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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变故

  天渐渐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
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
,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李凝
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刘玉梅则好象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
。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
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
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
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
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
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
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喘着气,
无力的说道:「没甚么,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
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
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刘玉梅一脸内
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
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
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看着你们
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刘玉梅说完,关上灯
,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
轻地喊着:「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
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寂静中能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
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
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
夜风瑟瑟,好像预示着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不时还回头张望着。过了小溪,前面就是
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
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
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
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
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着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
坚持着,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
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
,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
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
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
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
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
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
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
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着,一点反
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
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
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着地,不让他推动。并扭着身子喊
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
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姐,快把
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
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
,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
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着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
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
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
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
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
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
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
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
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
全身,那双手在她的胸口实实在在地兜了一圈。最后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
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那份想要脱去她裤子的欲望霎那间消失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
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凝芳弯着身子坐在那里,雪白的乳房被绳索绑得高高突起在敞开的衣服外,
挺立着、颤动着。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
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
呜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此刻心里也有点发毛,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
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
,你我都完了。」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
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
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
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她顿了顿,颇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
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弟弟
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
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说
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
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
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
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
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酸的往事。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
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
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
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
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
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大姐,你明白吗?」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
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
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
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
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象突然下
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
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
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
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她想躲避
,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
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
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
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勉强遮住一点高挺着的丰满乳房
。然后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
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
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
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
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凝芳盯着
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
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凝芳看着她的眼睛,「
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
咱们走着瞧。」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
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
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
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
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
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
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
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
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
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
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
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先查看了一下房间里捆绑的凝芳,是否安然无
事,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
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
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
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
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
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舱里,用毯子裹好
,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
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
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
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
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
已经带着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着大声的呼
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着他们。民警们被他
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这里不赘述了」

  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
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鸣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
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
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么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着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
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着的李凝芳。
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
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着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
脸红心跳。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着脸,走
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
摩擦着。同时看着她被捆绑着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着他的神经。
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
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
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着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
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着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
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着白布带耷拉在她
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着,她慢慢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
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很心疼地抚摸了一会被刮伤的乳房,上面还有几条红红的划
痕。因为胸罩被丢在了地洞里,一时也拿不回来,没办法,她就将刚刚解下来的
布带,很小心地稍稍包扎了一下,里面还垫上了棉布。这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
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着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

  凝芳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
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着地对他们
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着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会
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
,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
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
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
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

  素云坐在舱中,听着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
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
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捆绑着手脚,严严实实地堵着嘴
、蒙着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着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连绵不断的涟
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着她浑身的活
动余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着,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
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么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
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着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需要自由和
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着、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
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着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靠在舱壁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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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6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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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奇遇

  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际。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
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
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
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
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
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
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
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
。刘
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後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
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
给素云按揉着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
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
着,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
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
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

  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
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
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
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
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
水。」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
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
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
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
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唔,什么事?」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
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
话,不会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
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里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顿了顿,他
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
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

  素云扭了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
,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
「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
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
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唔――」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
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素云这才微微抬
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
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
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
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
咋的。」

  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
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
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
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只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
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
抱在怀中。摸捏着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
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着的手,无力的抵挡着他的动作,鼻腔里发出低柔而弱弱
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
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
的睡着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
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着,蜜穴里塞着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
快感……

  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
下,一只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
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
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着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着
她的
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只包着绷带的小拳头,轻打着他的肩膀。
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
。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

  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两腿用力勾着他的腰
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着头,用被包着绷
带的嘴寻找着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
她使劲压着他的嘴唇,鼻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
,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
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
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只野鸭受惊
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只拳头重新包成
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
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刘大
奎主
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
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
,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
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
。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着。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
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
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
躺着,把一根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着臀部,
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
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地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
。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
。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
,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地张开、又徐徐地扩散
。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
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
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
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
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
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
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
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借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
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
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
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
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
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
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
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
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
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门打
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老板娘,我是过路的
,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
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
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
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
,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
着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
小片白布挡着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着,那只
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着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
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着灼热光芒的眼睛,对着刘大奎瞟来瞟去。
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
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
」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
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僵
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
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
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
揉捏着,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
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着。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
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
着眼嘴里轻哼着:「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他一把扯下她兜阴的小白布,手指狠劲地插入她流着淫水的阴道,恣意拨弄
着。

  她开始承受不住,叉开着两腿,不停地大声呻吟、娇喘,眼里满是急切的渴
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转身子,把那兜阴布和胸罩一起塞进她的嘴里,又狠狠地捏
了一把她的乳房。

  刘大奎看着她张和着的阴唇,血红色的阴部是那么的迷人,是时候了,他极
其亢奋地挺枪进入她的体内……

  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
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刘大
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
。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齐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
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
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
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怀好意地笑
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说完,那只手又伸进她的衣
服里,满满地握着她的乳房,手里仔细地感觉着。现在他才感觉到,她的乳房真
的很好,又丰满又有弹性。

  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
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
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
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
」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
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把我那堵
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
,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
,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
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
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
,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兄弟啊,
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大奎喂着素
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
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
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
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
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
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
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
任凭他摆弄着,眼睛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
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
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
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
擀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
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
,不过小弟的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
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快乐
的煎熬……

  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
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
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
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着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风
,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
身上靠了靠。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
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
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
大奎
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
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

  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
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
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
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
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
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
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
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
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
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
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

  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说道:「弟媳啊
,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
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
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

  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
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
可以吗?」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
反锁在屋里。

  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
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只胸罩。一条长
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
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
奎进来,颇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
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
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
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领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
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
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
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
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
。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
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说完,他把素
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
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着素云嘴上的小
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
,轻吻着她蒙着口罩的小嘴……

  两个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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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6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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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等待

  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
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
。开门,快点开门。」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
,也没开灯,径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
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
大奎哥,真的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
,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
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
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了你好久了。


  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
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
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
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
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
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
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
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两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
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
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
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那公安肯定查得很紧。
」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
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
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的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
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

  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
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睛上的胶布
,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
」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

  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
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
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
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
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
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
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
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
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大奎笑着说道
:「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
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
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
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
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
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
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
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
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
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
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
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后来
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
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
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
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
着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
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
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
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
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
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
,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
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算
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
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
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
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嘴上
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
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
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
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
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
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
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
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
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一点寒气
。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
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
体。他在想象着她那条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
,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
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
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
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
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
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
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
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
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
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搂着她,嘴里
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
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
偎在他的怀里。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
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那娇嫩的胸脯
,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然
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
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
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
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
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大奎心里一紧,却没有说
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
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二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
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
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
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
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
。」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二根又高又粗的
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
着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
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
。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
家里。」

  兰花连忙说道:「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
肃地说着。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
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
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
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
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
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
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
?」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
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
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
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
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
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
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
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
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
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只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
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
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
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着
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
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
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
往上爬着。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他抽了二捆稻草垫
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
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
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
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
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
慢地把它撕下……

  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
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

  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
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下体
。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
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
出二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
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大
奎在
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
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一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
,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
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正烦,好罢,我
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
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
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
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
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
轻声地交谈着。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
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
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
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
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
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
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
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
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
叫着
。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
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
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
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
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
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
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
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
,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
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
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
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
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
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
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吗那么凶啊,像要吃
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
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
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
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二
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
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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