,我这发屋一定能做起来!

  春桃将手举起来,望着蒋洁芸,作拳头状,给她打气,说洁芸,我相信!我百分之一万相信!你一定可以将发屋做起来!嘿嘿,等你的发屋做大了,做强了,做成连锁了,可记得给我们施碗饭吃。

  春桃听蒋洁芸所描绘的蓝图,确实很有前景。就肥水镇来说,这发屋倒也有,但全是夫妻档,或者女孩们一个人既当师傅又当洗头工的小店,这肥水镇的人们要迎娶媳妇,要过喜事,主人家要化化妆,盘个头什么的,都要到河口县去。如果蒋洁芸的发屋真开了,服务又好,价格又到位的话,谁愿意跑上几十里去县城?

  不过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就耐不住了,而是移步过来,朝着春桃身上就一通乱打,嘴里直嚷着,李春桃,你这是作贱我吗损我吗?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春桃被蒋洁芸打了几下,就将她的手捉住了。

  蒋洁芸的手,仍然如两年前的一样,纤弱,瘦小,白皙,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那修长指甲,抹上了光鲜的指甲油,变得更加漂亮了。 春桃捉住她的手时,就感觉一股电波从她的手中辐射过来,让春桃的心一阵颤动,也让蒋洁芸的腮边飞上一缕红霞。

  “咚咚咚”,门边传来敲门的声响。春桃知道,这是服务员站在包间外敲门,她们送菜上来了。

  蒋洁芸也听到了,赶紧将双手抽了回去,又朝门边说:“进来”。

  得到应声后,服务员端着菜,端着餐具进来了。服务员将菜端到桌子上,摆好后,便准备撤人。

  蒋洁芸朝一位扎着马尾的服务员说,小妹,再请给我们来瓶酒,好吗!

  春桃疑惑地看着蒋洁芸,说,咱们,还喝酒?

  蒋洁芸笑笑,说,又不是要你出钱?

  春桃朝马尾小妹说,那喝啤酒,来两瓶。

  蒋洁芸挥了挥手,示意不是要啤酒,而是说,来白的,就那肥水大曲,行吧?

  朝服务员说完后,她又反过身来,对春桃说,李春桃,我知道你喝酒的。

  春桃说,我倒是喝酒,但以前你不是不喝吗?

  蒋洁芸说,人,总是要变的吧,我以前不喝,现在喝,况且,今天我见了你,我想喝。

  说着,蒋洁芸低下头去。春桃见她不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

  很快,服务员便将两人要的白酒给送来了,春桃给蒋洁芸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酒。

  春桃端起酒来,对蒋洁芸说,洁芸,你回来了,我也高兴,当年,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说着,他拿着酒杯里蒋洁芸的酒杯一碰。

  蒋洁芸嘻嘻笑着,说你现在才良心发现,才知道歉疚啊。来,咱们喝一杯,其实,怎么说,我也早没怪你了。

  蒋洁芸说完,将杯子一碰,和春桃干了。

  ……两人将肥水大曲收拾了大半瓶,春桃的脸红红的,蒋洁芸就有些醉了,不仅说起来话来吞吞吐吐,而且眼神也迷离起来。春桃一见这情形,便说,洁芸你明天还要安排人装修,我们就不喝了吧,我送你回去。

  蒋洁芸酒意上头,浑身没劲,一把手搭在春桃身上,说李春桃,你就这样送我回去了?

  春桃说是啊,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瞪着迷朦的眼睛望着春桃,说,你不带我开房?

  春桃哈哈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带你开房了?

  蒋洁芸脸一沉,醉意朦朦的说,李春桃你是不是嫌我从东莞回来的,身子脏。

  春桃说,洁芸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我怎么能嫌你……说到这,春桃又觉得说这话不合适,便改口说,洁芸,你真的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蒋洁芸手一拦,将春桃抱住,说,李春桃,你是,是……我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蒋洁芸将春桃的脖子绕住,嘴唇在他的脸上搜寻亲吻着。

  春桃知道蒋洁芸确实喝多了,便扶着她,朝酒店外走去。可走出包间的时候,蒋洁芸就瘫软在地了,春桃也不知道现在蒋洁芸住在哪里?更不可能将她带回去,想了想,他便对酒店的前台说,就在这开个房间吧,我扶到楼上去。

  扶着蒋洁芸进了房间,春桃将蒋洁芸拍了拍,问她,你手机呢?

  你要我手机干吗?蒋洁芸含糊不清地问。

  我给阿杰打电话,让他来照顾你呗!春桃答。

  去!去!你就在这照顾我就行,你要他,他来干什么?蒋洁芸一屁股坐在春桃的腿子,身子东倒西歪的,双手却将他的脖子抱住,胸前的两团大奶球,隔着衣服的那团酥软直顶春桃的下巴。

  我,我……让我在这,这样不好吧。春桃也知道,假若自己留在这房间,会发生什么,郎有情妹有意,这样的故事,就毫无悬念。

  哈哈,我知道了,李春桃,你是不是怕老婆?蒋洁芸用手抚着春桃的脸,激将她。

  春桃倒不是怕老婆,而是总觉得这样,对蒋洁芸不好,她留宿在外,她男友怎么办?她男友怎么看?

  春桃这样想,可蒋洁芸却不是这样想,自从东莞回来后,她觉得自已就像破罐子一样,很多人嫌弃她,很多人躲避她,连她初中时上学的女同学,看她化着妖艳的妆,都躲得远远的。如果此时春桃都不理她,不陪她,她觉得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要她了,心底就觉得自己很悲伤,很凄凉。说真的,她怕他嫌弃她身子脏,她自卑……春桃哥,老婆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欺负你,你离她,娶我就是了……蒋洁芸脸上火辣辣的烫,她嘻嘻笑着,将手伸到春桃的裆下,将春桃裆下的那根肉肉的东西,抠动了几下,任那东西连着的筋,在春桃的脑海里颤动。

  抓了几手后,春桃的肉东西就有些反应了,谁叫这蒋洁芸,叉开双腿坐在他的双腿上呢,谁叫她滚圆得有点不像话的胸前的两垛肉肉,抵着自己的下唇呢,而且,谁叫她身上的馨香,轻飘飘的刺着他的鼻翼呢。

  春桃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蒋洁芸还将红艳的双唇又凑到春桃的耳畔,轻盈地说,春桃哥,你听说过东莞的ISO服务没?

  172:莞式口技(1)

  说实话,春桃对性都东莞倒早有所闻,知道那里的黄业世界闻名,服务很好,很地道。

  这有所闻全是依托从东莞打工回来的二狗子,和刘大牛他们探讨时,他耳闻的。

  曾在东莞打过三年工的二狗子在回乡时自豪地说过,作为中国男人,没到过东莞,没享受过东莞的莞式服务,枉为男人!

  奶子山林场的大椿树下,当时围了一帮老少爷们。

  抽的抽烟,抠的抠脚,挖的挖鼻。大家很多都没出过远门,见二狗子吹吹上天,故意损他说,那二狗,依你那样说,我们这些没有去过东莞的人,真不是男人?

  二狗子也就是二狗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仍然大声地说,真不是男人!

  有人问,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是男人法?

  二狗子说,你们就不是男人!要我说,你们懂得什么,只知道日老婆那皮皱皱的穴?

  那算个毛球?!二狗子强调。

  当时,说这话时,大家围坐的一圈子人都火了,非得听二狗子说个所以然来。

  二狗子说,要我说吧,我说给你们听。他说得唾沫横飞双眼鼓了起来,说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二狗子说,你们不知道东莞的服务有多么好吗?可以这么说,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东莞妹子不会做的。

  这时,就有人颤颤地说,那,东莞的女人会吃鸡巴!

  二狗子白眼一翻,说,我靠,我说你们怂吧你们还不信,在东莞,吃鸡巴算个啥?你们说说,你们说说,怎么会说吃鸡巴呢?说出这样的话,好粗鲁,好俗气!人家那里可不是这样说,人家说吹箫,吹箫懂吗?就是这样。二狗子模拟了吹箫的动作,再接着说,再直白点,人家也会说,吃香蕉,美女吃香蕉,懂了吧!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又有人怯生生地问,那女的,你说要干啥就干啥,难道她们还舔屁眼?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又哄堂大笑。

  说这话的是林场的老光棍刘大牛,刘大牛虽是老光棍,也只是名义上的没有媳妇。有空闲了,他常到河口县,到肥水镇嫖,这名义上虽然没有媳妇,其实这花钱的媳妇,多去了。他本来说出这句话,也只是故意堵一下二狗子,让二狗子牛不起来。

  他心底想,你说得东莞女人再牛,也不可能舔男人的屁眼吧,这舔屁眼了,还是人吗?那不是狗子做的事吗!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就笑起来,就笑着想看二狗子的笑话。

  二狗子几乎没假思索,就肯定的对大家说,有啊有啊,这东莞的小姐,怎么不舔?

  我靠,你们有点知识有点长进好不好,人家那不叫舔屁眼,人家那有专业的术语的,叫毒龙,或毒龙钻,你们知道不?

  二狗子这样一说,奶子山围成一圈的老少爷们还真是开了眼界,增长了知识。

  春桃当时还真不知道,一个女人,帮男人吹下,就能叫吹箫,帮着舔下屁眼,就叫毒龙钻。

  事就是那么回事,要说这事,奶子山的男人还真有很多没享受过,因为奶子山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做。

  再说,这东莞人真聪明,将这么脏不拉叽的事,取的名字倒挺雅观的。

  大家一听二狗子说得这么神乎,更有人问他,那二狗,你有没有去享受过?

  二狗子头望天,想了想,说去过三回。有一回,是工友请客,有一回,是自个寻去的,还有一回,是请人家。

  那你也享受过东莞的服务啦?

  是啊是啊,那是肯定的啦!再说。二狗子很冷静很沉着地对大家说:东莞服务可不分年龄大年龄小的,也不欺客的,管你有没有钱,反正服务要做到位,没做到位的话,就会扣小姐的钱的。

  二狗子还举了个例子,说,就比如说吧,这小姐本来有舔屁眼,不,毒龙这一项的,但是,如果你去那了,这小姐没有给你搞这一个项目,那你就投诉了,人家经理就扣她的钱,就退你的钱。

  众人一听,个个嘴巴都张得老大,“啊,还真有这样的啊”,艳羡得不得了。

  大家都恨不得马上就能到东莞去,去享受享受二狗子所说的服务。

  更有两个二逼小青年,还不待二狗子的话说完,他们就缠上他了,说“二狗哥,二狗哥,咱也随你出去东莞打工得了吧”。这两人非得让他过年之后,带他们去东莞打工,也好享受享受东莞的服务。

  二狗子此时就装逼了,傲慢得很不说,还非得缠着那两个小青年给他买香烟,买到香烟来了,还得给他敬上,给他点火。

  ……

  不过,此时此刻,春桃被蒋佳芸这样迷糊着问有没有耳闻过东莞服务?他确实不好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回答说知道那ISO服务,人家岂不说你是流氓,是坏人,是想沾人家便宜。

  但要是回答说不知道那服务呢,人家会说你是草包,是深山老妖,连东莞服务都不知道。

  正在春桃为难的时候,喝醉了酒的蒋洁芸已经支撑不住了,她的头一歪,就趴在春桃的腿上,哇哇地呕了起来。

  春桃本来以为蒋洁芸会哗啦啦地吐的吐一地,他都做好准备了,想着任她吐去,她吐了,或许就舒服了。哪知道,蒋洁芸呕了几下,便没事了,她将凌乱的头发给理了理,然后又将头歪起来望着春桃。

  没事了,蒋洁芸说。

  她的身子却趴在春桃的双腿间,粉嫩的脸刚好蹭在春桃的那重要部位,这让春桃很难受,想努力动动身子,让蒋洁芸将脸移动,免得他难受,也让她难受。春桃也知道,这蒋洁芸的脸定然也感受到他裆部的东西慢慢有了反应。

  春桃越是这样,蒋洁芸就越放得开,越有调戏春桃的想法。

  春桃将腿往后一缩,蒋洁芸更是将头埋在春桃的双腿间,那粉嫩的唇,都凑在春桃那顶起来的东西上。

  “嘻嘻,它硬了。”蒋洁芸将手也搭回来,弄在春桃的裆部,轻柔地隔着裤子,拔弄着里边的肉茎。

  “别,别,洁芸,这样不好。”蒋洁芸这样弄,春桃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竞这分离这么久,自己也是有媳妇的人,一见面就弄这事,多不好。

  蒋洁芸拔弄了一下,朝春桃嘻嘻笑了声,酒意未消的她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她用手放在春桃的那里,抓了一把,说,春桃哥,我知道你也听过东莞服务,这,妹妹就给你服务一下,免费的哟!

  173:莞式口技(2)

  春桃连连嚷着:“洁芸,你开玩笑吧,别,别,别这样子,别这样子,洁芸……”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裤裆给遮住,将蒋洁芸的手阻在裤裆之外。

  蒋洁芸疯癫疯癫地嘻嘻笑着,一把将春桃的手捉住,一手往他的裆里掏,她头仰起来,秀发遮住春桃的双眼。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春桃,说:“怎么啦,春桃哥,还不好意思吗!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春桃慌不择道一样,又将蒋洁芸的手捉住,说,洁芸,这样子,多不好,你听哥哥的话,咱们聊聊天,等你醒了酒了,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却不干了,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嘟哝着,不嘛不嘛。

  她将身子微微直起来,说,春桃哥,你还是嫌弃我在东莞做过小姐吗?我跟你说,我没病,我在那做小姐,都注意的,每次都要求人家戴套的,我也不给人家吹,要给人家吹时,我就装模作样,其实是手夹着来回撸动几下,就完事……见蒋洁芸说得这么自然,这么出格,春桃反而不好意思了,他说,洁芸,洁芸,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嫌弃你的那层意思,是你想多了。我是想嘛,想你现在有男友了,我也有老婆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伤害了他们吗!

  蒋洁芸一听春桃这样说,停下了正在他裤裆里忙乎的手,而是将手放在春桃的脸上抚了抚,说,李春桃,你看着我,你当初你脱了我的裤子,破我的处的时候,你就没有伤害我吗?你理解我的感受吗?

  春桃也将蒋洁芸的双肩扶住,说,洁芸你喝醉了,你别老纠缠着那些过去的事好不好,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不起你了。

  蒋洁芸说,不是,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我,是我,是我,确实想你,想与你玩玩。

  玩,玩?……春桃一时瞠目结舌,心想那么清纯秀美内敛的蒋洁芸,这到东莞去做了一年多小姐,竟变得这么开放。

  平时都是春桃很主动的,听闻蒋洁芸这样说,这么主动,春桃反而吓尿了,吓得没辙了,嘴里含糊拒绝着,手却僵住了,任由蒋洁芸再次将手探过来,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了,又将他的那肉棒棒给掏弄出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春桃也知道,此时蒋洁芸这样做,无亦于一种报复心态。

  ——她想用她的“烂”,来报复对他曾经的爱。

  也或者,她真的喝醉了。

  但后者的机率很小,哪个女的喝醉了,会去脱男人的裤子,会要求帮他吹箫。

  从这点说明,她的心态还是倾向于前者。

  而当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男人要抵抗得住很难,特别是如今的蒋洁芸这样娇媚开放的女子,她的身子倚在春桃的腿上,头埋在春桃的腿间,两只发面似的乳球,从她的短衫里挤露出来,就那样雪白雪白的直刺眼球。

  这样的情形,让春桃把持不住,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蒋洁芸将春桃的那东西掏出来后,嘻嘻笑着,用手来回撸了撸,还是软软的,她就将嘴唇凑上去,伸出腥红的舌尖,绕着那晶晶亮的头头游走了一圈。

  “春桃哥,嘻嘻,你好好享受一下,看妹妹我的莞式服务做得怎么样?”

  蒋洁芸说着,用手将包着的皮皮往后裸退了一点,然后红艳的双唇又前行了一步,整张樱桃般的小嘴,将轮廓以上的部位,都包裹起来。

  “别,洁芸……”春桃还想阻拦,却没有勇气拦下去了,他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期待了。

  很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涌遍了春桃的全身,“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

  春桃一边禁不住得吟叫着,另一边,他的手也禁不住地斜斜伸进蒋洁芸的短衫里边,一手就将那露出半球的东西给捏住了。

  这手伸进去时,春桃差不多哇得叫出了声。

  说实话,他叫出声并不是下面被蒋洁芸吞得爽,而是蒋洁芸胸前这东西,竟变得是这么滚圆这么酥软这么大。

  当年和蒋洁芸在她家的小破屋里,春桃将蒋洁芸堵在床上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胸,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多小呢,春桃握上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眼观的话,就一个小山包包,处在她的胸前,两棵红樱桃,很平和的点绽在这片小山包包之上。

  可如今呢,我的娘呀,蒋洁芸不是36E,就是36C,真够大的,手一握,还握不完了呢。

  春桃的手轻轻揉着,心里发出小小惊叹。

  虽然她胸前的手感,没有以前那么紧凑结实了,像发泡了的面膜一样,但是什么使她突然变大了呢?春桃真想不通。

  春桃还在想的时候,从双腿间袭来的快感就淹没了他的想法,只见蒋洁芸深情脉脉的望着他,嘴唇张成一个O字型,双手很恭敬的把着他那根向上顶天立地的巨根,正在做着一深一浅吞咽的动作。

  “舒服不,春桃哥”?蒋洁芸将巨根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朝着旁边的地上吐了点口水,双手来回撸动着,深情的问春桃。

  “舒服,爽,很爽。”春桃的眼半咪着,一面享受着蒋洁芸的吹吐,一边任神情在这种舒爽中神游。

  “那,想搞妹妹的那里吗?”蒋洁芸嘻嘻笑着,又将嘴凑进春桃的根旁,吞吐了几个回合。

  “啊,啊,舒服,想,妹妹,想死了,想进去,你快给我。”春桃已经把持不住了,不是把持不住,而是全身彻底把持不住了,他这时候,只望蒋洁去能将衣服脱掉,脱得精光,叉开双腿,能让他举着大肉枪,对着她那春水蜜液横流的阴泉河,狠狠地给她抽插几回,然后就在这股河道里,彻底死去。

  “嘻嘻,嘻嘻,我不就让,就……就不给,看你能怎么办?”

  蒋洁芸双手环成一圈,在来回用嘴唇套弄巨根几十个回合后,或许有些喘不过气,只得将巨根又吐了出来,然后望着春桃,吞吞吐吐地笑着说。

  春桃到这时候,所有的理智也好,骨气也好,统统丢弃了,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喘息如牛,他的那东西硬得比钢纤还硬。

  他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要求蒋洁芸:“妹妹,你就行行好,让哥给弄一回,行吗?我,我都快受不了啦”。

  174:哥想弄

  蒋洁芸从春桃的双腿间抬起头,嘻嘻笑着望着春桃,说,春桃哥,想了呀?

  春桃此时已经被蒋洁芸吹得硬梆梆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特别是她的舌头划过晶亮亮的大蘑菇头的时候,那种从下而上的快感如电流般在他的每一根血管中震荡,似乎那奔涌的血液已经停滞了流动一样。

  “是,是想了,太想了,想死我了,他妈的,硬得难受死了。”

  “洁芸妹妹,你,你就,让哥,让哥弄一次吧。”春桃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着:“一会儿就完了的”。

  “不给!还一会儿完了,就是二十分钟,也不给。”蒋洁芸说完,又张大嘴巴,狠狠吞咽了几口。

  任春桃那根又长又大的家伙三,直抵喉咙深处。

  这一抵,抵得春桃嗷嗷得舒服着直叫唤。

  真他妈的太爽了。

  春桃虽然以前和李美玉行这事时,也被他吹过;和郑彤彤行这事时,也强行将这大棒塞到她的香艳嘴唇里。

  但实话实说,这李美玉和郑彤彤,她们的口技比起蒋洁芸来说,却是差十万八千里的。

  同样是姿态,同样的招式,同样的一吞一吐,就差十万八千里。真的。

  但要春桃说出差在哪儿,他还真说不出。

  他只觉得蒋洁芸的每次吞咽之后,他就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想跟着一起用劲一样。

  这一下,蒋洁芸将他那东西抵到喉咙,他就忍不住大吼一声,探手就将蒋洁芸胸前那团雪折宝贝给用手捏住了,而且是暗暗使上了劲,只捏得蒋洁芸那又滚又圆的酥软处朝一边鼓胀起来,也捏得身下的蒋洁芸将巨物从嘴里吐出来。

  “春桃哥,你轻点嘛,妹妹疼。”蒋洁芸一手把着那根棒子,一只手打春桃的手。

  “哦,哦,我忘记了,忘了,对不起啊妹妹。”春桃连连松手,他这才发觉,是自己真的用力过大,将蒋洁芸的乳`头都给扯了起来。

  “呵呵,呵呵,这事都能忘记啊?”蒋洁芸笑着,任手中的巨物湿嗒嗒的流着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的东西。

  “怎么不会,脑中就想着你那东西了吗?”春桃又将手放进了蒋洁芸的领口处,这会儿,他已经知道掌握火候了,不是刚才的捏,而是轻轻的揉着,绕着她那中心点,用手指头有序的轻柔地划着圈圈。

  “想哪东西?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呀?”蒋洁芸也开始用手来回套弄春桃的东西,一边还娇情地问。

  其实这话也算是挑逗,正常男女,谁不知那是哪东西,哪东西能将春桃的巨物给夹住,能夹出水来?

  “就那里?”春桃一边享受着蒋洁芸的舌功和口技的玩弄,一边笑着说。

  “不给。”蒋洁芸嘴巴一嘟,将巨物磨到嘴唇的一边,含糊着说:“你刚才不是说了,不跟我玩的吗?你还要妹妹干吗?”

  “我刚才不跟你玩,是尊重你,是喜欢你。”春桃说得也是实话,刚才蒋洁芸挑逗他时,他拒绝,完全是出于对她的爱护。

  “可这下你怎么变了呢?这下又要跟我玩了?”蒋洁芸故意气他。

  “这下?谁叫你诱惑我?你这小妖精!”

  “谁诱惑你了呀?”

  “你呀!”

  “我怎么就诱惑你?”蒋洁芸不承认。

  “你现在就诱惑我!”春桃的巨根,在蒋洁芸的吞吐下,已经呈现一举冲天之势。

  蒋洁芸咯咯地笑了几声,狡猾地说:“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说着,她的嘴唇已经再次凑到了春桃的巨根上。

  在那挺立的巨物被蒋洁芸盈盈玉手一握,被她的艳唇一吻,春桃就彻底失理了理智。

  这蒋洁芸的口技,也真是太好了,不枉是东莞回来的技能高手——只见她先是将春桃的长皮给裸下去,然后红艳的舌尖,沿着那滚圆的亮球游走一圈,再到那浅浅泉眼边将那渗透出来的泉液,用舌头抹到了巨物的周身。

  这样,整根巨物便如游滑的泥鳅一般,在那泉液的保护下,更显光亮,更显壮大。

  这一弄,再在蒋洁芸的嘴里进出,就只听到哗兹哗兹的水,有节奏地随着它的一进一出而发出来。

  也让春桃嘴里的吟叫,有序地发出来:“爽,妹妹,爽,死,了”。

  春桃这样叫唤还不算,还忍不住将手抽了出来,将腿打得更开,任蒋洁芸的头伏得更低,他用手将蒋洁芸的头往下按,任那根巨物直往她的喉咙里钻。

  “哦,哦,舒服,妹妹,你就给哥弄一次,好不好?”春桃简直是哀求的口吻了,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就是蒋洁芸能伏下身子,任他的大棒伸到她的阴泉河里,到河里好好搅一搅,捅一捅,这才爽快,才舒服。

  虽然,这时候巨物被蒋洁芸含在嘴里,也很舒服,很爽,但这种舒服与那种舒服是不一样的。

  那种舒服,男人有主动感,能有自己的主张,而现在这样是被别人掌控的,是她在掌控的。这让他在最舒服最得劲的时候,使不上劲,完成不了最后的冲刺。

  而且,这时而碰上牙齿和牙基这样的硬物,也让这种舒适度立即下降。

  与那里的潮润与软滑比起来,怎么着那里还是更爽一点。

  可眼前的蒋洁芸却没有那层意思,任春桃的双手在她的胸前怎么招呼,怎么揉捏,甚至将她的上衣挽起来脱掉了,但她就是没有继续让他进攻的意思。

  有一下,春桃将手伸探到蒋洁芸的下面,隔着她穿的牛仔裙,将她那微微隆起的小包包抚了抚,然后色迷迷地引诱她,说:“哥哥放进来,将妹妹弄舒服了,行不?”

  蒋洁芸脸上笑笑,然后将他的手打开,继续她在春桃下面的吹功。

  蒋洁芸继续吹,这春桃就实在受不了啦。

  春桃觉得,这要是再任蒋洁芸这样弄下去,再行三五分钟,自已就完蛋了。

  到时完蛋了,这蒋洁芸身子的火没有扑灭,她怎么办?而且,这样就完蛋了,毕竟没有感受到两个子身子交融的那种、舒爽。

  我要……射,到她身子里,弄到她的小!~穴里……春桃这样想着,一把将蒋洁芸拉了起来,又将她身子一转,任她的腰肢伏着,任她的屁部高高隆起来。

  好美啊,春桃吸了口气,伸手探到前面去解蒋洁芸的裤子,心里已经想着,这种后入式,是他最喜欢的招式了。

  175:奶子会炸?

  奶子会炸?

  春桃将蒋洁芸的身子扳过来,任她的腰猫起来,对进入她身子的事,似乎看起来水到渠成。

  可蒋洁芸却不干,蒋洁芸挣扎着,连连招呼春桃,说春桃哥,你不要嘛,你听我说,听我说……春桃正在火气头上,心底的火都快要将身子燃烧起来了,哪里听得蒋洁芸的话,他将硬棒抵在蒋洁芸的屁股上,然后也不理她说的话,而是伸手就脱她的上衣。

  蒋洁芸身子娇小,身上又是着的短衫,虽然她有些挣扎,但也没费什么劲,春桃就将她脱得就只剩下胸衣。

  春桃粗粗鲁鲁的行动,令蒋洁芸很不爽,她开始有些挣扎,她说的话,春桃也听不进去,这更是令她气愤。

  只剩下解内衣时,蒋洁芸干净将胸前抱着,然后委屈得说,我自己来,我自已来。

  春桃听蒋洁芸说自已来,心中更是宽慰,这自已霸王硬上弓,整得像个强奸犯似的,这女的自个来,那滋味,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春桃立即停下在她身上忙乎的手,退后半步,愣看着她将自己的胸衣脱掉。

  当她的手将上面的盖着的那块布料拿走的时候,春桃还是禁不住啊出声,在春桃对蒋洁芸的记忆中,春桃将蒋洁芸压在身下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这里,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前,根本没有什么料,就算说有,也是一只小小的苹果一般,看不出它还会有猛然增大之势。

  但眼前,哪是个娇小的苹果,分明就像个滚圆的西瓜。那圆润的奶基上,皮肤都泛出晶亮的光,坚挺的如樱桃般的小咪咪,正闪耀着逼人让人口水生津的红润。

  春桃忍不住吞咽了两口口水,那底下的大棒也跟着抬了抬起龙头。他一双粗躁的手,缓缓地伸向这处堆起来的山包之处。

  “美死了,洁芸,你这里美死了。”春桃轻轻地将手搭在蒋洁芸的奶球上,轻轻地抚摸着。

  越是这么美奂美仑的东西,男人越舍不得一下捏在手里,狠狠蹂躏,就如同一瓶好酒一样,越舍不得一口喝掉,只能细细玩味,细细品尝。

  春桃对蒋洁芸的美乳也是这样,他用手搭在乳球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阵,然后才伸出荡漾口水的舌头。

  “春桃哥,你轻一点?”蒋洁芸交待。

  春桃一边细啜着乳头,一边回答:“嗯,我轻点。”

  蒋洁芸说:“不要用力捏,会炸的。”

  春桃疑惑了,自己少说也捏过四五个女人的咪咪,大的,如熟妇王钥的,小的,如那表姐郑仙花的,这女人骚情起来,那胸你越揉,她就越舒服,越揉,她下面水就越多,水越多,叫起来就越浪,叫起来越浪,床上就能更加放得开。

  经历这么多女人,春桃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让揉的,这让他有些想不通。

  或许,蒋洁芸不让自己揉,是怕自己将她那里揉得红红的,或者有唇印,回去不好向她男朋友交差吧?

  春桃这样想,手已经在蒋洁芸的那伟大之处施展功夫了。

  他绕着蒋洁芸的那圆润之处游走,有一下,就忍不住轻轻压了一下。

  “不,痛,春桃哥,不能揉。”蒋洁芸娇嗔。

  “为什么呀,我已经轻轻的了。”春桃说。

  “就不能揉,里边会炸的。”蒋洁芸再次强调。

  “你一个奶子好好的,怎么会炸啦?”春桃大惑不解。

  蒋洁芸将春桃的手推开,然后笑着说:“我隆胸了,你看,漂不漂亮?”

  春桃听蒋洁芸这样说,才恍然明白,原来蒋洁芸的胸,这几年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隆过的呀。

  一听说蒋洁芸的胸是隆过的,春桃便更加细心的观察她的胸,只见她的胸部真的圆润得和那些女人的不一样,那些女人,像蒋洁芸的这么大了,总会有点点的下垂,而蒋洁芸的,仍然傲耸着;还有那份硬度,别的人有她那么大,必然是酥软的,捏起来,软到骨子里去了,但蒋洁芸的捏起来,却还是硬梆梆的,观感虽好,但手感稍差。

  既然蒋洁芸告诉她,这胸是隆的,想必是想获得春桃的赞美。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赞美几句,那就是不够意思,是不识相,是对不起她。

  春桃笑呵呵端详着眼前这个只能看不能揉的美乳,以吸口气的架势说道:“哇,我说难怪呢,我以前也看过你的这里,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呀,以前好小好丑,现在一下就变得这么完美无缺,我都在心底惊讶不已。”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嘴里也呵呵地笑出声,她说:“以前,看到人家的那么大,我总是自卑得要命,后来,到东莞后,花了七千多块,就给隆了,想不到手术效果,还挺好的。”

  春桃笑着,又接着在她的奶子上细揉着,这一下,春桃也知道了,尽量地不去碰它,不用力揉捏,而是像风过草场一样,像泉过青石一样,轻轻的趟,细细的流。

  春桃用手指在那隆起的山包上一淌一流,蒋洁芸也有了反应,双手禁不住将春桃的腰肢拥住,已经探出嘴唇的香舌,像一条冬眠醒来的饥饿的蛇,在春天的田野里,搜寻着春桃的齿缝。

  176:你想戳西红柿?

  当春桃的舌头和蒋洁芸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蒋洁芸的身子就主动的摊开来,她任胸前的两处蓓蕾,紧紧的挨着春桃,双手挽上来,拥着春桃的双肩,似乎要将他的身子嵌入她的身子里一样。

  而她嘴里的喃喃呻吟,从两条舌头打架的角落断断续续地漫出来:“嗯,嗯,春桃哥,爱死了,嗯,嗯……”

  像有一团东西堵在她嘴里,虽然有些含糊不清,却也是那么柔媚动人。

  春桃听着这悦耳的声音,下面那已经被蒋洁芸含吮过的肉棒子,更觉从大腿根处涌来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是万千子孙的力量,是那青筋鼓起的力量,这让春桃如蚂蚁挠心般难受。

  这种难受,让他想将举起肉肉的硬东西,放到蒋洁芸那肉缝缝里挤一挤,压一压,然后猛然抵到她的深处,将里边的洪水,倾泄出来,让身子的每一个细胞,在这股倾泄中舒爽。

  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时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

  或许,这蒋洁芸,比自己更想要呢。

  凭春桃这几年征服众多女人经验,他知道,此时蒋洁芸脸面滚烫,娇喘如牛,双峰峻挺,下面定然已经洪水泛滥,说不定,那内内都已经湿透了,更说不定,那白浓的体液,都顺着大腿根子往下流呢。

  更更说不定,她眼巴巴地正期盼着他将大东西,挺进蜜源深处抽插呢。

  这点推理,不说别的,最简单的,从人作为生物的角度来判断,这也是情难自禁的。君不见那些飞虫鸟兽,到了一定的时辰,到了发春的季节,有了郎情妾意,还不是交合甚欢。

  春桃一边拥吻着蒋洁芸,手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沿着蒋洁芸的腰肢直下,再往下,越过了肚脐坑,很快就摸到了她的皮带处。

  来的时候,蒋洁芸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系的皮带也是紧崩崩的。这让春桃下手的时候,就困难多了。

  要是上午她那样,穿着齐逼的短裙,屁股都露出一截,这就好办了,这脱裤子这道手续就不要了,直接省去。

  此时将裙子一撩,内内一扯,或者干脆连内内都不扯,弄到一边就行,这真是简单省事,可现在不行呀,蒋洁芸的牛仔裤不裸下来不行,不裸到脚也不好动作,可牛仔裤还真不好解,硬梆梆的,一点柔性都没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春桃一边动作着,一边继续吻着蒋洁芸。

  当他的手伸到蒋洁芸的皮带扣上,已经将皮带拉脱了时。

  蒋洁芸返身将皮带扣子捉住,连带着也将裤头给提住,同时,她还将沾满津液的舌头从春桃的嘴里溢出来。

  “不行,春桃哥,真不行?”

  春桃嘿嘿的笑着,将嘴唇凑近蒋洁芸的耳畔,哈了口气,调戏她道:“有什么不行,哥哥保准让你爽,哥哥好硬的。”

  蒋洁芸推了春桃一把,笑道:“淫浪的家伙三,我才不要爽呢。”

  春桃取笑她:“你骗人吧你,你下面都湿了,说不定正想着哥哥的大棒呢。”

  春桃伸出手,就隔着裤子在蒋洁芸的下面给抠弄了一把。

  “你真坏,春桃哥,真不能弄呢?不是我不给你,真不能弄?”蒋洁芸说得很认真。

  “为什么呀,这又没有人?担心你男朋友过来?谁知道我们在酒店开房呢?”春桃很有信心那样,安慰蒋洁芸。

  “不是,不是那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大,大姨妈来了,你想戳西红柿吗?只要一捅,保准红彤彤的。”

  “哟哟,洁芸,你骗人吧,你吓我吧,你上午还穿裙子呢,还说大姨来了?”山乡风寒,一般山乡里的人都知道,这女人呀,每个月月事那么几天,不下水,不受风,不着凉,当然,这要不受风,也就不能穿裙子了,穿裙子,那风还不朝那地方儿灌?

  “真的,你不信呀?”蒋洁芸见春桃不相信,有些无可奈何。

  “我不信。”

  “真不信,我给你看。”

  “好”。

  蒋洁芸说着,自个站起来,然后呵呵地笑着,说,你看了,可不能动我了哟?今儿是第一天,量多量大,不然的话,弄一弄也没事。

  春桃点点头,说,好吧,不弄就不弄!那我也得看看。

  说着,蒋洁芸已经将皮带解开来了,又将牛仔裤稍稍裸了半截下来,这才将内内提起来,给春桃看。

  春桃看到蒋洁芸那零乱的茅草上,覆盖着一块白白的卫生巾,卫生巾上面,还隐约有点点腥红或者白浓之物。

  不用说,点点腥红定然是那什么来了。

  那浓白之物,固物是刚才调情时,蒋洁芸情不自禁所流下的春水。

  春桃看了看,蒋洁芸说,不骗你了吧,我要能弄,我还不给你,你是我喜欢的春桃哥呢。

  蒋洁芸将裤子系好,又将挽上去的胸衣给整理好,这才拥在春桃的身边,笑着说,“要不,春桃哥,看你难受的劲,我帮你用嘴吹出来吧。”

  “算了吧,我忍忍算了。”春桃想将那伸出来的硬东西给塞回去。

  还没塞进去,蒋洁芸的纤纤细指已经握住了,她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射我脸上吧,我也美美容。”
TOP Posted: 09-19 19:47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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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7:射到脸上美美容

  春桃倒也看过岛国爱情战斗片,知道颜``射还是个专业术语。

  但一般怎么说呢,这事儿大多是男人主动要求,男人嘛,就是图个刺激,图个新鲜,就图女人被自己射得满脸浆液时的狼狈样子,图女人被自己折腾的神情。

  女人要求男人弄她脸上的,几乎可以说没有,就算有,也是少有。

  有几个女人,喜欢男人拿杆枪,对着自己的脸爆发呢?

  而且,从岛国战斗片上来看,女人的脸上,眼眶里,嘴角上,弄得粘粘糊糊的,也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可蒋洁芸主动要求弄她脸上,出乎春桃的意外。

  虽然出乎意外,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舒爽,到了这时候,下面那小弟弟难受成那样,射哪里都要射,射大腿上,衣服上,手掌上,只要是个洞都想钻,就是弄头老母猪来,都会朝着猪穴给掏进去,哪还管得了射哪儿呢。

  蒋洁芸说完,手中已经轻轻地来回套弄起来,弄了分把钟,她把头发搂向一边,然后趴下来,将春桃已经笔挺的东西含吮在嘴里,来回吞吐。

  本来蒋洁芸用烈焰红唇含吮住春桃的肉根,他就受不了,嘴里哼哼嗯嗯有声,像个偷情的老娘们叫春似的,将舒爽快乐的声音压在喉咙根里,欲喊未喊。

  可偏偏这蒋洁芸还用手轻轻的在下面捏着春桃的两个蛋蛋,她的手窝成一团,将两个蛋蛋裹在其中,然后轻轻揉着。

  揉了一阵,她就捏了,每捏一下,春桃就禁不住爽得喊出声。

  “我操,舒服,真他妈舒服,哦,哦……”人家女人叫春,是呼出气的,春桃叫,却是吸着气的。

  “哦,洁芸,快,快,他妈的,太爽了,加油,加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哇……”春桃忍不住将蒋洁芸的头稍稍压低,任自己的巨根抵进她的喉咙,这种挤压,让他顿感自已的血脉贲张,下面的青筋像触电了一样颤动:“我日,射了,射了……”。

  关键时刻,春桃的身子僵硬了,同时忍不住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在脑中差点控制不住一泄千里的刹那,自己用手捏住了巨根的底部,将即将冲出关门的万千子孙,硬生生地堵在巨根出门的关口。

  他这样做,是为了完成蒋洁芸的心愿,同时也是想试试将自己的这东西弄女人的脸上的滋味。

  他一捏着,就将肉根从蒋洁芸的嘴里掏出来,掏出来就将蘑菇头抵在蒋洁芸的鼻子上,抵在鼻子上后,他才将捏住巨根底部的关口打开。

  “我靠,射,射,舒服,舒服”,只见蒋洁芸嘴唇微张,眼睛微咪,迎接着春桃的巨大爆发。

  她的脸上,眉毛上,额头上,鼻孔里,还是春桃的精华。

  就连嘴唇里,还滴滴嗒嗒的沾着那粘糊糊的白浆。

  春桃看到眼前自己的“成就”,有股巨大的荣耀感。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皇帝一样,身下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奴隶……有这种美好的感受,也让春桃感叹那些岛国片中的人真有创意,能将看片人的心思,都摸得清透,能知道每个男人都想他妈的颜~射,都想肛~~交,都想群~~~P。

  春桃沉浸在这种岛国片与现实的美好中,也没有将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从蒋洁芸的脸上拿走,就任它软软的,搭在她的鼻梁上。

  “好多,好多水,哇!”蒋洁芸将春桃已经爆发的根移开,又用手抹了一下眼眶,这才睁开眼,笑着对春桃说。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才从美好中反醒过来。他应着:“好久没弄了嘛!给你存在那的,心想专门侍候你的。”

  春桃委屈地向蒋洁芸“诉苦”。

  “我要信了,才怪,才不知侍候哪个女人的呢。”蒋洁芸笑着,一边将脸上的白浆抹开,一边和春桃聊天。

  看到春桃挺着的蘑菇头上,仍然沾着很多白色精华,她又骚情的将春桃的肉根握住,用舌头绕着那东西,给舔得干干净净。

  蒋洁芸舔的时候,春桃又小小的舒爽了一把,这种感觉,说实话,麻麻的,爽爽的,不比射的时候差。

  蒋洁芸能在他爆发完后,还能来舔,这也说明了她侍候男人的技艺,确实是学到家了。

  春桃一边想着她技术好,一边将她的秀发拔开来,看着她满脸的浆液,说,这东西,真能美容?

  蒋洁芸甩着舌头,将爆发到嘴角的余浆舔进了嘴里,然后说,怎么不能美容哩,我就见过一姐妹,脸上的皮肤好好,吹弹可破那种,就问她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用得是什么品牌,她开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偷偷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包里有什么化妆品,哪知道,她包里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跟她关系好了,就私下问她,她告诉我,就是用的男人这东西。”说着,蒋洁芸自个笑了起来。

  春桃已经弄爽了,便用床头的纸巾,擦着爆发了的枪杆,又疑惑的问:“那男人的那东西,也不可能天天弄呀,哪有这么多?”

  春桃没有想到她是个小姐那一层,而是觉得这良家妇女,哪有天天做爱的吗?

  就算这妇女天天要做爱,这男人也不是榨汁机吗,山村里的男人,白米干饭,又有重体力活,能完成和保证两天一日,就很不错了,哪能天天给媳妇美容呢!

  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嘻嘻笑道:“她是小姐呀,她男人没有,就换个男人,有些男人不想爆脸上,要爆穴里,那就将避孕套给弄出来,然后用粉刷沾了,糊到脸上。”

  蒋洁芸这样说,春桃都说得要反胃了。这男人都射到套套里了,你又用刷子给刷起来抹脸上,这算啥回事呢!

  不过春桃反过来一想,现在这社会呀,乱了套了,变态的人,海多去了。

  就说那男男同性~恋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搞头,你有的,他也有,他有的,你也有,一模一样的,有什么玩头,可偏偏有些人喜欢呀,喜欢掏肛,喜欢走后门,这能说得清吗?还有女女,唉,还不知她们怎么玩呢,就拿那欧美片中那女女互相舔舔,就能高潮吗?就有男人的东西掏进去舒服吗,才不信呢!但人家就是喜欢呀……春桃想了会,也不去想了,这事儿,他也想不通。

  他现在关心的,是眼前的蒋洁芸这么大方的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反而对她的话产生的疑虑。

  哪有做小姐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小姐的吗?

  春桃其实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又忍不住问,洁芸,你说,你在东莞,真是做小姐?

  听闻春桃的话,蒋洁芸将脸上的精~~液抹掉了,有点玩世不恭那样笑着说,我说过了呀,我就是做小姐呐。

  春桃也笑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相信呢。

  蒋洁芸仍然笑着,说,你不信就算了,不信就拉倒。

  春桃说,我不信,是因为,哪有人自己说自已做小姐的,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

  蒋洁芸已经用纸巾将脸上的浆擦掉了,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很是端庄地坐下来,说,那我说,我比做小姐还要是小姐,你信吗?

  春桃摇了摇头,又摆了摆头,表示不信。

  蒋洁芸指着春桃的胸,说,你不信?

  春桃说,不信!

  蒋洁芸说,我是培训小姐的,那些小姐的动作,就是我教的,你信不信。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又有些信了。因为,像东莞服务那一套,也不是所有女人天生就会的,这从事的每个小姐,上岗前都会观摩,实习一段时间。

  看着春桃将信将疑的神情,蒋洁芸说,我刚进去的时候,是被阿杰骗进去的,他让我做小姐,我死也没从,有一次,我甚至从二楼的洗浴中心跳下来,结果还是没有逃走。再后来,这黑道的老大就让我和阿杰,当上了所有小姐的导师。只要有新来的小姐,我和阿杰就依照东莞的标准,做给她们看,我们做,她们就在旁边学习!他们还拍了我们的视频,常在那新来的小姐面前拔放,就当成是学习资料……春桃一听蒋洁芸这一说,真的彻底信了。

  心想东莞服务难怪天下闻名,还真有这性爱导师啊。

  见春桃张大了嘴表示惊讶,蒋洁芸坐到春桃的大腿上来,挽着他的脖子说,春桃哥,等我的大姨妈走了,我好好的侍候一次你,让你也享受享受东莞服务。嘻嘻。

  春桃听蒋洁芸这一说,底下的那东西就起反应了,恨不得立马就将蒋洁芸来个就地正法,但一想到蒋洁芸那红彤彤的内内,也就算了。

  他将蒋洁芸紧拥怀里,想亲亲蒋洁芸的脸,但嘴唇凑过去时,感觉自己喷在她脸上的东西还有股腥味,便也停住了,只是笑笑地说,好啊好啊,到时哥多存点货,全交给你。

  蒋洁芸说,春桃哥,你变坏了,真的变坏了,你以前虽然也坏,将妹妹堵在床上破了身子,但心眼不是这样的,真的……春桃望了望蒋洁芸,深情地抚着她的秀发,说,我哪变坏了,你才变坏了,想以前,清纯如水的人儿,现在可骚了……蒋洁芸刮了一下春桃的鼻子,说,我骚吗?我骚,你不喜欢吗?

  春桃正准备说,你骚我才喜欢呢。

  哪知道话没出口,蒋洁芸放在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电话号码,对着春桃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就拧了接听键。

  “喂,阿杰,什么事?”蒋洁芸问。

  “小芸,你在哪呢?”

  “我与我同学在一起。”

  “是这样的,就是今天下午那装修的老周呀,说不加点工钱,明天就不来了。”阿杰在那边很焦急地说。

  “什么呀,这都快开业了,他怎么能不来呢?”蒋洁芸也有点急了。

  “我怎么知道呢,他反正说不加钱就不来了。”阿杰是个外地人,对此行情不知所措。

  ……挂了电话,蒋洁芸气愤地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等会还要问问老周。

  春桃一听,其实心里就有数了,这搞装修的老周,要求蒋洁芸去购买他能拿回扣的材料,现在春桃帮她在河口县城购买了材料,他老周就拿不到回扣了,拿不到回扣,他就要求蒋洁芸加钱,不然就不干了。

  对这种技俩,春桃也是恨之入骨,他将蒋洁芸的肩膀拍了拍,说,洁芸,你先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

  178:好胀,帮我揉揉

  春桃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这类装修的潜规则,但逢上自己,还真没有遇到过。

  但现在蒋洁芸就遇上了,自己又恰好在她身边,春桃就觉得,这事儿,不仅是蒋洁芸的事了,而也关他的事。

  况且,要不是自己让蒋洁芸到城里进货,没有将那价格比对一下,没有让阿杰进趟城,那么就有可能购买老周能拿回扣的货,她也不会遇上这事的。

  老周要是拿了回扣,自然高高兴兴地将掉落的装修工程弄完了。

  春桃沉眉想了想,问蒋洁芸:这老周以前的工钱,你都结完了没有?

  蒋洁芸也想了想,随后摇摇头,说没有,才预支了一万元,估计还欠着他四万多元工钱吧!

  春桃听蒋洁芸说欠着他的工钱,心底就有了把握,他说,这就好,只要他有钱在你这里,你就不用怕,你将老周的电话给我,我帮你搞掂这事,我估计呀,这老周,就是欺负你是个弱女子,而阿杰是外地人,以为没有人奈他何。

  对春桃能这样挺身帮忙,蒋洁芸自然感恩戴德,说春桃哥,什么事都要麻烦你呢。

  春桃抚着蒋洁芸的脸,说,你说什么话呢,你的事,我不帮,谁帮?

  蒋洁芸深情地忘了一眼春桃,然后拿出手机,将老周的电话号码发送到春桃的手机上。

  与蒋洁芸结伴从餐厅出来后,春桃骑上摩托车,将蒋洁芸捎到县一中门口,然后顾自回到家里。

  春桃的老婆郑彤彤正在客厅里喂孩子,两只奶子露出来半只,硕大的奶子被奶水撑得鼓鼓的,还娇嫩得有点看不上手的孩子,正在用粉嘟嘟的嘴唇,凑近郑彤彤的奶头上,拼命地吮吸着。

  春桃的岳母,许雪丽,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叮叮咚咚的声响,不时从厨房里传出来。

  春桃与郑彤彤怀里的孩子逗了逗,见孩子正在吃着奶,便没有影响他,而是坐在沙发上,给那个帮蒋洁芸搞装修的老周打电话。

  老周这人,春桃也没听过,老周呢,也没听过春桃的声音,电话接通,老周问,你是谁呢,找我有事?

  春桃说就是找你有事呀,春桃还说我是蒋洁芸的哥,我听说你给我妹妹做的装修,还没有弄完,就怎么着不想弄了呢?

  老周一听是蒋洁芸的哥,也没有当回事,而是装作很为难那样,很客气地说,呀呀,也是小蒋吧,你妹那小店的装修呀,我们开始合计着,能赚点工钱吧,可现在大家弄来弄去,都觉得划不来,赚不着钱,我倒是没有啥呀,可工人不肯干了。

  春桃一见老周将这太极拳,推到了工人身上,便知这事,其实就是老周掏的鬼,哪有工人不听工头的?工人既然跟着你干,人家就只拿人家的工钱,你包工的,就算吃点亏,也得给人家算明白了。

  听老周这一说,很明确了,就是老周没有拿到回扣,因此这工程利润减薄的问题。

  春桃心里有了数,便说,哦,这样呀,周老板,这工人不肯干了,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干呀,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就让咱肥水镇最大的装修公司,刘明财刘总来做吧,今下午,我也碰上他了,让他帮我找几个人来,他也答应了。

  老周一听春桃这样说,果然慌了神,电话里,这,这,这……这样呀,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像女人帮男人吹箫时还要说话一样。

  春桃一见掐中了老周的要害,接着说,周老板,可你这工程没收尾,我得让刘明财刘总来做完了,才能评估你能拿多少工钱的哦?到时,你跟刘明财去算,怎么样?

  春桃嘴里所说的刘明财,是肥水镇的一霸,可谓妇孺皆知。

  以前他就是肥水镇街头的一个混混,靠开着一台破坏的小四轮,在国道上给人补轮胎赚钱。

  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国道上经过肥水镇这一带的车,老是轮胎爱扎钉,就是他搞的鬼事。

  但就是他搞的鬼事,可难抓着他的把柄呀。

  后来,这刘明财就拉着一帮人,到阴泉河里挖河沙,现在基础设施建设很历害,农村里建新房的也很多,河沙销量特别好,让他一下成了暴发户。当然这暴发户也不是一下就成为的,而是通过各种手段获取的。在阴泉河初次有人挖沙的时候,刘明财并没有挖沙的船及传送带,但他看到人家赚钱了,就带着一帮混混到人家沙场闹事,几个回合下来,人家是外地的商家,受不住,自然就分给他干股,每年坐收百十万。

  稍有钱后,刘明财就将人家打跑了,自己开了家沙场。

  自己开了沙场后,就到肥水镇各个贩沙点打招呼,说不管是准,反正贩的沙都是他沙场的,不然的话,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在最初的时候,刘明财就曾组织人将另一个沙场的老板,给砍了十多万,差点丢了小命。这事出了后,再也没有人敢跟他抢生意了。

  刘明财成了暴发户,就更加嚣张,不仅成立了基建公司,河沙采挖队,还成立了装修公司,镇上的镇政府,中学,农村信用社,都是他盖的。刘明财之所以能接下这些单,自然是巴结着权贵,巴结了权贵,刘明财自己也就成了权贵。前两年,他就被当选为肥水镇镇人大代表,代表着肥水镇七万多农民去参加县里边的选举,可牛着呢……老周听说要他去与刘明财自个谈,心里不禁一惊,心想这可是遇上了难啃的狗骨头。

  要知道,自个与刘明财谈,能得到什么好处?说不定人家一分都不给自已呢。

  老周虽然心里有自个的小算盘,但遇上了难啃的狗骨头,也只得将它搁一边去。

  老周在电话中说,小蒋呀,你也用不着叫刘明财来吧,这工程也快结尾了,没有几天事做了,要不,再想想办法嘛。

  其实老周说的倒也是实话,蒋洁芸的店都弄得七七八八了,最多一个星期,就一切搞定,老周这样做,心里也就是讹蒋洁芸他们一点钱,算是对没有拿到回扣的补偿,这会听春桃这样说,心知这加钱的事想也别想了。

  春桃说,就是没几天了,我才叫刘明财的人过来,他们的人,最近在县城接了大活,也忙着呢,要是久了,还抽不开呢。

  这一说,又击中了老周的软肋。老周只得吞吐着实话实说,老弟,算了算了,我再给那几个工人打打电话,让他们辛苦辛苦,将工程干完了,好结帐。

  春桃一听,知道这老周要给工人打电话,那完全就是推脱话,但为了给他台阶下,春桃说,那你尽快跟工人说好啊,我也好给刘明财一个答复,我刚好还要上他办公室去说点事呢。

  老周挂电话后,春桃给蒋洁芸打了电话,告诉她她的事已经办妥了,老周明儿就会乖乖的来给你装修。

  同时,春桃跟蒋洁芸说,老周来了,你鸟也不要鸟她,万一他要给你说话,你什么事,就说你哥交待了,就行了。

  说实话,春桃是怕老周再在蒋洁芸面前喊苦喊累,这蒋洁芸心一软,就将钱给加了。

  听春桃这一说,蒋洁芸还是有点担心,说,春桃哥,我还是有点担心,担心老周他们不情愿干,你非得让人家干,人家要是不好好干,胡乱的搞一通,质量不合格,草草完工为事,怎么办?

  蒋洁芸这一说,春桃也觉得对啊,这老周心里压了火,没有得到回扣钱,心里憋了肚子委屈,放在装修上时,胡乱搞一气,该打的钉不打,该用胶的地方不用,反正面子上搞得光溜就行,内里的质量一踏糊涂,届时怎么办?

  想了想,春桃说,要不,我给你喊个懂点装修的人,来监督监督,同时,我有时间了,就过去看看,让他们不敢怠慢。妈的,要他们这样弄的话,我就来说,扣他们的工钱!

  春桃这一说,蒋洁芸放心地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一旁的郑彤彤也喂毕奶了,孩子正被许雪丽搂着,“哦哦哦”地轻拍着,放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郑彤彤一边将奶过孩子的奶子掖到内衣里,一边问春桃,哪个打来的电话呢?

  春桃说,一个来店里买过东西的熟人。

  郑彤彤说,是女的?

  春桃说,是女的,就买过一些五金件的,家里装修要用。

  听春桃这一说,郑彤彤也没有说话,而是说,唉,老公,好累哟,你过来给我揉揉肩。

  春桃说,你还累呢,不就是带个娃吗,我不让你帮我揉肩也就算了,你还让我帮你揉?

  郑彤彤白了春桃一眼,说你们男人就这得性,一点不理解女人,你以为带娃不辛苦?你说说,你一天回到家,就是滚着屁股睡,我哪天睡过好觉,我半夜还要起来给孩子换尿布,给孩子喂奶……郑彤彤这一说,春桃就受不住了,受不住,便连连说,好,好,媳妇,你过来,我给你揉,给你揉,还不行吗?

  春桃绕到郑彤彤的后面,叉开双手,朝着她的肩膀就揉捏了下去。

  开始,郑彤彤呲牙裂着,很疼的样子,可按了两下后,就舒服得直哼哼了。

  “对,对啦,就这样按,这样按,舒服。”郑彤彤说着,将脚架在椅子上,眼睛微闭着,一幅享受的样子。

  春桃给郑彤彤按了约五分钟,手指头都有点酸了,便说,好啦,不按了。

  郑彤彤微微笑着,打了个哈欠,然后将身子倚到春桃的腿上,嘻嘻几声,轻声说:“老公,你说宝宝每天吃那么多奶,我这奶子还这么胀呢,要不,你给揉一下,将奶子挤出来,真是胀得好难受哟”。

  说着,郑彤彤就将衣服拢了上去。

  本来郑彤彤为了方便奶孩子,这胸衣就没有戴过,这衣服一往上一拢,两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便嘣咚一声,从衣服里边弹了出来。

  “你看,好胀嘛?给揉揉?”郑彤彤望着春桃。

  179:要不厕所弄一炮

  春桃一看郑彤彤这个样子,心里已然知道,这郑彤彤赶情是发情了。

  郑彤彤自从生产过小孩之后,已经有一个半月,春桃也没有真正好好的亲近过她,服侍过她,没有在她的那块革命根据地,好好地放上几炮。

  开始有几次,春桃倒是很想亲近郑彤彤,毕竟她怀孕到六七个月后,自己虽然开个几次荤,但总体还是憋得慌。

  这憋得慌,就让人心焦。

  这人心焦,一整天就没有好心情。

  有天晚上,也就是郑彤彤刚生产二十来天时,春桃看着娃儿已经酣酣地睡了,郑彤彤正侧身躺在床上,他便悄悄从后面将郑彤彤抱住。然后又将她的屁股掀起来,扒掉裤子后,郑彤彤也没有意见,甚至还将鲍鱼,搠得老高。

  春桃挥着大棒,眼看就要进入郑彤彤的身子了。郑彤彤却反应过来,返身过来,将春桃的肉根握住,轻声地说,老公,不行呢,医生交待过了,要一个半个月才能同房呢,现在连二十天没有,同什么床,你控制一下呢。

  春桃当时正是硬得难受,那晶晶亮的归头,都抵到她的屁股门上了,再往下一点,就要滑进无底洞了。

  这听媳妇这样一说,顿时像气球放了气一样没劲,那抵在春穴门口的硬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春桃嚷嚷着央求说,老婆,都二十多天了,该长的伤口,都长好了,还在乎几天?

  那意思,就是这已经都出院二十多天了,生孩子落下的伤口,也长好了,那穴,也就能日了。

  郑彤彤的手往裆里的水穴处一挡,说,不行呢,我在网上也看了,说这生产后,过早日穴的话,那穴洞就大,穴眼就松驰。你还是忍忍吧,老公,免得到时候你嫌弃我的那里松得一点弹性也没有,到时还要去做、缩`阴手术呢。

  春桃一听郑彤彤说得这么认真,扑哧就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老婆,你这理论还一套一套的啊,我服你,我不弄了行吧!

  郑彤彤一见春桃这么放肆地笑,忙将春桃硬起来的鸡(八)用手指弹了一下,说,老公,你轻声点,你莫将宝宝吵醒了。

  春桃不吭声了,郑彤彤再说,老公,你再坚持几天啊,过几天,我好好配合你,满足你的兽欲。

  春桃听她这样说了,也不理好下手。就这样,那一次,没弄成。

  后来有几次,春桃也将郑彤彤的情欲给调起来了,可娃儿没睡呀,她的眼睛骨碌碌的,一会儿转向这,一会儿转向那,搞得春桃也不好意思,将娃儿她妈给立地正法,就算春桃想将她妈就地正法,她妈不定也不会答应呢。

  最最狼狈的事,就发生在前几天,春桃将郑彤彤脱得精光了,郑彤彤也是情欲大发,底下湿得一踏糊涂,她坐在春桃的身子上,正骑着呢,得得得的,哼哼哼的,一边呻吟一边在马背上欢腾着呢。哪知道,这因为动作过大,床的震动惊醒了娃儿,娃儿哇哇大哭起来。搞得郑彤彤还没有任春桃的棍子拔出来,就要伏身就抱娃儿。

  那一次,更是搞得两人欲火焚身,但最终还是没有走向高潮的制高点。

  待郑彤彤搅了奶粉,又将娃子“哦哦哦”地哄睡时,春桃早就呼噜震天,跑去见周公去了。

  今天一看郑彤彤这骚情的表情,春桃就知道,自己的媳妇这是春情野欲,需要交欢满足了。

  春桃也知道,这女人和男人,还不是一个样,这长久的没有人滋润,没有人侍弄,就像缺水的地里的庄稼呢?干渴着饥饿呢。

  这滋味他春桃也不是没有尝过,没有女人的日子,她怀孕的那些日子,心里就像几天没有过油水一样,寡淡寡淡的,日子淡出个屁来。见了头母牛,恨不得都想上去给挺上两挺。这女人,也是一样吧,见根木棒棒,都恨不得夹在腿衩里吧!

  春桃看了看将衣服拢起来的郑彤彤,看了看她的鼓圆圆的奶子,便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的托起来,一边揉一边问她:

  “是这个胀得疼吗?”

  郑彤彤点点头,嗯,是,胀。

  春桃在那个奶子上揉了一阵,又转了个奶子。

  那这个呢?春桃换了个奶子,刚才在左边的,这下换成右边的。

  春桃揉了揉,又将奶头捏了捏。

  其实郑彤彤右边的奶子,因为刚刚宝宝吃过,干瘪瘪的,春桃捏的时候,不像左边的一样,一碰,就溢出奶水来。

  这个也胀!郑彤彤还是娇媚地点点头。

  既然两个都胀,春桃只得奉献一下,尽心地给老婆揉一揉了。

  他一边用手揉着郑彤彤面前的两处伟大之处,一边想着到底找谁去替蒋洁芸看装修的事,自己当时说找个懂行的人去看,也算是吹了牛皮,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合适的人找去!想来想去,他想到了奶子山林场的蔡得喜,嘿,你还别说,这蔡得喜正是合适的人呢,蔡得喜拿得出手不说,而且为人也仗义,再说,他行走江湖在外面到处帮着拉沙,做生意人,不仅懂得这行上的规矩,而且说不定,还真认识肥水镇的地痞刘新财呢。

  更重要的,是这蔡得喜肯帮忙,不像某些人一样爱装大,自已只要将他请下山来,帮着到蒋洁芸的工地瞅瞅,不仅壮蒋洁芸的胆,而且从另一个来说,春桃也想问问蔡得喜,他的老婆付群英,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自己,还与付群英有一腿呢,不仅与她有一腿,与她妹妹付盈盈,也有一腿呢……想到这两朵姐妹花,春桃的口水深咽一口,喉咙咕咚作响,手中,也不觉加大了揉捏郑彤彤奶子的力度。

  “轻点,轻点呢,要死呀!”郑彤彤估计是被春桃捏疼了,用手打了春桃的手一下。

  春桃的手被郑彤彤打疼了,不服气地顶她:“谁叫你叫我揉呢。”

  郑彤彤说,我是叫你揉,又不是叫你揪,你看你看,都揪紫了……郑彤彤正将胸部挺起来,给春桃看,春校凑眼一看,还别说,真有的紫红的色彩呢。

  正欲道歉时,春桃听到岳母许雪丽的房间,传来“咳咳”的声响,便忙将手缩了回来,仰身的郑彤彤,也赶紧拉自己的衣服。

  虽然手缩得快,但春桃也知道,许雪丽早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咳嗽,只是一种免于尴尬的招呼呢。

  许雪丽走到客厅中间,说,春桃,回来了呀?吃了没有?

  春桃说,吃了,遇上一个同学,非得喊我去吃饭,就去吃了。

  许雪丽笑笑,说年青人在外吃吃喝喝,没什么事,少喝点酒,就行,要骑车。

  许雪丽说完,在茶几上拿了份《女友》杂志,然后进她的房间里睡觉去了——这也是她打发寂寞的一种方式。

  许雪丽一去睡了,就证明宝宝也睡了。

  郑彤彤一见老妈闪人,心里就乐开了花,她娇情将春桃捅捅,眼睛朝春桃放了一下电,风情无限地说,洗澡哩。

  春桃说,你先去洗哩,我待会儿洗。

  郑彤彤说,一起去,你帮我搓搓背。

  春桃说,卫生间那么小,杂转得过身来?

  郑彤彤嘻笑着说,转得过来,要不,我帮你搓搓背!这下,可行了吧?

  春桃一听郑彤彤答应给他搓背,自然心里盈满美意。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郑彤彤先脱光了,到沐浴的龙头上冲了一会儿,还将自己的奶子,也用水冲了会。

  然后,她回头看春桃脱衣服。

  春桃此时也脱光了,刚一迈到郑彤彤的身边,郑彤彤就把春桃的小雀雀给揪住,说:“怎么这么小呢?”

  春桃说,天天累死累活,不小才怪。

  心里却郁闷,这刚刚小弟弟才放了水,才在蒋洁芸的脸上给爆发了,这回头媳妇就向自己索要子弹,这如何是好呢?

  郑彤彤听春桃这一说,而是很温柔地将他的那里打上香皂,然后又绕着他的身子打上香皂,用手抓了抓,才让春桃去冲水。

  春桃一边冲水,一边笑着说,怎么啦,媳妇,今天杂对我这么好?

  郑彤彤说,少来,我哪天对你不好?

  春桃说,我看你是想要老公的武器了吧,这么久没开,我媳妇的那儿都青苔了,要通一通了。

  说着,他伸手到郑彤彤的那儿抠弄了一下。

  死鬼,谁想要了,我看你是骚情了吧。郑彤彤边洗着下面,边说。

  嘿嘿,我就看你想,要不,就在这厕所里,给弄上一炮?爽飞你。春桃嘻嘻笑着。

  其实,如果郑彤彤真的答应来上一炮,他还没有办法呢,就是他脑中想着来一炮,可底下的那话儿不给力,刚刚爆发了,射了那么多,哪还有那么多子弹要打出来。如果再打出来,岂不是将他都抽干了。

  幸亏郑彤彤也没有答应,她伸出脚,将春桃的脚踢了一下,说,你个色鬼,禽兽,说话就不知文明一点呀。

  春桃说,那你说,不是来一炮,要怎么说?难道说,我们来交合一回?

  郑彤彤捧着脸哈哈笑着,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啦,应当这样说,就说亲爱的,咱们来爱爱一次,爱爱懂吗,你听,你听,好文雅,听着多动情嘛。哪像你那个,多粗鲁。

  春桃撵着她的话说道,那媳妇,咱们就在这卫生间爱爱一把,行吗?

  郑彤彤嘻嘻笑着,去!去!谁跟你呢,多丢人,你在这里弄,妈还不听见?听见了,羞死人!

  春桃心想,你妈有什么羞人的,她才不羞人呢,你怀孕的时候,她都与自已弄过了,而且,与自己弄过不说,还与那春水大酒店的杨二牛弄过。她要真知羞,她还会去弄?

  但春桃知道这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说,他只说,那行,我先洗完出去了,我先上床睡了。

  郑彤彤风情无限地瞄了春桃的下面,说,好啊,你去睡,进屋轻一点啊,可别吵着宝宝了。

  春桃一听郑彤彤这样说,话就明白了,她郑彤彤今晚上正思量着吃大餐呢,这要是将宝宝弄醒了,或者弄哭了,还吃个屁去!

  可春桃披好睡衣进房门时,也为了难,这老婆要吃大餐,可自己的大餐已经被蒋洁芸给吃了,这肉杆杆里边的万千兄弟,都发射到蒋洁芸的脸上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180:抠得不爽,用黄瓜

  春桃正在为难时,眼角瞥到厨房里的菜篮子里,正有几条青溜溜的长黄瓜摆在那儿呢。

  何不用这好东西慰慰老婆呢?

  一看到黄瓜,春桃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简直要乐开了花。因为别的不说,春桃也知道,就不说什么AV片了,就是有些开放点的女人,通常就通茄子或者黄瓜自慰,上次有新闻还说,有个女的,用那黄瓜自慰时,扳断一截在里边,后来没办法弄出来,还去住了院。

  虽然这是新闻,但也可以体现女人用器物自慰也是正常的。

  春桃此时想的主意,就是借着和老婆调情的时候,故意开发她玩新招式,玩新奇,然后再想办法,用黄瓜给她弄爽。

  只要她爽了,管它是鸡(八),还是黄瓜呢!

  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自己的那里,半小时前不到交了货,爆了浆,哪里还有东西作内存呢。

  想清楚了,春桃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然后穿过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的房门口,然后进到厨房里。

  春桃知道,许雪丽这时候还没有睡呢,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声响,都可能引起她的注意。

  要是她注意到厨房有动静,打开房门来看,看到自己穿着睡衣举着根大黄瓜,她会怎么想?总不可能将这长黄瓜给老婆做面膜吧?

  做面膜好歹也要切成片呢!

  可春桃到了菜篮面前,却傻把了眼,我靠,现在的黄瓜不怎么种的,全都是饭勺子粗,这要挑最大的捅进去,那不了得。

  春桃细细地翻遍了篮子,还好,有一条小的,看起来比肉棒还要大不少,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因为没有小的了。

  春桃脚步轻轻的,只到挑了一条黄瓜,又慢慢出来,闪进了自己的卧室,许雪丽也没有出来瞅一眼,虽然她房间的灯也亮着。

  春桃推开房门,睡在摇篮里的宝宝正酣酣的睡着,一动未动,均匀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闪了出来。

  望着眼前这个娇嫩的宝贝,春桃怔着走了神,他想是不是每个当父母的,在孩子小的时候的,性生活都这样偷偷摸摸的过来的?

  或许有些人是吧,或许有些人不是,也不知比例有多大。呵呵,人真是奇怪的东西,生活中缺不了性,可人的性,却是偷偷摸摸的,是私密的,是独有的,这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春桃坐在床头,将黄瓜藏在枕头下,刚刚将衣服脱了,郑彤彤已经披着一条浴巾风一般的刮进来了。

  郑彤彤一进来,朝着宝宝看一眼,见她睡熟了,便笑嘻嘻的,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拉,就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去了。

  “哇,真脱光了啊,想诱惑人呐。”春桃压低声音说,但却是故意取笑郑彤彤,其实也是调戏她。

  “是吗?哪诱人了。”郑彤彤迎着春桃的话,已经坐到了床上,将火热的身子,挨到了春桃身上。

  “这里,还有这里。”春桃用手指压了一下她的乳房,再指压了一下她的毛耸耸的小腹。

  “嘻嘻,嘻嘻,你弄得好痒。”郑彤彤将被子一拉,稍微盖住一点,咯咯笑出声。

  春桃趁着她拉被子的时候,身子一溜,溜到被窝中间,嘴唇刚好触到郑彤彤来不及溜的那高傲的双乳上。

  “你干吗?想耍流氓啊?”郑彤彤娇笑道。

  “老婆,你就让我耍流氓得了,来,给老公吃吃,想死我了,这么久没开荤,地都荒了。”春桃故意说着,手已经朝她的胸前抚去,他说这话,就是让郑彤彤的情绪高涨,情欲高涨。

  郑彤彤本来在客厅的时候,就骚情难耐,这会进了房间,孩子又未醒,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做爱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她自个将奶子捏住,胸部一挺,就往春桃的嘴里送,一边还娇情地说,你看你看,宝宝要吃,你也要吃,你丢不丢人?我可告诉你啊,你少吃点,免得宝宝饿了,就没有了。

  春桃说,你刚才还不是说,奶子胀吗?这会儿就担心我吃完了。

  郑彤彤咯咯笑着,说,是胀啊,但胀也不能让你吃完呀。

  春桃将郑彤彤的奶子握在手里,轻轻抬着乳球,他真不敢过份地用力挤压,因为这一挤压,郑彤彤那奶子里的奶水就喷出来了。

  喷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不说,还真让春桃觉得浪费了。

  其实,春桃也不敢狠吃郑彤彤的奶,这一真吃了,那宝宝吃啥?

  现在的奶粉贵得要人的命不说,而且不是激素超标就是假冒伪劣产品,是坑娃的货,现在的有钱人,只得托人到香港那些地方弄几盒食品检查严格一点的产品给娃吃,可春桃吃不起呀,380块钱一罐加运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般人吃不起哩!

  哪有这既营养安全又省钱的母乳好呢!

  所以,春桃吃郑彤彤奶子的时候,大多还是走个形式,还是只能绕着她的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游走着,让舌头的细滑触动她下面的那一片汪洋。

  郑彤彤被春桃这样舌头一游转,心里倒是舒服,但也不舒服,舒服是他游走得舒服,不舒服是这游走远远不够,这里在弄,那下面也痒。一痒,心里就难受,身子就热。

  还好,春桃在吻吮了两分钟奶子后,那双一直在她大腿根部游走的手,也能为她搔搔痒痒了。只觉他的大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他的一根手指头,沿着大腿根往下,直探在阴泉河的河道口,也就是那蜜源之春的门口。

  他沿着两片肥唇中间的位置,也没有管是哪儿,直在那儿上下,再上下,直搅得阴泉河里,河水汹涌。

  春桃在那两片肥唇间就这样探了几分钟,舌头游走的方式也一直未有停止。这几分钟后,他停下了在河道中的探索,而是将他的手指头从被窝里拿出来,伸给郑彤彤看:“老婆,你看,这是啥。”

  只见他的食指头上,有层白花花的东西在上面粘附着,粘粘的,白白的,还有些稠。不用说,这就是那所谓的YIN液了。

  郑彤彤一见,不好意思,娇扭着两下身子,说老公你不要这样子吗,老婆就是想要你吗?

  春桃一见郑彤彤都要按捺不住了,便又用嘴朝着她的胸前大波吻吮了一阵,这下,他的手指,已不再是在那两片唇的中间探索了,而是抠弄了进去,左冲右突,一会儿直冲龙穴,一会儿又刮墙碰壁。

  直弄得郑彤彤受不了,嘴里的呻吟连绵不断:“哦,哦,啊,啊,老公,受不了,我受不了。”

  春桃听闻郑彤彤这样叫唤,又故意催化她:“老婆,你怎么受不了啦?”问着,他加快手中进出的速度。

  郑彤彤说:“受,受不了,受,啊,啊,老公,里边,痒,痒,我想,要,想要……”。

  郑彤彤的身子,在这种娇情的呻吟和叫唤中,已经软若无骨,如一团水,在春桃的揉弄下化了开来。

  春桃趁机打铁,手上的功夫没有松懈,嘴里更是进一步挑逗:想要,想要什么呢?

  “我,我,我想要,要你,要你的大鸡~~八,来,快来。”郑彤彤已经处在火焰燃烧的时候。

  春桃一见郑彤彤已经眼神迷离,而且下面的水水像喷泉一个往外喷,心里也着急着,这自己底下的东西还是没有起来。春桃将小腹肌硬了硬,那东西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彻底放弃了用肉棒安慰老婆的想法。

  他说,老婆,咱们玩点新花样,行吧?

  郑彤彤正沉浸在浪花的尖峰,嘴里的呻吟都没有断掉,一听说春桃玩新花样,呻吟便停下了,问他:“老公,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呀,六九式行不?我帮你吹,你帮我舔?”

  春桃嘻嘻笑着,手指往里边狠狠一抠,只抠得郑彤彤又禁不往大声呻吟一声。

  春桃说:“老婆,你闭上眼睛,就行了,保准让你舒服,让你马上当神仙。”

  一听自己的老公这样说,郑彤彤也就没往心里想了,反正这时候,只要能爽,管他怎么弄呢。

  于是,她听从春桃的话,将眼睛闭上,嘴里仍然享受着哼哼着。

  春桃钻到被子里,用一只手将郑彤彤的两条腿分开了,直任那春水鲍鱼,在自已另一只手的手指来回抽插中,液体横流。

  看着这张开的门户,春桃悄悄偷手到枕头底下,将已经在藏在那里的黄瓜给掏出来,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吐了点口水在上面,这就对着郑彤彤那张开的门口,在伸出这手指的时候,这挺立的黄瓜,麻溜地就顶了进去。

  “哦!”郑彤彤不觉就叫出声,那种稍稍冰凉的感觉,让她有几秒钟的不适,更让她有几秒钟的惊恐,这是什么东西呢?这小子要玩什么花样呢?

  惊慌时,她的手,也不觉间就往裤裆中间探,这一摸,才摸到自己的蜜穴里,正夹着一根大黄瓜。

  “你,你……”郑彤彤正欲发作,责问春桃。

  春桃已经将大黄瓜来回抽动了,这挤得饱满有力的大黄瓜一动,郑彤彤就感觉被人抽掉了筋一样,脑袋里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想来了,本来的责问,变成了呻吟:“啊,啊,啊,我的天啊”。

  这大黄瓜,定然比春桃的那根东西大多了,壮多了,也有力多了,它每一下进出,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有膨胀感,开始抽的时候,由于黄瓜上面还有菱有角,让她还有些不舒服。可随着抽插的进展,十多个回合后,那黄瓜上面就沾满了郑彤彤的体液,有一体液的润滑,黄瓜的冰凉没有有,黄瓜的菱角也没有了,郑彤彤打心底就彻底接受了这个好东西。

  接受了这个东西,她嘴里的呻吟,就变成纯粹的享受,那由于生产后四十多天没有好好爆发的身子,终于在这根黄瓜的进进出出爆发开来。

  看着自己老婆在黄瓜的来回抽动妩媚如花,春桃的脑中却崩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就在想,这中国女人,会不会如岛国片中的女人一样,会潮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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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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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黄瓜与潮喷

  按理说,这全世界的女人身子结构是一样的,岛国的女人会潮吹,欧美的女人会嘲吹,就连那些身材瘦得竹竿似的俄妞,黑得比炭化似的黑妞,肯定也会来这么一出。

  那么,咱中国白白嫩嫩的女人,养尊处优的女人,应该也会嘲吹啊,而且,水量还要大才合理呀。

  春桃在脑海中胡乱暇想着,想着郑彤彤的身子丰满多汁,比在网吧里偷偷看过的那些岛国女人还稍稍丰胰呢,当然,岛国的苍老师的例外,因为郑彤彤的,就和苍老师的类似……春桃一边任手中的大黄瓜在郑彤彤的体内来回抽动着,一边肆无忌惮将床上的郑彤彤,想成了岛国的苍老师。

  郑彤彤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改名换姓了,只知道在春桃手中的黄瓜来回抽插中,在她禁不住扭动身子,轻咬嘴唇,嘴里“啊,啊,舒服,好爽,好爽,插,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的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说实话,春桃刚刚用黄瓜弄到郑彤彤体内的时候,她还有些埋怨春桃不用肉棒,用黄瓜,心里有些许埋怨,这黄瓜,冷冰冰的,凉嗖嗖的,不是有害处吗?

  同时,她的心里还对这硬挺的黄瓜能否带给自己舒爽很担心,心想黄瓜是笔直的,不可能抵到自已最舒服的地方,同时,这黄瓜会不会在里边折断,或者,会不会在里边给弄熟了?

  都让她有些担心吊胆。

  她这种担心,也不是多余的。就在前阵子,她在电视上看那本港台,本港台才敢放中国内地不敢放的片子,那新闻播放里就说广州一男子,性饥渴了,用鳝鱼自慰,结果鳝鱼使劲钻,一钻就钻进了他的肚子里去了,后来没办法,只得到医院才剖出来……你说这男的,丢不丢人。

  真是丢死人还差点送了命!

  想到这一屋,郑彤彤本能地拒绝着春桃,一边将手把着春桃的手,往外面拉,一边嚷着,不,不要用这什么鬼东西,羞死了。

  春桃没有理会她,继续轻轻地用这东西在她的那里边轻捅着。

  也就是个几十秒的徘徊不定,郑彤彤就接受这东西了。

  这东西带来的快感,以及它的那种壮大,让她很欣喜。

  随着春桃均匀地抽动,郑彤彤在这份爽快中,所担心的一切都在身体畅快淋漓中忘得一干二净,转而是那种身子完完全全释放。

  她嘴里的呻吟,在刚刚调情或者刚进入身子的时候,声音压抑着,脑海里担心隔壁房间的许雪丽听到,担心摇篮中熟睡的宝宝,可这时候,就顾不得这么多,已经不受脑袋的控制,声音也徒然几多分贝。

  “咦,嘘,老婆,小,小声点哦。”春桃用左手在郑彤彤的腿弯里活动,左手已经捂在她嘴唇上,手指轻压薄唇,让她的呻吟之声尽量发不出来。

  郑彤彤的声音发不出来,便有些心焦,有些埋怨,便用恨意的目光刮春桃一眼。

  春桃眼角转转,转向宝宝摇篮那一边,因为他刚才看到,宝宝在郑彤彤放荡的呻吟中,翻了一个身,双手乱舞动一阵。

  或是要醒呢,醒来,就没得玩了。他捂着郑彤彤的嘴,并不是怕她隔壁的老妈听到,就算听到,这事儿嘛,也没什么大不了,谁没有年青过?可要宝宝听到,不高兴,哭闹了,就需要去哄,就玩不成了。

  郑彤彤一见春桃的示意,马上懂得他的意思,她也扭脸朝宝宝的摇篮看看,嘴角浮现浅浅的笑。

  “咦,没事嘛,正安然睡着呢。”看到宝宝没有醒的迹象,她朝春桃莞尔一笑,马上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任春桃手中的大黄瓜,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春桃自然会意,手中握着的大黄瓜,缓缓推进去,又抽出来,只弄得郑彤彤又想大声叫唤,又不能大声叫唤,只得咬牙切齿地爽。

  刚开始用黄瓜的时候,春桃也不是没个准。

  这黄瓜,老长呢,总不可能全部弄进去吧,他估计郑彤彤也受不了,受不了就会影响初次使用器物的乐趣。

  所以,他在用黄瓜的时候,手握的位置,也就目测是比男人的那东西还短些,这样,郑彤彤即使不会很舒爽,但也不会弄坏什么,这万一要将整个黄瓜弄进去,捅破了子宫壁,或者撑坏了宫颈,要去看医生,那不丢死人?

  春桃这种有把握的安全尺寸,很快被郑彤彤自个给破坏了,郑彤彤总觉得春桃手中的黄瓜,抵不到最爽的位置呀,总是抵得痒痒的,到了最需要顶的位置,最期望顶的地方,嘎然而止抵不进去了。

  这种期盼,让郑彤彤禁不住将手也抚到双腿间的黄瓜上,她的手,握着春桃的手,再任春桃的手握着黄瓜,她将春桃的手尽量地往里边送,春桃的手只得让黄瓜尽量往里边送……这一送,郑彤彤就彻底“崩溃”了,就腾云驾雾般飞翔起来。“啊,啊,老公,爽,爽,爽死我了,快插,快插,唉哟,爽……”。

  春桃一边得意地看着郑彤彤销魂的样子,一边任她的手,帮助自己的手,掌着大黄瓜在她的蜜穴里进出。

  她这一掌,让春桃抽送得更放心,也更放肆,毕竟自己在用黄瓜时,是没有经验的,不知插多深进去,会不会抵疼她?

  而现在有她掌握,她心里就有数,抵得爽,才抵进去,抵得不爽,她会抽出来。

  大黄瓜在蜜液横流的阴泉河里,来来回回进出约摸几百回,看到郑彤彤身子酥软的样子,春桃又想起刚刚脑中滋生的玩意,那就是想让郑彤彤来回潮吹。

  但有一点,她会不会配合呢?春桃有些担心。

  总之,试试。春桃下了决心。

  他将手中的大黄瓜稍稍放慢,和郑彤彤商量:“老婆,听说你们女的也会喷水,要不要让老公给你喷次水?”

  春桃是试探郑彤彤的口气。

  郑彤彤一听,嘴里咕咚道,什么喷水,潮吹吧,你要说就说,名堂倒怪多了。

  “哈哈,你也知道啊?”春桃不禁为郑彤彤嘴里崩出来的这名词感到惊讶。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郑彤彤摆正一下姿势,说:“我读高中那阵子,在租来的日本漫画里学来的。”

  “哦”春桃应着,感叹这岛国的性艺术真是无孔不入。

  “那,要不要咱也来一次?”春桃望着郑彤彤,嘻嘻笑。

  182:喷出白浆浆

  “来个鬼啊,你一天到晚尽知瞎扯扯。”郑彤彤翻着白眼瞟了春桃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嘿嘿,你还说对了,来个鬼,咱们就像那鬼佬那样嘛。”说着,春桃用手作来回使劲的动作,接着说:“你也看过人家那些女的,那喷得是多高,多爽呀?”

  “咱们中国女人不行的吧?”郑彤彤有些担心,却还是有些心动。

  “我以前看了个片,就是说,这只要是女人,都会这样的。”春桃下结论。

  “我才不信呢,你看的那是啥歪书?想不到你看着老实巴交的,肚子里全是坏水。”郑彤彤脸色绯艳,已经有一股红霞,漫在她的双颊。

  “是真的,你不信呀,要不,哪天我找来给我看看。”春桃又将黄瓜轻轻地那动了动。

  “我才不看呢,看那样的书,被人知道了都丢人。”郑彤彤的身子扭动一下,嘴里哼哼出声。

  春桃没有停下手中的“劳动”,更没有忘记嘴里的“开导”。

  他说:“老婆,那真不是吹牛逼YY的黄书,而是正宗的国家级科普读物,那书上说呀,说女人,只要来回抽送的速度搞快一点,这女人就爽得受不了,这爽飞了,那双腿间的肌肉彻底失去控制,里边的水水呀,自然情不自禁地喷出来。”

  春桃说得一本正经,好像说得,不是他想玩,而是想科普一下性知识似的。

  其实要不是郑彤彤正沉浸在他手中的黄瓜的舒爽中,也定然也不会听他胡扯扯。

  但郑彤彤现在正在享受着黄瓜的美妙滋味,那来来回回的均匀抽送,让她眉头轻皱,春穴间的春水,从黄瓜的一侧溢了出来。

  “那,就用这?”郑彤彤指了指春桃手中的黄瓜,有些将信将疑。

  “是呀,要不,我用手指头也行,你看那些外国人只要弄嘲吹,都用手指头,手指头动起来的频率,更加快,更加能达到颠峰。”春桃说得像模像样,完全是凭着自己看过的几部岛国片来描绘。

  “去你妈的,还手指头呢,还脚趾头吧,你也不看看你的手指头啥样。”

  郑彤彤瞧不起春桃的手指头,原回是啥,他整天搬那些五金件什么的,手指粗燥不好,手指缝里甚至还残留脏垢,特别是那些柴油机油什么的漫到手指甲缝里,黑乎乎的,看起来碍人眼观。

  “为什么瞧不起我手指头啊,人家不都是用手指头嘛,咦……”春桃望了望自己的手,笑了,不就是脏点嘛,只要功夫好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啊”,郑彤彤伸手朝春穴间挡着,接着说:“你再用这个,我不跟你玩儿啦!”

  春桃心里想,不玩就不玩,看你欲火焚身怎么样?

  但他没说,而是“嘿嘿,嘿嘿”笑着,说“老婆,那我就用这了,保准,弄得你爽死了。”说着,春桃已经将手中的黄瓜动了起来。

  “哟,你可得慢点,啊,啊,别太,快,快,了,我受不了……”春桃每次抽送,郑彤彤就控制不住,嘴里就想喊,却又不敢喊出来。

  虽然郑彤彤嘴里在喊受不了,但春桃知道,此时她的受不了,是舒服得受不了,你要真听从她的话,将棒子的抽送频率停下来,她不埋怨才怪?

  既然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春桃也没有理会她,反而更加加快速度,只弄得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将春桃抽送的关键位置也给遮盖起来。

  春桃见郑彤彤这样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着,将重要的地方给隐藏起来,这不仅影响他手头用黄瓜的工作,而且也想着,就凭这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送上高峰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门户张开来,这样才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功夫。

  有了这样的想法,春桃便故意挑逗郑彤彤,说宝贝,这大黄瓜弄得,可舒服不?

  郑彤彤娇羞无限地点头,嘴里哼哼有声,嗯,老公,舒,舒服,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一点,我将你送到高峰?”春桃将手中的棒子停下来,故意继续挑逗她,让她像吃了口棒棒糖,却给她夺了,再问她要不要。

  “要,老公,我要,快,我要,好想,内里,痒死了……”郑彤彤将腿微微打开。

  “那你将抬一下屁股,我将你屁部垫起来,让你更爽。”春桃说。

  “嗯,老公,老搞快点。”说着,郑彤彤的屁股,已经自个拱起来。

  得到郑彤彤默许后,春桃腾出手,将一个枕头拿过来,然后轻轻推到她肥大的屁股下,她的屁股,因下面垫了个枕头,一下子就拱起来。

  这样拱起来,郑彤彤那带着倒三角黑毛的春情门户,又高又显地露出来,那两片唇,就像大家小时候童年爱吃的八月炸一样,一块咧向左边,一块咧向右边,红嘟嘟的,粉艳艳的,可吸引人了。

  看着这么诱人的门户,春桃暗暗吸口气,心里得意的笑。

  他将那大黄瓜,斜斜地沿着春水门户探进去,任大黄瓜的一头,一搭一搭的闪动着。

  春桃把着长黄瓜,握在郑彤彤刚才抽送过的适中位置,缓缓地推进去,然后,在推送了几个回合后,慢慢加快抽送的频率。

  黄瓜上沾满体液,又因过大而挤满郑彤彤的通道,它每次进出,只听“呲啦呲啦”的水响声,随着郑彤彤的呻吟飘荡开来。

  春桃加快速度,郑彤彤就明显受不了,她将双手摊开,抓着被角,受不了时,又将双手返回来,将自己的双乳抱住,使劲地揉搓。

  春桃看着郑彤彤如花般开放,心里不仅得意,更是欢欣,他再次加快速度,那黄瓜进出时,一探到底后,就马上出来,又马上进去……如是抽送了二三分钟,郑彤彤就更加受不了,嘴里的叫春声,已经无法控制地溢出来:“哦,天,爽,啊,啊,爽……”

  春桃心里嘿嘿笑着,看着郑彤彤这神情,估约离嘲吹也就一步之遥了。

  这样想,春桃再次加快动作,都将手能动的频率,全使上了。

  这次,郑彤彤的反而动得不历害了,双腿不觉往中间夹,身子更是僵硬颤动起来。

  就在这种颤动中,只听绵长的一阵“呲呲”声,从郑彤彤密穴与黄瓜的间隙,崩出一股水来。

  春桃一见,马上将黄瓜整根退了出来。

  哇,我靠,只见郑彤彤的双腿间,像股喷泉一样,水水直喷而水,形成天女散花之势……“哈哈,老婆,你太历害了,真的嘲吹了,真的”。春桃呆呆地望着郑彤彤的双腿间,笑着说。

  郑彤彤没有理他,她还沉浸在最后一喷的高潮中,那滋味,那感受,真他妈的说不出口,只觉像天上飞,又像是水中游,更像被人抽掉筋骨,身子全身都软下来。

  “你看,好多呢。”春桃想不到,郑彤彤第一次喷水,就喷了那么多,就喷得那么爽。

  只可惜,她喷水,不是喷在别处,而是喷得到处都是,床单上,垫被上,甚至枕头上,比宝宝尿床,面积不仅大多了,而且还散多了。就连睡觉,都成了问题。

  而且,这喷出来的东西弥漫在空气中,有股腥腥的味道,又有尿燥的味道,甚至还有股膻味。对,就是那母羊发情时那股羊膻哧。

  春桃用鼻子吸吸,觉得郑彤这东西和自己的精液味道,还是稍有区别的。

  没有区别的是,她的这东西,也呈白浓稠密的状态,也是水水。

  看着郑彤彤喷发后狼狈的样子,嘴里不觉笑出声:“嘿嘿,嘿嘿,我老婆老历害了”。

  “都怪你,老是玩什么新花样,你看看,到处湿了吧。”郑彤彤已经从舒爽中反醒过来,她坐起来,娇嗔地望着自己到处喷着的白液,一拳打在春桃的肩上。

  “还怪我哩,我都没怪你就好了,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上都被你喷上了,太浪了,真是。”春桃抚抚自己的脸。

  郑彤彤看着春桃的样子,心想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到这,便顾自笑了。

  她白了春桃一眼,起身,穿了睡衣,然后让春桃也站在床沿,助她换了床单。

  然后,睡觉。临睡时,郑彤彤挽着春桃的脖子,说,老公,今天我实在太累了,妈的,身子都被你弄得虚脱,这事都因你而起的,所以,今晚上招呼宝宝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你,你得给她掖好被子,得给她把一次尿,还有,半夜她身子动,你还得喊我起来喂奶……你,今晚就辛苦一下啊。

  说着,郑彤彤也不待春桃回答,就缩身进被窝,背一转,背朝着春桃睡着了。

  而且,还别说,郑彤彤兴许是喷过水的缘故,真如她自个说的,身子因喷水而虚脱了,她一缩在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春桃朝娃儿看了看,见她没有醒的迹象,又朝郑彤彤看了看,她正保持着酣甜的睡姿。

  可他,面对漫漫长夜,可悲催了,这身上有任务,所以既不敢死睡,同时,也不知怎么弄的,还有点睡不着。

  在床上睡不着,春桃便拿起手机玩了会,他的手机是没有开通流量的,也不敢上网玩,家里更没有城里人所说有的WIFI,没有网络,手机也不好玩,他翻了翻以前的短信,甚觉没趣,便放下了。

  坐在床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他才想起,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本《知音》杂志,这都是郑彤彤坐月子时,买回来打发时间看的。

  春桃一直不让郑彤彤看这样的杂志,让她看《读者》、看《青年文摘》,可郑彤彤就觉得知音杂志的写实故事好看,大起大落,看起来过瘾。春桃就嘲笑她,这样的杂志,内容太假,爱装逼,我从来不看。郑彤彤说,你爱看不看,你就看你的励志书去,有个屁用?

  这要不是暗夜漫长,春桃也没有想过要看知音,但要照看娃儿,要给娃儿把尿的任务,却像巨石一样压在心头,这要如何打发?只得看看这杂志,打发打发时间算了。

  这样想,他悄悄起身,汲上拖鞋,静静打开门,前往客厅拿杂志。

  路过岳母许雪丽的房间时,一丝有些熟悉却又万分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

  183:岳母用黄瓜呻吟

  从岳母许雪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是细微的,轻盈的,是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要是在白天,到处暄闹,声音杂乱,就算是站在她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边,也保准听不出有声音来。

  可这是静寂的夜晚,大地沉寂,万物同眠,这时候就算客厅里弄根针掉到地上,想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摇篮里宝宝的轻盈呼吸,那么真真切切,这就不要说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了。

  这样的时辰,从她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是那么清晰,那么有响动,虽然春桃听来,也不是特别悦耳,却是万分吸引人。

  春桃猎奇地掂着脚,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均匀一点,平和一点,似乎要让呼气的声响都压回去。

  他静静地屏着气,倚在许雪丽房间的门框上,将耳朵竖起来,听里边的动静。

  “啊她西诺喔库你”,春桃一听,纳了闷,这许雪丽,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而且,说得是乱七八糟听不懂的洋文?

  “哈那西贴,呀棉蝶”,里边再次传来这样的声音。

  (以上标注为日本春声中国大概译音,依次为“插到我的身体里了,放,开我,我爽死了”,作者注)这下,春桃就听出来,这不是自己看的岛国片中的那些女主脚的叫声吗,难道,她正在看AV战斗片?

  再听听……春桃不动声色倚在她的门上,想听听里边的动静,结果,这声音在一段“啊啊,啊啊”的爽情高潮中,就没有了。

  这么快?这是什么片?要说,这许雪丽在房间里看情欲战斗片,也不可能呀,她的房间里没有电脑,更没有VCD,怎么看。

  哦,难道用的是手机?

  春桃一想到手机,就顿时明白了,这是岳母手机里的那些小短片,她最近去了趟河口县城,买了台红色的摩托罗拉,说不定,就是在买手机的时候,让那卖手机的小伙,给拷了两段情欲短片在里边。

  也或者是在自己岳父五金店里的电脑上下的,许雪丽也是赶潮流的人。

  一个女人,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虽然相隔两地不远,但少也是十多天半个月一次,这闷在家里,看看情欲短片,当是正常的事。

  何况,说不定自己和郑彤彤在隔壁房间里玩弄大潮吹,也刺激着她敏感的性神经,让她身子难受,脸发烫哩,这下自个躺床上看看短片,放松放松,更是情理之中好事。

  春桃这样想,便想转身往客厅的茶几上摸去,哪知道,他还没有转过身来,就隐隐听到许雪丽的房间,转来下地走路的声音。

  “滋滋,滋滋”的拖鞋声,渐渐向门边袭来。

  “我靠,要是她撞上自己在门边偷听,可尴尬死了”,春桃暗思不好,赶紧一步横到自己的房门口,轻轻推开门,然后轻身闪进房间,又轻轻地将房门给带上。

  站在房内,春桃就在想,许雪丽看了情欲短片,没有在床上自慰,又起来干什么呢?

  难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打野味,约野男人?

  春桃这样想,思想是有点龌蹉,但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一个孤单女人,躺在床上看小黄片,接着没有后续故事,谁信?

  春桃静静听着,只听到许雪丽汲着拖鞋出了房门后,也是轻轻的,静静的穿过客厅。

  难道,她是去拿杂志?这时候还有心情看杂志?春桃想。

  许雪丽并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穿过客厅,直奔厨房而去。

  难道,她也要用黄瓜自慰?

  春桃不由得为自己发现许雪丽的这一举动而兴奋。

  想到自己的老婆因用黄瓜而潮吹的壮举,他有些为许雪丽的用黄瓜的情形而冲动,底下那团一直没有感觉的肉棒棒,也稍稍有了反应,一挺一挺的,有种龙抬头的架势。

  果然,这许雪丽从厨房出来后,也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径直进到房门,然后拿了什么后,又回到房间,关上房门。

  听见许雪丽关上房门的声音,春桃待了会,便又轻轻将房门打开。

  然后,他轻轻掂着脚,穿过客厅,来到厨房。

  他是想要验证一下,这许雪丽是不是真的拿了黄瓜?

  晚上稍早的时候,春桃给郑彤彤拿黄瓜的时候,一共是五条水灵灵的黄瓜,他给郑彤彤挑的,是其中一条最小的黄瓜。

  那么,菜篮子里应当还有四条稍大的黄瓜才对。

  春桃一边暗忖着,一边轻轻进到厨房。

  到了厨房,他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凑近菜篮子一看,心下大惊:我靠,还真是算对了,这许雪丽,真将黄瓜拿房间里去了。

  因为篮子里真的只有三条黄瓜,那根最大最粗的黄瓜,已经不见了。

  我勒个去,那么大条的黄瓜,怎么进得去?

  想到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竟将最大的一条黄瓜拿了去,春桃禁不住一阵鸡动,更有些担心,他知道,那条黄瓜,可比郑彤彤拿的这条,要大多,起码是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并拢来,握不住的样子。

  想到那么大的黄瓜还能受用,春桃嘴角浮现一些不相信神色。

  也不知出于好奇心,还是睡不着,春桃小心翼翼折返到许雪丽的房间门口,他将身子倚在许雪丽的门上,耳朵尽可能地贴着门板,他想听听许雪丽是否已经开始“工作”。

  果然,春桃还未将耳朵完全靠近,就隐隐听到许雪丽娇喘如吟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啊哦,啊,哦!啊,啊……”。

  断断续续的,隐隐约约的,声音拖得冗长沉闷,很有点西欧人床上欢愉的味道。

  不会还是许雪丽放的手机短片中的声音吧?

  春桃再将耳朵贴近一点,再细听。

  再听时,他就确定了,这是许雪丽的声音。

  因为这声音,虽然很有西欧人的味道,但声音是原滋原味的,是许雪丽平时说话时加点浪情的韵味。

  这一点,不像刚才听到许雪丽看手机短片一样,“亚美碟,麻西麻西”这类东西,这类是舶来品,是岛国女人专属的,听起来,还是与咱中国人有区别的,也是国内的吊丝男们一听就能听出来的。

  春桃一听是许雪丽的声间,好奇心更重了,将耳朵也靠得更近。

  房间内,许雪丽的春情欲潮正慢慢涨起来。

  确实,今天晚上,她本来是在房间内看书的,哪知道,隔壁女儿的房间里,传来她春情叫唤的声音,就像她年青时一样的激情,豪放,爽荡,这一听,她就觉得身子燥热,全身的热血奔涌。

  这一听,更让她的身子某处,也有了潮润的感受。

  后来无心看书了,她便将手机里内存的几部短片找出来,看了看,虽然这手机里的短片,她已经看过N多次了,但每一次看,总能挑起她的情欲,每次看,她都觉得看得不过瘾,要是再长点,再久点,就好了。

  可手机存不了,看的时候也不能太大声,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但看过短片后,她身子更加燥热,好想,好想有个男人倚在身旁,给抚抚,给慰慰,有个男人的肉根,给吃吃,给插插。

  可现在没有男人呐,总不可能钻到女儿的房里将女婿来办这事儿吧?

  那样太不道德,太失伦理了。

  实在没有办法,许雪丽就想到了菜篮里的黄瓜,进去的时候,她还专挑了条大的,她就要让大黄瓜,好好的安慰下自己。

  谁能知道,这春桃在听门呢?

  春桃站在门外,听许雪丽自个用黄瓜弄得爽了,声音渐渐加大了,他的下身,也渐渐膨大起来。

  刚刚还是倚在门上,还屏着气息才能听得清楚,这会儿竟然站在那里,也能听得真切。

  只听许雪丽的喘息声,伴着快乐的呻吟从门缝里传出来,还有那滋呲的水响声,也传了出来。

  听着这样的声音,春桃的脑中一下闪现许雪丽那毛重肉红的春鲍,底下的小弟弟不争气地就顶起来。

  也是,真他妈奇怪了,老婆郑彤彤的美鲍摆在那,任自己玩,任自已抽,这东西竟没有反应,这会儿站边门边听听人家自抠的声音,就起了反应,这他妈的算什么情况?

  春桃一边听着许雪丽动情的浪叫,一边将裤裆底下的小弟给抚了抚,想将这硬东西给压回去,哪知道,越压越挺,不一会,就将睡裤底下,挺起一下小山包。

  门里边的声音还在逐级加大,呻吟的频率也在慢慢加快。

  到了后来,只听到许雪丽“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忘情地叫唤,犹如农村里过年的时候杀年猪似的。

  一听许雪丽的叫唤,春桃下面就更加不听话了,就扬得更高了。

  要说,许雪丽的这叫唤春桃也听过,她的叫春声音格外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人家是“啊啊啊”,她的是“嗷嗷”,春桃刚开始还想,这许雪丽兴许是属猪的吧,变猪叫唤哩;后来他才知道,许雪丽是属羊的,羊是咩咩叫才对,这对不上呀。

  春桃的下面挺直了,春桃就将它掂在手上,握在手里,要是平时,他肯定禁不住着对岳母的叫春声给开撸了,但最近他看了则医院的广告传单,说这男人呀,撸管时,适当就怡情,撸多了伤身,什么前列腺炎,精娘炎,都会伴随而来。

  春桃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还在他手握着枪管血液倒流思维举棋不定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时,许雪丽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在一阵疯狂的呻吟,加上急速抽送的水响过后,悄悄停了下来。

  只剩下她大口大口喘息,以及“嗬嗬”吸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约摸过了两分钟,又听到她扯纸巾的声音。

  又听到纸巾扔入纸篓的声音。

  再过了一会,她的灯就熄了。

  春桃知道,也算了。这也没有什么念头了,他便进了房间,躺在床上。

  将知音杂志看了几页,仍然觉得索然无味,仍然觉得假大空和装逼过多,于是又将杂志放下。

  望着熟睡的妻女,望着天花板,春桃遂然却想到,这岳母晚上用黄瓜捅了那里,明天这黄瓜怎么处理?这么大条黄瓜,三元多钱一斤,她是丢掉,还是吃掉呢?

  会不会做成菜,给咱吃哩?

  184:捅了那的黄瓜做菜吃

  别说,第二天早上,许雪丽做的早餐,除了鸡蛋饼、白米粥之外,真切了盘大头菜,炒了个黄瓜丝。

  春桃起床时,郑彤彤和她妈许雪丽早就起床来了。

  郑彤彤搂着孩子坐在餐桌的左边,许雪丽坐在餐桌的右边,两人正在低头吃早饭。

  春桃因为昨夜要招呼孩子,开始就睡不着,直到天快亮时,才恍惚着睡着。

  郑彤彤起床后,他都不知道,直到她站在房门口,喊他起来吃早饭,他才抹抹脸,发现有些睡过头了。

  郑彤彤一边奶孩子,一边扒着嘴里的饭,然后说:“春桃,你看看你,平素很少招呼孩子,这让你招呼一个晚上,你就睡这么死,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呀,今天可是赶集呢,还不去开店门?人家买东西的,说不定都堵在门上啦。”

  郑彤彤说这话,要是板着脸很认真地说,春桃还要顶她几句的,这不是有点骂人的味道吗?!

  但她是笑意盈盈说的,很真诚的笑,脸上笑,心里也笑,那样的淡然的神态,春桃就不好意思顶撞了,而是呵呵地笑着,连连说,嘿嘿,我怎么睡得那么死呢,没开门就没开门了,任他们没买到东西堵门去,堵了才好呢,人家乍一看还生意兴隆。

  进卫生间时,春桃心想,郑彤彤这骚婆娘,兴许是昨天被自己弄爽了,嘲也喷了,觉也睡了,精气神什么的,心情什么的,正好着呢。

  听说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春桃一边刷牙,一边探头出来看墙上的日历,这一看,才发现今天真是双日期。

  双日期,便是肥水镇赶集的日期,自已确实是要尽快去五金店开店门呢。

  在肥水镇,逢双赶集。

  每逢赶集的日期,肥水镇四乡八邻的农民,倒闭了的奶子山林场的职工,还有几个砖厂的职工,甚到还有外镇的小商贩,都齐呼呼地往肥水镇里赶,像春桃这样在肥水镇有门市的商家,这一天,必然要比平时多卖点东西出去。

  而且,很多农民,因为回家的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为了赶在日头红火时回到家里,免得走在路上的时候被太阳烘烤,他们一般撵着很早就出门来赶集,甚至天未大亮,就赶着牛车,骑着三轮,跨着摩托,往集镇赶。

  这商家要开门晚了,人家都买了东西往回赶了,还卖个鸟?

  春桃三下两下,就刷毕牙,抹了把脸,噔噔地到鞋架前,换好皮鞋,就准备出门。

  许雪丽坐在餐桌前,见女婿忙得杂杂呼呼的,忙到厨房里将稀粥盛了,放在桌上,凉着。

  春桃系好鞋带后,找出摩托车钥匙,然后挥挥手,对郑彤彤说,我走了。

  郑彤彤将奶孩子的那半边衣服遮下来,将喂过奶的奶子遮住,然后说,你现在反正也晚了,更不在乎这么一阵子,你看,粥都凉了,喝一碗再走吧。

  春桃探头到餐桌上瞄了瞄,看到饭桌上的那盘青炒黄瓜丝之后,就想着郑彤彤将黄瓜捅到里国喷水的情形,就想到许雪丽用黄瓜在房间里嗯哼有声的声音,他就摇着头,说吃不下了,不吃哩。

  许雪丽站在一旁,听春桃这样说,关心地问:“杂哩,身子骨不舒服?”

  许雪丽确实是好心好意地问,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平时他都吃二三碗的,这今天半碗不吃,是怎么啦?

  “算了算了,妈,我真不饿,我还是早点过去开门吧”春桃抬腿搭在摩托车上,就要往外走。

  郑彤彤坐在餐桌前,一边用腿摇着吃奶的孩子,一边扬着眉毛,说:“哟哟,看你急得,这是要赚五百万的架势啊!”

  讽刺了春桃一句,郑彤彤又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年青一样,做事毛手毛脚,你不吃,饿扁你!”

  郑彤彤心里想的,是自己的老妈好不容易给他盛了饭,他却拂了她的美意,不吃,这让她心里有想法,不乐意。

  于是,便故意激将他。

  春桃一听,呵呵笑笑,见桌上确实盛了一碗粥,而且筷子也放在上面。

  他便回头,在郑彤彤的脸上给削了下,然后坐下来,无比诚恳说,那我喝了粥再去!

  “是啊,早上吃点东西,填下肚子,总比不吃要好,书上怎么说的,早上要吃饱,中午要吃好,晚上要吃少,你不吃,空着肚,怎么行?”郑彤彤将娃从左边的奶子,又换成右边的奶子,然后看着春桃喝粥。

  郑彤彤和许雪丽都吃得早,春桃上桌时,她们就已经吃完了。

  许雪丽看到春桃吃得欢了,便站起来,将挂在门上的翠花罗裙系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可她一看春桃还在吃,也不好意思将碗收走,便先行到厨房收拾灶台去了。

  春桃三扒二口,就将稀米粥给喝了大半碗。

  郑彤彤见春桃只喝粥不吃菜,便盯着桌上的一点黄瓜丝说道:“春桃,你干脆再盛碗粥,将桌上的菜也收拾收拾,妈好洗碗哩。”

  春桃倒想再喝粥吃菜,但一想到这黄瓜说不定是昨天晚上她们捅了那地方的,硬是吃不下。

  他说,我喝粥就已经喝饱了,真吃不下了。

  郑彤彤鄙咦地说,你装逼吧,你平时那吃那么多?这是哪门子装法?

  春桃见说不过郑彤彤,便压低声音说气话,反正我不吃,我吃不下,你奈我何?

  为什么不吃呢?你不吃就算了,我拿来喂猪!郑彤彤的话咄咄逼人,她历来说话都是这样子。

  嘿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吃吗?春桃嘿嘿地笑。

  郑彤彤问,为什么不吃?

  其实春桃这一问,郑彤彤也不是笨蛋,她已经猜到春桃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嫌昨天晚上用黄瓜弄了一下吗?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想到自己有裆部被他用黄瓜一进一出弄得春水横流,甚至喷涌而出,郑彤彤的脸就红了。

  我,我……春桃看了看郑彤彤,然后说:“你都弄过那里的,水流呢,还让我吃啊?

  春桃一边说着,将剩下的半碗粥倒进嘴里,一边瞄着郑彤彤,阴险地笑。

  去你妈的,谁说这就是那根啊!郑彤彤一边说着,一边就用脚踢春桃的脚肚子,踩得他裂嘴直嚷着疼。

  说实话,昨天晚上自已用过的那根黄瓜,郑彤彤早上早起小解时,就用纸包着,从厕所里,扔到外边去了。

  ”不是这根,我也不吃,我看着就想着是那根!“春桃不敢说她老妈也用了黄瓜自已解决的事,他反正死犟着,就是不吃。

  郑彤彤一见他真不吃,也没辙,便压低声音说春桃你狗日的,平日里那里舔也舔了,吸也吸了,就是吃吃那根黄瓜,又怎么啦?

  春桃说,舔那滋味,不一样的。

  郑彤彤说,有什么不一样,你说说。

  春桃说,反正不一样!

  郑彤彤说,我觉得就是一样,你舔的时候,还不是舔得流出水水,你还不是津津有味,弄得哗啦有声。

  春桃被郑彤彤这一作贱,顿时无语了。这无语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就那么贱,曾经舔过她的那个东西呢。而且,郑彤彤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在她的那里一舔,她的那里不就是春水直流吗?自己不也是吃得津津有味吗?

  郑彤彤见春桃无语了,便嘻哈着捅了他一拳,然后说:”我跟你说啊,春桃,说不定这弄过的黄瓜,做出来的味道更好呢,你想啊,你不说女人那里流出来的,是春汁蜜液吗,我看其实也像,我今早晨拿那黄瓜时,就发现,那上面白白的染了一层白浆,说不定,有这层东西,炒出来更加美味呢!……“郑彤彤还在有声有色地说着,春桃都快要呕出来了。

  春桃忙打住郑彤彤的话,笑着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快吐了。

  郑彤彤还趁机被一句,嘻嘻,这肯定是滋补的东西,反正,保准儿没毒,要是毒死你了,我给你赔人!

  春桃被郑彤彤这一问,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他知道,这是郑彤彤故意逗他玩儿的,自从坐月子以来,也没有人陪郑彤彤聊会天说会话,虽然说偶尔也会带孩子会他的店里面诳诳,但他也没时间理她。她闷得慌,所以才会趁此与自己开开玩笑,说说这俏皮话。

  这样说完,春桃还真将那剩余一点的黄瓜丝倒在碗里,三筷子二筷子,就送进了嘴里。

  一咽,还是以前的味道,但他还是朝郑彤彤挤挤眼色,装出马上就要倒地的样子,惹得郑彤彤也哈哈大笑,那怀里的孩子都被她笑得颠起来,那还没有放下衣服遮住的奶子,就在这种笑声中一颤一颤的。

  春桃还未放碗,许雪丽从厨房出来,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碗?

  春桃说不吃了,再吃就中午了,说着,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提起头盔就跨上摩托车。

  跨上摩托车后,他又有些留恋,便跳下来,朝郑彤彤怀里女儿亲了亲,又将她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揪起来揉了一把,这才骑上摩托车,美美地往门市上赶。

  街上处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卖小吃的,卖庄稼苗的,卖土特产的,将不宽的街道挤得水泻不通。

  春桃左冲右突,好不容易将摩托车骑到店门口。还未将摩托车扎好,就看到奶子山林场玩得好的朋友蔡得喜,以及他的媳妇付群英,正抱着一个娃,一丝笑容也没有的,蹲在他的店门口,像尊菩萨一样,候着他呢。

  春桃正寻思着找蔡得喜去给蒋洁芸去看那装修工程呢,真是想要找他,他就来了,岂不是正遂他的心意。

  春桃赶紧迎上去,将蔡得喜和付群英让进店内,又给他们搬了椅子,泡了茶,这才唠着问,你们这次来镇上干什么呀?

  春桃这一问,蔡得喜的头低到裤裆里,付群英也没有答话。

  春桃见问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答应,更觉得奇怪了。

  这两口子,都不答话,难不成都成哑吧啦?可刚刚进门的时候,两人还乐呵呵的打招呼呀!

  哦,该不会是吵架或者闹离婚,这事儿不好说出口吧。春桃心想着,将蔡得喜拉起来,进了里屋,他再次问他:”得喜哥,我看群英姐的脸色也不对劲,你们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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