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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邪少江湖行
  清冷的月光照在充满灵气的洞庭湖上,更显它的秀丽。
  一叶小舟在夕阳洒抚下像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外纱,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安和。
  楚江南看着身边已经沉睡了有两个多时辰的美人儿,谷凝清嘴里此时带着幸福的微笑,睡得是那么安祥。
  谷凝清熟女风情,但是毕竟比不得楚江南,两人折腾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就算有《双修秘术》在身也吃不消啊!用一句楚江南的话来说就是:“不累才怪”看着船舱外夕阳下洞庭湖的美景,思忆以自己这两年多来的种种,楚江南感慨万千,自己穿越之初就结实了楚素秋,不得不说是一个好的开始,否则想要解除怒蛟帮,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撒了个小谎,编造身世,可惜出航时遇见了风暴,不过幸好如此,不然就错过了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了。
  韩宁芷的命运本不该如此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楚江南的关系,他的穿越导致一些变化,之后遇见了东溟派飘香号,拜师单婉儿,辗转到了琉球,破了琉球王的阴谋,杀了萧南天的儿子,却又拐跑了人家的女儿,但是补偿了一个琉球王的王位给他,也算对得起他老人家了。之后重返中原,直到今天,在中原算是扎根下来……
  思想之中,胸中好像有一种想高歌的畅爽,随手拿起身边的酒壶,喝了几口,伸长颈子一吞下肚,借着酒意,随口而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嚥,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谷凝清这时被楚江南爽朗的歌声所醒转,她可以感受到楚江南吟出这首诗时非常地慷慨,但其中却表达出不尽的忧思,而且这忧思是深重的,忧思深重就借酒来消愁,在这样的情景中,道出了对时光消逝的感慨。是啊!时不待我!都这个时候了,庞斑还没有把祈冰云给楚大官人送来,他着急啊!忧思啊!想乘那场席卷大明的风暴来临之前,好好陪陪娇妻美眷的愿望落空了。这不是逼我去江湖上祸害人家闺女吗?哎,庞斑果然不愧是魔师啊!太邪恶了。人家魔师庞斑一代宗师,气度不凡,始志武道,却被楚江南这样编排,怕是整个江湖也只有他一人耳!其他那些就算和庞斑有隙或是敌对势力的人,在提起他的时候,心里都还是隐隐有些钦佩的。
  而谷凝清身为双修府掌门人,时刻都怀中复辟无双国的念想,虽然前些年为着许宗道的事情,迷失了方向,但是如今在楚江南的爱情滋润下,曾经那受伤的芳心,渐渐感受到了温暖,伤口愈合。自然又记挂上了这件事情。
  现在听着楚江南这首慷慨中带着忧思,双修夫人谷凝清开颜嫣笑,悄声道:“江南,天色渐明了吗?”
  楚江南转过头看着谷凝清,道:“凝清,你醒了?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谷凝清看着楚江南又道:“江南,你正值风华之年,何来的英雄气短呢?”
  楚江南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幕已经被谷凝清所见,但他肯定不能暴露自己心中想法,灵机一动,开玩笑道:“只是一时感慨而已,我答应了人家一见事情,报酬都收了,可是一直没有兑现诺言,心里不安啊!”
  “什么事?”
  谷凝清八卦了一句。随口一问,倒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
  “凝清你要的聘礼啊!”
  楚江南一脸坏笑,声音戏谑。
  既然谷凝清已经看破谷姿仙非是冰清玉洁女儿身了,楚江南偷吃的事情也就大白于天下了,自然该下聘的“聘礼”也不能拖着了。
  当初两人约定,楚江南取魅影剑派刁辟情的项上人头来双修府下聘的,但是因为秦柔蛊毒发作,诱发九阴之体毒性,他赶往苗疆去寻九翅金蝉,这件下聘的事情也就耽搁了,如今都被丈母娘问起他欺负人家女儿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拖了。而且,楚江南也要乘此机会,再一次于江湖上闯荡一番,以期获得魔师庞斑他老人家的青睐。最后的手段楚江南都想好了,嘿,无毒不丈夫,既然他能毁了韩柏的机缘,又何惜再毁一个风行烈。只是因为因为风行烈背后站着黑榜十大高手之中的顶尖高手“丈二红枪”厉若海,可不比韩柏身后没人,要是惹翻了这个牛人,楚江南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即便最后要出下策,解决风行烈,也一定要计划周全,事后能够逍遥脱身才是。算算时间,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已经出山了;西藏活佛鹰缘该携带传鹰大侠的厚背刀来了中原;而风行烈差不多也该是时候脱离邪异门了……
  谷凝清闻言忍不住白了楚江南,那一眼的风情,他骨头都酥了。
  妖精,还是吃人不吐骨头那种,当年许宗道是不是感觉实在“吃不消了”才不得不不辞而别的啊!
  谷凝清站在楚江南身边,遥望碧波荡漾的湖面,轻叹一声道:“人生天地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矣……”
  楚江南听着谷凝清这句话,心中豁然开朗,万种情绪顿涌上心头:“是啊!悠悠岁月长河,沿着千百年的弯弯的渠道,越过那天地交接的地平线,缓缓的流向远方,绵长悠远……偶有清风徐过,溅起浪花朵朵,在空中弄枝抚首多姿摇曳一番,又落回了水面,溶入长河里,漫漫散开了出去。人生不正如那朵朵浪花么?因大自然自有的定律而生,似水流年后,落叶归根般又回归大自然,而大自然依旧是那么的深邃,那么的静谧,那么的空灵,那么的清新,好像早就忘却了之前所事,或者根本就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人生就是这么的短暂与渺小,宛若那广垠的宇宙里划破黑夜的流星转瞬即逝,又如无边的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的白云点点,聚散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又像那枝叶稠密无比的百年古树上的一片树叶,经历着四季的轮回……
  楚江南似是有感而发,小步移出船舱,一声长叫,双脚一震船舷,身体当即腾空而起,以指代剑,却也划层层细如雨般绵绵剑式,点点洒向湖面,在宁静湖面击起圈圈的涟漪。
  谷凝清见到楚江南此时的表情,心下微惊,知道楚江南肯定是有了感悟,当下也快步走出船舱,在小舟的甲板上看着楚江南在空中的挥舞,她能感觉到楚江南此时的那种如春风抚面的暖丽,他划出的剑风,轻轻飘过自己的身侧,带起身上长裙的轻纱,自己也完全陶醉在楚江南此时的气境中。
  谷凝清赞道:“江南,好剑法,剑意更好!”
  只见楚江南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身型变成头下脚上,以指代剑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不断划出无尽的招式,左掌则轻轻湖面,身体此时不停在湖面上打转。
  楚江南越转越快,似是一个移动的卷风,却又只是停在湖面上,而早已波澜壮阔的湖面被楚江南刮起的那股风势荡起层层小浪,不断涌向四周的湖岸,涌向谷凝清所伫立的小舟的船舷边,轻拍之下,击起点点浪花。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和气,楚江南此剑完全是在谷凝清点化之下的泉涌之作,剑气有无限的流长,剑式有层不穷的创意。
  当楚江南跃上小舟时,谷凝清已经陶醉了,她陶醉在他意气风发创意上,陶醉在自己倾心相许的男人一点即通思想,更陶醉在在这个世外桃源此时的良辰美景。
  楚江南一如既往的雪白长衫上在浪花的轻溅之下有着几点水珠,他看到谷凝清裙带轻飘,一头披肩秀发丝丝随着微风轻扬,红润的脸蛋有着满足而幸福的笑颜,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对着楚江南微笑着,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谷凝清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修长的身材伫立在船舷,宛如一个仙女下凡。
  重出江湖,这是不用质疑的,必须这样做,不然天上不会掉“祈冰云”也不会下“聘礼”但是在走之前,楚江南还要把一些事情安排好,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默默付出的女人,和谐的大后方,才是胜利的关键。
  众人一番合计,楚江南最后拍板,双修夫人谷凝清重掌双修府,双修公主谷姿仙随单婉儿回东溟派,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融入楚家的后宫,为和谐后宫,添砖加瓦,贡献力量。
  还有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楚江南踌躇着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出行,还是“铭刀邪少”楚江南吗?深思熟虑了半晌,他决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做坏事的身份,他行道江湖的目的,可不是那些少年侠士一般,增加江湖经验,惩恶扬善,打抱不平;楚江南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祈冰云。他相信,自己就算换了身份,可是肯定瞒不过魔师庞斑的,既然他老人家知道是他,其他人怎么想那就无所谓了。
  想通这一点,楚江南决定用“楚无名”的身份出行,他携带大把银子,腰挂金蛇剑,袖藏金蛇锥,和单婉儿谷姿仙一起离开了双修府,于登时岸分别。


第597章 名妓云竹
  楚江南斜着身子半躺在一张宽大而舒适的软榻上,他的眼睛淡淡的闭着,静静的养着神,静静的等待着达到目的地。
  他等的很平静也很耐心,楚江南并不着急,他知道,好事不在忙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南粤魅影剑派在南方一个小岛上,路途遥远,绝尘留在了武昌府,并未跟来。
  楚江南在岳州府租了一辆豪华马车代步,能够像这样等待本身就能给他带来一种特别的快感。
  当然,这快感还来源于此时岳州府当地色艺双全的名妓楚楚,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温柔的服侍着楚江南那抽插过诸多绝世美女的肉棒。
  楚楚此时匍匐于楚江南胯间,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
  她本命聂云竹,她家先世曾为官宦,流落到岳州府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
  聂云竹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桥畔。
  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有着天仙般的容貌,让人忍不住想立刻搂在怀里的动人身材,尤其是跃居其上呼之欲出的双乳。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没有父母的管束,聂云竹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聂云竹成了岳州府一带有名的诗妓。
  有一天聂云竹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唐三。两人一见倾心,唐三到聂云竹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私定了终身。聂云竹从此与唐三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唐三的父亲听说他在岳州府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建业。聂云竹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终于病倒了。
  幸好她还不是太死心眼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聂云竹聊天,她渐渐恢复了车马盈门的往日生活。
  当时的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岳州府,身为官员不好登聂云竹之门,于是派人请她来府中,没想到聂云竹架子很大,催了几次方来,孟浪决定难为她一下,于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让她做诗,聂云竹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孟浪赞佩不已。
  不能否认的是,聂云竹的嘴上功夫的确十分了得,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唇轻轻的吞吐与她混杂了自己的香唾和楚江南棒上未知的液体的舌头耐心周到的舔吮都变成了一种无上的刺激冲击着楚江南的感官。
  这当然应该归功于青楼楚馆的调教,妓家姑娘接客前,都会着人指点,以免服侍不周,得罪客人。当然有些癖好特殊的客人,专门寻那么未曾调教的雏儿来尝鲜。因为家道中落,聂云竹逼于无奈,最终还是走入了欢场,但是她并非卖身于青楼,双方只是合作关系,青楼逼迫不得。但是待在那些地方久了,有些东西,自然而已也就只晓了。青楼里女子除了天生淫荡的,来的时候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最终虽不免名玉蒙尘,碧玉微瑕,但是仍有好相与的姑娘。聂云竹在青楼里地位超然,往来无白丁,就算那些有头有面的黑道人物,也卖她三分薄面,不曾逼迫与她。所以,至今聂云竹还保留着女儿家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直到遇见命中的克新,楚江南。
  楚江南想着聂云竹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淫荡之能事的姿势,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也是一个预示着需要的微笑。
  岳州府公认聂云竹的艳名,一半是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门,才能被教养出来独特的高傲气质。
  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并拒绝过无数爱慕侠少,少年才俊的高傲女子,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呻吟着像一条淫乱的母狗一般,努力地吸着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高傲绝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肉体上的快感。尤其是对楚江南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
  楚江南和聂云竹的相遇说起来很简单,他在抱天揽月楼里吃酒,艺名楚楚的聂云竹演奏琵琶,结果被一名醉酒公子调戏。
  这种事情,楚江南自然看不惯,随手打发了。两人自此相识。楚江南虽然戴着人皮面具,容貌不显。但是他的气度和整个人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却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加之剽窃一点后人“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很快就登堂入室,摘了聂云竹的红丸。
  乘车出发之前,楚江南已经忍不住和胯下这个美女来了一场激情异常的肉搏战,当然最后是以他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聂云竹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楚江南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他初次夺走自己的贞操时一样。
  “公子,云竹要你。”
  聂云竹娇喘着说。她知道,这样的声音能够使楚江南更满意并能激起更大的欲望与冲动。相对的,自己也就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只有在刚失去贞操的时候,聂云竹才会恐惧楚江南的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姐妹们平日里口中的“银蜡枪头”“小毛虫”“好大”等等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在聂云竹脑海中浮出,她开始觉得若是姐妹们见着楚江南的不雅之物,怕是再也不会再害怕其他客人欺负哩!只是,楚江南的“模样”姐妹们怕是看不上呢!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她们诸般挽留,说什么天下男儿皆薄幸,楚江南不是良配什么的。若是被她们看见楚江南的真容,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她们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云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经是自己身体内这柄“武器”的奴隶,并且变的越来越死心塌地。能够接受现实,天生就是像她这样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的特点。两人可谓一见钟情,而且楚江南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很优秀。相比之下,聂云竹往昔的点点“才女之名”简直难以相比。楚江南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筝仙”怜秀秀的夫君。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楚江南自然也就什么也没有隐瞒她。其实在欢好之初,楚江南倒是并未发现聂云竹是处子之身,只是见了贞洁落红,这才觉得应该对其负责。当然他这个时候,还带着人皮面具,而且直言自己被一个邪恶而强大的门派追杀(天命教)如果聂云竹想要跟他走,只能是亡命天涯,而且要时刻做好牺牲性命的打算。机会楚江南给了,抓不抓住,就看聂云竹自己了。
  好在聂云竹并未让楚江南失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幼熟读《女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和楚江南的相处中,仿佛受到了某种致命般吸引,而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既然事实已然如此,聂云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轻贱下作的女子。知道楚江南正亡命天涯,被人追杀,她拿出自己这些年来的积蓄,一并与他,让楚江南带着自己私奔。
  楚江南见聂云竹是这样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于是就揭开了人皮面具,告知了她一切真相。聂云竹得知真相,愣在当成,不知是惊是喜,兴许两者皆有吧!楚江南自然好言宽慰,这个时候,他不可会找抽的说什么刚才是试探你的情意云云。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嗯,这个新婚是指身体上的。打点好一切,主要是安顿聂云竹的家人,她的父母早已先逝,只有几个远方亲戚。本来这些亲切对楚江南并不待见,想来是从青楼里其他姑娘那里得知了楚江南的来历非是什么豪门公子哥,加之他长相聘用,是那种在人群中,完全不能给人留下印象那种路人甲乙丙丁型,他们自然认为楚江南配不上他们家聂云竹的。但是当楚江南大把银子扔过去,改善了他们的家境,提高了他们的生活待遇和品质。这些人对于楚江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拐骗了他们侄女的男人,这些个亲戚立马转了风向,简直亲热的不得了。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噢?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我的什么?”
  楚江南明知故问,和美女调情从来就是他最喜欢做的几件事情之一,乐此不疲。其他的事情包括看美女沐浴,看美女换衣服,看美女跳舞(不穿衣服那种)看美女被他一枪一枪“捅”的哀婉求饶,娇喘吁吁……
  “公子,云竹……云竹要你也要你的爱宠。”
  聂云竹稍微犹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楚江南很满意聂云竹这样说话,虽然他适才的微笑并不全是因为她,但楚江南还是想起了当日,那天自己独坐抱天揽月楼,临窗的桌子,遥俯整个岳州府的景致,却被一阵悠扬悦耳的琵琶声惊醒,回过头来,循声望去,初见娇俏可人聂云竹。
  那天,不虚其名声的聂云竹俏立在抱天揽月楼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第598章 车内云雨
  “云竹,你真是嘴馋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岳州府才女居然是这样的一副淫荡模样,会主动向人求欢,不知道会是怎么的一副嘴脸呢!”
  楚江南笑着说道,只是在最后的几个字上突然加重了语气。他喜欢想象这些事情,并在做爱的时候说出来,这样可以让楚江南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
  “人家不管,云竹要吗!”
  聂云竹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这样的自己实在让聂云竹自己有时也难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戏,她不应该有这么好的演技。聂云竹发现,和楚江南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对他就越没有抵挡力,而且似乎人也变得更像是“呵呵,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啊!”
  楚江南轻柔的话语中不无得意,他始终记得这个小女人被他刚刚破瓜的那几天。
  虽然聂云竹从姐妹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应对男人的办法,并让她在见到楚江南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初步的兴趣,聂云竹骨子里的骄傲怂恿她,依然对房事产生了很大的排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能保持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的确相当不易。
  楚江南在事后很分明的在她陷入高潮时的眼睛里,读到了快乐和服从。无疑,现在聂云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楚江南有着让任何一个女人在性爱中体会到超出他人所能给予的快乐的自信。只是没能遇见能够抵御自己魅力的女人,还是给楚江南带来了一丝遗憾。也许欧冶静怡可以,因为她是楚江南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拼命想,一旦得到之后,心就在另外的事物上去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云竹……云竹……是个淫荡的女人。”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聂云竹其实已经习惯于这种套路的对答了。而一旦说得多了,自己也渐渐开始变得像真的十分淫荡似的。如果说过去她每每说这句话还会在心里反抗一遍:“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到了后来,就渐渐不再有力气去想这个问题了,不仅如此,自己其实已经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也说不定。快乐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楚江南总是灌输给聂云竹一个概念,在闺房之中,男欢女爱之时,什么轻薄的话也说的,什么孟浪的事情也做的。
  “那好,嘿嘿,我的好宝贝,你就过来吧!”
  楚江南一笑,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聂云竹不能说不巨大的变化。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嘿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聂云竹听了,以为楚江南会像往常,甚至就是刚才离开岳州府之前那样,立刻和自己欢好。她连忙再仔细舔了一遍楚江南又粗又大的肉棒,这才放开爬了过去让楚江南一手拦住。
  她没有显现一点嫌弃楚江南的肉棒的表示而匆匆吐出来,而事实上,对现在的聂云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远远比上面的嘴更大。毕竟是刚被开苞的姑娘,良田被开垦出来,自然渴望被灌溉,云雨滋润,上面的功夫一点不到家,而且自己的感觉也不甚强烈。当然若是相处的久了,只是单方面服侍,也能是从中得到满足的。
  但楚江南却没有并没有把自己的肉棒在离开聂云竹的嘴以后,立刻再次插入面前这个肥美而且饥渴的新鲜嫩穴。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聂云竹的小腹上并开始慢慢的向下滑去,边滑边静静的抚摸,滑过她光滑而有弹性的腹肌,滑过聂云竹美丽茂密的黑森林,滑进她白晰有光洁的大腿之间,一直滑到了聂云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来。
  楚江南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聂云竹渐渐浑浊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
  但他还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聂云竹美丽动人的阴户,聂云竹只觉得身子一颤,也许是期待过于高了,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觉得全身被一股电流击麻,而同时小穴却又有一种致命的空虚感。
  聂云竹多么希望楚江南能够像前几日一样用他那冲劲十足的不雅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起初会不适,会疼痛,但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迎来言语无法描述的快乐,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楚江南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聂云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聂云竹身上游动着,间或揉一揉聂云竹身上最丰满的双乳并开始用牙齿轻巧的咬啮着上面的两粒小樱桃。
  即便是总是受到相同的攻击,已此时的聂云竹依然还是难忍不堪的吧,更别提楚江南近乎卖弄技巧的变换着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轮番进攻聂云竹充血而立起来的乳头。
  聂云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楚江南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他将右手的中指,缓缓插入了聂云竹早已洪灾泛滥的洞穴中来回挪动,更配合了各种扣挖的指势刺激着聂云竹,也时不时的将食指轻捏聂云竹的阴核。
  这让原本就不太济事的聂云竹更为疯狂,适才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能让她的精神完全恢复过来,聂云竹只是不住的在楚江南的身上像一条美丽的大白蛇一样地扭动,形成着各种让旁观者流鼻血却又不能拒绝观赏的形态,嘴里只是叫着。
  楚江南觉得差不多了,让自己横躺着将聂云竹整个放在自己叶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着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任她上下疯狂自由的套弄,只是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来固定,另一只手则更狂野的玩弄着聂云竹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引楚江南的一对硕大的乳房。
  聂云竹大概自己这么折腾了百多来下,只觉得下体突然一麻,什么东西便从阴处止不住的泄了下来。
  随着她最后近似痉挛的身体抽动,聂云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软瘫在楚江南身上。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楚江南的脸,似乎还在渴望着下一次。
  花茎初曾缘客扫的聂云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这种女人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样的淫荡。
  楚江南用左手搂着她,肉棒却没有半点萎缩的意思,也没有要从聂云竹的小穴撤离的意思。
  只是静静的搂着,紧紧的搂着。刚才几乎都是聂云竹自己再耗费力气,楚江南并不感到累,虽然被美女的阴精冲在龟头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的爽,但毕竟还是不到泻的地步。
  “公子,前面有一处茶舍,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点水和食物。”
  驾车的袁氏车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哑着声音问道。
  “好!”
  楚江南淡淡答了一声,先前他张开天魔场,隔绝了车厢里的声音传出去,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车架停稳。
  楚江南掀开帘子下车,聂云竹留在车厢里。
  微风吹拂着那淡蓝衣衫,楚江南看着这条宽阔的驿道旁的茶舍,路边古树荫密绿草丛丛,宛似一幅随意挥洒的淡墨画,无比清雅;在驿道旁的洼处生长着几株幼松,青松白杨,相映成趣,另一条清溪在这些幼松之侧弯向里去。
  楚江南面容平实,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组合在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却让人看了一眼就不会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长身玉立,淡蓝色儒衣随风飘舞,洒脱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神态间微有俾睨之态,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十足一位官宦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儿。面容虽然是隐藏了,但是楚江南气度却藏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大的破绽,就是肌肤的颜色。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就算被人瞧破,对方也不会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实身份。
  车把式告了声喏,进了茶舍,楚江南如剑斜耸的眉毛微微舒展,漫步行入,在清溪之边安适地坐了下来,默默凝视着清冽的流水。溪水中,升起一连串的泡沫,泡沫浮在水面上,随波而去,去得不带一线踪影。
  突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楚江南抬起头来,往外瞥了一眼,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跄踉奔近,此人玉面俊郎,剑眉星目,白衣素服,浑身上下染满血迹,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异常狼狈凄惨。
  忽然这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下,他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楚江南向那男子背后看去,一个身着月白儒衣书生装束的文士,于寻丈之外单手负于身后,右手握条九尺细刃蟒鞭,像抽苔猪狗那般鞭打着他。
  男子在地上痛苦嗥哼着,竭力挪动身子试图闪躲,文士那俊秀面庞却无丝毫表情,鞭子雨点般猛烈抽打下来。
  男子的衣衫蝴蝶般散乱飞舞,血被鞭子带得四散迸扬,他暴突着眼睛,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却咬紧牙关并不痛呼惨嚎。
  文士轻抿嘴唇,鼻中微哼一声,将蟒皮鞭刷的一圈,一下子缠上男子粗壮颈脖,猛力一抖将他从地上扯飞,再沉重摔下。
  男子浑身抖索着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痉挛,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沾满了泥沙,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也全为血汗湿透,瞪大的眼射出强烈得足可焚熔一切的仇恨怒火,死死盯着那文士。
  文士阴沉沉的望着他,冷冷道:“秦剑,你再能也休想逃出我‘擎天断浪’何金海的掌心。”
  秦剑强烈抽搐几下,哑着嗓子道:“姓何……的,有什么招数你都使出来,想让我秦剑开口求饶,你妄想……”
  “求饶也没用。”
  那文士何金海冷哼一声,阴森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怪就怪你自己锋芒毕露!今天你必须死。”
  秦剑眼里一阵迷茫怆然,喉结急速抖动,却并未在口头上多言。他明白,何金海肯定是那个所谓的武林名宿请来对付自己的,而且他费尽心机才下毒成功,绝不会放过他,只恨自己从包围中杀开血路逃出途中,内力耗尽,更为毒性侵入内俯,逃至此地终于为何金海追上,被鼠辈尽情折辱,看来真是老天注定该命丧此处了。
  何金海手中蟒鞭在颊上揉了揉,语气中有着明显窃喜,道:“嘿嘿,你的项上人头可是要值十万两银子。”
  旋即扫视了一下眼前初见时威风八面而今狼狈不堪的秦剑,淡淡道:“念在你也是一条汉子,现在我也不难为你。跟我回去,交出‘天山剑派’的内功秘籍,那时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说完,神色一沉,叱道:“现在,你起来,跟我回去。”
  秦剑咬牙抖索爬起来,刚刚摇晃不稳往前行了两步,何金海已一声不响地猝然向他抽了两鞭,鞭子答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刺耳,秦剑打了个跄踉,但没再摔倒,就如醉酒般往前行来,已经快到楚江南坐着的地方了。
  何金海轻飘飘的跟在后面,手中蟒鞭左右交换,没有一点怜悯地抽打着前面的男子,一双眼睛却警觉地往楚江南坐着的地方斜了过来。
  又是一鞭抽在头上,秦剑悲嗥了一声,一个跟头仆在地上,全身簌簌抖索,用嘴巴啃啮着地上的泥砂,双手十指痉挛的抓挖着地面,何金海往前迈了一步,生硬道:“秦剑,爬起来!”


第599章 绝色仙子
  秦剑奋力往上挺了一下,却瘫痪了似的再度仆倒,他竭力试了几次,但依旧没有爬得起来。
  何金海脸色冷漠,手腕一振蟒皮鞭,盘旋飞舞,又是接连十多鞭抽了下去,打得秦剑四肢拳屈,全身抽动。
  一个隐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道:“你们若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金海蓦地缩手后跃,目光尖利的投向来人身上,在驿道的洼入之处,楚江南正凝观着他,嘴角微微抿着。
  楚江南倒不是打抱不平,仗义执言,又不是美女,他如今虽然换了身份,可是性格却没换,如假包换的楚邪少。所谓“铭刀邪少”邪少二字,说的就是他不按规矩来,黑白两道都不买账,做事全凭喜好。现在之所以出言,甚至摆出管闲事出手的样子,那是因为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柔的表哥,他的大舅子快剑秦羽。从来只是他楚邪少欺负人,没想到今天自家亲戚竟然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负了。
  何金海微一斜身,头向上仰,冷声道:“想尊架也是道上同源,猛虎帮的事情,阁下是明眼人,尚请抽身让过。”
  瞧瞧这都伤成什么样子的,若非如此,楚江南也不会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关键是秦羽又不是美女,他没习惯盯着一个男人猛看,而且谁叫他又改了名字,秦剑?情贱?这种名字一听就是花花公子,肯定是惹了情债被人追杀。楚江南本不想管闲事,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管不过来。直到秦羽重伤下,无意识朝着楚江南的方向跑,这才被他认出来。
  楚江南带着人皮面具,秦羽自然是不认识的。他们这个,可谓双重误会。
  望了望地上的秦羽,楚江南的面容虽然平静(戴着人皮面具,自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声音隐隐藏着掩饰不住地怒火道:“我想,你应该放了他。”
  何金海刹时脸色大变,狠狠盯着对方,狂笑道:“尊驾竟插手我猛虎帮的事情?须知猛虎帮是雄视南奥的“三方邪窟”其中一窟,的附属帮会,可不好惹!”
  “猛虎帮?哼,没听说过哩!”
  容貌平拙,但意态轩昂的楚江南轻描淡写地瞥了何金海一眼,缓缓行近,不屑道:“你不提魅影剑派也还罢了,既然是魅影剑派的狗,我到想试一试你们有多不好惹。”
  心中莫明一悸,何金海竟然退后了一步,强按住愤怒,厉声道:“站住,年轻人可别逞一时意气,要考虑有什么后果!”
  楚江南并未闻声止步,双掌自腰下缓缓提上。
  何金海暗中一咬牙,猝然就地转弧,上身轻塌,手中的蟒鞭抖直如贯射长空的飞鸿,带着刺耳啸声戳向对方额心。
  蓝色身形轻盈地随鞭舞起,蟒皮鞭击打着空气,发出一片“嗤嗤”声响,宛似察着蓝影却尽皆落空。
  何金海先前虽自他气宇上得知对方身怀绝技,但未料其身法如此高明,暗自叫苦,竟然莫名其妙的惹上了这么一个难惹的高手,但他此刻已不及再做祥思,弓背曲身拔起了三丈之高,而在身形甫一凌空之际,蟒皮长鞭已似骤雨急泻,劈啪连声向敌人抽去。
  淡蓝色的身躯玄妙地在急雨狂风般的鞭与鞭的微小间隙里闪挪着,轻雅洒脱,却又快得像一抹抹横过天隙的电闪地躲过一轮鞭影。
  在空中折摇翻滚,何金海右臂自左肋下探,长鞭抖成盘盘卷卷“霍霍呼呼”再度缠扫上去。
  他蓦地双足钉立如桩,略一侧身,猝然暴掠如狂风迎面扑来,何金海迅速翻蹿,手中鞭却已在一紧之下为敌人夺去。他目光急斜,只见一只白生生的手掌击向自己左肩,方道不好,那只手掌已接触他的身体,一股强劲如山的浑厚内力涌来,将他重重的震飞出寻丈之外,一下摔倒子地。
  何金海万想不到对方不只轻功佳妙,内力更是绵如海潮重似山岳,全不似一个只二十余的年轻人所能练达之境,但他身为南粤魅影剑派的重要外围帮派之一,风雷阁的刑堂堂主,自是一身功力深厚精湛,他身躯甫一沾地,猛吸真气,正待翻身跃起,一只穿着淡蓝色精致麂皮靴的脚已端端正正的踩在他的背心迎阳穴,刷地将他硬生生踏回地上。
  一阵淡漠语声轻悠悠的传向他的耳中:“何金海,回去寄语‘刁辟情’,就说我不日将去拜访他,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何金海艰辛地侧转脸面,他脸颊上沾满泥沙,再不复先前的文雅样儿,怒吼道:“鼠辈,留下你的名字!”
  背脊上忽的一轻,那只踏在上面的脚已经移去,封住他背心要穴的强大真气倏然全退,一阵悠忽清音远远飘来:“金蛇郎君,楚无名。”
  何金海两眼尽是亦或,低声呢喃道:“武林三公子里的铭刀邪少楚江南,长枪风行烈,快刀戚长征?何时又出了一个金蛇郎君?”
  在这一刹,早已失去了地上那个受尽折磨的男子踪影,那条黄影亦如神龙在朦胧的瞬息里直升云霄,隐于重重的云雾之中。
  楚江南可不想让何金海知道自己是乘车赶路的,所以他故意使了身法,跃入林中。虽然杀了他一了百了也不错,但是官道杀人,而且是在茶舍附近,若是被人报了官,楚江南虽然不怕,但是惹来麻烦,自是难免多生事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嗯,他选择了离开,等何金海走了,再行回来。顺便说一句,刚才他的一脚已经将一道天魔真气送入何金海体内,潜伏起来,六个时辰就会爆发出来,神仙难救。当然,楚江南之所以“快闪”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现何金海并不是一个人追来的,后面似乎还有大批人马。杀掉对方,用不了盏茶功夫,可是现在马上就要到吃饭时间了……
  暮色四合,晚雾流照,明月千里清泽如画,疏星闪动,显得分外皎洁。此处山谷幽林,叠翠峰峦,风起松涛,虫语鸟鸣,一条蓝色人影一路如飞掠蹿而来,其速度如此急厉,以致将他身后扯扶着的另一个人凌空带起,微微横在空中,好似由风托着,那么轻巧的随同前行之人来至一处断崖前。
  崖上有一座不知何年哪人建造的已显破落的有数条细索并成的铁桥,横过崖下淙淙流水,架向对面山峰。
  这道人影正是道上救得秦羽并将其携带回走的我们的“铭刀邪少”楚江南,当然他现在没带刀,而是背着一柄剑鞘古拙的长剑。
  此刻,秦羽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全靠他搀扶着方不致颓然倒地,楚江南望着这些锈迹班驳的铁索,似乎稍加些重量就会崩塌,不禁剑眉微皱。
  楚江南若单身一人,以他的绝世轻功,至多四次起落就可越过这长近三十丈的铁索桥,但要扶着身侧这至少有两百多斤重的秦羽同过,就不是那么易为了。
  此刻,楚江南方才后悔适才决定,为尽快返回茶舍和聂云竹会合,救治秦羽,从这侧陡峭山崖抄走近路,但他已多时未走此路,万想不到可通过两侧山峰唯一的铁索桥回破损腐朽至此。
  此际他不知是仗以轻功飞度呢!或抑是回程从原路返山?但前者需要涉险,而后者势必耽误秦羽伤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自犹豫之际,忽然流水哗哗,似乎一叶扁舟从远处水流逐渐飘来,纵使以楚江南的目力亦觉模糊不清,待缓缓近前至桥下不远处,楚江南才透过山林浓雾看清飘来之物。
  只见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女子,正负手长窄的竹舟中,平视仰缆山间宁静悠远的怡人景致。
  迎着山水送来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
  她身后侧长身玉立着一个娉婷少女,背上挂着一柄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三分英凛之气。但此际楚江南心神全为先前那女子所吸引,完全无法移开目光去仔细打量这个较之似乎小着几岁的少女,但观其看体态气质亦该是个绝色美女无疑。
  从楚江南的角度瞧向竹舟,半阕明月刚好嵌在那女子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光线里,份外强调了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
  楚江南号称“铭刀邪少”纵横武林,这个不对,他还有个外号“花丛圣兽”能配得上这外号,自是见惯美人尤物,但此刻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但她的艳却与世俗美女绝不相同,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般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朴素的天生丽质。
  就像水中女神,忽然兴到现身水畔,她的来临更添周遭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令楚江南有如在梦中的感觉,只觉得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尚不能配得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整个天地都似因她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教人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
  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实非尘世间的凡笔所能捕捉和掌握。
  她的出现就像破开空谷幽林洒射大地的一抹阳光,灿烂轻盈,美眸更是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而在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彷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整个山林忽然静如鬼域,只有崖下流水打上两侧崖壁的声音,“沙沙”响起。
  就在楚江南心弦震动的当儿,明丽得如荷花在清水中傲然挺立的美女,轻仰长秀优美的脖子,俏脸朝木立崖上的楚江南瞧来,美眸异采涟涟,扣人心弦。
  楚江南终于彻底看清她的真面,就若给她把石子投进心湖,惹起无数波动的涟漪。


第600章 仙子梦瑶
  在绝色丽人修长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
  她的肤色在月照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
  她见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气质出众的年轻男子自她俩出现后就失魂落魄地瞪视,那对令人神魂颠倒的秀眸射出锐利得似能洞穿别人肺腑的采芒。
  楚江南一惊,心下竟然被这女子看得微感寒意,似乎自己冒犯了她,赶紧转首移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暗惊世间竟有如斯美女,自己以前所间,和她相比就如粪土。
  移开目光后,才犹如恍从梦中醒来,恢复心神。
  突然恍觉她身后那少女似乎颇为熟悉,不仅又低头俯视竹舟,恰在此刻那舟正好通过铁索桥下,飘往他身后,不知为什么他竟不敢转身追视,但在惊鸿一瞥中他已看清那少女面貌。
  她与那女子站在一起,虽然完全被她遮掩了光彩,但其实这少女在他所见过的众多美女中亦算上佳。
  她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难以或忘。
  她正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堡主马任名的爱女,曾经在燕京被楚江南调戏过的马心莹。
  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养尊处优的马家堡大小姐竟然会出现于此荒凉山地,所以适才并未注意认出。
  算起来自己是她的“未婚夫”虽然是自封的。楚江南戴着人皮面具,马心莹自然认不出他来,但是自己刚才那般打量她,没道理这个脾气火爆的小妮子会没有反应啊!除了刚才见自己打量她之际,瓢齿微露梨窝浅现嫣然一笑外,为何并未有任何不悦?难道她转性了不成?
  楚江南暗自不解,回思适才马心莹对那艳绝人世的女子甚为恭敬,据自己所知,素来心高气傲的马心莹尚未曾对人如此过,其中还包括了她的师傅——中原大侠,万人敬仰的“一剑东来”陈暮之。
  难道,难道刚才那女子竟是她?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双目精光湛亮,凝神看去,却只见浓雾翻腾,只能依稀看出女子妖娆轮廓,风流身段。
  女子似乎有所感应,背后飞翼剑“锵”地一声轻鸣,抬起臻首望去,依稀能辨出对方轮廓来。
  只有那个地方出来的女子才能够令马心莹俯首贴命,恭敬顺从,因为她的出生非凡,而是几乎已属于武林神话少现于世的慈航静斋。
  楚江南暗叹世事玄妙!这次出来,本来是为了祈冰云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和秦梦瑶见着了。
  秦梦瑶在原著中,第一次出场,的确是和马俊生和马心莹两人在一起,楚江南望着竹舟远逝的方向,不禁深吸口气,一句“仙子姐姐我爱你” 聚线成声传了出去。
  马心莹抬起头来,发现秦梦瑶俏脸微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其实她对眼前这个身份背景大到骇人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只是因为自己哥哥对其一见钟情,疯狂追求。她这个当妹妹的,自然要从旁出力。
  秦梦瑶虽然初出江湖,但是遇着的人无不对她礼遇有加,彬彬谦恭,就算是黑道人物,在她面前也尽量收敛,不敢逾越。哪里遇见过这样激烈示爱的,以她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剑心修为,也忍不住俏脸一红,美眸狠狠瞪了回去。
  夜色已深,秋风萧萧,寂静的夜里扩散着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怅惘。
  沿着官道前行,在最近的一间路旁的客栈门前,楚江南看见了他在岳州府租乘的马架。
  进到店里,楚江南二话不说扔了赏钱,从店小二那里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客栈二楼,楚江南轻轻敲门,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几乎在他的手刚刚收回时,软软地传了出来:“是谁?”
  楚江南含笑低语道:“是我。”
  “噗哧”一声轻笑响起,说不清里边包含着多少兴奋欢愉,门扉“呀”然启开,一条悄生生的身影带着一盏油灯立在门边,朝楚江南望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噫”了一声:“公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打发几个小毛贼要那么长时间么?怎么才来还带了别人?他怎么啦!你又惹事了吧”听聂云竹将风雷阁比喻成小毛贼,楚江南默笑无言,扶着秦羽进入屋里,油灯的荧荧光辉照映出掌灯人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庞,美得异乎寻常,黑亮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淡雅的装束突显着她的仪态万千。
  室内,倒也干净。
  聂云竹搁好手中灯回过脸来,那对美眸深邃难测仿如荡漾着香醇的仙酿。
  她轻轻盈盈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他将秦羽扶坐在木椅上,浓密眼睫毛轻挑,伸出罗衣遮掩的纤长玉手,纤指虚点,皱皱巧俏秀挺的小鼻子道: “公子,这人是谁?”
  “他叫秦羽,被风雷阁的人追杀,几乎气绝。”
  楚江南抿嘴道:“嗯,他是我大舅子。”
  “啊!”
  聂云竹娇呼一声,黛眉一撇,低声道:“他晕过去了吧?”
  楚江南在椅上坐下舒了口气,摇首道:“他内俯受创又加外伤,我救下他给他洗净伤口上了药,竟然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就晕死了过去。不过我已经暂时运功镇压了毒性,暂时无碍的。”
  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楚江南,聂云竹温柔道:“公子,你一定也够累了,我沏杯茶给你先休息一下。”
  楚江南淡淡笑着,故意调弄道:“我会休息好的,你放心,等会儿忘我定然卖力。”
  聂云竹俏脸一红,羞嗔不依,然后她玉琢似的小鼻微微一皱,垂下那两排浓密而微微卷曲的睫毛,轻轻摇头道:“公子耗了内力,还是不要……”
  楚江南轻轻拉住那只柔滑而冰凉的细手,低沉道:“云竹,公子只对喜欢的人才这样。”
  不可察觉的颤抖了一下,臻首抬起露出带泪笑颜,语声中不知包含了多少幸福和爱怜,聂云竹娇声道:“公子,我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真的,我心里很安慰……”
  说着,她又拭泪道:“公子,你歇一会,我去为你沏茶!”
  迅速转身转里面行去。
  在这山郊野外虽没有更鼓报时,楚江南从直觉知道此刻已经是三更天时分,不一会就将东方泛白晓阳初升。
  楚江南轻轻站了起来,秦羽此时忽然在椅子上转侧了一下,嘴里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眼皮缓缓地翁动着,看来很快就要醒了。
  只觉眼帘沉重如有万斤,秦羽努力撑开眼皮,眸子里映入了一张俊秀明朗英气逼人的面庞,似乎曾经见过,却似乎隔着现在很遥远了。
  楚江南站到他面前,朝他脸上看了看,笑道:“眼球上的红丝与晕翳已经退了,朋友那可真是一顿好打。”
  秦羽浑身一激灵,猛的记起怎么回事,激动叫道:“是少侠救了我,请受秦羽一拜。”
  急忙挣扎着起身,欲待拜服于地。
  大舅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若是受了你的大礼,竟然拆穿西洋镜,秦柔还不埋怨死我!楚江南用手按住他,阻止道:“路有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侠义中人份所当为,何足挂齿。”
  秦羽喘了口气,感激道:“少侠救命之恩秦羽今生已难以回报,只有来生结草颉环相报大恩了……”
  “我听那人不是叫你秦剑吗?算了……”
  楚江南入鬓双眉微皱,不解问道:“你此话何意?”
  食指在鼻梁上揉揉,又道:“莫非你还想回风雷阁吗?”
  秦羽忽猛然抬起头来,面孔扭曲地嘶声道:“风雷阁,我定要毁了它,还有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给我下毒……”
  这位外表看去轩昂不凡的男子此时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楚江南拉过一张斑竹椅坐下,用手托着下颔,静静地让对面伤心之人尽情哭够。
  从秦羽断断续续地哭诉中,楚江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秦羽为了磨练剑法,化名秦剑,挑战江湖。这点和戚长征倒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人家戚长征背后有怒蛟帮这尊大佛镇着,四方宵小,不敢造次。秦羽背后虽然也有着一个天山剑派,剑法倒是一绝,奈何人丁稀少,大猫小猫三两只,镇不住场面啊!
  当楚江南听见秦羽试剑十一场,未曾一败,撇了撇嘴,心道:“看来他找的对手也不怎么样嘛!不是退居二线的,就是那些年轻侠少,所谓的江湖后起之秀。”
  秦羽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即便这样胜了百场,也达不到磨练剑法,提高武艺的目的,于是他开始转而挑战那些武林明宿,白道大侠,黑道大佬。秦羽选择的第一位对手乃是名震南粤的白道大侠,“金刚霹雳手”姜昆,两人激战一天一夜,未分胜负,平手收场。秦羽自觉受益颇多,不曾想第二位对手风雷阁却是现行对他使了手段。
  他下战帖约战风雷阁阁主席公度,于前去的途中,偶遇一女子,当时她正被流氓扯破衣服,欲施强暴。秦羽救下女子,奈何她当时受伤颇重,奄奄一息,他照顾了她一天一夜,用内力为她疗伤,总算是保住性命。女子恢复了身子,死活要留在他身边,报答秦羽救命之恩。一来二去,两人勾搭上了,当然是很纯洁那种,不是每个人都想楚江南那种,以推倒为第一要务的。
  战贴约定的时间到了,秦羽吃了女子为她准备的早餐,去了风雷阁赴约。比武中途,秦羽发现,自己竟然后续无力,一查之下,大惊失色,自己竟然中毒了。他也是心思灵敏之人,立刻想出其中端倪。女子这时出现了,出现在风雷阁,而她的身份也不是先前口中所说的寻常人家,而是风雷阁阁主席公岳的女儿,席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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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客栈春色
  楚江南被狠狠地雷到了,自己的大舅子怎么是个这么纯洁的人啊!照顾了人家姑娘一天一夜,运功疗伤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了,后来又一起生活了几天,但是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很想问一句,你们晚上是分房睡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分房睡就不说了,如果是睡在一张床上,中间有没有画一条线,声称过线就是禽兽。当然既然秦羽没有破了席蓉蓉的身子,那他自然是没有过线了,哎,连禽兽都不如啊!
  至于剧情嘛!楚江南就不发表意见了,完全是古龙大师《圆月弯刀》的《覆雨翻云》版本嘛!什么?这么叫好又叫座的精彩小说你竟然没有看过?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丁鹏凭“天外流星”剑扬名江湖,怎知被柳若松及其妻秦可情设下的美人计骗去剑谱,败于柳若松手下,并被冤枉盗窃武功,以下,略……不然那神秘的某编辑又要说我凑字数了!
  总之一句话,此书情节悬疑,可谓是古龙作品中从神魔小说到推理小说的代表作。嗯,看古龙大师的不用翠微币的,大家去看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楚江南看得出来,秦羽这情场初哥是真的陷进去的,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良久,秦羽的哭声低沉下去,散发了心里的积郁后显然有些疲累了。
  楚江南的冰焰二重劲虽然功效若神,可治一切内外伤,只是秦羽所受震伤极为严重,从中可知风雷阁的大体实力。
  他默送去一张浮黄丝绢,秦羽接过擦泪,红着眼羞惭道:“失态之处让少侠见笑了,秦羽实在不克自持。”
  “无情未必真豪杰,多情自古最磨人。”
  楚江南同意叹道:“任是如何英雄,亦难逃情之一字的束缚。秦大哥真性真情,正是豪士本色,有何可笑之处!”
  秦羽闻言大是感激,使劲用丝绢擦着眼,忽然瞪着那双眼睛,赧然道:“相谈至今秦羽尚未请教恩人姓名,真是失礼,少侠请恕我心神烦乱,莫要见怪!”
  楚江南微微摇头道:“这有什么好见怪的,小弟楚无名。”
  “楚无名!”
  秦羽默念两遍,抬起头来,“楚少侠……”
  刚才你没问,自己也没自报家门,也就算了,如今可别再这样叫了,听着别扭啊!还是淫贼听着顺耳,不过要那些女侠来叫……
  楚江南听秦羽这样叫他,急忙阻止道:“秦兄切莫再唤少侠,你既比我年长,也就是我楚无名的大哥,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秦羽忙道:“此是何话,我还怕我高攀不上公子呢!”
  他的性格本来是有些冷的,从琉球初遇时,楚江南就知道,对自己这个妹夫,可是一点也不热情。怎么现在对“楚无名”这么好说话,难道他在怪我当时没给他留面子,打晕了他?不待这样的,对自己的亲戚就冷冰冰的装酷,对外人却这么热情似火,要不是知道你喜欢上了那个什么席蓉蓉,还以为你搞基呢!断背刀,拉拉剑,葵花针,这种武功可不是谁都能练的。
  楚江南目视窗外一片黑茫,转而望向秦羽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养好身体。”
  秦羽轻叹一声,自我宽慰道:“正如兄弟适才所说,自古多情最磨人!”
  然后,他换个话题道:“兄弟,此是何处?”
  楚江南回过头来,知道他担心什么,笑道:“这里是一间无名客栈,风雷阁暂时还追查不到这里来。”
  风雷阁的人已经被楚江南引到山林中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查不到这里来,就算真的查来了,也不怕,这次楚江南可不准备留手了。当时没下狠手,还有很大一个原因是秦羽受了重伤,他忙着找地方给他疗伤,否则那些人一个也别想活。毕竟是自家亲戚嘛!要是秦柔知道楚江南对伤了他表哥的“坏人”轻易放过,怕是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死贫道不死道友,已经放过你们一次,可千万别再往刀口上撞了。
  他站起身,过来扶住秦羽肩头,道:“天色已不早,大哥有伤在身,这就休息了吧!”
  楚江南安顿好秦羽睡下,见他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过去,不禁微觉奇怪,旋思及他毕竟有伤在身,比不得常人,也未多虑。
  此刻自己也颇感困顿,于是转身出了房间,进了隔壁屋子,只见聂云竹裸身侧卧室中那张唯一的宽大的床上,似乎睡得很熟。
  聂云竹在这里等待多时,楚江南还以为她一定焦急地静待自己快快进来,和她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呢!哪知聂云竹倒已睡了过去。
  她终是未习练武功之人,熬夜可撑不住,真是累到睡着了,此刻情势又不能强把聂云竹弄醒,陪自己兴云布雨一番,看来今晚只能无女独眠了。
  聂云竹自然没有裸身睡觉的习惯,都是楚江南要求的,他也不多想,脱去全身衣服无声无息轻巧地跨上床去,静卧在美人身侧正欲睡去。
  突然间,楚江南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郁香味,紧接着热气袭来,头颈之间已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接着丰满火热的胴体从旁挨来,一个香吻已经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时钻入一条柔嫩滑溜的香舌在他口中搅动。
  楚江南已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原来聂云竹毕竟未曾真个睡了过去,她还一直在等着自己。
  当下只觉聂云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前两个白晰高挺的雪白乳球用力地压在他的胸前不停厮磨旋动,下身也不住地向自己紧挨挑逗,模样香艳之极。
  楚江南当下毫不客气,口中吸吮聂云竹渡来滑嫩的丁香软舌,一边打着舌战,一边双手自然而然搭上她柔细的腰肢,触手处嫩滑润暖,有若凝脂,似乎岁月不曾留下丝毫痕迹。
  聂云竹一手环在楚江南颈项之间,一手渐渐由他胸膛顺势滑落,春葱无瑕的柔滑玉指,由轻抚渐变紧贴,仿佛还带着些微颤抖,些许激动,手心汗珠泌出,慢慢探向他胯下禁地,在楚江南皙白肌肤上,划过一条玉掌抚过的汗痕,五指徐张,握住了他怒然耸立的肉棒,轻轻来回套弄起来。而那被女人握在手中的肉棒受此刺激,青筋暴起,一阵急跳,上下抖动,怒气腾腾的肿胀着,昂首向天直挺起来。
  一阵热吻之后,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喘息不止,楚江南只见她火热眼神里带着炽烈的欲望,紧紧地盯视着自己。丰满的酥胸,雪滑的玉乳,随着呼吸喘息而起伏上下,挨在他胸前,微湿的红唇艳光流转,既润且滑,尤其是她双唇微张,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直往楚江南脸上飘,更是令他欲情勃增,不可遏抑。
  蓦地,楚江南强有力的左臂钢箍似的紧紧锁住她柔细柳腰,用力地拉往自己身上。而她则顺势往前猛挨,丰满柔嫩的身子像条八爪鱼似地紧缠着年轻俊美的心爱男子,口中娇喘吁吁道:“公……公子……爱……爱我……”
  楚江南此时体内的欲火也已涨到极点,下身肉棒硬热肿胀,当下左手紧抱聂云竹柔软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右手则伸向那后翘高挺的丰臀,熟练地在她修长左腿根部用力一提。
  只听她“啊”的一声,玉腿猛地被抬高,露出了汨汨而流的溽湿小穴,红滟滟地闪着水光,仿佛沾满了油,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滑开似的。仔细一看,她的阴部密密的长着层层柔毛,部份微微隆起,一条乳白水线自两片鲜嫩肉唇沿着白晰如玉的大腿腿肉流下,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此刻他这个绝艳美丽的聂云竹已美眸含羞紧闭,丽靥娇羞,桃腮晕红如火,涨成紫红的粗长肉棒送进那微微分开的雪白玉腿间,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她娇软滑嫩的肉穴上来回轻划着,不经意间向前一挤,猛力地插了进去。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肉棒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聂云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肉棒逐渐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楚江南边听着淫声浪语,边享受着那娇媚的美艳胴体,整个人兴奋之极。只觉体内欲焰蒸腾翻滚,一股脑儿地往胀热难受的肉棒集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掌分按两条玉腿,令她两腿大张几乎横成了一字,将阴部毫无遮掩地整个暴露了出来,纤毫可见。
  楚江南触手所及,但觉聂云竹肤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含着肉棒的秘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涌出的蜜汁更是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肌肤,显得光泽滑润。
  他淫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舔着晶莹玉润的可爱耳垂,道:“云竹,今日在车里没有这个舒服,今晚就让公子好好安慰你一番,不让你死去活来我决不罢休,嘿嘿!”
  她素来清雅如仙,虽身心托付于他,此番听及楚江南的调笑之辞,依旧娇羞万般,丽色晕红如火,紧闭美眸不敢睁开。
  在一阵静默中,她发现他在自己的身体内抽动起来,肉棒一进一出之间,两片肉棱,时张时缩有如两片肉刷,每一次插入,肉棒便受软壁刮磨,在棒身上涂了满满的汁液,抽出之后,油亮精壮,更显威武。
  雄躯在美丽胴体上耸动着,肉棒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阴道内抽插,而佳人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胴体,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突然他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嫣红乳头,舌头轻轻卷住柔嫩乳头一阵狂吮,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来。
  在楚江南的奸淫蹂躏中,她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
  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男人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楚江南的雨露滋润。
  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蜜穴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中。
  男狂女媚,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两人身子幌动的更加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秘洞的巨肉棒,越插竟然越深入阴道肉壁内,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她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抽插,肉棒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阴道口,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龟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上面。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她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肉正最狂野地冲刺、抽插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龟头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阳具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子宫口不一会儿,那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
  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楚江南那被紧紧夹住的肉棒也一阵剧颤,顿时将一股又多又浓的滚烫阳精直射入聂云竹的子宫深处,令她更是被射地极力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与肉棒紧紧楔合着,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阵剧烈无比欲仙欲死的交媾高潮之中。
  楚江南射精后肉棒没有立即萎缩,他抽出大半而仍让龟头仍紧胀着那高潮后仍然紧窄的娇小肉洞,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不禁暗笑一声,忖道:“果然早早推倒才是‘王道’,大舅子就是抱着什么新婚之夜拥有一个冰清玉洁的美娇娘这种想法,才遭了人家的道。否则说不定他床上卖力点,席蓉蓉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呢!至不济,也破了席蓉蓉的处子身,收点利息回来啊!”
  见身下娇娃依旧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显示她仍然沉醉在极烈交媾高潮后的余韵中,楚江南低头在轻声在她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云竹,你真美,真可说得上是国色天香倾人倾国!依公子看,纵是昔年三国时艳盖天下的‘大小二乔’亦不如你哪!”
  虽然是甜言蜜语的赞美,但是楚江南也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聂云竹比怜秀秀漂亮的话来,但是说说古人,可不会有什么顾虑。大乔小乔再美,也已经是过眼云烟,自然及不上眼前活色生香的聂云竹了。
  “我聂云竹哪里比的了她们啊!你莫要说慌逗我开心哪!啊!”
  聂云竹软语道,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芳心颇为受用,口中却娇嗔着,未说完却一声哀婉的娇啼,她感到他粗肉棒猛地又插入她体内,并迅速向那她刚刚碧玉破瓜,娇小紧窄的肉洞深处滑入,再次将她幽深火热的滑软阴道填得满满荡荡。
  楚江南轻喘口气,不同意道:“那不见得,曹操‘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挥军八十万,号百万征东吴,明显是夸张的说法嘛!能够让男人不顾一切,发动战争的女人,难道是仙女不成?”
  说完,一只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香肩,把娇软无力的赤裸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刚被插得肿痛不已的肉洞现下又被粗硕肉棒挺入,令聂云竹颇为难受,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又使得她未褪的艳色丽靥上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纤滑修长的玉腿却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粗巨肉棒在肉洞内的深入而举了起来。
  聂云竹被胀得她银牙暗啼,柳眉轻皱道:“周瑜的获胜是偶然的机遇所致,仅安凭一时侥幸并不是邦定国之策。假若不是东风骤起,蜀军相助,周瑜的火攻之计大显神威,那么,东吴政权就必然为曹操所灭。诗人对周瑜的谐谑揶揄 ,暗示了对曹操的肯定。哪是公子你那样歪解的。”
  “骚蕊骚蕊,中文没学好。”
  楚江南嘿嘿一笑,当下双手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聂云竹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她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从床上站了起来。
  “啊……”
  聂云竹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腰杆的动作,只决自己阴道膣腔内的粗壮肉棒猛地又往紧小阴道深处一挺,而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立时让她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她紧密“交合”在一起的男人。
  楚江南抱住这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走下床来,在房中走动起来,每走一步,肉棒就往她那紧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聂云竹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把情动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对饱满的娇挺椒乳紧紧贴在他胸前,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否则一松她就会掉下来。
  楚江南抱着聂云竹,用火烫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她彻底放开自己,但当被他抱着转到床边时,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自己和楚江南洁白床单上激烈交媾流下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还是觉得秀赧不甚,同时还发觉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她自已下身与他肉棒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不禁令她花靥娇晕,桃腮羞红一片。
  肉棒在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聂云竹美眸含春,芳心羞喜交集地娇啼婉转着,应和着他的每一下奸淫抽插,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内室。
  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聂云竹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一声哀婉撩人的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她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楚江南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在他肩头的肌肉。


第602章 梅花三弄
  梅开二度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聂云竹再次被楚江南抽插得欲仙欲死,只见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颇为不堪。
  楚江南抱着交欢高潮后娇软无力的玉润胴体休息了一会儿,缓缓放下地来,但他那支粗长肉棒还是紧插在聂云竹体内深处。
  慢慢从男欢女爱的高潮巅峰滑落下来的聂云竹用一双雪白可爱的纤纤玉手象征性地去推他的身体,羞道:“够了,公子,今天云竹已经够了,你出来吧!”
  见楚江南摇摇头并没有应声做出抽出的动作,她只好自己往后一退,想让仍插在阴道中的肉棒褪出来。
  可是,她退一步,楚江南邪笑着也跟进一步,始终让一大截肉棒仍留在那美妙温热的体内。
  她一退再退,而他也用那根巨硕粗壮的肉棒一直将那一丝不挂的玉体顶到了四方桌边不能动弹为止。
  聂云竹知道楚江南要和自己玩新的交欢方式,只是不知他到底要怎样做,同时由于下身仍插着肉棒,加上在后退之中,那巨肉棒的进进出出,纤美雪滑的修长玉腿更是酸软无力,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欲坠之际,俏美雪白圆臀顺势坐到了四方桌上。
  此时楚江南迅速用一只手握住她一只美丽娇挺的雪白椒乳,用两根手指夹住那粒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一阵揉搓。
  “嗯……”
  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聂云竹芳心不由又有点酥痒。
  他还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耳垂,舌头又舔又吮,聂云竹呼吸又不由得急促起来。
  楚江南一只手紧紧搂住婷婷玉立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一只手抚弄着嫣红乳头,不一刻那一对嫣红乳头又充血勃起,在美丽雪白的娇软玉乳顶端娇傲地硬挺起来。
  他缓缓地一扳聂云竹娇柔香肩,将她娇软无力的裸体按倒在桌上,他一手搂起纤美玉腿,肉棒往她下身一挺,又已破关而入,深深进入聂云竹那美丽迷人的体内。
  第二天,楚江南和秦羽就分道扬镳了,一来可以分散风雷阁的注意力,二来秦羽有伤在身,他不敢带着大舅子冒险,要是有个闪失……;所以楚江南雇车将秦羽送回武昌府东溟别苑,相信秦柔见到亲人,会很高兴的。什么叫好男人?这就是好男人的典范,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虽然人在外面漂,但是心里却装着家里娇妻美眷。只是楚江南家里的红旗实在是太多了一点。反倒是外面的彩旗寥寥无几,因为彩票都是收到家里,换成红旗了。
  至于报仇的事,楚江南本来以为秦羽要亲自动手的,他只是随口一说让他去武昌府,没想过秦羽会那么爽快答应。可是秦羽听了楚江南的话以后,沉默半天,最后还是神色复杂的答应下来。秦羽可以放下,但是楚江南这边却揭不过。虽然风雷阁没有惹到楚江南,但是谁让他是魅影剑派的爪牙呢!斩掉,通通斩掉。
  楚江南试探性的问他,对那女人还有没有感情。若是秦羽对那席蓉蓉还有感情的话,他就象征性地出手教训一下对方,废了主谋人的武功,打断手脚就算了。尽量不让对方终身残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若是秦羽能挥剑斩情丝,嘿嘿,那就不用客气了。男人通通死啦死啦的,女人全部女干啦女干啦的。秦羽什么也没说,最后只给了楚江南四个字,血债血偿。
  秦羽一身追求剑道,类似于苦行僧那种,不然以他的小白脸模样,身材又不坏,武功也高强,江湖十大美女泡不到,红颜知己还是不会少的,可是秦羽身边一个也没有。如今好容易遇见席蓉蓉动了感情,但留给他的却是无情的欺骗和背叛。当秦羽让楚江南不用顾及他的时候,楚江南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武道上的路又迈进了一步。他之所以不亲自出手,是已经放下了,因为那些人不配。
  聂云竹和秦羽一起离开,两人扮成兄妹,其实楚江南最初是想让两人扮成夫妻的,因为这样更容易迷惑敌人。但是这个提议,遭到了聂云竹和秦羽的双双反对,秦羽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聂云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幽怨的眼神,足以让楚江南感觉自己的罪大恶极,罪无可赦,罪犯滔天,罄竹难书……
  楚江南本来想的是偷偷溜进南粤,暗杀了刁辟情就悄然离开,要扬名江湖有很多种方法,并不用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杀了最大老大的儿子,然后还赖着不走?这不是打脸吗?如果只是针对他楚江南倒是一切不惧,可是身边还有人要保护,这就难免顾此失彼了。项少龙那么牛逼的特种兵,被人埋伏追杀的时候,不也照顾不周,死了女人的吗?楚江南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让聂云竹和秦羽一起离开。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又要孤枕难眠了。
  两人乔装上路,而且易容掩饰,并不容易被人发现。楚江南自打上次cosplay采花贼被双修夫人谷凝清轻易识破拆穿之后,在易容方面下了苦功,不敢说专家,但是偏偏那些在外面靠着画像搜寻的风雷阁龙套甲乙丙丁还是绰绰有余的。
  楚江南还让秦羽给家里诸位娇妻美妾带了小礼物,而秦羽看着快将马上塞满的“手信(并非按计划买来的大件或贵重商品,而信手捎来,故称手信)”
  摇头无语。
  南粤指广东南部地域,包括深圳,珠海,汕头,中山等等。
  当然这是楚江南所知晓的后世的南粤,现在地理位置虽然没有变,但这个经济嘛!说是不毛之地,可能有点过了,但是绝对不是好地方啊!至少发展旅游业,那是完全没有看点的。
  三十年前,深圳还只是小渔村,楚江南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后世穿越前那会儿深圳刚发展起来三十年,如今八百面后,会是如何一番光景。会不会连个小渔村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南粤,魅影剑派当之无愧是地头蛇,因为地处偏僻,很多大门派在这里都只有分舵,而缺乏高手坐镇,所以造成他一家独大的后果。看来魅影剑派的头头脑脑门很有见识啊!知道中原(中心繁华地带)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还是找一个天高皇帝的地方,划地为王,自个儿逍遥快活。
  第一大堡风雷阁。阁主席公度,年方四十,以一刀劈平南粤四个贼寨扬名。当然他事后投靠魅影剑派也是明智之举,否则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面对疯狂的报复,席公度能否撑下来,还是未知数。早早选了个靠山,别的不说,但是眼光这一项,就不得不佩服。
  席公度的“八卦刀”在南粤武林鼎鼎有名,丧在刀下的江湖中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里指的是小有名气之人,至于无名之辈,在席公度成名之前,不知道杀了多少,成名之后,套用武林中被用烂了的几句话之一“报上名来,某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后生晚辈,上门挑事的除了那不开眼的秦剑(现在还不知其真名秦羽)外,一个没有。
  可是,不知道最近走了什么倒霉运,竟然接连有人上门挑战。
  投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他背着一柄奇形长剑,相容普普通通,身材嘛!有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一般男人身材就分魁梧和不魁梧两种,或者精干和虚瘦两种,穿着绫罗绸缎,但是怎么也没有丰神俊朗的感觉,反倒是像个地痞无赖二流子。
  “楚无名挑战席公度,取席氏长女用三日。败,愿输上生命,百招为限。”
  字写得和他的人一样,甚至还当不到他的人,人还普普通通,不正不骑,不惊天动地,也不鬼斧神工,但是这个字,只能用龙飞凤舞的反义词来形容,那就是“猫窜狗跳”众人费了老大劲,明明没有近视老花眼都差点被搞成青光白内障,这才勉强认出那封挑战书写的是什么。
  “哼!姓楚的臭小子这样无礼?”
  风雷阁内的人都很气愤,尤其是何金海……何金海已经挂了,莫名其妙就挂了,总之发现身体不对劲,想要找人医治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尤其愤怒的是他的家人,而平日和他关系要好的,嗯,人都死了,再好的关系也风吹雨打落了,“席蓉蓉小姐娇艳如花,岂能任叫来历不明的小子借用?”
  众人纷纷亮出刀剑,这个时候拍马屁又不要钱,何况还是拍席蓉蓉又浑圆又挺翘的香屁。
  楚江南表情酷酷地,没有丝毫感情,一脸冷傲道:“我不想滥杀,我找的人是席公度。”
  虽然那天楚江南落下话,说是找刁辟情的,但是因为他报的腕是什么“金蛇郎君”这种在江湖上,没有丝毫名气的角色,所以何金海也没当回事,再说他被楚江南踩在脚下,最后绕得性命,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江湖人最重面子,反正当时没人在场,他也就瞒着没说。
  “凭你这叫小子?”
  风雷阁的第一护法,是青城派俗家弟子岳有群,他善用“梅花剑”乃是除了何金海外,席公度最器重的人。
  楚江南望也没有望各人,而是冷声道:“还不快送帖给席‘岳父’?”
  他这样子,哪里是像上门见岳父的,倒像是阎王爷上门催命的。
  “岂有此理!”
  岳有群剑一挥,便出一招“梅花三弄”分刺楚江南胸前三处要害。
  楚江南并没有亮剑,他连闪三下,躲过这招。
  岳有群一招不中,又连挥出两招,但又轻易给楚江南避开了,他面顿通红:“臭小子,还不亮剑?”
  “我的剑太锋利。”
  楚江南很自信,当然本身自信的本钱也很足,他倒是很奇怪,何金海都被自己挂了,怎么对方还派个武功和何金海伯仲之间的家伙出来,这不是找死吗?难道是要退休了,不想给退休工资,让自己帮忙给一剑咔嚓了?他懒洋洋地说道:“收拾你不用剑,空手就好。”
  他话未说完,五指一抓,就抓住岳有群的手腕!
  “看剑!”
  岳有群剑向下一截,就想削楚江南的手指。
  但楚江南的这一下完全是虚招,岳有群的剑向下截,他抓过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刚好打在岳有群手肘上。
  “啊……”
  一声痛呼,“当”的一声,岳有群手肘一麻,五指分张,长剑坠地。
  他脸由青转紫红,五招不到,就给人赤手击得自己跌剑,哪像是青城高手?第一护法?


第604章 抢女洞房
  “好!身手果然一流!”
  一阵拍掌声响起,五柳长须的席公度从内院踱出,身后有一随从捧着他的钢刀,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不知老夫有那里得罪小英雄?”
  有帮众将“顶拜帖”递给席公度过目,他的面色随着字迹变色。
  “好,拿刀来!”
  席公度本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又不是有钱无势的富家翁,江湖人怎可能受到了这气,大声暴喝道:“百招为限!”
  他拔出精光四现,背有黑白太极仪的精铁钢刀,有模有样,气度非凡,立刻引来风雷阁众人一片叫好之声。
  样子倒是有点看头,倒是说真的,那刀真不怎么样,楚江南随手握着剑鞘,不屑道:“来吧!”
  “还不拔剑?”
  席公度左手一扬,手指对方。他怎么说也是江湖一方大佬,见对方如此托大,心里愈发不爽。
  “我的剑太锋利。”
  楚江南摆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似笑非笑道:“不想伤了未来岳父。”
  金蛇剑锐利无匹,虽然模样有些奇形怪状,但是配合强大的杀伤力和金色炫目的外表,卖相极佳。锋利程度虽难抵井中月,但是寻常兵刃,那是万万不及。楚江南难道说几次真话,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虽然楚江南的确是看不起席公度,唯一还有那么一点期盼的是,席公度的女儿席蓉蓉,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够让秦羽坠入情网爱河。兴许不一定是多漂亮的女人,关键是她是秦羽的菜。情人眼里出西施,楚江南虽然有点小期待,但是说真的,抱的希望并不大。
  席公度暴跳如雷,钢刀一挥,耍出一记“两仪四象”将楚江南罩在刀锋下。
  “好!这小子死定了!”
  “阁主威武!”
  “敢来我风雷阁闹事,真是活腻味了!”
  “阁主武功盖世……”
  岳有群及众护法欢呼:“阁主神威,杀他!杀这臭小子!”
  但楚江南却没有中刀,他身形奇快,脚下一动,奇步幻影,一闪身就到了席公度身后,剑鞘直指“嗖”刺向席公度的背脊。
  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虚名,席公度右手握刀,向背后一伸,“当”的一声,刀背恰好挡住楚江南的一剑。
  旁边的帮众又是连连叫好:“阁主刀法如神!天下无敌!”
  要不要“文成武德,一统江湖,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啊?楚江南心里鄙视,随手三成功力一击都挡得那么费事,他就算是想要秒杀对方也没有问题。
  席公度大喝一声,使出“干”、“兑”、“离”三刀,直击楚江南上中下三路。
  楚江南身往后一仰,跟着凌空弹起,席公度三刀又击了个空。
  两人身形都很快,片刻间就交了十招。
  席公度心中有些吃惊,暗衬:“这小子剑未出鞘,已可抵我十招,万一他……”
  他额上汗珠直冒,八卦刀又挥出了“巽”刀法。
  这是削敌头、肩、臂,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席公度与敌拚命时,就使出“巽”刀法,但楚江南万分灵巧,他突然一蹲,避过刀锋,跟着跃起,剑鞘就点向席公度腋下。
  “噢!啊!”
  岳有群知道席公度危险,不顾江湖道义,手中长剑蓦地刺向楚江南背心。
  “铿!”
  席公度的八卦刀飞出,恰好迎着岳有群的剑尖,而楚江南的金蛇剑已离鞘而出。
  只见空中一抹金光闪过,就像一条金色的长蛇,游闪不定,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金蛇剑已经架在席公度的颈上,楚江南微笑道:“停手,你们快叫席小姐出来,否则明年今日就是席公度的死忌。”
  席公度面如死灰,动也不敢动,而岳有群亦是面色苍白:“你……”
  刚才叫的欢的人,现在也哑火了。
  “爹!”
  一把女声响起,那是席蓉蓉,她从内院奔出。
  “蓉蓉……不要过来!”
  席公度大喝。
  就在这时,楚江南将席公度一推,推向岳有群身上,而他就凌空而起,像只老鹰似的袭向席蓉蓉。
  “啊!”
  席蓉蓉的武功不高,楚江南熊臂一抱,就将她的纤腰抱着,跟着“呼”的一声,直掠上屋顶。
  “追,谁救得小姐,奖黄金百两!”
  席公度已顾不得惨败,颜面无存了,他振臂大喊。
  岳有群等阁众,纷纷跃上屋顶,有人扔飞刀,有人放袖箭。还好没有弓箭,这种军械是明见禁止的,就算有也不准批量的,不然就是造反。南粤虽然天高皇帝远,但并非没有地方官县老爷的,造反这顶大帽子连魅影剑派都不敢戴,何况是区区一个风雷阁。
  楚江南身形奇快,臂下虽夹着数十斤的女体,但几下起落,已将席公度及岳有群两人远远抛在后面。
  席公度怒得双眼通红,他追了十多里后,拉着微微气喘的岳有群道:“我要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风雷阁即向魅影剑派发帖,敦请高手对付这个楚无名。”
  “阁主……小姐……她……”
  岳有群眼中极度担忧,风雷阁里,对席蓉蓉有想法的人很多,岳有群就是其中一个。
  沉腰打出一掌,将一株小树劈为两截,席公度恨声道:“蓉蓉,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唉……”
  席公度与岳有群跃高再望,楚江南已不知跑到哪处去了,远处只有一丛密林。
  “召帮众来,我们搜山。”
  岳有群气得乱挥手上剑,花花草草死伤无数,若是土地公有灵,怕是今晚就要去找他了,“蓉蓉,岳大哥该死,我……保护不了你!”
  在席公度搜山当儿,楚江南却拐了一个弯,他钻回风雷阁的“后门”百卉果园。
  这是在堡后十多亩的山林地,楚江南似乎很熟悉地形,挟着席蓉蓉就钻进一间磨谷房。
  他将她抛落地上,席蓉蓉想叫,但又怕没命,她面色苍白,声音惊惶的问道:“你……你想怎样?”
  楚江南冷冷一笑,上下打量着席蓉蓉,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清秀动人,风韵迷人,娟秀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青春女性的气息,秀发束起在脑后,两鬓各有一缕头发如青瀑垂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少女的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上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看得楚江南真想将她脱光了一看里面的美景。
  阳光下,席蓉蓉散发着诱人的风采,她的一举一动皆让人如沐春风,心醉不已。
  难怪秦羽会栽在她的手里,席蓉蓉还真是演技派的,她眼中的善良,恬静如水,温柔可人,她的气质与微笑,那双如水星眸,足以让人迷失一切,她是那种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性。恬静平和、温柔优雅,楚江南狂跳的心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小美人,自己一定要得到。当然是那种强迫性质的,至于收归私房,他没有兴趣。再说大舅子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啊!
  美丽的诱惑,带刺的玫瑰,在楚江南踏上江湖的第一天,就深深的吸引着他。准确的来说,他是为了这个才踏足江湖的,不然以楚江南现代人的脑袋瓜子,赚钱成为富家翁,挥霍享乐一生,问题不大。至于江湖的危险与搏杀,在他看来,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我想洞房。”
  楚江南除下金蛇剑,他蹲了下来,大手一探,就摸向席蓉蓉涨鼓鼓的奶子上,“你就是新娘。”
  “救命!”
  席蓉蓉惊叫,俏脸绯红,芳心又羞又怒,伸手就想护胸,“你……你迫我行淫……我最多死!”
  “哈……哈……”
  楚江南站了起来:“养尊处优的小姐要自杀,好!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自尽,我就留你清白!”
  他瞥了她一眼,不屑道:“还不快动手?”
  席蓉蓉粉脸一红,她下不了手杀死自己。想想也是,愿意接近男人,迷魂勾引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视死如归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自尽,楚江南也有办法,在席蓉蓉出手前制止她。除非席蓉蓉还会什么“自断筋脉”的绝活儿!那他就认倒霉了,不过人刚死,嗯,血脉还未冷,身体当然也是暖和的,哪里应该还可以那啥吧!虽然感觉有点恶心,但是你敢不敢说,没有感觉到有那么一丁点刺激?
  楚江南突然目露凶光,他右手一拉,快的连动作也看不清,只见金光一闪,金蛇剑离鞘。
  “不……不要杀我!”
  席蓉蓉掩脸哭叫,这个时候她的本性暴露无遗,还是不想死哩!是啊!她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小模样不差,风雷阁里爹爹爱着,又有不少自诩有资格追求她的人宠着,春风得意,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想不开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席蓉蓉心里如是安慰自己。
  “哈……哈……”
  楚江南手腕轻点,剑光一现,将席蓉蓉的裙带削得片片破碎,跟着还剑入鞘,动作快得惊人。
  席蓉蓉的罗裙敞开,春光乍泄,露出蓝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长裤来,半遮半掩,诱惑无限。
  楚江南手腕一翻,金光闪现,游蛇般钻入剑鞘,他伸手用力一扯,跟着将席蓉蓉的长裙抛到老远。
  “啊……”
  席蓉蓉娇呼一声,纤白藕臂用力搂着胸兜,捍卫自己最后的遮羞之物,“你……你真的要?”
  “你说呢!”
  楚江南坐了下来,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声音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味道,“你想活着回去做大小姐,就得答应我!”
  席蓉蓉虽然怕死,这不可耻,不怕死的毕竟是少数。怕死才是正常滴!
  即便是武林帮派中长大,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眼界开阔,不拘小节,但席蓉蓉始终有女儿家的羞耻感,此时听楚江南如是说,柔若无骨的娇躯不禁瑟瑟发抖,泪水夺眶而出,就像一只即将被大灰色扑倒的美白羊。


第604章 不是完璧
  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巳凑到席蓉蓉的粉脸上,他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卷进口里。
  “啊……你的胡子……啊……”
  席蓉蓉俏脸苍白,美眸流露出惧意,娇躯抖颤,她不知是痕痒还是害怕。
  楚江南的胡子并不多,微微有些胡渣,但是在亲女人的身体,尤其能给予对方刺激。
  他贴近席蓉蓉,伸手一拉,她的胸兜被扯了下来。
  “呜……”
  席蓉蓉又是泣声惊呼,她两只浑圆坚挺,又白又大的奶子弹了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连奶子上蓝色的静脉都看得很清楚。席蓉蓉的乳晕不很大,奶头像颗小红豆。她双手一按,按在自己双乳上,眼中露出惊惶神色,哀求道:“噢……不要……请你庄重点……”
  “哈……哈……”
  楚江南站了起来,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席蓉蓉眼皮垂了下来,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还是偷偷的看了。
  楚江南上身的肌肉很结实,胸瞠十分厚,他卸去外衣,下身就只有裤子。
  “喔!”
  席蓉蓉不敢再看,她蜷曲着身子,身子不断退缩。
  楚江南并没有脱裤子,他又坐到她身边来,一手就抬起席蓉蓉的右足。
  席蓉蓉脚上是对蓝色的纺花鞋,及一对白袜子。
  楚江南握着席蓉蓉的小褪,脱去她的绣花鞋和白袜子。一只白晰纤长的天足,脚趾上还搽上玫瑰花捣的汁液。
  “啊!”
  席蓉蓉此刻是大腿扬起,她双手掩着胸脯,再不能阻止楚江南握着自己的足踝。
  他一低头,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她又抖了起来。
  楚江南的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
  “不……不要……”
  席蓉蓉只觉得娇躯发软,女人被男人吮脚时,特别容易动情。
  楚江南的头慢慢往上移,虽然隔着薄薄的绸裤,他的胡子仍揩得她的小腿、大腿发麻。
  他的嘴吻过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
  “不!”
  席蓉蓉双手一推,就想按着他的头,但楚江南的头并没有巾落她的牡户上,他巧妙的一穿,从她手上穿过,一头就伏落席蓉蓉的乳沟上。
  楚江南的鼻子、胡子揩过她的乳房,一张嘴,就将红豆似的奶头含在嘴里。
  “哎……喔……”
  席蓉蓉差点昏了过去,她的手抓着楚江南的背脊上,“啊……啊……”
  楚江南的舌头舐上她的乳晕,又吸着那粒红豆。
  席蓉蓉指甲虽然尖,但抓了两下后,已使不出气力,楚江南的嘴、他的胡子,令得她两粒奶头慢慢发硬,凸起。
  楚江南的舌头不断地舐,从席蓉蓉的奶头、乳沟,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脐上。
  “不要……不……啊……”
  席蓉蓉已经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垂下,大力扯着楚江南的头发,“不要……要……啊……”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要不要?你这样要?不要?我很困扰啊!”
  楚江南双手仍搓着席蓉蓉的嫩乳,他舐到脐下,就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带,里面的亵裤露了出来。
  “哎……啊……”
  席蓉蓉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这么一来,席蓉蓉的长裤就褪落到大腿上,楚江南的脸一伏,刚好伏正在她的牡户上。
  ??“呀!”
  席蓉蓉紧张下,本能的将大腿一夹,就将楚江南的头夹着。
  虽然隔着薄薄的亵裤,楚江南短硬的胡渣仍可透过布孔,刺在她的牝户上。
  要不是有茸茸的阴毛,席蓉蓉娇嫩的两扇皮就给胡子刮伤了。
  楚江南的鼻子恰巧顶中席蓉蓉的阴唇,摆了摆头,她又是连连抖颤。
  他的口水淌了些落在席蓉蓉亵裤上,加上她牝户流出的淫汁,裤裆已湿了一大片。
  楚江南又用牙咬开她亵裤的裤带。
  席蓉蓉毕竟不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就在这时,她突然竖指一插,就插向楚江南头上的死穴。
  这下子来得奇快,但楚江南虽然俯头在咬,额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他的手一抄,就格着席蓉蓉的手,跟着就撞她肘上的麻穴。
  “喔!”
  席蓉蓉两手软了下来,而楚江南跟着回手一撕,就将她的亵裤前面的一幅撕了下来。
  “呜……”
  席蓉蓉哭了出来,她最神秘、不想人见的地方这时呈现在楚江南眼前。
  “你父亲为虎作伥,我是来收息!”
  楚江南摊开手一吹,除了碎皮外,还有一小撮毛发,“还有两位,我也不会放过。”
  席蓉蓉的手麻软,不能再按着要害,她的牝户是粉红色的,阴毛不算多,加上被楚江南一抓,两扇红皮、那贲起的销魂洞,似乎微微在颤动呢!
  “本来我们很可能成为亲戚呢!可惜”楚江南低下……头来,将鼻尖凑近一闻,坏笑道:“还有股幽香味,你认命吧!”
  席蓉蓉呜咽着,楚江南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垫上一大堆干草,席蓉蓉的下体呈拱起状。
  楚江南解开裤子,扒开席蓉蓉的大腿,双手抬着她的膝盖,就用力一挺。
  “呀……呀……啊……”
  席蓉蓉惨叫一声,她只觉有根又热又粗的东西直钻了进去,一直钻到底部。
  “果然又暖又紧。”
  楚江南开始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
  “呜……喔……哎……”
  席蓉蓉咬着唇皮,凤眼半闭,蹙着眉,她摇着头,似乎想要减轻那份羞辱或是痛楚。
  楚江南兜着她的粉腿,一记又一记,他用的是九浅一深御女之法。
  “噢……噢……哎……哎……”
  席蓉蓉捱到千余记之后,她已经享受到妙处。
  楚江南放下她的腿后,席蓉蓉已懂摆动屁股、腰肢来配合了。
  他的肉棒,有几次刺中花蕊,席蓉蓉整个人颤了起来,有一份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她这时泪水已收,只是不断的“噢……噢……哎……哎……”
  哼起来。
  “给我趴下来,像母狗似的。”
  楚江南突然拔了出来,“快!”
  席蓉蓉呶了呶小嘴,她转过身,将白白圆圆的大屁股向着他。
  “吱!”
  的一声,楚江南又插了进去。
  “啊……啊……”
  席蓉蓉双手抓着干草,似乎领略着个中乐趣。
  楚江南一边干,一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席蓉蓉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唉……我要尿啦……”
  她的阴精射出,热热的烫向他的龟头。
  “喝!”
  楚江南亦叫了起来,他五指一捏,捏着她一只大奶,跟着就射出一道白流。
  席蓉蓉仆在干草堆上,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得了自由,但她连裤子也懒得穿了,席蓉蓉只感到极大的满足。
  “你这婆娘,原来已不是处子。”
  楚江南望了望草堆上秽迹,他一手又挞落她的屁股上,“讲,是谁给你开苞的?”
  “是岳有群!”
  席蓉蓉已经没有胆怯,她双手把玩着眼前一根茅草,“我爹有意将我许配给他,他有次带我到城东药王庙上香……就……就……”
  她越说越小声:“我们……只来过一次,以后,就没有机会啦!”
  “现在,人人都知你捉了我,这笔数……当然是算到你头上啦……”
  席蓉蓉并没有看身后的楚江南,她自说自话。
  “你跟我回阁去,阿爹极疼我,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他,以后,你入赘我们风雷阁做女婿,我相信我爹一定答应……”
  “你令我很……开心……你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让我很舒服……喂……”
  席蓉蓉讲了一大堆,觉得背后没有回音,她别过头来,就见楚江南已穿回衣服,正在背上奇形长剑。
  “你……你走了?”
  她一脸愕然。
  “够了,果然是尤物,不过,破了身的,怎可以……哈……哈,你穿回衣服归家吧!”
  “喂,你!你叫什么名字?”
  席蓉蓉想喝止,但楚江南已推开柴门,一跃就不见了踪影。
  “你……”
  席蓉蓉想追,但身无寸缕,她顿了顿足,急忙找水、找布去洗牝户。
  天渐黑了,风雷阁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席公度急得在厅上跺脚。
  这时,突然有人大声叫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席公度一听,声音是从后门传过来的,他运起轻功就向阁后赶去。
  ??“爹!”
  席蓉蓉见到父亲,马上哭了出来,扑倒他怀里。
  ??“蓉蓉,那恶贼……”
  席公度想问他最关心的事情,但见四周有太多下人,女儿名节被贼人所辱可是丢大脸的事情,他吞回说话。
  ??“那恶贼想对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弹腿’踢中他下体,跟着,乘机逃了回来……”
  席蓉蓉玉容憔悴,梨花带雨,泣声呜咽道:“他没非礼我……但,就看了我的……呜……我不依……爹一定要杀了他!”
  ??席公度脸色一沉,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老成精,自然看出女儿眉宇间隐藏不住的春色,那是女人云雨满足后自然流露的媚态。
  “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帮众及任护法,提防恶客再来!”
  ??风雷阁小姐脱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阁内外。
  ??席公度似乎心事重重,他走进内院,找来妻子,低声吩咐了几句:“暂时不要给人知,你去验一验蓉蓉,然后将她带到暗室,等会一齐问她。”
  ??一个时辰后,各路派去搜山的帮众、护法都回来了,岳有群更是一马当先,焦急道:“阁主,小姐她……她无恙?”
  “托祖先之福。”
  席公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她打退了恶贼,来,带你去见见她。”
  ??“她的武功……”
  岳有群有点疑惑,他同样不是没有脑筋之人,否则武功也练不到这般境界。什么?你说他一个龙套武功不高,是被虐的命?咳咳,其实他已经比很多连龙套强了,最少,人家有名有姓啊!
  ??“可能是恶贼见色,一时松懈。”
  席公度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道:“姓楚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吗?然则,一日未过……蓉蓉真的是拚命逃出的。”
  岳有群心里任有疑惑,但是席公度已经表明态度,他如果再不识相,上上个自然段说了,岳有群也算得上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有疑惑也应该藏在心里的。
  ??“为防恶贼再来,老夫想将蓉蓉许配给你,一来可以放下心事;二来,恶贼再恶,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岳有群闻言一怔,旋又一喜,马上跪倒在地,恭声道:“岳父大人,小婿给你叩头!”
  青城派一个小门小派,介于二三流之间,那恶贼武功高强,怕是一个人就能屠了青城派呢!岳有群心里暗想,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喜讯冲昏了头脑。多年夙愿,一夕达成。
  “好好好!”
  席公度抚了抚颌下长须,伸手将岳有群扶起,“来,我们一起去见见蓉蓉。”
  席蓉蓉泡在浴桶半天,她连连将牝户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了一会。
  “娘……”
  她哀求着席公度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亲,“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对爹说,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
  席蓉蓉搂着母亲,低声将事情说了一遍:“我拚了命,乘那恶贼占了便宜后松懈,走了回来,假如让人家知道我给污辱,女儿……女儿……”
  她哭了出来。
  席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自然亦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席公度与岳有群到了内院时,席蓉蓉已经换上新裙子,打扮得艳丽可人。
  岳有群上下打量了蓉蓉多眼。
  席公度看在眼里,他干咳了两声:“蓉蓉,将经过讲出来,爹刚才将你许配给岳有群了,这事……你不妨直讲。”
  席蓉蓉粉脸一红,她于是讲楚江南掳走她后,拐回阁后的事,但略去了她给楚江南强奸淫辱,换上楚江南欲强暴她,给她踢中下体,她拚死逃回来。
  岳有群松了口气,他似乎有八成相信,但是要说全信,这也有点太侮辱人家身为一个有名有姓龙套的智商了。
  席公度看着女儿,沉声问道:“那恶贼对你讲过什么?”
  席蓉蓉想了想,回忆着楚江南的一言一行,片刻后说道:“那恶贼说……是你爹为虎作伥,他是来‘收息’的。还有两位,他也不会放过。”
  席公度闻言,不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语不发,最后颓然坐了下来,声音有些苦涩道:“这小子应该是和魅影剑派有仇,咦……他说还有两位?”
  他的脸色骤变:“快拿纸笔来,我要飞鸽传书,通知张掌门和万掌门。”
  “七煞教和万杀门!”
  岳有群一惊,脱口而出。
  “嗯,既然还有两位,那肯定是他们了,不会错的,因为我们是魅影剑派最大的三个外围帮派。”
  “这个籍籍无名的‘金蛇郎君’真的这么厉害?”
  岳有群和席蓉蓉不约而同的问,要知道想要一个人和三大门派为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三大门派身后还有江湖三邪窑之一的“魅影剑派”撑腰。
  “我要给两位掌门送信。有群,你就走一次,回来就和蓉蓉成亲。”
  席公度走到桌前,开始写信,将事情春秋笔法,删节一通,简单叙述了一遍。嗯,也就是略去了自己比武输了的过程,只说不敌,还有自己女儿被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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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吾贞休矣
  “紫气烟笼幽魂夜,红粉佳人体态妍,身穿那领绿罗袄,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官道之上,一青年公子骑着小毛驴,一身武士服,片尘不染,他一手上提柳枝驱赶着毛驴,一边吟唱着小曲。
  路边,田间,一正妇人正在劳作。
  妇人轻抿着两片玉致嘴唇,垂首在田间做活,她年纪不大,清纯而又不失妩媚,尤其是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深处埋了一丝忧郁和幽怨。胸前高高耸起了两座傲挺的雪峰。那隐藏在粗布麻衣之下的硕大是那么的令人想入非非,虽隔着衣衫但却无法隔绝男人灼热的视线。肌肤因为长年劳作,不是很白皙,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酥胸高耸,如杨柳般的纤腰,浑圆的美臀,雪白无暇的双腿,整具粉躯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引人垂涎。
  她听了青年公子的淫词浪调,不禁俏脸绯红,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那青年公子要悬长剑,休闲的骑在小毛驴之上,脸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眼睛温柔的盯着她看,紧闭的嘴角掀动之际,妇人心神一颤,脸色仓惶,惊呼出声,“吾贞休矣” 扔下手里的工具,立刻转身往回跑。
  青年公子愣了愣,朝着妇人奔跑的方向大声喊道:“这位大嫂,你不用跑,我不干那种事情的。”
  见对方渐渐跑远,楚江南轻轻摇头,他都尽量低调了,怎么还是一眼被人看穿?
  看来自己的飘逸出尘真是深入人心啊!楚江南心里恬不知耻地自我吹捧起来。
  楚江南已经离开风雷阁一天路程了,前面是一处城镇,依海而建,乃方圆百里最繁华之所在。
  他这个打扮倒十足像极了武人,只是楚江南脸上悠闲的神态与那些真正的武人差距太多了,特别是时不时嘴上来上一曲下流小曲,更让人感觉这个青年怪异极了。
  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繁华城镇,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城,一条宽敞的石砌大道,可容数骑并列行走,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派繁荣昌盛。街道店铺林立,艺社,妓院走不了几步就可见一间,更别说酒楼,小摊了,街道喧哗声,嚷叫声,比村里过年还要热闹。
  不时可见前朝豪门大宅,虽然岁月流逝,光鲜不在,依然可见雄伟奢华。
  看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果然不假,虽然这里比不得武昌府、岳州府这些大城,却也繁华,非是想象中那般荒凉。
  这东瞧瞧西看看的好奇表情,落在路人眼里却使楚江南成了有些古怪的人,何况她还骑着一匹驴。
  虽然楚江南轻功乃是一绝,可是长途赶路,又不是有急事,谁有事没事浪费精力,施展轻功的。能骑马乘车的时候,坚决不走路。这是楚大官人的原则,除非遇见美女,不然原则问题坚决不能改。但是因为是路至半途,却是没有找到卖马的地方,倒是有马车经过,可是车里坐满了人。虽然可以重金买下马车,让车里一车男女老幼下来走路,亦或是和他们同乘一车,凑合着挤坐一处,但是他都不愿意。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附近农家买了一匹驴子,作为代步工作。
  街道之上,行人熙熙攘攘,驴挤不过人,楚江南只好下来,人驴同心合力。
  卓立街头,一双似醉若醒的眼时刻不离过往的小姐娘子们,胜似冰雪的嫩白肌肤,不堪一握纤细迷人的蜂腰,美丽清雅的眼神,娇美十足的神态,艳冶妩媚的肢体,每一个关键点都没逃过他的眼睛,真是要命,精神顿时抖擞起来,手上却不忘往鼻间一抹,还好,没湿。
  突然,楚江南眼睛精芒一闪,像是看穿了这些女子的衣衫,调戏妇女吗?哼,从来都是妇女调戏俺的。
  在闹市中心找了一间客栈,看了招牌一眼,飘香楼,左右竖着对联:东不管西不管酒管,兴也罢衰也罢喝罢。
  听名字还算挺雅致的,就不知道菜肴味道怎么样?楚江南的嘴巴已经被家里娇妻美眷变着法子弄出来的好菜给养叼了。
  刚到门口,没曾想却被门口的店小二拦了下来,没好气道:“去去去,没空招呼你,这可是飘香楼,寻常人可消费不起。”
  楚江南也不生气,泰然自若,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店小二手中,温文尔雅道:“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进去?”
  店小二见到银子,双眼一亮顿时换了副嘴脸,恭敬道:“大爷,里面请,请恕小人眼拙。”
  钱就是好东西,没人不喜欢的,楚江南难也没有说什么“狗眼看人低”之类的话为难店小二。想来这肯定是老板吩咐的,他若是放自己进去了,被老板撞见,多半要责他没有眼力,办事偷懒。何况自己牵着毛驴的样子,实在不像款爷。
  楚江南吩咐道:“小二的,替我将这毛驴牵好,顺点给它弄点上好的草料,我还得靠它代步呢!”
  “是是是,大爷,你放心,小的保证让你满意,你先里面请。”
  店小二连连点头,有钱人不露相,小毛驴代步,果然品味非凡,他收了楚江南赏钱,自然心中暗暗称赞。
  进了客栈,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此刻店里人多,生意不错,时不时有富家公子乘着马车带着仆人入住。
  楚江南仔细瞧看大厅之内的人,学子公子居多,当然也有一些衣着粗鄙,举止粗鲁的江湖汉子,这些人只是占其中极小的一小部分。
  点了些酒菜,慢慢享用,楚江南临窗望海,看着碧波无垠,一片浩瀚的汪洋,清风带来海味,微微荡漾,心旷神怡,有种说不出的写意。
  想到东汉末年,三足鼎立时期,遥想当年周公瑾赤壁之战,使用连环计火烧,曹孟德数十万大军于长江之中,是何等壮观,是何等气魄。
  此时,豪气大生,楚江南吟起苏东波的《念娇奴赤壁怀古》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突然隐隐听见莺莺的音声道:“小姐,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在此吟诗,好像抒发的是那个三国时候美周郎和妻子小乔的情诗呢?”
  “小丫头,是不是怀春了?”
  小姐嫣然一笑,风情无双。
  “小姐,要不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俏公子?”
  婢女道:“以我们小姐容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亭亭玉立,如花似玉,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还不手到擒来!”
  两女虽然是坐在隔间雅室里,但是说的话,却一句不落传入楚江南耳中。
  “少在这里贫嘴了!不要胡说了,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情。”
  小姐白了她一眼,美眸中掠过一抹忧色,“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这一路上,总是不寻常,锦屏你说是不是?”
  “有吗?”
  婢女扬起清秀的俏脸,一脸疑惑,“我怎么不觉得?”
  小姐叹息一声,低声道:“我感觉一路上有人跟着我们”“小姐,你别吓唬屏儿。”
  婢女拍着微微发育挺起的小胸脯,“不过不怕哩!有府里的人暗中保护哩。”
  话说完了,两女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一个阴深深的淫笑声音道:“哈哈!老夫我追了几日终于追到你们这两个美人儿了。”
  话音刚落,便现身出现在两女面前。
  两女看到发出邪邪笑声的老头,玉面煞白,惊恐万分。
  因为他们看到老者面目丑陋无比,一对阴深而邪邪的邪光看着她们,叫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如何能够镇定呢!
  小姐道:“不知道前辈是什么人?为何要为难于我们两个弱女子?”
  老者邪邪大笑道:“哈哈哈!谁叫你这么漂亮呢?”
  他不知廉耻地龌龊道:“老夫,我最喜欢的,就是像你们两个未经人事,含苞欲放的小美人了。”
  又道:“只要你们从了老夫,伺候得我高兴,说不定放你们一马。”
  两女看听到老者如此不堪的污语,羞愤大怒道:“老淫贼!即便是死,也休想要沾污,我们的身体。”
  女婢锦屏竟然将小姐护在身后,摆出迎敌的架势。
  老者邪声道:“哼哼!够味,老夫喜欢驯服烈马的快感。哈哈哈……”
  飞身扑去,老者的功力深厚,纯情如火,哪里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能够抵挡的,婢女急切护主被老者一掌拍倒在地,昏了过去。
  小姐大惊道:“锦屏,你怎么样了?”
  她抱着婢女的身体,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虽然两人是主仆关系,但是多年来已经让两人感情如同姐妹,不分彼此,如今见如同妹妹一般的婢女昏倒过去不知死活,如何不伤心呢?
  此时,见老者栖身而上,本想反抗却是有心无力,可是她一个弱女子,那是有心无力啊!
  小姐知道老淫贼定不会放过凌辱她们,美眸含泪,玉脸露出绝望之色,让人看到了,谁能够不动于衷,任其丑无比的老怪物沾污?
  她柳眉紧蹙,娇声叱道:“你个老淫贼,要是敢碰我,我爹爹定不会饶你。”
  “哈哈哈,你那老鬼干爹,我是惹不起,但是他身居高位,轻易离开不得,你难道以为光凭他的名头,就能够唬住我?”
  老者邪声邪气地大笑道:“实话告诉你,我兄弟二人分头行事,那些后面保护你的人,嘿嘿……你现在从了我,说不定我高兴不杀你……”
  小姐闻言,知道府里保护自己的人肯定凶多吉少,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泪水终于忍不住宣泄了出来。知道老者要做那龌鹾无耻的事,心里已经绝望了,闭上美目,等待被她掳走。


第606章 小姐婢女
  突然,听见一阵悦耳而让人心境宁和的声音道:“天地不仁,驱万物为邹狗!人若不仁,禽兽不如,若禽兽不如,天诛地灭!”
  老者大惊,脸色顿变,以他如此境界,都不知道有人来到身边都不知道,那什么时候被人给宰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出现这种变故,怎么能够让他不心惊,运起内力,大声道:“是哪位朋友,不妨出来见上一面?”
  楚江南道:“不知道老者,如何称呼?”
  老者答道:“我乃塞北双怪之一的‘淫怪’庄毕,数年未履中原,不知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装逼?好名字!楚江南答道:“在下乃是无名之辈,不提也罢!”
  话毕,他以鬼魅般的身法出现在房间里。
  庄毕一看,却是一个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一身武士服,要悬奇形长剑,腰间一侧挂着一方玉佩。
  他犹豫了一下,实在不能用想象中气宇不凡,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来形容对方,左看右看,眼前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臭小子。唯一不同的是,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奇异的男子。这也太矛盾了,其中肯定有古怪。心里生出古怪感觉的除了塞北淫怪庄毕之外,还有那位引得楚江南出手相救的小姐,她脑中其实也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想象画面,一位英威不凡的美男子,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前来相救。虽然她不是普通女人,但是只要是女人,就难免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时候。会幻想,太……你们以为我要说太正常了?错,我要说的是,太不奇怪了。所以楚江南的出现,实在是跌破人家小姐的眼镜,如果她有的话。
  此时,小姐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看着眼前出现的青年男子,心里却是一片涟漪,内心如小鹿似的的狂蹦乱跳,自然而然的想到如果能和他共度良宵?不应该的,怎么会这样?自己见惯天下多少富商大儒,英雄豪杰,侠少公子,小姐突然吓了一跳,怎么自己有这种不堪的想法?她倒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反而一口咬定,肯定是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有古怪。
  突然,阴冷的眼光看着楚江南道:“小辈,既然是无名之辈,那就不要打扰老夫在此行事,识相的给老夫滚开!不然老夫就不客气了!”
  “为老不尊,不知廉耻之徒,今日在下,就来会会你这个老淫贼的高招!”
  楚江南微微一笑,目光转冷,骂道:“老子刚才是谦虚懂不懂?没文化真可怕!装逼,你给我听好了,本公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人送外号‘泡妞只一笑,度夜不用钱’的玉面小白脸,呸呸呸,是玉面大帅锅‘金蛇郎君’楚无名是也。”
  庄毕被楚江南忽悠地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大怒道:“小子伶牙俐齿,能够死在我‘塞北淫怪’手上你已经足以自豪。”
  他施展诡异身法,栖身而上,向攻击楚江南而去,出手狠毒,招式凌厉。
  楚江南面对着庄毕淫怪的攻势,淡定自如,攻守谦备,以指为剑,发出“金蛇剑法”和“螺旋九转”身法,予以还击。
  为了掩饰身份,楚江南擅长的《井中八法》以及《天魔神功》都未使出,只为后学武功应敌。虽然不能应付先天高手,但是普通一流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如果打不赢,他不是还有暗器么?相信有心算无心,能够躲开金蛇锥偷袭的人并不多。
  此时,淫怪庄毕脸色剧变,内心翻起滔天巨浪,不敢相信的眼神,颤声道:“螺旋九转?你会《九阴真经》你是谁?和古墓派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看到如此剧变,抓住机会乘着老魔分神之际,给淫怪重重一击,打得他气血翻腾,吐出一口鲜血。
  庄毕狠毒的眼光看着楚江南,狠声道:“小子,你可是古墓派的人?”
  “古墓派?”
  刚才在打架,没有注意对方说的是什么,现在第二次听对方提起,楚江南不禁微微一愣,暗衬:“老大,自己穿越的是黄易大大明朝《覆雨翻云》篇,不是金庸《神雕三部曲》虽然我一直对黄蓉充满了无限向往啦!但是拜托一个个来好不?”
  刚才老魔见自己使出身法后大惊失色,难道古墓派竟如此源远流长?宋朝传至明朝?至今还在?楚江南联想到古墓派里的确有王重阳刻制在密室的《九阴真经》不过貌似只有上卷,否则怎么不见杨过小龙女修炼九阴白骨爪,摧心掌这等霸道的杀人功夫?大家不要以为梅超风用活人练功,陈玄风练摧心掌吃砒霜,就觉得这两门功夫很邪恶。其实人家黄裳一代大家,创出的功夫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都是堂堂正正的武学,只是他们修炼不得法所致。没有上卷内功心法配合,两人只能胡乱修炼,杀人吞毒以速成。退一万步说,用枪杀人和用刀杀人,本质上其实没有区别的。都是杀,能说谁比谁高尚?
  得自琉球的那本《九阴真经》只本残卷只是下篇,上篇有可能还真就保存在古墓派里呢!有机会,去走一趟,看能否凑齐一套,虽然天魔神功已经天底下一等一的绝世武功了,但是只有一半的《九阴真经》就好像删节版的《覆雨邪情》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不爽。电光火石间,楚江南想了许多。当然,他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九阴真经》还是想去见一见古墓派里还有没有一位绝代芳华的小龙女,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要冒充一下古墓派的?反正对方应该不会找来的,就算找来,也可以不认账啊!如果是小龙女亲自寻来,大不了人家入赘古墓派嘛!带领一大家子人入赘,古墓派也算一个很好的隐藏据点。断龙石已经放下,只有一条水路出入,易守难攻,敌人想要攻进来,怕是不容易呢!楚江南脑中转悠着无良念头,笑道:“在下的确和古墓派有所渊源!”
  淫怪庄毕一脸惊恐,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勉强撑了句台面道:“今天老夫认栽,此仇来日在报。”
  他身法倒是奇快,朝着阁楼外纵身一跃,狂奔而去,瞬间消失在不见。
  “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楚江南远远喊了一句,虽然已经看不见对方了,但是他感觉庄毕远遁的身子明显颤了颤,应该是被雷到了。
  其实楚江南不知道,当年“塞北双怪”横行江湖之际,不知道有多少奇人义士,死在两个魔头手中,多少侠女,少女,妇女被两个老魔凌辱,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终。久而久之江湖却是把他们淡忘了,没有人在提起过这两个魔头,其实是当时的隐士高人看到两人无恶不作,便出手想将二人击杀,当时出手追杀二人之人,便是古墓派传人,当时她本想直接击杀二人,但是在二人苦苦哀求,发下毒誓,隐世山林,从此不再入世为恶,大家知道,古墓派出身的人,都是傻傻呆呆,不知变通,很容易哄骗的,所以古墓派传人便是轻易相信了他们的谎言放了二人。如今不过数十年双魔又出现人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古墓派传人的一念之差,又给现在的江湖增加了无数的灾难。
  但是,在本来的剧情里,这两个老怪物,重出江湖的时间并非是现在,而是数年后,那时他们凑巧落在浪子韩柏手里,被武功大成,手持鹰刀的韩大侠,“唰唰唰”杀地抱头鼠窜,身死命陨。因为楚江南的关系,历史发生了细微的偏差,导致他们提前重出江湖。而另外一边,也是他才使得薛明玉提前收山退隐。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他下一次再踏足江湖,盗取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最后仅剩下的八粒专治不学之症的“金枪不倒丹”之时,就是他亡命之刻。
  小姐突然道:“你怎么不趁他重伤之际击杀他,永除后患?”
  楚江南一愣,暗想:“刚才还是待宰的羔羊,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母老虎?你难道看不出来,刚才若不是他分神之时,功力大打折扣,我又不能拿出全部实力,施展真正的绝学,一时半会儿,哪里收拾得了他?难道要我这个时候就动用杀手锏金蛇锥?而若是他一心想逃跑,我追出去了,回来你们不见了怎么办?英雄救美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那点破事?”
  这个心里真实想法当然不能说,否则岂不是和刚才被打跑那家伙同流合污了?劫色是仅次于抢劫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活。楚大官人自诩“花中圣兽”不做这种煮鹤焚琴事情的。他犹豫了一下,装出一副为难样子,说道:“我若追去了,他还有同伴对你们不利怎么办?”
  小姐娇哼一声,不理楚江南,去看看躺在地上婢女,眼神露出关心之情,自言自语的道:“锦屏,你醒醒,快醒醒呀!”
  看着美婢没有回应,于是着急向楚江南求救道:“公子,快来看看我的丫鬟,是不是还有救?”
  楚江南无奈的走过来,拿起俏婢的手探了一番脉搏,淡淡道:“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了过去,于是拿出一个碧玉色瓶子,给俏婢喂了颗清心丹。”
  不过片刻,锦屏醒了过来,看着那小姐关心的道:“小姐,你没有事就好,锦屏以为我们已经被那魔头给……”
  她再也说不下了,看到身边的楚江南,眼睛一亮,娇声道:“谢谢,公子救了我家小姐!”
  说着便要下跪,楚江南见了,连忙扶起这位俏婢锦屏,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第607章 刹那芳华
  锦屏看见眼前的男子,虽然容貌普通,但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一阵欣喜,羞红着脸道:“公子,不知道如何称呼?”
  楚江南道:“在下,楚无名!”
  锦屏道:“楚公子,大恩我们日后在报。”
  日后,再报?日后就已经报答了,不用在后了,难道还可以日了再日?楚江南道:“不必如此,这次只是巧遇碰到,平水相逢,不敢言报答。”
  蓦地,听见小姐说道:“锦屏,你好些了吗?那我们赶快回去,看看府里的人怎么样了?我担心得紧。”
  锦屏一惊,道:“我现在没有事,还是赶快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楚江南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后世里的经典名言,就是美女有蛮横无理的特权,现在想想自己这个救命恩人,这个大小姐连客套的话都不会说几句,于是道:“在下,还不知道小姐芳名?不知道能否告诉在下知道?”
  小姐听到楚江南的话,玉脸一片微红,暗想:“人家救了自己,自己连道谢的话都没有,真是失礼了。”
  她敛身施了一礼,道:“小女名叫白芳华,你记住了。”
  当听到白芳华这个名字时候,楚江南感觉很熟悉,微微楞神,突然想起什么,惊异不定道:“不知道小姐家住何处?”
  这次锦屏抢先回答道:“楚公子,我家小姐乃是‘鬼王府’鬼王虚若无的干女儿。”
  果然,同名同姓不奇怪,但是现在身份已经确定了。楚江南此刻的心情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在黄易大大笔下的白芳华是个魔功精湛,媚术超群的魔门妖女,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最后被韩柏逼得隐退江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和她相遇?楚江南来到了这个似真似幻的真实世界里,冥冥之中,却是改变了很多东西,他也不是矫情之人,本来就是打着猎艳的目的,既然遇见了这位天命教boss级人物,当然要结交一番。
  刚才忙着打架,然后被白芳华表现出来的小姐脾气不感冒,现在楚江南才真正用心打量起眼前这个天命教妖女来,如花似玉般的月容,秀丽而妩媚,透露着醉人的风情,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盈盈如水,不经意间,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艳丽秀美如娇艳一方的出墙红杏,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刀削之背和浑圆的香肩上,两条玉臂滑腻细长,冰肤雪肌,柔若无骨,宛如两段玉藕。
  白芳华身上穿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胸前雪峰高耸,用“直插云霄”来形容也不为过,原著里有真么大么?难怪韩柏舍不得杀她,是个男人都舍不得啊!她晶莹的双腿纤美秀气,衬托着浑圆的翘臀,弹性十足。
  这样盯着人家女儿家看,肯定会被人误会是色狼,但是白芳华却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已经被人用这种目光看的太多了,反是楚江南初见她时,不为所动,只顾着和锦屏说话,这才奇怪。白芳华长袖善舞,习惯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从来没有真个吃亏。按照她的性格,本不是刁蛮任性,而是善解人意,楚楚依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江南给她一种隐隐的危险感觉。这才进退失据,给人蛮横不讲理的感觉。总之,眼前这个年轻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呢!
  锦屏见楚江南呆呆望着自家小姐,心里大点其头,这样才正常嘛,自家小姐,风华绝代,就算比之京城里那“虚空夜月”与“香剑青霜”两位天之骄女也不遑多让。只是才名似乎在一个名叫怜秀秀的女人之下,也不知道怜秀秀究竟是不是真有本事?难道这世间竟真有比自家小姐更聪慧的女子?锦屏的小脑袋瓜里全是她家小姐白芳华的好,自然以为别人都是比不上的。
  楚江南分神之时,突然听到白芳华悦耳声音道:“楚公子,小女心系家将安危,不便久留。此便离去,若是楚公子,能来顺天府我鬼王府一叙,小女子,便会恭迎公子大驾。”
  然后便和锦屏匆匆离去。
  别人不知道白芳华的身份,楚江南岂能不知,自然不愿意轻易放她离开,于是出口便道:“白小姐,此去怕也是于事无补,若不嫌在下笨拙,在下也一道便去。”
  白芳华娇媚横生,玉脸微红的道:“那就多谢楚公子援手了。”
  “我们便迅速动身,要不晚了他们怕是有危险。”
  楚江南看到白芳华妩媚神情,心里暗衬妖女魔功厉害,千万小心,不要遭阴沟里翻船了。
  白芳华玉脸担心不已,然后迅速起身和楚江南一道,急奔向鬼王府家将所住的方向去了。大家知道,白芳华对外的身份是搞艺术的“艺人”当然艺人是现代人对戏子的称呼,在古代说不好听点就是妓女,不过她是不卖身那种。艺术家都是要有灵感的,白芳华要与天命教联系,但是天子脚下,锦衣卫无孔不入,而且鬼王府的眼线也不是吃干饭的,所以必须步步为营,白芳华每次与天命教的人接头碰面,都选择外地,对外当然是说寻找灵感,远足踏青。两女出门游玩,自然不希望有人跟着,那些负责保护的家将被严令不得跟来。其实以白芳华的武功,根本无需家将保护,刚才要是在山林险地,无人之处,塞北淫怪怕是已经成为无头淫怪了。
  一路上,楚江南看出锦屏有些粗浅功夫在身,白芳华却一副柔柔弱弱,不虞武功的样子,不禁暗呼妖女魔功厉害。旁的不说,单就隐匿武功这一项来说,天下能出其右者绝无仅有。间谍可是十大高危工作,而她又是潜伏在当今天子脚下,连皇帝朱元璋老儿也忌讳颇深的黑榜十大高手,雄踞前列的超级高手鬼王虚若无身边,没点真本事,白芳华早露出马脚,被人抓出来清理掉了。但是她身边的人偏偏身怀魔门至高武学之一的《天魔神功》魔门中除了《道心种魔大发》和《黄天道藏功》无能与之争锋。
  没走多远,两女有些体力不济,楚江南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事从权急,伸出两手分别握着两人的玉手,看着白芳华的玉手肌肤洁白如雪,感觉她的玉手柔软无骨,楚江南心里也是一阵狂跳,自然而然的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应对这点美色诱惑的定力都不没有,只是暗衬:“妖女魔功厉害,只是握了一下手,就欲望大起?”
  两女看到楚江南突然楚江南握着她们的心理一阵惊慌,犹如小鹿在心里乱跳,玉脸微红,心里一片恼怒,暗骂:“这个虚有其表……连其表都没有的登徒浪子,现在什么时候了竟然乘人之危?”
  不过片刻之后,她们感到楚江南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感到缓缓有股能量传到自己的身体,舒服柔和内力也是有刚才的不济,迅速补充了回来。
  二女暗想:“原来自己错怪他了,他是看到自己内力不济,给自己输送内力。”
  对于修练过粗浅武功的锦屏来说,内力一说,她是不陌生的。白芳华一语不发,默默感受楚江南传来的平缓如溪流,波澜不惊的精纯内力。
  此时,锦屏心中暗喜,自我安慰道:“我就说嘛!虽然楚公子容貌比不上那些整日里缠着小姐的那些公子哥,但是不怎么回事,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呢!”
  楚江南自然不知道两女心中随想,他其实这样做,也算是一种冒险,要知道白芳华出身魔门,很可能察觉到他内功的渊源!识破他的身份,所以楚江南不敢催动天魔气,只是用中正平和,如涓涓细流的素女玄心功,这门功夫和古墓派的心法倒也有几分相似,用来冒充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为了避免此时的尴尬,白芳华打开沉默道:“楚公子,不知道师从何门?”
  终于来了,楚江南心里冷冷一笑,声音淡淡道:“家师‘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他老人家已经退隐江湖多年,不问世事,游戏人间,参悟天道。”
  “哦!”
  白芳华对楚江南这个不靠谱地回答不置可否,倒是活泼可人俏模样的锦屏接过话茬道:“楚公子的师父一定很厉害,名号多响亮啊!”
  白芳华没好气地白了小丫头一眼,又问道:“那么楚公子现居何处?”
  楚江南想了想,摇头苦笑道:“这个,在下暂时居无定所。”
  锦屏突然道:“楚公子,为何我和小姐之前从来未在江湖上听到过公子的大名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看着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小丫头道:“在下刚离开师门,踏足江湖,四处游历,长长见识,所以你们不知道也是常理。”
  锦屏孩子气道:“难道非要到处走才能长见识吗?”
  楚江南看到锦屏此时天真无邪样子,怜爱的看着她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是只是在一个地方,犹如井底之蛙!”
  又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百闻不如一见,就如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锦屏崇拜地看着他,“楚公子,说的好深奥哦!”
  楚江南摇了摇头,温柔笑道:“小丫头,等你在长大一点就会明白的!”
  “楚公子,锦屏才不小了呢!”
  锦屏崛起小嘴生气的道:“你问问小姐,今年人家都已经有十四岁了,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了。”
  楚江南一愣,暗想:“确实看来自己还没有习惯过来你!古代的女子,一般十四岁都已经谈婚论嫁了。甚至生孩子的都大有其人。”
  咳嗽一声,楚江南笑着对锦屏道:“都怪在下,孤陋寡闻,我向姑娘道歉,希望姑娘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锦屏听了楚江南的话,玉面微红,害羞地道:“既然你道歉了,本姑娘就原谅你了!哼!”


第608章 试探调戏
  锦屏转过头不再理会楚江南,白芳华歉声道:“楚公子,对不起,锦屏这个小丫头任性胡闹,请你原谅则个。”
  楚江南对白芳华笑道:“在下并没有生气,而且还觉得锦屏姑娘活泼可爱,聪明伶俐,乃是性情中人。”
  楚江南说完话后,小丫头对着白芳华偷偷做了个鬼脸,顿时气氛被锦屏小丫头一搅和,僵局也被缓和了下来,不在感到尴尬与不适。
  白芳华看到锦屏做了个鬼脸,顿时也是忍不住笑得花枝招展,娇态横生。若非楚江南的内力中正平和,比她这勾魂一笑,就要出岔子了。就算你要试探也不用找这个时候吧!楚江南微微垂头,撇撇嘴,没有让白芳华发现。
  此时,楚江南看到眼前白芳华娇姿媚态,耳听她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感觉心境平和,没有一丝欲念。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感觉白芳华这魔门妖女深不可测,自己身怀天魔神功,都险些察觉不出她体内藏着醇厚精湛的内力,换了旁人,更是无从得知了。
  白芳华看到楚江南看自己的眼神一动不动,俏脸一红,嗔娇道:“楚公子,为何这样的看着人家?”
  楚江南闻言一愣,知道自己刚才想心事走神被白芳华以为自己是在看她,不过他是何须人也,自然不怕说调戏人的话,开口便是让女儿家脸红心跳的轻薄之语:“恕在下无理,只是刚才小姐神态美丽动人,忍不住多看了一下。”
  白芳华想不到楚江南如此坦白,玉脸羞红,娇声道:“公子如此油嘴滑舌,不知道以后要有多少怀春少女给公子拐骗了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还要为了在白芳华心目中留下好印象而故意说谎不成?在她心里留下好印象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楚江南一个。惹它不快,死缠烂打的人同样不少,偏是楚江南这种若即若离的人没有。就和当时接近虚夜月一样,来个欲擒故纵。白芳华是个女人,一个漂亮骄傲的女人,想要征服她无疑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
  哥哥现在是在玩反其道而行之,欲擒故纵你这个美娇娃的芳心呢!楚江南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于是他很诚恳道:“白小姐,在下说言,句句发自肺腑。”
  “谁才会相信你是由衷之言?”
  白芳华捋了捋耳鬓间垂下的一缕秀发,“像你们仗着容貌俊俏的公子说的口沫横飞,谁都知道是花花肠子登徒浪子之辈!”
  女人啊!真是不能与之争辩的动物呢!本公子现在这模样能称得上俊俏?那恢复本来面目又怎么说?如果帅是一种,那岂不是已经罪无可赦!楚江南无奈摇头,反正怎么说都说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较真起来,哪里像是魔门妖女,拜托你不要装的那么像普通女人好不好?你看你前辈,银盔派妖女绾绾,乌发素颜,白衣赤足,精灵般的可人儿,这才是妖女本色啊!
  白芳华看到楚江南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她此时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何竟会如此在意这个男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虽然和这样一个容貌普通的人在一起,但是不知为何,总是让人忽略他的容貌呢!总之他身上似乎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气息,但越是如此,越表示这个男人越危险。自己门派中为了情爱而落得悲惨下场师姐师祖多不胜数,白芳华始终引以为戒。
  “楚公子,是否生气了?不理人家了?”
  楚江南的沉默换来白芳华的白眼,看来不理她也是不行的。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就是说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报怨。太难伺候了。
  “白小姐,口齿伶俐,在下说不过你。所以,嗯,这个沉默是金。再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楚江南脸上装苦涩表情,声音坚决道:“在下虽然自诩相貌并不出众,但是却不是那种视感情为儿戏的登徒浪子,更不是那些金玉其外,败俗其内的花花公子。”
  刚才被白芳华调戏了一句容貌俊俏,以楚江南不肯吃亏的性格,自然要回一句容貌不出众了。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然后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盯着他。
  “白姑娘,你们为何会来南粤?”
  楚江南不甘示弱地与之对视,眼睛在白芳华身上不老实地上下打量,随口刺探了一句。被人家旁敲侧击的半天,他当然也要探探口风,虽然心里知道,得到的回答多半是那天上的浮云。
  “人家在家里待久了,感觉闷得慌,出来散散心。”
  白芳华嫣然一笑,纱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散心?”
  楚江南早有心里准备,对于这个好不诚意的回答,不以为意,眼睛继续放肆地在白芳华身上溜来溜去,她的装束其实并不艳冶,白芳华的神态同样端庄秀丽,但就是这种不艳不俗不媚中,却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白芳华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虽然这样和一个大美女对视乃是一件挺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此时楚江南却被白芳华眼中的笑意给阴得心里微微有些发毛。
  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开口道:“白小姐,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白芳华和锦屏对视一眼,突然“咯咯”娇声笑了起来,现在知道被人看,心里不是滋味了吧!
  真是莫名其妙啊?难道真的女人之间才有共同语言!真的这么喜欢看?待会儿找个房间,脱光了让你看个够!楚江南心里颇为郁闷,生出女人和女孩的心思男人都不要瞎琢磨的想法。完全是无用功嘛!
  突然,两女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失去平衡快要掉了下去。顺便补充一句,他们现在是在屋顶上高来高去。因为是大白天的关系,下面不少普通百姓正打开窗户看神仙,看上帝……
  楚江南遇变不惊,伸出双手环在两女腰间,将她们抱入怀中。
  白芳华和锦屏俏脸绯红,想争扎却是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此时,楚江南提着二人纵身一跃,落羽般轻飘飘落到地面,现在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们不要胡闹了,若是我们不能抓紧时间赶过去,你们的护卫可能就真的危险了。”
  两女一惊,知道楚江南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在闹了,低着头,不言不语。
  楚江南看她们可怜兮兮的样子,于心那个不忍,声音温柔道:“两位美女,在下刚才言语过重,也是担心你们护卫现在的情况,请你们原谅则个。”
  两女像做错事的孩子,点了点头,楚江南携着她们继续飞奔而去。
  若非不熟悉城镇路线,只要两女说了街名,楚江南独自赶去,速度将会快很多。
  与此同时,在城镇里,一处名居院落。
  一位身穿浅蓝色的长衫的中年男子,正在全力抵挡一位黑袍老者的攻击,不过片刻,他遍不支,被对方掌力击倒在地。
  中年男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面色青白的看着黑袍老者道:“前辈,不知道和我鬼王府有何恩怨?”
  黑袍老者嘿嘿怪笑道:“你鬼王府与老夫素未有什么恩怨!老夫只是为了还人恩情。”
  中年男子道:“不知道前辈受谁人指使,对付我鬼王府?”
  老者冷冷道:“这个恕老夫无可奉告!”
  中年男子自知不敌,仰天大笑,豪气冲天的道:“既然如此,前辈动手吧!没想到我张穆铁纵横杀场,今天尽然会死在这里。可惜啊!以后不能再杀鞑子兵了。”
  黑袍老者冷笑道:“鬼王府铁血卫,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但是江湖争斗,却是差得远了。”
  话音刚落,他身法如幽灵般的掠出,飞向中年男子,双掌发出血色煞气,朝他攻去。
  此时张穆铁发现已经来不及,被黑袍老者双掌击在胸口上,被老者掌力击飞后退了几米。
  突然,冲上两人扶住中年男子,一位年纪较老者关切的道:“穆铁,你没有事吧!”
  张穆铁此时,面色煞白,声音微弱的对着老者道:“李叔,我没有事,是我没用,不能护得小姐周全。你和周全快走。”
  老者和一位面有刀疤肤色黝黑的中年人齐声道:“要死一起死,鬼王府的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们难道忘记我之前托付给你们的事情了吗?”
  张穆铁此时气急攻心,又吐了一口鲜血,“如今万幸小姐已经离开,你们若是也死在这里,小姐怎么办?”
  面有刀疤皮肤黝黑的中年人道:“张大哥,我周全在此指天立誓,必定好好保护小姐。”
  又对着老者道:“李叔,我等速速离去,不要辜负张大哥一番苦心。”
  李叔道:“周全,你快带穆铁离去,我这老骨头来顶住一会儿,希望能够争取些时间。”
  “你们不要争了,你们两人速速离去。”
  张穆铁突然大声道:“我以鬼王府铁血卫队长的名义命令你们,快走!”
  李叔和周全此时眼里暗泪悲戚,落下男儿泪。
  “你们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穆铁大怒:“是不是要看见我死在你们面前才甘心?”
  “走?笑话!今天一个都走不了。”
  黑袍老者冷冷的道:“若真是让你们走了,老夫的威名岂不成了笑柄。”
  冷酷无情的三角眼看了三人一眼,黑袍老者桀桀怪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我二弟正在追捕那两个小丫头,相信现在已经手到擒来了。”


第609章 猪吃老虎
  张穆铁听到黑袍老者的话,顿时脸色剧变,犹如晴天劈地,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他不怕死,本来就是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死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如何可怕,但是一想到小姐落入贼人之手,没法像威义王交代,仰天大悲呼道:“老狗,鬼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铁血卫如此绝望神色,老夫就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黑袍老者冷酷无情地说道:“老夫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别人绝望无助的表情,此时你的表现很让老夫满意。”
  张穆铁现在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眼睛血红的可怕,冷冷地看着黑袍老者。
  他看到张穆铁此时的眼神,此时也是一阵心悸,不知道这个明显武功比不上自己的人为什么能够让他心慌。其实黑袍老者不知道,当时张穆铁听到小姐也将要香消玉损的时候,本就已经有了求死之心,他是军人,而白芳华乃是他保护的对象,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亡。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人物的气势给唬住了,黑袍老者恼羞成怒道:“老夫也不跟你们不浪费口舌,受死吧!”
  他运起成名已久的武功绝学“血魔掌”施展幽冥身法,袭向三人。
  张穆铁突然震退护在身边的两人,欺身而上,毫无惧色,运起全身功力,攻袭来敌。
  黑袍老者面色微变,这个家伙那根筋搭错了,竟然功力暴增。
  他眼神不屑的看着张穆铁,复又想道:“即使是再强一倍又如何,老子还不放眼里。”
  黑袍老者运起自己的武功绝学“血魔掌”攻向张穆铁,内劲四溢,杀气大盛。
  两人双掌瞬间一触,一声巨响惊天动地,整个小院随之颤动。
  结果就是内力不济的张穆铁被黑袍老者击飞后退倒在地上,一身血肉模糊,不知道是死是活?
  然后,周全和李叔两人大声悲呼,急急飞奔过去扶着张穆铁,看着他出的气多入的少气,知道此时的张穆铁,已经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黑袍老者冷冷地道:“她已经死了,你们也下去陪他吧!免得他在下面孤苦伶仃。”
  说罢,便攻向两人准备将两人击毙。
  突然,听到后面一个女子沙哑妙音泣声道:“张大叔。”
  黑袍老者转过身来一看,心神一震,看到三人一男两女,仔细看着左边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妙龄女子,香风袭来,绝色佳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女人最美妙的年龄,一身绸质薄杉罩在她高挑修长的身体之上,把其完美的身材尽在我眼前,比很多成熟妇人还要挺拔茁壮的波涛汹涌之处,配之以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添其傲人的风姿,难怪可以迷倒万千男人的心,人家凭这身材就可以让一些自以为自己是美女的女人为之汗颜。如云秀发匆匆,用一弯光滑如玉的碧玉凤钗盘起,应该是一路风尘赶来,仓促下而为,凤钗下垂几个四下乱转的小银球,衬托出一张粉面桃花,樱唇秀鼻,星眸点点,嫩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毫无一丝瑕疵。脚踏着一双粉面绣金菊花的小香软鞋飘飘走来,离远一看疑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真是令人精神恍惚,太美了,估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到她都得为之轻狂。
  黑袍老者并非沉迷女色之人,但是看见白芳华的时候,仍然为他美色所惑。由于他文化水平有限,只能用“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两个陈词滥调来形容白芳华的绝色无双。
  在看看右边一个身穿青色服饰的女子,也是一个俊俏的丫头,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不过和白芳华比较起来,就差了一大截没得比。
  最后黑袍老者看到两女中间却是一个年青公子,一身劲装武士服,腰间左侧悬着一柄奇形长剑,右侧挂着一方华美玉佩,气宇不凡,容貌普通,眼瞳却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
  黑袍老者冷冷对着楚江南道:“不知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想知道我是谁?”
  楚江南瞥了他一眼,暗衬没实力的人就是喜欢聒噪,“可是我不想告诉你耶!”
  黑袍老者微微蹙眉,然后嘿嘿怪笑道:“好一个狂妄的无名小辈,老夫不浪费时间,送你们一起上路。”
  配合说话,他身体爆发出阵阵凶残杀气,可是黑袍老者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塞北双怪中淫怪庄毕的什么人?”
  楚江南当然不会被对方的气势压倒,脚步不疾不徐,竟然有种韵律的美感。
  黑袍老者看见两女飞奔向张穆铁,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楚江南,上下打量,此子看似武功不高,但是凭着自己此时的境界既然看不出他身怀武学,真是怪哉?真是深藏不露啊!
  有个词叫“扮猪吃虎”形容楚江南最好不过了,但是黑袍老者一时间没有想到。
  黑袍老者深吸口气,开口道:“我乃是‘塞北双怪‘之一的“残怪”范建,淫怪庄毕乃是吾弟。”
  犯贱?幸好现在没有喝水,不然又是“噗”一声,喷出去的结局。不愧是两兄弟啊!一个装逼一个犯贱!说不是兄弟都没人信。
  楚江南神态云淡风轻,声音安闲自若地说道:“原来是残怪犯贱犯……老头,你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应该有吧?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你真是《覆雨翻云》原著中出现的人物的吗?竟然不顾身份对晚辈出手,不怕惹江湖人笑话?”
  “笑话?人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何以谈什么江湖道义,以大欺小之理?”
  范建闻言哈哈大笑道:“我本是魔道中人,行事本是不折手段,休得用那些大仁大义说教!”
  “犯贱老头,如果我说其实我也是魔道中人。”
  楚江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会不会相信?”
  范建明显以为楚江南是在消遣自己,冷哼一声,问道:“臭小子,我问你,你们是如何从我弟弟手里逃生的?”
  “这个……”
  楚江南面露犹豫之色,吞吞吐吐道:“我和他过了几招,他自知不敌,于是跪地求饶,我大发慈悲,放了他一马。”
  范建听了楚江南的话,面色剧变,自己弟弟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功力境界和他相差无几,自己也就略胜他一筹。如今竟然败于眼前这个年轻人之手,如何不叫他震惊?当然前提是对方没有说谎才是。但他如果真的没有本事,敢这么大摇大摆出现在自己面前吗?
  他乃是狡诈奸猾之辈,小心使得万年船,范建谨慎道:“不知道,楚公子师从何人?”
  楚江南本就是要给老魔头制造压力,让对方受负面影响,到时候打斗起来功力境界也会大打折扣,于是挑衅道:“若是犯老头想知道在下师从何门?不如亲自出手印证,否则我怕报出师门,你畏手畏脚,不敢动手了怎么办?”
  “放屁!老夫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
  范建看到楚江南如此狂妄自大,心头大怒,眼瞳充血。
  “你弟弟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最后他后悔了。”
  楚江南对于眼前没有任何威胁的人,完全无视,调侃取乐。
  话音刚落,楚江南手中长剑“锵”地一声,金蛇出鞘,他已经动了杀心。
  范建瞳孔蓦地收缩,变成竖立地针状形,他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
  当楚江南脚踏玄步,身影如鬼似魅般向自己攻来时,范建面色大惊,惊呼道:“螺旋九转?”
  此时,范建的心神大乱,功力大打折扣,已经来不及躲避楚江南的剑气,硬着眉头迎向他的金蛇剑。
  趁你病要你命,楚江南哪里肯放过机会,喝道:“看暗器。”
  范建本能欲躲,可是哪里有暗器?反被楚江南剑招杀的节节败退。
  “暗器来了!”
  楚江南哈哈大笑,手腕一翻,右手金蛇剑法展开,犹如万蛇出洞,刺向范建胸腹要害。
  “臭小子。”
  范建之时已经心神大乱,乍见楚江南剑法如此凌厉,看着金蛇剑朝自己当胸刺来,大惊失色。
  他本想躲开,但是此时一晚,金蛇剑穿肩而出,范建闷哼一声,运功和楚江南摧心掌对了一记。
  范建被震退,金蛇剑离体,带出大蓬鲜血。
  楚江南持剑而立,尘封多年的金蛇剑再染鲜血(差点打成鲜花了,我承认,是我想鲜花想疯了)神兵有灵,嗡嗡颤响。
  他随意挽了一个剑花,姿态潇洒好看,这个poss是摆出锦屏看的,在场也只有她这个小丫头会被炫目的剑法和好看的姿势给迷惑住。其实人眼中,只有恐怖的杀招,无尽的杀意。
  “臭小子,老夫与你拼了。”
  范建怒吼一声,提聚功力,看来是准备搏命一击了。
  楚江南也微微凝神,若是不小心伤在这里,就太不划算了。最讨厌这种冥顽不灵的了,明明不是对手,偏偏要拼命。
  正在这时,范建身形猛然暴退至前边,身形拔地而起,竟是施展轻身功夫越墙而出。
  “该死的,给本少爷玩这招!”
  楚江南微微一愣神,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早该想到的,这种老怪,不到山穷水尽,怎么会和人拼命?淫怪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兵不厌诈,你倒是学的挺快的,哥向来是只是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你跑得了吗?”
  他施展绝世轻功,纵身追去。先前在酒馆里楚江南不追淫怪装逼,不是因为他的名字比范建好听,而是因为,原因上上章已经解释过了。既然不担心自己救美的对象会突然不见了,楚江南现在自然不会放过范建,他可是来扬名的,不杀人怎么扬名?难道靠上传艳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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