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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DNA比对:孙小军才是凶手9
  从孙悬家出来,雷鸿鸣带人直赴县医院,却非常意外地看到,停尸房中八婶婆留有凶手皮血的三指均已被剁去,第二组警察正在查勘中。
  郑爽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雷鸿鸣拽到一旁,轻声问:“你有派人盯着孙悬吧?人在哪里呢?”
  雷鸿鸣离开县医院的时候,的确叮嘱张秘书不准任何人离开县医院,包括孙悬母子和城关所来帮忙的那几名警察。可现场并未看到张秘书和城关所的警察,这让雷鸿鸣郁闷到要憋气过去了。郑爽问的话,让雷鸿鸣竟然无言可回答,总不能对郑爽这位非警务人员说明,自己离开前的确下过命令的吧,那样就太丢警方的脸面,也太丢他这位县公安局长的面子了。
  气咻咻的,雷鸿鸣带着第三组人员,也请郑爽和幺叔一起回县局去。
  回县局的路上,雷鸿鸣的脸色紫黑得象茄子皮,一直喘着粗气。很显然,雷鸿鸣气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了。
  突然,雷鸿鸣对同车的警察暴嚎一声:“叫张秘书到我办公室等着,王八蛋一个!”
  听了雷鸿鸣暴怒的话,郑爽已经猜到,那个张秘书并未彻底执行雷鸿鸣的命令,不仅让孙悬母子离开县医院,连他自己和城关所的警察也全部离开了!
  回到县公安局,雷鸿鸣让其他警察先到会议室休息,自己带着郑爽和幺叔一起去法医室。
  第一组的人已经勘察完法医室的现场,见雷鸿鸣进来,小组长立即汇报说:“雷局长,经勘察,凶手扭断法医和小李的颈骨导致两人死亡,现场并未留有作案痕迹,显然凶手对警方的侦察手段非常熟悉。桌面上法医使用的DNA样本和相关资料,一件都没有留下。”
  郑爽早已预料到是这个结果,孙悬就是刑警队里的佼佼者,怎么可能留下他的痕迹呢?但郑爽相信,人在临死前都会有最终本能的反映,如撕扯抠抓凶手,多少都会留下凶手的一些信息。
  征得雷鸿鸣的同意,郑爽要了副手套戴上,问明两位死者生前所处位置是小李靠门,法医靠桌,立即俯身在法医尸体旁,很认真查看起来。第一组的小组长已经领着勘察过法医和小李了,见郑爽一个非警务人员,竟然要再查,目光中不由带着不满与不屑。
  郑爽很仔细地检查了法医和小李,发现的确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信息。郑爽又把法医室地面的各个角落看了个遍,同样没有任何收获。
  郑爽抬起头来,朝雷鸿鸣摇了摇头。
  没办法,雷鸿鸣只好命令第一组继续保护法医室现场,边带着郑爽和幺叔往会议室走去,边掏出手机向市局汇报了案件情况,请求市局人员支持。
  郑爽和幺叔并不是警务人员,主动提出不参加警方的会议。雷鸿鸣只得将他们安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派两名警察在门口保护着。
  趁着这个机会,郑爽轻声问:“幺叔,你怎么看?”
  幺叔摇了摇头,说:“孙悬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呀?”
  郑爽呶起眉头问:“幺叔是指孙悬煮八宝粥的事情?”
  幺叔苦笑着说:“还有他妈妈可以作证,虽然他妈妈不可以为他作证,但从侧面多少有点作用吧?”
  这一点郑爽也承认,汪云霞的话虽说不能当作法庭证词,但多少会对调查人员的判断起某种心理作用。郑爽心里早已认定,法医和小李被杀和八婶婆尸身上的手指被剁,肯定是孙悬所为。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孙悬,要怎样来戳穿孙悬和他妈妈汪云霞共同编织的谎言呢?
  郑爽把事件过滤了一遍,按时间顺序在脑中列了出来。
  一、18:20警察发现自己后,请幺叔和自己到县公安局来;警察手机告知身在县医院的雷鸿鸣;雷鸿鸣离开县医院;20:48到法医室发现出事;20:59到达孙悬家。
  这头尾只有二个小时40分钟的时间!孙悬要在这二个半的时间里,完成回家将八宝粥用料下水浸泡、到法医室杀人、带走所有DNA样本、回县医院剁掉八婶婆手指、暴煮八宝粥五分钟,从县医院接回他妈妈汪云霞、温火煮八宝粥100分钟。当雷鸿鸣到达孙悬家的时候,八宝粥已经凉到可以吃的了。县医院到县公安局开车需要五分钟,县公安局到孙悬家要八分钟。孙悬如何在150分钟之内,完成这么多的三地操作呢?
  如果自然冷却八宝粥需要三十分钟的话,那孙悬就必须在120分钟里完成所有的操作!
  郑爽在心里边算边组合着各种操作的排列顺序,可算来算去时间总是不够,都卡在温煮100分钟这个问题上!
  叫进门口的警察,让他取来了几张A4纸和水笔,郑爽在纸上将县医院、县公安局和孙悬家的方位和两两间开车所需要时间标出。
  幺叔望着郑爽在A4纸上画出的示意图,立即看明白了,问郑爽:“你是不是觉得孙悬的时间不够用?”
  郑爽点点头,眼睛望着示意图,说:“光孙悬接回他妈妈到家,再冷水浸泡八宝粥用料5分钟、温火煮八宝粥就需要100分钟的时间和自然冷却的三十分钟,就135分钟了。剩下的25分钟里,孙悬怎么也来不及做完上面的这几项事情呀!”
  幺叔点点头,说:“是啊,关键是温火要煮100分钟,耗时间呀!”
  郑爽皱着眉头凝视着示意图,突然问:“幺叔,温火煮八宝粥的时候,如果孙悬不在他家里呢?”
  幺叔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点着头问:“你是说孙悬做好的其他事情,全部是在温火煮八宝粥的100分钟里?”
  郑爽舒了口气,反问幺叔:“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也只有这样,孙悬才能做完其他事情。”
  幺叔朝郑爽竖了竖大拇指说道。
  郑爽轻声说:“幺叔,我们来排一排孙悬做这些事情的顺序吧!”
  


390DNA比对:孙小军才是凶手10
  郑爽和幺叔将一张A4纸撕成八小张,在第小张纸片上写明孙悬所必要做的事情,然后不停地变换着小纸片的排列顺序。
  终于,郑爽和幺叔排列出一个可以让孙悬悠哉游哉在家里望着温火八宝粥的排列顺序来。按照这样的排列次序,孙悬到医院接回汪云霞的时间,应该在19点05分到10分之间。
  郑爽与幺叔兴奋地对视一眼,相互点下头。
  郑爽叫进门口的警察,让他去告诉雷局长,他有话要讲。
  雷鸿鸣正在会议室里大发光火,臭骂着张秘书。得知郑爽有话要说,雷鸿鸣心中一动,立即让人请郑爽和幺叔过来。
  郑爽和幺叔随警察走进会议室,望着雷鸿鸣问:“雷局长,哪位是张秘书?我可以问他几个问题吗?”
  雷鸿鸣低沉着嗓音说:“可以。”
  顺着雷鸿鸣的目光,郑爽见一名警察畏畏缩缩着抬头望向他,就问:“张秘书,我有三个问题问你。第一,雷局长什么时间离开县医院的?”
  雷鸿鸣脱口而出:“18:22我接到电话,说找到你们了,交待了张秘书他们几句,就离开县医院回县局来了。”
  郑爽点点头,问:“张秘书,孙悬警官第一次离开县医院是什么时间?”
  张秘书见郑爽直问孙悬,心知孙悬出问题了,而自己却违反雷局长的指示,擅自放走孙悬,肯定惹大祸了。
  雷鸿鸣见张秘书并不回答郑爽的话,而是在那里转动着眼珠子擦着汗,不由愤怒地朝他大吼一声:“让你回答你就如实回答!”
  张秘书刚才并不是不想回答郑爽的话,而是心里惧怕起来,思想开了小差。听雷局长朝自己怒吼,张秘书一个激灵,神志拉回,想了想说:“雷局长刚走不久,估计在18点25分的时候,孙悬就说要下楼买包烟,我就让他下楼去了。”
  郑爽心中转自一下,问:“那孙悬回到你们身边的时候,是不是在19点10分到12分之间?”
  听郑爽报出确切的时间,张秘书整个人彻底愣住了,突然歇斯底里地朝雷鸿鸣大喊:“雷局长,我不是故意要放孙悬走的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
  雷鸿鸣恼怒地喝道:“回答郑医生的话,孙悬是在19点10分到12分回到你们身边的?”
  张秘书象被人抽走的脊梁骨一般,双手按在会议桌面上,才勉强支撑住他有点肥硕的身体,回答说:“是在19点12分,当时我看了看表,还骂他买包烟怎么去了45分钟。他说是走路去的,碰到个熟人就聊了些时间。”
  郑爽叹了口气,说:“然后,孙悬就接他妈妈回家去了,没错吧?”
  张秘书:“是,是的!”
  回答着,身子已经开始颤动起来了。
  郑爽将手中的纸片,一张张地按顺序排列在会议桌面上,说:“这样一来,孙悬不仅有充实的时间做他想做的事情,更有充裕的时间悠哉游哉地坐在他家的厨房里望着温火煮着八宝粥,煮好之后,还冷却了三十多分钟,好等我们去他家喝八宝粥了。当然,孙悬接他妈妈回到他家后,会抽个时间跟他妈妈对好所要说的话,好让我们作出他没有作案时间的判断来。这就是孙悬煮八宝粥请我们喝的真实用意!”
  会议室里的警察们全都以惊愕的目光望着郑爽。一来,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是孙悬作的案;二来,他们的确在心里认为孙悬没有作案时间。没想到却被郑爽这个医生给排列出孙悬有足够的作案时间来,这怎么不令他们这些职业警察脸面无光了呢?
  雷鸿鸣望了郑爽一眼,抬起目光来扫了众警察一眼,低吼一声:“拘捕孙悬!”
  似乎孙悬预料到雷鸿鸣有这一招了,警察上门的时候,孙悬正抽着烟陪着他母亲闲聊着,拘捕的时候并无什么的反抗,也言语上的质问也没有,很顺从地被警察们拷上手铐带回了县公安局里来。
  见到郑爽和幺叔跟在雷鸿鸣身后走近囚禁室,孙悬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淡淡地问:“雷局长,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鸿鸣愤怒地盯视着孙悬,沉声说:“你的把戏被拆穿了!”
  孙悬愕然地望着雷鸿鸣,似乎想从雷鸿鸣的目光中读出什么来似的,过了一小会,才问:“什么我的把戏呀?”
  郑爽听了耸肩一笑,笑望着孙悬并不说话。雷鸿鸣胸膛不断起伏着望了孙悬好一阵,才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呆会儿,市局的人就会来了,到时你跟他们说去吧!”
  说着,朝郑爽和幺叔点下头,掉头就走。
  郑爽接口说:“有三个人,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我抹杀不掉,你也不能!”
  说完,连看都不看孙悬一眼,转身和幺叔一起跟在雷鸿鸣身后也离开囚禁室了。
  望着雷鸿鸣、郑爽和幺叔远去的背影,孙悬把肠子都悔青了!他原以为自己跟温书农的关系,已经保密了三十三年,任谁也无法发现这个秘密了。听了郑爽最后的那句话,孙悬心里已经明白,自己和温书农的血缘关系,并没有逃过郑爽的目光!
  这问题的保密性是孙悬心中的支撑点,是支撑他意志的关键点。如今,这关键点的基石被郑爽抽走了一大块,整个基石立即松动了,孙悬的意志开始慢慢地崩溃着。
  到了这时候,孙悬才无力地紧抓着囚禁室的铁窗条子,紧闭着双眼,在想着他死后他妈妈会过怎么样的日子。他似乎看到街坊邻居们唾骂妈妈的声音和他们不屑一顾的白眼,似乎看到妈妈在远远地望着自己被执行枪决,当然还有那名为姑父实是生父的温书农被枪决的场面。孙悬痛苦地睁开眼睛,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妈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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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7 14:36 #19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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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DNA比对:孙小军才是凶手11
  回到雷鸿鸣办公室,郑爽一直盯着雷鸿鸣,把雷鸿鸣给盯得莫名其妙起来,感觉身上什么地方肯定有毛病了似的。但眼睛长着就是看着用来的,雷鸿鸣又不能不让郑爽看,况且盯着也是一种看的方式。
  幺叔也感觉到郑爽的失常,悄悄用臂肘捅了捅他。郑爽大脑本在快速运转,并非有意盯着雷鸿鸣,被幺叔捅了一下,思绪被打断,不知所以地望着幺叔问:“怎么啦?”
  这下搞得幺叔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只得实话实说:“你刚才老盯着雷局长做什么呀?”
  郑爽不知所云地望望幺叔,又望望雷鸿鸣,问:“雷局长,有么?”
  雷鸿鸣见郑爽对幺叔的暗示作祟这样的反应,心想他肯定走神了,就笑着问:“是呀!你刚才那么专注,在想什么事情呢?”
  郑爽“哦”了一声,点点头,说:“我刚才一直在想,法医的死亡时间与小李的死亡时间之间,肯定存在着时间差。如果是靠近门口的小李先死亡的,法医肯定会有所察觉,那法医会作出什么样的本能反应呢?”
  雷鸿鸣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刚才不是也仔细地检查过了么?”
  郑爽“唔”了声,说:“是呀!如果法医呼喊了,那我就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因为法医对包括杀死小李已经作祟他本能的反应了。但是,你们有人听到法医的呼喊或者尖叫了么?应该没有吧?”
  雷鸿鸣点了点头,对郑爽的问题发生了兴趣,说:“那的确没有,大家都没有听到法医的呼救和尖叫声。”
  郑爽透出一口气,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法医发觉突如其来的杀手杀死小李,在这个过程中,必然要作出他本能的反应。法医既然没喊没叫,那就是他对凶手的突现,作出了身体上的反应。那法医作出了什么样的身体反应呢?法医面对着非常熟悉的面孔,面对着县公安局里最优秀的刑警队员,法医那时想到的是什么?是站起身,准备反抗凶手?还是准备逃跑?如果我是那个法医,我会想,这次肯定逃不了,难逃一死的命运了,我一定要留下什么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或者可以置凶手于死地的东西来。刚才我仔细检查过了,法医尸体上并没有任何东西。”
  幺叔不解地问:“如果法医的确留下了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却被经验丰富的凶手取走了呢?”
  郑爽苦笑着说:“这就是心理学上的问题了。法医明知凶手肯定会取走他留下的东西,自然会想办法让凶手看不到他留下的东西。这是法医为自己的死复仇的手段,也是置凶手于死地的最后手段。雷局长,幺叔,你们也想想,法医当时会怎么做才能不让凶手发现他留下东西了呢?”
  雷鸿鸣点下头,望着郑爽说:“是啊!法医要是不留下什么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那他真就对不起他自己的生命了。可我们刚才都找过了,法医的确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呀!不然,我们再去法医室现炒看去?”
  郑爽边站起身来边说:“对,我们现场模拟一下法医与小李被害的过程,或许可以领悟到法医被害前采取了何种身体动作,来留下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物件。”
  三人再次来到法医室。雷鸿鸣亲眼看见过小李和法医所坐的位置,就指着还躺在地上等等市局人员来检查的小李尸体说:“那倒在地上的椅子,就是小李坐的,在门边靠墙的那个位置。法医面对门口而坐,就在检验台的后面,法医尸体旁的椅子,就是法医工作时坐的。”
  郑爽目测着小李座位与法医座位,说:“凶手肯定先出其不其杀死了小李,再将法医堵在他座位那里杀死了法医。在凶手杀死小李的时候,法医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我相信法医已经抬头看到了!哦,雷局长,我扮法医过去坐着,你扮凶手把幺叔放倒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我,再将我放倒。我们来复原一下现场过程吧。”
  法医的工作台是由两张桌子拼成的,靠外一张稍高些,作为试验台用,上面有一个多层的隔层跟桌子连在一块。而靠墙的这张桌子是平常的办公桌,是作为书写桌用的。从法医尸体和座椅所倒位置可以断定,法医是在书写桌后被凶手杀死的。
  郑爽向警察要了副白手套戴上,走到法医尸体边,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坐下,模仿着正在工作的法医,手里握着笔,正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后,才朝雷鸿鸣点一下头,说:“我们开始吧!”
  雷鸿鸣退出法医室,再从容走进来,当靠近幺叔的时候,异常迅速地一扭幺叔的脑袋,幺叔装出倒地的动作,把他坐的椅子带倒。
  郑爽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抬起头来发现幺叔被杀,非常吃惊地手按桌面,边往后退椅子边站起身来。就在雷鸿鸣从幺叔身边启动身子冲向郑爽的时候,郑爽高喊一声:“暂停!”
  雷鸿鸣一脚高抬,听郑爽喊暂停,只好保持抬腿的身体姿势。郑爽见了,说:“雷局长可以放下腿来。这时候,我已经发现雷局长杀死了幺叔,正冲向我。我处于死角里,逃无可逃。然而,我并没有喊也没有叫,但我绝不想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于是,我就会,我就会怎样呢?”
  郑爽多次模仿抬头、起身、往后退椅子的动作,嘴里一直念叨着:“我会怎样呢?”
  突然,郑爽兴奋地高声说:“对了!如果我正书写与凶手相关的试验结果,我会将我手上正书写的文件,顺势滑进两张桌子之间的空隙里去,以保存试验的结果。因为我知道,凶手就是冲着DNA比对样品和我手上的这张试验结果而来的。这试验结果保存下来了,凶手必死无疑!对!雷局长,当凶手进入法医室的时候,从时间上来判断,刚好法医已经完成DNA比对,正是出结果报告的时间。这DNA比对结果,很可能就在这个空隙里面!”
  


392DNA比对:孙小军才是凶手12
  雷鸿鸣、幺叔和现场的警察,听郑爽说出DNA比对结果报告单就在两桌空隙之间的时间,全瞪圆着眼睛,一副副惊讶万分的表情直直地望着郑爽。
  郑爽见状,目光坚定地盯着雷鸿鸣,说:“雷局长让人拉开一点距离,就可以看到法医所写的DNA比对结果报告单了。”
  雷鸿鸣朝两位警察指下手,那两位警察立即上前拉出外面的那张桌子,郑爽侧身紧盯着两桌的空隙,随着两位警察拉开距离的增加,兴奋地叫了起来:“真有纸张在空隙里!”
  雷鸿鸣也看到了,弯腰拾起侧靠在里面这张办公桌侧面上的两张纸,一看之下开心地说:“正是法医所写的DNA比对结果报告单,还有法医的签名与签名时间!”
  郑爽舒了口气,说:“终于找到了,我倒要看孙悬面对这两份DNA比对结果报告单,还能说出什么话来!雷局长,能给我看看么?”
  雷鸿鸣听了将报告单递给郑爽,说:“你帮我们找到的,当然可以了!”
  郑爽接过DNA比对结果报告单一看,立即皱着眉头叫了声:“唉呀,不好了!”
  现场所有人本来都在为找到DNA比对报告单而兴奋地议论着,连雷鸿鸣也和幺叔兴奋地说着话,大家一听郑爽喊不好了,全都愕然地望向郑爽。
  雷鸿鸣最紧张了,急忙陪着桌子问郑爽:“什么不好了呀?”
  郑爽将一张DNA比对结果报告单递给雷鸿鸣,说:“雷局长看看,法医只在上面写明5号血液样本与凶手留存皮血样本的DNA完全一样。我这一份报告单上也一样,只写5号血液样本的DNA结构,可以认定为与温书农血液样本与送检头发样本所有者是亲子关系。这5号,雷鸿鸣知道代表谁,但别人不知道呀,这怎么办呢?”
  雷鸿鸣猛地一拍脑袋,说:“是呀,这5号血液就是孙悬的,本来血液样本瓶上贴着的是姓名,是我让小李换成号码的。”
  郑爽叹了口气,说:“这下麻烦了,八婶婆指甲上提取的凶手皮血样本已经没了,连八婶婆尸体上的手指也给人剁去了,再也做不了DNA比对了!唉!”
  众人见找到了DNA比对结果,仍然无法指证孙悬,心气一下子跌到谷底,一个个唉声叹气着。
  幺叔轻声问:“雷局长,小李把姓名换成序号的时候,有没有登记造册保存起来呢?”
  幺叔的话提醒了雷鸿鸣,小李如果有备案的话,那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孙悬仍然无法逃脱法律的严厉制裁!
  雷鸿鸣吩咐警察们保护好现场,等待市局调查人员的到达。交待好,雷鸿鸣带着郑爽和幺叔一起回办公室,在小李的办公桌上仔细地检查起来。
  果然,雷鸿鸣在备案文档中找到了小李刑警队员姓名与血样的对应表格,还特别注明是按照雷鸿鸣局长的指示制造本册的,作为送法医室进行刑警队员DNA与凶杀案凶手遗留皮血DNA进行比对用的。制表人处小李还置上姓名及日期。
  雷鸿鸣再看看法医的DNA比对报告单上,也注明送检人是小李和雷鸿鸣和送检年月日及时点。雷鸿鸣不知道法医为什么会把小李写在前面,但有了小李的备案表和法医DNA比对报告单上的送接检人员和时间的衔接,证据链便可以算作完整的,在法律上就可以作为有效合法的证据使用了。
  雷鸿鸣手握小李制作的表册和法医的DNA比对结果报告单,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对郑爽说:“这下,孙悬不死就没天理了!”
  正说着,一名警察进来报告,从市局来的调查人员已经到了。
  雷鸿鸣望望郑爽和幺叔,想了想,对那名警察说:“你送他们两位到我家里休息。哦,幺叔,郑爽,市局调查人员到了,你们不便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好好去我家里休息吧,养足精神,准备明天的县委县政府联席专题会议吧。你们放心,这次不仅温书农跑不掉,有了这两份DNA比对结果报告单,孙悬同样逃不掉了!我要去陪市局里来的调查人员了,你们先休息去吧!”
  随着法医比对凶手皮血和孙悬DNA一致性结果报告单的发现,加上小李造册的花名册作为补充,孙悬在县医院杀害八婶婆的事实已经确认。
  进而孙悬与温书农的亲子关系也得到确认,整个温书农案件的审理进展得特别顺利。一个晚上的时间,从市局来的调查人员,就让温书农和孙悬供认了所有的罪行。孙悬供认了杀死法医和小李的事实,也承认了潜入县医院停尸房剁去八婶婆手指一事,还供认了利用审讯温书农的记录,想达到挑起庞村村民内乱,以转移所有人对八婶婆被谋杀案的注意力,好逃脱法律严惩的目的。
  闹得庞村人心不稳的温书农案终于可以尘埃落定了,但如何挽回孙悬所散播的温书农审讯记录在庞村村民中造成的极为恶劣的影响,仍然摆放在雷鸿鸣的案头,等待着他去解决。
  边连夜指挥着处理法医和小李后事,雷鸿鸣边在心里思考着该怎么消除孙悬在庞村村民心中播种下的恶劣影响,配合幺叔把庞村非正常外迁的人口旧能在回迁。
  然而,雷鸿鸣心中很明白,要是听从郑爽和幺叔的建议,弄一份假的审讯记录的话,将是他仕途上的一个重大污点。雷鸿鸣可不愿意为了庞村的事情,拾上他自己的政治生命。
  可既要编一份假的审讯记录去消除旧的影响,又不能影响到自己的政治生命,这如何才能做到呢?
  想来想去,雷鸿鸣觉得只能授意非庞村人的郑爽,私下里来完成这项连幺叔也无法胜任的工作。在雷鸿鸣的感知里,只要警方不追究郑爽捏造审讯记录的事情,那郑爽便啥事也不会有。况且,作为个体医生,郑爽也不必顾虑什么仕途啊,政治生命等官场人所十分注重的东西。
  也许,此时的雷鸿鸣,并没有刻意想陷害郑爽,但正因他这时候的这个决定,造成郑爽将来的牢狱之灾,把毕业累积起来的财富付之东流。
  这是后话,读者且待后面章节看了便知晓细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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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曙光照进庞村的历史
  第二天的大利县委县政府关于庞村发展旅游业及附属产业的计划和开采南山坳铝矾土矿的计划,均得到联席会议的全票通过。大利县委要求县政府行文通知相关部门,全力配合庞村的计划,一切开绿灯,绝不允许管卡要事情的发生。
  当幺叔和郑爽从联席会议会场出来后,第一个就去找彻夜没有回家的县公安局长雷鸿鸣,既将这个大好消息告诉他,也询问温书农和孙悬案件的进展情况。
  双方的进展都很顺利,三人都非常开心。
  趁着幺叔和郑爽均在县城的机会,雷鸿鸣说了他打算请郑爽执笔,另造一份审讯温书农的记录,在村民中广为散发,以消除先前在村民中流传的记录所造成的极其恶劣的影响。
  见郑爽很不愿意的表情,雷鸿鸣表示县公安局可以出一份加盖公章的不追究郑爽此事责任的保证书给郑爽,郑爽才勉强答应了雷鸿鸣的请求。
  于是,雷鸿鸣、幺叔和郑爽关起门来,按照不伤害更多村民的标准,把未在温书农案件中出现抛头露面过的受害者悉数漏过,只留那些村民亲眼目睹的村民姓名。三人如此修饰了一个下午,一份全新的温书农审讯记录终于出炉了。
  雷鸿鸣把炮制出来的温书农审讯记录,复印了几十份,让郑爽带回庞村去散发。自然,郑爽也带上加盖大利县公安局公章的保证书,才和幺叔一起回到庞村。
  果然,郑爽将手中的几十份审讯记录复印件散发后,庞村的村民才如释重负般卸去盘踞在他们心头多日的阴影。经过幺叔和郭金花等庞村两委所有人的大力动员,一些非正常外迁的庞村人口开始陆续回流,庞村的气氛才开始慢慢复原。
  郑爽陪着幺叔手持县政府的通知,到各个部门跑了半个月后,开采铝钒土矿的批准书办好了,设立庞村鸡公溪风景区的批文也下来了。
  庞村的历史即将翻开崭新的一页,新经济的曙光穿过几千年的历史,终于投射在庞村的新篇章页面上了!
  开采庞村南山坳铝钒土矿和发展庞村鸡公溪风景区计划的批文,极大地提振了庞村村民的信心和热情,庞村终于复活了。
  万事俱备下,一切的一切只差资金这个东风了。
  庞村成立了新经济发展领导小组,幺叔亲自担任组长,女村长郭金花担任副组长。
  领导小组接受郑爽的建议,以劳力入股南山坳铝钒土矿的方式,发动村民修了一条从南山坳通向村口公路的村路。同时,发动村民向在外地打工的家人介绍开采铝钒土矿的远景,鼓励村民们有钱的以钱入股,没余钱的也可以劳力入股。
  一场发展经济的强劲东风,驱尽隆冬的寒意,吹拂在庞村人的心头,每个人的脸上漾起的都是暖暖的春意。
  幺叔和郭金花分工协作,郭金花负责在村民中集资和修村路,幺叔负责向外筹集资金和资金引进。
  郑爽更是不遗余力地协助幺叔,以庞村村民委员会的名义注册了一家庞村南山坳铝钒土煅烧有限公司、庞村南山坳铝钒土矿有限公司和庞村鸡公溪风景区有限责任公司,并以这三个公司的名义,向银行申请贷款。
  连远在上海的阿雄,也负责起联系购买采矿机械和煅烧设备的事情来。
  在幺叔的建议下,庞村经发小组同意聘请郑爽担任庞村南山坳铝钒土煅烧有限公司、庞村南山坳铝钒土矿有限公司和庞村鸡公溪风景区有限责任公司的管理顾问,月薪各3000元,各领1000元,其余月薪全额入股。虽然每月只能将月薪领到手3000元,但郑爽深知庞村的发展就是自己的发展,倾尽全力辅佐着幺叔的工作。
  村民们的热情,简直可以用信心百倍来形容,虽说村民所有的出工都以工钱的形式入股而领不到一分钱,但村民们没有一个人有怨言,每天自带干粮到南山坳听从郭金花的指挥,参加修路工作。
  一切都开展得很顺利,在大利县委县政府的大力扶植下,贷款到位了,机械设备采购了,往日死寂死寂的南山坳,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
  到农历三月底,一条连接南山坳和村口公路的简易村路修成了,阿雄代买的采矿设备和煅烧设备也运到了南山坳,阿雄还从山海介绍来一位铝钒土煅烧工程师,月薪8000千元,月付4000,另4000元参股。
  最重要的是,经过阿雄的不懈努力,上海万利投资有限公司决定投资五千万,与庞村鸡公溪风景区有限公司合作,共同开发庞村鸡公山、鸡公溪风景区。过两天,阿雄就要陪着万利公司的老总吴天利,带着风景区景点开发专家实地考察来了。
  郑爽见自己和阿雄的梦想正一步步地走向现实,干得特别的起劲,每天从天亮忙到天黑,连晚上都加班工作,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也没心思花在床事上。
  阿芳嫂子已经三个月没跟郑爽上过床了,但她见郑爽没日没夜地工作着,不仅没怨郑爽,心里还特别疼惜郑爽的身体,老担心郑爽累出病来,时不时地给郑爽送些营养鸡汤到郑爽的家里来,也不怕旁人笑话她。
  这三个多月来,郑爽的家简直成了三个公司的总部,整日里人来人往的,连煅烧工程师盛朝民来了后也住在他家里。
  每天晚上,盛工在桌上设计煅烧厂的布局图纸,工艺流程等工作,郑爽就在一旁敲打三个公司的规章制度和整理郭金花送来的新入股村民表册。
  到了晚上,幺叔就成了后勤部长,负责给郑爽和盛工做宵夜。
  到农历四月底的时候,所有的纸上工作都准备就绪,连煅烧厂址也选定在南山坳新仅此而已的村路旁一块近二十亩的坡地上。
  郑爽建议立即开工,建设厂房和办公住宿用房。没想到幺叔还挺迷信,特意查看了黄历后,选定5月29日清晨破土动工


1.结婚证不是性福的捆仙绳
  盛工听阿虹嫂子如此直入主题,心里暗讨她应该是个爽朗的嫂子,盛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点了点头,说:“不介意,只要你的确已经决定要离婚就成。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令你要离婚的事情,但请你放心,我虽然有过老婆,有过女儿,但现在我是一个单身汉。我的老婆被别人撬走了,连女儿是不是我的骨肉都在怀疑。这就是我离开上海,也不回山东老家,独自接受阿雄的推荐,来你们村工作的缘故。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纸我情感上的伤口。我更需要一个好女人能陪在我身边,一起过生活,帮我一起度过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一起走向光明的来来。”
  听了盛工对他过去婚姻的介绍,阿虹嫂子一时感触颇深,眼角悄然蓄满了泪水,把老公到上海打工另娶小三的事.嗜说了一遍。
  盛工听了慨然一叹,说:“我们都是被伤害很深的人。当时,我觉得既然她已经走出我的感情世界,再维持跟她的一纸婚姻只是对我自己身心的欺骗。我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更不想用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作捆绑自己情感与性的捆仙绳,边摧残着自己的身心,边接受着背叛的摧残。这双重的摧残,我绝对无法承受其重!我想,你现在所经历的,跟我的经历燎为相仪,应该也有我这样的想法吧?”阿虹嫂子听了胃然一叹,说:“所有的幸福都是相仪的,所有的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我的不幸跟你有相仪之处,却有很大的不同。我17岁年头嫁给他,年末就替他生下了大儿子阿东。阿东今年已经8岁,都上小学二年级了。第二年,他就跟乡亲一起去上海做工了。刚开始二三年,他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回来,看望他的父亲,也看望我和阿东。但五年前,他推说公司里不同意他请假,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我当时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果然,从那年起,他再也没有回家过年了,只是前年夏天他父亲办丧事,他才回来几天。也就是那几天,我怀上了第二个儿子阿南。去年初夏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生阿南,连脐带都是我自己剪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婚姻已经死亡了!去年年前,我带着两个儿子去上海打他,希望可以挽回我的婚姻。可当我看到他的那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吵了打了一顿,我独自带着小儿子阿南回来,准备着提出离婚。你被别人撬走了老婆,我被别人撬走了老公,这一点,我们是相仪的。但我有两个儿子,而你却只有一个连是不是你女儿都不知道的女儿,这就是我眼你的区别。”
  阿虹嫂子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在绕着弯子告诉盛工,她有两个儿子,尽管大儿子阿东留在了他的身边,留在了上海。但她最少要负担一个儿子的生活赛,要抚养一个儿子长大成人。
  盛工听得懂阿虹嫂子话里的意思,说:“郑爽昨晚跟我说,人的一生就几十年,眼睛一闭不睁开,这辈子就过去了,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开心快乐才是真实的。我愿意跟你共同抚养你的儿子,共同分享彼此的开心快乐。当我们眼睛闭上再不睁开的时候,我相信我们也是开心快乐的,因为我们可以彼此相伴着开心,彼此相伴着快乐。”
  阿虹嫂子点点头,说:“是呀,结婚证只是一张纸,一张毫无价值的纸,一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纸。就象我现在,手里握着这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结婚证,却怎么也捍卫不了我的婚姻不死去。尽管我跟他都活得好好的,但这张没有生命的结婚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跟他的婚姻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再也睁不开的眼睛。为了这张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结婚证,我还得跟他纠缠许久,平添无数的麻烦与苦恼。郑爽说得好,一生没多少年好活,如果只为了这张没有生命力的结婚证而活,那就太不值得了。结婚证并不是捆绑我生命本能的捆仙绳,它不能给我任何的保证,还不如一佗屎,一泡尿可以当作肥料有用处!跟他离了婚,我不想再去办结婚证,你同意吗?”盛工本就不想再去办什么结婚证,更不想再生育子女,只求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当然同意阿虹嫂子提出的不办结婚证的想法了。点点头,盛工伸手轻轻地拉过阿虹嫂子的手,说:“我同意!而且我也不想再生养了。就让我们开心快乐地抚养着阿南长大成人吧,让我们开心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在开心中老去,在快乐中老去:在开心中死去,在快乐中死去。”
  阿虹嫂子珠泪垂落,为终于遇到一个这么开明的男人而开心,而落泪。盛工拉近阿虹嫂子,举手为她拭去泪水,将脸贴着阿虹嫂子的腮帮子,柔声说:“我们要开心,要快乐,不要泪水!好吗?”阿虹嫂子依偎在盛工的肩膀上,无言地点着头,双臂紧紧地搂着盛工的腰,仪乎要享受这个好几年来都来曾享受过的沮馨。
  盛工已经一年多没接近女色了,被阿虹嫂子这么搂着,心神本就渐渐激荡起来了,再闻到阿虹嫂子脸口飘起来的奶水脸香,不觉血往上涌,呼吸越来越短粗起来,胯间早已勃发刹刹了,边不自禁地拉着阿虹嫂子的手,伸进他的胯间,边将他的嘴唇贴身阿虹嫂子已经发烫的双唇。
  阿虹嫂子颤抖的手被牵向这个陌生得想跟她过完后半生的男人胯间,隔着紧窄的三角内裤,抚摸着那根以后的日子里将专属于她一个人的肉柱子,只感觉不仅比阿兵的要大上许多,甚至不比郑爽的小,却比郑爽来得更长些,不由兴奋地顺着三角内裤勾勒出来的沟渠,轻轻地滑动着,感受着它的律动与滚烫,中指在潮湿一片的小嘴边上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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