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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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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送狱

  卓天雄並没有说感恩的话,甚至用出手相试说明他不是一个感恩的人。这反而让孙天羽放了心。他虽然不到而立之年,见过的事却比寻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过於恩情,还有把恩情挂在口边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试他的斤两,如果孙天羽斤两不够,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笔勾销。

  在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条野心勃勃的汉子,衹因犯了军纪沦为狱卒,没有机缘也就罢了,一旦寻到时机,必不会甘於老死狱中。现在,他会是孙天羽最靠得住的帮手。

  不过说到图谋,卓天雄未免太高看了他。孙天羽说的保命也並非推托。如今最要紧的莫过於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莲性子坚毅,那个鱼目混珠的伎俩对付別人犹可,对付白雪莲毫无用处。一旦翻案,他们身为狱卒,罪加一等,一个个少不了要人头落地。

  若想坐实此案,何清河这一关必定要过。鱼目混珠不成,衹有借刀杀人。此计他跟刘辨机商议多时,如果说当初还有半分把握,现在连半分也没有了。但病急乱投医,拼上一试总好过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狱中,他现在就应该离山一行。但还有桩事要先结了,才能放下心来。

  孙天羽满心慾火此时都消褪得一乾二凈,他放开杏花村,半路转入山林。

  白雪莲被送回来时已经昏迷多时,但身体仍不时抽动。她臀上原本带伤,此刻趴在地上,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衹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跡,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內部的红肉,上面血跡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

  何求国道:「白婊子好一条肥肠,被咱们拿鸡巴揎得满满的,还用盐醃过…

  …」

  薛霜灵媚笑道:「大爷原来是做肉肠的。不过人家都是先取了肠子再做,大爷是就著白婊子的屁眼儿做了。」

  何求国哈哈大笑。薛霜灵鄙夷地踢了白雪莲一脚,「妳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何求国道:「要不是这婊子,妳怎么会落狱?再过几天何大人来狱里,妳衹要咬得死死的,就够妳出气了。」

  「可不是嘛。」

  何求国俯过身来,悄声道:「衹要妳咬定这婊子,我们兄弟联名给妳作保,让上峰饶了妳性命。连上次越狱的事也都替妳瞒过了,到时判下来,在狱里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妳出去——知道了吗?」

  薛霜灵揉著脚踝笑道:「那可多谢您了。」

  何求国满脸麻子都笑成弯的了,心满意足地去了。薛霜灵脸上的媚笑渐渐冷却,她摸住白雪莲的後庭轻轻一按,顿时嚇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经乾了,硬硬的犹如结了层盐壳。她想了想,衹好将毛巾浸得湿透,覆在白雪莲臀间,让伤口软化。那帮狱卒好毒辣的手段,这一番折磨,白雪莲的後庭多半要被毁了。就是勉强癒合,说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莲的身子一动,眼睛睁开一线。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著她惨白的面孔叹道:「我若是男人,就把妳拿回家去,当宝贝供著。怎么能让妳受这种苦。」

  白雪莲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咙,吐出一滩浓精。

  薛霜灵忍不住道:「那些狱卒都不是人!妳再熬下去,见不著何清河,先就让他们弄死了!」

  白雪莲咬著牙吸了口气,然後慢慢道:「妳这些天在外面见著英莲了吗?」

  薛霜灵恼道:「妳长得好,性子又倔,他们都在干妳呢,用不著我去伺候!

  我怎么知道?」她赌气说完,又叹了口气,「妳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样弄过也尽够了,再不会找英莲。有这心思,还是多想想妳自己吧。」

  大雨下了一夜,满地青草更显浓绿,一片片碧色参差,晨曦下满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爽。孙天羽心血来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个忽哨,声音远远传出,山谷皆应。

  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处,那头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骡鞭直挺挺伸著,像棒槌一样敲著肚皮,啪啪作响。让孙天羽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抬手掀开车帘,衹见车里整齐铺著被褥,玉娘並膝跪著叩了头,说道:「官差大哥,好早。」

  车里放著一衹半开的梳妆匣子,玉娘梳了头,挽了髻,鬢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美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著雪白的身子更显得口脂生香,娇艷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弄伤後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顏色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艷。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艷態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头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著几套换洗的衣服、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於官差的淫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唸头。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著。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著身体,玉娘也觉羞耻,但拿出衣服又犹豫著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後衹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著,等那官差到来。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嫵媚。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开苞的後庭花?」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肉体上。玉娘身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後它就是妳身上的衣服了。」

  孙天羽在她乳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妳要学的东西还多著呢。」

  一连数日,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么。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隨口说了几句,草草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然後自己脱了衣服,打水洗浴乾凈,用茉莉粉将身子抹得香喷喷的,上了床挨著他睡下。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後面洗了身体,吹了灯才抱著衣服出来,仍穿著贴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衹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头微微抽动。

  「怎么哭了?」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藉著月色衹见她满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一夜都没睡么?」

  丹娘点了点头。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玉体,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妳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孙天羽道:「怎么会呢?」

  丹娘流泪不语。这几日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日的温存了。自从他娶了玉莲,母女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耻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妳们娘儿俩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个「四」字。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妳著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褻玩。这回丹娘却並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脏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別整天挂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妳春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儿。」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著头哭著说:「不是的……天羽哥,妳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妳……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女人,半点都配不上妳。」

  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压著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著,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妳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鬱苦轻鬆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著,笑道:「那就罚妳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妳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日妳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妳再睡一儿,让奴家给妳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著。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著,渐渐朦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日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回头衹见玉莲在旁边睡著,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身支著头,细细地看著玉莲。比起雪莲和丹娘,玉莲的容貌更显秀气,有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动人。她刚到破瓜年纪,脸颊温润如玉,找不到一丝皱纹。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嫩,散发著甜美的女儿香,鲜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孙天羽拥著她道:「妳娘呢?」

  「娘已经起来了。」

  「妳怎么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一会儿……」

  孙天羽笑著刚要说话,丹娘推门出来。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鬢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乾凈的衣服,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妳去哪儿?」

  丹娘将一条汗巾掖在了腰间,低著头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日子了。」说著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身拿起床头沏好的茶一饮而尽,舒了口气,「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衣服,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

  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日有时一天审上两三次,有时一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来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么花样百出,白雪莲衹凭著一口气,抵死不招,半点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么死缠多日,也没个头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眾人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著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尽,回去就倒头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著呵欠道:「是小孙啊,什么事啊?」

  孙天羽进了內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內,拿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妳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

  丈夫已死,並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著呢?」

  孙天羽笑著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著几分,水嫩嫩一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婊子,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嚇破了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著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鬥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著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衹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著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著,爬到室內。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釵別在脑後,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緻.她四肢著地,那对丰腻的乳房悬在胸前,隨著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著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後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妳就算进了狱里,往後就由鲍大人关照妳了。」

  玉娘手指轻颤著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日她被孙天羽反覆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唸头。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妳的囚牢,免了妳到狱里吃窝头。」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內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隱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日,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著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看来孙兄是準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妳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至於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日,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並递给孙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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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9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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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庭合

  孙天羽一身轻鬆地离开豺狼坡。在他一生中,从未如眼下这般得意。刘辨机和卓天雄先後表明態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两个臂助。另一边丹娘和玉莲那对並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

  玉娘自投罗网,让孙天羽放下一桩心事。狱卒们贪图新鲜,想来鲍横这几日都要足不出户,好好审讯新来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狱里「探监」。想著孙天羽兴致越来越高,恨不得即刻赶到店里,与丹娘母女好生乐乐。

  孙天羽迈开脚步,半个时辰就赶到杏花村。那罗霄混元气正对了他的路子,上手极快,习练不过三个月,已经略有小成。此时二十余里山路奔下来,孙天羽丹田真气流转,连绵不绝,身体轻盈之极,没有丝毫疲累。

  天近午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丹娘刚下了楼,见孙天羽进来,顿时喜上眉梢。

  孙天羽将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莲呢?」

  「在後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门吗?」

  孙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孙天羽关了店门,插上门閂,将窗户一扇扇合上,一边说道:「別担心。我七八天就回来,妳跟玉莲这段日子別出门。」

  七八天並不算长,丹娘眉头鬆开一些,勉强笑道:「有急事吗?」

  「別多问。」孙天羽回身揽住丹娘腰肢,低头吻住。玉莲淘了米过来看见,低头要走,被孙天羽一把拉住。丹娘訕訕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饭。」

  「別急。」孙天羽笑道:「我一走几日见不著面,今天中午妳们母女都来,跟相公好生乐乐。」

  丹娘早知如此,咬著唇笑不作声。玉莲也垂了头,衹听孙天羽道:「这会儿店门也关了,相公要看个艷景——妳们娘儿俩把衣服都脱了,谁都不许穿。」

  母女俩嚇了一跳,丹娘道:「那怎么成?让人看见了。」

  孙天羽笑道:「怕什么?门窗都关著,前面有楼,後面是山,谁能看见?」

  母女俩还不情愿,孙天羽抱住她们呵哄多时,丹娘不愿拂了他的兴致,见门窗都关严了,便不再言语。玉莲急道:「娘!」

  丹娘笑著扭过脸。玉莲羞不可当,扭身跑上楼去。丹娘轻啐了孙天羽一口,含笑道:「没良心的,衹图自己高兴,让我们娘儿俩做这样的羞事。」

  孙天羽似是无意地笑道:「衹要我高兴,妳不是做什么都乐意吗?」

  丹娘慢慢跪下来抱住他的膝盖,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丹娘起身拉开衣带,就在接客的楼厅里脱去外衣、长裙,然後弓下腰,扶著孙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将粉红的褻裤从脚上褪下。

  几缕光线从窗缝中射入,映在厅內那具丰腻的玉体上。丹娘身上衹剩了条淡绿的肚兜,上面绣著对並蒂红莲。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衹掩到乳房上缘,两衹高耸浑圆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见。肚兜腰侧连著係带,鬆鬆挽在腰间。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隱时现。

  她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並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艷。由於是在室內,她未缠脚带,衹穿了双睡鞋,纤足更显得小巧精緻.孙天羽观赏半晌,笑道:「转过身。」

  丹娘转身,从背後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腰间两条细细的係带,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瓏,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兰。

  孙天羽笑道:「妳不是要做饭吗?还不快去。」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別。丹娘羞得满脸通红,犹豫著出了楼门,朝後面的厨房走去。她足弓纤小,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衹白生生的屁股隨著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態横生。

  孙天羽笑吟吟看了片刻,然後回到桌旁,摊开包裹。包裹里除了那柄折扇,两锭大银,还有一卷银票。

  这都是阎罗望的遗留,算来也有千金了,虽然不是小数,但那人未必看在眼里。他也动过心思,乾脆裹了这些財物带著丹娘离开此地,但官府查禁甚严,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就丧之殆尽。不到万不得已,孙天羽绝不会选这条路。

  关了门,楼內又闷又热,孙天羽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杏花村後院也长著几株杏树,枝叶茂盛,山风徐来,倒比楼內还凉爽几分。孙天羽收了包裹,索性拿了竹蓆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树荫下自斟自饮。半壶酒喝完,厨內飘来一股菜香,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起身朝厨下走去。

  丹娘背对房门,正在竈臺前弓著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体白得耀眼。竈下生著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丹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她弓著腰,那衹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上面当日掐出的伤痕已经平復,更显得白腻肥美。

  孙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如雪的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艷得彷彿要滴下汁来。

  丹娘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討饶道:「好哥哥,让奴家先去做了饭,一会儿再玩吧。」

  孙天羽笑道:「妳做妳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係。」

  说著孙天羽将她颈中的係带解开,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衹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著,垂在竈臺上方。

  孙天羽从後面托住丹娘一衹肥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丹娘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孙天羽往她臀下一探,秘处已经湿了。丹娘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著道:「相公,要进来么……」

  孙天羽抬眼看到竈臺上放著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不由心中一动,指著道:「把它插进去。」

  丹娘红著脸挑了一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著屁股,露出红嫩的美穴,一手将黄瓜送入体內。红艷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內。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秘穴塞得满满的,外面衹露出短短一截。丹娘似乎知道孙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後面看来,那衹白亮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著,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口一圈柔艷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盛夏的阳光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著火热的嫩肉,使那衹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丹娘翘著白滑的雪臀,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內,穴口那圈娇艷慾滴的红肉夹住脆生生的瓜茎一缩一缩,淫艷动人。

  丹娘出奇地顺从让孙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这贞洁妇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儿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丹娘静了一会儿,道:「他们那样子对我……天羽哥也把杏儿当娼耍吧……

  这样才对得起妳。」

  孙天羽脸色变了一下,「没来由又说这些。」说著转身走了。

  玉莲上了楼就一直没有露面,孙天羽也不著急,坐在树荫下歇息。正午过於炎热,不宜赶路,到了申时才好动身,算来还有两个时辰。

  过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饭菜,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著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无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孙天羽早吃得惯了,再不耐烦狱里的饭食。丹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女儿。

  孙天羽边吃边道:「玉莲吃完,叫她下来。我要在这儿给她後庭开苞。」

  丹娘答应一声,一手掩著乳房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母女俩下了楼。也不知丹娘怎么劝的,玉莲终於除了衣衫,身上衹留了条大红肚兜,羞涩地靠在丹娘身上。光天化日下,母女俩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玉莲身子纤秀,皮肤白凈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丹娘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艷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短短几步路,玉莲已经臊得抬不起头来,细若蚊蚋地叫了声「相公」,便不再开口。

  孙天羽笑道:「除了我跟妳娘,一个旁人也没有,有什么害羞的?过来,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妳的奶子。」

  他靠著树干坐著,没起身的意思,玉莲便跪坐在他面前,解开颈後的係带,亮出双乳。孙天羽把丹娘也拉过来,让她们並肩跪著挺起乳房,观赏母女俩的艷態。

  玉莲乳房小巧圆润,一衹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磨光滑的玉球,精緻可爱。相比之下,丹娘的乳房要圆硕许多。乳肉肥滑柔腻,彷彿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肉感。孙天羽一手一衹拿住母女俩的乳房,把玩著笑道:「玉莲的奶子还紧绷绷的,瞧妳娘奶多大。」

  丹娘含笑道:「玉莲还小呢。」

  孙天羽回头道:「是不是?」

  玉莲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屋外赤裸身子,阳光透过枝叶火辣辣射在肌肤上,让她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被孙天羽问了几遍才小声道:「玉莲的奶子还能再长……」

  孙天羽笑道:「以後让妳娘多给妳做点补奶的。」

  孙天羽脱了短褂衣裤,露出直挺挺的阳具,让母女俩轮流品簫。丹娘是跟了他才会的,原本也觉羞耻,但此时满心爱意,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孙天羽衹觉阳具像是插在一衹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肉穴里,酥爽无比。

  玉莲在旁瞧著,衹见那根阳具在娘亲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丑陋的肉棒上沾满口水,娘亲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高兴处,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起雪臀,插在秘处的黄瓜湿淋淋往下淌著淫水……

  玉莲看得心旌摇曳,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孙天羽忽然道:「妳娘像不像一条母狗?」

  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红,过了片刻,小心地吐出肉棒,红唇磨擦著棒身,腻声道:「奴家就是相公的母狗。」

  孙天羽笑道:「妳是大母狗。」然後一指玉莲,「妳是小母狗。」

  玉莲垂著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

  玉莲婚後也给他品过几次,听到吩咐,虽然脸上有些为难,还是听话地俯过身来。丹娘让开位置,一手扶著孙天羽的阳具,送到女儿唇间,一边嘱咐道:「小心些,別用牙齿碰到相公。」

  玉莲的唇瓣凉凉的,带著少女的柔嫩。她含住龟头,依照娘亲的指点,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龟头冠沟里来回舔舐。比起丹娘,她的口技要生涩得多,但那种怯生生的娇態,別有一番滋味。

  那肉棒玉莲衹能勉强吞下一半,小嘴就塞满了。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妳伸直颈子,用喉里的软肉……」

  玉莲试著伸直喉咙,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棒,掩著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

  丹娘轻拍著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著口交的细节。

  等玉莲咳完,孙天羽道:「难得这里明亮,大母狗躺左边,小母狗躺右边,都把屄亮出来。」

  母女俩依言脱掉肚兜,躺在席上,将性器暴露出来。

  丹娘已经生过三个儿女,阴户饱满,色泽红艷,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苟且。她下体毛发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後更是所剩无几,整衹性器无遮无掩,被看了个分明。

  另一边玉莲的下体显得更加紧凑了,阴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肉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的糖浆般柔腻的光泽。整衹性器秀美精緻,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孙天羽两手各摸住一衹阴户,在母女俩屄內挖弄起来。玉莲的肉穴紧紧的,又乾又暖,丹娘的穴里仍插著那根黄瓜,秘处淫水淋灕,没摸几下就淌得满腿都是。

  「好骚的大母狗,流了这么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湿了。」

  少女的小穴夹住孙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屁股下面,丹娘两腿斜分,阴户高高耸著,阴时露出的小半截黄瓜向上翘起,绿莹莹彷彿一截碧玉圆棍嵌在红玉的蜜穴中,翘在白玉的躯干底部。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屄里的黄瓜。」

  玉莲趴到娘亲腹下,含住上翘的瓜蒂舔舐起来。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阴部,倒像是让女儿跟她口交。饶是她在孙天羽面前什么羞事都做过,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著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母女俩这样听话,使孙天羽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屄。」

  他掰开玉莲的粉臀,挺身捅进蜜穴。玉莲肉穴生得浅,阳具一挺就顶到尽头的花心,玉莲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丹娘阴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玉莲的肉穴最有趣,不但浅,而且肉壁弹性极佳,阳具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衹蜜穴就像一个伸缩自如的肉囊,将肉棒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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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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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母女

  午後的山林一片寂静,山中一间小小的酒店,杏黄酒幌上「杏花村」三个墨字已经褪色。一座两层小楼隔断了视线,却挡不住太阳直射的光线。

  楼後的空院里,一个美貌妇人赤条条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娇艷的面孔一片緋红,白嫩的双腿大张著不住战栗。一个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长发低垂,舔舐美妇阴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圆润的玉臀微微翘起,被後面一个精壮汉子抱住,粗硬的阳具少女白嫩的臀缝中用力戳弄。

  那妇人阴中红筋吐露,虽然被舔弄的衹是瓜蒂,淫液却流个不停。那少女被两人夹在中间,一边舔著瓜蒂,一边挨肏. 不知不觉间,树荫已经移开,两女大半身子都被阳光直射。这样光天化日下的白昼淫戏,使母女俩再没有丝毫隱私和遮掩,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阳具,说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让我挨著干。」

  少女挨著妇人躺下,分开腿,她玉户已被插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孙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妳娘还小了点儿。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干妳娘这条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了下腹,孙天羽握住瓜蒂一搅,然後用力一拔,「啵嘰」一声,粗大的瓜体从丹娘阴中猛然脱出,带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孙天羽托起妇人的双脚架在肩上,阳具对著还未合拢的蜜穴杵了进去。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丹娘「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母女俩在室外交媾,使孙天羽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阳具在妇人湿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彷彿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蓆上扭动,拚命迎合著阳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哥哥,好哥哥,干死奴家了……」

  孙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拧,「妳是大母狗。」

  妇人一双纤足在孙天羽肩头紧勾著,不住颤抖,浪声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满了……」

  玉莲在旁看得面红耳赤,孙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干完这条大母狗再来干妳。」

  玉莲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体早被抹了淫药,穴內的蜜肉炽热如火,在阳物捅弄下,不多时便泄了身子。孙天羽拉过玉莲,将带著母亲体液的肉棒捅进少女体內。

  玉莲蜜穴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嫩无比,阳具插在里面,被蜜肉紧夹著,彷彿要被挤出体外。她花心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顶住,没几下就被龟头撞得又酸又涩,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丹娘两腿都被淫水溅湿,她娇喘著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準备抹拭。这边玉莲几乎要哭了出来,往常孙天羽与她交合都是温存居多,此时拿她与丹娘一样对待,玉莲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见状顾不得抹拭,说道:「玉莲里面生得浅,我来给相公束一下吧。」

  孙天羽笑道:「好个心软的娘亲。」

  见孙天羽没有反对,丹娘拿起白綾汗巾,束在他阳具根部。这样一来,玉莲承受的撞击就轻多了。进出间牝中乐趣渐生,玉莲眉头渐渐地散开,喉中也慢慢逸出媚声。她眉眼间青涩未褪,此时含羞带媚,半是少女的娇羞,半是新妇的妍態,嫩穴柔腻生姿,孙天羽慾火愈发高。

  没多久,玉莲也泄了身子。孙天羽鬆开她,眼见母女俩在玉体横陈,下身都被插得翻开,股间淫水阴精淋淋灕灕,也未曾抹拭,性器湿淋淋敞露在阳光下,倍觉淫艷。笑道:「妳们娘儿俩都泄了身子,拿什么来伺候我呢?」

  丹娘笑著推了玉莲一把,玉莲身子都软了,勉强並住腿,用手掩了,囁嚅道:「後庭……」

  丹娘笑道:「玉莲在楼上已经洗了屁股,就等妳给她後面开苞呢。」

  孙天羽对玉莲道:「妳怕不怕?」

  玉莲说道:「娘说这是该当的……叫奴家听话,忍著点儿痛……让相公好好插……」

  孙天羽笑道:「那还不起来?」

  玉莲爬起身,趴在席上,颈肩著地,翘起白嫩的臀儿,腾出手扒住臀肉,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衹红嫩小巧的肉孔。好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著,衬著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孙天羽抚弄片刻。玉莲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儿紧缩著,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他叫过丹娘,让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比玉莲更大也更加圆硕,臀肉滑嫩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由於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肤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泽。

  母女俩用同样的姿势头颈贴俯在席上,抱著屁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艷景。

  同样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孙天羽並起两根手指,轻轻一捅就插了进去,接著一分,那衹屁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孙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儿被肏得这么软了?连拳头都能塞进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抚住身体都变得特別敏感,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肛中搅动,使她整个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来。忽然手指从肛中拔出,孙天羽道:「妳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来给她开肛。」

  丹娘扒开玉莲的屁股,将那衹紧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阳具下。孙天羽肉棒先後在母女俩阴內插过,棒身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亲的淫水还是女儿的体液。他龟头又黑又红,硬梆梆犹如石子,直径比玉莲的屁眼儿大了数倍,那衹粉红的嫩肛愈发的纤弱可怜。

  丹娘忽然俯下身,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用舌头喥了香唾舐在她屁眼儿里。

  玉莲不知发生了什么,衹觉屁眼儿一阵酥痒,身子顿时轻颤起来。

  孙天羽腰身前挺,阳具硬撅撅伸进白嫩的玉臀內,龟头顶住了菊肛,用力顶入。

  玉莲「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孙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往日孙天羽扯著娘亲肛交她也见过,每次那么大的阳具杵进去,娘亲都是眉花眼笑,乐在其中的样子。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竟会是如此痛楚。

  玉莲痛叫著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屁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衹黑红发亮的龟头一挤,菊肛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玉莲身子发抖,屁眼儿拚命收紧,但那根阳具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肛的红肉被完全挤入体內,阳具与白嫩的臀肉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忽然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阳具与臀肉结合处,越来越大,接著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形,掉落在臀缝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团。白孝儒管教虽然严厉,但对女儿极为爱护,从小到大,玉莲都未受过半点地委屈。为了服侍孙天羽,先是被他破体,成了妇人,如今又开了後庭,两次见红,把女儿娇怯怯的身子都给了他。

  孙天羽粗硬的阳具,直挺挺从柔嫩的屁眼儿中贯入,彷彿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玉莲後庭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丹娘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肛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玉莲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孙天羽笑著对丹娘说:「瞧见了吗?妳屁眼儿被我开苞时,也是这般。」

  丹娘衹道:「慢著些,玉莲疼得紧了。」

  孙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阳具都插进玉莲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內的紧密和温暖。玉莲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孙天羽笑道:「我给妳娘屁眼儿开苞的时候,妳娘流了一屁股血,还满脸带笑,还有妳娘姨……」孙天羽说得顺口,本想说:妳娘姨屁眼儿被我开苞,还千恩万谢,向我道喜,连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儿吃苦,没有留意。

  孙天羽阳具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內的肛蕾带了出来,衹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內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玉莲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孙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玉莲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內便被染得鲜红。丹娘咬著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衹怕女儿承受不了。孙天羽笑道:「別怕,女人的身子妳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妳後庭不还见过两次红么?现在还不是插起来又软又得趣。」

  丹娘訕訕地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揪著。这边玉莲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来就弱,此时受创失血,又在太阳下晒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丹娘惊得险些晕倒,孙天羽也是一怔,忙掐著玉莲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莲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丹娘忧心女儿,又怕孙天羽扫兴,忙道:「相公,让玉莲歇歇,我来陪妳高兴。」

  孙天羽靠在树根上道:「也成。妳们娘儿俩身上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妳自己上来吧。」

  丹娘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孙天羽腰间,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阳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龟头顶进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儿套弄,並不容易,丹娘两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顺著笔直的阳具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阴户也整个暴露出来。孙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穴內挖弄。

  丹娘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於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內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玉腿,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蜜穴里,紧紧顶住她的花心,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穴內。丹娘刚拿了汗巾準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後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俩都被干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莲破了肛,仰躺著双腿间流丹满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著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还有在墻壁间回荡的喝骂声。灰濛濛的墻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彿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铁锁木柵的牢房一间间排列著,伸向灰濛濛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墻挂著一排排闪著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艷,有的精緻,但她们都有著同样一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高塔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簷角,每个簷角都挑著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色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日色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46 通乳

  孙天羽一去数日杳无音信,监狱这边的风声却是越来越急。他走後不久,县里就接了府文,说何清河已抵达潮州府,正在调阅白孝儒通匪谋逆一案的所有文书,命县里封档待勘。

  县里接文又推到狱里,刘辨机打开一看,手指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没想到何清河会来这么快,潮州到神仙岭不过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县有所耽搁,八九日也就到了狱中。孙天羽至今还在外钻营门路,若再耽误,衹怕是来不及了。

  最令刘辨机头疼的还是白雪莲。白雪莲抵死不招,狱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没处理会。可笑鲍横那廝整日闭门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审问」新来的女犯上,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刘辨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他拣出印过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灵画押的证词,连同狱方查办案档一並包好,等何清河来时往上一呈,要杀要剐就听天由命了。

  转眼已经是孙天羽走後的第十日,县里传来消息,说何清河已经起身,明後日便抵达寧远县。这一下所有狱卒再都坐不住了,约好了一起来寻鲍横,多少商量出个主意。

  眾人都晓得鲍横弄了个女犯在房里胡闹,但除了跟他最亲近的陈泰,谁也未曾见过。陈泰讲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但生得標緻,而且兼有內媚。不管鸡巴多软,让她小嘴一吹,立马又硬了起来。下边两个肉洞更是没得说。

  陈泰手比口讲,鼓著眼说得口沫横飞。那女犯细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比窑子里最廉价的婊子还贱。让鲍横弄起来就跟洗脚盆似的,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说得眾人心里都直痒痒,七口八舌骂这鲍横不仗义,被窝里放屁,独吞。

  眾人拉上刘辨机,敲板打门把鲍横叫起来。门一开,衹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黄蜡蜡,身体虚得走路都飘忽。眾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色这么好,是不是票擬快下来了?」说著一窝蜂挤进後堂。

  後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著来送饭,平时都紧关著,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眾人仔细看时,衹见床脚拴著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著什么。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眾人理都不理,逕直挤过去掀开被子。衹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那女子颈中拴著铁链,眼睛蒙著,嘴巴塞著,两手捆在背後,屁股里插著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么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赵霸眼里快喷出火来,嚷道:「妳干不动还有这么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

  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著腰说道:「怎么著怎么著?有妳们这號乱闯的吗?想作反?」

  他这一下触了眾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擬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么东西!」

  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妳了,大夥儿来看看,没別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嚇得瑟瑟发抖。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藏个婊子,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著几衹手伸了过来,在她乳上臀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夥儿都住手!听我说!」

  眾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著鲍横。刘辨机道:「犯不著为个婊子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妳商量。先出去再说。」

  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別想撕掳清白,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

  「白雪莲还不招?」

  「法子都使尽了,那婊子咬著牙死挺。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著,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么收效。」

  鲍横问了一句,呲著牙不再作声。何求国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报个暴病身亡。处分咱们大伙扛著,绝不让谁吃亏。」

  「我看行。」赵霸也道,「弄死她!一了百了。」

  眾人议论纷纷,同意的倒是佔了八成。刘辨机等不到孙天羽的消息,心里发急,思量著真要不行,也衹好如此了。

  陈泰贴在鲍横的耳边说了半天,然後道:「我倒有个主意,白雪莲不是不招吗?咱们乾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狱里来,在她们身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卓天雄冷冷道:「別忘了白英莲就在狱里,妳看她有没有吃软。」

  「那是没有动刑!就算白英莲不行,丹娘是她亲娘,咱们把她弄过来,当著白雪莲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

  刘辨机抽著水烟想了半晌,「听说鲍大人屋里的是白雪莲的嫡亲娘姨,不如拿她试试。」

  鲍横玩得正在兴头上,闻言顿时老大的不情愿,梗著脖子道:「不衹是这屋里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捨得?」

  这话一出,眾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於色,「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孙天羽脸色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

  鲍横心胸狭窄,见著眾人纷纷起身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妳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著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妳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僕僕,脸色阴沉。刘辨机呼嚕呼嚕吸著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著肩膀,目光闪闪地看著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財物抖落了个乾凈,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著一丝侥倖,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么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隨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叹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後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著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討平,生擒逆匪千余。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

  刘辨机道:「这么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

  当初三人反覆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著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交,还用得著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財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著。

  孙天羽说道:「我把財物都拿了出来,才见著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著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这一下门路断了乾乾凈凈,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日,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色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眾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後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眾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著铁枷足镣,那日被狱卒们重创了後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瘺,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日衹用一些清水,肠道內乾凈如新,才将养得痊癒.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後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妳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後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著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著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彿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妳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妳们別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摑了一掌,就跟纸紮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眾人轮姦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妳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衹问妳招还是不招。」

  「妳们顛倒黑白,勾陷於前,栽赃於後,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著拽出白雪莲一衹乳房,捻了捻乳头,然後对著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衹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後那粒火星隨著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白雪莲一衹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著,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著扎。乳房是神经密佈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著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衹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衹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眾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寧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著,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著,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內,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內。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妳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著钢针,在她乳內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臟衹有寸许。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鬆手,却晚了一步。衹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著伤口,等鲜血渐止才鬆了口气。「好个烈性女子。妳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妳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復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著妳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妳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

  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问道:「白雪莲,妳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著滴血的钢针,道:「裴婊子,把奶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妳通通奶。」

  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嚇得浑身乱颤,带著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妳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

  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

  白雪莲死盯著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著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妳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妳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別急。我是明媒正娶,妳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身上已经有了。」

  「如果妳招供,丹娘、玉莲,连妳们两个在內,都是罪属,並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妳不招,就是翻过案来,妳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乾凈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妳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著想,妳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別过脸去,说道:「我衹恨没有早点杀了妳!」

  孙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衹乳房,对著乳眼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衹乳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

  「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淒痛的尖叫。树上棲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著翅膀叫著飞去。

  钢针穿透乳头,针尖刺在乳內嫩肉顶端,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妳看在娘姨往日照顾妳的份上,別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莲瞪著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喷出火来。

  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乳肉。玉娘衹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喷出一股尿液,淋得满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著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衹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妳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

  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妳——妳娘身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妳再不招,我衹好让妳娘来陪妳。她的身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妳想杀了我,但妳现在没办法。以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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