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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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母女
午後的山林一片寂静,山中一间小小的酒店,杏黄酒幌上「杏花村」三个墨字已经褪色。一座两层小楼隔断了视线,却挡不住太阳直射的光线。
楼後的空院里,一个美貌妇人赤条条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娇艷的面孔一片緋红,白嫩的双腿大张著不住战栗。一个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长发低垂,舔舐美妇阴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圆润的玉臀微微翘起,被後面一个精壮汉子抱住,粗硬的阳具少女白嫩的臀缝中用力戳弄。
那妇人阴中红筋吐露,虽然被舔弄的衹是瓜蒂,淫液却流个不停。那少女被两人夹在中间,一边舔著瓜蒂,一边挨肏. 不知不觉间,树荫已经移开,两女大半身子都被阳光直射。这样光天化日下的白昼淫戏,使母女俩再没有丝毫隱私和遮掩,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阳具,说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让我挨著干。」
少女挨著妇人躺下,分开腿,她玉户已被插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孙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妳娘还小了点儿。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干妳娘这条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了下腹,孙天羽握住瓜蒂一搅,然後用力一拔,「啵嘰」一声,粗大的瓜体从丹娘阴中猛然脱出,带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孙天羽托起妇人的双脚架在肩上,阳具对著还未合拢的蜜穴杵了进去。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丹娘「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母女俩在室外交媾,使孙天羽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阳具在妇人湿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彷彿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蓆上扭动,拚命迎合著阳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哥哥,好哥哥,干死奴家了……」
孙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拧,「妳是大母狗。」
妇人一双纤足在孙天羽肩头紧勾著,不住颤抖,浪声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满了……」
玉莲在旁看得面红耳赤,孙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干完这条大母狗再来干妳。」
玉莲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体早被抹了淫药,穴內的蜜肉炽热如火,在阳物捅弄下,不多时便泄了身子。孙天羽拉过玉莲,将带著母亲体液的肉棒捅进少女体內。
玉莲蜜穴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嫩无比,阳具插在里面,被蜜肉紧夹著,彷彿要被挤出体外。她花心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顶住,没几下就被龟头撞得又酸又涩,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丹娘两腿都被淫水溅湿,她娇喘著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準备抹拭。这边玉莲几乎要哭了出来,往常孙天羽与她交合都是温存居多,此时拿她与丹娘一样对待,玉莲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见状顾不得抹拭,说道:「玉莲里面生得浅,我来给相公束一下吧。」
孙天羽笑道:「好个心软的娘亲。」
见孙天羽没有反对,丹娘拿起白綾汗巾,束在他阳具根部。这样一来,玉莲承受的撞击就轻多了。进出间牝中乐趣渐生,玉莲眉头渐渐地散开,喉中也慢慢逸出媚声。她眉眼间青涩未褪,此时含羞带媚,半是少女的娇羞,半是新妇的妍態,嫩穴柔腻生姿,孙天羽慾火愈发高。
没多久,玉莲也泄了身子。孙天羽鬆开她,眼见母女俩在玉体横陈,下身都被插得翻开,股间淫水阴精淋淋灕灕,也未曾抹拭,性器湿淋淋敞露在阳光下,倍觉淫艷。笑道:「妳们娘儿俩都泄了身子,拿什么来伺候我呢?」
丹娘笑著推了玉莲一把,玉莲身子都软了,勉强並住腿,用手掩了,囁嚅道:「後庭……」
丹娘笑道:「玉莲在楼上已经洗了屁股,就等妳给她後面开苞呢。」
孙天羽对玉莲道:「妳怕不怕?」
玉莲说道:「娘说这是该当的……叫奴家听话,忍著点儿痛……让相公好好插……」
孙天羽笑道:「那还不起来?」
玉莲爬起身,趴在席上,颈肩著地,翘起白嫩的臀儿,腾出手扒住臀肉,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衹红嫩小巧的肉孔。好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著,衬著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孙天羽抚弄片刻。玉莲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儿紧缩著,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他叫过丹娘,让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比玉莲更大也更加圆硕,臀肉滑嫩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由於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肤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泽。
母女俩用同样的姿势头颈贴俯在席上,抱著屁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艷景。
同样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孙天羽並起两根手指,轻轻一捅就插了进去,接著一分,那衹屁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孙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儿被肏得这么软了?连拳头都能塞进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抚住身体都变得特別敏感,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肛中搅动,使她整个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来。忽然手指从肛中拔出,孙天羽道:「妳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来给她开肛。」
丹娘扒开玉莲的屁股,将那衹紧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阳具下。孙天羽肉棒先後在母女俩阴內插过,棒身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亲的淫水还是女儿的体液。他龟头又黑又红,硬梆梆犹如石子,直径比玉莲的屁眼儿大了数倍,那衹粉红的嫩肛愈发的纤弱可怜。
丹娘忽然俯下身,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用舌头喥了香唾舐在她屁眼儿里。
玉莲不知发生了什么,衹觉屁眼儿一阵酥痒,身子顿时轻颤起来。
孙天羽腰身前挺,阳具硬撅撅伸进白嫩的玉臀內,龟头顶住了菊肛,用力顶入。
玉莲「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孙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往日孙天羽扯著娘亲肛交她也见过,每次那么大的阳具杵进去,娘亲都是眉花眼笑,乐在其中的样子。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竟会是如此痛楚。
玉莲痛叫著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屁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衹黑红发亮的龟头一挤,菊肛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玉莲身子发抖,屁眼儿拚命收紧,但那根阳具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肛的红肉被完全挤入体內,阳具与白嫩的臀肉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忽然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阳具与臀肉结合处,越来越大,接著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形,掉落在臀缝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团。白孝儒管教虽然严厉,但对女儿极为爱护,从小到大,玉莲都未受过半点地委屈。为了服侍孙天羽,先是被他破体,成了妇人,如今又开了後庭,两次见红,把女儿娇怯怯的身子都给了他。
孙天羽粗硬的阳具,直挺挺从柔嫩的屁眼儿中贯入,彷彿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玉莲後庭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丹娘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肛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玉莲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孙天羽笑著对丹娘说:「瞧见了吗?妳屁眼儿被我开苞时,也是这般。」
丹娘衹道:「慢著些,玉莲疼得紧了。」
孙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阳具都插进玉莲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內的紧密和温暖。玉莲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孙天羽笑道:「我给妳娘屁眼儿开苞的时候,妳娘流了一屁股血,还满脸带笑,还有妳娘姨……」孙天羽说得顺口,本想说:妳娘姨屁眼儿被我开苞,还千恩万谢,向我道喜,连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儿吃苦,没有留意。
孙天羽阳具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內的肛蕾带了出来,衹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內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玉莲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孙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玉莲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內便被染得鲜红。丹娘咬著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衹怕女儿承受不了。孙天羽笑道:「別怕,女人的身子妳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妳後庭不还见过两次红么?现在还不是插起来又软又得趣。」
丹娘訕訕地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揪著。这边玉莲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来就弱,此时受创失血,又在太阳下晒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丹娘惊得险些晕倒,孙天羽也是一怔,忙掐著玉莲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莲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丹娘忧心女儿,又怕孙天羽扫兴,忙道:「相公,让玉莲歇歇,我来陪妳高兴。」
孙天羽靠在树根上道:「也成。妳们娘儿俩身上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妳自己上来吧。」
丹娘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孙天羽腰间,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阳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龟头顶进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儿套弄,並不容易,丹娘两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顺著笔直的阳具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阴户也整个暴露出来。孙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穴內挖弄。
丹娘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於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內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玉腿,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蜜穴里,紧紧顶住她的花心,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穴內。丹娘刚拿了汗巾準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後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俩都被干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莲破了肛,仰躺著双腿间流丹满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著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还有在墻壁间回荡的喝骂声。灰濛濛的墻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彿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铁锁木柵的牢房一间间排列著,伸向灰濛濛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墻挂著一排排闪著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艷,有的精緻,但她们都有著同样一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高塔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簷角,每个簷角都挑著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色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日色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46 通乳
孙天羽一去数日杳无音信,监狱这边的风声却是越来越急。他走後不久,县里就接了府文,说何清河已抵达潮州府,正在调阅白孝儒通匪谋逆一案的所有文书,命县里封档待勘。
县里接文又推到狱里,刘辨机打开一看,手指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没想到何清河会来这么快,潮州到神仙岭不过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县有所耽搁,八九日也就到了狱中。孙天羽至今还在外钻营门路,若再耽误,衹怕是来不及了。
最令刘辨机头疼的还是白雪莲。白雪莲抵死不招,狱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没处理会。可笑鲍横那廝整日闭门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审问」新来的女犯上,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刘辨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他拣出印过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灵画押的证词,连同狱方查办案档一並包好,等何清河来时往上一呈,要杀要剐就听天由命了。
转眼已经是孙天羽走後的第十日,县里传来消息,说何清河已经起身,明後日便抵达寧远县。这一下所有狱卒再都坐不住了,约好了一起来寻鲍横,多少商量出个主意。
眾人都晓得鲍横弄了个女犯在房里胡闹,但除了跟他最亲近的陈泰,谁也未曾见过。陈泰讲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但生得標緻,而且兼有內媚。不管鸡巴多软,让她小嘴一吹,立马又硬了起来。下边两个肉洞更是没得说。
陈泰手比口讲,鼓著眼说得口沫横飞。那女犯细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比窑子里最廉价的婊子还贱。让鲍横弄起来就跟洗脚盆似的,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说得眾人心里都直痒痒,七口八舌骂这鲍横不仗义,被窝里放屁,独吞。
眾人拉上刘辨机,敲板打门把鲍横叫起来。门一开,衹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黄蜡蜡,身体虚得走路都飘忽。眾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色这么好,是不是票擬快下来了?」说著一窝蜂挤进後堂。
後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著来送饭,平时都紧关著,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眾人仔细看时,衹见床脚拴著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著什么。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眾人理都不理,逕直挤过去掀开被子。衹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那女子颈中拴著铁链,眼睛蒙著,嘴巴塞著,两手捆在背後,屁股里插著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么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赵霸眼里快喷出火来,嚷道:「妳干不动还有这么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
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著腰说道:「怎么著怎么著?有妳们这號乱闯的吗?想作反?」
他这一下触了眾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擬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么东西!」
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妳了,大夥儿来看看,没別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嚇得瑟瑟发抖。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藏个婊子,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著几衹手伸了过来,在她乳上臀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夥儿都住手!听我说!」
眾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著鲍横。刘辨机道:「犯不著为个婊子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妳商量。先出去再说。」
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別想撕掳清白,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
「白雪莲还不招?」
「法子都使尽了,那婊子咬著牙死挺。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著,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么收效。」
鲍横问了一句,呲著牙不再作声。何求国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报个暴病身亡。处分咱们大伙扛著,绝不让谁吃亏。」
「我看行。」赵霸也道,「弄死她!一了百了。」
眾人议论纷纷,同意的倒是佔了八成。刘辨机等不到孙天羽的消息,心里发急,思量著真要不行,也衹好如此了。
陈泰贴在鲍横的耳边说了半天,然後道:「我倒有个主意,白雪莲不是不招吗?咱们乾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狱里来,在她们身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卓天雄冷冷道:「別忘了白英莲就在狱里,妳看她有没有吃软。」
「那是没有动刑!就算白英莲不行,丹娘是她亲娘,咱们把她弄过来,当著白雪莲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
刘辨机抽著水烟想了半晌,「听说鲍大人屋里的是白雪莲的嫡亲娘姨,不如拿她试试。」
鲍横玩得正在兴头上,闻言顿时老大的不情愿,梗著脖子道:「不衹是这屋里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捨得?」
这话一出,眾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於色,「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孙天羽脸色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
鲍横心胸狭窄,见著眾人纷纷起身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妳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著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妳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僕僕,脸色阴沉。刘辨机呼嚕呼嚕吸著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著肩膀,目光闪闪地看著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財物抖落了个乾凈,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著一丝侥倖,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么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隨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叹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後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著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討平,生擒逆匪千余。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
刘辨机道:「这么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
当初三人反覆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著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交,还用得著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財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著。
孙天羽说道:「我把財物都拿了出来,才见著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著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这一下门路断了乾乾凈凈,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日,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色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眾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後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眾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著铁枷足镣,那日被狱卒们重创了後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瘺,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日衹用一些清水,肠道內乾凈如新,才将养得痊癒.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後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妳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後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著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著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彿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妳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妳们別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摑了一掌,就跟纸紮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眾人轮姦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妳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衹问妳招还是不招。」
「妳们顛倒黑白,勾陷於前,栽赃於後,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著拽出白雪莲一衹乳房,捻了捻乳头,然後对著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衹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後那粒火星隨著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白雪莲一衹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著,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著扎。乳房是神经密佈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著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衹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衹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眾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寧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著,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著,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內,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內。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妳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著钢针,在她乳內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臟衹有寸许。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鬆手,却晚了一步。衹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著伤口,等鲜血渐止才鬆了口气。「好个烈性女子。妳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妳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復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著妳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妳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
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问道:「白雪莲,妳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著滴血的钢针,道:「裴婊子,把奶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妳通通奶。」
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嚇得浑身乱颤,带著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妳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
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
白雪莲死盯著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著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妳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妳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別急。我是明媒正娶,妳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身上已经有了。」
「如果妳招供,丹娘、玉莲,连妳们两个在內,都是罪属,並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妳不招,就是翻过案来,妳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乾凈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妳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著想,妳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別过脸去,说道:「我衹恨没有早点杀了妳!」
孙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衹乳房,对著乳眼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衹乳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
「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淒痛的尖叫。树上棲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著翅膀叫著飞去。
钢针穿透乳头,针尖刺在乳內嫩肉顶端,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妳看在娘姨往日照顾妳的份上,別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莲瞪著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喷出火来。
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乳肉。玉娘衹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喷出一股尿液,淋得满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著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衹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妳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
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妳——妳娘身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妳再不招,我衹好让妳娘来陪妳。她的身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妳想杀了我,但妳现在没办法。以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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