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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比爱扣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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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医生,该起床了!”正在熟睡的我听见了一个甜美的声音,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枝子已经站在我的床前,手里拿著我的洗漱用具。
  “早!枝子,怎么今天是你招呼我起床啊?一子呢?”我问。
  “一子今天出去的很早,她说是为您买工作制服去了!”枝子一边替我穿好衣服一边说道。
  “今天有预约吗?”
  我的手不老实的在枝子的胸上游走著,“智空禅师传话过来叫您去喝茶!”枝子任我胡来,没有反抗。
  穿好衣服后,我走进卫生间,简单的洗漱后,我走到了办公室,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 镜,放在桌子上,然后我拿出一道符贴在镜子的架子上,我闭上眼睛低头念道:“临,兵,斗,幻,蜃,皆,现!”一道金光围绕著镜子,智空那又大又亮的脑袋出现在镜子里。
  “你终于起来了,都什么时候了!”智空说道。
  “你这个和尚不好好的念经,叫我有事情吗?”
  “难得你有空,来我这里喝茶吧!”
  “好,我十分钟后到!”我说完,拿下了符,智空的影子消失在镜子里。
  “枝子,拿我的外套。”
  “是,医生!”
  不一会,枝子拿著我的黑色外套走了过来,帮我披在了身上,我轻轻的拉著她的手,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清香传到了我的嘴里,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舌头紧紧的同我的缠绕在一起,我吞咽著她舌尖产生的唾液,然后我拉出了舌头,一道唾液丝线连在我们嘴唇之间。
  “我不在的时候,把我房间里那盏纸灯点燃!”我说。
  “是!”枝子说完,冲我一鞠躬,然后退了回去。
  我走出了诊所,已经是十二月了,天气已经变凉了,我把双手插进口袋里,招过一辆的士,直奔宽永寺。
  “你来晚了,不是说好十分种吗?”我一进禅房,智空就对我抱怨道。
  “我也没有说一定要准时啊!”我脱下外衣,然后坐在了塌塌米上,智空吩咐人端了茶,我轻轻的抿了一口,一股茶香充满了房间。
  “昨天有个女鬼来找我帮忙!她真身的下体不见了,只剩下上半身,很可怜啊!”智空说。
  “是吗?你平时不是不接纳女鬼的吗?怎么这次……。不会是你动了色心了吧!”我笑道。
  “人总是会改变的吗!”智空狡辩道。
  “那你查出是怎么回事了吗?”我问。
  “她是被式神杀死的,所以下身也被式神吃掉了。”
  “式神?”我问。
  “是的!”
  听完智空的话,我站了起来,拿著杯子走到了窗前,我望著窗外思绪回到了我五岁的时候。
  …………………
  “不要再玩了,过来上课了!”爸爸招呼我。
  我放下手里的小虫子,跑到了爸爸身边,“爸爸!今天教我什么啊!?”我望著爸爸黑黑的脸庞。
  爸爸找了一快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孩子,过来!”我走了过去,“我们降魔家族不只是要会除鬼除魔,还要学会召唤!我先教你简单的式神召唤!”我点了点头,坐在爸爸身旁。
  爸爸站起身来,双手交叉在胸前,然后举到头上,嘴里念著奇怪的咒语,一道白色的光自爸爸手里发出,环绕在爸爸身边,然后钻进了地下,不一会,一股白色的烟雾从地下冒了出来,爸爸伸手出来,烟雾在爸爸手心里盘旋著,一阵强光过后,烟雾化成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像面粉一样,“看!这就是式神!”爸爸伸手给我看。
  “可是这没有形状啊!”我诧异的说。
  爸爸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具老鼠的尸体,在那白色东西上面晃了晃,那白色的东西蠕动起来,不一会居然变成了一支老鼠,只是白色的身体看起来比老鼠要可爱的多了,我不禁摸了它一下,感觉很真实。
  “式神是所有的灵体中同人类接触最多的一种异类,它也分低级同高级,低级的只是靠植物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对人类没有危险,高级的以动物的尸体来转换形态,这样它们可以在不同的物种间流动,吃不同的东西,大多数对人类没有危险。”
  “那什么样的才对人有危险呢?”我问。
  “那些高级式神虽然可以变成不同的动物,但是它们不能变成人类,人类的血液对它们来说是最高级的食品,所以很多法师用自己的血液来召唤那些噬血的式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一旦把握不好尺度,式神就会失去控制借助法师的血使自己进化,然后就会袭击人!不同的式神会伤害不同的人!”爸爸说完,双手用力的捏住召唤出来的东西,“噗”的一声,那个式神消失了。
  ………………………………
  “那你爸爸现在在哪里呢?”智空听完我讲的东西然后问。
  “爸爸妈妈一起在中国的各个地方奔波,为人消除灾祸!”我说到这里,忽然感觉到一阵的寒冷,我立刻警觉起来,我放下杯子,“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小姐!”我说道。
  智空立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现身吧,这位先生是我请来为你帮忙的!”智空说完,房间里立刻弥漫起烟雾,一个半透明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我问道。智空点了点头,女鬼的头发不是很长,长的也算可以。
  “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吗?”我说。
  “我…我…”她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当时我在整理院子里的杂草,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躺在草上,下体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上半身在流血……”说到这里,她呜咽起来。
  “她因为身体没有入土,所以不能投胎啊!”智空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好吧,我帮你的忙,可是你知道我的原则。”我对女鬼说。
  “我的父母在我生前为了存了一笔钱,帐号同密码我可以告诉您,只要您帮我………”女鬼说。
  我点点头,“告诉我你家里的地址,我去查看一下现场的情况!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年出生的?”
  “我叫丰田秀子,1979年出生,是独生女。”
  我站起身来,然后穿上外衣,“你这个死和尚,你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还叫我替你作!”
  “你不是也会得到报酬嘛!”智空笑著说道。我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同秀子一起走出了宽永寺。
  秀子的家在四町区,走起来很麻烦,不过这可以给我充足的时间来思考问题,“秀子你有男朋友吗?”我问。秀子点了点头,“感情很好吗?”秀子又点了点头,“那么说你不是处女了吧!”秀子仍然轻轻的点著头。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我看了看表,已经是11点多了,肚子有点饿,不管那么多了,先看现场再说。
  秀子的家是典型的传统院落,双层的别墅同一个中等的院落。门上贴著黄色的贴纸,“自从我遇害后,警察就封锁了院子,所以里面的摆设基本上没有改变!”秀子对我说道,“开门密码是七个7。”我点了点头,在密码锁上按了七个7,门开了,秀子在前面带路,我跟随著走了进去。
  “就是这里了?”秀子对我说道,我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周围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阵风吹过,我闻到了轻微的腥味。我蹲了下来,发现在地上有一处颜色比较深,我抓了一把土,闻了闻,在土的味道里搀杂一些血腥味,“你在这里流过血?”我问秀子。
  “不是这里,我的身体在那边被发现的。”秀子一指不远的地方。
  我走了过去,发现这里确实有流过血的样子,“你当时在做什么?”我问。
  “院子里的花已经枯萎了,由于工作的原因我一直没有时间来照顾,所以那次我打算清理一下地上的花种………”
  我拿出了罗庚,仔细的开始观察起来,罗庚的指针只是轻微的动了动,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我们一起进了屋子里面,我坐在沙发上,一支蟑螂从我脚边爬过,“蟑螂!杀死它!”秀子大声的说,然后疯狂的踩。
  “住手吧,秀子,你现在是鬼?了,怎么可能踩死它呢!”秀子停了下来,“你平时经常杀死蟑螂吗?”我问。
  “是啊,在我被害的那天还杀死一支呢!”
  我靠在沙发上,望著天花板,随手拿过旁边的照片,“里面的人是你男朋友?”
  “是的,我们很爱对方,就在我被害的那天,我…我…。”
  “你怎么了?”我追问。
  “我们才第一次进行了性爱!”秀子说道。
  我忽然有了灵感,“你们是在院子里做的?”我问。
  “是……是的,您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的身体哪里去了,也知道你被害的原因了。”我说。
  “真的吗?”秀子问。
  我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电话,“枝子,你立刻到我这里来,工作暂时交给一子,再把那东西拿来,就在我的桌子上,我在………,快一点!”
  “您叫您的助手帮忙吗?”秀子飘到我身前问,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枝子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到了,“医生,什么事?”枝子走到我面前,我什么也没有说,紧紧的抱住她倒在了沙发上,“医生……”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我的嘴唇堵住了嘴,我的舌头在她的口里搅动著,同她的香舌交织在一起。我一边亲吻著枝子,双手一边解开枝子的扣子,枝子躺在沙发上,任由我摆布,我的舌头舔上了她红红的乳头,上下来回的添动著,然后双唇紧紧的吮吸住。
  枝子的身体左右的晃动起来,小手已经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另一支手熟练的掏出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大拇指不断的摩擦著我的龟头,微热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我立直了身体,枝子立刻趴在沙发上,一支手抓住我的睾丸,另一支手抓住阴茎,小巧的舌头不断的舔著我的龟头,无比的刺激使我的的睾丸已经紧绷起来。
  我粗暴的拉下枝子的裤子,手指在她的阴道口上摩擦著,将流出的爱液涂抹在她的阴毛上,然后手指插进了枝子的阴道,感受著里面阴道壁的热度与湿度。
  我拉出手指放在枝子的嘴唇上,枝子吮吸著我的手指,我扶著阴茎,在枝子的阴道口摩擦著,感受著龟头同她的阴唇之间的摩擦,然后用力的顶了进去,“啊 ̄ ̄ ̄啊 ̄ ̄ ̄ ̄!”枝子发出了呻吟声,我用力的抽插著,龟头不断的摩擦著枝子的阴道。
  我低下头去吮吸著枝子的乳头,由于受到刺激,枝子的乳头周围起了很多细小的疙瘩,我的舌头依然在上面舔著,同时阴茎也没有放松,用力的冲进了枝子的子宫。
  枝子上下挺动著丰满的屁股迎合著我的运动,双手扣在我的屁股上,手指更是来回的抚摩我的尾骨,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枝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终于一阵剧烈的冲刺后,我射出了精液在枝子的体内,枝子的阴道也开始猛烈的收缩,强烈的感觉刺激著我的阴茎。
  我知道枝子的高潮到了,我立刻从沙发的垫子下拿出一把小刀,在枝子的胸部划了一下,红色的血流了出来,被高潮包围的枝子没有在意我的动作,我沾了一点她的血,甩到了院子里,然后立刻拉出阴茎。枝子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著气,丰满的胸部随著她呼吸的频率一上一下的动著。我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看著枝子的血落下的地方,枝子的血很快的渗在了土地里。
  一道红色的光从土里面透出来,“枝子,准备好!”枝子慌忙的穿好衣服,红色的光越发的强烈,周围的土开始抖动起来,终于一个红色的东西从土壤里钻了出来,“好大的蟑螂!”一旁的秀子张大了嘴。我立刻拿出了一道符,“冰,电。雪,雾,皆,阵,列,在,前。”白色的光辉从我手里的法符发出,直射向天空,然后化为四道光,落在大蟑螂周围,大蟑螂不动了。
  “地狱原火,听我之令,摧我所毁。”四道光顿时变成了四条火龙,将大蟑螂包围并焚烧,蟑螂的身体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转眼间变化成了灰烬。
  “枝子!”我喊了一声,枝子立刻将那里的瓶子扔给我,“收!”我将瓶口对准灰烬,一道白光射出又收回,我立刻盖好了瓶子。“秀子,它就是吃掉你身体的式神!”
  “什么?”秀子不相信的望著瓶子里面一支白色像兔子一样的东西。
  “对这种高级式神来说,人类的血是最高的诱惑,尤其是处女的血,你同你男友的第一次,就在这个院子里,你的血落在了土壤里,式神被你的血所吸引,来到了这里,你碰巧打死了一支蟑螂,于是式神附在了蟑螂的躯体上,吸了你流在地上的处女的血,但是并不满足,于是变化了身形,吃掉了你的身体。”我说完,把装有式神的瓶子放在了口袋里。
  “医生,那为什么我的血也可以将它吸引过来呢?我不是处女了!”枝子走到我身边说。
  “很简单,处女的血很吸引式神,同样混有男子精液的血液也会吸引它们,我在射入你体内后,迅速将你的血取出,当然可以让它上当了!”我指了指地下的灰烬。
  秀子呆呆的看著瓶子里的式神,“不要伤心了,这不是你的缘故,式神已经在这里了,只要把它同你的身体结合就可以还你完整躯体了。”秀子望著我点了点头。
  “枝子,你先回去,替我查一下,还有没有类似这样的奇怪伤人事件。”
  “是,医生!”
  “秀子,同我回宽永寺,去找智空!”
  “我就知道你回解决的。”智空摸著亮亮的头说道。
  “不要开玩笑了,你还是快把秀子的身体复原吧,让她早日去投胎!”智空点点头向后堂走去。
  我回到了诊所,“医生,快来!”枝子叫道,我立刻走到枝子的电脑前,“我查过了,在过去的七天内,东京有四起类似的事件,大阪有三起。”
  听完枝子的汇报,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出什么事了吗。先生?”一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同枝子一起坐在我的面前。
  “式神一般很少自己出来的,就是有,也是一些低级的不会伤人的,高级的必须被人召唤才可以出来。”我说。
  “那么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召唤高级式神出来?”一子问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著对面的楼宇,“也许只是个巧合罢了!”我自己安慰著自己,枝子同一子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蹲下身子,非常熟练的掏出的阴茎,二人很有默契的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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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夫人,其实你是在自己欺骗自己。”我从椅子上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这位“病人”前面。
  “什么?医生?你没有开玩笑吧!”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
  “我已经从你丈夫那里得到了一些想要的情况。”她低下了头,没有做声。我接著说:“一个偶然的机会,你发现了你丈夫以前的女朋友写给他的信,你以此来取笑他,没有想到居然换来了一丝快感,于是你就想尽办法去找你丈夫以前的风流情事,结果你很失望。”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封信,“于是,你开始以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份写给你丈夫情书,然后在家里,你又扮演起了一个平常的家庭主妇,拿你自己的信来吓你的丈夫,你丈夫是个很开明的人,平时对你很尊重,所以在匿名信问题上,他采取了保持低调的方法,没有同你计较,但是你变本加厉,又写了更多的信来满足你的快感,但是你却没有想到这样是你养成了双面性格,你误认为有人做第三者,其实那个所谓的第三者是你自己,你被自己所 骗!”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目光有些不知所谓,“夫人,你的问题要解决很容易,你从小接受的是男尊贵,女低贱的教育,但是你丈夫却非常尊重你,使你的思想同生活发生了扭曲,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解决方法我已经同你丈夫说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到家里同你丈夫好好的生活。”
  我说完,一挥手,一个中年男子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井上先生,你可以带你夫人回去了,方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去实践吧。”
  中年男子抓住我的手,“谢谢,医生,我已经把钱存在了你的户头上。”我点了点头。
  他们出去后,我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枝子,叫下一位。”我对著电话说。
  “是,医生!”
  “一子,拿只香蕉过来!”我招呼道,一子从里面端了香蕉出来,然后从篮子里拿出一支,替我剥开,我接过香蕉,然后在一子脸上亲了一下,一子笑著退了下去。
  门开了,三个学生模样的人抬著一个人走了进来,“医生,帮帮我们!!”其中一个说。
  “不好意思,我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这…………”
  还没有等我说完,另一个说:“他是被鬼吓呆了,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
  “哦?”我立刻来了兴趣,很久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了。
  “把他放下!”我说,他们把那个人放在了椅子上,“怎么回事?”我问。
  “那天我们一起玩电动谁输了就有要到隔壁学校的鬼屋里呆上一晚,结果太郎输了,他就在鬼屋里停留了一晚,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一见到我们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就……。”
  “你们先回去,把他留在我这里,通知他的父母准备还20万美金。”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走了出去。
  我仔细的观察太郎,发现他双眼放出淡绿色的光,眉毛中间有一丝黑气,“一子!”
  一子走了过来,“什么事情先生?”
  “把你昨天晚上换下的内裤拿来!”我轻声的说。
  “什么?可是上面有我的…”一子红著脸说。
  “快,没有关系。”
  一子转身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拿著内裤走了出来,我接过内裤,罩在太郎头上,神智不清的太郎忽然双手紧紧的抓著自己的头,“把它拿走,拿走!”太郎大喊,同时不停的晃著头。
  我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起咒文,“尘归尘!土归土!速回汝处!”就听见“砰”的一声,太郎的头上冒起一阵绿色的烟雾,烟雾在屋子里盘旋片刻,然后消失了。
  我从太朗头上取下了内裤还给一子,“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一子问。
  “他被鬼上身了,但凡是鬼神之物,皆惧污秽,所以我用你沾了月经的内裤将它逼了出来。不过他怎么这么大的反应?”我看了看太郎,他的手里好像抓著什么东西,我分开他紧握的手,发现是一小块皮革。奇怪,看样子我 要亲自去看一下那个所谓的鬼屋了。
  “准备好我的用具,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一子点了点头,开始替我准备东西。
  “先生,时间到了!”一子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我站起身来,“一子,帮我舔一下!”
  “是!”一子说完,蹲在我身前,双手拉开我的拉链,然后轻车熟路的掏出我的阴茎,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一子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小巧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四处的游走,舌间不时的在我的尿眼上划过,弄的我身体一阵的发抖。
  一子的双手把玩著我的睾丸,轻轻的揉弄著,手指不停的抚摩我的阴毛,我的龟头紧紧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出,我前后挺动著腰,阴茎在一子的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唾液随著我的抽动顺著睾丸流了下来,一子的头也在前后的晃动,她的舌头紧紧发抵在我的龟头侧面,随著我的进出而刮动著我的龟头。
  “滋滋”的声响从她的嘴里发出,我的龟头上已经是麻痒异常,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子的牙齿偶尔划过我的茎身,微微的疼痛是我的快感更加的强烈,我双手按住一子的头,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一阵热乎乎的感觉从睾丸上升到了龟头,我终于射出了精液在一子的嘴里,一子“咕咕”的喝下了我的精液,然后用舌头舔干净我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我满意的拉出阴茎,然后在一子的脸上吻了一下。
  一子拿来了我的外套,帮我披在身上,我背上我的包,然后走出了诊所,我按照太朗的同学所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间“鬼屋”,这间房子很大,有四层,我走到了门口,发现在门的旁边有一块牌子,上面写著“松和娱乐”,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拿出了手机:“枝子,替我查一下松和娱乐是什么。”
  “是,先生,请稍等!”我挂上电话,推开了门。
  里面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空荡,而是各种东西都有,进门是个走廊,很长很窄的走廊,我走在里面,周围很安静,只有我的鞋与地板摩擦所发出的声音,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虽然我捉过不知道多少鬼了,可是这种环境下谁都会心虚的。
  “嘟”的声音响起,我的电话响了,“医生,我查过了,那是一家综合的娱乐中心,有健身中心同幼稚园,以及电玩,但是在一年前以为火灾的原因被迫关闭,以后就一直没有使用。”
  “谢谢。”我挂上了电话,一直走。
  很快,我走出了走廊,来到了一个大厅里,这看来是健身中心了,周围很多的健身用具,我从背包里拿出罗庚,开始扫瞄,罗庚的指针指著西方,而且不停的抖动,我向西面看去,那里是个小楼梯,我拿著罗庚走了过去,当我上了楼梯的时候,罗庚抖动的更厉害了,上面还传来了一阵脚步的声音。
  我收起了罗庚,沿著楼梯慢慢的走了上去,上面是一道门,,门的旁边也挂著一个牌子,“松和幼稚园”,我没有推开门,而是在外面听,里面似乎有很多人在跑动。
  我推开了门,只见里面很多洋娃娃,以及玩具在空中飘著。我关上门,轻轻的走上前,可是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积木,“啪”的一声响,所有飘在空中的玩具都掉在了地上。周围变的静悄悄。我分开双手在自己头部,“般,若,波,罗,密!开眼!!”一道白色的光辉从我的双手发出射到了眼睛上。
  我再次向四周看,之间周围好多的小孩子在看著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黑黑的,我不禁笑了,这时候在孩子中间走出一个女人,脸上同样是黑黑的,她走到我的面前,“这里不欢迎人类!”她说。
  “你就是松和老师吧!”我笑著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她惊奇的看著我。
  “你是这个中心的创立人,但是一年前因为火灾不幸被烧死在这里,当时还有20多个孩子一 被烧死,至于火灾,有人传言是纵火,但是警视厅却把这次火灾当成是意外。”
  听我说了这些,松和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捂著脸,哭了,我蹲下身体摸著她的肩膀,她忽然抬起了头望著我,“我知道你的疑问,我是天生的特殊体制,可以触摸到灵体。”
  “你,你能帮助我们吗?我没有关系,但是这些孩子,他们实在是无辜啊,应该早日去转生的。”
  我点了点头,“可以提供我什么线索吗?”我问。
  “我记得在我被烟熏的晕过去之前,我看到了一个身影,我奋力的抓住他,但是还是被他跑了,只留下一小块皮革在我的手里。”
  “于是,你就让这些孩子在每个来这里的人的身上附体,并让这些人手里抓著一快皮革?”我说。她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带 他们去投胎?”我一指那些孩子,“你们的躯体现在已经化为灰烬了,不用再去找什么东西了,难道就是因为被人害而…。”
  我还没有说完,松和就打断了我,“不是我们不去,是我们根本就从这里出不去啊,每次我们一飞到玄关,就会有奇怪的力量把我们拉回去!”
  如果真是照松和所说,那我进来的时候应该感应得到那所谓奇怪的力量啊,可是刚才什么也没有,罗庚的反应也正常,“先生,你有办法解救我们吗?”她望著我。
  我什么也没有说,“现在先不管那么多了,你们同我一起出去,然后我再去找那纵火的人。”我说。
  “可是你怎么带这么多人出去?”松和不相信的看著我。
  “呵呵!你们现在可不是人了,带你们出去还是容易,”
  我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了那个曾经装过式神的瓶子,“等一下,你们可以把脸变回原来的样子吗?”松和回过头,冲其他的人点点头,等到转回的时候,他们的脸已经变的同正常人一样了,我仔细一看松和还是个美女啊,不是很整 的头发更是突出了她的自然美,“准备好了吗?”我说,松和点点头。
  我将瓶子倒转过来冲著他们,“天地无极,修罗临格,万法归宗。”瓶子的周围泛起了金色的光。
  “收!!”随著我的大声喊喝,松和同十几个孩子一起化成了绿色的光,被吸进了瓶子,我将瓶子盖好,放进了背包中,然后立刻下了楼梯,走到了玄关,我刚想推开门,可是手才碰到门,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的手一麻,身体倒在了地上,我立刻爬了起来,我不是鬼啊,怎么可能被阻挡,谁布的阵呢?为什么我进来的时候没有事呢?我想不明白,但是我必须出去。
  我向后退了几步,从口袋里拿出一道符,“临,兵,斗,者,皆,列,在,阵,前!现形!”念完咒语,我将符扔向门口,门上面出现几道电光将我的符击中,五行心锁阵!我明白了,这是人为的设置的,不管是人还是鬼,只可进,不可出,看来这是在我来之前才设立的,这种阵只要太阳一出来就会失去作用,我看了看表,才7点多,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我双腿叉开,左手指天,右手按地,“天地无极,干坤借法!”两道电光在我双手形成,“休想阻我!”我大喊一声,双手向前推出,两道电光形成一道粗粗的闪电,“轰!”的一下打在了符上,门开了,我立刻走出了房子,回头看了看这间在黑暗笼罩中的房子,我快步走到了大街上,唤过一辆的士,“快!去宽永寺!”
  “你有什么线索吗?单凭一块皮革是不可能的。”智空喝了一口茶对我说,我放下了才举到口边的杯子。
  “他是个男人,当时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松和对我说。
  “味道?当时那么多的烟雾,你居然可以闻到?”她点了点头。
  “是什么样的味道呢?”智空问。
  “是奇怪的味道,好像是香烟,又比香烟的味道浓,而且带有臭气!”松和肯定的说。
  “这皮革,我在哪里见过,”智空端详著那块皮革。
  “是清洁工人的制服!”我说道。
  “什么?”松和望著我。
  “没错,是制服,这种皮革防水效果好,记得上次我的寺院漏水了,院里掌管清洁工作的老人就拿来了他的制服。”智空自信的说。
  “这个人吸毒!”我说,只有长期吸毒的人身上才会散发这种味道,我说。
  “那么嫌疑人的范围又可以缩小了!”松和问,我点点头。
  “难道是他?”松和好像想起了什么。
  “谁啊?”我问。
  “就在幼稚园开始营业不长时间,有个清洁人员在检查了我们的防火设施后,曾经对我说过,说我们的防火措施有故 , 要20万才可以修好,但是当时因为我有同学在大学读机器设计,所以我就想可以叫我的同学帮忙,于是我就拒绝了他,现在想想他的身体特征,同我在临死前看到的背影很符合!”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区?”我立刻追问。
  “好像是…。是…叫山田雄的,哪个区就不知道了。”松和说。
  “没有关系,知道名字就好了。”我拿出了电话,“
  枝子,帮我调查一下,在东京的清洁人员,所有叫山田的有几个,有没有因为吸毒或者贩毒而被逮捕过。“
  “是,医生!”枝子立刻开始调查。
  “智空,你先超度那些孩子们吧,叫她们早日转世。”智空点点头,拿起我的瓶子,向后院走去。
  “先生,有消息了,一共有3个人叫相同的名字,碰巧三个人都有吸毒的历史,”枝子汇报说。
  “这又不好找了!”松和焦急的说,我没有作声。
  “他们三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问。
  “没有什么特别的,哦,其中一个人是同性恋。”枝子说。
  “GAY?”我问。
  “是的!”
  “就是他,通知美幸警官,立刻去抓人。”
  “先生,你怎么知道是他?”松和望著我,我神秘的笑了笑。
  “就是他了!”美幸隔著审讯室的玻璃指著一个男人,我仔细的看,是个文静白皙的人。
  “他承认那件事情是他做的?”我问。
  “是的,他说他当时想要诈骗松和小姐20万圆,遭到拒绝后就想报复,于是就放火,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在一楼放,而是上到二楼呢?”美幸问。
  “其实很简单,假如你在你的屋子里丢了东西你会去外面找吗?”我说。
  “但是…”
  我打断了美幸的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丢东西同放火不同,但是两者都有相同的心理定式!”
  我拿出罗庚,对准山田,奇怪,罗庚的指针没有动,“你在做什么?”美幸问。
  “没什么。”我回答道,奇怪!难道那个阵不是他做的?
  回到了诊所,我躺在床上,“你怎么知道那个GAY就是凶手呢?”松和从窗子外面飘了进来。
  “很简单,其实是你的学生们的功劳,太郎在被你们附身的时候,对驱鬼用的女性内裤有很强的排斥感,不像其他被鬼迷的人的反映,你的学生在被害后一心要找出凶手,所以在不自觉间,已经同凶手建立了一种相同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种默契呢!”
  松和坐在我的床边,“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呢?”我问。
  “我…我……”
  我没等她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嘴,吻了好一会,我松开嘴唇说,“想要报答我吗?”
  她羞赧的点了点头,“那就抓紧时间吧!”我又吻上了她的嘴唇,同时把她压倒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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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走在街上,不禁将衣服裹紧一些。抬头望著天空,居然有月亮,记得好像从上个中秋后,我就一直没有好好的看月亮,今天要不是去美幸家里,我还不一定有机会看月亮呢。一阵冷风吹到了我的脸上,就在我看月亮的时候,一个影子以非人的速度从空中飞过,虽然速度很快,但是在月光的照耀下,还是可以看出是个人形的影子。
  “不 ̄ ̄ ̄ ̄ ̄ ̄ ̄”不远处有人低声的呻吟,我立刻走上前去,发现在路灯下面躺著一个女人,我立刻走过去扶起了她,“小姐!小姐!”我招呼几声,但是她没有回应,只是在低声的呻吟。我仔细一看,她的脖子两侧有血流出,在耳朵下面有明显的两处伤痕,我立刻把围巾拿了下来,围在她的脖子上,防止血液继续流出。
  “鬼 ̄ ̄ ̄ ̄鬼 ̄ ̄ ̄ ̄”那女人没有意识的喊著,鬼?难道刚才的影子,怎么可能鬼没有影子啊。难道是…。人?
  “不好了,有人杀人了!!”一个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很快就有很多人把我围住,我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就被巡逻的警察把我带回了警局。
  “这已经是第六起案件了。受害人都是女性,未婚,年龄在25岁左右。”美幸说完,把一叠照片扔给我。
  “你不会是让我去做这事情吧!我可是嫌疑犯啊!”我说。
  “不,已经有人来处理了,是东大神学院的,同你年龄差不多,听说很有经验。”美幸双手按住桌子,头探到我的面前!
  “现在他怀疑是你做的,因为你是降魔师,而且又会很多奇怪的法术。我给你看资料是要你小心他的提问,弄不好你真会被关几十年。”
  “小姐,我是冤枉的啊,我说了我当时只是救人罢了。”我大声的说。
  “他怎么知道我的事情?”我问。
  “你的档案上写的。”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著进来一个男人,一身制服显的很有精神,他进来后冲美幸敬礼,美幸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你是医生?”美幸出去后他问。
  “既然你有我的资料还问我做什么啊?”我抱怨道。
  “你们支那人就是会狡辩。”他轻蔑的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望著他,“小子你死定了,任何侮辱我国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用中国话说道,该死的美幸居然给我做了档案。
  他没有听明白我的话,“你为什么要害人?”他忽然问。
  “我说了,我是无辜的。”我轻松的靠在椅子上。
  “好,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很多人都看见你了,所以你跑不掉的。”说完他一挥手,进来了一个警察,“带到关押室。”然后我就被带出了审讯室。
  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后,我被带到了关押室,身上带的东西也被拿走了。“美幸这个死女人,怎么不放我出去呢?亏的我们还是情人呢!”我坐在床上想著。
  我仔细的回忆刚才看到的情况,除了那个影子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但是为什么我一出现就有人喊呢?我坐了起来,现在要做的是先从这里出去,在牢里肯定想不出来,我发现在屋顶上装有监视器,我摸了摸口袋,里面除了一张纸之外什么也没有了,但是一张白纸已经足够了。我立刻躺下,背对著监视器,然后悄悄的把那张白纸撕成碎片,留了一小片在口袋里。
  我猛的站起来,把手里的白纸一扬,“砰”的一声,屋子里立刻烟雾弥漫,果然不出我所料,立刻有人赶了过来,“大家小心,别让他趁机跑了!”正是那个臭屁的家伙的声音,我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纸,门一开,我立刻把纸扔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我很随意的走了出来,“关门!”我说道。
  “是,池上督察!”警卫把门一关。
  “放我出去,我是池上!”关押室里有人喊道,我冲他笑了笑,然后很自然的走出了警察局。
  眼法这低级的法术就把那个池上给弄糊涂了,居然是从神学院毕业的。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我 要快点找出那个真正的凶手,我立刻赶往附近的医院,美幸说,被害人都在附近的医院治疗,说不定我能找到什么线索,可恶,连电话都被收走了。
  就在我向医院走的路上,“呼”的一阵风过后,那个影子又出现了,“这次你还想逃吗?”我立刻脱下外套,向空中一扔,那个影子立刻向我的外套飞过来。
  “木!土!火!金!水!五行锁心!”我的外套发出白色的强光,将那影子罩住,“砰”的一声,我的外套裹著那个影子落在了地上,我立刻跑上前去,抓住我的外套,“还想跑吗?”我紧紧的抱住外套,然后慢慢的打开,突然从我的衣服里面飞出几十支小蝙蝠,四散飞去,只是一刹那,都飞走了,只剩下我呆呆的看著天空。
  “冬天怎么会有蝙蝠呢?”智空听完我的话后问。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啊!那东西留下了半个十字架在我的衣服里。”说完,我拿出了那半个十字架。
  智空接了过来,“应该还有半个在那个受害人身上,不然他也不会冒险出现在警察局附近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电话,“美幸,是我,现在你赶紧去受害人那里,看他们的身上有没有十字架一类的东西,有就拿出来用快递送给我,不要告诉别人,我在智空这里!”说完,我挂上了电话。
  “你的情人怎么要抓你吗?”智空问。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这个老家伙,不是一向仇视现代文明吗?怎么先用起电话来了?”我问。
  “世界上一切的东西都是在变化中生存的。”智空随随便便就丢出了一句哲理很深的话。
  “借你床用一下了,我得睡一下。都已经凌晨了,我还没有睡过呢,东西来的时候叫我。”
  “好吧,”智空说完,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我这才躺在榻榻米上,合上了眼睛。
  睡梦中我迷糊的好像回到了小时侯,叔叔同婶婶教我西方法术的时候。
  “其实世界上的灵体组成没什么不同,基本上都是由于死去的人或者动物,还有一些式神组成。”这是婶婶的声音。“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我们中国的 尸同外国的吸血鬼不是灵体,他们是身体变异的真人同灵体的组合体,普通的法术只能封住灵体,但不能制止他真身的活动!知道了吗?好了。不要再睡了!”婶婶俏丽的脸突然变成了一个秃头,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只见智空在叫我起床。
  “东西到了吗?”我问,智空从口袋里拿出了东西,我接了过来,果然是半个十字架,我拿出另外的半个,将它们连在一起,是一个完整的十字架。
  “吸血鬼不是怕十字架的吗?”智空问。
  “什么啊,那只是人们传言而已,冬天都可以看见蝙蝠,为什么吸血鬼不能有十字架呢?”我说。
  “你打算怎么做呢?”智空问。
  “引蛇出洞!”我回答道。
  “好了,枝子,你就带上这个十字架,在街上走,不要担心,我就在你的周围!”我对枝子说。
  “是,医生。”枝子接过了十字架,放在了口袋里。
  “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把符贴在头上。”我递给了枝子一道符,枝子接过了符,然后走了出去。
  “你怎么不跟著她?”智空问。
  “我跟著她吸血鬼肯定不会出来,我不跟著她才有机会。”我回答道。
  “那万一………”
  我一挥手,“没有关系,我不跟,并不代表别人不跟啊!”我站了起来,走到了院子里,然后上手向左右平伸,“黑暗的原火,随我所愿,护我所护!”随著我的声音落下,我的脚下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五角星,四道亮光一闪,然后向枝子的方向飞去。
  我立刻拿出罗庚,然后又拿出了一个纸人放在罗庚上。
  “万一发现了目标你怎么处理?”智空问。
  “简单,控制住他,不让他动。”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在罗庚上面的纸人忽然立了起来,罗庚的指针也开始左右的摇摆,而且是没有规律,“出来了!”我说,然后立刻拿起了罗庚向外面跑去,智空紧跟著我跑了出去。
  我们穿过几条街后,终于在一个小公园发现了正在瑟瑟发抖的枝子,在她的边上,四个绿色的火球正与一个人在打斗,我们立刻走上前去,我抱住了枝子,“没有事吧!”枝子摇了摇头,“滋”的声音传来,原来火球发出了电,将那个人围在了中央,“智空,不要让他逃掉。”
  智空从身上拿下佛珠,“奄咪嘛嘛訇!”念了一句奇怪的经文,佛珠发出了摄人的强光,落在了那个人身上。
  “这就是吸血鬼的样子吗?”智空问,我走近一看,居然是个女的,她倒在了地上,身体不住的抽搐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批著斗篷,和电影里的很像啊。
  “小心。”智空猛的推我一下,一个快如闪电的影子从我身旁掠过,我感觉脸上一凉,接著就是一阵疼痛,我用手一摸,出血了,“啪”的一声,智空的佛珠断了,“有人救她!!!”智空大喊。
  我立刻站在她的旁边,看著周围,“看好枝子!”我对智空大声的说,智空立刻走到枝子近前。一阵阵的风从我们脸上吹过,那个影子这时候就游走在我们身边。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我立即扔下罗庚,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符,向空中一扔,“砰”的爆出一阵烟雾后,出现了十多个“我”守在我的周围,我双手分开左手指天,右手按地,“天地无极,干坤惜法,天龙八部,摩乎迪嘉,电!!”我说完,双手合拢,一道电光从我手心飞出,紧接著,周围的数十个“我”同样召唤了雷电。
  数十道雷电同时落下,地面被击出好多的深坑,电光过后,另外一个吸血鬼终于被击倒在地上,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大口的喘著气,我刚才过度的透支体力了,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诊所里了,“先生,您醒了。”是一子的声音,枝子在一旁焦急的看著。
  “那两个吸血鬼呢?”我问。
  “他们被美幸警官带走了!”枝子回答。
  “什么?”我立刻坐了起来。
  “他们不是吸血鬼,是吸血法师。”一个声音传来,“砰”的一声响后,在窗子附近出现了一个身影,丰满的体态,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质衣服。
  “婶婶!”我立刻站了起来,向婶婶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婶婶。
  “哈哈!!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你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婶婶摸著我的头。
  “婶婶。你怎么来了?”我问。
  “我本来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同你叔叔一起研究古代的法术,但是那个岛上发生了变化,一对法师夫妇神奇死亡,尸体不见了,我们推算到,它们到了日本,于是就来到了你这里。”
  “叔叔呢?”
  “他在北海道的朋友家里。”
  “婶婶,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吸血鬼就是你在的那个岛上的夫妇呢?”我问
  “就是这个十字架!”婶婶拿出了一个十字架,“我已经将它修复完整了,吸血鬼确实害怕十字架,只有吸血法师才会拥有可以吸收日月精华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如果没有了它,两个人就会饿死,所以才会四处吸血。”
  婶婶说完,从披风里拿出了一个包,是一块皮革,“这个是它们的定情物,用这个可以使他们回到这里。”说完,婶婶拉著我走到了屋子中央,将皮革铺在了地上。
  “可是,他们现在在警察局…?”
  “没有关系,他们可以变化身形。”说完,婶婶在周围点了几根蜡烛。
  “以众神之名,流浪的灵?返回你的家园吧。”婶婶念完了咒语后,我打开了窗子,几分钟后,飞来了很多的蝙蝠,它们越来越多,一 落在那皮革上,然后蝙蝠在一起组成了两个人形,然后两个人身上泛起了红光,红光后那一男一女两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婶婶,他们?”
  “他们是被人害的,并不是自愿成为吸血鬼的。”婶婶接著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死后被高级式神上身,而控制式神的东西就是它!”婶婶举起了十字架。
  我拿来了罗庚,罗庚的指针一直在动,“我以前一直认为罗庚是因为它们才动,原来是那个十字架!”
  “不错,而且他们本身又不能自己毁灭十字架,所以才一直被控制,”婶婶拿过了十字架,“黑暗的原火,毁吾所。”绿色的火焰包围了十字架,不断的焚烧著,几分钟后,那两个吸血法师倒在了地上,一阵烟雾从两人身上弥漫开来。
  “好了,他们这次可以在冥界安息了!”婶婶说完,用手一指,两个人的躯体又化成蝙蝠飞了出去。“我现在也该去找你叔叔了,记住,你以后可能会遇到一个可怕的对手,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个人可以利用十字架饲养式神,还可以用十字架来控制人的躯体,他绝对的厉害啊!你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婶婶,带我向叔叔问好啊!”婶婶笑了,然后双手一挥,化成一阵烟雾消失了。
  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坐在床上,枝子和一子两人在那里发呆,“你们怎么了?”我问。
  “没有,先生,你婶婶好厉害啊。”枝子说。
  “我叔叔比我婶婶还要厉害,我爸爸强过我叔叔,我妈妈高过我爸爸!明白了吗?”我笑著说道。
  一子同枝子对望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羡慕的表情。“还在做什么啊,我要睡觉了,快过来啊!”我招呼道,二人立刻跑了过来,替我脱掉了衣服,然后各自脱掉了衣服,躺在我的左右,两人的手同时摸著我已经勃起的阴茎。
  “医生,快起来,池上督察他………”一子的声音还没有落就听见了那个臭屁的声音,“医生,现在我要逮捕你!”他拿出手铐,“我来亲自带你走,不然你又施展你的邪术了。”说完,他将手铐铐在我手上。
  “等等,为什么要逮捕我啊。”我问。
  “你涉嫌越狱,袭警,当然要逮捕你,昨天两个犯人离奇失踪肯定也与你有关。”
  “等一下,池上先生,我这里有证据你是不是要看看呢?”说完我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项链。
  “这是什么?”池上问。
  “你看仔细了!”说完,我拿起项链左右的晃动起来。
  池上的目光变的呆滞,“池上你现在是一条找大便吃的狗,你很饿了,快去吃吧,一个小时后你会醒来,将会忘了这一切!”池上重复著我的话,双手按在地上,爬了出去。“呵呵!!!!”枝子同一子大笑起来,我笑了笑,但是随即想到了我那个没见面的对手,看来以后的日子很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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