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璀璨星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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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广州这天气太热,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等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但好在有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不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说是关心,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我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只好又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又那么小,经验也少。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我简单觉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点多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点了。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带着点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时时间也有那么晚。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担心,会被别人撞见。说起来,这楼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我们没听到多大会,就又听到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屄里水真多,干着真舒服」,「我屄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但我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屄要被你插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不过里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她说不要。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种。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们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来一起操她。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高的了吧?
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不过,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第十一章
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他自觉也没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不算长?
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我不信,说他吹牛。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足。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性生活了。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溜了。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高。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
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
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
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第十二章
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做过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敲她的门。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1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快过一回。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糊成一片。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
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
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
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接着,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
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
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脊椎上。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
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0多个小时。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0、30、50块服务的。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我心想: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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