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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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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下来,变的轻柔一些。
  「刚才你都有些不开心哦。」
  「没有啊?什么时候?」
  嘿嘿,在易文叫你*货的时候。
  「呵……」她脸红了。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骂自己不争气,他叫我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的反
抗。」
  「嘿嘿……」亮加快了……
  「那我就好好操你。」
  亮感觉她又是一颤,他咧嘴不去管她。
  「你们真的好讨厌啊。」
  「不喜欢吗?」
  「……喜欢……」
  亮鼓劲奋力冲刺起来……在筱雅喉咙压抑的尖叫声中把精华注入她的身体深
处。
  半响,她缓过神来。「我要死了,怎么你还是那么有力哦。」
  她感觉自己里面被他喷射的痒痒的。
  正要说什么。亮看到贺兰从楼梯走下来。贺兰下来的时候有点迷糊,其实是
快走完楼梯才看到下面的两个人,看等到的情景让她心里一个咯噔,酸酸的有些
刺疼,不是都在楼上房间里嘛?怎么下来了?他们两个?
  特别是看到亮有些慌张的眼神,她内心有了一种疏远了感觉,有些陌生。
  亮用上衣稍稍地在自己前面遮挡了一下,笑着问她是下来喝水吗?
  筱雅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还是袒露着,想找那条浴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满
脸的尴尬。
  「我来找易文的手机电板,手机没电了,老是滴滴的提醒,吵的人睡不着,
烦死了。」
  她朝筱雅笑了一下,拿过另一张沙发上的浴巾给她盖上,对亮说:「把筱姐
冻了有你好看。」
  她很快在易文的包里找到电板,准备上楼,上去前朝着筱雅坏坏地一笑,再
没看亮一眼径直上了楼。
  女人心细,筱雅看得出贺兰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她一时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但还是猜测出和什么有关。
  「上去洗洗吧你,都是汗。」她和亮说。
  亮上去了。
  筱雅揭开浴巾打理自己,天啊,身体流出的汁液已经在沙发凝成一团,甚至
还有涓涓的流出淤积在腿缝中间,她咒骂着两个肇事者,抿嘴也开始骂自己。费
了好大功夫才将一切弄得基本不露痕迹。
  亮上去的时候,先去了中间的房间,看的出来贺兰闷闷的,看他进来也没搭
理,和她说话也没反应,有一些尴尬,准备出去回房间洗澡,被贺兰叫住:「回
来!」
  转身。
  「过来,抱抱我!」
  亮如奉旨一般,匆忙过去,扔开手里的衣物,将她楼进怀里。
  「你这个坏蛋!喜新厌旧的家伙。」一丝悲悲切切的声音。
  「说什么啊,小心眼的女人,原来是后悔当红娘了。」
  「根本不是,从楼上玩到楼下,好性致啊。」
  「不许这么说,根本不是有意到楼下去的。」
  「反正就是没有想到我一个人在这里难受。」
  「怎么没有?本来就是来看你的,只是……嗨嘿,难受了?哪里难受?」他
调侃着。
  「心里难受。」
  她盯着他幽幽地。
  他不再耍贫嘴,只是静静地抱住她,心里有点怜爱,有点感动。
  她忽然把他推开:「身上全是汗,好臭。」
  「以后再把人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我就……咔嚓。」
  她指着他晃荡的物件做了个剪刀的动作。
  他拽过她身体,狠狠地吻住,舌尖在她口腔飞舞着安慰了一番直到她偷不过
气来将他推开:「讨厌啊,快去洗澡。」
  筱雅不一会也上来了,先躲在墙角探出个脑袋:「小妹妹让姐姐洗个澡可以
吗?」
  「不行!本小姐的卫生间仅供良家女子使用!」
  「呸!」筱雅冲上去打她,两人嘻笑成一团。
  筱雅出来,两个人躺在大床上。
  谁也没开口说话。
  后来是筱雅牵住贺兰的手,暖暖的两只手。
  「生活其实很简单。」贺兰说。
  筱雅没有说话,她听懂了,只是在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表示自己听懂了。
  她明白贺兰说的意思,从两个丫头片子开始转眼自己已经是上四十的人了,
还有贺兰转眼也要到了,她有些懊悔以前对贺兰的冷嘲热讽,根本就是没有谁对
谁错的事情,当初的自己是多么自尊多么自爱啊。
  「对自己好一点,对别人好一点,谁都没有错。」
  她轻叹了一口气。
  「筱姐,感觉好吗?」
  贺兰靠在床头盯着对面墙上的那幅油画,那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油画照片,
她在想,要是房里没有自己和筱雅,这几朵小花岂不是很孤单?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坏,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那些没有考上
重点高中的孩子,孩子和家长的眼神一样的迷茫。
  考上了重点高中的呢?还要拼大学,毕业就业然后才是开始真正的生活,恋
爱,结婚,生儿育女……
  自己不算坏,是幸运中的一员,遇到了易文还遇到了亮。
  应该感到满足了。
  她思绪飘舞着,连筱雅的话也没听进去。
  「什么?」她问。
  「想什么呢?神不守舍的?」筱雅问。
  「累不累?」她突然想起以前和亮老是打趣的这两个字。
  「不累。」筱雅回答。
  「嘴硬。」她立即接上去,哈哈大笑为这两个字眼所串起的一系列回忆兴奋
起来。
  筱雅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奇妙扁着嘴不屑地看她。
  笑完了,再问:「筱姐感觉好吗?」
  筱雅脸红了。
  被追问的急了,甩打着她的手:「谢谢你!好了吗?」
  「嘻嘻!」贺兰这时候心情好到极致。
  「谁的感觉好?和谁?」
  「不要脸的丫头!」她嗔斥道。
  她知道不做回答贺兰放不了她的。
  「感觉不一样,不一样的类型。」
  「说了等于没说,就不能说的简单些?你们医生都是会这样含含糊糊地骗病
人。」贺兰说。
  「亮……很大哦。」筱雅突然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贺兰明白做为女人筱雅的感觉和自己一样如果是纵情做乐还是喜欢亮要多一
些。
  贺兰有些遗憾,为易文的失分遗憾。
  「姐夫不是也很大吗?」她随口而出。
  「你说什么?」筱雅愣住了。
  贺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筱雅盯着她。
  这下换成贺兰脸涨的红红的了,筱雅的目光让她又回到了从前对她的那种近
乎长者的惧慌中。
  「嘻嘻,干嘛这么紧张啊?」她还想嘻皮笑脸地蒙混过关。
  筱雅是何等人物?她只消继续盯着她,她无谓的抵挡瞬间就会土崩瓦解。
  果然,贺兰停住嘻笑,看着她:「好,好,坦白!不过你要保证回去以后不
许翻旧帐打击报复?」
  筱雅定定神,「你先说。」
  这是件让贺兰懊悔得不能再懊悔的事了,她实在是懊恼不过,自己在她面前
怎么就一丁点也长不大呢?
  心里忐忑不安,嘴里又说不出口。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竟然会又那么愚蠢的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两年前的夏天,贺兰去筱雅家里,当时贺兰刚刚离开学校,闲的难受,筱雅
的老公孟海川患病在家已经有几个月了,她女儿刚刚被接到国外读书。
  孟海川患的是一种比较少见的骨髓炎症,比较讨厌的一种病,住院也不顶什
么事,就一直在家里静养,其实自打他工作的那事一出,他基本上就在单位没什
么事情干了,身体不好以后,单位更是不再安排什么给他,名义上是照顾他安心
养病,其实就是把他的那个科长位置给挤掉了。
  一天,贺兰去看筱雅家,听说筱雅要去外地开一个研讨会,要出去几天,正
好那几天孟海川刚完一个疗程,下地很困难,两人正发愁准备让筱雅的母亲过来
照顾,贺兰听到立刻答应自己在这几天来照顾他。
  那几天,贺兰每天早上买好菜带上买来的早饭,因为是夏天就连着晚饭一起
做好,中饭后回家,晚上他自己稍稍加热一下将就。
  那天早上去的早,没有太阳温度不是很高,贺兰就扶着他到楼下的草坪散散
步,回来的路上贺兰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怪,一阵纳闷之后发现是自己扶他的时
候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小贺兰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玩的和孟海川也就和兄妹
一样,从来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
  回到楼上,他说可能是很久没有走路,关节有些疼,回去就躺床上去了。贺
兰拿早饭给他也说步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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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陪他坐着聊几句,慢慢地贺兰有点后悔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有些低了,露
出一大片,大概他的眼神就是为此开始恍惚的。
  也是贺兰自己不好,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索性坐在旁边。「鬼鬼祟祟的
让你看个够!」她瞪着眼睛说。
  后来知道自己完全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对于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而言,
这样的嗔怒无疑于一种鼓励。
  他当时很尴尬,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皮肤和你姐姐一样白。」
  他只说了这一句。
  当时的心情贺兰后来想不起来了,反正记得开始他是握着自己的手的,到后
来怎么就触到腹部,隔着衣服就一直摸到胸前……
  贺兰红着脸让他揉弄了一阵,羞的满脸通红,那个时候已经是和亮兰州回来
以后的事情了,若是以前,打死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了后来,孟海川抽回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去。
  贺兰心旌摇曳,当时没有走开是接下来的另一个错误的开始。
  贺兰没有走开,他回身来,再一次握住贺兰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腹部。
  接着往下慢慢地推下去就到了他早已经勃起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贺兰是有过抵挡的,但是那样软弱的举动很快被她怜悯的内心给
攻破了。
  她不知道后来如何触到那里的,记忆中整个过程很快结束,她只记得那里是
惊人的粗壮,还有当时整只手里喷射着的粘液……
  这就是今天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扯出的整个事件的过程。
  和筱雅说的过程中,贺兰没有掩饰也没有夸张,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就起
身去了卫生间。
  贺兰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像那次的事件后来谁也
没有再提起一样……
     ***    ***    ***    ***
  第二天一早,两个女人几乎同时醒来,若大的一张床上躺着她们两个人,筱
雅的浴巾松松夸夸地吊在身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在贺兰的目光中筱雅有
点不好意思地重新围了一下,她的衣服都在那边,打不定注意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穿衣服。
  「你想过去去就去,我们家易文早上可是精神特好。」贺兰调侃道,昨晚的
郁闷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臭妮子张嘴就没好话。」
  筱雅在她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皮肤真好。」贺兰说。
  「瞎说,那么晚睡的,会好才怪。」
  「真的,你自己去镜子里检验,这样看来男人确实有美容效果哦。」贺兰恹
恹地伸了个懒腰说。
  筱雅下了床,在卫生间镜子里看上去果然有几分亮丽,感悟着贺兰的话,不
禁恬然一笑。
  「看来还得再在山上住几天,好好滋润一番。」走出去筱雅逗趣道。
  「看来,出发前的担心完全失多余的,女人要堕落起来没人可以刹住车。」
贺兰趴在床头盯着她说。
  「又瞎说了,我是说你那么老远的白来一趟,不值啊,估计今天可以了。」
筱雅不怀好意地逗她。
  「是你自己吧,握什么时候没机会?」贺兰也没脸没皮了。
  隔壁两个大爷起来后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中间贺兰把筱雅说的又说了一遍,说来说去,真的决定晚两天回去,因为天
气预报说城市里这几天还是高温酷暑天气。不过还得等上班以后筱雅打电话回医
院能不能晚两天上班。
  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筱雅心里肯定还是掖着一个疙瘩,贺兰倒是
连想也没有再去想。
  山顶一座小水库,跟着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伯一起上去,租了两根鱼竿,易文
和亮就各自坐在一张小竹椅子上开始垂钓,饵料什么都是现成的,听说钓了鱼山
庄还免费代为烹饪加工。
  贺兰忙前忙后地给他们两个大老爷砌了茶,和筱雅躲在树荫下,远远地看他
们。
  两个人的话不多,好像不知该说什么。
  树上蝉鸣一片,此起彼伏的,一大早的气温就窜上去了,这里尚且如此,山
下的温度可想而知。
  贺兰没话找话地和筱雅扯,心里觉得如果自己不啃声,筱雅肯定觉得自己有
什么地方不高兴什么的,会以为自己是在闹别扭,这是小时候常有的事。
  其实现在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筱雅的心里也是乱哄哄的一片,两个人还
是尴尬的成分要多一些。
  筱雅给老公孟海川打电话的时候,贺兰接过去:「立敏姐夫,我们不打算回
来了,山上太凉快了,好舒服,不过不是我们提议的,是筱雅姐不肯下山了。」
  筱雅一旁笑着说她胡说。「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筱雅能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孟海川只是呵呵地笑,说没关系,他很好,能照
顾自己,让这边放心。
  贺兰这么多年一直就是叫筱雅丈夫姐夫,小时候跟在筱雅后面开始就一直没
改口。
  贺兰挂了电话,筱雅板着脸嗔怪贺兰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现在
就可以下山的。
  「怎么就是为了照顾我呢?」贺兰好生的不服气。
  「呸你个臭妮子,要不是因为怕你这几天饿坏了身子,我才不会去医院请假
呢。在医院的出勤率记录保持者可是我呐。」
  「我饿坏……」贺兰一阵纳闷,忽然明白过来,啐了她一声,脸红红地瞅着
两个聚精会神的大男人。
  「嘻嘻,难得出来一趟,让你扫兴而归,如何是好?」
  筱雅抓紧机会逗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愉悦了许多,正在这时候,易文
钓到一条鲫鱼,甩到岸上,鱼儿一阵活蹦乱跳。两个女人欢呼着跑过去帮忙……
  一个上午,收获不算大,钓了三条鲫鱼,搓一顿是足够了,但是垂钓的瘾远
远没过足,何况还有一个亮连一片鱼鳞都没有钓上来,易文阴阳怪气地说不要灰
心,本来就是这样,钓场如赌场,你这次上山,情场得意,钓场失意没有什么。
  「呸,这哪里是情场,分明是屠宰场,每一次上阵都得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
来。」
  亮厚着脸皮嘿嘿地说。
  贺兰装做吃惊的模样张大嘴看着筱雅,看的她俏脸绯红慌忙斥责道:「看!
看!看!看什么看?」
  完了,追打起亮来。
  后面,易文悄没声地和贺兰说:「是不是你强烈鼓动她去医院请假?心里不
平衡啊?今天能上战场了?」
  「呸,呸!自作多情的东西!」
  贺兰也差点就拿拎在手里的装鱼的水桶去泼他了。
  一直认为,女人是喜欢情调的,但实际上女人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
什么都不在乎了。
  一个上午,贺兰和筱雅枯燥地在水库边上的树荫下看着男人象两个孩子一样
地快乐着,女人原本是最惧怕酷暑的烈日的,但是也就这么安静地守着。
  当然两个女人在一起也绝对不会闲着,她们的话题可以聊的很远,可不管怎
么样,心不会走远,她们的视线无疑一直在他们身上。
  现在,四个人走在回山庄的路上,亮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易文显然成了英
雄,三条可怜的鱼此时成了易文炫耀的资本,后来贺兰看着有些丧气的亮不由笑
了,嗔骂易文抢了好的位置才是真的,根本和技术无关。
  筱雅听了扫了亮一眼,抿嘴一笑,没有说什么。
  都是玩笑,仅仅是钓鱼的趣味而已,真正等餐厅将一大盆连鱼带汤端上来其
实哪有那么强的食欲?那么热的天,胃口都很差。
  「现在干什么?」易文拍拍被啤酒撑起的肚子。
  没人回应。
  贺兰知道如果有人答话,易文下面接上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知夫莫若
妻了。现在他的计谋失败了,她眨着眼睛糗他,易文苦笑着过来她身边,殷勤边
走边给她揉肩。经过总台亮去办续住手续,他们几个先回房。
  其实回房后易文就忙着上网看邮件,处理一些事情。带上来的一些水果时间
长了有些坏了,贺兰和筱雅稍稍摘选了一下把尚能吃的洗了。
  「在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水果之类,将就吃点。」贺兰说。
  后来等两个女人洗澡换衣服后花枝招展地下来,易文还正在忙,亮还没有回
来,筱雅给大家泡了茶,端一杯给易文,笑着说把要做的事全做好,别一会再回
来忙活,你老婆可以上战场了,饿了那么久,肯定会吃人了。
  易文笑着回头看贺兰,「嘿嘿老婆少不了你的。」
  贺兰红脸啐他一声。
  亮在外面办完续住手续,被酒店外面的一群人给吸引住了,是两个年轻人抬
着两三只麂在门口和酒店的人在侃价,看样子几只麂都是被他们放的夹子给夹住
的,有一只还在喘气,亮自小对这些事感兴趣,走过去也饶有兴趣地和他们聊起
来。
  两个年轻人说山里什么动物都有,最多的就是这种麂和野猪,眼看秋天要到
了,也是野猪最为猖獗的时候,农民的庄稼常常被野猪糟蹋的一塌糊涂,但是因
为现在政府枪械方面管的严,把各类枪械都收缴了,只能靠挖陷阱放夹子来捕猎
物,野猪比较难用这样的方法捕捉,这种麂倒是经常能碰到几只。
  虽然喜欢,但是看着那只尚存气息的活物哀怜的样子,亮心里有点不舒服,
看着两个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有了一笔收获,高
兴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再说话撂下他们自己往回走。
  房间里易文仍然在忙着,贺兰和筱雅各占一张沙发半梦半醒,他进来把她们
弄醒了,两个人起来回房去睡午觉。
  「忙什么呢?」亮走到易文旁边。
  「没什么,看看网页,怕她们又来情绪,开了电脑就不会来缠了,咱们又不
是铁打的,还得留点力气晚上再干活呵呵。」
  易文鬼鬼祟祟地看着上面悄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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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亮听了一笑。
  「是吃的太饱没办法动吧。」他取笑着易文。
  「嗯有点,不过你有没看出来,筱雅好像特来劲哦。」
  「呵呵。」亮还是笑。
  「你笑个屁啊?刚才还说呢,筱雅说晚两天回去完全是为了贺兰,现在贺兰
好事情已经结束了,正摩拳擦掌的要着人过招呢,这两天完全被那个老姐抽的差
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吧。」
  「哈哈,实在不行咱们只好车轮战呗,堡垒要一个一个地攻。」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逗笑着。
  其实现在的气氛已经很放松,变得很随意了,慢慢地亮也不再象来的时候那
么紧张,他的紧张其实都是因为贺兰的缘故。
  虽然一切都是贺兰的力促的结果,但是从昨天的情况看,贺兰毕竟还是个女
人,他不想因为短暂的寻欢作乐让贺兰难过,到底与贺兰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不
是简单的男女之情,还带上了一种亲情。
  在他心里,其实和易文与贺兰的组合已经足够。
  现在这样,各自的心情他没有细细的去分辨,但是他觉得都能理解。
  对于筱雅亮其实也渐渐的从仅仅是不反感到慢慢有点喜欢了,从纯粹的肉体
上的吸引到心理上感觉到的那种亲近感是很微妙的,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哪怕
是再漂亮的女人亮都不会特别的在意。
  一个婚姻失败的男人,亮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没有再次焕发年轻时那种热
情的准备了。
  但是随缘而来的令人愉悦的肉体欢爱,特别是这样异于常伦的关系,已经让
他有些陷入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多少是几年前易文有点强加给他的。
  这不是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做推托,如果当时不是易文狂热的鼓动,他就是再
痴迷贺兰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迷恋这样的癖好了,甚至和贺兰曾经说过的身边有还算
谈的投机的女人这样的话纯粹是一个谎言,因为他根本提不起那样的兴趣。
  他的身份苦于无疑只能扮演这样若即若离的角色,贺兰对自己有爱,她还是
亮内心分量甚至超过前妻的女人,但距离是必须的,他不想为了性的沉迷而失去
自小一起的朋友。
  现在,筱雅来了,他希望她和自己一起扮演这个角色,减少自己的压力,现
在这样大家都能愉悦,比什么都好。
  至于易文,想的其实比亮还简单,尽管这样说有些不合逻辑,但确实易文没
有过多的想什么。
  说实话,每次看到贺兰在亮身下曲意承欢的时候,心里的酸涩一点都没有减
弱,但是好象慢慢的已经迷恋上这种酸涩了。
  只是他开始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是这一切的肇事者,如果说责任自
己怎么也要占到绝大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于缓和贺兰的压力是很重要的,贺
兰如果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宽容,肯定最多还是局限在深圳时的那种状态,那样
拘束的关系对于男女的性而言肯定时蹩大于利,如果其中的一分子没有宽阔的胸
怀,就如每个人身上都挂上了一颗定时炸弹。
  既然如此,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何必让大家在提心吊胆中渡日呢?既然最大
的炸弹在自己身上,索性自己首先完全把它给拆除了。
  心里时这么想的,也和贺兰推心置腹的简单谈过,但是他自己也相信自己这
样的人在地球上要找个有共同语言的很难。
  他还常常取笑贺兰:「你怎么就这样独具慧眼把我给追到手的呢?这关系到
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每次这样都被贺兰呸的满脸唾沫:「不知是谁死皮赖脸的往我们女生宿舍跑
呢。」
  尽管如此,贺兰心情的松懈和愉悦和易文的态度绝对是至关重要的。最后,
易文合上电脑:「上去睡会吧。」
  房间里,贺兰睡的睡的很安详,表情很幸福的样子,易文悄悄地上了床,凑
到后面搂住她,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握住她一只乳房,贺兰动了一下,醒了。
  她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依了平时,两人睡觉的习惯是各不侵犯,刚结
婚的时候,两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搂的紧紧的两人不止一次地开玩笑说两个人只要
一张单人床就够了,但是生了孩子以后直到重新回到两人世界却再也不习惯紧紧
拥在一起了,即便是做爱以后,等睡着了,就各自分开。
  如果是有什么接触那就是一方有什么想法了。
  「呵呵……」
  她感觉到的是易文勉强地想安慰自己,体谅地笑了。「睡吧,看你很累的样
子。」
  「还行,早呢,要是你不想睡了说说话吧。」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如果不是睡觉的时候,她倒是很喜欢钻在他的臂弯里,
象只猫似的。
  「算了,睡吧。」他象刚才一样搂住她。
  「不想睡了,被你闹醒了。」
  「筱雅怎么突然想到去请假?」
  「谁知道,贺兰想起筱雅当时说的话。」心里有点痒痒的。
  「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现在更像一个女人,回头想想以前好像带着一张面
具。」易文笑着说。
  「你很早就想揭掉这张面具的是吗?」
  贺兰有些讥讽地说。
  「怎么了?吃醋了?」
  「……不知道,其实……」
  「嗯?」
  「其实不知道怎么了,倒是看到她和亮在一起心里更不舒服一些。」
  她搂住易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易文说。
  很奇妙的感觉。
  易文在心里想,是因为和亮在一起的时光对于贺兰也是极其珍贵还是完全属
于情感上的因素呢?
  贺兰对于亮的情感因素,易文知道,他从前就理解了这一点。贺兰对自己的
依恋,对亮的思念是不同的情愫。
  以前问过贺兰,如果来生她和亮是夫妻,会和自己有这样一出吗?「她说如
果亮有这个胸怀,会的。」但是亮会有吗?
  当时贺兰的回答是:「现在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人性真
的这么贪婪吗?如果象你说的有来生,习惯了亮的性格属性,也许倾慕的反而又
是你了。」
  易文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说的不清不楚的。
  「说白了,是老公太宠你了,宠的让你这么胆大妄为了。」
  贺兰嘻嘻一声钻进他怀了。
  他把她扳过来,她这样的姿势他握不住她的乳房,柔软的手感他很喜欢,乳
头竖起来了,整个乳房开始有些膨胀,易文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过两招吗?」
  「不要,现在不要。」她按住他搓揉的手,要是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会
控制不了了。
  「你看亮喜欢筱雅吗?」她悄声的问。
  「干嘛问这个?呵呵臭丫头你非要和她去争宠啊?你这个小脑袋不知道在想
什么。女人都这样吗?」
  「就要,就要争。」她有些不依不饶,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文拗不过她,女人的脑袋有时候会变得很迟钝。
  他给她只好解释:「现在应该还不至于,毕竟只是因为咱们才聚到一起,不
过……」他看了她一眼:「以后就没准了。」
  「嘿嘿……」
  「真讨厌。」她说,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转过身缠住他:「不管怎么样,我
还有你呢。」
  这句话让易文有点温暖:「是啊,到底还是明白,不管走多远,还是知道回
来的。」
  「咱们是什么?」他说。「咱们是相亲相爱,相依为命的夫妻啊。」
  她眼变得有些红红的:「老公。我有点后悔发生的这一切了,从头到尾。」
  他搓揉着安慰她:「现在不是很好吗?不要胡思乱想。」他引开话题,怕女
人会莫明其妙地伤感。
  他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怎么会这样?下面湿湿的……」
  她脸上弥漫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娇慵而迷乱……
  不想把本月的第一次给臭小子了吗?他逗她。
  「……嗯……先让你趴下……」她娇嗔地说,一双眼睛变得风情闪烁……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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