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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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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史仲俊急忙抬手格开。

    陈达海恋恋不舍的将手离开上官虹丰满的乳房,分开二人对史仲俊说:“老二,大哥也是为你著想,这女人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不如这样,老二你先头让我们日了这女人,兄弟们言出如山,日了她!借此证明她是否真心跟你不起杀念。成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不成,现在就杀了她,免除后患。”

    话毕向霍元龙对了眼神,霍元龙点头首肯,甚是满意老三的默契。

    史仲俊此刻心中大乱,不知如何是好,著实后悔起先让这两人来日师妹,现今骑虎难下,老大和老三用话挤兑住他,不成的话,手起刀落,一拍两散,师妹香消玉陨。

    矛盾中转眼望向师妹,上官虹柔声对史仲俊说:“竹竿,到我这来。”

    史仲俊应声上前将师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上官虹对那两人说:“不让师哥为难,你们俩来吧。”

    霍元龙和陈达海大喜,霍元龙抢先占住上官虹的下身,分开修长的大腿,双指插入阴道,在阴道壁中搅弄。

    尚是干燥的阴道因为粗鲁的进入,上官虹因为疼痛发出扭曲的哼声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

    史仲俊大是疼心,黑著脸对霍元龙嚷道:“你轻点!”

    霍元龙淫笑:“嘿嘿,就开始心疼了哦!”望著史仲俊脸色越发难看,还是放柔了动作。

    上面的陈达海正自起劲的玩弄一对丰满弹手的双乳,揉面团似的挤压合拢,时不时用嘴嘬吸乳峰上的乳头。忍不住下身的鼓胀,掏出粗大的阴茎在绵软的乳房上磨搽。

    上官虹的阴道因为强迫性的搅弄而主动分泌爱液,增加润滑减少疼痛感。霍元龙用两个指头分开上官虹的阴唇,将阴茎顺利的滑入。

    “这家伙的东西比老公的小多了。”上官虹由阴道含入轻松而自然将以往的感觉进行比较。想起老公上官虹念起杀夫的仇恨,心中大是惭愧。

    “我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念头!”心念一转,抬头对史仲俊说:“师哥,解开我的穴道好吗?我好难受!”

    正自内疚嫉妒的史仲俊闻言想起师妹的穴道还闭著,“哦,师妹,我马上解开。”

    解开穴道的上官虹因血流的堵塞,双臂兀自发麻,无法活动。来自阴道的撞击,使她无法积聚真气,加速血液流转。

    上官虹正准备排除杂念运气之时,猛然,一根粗大的阳物捅进嘴里,满满的塞紧口腔舌头都无法转动,慌乱中几乎要背过气去。

    只听史仲俊一声怒吼:“老三,别太过份啊!”粗大的肉棍抽离了口腔,上官虹不由一阵反胃干呕,还没平静过来,感觉阴道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入身体的最深处,射了!

    对已然熟悉的射精撞击在最柔弱的内壁所带来的快感,上官虹不自主地发出消?的呢喃。心底竟有些不舍阴道中渐渐退出的肉棍。

    史仲俊望著怀中面带红潮的师妹,心中大是嫉妒。

    “让这两个狗日的先上了,我都还没日。”

    胯间的阴茎不由的急速膨胀粗大。

    上官虹正自为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而羞愧时,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棍如愿杀入了湿滑开放的阴道。已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热情的迎接了陈达海的进入。阴道的充实感带动了上官虹整个身体的血液加速,主动的跟随扭动起落。

    “不……我不能……”上官虹努力抵制身体带来的快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沙。

    “我要找机会杀了史仲俊。”上官虹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能活动自如了,明白是因为肉欲的快感而造成。

    冷静下来的上官虹感觉到头枕的史仲俊此刻正情欲大盛,翻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因上官虹纤手的包含,史仲俊的阴茎突突的暴涨,对身下的师妹大是感激,“师妹,你帮我含一下吧。”

    “为……了你……我……愿意……”上官虹的身体因陈达海肆虐的抽插不断起伏,说话都断断续续。

    “先……让……那家伙……停一下……”陈达海双手撑地腰肢摆动啪啪地撞击正欢。

    “老二!停一下!”

    “干啥?”陈达海直起腰将肉棍停留在淫水四溅的阴道中休息。

    “让我师妹换个姿势!”

    “呵呵,好啊!正有此打算哩!”陈达海啵地一声抽出粗大的肉棍,弹跳昂立晶莹发亮,满是阴道中透明的汁液。

    上官虹翻身跪在地上,圆滚白嫩的臀部突现在陈达海的眼前。

    陈达海急不可待的劈开双腿,降低腰肢,双手擒住上官虹的纤腰,腰肢一挺肉棍就此全根送入。

    一边休息的霍元龙赞道:“狗日的老三!厉害啊!”

    陈达海更是起劲,“奶奶的,真是爽翻我啦!”

    上官虹控制著身体的起伏波动,掏出史仲俊的阴茎,口中泌出唾液润湿史仲俊充血肿胀的龟头,手就势上下套弄。最爱的师妹现在正亲手玩弄著他的肉棍,阵阵的快感使史仲俊?游九天之外。比之十年前迷奸无知不能动弹的师妹所带来的满足感真是天上地下。

    陈达海眼望自己的鸡巴在上官虹的阴道中翻出捅入,白嫩绵软的臀肉在剧烈的撞击中上下波动。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就在陈达海的肉棍翻出阴道惯性插入喷射的一瞬,能准确入洞的臀部突然离开了他的视线,陈达海滚烫的精液无奈遗憾的飞舞在空气中。

    上官虹感觉到史仲俊的肉棍开始强烈的收缩,“要射了!”

    上官虹迅速脱离阴茎,直腰反手拔出脑后的发簪,准确得插入?在身外的史仲俊的太阳穴。

    一招得手,拔出发簪攻向兀自射精的陈达海。身后的史仲俊太阳穴的鲜血暴喷而出,下体的阴茎也在同时收缩喷射。

    陈达海在极度的喷射爽快中,被上官虹的发簪插入太阳穴,迷茫中望见白皙赤裸的上官虹就地一滚,捡起地上怠柄匕首甩手掷向躺在地上的霍元龙。惊觉脑侧清凉,鲜血已标枪般射出。

    意尤未尽的霍元龙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盘算著怎么才能把上官虹再日一次。

    “狗日的确实是个尤物!”正为想到个妙策而得意时,胸口一阵剧疼,睁眼一看一把怠柄匕首整个没入心脏。

    大漠尽头的红日开始沉落,无力抵挡大漠夜色中萧肃的寒意。赤裸的上官虹在风中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环顾四周的三具尸体,上官虹脱力委顿在地。

    “李三,我为你报仇了!但我只能用肉体的武器才能杀了这几个仇人,原谅我!我随你来了!”

    夜凉如冰,寒风刺骨,月色凄凉无言地照著地上四具赤裸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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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强奸

    众人在沙漠上生火做饭,休息了半天,发现坡后的三人一直没过来。

    镖局的总管“两头蛇”丁同心觉诧异,叫来一名趟子手前去查看。这才发现这几人已横尸荒野。

    一番细细搜索,上官虹身上除了零碎怠两、几件替换衣服之外,再无别物。

    众人面面相觑,又是失望,又是奇怪。他们从甘凉道上追到回疆,始终紧紧盯著李三夫妇,地图如在中途转手,决不能逃过他们数十人的眼睛,何况他夫妇舍命保图,绝无随便交给旁人之理。

    丁同再将上官虹小包裹中之物细细检视一遍,翻到一套小女孩的衫裤时,猛地想起,说道:“不用慌,地图一定在李三女儿身上!谅这女娃娃在大漠上逃得到那里?”左臂一挥,叫道:“留下四人把霍爷他们安葬了,馀下的跟我来!”

    一提马缰,当先驰去。踏声杂沓,吆喝连连,百馀匹马追了下去。

    丁同传下号令:“谁发现白马和小女孩的踪迹,赏黄金五十两!”

    跟随他们来到回疆的,一个个都是晋陕甘凉一带的江湖豪客,出门千里只为财,五十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众人欢声呼啸,五十多人在莽莽黄沙上散了开去,像一面大扇子般。

    “白马,小女孩,五十两黄金!”每个人心中,都是在转著这三个念头。

    有的人一直向西,有的向西北,有的向西南,约定天黑之时,在正西六十里处会合。

    两头蛇丁同跨下一匹健马,纵马向西北方冲去。他是晋威镖局中已干了十七年从镖师升到总管,武功虽然算不上如何了得,但精明干练,实是吕粱三杰手下一名极得力的助手。

    他一口气驰出二十馀里,众同伴都已影踪不见,在茫茫的大漠中,突然起了孤寂和恐怖之感。纵马上了一个沙丘,向前望去,只见西北角上一片青绿,高耸著七八棵大柳树。

    在寸草不生的大沙漠中忽然见到这一大块绿洲,心中当真说不出的喜欢:“这大片绿洲中必有水泉,就算没有人家,大队人马也可好好的将息一番。”

    他跨下的坐骑也望见了水草,陡然间精神百倍,不等丁同提缰催逼,泼剌剌放开四蹄,奔了过去。

    十馀里路程片刻即到,远远望去,但见一片绿洲,望不到边№,遍野都是牛羊。极西处搭著一个个帐蓬,密密层层的竟有六七百个。

    丁同见到了这等声势,不由得吃了一惊。他自入回疆以来,所见到的帐蓬人家,聚在一起的最多不过三四十个,这样的一个大部族却是第一次见到。

    瞧那帐蓬式样,显是哈萨克族人。

    哈萨克人载回疆诸族中最为勇武,不论男女,六七岁起就长于马背之上。男子身上人人带刀,骑射刀术,威震西陲。向来有一句话说道:“一个哈萨克人,抵得一百个懦夫;一百个哈萨克人,就可横行回疆。”

    丁同曾听见过这句话,寻思:“在哈萨克的部族之中,可得小心在意。”

    只见东北角的一座小山脚下,孤另另的有一座草棚。这棚屋土墙草顶,形式宛如内地汉人的砖屋,只是甚为简陋。

    丁同心想:“先到这小屋去瞧瞧。”于是纵马往小屋走去。他跨下的坐骑已饿了一日一夜,忽然见到满地青草,走一步,吃两口,行得极是缓慢。

    丁同提脚狠命在马肚上一踢,那马吃痛,一口气奔向小屋。丁同一斜眼,只见小屋之后系著一匹高头白马,健腿长鬣,正是白马李三的坐骑。

    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白马,白马,在这儿!”心念一动,翻身下马,从靴桶中抽初一柄锋利的短刀,笼在左手衣袖之中,悄悄的掩向小屋后面,正想探头从窗子向屋内张望,冷不防那白马“呜哩哩……”一声长嘶,似是发觉了他。

    丁同心中怒骂:“畜生!”定一定神,再度探头望窗中张去时,那知窗内有一张脸同时探了上来。丁同的子刚好和他的子相碰,但见这人满脸皱纹,目光炯炯。

    丁同大吃一惊,双足一点,倒纵出去,喝道:“是谁?”

    那人冷冷的道:“你是谁?到此何干?”说的却是汉语。

    丁同惊?略定,满脸笑容,说道:“在下姓丁名同,无意间到此,惊动了老丈。请问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人道:“老汉姓计。”

    丁同陪笑道:“原来是计老丈,大沙漠中遇到乡亲,真是见到亲人了。在下斗胆要讨口茶喝。”

    计老人道:“你有多少人同来?”

    丁同道:“便是在下一人在此。”

    计老人哼了一声,似是不信,冷冷的眼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的扫视。

    丁同给他瞧得心神不定,只有强笑。

    一个冷冷的斜视,一个笑嘻嘻地十分尴尬,持片刻。

    计老人道:“要喝茶,便走大门,不用爬窗子吧!”

    丁同笑道:“是,是!”转身绕到门前,走了进去。

    小屋中陈设简陋,但桌椅整洁,打扫得干干净净。丁同坐下后四下打量,只见后堂转出一个小女孩来,手中捧著一碗茶。两人目光相接,那女孩吃了一惊,呛啷一响,茶碗失手掉在地下,打得粉碎。

    丁同登时心花怒放,这小女孩正是霍元龙悬下重赏要追寻之人,他见到白马后,本已有八分料到那女孩会在屋中,但陡然间见到,仍是不免喜出望外。

    李文秀昏晕在马背之上,人事不省,白马闻到水草气息,冲风冒沙,奔到了这绿草原上。计老人见到小女孩是汉人装束,忙把她救了下来。

    李文秀醒转,不见了父母,啼哭不止。计老人见她玉雪可爱,不禁大起怜惜之心,问她何以到这大漠来,她父母是谁。

    李文秀说父亲叫作“白马李三”,妈妈却就是妈妈,只听到追赶他们的恶人远远叫她“三娘子”,至于到回疆来干什么,她却说不上来了。

    计老人喃喃的道:“白马李三,白马李三,那是横行江南的侠盗,怎地到回疆来啦?”

    他给李文秀饱饱的喝了一大碗乳酪,老人心中,却翻来覆去的想起了十年来的往事,思潮起伏。

    李文秀求计爷爷带她去寻找爸爸妈妈。就在此时,两头蛇丁同鬼鬼祟祟的过来,在窗外探头探脑,这一切全看在计老人的眼中。

    李文秀手中的茶碗一摔下,计老人应声走了过来。李文秀奔过去扑在他的怀里,叫道:“爷爷,他……他就是追我的恶人。”

    计老人抚摸著她的头发,柔声道:“不怕,不怕。他不是恶人。”

    李文秀道:“是的,是的。他们几十个人追我们,打我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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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老人心想:“白马李三跟我无亲无故,不知结下了什么仇家,我可不必卷入这是非圈子。”

    丁同侧目打量计老人,但见他满头白发,竟无一根是黑的,身材甚是高大,只是弓腰曲背,衰老已极,寻思:“这糟老头子没一百岁,也有九十,屋中若无别人,将他一下子打晕,带了女孩和白马便走,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变故。”

    突然将手掌放在右耳旁边,做倾听之状,说道:“有人来了。”跟著快步走到窗口。

    计老人却没听到人声,但听丁同说得真切,走到窗口一望,只见原野上牛羊低头嚼草,四下里一片寂静,并无生人到来,刚问了一句:“那里有人啊?”

    忽听得丁同一声狞笑,头顶掌风然,一掌猛劈下来。

    那知计老人虽是老态龙锺,身手可著实敏捷,丁同的手掌与他头顶相距尚有数寸,他身形一侧,已滑了开去,跟著反手一勾,施展大擒拿手,将他右腕勾住了。

    丁同变招甚是贼滑,右手一挣没挣脱,左手向前一送,藏在衣袖中的匕首已刺了出去,白光闪处,波的一响,匕首锋利的刃口以刺入计老人的左背。

    李文秀大叫一声:“啊哟!”她跟父母学过两年武功,眼见计老人中刀,纵身而上,两个小拳头便往丁同背心腰眼里打去。

    便在此时,计老人左手一个肘槌,槌中了丁同的心口,这一槌力道极猛,丁同低哼一声,身子软软垂下,委顿在地,口中喷血,便没气了。

    李文秀颤声道:“爷爷,你……你背上的刀子……”

    计老人见她泪光莹然,心想:“这女孩子心地倒好。”

    李文秀又道:“爷爷,你的伤……我给你把刀子拔下来吧?”说著伸手去握刀柄。

    计老人脸色一沉,怒道:“你别管我。”扶著桌子,身子幌了几幌,颤巍巍走向内室,拍的一声,关上了板门。

    李文秀见他突然大怒,很是害怕,又见丁同在地下蜷缩成一团,只怕他起来加害自己,越想越怕,只想飞奔出外,但想起计老人身受重伤,无人服侍,又不忍置之不理。

    她想了一想,走到室门外,轻轻拍了几下,听得室中没半点声音,叫道:“爷爷,爷爷,你痛吗?”

    只听得计老人粗声道:“走开,走开!别来吵我!”

    这声音和他原来慈和的说话大不相同,李文秀吓得不敢再说,怔怔的坐在地下,抱著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忽然呀的一声,室门打开,一支手温柔地抚摸她头发,低声道:“别哭,别哭,爷爷的伤不碍事。”

    李文秀抬起头来,见计老人脸带微笑,心中一喜,登时破涕为笑。

    计老人笑道:“又哭又笑,不害羞么?”

    李文秀把头藏在他怀里,从这老人身上,她又找到了一些父母的亲情温暖。

    计老人皱起眉头,打量丁同的尸身,心想:“他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忽下毒手?”

    李文秀关心地问:“爷爷,你背上的伤好些了么?”

    这时计老人已换过了一件长袍,也不知他伤的如何。

    那知他听到李文秀重提此事,似乎适才给刺了这一刀实是奇耻大辱,脸上又现恼怒,粗声道:“你罗唆什么?”

    只听得屋外那白马嘘溜溜一声长嘶,微一沈吟,到柴房中提了一桶黄色染料出来。那是牧羊人在牲口身上涂染记号所用,使得各家的牛羊不致混杂,虽经风霜,亦不脱落。

    他牵过白马,用刷子自头至尾都刷上了黄色,又到哈萨克人的帐蓬之中,讨了一套哈萨克男孩的旧衣服来,叫李文秀换上了。

    李文秀很是聪明,说道:“爷爷,你要那些恶人认不出我,是不是?”

    计老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爷爷老了。唉,刚才竟给他刺了一刀。”

    这一次他自己提起,李文秀却不敢接口了。

    计老人埋了丁同的尸体,又将他乘坐的坐骑也宰了,没留下丝毫痕迹,然后坐在大门口,拿著一柄长刀在磨刀石上不住手的磨著。

    他这一番功夫果然没白做,就在夜间,其他人所率的豪客,冲进了这片绿洲之中,大肆掳掠。

    这一带素来没有盗匪,哈萨克人虽然勇武善战,但是先绝无防备,族中精壮男子又刚好大举在北边猎杀危害牛羊的狼群,在帐蓬中留守的都是老弱妇孺,竟给这批来自中原的豪客攻了个措手不及。

    七名哈萨克的男子被杀,五个妇女被掳了去,这群豪客也曾闯进计老人的屋里,但谁也没对一个老人、一个哈萨克孩子起疑。

    李文秀满脸泥污,躲在屋角落中,谁也没留意到她眼中闪耀著的仇恨光芒,她却看得清清楚楚,父亲的佩剑、母亲的金怠小剑都佩带在这帮贼人的腰中。

    这是她父母决不离身的兵刃,她年纪虽小,却也猜到父母定是遭到了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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