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有摸还有钱拿
　　别看仇云燕是王蓉表姐，比王蓉大上几个月，可仇云燕还没嫁人呢！被高粱这个早上才认识的人下午就把她扒光了，顿时有一种羞耻感。可羞耻感没法摆脱反而是自己主动承受的时候，就会转变成一种异样的感觉。
　　高粱被仇云燕这一颤弄的回过神来，暗暗发虚，不知道有没有把仇云燕给恼了，手上开始小心，往下拉湿湿裤衩，尽量不碰仇云燕。但仇云燕这样平躺着，屁股把裤衩压着，高粱扒不下来，必须仇云燕抬起屁股才行。
　　仇云燕心里也明白了，尽量挪动冻僵的身子，一扭一扭松下裤衩，可这动来动去的，高粱一不小心，手指头就挑到了仇云燕最私密柔软的地方，被高粱热乎乎的手在上面一擦，仇云燕身上某一处开始散发热量……
　　费了半天劲高粱终于把它扒下来，手里拽着仇云燕的小裤衩，紫色的，边上还镶的绸布。这仇云燕还真是个精致人儿，连裤衩都整的这么好看，要是穿上这玩意干那事，男人还不发了疯一样骑上去。
　　娘的！扒了半天女人的衣服，摸也摸不爽利，啥事也不能干！高粱心里面怪怪的，有点儿不得劲！转头看见房间里有厕所，有淋浴的喷头，脑门一紧，心里面乐得直抽抽。
　　仇云燕是冻得厉害，拿喷头里的热水浇一浇不就热乎了吗？等于直接洗个热水澡，哪还需要朝被子里脱湿衣服啊！这一顿仇主任被摸得冤枉，让高粱占了大便宜！这都是急昏了头闹的，不知道仇主任反应过来会咋的想！
　　那不会是以为我故意算计着的，不行！高粱觉着再待下去要糟，仇云燕回味过来估计得这样想，可别把事弄黄了，赶紧的说。
　　“仇主任，你在这睡着，衣服我帮你晾好了，干了才能穿，我先走了！”
　　仇云燕张张嘴，又说不出话，没法让高粱留下来啊！刚才还光着身子摸呢！本来高粱还没那念想，这一张嘴，肯定得有那念想，还没事都会惹出点事，难道真两人一起睡？
　　出了宾馆，想起刚才开房的钱还是自己出的呢，高粱就有点当冤大头的感觉！娘的，就当给这女人送礼了，要是事办成了，不差这么点儿钱。就是这扣扣摸摸的啥事没办不太自在，仇云燕的小身子可精致了，一段一段的，很诱惑！
　　第二天，高粱还是一大早就来一中，结果仇云燕不在，高粱以为是昨晚弄病了。随意的问问路过的老师，才知道仇云燕一大早就去了食堂。
　　昨天的事儿根本没受一点儿影响，这时候仇云燕感觉火烧眉毛了，高粱赶到食堂的时候仇云燕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扑上来，那个殷切！
　　“高粱，你来得正好，赶紧去！按照这上面的单子，想办法把今天的菜送过来，快去，现在就去！”
　　高粱一愣，看仇云燕的样子不像开玩笑，顿时心里狂喜，问有那么急吗？
　　仇云燕气愤愤的说冯大壮今天玩了招釜底抽薪，这是要跟她仇云燕死磕上了，今早冯大壮直接不送菜了，那架势是要断了一中几千个学生的伙食，逼仇云燕就范。
　　冯大壮不送就不送呗，清流县不大，但也不愁没吃的。但仇云燕更气愤的是，其他几个送肉食和米粮的老板也跟着阳奉阴违。仇云燕让他们帮忙采买一天对付着，居然扯这扯那，就是不干活！
　　这还得了，学生饭都没得吃了，仇云燕这个后勤管理处主任就是校长的小姨子也闹不起这个阵仗，弄不好这事还要见报呢！
　　要是没高粱来应急，仇云燕咬着牙也得答应，丢了面子是小事，毕竟吃饭才是个大事，大到直接关系她这个主任的位置，她表姐夫的校长也兜不住！
　　高粱哪里还有半点犹豫，开起拖拉机就直接奔龙湾乡去，村里一家家的找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去，耗不起，几千人等着吃饭呢！到了乡里的集市，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搜刮！
　　别人买菜问多少钱一斤，高粱张嘴就不冲钱去。
　　“你家这土豆多少斤，我全要了，装车！”
　　卖菜的大爷还以为碰上痞子了，心里直认倒霉。这小畜生绝啊！其他的痞子还是拿小袋，一个小摊拣一点儿。这家伙直接上大车，还全要！
　　“称啊！”
　　大爷愣了楞！不知道该干啥呢！
　　“不称咋知道多少？我咋给你钱？快点儿呢，紧赶呢！还有那边大白菜我全要了，就是你家的，装车……”
　　龙湾乡集市上的蔬菜全是十里八乡自己种的，一大早摘过来，脆生生的水嫩嫩的，那个新鲜劲，比县城里卖的好多了！
　　没过多久，高粱装了小半拖拉机，垒得齐齐整整朝县里去，心里把冯大壮都感谢上了。要是没他这死磕的劲，仇云燕哪那么容易给自己拍板，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到了学生食堂，高粱把一车子菜卸下来，都是脆生生的，没一点儿烂叶子，做菜的大师傅都跑过来瞧一眼，挑挑拣拣硬是没啥毛病，朝高粱露了个笑脸。有好菜才能做好味道，冯大壮送的烂透了的玩意，下刀都腻歪！
　　仇云燕涨了面子，底气足足的，今天一大早这群人给她添恶心，女人没啥耐心！得了势就要争回来，踩着小皮鞋就把其他几个送菜的老板叫到一起，当场就训斥开了。
　　“看见没！他冯大壮不是不送菜吗？从今往后也就别送了，这活不需要人伺候着干！这一中还没有我仇云燕办不了的事，要是以后谁不愿意干了，或者嫌伺候的不好，说出来，我立马找人干！”
　　高粱心里乐开了花，这事儿终于一锤子敲定了，之后就是每天乐呵呵的数钱，这阵不白忙活！还给仇云燕涨了威风。
　　至于另外几个老板面上点头，心里把高粱恨死了的事，高粱装着明白呢！心里还乐见。你们跟仇云燕死磕才好，把仇云燕惹恼了，挨个的收拾，自己把仇云燕的大腿抱紧了，到时候钱全归自己挣！
　　胳膊扭不过大腿，这道理高粱懂！王栋梁说的一点没错，大势所趋，只有顺应cháo流才能风生水起。逆着干，像冯大壮一样，就算一下快活了，今天让他得逞了逼的仇云燕丢了面子，以后也要被仇云燕恨死，还不整天惦记着把他撤掉。
　　娘的！回扣的事还没谈呢，居然已经定下来了，这下也不怕仇云燕狮子开大口了，能多赚一点儿就是一点，好事儿！
　　顺！真他娘的顺，应该让小铜钱给小爷算一卦，这阵肯定是顺风顺水发大财！这个好事儿还是跟王蓉在拖拉机上干那事开始的，这女人就比柳春桃好，跟她干事有好处，看来以后多跟好女人干事，柳春桃那样的就不去日了，骚得很，还尽惹麻烦！
　　“高粱，你跟我去办一下手续。”
　　高粱跟在仇云燕身后，看仇云燕扭动的屁股和小腰儿，一颠一颠的。仇云燕爱穿紧身的衣服，都是贴在肉上的，把很好的身段儿显示出来，想着昨晚上把仇云燕浑身上下摸了个通透，那小山包一样的耻骨和软柔的门户，顿时有点儿念想。跟王蓉干那事就让小爷得了这么多好处，不知道跟仇云燕干一下会咋样！
　　手续不复杂，填了一些基本资料，还签了份合同！不过高粱明白，这合同没啥意义，像冯大壮，他们肯定也签过，可你也不能拿他咋样，那就是块滚刀肉，你要请他吃官司，罚款他不出，坐牢出来了天天给你上学校闹事谁受得了。
　　“哟！字还挺漂亮，看不出来啊！”
　　仇云燕瞧了瞧高粱一双手，虽然是村里人，但是一点也不糙，昨晚还摸得她有一点点舒服……
　　“没读啥书！不够仇主任漂亮！”
　　高粱故意不说字，扯到人身上，让仇云燕惊愕了一下。
　　“仇主任，我还想跟您商量个事？”
　　“怎么了？有哪里不满意？”
　　仇云燕手抱着胸，趴在桌上，胸口被压成上下两段，下面一段看不见，上面一段可胀鼓鼓的往上面冒。
　　“就是这个月的账，月底能不能结了！”
　　高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活还没开干就说钱，有点儿不地道，但高粱这么问是有原因的，真干上了这活，才知道这钱好赚，花得也快！
　　婶子肖月梅给的五千块钱除去买车的，还剩下四千，可今天一早那小半车蔬菜可就花了三百多，四千块钱才撑半个月不到呢，要是月底不结账，高粱又得头疼了。
　　仇云燕想了想，轻轻点了下头。“那我给你写个单子，月底你来领钱。”
　　顿了顿，仇云燕还是开口小声说：“高粱，昨晚的事就谢谢你了！”
　　虽然仇云燕没说把在宾馆开房间的钱还给高粱，可是高粱还是高兴坏了。仇云燕没恨上他，还感激呢！能让高粱月底来领钱，这里面可占着大人情了！娘的，这好事，有女人摸还有钱拿。

第54章 正副不对路
　　从刚才仇云燕训斥其他几个老板的话里，高粱就感觉食堂里面的有不浅的门道。从仇云燕的办公室里出来，高粱去食堂里转悠开。
　　现在是第三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到中饭的时间，食堂里已经忙活开了。蒸笼里一笼笼的白馒头冒热乎，灶眼里的煤团烧得通红，大师傅撑着勺子，咔咔的翻锅。
　　有几十号人在里面忙活，地面到处是水渍和摘掉的菜叶，也来不及打扫，整个场面热火朝天，跟村里办酒席一样。
　　不过高粱却也看见了不好的一面，趁着几个切菜的没主意，高粱溜进放荤菜的小屋里。几口大冰柜摆在小屋子里，上面盖着透明的盖，整片整片的猪肉塞在里面。
　　高粱鼻子抽抽！一股子怪味儿直呛过来。还没臭没腐，是在冰柜里冻了老长一段时间的混合味，高粱知道，这种肉都是市场上没卖完要处理的，价格便宜不少，有些人吃了没事，有些人吃了准拉肚子。娘的，这些孙子挣得都是黑心钱啊！
　　“谁在这干啥呢！哟，高老板。”
　　高粱还是头回听人叫自己老板，透着新鲜，回头一看，正是早上在自己那菜堆里挑挑拣拣的大师傅！
　　“大师傅，仇主任让我多看看，了解了解情况！”
　　扯出仇云燕这张虎皮，高粱可以横着走。
　　“这样啊，那高老板你瞧瞧，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问我，我在这干了好几年呢！”
　　听他这么说，高粱倒是有点儿印象，好像这个大师傅姓徐，上学那会见过的，确实干了不少年，应该对这里面的道道精熟！
　　“徐师傅，还要你多指点指点呢！这里面的门道可深了，赶明儿请你喝一顿！”
　　“呵呵，高老板还记着我啊！叫老徐就行，喝酒的事该我请高老板呢！”
　　老徐一副热切劲不是没来由的，心里琢磨透了的。
　　冯大壮是什么人物，在县里菜市场的话比物价局的局长还管用，说贱卖就没人敢卖贵给他。往死里压价还尽挑烂的送学校，居然也安安稳稳的干了这么长时间。
　　食堂里送米送肉送煤炭的老板，谁没几下子，就连收潲水的也不例外。可别看高粱年青，硬是把这号人物嘴里的食抢了过啦，那就是本事！
　　这才一上午，食堂里就传开了，说高粱是仇主任的表外甥，仗着仇主任的关系，仇主任可是仗着校长的关系，人家靠山硬！
　　“老徐，我瞧着这肉不对劲啊！这送肉的老板啥关系？”
　　老徐瞧见左右没人，把高粱拽到角落里边。“送肉的可是洪屠户！吴副校长的表侄呢！就是上午跟仇主任嚷得最大声那位。”
　　“怎么？跟仇主任不是一路的？”
　　“那当然！仇主任是李校长的小姨子，洪屠户的吴副校长的表侄，正的和副的能对路？再说了，仇主任新官上任，洪屠户可是老人，能服帖！高老板，你可注意着点，你是仇主任的人呢！洪屠户可比冯大壮还狠。”
　　又是这狗屁倒灶的事儿！高粱寻思，仇云燕的日子有了洪屠户在这添堵，估计也不好过。现在他跟仇云燕绑在一根绳子上，老徐说得没错，应该小心着点，那些人一准会往他身上使招！
　　这一趟不白跑，果然摸清了些门路，不过洪屠户高粱不太担心，啥阴招明招使出来也不怕。最大的事还是要把活干好，让仇云燕放心，要是仇云燕不待见他，一句话的事，高粱就得卷铺盖滚蛋！
　　等到中午再见着高晓晓，高粱又塞给高晓晓五十块钱，让她别在食堂吃饭了，顿顿下馆子。看清了里面的黑幕，高粱才觉着不安心，要是高晓晓吃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等下午高粱在老徐那拿了第二天的菜单子，才开着拖拉机回村里。
　　从龙湾河边的大青石拱桥过了，迎着几颗光秃秃的萧索的河柳树，高粱把拖拉机开得突突大响动，像打了大胜仗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一样！
　　小娃子们是第一批来迎接高粱凯旋而归的，欢呼雀跃的跟在高粱的拖拉机后面吃烟，然后村里的土狗，齐齐的嚎开，给高阳村平静的生活注入一丝生气。
　　“收菜了，收菜了！大白菜五百斤，白萝卜三百斤……谁家先来先收谁，收够了明天再来……”
　　高粱捏开嗓子一路从村口开始嚷嚷，有了拖拉机的嘟嘟嘟声，没人听不见，伸出脑袋往外面瞧呢！听见高粱嚷嚷的意思，有点子雀跃又有点子黯然，暗骂一声狠心的关上门。
　　“喂！曹安明，你干嘛呢！我又不是二浑子，买菜给钱呢！”
　　高粱纳闷了，怎么大伙都跟电影里放的鬼子进村似得，全往家里头缩。自己成了贴两片小胡子哟西干活的小鬼子！摸出兜里一把厚厚的票子敲曹安民家的门，曹安明就是不回话，把高粱给惹急了！
　　“曹安明，你再不出声我把你家的门踹破了，我又不是二鬼子，你怕什么！”
　　“小粱，我家不卖菜，留着给孩子吃还不够呢，你去别家！”
　　“娘的，早说吗？求着你似得。”
　　高粱不乐意的收回手，继续往下家去，又不是曹安民一家有得卖，他女人还不能干呢，好地也种不出好东西，高粱还瞧不上眼呢！
　　一连敲了几家的门，可结果大致一样，都说不够整个冬天里嚼裹的！娘的！喂猪啊，吃那么多，吃死你们。不爽的骂骂咧咧，又不能强买强卖，这里面透着猫腻呢！
　　“狗子，过来！”
　　狗子就是上回摸柳春桃大奶的小孩儿，现在正玩沙子。不过小孩儿忘xìng，早忘了那回事儿，只模糊记着高粱说有糖吃那回事。
　　“你家大白菜吃腻没，有没有剩的？”
　　“有！都烂地里了。大白菜不好吃，我要吃糖。”
　　“那行！上你家去，你家的菜卖给我，你娘就有钱给你买糖吃。”
　　“吃不到！我娘说不卖给你！”
　　狗子舔了舔嘴巴，眼馋的说。
　　“为啥？”
　　“我爹说卖给你就分不到好地了。”

第55章 想不想睡她
　　卖菜跟我和分地有啥关系？高粱琢磨开了，分地给谁家是村长的权利。分得是好地还是孬地，谁家靠前谁家靠后，都随村长的喜好，仗着这个权利，村长在大伙心里份量挺重的，谁家也不能得罪。
　　陶恩国那是被柳春桃的大胯子压着，没那贼能耐了。隔壁石塘村的村长，都仗着这权利睡村里不少的女人，老实巴交的村民也没辙，有得还自己送上门呢，就为了多打几斤吃食嚼裹。
　　刘长喜这是冲我来呢！高粱咬着牙继续琢磨，可刘长喜跟自己没啥冤仇啊，而且有王栋梁的关系在，现管着刘长喜，刘长喜没道理跟自己过不去啊？
　　“小粱！”
　　王蓉在转角落里溜出来，鬼鬼祟祟的，捏着喉咙叫唤一声。“去了县里两天，咋样！我表姐那边的事儿办妥了不？”
　　“妥了！明天就开始往学校送吃的！”
　　“那感情好！那你以后不是常不在村里了？”
　　王蓉有点儿失落。
　　瞧王蓉这样，高粱就知道王蓉就在想那事，上回说在小砖房里弄一回，可不知道咋的，王蓉那天没来。
　　“王蓉嫂子，想了不？”
　　“想呢！小粱，咱们上哪儿干。”
　　王蓉扭着两条腿儿，跟扭麻花一样，腿窝子里暖呼呼的好受。
　　“就在这弄一回，背着土包，拿拖拉机挡着，脱裤子就行了，有人来了赶紧穿上。”
　　高粱寻思着天快黑了，得赶紧把事儿干了。
　　抱着王蓉的腰儿把王蓉的裤子扒掉，露出大月白腚，背对着自己，让她手扶着拖拉机，拱起屁股形成后入式，拿着大话儿照里面一深入。
　　王蓉立即被戳中了痛处一样高高昂起头，跟头大鹅似得小声呜咽，捂着嘴巴子使劲忍着好受，高粱在下面畅快的活动开来！
　　等王蓉手软脚软抱着拖拉机的铁杠杠，高粱舒爽的拔出来，带着一股子滑子水噗嗤的飞溅。
　　“小粱！太好受了……你咋还没舒服呢！”
　　王蓉摊坐在拖拉机上半眯着眼。
　　高粱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才把王蓉给弄上力气，刚才高粱是保留着，不然这会儿王蓉要被弄晕了。因为脑子里琢磨着刚刚想的事，要问王蓉话的。“王蓉嫂子，你说刘长喜为啥要跟我过不去呢！”
　　王蓉幽幽的睁开眼皮，虽然她少去村部，但还是妇女主任，高阳村啥事瞒得过她。“刘长喜才没心思跟你过不去，他最近跟高支书磕上了。”
　　顿了顿，王蓉才说：“你是说没人愿意卖菜给你！这事高唐出的主意呢。小粱，你家这老丈人对你可不太待见！”
　　娘的，早该想到了才是，这老狗就是见不得我好。等高雯丽过年回家就把她骑了，气死这老狗，这次高雯丽喊痛也要弄进去，高粱愤愤的想。
　　下面，王蓉又摸上了高粱的大宝贝！“小粱，咋还那么大哟，还想要？”
　　高粱得意的拍拍胸口，瞧着王蓉娇嫩的样子。“王蓉婶子，你就别撩了，等下吃不住劲，可要遭罪！”
　　王蓉听罢吐吐舌头，想想高粱由着兴头来，她还真降不住。这么大个玩意，得让多少女人好受了去！不由得脑门里一亮。
　　“小粱，我表姐咋样？好看不！”
　　“仇主任啊，好看呢！王蓉嫂子，你们家还真好，一家子都出好女人。”
　　“那你想不想睡她！”
　　高粱一愣神，不知道王蓉说的是啥意思！赶紧摇摇头。“没呢！王蓉嫂子，你说的啥，见着女人就想上，我不成种猪了！”
　　不过高粱的心里可有点小涟漪小念想，仇云燕的那身段，那身乖肉，很诱惑人！
　　“呵呵！你这样啊，种猪都没你厉害！”
　　王蓉又摸着高粱的大玩意把玩着，腿窝子里又痒痒的，不过又有点儿担心吃不住劲！忍了忍口水，还是留着下回吃！“你要是想睡她，我给你出主意。她呀！别看女人像模像样的，这事哪有不想的，要是尝了你的大家伙，肯定不肯撒手了！”
　　高粱被王蓉说得心热乎乎的，瞧着王蓉越说越有劲，也笑着打趣道：“王蓉嫂子，你也不肯撒手了呀！”
　　你一言我一语，王蓉又被撩上了好受感，大有忍不住的架势。抬抬嘴皮子说道：“小粱，天还早，再来一回！你悠着点儿，要不我在上头，这样好掌握深浅，别让你上了兴头把我干死了！”
　　说着王蓉蹬掉棉裤头，牵着高粱的大玩意在腿窝子上面磨蹭两下，刚刚流得滑子水还没干透，粘呼呼的，大话儿一钻，一下就挤开了王蓉的缝子。
　　一种巨大的充实感填补了王蓉，诱使王蓉不停的索取更多的快感，腰上一沉，龇牙咧嘴的把高粱的小伙伴纳入一半儿，轻轻的耸动大腚盘子。……
　　由于高唐出了狠招！村里人被高唐这么一招硬是吓唬住了，闹饥荒的日子过去没多久呢！地里能多打口粮食才安心，哪头轻那头重自个又掂量，虽然眼馋钱，但也只能忍了，背地里骂几句高唐那老狗！
　　高粱也没辙，总不能强买强卖，那不成流氓二浑子了！
　　“小粱，咱家菜地里还有不少呢！要不先对付着！我再去跟乡亲们说道说道，就不信他刘长喜真能遮了天了。他要不松嘴，让你叔断了他家的电，整天熏煤油灯，眼睛都熏瞎他！”
　　肖月梅见高粱皱眉头，寻思着想办法帮衬点高粱。
　　高粱也被婶子的话逗乐了，笑呵呵的说道：“不用！婶子，明天我还是上集市，那儿十里八乡卖菜的多了去呢！不求着他们，有钱不会赚，傻子！”
　　嘴上这么说，高粱还是觉着憋屈，他娘的被高唐那老狗一句话，小爷就要吃瘪，没权利呢！自然说不上话。柳春桃那骚女人不是说让小爷进村部么，就不知道办的啥样了！要不去日日她催一催。
　　还有那些不肯卖菜给小爷的人，总有你们后悔的时候，小爷大把赚钱，你们连汤都喝不到，让你们眼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