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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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风起云涌险恶多
慕容飞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阵子,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仍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飞雪很属害,但他们不约而同地起了杀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动作,成品字形排开阵势,接着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飞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们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如果你们识时务,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发出一声冷笑,对其他两人道:“干掉她们!”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与依古战慕容飞雪,而依索战白云妃,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彼此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对着慕容飞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飞雪手中的青钢剑陡然化成一团刺目的银球,挡在她身前,正好将依能和依古的攻击完全接下,随即银球爆炸,无数剑芒激射,光华大盛,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慕容飞雪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颗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剑光。 在那瞬间,在慕容飞雪的剑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变成两个银人,全身闪烁着光华,而也在这瞬间,他们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顿时光潮汹涌,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涛,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似有生命般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飞雪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慕容飞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加上他们巧妙的修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立即不敢大意,剑挥舞出千万朵剑花,随即数道剑光陡然划过,仿佛在黑夜中,毫无预警地划过数道闪电,并带着如白昼般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于月光下微微闪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剑影纵横,三人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索却没有这般轻松,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于心计,更擅于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而钩身非一般精铁所铸成,共分为七节,最后一节为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 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便会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而要以剑法过招时,又可化剑为钩,缠着对方的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创一格,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的胸前。 白云妃顿时粉脸娇红,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暗骂依索下流。 依索见白云妃那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了,所以太乙神钩在刺出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就划过白云妃的胸前,就见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洁白的肩头以及肚兜,依稀还可看到肚兜上头绣着粉色牡丹。 白云妃眼底羞怒一闪而过,身法变幻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的长鞭舞得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着白云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令他淫念突生,于是他猛⑶然间丢出暗器,并趁着白云妃闪躲之际,靠上前,随即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衣的袖子扯下来,使那水蓝色的肚兜连同细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得大叫,快速地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顿时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长鞭应付不了太乙神钩,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飞雪发现白云妃的情况不妙,在盛怒之下,腾空而起,青钢剑顿时爆发出无数亮光,随即星芒剑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赶紧应对慕容飞雪的攻击,顿时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时,依能和依古赶紧来帮忙依索,五个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慕容飞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射出无数个星芒剑雨,使依家三兄弟无法上前,但这招对慕容飞雪的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已经历数番恶战,已经有些乏力,而白云妃对她的帮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边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让她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飞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依家三兄弟。 因为内力消耗太多,慕容飞雪感到越来越吃力,而依能察觉到这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呈扇面型散开,然后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射出去,就见七点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飞雪叫一声:“小心暗器!” 说着,慕容飞雪本能的挥剑格挡,顿时刺目的剑光交织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随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坠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云妃的肩膀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这时,慕容飞雪见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紧银牙,透支内力,随即手中的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于夜幕中照亮每个人或物,仿佛白昼般纤毫毕现,快绝凌厉而无法抵挡。 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道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慕容飞雪与白云妃包在一团紫色光环内。光环内,紫电络绎不绝,隐隐有雷声,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飞雪将“天电织网”这强大杀招与其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她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一招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疲于应付,而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他们见对手难缠,加上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使眼色后,依古丢下一颗雷火弹做掩护,他们便逃之夭夭。 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而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 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吮起来。 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十分渴望,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 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为了几个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亭,一边不停爱抚着她,令耶律长亭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六郎见耶律长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娇美无限,让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双手抚摸着耶律长亭的全身,并吻着耶律长亭,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的脾气一时难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对我下毒手,那该怎么办?转念又想到:但她已经失身于我,她要嘛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计对我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有护体,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没那能力。 想到这里,六郎笑着解开绑着耶律长亭双手的绳索,但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拥着耶律长亭的腰,那坚硬的龙枪又刺进去。 耶律长亭秀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道:“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耶律长亭毫不示弱地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着,耶律长亭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般,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艳福不浅,竟不经意得到这种女人,估计这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无限激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 此刻,六郎能感觉到全身有股热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开始荡漾,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体内也同样涌起情欲的火苗,但毕竟她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依偎着六郎,承受着六郎那狂野的动作。 六郎觉得耶律长亭的身躯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般激动起来。 此时,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最后索性整个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耸的胸腩因为六郎的拥抱,紧紧的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这种压迫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动起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耶律长亭的鼻子传出来,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六郎猛地死死地抱着耶律长亭,尽情的发射出来。 耶律长亭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随着六郎的动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我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恐怕还制服不了这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能投降大辽,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起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现在很器重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刚与人家快活完,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道:“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长亭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声,但六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我现在身为大宋的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你却在半路上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带昭阳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我们大辽不想程世杰与朝廷友好,当然要来阻拦了。” 六郎笑道:“结果没拦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一时不小心!都怪你厚颜无耻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鸿龙套索罩你,就会连自己也罩住。你这小贼臭得很,我可不愿意与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你死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相公啊?” 说着,六郎将耶律长亭压到身下,开始第三次强而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在等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出去找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随即将她们扶上楼。 紫若儿见慕容飞雪受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说道:“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飞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成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慕容飞雪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紫若儿见状,连忙扶慕容飞雪到床上坐下,一边输送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说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刚果我们都受伤了。” 白雪妃这才发现白云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连忙问道:“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道:“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在我已经练成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问道:“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称慕容飞雪为大嫂?” 潘凤连忙解释道:“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不错,我对杨令公尊称为叔叔,叫慕容飞雪大嫂有什么不对?” 好在白雪妃等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一场,赶紧溜回房间去。 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回来。 在得知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受伤後,六郎急着来探望,见慕容飞雪脸色难看,六郎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飞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慕容飞雪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 六郎不敢再打扰慕容飞雪养伤,随即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好照顾慕容飞雪,接着来到白云妃的房间,查看她的伤势。 见白云妃肩膀上的伤口,六郎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欺负到你的头上?” 白云妃委屈地含着眼泪,说道:“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得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 六郎又问白云妃:“伤势还有没有大碍?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却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现在身上的毒伤还没有解,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会受这种伤?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气,但仗着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白云妃,况且她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帮助。 白雪妃站起身,说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去巡逻。” 白雪妃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安心睡觉吧。” 说着,六郎拦腰抱住白雪妃,将她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闹后,就坦诚相见了!六郎不知疲惫的抱着白云妃姐妹俩一阵欢好,最后在白云妃的体内射出精液,帮助她提升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门续命术帮助白云妃将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 白云妃获得六郎的内力后,变得有精神许多,想将六郎叫醒,再来一次时,却被白雪妃拦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敌人解决了吗?而看他那么泪,势必是经过一番恶战,就让他休息吧!”
第八章、卧牛关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往卧牛关。 六郎一早起来,就对潘凤说道:“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吗?”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道:“那你下去骑马,顺便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地说道:“这马车内很宽阔,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场,担心问道:“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到了太原后,我们还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让她快点复原。” 潘凤闻言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而潘豹跟在身后,他们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人在前面开路。 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只要在日落前到达卧牛关,然后就扶着慕容飞雪进入马车。 慕容飞雪还有些顾虑,毕竟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马车内的装潢更是富丽堂皇,坐稳后,慕容飞雪道:“六郎,这样可以吗?若是有人将我坐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知道,我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么,怎能跟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飞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我们可是钦差,而且我这伤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了。” 六郎问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飞雪皱眉说道:“这……” 六郎着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飞雪叹息道:“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数天。” 六郎抓住慕容飞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吓了一大跳,粉脸通红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抱着慕容飞雪,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大嫂你对你的伤势应该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方法了,没有人敢来打搅我们的。” 慕容飞雪摇头说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意料不到,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飞雪闻言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侍卫,又是太监、宫女,而她要在这里与六郎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着想,可那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双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双眼水汪汪,香肩颤动着,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道:“大嫂,我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可我、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慕容飞雪抬起头,只见在她那长长睫毛上承着泪珠,而当睫毛轻轻抖动之际,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毕竟此时将要进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随即吻着她的眼睛。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沾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可以感觉到一股咸味,而慕容飞雪只能无奈地仰起头,被迫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半张着朱唇。 慕容飞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发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并在六郎那结实宽厚的背上抚摸着。 六郎的脸埋在慕容飞雪的脖子上,并不断吸吮着,而每当她的娇躯抖得更加剧烈时,她的喘息也急促起来,六郎可以感觉得到慕容飞雪身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飞雪的声音像是梦呓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吗?” 这时,六郎已经脱下慕容飞雪的上衣,将手绕到她的背后,在那光滑而柔软的背上抚摸着,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么会与我产生那种关系?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大嫂,你不应该埋葬掉你的青春,生个孩子,那是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飞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眼泪却是不断涌出来,因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时,都会让她产生内疚,但那种内疚正在逐渐减少,她甚至已经找到和六郎欢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脱下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呻吟声,她的身子无力地向后仰,接着六郎握住慕容飞雪的玉乳。 慕容飞雪紧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令六郎心荡神驰,开始吻着她那高耸的酥胸,令慕容飞雪的身子微微扭动着。 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令慕容飞雪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她放开遮住脸庞的手,随即紧紧地抱着六郎。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飞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的时候,我得到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功力,后来就慢慢变少了!不过这一次,我想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点。” 六郎奇怪道,“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飞雪浅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专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男女交合的姿势,但六郎遵照慕容飞雪的话,两人行功运气,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甚至用言语无法形容。 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中。 直到临近中午时,马车外,张光北和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到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窗口,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道:“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大家忍耐点,到卧牛关再吃,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练功,你们给我看好,不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和李同顺领命。 这时,慕容飞雪躲在马车内,想到与六郎做那种事,而且仅仅隔着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 六郎转头,又抱住慕容飞雪,道:“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飞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飞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说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六郎往后倒,让羞答答的慕容飞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飞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地用双手遮住眼睛。 慕容飞雪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而她的摆动,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一路往前奔驰,六郎与慕容飞雪则在马车内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觉到慕容飞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动作,而在那刹那,六郎更感到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无比的快感,像触电般袭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伏着身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嘴开微动,说道:“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大,但六郎却听得一清二楚,吃惊地看着慕容飞雪,幸福地点着头,道:“大嫂,我也爱你!” 说着,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飞雪将脸埋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接着她抬起手臂撩了撩秀发。 六郎看时间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后,看着慕容飞雪那双略带雾气的双眸,抚摸着那头乌黑的秀发。 慕容飞雪痴痴地看着六郎,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至极,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这时,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而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以及赵光义让昭阳公主和亲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 秦东阳征询程世杰的意见,程世杰要他严密监视六郎一行人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官员出城迎接。 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便带着秦东阳过来向潘凤请安,并告诉秦东阳他们还没有吃午饭。 秦东阳闻言,马上吩咐将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两间客栈招待那些士兵,然后执意请六郎和潘凤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让潘凤与他到秦东阳的府邸做客,并要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和李同顺作陪。 秦东阳的府邸十分阔气,六郎等人进入大门后,只见两边花圃间,皆是中原少见的奇花,芬芳扑鼻,满园生香。 当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虽然天还未黑,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内金碧辉煌,当潘凤入座后,六郎与秦东阳各坐在一边,而六郎的人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员列在右边。 不久,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饿,也就不客气地大吃一顿。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秦东阳探听六郎在路上的情况。 当听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种事?大辽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厉害,竟将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职责嘛!另外,公主已经到了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说着,六郎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我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着,秦东阳冲下面说道:“你们哪一个上前露两手给钦差大人看看?” 此时,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道:“小僧自小练成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献丑了!” 说完,那胡僧将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壮身躯,在运功后,随即上来两名士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练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看只是个眉清目秀的侍卫,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没什么了不起,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着,紫若儿纵身跳向那胡僧,对他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还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紫若儿双手合一,高喝的同时,只见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在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才停止,并与外界的空气摩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气,迫不及待地命令那两名士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却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 紫若儿轻蔑说道:“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随即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家功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克,那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到紫若儿毫发,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见那胡僧受辱,随即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 紫若儿见状收起法术,看着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过两招,只要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朝龙秋平道:“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我这里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 说着,龙秋平身子一晃,就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见状惊骇,心想: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烽火雷霆阵一样乃是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让我出丑,好让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想到这里,紫若儿运足功力,打出风火雷霆诀,随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着龙秋平而去,却听“轰!”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黑龙身上,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若儿知道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如果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声,虽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时间一长的话,胜败应该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罗在身,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儿,但这里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虽然说他只听命于秦大人,但还是要给他们面子。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 说完,龙秋平转身回到位置。 紫若儿见状,也转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兴,说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样子虽傻,但天生神力,便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要小心,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一个彪形大汉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这个人,因为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他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 当轩辕胜虎站到潘豹跟前时,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而见到轩辕胜虎这么高大,潘豹顿时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便说道:“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就见潘豹伸出手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 要知道潘豹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想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然后扔出去,但当潘豹一抓起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 轩辕胜虎见潘豹和他较劲,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压住,但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举起来,而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 潘豹见要出丑了,眼珠一转,突然将手一松,并且顺势一推,就令轩辕胜虎一下子无法收力,后退七、八步,“砰!” 一声摔在地上。 潘豹顿时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铁青着脸站起来,伸手从身后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的黄光。 他横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铜大棍,朝轩辕胜虎道:“你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豹爷教训你!” 说着,潘豹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绝对不能接住,但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就挡下潘豹的攻击,只听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 这时,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潘豹和轩辕胜虎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声不绝于耳,打得异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功夫一点也不含糊,跟轩辕胜虎打,虽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内也不会败,加上他已经告知过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 这时,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奇怪,所以担心道:“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道:“不碍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我们是皇上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了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虽然神力无比,可毕竟不如潘将军受过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不可阻挡,能够坚持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秦东阳这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丢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气还是有些忍不住,于是他独脚铜人在手,舞得风狂叶落,威猛至极。 不一会儿,潘豹和轩辕乘虎已经交手三、四十招,轩辕胜虎力大沉,渐渐占了上风,令潘豹露出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疲惫,咬紧牙关,大棍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得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六郎使足力气打出风火雷霆诀。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虽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但使出来的效果却要高出紫若儿许多。 这时,刚好潘豹一棍打向轩辕胜虎,而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随即六郎的攻击已经袭向轩辕胜虎。 轩辕胜虎是修罗界高手,有七道馗罗护体,但被六郎打个措手不及,加上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难以阻挡,就算已经摆好架势,但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也是招架不了,就听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也离手了。 六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轩辕胜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时机,然而他所使的风火雷霆诀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飞雪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但当六郎和慕容飞雪多次双修同,慕容飞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样在提升。 六郎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他拼命,况且要他对付轩辕胜虎,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六郎就要离去。 秦东阳连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说着,秦东阳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便退下了。 六郎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加管教,免得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继续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完,秦东阳用眼色要他的两个夫人过来给六郎敬酒。 当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过来时,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张慧茹,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的紧身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是半透明的银纱,紧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浑圆欲出,而那双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一身水绿色剑袖长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如微风下的细柳般妩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这秦东阳的两个夫人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美多了,尤其那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干,看来我什么时候心情好,非送秦东阳两顶绿帽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并帮六郎敬酒。 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边的慕容飞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顿时端正态度,在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况,便决定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里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说。” 六郎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到内室说话?” 六郎便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坐下后,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却道:“秦将军不用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儿,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 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道:“这昭阳公主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开支庞大,便奏请皇上将预备给山西的六十万军饷,要我带来山西……” 秦东阳高兴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肯定多少会赏赐我们一些。现在倒好,害这么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负责,而出京拿的钱,在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得拍桌子,说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说我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秦东阳发觉说得不妥,又改口说道:“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道:“谁说不是,我爹杨令公,将军应该知道,那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爹贪污受贿,家中的金银囤积如山。唉!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泽那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你们最好要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道:“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打扰一下,只为吃一顿道地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不成问题,明曰一早,末将就在这里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前,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将窃听器安装在桌子下,然后回到前厅说要离开,随即保护潘凤回客栈,而秦东阳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 道客栈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想: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六郎想来想去,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紫若儿,该慰劳她一下,于是就趁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要子若儿陪他去办事情。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飞雪却是心知肚明,但却无法阻拦,心想:六郎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俩,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的手下。 夜阑人静,月光照耀着万千砖瓦,那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巡视,腰际均系着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而带队之人则是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龙秋平那四十岁左右的面容颇历风霜,在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 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来四处走走,龙将军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公主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就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并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就见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 六郎回头看没有人,就与紫若儿进入客栈,要一间房间住下。 柴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后,就愣愣地看着六郎。 六郎脱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这些日子只顾着处理正事,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道:“当然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彼知已,百战不殆!”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过云妃和雪妃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她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六郎抓着紫若儿的玉手,开始吻着她。 而紫若儿在秦东阳的府上有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六郎温柔的抚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脸上有抹红晕,何况在六郎眼里,她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美女,此时六郎不再有所顾忌,他的舌头侵入紫若儿的嘴内,并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下,纠缠着紫若儿的小香,让紫若儿无法拒绝,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内为所欲为,似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六郎发挥绝妙的技巧,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将紫若儿嘴内的唾液全吸进去,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颤栗,令她慢慢放弃抗拒,闭上眼睛,睫毛微微轻颤着。 这时,六郎知道紫若儿慢慢地开始享受亲吻,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时而轻喊,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在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激情地卷动舌身,那缠绵的感觉令紫若儿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声。 紫若儿已经娇喘吁吁,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从何时起,六郎的舌头活像被赋予生命般,将紫若儿的小舌头一阵卷动后,便探进来,犹如攀爬树干的虫子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紫若儿的檀口,令她嘴内犹如点起情欲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嘴巴和舌头上。 但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他一边将紫若儿压到床上,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脱下她的衣裳。 紫若儿丝毫没有挣扎,而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发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害羞的声音。 此时,紫若儿发出像在抽泣的声音,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 待六郎的嘴不舍地松开紫若儿的嘴唇时,紫若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娇躯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着六郎。 在不知不觉中,紫若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滋脱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冲动。 虽然紫若儿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想就这样叫出声,但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半分熄灭之势,反而愈来愈激烈,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得紫若儿愈来愈饥渴紫若儿心思荡漾间,不由得闭上美目,任由六郎为所欲为,享受着他带来那甜蜜的蹂躏。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儿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紧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插进去了…… 紫若儿娇躯微颤,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插抽后,用娇嫩的身躯,迎接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紫若儿,打开随身携带的窃听器。 这时,在秦东阳的内室内,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秦东阳的声音:“慧茹,你不要这样嘛,快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后,一个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 秦东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张慧茹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在帮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闻言吓了一跳,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陷害我。”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啊!她们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顺手摸了一下那个张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牺牲我自己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夫人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喘息和呻吟声。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又抚摸着紫若儿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吸吮着。 这时,只听那张慧茹一声高叫,耳机就突然安静下来。 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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