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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哥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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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宫校长的钱,李秀秀的媚,家的变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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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人吹”目前已出场人物:
  周飞――男主借用的的身体徐凡――真正的男主刘小悦――男主儿时伙伴(市长儿子,对徐凡有暧昧感情)刘静――男主(徐凡)暗恋对象赵小雅――高中英语老师
  [ 周飞家成员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周琳琳――另一个妹妹(大妹,与二妹是双胞胎)周喻喻――姐姐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侦队大队长兼刑侦科科长)周力知――父亲(目前为止出现最大反派)孙倩――母亲
  [ 徐凡家成员 ]徐妤――妹妹(主角真正的妹妹)徐涛――父亲(主角真正的父亲)秦芳――母亲(主角真正的母亲)
  [其它人物]宫树梁――周飞高中校长宫冷翎――校长女儿李秀秀――校长夫人
  崔千柔――刑警队支队长韩冰――周飞班上学习委员韩叔――公安局副局长(周飞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小七――刘小悦帮会头目同桌胖子――周飞以前同桌丘民海――某帮会小弟丘民浩――丘民海弟弟
  ………………………………………………………………………………………………………………………
  “宫校长,这就是你的宝藏?”屋内大亮,周飞呆站在一片瓦砾之间。
  这间公寓应该算是毛坯房中的极品,里面没有一个门,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家具,唯一的电器是几盏灯,昏暗的灯光下屋里这边一大堆、那边一小堆的堆放着各式的建材。
  “宫校长,我佩服您!”周正呆站在那里,喃喃道:“就这样一个屋子的钥匙,你竞然单独给它设了个保险柜,这个屋值个保险柜钱么?”
  “不对…不对,不对…肯定是哪儿出错了?…难道是找错地儿了?”周飞又看了看手里的钥匙:“不会呀,不会这么巧的呀?…那如果是这地儿的话…你宫胖子就是再傻也不会这么傻呀?…问题出在哪儿呢?”
  周飞一边喃喃有声,一边各个屋四处打量着,地上、天花板,最后盯住里屋最大的一堆建筑材料…
  是一堆空心砖,一人多高,垒在最里面那个房间的墙角处。
  周飞眼一亮,走过去仔细端详一番,然后轻轻的从中间掏出一块,借着灯光向里看,猛吸一口气,呆了片刻,急急的又掏出一块,再低头看去,见里面全是一捆捆的百元钞票…从体积可以大致推出,里面至少有四、五千万。
  “宫校长,你厉害…你一个破校长怎么能捞这么多钱?高中校长现在这么吃香么?…啊,不对,不对,肯定哪儿有问题!可这个问题又出在哪儿呢?…”
  “拿不拿呢?拿吧,可能会惊慌一辈子,不拿吧,又会后悔一辈子…”
  又过了十分钟,周飞还是呆在原地,口里一直重复着:
  “拿?不拿?拿?不拿?…”
  ###
  6月5号,周四。
  由于高三的学生就要高考了,学校要作各方面安排工作,高一、高二级部便可以连着放三天假,这天学校放学也比往常的要早些。
  徐妤这天生日,她们高一放的比周飞他们早,提前回家帮妈妈准备饭菜去了。
  放学后,周飞脑子里仍然飘着昨晚上的那几千万,低着头恍恍惚惚的随着人流出了校门,忽觉胳膊给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回头一看,马上大惊着后退两步,心里大叫一声:“李秀秀!”
  “姐,姐姐…有事么?”周飞疑惑着脸,尖着嗓子问。
  “周飞同学!别装了!”女人轻蔑的看着他:“走,跟我上车!”
  “姐姐,您找谁呀?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你走不走?!”女人瞪着他。
  “姐姐,您真认…”
  “抓流氓啊!!!”女人直着嗓子大喊。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看过来,有几个膀大腰粗颇有正义感的,挽着袖子要上前英雄救美,却慢了一步给一个门卫抢了先,他盯着周飞的学生服,连声质问:“你哪个班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子?!”
  “王哥,你误会了,这是我小姨!”周飞一脸无辜的看着门卫:“我小姨刚才开玩笑呢!我小姨就是喜欢开…”
  “少套近乎!你说了不算!!”门卫扭头看女人。
  “哎呀!是小飞啊!!”女人瞪大眼,翘着脚使劲揪着周飞的腮帮子:“这半年多没见了吧,这变得小姨都快认不出来了!走,你妈让我来接你呢,来,来,小姨车在那边…”边说边揪把周飞向一辆白色的奥迪拖去。
  门卫挠着脑袋:“不对啊!…哪儿不对呢?…”
  “怎么找到我的?怎么认出我的?”车停到某处巷道里,坐在副驾驶座椅上,周飞垂着头无精打采的问,这个女人让他的自尊心又受了一次大的创伤。
  “你觉的很难么?你当你姐傻么?…比你姐奶子大的女人大街上多的去了,为什么光是深更半夜去拍姐的裸照?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要是自己带着相机的话我还可能把你当职业色情狂了,可…对了,相机还没还我呢――所以,那肯定是我家那死胖子在外边惹的事了啊,你再想想,他,高中校长,你呢,白白嫩嫩的高中生大小的年纪――你说我要找你首先会去哪儿找?首先会去哪个学校找?…再说了,你们学校像你这样壮的跟牛似的有几个?”
  女人边说着,边盯着周飞胸部两团隆起,不由的伸出洁白的小牙咬了一下嘴唇。周飞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不由的伸手上去挡了挡,把上衣拉链向上拉了拉,听女人又说:“怎么?玩完了就不管了?”
  “…”
  “那干嘛让人家买套套呢?那么大号的,谁能用得上呢…你是想让我再去买头公驴套上么?…再说,相机就那么拿走了,不准备还了?!”
  “秀,秀秀…那个,最近太忙了,真的…”周飞低着头。
  “忙着去皇朝大酒店么?”
  “…”周飞霍的抬头盯住她。
  “你瞪我!你瞪我?!你威胁我?!…我是你女人!你威胁你女人?!你想把你女人怎么样?!”
  “…”周飞扭头又乖乖把头低下去。
  “知道我在你们学校门前守了多少天么?知道每天里我守多少个点么?知道我在你家小区、在你家楼下孤零零的每天守到几点么?…你是我男人,我关心关心一下自己男人就不行了么?…啊!…不行么?!你说啊!!”渐渐话语里竟带了些哭音。
  “我错了秀秀。”周飞扭身伸手去帮女人擦泪,伸到一半给女人抓住,然后整个上半身就顺着劲儿靠在他怀里,喃喃的说:“你有多少个女人,我不在乎,如果你想要更多,我还可以帮你…可就不许你忘了我们!”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抚着男人的胸脯。
  “你‘们’?”
  “啊!你自己操的这么快就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男人一把:“那位大小姐都得相思病了,那茶不思饭不香的。这几乎天天大半夜的去敲我门,说是天太热睡不着…以为我不知道,她是发情了,过去查看我是不是在独吞你…”
  “…”
  “…可别冷落了她,女人刚被操之后的一些天,正是心里最敏感的时候,”女人的小手沿着男人胸脯慢慢摸下去,最后搭在那大物之所在,隔着裤子轻轻揉着,喃喃的说:“我何尝不是呢?”
  “嗯…”周飞只觉下面的物件越来越硬,不由的轻喘一声。
  “想我么?”女人柔声问。
  “…”周飞还是喘。
  “至少它想了。”女人还是不停的摸着。
  又喘了一会儿,周飞渐感不支,抬头瞅瞅窗外说:“你这车玻璃…从外面能看到里面么?”
  “不能,想干什么?”女人红着脸装着漫不经心。
  “给我含含!”周飞盯着女人。
  “…”女人继续摸着,动作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是僵硬,脸上的红晕也漫的越来越大。
  周飞盯着女人,只见她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两眉修长,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妩媚气息。那大物又一阵跳动,口中不由催促道:“快!”
  女人又犹豫一会儿,慢慢把手下的裤链拉开,再把里边的内裤扒到一边,那巨大之物顿时冒着热气跃了出来。女人不由的“啊”了一声,与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竟没有二别――虽然与它已是旧人,不过那时终究是午夜灯光下,不像现在这个季节,天光把傲挺的鸡巴上几乎每个毛孔都打进眼里…
  只见那男人如儿臂粗细的大物,虽然是膨大无比,上面的青筋却并不太显,少了些狂野却多了许多柔情,整根鸡巴通体温润,阳光下晶莹剔透,宛如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硕大肉龟,内径竟有柱身两倍余粗,龟棱陡峭,龟沟幽深――女人当然明白这一处地方的厉害,那一夜里她被它刮死过太多回,让她欲仙欲死、欲拔而不能,每回想到那一刻,下面都会不由的湿起来…
  “快!快秀秀,别看了…”周飞急急的压压她的头。
  虽然知道从车外看不到里面,女人还是胀红了脸向四下瞅了一圈,然后慢慢低下头,趴到男人跨间,张开小口,轻轻含住龟尖,小舌在龟眼处再柔柔的一舔。只听头上方男人“哦”的一声,叹出无限的爽意。
  顺着那声喘息,女人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男人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陶醉之色,女人不由的看痴了…在来找男人之前女人不是没有过压力,在她心目里,只有那些个奇丑无比的人才会把脸缩在面具后面。虽然提前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无论男人长什么模样她都不在乎,可当她认出男人后,与预感反差造成的惊讶之余,喜悦之心还是不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觉仿佛是中了彩票。特别是把这一张俊脸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汹涌…
  “怎么停了秀秀?”男人见她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不由疑惑的问。
  “…”女人脸上又一阵大热,忙低下头,含了上去一这一刻尤如怀春少女的羞怯神色,让男人的鸡巴在下面又跳了几跳。
  在男人不住的“哦哦”声里,女人小口不断下沉,鸡巴在陷进一团温湿紧窄之地后,那小舌飞快的在柱底侧细细舔弄,仿佛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那愈舔愈烈的感觉,让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气来,不由的在脑子里将它与赵小雅赵老师的舌功暗自比了起来。赵老师的那一口香舌虽然也是百里无一的,可它给男人的快感更多是来自赵老师那个人本身,骨子里那无处不在的怯怯柔情给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悦,但从技法上,她跟这位秀秀就差得太远了,这个秀秀仿佛知道男人身体上的每个敏感点,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处、不可挑剔…
  “哪天真得该让俺家老婆跟秀秀请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飞大爽里正想着,忽听下面一阵“呜呜”声,忙低下头,只见不觉里他的两只大手正紧紧的按在女人后脑秀发之上,把女人死死压在他鸡巴上,鸡巴已给吞了大半,已进了喉咙里,女人被他压在那里多时,显然已到了缺氧的阶段。男人慌张把手松开,女人从鸡巴上拔出嘴之后,眼角微含泪花,大喘几声,幽怨的瞅了男人一眼,还没等男人大忏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给女人叼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里,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处,周飞正仰着头不断的长喘着,忽的裤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含着鸡巴的女人给吓了一跳,帮他掏了出来,看了看说:“你妹妹的。”
  “等会儿再接,快,快,秀秀,我快来了!”
  “我已经接了。”女人按下应答键,把手机递到男人手里,然后小脑袋又趴了下去…
  “哦!”周飞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觉下面女人一阵大舔,忍不住大声哼了一声。
  “怎么啦哥?不舒服么?”妹妹徐妤那边关切的问。
  “嗯…没,没事,什,什么事妹妹?”
  “嗯,我妈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好让我提前在楼下迎迎你…”
  “哦…”周飞低头看到鸡巴已给女人舔得遍体通亮,阳光下女人边舔着边大睁着眼盯着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在从对手的的气息里研究他的气门在哪里…周飞听着电话里徐妤的声音,端详着下面的女人,突然发现到她们俩其实相貌很是相像,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从上到下由骨子里透出的妩媚之气,而徐妤则更像是神学院的修女,仿佛没有一丝人间气息。
  阳光下,女人眼角微带顽皮的笑意,看着他的窘态,周飞一时恍惚,竟仿佛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鸡巴,顿时又一阵大硬,嘴里“哦哦”有声,急急的又跟那边解释:“没,没事妹妹,就是头突然有点疼,老,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就好了…哦!我会晚些过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了…啊!…”
  “哥,你别再骗我了!”徐妤在那头生气的大喊,周飞正暗自大叫糟了糟了要名誉扫地,听她又说:“都那样还能没事?!你现在在哪儿哥?我过去陪你去医院!”
  周飞只觉下身又一阵大胀,不由的把女人的脑袋狠狠的向下按去…
  “哥,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在哪里哥?”
  “别!别!”周飞满头大汗的说:“你让我静静躺会儿就好了,哦,…我先躺会儿,一会儿再打给你。”
  说完周飞马上把电话按死,冲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裤子脱了!!我要操你!!!”
  女人坐在驾驶座椅上,裙子给扒到腰间,下面大张着腿,红着脸看着男人呆呆的样子。男人则手拿着一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色布条,这块布条在几分钟前的名字应该还是“内裤” …男人直盯着女人的下体,只见那一处已是沼泽一片,乌黑的阴毛好像给淋了一场大雨,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户上面,不过,虽然是一片狼藉,却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过。
  下面阴蒂高高耸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两片阴唇,则像一处刚出锅的色、香、味俱全的贝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显然是受过精心的护理…只见它在阳光下微微的绽放开一条小缝,从逼户里面不断吐出一层层的浓稠汁液…
  汁液弥漫之际,女人胯间散发着浓郁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体内自然挥发的,还是洒过什么牌子的香水,那种气味让男人更是欲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了几嗅。
  “亲一下。”看男人呆呆的样子,女人建议。
  “不亲!现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回过神,霸气十足的说:“快给我套!!我要操你!!”
  套上套折腾了一会又说:“…那个…秀秀,你那边太窄,咱俩换换座,你过来…”
  两个人汗流浃背的终于换了座,女人把副驾驶的坐椅调到最后、放躺。男人一个猛子扑了上去,可他个头太高,车内空间又太窄,根本施展不开,加上车内操逼经验也不足,向下连压了好几次都没把鸡巴弄进女人的逼缝里,男人这时已满头是汗,脸上的王八之气全无,垂头丧气的看着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法…”
  女人心疼的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柔声说:“换换,你在下面。”
  “…”男人犹豫起来,那一夜女人扬鞭策马之雄姿给他心底带来的阴影,一直还没散去。
  “啊!”男人犹豫里忽然凄惨的大叫一声,原来身下鸡巴给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想什么呢?!压死我了!快换换!”
  男人半躺在副驾驶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齐,只是裤裆拉链被好事之人拉开,开了个小破绽,一根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竖在破绽里…只见女人骑在男人胯间,后背快要贴上车顶,伸手拿住那庞然大物,轻轻的调了又调,对准自己的那处细嫩阴户,皱起眉头,颤抖着向下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噢”的一声,女人只觉那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龟纳了进去,闭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车内顿时响起女人接连不断的“噢”“噢”声…
  “噢!!”车内一男一女同时低吼一声,龟头终于又见到了穴底,一时解了几天来的相思之苦…
  周飞的低吼声已停下许久,扒着车窗努力向里瞅的几个孩子也早已无聊的走开。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很是一副妙龄女子被轮奸过后的凄凄模样。
  女人下体连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着秀发发梢不断的向下滴落,无语中身子不时的轻轻抖动一下,洁白的小牙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胸肌,衬衫早给撕得破破烂烂,仅余几片还挂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见了踪影,两只大乳之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牙痕遍布,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着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裤子从裆部为中心湿了一大片,不断的向下滴着粘粘的液体,滴向座位下面的一滩水渍,发出轻轻“哒”、“哒”的声响…
  半晌,周飞仿佛恢复些神智,轻轻的问:“今天来了多少次了秀秀?”
  女人松开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数得过来?!”
  “秀秀,问你件事儿…你有没有哪次,嗯,给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
  “你有病呀!!”女人接着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过我一样…再说,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还不泄成人干?!…嗯?…”
  女人明白过来,又加力掐着男人:“你把哪个骚货一鸡巴就操出高潮来了?快老实交待!!…吹牛吧?”
  “有什么好吹的啊秀秀,差点丢大人了…一鸡巴,一进一出,两次高潮…要不是我鸡巴闪得快,也给搞泄了…秀秀,你说我是该得意好呢?还是该失意好呢…”
  “好,你就得意着吧…怎么,遇见个一鸡巴操出两高潮的骚货…我家那个操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操了?”
  “…”
  “今晚我们在家等你…别再戴什么套了…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女人低着头轻轻抚着男人的胸肌:“是女儿的话我就给你养大了,到时好让你把我们放一起操…”
  “…”
  “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赶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着你做好事,你做坏人我就跟着你做坏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沉默里周飞眼眶渐渐有些湿,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话:
  “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
  “嗡…嗡…”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沉思里惊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回家去换衣服、拿东西…”
  “我哪有力气开车?!!”
  ###
  市郊,一幢老式楼房。
  “小飞啊,跟你说多少遍了,来伯母家不用拿东西,伯母家什么也不缺…”秦芳眼角带着泪光,轻轻摸着周飞的脸:“你又瘦了我的孩子。”
  周飞也湿了眼,一些日子不见,母亲又憔悴了许多,额角都有了白发。
  “应该的伯,伯母…”称呼自己的妈妈为“伯母”,周飞用了几年时间也没完全适应,愣了愣神接着说:“再说这些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也都是别人送我舅舅他们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在家躺了会儿…”
  “啊,你妹妹跟我们说了,没事吧小飞?记得这几天去医院看看,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爱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该马上去医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扫呢…”
  “嗯?”
  这时徐妤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笤帚和撮子。周飞奇怪的看着撮子里大块的碎玻璃,问:“怎么啦妹妹?”
  “…”徐妤犹豫着看看妈妈,周飞心里“咯”的一声,急忙冲进屋里,见妹妹屋的窗玻璃几乎给打没了,只有几片还挂在框上,地上几块砖头,显然是从外边扔进来的。
  “最近一些天,几乎天天有人往家里扔砖头,家里靠街那边的窗已经没一个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飞身后发牢骚说,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着,忙又安慰他说:“小飞,别生气了,来,咱们吃饭。”
  “没报警么伯母?”
  “有什么用呢小飞?――过来也只是作个记录。今天打110,那边说人都派出去了,可能会来的晚些…到现在也没来个人…”
  “伯父呢?”
  “在书房呢,…”
  徐涛,周飞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着头吸着烟,满头几乎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周飞坐到他对面椅子上,说:“伯父,知道是谁干的么?”
  爸爸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哪‘些’人…小飞,就是伯父知道具体是谁,又有什么用呢?…官官相护…这个世道,唉,没王法了,已经没王法了…”
  “伯父…”周飞犹豫着说:“要不干脆别干了,办个早退,在家里享享清福,不是也挺好的么?…”
  “小飞,你不要再劝伯父了!”徐涛突然声音大起来:“我还不信了!这到底还是不是共X党的天下了,他们还是不是党员了!!”顿了顿又吼道:“他们能罩着这整个市,能罩着这整个省…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能罩着整个国,整个中央?!!…当年我只不过写了封信跟上面稍微反应了一下,好让他们能收敛一下,可,可小飞你都看到了,这些年,这些年他们怎么整你伯父的,还有这个家,成,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他们要再这么无法无天,就别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们的丑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
  “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后,从厨房又传来一阵碗盘掉落地上的破碎声,显然谁从外边又扔了个砖头进来。
  那砖头刚落地,周飞已经冲到了客厅里,拿起地上的一个购物袋,冲秦芳、徐妤大喊:“伯母,妹妹!你们把门锁好,在家呆着别出去!!”话音刚落,人就窜了出去。
  巷道里,三个男人,一边慢慢向巷外走着一边回头看看,这时,见一个人从楼道里钻出,远远的跑过来,三个人刚要回身跑,又见那个人后面并没有别的人跟上,便停了下来,仔细一看,见这个人头上竟很是滑稽的扣了一个购物袋,还在上面抠了三个窟窿,三个人正要放声大笑,忽觉得这个人跑的速度不大对劲,一个人便警觉着把折刀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抬头再看,发觉那人离自己已经不到几步远了,忙又匆忙的扬手要把折刀展开,可手刚扬起,人已经给一拳打中下巴,飞到了半空里。
  旁边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刚惊讶着张开嘴,肚子上已给踹了一脚,整个人飞起撞到了两米远外的砖墙上。三个中最壮的一个这时从后面挥拳呼啸着打向那人的后脑勺,却给他回身把自己的拳头攥住,下一刻,只觉一阵巨痛,耳朵里传来骨头开裂的声音,顺着那人的手劲不由的跪了下去。
  “你们老大是谁?!!”周飞攥着那大汉的一只手大吼。
  那大汉一声不吭,挣扎着要站起来,又听“咯”的一声,只觉那只手已经给捏烂了,满头大汗的又跪了下去,听对方又吼了一声“谁指使你们的!!”,大汉紧咬着牙,仍是一声不吭。
  周飞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碰到个硬汉,也没时间跟他耗,一拳把他打昏,走向墙边那个还在呻吟的学生模样的小伙子。
  “谁指使你们的?!”周飞静静的看着他。
  “…”小伙子抖着牙,张了张嘴,又张了张,终于发出声来:“不,不知道。”
  “操!这样一个世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硬汉?!”心里问了一句,周飞不由的上前一步。
  “真,真不知道。我,我只是我哥叫过来的…”那小伙子牙齿打着颤、手指哆嗦着指了指那个硬汉。
  “那你哥的老板是谁?”
  “天上人间会所的,都叫彪,彪哥,我,我也不知道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你哥又叫什么名字?”
  “丘民浩,我哥…丘民海…”
  “好,我知道了。”说完周飞一拳又把这个打昏。
  “天上人间,彪哥,天上人间,…”周飞站在原地冷着脸喃喃自语着,隔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向巷外走过去:“小悦,是我,这边市郊八里桥周围你有没有信得过的人?”
  “小七应该在那边办事,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以后我仔细跟你说,现在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我在…”周飞走到巷口看看对面:“我在这边信用大厦正门对面的小巷里等他,什么事让他都先放下…叫他一个人开车来…”
  “蝴蝶效应,蝴蝶效应,蝴蝶效应个鸡巴,还她妈‘这边扇动一下翅膀,地球另一边会刮起一场风暴’,我操你妈‘风暴’,我这么一只大鸡巴蝴蝶,她妈的带来什么‘风暴’了?!――上辈子发生的扔砖头的这点小事都不但没给吹走,时间反而提前了…”周飞放下电话,想着上一世的记忆,不由的喃喃出声――“徐凡”并没淹死的那一世里,徐涛家开始给人扔砖头应该还是几年以后。
  想着前世里,全家人一个接一个悲惨的死去,周飞不由的后悔,开始恨自己,这些年来,他只是忙着从脑子里抹去成熟灵魂带来的那些痛苦的记忆,忙着安慰自己说那样的事在这一世里不会发生,而对这个家、这些他真正的亲人,除了说一些安慰的话,几乎没做什么实际有帮助的事。
  周飞正想着,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他前面巷道口,“凡哥么?”小七下了车,盯着他,犹豫着问。
  “…”周飞点点头。
  “凡哥啊!”小七一下子把嗓音提了八度:“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打扮啊凡哥?好新潮啊…不过凡哥,咱们那都见过面了,就不用包的这么严实吧?…你那刀疤不吓人的凡哥…啊对了凡哥,忘了跟你说,上次和你一见,就觉得跟你特别的亲,跟找到了几辈子前失散的亲兄弟一样…这可不是,咱们真个是有缘耶…要知道凡哥,这块猫不拉屎的地儿兄弟我几年也没来一趟,今儿也就是临时来办点事,车正要经过这儿,那边我们老大就来了电话…哎呀,这,这真是太有缘了凡哥…”
  “…”
  “啊,对了凡哥,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那天晚上,我们老大给每个兄弟都开了两倍的加班费,让我这个带头的可长脸了凡哥…要知道树生那小子,他从来也没叫我声哥,因为这事…凡哥,你知道树生是谁吧,你应该能记得吧,就是那个额头长…”
  “小七,来,帮我搬几个人。”
  “凡哥,这是怎么一个故事?”看着周飞把最后一个塞进车里,小七一脸的迷茫。
  “找个隐蔽的地儿,把他们三个关上几天…别,千万别,不用上刑…要好酒好饭的伺候着,对了,那个大块头的右手手骨应该骨裂了,让你们帮会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好好照料着,别落下了残疾…另外,小七,你对‘天上人间’那个彪哥熟么?”
  “熟呀!老交情了都!…”小七看着周飞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哎呀凡哥,别那么看我…怎么着俺也跟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的…”
  “这几天你帮我找人问问他的底细…另外,还有一件事――帮我搞辆车…别瞅了,你这辆不行!――别用你们帮会自己的车…我要辆面包车,越大众越普通越好…什么途径来的我不管,只要别让条子由车查到我们身上就行,明白么?”
  “那查到我们老大身上可以么?”
  “…”
  “哈,开玩笑的凡哥,不要板着个脸么凡哥…你是在板着脸吧凡哥,看你眼神就能看出来…俺爸打小就跟俺说了凡哥,闯事业要时刻保持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这样才能走得高,行的远,革命才能成功么…啊!凡哥,对了,你有驾照么?需不需要司机呀?”
  “没,司机我也不需要。”
  “啊,凡哥,这怎么行?碰到交警怎么办?要知道那帮鸡巴最近查的可凶了凡哥,听说是为了在年底涨福利…啊对了凡哥,下周六我们老大生日派对你去么?哎呀,我们老大不知定了个什么狗屁规矩,我这种没马子光棍一条的只能在外面守着,啊,也不对,狗子应该也没马子啊,为什么他…难道是因为他鸡巴大?鸡巴大就了不起么…凡哥,你知不知道,听说我们老大这次生日派对要办成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说是有个她娘的贵客要去,知道是谁么凡哥?…”
  “我需要自己的情报网,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势力,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要查到你们这些狗操的是谁,我要跟你们斗,我要跟你们斗到死!…不好意思,宫校长,虽然我操了你的女人,还上了你的女儿,并且今天晚上还得过去操她们,不过这还不是全部――操完后我还要去拿你的钱!!…我需要钱,我她妈需要大笔的钱!!!…”打发走小七,周飞嘴里喃喃有语回身向楼上走。
  周飞回到楼上,妈妈秦芳给他开了门:“小飞,没追上么?…也好,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你父母交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搞成这样…”
  徐妤坐在床上,低头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飞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啦妹妹?”
  徐妤抬头看了一眼,慢慢把头搭在周飞肩上,重重的舒了口气,仿佛这个时候才把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轻声说:“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只要哥哥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你们受到惊吓…”周飞斜眼看着破烂的窗,改口说:“不会‘再’让你们受到惊吓的…谁要是伤了你们,我会要他们十倍的偿还!…”
  “可是这会连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气,唉,我作女儿的也不好说什么…哥哥,我心里慌慌的,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家…”
  “别想了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兴的事儿…要不哥给你唱首歌吧。”
  “…”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个宝…”周飞的乌鸦嗓在屋里响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来,“哥,你唱的真…真…”
  周飞等了半天,女孩也不再说话,低头看去,见女孩已是满脸泪水,忙问:“怎么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了…小的时候,我每次哭我哥都会唱这个给我听,哄我开心…”又抬头盯着周飞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了,我怎么看周飞哥越来越像我哥了…”
  “…”
  “哥,你怎么也哭了?”
  ###
  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三楼,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他的双人床上,躺着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楼下黑暗里,一个黑影正悄声向楼上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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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疯狂的夜,宫冷翎的崩溃
  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双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宫冷翎明白,她的生命从那天午夜开始起,一切都变了。
  从头想来,那天里,无论哪个时刻,哪怕稍微的一点点变化,她都不该在那个时刻出现在那个地方……可这事怎么就发生的呢?也许这就是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吧……
  学校放假前,主导老师安排了一项社会调查,那天里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男友组队。上午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想着再挨半个月就可以回家了,心里正是光明无限。
  可午后,一切慢慢全变了,首先是她正边填着表边问着一位男士一些问题,男士的老婆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大骂她不要脸,是鸡,勾引她老公。看着她老公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脸大麻的尊容,宫冷翎顿感无限委屈,再者说,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污辱,被人当街痛骂,当即跟那女人争执了起来。
  那女人原本就是骂功了得、脏话从不吐两遍,宫冷翎远远不是对手,过了一会儿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进去,战局便不可逆的一边倒起来……周围围上的人越来越多,宫冷翎被那两口子骂的哑口无言,便在人群里急急的找着帮手,却看到他男友正远远的躲在人群后面,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愧的样子,仿佛是他的女朋友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
  那时的宫冷翎只觉肺马上就要气炸了,二话没说,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回了学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道回家。
  原本傍晚时分就能赶到家,可由于在车上只顾生着闷气,竟给坐过了站去了终点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一边随着人流下车,一边犹豫着是不是该找个宾馆在这儿住一宿,却给售票员给拦住了,说她不要脸,买一半的路费坐全程的车。宫冷翎又一阵大怒,又跟那售票员对骂起来,这次她也不再讲究技巧,只是一通“操你妈、我让我爸整死你们”一阵子的乱棍上去,那个有着几十年江湖阅历的售票员大姐,竟被这个逼毛还没长全的丫头一通不讲江湖规矩的乱骂,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车。
  虽然是稍微出了口气,可心情却更是郁闷,也没心情去找什么宾馆,打了辆的士,直向家奔去……
  终于千辛万苦的来到家楼下,看着父亲卧室还亮着灯,心里顿时一片温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扑到老爸怀里诉说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楼上奔去……可当她兴冲冲的来到三楼,站在敞开的房门前,却见到李秀秀李阿姨正一身大汗的骑在一个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两个白屁股间,被涂的瓦亮的肉柱随着起伏忽隐忽现,那应该是男友在深情之际让她摸的叫“鸡巴”的物事,只是有些过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气氛让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顿是一片大羞,不由的大叫一声……
  听到李阿姨的“强奸”高喊之后,宫冷翎马上跑到自己房间里,把门锁死,倚着门,正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是班上的短跑冠军,一边颤抖着掏着手机,忽觉倚着那木门竟整个向屋里倒了下去,把她压在下面……从门下爬出的那一刻,她只觉她面对的已经不是人类,而是长着獠牙的猛兽,白天里的什么愤怒、屈辱这一刻全没了踪影,心底只余无尽的恐惧……尤其是那男人汗渍渍的雄壮的裸体之下,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个男人操了多长时间,好像是一整夜,又像是好几年……那粗长的鸡巴在她阴道里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戳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宫冷翎是个骨子里好胜要强的女孩子,虽然从小并没吃过什么苦,但倔强的性格让她从来不会向别人,尤其是向一个男人屈服……
  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全心的忍着下体的痛疼,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尊心、忍耐力,还可以勉强支撑。可随着鸡巴的大进大出,慢慢她就感觉到情况又有了变化,痛疼感越来越少、越来越麻木,而让她一生中从没体验到的舒服、畅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她便又开始集中精力,拼命的压制自己呻吟、呼号的冲动……
  男人那树桩似的鸡巴,当初远远端详时,除了大些也没多么可怕,秀秀阿姨当时表情也显的很愉悦,可当它插到自己身体里,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随着它一时不停的抽插,那龟棱像勺子一样,从她逼户里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宫冷翎只觉自己身体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后只余那个巨大的鸡巴在她空空的躯壳里……大抽大送之下,仿佛那又粗又长又尖的鸡巴逐渐从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里……
  最初宫冷翎的想法很简单,觉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还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操死我我也不会讨一声饶……可当给摆成狗趴的姿势后,强烈的屈辱感加上越来越难压抑的快感,开始折磨她,让她好几次差点要大呼起来。她开始想要求饶,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个男人才会放过自己,正犹豫着,那男人却把鸡巴插到她的肛门里,她不明白那只有筷子大小的一个小洞他是怎么把那么粗的东西插了进去,但那一阵阵仿佛全身给撕扯开的痛疼却是真实而可信的,让她的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可以忍受的,可那撕扯的痛疼里却又夹杂着比插在阴道里还要强烈的快感……
  随着男人不顾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来越强,混着还没消去的痛疼,那一刻,终于让她彻底崩溃了,在一声声“爸!”“爸!”的嘶叫声里,内心里一个声音也在不断的叫:“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在想什么呢翎翎?”旁边李秀秀轻轻的问。
  “没,没什么秀秀阿姨。”少女顿时羞红了脸,暗自庆幸屋里关着灯。
  “想他了?”
  “……”黑暗里少女不由的点了点头,忽的意识到什么,又狠狠的说:“不想!”
  “知道我是说谁么翎翎?”
  “……”又一阵脸热。
  “你喜欢上他了。”
  “……”
  “你学校那位怎么办?……今天又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发了一整天的短信吧?”
  “……”
  “你怎么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们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回学校后也让他操?”
  “哎呀!阿姨你说什么呢?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少女又一阵大羞,扭起身子来。
  “可你身子又热了呢翎翎。”李秀秀抚着少女的身子:“你想让那个人现在就来操你么?”
  “……”
  “那天,你有没有快给操死了,却只想着让他干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觉?”
  “……”黑暗里少女点了点头。
  “真羡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让那样一根万里无一的鸡巴开苞……”
  “啊,阿姨怎么也不羞,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男欢女爱的事,有什么羞不羞的?我们女人这个小骚逼你说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让鸡巴操的么?”李秀秀把手伸到少女睡衣里,抚摸着少女的乳房:“阿姨遇到他之前有五个男人……”
  “啊,阿姨,你不是只结过两次婚么?”
  “哎呀,傻孩子!”李秀秀一边揉捏着少女的乳尖一边说:“你太天真了,这年头,其实像我这样的,已经算是很守妇道的了……小翎啊,慢慢体会你就知道了,不同的鸡巴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同的,有着不同的乐趣……”
  女人看到大敞的窗户边,窗帘猛的动了一下,忙从神游里醒过来,改口说:“不过啊,小翎,只有给他操过之后,我才真正体会到我们做女人的乐趣。”
  “真的么阿姨?可是他好粗野啊!”
  “不粗野那还叫男人?!”
  “……”少女仿佛是想到了学校里那位,不由的大大点了点头。
  “翎翎,快跟阿姨说说,说说他鸡巴插到你阴道最里面你什么感觉当时?”李秀秀感觉着手里的乳尖越来越翘,越来越硬。
  “……”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快,快跟阿姨说说。”
  “胀……”
  “还有呢?”
  “麻麻的……”
  “还有呢?”
  “酥酥、酸酸的,还甜甜的……”黑暗里少女不由的低头摆弄起自己的小手指:“感觉身子给戳穿了一样……”
  “那他鸡巴拔出去之后呢?”
  “心里空空的,里面一时痒的厉害……哎呀阿姨,别逼我说了嘛!……”
  “小翎啊,如果今晚他过来的话,你让他鸡巴操你么?”
  “不让!”
  “不让?你不想有男人操你么?”李秀秀一只小手慢慢向少女胯抚去:“不想?”
  “不想!”
  那只小手不顾少女的阻拦,插进了内裤里,过了不久,下面发出“咕吱咕吱”的划水声,女人取笑着说:“都这么湿了还不想?”
  “阿,阿姨,别,别……别折磨我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羡慕你这个逼小翎,”李秀秀趴在少女耳边轻轻说:“天然无毛的馒头逼……你爸要是知道的话早把你给操了小翎……”
  “哎呀!再这样就不跟你说了阿姨!”李秀秀却只觉少女下面又一阵浆液涌出。
  “你不想给你爸操么?其实,这么好的小逼,阿姨都想操的。”
  “阿姨,我看网上说,白虎不吉利,会克死男人的呢……”
  “听上面瞎说,当今网上还有点靠谱的事儿么?你怎么能信那个?……再者说了,能有这样一个白虎馒头逼操,男人们就是操完就去死也是值得的。”
  “别说了阿姨!”宫冷翎扑到李秀秀怀里,喘息呻吟有声,下面的拨水声一时不歇。
  “既然现在男人还没来,小翎,想不想阿姨帮你舔舔,止止痒啊?”
  “……”
  “好,不说话阿姨就当你答应了……来,小翎,把自己内裤脱了……”
  “……”
  “快……”李秀秀把指尖按上阴蒂,轻轻的揉了一揉,少女的身子马上在薄被下大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下去把内裤缓缓褪下,听李阿姨又说:“慢慢把腿张开翎翎……”
  这时,少女的睡衣已经给结开,大大敞开着披在少女身上,两只尖翘的乳房,一只正给小手不断的揉捏,李秀秀侧头冲窗帘处点点头,又俯下身,轻轻含住少女的另一个乳房……
  宫冷翎只觉全身燥热难耐,李阿姨那只小手根本不够用,忍不住便要伸手下去自己亲自在逼户上挠一挠。忽觉那湿淋淋的逼户给一张大嘴猛的含住,身体里像久旱的土地刚给淋了一场细雨,让她不由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感觉到那大口又轻轻的含住一片阴瓣,细细的吸吮、舔拨起来,接着另一片……
  乳房处,左面那只尖乳正给一只小手紧紧握住,反复的被揉捏着,力道、位置,每一捏都是她最希望得到的,而那个小口,更是吸、舔、吹、拉各般功夫使上去,只觉那乳尖快要胀开一般……
  宫冷翎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挺,越来越硬,好想下面那只大口可以含住那小芽,再狠狠的吮上一吮……可那大舌总是不结风情,只是在她逼缝处上下轻轻的舔弄,死活就是不碰她的最要命之地。
  宫冷翎时而微皱秀眉,抑住呼吸,时而小口微张,大声喘息,恍惚里也不去想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张嘴、两只舌头,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逼户在大嘴的舔舐之下,竟越来越是麻痒难忍,那大舌非常的顽固,最多只停留在那小芽根处,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终于一刻,少女忍耐不住,急急的伸出小手向自己逼户摸去,半途里却给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如何用力就是摆脱不了,少女不由有些愤怒,身子幽怨的左右上下扭了几扭,口里正要喃喃出声,却又给一张小口死死含住,舌尖马上就给叼了去,嘴里不禁呜呜有声,一时头晕眼花,只觉身子马上就要炸开了……
  在正要炸开的瞬间,那个快要胀裂开的阴蒂忽然给那张大嘴紧紧叼住,然后是一阵阵长长的吸吮……宫冷翎只觉魂都要给吸了去,身子不由的上下抖起来,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上了穴口……小脑袋一时乱晃,终于在一刻摆脱了上面那张小口的纠缠,仰头开口大声的冲着天花板大声呜咽起来……可呜咽声还未息,这一波潮水还没退下,忽觉穴口给大大撑开,逼内一紧,阴户已给贯穿……“呜呜”声未落,“啊”的狂叫声又起……在一阵的急抽里,抖着身子又接连高叫几声,只觉屋里一时灯光大亮……
  宫冷翎急急的睁开眼,见到眼前情景,顿时松了口气……只见是那个男人,还是套着头套,双手支在她身子两侧,直直的看着她,脑袋几乎要贴着她的脸……梦里出现多次的场景终于到来,惊喜里眼里不由的湿了起来……
  “我要看看你!我要看看你的模样!!”
  少女心里不停的喊着,忍着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小手猛的伸出去,要拼掉所有力气把男人的头套给掀开,伸到一半,只觉下面逼户瞬间里给更急更深的操了几十抽,仿佛一下子把她全身的力气都刮了出去,小手也无力的跌落到床上,隔了一会儿,集了些力气打算再伸手上去,却又给一阵急抽给抽了回去,反复几次后,少女终于认命的放弃,激烈的喘息、呜咽里伸手抬身把男人紧紧的抱住,把小口贴紧男人的耳底,急急的想说些相思之语,小口反复开合几番后,送到男人耳朵里的竟是她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快!我受不了了!!快!快操死我!!”
  那话传进男人耳朵,下面鸡巴大胀里,只觉少女阴道里一股热热的淫液喷涌而出,鸡巴像是穿行在一眼温泉里,一时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不由的又加速抽插起来。少女又喃喃几语之后,伸出舌头,由男人耳根下方,轻轻向下舔舐起来,最后终于找到男人的嘴唇,在窒堂里越集越浓的快感中,用力咬住男人的下嘴唇,下一刻,小舌急急的伸进男人口里,把那大舌咬进自己小口里,呜咽喘息里大力的吸吮开来……
  李秀秀睡衣睡裤装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身上的少女时而呜呜有声的吸住男人厚厚的嘴唇,时而挣开急忽的仰头大喘大叫几声,两条沾满汗液的修直小腿,时而与脚趾一起绷的笔直,挺在半空里,时而搭在男人的腰间,死死的缠住男人……终于又传来一声少女“操死我!”的大吼,只见少女全身又一阵的剧烈抽动,在那男人依旧不停的疯抽之下,又“啊啊”几声后,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嘴角缓缓淌下几缕透明的口水。
  李秀秀急忙上前,用力掐着男人的大腿,把男人掐醒,然后趴在男人耳边轻轻责怪说:“哪有你这样操自己女人的?!让她喝口水歇会儿,都快脱水了!”
  顿了顿轻轻的又说:“到我了!”
  宫冷翎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只想闭上眼就这么睡去,再也不想醒来……眯起的眼缝里,却见男人站在床上她脖子右侧,秀秀阿姨则跪在她脖子左侧,正仰头用嘴含住男人的鹅蛋大小的龟头……大惊之下,睡意全无,张大嘴,瞪大眼盯着那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细的肉柱缓缓插进了秀秀阿姨的小嘴里,秀秀阿姨眼泪都给插出来了,却仍然面带微笑的盯着男人,舌尖并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时不停的舔着男人的鸡巴,不断有口水被鸡巴带了出来,从空中向下滴落,最后掉进她仰起张大的嘴里,口水里面似乎还浸着鸡巴的味道……
  男人又抽了几十抽,把鸡巴全根从小口里提了出来,秀秀阿姨也不等男人吩咐,小舌立即顺着龟头下沿向肉柱根部舔去,不时把鸡巴咂的“啪啪”作响,再用小手向上支着鸡巴,脑袋伸到了男人胯底,小口仰起,显然是含住了男人的那两只巨卵,耳边便又响起一阵吮吸的声音……
  宫冷翎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么淫靡的场景,更何况是就在眼前,就在自己头上几十公分的距离,不由的全身又是一阵大热,下面逼户又痒了起来……
  宫冷翎再次回过神来,见男人已经躺到了她身边,与秀秀阿姨搂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见秀秀阿姨把男人压到身下,伸手到男人胯下拿着男人的大物,挪着屁股就要骑上去,却给男人反身一转给压到了男人身下,紧接着,双腿就给男人从下面抄起来搭到了宽厚的肩膀上……
  宫冷翎不由的好奇,起身向两人胯间望去,见秀秀阿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逼缝处已湿成一片,浓密的让她羡慕的乌黑阴毛沾满淫水,灯光下闪闪发亮……秀秀阿姨胯下,男人正一手举着鸡巴,上下划动着找着进口,然后,只见男人腰身向前一挺,“唧”的一声,只见那几十公分长的大物瞬间消失在秀秀阿姨的阴户里,宫冷翎不由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小口,扭头再去看秀秀阿姨的脸,见她那张小口正大大的张开,仿佛在等着下一刻鸡巴从下面穿上来。
  男人也停了下来,象是在与秀秀阿姨一起体会这刻骨的甜蜜,秀秀阿姨在长长舒完一口气之后,“啊”的轻叫了一声,紧接着全身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随着晃动,又“啊”的长长高叫一声,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着极度的欢乐。
  宫冷翎听到秀秀阿姨这个声音,脸上腾的红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她很是熟悉,几分钟前从她嗓子里哼出的就是这样的声响。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像秀秀阿姨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叫。宫冷翎愣了愣神,又向两人胯间看去,只见飞溅着白色浆液的逼缝处,那只古铜色的粗壮鸡巴只能大体的看到一道影子,胯间“啪啪”声响成一片,与秀秀阿姨的呻吟声相呼相映……
  “他那时就是这样操着我么?”――宫冷翎不由的又呆了,仿佛那大物是在操着自己一样,只觉自己阴唇微张,又缓缓涌出一股汁液,接着顺着大腿根向床上流去,不由的并紧双腿,偷偷的前后磨了又磨……
  这时,男人忽的停了下来,宫冷翎只是以为自己的小动作给他发现,做贼心虚之下,急急的低下头,晕红的小脸又红了几分,仿佛要着起火来……正不知如何是好,耳边忽的响起秀秀阿姨“啊”的一声大叫,宫冷翎急忙抬起头,见秀秀阿姨这时双胯大分,大腿给男人死死的压在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两条脚的脚尖快要触着头两旁的床上……再回头看向秀秀阿姨的胯间,见那逼户正高高隆起,而鸡巴正在上面大提大送,没一点怜惜之情,溅起的水花白哗哗的闪在灯光下。
  宫冷翎看着秀秀阿姨的小逼,再低头看看胯下自己的,又抬头瞅瞅男人那大物,不由的小嘴张的越来越圆……不知又过了多久,只听秀秀阿姨猛的又长鸣一声,身子又抽搐起来,带着哭音的大喊:“快!快抱我!快!抱抱!!”
  男人却不管,只是埋头抽插个不停,听秀秀阿姨又连声大喊:“抱抱我!老公!抱!啊!!”那声音过于凄惨,让宫冷翎一阵的惊慌,却见秀秀阿姨又被男人调换了一下姿势,俯身趴在床上,双腿被男人狠狠扒开,见秀秀阿姨胯间肉穴里一股股的白色浆液向外涌出……
  秀秀阿姨“抱抱”不停的的哀求声里,男人挺着鸡巴满身大汗的扑了下去,没有任何停顿,鸡巴仿佛从空中直接就扎进了小穴里。男人顺势压到秀秀阿姨身上,只见在男人如大熊般健壮的身子相映之下,秀秀阿姨雪白的身子就像个孩子一样给挤在男人与床之间,嘴里“抱抱”的哀求仍是不歇。
  男人粗壮的身子涂满汗液,上面每块肌肉块都散发出雄性的气息,宫冷翎再也不管秀秀阿姨凄苦的哀叫,只是直直盯着男人的身体,眼睛再也拿不开――她人生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雄性躯体竟能给女人如此大的诱惑……
  不知又过了多久,宫冷翎还是直直盯着男人的身子,也不知秀秀阿姨又给换了几个姿势,泄了多少回……“哇”的一阵高声哭泣把宫冷翎惊醒,扭身看去,见这时秀秀阿姨已给男人仰身压在身下,终于让她抱住了男人,两只胳膊死死勒住男人的后背,只怕一松手男人就给溜了,湿淋淋的小脑袋紧贴在男人怀里像孩子一样委屈的大哭,哭泣里还有不断的呻吟夹杂其中……
  李秀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男人鸡巴高挑着湿淋淋的从逼户里拔出来,又带出一片浆汁。
  男人转身看向宫冷翎,少女给男人盯的心里一阵发慌,脸红的发烫,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顺着男人的眼神向自己下身看去,却见自己的一只手正插在胯下,另一只则搭在乳房上,大羞里慌忙拔出、放下,却左放、右放不知该把它们放在哪才合适,惊慌失措里见男人移到床里头,找了个干地儿贴墙坐下,然后冲她招了招手,宫冷翎犹豫半晌,终于还是烧着脸爬过去,贴着男人坐下,把头靠在男人胸脯上。
  第一次光着身子与男人静静相处,宫冷翎有些不大习惯,犹豫着还是伸出一只手把胸护住,另一只挡住寸草不生的裆部。两个人静静依靠着,很长时间都不说话。
  “喜欢它么?”男人突然问。
  宫冷翎愣了一下,忽的又明白过来――自己这一会儿一直在打量着男人坚挺的鸡巴――想了想后,轻轻的点点头。仰头轻轻的问:“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么?”
  周飞看着她仰起的脸,见那天夜里的马尾辫今晚已放下,少了些许阳光,却添了太多女人味,尤其是在历经几次大操几次高潮现在仍湿着的眉目之中,除了与生俱来的冷艳,又散发出掩不住的柔情。
  盯着那张小脸许久,周飞还是拒绝着说:“过些日子吧,认得我模样其实也并不一定是好事。”
  边说着话,周飞一边把左手摸上宫冷翎的左乳上,少女条件反射的阻拦,把自己的手搭到男人手上,又慌乱的放开,又想再阻,犹豫着手便给停在空里……可能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失措的窘态,又一阵大羞,低下头去。
  周飞缓缓抚着少女的身子,只觉越来越烫,正想着把她压到身下再蹂躏一番,这时躺在床中央的李秀秀苏醒过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挣扎着爬过去,把头靠在男人另一边肩膀上,然后闭上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男人把另一只手搭到女人的右乳上,正轻轻的抚摸着,忽听女人说:“我今天买了灌肠器,要不让小翎体验一下?”
  “还买什么了?”
  “情趣内衣,日式的水手学生裙,狗链,手铐什么的,都是些个小件……你想要大件的话,得自己过去搬。”
  “把学生服先给小翎穿上,出了一身的汗,别着凉了,然后咱们一起去试试那灌肠器。”
  “操上小的了就把大的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不担心我会着凉?”
  却不等男人回答,说着就下了地,过去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学生裙扔到床上,又取出一根胳膊粗的针管,以及一瓶溶液,指着瓶子对男人说:“得兑水用!店主说消毒杀菌效果最好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一会儿你帮我兑兑……”
  宫冷翎穿着学生裙半躺在马桶上,胀红着脸两手紧抓着大腿根部,让双腿大分着向上举着。下体穿着的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几根布条更合适,那几根布条之间,应该盖住的阴户和肛门全露在了外面……
  李秀秀蹲在她身前,正全神贯注的把针管里的液体慢慢的压进她的肛门里,看所有的液体都挤了进去,便抬头看了眼少女,又转向男人:“可以了吧?这已经是第二管了。”
  男人点点头,柔声对少女说:“来,小翎,慢慢把腿放下。”
  宫冷翎全身颤抖着坐在马桶上,肚子胀的难受,排便的感觉越来越难忍,最要命的是肛腔里的快感越来越强,阴道里早湿了起来,已有几股浆液顺着大腿根淌下。
  “这么敏感!我说小翎这屁眼不一般么!”李秀秀拿手指从少女逼户处沾起一丝淫液,瞅着男人:“这样的小逼这样的屁眼你上哪里找?”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男人的鸡巴,把他拽到少女跟前,轻轻的对少女说:“小翎,阿姨今天教你用嘴伺候你男人!”
  李秀秀把男人鸡巴上下舔过一遍,抬头对着少女:“小翎,照着阿姨的做,来,先慢慢来……男人就是喜欢这一口。”
  宫冷翎胀红着脸,盯着眼前的硕大龟头,过了良久,终于伸出小舌在龟尖上轻轻舔了一下,见那龟头在男人的急喘里猛的向上跳了几跳,她忙惊讶的转头看了一眼秀秀阿姨,听她说:“小翎,我说的没错吧,看你让男人多舒服?来,接着来,有什么好害羞的?……下面操也是操,上面操也是操,哪个不是操,不都一样?”
  宫冷翎又犹豫了一番,终于张开小口,大红着脸,闭上眼,把龟尖含住,又轻轻的吮吸了几下,只觉那龟头在她的吸吮之下又硬了几分,便努力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还在上面轻舔了几下,几番舔舐后,睁开眼,抬头羞怯的看着喘息渐粗的男人,似乎在询问她做的对不对,好不好。
  男人看着少女的神情,联想到第一次夜里少女咬牙切齿狠不得把他鸡巴咬烂的表情,鸡巴不由的又一阵大跳,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喘息里柔声说:“好!小,小翎……做的好!嘴,嘴再张大点……”
  说着便把鸡巴向里送去……可鸡巴只又向里送了一小截,下面就传来少女干呕的声音,男人急忙把鸡巴提出。旁边的李秀秀也忙在少女耳边轻声安慰说:“小翎,别着急,慢慢学,这活阿姨可是练了好几年的……来,小翎,先学着在外面舔……”
  这时,少女已给肛腔里的液体胀得满头是汗,却仍是服从的点点头,然后从龟头开始向下舔去,学着秀秀阿姨的样子,又来回的吸吮着两只巨蛋……忽觉下体一阵快感,不由的身子大抖了一下,原来大腿已给秀秀阿姨扒开,小逼已给含去。
  宫冷翎皱着秀眉,呻吟着努力在男人肉柱上上下吸吮几番,终于再忍受不住下体愈来愈烈的快感,仰头大喊:“阿姨!快,快别了!忍不住了!!”
  李秀秀抬起身,冲男人点点头,男人心有领会的上前把着屁股把少女端起,让少女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感觉着秀秀已经把他的龟头对准少女的逼眼,感觉着一股一股的热热的汁液从少女的小穴淋到肉龟上,也不再做试探,屁股向前一推,鸡巴顿时把小穴刺穿。
  “啊”宫冷翎轻轻一哼,只觉前面肉洞里痒麻立解,可后面肉洞却更是胀痒难耐,由于受鸡巴的挤压,一股液体也不受控制的从肛门口喷了出去。少女忙用力夹紧,却不知夹紧肛肌的同时,也会不由的夹紧逼内窒肉,顿时让逼肉紧紧的含住男人鸡巴,拽着鸡巴向阴户深处拖去,男人大爽之下,顺着那股力道加力的顶去……
  少女“啊”的又闷叫了一声,受不了逼内那尖锐的快感,不由的放松了下体的肌群,却马上又感觉到又有几注液体从肛门口喷出,便又大力的夹起来……这样的反复中,转眼便给男人抽插了上百抽,百般压抑忍耐之下,忽觉肉逼深处一大股溶液直向逼外涌来,再也耐不住,放声大呼……大股的液体混着些许粪便从肛门口倾盆而出,打到男人胯间的地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宫冷翎发着疯的高声鸣叫着,随着肛门口喷出的一股股水柱,逼内窒肉也开始痉挛起来,大力的含舔着里面的肉柱,男人渐渐忍耐不住,猛的把鸡巴从逼里抽了出去,少女随着鸡巴的抽出,逼户猛的向上轻抬,两片娇嫩的阴瓣向两边微微一分,露出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下一刻,大股的液体从那小口激射而出,全打到男人的鸡巴上,似乎在表达着对它刻骨的恨意……
  嘶叫声里,又有几股液体接连着喷出,然后少女整个小身子贴到男人怀里,不停的高速颤抖着,泪如雨下,不停的抽泣起来。
  少女还在男人怀里大哭着,这时,秀秀又拿起男人的鸡巴对准少女的肛眼,冲男人又点点头。男人有些不忍,犹豫起来,听女人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打铁要趁热!今晚要把这妮子彻底摆平,让她彻底对她学校里的那位断了念想!让她将来无论是上天堂还是入地狱,都忘不了你的这根鸡巴!”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猛的向上用力一顶!只听原本还在抽泣着的少女“啊”的一声长啸,身体猛烈的颤抖着,两只小手抓着男人的脖子,拖着身子竭力的向上窜,可窜到半截又给秀秀阿姨用力拽了下去,男人也顺着女人向下的劲猛的又向上一戳!顿时便进去了一半的鸡巴,少女便又是一声撕裂般的大叫,大叫里男人已毫不停歇的大力抽插起来!
  胀疼里,宫冷翎只觉那一夜给撑裂的肛眼又给撑破,只是与那一夜相比,少了太多的疼,而添了更多的快感,只觉自己肛道内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油渍,让鸡巴在里面抽得更快更猛!少女只觉肛肌给鸡巴完全撑开,碾平,几乎每道敏感神经都在鸡巴的摩擦之下,快感越集越大,让少女越来越无法忍受,不由的仰起头高声大泣:“爸!爸!!饶了翎儿!……爸!爸!!翎儿不敢了!!翎儿要疯了!!要疯了爸!!……”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仍是毫不停歇的大抽大送,一时用力过猛,整个鸡巴给提了出来,用力再向前送去时,发觉鸡巴却又插到了前面的逼洞里,听少女又一声大叫,男人便在少女不同调子的叫声里,一会儿阴道,一会儿肛道的大力抽插着!
  少女勾住男人脖子的小手渐渐没了力气,最后仅靠男人的手和鸡巴才勉强挂在男人身上,少女嗓子里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最后沙哑着喊:“爸!饶了小翎!以后小翎什么都听你的爸!你让小翎干什么都行!饶了小翎……”
  男人与女人对视了一眼,男人停了下来,女人扒在少女耳边轻轻的说:“真的么小翎?无论干什么都行?什么都听你男人的?”
  “嗯……”少女抽泣着无力的点点头。
  “好,那就来考验考验你……先来作你男人的小狗!”
  说着便把狗链套在少女脖子上,冲男人点点头,男人把少女放到地上,让她四肢着着地,女人又说:“来翎翎,乖乖的,从这里爬到自己屋里去。”
  宫冷翎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慢慢的向门外爬去,李秀秀牵着她爬出卫生间,回头冲男人低吼:“愣着鸡巴干什么!还不把逼操上!――翎儿的逼都凉气了!!”
  宫冷翎高撅着屁股,双手着地,在凉凉的花岗岩地面上,一点一点的向自己房间爬去,男人则把手搭在少女腰处,胯部紧贴着少女的屁股,鸡巴一时不停的在少女两个肉洞里大进大出!只见在少女的呻吟声里,一片一片的汁液滴落到地面上,由卫生间门前始集成一条清晰的水线!
  男人坐在少女床上,少女分着胯跪在男人前面地上一块大毛毯上,努力张大嘴吞吐着鸡巴,而女人则躺在少女身下,头埋在少女的胯下,微微的向上抬起,让嘴唇紧紧的贴着少女的阴户,不停的舔舐吸吮着……
  少女对鸡巴的吞吐越来越不连贯,停下喘息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终于熬不住,抬起头看着男人,哀求说:“快!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叫爸!”
  “爸!爸!!快操翎儿!!!”少女毫不犹豫的哀求。
  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把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劈开少女大腿,把一只脚架在肩上,鸡巴像矛一样刺了进去……少女的呜咽、呻吟声又开始响起……
  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夜已经很深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楼里的灯全给打开,除了肉体的相撞声,以及一男一女的喘息声,楼内也很是寂静。
  在灯光大亮的小楼里,男人不停的四处走动着,只见少女身穿学生裙给男人抱在怀里,下体新换了一件内裤,比上一件布料多一些,只把阴户露在外面,让男人的鸡巴可以没阻碍的插进抽出……
  这时,只见男人正抱着少女向楼下走去,怀里少女随着男人身体的起伏一阵的“啊”的大叫,仿佛每一插都会戳中要害,更多的汁液从逼缝与鸡巴间涌出,淌到了男人胯间,再滴落到每一级的台阶上……
  男人操着少女走遍了家里她所熟悉的每个角落,让小楼里的每一片土地都淋上少女的淫液,然后男人把少女抱到院子里,在一道围栏处,边大力操着,边让少女望着低处沉睡在霓虹灯里的这座城市……在鸡巴的疯狂抽插之下,这时少女已喊哑了嗓子,好像是被抽的没了一点力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远处一道灯光打来,“翎翎,看,你爸爸回来了,一会儿让你爸爸看着我操你好么?”男人边操边在少女耳边轻轻的说。
  “呜”少女身体大抖着一阵呜咽,男人觉察到少女阴道里又一阵的痉挛,知道她又大泄了一次。正要继续开着玩笑,却发现那辆车真是向这边驰来的,越来越近。
  “操!你她妈还真回来了!!”男人忙用鸡巴挑着少女跑回屋里,冲楼上大叫:“秀秀!快!快!你老……不,翎翎她爸回来了!……快,快收拾一下房间!!”
  车开走很久,宫校长在李秀秀的搀扶下,依然在爬向三楼的台阶上,一边爬一边喃喃有声:“秀,秀秀,你……你……今天……真……真……漂亮……来……来秀……秀……我们……大……战……一……千回……合!”
  宫校长终于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呼噜声就在屋里响起……这时少女还是趴在男人怀里,给男人挑操着进了屋,不顾少女呜呜的抗议声,让少女站在地上趴在床上老爸大腿两侧,然后,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了逼里……
  在这种场景的刺激下,男人只觉少女阴道里沸腾一片、滚烫一片,汁液洪水一样的涌出,少女却在男人的大操之下,一声不吭。男人不由的豪情大发,加力向逼内操去,非要把她操出声……成百上千抽之后,少女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失控的大叫起来。
  “来,叫爸。”
  少女犹豫着又忍了半晌,忽的仰头大叫:“爸!爸!!爸!!!”
  男人还没回答,却听宫校长回声说:“翎……翎!……深更……半夜……的,喊,喊什么……让,让……不让爸……爸睡了……”
  男人冲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犹豫了一下,俯身把宫校长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一阵的撸动下,那鸡巴慢慢的苏醒过来,宫校长不由的低声道:“来……来……秀……秀……”
  “翎翎,来看看你爸的鸡巴什么模样。”
  少女抬头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声,忙低下了头,被男人在后面几个猛抽,又呻吟起来。
  “来摸摸!翎翎。”李秀秀拿住少女的手,放到她爸爸的鸡巴上,少女像触电似的把手弹开。
  男人见状,停下来说:“小翎,来,来帮你爸含一下!”只觉少女阴户里又一阵热流涌出,又说:“来,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少女呆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仿佛给定住了。
  “来,小翎,快含上,听话,这样我才会爱你。”男人又说。
  少女还是不动,这时李秀秀瞅了男人一眼,仿佛在怪他太过分,可忽的又惊讶的张大嘴,见少女真的把头低下,要去含她老爸的鸡巴!
  男人顿时大急,忙把少女拖回,庆幸之余又一阵莫名的大怒,咬牙切齿的一阵大抽大送,狠狠的说:“竟敢含别的男人的鸡巴!我要操死你这骚货!!”――完全忘了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男人连续不断的狠抽之下,少女双腿渐渐颤抖起来,终于再也站立不住,扑到她爸爸身边,“爸!爸!!”的大叫声里,淫液四溢着给男人操昏过去……
  “再陪我们一会儿好么?”李秀秀紧紧抱着男人。
  “我也想……可没时间了秀秀,今晚还有点事要办。……嗯,秀秀,我们今晚对小翎是不是有点过了?”
  “想什么呢?――男人征服女人,天经地义。”
  “可……”
  “别瞎想了!小翎的性格,我比你了解。跟你说,现在她是彻底认你做她男人了,你怎么对她都可以,可就是不能不理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有本事不理她,按她那性格,她就有本事去找个男人气死你。……到底什么事非得这么晚的去办?”
  “我要去取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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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要停更了,如果还有关注的朋友,这里说声抱歉。希望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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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赵小雅的初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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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询问一下版主,笔名(用户名)能不能改?――还是,如果想换的话,只能新注册一个?另外,“22、疯狂的夜,宫冷翎的崩溃”的链接像是失效了,麻烦版主重新连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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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傍晚,咖啡馆,周飞与二叔,面对面。
  “什么事非得当面讲?”二叔吐了口烟,在烟雾后面眯着眼说。
  “二叔,能不能给我办个国外帐户?”
  “这有什么难的?你办它干什么?”
  “我要存点钱……”
  “……”二叔盯着周飞。
  “我要存七千万……”
  二叔手抖了一下,直直的盯着周飞,周飞抬起头与二叔对视着,过了很久,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二叔的手又猛的抖了一下,烟着到了根,二叔低下头重新点上支烟,猛的吸了一口,淡淡的问:“怎么来的?”
  “有人贪污的,藏在一个地儿,我顺手拿了。”
  “嗯?……城东区阳山小区?”
  “嗯。”
  “小飞,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二叔又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说。
  “我知道二叔。”周飞盯着二叔的眼。
  二叔看着周飞长时间不说话,吸了口烟,慢慢低下头,又隔了会儿说:“还记得你初一升初二时,在云南西双版纳的那次夏令营么小飞?……”
  停了一会儿,二叔瞅着窗外淡淡的说:“那次你命真大……在重病监护室呆了一个多周了,还是没醒,医生劝你妈,说你比救你的那个徐凡唯一好的一点是,还没彻底死,可醒过来的机率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一,让她别耗那里,说再耗的话她的身体会垮掉的……我跟你爸也都劝她,让她至少跟我们轮换着守着你,可你妈就是不听,说母子连心,怕她一离开,你就真的彻底醒不了……二十天,你妈几乎一时不离的在你床边唤了你整整二十天,小飞,你明白么,你这条命是你妈给你捡回来的,你妈给了你两条命……小飞,我不管你要用那笔钱干什么,可你知不知道,你会连累到你妈妈的?”
  “……”
  “在医院醒来后,你就像换了个人。以前,二叔我怎么拖着你去跑步减肥,你死活不动弹……那之后,天天拉着二叔指导你锻炼身体,要二叔教你格斗,要二叔介绍队里、市里各种的练家子教你;以前是见了二叔就烦,那之后则三天两头的缠着二叔给你讲警局里的事、讲各类稀奇古怪的案子,还求着二叔能拿些内部资料你看……”
  “……”
  “小飞,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和二叔一天天亲近起来,二叔那段日子心里有多高兴……”二叔少见的湿了眼:“慢慢的,我有些看不懂你了小飞……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二叔也不会逼着你说……可这一点你要知道小飞――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永远是你妈的儿子,我也永远是你的……是你的二叔,这些都是变不了的……”
  “……”周飞跟着湿了眼,不停的点着头。
  “小飞,你应该懂的,一个人如果有本事捞那么多钱……你认为你拿了他的钱,他会不声不响的任让你拿了?你觉得他没本事查出是谁拿的?”
  “……”
  “小飞,要是家里你妈妈也好,你妹妹姐姐也好,哪个因为你出了什么事……守着那些钱,你能安心过好下半辈子么?”二叔说完,转头直直盯着周飞。
  “……”周飞看着二叔,不说话。
  “还是要存?”二叔问。
  “要,二叔。”周飞毫不犹豫的说。
  “……”二叔长时间的盯着周飞,又低下头猛的吸了几口烟:“不能通过我给你办,很容易让人查到……我给你介绍个人,不过现在不在咱们市,得两三天才能赶过来……他欠二叔点人情,也是二叔这世上唯一信得过的外人,以后你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联系他――他在道上混了有半辈子,很多地底下的消息,二叔也都是跟他打听的……”
  “……”
  “以后我们要尽量少联系小飞,特别是邮件、短信一类的,是绝不能发的,明白么,有什么事全当面说……嗯,还有,周末局里的格斗训练、比赛,你以后就别再去了。”
  “……”周飞抬头看着二叔。
  “你老是故意输,早晚会让人发现异常的……”
  “我……”周飞正要辩解,给二叔一个手势止住。
  “我知道你掩饰的很好,小飞,二叔也是很长时间之后才发觉的……小飞,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谁,无论他掩饰的再好,装出来的总是装出来的,总会露出点细微破绽的,而一旦让人产生怀疑,让别人对他的每个动作都开始分析之后,他的掩饰只会让他显得更作做……再说了,该教你的技巧二叔全教你了,格斗的经验也有了,你也不需要再过去了……”
  “……”
  “我不知道你学格斗,学什么刑侦、反侦察干什么用小飞,你也别再骗二叔说只是因为兴趣……你不想说,二叔也不会追问你……二叔这里只提醒你一句,除非你有绝对的实力,否则最根本的一点是把自己隐在暗处――这个社会的丛林规则是:再好的猎手,一旦露了行踪,就会立即成了猎物。”
  “我明白二叔。”
  “你明白还拿那些钱?!”二叔一时失态,冲周飞低吼了一声。
  “我……”
  二叔又点上支烟,大口大口的吸起来:“这个世代……其实哪个世代都一样,小飞,你应该明白的――要干大事,仅靠个人的武勇是没用的……哪怕你再能打……这个热兵器遍地的世代,个人的武勇越来越不重要了小飞,二叔知道你快,可你能快得过子弹么?好,即使你能快得过,可你睡觉的时候你能躲得过么?一把枪你可以,可十把呢?……即使你什么也不怕,可你的妈妈、妹妹、姐姐呢?你将来的子女呢?――你能每时每刻守着她们不让别人报复到么?”
  “所以我才要那些钱二叔。”
  “那点钱就可以了?!”二叔再次失态,吸了口烟,定了定神,然后缓缓的说:“再说,很多事,并不是光靠钱就能搞定的小飞,明白么?”
  “明白二叔。”
  “小飞,”停了一下二叔说:“记往,千万别让人盯上,更别让我们的人盯上,明白么小飞?千万别小看我们这些条子――那钱你要露的越晚越好!”
  “……”
  “有些事,二叔会在局里尽量帮你挡着……今天在这里,二叔只跟你提一个要求小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妈因为你掉一根汗毛!”二叔咬着牙直直看着周飞。
  “我知道二叔。”周飞低下头。
  “要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话,小飞,别只顾得自己瞎搞,记得尽早联系你姥爷、你舅舅他们,明白么?”
  “明白二叔。”
  两人沉默了半晌,二叔缓缓又说:“小飞,……亭亭、琳琳她们……怎么说……都是你妹妹,赵小雅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可终究家境太差,对你的事帮助不大……我们韩头,你韩叔,你别看他整天傻呵呵的,如果你凭这个就觉得他是个草包的话,小飞,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明白我意思么?……你韩叔一直非常看好你的,跟我提了很多次,说像你这样好的孩子这世上快绝种了……他是真心介绍女儿给你认识的,你考虑考虑……人我也见过,很不错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你别听你韩叔瞎说,他那是关心则乱……再说了,人家女儿也不一定会看上你……有可能的话,先交往着,这事即使最后不成,至少你也该跟你韩叔认个干爹么……”
  “……”
  “嗯,对了小飞……”二叔又深吸了口烟:“听说前些天你又跟千柔吵起来了?不是早就让你避着她了么?”
  “……”
  “二叔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比划几下子么?装着输一次你会死么?小飞你不应该是那种钻牛角尖跟别人斗气的人呀?――再说了,整个警局你谁都可以输,为什么就不能输一次给她?”
  “……”
  “以后少招惹她!……真惹麻烦身上,你姥爷也罩不住你!……她一个外地的女孩子,毕业还不到一年,你以为只一般的后台她能升上刑警队支队长?小飞,你别看咱们这个小市……里面水深着呢。”
  “……”
  “对了,还有一件事……”
  “……”
  “哎,还是算了,这事以后你会知道的,她也会跟你说的……二叔今天唠叨太多了……”
  ###
  周飞跟二叔分开后,在街上拦了辆出租急急向“周飞”爷爷留下的那套房子奔去,那套房子原本是给二叔的,二叔把它转给了周飞。
  亭亭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说再不过去的话,她会把他干的所有丑事跟妈妈抖出去。
  楼下,周飞远远的看到琳琳、赵小雅身穿长裙站在行李箱前,微笑着冲他招手,亭亭则坐在一堆书上,把小嘴撅的老高,把小脸拉的老长。
  “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飞还没靠近,亭亭就冲他大喊:“赵姐姐去学校宿舍搬东西,你竟让我们两个小女孩去帮着搬!自己却在家里睡大觉!!”
  “哎呀妈妈天!我不是没办法么――要是不凑巧让宫校长瞅见我去给赵老师搬行李,他就是再蠢,用屁股也能猜出那一晚,让他又是失禁又是昏迷吓得不轻的大块头男人是谁。”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说:“哥哥不是昨晚没睡好么?今天还要见你二……”
  “哥哥!还好意思说昨晚!!……”停了一会苦着脸又吼:“昨晚你到底是去哪儿了哥哥,你就告诉我们嘛!!”
  “好了好了……别在大街上,上楼!”周飞赶紧拎起行李箱和两捆书抬脚作势要向楼道里走。
  “东西并不多,其实我们自己也能往上搬的……”赵小雅红着脸喃喃的说。
  “就让他搬!不能让他舒服了!一个大男人的,一点活也不干!吃得却比谁都多,还天天大补汤呢!!……赵姐姐,要知道,我可是看着哥哥长大的,你仔细看他的表情,如果像现在这个样子,他就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了!!”
  “……”赵小雅看了周飞一眼,又疑惑的看着亭亭。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赵姐姐!!你看哥哥的眼!!你再看他的嘴角!!……哎呀,赵姐姐,慢慢你就懂了!……反正以后我们得看住哥哥,他可花心了!!”可能是怕以自己整天侃大山的信誉,不足以取得赵姐姐的绝对信任,忙又加上旁边的琳琳:“是不是啊姐姐?!”
  隔了半天,也不见姐姐搭腔,转身看去,却见姐姐嘴角弯弯的,正翘着一丝微笑……直直盯着哥哥浴在夕阳下的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些书应该是学校时的课本吧?还留着干嘛?”周飞把几捆书放到卧室地上。
  “都是花钱买的,扔了怪可惜的,再说卖废纸也还能卖几个钱呢。”赵小雅瞅了他一眼,怪他不会过日子。
  “这能卖几个钱?以后别这么省了,不是早跟你说了么,以后你男人会养你么……”
  “可……”赵小雅欲言又止。
  “嗯?你那个舅舅又打电话给你了?”
  “……”
  “太过分了他!!不就是给你妈治病的那几万块钱的事儿么?!看他这没完没了的,不是都跟他说了,会慢慢连本带利一个子不少的还给他么?……再说了,他们住的那房子,你姥爷也不是全给他们的,你这手里还有遗嘱呢!……是不是他们以为你那个未婚夫跑了,你身边没男人了,他们就可以爱怎么捏吧就怎么捏吧你?!”
  “不是……是我舅妈。”
  “你舅妈也不行,我是你男人,明天我过去跟他们说说这事。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当我们是吃素的!……”
  “不是早跟你说了么,以后你男人我养你么!……”这时坐在床上的亭亭忽的哑着嗓子说,一边还学着周飞的样子拍了拍胸脯,又学着赵小雅羞答答的样子低下头:“不,不是……是我舅妈……”
  看着赵小雅给亭亭羞得满脸通红,周飞转身就要过去弹亭亭个头蹦,亭亭看着哥哥满脸杀气腾腾的要冲过来,忽的大叫:“快做饭吧赵姐姐,饿死亭亭了耶!!”
  琳琳、亭亭在客房里整理着床单被套,赵小雅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周飞这时刚换了一条运动短裤从屋里出来,走到厨房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女人,周飞顿时呼吸一滞,呆在那里。
  赵小雅下面穿着一袭海蓝色没膝长裙,上面一件白色衬衫微微松开两粒扣子,几滴汗珠凝在那白皙的脖颈上,晶莹剔透。两只尖乳裹在乳罩里随着走动不住在衬衫底下轻轻跳跃……夕阳透过窗户,打到女人秀丽、清纯的脸颊上,莹莹闪闪的碎成一片。直挺小巧的鼻梁时而微皱,时而轻嗅,而它下面那张樱桃小口,则不时轻启,哼出几个轻快的小调……
  可能意识到男人在端详她,赵小雅忽的停下了哼唱,阳光下的秀脸慢慢红了起来,炒菜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是僵硬……
  刚开始看着女人轻快忙碌的样子,周飞心下一片温馨,仿佛两世之后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再看着女人脸上的羞意越来越浓,自己下面的大物也慢慢苏醒起来,不由的咽了咽唾沫,轻轻走到女人身后。
  周飞俯下身侧着头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红红的脸颊,让上面的红晕荡漾开来。赵小雅一下子抑住了呼吸,手下的锅铲也停了划动。
  周飞在后面紧紧贴着女人,伸出手把灶火调小,又握住女人手,帮她继续漫无目的的在锅里划着,随着手里的动作,下身那一团隆起也在女人胯间前后抽动着。嘴唇也由女人的脸颊滑到脖颈上,然后由下向上轻轻长长的一舔,一直舔到耳垂,女人顿时“嗯”的长长呻吟了一声――这一处敏感带是由周飞一舌头一舌头辛苦勘探出来的,这里女人的反应有时比舔弄乳头时还要大。
  赵小雅正呻吟有声,忽觉男人余下的那只左手,抚摸着缓缓的上移,最后搭到自己早已胀硬的乳房上,隔着衬衫乳罩轻轻揉捏起来,让它愈发的胀热起来……
  过了一会儿,周飞的右手从女人的手上脱离,由腰身开始抚着女人的向上,缓缓罩住女人的右乳……女人的内裤中心处已湿了很大的一个椭圆,这时,又要看着锅里的菜,又要分心忍住不大叫起来,只觉呼吸越来越是艰难,不由的仰头大口大口的不断咽着唾沫。
  正当赵小雅艰忍难当之际,忽的左边乳房一松,上面的大手不见了踪影,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望,盼着它能早日归来。期盼里又觉胯间给男人弹出的大物击了一下,显然它刚给男人从哪里放了出来……赵小雅顿时抑了呼吸,紧张颤抖里忽觉内裤给男人一下子扒到膝弯处,湿湿的裆部顿时有些凉,心下却是一阵的大热,又一股汁液从逼户里涌了出来,慌乱里只觉男人那硕大肉龟已挑到自己的小逼口处,在那里前后、上下的划动开,忍不住“啊啊”几声,轻轻急急的说:“妹妹……妹妹还在呢!……”
  恍惚里,鼻中又一阵焦糊气味传来,忙伸出左手把灶火调到最小,右手继续在锅里胡乱扒弄着。
  这时,阳光底下,厨房里的一男一女正紧紧贴在一起,下面,男人的阴茎从运动短裤的一边裤角钻出,贴着女人双腿间的逼缝不停的抽送摩擦着,上面,男人的嘴唇不住的在女人脖颈间轻舔长吮。
  女人的白衬衫又给男人解开了两个扣子,乳罩也给撸到乳房上沿,两只雪白嫩乳给男人紧紧攥住,揉捏中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厨房里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哥!妹妹让我过来看看……饭好没……啊!……”琳琳站在厨房门口,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啊”的一声后,大张起嘴来――只见赵姐姐侧对着自己,两只高挑的桃乳正裸在阳光里,高耸的乳尖正给哥哥两根食指飞速的拨弄着,似乎每次挑拨都能带出赵姐姐的呻吟声。两个人下身,只见赵姐姐的裙子给撸起别在腰间,白色内裤挂在腿弯处,而双胯间,哥哥的大鸡鸡已胀成紫铜色,不急不慢的大幅度向前抽插着,那硕大的肉龟不时的挺到赵姐姐胯前,如果它就此不动,会让人以为是赵姐姐自己长的……这时它已给赵姐姐的淫液涂满,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哥哥听到她的惊叫声,却不回头,压抑着喘息轻轻的说:“琳琳,跟亭亭去楼下……西边市场买几个馒头去……哦……米饭不,不大够……快,快去……”
  琳琳急忙点点头,像给解了套索的小马驹一样飞速的跑开,心下却又有些不舍,飞奔里只觉裙下一阵凉,知道自己下面也跟赵姐姐一样的湿了。
  “姐姐!别拉着我!你拉着我干嘛!!”亭亭大喊着,声音离厨房越来越近:“我就是跟哥哥说说,这米饭怎么会不够呢?!我放了那么多的……啊!!!”亭亭站在厨房门口,比她姐姐一会儿前还要大声的惊叫一声,张了张嘴,不由的又大吼:“哥!!!”吼声里满是怒气和醋意。看着哥哥像她们跟本不存在一样,鸡巴在赵姐姐胯下不停的抽插着,赵姐姐作势要挣开,给哥哥紧紧抱住,便放弃挣扎任由哥哥擦着自己的小穴,拼命的抑着呼吸,不知这却让她的喘息声在一会儿之后,更加的沉重而急促,更是诱惑无限……
  亭亭胀红着脸又呆看了一会儿,忽的咬着牙大叫:“姐姐!咱们回家!!……别在这儿当灯泡,扫了人家的兴!!狗男女!!!”
  说完拖着琳琳就向门口走去。
  亭亭刚拖着姐姐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换好鞋,忽的身子一轻,已给举到半空里,双腿乱蹬里给哥哥放到了肩上,被扛着进了一间屋,正是她与姐姐刚才在收拾的打算今晚睡的屋。小手正在哥哥的后背上乱敲乱打着,忽的“啊”的一声,身子已到了空里,然后又“啊”的一声,落到了床上。
  “琳琳,去把门锁上!”听哥哥轻声却是不容拒绝的冲姐姐说,姐姐仿佛不受脑子支配了一般马上上前听话的把门锁上。
  亭亭趴在床上,正要翻身跃起,忽觉下身一凉,裙子给撸到了腰间,卡通图案的小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雪白的两个屁股蛋颤悠悠的裸在空气里,正要破口大骂,只听“啪”的一声,屁股已给哥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痛疼里忍不住“啊”的一声,然后随着接连的“啪啪”几声,又“啊啊”的连叫几声。
  “老……老公!快开门!!”门外赵小雅不停的敲着门:“你在干什么!!别打亭亭了!!”
  “宝宝,你快去看着菜,别糊了!……这就打几下屁股,打不坏的!!”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想走又似乎在犹豫,隔了一会儿,忽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去,显然是厨房里有了什么变故。
  “啪!”又一巴掌,臀肉不停的颤悠里,亭亭原本雪白的屁股早红成一片,“敢不敢再跟哥哥使小性子了?!”
  “就使!就使!!”亭亭趴在床上、挺着红红的小屁股不屈不挠。
  周飞勃然大怒,把自己短裤扒下,挺着鸡巴抓住亭亭的内裤一下子从大腿上扯断,正要顺手扔掉,把鸡巴插进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妹妹,忽觉不大对头,手里的内裤湿得快要滴下水来。再看亭亭胯下,湿糊糊一片里,浆液还在不停的淌着……
  阴茎大跳里,周飞不由的喃喃出声:“啊!小妖精!!耍你哥!!跟你哥耍小聪明!学会设套让你哥钻了!长进了你,这个小妖精!……好!让你再跟你哥耍小聪明!……琳琳,来,来躺你妹妹身边,来……”
  琳琳红着脸犹豫着按哥哥的吩咐躺在那里,忽“啊”的一声,又给哥哥抬起放趴到妹妹身上,一愣神功夫,内裤已给哥哥撸走,不由的轻轻“啊”了一声,话音未落,又高声“啊”的一声,叹出一大声爽意,只觉嫩湿的阴道已给贯满,花心给龟尖狠狠的揉了几揉。“嗯嗯”的呻吟里,却听身下妹妹不住的大喊:“哥!哥!!快来罚亭亭!!快插我!!哥!!”几乎要哭出声来。
  亭亭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琳琳爬在她身上,周飞搭在两人身体两侧,下身不停的向前挺动着,鸡巴缓慢却是大提大纵的操着琳琳的小穴……只觉琳琳的小穴在这些天里的鸡巴的调教之下,愈来愈是敏感,没插几下就已经泛滥成灾,大股大股的透明浆液给龟棱刮出来,淌到她妹妹的小屁股上。阴道里的窒肉也学会自觉的时而松时而紧的吸吮,让粗壮的鸡巴在她肉穴里一刻不停的体验着她的柔情。
  “哥!哥!插!插!……”亭亭在最底下,不知是给姐姐压迷糊了,还是给情欲烧坏了头脑,不停的喃喃有声。
  一边操着琳琳的小穴,一边看着身下的双胞胎姐妹,周飞一时淫兴大发,把鸡巴从琳琳阴道里提出……把最底下的亭亭仰躺着,再让琳琳爬在妹妹身上与妹妹抱在一起,这时亭亭已有些迷糊,刚给姐姐抱住,就把小嘴递上去,与姐姐亲在一起。
  周飞在姐妹俩下身胯部认真的调弄着,让两个逼户正对着上下对在一起,弯成一个小洞,像是天然的一个小逼,挺着鸡巴紧贴着逼内的两个阴蒂,缓缓插了进去,随着两粒阴蒂在鸡巴不断的摩擦,两个小身子也在“啊啊”的呻吟声里不停的抖着,不过,一个向下抖给床挡住,一个向上抖却给周飞紧紧按住,只能乖乖留在原处承受着肉柱一刻也不停歇的摩擦……
  在两姐妹上下不停的抖动里,鸡巴在与两个小芽纠缠了几百抽后,猛的向外一提,再向上一送,溅起一团汁液,肉龟直戳到肉穴最深处,在那处花心处反复的研磨了几圈,在琳琳一阵大声的呜咽呻吟之后,又飞速的提到穴口,在琳琳吁气声里又重重的插了进去……
  提插中,周飞盯着琳琳圆莹白皙的臀瓣,不由的伸手上去重重的揉了几揉,只觉琳琳的逼户在揉摸里,不断随着力道变换着圈缠鸡巴的力度,越集越浓的爽意里,不由的又轻拍了一下,只听琳琳“啊”的一声,下面阴道内窒肉重重的吸住肉柱,花心处一股浆液淋上肉龟,大爽之下,又猛的加力接连拍去,屁股与手掌响亮的“啪啪”声和琳琳小口的“啊啊”声同时响起,鸡巴也随着“啪啪”声在阴道里高速的抽插起来,在窒肉再一次大紧里,周飞向前猛的顶住花心,研磨几圈,又在窒肉的痉挛般的收缩里高速的抽离,只见琳琳小屁股猛的向上抬起,小阴唇两边微分,一股透明液体激射而出……
  接连几道水柱之后,琳琳浑身颤抖着趴回妹妹身上,又是舒爽又是委屈,不由的“哇”的一声失声大哭……
  周飞忙俯身趴在琳琳耳边轻轻的安慰说:“琳琳,哥刚才是在疼你呢,啊,听话……别哭了……”
  这时门外“轰、轰”的敲门声又响起来,“怎么连琳琳也打了?!老公!快开门!!……饭都收拾好了,叫亭亭、琳琳快出来吃饭……”
  男人终于开了门,看着两个女孩大汗淋漓的站在哥哥身后,赵小雅狠狠掐了一下周飞:“怎么这么狠!她们是你妹妹呢!别说今天错不在她们,就是她们犯了错也不该这么打她们呀!”
  看着琳琳,看着那哭红的小眼,不由的轻轻摸着女孩那湿淋的额角,心疼的说:“哎呀,琳琳,看你哥哥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又转身白着眼责怪男人说:“你打亭亭说是因为她跟你顶嘴,可琳琳这么乖又犯什么事了?!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说着就要去撩琳琳的裙摆,要看到底打成什么样子了――刚才琳琳在屋里叫得也太惨了,却怎么提也提不动――正给琳琳胀红着脸死死的按住。
  周飞一见要大事不好,忙解释说:“没事,就稍微打了几小下……没事的……那个,菜没糊吧?……”
  “……”女人停了手,红了脸:“菜豆都焦了,不能吃了……哎呀,花了两块多买的呢!……都怪你!”
  晚饭后,四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精打采的看着一部肥皂剧,各自想着心事。周飞坐在中间位置,右边是赵小雅,左边坐着琳琳。琳琳的左侧亭亭坐在那里,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嘟着嘴,到这个时候也没跟哥哥说一句话。
  “刚才吃饭时阿姨打电话了?”赵小雅打破沉默。
  “谁?”
  “啊……嗯,妈妈刚才打电话了?”赵小雅脸又红了起来。
  “嗯,没什么事,也就是嘱咐我要照顾好亭亭、琳琳。”
  “那个……我还是交点房租吧?一个人住这么大地儿,哪能一点也不交?”
  “不都跟你说了么,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妈妈不是也说了么,屋子老是空着也不好,你住进来,还能给添些人气……再说了,这房子过些天也就是我的了――你住你老公的房子,还用交什么房租?”
  赵小雅脸红红的,不再说话。
  亭亭坐在边上,嘴撅得越来越高,拉着琳琳的手说:“姐姐啊!有些人真不要脸呀!一声声‘你老公、你老公’的,就像是人家同意嫁给他了一样!也不瞧瞧自己长的什么德性?――跟个臭狗熊一样……再说了姐姐,不是听说妇女都解放了么,男女平等了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咱们明天就找妈妈去,为什么我们女孩子没有房子呢!哪道我们结婚后就要睡大街么?!……”
  亭亭脸冲着电视,咬着牙,一阵的大发牢骚,开始一会儿见哥哥给她说的哑口无语,一阵子的得意,可说了半天终也不见另三个回应,又一阵气闷,就像是乱挥了一阵子大棒全落到了空处,不由的大怒,扭头去瞪琳琳,埋怨这个姐姐一句话也不应、没一点团队精神,却见姐姐正胀红了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亭亭不由的顺着姐姐的眼光看去,见电视里正在播着防脱发洗发液的广告,想着姐姐不应该对这个有兴趣,又疑惑着回盯向姐姐……
  在姐姐身上端详几番,亭亭心里猛的大跳了一下,只见正襟危坐的姐姐,裙子在胯间高高隆起,下面还一动一动的,应该是哥哥的左手在里面,好象是在验证她的推想,紧接着从裙底传来轻轻“呱哜呱哜”的声响,姐姐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却仍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盯着前方……
  仔细再看,却见姐姐的右手正插在――应该是被哥哥拿着放到短裤里,想必是在撸动着那根肉茎,在裤裆里似乎受到了干扰,不断的躲避着、跳跃着……亭亭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的站起身,向哥哥右边看去,却见赵姐姐的左手也插在哥哥短裤里,应该与姐姐的右手撸着同一个物件。
  而哥哥的右手插在赵姐姐的裙子里,不停的动着,赵姐姐胀红了脸,盯着前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亭亭看到这里,胯下一阵大热之余,又一阵大怒,是一种再次把自己汉子捉奸在床对其怒其不争时的感觉,起身抓起遥控器把电视狠狠关上:“既然没人看就别开着浪费电了!!”
  觉得还是不解气,又上前拖姐姐:“姐姐,咱们回屋睡觉去!省得这对狗男女眼烦!!”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姐姐给拉了起来,让那只大手从姐姐裙下滑了出去,却听姐姐“啊”的一声,站在沙发前双腿不停的打着摆,一大股透明液体摆脱裙摆的遮掩,顺着小腿淌到了脚跟……亭亭这才想起,裙子下面姐姐跟她一样,从吃饭时就什么也没穿。
  却不知赵姐姐裙下是怎样的风景,好想上去掀开瞅瞅,最终还是忍住了,回头瞪了一眼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也不管姐姐这边还没抖完,连拉带拽的把姐姐弄回房间。
  “流氓!!人渣!!”亭亭坐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喃喃说:“跟你说,姓周的!你今天要是不来插我的话,以后你就是把鸡巴割了来求我,我也不会让你插的!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你连姐姐也插不着!!……”
  亭亭抬起头看着琳琳:“姐姐,咱们以后要联合起来啊!”
  “什么‘连起来’……”琳琳不解。
  “要插就让那个人渣两个都插!要不一个也不让他插!!”说着仍是不解气,拿起手边的枕头向门扔去:“你看今天把他给得瑟的!挑三拣四的!!……臭流氓!!!”
  隔了好一会儿,亭亭红着脸又轻轻的说:“姐姐……你帮我含含好么?……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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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东西太耗时间和精力了,想戒却没能戒掉――一方面,“写”比“读”要更上瘾;另一方面,脑子里有个长的故事要讲,这才只讲了个开头,有些不甘。
  由于还要讨生活,工作、学习之外闲余时间原本也不太多,加上还打算着另起一篇换换口味,所以,这个故事以后的更新不会太勤,也不会太有规律,望关注的朋友体谅。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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