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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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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从上车起,副驾驶的小人就聋拉着脑袋,盯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发呆。

她不说话,男人也一声不吭,车厢内的气氛骤冷,仿佛身处冰天雪地般让人浑身不自在。

拐过一个路口,察觉到路径不对的许伊涵疑惑的回头,“你去哪里?”

沈屿阳脸色极差,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直接按开扩音键。

接通后,那头蹦出的声音让许伊涵呼吸停滞,瞪圆了眼。

“屿阳啊,你到了吗?”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许母的声音,尤其还是那谄媚又讨好的恶心腔调。

“晚餐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沈屿阳冷淡的“嗯”了声,随即挂断。

他侧目看向处于极度震惊的小人,淡声道:“自己家的路都不认识了?”

许伊涵整个人都乱了。

许母约他吃饭,却没有知会她,语气自然的明显不是第一次了,这波操作怎么想都觉得怪异无比。

她很想问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纠结着,犹豫着,车已经稳稳开进了许宅。

许家父母,外加那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哥哥早早的在外恭迎,兜着一脸虚伪的笑颜,可瞧见副驾驶下来的许伊涵,三人面面相觑,显然是在意料之外。

“伊涵,你怎么会....”

沈屿阳走过来,亲昵的揽过小人的肩,声音放柔,“她硬要跟来,说是想你们了。”

许伊涵抬头,看向他轮廓精致的侧颜,她心里斟酌片刻,这才缓缓点头。

几人同桌吃饭,各怀心思,许伊涵胃口不佳,勉强喝了碗汤,另外三人更是筷子都没伸,唯独沈屿阳淡定的吃完一碗饭,筷子放下,抽出纸巾擦干净嘴。

“您可以说了。”

许母瞄了眼许父,小心翼翼的问,“现在?”

沈屿阳顺手搭在许伊涵身后的椅背上,身子凑过去,话是冲着他们说,声音却在她耳边,“怎么,伊涵在这不方便?”

许父立马接话,“当然不是。”

男人眸光冷冷的扫过去,声线低的丝毫不见晚辈应有的敬意,“我有多忙,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所以,最好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夫妇俩相视一望,面露难色,倒是一直不吭声的许家长子先开了口。

“妹夫,咱一家人,客套话我就不说了,这事都怨我,上周我在拉斯维加斯一时没忍住,欠了500万赌债,现在那头催的急,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许父许母闻言低头,摆出一副养儿不教的愧疚神色,许母还适时抹抹眼角的泪花,可谓做戏做全套。

终于看懂这场“鸿门宴”的许伊涵一时间羞愧难当,脸瞬红到脖子根,向来脾气温顺的她竟怒到有掀桌子的冲动。

抬手之际却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握住,她抬眼,男人眸光沉静,让她一秒安定下来。

他轻揉着掌心里的小手,把玩她细软的手指。

“有些话,我也不想说的太难听,但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了。”

沈屿阳眼神极冷,让人心悸不止,“我沈氏家大业大,但那也是我辛苦闯出来的,你们这一开金口,我就得上杆子送钱,怎么,把我当提款机呢?”

三人同时倒吸一口气,许母讪讪赔笑,“屿阳,你这话就严重了,一家人嘛,本就是要相互帮助的。”

一旁的许伊涵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实在太无耻了!

若不是亲耳听到,她绝不相信最亲的家人居然是这样一副丑恶的嘴脸。

“你们...”

话还未出口,小手一紧,男人的掌心将她完全包裹住,捏疼她的同时,也示意她不要出声。

“许夫人,一家人的确要相互帮衬,但就算让我砸钱,也不能砸的不明不白,钱我可以出,但我有一个条件。”

许父闻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你说,我们一定满足。”

沈屿阳看向半搂在怀里的小姑娘,眼神软了几分,“据我所知,您儿子一人占了许氏6成的股份,另外4成由您二老平分。”

他一字一句道:“我的条件很简单,许公子所拥有的股份,全部转移到伊涵名下。”

许母率先跳出来,扬声拒绝,“不可能。”

许父也不悦的皱眉,“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

“是吗?”

沈屿阳眼神锐利起来,“按法律角度,伊涵有绝对的继承权,我作为她的丈夫,为她争取合法利益,有什么不对?”

许少爷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发起火来从不顾忌场合,他猛拍一记桌子,凶相尽露,指着许伊涵的鼻子就开骂,“你这吃里扒外的臭丫头,现在有人撑腰了胆儿也肥了,居然联合外人妄想夺走我的东西,我告诉你,没门。”

小姑娘被骂的委屈极了,鼻子一酸,眼圈也红了。

沈屿阳径直起身,顺带将小人也牵起来,拉到身侧,他不怒反笑,那笑容比杀人喝血还要瘆人。

“你们可以好好考虑,毕竟,一家人撕破脸会很难看。”

他转身之际,又轻描淡写的撂下一句,“对了,许少爷在我这也留了不少欠条,我若有心想追回,许氏必将破产。”

“只是这一次,怕是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身后的三人一愣,直接僵在原地。


那人是你
车窗外噼里啪啦的砸着雨滴,云层厚重且暗黑,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小姑娘自上车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侧身看着窗外模糊不清的雨景,两手交错着放在腿上,紧紧缠绕在一起。

红绿灯的间隙,路边徐徐晃过一家三口的身影,高大的爸爸打着伞,娇美的妈妈牵着小女孩,三人有说有笑,甜蜜幸福快要溢出来了。

许伊涵匆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鼻间的酸涩远抵不住心间的刺痛。

一年前,许伊涵的哥哥欠下一屁股赌债,掏空了许氏的资金链也堵不住那个大口子,一向轻视她的父母突然对她大献殷勤,各种嘘寒问暖,单纯的小姑娘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没多久他们便急不可耐的撕下那张伪善的面具,威胁甚至是逼迫她接受沈氏的联姻条件。

胸腔内那颗心被刺的千疮百孔,流淌出来的血液,是冰凉的。

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听话,至少父母偶尔回头时,能冲她笑笑,如果能亲昵的摸摸她的头,她便觉得自己牺牲再多都是值得的。

可直到今天,直到那个哪哪都不如她的哥哥冲她破口大骂时,她亲爱的父母始终冷眼旁观,坚定的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她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傻得这么可怜。

从小到大,父母的偏心从来不加掩饰,即使她拿最高的荣誉,领最厚的奖学金,即使她乖巧懂事,即使她处处为家人着想,但在父母眼中,那个不学无术,处处惹是生非的哥哥永远是他们心中的宝贝。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唯有她,碍事的像个局外人,无人关心,更是受尽白眼。

喉间一阵干涩,她捂嘴轻咳两声,晶莹的泪珠顺势砸下来,滑进指缝间。

她不敢哭出声,很轻很轻的抽泣,肩头不住颤栗,瘦弱的身子愈发显得单薄。

驾驶座的男人盯了她好一阵,呼吸一沉再沉,终是于心不忍,伸手过去试探着拍她的肩。

“许伊涵...”

小姑娘浑身一震,手背抹开脸上的泪花,微微侧身,睁着一双水汽缭绕的眸子,声音一抽一抽的,“对...对不起...”

沈屿阳听着莫名其妙,眉一挑,“对不起什么?”

她垂眸,小小的鼻尖红的发亮,“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帮许氏度过难关而已,我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贪得无厌....”

头埋得一低再低,“对不起,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男人唇角的笑意一闪而过,故作严肃道:“你以为谁都能坑走我的钱?”

许伊涵抬头,困惑的眨巴眼。

某男傲娇脸,“还不是看你面子上,我才勉为其难给的。”

他这么一说,小姑娘更愧疚了,眸子低垂,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我不知道这些...真的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帮他们还钱吗?”

小人愣住,随即真诚的回答,“如果你要的着急,我可以先

把存的奖学金都给你。”

沈少爷紧咬着唇,险先笑出声来,刚拼命崩着笑,脸都快僵硬了。

方向盘猛地朝右打,车子稳稳的停靠在路边。

男人侧身,缓缓抬手,举止亲密的捏她的耳尖,“你知道,你哥哥欠了我多少吗?”

许伊涵缓缓摇头。

她的确不知道,但也能猜到必然不是一笔小数目,能即刻让许氏陷入危机的话,他绝非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以后一定会努力赚钱的。”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语气弱弱的发声,“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沈屿阳眯了眯眼,虽说是有意而为之,但真瞧见她委曲巴巴的小模样,他又倍感不爽。

“他们这么对你,你也毫不怨言的帮他们?”

许伊涵抬头,撞上上他深邃的桃花眼,有一瞬的呼吸停滞,等晃过那阵暴戾的心跳声,她轻声道:“他们,是家人啊。”

他们再不济,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她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沈屿阳哼笑,“那我呢?”

“你是...”

小人被他盯得着实慌乱,视线慌忙下移,可一落在他薄薄的嘴唇上,羞人的画面蜂拥而至,脑子一下炸开了。

恍惚间,男人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磨蹭,“你嫁给了我,我就是你的丈夫,在这个世界上,我才是你最亲的人,懂吗?”

“可我们不是已经...”

男人眸色一沉,她识相的吞回后半句,圆溜溜的黑眼珠转悠了好几圈,终于思索出个所以然,她小小声的问:“这就是你不愿离婚的原因吗?”

因为许家欠你的太多,所以你才想把我紧紧拷在你身边,直到还清了所有债务才肯罢休。

他沉声否认,“不是。”

在她不解的注视下,他松开她,慢慢坐直身子,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出音符。

“像我这种人,自出生起就已经决定了以后要走的路,22岁接手沈氏到现在,我所有的精力跟时间都花在工作上,老实说,我对感情的需求并不大,婚姻对我而言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如果身边一定要有一个人陪着....”

他侧目,低声道:“那人是你,也不错。”

许伊涵全身血液倒流,颤巍巍的抖着气音,“我?”

男人倏地笑起来,暗沉的光线下,那双迷人的眸子美得能吸魂夺魄似的,将她隐藏的心一点点勾缠出来。

被妖气蛊惑的小姑娘已然找不到北了,她眼巴巴的看着男人伸手,温柔的抹去她眼角残留的泪花。

“你大概忘了,你的名字写在我的名字后面,不管你承认与否,你都是我沈屿阳的合法妻子。”

他低沉的音色如同远处奏响的钟声,飘着荡着滑入她耳中。

“许伊涵,我们是夫妻。”


不碰你
夜静得像一潭水,月色朦胧,树影婆娑,似乎所有生灵都陷入沉睡,一切显得那么安谧。

许伊涵一整晚都睡得浑浑噩噩。

在梦中,她的父母还有哥哥化身成最丑陋的吸血虫,巨大又恶心,它们将沈屿阳重重压在身下,贪婪的吸吮他的鲜血,男人被啃咬得血肉模糊,俊颜苍白无血色,宛如一具空洞的干尸。

“啪、啪..”

豆大的雨滴持续不断的敲击玻璃,声音划破耳膜,小姑娘猛地从梦中惊醒,目光僵直,满头冷汗。

清醒不过数秒,等脑子逐渐清明,人已光着脚丫急速冲到门前,火急火燎的拉开门。

客厅的台灯散着暗黄的微光,埋头工作的男人闻声抬头,把注意力从显示屏上转移至小人身上。

许伊涵短发凌乱,草绿色的睡衣称的肤白脸小,气质清新脱俗。

她倚在门边小口的喘息,沉浸在刚才的梦中久久不能平息。

“怎么了?”男人身子靠向椅背,抬眉问她。

小人咽下口水,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眸光轻扫过她的脸,他一手撑着头,眼底晃过一丝玩味,“怎么,梦到我了?”

那不怀好意的笑瞧的人羞涩不已,许伊涵低头不看他,盯着白白嫩嫩的小脚丫,陷入沉默。

男人起身,倏地朝她走近,来势汹汹的样子把小人吓得够呛,她条件反射想往屋里躲,谁知男人先一步挡住欲关的房门,他弯腰凑近她,淡淡的香水味刺进她鼻尖,呼吸又热了。

“说说,都梦见什么了?”

许伊涵往后小退一步,“没有..”

“那你刚才一脸担心是假的?”

他笑着摸她的头,“许伊涵,你真的很不适合撒谎。”

小人微微抬眼,有些不自在的接受他亲昵的动作。

她看向他身后不远处小小的沙发,还有茶几上堆成小山的文件,小声问:“你怎么还没睡?”

沈少爷笑,“你那破沙发硬的要命,睡得我腰酸背痛,你告诉我....怎么睡?”

又不是我让你睡这儿的。

许伊涵本想顶句嘴,可眼前瞬间浮现出他在许家护着她的种种画面,还有他那句温情到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们是夫妻。”

善良的小姑娘愧疚于许家对他的亏欠,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要对他更友好些,所以她柔声提议道:“要不......我睡沙发....把床让给你...”

男人紧盯着她,眸色渐深,里头有跳跃的火光在窜动,他贴近她耳边慢慢吐气,“要不...我们一起睡?”

“啊?”小姑娘瞪着大眼。

在小人错愕的目光下,沈屿阳慢悠悠的走到她床边,掀开一侧被子,整个人躺上去,一手枕着头,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那双黑眸泛着晶亮的光,语气略带不满,“你还杵在那干什么?”

小人瞄一眼客厅,再瞄一眼床上的妖孽男,纠结的头都要裂开了。

她怎么想都觉得沙发更安全,她担心自己跟这男人待久了,脑子又会深陷进混沌中,难以自拔。

于是,她鼓起勇气道:“我还是睡沙...”

“放心,不碰你。”

沈少爷轻拍身侧的位置,不容拒绝的语气,“过来。”

同一时间,老沈的内心黑暗面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不碰你,只准你碰我。”

房内万籁无声,许伊涵身子紧挨着床沿,两手扯着被子边缘,露出一双通透明亮的大眼睛,她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全身僵硬的不敢动。

自她不情不愿的上床起,男人再不多发一言,闭上眼,呼吸均匀平缓,似很快进入睡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保持同一姿势过久,小姑娘腰背发酸,本想侧身调整姿势,谁知迎面便撞上一张梦幻般的美男脸,窗外的月光倾洒,男人光滑的肌肤上像蒙上了一层唯美的滤镜。

温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小姑娘心跳声如雷,比害羞来的更强烈是心底的惊叹。

睫毛真的好长啊,鼻梁也很挺,唔...唇薄薄的,很美的粉色,许伊涵傻傻的笑,像小女生的嘴唇。

她呼吸顿了一秒,手不可控的往上,指尖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一滑。

而后她了然一笑,好软。

指腹压住的唇瓣微微颤动,随着上扬的幅度,小姑娘仓皇的想收手,却被大手用力钳住,下一秒,男人翻身而上,小手被控在头顶,高大的黑影将她完全笼罩住。

许伊涵吓懵了,声音在抖,“沈沈..”

男人压下来,鼻尖对鼻尖,语气轻佻,“做坏事,不用受惩罚的吗?”

“我...唔唔唔...”

薄唇重重吻上来,堵住她剩下的话,柔软的长物伸入她微张的口中,又热又烫,缠着她的小舌用力吮吸,麻酥感在脑子“轰”的炸开。

还不等她反应,男人揽着腰身子一转,主次瞬变,她直接睡在人身上,掌心控住她的后颈,揉之捏之,随着亲吻的力度不断交错方向。

唇沿着她的唇线一路亲到下颚,他撕咬她秀气的脖颈,舔她敏感的耳垂,懵然间,睡衣被他咬开一粒衣扣,他顺着肌肤亲下去,停在锁骨下方的位置。

许伊涵气喘吁吁,凭着仅存的意志力警告他,“你....你停下。”

“停那儿?”

男人埋在她胸前,低头,鼻尖擦过小肉团上方,笑着问:“这儿?”

她浑身一震,细声“呜咽”。

呼吸燃着火光,正一点点啃噬着她的灵魂。

被男人以这种暧昧的女上姿势控住,她羞的要哭了,嗡声控诉他,“你明明说了不碰我。”

“是你先犯规的....”

沈少爷比她还委屈,“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我...我就是...”

小姑娘这下肠子都悔青了。

该怎么解释呢?

难不成说她只是单纯的想摸一摸,可这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猥琐...

他抬头,欣赏她懊悔不已的样子,桃花眼一勾,将她放下,侧身抱入怀中。

“我这人向来呲呲必报,谁欺负我,我就欺负谁。”

声音在她耳边奏响,掌心覆上她的小手,引导着抚上他微敞的胸膛。

系带松开,睡袍大敞,她呆滞的看着小手沿着他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往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她摸到了一根奇怪的硬物。

骇人的形状,炙烫的热度。

她脸颊驼红的能滴出血来,她知道那是什么。

“别老想着逃…”

他在耳边低喘出声,“伊涵,试着接受我,也接受它。”


讨厌我吗?
窗外风雨交加,狂风卷着绵密的雨滴,狠命在玻璃窗上抽动。

屋内,静的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许伊涵的手心包裹着器物,烫如火烧,硬如铁杵,掌心燃着火焰,蔓延至流动的血液里,持续发热。

男人低头,寻到她软软的嘴唇,含着轻轻一吮,小姑娘如触电般浑身发颤。

“看着我。”

他嗓音低沉,性感的撩人耳。

小姑娘乖乖的抬眼望去,接着昏暗的微光,他幽深的瞳孔出奇的亮,里面映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是她。

只有她。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没出息的被勾引了。

小姑娘身形瘦弱,男人的长臂绕过她背脊,将她用力圈进怀里。

指尖从衣摆下方探进去,滑过细滑的肌肤,轻轻包裹住形状小巧的软绵,五指一紧,嫩肉挤出指缝间,小人咬着唇,哼出短促且暧昧的气音。

男人不紧不慢的揉捏小肉团,指腹在硬起的肉粒上轻轻划圈。

他低头吻她的鼻尖,唇落在她额前,问她:“怕吗?”

掌心的硬物愈发滚烫,狂热的叫嚣着,连带着她的心跳声也爆跳如雷,怼着喉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诱人的桃花眼,很诚实的点头。

耳边响起“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小手短暂退开,再覆上去,仅一瞬,她羞的耳朵都红了。

少了布料的阻挡,肉贴肉的触感真实的可怕,如同握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手雷,剧烈跳动的青筋宛如那条危险的引线。

她胆怯的想要逃,声线轻的像在恳求,“沈屿阳..”

“嘶....唔..”

男人喉头一滚,溢出性感的喘息声。

软嫩无骨的小手包着器物上下滑动,动作生硬且毫无技巧可言,可那种身心皆得到满足的奇特感,却是沈公子的初体验。

想来也是好笑。

婚前明明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偶尔玩的疯时更是无节制无底线。

他不纵欲,但必须尽兴。

身体的空虚或许能得到短暂的满足,但心理上呢...

常年沉溺在商战的尔虞我诈中,他空缺的精神世界,如同被恶魔撕开了一道裂痕,任凭你如何疯狂的工作也填不满,永远永远都得不到满足。

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他若想要什么,即使不择手段,用尽最卑劣的方法,只要结果满意,过程有多肮脏,他从来不在乎。

但如果,他想要的是人...

他嘴角勾起笑,重重抵住她的额,眸光深沉的凝视她。

“我这么对你,会讨厌我吗?”

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一句话,听得许伊涵一脸懵然。

更羞人的是,即使他的语调轻描淡写,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

手心沿着根部缓慢上滑,抚过颤动的经脉,触到灼热的源头时,手指不经意的刮过湿黏的洞口,男人浑身紧绷,鼻息沉闷且压抑。

似受虐般的隐忍,又似愉悦的难以自制。

胸前被他揉弄的蜜桃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沉如千万斤,她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她只知道自己正在被他肆意侵犯。

可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

小姑娘抬头看向他轮廓精致的下颚,“不...”

他笑起来,恶劣的追问:“什么?”

许伊涵垂眼,咬唇不答。

沈公子眯了眯眼,揉胸的力度忽的暴力起来,许伊涵吃痛的皱起眉,大眼睛澄亮纯净,像遭人欺负的小麋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不讨厌。”她说。

他身子一僵,有片刻的停顿。

下一秒,男人粗暴的咬住她的唇,引导她的手去抚摸火热下方的球状物,那软滑的触感似刚出锅的嫩豆腐,远比狰狞炙热的性物要可爱太多。

渐渐的,等她完全适应了,男人松开手,任她试探着握住肿胀的硬物,轻柔的上下撸动,就像他刚才教她的那样。

她依旧会羞涩,但那并不妨碍她好学。

热切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颈边,沿着凸起的锁骨细细啃咬,痛意与酥麻感错乱交织,燃起她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目眩神迷间,她出窍的灵魂早已飘向外太空。

男人微弓着腰,灵活的舌头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舔弄,鼻尖触到滑腻的乳肉,他眸光发红,毫不犹豫的含住那颗小小的肉珠。

小人全身颤栗,被一阵湿热的触感刺激的昂起下巴,握住某物的手用力,紧的男人又疼又爽,下口的力度也不由加重,暴戾的啃之舔之。

大手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下滑,他呼吸沉下,手指不自禁的从睡裤边缘慢慢探进去。

等到许伊涵从蚀骨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作恶的大手早已挑开底裤,触到微湿的蜜地,轻轻撩拨着两片湿润软嫩的贝肉。

小姑娘不适的扭动身体,试图推开他硬实的长臂。

“不进去。”

男人压低声线,抬眸,眼底有火光在燃烧。

“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我。”

许伊涵惊的小嘴微张,眨眨眼,混沌的脑子已然宕机。

男人故意在她胸口处吸吮出深深的吻痕,并借着微光欣赏自己的杰作。

大手再次抚上她发颤的小爪,引导她加快撸动的速度。

“伊涵,亲我。”

男人低声要求,声音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帮我泄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
TOP Posted: 11-16 11:26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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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
掌心似被刚出炉的铁棒烫过,炙热到灼心。

许伊涵压不住胸腔内暴击般的心跳声,她昂起下巴,听话的送上自己的吻。

他的唇,轻触微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可当长而韧的舌头撬开她的小嘴,绞的她舌根发疼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他设了一个温柔的圈套,一步一步的引诱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深陷其中。

手心的器物肿胀了好几圈,小手只能堪堪而握,乖顺的任他运作自如,重叠的两手合二为一,频率越来越快,她蜷缩在他怀里,听他在耳边深深浅浅的喘息声。

胸前两团小巧的软物似脱离了身体构造,被男人捧在手心揉捏,含在嘴里吸舔,麻酥感刺进头皮中,呼出的每一口浊气都渗着浓烈的情欲。

她紧闭两腿,腿心深处有滚烫的湿意,缓缓滑出蜜缝。

小姑娘被折腾的难受,情不自禁的用两腿轻轻厮磨,试图缓解身体的躁意。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滑进她的私密处,温烫的指腹,准确寻到花瓣间凸起的小点,不急不慢的画着圈。

他亲吻她的耳朵,声线沙哑,“放松一点...”

这一次,她没有再推开他。

男人克制的没有触碰蜜地深处,而是用沾满花液的手抵着穴口滑动,揉弄敏感的小豆。

慢慢的,她在他娴熟的技巧下迷失了心智,蜷缩在他怀里,软成一池春水。

她埋在他胸前,咬唇低哼,溢出的每一声都沾染了水汽,似哭腔,却远比娇吟要诱人。

男人亢奋异常,粗喘声不绝入耳,两手同时发力,为自己纾解的同时,仍不忘将她带入欲望的深渊,令她沉溺,迫她着迷。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推堆积成山,持续不断的重叠,濒临爆发的边缘。

“伊涵。”

他哑声唤她,她抬头的那瞬,男人有些粗暴的轻咬她颈边细小的血管,她痛的闷声“呜咽”。

意乱情迷间,下身倏地炸开绚烂的火光,眼前晃过一道耀眼的白光,喷发的热流迅速淌过身体的每一寸,愉悦到极致,灵魂也一秒抽离身体。

几乎同一时间,男人压抑的低吼声响起,火烧般的硬物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湿滑她一手。

等两人的气息逐渐平缓,小姑娘目光呆滞,感受着某物在手心里慢慢软化,紧张的一动不敢动。

“舍不得松开?”

吃饱喝足的男人坏心眼的调笑,热气全喷洒在她耳边。

许伊涵脸红红的欲抽回手,却先一步被男人死死按住,“别动。”

他一手撑起额角,支起上半身,沾满浊液的小爪被他紧握在掌心,男人笑眼迷离的看她,“手弄脏了,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小姑娘拒绝。

“别客气。”

他低头,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吹气,声线低哑,“如果你想,洗澡也可以..”

小姑娘害羞了,用力挣开他的束缚,带着满手羞人的液体往浴室跑,身后响起某男一长串清脆的笑音。

逃到浴室的小人倚着墙大口喘息,低头瞄了眼手背上乳白色的液体,随即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揉着凌乱的短发,此刻懊悔不已。

她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

半小时后,在热水灌溉下险些搓破皮的某女,慢吞吞的打开浴室门。

男人在外等候多时,门一开,小人就被他圈着手腕拉出来,她那么小小的一只被他控在两臂间,往哪躲都不合适。

他的手拂过小姑娘脖颈处显眼的牙印,声线放柔,“生气了?”

“没有。”

许伊涵低头,有些不自在的打掉他肆意撩拨的手。

她小声道:“就是有些,不习惯。”

男人眯眼看她,唇一勾,笑的如沐春风,掌心压在她头顶,动作轻柔的抚摸两下,“不急,慢慢来..”

小姑娘抬眼,男人的眉眼间沾染愉悦的笑意,整个人都散着璀璨夺目的亮光,她呼吸一顿,脑子有些发懵。

同他相处一年多,像这种毫无防备的,敞亮而自然的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以往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不外乎于两种,幼稚自大的魔鬼,老谋深算的奸商。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温柔不闹腾的一面,以至于她都开始掐手臂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她还陷在胡思乱想中,男人却已放开她,低声道:“你先睡,我等会儿还有工作。”

许伊涵一愣,话顺口而出,“那你之前又说一起...”

其实她想问的是,既然他还有工作没做完,那刚才为什么还要跟她同床共枕,还趁机....唔..那个...

男人眸光一亮,指尖沿着她的唇轻轻滑过,收回,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是为了,这个。”

话毕,他径直走进浴室,关门的那瞬,许伊涵脑中还在回想刚才那几个字。

为了...什么?

小舌头轻舔过下唇,那呛人的味道渗入口中,许伊涵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

是咸的。

又涩又咸。

清晨,屋外的雨终于停了,久违的阳光透过浓密的云层散出温暖的光泽。

因为是周末,所以她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洗漱完,房门打开,茶几上一片凌乱,成堆的文件四散。

穿着睡袍的男人仰坐在沙发上,微微侧头,大手盖过眼睑,遮挡窗外刺眼的光线。

呼吸均匀,睡得正安稳。

小姑娘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走向厨房,门关上的那瞬,她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口袋里的电话锲而不舍的震动,她掏出一看,小脸瞬垮,又将其塞入袋中。

她准备的早餐很丰盛,小米粥,叉烧包,煎蛋、清炒荷兰豆。

翠绿的荷兰豆刚刚下锅,手机短信提醒音就来了,她本想装没听见,可放盐时手一抖,一大勺倒进去,她又手忙脚乱的关上火,看着锅中失败的菜肴发呆。

沉默片刻后,她再次拿出手机,打开短信界面,一大段一大段辱骂的话瞬弹出来,措辞极其恶劣,让人不忍直视。

她咬紧下唇,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眼底水汽环绕。

下一秒,屏幕被一只大手完全盖住。

“别看。”

后背一热,微哑的声音散在她耳边。

她慢慢转过身,手机落入男人手中,关机,安静的摆放在料理台上。

男人光裸着上身,睡裤松松垮垮,发丝往下滴着水珠,凑近些,还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香。

两手落在她身后的台上,轻轻一拢,将她圈在怀里,眸子比屋外明亮的日光还晃人眼。

“许伊涵,你信不信我吗?”

他问的极尽诚恳,眼神紧盯着她,迫切的,想要听到她的回答。

小姑娘眸底泛着水光,大眼睛轻轻的眨。

奇怪的,只要一见到他,刚刚盘旋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和难过瞬间消散。

她哽咽着,回答他:“我信。”

男人闻言笑了,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而后舔舔唇,回味那抹柔软的触感。

他说:“以后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不要管其它。”

许伊涵一愣,“可哥哥他们...”

“我会处理好,用不着担心。”

他手臂一紧,将她完整的抱在怀里,下巴搭在她肩上,声音飘在她耳边,是能让她一秒心安的魔音。

“他们都会成为你的过去。”

男人嗓音低沉,“而我,是你的现在和未来。”


再叫一声?
一顿饭,许伊涵吃的食不知味。

小米粥勉强喝了两口,叉烧包啃到一半就咽不下去了。

男人微微抬眼,夹过她碗中的包子,放到自己碗中。

许伊涵一秒回神,语气急促起来,“那个..我吃过的..”

“老师没教过你浪费可耻?”

沈少爷摆出一张严肃脸,正儿八经的训话,“贫困山区的孩子连口汤都没得喝,你这堂而皇之的浪费粮食,对得起自己受的精英教育吗?”

小姑娘被说的脸颊泛红,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吃就是了。”

说着她便伸出筷子想夺回来,可还没碰到白乎乎的大包子,男人先一步夹着塞进嘴里,当着她的面,大口咬住一侧,慢条斯理的咀嚼。

不等懵逼的小姑娘提出抗议,他又往她碗里夹了个大白团,轻描淡写道:“多吃点,以形补形。”

小人没听明白,颇为认真的打量一圈。

白白嫩嫩,圆乎乎。

唔....

她低头看了眼胸前微凸的蜜桃,等反应过来,羞的脖子都红了。

这人,真是无赖。

等她整理完厨房回房换衣时,客厅中央的男人刚好褪下家居服,套上淡粉色的衬衣,见她出来,朝她勾勾手,“过来。”

许伊涵慢吞吞的走近,视线触到他前襟大敞的肌肤,脑子一麻,慌忙转移视线。

“我..”

不等她发表意见,手上多了条颜色艳丽的条纹领带,沈屿阳低头,语气淡淡的,“帮我系上。”

“我已经不是你的秘书了。”小姑娘奋起反抗。

“嗯。”

他淡声应,随即将领带自行挂在衣领下,拉过她的小手交错在胸前。

“不是秘书,是沈夫人。”

男人低声问:“这理由够吗?”

两人倏地靠近,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依旧能感受他炙烫的体温,如同火化的热意,点燃空气间的水蒸气,持续沸腾,直至炸裂。

小姑娘心微微颤,熟悉的包围圈从四面八方缩紧,将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她不知该答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动作却脱离掌控般的麻利起来。

小手拉扯领带,两手迅速缠绕,一通操作猛如虎。

她盯着形状标准的领带结,有些讶异,又有些欢喜。

学会了,自己又成功get一项全新技能。

到底年纪小,人开心了,眼底闪烁的小星星放射出成吨光芒,唇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后腰忽的一热,控紧,她抬头还没看清人的脸,浅浅的吻便落在她的额前,柔软,湿润。

“真乖,这是奖励。”

许伊涵有些胆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对于情爱之事,她的反射弧出奇的长,等脑子反应过来,吃到甜头的某男已火速松开,转身拧过沙发上的浅色西装,随意挂在臂弯间。

“下课后在校门前等我,我来接你。”

小姑娘轻声发问,“我们要去哪里?”

“秦墨家的小公主1周岁生日。”

他的话在脑中转了好几圈,许伊涵灵光一闪,突的想起自己似乎没有合适的礼服,她心急的想跑回房间翻衣柜,却被男人揽腰捞进怀里。

男人似猜中她的小心思,在她耳边安抚道:“家宴而已,不用特意准备。”

“哦。”

她从他怀里转过身,问他:“是秦墨哥哥的第三个孩子吗?”

男人点头。

她满眼羡慕,眸子亮晶晶的,“真幸福。”

沈屿阳面色一沉,郁结的黑色分子聚集在眉心,挤出不悦的皱褶。

小姑娘莫名其妙,“怎么了?”

“许伊涵。”

男人骨子里的幼稚逐渐浮出水面,“你什么时候喊我一声哥哥听听?”

小姑娘抿嘴,觉得好笑,这段时间似乎习惯了他温柔成熟的样子,这么一闹,忽然有种从成人世界坠入幼稚园的错觉。

她一时恶向胆边生,小小声的嘀咕,“明明是叫叔叔的年纪了...”

幼稚沈少咬牙切齿的提醒,“秦墨跟我同岁。”

许伊涵睁着大眼,“可你比他显老。”

“哦,是吗?”

男人下颚微抬,极其高傲的冷眼瞥她。

明明顶着十年如一日的正太脸,沈少爷却有种被人指着鼻子侮辱的感觉。

他动作粗暴的抱起她一把扔到沙发上,一条腿半跪在边缘,身子重重压下去。

许伊涵吓的大叫起来,昂头便被他用力咬住唇。

双唇交汇的触感,如同尝了口奶香绵密的冰激凌,她被亲的恍恍惚惚,恶劣的男人又用舌尖舔她的下巴,声音哑了,“那叔叔疼你,要不要?”

“沈屿阳。”

小姑娘喘着粗气,自动忽略抵着大腿的器物,是蓄势待发的热度。

长臂半曲在她耳边,撑起额角,桃花眼微微眯起,低声要求,“叫哥哥。”

小人偏不如他意,“我不要。”

男人笑容邪恶,似沉睡中被唤醒的恶魔,在她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舔舔唇,“昨晚哥哥没吃饱,伊涵不心疼吗?”

天啊!

许伊涵恨不得钻地缝了。

这么羞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面颊红的渗血,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男人不急不缓的控住她双手双脚,身子压的紧密,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

闹着闹着,两人的呼吸都重了。

许伊涵悲惨的发现,腿上的某根又硬又烫,膨胀至极点,她甚至能感受到青筋颤动的力度。

男人埋在她颈边呼气,“它很硬了,唔...”

小人紧咬下唇,逼迫自己想些单纯的东西。

可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掌心好似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滚烫灼人。

半响,许伊涵垂在他肩头,认命般的憋住两声轻吟,“哥哥。”

男人一愣,喉间滑出低沉的笑音,唇角咧到后脑勺了。

他支起上半身,轻拍她红扑扑的小脸,大眼睛水灵灵的盛满委屈。

口袋里的电话孜孜不倦的响起,他皱眉,似乎不满外界的打扰,尤其是这难得的,温馨暧昧的氛围。

“马上下来。”

他不耐烦的挂断电话,扶起小姑娘,瞬间恢复到温润少爷的人设。

“下课别乱跑,等我来接你。”

许伊涵呆滞点头,“嗯。”

男人憋着笑,起身走到门前,又不舍般的回头,诚恳要求,“再叫一声?”

一个抱枕不偏不倚的砸过来。

男人精准接住,埋在枕后的俊脸,笑的像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我都记得。
下午5点,散学后的校门口人潮涌动。

许伊涵还未下课就接到男人的催命短信,可当她气喘吁吁的赶来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电话那头轻飘飘的一句“堵车”,差点没让好脾气的小姑娘骂出声来。

正是饭点时分,校门口的小摊小贩扯着喉咙吆喝,火烤的地瓜香气四溢,她搓搓小手,终是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刚出炉的地瓜有点烫手,撕开焦香四溢的外皮,热气扑面而来,口感甜甜糯糯,小姑娘甚是满足,小口小口的享受着美味。

“伊涵。”

肩头被人轻拍,许伊涵条件反射的回头,就见大四的学长正冲她憨憨的笑。

小姑娘快速咽下口中的食物,擦干净手,含糊的应,“你好。”

学长跟她在同一实验室任职,年纪轻轻就拿下不少学术成就,保送本校博士,人长得高高壮壮,性子也温和,算得上是学霸级的风云人物。

“你在这等人吗?”

小人点头,“嗯。”

“今晚降温了,你穿这么点肯定不够的。”

他说着便迅速褪下自己的外套,作势递给她,“这个你先凑合着穿,小心别着凉了。”

许伊涵后退一步,连连摆手,“不用了,谢谢。”

“你跟我客气啥,你现在可是我们院的重点保护对象,这次的研究项目少了你可不行。”

他人高马大的宛如一堵墙,许伊涵在他面前瘦弱的跟小动物似的。

两人推推搡搡好半天,小姑娘执意不接,男生以为她是少女羞涩,北方汉子大大咧咧的,干脆将衣服直接罩在她身上。

许伊涵讶异的还没来得及脱下,就听见一声划破天际的鸣笛声奏响,“——滴。”

小人捂着耳朵循声回头,一眼便瞧见停靠在不远处的奢华豪车,车窗缓缓降下,西装笔挺的男人一脸阴沉,露出轮廓精致且冰霜凝结的侧颜。

许伊涵背脊发凉,冷的一哆嗦。

眼神冷冷的瞥过来,音色更沉,“还不上车?”

学长不知所措的来回张望,偏头问她,“找你的吗?”

小人再傻都察觉得出此时异常尴尬的气氛,她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推到学长胸前,礼貌的向他道谢:“谢谢学长,对不起,我得先....”

“——滴滴滴滴滴滴。”

后面的话完全吞没在持续不断的长鸣声中,刺耳又扰民。

宣告此人耐心已然耗尽。

许伊涵索性不再多言,绕到副驾驶,开门,关门,动作利落干净。

引擎声如低音炮般悦耳,飞速驶离,一眨便变消失无影。

徒留伫立在风中一脸懵逼的学长。

车内安静的吓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相互交错,却又完美融合。

许伊涵侧身倚靠在车座,不敢去看男人黑如煤炭的脸,只能默默欣赏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两人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红绿灯停下,她听见淅淅索索的衣料声,下一秒,沾染他身上气息的外套霸道的覆盖在她头上。

眼前一黑,她惊慌的扒拉下来,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你干什么?”

男人声音冷冰冰的,“穿着。”

小姑娘皱眉,“我不冷。”

他呼吸沉重,咬牙切齿的,“别人的衣服穿着那么开心,怎么,嫌弃我?”

小人一脸莫名其妙,“我哪有开心....”

“离别都那么依依不舍,怪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了吗?”

许伊涵瞪圆了眼,足足愣了好几秒。

她觉得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虽然她一直知道他骨子里幼稚的要命,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似乎已逐渐习惯他谦谦公子的那一面,这突如其来的180°大变脸,任谁都得花点时间缓缓吧。

僵持片刻后,她有些赌气的将衣服推回给他。

沈屿阳面色寒如冰窖,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低垂的小脑袋看了会儿,随手拧起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扔向后座,任它摔的横七竖八,落满褶皱。

绿灯亮起,身后的车催促似的鸣笛,男人收回视线,一脚油门踩到底,速度快到咋舌。

许伊涵一声不吭的拽紧安全带,全程不敢去看一秒飙升的魔鬼车速。

秦家的家宴,到场的都是同秦氏沾亲带故的亲友。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大厅,小姑娘似乎还沉浸在飙车的灭顶刺激中,脑子晕乎乎的,步子迈的急,迎面便撞上了一对帅气的小正太。

5岁的年纪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两人被撞得在地上翻了个滚,爬起来后刚要发少爷脾气,可一见来人是许伊涵,两小子笑脸甜如蜜,黏糊巴巴的缠上来。

“许姐姐,许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吗?”

两兄弟是双胞胎,出生相差不到一分钟,老大秦蔚,老二秦恺,两人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甚至连个性都一脉相承,活泼的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许家跟秦家是世家,许伊涵同秦墨自小就认识,后来又多了沈屿阳这层关系,平日里来往也多。

秦夫人林思婉是国内外知名的画家,终日沉迷于创作,鲜少露面,唯独沈屿阳带许伊涵来串门时,她才会给足面子的全程接待,热情的拉着小姑娘说个不停。

其实许伊涵来秦家的次数并不多,但这并不妨碍她跟人小鬼大的秦家两少爷建立良好的友谊。

大多时间都是沈屿阳同秦墨在书房商议工作上的事,许伊涵跟两个小家伙坐在客厅地毯上静静的玩拼图,林思婉则笑容晏晏的为他们准备各种水果甜点。

两小子吵吵嚷嚷的围着她说话,许伊涵蹲下来,温和的摸摸他俩的头,“当然记得。”

她捏捏其中一个的脸,笑道:“小蔚蔚你是不是长胖了?”

别捏的那个笑弯了腰,旁边那个则两手叉腰,不爽的皱起小眉头,“姐姐,我才是秦蔚。”

许伊涵一脸黑线,猛地倒吸一口气,这个尴尬啊!

她讪讪然的摸鼻子,“不好意思,你俩实在长得太像了。”

“才不是,我长得更帅!”老大不满。

老二哼哼,“你眼神不好,明明这么难看。”

许伊涵:“。。。”

吵架归吵架,还是别随便攻击对方长相,毕竟你俩长得一毛一样,莫名有种自己扇自己大嘴巴的既视感。

两人闹的起劲,老大拳头握起,还没来得及挥过去,身后压抑的低气压沉沉覆盖过来,连周遭忽高忽低的的人声都像是突然间静止了。

两小只立马站的规矩,恭敬的弯腰,开口唤人,“干爸好。”

沈屿阳黑着一张脸,淡淡的“嗯”了声,算是应过。

他低头一撇,忽的伸手探过来,两个小家伙吓的赶紧躲到许伊涵身后,瑟瑟发抖,“许姐姐,你救救我们。”

小姑娘立刻母性大发,张开双臂将两人护在身后,眸光闪烁,大着胆子同他对视。

沈屿阳两手环着肩,下颚微抬,“你俩叫她什么?”

两小只面面相觑,小奶音飘飘,“姐姐。”

“叫我干爸,叫她姐姐?”

沈少爷越想越气闷,作死的问了句,“我有这么老吗?”

两小子从许伊涵身后默契的探出小脑袋,一脸诚恳的点点头。

男人气绝,本就压不住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双眸子火光炸裂,狠厉的要杀人。

某男刚要原地发飙,谁知秦墨搂着林思婉踱步朝这走来,女人怀里还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婴儿。

小宝宝脸颊肉嘟嘟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她“咿咿呀呀”的发声,手舞足蹈的,可爱到犯规。

素来喜欢小孩的许伊涵两眼直冒星光,如吸铁石般迅速移过去,眸底柔光四溢,小脸更是乐成一朵花。

林思婉见她欢喜的紧,问她:“想抱抱吗?”

她迟疑了一秒,“可以吗?”

“当然。”

林思婉看了眼一脸别扭的沈少爷,抿嘴轻笑,故意提高音量,“你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干妈。”

许伊涵愣了愣,不自禁的回头瞄了眼某男,男人被盯的极不自然,傲娇的侧过脸不看她。

小姑娘收回目光,乖巧点头。

沙发上。

两个女人围着小婴儿聊的热火朝天,小少爷们则蹦蹦跳跳的绕着四周瞎转悠。

沈屿阳懒洋洋的倚靠在阳台扶手处,杯中酒一饮大半,眼神愈发迷离,可视线始终停留在那个笑容甜美的小人身上。

“看什么这么入神?”

失神太久的沈少爷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侧目一看,秦墨站在一米外,笑的不怀好意。

他声音淡淡的,“慌什么,又不是看你家的。”

秦墨笑而不语,同他并肩而站,温柔的目光延伸过去,死死锁在自家妻儿身上。

半响,他开口道:“伊涵看着挺喜欢小孩的,你们还没这个打算?”

男人眸色沉了一度,唇角紧抿,没答话。

“还在闹呢?”

秦墨瞧了他眼,摇摇头,又说:“你可不是这么拖泥带水的人。

“要喜欢就拽紧点,不爱就趁早放手,别耽误了人小姑娘的青春。”

沈屿阳扬唇,自嘲的笑,“我要能放手,现在会是这副德行?”

秦墨劝道:“其实她若愿意,有个小孩儿也不错,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养。”

男人又沉默了,他目光沉沉的看着笑颜如花的小姑娘,隔了好久才开口说话。

“如果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能有多难?”

沈屿阳声线放低,情绪也蓦地的坠下去,“我只是.....怕她会后悔。”

秦墨诧异,一脸不可置信,“这么不自信的话,不像是从你口中出来的。”

男人转身,视线探向树影婆娑的远处,轻叹一声:“秦墨,我好像真的老了。”

秦少爷捂嘴低咳,差点笑出声来。

这话说的幽幽怨怨,凄凄惨惨,哪还是平日里那个不可一世,绯闻满天飞的沈家少爷。

男人喝了点酒,话也说的结结巴巴,“她年纪这么小就跟了我,心里...会不会觉得委屈?”

他垂头,嘴里絮絮叨叨的问个不停,“如果她真的想走,我是不是应该爽快放手?我这么费尽心思的拖着她,是不是太混了?”

秦墨收敛笑意,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有问过她吗?”

沈屿阳侧目看向他,幽深的眸光闪烁不定,挣扎在似醉非醉的边缘。

“她对你是什么感觉?为什么想离婚?这些你有清楚的问过她吗?”

沈少爷埋头,苦笑一声,“重要吗?”

秦墨反问:“不重要?”

“沈屿阳,如果你是真心想好好对她,至少,你应该让她知道。”

他说:“小姑娘涉世不深,没你这么深的城府,与其拐弯抹角的做些无用功,不如直白的说给她听。”

沈屿阳醉醺醺的抬眼,眸子深红,唇角扯过一抹笑,“你装什么情圣?”

秦墨拍拍他的肩,微笑道:“听老人言,儿女双全。”

他骂着:“滚边去!”

骂归骂,两人还是默契的选择举杯,然后一口饮净杯中酒。

许伊涵一整晚都围在小公主身边,直到她窝在妈妈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小人才恋恋不舍的往门外走。

可人刚路过小阳台,突然出现的男人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阳台,两人均隐在深暗处,她被人重重抵在冰凉的墙面。

他身上的酒味很浓,许伊涵抬起头,人影还没看清,就被他低头咬住了唇瓣。

“唔...”

醇香的酒气顺着火热的唇舌迅速渡进她口中,她仰着头被动接受他的亲吻。

强劲的双臂紧紧困住她的肩,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满脑子都是舌头舔舐上颚带来的阵阵麻酥感。

他吻的愈发忘情,唇慢慢移到她耳后,轻抿红透的耳珠,用力一吸,小姑娘身子完全软化,两腿都要站不住了。

“像不像,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场景?”他轻声问。

小人脑子一片空白,全身血液沸腾的直冒泡。

那个醉酒的深夜,她被男人困在臂弯中无处可逃,在热切的深吻中险些窒息,以至于只要一回想起那晚的画面,她整个人就像被火烧着一样,羞涩的恨不得往地缝里钻。

小姑娘脱口而出:“那天你没喝醉?”

“醉了。”

他用力抱着她,炙烫的热气全喷洒在她颈后,可比热气更为撩人的莫过于他酒醉迷糊的话。

“但我知道亲的人是你。”

男人声线低哑,“我都记得,没忘。”
TOP Posted: 11-17 11:52 #7樓 引用 | 點評
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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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定格在此时。

他的呼吸,他的体温,甚至是他酒后沙哑的声线,如同成片的罂粟,麻痹她的听觉神经,周遭的一切都静止了。

“你知道...”

她别过眼,喃喃细语,“为什么?”

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男人笑眼弯弯,嘴角勾起坏笑,“你觉得呢?”

他低头埋在她颈边,细碎且灼热的吻粘粘着肌肤,所到之处泛起整片绯红,小姑娘身子绷紧,两手揪紧他的衣摆,呼吸越发不顺畅。

小人推不开他,声音软似娇吟,“我不知道...”

彻骨冰寒的墙面沾染了夜里的湿冷,紧贴墙体的背脊已冻得毫无知觉,可胸前却燥热不堪,火烧火燎。

她身上总有股小婴儿的味道,似牛奶般醇香清甜,贴上便不舍再离开。

亲吻的力度一再失控,最后他近乎啃咬的厮磨她的锁骨,侵略般的占据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小姑娘缩着脖子躲,到底是害怕了。

身处这陌生又危险的环境里,再面对一个醉酒后神智迷离的男人,她没有一丝信心能成功抵抗住他的攻势。

亲热过后的两人拥有相同的身体记忆,一靠近,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片段蜂拥而至,你还来不及开口拒绝,敏感的身子先一步软化,气势上便输了一大截。

“反对无效。”

他握紧小手,放在她心房的位置,冰凉的手心瞬间被剧烈的心跳声融化。

男人低声笑:“心跳的这么快,当真不喜欢?”

小人一愣,张嘴刚要辩解,男人却用手指抵住她的唇,迫她乖乖闭嘴。

“男人想吻女人,通常来说,只有两种原因,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

他视线灼热的紧盯着她,逼人的气势,“你认为....我对你是哪一种?”

许伊涵咽了咽口水,垂眼思索片刻,再抬眼,小声回答:“生理?”

男人退开些许,目光轻扫过她宽松的帽衫,略带戏谑的挑眉问:“你确定?”

小人愣了一秒,男人欠扁的继续问:“你确定,你这身材能让我产生生理反应?”

小姑娘晃过神来,意识他话里轻佻的深意,心底火一冒,恼怒的抬头瞪他。

“我身材不好也不要你来评价...”

这赤裸裸的蔑视看不起谁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好一阵,小人男人似乎挺喜欢她偶尔展露出来的小女生脾气,同平时乖巧温顺的好学生截然相反。

却意外的很真实,也很亲密。

想当初一见到他便恭敬的鞠躬问好,一口一个“您”叫的人头皮发麻。

她性格温吞外加超长反射弧,相处久了能时刻气得他暴跳如雷,可你这头还没来得及发飙,那头小姑娘便委屈兮兮的红了眼。

然后你就顺理成章被扣上一个欺负小孩的帽子,再爆炸的火气也只能原地憋回去。

他嘴里喷着酒气,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大掌落在她头顶,轻柔抚摸,“脾气还挺大...”

小姑娘不悦的试图打落,可手抬起就被他钳在半空,然后.....顺着往他身下探。

昂首的巨兽困在紧梆梆的西裤里,凸起的硕大弧形,隔着布料都能摸到烫手的热度。

“你...”

小姑娘惊呆了,全身僵硬,竟忘了先挪开慰藉硬物的小手。

“我收回刚才的话...”

他引导她用手包住那物上上下下的抚摸,即使隔着两层布料,男人依旧舒服的散开喉音,低沉的喘息,夹带着情欲的咬字。

“我确定,你能让我有生理反应。”

许伊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悚,疑惑,震惊。

下一瞬。

“——唔。”男人低头闷声。

小姑娘狠狠踩他一脚,男人退开的瞬间被小人用尽全力推开,逮着空隙她便头也不回的,如遇猛兽般飞速跑开。

经这一闹,男人的酒也醒了大半,忍着剧痛看向已跑到没影的小人,再低头看了眼身下那一大坨,沈少爷不甘心的骂了句脏话。

在大厅中央迎客的秦氏夫妇恰好瞧见满脸通红的小人从阳台蹿出,目不斜视的快速穿过他们。

林思婉担忧的问:“伊涵出什么事了吗?”

秦墨将她轻搂进怀里,唇角憋着笑,“我猜,是有人用力过猛了。”

“嗯?”

“没什么。”

秦墨低头吻吻她的额头,“你去休息会儿,这里我来接待。”

林思婉摇摇头,“我陪你。”

“不累吗?”

“陪你就不累。”她说。

男人宠溺的笑,揽过她的肩,将她抱得更紧,视线探向漆黑的阳台一角。

一个小孩,一个大小孩,两人恋爱都没弄明白就过上夫妻生活,怪不得成天鸡飞狗跳,闹不安宁。

他轻叹了声。

想想都让人放心不下来。

回家的路上,许伊涵被逼无奈坐上了光荣的驾驶座。

男人懒洋洋的倒在副驾驶位,两大长腿憋屈的弯着,坐的歪歪斜斜,他的脸偏向一侧,眉头紧皱,时不时还难受的哼唧两声。

胸口的衣领散开三颗,前襟肌肤大敞,视线往下探...隐约还能瞧见腹肌的性感形状。

可惜这行走的诱惑体并没有获取小姑娘过多的关注,因为身为新手小白的她,除了考试时那辆破烂的手动挡汽车,这还是她第一次触碰到其它方向盘,尤其是这辆.....极其风骚的跑车。

一阵手忙脚乱的操作后,小人才勉勉强强发动汽车,一路上她全神贯注,每一个弯道都过的惊心动魄,偶尔红绿灯停下,她会偷偷瞟一眼副驾驶那个已然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莫名的,松落一口气。

喝醉了,她至少不用再面对他,事实上她现在越来越害怕跟他独处,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会在她心底被放大无数倍,而她,已不可控的,毫无抵抗的在乎他的所有。

她担心时间久了,那些埋藏在心底的小秘密会不自觉的摊开在他面前。

她想,如果他知道了这些,他大概会居高临下的,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高傲眼神看她,“不是要离婚吗?不是口口声声说祝我幸福吗?许伊涵,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小姑娘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越想越头疼。

然后,她又忍不住偷看了男人一眼,不禁感叹。

长得可真好看...

后面“滴滴滴”的催促音响破天,小人猛拍一记头,油门“轰”的一声飘的起飞。

男色害人....男色误人...

许伊涵,你原来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半小时后,她将车子停在两人婚房的公寓楼下。

小姑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醉醺醺的男人扶上楼。

男人一路低垂着头,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浑然不顾她这小身子是否能承受的住。

她弯腰输密码时,原本歪在墙上的男人突然从身后抱住她,重如千吨,她一下没站稳差点滑下去。

男人的脸贴在她颈边,一通胡乱的亲吻,小姑娘屏住邪念,好不容易才把男人拖进他的卧室。

可谁知他陷下去的那一秒居然拽住她的手,诱她一齐坠落。

小人直直的扑倒在他身上,唇准确无误的印上他的脸,小姑娘脑子轰炸,急忙想爬起来。

可后腰一重,男人的双臂在腰后交错缠紧,她瞬间动弹不得。

耳边有清晰的笑音,狡黠的,得逞的笑声。

屋内很黑,小姑娘低头看他模糊的轮廓,声音有点抖,“你没喝醉?”

男人慢悠悠的答:“谁告诉你我喝醉了?”

“你明明还清醒,为什么要赖着我?”

许伊涵极其郁闷,有种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帮他数钱的感觉,亏她一路颠颠撞撞的搀扶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摔的浑身是伤,可他居然....

“我不这样,你会乖乖跟我回家?”

许小姐哼一声,气的完全不想搭理他。

男人笑着问:“生气了?”

“是。”她也干净利落。

男人沉默了几秒,忽的直起身,顺带着将她悬空抱起,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屋外走。

走至厨房,将她搁在料理台上,膝盖抵开她紧闭的两腿,站在她两腿之间。

然后.....

他在她懵然的注视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个精光。

“喝醉是假,口渴是真。”

他边说边擦净唇角滑落的透明水渍,两手落在她身后,身子严密的贴近,近到鼻尖相触,视线相交。

空气中弥散着浅浅的酒气,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你要做什么?”

男人低声,“许伊涵,我们谈谈。”


占有欲
他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深邃的眼眸泛着灼人的光,紧迫的吸附着她,她都不知眼睛该往哪里放比较合适。

“你要,谈什么?”她别开眼,小声开口。

男人微笑,恶劣的逼近一寸,薄唇触到她的鼻头,酒气浓烈,许伊涵下意识身子后仰,却被他勾着腰牢牢控死。

小姑娘极不习惯这种过于亲近的谈话姿势,颇有几分被胁迫的无力感。

“太近了...”

她嘴上拒绝,两手轻轻挡在两人之间,触到他胸前滚烫的热度,还有急速撞击的心跳声。

“伊涵。”他抵着她的额,低低唤她。

小姑娘缩缩脖子,“嗯。”

男人声线平稳,轻咬字音,“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离婚?”

许伊涵愣了一秒,随即张大嘴,懵了,“啊?”

她长睫微微颤动,这个问题于她而言似乎略显棘手,以至于小嘴张开却始终犹豫着发不出声,沉默了很长很长时间。

她一时无言,他也耐心十足的不催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秒也不愿挪眼。

良久,小姑娘才平静的同他对视,表情严肃,话也说的一本正经。

“你以前说过,我们的婚姻关系只是各取所需,你还警告我不要对你心存幻想,你说只要等许妈妈身体稳定,我随时可以选择离开....”

小姑娘不卑不亢,轻声道:“我现在只是在行驶这项权利,仅此而已。”

沈少爷敏锐的寻到她话里的关键词,挑眉问:“我说过让你不要对我有幻想?”

小人眨眼,认真的点头。

男人眼一沉,语气降了八度,“你做到了?”

许伊涵听着因心虚而异常爆裂的颤动频率,嘴硬道:“是。”

沈屿阳失神了好一会儿,随即自嘲的笑了笑,悔不当初。

之前没见她这么听话过,怎么一遇到这事儿,反到一副铭记在心,谨遵教诲的乖学生模样?

她纤细的小腿在半空中轻轻荡漾,时不时擦过他笔直的长腿,即使隔着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灼人的硬度跟热度。

小姑娘心头一荡,脸红红的继续说:“我知道你对许家付出很多,相比而言我做的那些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即便你态度恶劣,我仍对你心存感激和尊重。”

她看着他逐渐转黑的脸色,强脸欢笑道:“你放心,我以后会更友好的跟你相处,我会耐心等你先开口,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

听到这儿,男人彻底站不住了,语气轻佻的问:“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放你走呢?”

许伊涵瞪大了眼,话脱口而出,“你不会这么无赖吧?”

“那可不一定...”

男人的鼻尖擦过她的唇,在小小的下巴上不急不慢的划着圈,“无商不奸,我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你为什么?”

她有些不解,甚至是疑惑,“你明明有那么多选择...”

“选择...”

沈屿阳后退一寸,低身,黑瞳死死的凝着她,“你指的是谁?”

小姑娘紧闭双唇,郁闷的在心底放声哀嚎,你这个笨蛋,心里话是不能随便出口的你不知道吗?

“许伊涵,我问你话。”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开口。

小人身子紧绷,气息弱弱的,“她们...”

沈少爷歪头,细细一琢磨,愣是没思出个所以然来。

而后,他平视她的眼,慢悠悠的说:“我不记得,我身边有“她们”的存在。”

他摆出一副无辜至极,被人冤枉的委屈嘴脸,可这模样入到许伊涵眼底,几乎同“厚颜无耻”四个字完美挂钩。

小姑娘气闷的难受,愤愤不平的心里咒骂,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坏,四处沾花惹草不说,居然还能堂而皇之的忘个一干二净,脸皮是八尺宽的城墙做的吗?

单纯的小人好没气的冷哼一声,试图戳破他虚假的伪装,“影后南允,名模cherry,娱乐圈的当红女星,哪个跟你没关系?”

“哦....”

男人抑扬顿挫的散着尾音,唇角上扬,笑意怎么都藏不住,眼底意味深长,“你在意的,原来是这个?”

某女被问的脑子一空,忙不迭的否认,“不是。”

男人也不接话,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的看着她,直到小姑娘抵不住他太过炙热的注视,不自然的挪开眼。

“真的,不是。”气息已虚到哑然。

沈屿阳轻叹了声,盘旋在心底的低气压顺下去,呼吸都顺畅了。

“既然在意,为什么从不开口问我?”

小姑娘皱眉,“为什么要问?”

“我们是夫妻...”

他柔声:“你有这个权利,不是吗?”

许伊涵缓缓摇头,神色落寞:“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关系,我不认为自己可以过问你的私生活。”

男人的大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锐利的眼神步步紧逼,“既是如此,那我以后把其它女人带回家来,你也能依照约定默默忍受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小姑娘连思考的时间都无,一秒红了眼,哭腔明晰,“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有些颤,语气急切,“这是我私生活,是我的自由,你不是无权过问吗?”

小人心间所有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再多的安全网都遮不住如针扎般的蚀骨疼意。

虽然这种想法在心底晃荡过无数遍,可真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甚至连听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想离婚?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了。

她没信心去面对这段注定会无疾而终的感情,她只是想在坠入悬崖前的最后那刻拉自己一把而已。

许伊涵突然情绪失控的推他,异常抗拒他的接近,好似两人离得越紧,她越是难受到呼吸困难。

男人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一手勾住她的后腰,将她紧紧抱进怀里,随即低头埋在她耳边,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轻唤她,“伊涵..”

小人头搁在他肩上,鼻子一缩,剔透的泪珠大颗大颗的砸下来,划过下颚,侵湿了男人的衣服。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声音一颤一颤的。

沈屿阳沉默了,许是察觉到自己逼问的方式有些极端,无形中刺痛了小姑娘敏感的内心。

他抱着她,听她在耳边压抑的哭声,手抚在她瘦弱的背脊上,一下一下轻而柔的安抚她。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武器。

幼时被哥哥欺负后,她趴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可父母连扶她起来的耐心都无,转而搂起自家宝贝儿子亲个不停,家里的老佣人看不下去,将她抱到房间为她上药。

老人给了她一块果糖,告诉她,“不要哭,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她虽然年纪小,但这句话却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可那么努力的她,直至今日,依旧不够强大。

在被家人无数次的欺骗、利用后,她仅存的那点期许也一一落空,直至破碎。

她开始无止境的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好,一个连家人都不爱的人,真的有资格拥有神圣美好的爱情吗?

良久,待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男人轻揉她的短发,直起身,盯着她眼泪婆娑的脸,指腹滑过晶莹的泪花。

“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乖乖听我说。”

许伊涵懵征的看他,吸吸鼻子,没说话。

“我没有给人解释的习惯,这是第一次,我愿意为你破例。”

男人声线很低,可每个字都咬字清晰,“你知道我的身份,也明白作为一个商人,在出席很多场合时身边都需要女伴,这是社交礼仪。”

小姑娘“嗯”了声,点头。

“当初我们结婚时,是你说要保密这段关系,不愿大肆宣扬的是不是?”

小人继续点头。

“你不愿以沈夫人的身份同我出席,而我身边又需要这样一个人,那我便只能以金钱交易的方式“雇”人陪同,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许伊涵眸光闪烁,那些被剪断的记忆碎片慢慢聚拢,她忆起了些暧昧不清的图片,小姑娘赌气似的往后挪了一寸,下决心隔他远些。

“不明白。”

她轻哼,“交易的内容还包括挽手跟搂腰?”

沈屿阳愣了一秒,眸色倏地澄亮闪光,嘴角随即勾起欠扁的笑,厚脸皮的低头凑近她。

“许伊涵。”

他暧昧不明的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对我的占有欲这么强...”

小姑娘绝不承认,“我没有。”

“是吗?”

男人的手轻抚她的唇,低声问:“那我若跟她们发生些什么,你也无所谓?”

小人抬眼看他,眸光湿润,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简直是心如刀割。

他最看不得她这种被人欺负的可怜模样,一时间情难自禁,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随即轻叹一声,“承认自己在意,有那么难吗?”

她张了张嘴,话还未出口,就被男人控着后颈,强势堵住她后面的话,舌尖疯狂的交融缠绕,醇香的酒气散在唇齿间,一记深吻,两人皆有些沉溺,迷醉。

半响,他放开她,眼底燃起骄阳的热焰,继续问:“承认自己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小姑娘被吻的舌根发直,口齿不清的答:“不可以..唔..承认。”

“小气鬼。”

男人笑着点她的鼻尖,眼底柔光波荡,“非得让我先认输。”

小人没听懂,恍惚了两秒。

男人看着她,轻声道:“许伊涵,我不想离婚。”

“为什么?”

男人还是别扭,眼神不自然的往上瞟,“因为...我不想你离开我身边,不想你对其它男人笑,更不想你以后嫁给别人,这样说,你能懂吗?”

许伊涵瞪圆了眼,被这一通怪异的,却疑似表白的话雷的外焦里嫩,好半天回过神后,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是说...你喜欢我吗?”

某男脸颊微微泛红,“听懂就行,用不着说出来。”

小姑娘一下没憋住,转而破涕为笑,大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两人相触一年多,她难得一次占据上风,虽没有落井下石的坏毛病,但却轻易勾出那张乖巧外壳下隐藏的孩子气。

她软着声,撒娇似的要求,“可我想要听你亲口说。”

沈少爷一时面露难色,握拳轻咳两声,低声问:“我若说了,你还会离婚吗?”

小姑娘瞧着他少见的低姿态,极努力的崩着笑。

“不知道。”

她傲娇的扬声,“但我可以考虑一下。”

你想吃什么?
沈屿阳见小人笑的欢,眼底星辰闪烁,他心头不免荡起涟漪,低头凑近几分,温烫的鼻尖相触,缓缓磨蹭。

小姑娘被撩的呼吸一热,本想往后躲却被男人强势控紧后脑勺。

他眸色发红,哑着嗓子问:“想听我亲口说?”

小姑娘推他,细弱的蚊子声,“想。”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低头亲吻她的鼻尖,她侧头欲躲,男人又没皮没脸的贴上去,浅吻从唇角逐渐蔓延至耳后。

白嫩的小耳朵又烫又红,被他含进嘴里大口吮吸,强大的热源倏地窜进脑中,她闭眼“唔”了声,软绵无力,恳求似的低吟,“不要了。”

“我这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湿热的舌尖一卷,绕着小肉珠不急不慢的打滑,“所以,你得先给我吃点甜头才行。”

小人回头看他,小脸红了,脖子更甚,人有几分懵然。

“甜头?”

她真诚的问,“你想吃什么?”

男人笑眼迷离,目光深邃的凝着她,也不搭话。

忽的,宽厚的掌心紧控住她的后腰,往上轻轻一提,身子突如其来的悬空,小人吓一跳,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两腿死缠住他的窄腰,被他抱着走出厨房。

他身上的酒气未散,她趴在他肩头浅浅喘息,能嗅到他肌肤深处散发的浓郁醇香,小姑娘舔了舔唇,被这醉人的香气迷得七荤八素的,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沈屿阳。”她柔声唤他,说话时,热气全散在他耳边。

男人后背一麻。

“——啊!”

他身子一转,小人被狠狠压在房门上,纤弱的背脊直直的撞上实木门,她皱眉,刚想开口呼疼,可下一秒便被火热的唇舌堵住了小嘴。

他的吻异常粗暴激烈,像是被磨的耐心尽失,他失控般的逼她与其深吻,唇舌用力厮磨、啃咬,听她喉间溢出的娇吟音,托住臀肉的大掌发狠似的揉弄,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将她给捏爆似的。

后背沾染了实木门的冰冷刺骨,可胸前却被男人炙烫的热度几近灼化。

她躲不开,越是想挣脱,男人下手的力度越是残暴。

小姑娘被亲的浑身酥麻,滚烫的长舌再次探入,她仓皇的用牙齿咬住,男人压抑的低哼一声,她惊的迅速松开,许是怕自己咬疼了他,善良的小姑娘还用小舌安抚似的舔弄两下,动作又柔又欲。

燎原喧嚣的火光被她成功引爆。

男人的眸色深不见底,猩红的色泽逐渐浮出水面。

他抱着她往房里走,边走边亲,一刻也不愿离开那张甜软的小嘴,越吻越是难以自控。

人被他轻放在床上,乱动的两手被圈住压过头顶。

他拧开橘黄的床头灯,淡淡的柔光,朦胧且暧昧。

身下的小姑娘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粉唇被咬出极诱人的光泽,娇艳剔透,似饱满爆水的红樱桃。

男人拇指缓缓滑过她的下唇,略显淫糜的抚摸,“别说我欺负人,给你一次喊停的机会。”

小人衣着凌乱,大眼睛眨巴两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先前那番忘情的亲热,宽大的卫衣领口早已下滑至胸前,视觉延伸,隐约可见两团雪白浑圆的软肉。

他眯了眯眼,两指利落的解开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健壮且不突兀的胸肌完美的展露在她眼前。

热燥的大手从衣摆下方探入,抚过纤瘦的腰,触到胸衣前方的蝴蝶结,指尖勾缠着,一副要解不解的磨人样。

小姑娘怕痒,扭着身子想躲避他的攻势,可微微抗拒的力度反而似火上浇油般,一念成魔。

胸口一轻,弹跳而出的蜜桃深陷进男人灼热的手心里,不大的轮廓,只能堪堪而握,却令他爱不释手的轻揉重捏。

男人的喘息声缓而沉,他的亲吻乱无章法,密密麻麻的贴着她的皮肤,脖颈处全是他湿黏的浊气。

“时间过了。”他嗓音暗哑。

仅剩的那星点耐心宣告已彻底瓦解。

她的脑子逐渐放空,敏感的身子早在被他压在门上亲时便持续不断的哆嗦,发颤。

整个人似被人用力抛向松软的云层中,虚无缥缈,唯一的支撑点便是他,也只有他。

男人侧躺在床上,解除束缚的两手无力的低垂,轻轻拉扯住他大敞的衣摆。

而后,小姑娘猛地一使劲,他的脸强势压上来,同她四目相对,间隔不足几厘米。

她眸子亮晶晶的,正儿八经的来一句,“沈屿阳,你不可以骗我。”

他勾唇笑,“我从不骗小孩儿。”

“我知道你是坏人...”

小姑娘咬了下唇,小声道:“但我...可以相信你吗?”

男人挑眉,有些好笑,觉得小姑娘实在是可爱的紧。

他蹭蹭她的鼻尖,低声:“坏人说,可以。”

说话间,胸前那只作恶的大手已缓慢下移,在她平坦的小腹处轻轻打滑,难以言喻的酥痒感层层堆积,撕咬着流动的血脉,逼它一同沉沦。

可再往下,待指腹触碰到私密的边缘线,小人下意识用手紧紧按住,她眸底泛着胆怯的水光,一时失语,喉音散不出来。

男人并未激进的强迫,而是压住沉沉的呼吸声问她:“秦墨家的那两小子,你喜欢吗?”

莫名其妙抛出的话题,把紧张到颤栗的小姑娘瞬间带偏,她的思绪蓦地的飘回几小时前的秦宅,那对虎头虎脑,古灵精怪的小家伙身上。

她呆滞的点头,“喜欢啊。”

“嗯。”

他轻声附和,低头亲吻她的颈窝,舔她精致的锁骨,声线偏低,“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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