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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4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2)

  谢夫看到我小嘴巴张得圆圆的,忍不住贴在我耳旁,说:“Boy。Nearly all the roads in Fhutan you see are winded up&down from east to west through mountains,clattering bridges and high cliffs。Wait for that!”
  (小朋友。几乎所有弗丹的公路都是从东往西沿着山脉、会发出卡答声响的吊桥与峭壁而行。你等着瞧吧!)
  我别过脸来,瞪着仍在微笑的谢夫,他一脸哄小孩子似的和蔼,我却吓的不知所措。首先是他这麽亲热地贴在我耳旁说话,老外嘴巴周围那特别粗糙浓密的胡茬,刮的我耳朵比寒风吹的更痛。其次是他说的甚麽卡答卡答声响的吊桥啊?我在想,难道我们走进了个史前遗留下来的国家?两眼瞪着笑容有点像杰的谢夫,心儿不知不觉的跳了起来。
  谢夫逗着玩,抓下我的毛毛帽子,本来有点湿润的头皮登时感到行车中的寒风,像利刀似的刺进来。我赶紧抓着毛毛帽子,套回头上,两手按着帽子,谢夫嘻嘻哈哈的笑着说:“Be brave!Cutie!”(勇敢点儿啊!小妞!)
  “Don’t call me cutie!”(别叫我小妞!)我气愤的说。
  “Doug。I really like your little colleague,he’s such a lovely boy。D’you agree?”(德。我真喜欢你这小同事,他真可爱得紧,你同意麽?)
  德只是微笑却没回应。我有点闹别扭了,最不喜欢人家把我看成小女生,虽然cutie没有侮辱成份,也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真难想像他抓着我按在帽子上的手,逗孩子似的跟我玩起来,我实在感到窘迫,只不过身材矮小,怎会把我看成小孩子般玩耍起来。我拨开他的手,再没理会他,又再看着车外的“险景”。
  他说的没错,这条小路全是靠山兴建的,一旁全是山脊、山腰与峭壁,那高度有如坐在飞机上鸟瞰这片土地。这条所谓的公路也不见得宽阔,放眼一看,远远也能看到前边车队在蜿蜒的山腰上走过,感到这刻彷佛在山上玩过山车似的。我晓得从毕罗机场到接待宾馆,得要坐好几小时的车程,才到达淡枝。难道都是走在这山脉上麽?看谢夫刚才的表情,好像还有後着似的。我转头瞟了瞟司机,他一直踩着油门蹅板,快速行驶。坐着还是颠簸摇晃,有机会被抛出车外麽?我吓的两手紧抓着车旁的物事。
  谢夫也感到车身摇晃不定,垂头看着我笑了笑,把座位上的安全扣扣好,就这样我俩变成胸贴背的一起坐着。车身震颤得使我越来越感到他两颗大睾丸在尾椎骨两旁挤来挤去的;一条长长软软的东西落在股沟,要不是羽绒衣的厚度,我肯定从他单薄的牛仔裤会传来更清楚的感觉。我立即放眼车外的“险景”,还是头一次因为险要的地势,让我逃过壮男胯间的挑逗。
  外边的峭壁,实在吓坏我了,要是待会走过吊桥~我还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惧高症啊!我开始怀疑司机了。为何驶的那麽快?眼看沿途都是狭窄崎岖,满布细沙小石的柏油路,不怕失事麽?不怕掉进峭壁麽?我偷偷瞥了司机一眼,他专心的操控着方向盘,却没有慢下来的意图,彷佛车子越慢驶越碍事似的。身後的谢夫,两手拴着我,悠闲地跟德滔滔不绝的交谈,一点也没理会司机驾驶的速度。
  我愣愣的在想,自己真是年少无知,见识阅历浅陋。虽然有时候听到同学说,到内地偏远地区旅游,司机大多数会自信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风驰电掣。这刻亲身经历,才觉得生命在偏僻贫困的地区,显得极其渺小、脆弱、艰苦,难怪这片土地的人民对宗教这麽热诚。再看看两位大哥哥,他们不是好端端的在谈天说地,无视周围环境的恶劣,直把生命交付到这年轻司机手上麽?干麽我会杞人忧天,忧心忡忡,难道待到下车的一刻才宽怀麽?
  走着走着,我撇下战战兢兢的心情,既然来到这地方,生命要是到了不能再延续的一刻,谁也不能撑下去。我转头紧瞪着谢夫和德,他们谈笑风生,说着二三年前一起拍摄的趣事。我边听着,边看着山脊下的“险景”,感觉极其复杂,可是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车子拐过山脊後,便是倾斜的小石路。眼前的“险景”突然变得好看起来了。刚才山谷嵯峨、千里无家,全是深不见底的茂密森林。越过山脊後,车子稍为往下走,顷刻出现在眼前的,尽是阡陌连绵、绿油油的、不同颜色的耕地。农舍、房屋虽然疏落,还是井然有序地聚居一角。
  看到小积木似的房子,烟窗上缕缕香烟,不晓得是取暖还是灶火,脑海登时想起陶渊明的‘归园田居’里写着甚麽“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那时我还在想着文章描写的是个甚麽景象,这刻看在眼里,真有如世外桃源,这千古不变的国家,心里有点想跟杰永远住在这里,对他的爱也是万古不渝。由於车子沿着山腰往下走,变得倾斜,谢夫两手紧拴着我腰,不让我往前冲去。看到这麽一幅天堂似的画象,我也再顾不上小屁股後的东西,忍不住从羽绒衣袋里,拿出小相机,靠在谢夫身上,拍摄了一会儿。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这麽不吃人间烟火的村落。虽然小手冷的有点僵硬,却是心旷神怡。
  突然嗅到一股极其清新的空气,活像带着大量氧气似的。虽然冷得刺骨的寒风使脸颊赤痛,我仍然争取这一生难求的纯净空气,一口又一口的深呼吸,气管也能感受各种参天树木、树叶的香味,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片土地的人民,一直是世界上堪称最快乐的,这刻从内心而来一股无形的喜乐,使我微笑起来,准要探探为何这里的人,活的这麽无忧无虑,这麽快乐。
  美丽的风景上空,竟然是惊险开始的一刻。前边的车队开始慢驶起来,我侧身看了看,原来前边就是谢夫说的吊桥。那吊桥在两座山脉嶙峋的大石块上而建,每次只能让一辆汽车驶过。我有点害怕,虽然吊桥拉的挺直,却从没在高空中走过这麽危险的吊桥,往後看了看谢夫。
  “Come on,little Eskimo!We are an acrobat now。”(来吧!小爱斯基摩人。我们要走钢线了。)
  我真的有点担心,虽然看到前边的车子好端諯的一辆一辆地走过,我还是怕的紧贴着谢夫的身体,有如睡在他身上,两眼往前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不想看到车外的“险景”。车子走着时,吊桥不住发出“湢湢泊泊”的声响,彷佛快要断裂似的,心儿怦怦跳起来,不敢四处观看。
  谢夫垂头看到我突然僵硬的一动不动,不禁失笑,抢了我的小相机。我以为他要干甚麽,待我扭身想拿回来,他大鹏展翅似的伸出左手往车外,把镜头垂直往下拍摄了两张照片,哈哈大笑起来,才迅速地把小相机塞回我手上。我扭身看着谢夫坏坏的笑容,晓得老外性格不拘小节,要做便做,加上他笑的带着杰的影子,却没对我过份亲昵,我没做理会的拿着小相机,继续靠在他身上,看看他拍的照片,那实在是吓坏人了。照片一半是吊桥,另一半是万丈深渊,还看到蜿蜒如蛇身似的河流,被阳光照的闪闪生辉。流水还因山势地高,波涛汹涌的往下游流去。这刻我实在是一动不动,只待车子越过这吓坏人的吊桥。
  沿着山腰往下走,颠簸摇晃的更厉害,震动得小屁股有点麻痹。有时候实在太痛,想挺身离开座位一会儿,却忘了腰间的安全带。谢夫看到我不住扭身,从座位下抽了个大坐垫,把它对摺起来,塞到我小屁股下。有了这个坐垫,我再不胆心压着他胯间的雄壮了,“安安稳稳”的看着车外风景。怎料过了吊桥,两旁全都是巨大而参天似的山脉。这处也挺吓人的,要是夜里走在这条路上,两旁的山石有如蹲坐着的神秘巨人。
  看不到风景,我有点不悦。可又想想,连一块古朴的土地、巨大的山脉,我也会顷刻间对之提不起兴趣,那我会不会对杰,或者爱我的男生,同样的再提不起兴趣啊?不!我定要对每事每物探个究竟,主动向谢夫提问关於弗丹的山脉问题。谢夫耸了耸肩,向我眨了眨眼,斜视看着司机,似乎在说,司机对当地最熟不过。这刻他正在驾驶,不好骚扰,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
  听着谢夫跟德的谈话,我转而发问他们谈着的话题。其实我只是随便胡说乱问,得先要跟他们混熟点儿嘛。走着走着,还是有“湢泊吊桥”,不过高度逐渐减低,我也不再怕往外张望了。走了差不多四小时,终於看到接近平原,我高兴的指着外边:“We are landing!We are landing!……are…are we?”(我们着陆了!着陆了!……不对麽?)
  我尴尬地看着谢夫,再看看德。内心真的希望快点到达宾馆,突然听到年轻司机以英语简短地回答:“Not yet。There’s about another hour to go。”(还没。我们还要走大约一个钟。)
  我愣愣的看着司机,一来不晓得他竟会说英语,二来还要呆在颠簸的车上一句钟,脸孔显出不耐烦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既没耐性,也不尊重当地的风土人情。谢夫扬起眉毛,逗笑地贴过来我耳旁,说:“Babe。How can you stand waiting for the best sunset or sunrise?”
  (宝贝。你怎忍受等待最好的日落或者日出啊?)
  我羞的垂下头来,晓得忍耐是摄影师的必要条件。乖乖的坐在震荡的车子里大约十来分钟,谢夫跟德说话时,胸腹的震动感传到我脊背上,不晓得为甚麽会使我有股渴睡的感觉,眼帘越来越重。我扭了扭身体,要自己打起精神。可是谢夫庞大的身体、弹性的胸腹肌肉,根本就是一把极舒适的沙发,在飞机上一直没睡过的我,竟然靠在谢夫这把温暖的人肉座椅,加上他说话时胸腹稍微的震动感,两人扭在一起的体温,让我有股在爸怀里睡觉的安全感,车身的颠簸变成摇篮,还感到谢夫两条手臂安全地拴着我。眼前的蓝天白云,彷佛变成舞台的布景板,拉起又降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突然放下一块黑沈沈的布景……
  “We are landing!Babe,wake up!We are really landing!”
  谢夫摇着我肩头,兴奋地嚷着。我睡眼惺忪,车子还在摇摆,可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经扭身侧睡在谢夫身上。我徐徐挺起身体,看看周围的环境。还没睡之前,高空上看到的小小房屋已经近在眼前了。我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四时半左右,干吗好像太阳下了山似的?天空灰蒙蒙的,有点像要下雨啊。我向谢夫问起来……
  “Oh my god。You look so cute,like a little angel now!See your cheeks red like an apple……ahahaha…”(天啊!你真的很可爱啊,像个小天使!看你两颊红红的像个苹果……呀哈哈哈……)
  谢夫搂着我笑了一会儿,我也没做理会,他才继续说:“It often rains in Fhutan throughout the years,except winter time。An umbrella is not far from reach here……see!”(除了冬季弗丹经常会下雨,弗丹人随手能抓一把雨伞啊……看!)
  干吗他活像个魔术师似的,甚麽都是从座椅下抽出来?他装模作样的表情,瞬间抽出一把黑色雨伞,在我眼前摇了摇,又放回座椅下。要不是他已婚,我准会以为他对我有意。我不敢再向他发问甚麽了,不晓得他还会不会在座椅下抽出甚麽东西来。静悄悄地靠在他身上,看着云层渐厚,远处的天空灰的有点可怖,从来没看过这麽一片大平原上,朵朵巨大的暗灰暗黑的云层,被风卷着走似的,看来真的会下雨啊。
  德看到前边上空积起黑云,紧张起来。虽然吉普车有盖子,可是两旁却是没车门的。他从背囊里掏出油纸,舖在身旁的行李两旁。年轻司机越开越快,说:“We’ll soon arrive around 15 minutes。”(再走15分钟便到了。)
  德向司机道谢却没有理会,预防於未然。由於我们不是游客身份,透过弗丹政府旅游发展的单位,我们到的接待处,不是一般游客区的宾馆,反而是接近拍摄山区的平原上。德跟我说过,那儿其实不算是宾馆,只是靠近民居的一所房子。那儿会有政府单位的工作人员作为向导,直到我们在山区拍摄完毕,才转到民居附近,拍摄当地平民习俗与景物。
  司机越驶的快,我感到越来越冷,甚至有点抖起来。谢夫也感到我久不久抖着身体,把我的帽子翻过来半盖在我脸上,怪可怜的说:“You are really freezing!Did you bring your pair of mittens or gloves?”
  (你冷的很啊!有没有带手套啊?)
  我点点头。本来不想这麽早便“出动”手套,待自己真的憋不住才用,这刻也无奈地从羽绒衣袋里掏出一对手套。谢夫看到我这对他来说确是小的可怜的手套,活像大人看到小孩子的物件,内心不其然产生父的天性,搂了搂我,微微笑着。
  这刻车子简直到了飞驰的速度,颠簸的使我不能不抓着他的前臂……
  “See!That red sign in front is your lodge。”(看!前面红标志的地方就你们住处了。)
  猛地里听到司机这样说,我高兴的挺起身来看看。这片大平原上虽不是没房屋,不过他说的前边,起码也是十来公里以外了。我只看到他说的小红点,相信住房跟这一带的相似。我又再靠在谢夫身上,怎料他也觉得寒气逼人,拉了拉两旁的衣服裹着身体。我笑了笑:“Did you bring your polar-fleece?”(你带了雪褛麽?)
  “Ha…An anorak is enough for me。I think you’d better put warmer clothes on,it’ll turn colder tomorrow。”(我用不着雪褛。你明天要多穿一点啊。)
  我点点头。早就为着这次行程添置了好些雪地用的御寒衣物、暖手器等等。我向来身体容易冰冷,穿不够真会冻死啊!
  这时的风景有如蒙古塞外风光,一大片的平原之上,我们飞驰在马背似的。车轮宛若滚动的马蹄,踢得地上尘土飞扬。眼看一旁似是无边无际的草原,牛羊各有各的棚子,大的小的,似乎显示着牠们主人的财富。马儿为主人跑了一整天,在主人家对外的草地,悠闲地垂头吃草。这里的民居仍然显得疏疏落落。房子的窗户向着西边,正门却在某个方向,或许窗户朝着太阳西下的方向,房子会较暖一点吧。不过,这严寒天气下他们仍是窗户大开,屋顶的烟囱,白烟升腾。我从没看过这麽片大草原,感觉特别兴奋,好像整个人心灵上得到了自由,无牵无挂似的。怎料青年男女跑了出来,男的赶着马儿回到马厩里,女的却抱着粮秣,连跑带叫的走到马厩里。马儿好端端的在自由觅食,干吗听到他们大声吆喝?
  我转过头来,另一边的这刻,太阳伯伯赶着下山休息去,阳光并不耀眼,也不感到阳光带着半点儿温暖。可是它的体积,若不是亲眼看见,实在是大的我有点不相信。我不敢大惊小怪地叫嚷,因为身旁的两位摄影师跟当地司机,见惯了这些动人的风景,我只是默默把这个景象刻印在脑海里。愣愣地看着蛋黄色的太阳,赫然发现它橘红的底部两旁,飘浮着一朵朵像列队开来,向太阳将军敬礼送别似的云层,往我们这边汹涌而至。虽然看得这麽清楚,我晓得云层是在数十公里甚至更远之外。
  云朵下边乍灰乍黑,上边却染上夕阳的橘红。它们诡异地随着寒风,漩涡似的徐徐卷起上腾,後边的云朵又再从底部涌上来,循环往复。上空瞬间千变万化的云彩奇景,像极了把鲜奶倒进茶杯里,谁看了都晓得待会准要刮起狂风大雨了。我从没看过这麽有立体感的云彩,风起云涌,感到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使人望而生畏,忍不住挺直身体,指着右边天空上蔚为奇观的云层。谢夫跟德朝我指着的方向看了看,均被这奇特的一刻吸引的没再回头。我真想把这刻拍摄下来,虽然提着小相机,车身颠簸的根本不能让我有拍摄的余地。
  就在这瞬间,年轻司机看了看我拿着小相机,不肯放下来,想拍不拍之间,浅笑了一下,说:“Everyone can be a great photographer here。”(在这里谁也能当个大摄影师啊!)
  他轻描淡写的,彷佛这麽些奇异的天文现象,当地人司空见惯。他刚说完,车子便徐徐慢驶下来。德晓得不能错失任何拍摄当地风景的大好机会,赶紧从背囊里掏出摄影机。吉普车刚停下来,德跳到地上,俯卧拍摄。我急不及待的拍了好几帧,狠不得手上的不是傻瓜相机,这才可以把距离拉近一点。
  “Quick!”
  谢夫晓得我心思,大喝一声,解开安全带。我迅速跳下车来,走到後座急不及待的翻着自己的小背囊,抽出相机,两只小手已经冻的有点僵硬。谢夫看到我拿不稳大相机,抱着我放到车身前边那走了好几句钟而热腾腾的引擎外壳上,让我俯仰下来。我不想错失机会,调了连环快拍,还没准备好,已经听到德的相机发出清脆的快门声响。清脆是因为空旷的草原上,除了风声,任何声音也都变得十分清晰。我赶紧调至自动模式,拉近焦距,按下快门……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Hoho…You get them all!”
  谢夫看着我照相机屏幕,快速扫过一幅又一幅有如动画似的“云卷西风”照片,笑的合不拢嘴。不晓得以他职业摄影的资格,是否说我太过贪心。不过司机随时会开车离开,我不敢妄下判断,还是渴望在连环拍摄中,挑最好的照片。谢夫眼明手快,瞥见镜头前装有天光滤镜,替我转了转,屏幕里的色彩登时变的更加戏剧化……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刚拍下了第三辑,谢夫一下子把我抱到地上,靠在德身旁。这刻才晓得从地面往上拍,角度上的变化,使照片气势更为磅礡,心里不由得佩服德的摄影触觉。拍着拍着,猛地里听到司机说:“Guys。Let’s go。It’s going to rain!”(我们走好了!快要下雨了!)
  德立即转身跳回车子後座,以最快的速度藏好摄影机;谢夫两手把我瞬间抱起来,跑回车上。我还想看看自己拍个甚麽样子,怎料谢夫贴过来说:“Put your camera back,quick!”(放好相机,快!)
  刚把摄影机塞进小背囊里,上空列队似的云朵,已然随着强风,鬼魅似的迎着我们这儿迅速飘过来,还带着阵阵冰冷的有如针刺的雨点,狂怒地洒在车身上,弄得“的的答答”作响。司机驶的更快了,几乎是跟雨水拼命似的,誓要跑出重围。雨水活像掌掴似的,我别过脸,伏在谢夫胸前,几乎无法抵挡这接近冰雹似的雨点,搂着小背囊不让它弄湿。
  谢夫看到年轻司机不住以手拨下脸上的雨水,哈哈大笑,高声嚷着:“I told you so,right?Thugingkup。Please,no jeep next time!”(我告诉你了,对麽?符敬克。求你,下次不要用吉普车了!)
  眼见越来越黑的云层彷佛被洪水冲着似的,向我们这儿涌过来,刚才跑到草地上的男女,早已把马儿赶回马厩,草原上变成鬼域,空无一人,只得我们这辆汽车奔驰在夕阳跟雨水之下。符敬克说的小红点越来越近,才晓得原来是民居挂出窗外,紫红两色的弗丹国旗。
  车子拐了个弯,急速的有如赛车,让车尾向着洒过来的雨点……
  “Hooray!”
  谢夫高声叫了起来,活像打了场胜仗。车子瞬间穿过民居後面,再往前驶进,狂怒的雨点登时被民舍西边的墙身挡住,各人脸上笑着,松了口气,不再怕变成落汤鸡。转眼间,吉普车徐徐慢下来,再拐了个弯,驶进一道拱门後的房舍,便停了下来。




  285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3)

  “Gentlemen。This is your lodge。”(各位。这是你们的住处。)
  符敬克跳下车来,不住拍着毛绒大衣上的水点,他看似极为紧张这件毛大衣。我想了想,贫瘠的地方里,能有件御寒衣物,谁也会珍惜啊。我跳下车来,赶上前去,刚想替他拍下背後的水点,岂料谢夫喝止,示意我不要拍他的身体。我奇怪起来,符敬克立即脱下毛大衣,使劲地往外甩了几次,活像西班牙斗牛勇士拿着红布甩动,水点登时洒水般飞溅出来。他这个动作既优美也很男人,看的我愣在当场。
  “Don’t worry,Thugingkup。I’ll get you a water-proof next time。”(别焦虑,符敬克。我下趟给你带一件防水的。)
  符敬克两手合十,恭敬地作揖,也没说甚麽,打开了房舍门户,放好了毛大衣,继续往有点昏暗的内庭走去。
  谢夫先替德提了大型的行李,两人跟着走了进去。虽然这儿有拱门挡着风雨,雨水还是洒的泥地上积起大大小小的水沟。我真的太矮小了,站在地上根本提不起自己的行李,便索性待他们出来帮我一把。来到陌生的地方,我习惯性地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好好找些记号之类的,以防迷路走失。举头一看,泥黄色的外墙,墙身凹凸不平,显得手工极其粗糙,可也是这片土地古朴的一面。再往上看,只见窗边漆上红橘两色相间的扭绳花纹,窗里面却是黑压压的。我这才想起都巿的方便,不晓得晚上有没有电灯,还是要燃起油灯、蜡烛之类的以作照明。别说照明了,高原上能够洗个澡,也可能是十分奢侈啊。
  我再放眼看看,才走了四五步,吓的愣在当场。干吗一条巨大的阳具,栩栩如生的绘在墙身上啊?它又粗又壮,侧向擎起的模样,直如性兴奋的男根。还不光是一根阳具,连底部的两颗睾丸也绘画出来,卵袋周围还画上黑而浓密的卷曲耻毛,色泽也仿傚人体的肤色涂上。红红的大龟头顶端,画了一个白色的小开口,还射出喷泉似的白色精虫,射向墙边上方的窗框旁。
  对!是精虫啊,不是精液!我吓的跑到另一边墙身看看,要是绘了个女性器官,我真怀疑这里是弗丹的红灯区麽?怎料另一堵墙,同样是只巨大的阳具,只不过是反方向的,喷射精虫到墙上方的另一扇窗框旁。我瞬间想了想,以前的人还没有显微镜,怎会晓得精液里有精虫,甚至他们的模样儿?不过,要是近代才绘上,干吗不绘精液,反而大刺刺地绘出一条一条的精虫?再看看两根坚挺的屌身,玲珑浮凹的三根海绵体,更加证明绘画的人对男性器官构造的认识。屌身盘缠着亢奋粗大的筋脉,还有一条淡红淡橘、火柱似的东西,綑绑着茎干中间部份,使得整幅淫绘有如升腾的大阳具。
  这具男性器官,让我瞬间想起自己曾经给刚哥绘过一张,不过只是私人传情啊!想不到这样淫秽的图画,竟然大庭广众地在这里公开展示。是不是有顽劣的男生涂鸦,绘出这等使人尴尬的图画啊?干吗这里的人不把它抹掉?脑袋里百多个问号,怎也猜不出这两根雄起的东西,为何会在墙上“示威”,看似一对门神,威风凛凛地擎起喷射。看到这麽巨大又活灵活现的男根,我瞬间脸颊桃红了,叫我怎样出入这房子啊?
  “Ah!Who?”(啊!谁啊?)
  双眼突然被人以左手掩着,吓的我叫了起来。
  “Oh。oh。oh……not suitable for children!”(呵…呵…呵……儿童不宜啊!)
  他一发声,我便晓得是谢夫了。这时我更加窘迫,两颊红的发烫,想不到让他看到我瞪着墙身上巨大的男性器官。扭身向着他,只会让他看到我忸怩羞红的表情;要是站在原处,好像我还没看个够。猛地里听到谢夫歹歹的笑着,再次把我抱了起来,登时看到德也在他身旁。我垂下头来,活像被大人抓到把柄,偷看男人的那话儿。谢夫坏坏的笑着说:“My little Eskimo,are you thrilled by these flaming thunderbolts?”(我的小爱斯基摩,这双火柱你感到兴趣麽?)
  面对着成熟的谢夫,我羞的说不出话来,不敢直看着他,岂料他继续问下去:“Why blushing?Don’t tell me you never saw a man’s penis!”(为啥红了脸啊?别跟我说你从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啊。)
  我羞得不晓得把脸埋在哪儿。虽然自己跟男生纯性的关系也不少,可对着直男,我还是不知所措。
  “Hm?”
  “Hahahaha…he’s just 16。Please don’t tease him!”(哈哈哈……他只16而已,别再耍他了!)
  德半笑着替我解围。我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行李,说:“I can’t pick up my luggage!”(我提不起我的行李啊!)
  “Tell me how you feel when you see these 2 flaming poles。”
  (跟我说说,你看到这对火柱的感觉是甚麽啊?)
  我瞟了瞟德,摇了摇头。谢夫抛了抛我的身体,活像赶着要我说似的。
  “Shocking。”(震惊啊。)
  我轻声地应对,感到自己腼腆的像个小女生,可是谢夫瞪着眼睛追问,我实在尴尬的想尽快离开这儿。
  “Hahahaha…ok,let’s ask Thugingkup。”(让我们问问符敬克吧。)
  谢夫贴着我脸旁说,他脸上的胡渣刮的我起了鸡皮疙瘩。德却细心地看着墙上的东西,喃喃地说:“I heard of this before,but I thought the phallus was only graffiti,now…um…it looks like real thing…hahaha…I can’t imagine they are so…so…exquisite……hahahaha…”(我也听说过,不过只以为是涂鸦似的绘画,现在……嗯……有如真的一样……哈哈哈……我想像不到它们是这……这麽……‘详尽’……哈哈哈哈……)
  德怔怔看着那根大阳具图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羞的真想把脸埋了。谢夫看到我脸颊桃红,坏坏地笑了笑,一手抱着我,另一手抽了我的行李,便往房舍走去。德拿了自己最後数件小行李,三人一起往内庭走去。
  “So,we don’t have to be afraid,big cocks are watching。And babe,you’ll have a sound sleep too。”(那麽我们不用害怕了,一对大鸡鸡替我们看守着。小朋友,你也会因此而熟睡啊。)
  谢夫跟德大笑起来,看他俩坏坏地笑着,语带相关,使我好不尴尬。这时刚走进较暗的环境里,桃红的脸蛋才得逃过他们的视线。我到处看看,避开他们的眼光,刚来到看似是大厅的地方,一颗灯炮突然亮起来,房子顿时一片光明。眼看家俱简朴的可以,只有三把粗糙的木椅子、一张木桌子,此外再没有其他了。不过地上一旁有个窟窿,里面好像有煤炭残留。我觉得奇怪,难道是在厅中煮食麽?
  谢夫把我放下来,再放好了行李,便看到符敬克从另一处走出来,说:“Electricity’ll be provided from 5pm till 8pm。At night,you’ll find candles and lanterns in your bedroom and this little kitchen。”(电力供应会在下午五点到晚上八点,要是夜间,可以在睡房跟这小厨房找到蜡烛或者油灯。)
  听到小厨房里竟然有声音,我好奇地走近看看,只见一位看来跟我年纪相若的小姑娘,靠着夕阳余辉,正在弄晚餐。她穿的极朴素,服饰有点像唐朝人,只是衣料较厚,外边套上一件灰色绵衣。她向我点了点头,便继续工作。听到符敬克接续说:“If you want to bath,there are hot springs just a few miles from here。Or you can use our wood burner to prepare your bath。However,we provide only sufficient water for one barrel。”(要是想洗澡,数里外有温泉。要不,我们也有火炉,不过只能提供足够一只大木桶的水,让你们一起洗澡。)
  虽然弗丹还没下雪,可早晚气温落差很大,我又向来怕冷,在这天寒地冷的地方洗澡,看来还没全脱下衣服,已经冷死了,还说要到温泉?
  我继续到处看看,瞥见窗户真的没有玻璃,木制的田字型窗框,一点也不耐寒。听到飕飕风声,一晚上在没有暖气的寒苦之地,我开始担心起来了。符敬克一直说着,我插嘴问道:“Sorry!Where is the toilet?”(对不起!厕所在哪儿了?)
  “Not in this lodge。You’ll find it around the corner of the entrance。”(厕所不在这儿。在大门口转角处啊。)
  我听了一愣,晚上要是有便意,难道冒着寒风细雨,走到外边的厕所麽?可是想了想这平原上的居民应该较为贫苦,也不再介意。
  “I can take you there!Come on。”(我可以带你到那儿。来吧!)
  谢夫看到我却了却步,笑的打躬起来。符敬克傻傻的猜想发生甚麽事,突然两眼瞪圆,说:“Oh my god!Are you a girl?”(噢!难道你是女孩子?)
  “No!Who told you?I am a boy!”(不!谁告诉你?我是男孩啊!)
  我赶紧否认。谢夫哈哈大笑一会儿,喘着说:“He’s afraid of the flaming thunderbolts outside。Hahahaha…”
  “Jeff!I am not afraid of that!I…I just find them cringed。”(谢夫,我不是害怕…我…我只觉得它们使我尴尬啊。)
  “Thugingkup。Tell me about this…this drawing。It’s interesting。”(符敬克。告诉我关於这……这绘画。这很有趣啊。)德带着微笑,向他询问起来。
  “Oh!The phallus is actually some kind of good-luck-charm in the western world。90%of Fhutanese will use this thunderbolt to ward off evils&demons。Come on。I’ll explain to you in details。”(哦!它们其实像西方世界说的吉祥物。绝大部份的弗丹人用这来驱逐妖怪、邪魔。来吧!我可以给你们详细解释。)
  我吓了一跳,竟然把男性生殖器官看作吉祥物?要是有天弗丹举办奥运会,会不会直把这根东西派给游客、小朋友啊?刚才我也猜是一对守门神,不过想不到弗丹人竟然对男性的阳具,到了这麽开放的态度,画的还这麽清楚细腻。我想,光是这画在墙上一根一根的粗大火柱,是同志们的挑情物才对啊!谢夫听到符敬克要解释这根火柱的历史故事,抓着我的小手,说:“Cutie。Come on!We’re going to have a bio lesson。”(小可爱。来吧!我们要上生理堂啊。)
  我登时想起上次让四个男生硬把我当小医生,这回竟然还要上生理堂,可是瘦小的身体,怎敌的过谢夫。他看到我忸怩却步,瞬间又再抱了我起来,随着符敬克和德走到进门。我本来想拒绝,不过还是没说出口,怕谢夫早晚认出我是同志。符敬克边走边说:“Well。I know most visitors feel embarrassed but if you are facing the fight for life like us,one will not be so shameful…”(对了。我晓得很多游客感到尴尬万分,不过要是你在这里生活,晓得弗丹人要为生存而争战,你不会觉得羞愧……)
  四人面向门口右边的大阳具,看到这栩栩如生的男根擎起射精的绘画,我又再脸红了,还好阳光越来越暗,他们也专心的等待符敬克说下去。谢夫却突然说:“Wait。Cutie。D’you want to piss?”(等等。小可爱,你还想小便麽?)
  在车里几个小时,其实我早就想方一方便,向谢夫点点头。符敬克指着墙边角落的洗手间,谢夫把我放了下来,拉着我一起走进了厕所。男厕门口是中门大开的,反而女厕是关上门的。怎料谢夫笑着往上指了指,竟然在门框上方中央,一根木制的大阳具硬梆梆地直指向前方。那颗大龟头还雕刻的威风凛凛地向天翘起。我往上看去,还清楚看到肉陵、系带这些极其细致的特点。阳具的根部挂上红绳子,绑着两个红色小球甚麽的,看似是一对睾丸,或者代表男性的卵袋。
  我尴尬地看了看谢夫,他歹歹的说:“See!This’s gonna be a penis trip。Everywhere is penis or phallic symbol…hahahaha…come on cutie!You gonna be a man someday!”(看!这趟真是阳具的旅程,到处都是阳具或者类似的象徵……哈哈哈哈…来吧,小可爱!你早晚也要成长啊!)
  “So don’t call me cutie,please!”(那麽请你别再叫我cutie啊!)
  谢夫扬了扬眉,走近便糟,大刺刺的从牛仔裤拉链里,抽出一根四五寸长,跟他肤色一样,管身圆滚滚的像半勃起的阳具。我晓得其实是男生尿着时,屌身比较胀满。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到淡白的茎干顶端,一颗微红的大龟头正在尿着,尿液竟然在这寒冷的天气下,冒出些微蒸气。瞥见陌生男人的阳具,我愣了愣,也不敢走近他。在这块苦地方里,便糟怎会有遮挡板之类。要是走近尿尿,看着他的大鸡鸡,我会好兴奋啊!
  谢夫毫不介意地尿起来,为了避开他的挑逗,我到处看看,发现竟然有个厕所。刚走进去,便看到污秽物。我稍微却步,这儿看来也没水冲厕,唯有忍着那股气味。刚想转身锁上厕所门,竟然看到那门闩是根灰银色的小阳具。啊!干吗这个国家这麽喜欢阳具,我不是来到个同志国度吧?那根小阳具的根部,竟然是个大卵袋形状的把手,是抓着这大卵袋似的把手闩上门麽?再看清楚,才发觉大龟头顶端激凸起来的龟冠,竟然变成门锁,卡着另一旁门边的榫口。我实在被这块地方的奇怪“装饰”吓的傻了眼。
  “Hey!Where are you?”
  谢夫引颈过来,看到我瞪着那银色的东西,一面在我脸前把他胯间的那根刚尿完的大“软喉”收起来,一面忍俊不禁的笑着,说:“Oh!Jesus。This is so very special。Hahahaha…will we see more like this?Hahahahaha……”(天啊!这东西真的好特别啊……哈哈哈……还会有机会看到更多麽?哈哈哈哈……)
  我推了推他,走到便糟尿起来,几乎是背向他。这个老外会不会偷看我尿尿啊?他却一直看着那根门闩,活像要替它拍照似的。我几乎是挤着膀胱,希望尽快离开这个“鬼”厕所。
  “Wow!This is really an art!”(哗!这真是艺术品啊!)
  我赶紧尿完,跑了回去。我差点儿怀疑谢夫的性向了,竟然说这阳具门闩是艺术品!看到德正细心聆听,符敬克看到我跟谢夫跑回来,指着男根绘画,说:“Drupa Kunney was a 16th century Buddhist Monk in Fhutan。This madman spent his entire life,after becoming a monk in his late teens,traveling the countryside dispensing his wisdom and enlightenment to as many young ladies as he could get his hands on。He was believed to use his big penis and promised each of them a path to Nirvana through the use of his‘Flaming Thunderbolt’。He eventually earned such fame that women sought him out,or at least were very willing when he showed up。And in exchange for his spiritual illumination,all of the women were required to pay him in beer…”(杜鲁巴…宫尼是十六世纪一位佛教僧人,在这片国土土生土长。这个疯子十来岁便修成正果,到处宏扬教学,把他的智慧、佛道向众多女性传扬。传说他身怀巨器,还答应她们怎样利用他这根‘火柱’,带领她们到达佛教最终的涅盘境界。及後因为更多女生为求达到这境界,到处寻访他,让他声名大振,他一出现,女生都愿意作任何牺牲。跟他有过关系的女生,只需以酒作酬劳……)
  原来这根大阳具是来自这个淫僧的,要是宫尼是个同志,他这根大东西便吃尽当时弗丹的男生,把他们送到涅盘境界去啊。符敬克继续说:“Kunney preached that sexual ecstasy and drunkenness were the best ways to transcend the illusion of the material world and become oneself。After riding nearly every wife,sister and daughter in the land,Kunney eventually rode into Buddhist mythology itself。He is said to do battle with all sorts of demons and evil spirits,most of them female。In one Fhutanese legend,he defeats a demoness by beating her in the face with his penis,and then gags her with it。After she is defeated,he transforms her into a good spirit through divine sexual play。That’s the reason why Fhutanese draw this‘flaming thunderbolt’on every entrance to ward off evils。”
  (宫尼所传扬的是透过性欢乐跟酗酒这两个途径,带领众女从物质世界的幻象转移至自身上。到他几乎跟这片土地的妇女、女性都有过关系,他最终变成佛教传奇。有人说他之後为众生驱邪赶魔,而且妖魔大多是女性。弗丹有个传说,就是他以自己的阳具击打那妖魔的脸,再把阳具塞进她嘴巴里。那妖魔被打败後,宫尼便以他神性的性爱技巧,让这妖魔化身为善良的灵。就是因为这传说,弗丹人几乎在所有门口附近画上这‘火柱’来驱邪了。)
  我愣愣听着这故事,猜不出为何会有人相信这个鬼僧人胡说八道,妖言惑众,还把他化成一根巨大的阳具,守护民居?符敬克这麽说,弗丹人肯定十之八九都相信这根东西是宫尼的化身了。不过这是人家的传说,我也不便鲁莽顶撞。看着这根能带人超脱轮回,进入佛学的永生极乐境界,我想了想,干吗当时没男生也要求达到涅盘极乐呢?难道男人眼巴巴看着自己老婆、女儿,让这僧人快乐快乐,自己却一生轮回麽?
  谢夫微笑着说:“But why the penis is erected and……see!it’s even ejaculating……you know it really looks like graffiti in a gay toilet…hahahaha…”(不过为何要绘的阳具是勃起来的……看!还射精……你晓得麽?我会以为是同志厕所里的涂鸦啊……哈哈哈哈哈……)
  符敬克笑的眯着眼睛,答道:“First of all,gay is prohibited in our country。Secondly,erection is a symbolic figure of Kunney’s divine&power。If you are going to enjoy sex,and use the power of your penis to exorcise evils,man,why is it not erected?”(首先我们这国家是禁止同性恋的。其次,勃起是象徵宫尼的权柄与力量。要是你在享受性爱,同时透过你的阳具来驱邪,干吗不是勃起来的?)
  我越听越感到场面尴尬。老外对性素来不会遮掩,想不到符敬克这位弗丹男生也毫无畏惧地跟谢夫,高谈阔论地说火柱勃起的因由。我瞟了瞟德的表情,他专心地看着墙上的巨根,突然插嘴说:“No。I don’t see why Fhutanese draw this thunderbolt so exquisite。See?You can outline or sketch,but I don’t agree why your brothers drew scrotum and even pubic hair。You know,that’s really tempting to visitors…”(不对。我不明白为何你们画得这麽细致。你明白麽?你们可以勾画或者素描,不过你们国家的人还绘画阴囊、耻毛。你晓得,这让游客感到很诱惑啊……)
  德跟谢夫登时大笑起来。男人看到这根东西,活像在提醒他们胯间有根这麽有力量的大炮。十之八九也会想到性交这回事,可以让女生怀孕,也可以使男生飘飘欲仙。干吗弗丹的女人不觉得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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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6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4)

  符敬克看到德跟谢夫坏坏地笑的前躬後仰,忍不住抢着说:“If this is a transformation of Kunney,outlining&sketching etc become more or less a condescension。I think this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ultures and one must respect and accept each other。Fhutanese will not see this thunderbolt as a……a sex symbol。By using this phallus which defeated demons,ejaculating is then the power that brings everything back to life。Remember,phallic worship was long existed in ancient world。Fhutanese believe this thunderbolt brings good luck,it never drives us into sex。”(如果这根阳具是宫尼的化身,勾画跟素描显得对神灵不敬。我想这是各地文化差异,各人应该互相尊重与接受。弗丹人从不把这它看成个性象徵。这巨根要驱邪降魔,射精就是让一切回到生命里。还要记着,阳具崇拜早在古代社会已经出现。弗丹人只相信火柱带来好运,守护他们,从不让我们想到性。)
  德还是微微笑着说:“Oh。I am sorry。I respect your culture but I don’t see the point why it was drawn with‘balls and sack’。”(噢。对不起。我尊重你们的文化,我只是不明白为何要绘的这麽‘详尽’吧了。)
  “Yesterday I saw a sack in darker color。Isn’t it thrilling?”(我昨天看到一个卵袋是较深颜色的。这不挑情麽?)
  他们再要说下去,我只会越尴尬,赶紧抢着说:“I am cold。Can we go back and have a rest?”(我感到冷啊。可以回去休息麽?)
  符敬克看了看手表,边走回内庭边说:“Yeah。It’s about time for dinner。We sleep early but wake up late。Most of us work at 9 or 10……”(哦。也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我们早睡晚起,大多数人九点十点才工作……)
  谢夫蹲在我脸前,搂着腰身,说:“Babe。How can you stand the night?”(宝贝。你怎能忍受这晚上的气温啊?)
  雨声突然停了,这麽奇怪的天气,要来便来,要收便收。我往小路上看了看,转头向谢夫笑了笑:“If it’s not windy,I can stand it!”(没有风的话,我能忍受啊!)
  害怕他又再把我抱起来,立即甩开他,跟在德後面。符敬克带着德走上二楼。石阶上舖满灰尘,看来这儿只是让我们暂住,也不会打扫。我紧跟在德後面,看到前边偌大的睡房,里面却简单极了,只有两张木板床,舖上一张毛毡。床身较一般的长且宽阔,看来是为了招呼德跟谢夫这等外宾的身高。床上有枕头、羊毛被子、羊毛毯子,不过窗户没玻璃,晚上还是寒风飕飕的,我这才担心谢夫刚才的说话。符敬克说着说着,从毯子下掏出个暖水袋,说是特别为我们预备的。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说:“Thugingkup。Where’s my bedroom?”(我的睡房在哪儿啊?)
  他垂头看了看我,出奇地说:“This is the only bedroom。”(这是唯一的睡房啊。)
  眼见只得两张床,便说:“Why 2 beds only?”(为啥只得两张床啊?)
  德搂了搂我肩头,说:“Rhys。Sorry!Do you mind sleeping beside me?”(对不起。你介意跟我一块儿睡麽?)
  猛地里听到楼下有位女生以弗丹语叫嚷了一声,符敬克转过身来,说:“Dinner is ready。”
  符敬克先跑到楼下,德拉着我说:“Rhys。对不起。上次我说要带你来弗丹,忘了向这单位多要一个房间,事後他们说因为山区地方不能提供过多住房,况且我们在这儿只住一晚,明天要是拍摄顺利,後天我们便坐车离开山区,到城镇比较好的旅舍住宿,你就着就着睡一晚吧。”
  德说的诚恳,我只好点头答应,心里却担心起来。难道他们不再提供被子,要我跟德一起睡,还一起盖着被子,男人大刺刺的动作会好挑逗啊。我想的愣了,德拉了拉我的手,说:“先吃晚饭去,待会儿我们要预备明天的器材了。”
  刚走下来,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盘芳香扑鼻,却掺杂着一股辛辣气味的食物。盘子周围放了好些比杏仁饼更厚更大片的、白白灰灰的饼乾。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好几句,便向那小姑娘点点头,两人便手牵手的走了。谢夫锁上大门,跑回来坐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They’ll be back soon。Please yourself!”(他们稍後再来。请自便了!)
  他打开半掩的盖子,蒸气冒腾,里面红红褐褐的一盘,原来那股辛辣气味是来自里面红红的指天椒。谢夫拿着木杓翻了翻,除了土豆,其他都是肉类。我愣愣的看着这些异国食物,真不晓得能不能果腹。天寒地冷,不吃的话对主人家有点不尊敬,也没甚麽好吃,难道要吃自己带来的巧克力麽?
  德看到我瞪着盘子发愣,笑着说:“你怕麽?”
  我摇了摇头,冷不防谢夫竟然以普通话说:“怕也没用。这山区只能提供这些食物。熬一天吧……来!……干吗?你以为我只会说英语,我在北京学普通话好几年,才有机会来到亚洲拍摄啊。”
  “干吗会全是辣椒?”德向他问起来。
  “辣椒有辣椒的好处,第一,驱寒,第二,去羶味。我早到了一天,不过昨天在机场附近住了个比这里更差的单位,看看今晚吃的会是甚麽鬼味道!”
  我才晓得热腾腾的盘子里,竟然是我最不喜欢的羊肉。平时我也觉得牛肉有股臊味,怎会碰羊肉?脸上点点的惊愕,让谢夫看到了,他便笑着说:“爱斯基摩人爱吃鱼,可是这里不是阿拉斯加啊!你不吃,怎会暖?只吃荞麦饼抵不住这儿的天气啊。况且这麽些指天椒,辣的应该吃不出羊臊味。来吧!”
  他俩开始吃起来,样子又是辛苦又是怪异,看的我有点想笑,可对着这盘子的食物,我还在考虑吃不吃下去。看了看旁边白白灰灰的饼乾,原来这是荞麦饼,我掰开了一半,嚐到贫苦地方吃的东西,才感到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荞麦饼也没甚麽味道,真是最天然的荞麦制成,没有糖也没有盐。我啃着乾乾的一大片,想起将来要是当个风景摄影师,要多难受的也得熬过去。鼓了鼓勇气,便从盘子里挑了一小块肉,也当真不晓得是甚麽材料,弄得里面的土豆、羊肉,黑黑褐褐的一团物事放在眼前,活像香港孕妇产後吃的姜醋蛋。我眯着眼睛,几乎连嚼一口也不敢,便滑进了食道里。一股火辣的感觉、药材似的怪异味道,登时使我咳嗽起来。
  “哈哈哈……干吗你这麽猴急?你得慢慢咀嚼才会感到辣椒的热能啊……”
  谢夫笑着说。德看到我咳嗽不止,从背囊里抽出一瓶水。我立即抢在手里,灌下了大半瓶,才彷佛舒缓了喉头间的灼热感。
  “Alright?”
  德关切地问着。我点点头,谢夫从盘子里给我挑了些土豆,说:“不喜欢羊肉,多吃些土豆吧。不过你得慢点儿吃啊。”
  想不到舌头的味蕾,让红红的指天椒灼得没了感觉似的,羊肉的羶味早已嚐不出来。三人越吃越感到全身一股火热,谢夫还脱下他薄薄的大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德甚至连脖子後也渗出汗了。我想了想,要是身体热的出了汗水,弄湿了内衣,会感到更加寒冷啊。忍不住向他们问起来……
  “弗丹人无忧无虑,吃饭的时间颇长,慢慢享受食用,辣椒真会使身体暖和起来。我们都巿人,干甚麽也像赶时间,吃的急了,汗水便渗出来。唉!看来待会得洗个澡,内衣也湿了会更冷啊。”
  “真的辣死人!干吗全是指天椒?”
  谢夫拿起一只指天椒,歹歹的笑着说:“这个国家这麽崇拜男根,看来这些东西也是为了保守食物卫生而放进去啊……哈哈哈哈……”
  我愣了愣,看着他手上翘翘的指天椒,羞的埋首在食物里。德只是笑了笑,便说:“这儿冷的紧,不洗澡也不会有气味吧!”
  “我昨天已经没洗过,现在羊毛内衣也弄湿了,谁挺的住?你们想在这儿洗,还是到温泉去?”
  德看了看我:“Rhys。你想到温泉麽?不过车程方面……我们天还没亮便要起程。我看……不晓得在这儿怎样洗澡啊?”
  干吗他俩全不把我放在眼内,我不洗啊!天气这麽冷,怎可以脱的光条条?谢夫暗暗笑着,说:“弗丹人洗澡是当着街边洗的……”
  我吃了一惊,两眼瞪圆,猛地里听到谢夫瞟了瞟我,坏笑起来:“小爱斯基摩人这个样子挺可爱。你别怕了!弗丹人大多在中午时分,当着路边自来水源冲洗身体,不是赤身露体的。不过……妇女还是会露出胸脯啊……哈哈哈哈……”
  “Jeff。我是问你,在这儿怎洗澡啊?”
  德这时已经吃出一身大汗,额上性感的几条皱纹也渗出豆大的汗水,看来他也必定弄湿了内衣。谢夫使了个眼色,看了看靠墙边一个窟窿。我进来的时候,早已看到这特别的窟窿,还以为是用来煮食的。谢夫边吃边说:“你没听到Thugingkup说有只大木桶麽?我看过弗丹人用烧热了的石头洗澡,他说这只大木桶更耐热,是这里有位居民为了招待访客构想出来的。木桶底部先以木板舖了一层全是石块,再舖上第二层,外边以镶铁包裹。在这窟窿里烧起煤炭或者木材,烧滚了的铁,使两层石块灼热起来。而且石头滚烫後散热特别慢,加上在木板隔层里,火在底下烘着铁框子,久久也不会转冷,石块被水份湿润,也不会爆裂。你们来看看!”
  我俩跟着谢夫到石阶後一看,真是有一只大木桶,几乎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沐浴。谢夫啃着一片荞麦饼,微笑着说:“我看,要两三个人才能搬。待会儿他们回来,再跟他说。难得在这块土地,我怎也得洗个特别的澡,不枉此生啊……呵呵呵呵……”
  谢夫笑的豪迈,一派草原英雄似的。德听到有谢夫“壮胆”,竟然附和起来,嚷着说在房舍里冲个大木桶浴,较到温泉去更有趣。我却担心起来,他俩在这儿洗澡,我要是不洗,眼巴巴看着两个老外在洗澡,会不会让他们小看,说我没胆量。可看到他俩赤着身体,想想也会使我既腼腆又兴奋啊。
  “干吗愣着?你怕冷?小爱斯基摩人向来住冰屋,从没洗澡啊?”
  谢夫说的坏坏的,我摇了摇头,感到吃了那鬼盘子里的东西,越来越觉得冷,皮肤久不久让沾了汗水的羊毛内衣刺了刺,真是冷的削骨啊。
  “你要是怕冷,就别洗了。冷病了明天怎去拍摄?”
  德瞪着我说,还没回答,谢夫抢着问:“其实你这麽年轻,不会像我们这麽怕冷吧?别说了,快吃快吃!待会他们回来还要预备行程呢!”
  我呆呆的看着那盘子,要是吃下去,身体定会更湿,不吃却没能量抵御寒风,最终还是跟他们一起吃。舌头渐渐习惯了这盘红红褐褐的鬼东西,还开始嚐出里面的香料味道,不过内衣更湿了。
  “Thugingkup。We all agree to bath here,can you prepare for us?”(符敬克。我们会在这里冲澡,可以替我们预备一下麽?)
  “No problem。Survigna……”(没问题。素菲娜……)
  吃过晚饭後,符敬克牵着那小姑娘走回来,听到谢夫说要在房舍里洗个大木桶浴,微微笑了笑,以弗丹语跟小姑娘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她听到符敬克吩咐,立即跑到房外後园里,抱了好些煤炭在怀里。我好奇地跑到她身旁,看到这个小小後园放满了木材、树枝、煤炭,正想帮她一把,小姑娘便说:“Don’t!It’s my pleasure to serve visitors。”(不用了!我乐意招待游客啊。)
  我愣了愣,一直以为小姑娘不晓得外语,怎料她也会说流利英语。符敬克这时带着好几位弗丹男生走了进来,看来是附近的居民。
  谢夫看到我一直有点不明所以的表情,他猜透了我的心思:“Their official language is Tongba,but English is the medium of instruction in schools,so most of them can speak English fluently。”(他们的法定语言是东巴语,不过学校里却以英语教授,所以他们大部份也晓得说流利英语。)
  我微微向他点头感谢他解释,冷不防他补上一句:“你看上了小姑娘呢!”
  想不到他又再歹歹的作弄我,可能怕符敬克等人跟小姑娘听到,便以普通话跟我说。我没做理会,坐在一旁,看着小姑娘把煤炭放到窟窿里面,燃点後便使劲搧风。符敬克跟居民待得煤炭渐渐烧旺,便从石阶後滚轮似的把大木桶移到窟窿上。弗丹人也当真聪明,原来圆形窟窿旁有一条长长的凹陷通道,就是被木桶底部覆盖整个窟窿,煤炭仍能有氧气继续燃烧。小姑娘从哪儿继续搧风,又从这小通道塞了好些易燃的树枝,让煤炭更容易燃起,才发觉这条凹陷的通道是从地面向上通往存放煤炭的窟窿,除了能避开热力烫伤手部,更不容易让水流进去。
  谢夫跟德欢天喜地的叫嚷着,不过木桶里还没有水。那小姑娘欠了欠身,轻声说:“Excuse me。”(失陪)
  “Thank you!”
  我赶紧的说,晓得小姑娘要避开。符敬克着我们先行打点行李,谢夫跟德把所有行李搬上睡房。本来我恨不得在火炉旁暖一下身体,符敬克却不想弄湿我衣服,逼於无奈便跑到睡房里去。这刻我们早已又热又冷,热是因为指天椒的厉害,冷是毛内衣里的汗水。不过各人翻着大大小小的用品东西,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预备明天拍摄的器材,也不觉得太冷。德边整理器材,边向谢夫询问明天的行程。
  “符敬克跟国家单位的工作人员会在凌晨四时半左右来到,我们得在3:45起床预备。先是坐车到基沙附近,再从高尔尼走上山坡,到达要拍摄的地方。”
  “究竟我们要到多高的地方拍摄啊?”
  虽然德也跟我说过,目的地的叫玛亚-利未登,接近喜玛拉亚山脉的一条行山径,可是我还没晓得地势,更加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有高山症状。
  “玛亚大概在海拔3800米以上,利未登会在4200米左右。不过,十一月弗丹高地还没下雪,要是下雪,我们的行程跟时间也不容许。看情况吧!若然下雪,得找个有利的拍摄地点,找找Himalaya的特色……我真期待。暂时来说是我摄影生涯里走得最高的一次啊!”
  我嗫嚅起来:“你不…不怕……晕眩麽?”
  “哈哈哈……Cutie。我们这儿已经是2300米以上的高原。逐渐往上走,只到四千米以上,还走两天,全程只不过来回14-15个小时,不会那麽容易出现高山症啊。你要是昏了,让我抱着你下山吧……好麽?……哈哈哈哈……”
  德看到谢夫兴奋地笑着,晓得他为明天的旅程而亢奋,却突然想起一事:“安全起见,我想待会儿要Thugingkup教我们学些简单的弗丹语。要是山上的居民不懂英语,我们还有能力沟通啊。”
  “嗯。我早就预备了。来!这卡纸里面是以英语音译弗丹语。拿着!”
  想不到谢夫甚麽也准备妥当。我看了看卡纸,大部份都是短句,例如多谢、问候、不舒服、要看医生等的拼音。我边尝试读,边笑着自己胡扯,觉得语言真是奇怪的东西,不同的文字与发音,却包含人类共同的意思。
  “ch?gi pa ci tapge m??”(May I take your photo?)
  谢夫走过来搂了搂我,说:“Wow!怎麽没有人教你,也晓得发音啊?你说的像个小孩子似的,越来越可爱了!”
  “甚麽?我只是胡乱来的。究竟是不是这样发音啊?”
  谢夫向我眨了眨眼,说:“当然是对了我才赞许你。不过音调有点不一样。”
  他说了一次,要我跟着学弗丹语的音韵,可能自己对音乐有点认识,刚听便能说出来。谢夫便教我们念了这些弗丹语的短句,方便山上有个沟涌,跟居民示好的能力。
  我们三人在睡房里打点明天的器材、用品,一直有讲有笑。我们只能背着大背囊往山上走,不便携带大型行李,我是德的助手,当然要替他预备好必要的器材在背囊里。谢夫却嚷着说:“要是有你这个小爱斯基摩当我助手,我可乐透了……哈哈哈哈……”
  “为啥?我们一起拍摄,我当然不会只顾德。你俩多点儿给我拍摄时临场的经验,我谁都会帮一把啊!”
  “Hahahaha…Doug。你的助手竟然叛逆起来,你我不分了!”
  他越是喜欢笑,我越来越觉得他的笑容像杰了,害的我内心挂念起来,可又晓得面前的只是错觉。不过他乐天的性格,逗的我跟他渐渐熟稔起来。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经常搂着我,开我玩笑,把我看作他旅途中的所谓乐趣,绝对不是对我有甚麽意图。
  他俩开始说起明天的行程跟计划,我装着耍脾气地说:“我不听了!”
  “I dare you!”谢夫装腔作势地说。
  “我不是你俩的助手麽?难道我不听你们吩咐了?我一切依从你们就是了。”
  “好好好!其实这些行程你也听我说过些了。”
  德点头答应,轻轻搂了搂我,说:“那你替我们看看楼下预备好了没有?”
  “甚麽啊?”
  “木桶浴啊!难道你不洗个澡?在山上的两天不会有洗澡的机会啊!”
  “Maybe not。There are many hot springs。”(不一定。那儿许多温泉。)
  “…Time is a question。Jeff。”(……时间是个大问题啊。谢夫。)
  “Who knows?Little Eskimo may squeeze us time!”(谁晓得?有小朋友帮一把,可能我们还有时间呢!)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还是先看看楼下。刚转身,谢夫拍了拍我的小屁股,说:“Go!Cutie。Hahaha…you’re really lovely。”
  还好羽绒衣较厚,没让他打着。我轻轻走到石阶,便听到几个男生的声音,稍为探头看看,四位居民正在轮流把小木桶里的水,倒进大木桶里去。他们真的好客,要是在香港,准没有人理会客人的需要,大概这就是都巿与乡村的分别吧。符敬克站在一旁监察似的,又再加添了好些煤。我想了想,现在才灌水,要让水适合洗澡,准要一段时间啊。
  我徐徐走回睡房里,向他们报告了,便走的远远。一来不想让谢夫打屁股,二来尽量不想知道明天的行程,听到了怕自己挺不过来,还是不听为上。乘着他俩说着行程、计划,我冒着寒风,走近窗旁,往外看看。平原虽然一片黑压压的有点可怖,却仍能感到月儿的伟大,柔和的光线让地上的活物有走动的机会。我愣了愣,那是甚麽活物啊?牛羊不是在各自的棚子里麽?马儿不是早进了马厩……我忍不住睁大眼睛,要看个清楚。
  “啊!”




  287章、完结篇–弗丹之旅-木桶里(5)

  一看之下,那活物的身形有点儿像头豹子,长长的尾巴活像大蟒蛇挺动着,还鬼鬼崇崇的走了几步,伏下来观察,又再走几步。我惊叫了一声。
  “Cutie。What’s wrong?You saw another cock?”(小妞。甚麽事啊?你不是看到另一根阳具吧?)
  谢夫笑嘻嘻的走过来,蹲在我身後,搂着我说。我也不理会他在逗我了,把手直伸出没玻璃的窗框外指着远处,惊慌地说:“Is it a leopard out there?”(外边那头是豹子麽?)
  德也走过来从窗框观察了一会儿,抓着谢夫肩头,说:“It seems like a snow leopard。Thugingkup!Thugingkup!”(是雪豹啊……符敬克!符敬克!)
  德大声叫嚷着,符敬克以为发生甚麽事,连跑带跌的冲了上来:“What’s up?”
  “A snow leopard’s out there!”
  德刚说完,我们已经听到远处羊棚里的羊儿微微发出叫声。符敬克并不惊惶,却闪电似的离开。德真是勇敢,随手拿了摄影机,跟在符敬克後。想起自己是德的助手,要不要跟着他呢?我甩了甩谢夫的两臂,说:“我也想看看,要是德需要我帮手……”
  他又再拴着我腰腹,说:“看甚麽?你比小羊儿更嫩滑,要是走出去,雪豹准会咬你一口,把你带到山洞去吃掉啊!这动物聪明得紧,半点儿不对劲便飞跑了。还是留在这儿看看弗丹人怎样赶走牠吧!”
  “不能杀了牠麽?赶走牠,牠还会再来啊!”
  “你思想真不要得!牠来是找食物,这是牠生存的唯一希望,要是我们赶尽杀绝,雪豹要绝种了。嗯。你那边的北极熊也要绝种了。”
  我白了他一眼,晓得他又再逗我是爱斯基摩人。不过他说的挺有道理,生态学家一直相信世界就像一条大铁链,各种生物、植物互相牵连在内。
  “你看过他们赶豹子、老虎啊?”
  “没有!人为了取下豹皮、虎皮之类,胡乱猎杀。我在非洲看过土着猎杀动物,心里不忍。所以我从不给老婆买兽皮穿…哈哈哈……不过,除非有枪械或者捕兽器,豹子不容易捕捉啊。”
  听到谢夫说起他的见闻,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对大哥哥的学识见闻有股说不出的钦佩,彷佛听到一位见识广博的学者跟我说故事。老实说,小受有时候就是要一位使我们仰慕,学识、见识俱佳、身体又壮又猛的男生,也许是对男性的爱慕,才会产生这种依附的情意结。我愣愣的想起刚哥,他那股成熟的男人味道,使我迷醉。可又没有杰天真活泼的动力,尤其当杰已晓得又粗野又温柔地弄得我死去活来,我更害怕跟年长的男人一起。这股对成熟男人的混乱感觉,我一直无法拿个平衡。
  刚想再追问下去,突然瞥见远处的居民举着火把,静悄悄的走近牛棚、羊棚。有些居民骑着马儿,手握火把,旁边的手执利器。那雪豹见形势不妙,登时像只鬼魅,在草原上飞奔,跑的远远的。谢夫拿了个望远镜观察雪豹踪影……
  “嘿……我看这几个晚上他们得要轮值了。”
  “干吗豹子不走?明知道找不到食物,守着也没用啊!”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有点大男人的语气笑着说:“嘿!你比雪豹还没耐性!不过我不怪你,你年纪轻,还要些日子磨练。”
  让他说了一通,心里好不自在,却又佩服他对野生动物的认识。我赶紧转个话题:“牠在哪里啊?让我看看,好麽?”
  “窗户挡着不好看。来!”
  谢夫一手推开木窗户,把我抱在怀里。他刚站起来,两人同时看到窗框上方中央,又是一根粗壮的木制阳具,擎天勃起。我微吃一惊,干吗这房子到处都是阳具守护啊?从这个角度看,更有如蹲在男生张开的大腿背後,从屁股往上看着一根擎天翘起的硬屌。而且阳具底部那根海绵体打磨得活灵活现,活像到了最坚硬的一刻。这根木屌根部还雕了个实实在在的、深褐色的卵袋,不像厕所那根只象徵性的挂上小红球。木的表面擦的光光滑滑,浅褐色的茎干在睡房灯炮的光线照射下,显出一股坚挺的力量。龟头底下宛如真实的两颗漆上粉红色的肉陵,更反射着灯炮的小晕光,看的我心儿顿时怦怦跳起来。
  干吗只是木制,也能使我羞红过耳?谢夫看到我一脸尴尬,贴在我耳旁,笑着问:“这根东西你身上也有,干吗每次看到阳具会羞红啊?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唔……中国人的性教育真有待改进,这不是甚麽羞耻啊!要是我有个像你那麽可爱的孩子,我会每天跟他洗澡,让他晓得将来长大了是甚麽个模样啊……哈哈哈哈……”
  他越要说下去,我的心跳声准会让他听到,赶紧抢了他手上的望远镜,往远处观看。其实这时让他搂抱着,想起窗框上那根翘翘的木屌、他刚才的说话,我也不晓得自己拿了望远镜要看甚麽。
  “你看到哪儿去了?雪豹不在那边呢!别看了。居民都撤退了!”
  他抢了望远镜,怔怔看着我。他是怪责我心不在焉还是别的?我窘迫地问了个天下间最笨的问题:“干吗不追赶雪豹?”
  谢夫笑眯眯的逗着我,说:“我看要把你这白嫩的小羊儿放到牠面前,牠才会站着不跑啊……哈哈哈哈……你真孩子气!你真不晓得牠跑起来有多快吧?”
  “我…我……怎晓得?雪豹不一定跟豹子跑的快啊!”
  我别过脸往窗外看,大部份居民已经撤离,牛棚羊棚却有人把守着。突然感到脸颊又湿又刺……
  “啊!你干吗?”
  我推了推谢夫的脸,刺刺的金色胡茬刮的掌心又痒又痛。他却笑眯眯的,彷佛杰在戏弄我的模样,说着:“你可爱便吻你一个,干麽大惊小怪起来?你真不像个男孩,不如当我乾儿子,让我教你怎样当个男生啊!”
  “干吗……干吗要当你乾儿?我也有爸啊!”我腼腆地说。
  “看来你爹准是不经常陪伴你……”
  我扁扁嘴,想起自己小时候没爸,就是新爸爸毕特,也不再会这麽搂着个16岁男生亲了。谢夫继续说:“……你不是想学摄影麽?乾脆认了我乾爹,甚麽都教你了……”
  我怔怔看着他,心里想想,谢夫从外型看上去,只不过三十来岁,不过老外粗豪的外型,向来较真实岁数不一样,可能他是二十来三十岁,只能当个大哥哥。要不是自己同志身份,我定会抓紧这大好机会,跟个职业摄影师拜艺。况且他本来有点像杰,对他有几分好感,认了他乾爹,德会不会拿我来玩开笑啊?我还没回答,瞥见德一脸沮丧的走回来。谢夫笑了笑,开解着他,说:“在玛亚有块地方或者可以碰到雪豹、老虎啊!干吗着急?外边这麽昏暗,你也不会拍的清楚。”
  听到谢夫这样说,我微觉一惊,在山上有机会碰到牠们?碰上了怎办啊?
  “Oh my god!What is this?”(天啊!这是甚麽?)
  德瞥见我们头顶上方那根东西,走过来查看。符敬克摇了摇头,忍着不笑。谢夫却说:“This place is full of stiff hard penis!Hahahahaha…”(这儿到处都是硬梆梆的阳具啊!)
  看到他们三个大男人笑起来,我尴尬地陪着笑,心儿却怦怦跳起来。猛的听到楼下有男生喊着弗丹语。符敬克看了看手表:“Your bath is ready。We’ll come again at4:30 sharp!Gentlemen,good night。”(浴水预备好了。我们准时4:30来到。各位晚安。)
  谢夫听到这话,登时把我放下来,雀跃得有如小朋友,跟着符敬克跑了下楼,只剩下我跟德。我转头看了看德,他竟然在拍摄那根东西。我拉了拉他衣角,说:“德。别拍了!你们不是想洗个大木桶浴麽?”
  德却没放下相机,还从不同角度边拍摄木屌,边说着:“你不洗麽?你先下去吧!”
  “我…我……”
  “Rhys。别这麽孩子气啦!我带你来就是让你活的开朗点儿。你始终要面对世界,面对各项挑战,连洗个澡也这麽忸怩?你这麽怕冷麽?”
  其实怕冷只是其次,跟两个老外一起在大木桶里洗澡,好…好挑逗啊!我怔怔的看着德,却没答话。德刚拍了一张照片,没好气的看着我笑起来,拍了拍我胸口,说:“我给你胆子!去吧!我快来了!”
  听到德这样说,我还不下去,他定会对我不客气了。我战战兢兢的步出睡房,听到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几句话,做了个合十手势,便离开了。我徐徐走下石阶,心儿却怦怦跳起来,谢夫刚锁上大门口,便飞奔跑回来,又跳又叫,活像一头大猩猩,嚷着:“Come down!Doug!Rhys!It’s time to relax!”(下来啊!德!烈斯!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他看到我慢慢走下来,便说:“快来洗个澡吧!啊!你别用沐浴液之类,我们只得这一桶水。来吧!”
  看到谢夫兴奋得好像一个性饥渴的男人,当着我跟前,开始脱起衣服来。我感到又羞又怕,有如看着自己的生日礼物──脱衣秀似的。看了看手表,只不过当地七时半左右,能不能让他俩先洗,我才……
  “你愣着干麽?你不洗澡,今晚别上床睡啊!酸酸臭臭,谁肯跟你睡啊?”
  谢夫这时已脱去上身的衬衫,大刺刺的拉起毛内衣的下摆,露出腹部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而且还满布浅棕色的短毛。他两手交叉再使劲往上一拉,一对弧形而充满肉质感的胸肌上,布满活像艺术家以短笔触的素描绘画法,画出一根又一根短短的胸毛,使胸肌充满起伏的立体感。他举起的双臂,二三头肌是我三根手臂的粗度,鼓胀有力。内衣刚好盖着他的脸,整具男体向我发出性诱惑,而且腋窝里深棕色的腋毛,在灯泡照射下,深浅有致,腋窝里的黑沈沈,衬托得他一对宽阔有力的胸肌更加鼓胀丰满。腹肌正绷紧扭动,使得他这具男体显得极其性感。两颗浅色的乳晕中,奶头从胸毛中激凸出来,像对正在勾引着我的媚眼。
  “干麽还不脱?”
  这刻谢夫金色的头发被刚脱下来的内衣,弄的蓬蓬松松,乱七八糟,使他一身野性而又男性化的胸腹肌肉,更觉性感。腰间没多赘肉,使较宽的裤腰间,露出他的内裤边缘,整具肉体,活像在向我挑情。谢夫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边脱下袜子边说:“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麽?家里没兄弟?”
  看到这样一具强壮有力的男体,粗粗大大的肩膀、手臂,鼓鼓的胸腹,我心房有点儿发胀了,点点儿快感彷佛潮水似的涌进心肌里,使我微微喘气。我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兄弟啊!”
  谢夫把袜子扔到一旁,两手抓着裤腰,站了起来,笑着说:“别怕了!这几天你得习惯一下跟我们一起洗,总之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同心合力拍摄。你这个年纪还没看过一根阳具,实在说不过来。好!今天让小爱斯基摩人看看男人的身体。”
  他刚说完,便解开皮带,活像赶着向我暴露他的身体似的。脱下牛仔裤的当儿,里面一条狭长浅灰色内裤,绷着他胯间一大包东西,却仍能辨得出肉肠跟卵袋的所在。天啊!干吗老外都这麽雄伟?那包肉垫几乎是我的两倍以上啊!
  “快脱吧!Doug!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谢夫瞬间便扯下长内裤,那软软的一条浅肤色的肉管子上,挂满了浅棕色的、“杂乱无章”的耻毛;肉肠垂着也有四寸左右,并且很肥厚,还有青青蓝蓝的筋脉盘缠着;微红的龟头几乎是我鼻头般大,胀起来会是甚麽个样子啊?他两腿使劲甩开内裤,胯间的肉肠与长长的卵袋,便大刺刺地在我眼前吊来吊去。那颗大卵袋上的毛毛,瞬间让我想起外边墙上的男根。虽然谢夫的耻毛是浅棕色的,可是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使我心跳加速,眼睛想离开他胯间,却又忍不住渴望多看一眼这麽粗壮的器官,幻想着他雄起来的威猛。难道同志的内心跟弗丹人一样,崇拜这生命之根?还是男人本身也在崇拜自己胯间的力量?
  瞬间的寒气,使他卵袋里的两颗大睾丸吊了一吊,左边那颗降了下来,右边的还是吊着。我几乎全身发热,尴尬地看了看他强壮的身体,刚垂下头,猛的听到楼上阿德突然叫嚣着:“Yoohoo!I’m coming!I’m ready!”(我来也!我来了!)
  谢夫举起两臂,两手放在嘴角旁,大声嚷着:“Doug!Bring me towel!”(给我拿毛巾啊!)
  他这身绝对诱惑的男体,抽扯着我心房。他刚扭转身体,瞥见侧身时,胸肌鼓起了男人那对让爱人感到稳重安全的弧线,跟下边有如气垫似的腹部,组成这棒极了的男人线条。背後贲起的肩胛,把腰背的凹陷跟翘挺的臀部弧线,棒得简直让我想起看情色影片时,那些壮壮的男演员甩动强壮的腰臀,使劲抽插的粗犷动作。皮肤上一层透着边光的体毛,一直到他鼠蹊时,浓密的耻毛变得像火焰似的,害的我小鸡鸡瞬间便擎了起来,吓的我立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胯间那根凸出的大肉肠,便随着微微贲起的根部,左右晃动。每晃动一次,我的心房便狠狠胀大。看到他活像半透明的浓密耻毛,跟那侧身下长长的阳具线条,我几乎兴奋的渴望他搂抱着我。我羞死了!干吗体内的情慾变成脱缰野马似的,控制着我的思绪?谢夫看到我忸怩的表情,笑了笑说:“干吗害羞?所有成长了的男人都是一样,只不过大小不同吧了……哈哈哈哈……”
  他刚说完便背向着我,使我遐想起来,两手抓着他宽阔的肩胛,抓着他熊腰翘臀,让两腿紧扣他的身体,享受他既粗犷又温柔的甩动。怎料看到180身高的他,竟然要提高一腿,蹅在木桶边缘,才能跳进去,我这刻才惊觉大木桶的高度,是我无法跳进去的。谢夫股沟里浓浓的体毛,跟那颗挂在会阴前长长的卵袋,吊着两颗大睾丸,在我眼前甩了几次,便随着他一下跳跃,眨眼间一并跳进了大木桶里……
  “Hahahaha…hahahaha……it’s fabulously like a hot spring!Yoohoohooo……yoohoooooo……”(哈哈哈……妙极啊,真像个温泉啊……)
  他刚跳进大木桶,便叫嚣着,我却害怕小鸡鸡不垂下来,愣着不敢走动。这时楼上传来“逢逢逢”的声响,不晓得阿德干啥在楼上跑来跑去。
  我垂下头来,闭上眼睛,极度渴望能稳定一下自己起伏着的情绪,希望小鸡鸡能软下来。可是谢夫的男体实在又雄壮又诱惑,当他老婆准会让他操的翻天覆地了。我还没安静下来,阿德从楼上光脱脱的急跑下来。我从没看过德的裸体,这下子更把我吓了一跳。他比谢夫更高大,白晢的皮肤下透出粉红的肤色,又不失男生操劳得来大块大块的肌肉。胯间抛动着的那条长长的软水喉,吊着一颗看来似乎沈重的大龟头,带动肉肠往各方向微微又抛又跳的。不晓得他是否在睡房脱了衣服,两颗大睾丸受冷之下,反而让厚厚的、粉红的毛毛卵袋,包裹得像个胀满的气球。
  我吓的别过脸,不想再看,小鸡鸡硬不低头。我甩了甩脑袋,装着要脱衣服,极慢的动作,脱下头上的毛帽子。脑海却翻起了小时候在奥运会男子体操项目中,每次看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尼莫夫,那具完美的男体,还有张顽皮男孩的脸孔,便会幻想跟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想着想着,“扑通”一声,阿德已经跳进了大木桶。两个大男人变成小孩子般,又叫又跳,在蒸气冒腾的“浴池”里,享受温泉似的舒爽。
  “Hahahahaha…what a wonderful bath…tell you what,it’s my very first time in the living room…hahaha…Rhys,come on,quick!Oh my god!This is f……king comfortable……”
  (哈哈哈……妙极了……告诉你,我还是头一次在厅中洗澡…哈哈…烈斯,快来啊!天啊!真是爽死了!)
  阿德向我伸出两手,谢夫瞪着我的动作,我这刻才後悔,干吗刚才不先脱了跳进木桶里去?现在弄得他俩看着我脱衣服了。我尴尬的羞红了脸,扭过背面对着他们。听着他俩嘻嘻哈哈的在说笑,扑通扑捅的水声,我当脱下羽绒衣,便感到寒风从没玻璃的窗户直吹过来。
  “Rhys啊。你快点脱便不会怕冷啦,这儿热的像温泉啊…快!”
  为了不想他们看着我脱的光条条,我走近木桶才发觉它几乎是我的高度……
  “我怎进来啊?”
  我仰头瞪着两臂搁在木桶边缘的谢夫,他拨了拨脸上的水珠,兴奋地笑着,一声不发便从木桶里跳了出来,登时弄的水花四溅。全身湿透了的他,简直像个长时间性爱下全身冒汗的男人,胸腹前的短体毛,跟鼠蹊上浓密深棕色的耻心、耷拉着的大肉肠、大腿上的腿毛,全都散发着男人野兽似的身体诱惑,吓的我退了一步。
  “快脱啊!”
  谢夫两手使劲抽起我内衣的下摆,甩了我的内衣往一旁,我窘迫的要死,也冷的要死了。两手本想抓着长内裤,怎料他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木桶边缘上……
  “德。接着他啊!”
  只感到腰肢被一对又湿又热的大手搂着,谢夫刹那间便扯下我的内裤,小屁股对着德,小鸡鸡却露在谢夫跟前,羞的还没落水,便满脸发红。阿德两臂使力,把我一并拉进木桶里,谢夫抛了我的内裤往一旁,随即哈哈笑的又跳进来。
  阿德两手搂着我腰身,把我拉进水里时,水烫的像要把我煮熟似的,从没洗个这麽热腾腾的澡,小屁股後却随着阿德两臂一紧,碰到他胯间的雄壮。一条圆滚滚、长长凸出的东西,在水压下飘荡着,却被我腰身、小屁股、大腿侧压了又压,害的我还感到飘浮着的耻毛,搔痒似的在我皮肤上飘来飘去。掉进大木涌里後更使我惊惶的,却是水位几乎把我浮起来,直如在海里游泳似的。我拉直脚尖,才能感到自己仅仅能碰到木桶底部,水压却把我又再浮了起来,几次之下站也站不稳,叫我怎样洗澡啊?我吓的抓着阿德两条大手臂,嚷着:“我……我无法站着啊……”
  “怎会啊?”阿德垂头对我说。
  “你俩这麽高当然不会了!”
  “哈哈哈…你真像只从没洗过澡的小鸭子。来我这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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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1-26

  288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骑火柱(6)

  “哈哈哈…你真像只从没洗过澡的小鸭子。来我这边吧!”
  高大的谢夫伸出一对强而有力的大手臂,二头肌跟三头肌组成榄球似的形状,拦腰把我抱到他身前。这下子我更羞的无地自容,腹部压向他在水里飘浮不定的大肉肠上,眼前却是他一对丰满鼓胀、满布湿漉漉胸毛的大胸肌。我吓的想推开他这麽亲热的搂抱,可自己又站不稳,唯有极力扭过身来,大腿根登时压着男人身上软软长长的肉肠上。我抓着他右手臂,害怕自己的小鸡巴会憋不住男体的诱惑而再度擎起来,推了推他鼓起的胸肌,说:“别这样搂我……好麽?”
  “怕甚麽?刚才你还不是想认了我乾爹?让我每天跟你洗澡,你不再害怕看到墙壁上的大阳具耶!哈哈哈哈……”
  谢夫垂头看着我,歹歹的笑得两眼又再眯成一线,露出眼角边三四根幼纹,害的我渴望、挂念杰了。
  “甚麽?你这麽喜欢烈斯啊?竟然真的要跟他变成乾父子…哈哈哈哈……我得恭喜你了……哈哈哈哈……”
  看到德失笑起来,不晓得他是否在挖苦我,也怕他以为我俩有甚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抢着对谢夫,说:“没有啊!是你提出吧了,我可没有认你乾爹啦!”
  这时谢夫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拴着我臀部,我有了个承托,便扭身面向阿德,不想小鸡鸡跟谢夫那根大肉肠互相在水里碰来碰去。谢夫笑呵呵的两臂搂着我腰身,向上拉了拉,害的小屁股拖拉着他胯间软软的、圆滚滚的水肉肠;粗糙的耻毛刮的我几乎发情了。他瞬间贴在我耳旁,喃喃地说着:“干麽这麽怕我啊?你长的可爱,我才抱抱你吧了。不喜欢我,回到德那边吧!”
  冷不防谢夫的声线好像有点不悦,我赶紧说:“不是啦!难道不认你乾爹,你不教我摄影技巧麽?你大人大量,干吗跟我小朋友计较……”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两条粗壮的手臂插进我腋下,把我拴在他身前,脊背传来老外鼓胀的胸腹跟体毛的刮弄,肌肉的弹性与温热感,使我心儿又再蹦跳起来。还好热腾腾的“浴池”里,任谁的心脏也较平常跳的快。谢夫贴着我脖子,活像个爸搂着自己亲生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起来,看了看德:“他真的可爱,看着他,我真怕自己回家後,跟老婆要个小孩子来抱抱。”
  一条软软的肉肠在小屁股下跟两大腿背之间,来回飘动,害的我垂头,不敢看着德的表情。猛的听到阿德微笑着说:“对啊!我头一次看到他,真以为是公司同事的儿子。他仰头看着我的时候,我也真想抱他起来逗逗。Jeff,那你赶快“做人”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德对我的感觉,心里甜甜的,要是让他抱着,可能比谢夫来的更挑逗啊。看到德不住拨下脸上的水珠,举手擦着腋窝,宽阔的肩头,在水面中透着两块微觉红润的弧形胸肌,满布水珠,看的我性慾有点儿发作。我眼巴巴的看着德擦身的粗豪动作,一点也不像他在办公室里文质彬彬的模样。虽然看不到他胸肌下的身体,可就更加引人遐想了……
  “嘿嘿……不瞒你说,我好几个星期没碰过老婆了。这几个月到处拍摄,工作一项接一项,连自己也喘不上一口气,怎跟老婆经常快活啊……呵呵呵呵……唉!当男人真痛苦,有时候回去,她却没心情做爱,待她想要了,我却要赶下一个行程。唉……我上一次跟她做爱,大概是三星期前,还是有点硬来,她才就范啊……哈哈哈哈……”
  “所以我每次回港,第一件事便是找Rita,我俩有个协定,我每次回去便跟她做爱,让她晓得我还爱她啊。女人在这回事上,还是要我们男人哄哄啊……哈哈哈……”
  谢夫却贴在我耳旁说:“你长大後就晓得男人憋着多辛苦……”
  “憋甚麽?”我轻声地说。
  “嘻嘻……当然是性慾啦,有个老婆不等如可以随时发泄慾火,还得要她同意,要不被反告强奸罪啊。”
  阿德把湿漉漉的毛巾盖着头顶,整个人蹲了下来,浸在热水里一会儿,舒爽地再浮上来,回应着:“对对对!有时候下面一股酸酸的快感,渴望解决冲动,却苦无出路。硬打出来真没趣!”
  咦?这不是龙哥说过的,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只是我还没到性慾最旺盛的年纪?难道阿德女朋友也会不愿意迁就迁就?啊!要是我,我准会让男友快乐,才会留住他啊!
  “小朋友。你打过没有?”
  我吃了一惊,万料不到谢夫贴着我耳旁,像在挑情似的,害的我垂头不答,猛地里听到他俩哈哈大笑一会儿,阿德格格笑地说:“16岁还没打过,我看是有病了!”
  “对啊!我小时候对性这回事不像现在这麽开放,还没找到女朋友之前,我也经常打出来发泄憋在身体里的慾火。小可爱。性慾是与生俱来的,干吗羞红了!”
  “不……不是啊……”
  我几乎把脸埋在热水里,两颊更是火烫非常。小屁股後那根软软长长的大肉肠,像一团长面粉似的,甩来甩去。我稍微挣扎,希望小屁股离开,谢夫却突然说:“小朋友的皮肤真嫩滑,简直像个婴儿。来!让乾爹亲亲你!”
  “啊!噢……别…别这样啦!我已经16了……噢……别啦!”
  谢夫湿润的嘴唇、刺刺的胡须,刮的我有点兴奋。突然想起了义哥的说话,干吗我会羞红?跟这麽多男生亲热过了,干吗我不能堂堂正正的,跟两个男人一起说男人的私事?干吗不好好享受谢夫的搂抱啊!只要他下面不顶过来,我还能守的住情慾。
  “你别耍乾儿子了!”德看到我左闪右避,仍是笑着说。
  “我不是耍他,是教他别害羞。嗯。话说回来,你的皮肤真嫩滑,小屁股又圆浑,像两团嫩滑的面粉。要是老婆的皮肤能这样滑溜溜,我想我会放弃这份工作,安心做人了……哈哈哈哈……唉!真想打出来,实在憋了很久!天天工作还好忘记,现在闲着,里面又来了……”
  我突然冲口而出:“你别啊!”
  “哈哈哈哈……小爱斯基摩,你真可爱得紧。嗯。跟乾爹说,你究竟是不是头一次跟男人同浴?嗯?”
  我愣了愣。摇头的话,他会不会问我,跟谁同浴啊?内在的反应逼使我想也不想,轻轻点头。
  “那现在怎样了?小可爱。没这麽窘迫了吧。嗯?你不习惯跟男人赤条条的一起洗澡,试过一两次,便再没甚麽羞愧了。你看我跟德面对面一起洗澡也不会尴尬。要是你跟他一般高大,我才不会把你搂在怀里呢!不过你的皮肤真好,嫩嫩滑滑的。搂着你像搂着个小孩子似的。”
  “小朋友的皮肤当然好了!还没到男性荷尔蒙高峰期,到时候会较为粗糙了。”
  其实面对着阿德,我真怕谢夫这样贴在我耳旁说话,让德看着有股男男的感觉。我瞟了瞟他的表情,他完全在享受热水浴,不时举臂擦着身体,根本没留意我。这刻心里有点儿迷乱、酸溜溜的。德的原形-尼莫夫,本来是我小时候的白马王子,要是他也对我有点好感,我更渴望让他搂抱着,嚐一嚐让白王马子搂在怀里的满足感。可谢夫这样硬要认我是乾儿子,还搂的我这麽亲热,只证明阿德爱女人,不屑看我一眼,也不会理会我让谁抱着。想了想,却又不对!德晓得谢夫认了我乾儿子,这样的搂抱,也只不过是父亲搂抱儿子,当然不会涉及猥琐行为了。这刻究竟是自己心里鬼怪作崇,怕大哥哥说我是小同志,还是老外对搂抱向来很随便,只是我大惊小怪,害怕面对壮男雄纠纠的身体?我心里实在乱成一团。
  “德。你擦完了吗?我抱着他还没擦过啊!”
  乘着这个大好机会,我扭身说:“你让我抓着木桶边缘,我晓得运力踢水啊!”
  谢夫微微点头,让我抓着他厚实的大手臂,虽然感到这个成熟男人带给我一份安全感,可还想尽早离开他诱惑的身体,免得自己憋不住要发情了。我扭身推着他右手手臂,让它搁在木桶边缘。谢夫像个爸似的,笑眯眯地紧瞪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抓着他这条右臂,离开他的身体,“游”向木桶边。怎料自己身体较轻,白嫩的小屁股几乎浮在水面上,这麽羞人的向着德,吓的我扭身靠在谢夫臂下,一只小腿扣着他大腿,害怕全身浮了起来,让小鸡鸡露在他们眼前。
  谢夫不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笑的合不拢嘴,曲起前臂,托着我右腋下,又再把我抱回他身前,说:“我看你别离开我俩了!你身体轻的不能压水!德。你抱着他吧,让我擦一擦!”
  平时我也能踢水,干吗在热腾腾的这个浴池里,我好像怎样使劲踢水,身体还像个煮熟了的鸡蛋,浮到水面上呢?德微笑地伸出大手臂,他高大的身形,显得我实在“渺小”,只是他胸前不像一般老外,他没胸毛、光光滑滑的两块大胸肌,皮肤让热水浴蒸的微红,看到他向我伸出两条大手臂,心如鹿撞的有如第一次被刚哥抱着;第一次让杰、小东搂在怀里的紧张,却憧憬着跟男人有更亲密的接触。
  还没预备扭身,德两臂一扣,把我侧身抱在他怀里。他身形高大,站在大木桶里,鼠蹊飘浮着的耻毛,跟那条因水压的关系在热水中荡漾着的大肉肠,软绵绵的被我大腿根压了一次,待我惊觉碰到一根巨大的“水喉”,德已经把我扭的背向着他,两条前臂托着我腋下,小屁股一次又一次被飘动着的大阳具,轻轻碰打着。龟头还飘到我会阴处,像轻轻磨擦似的,吓的我想夹紧两腿,不让这诱惑的一根触碰。猛的听到谢夫一面擦着腋下浓密的毛毛,一面说:“干吗这地方会崇拜阳具?德,我看我们这次也要探个究竟啊。”
  “听说山径上有许多庙宇,到时候可以找符敬克替我们翻译……呃……”
  这时我的下身又再有点让水压弄的浮起来,两腿使劲地踢水,会阴却夹着阿德的大龟头,擦了几下。阿德“呃”了一声,大龟头软软的甩出我两腿,我吓的嚷着说:“我……我不故意的……我……”
  “嗯。Rhys……没事啊!你身体太轻了,屁股经常浮了起来。不如你扣着我大腿吧!来!”
  猛的听到阿德微微喘气,大龟头被我两腿内侧夹着磨擦,擦的他有点憋不住兴奋。要是扣着他大腿?这不会是全身贴着他麽?怎可能这样啊?还没反应过来,阿德右手手臂一紧,把我上身一拉,脊背紧贴着他胸腹,另一手压下他在热水里飘荡着的大肉肠……
  “啊……别……让我……”
  我感到阿德有点胀起的肉肠,被我小屁股压着,整条可观的“水喉”便顶进我股沟下跟大腿背後的位置里。我还在想应不应该扣着他两腿的时候,下身又再浮了起来。阿德一下子把左臂压下我的大腿,手肘几乎碰到我的小鸡鸡……
  “快!你怕甚麽?不拴着我,你又再浮起来了。听话吧!”
  我吓的两眼瞪圆,像头快要从树枝上掉下来的小猴子,心里却又爱又怕,脊背传来白马王子胸腹的肉质感,小屁股下一团飘浮着的耻毛,肉肠的硕大活像一团面粉,顶在我两腿背、小屁股下。我在想,要是分开两腿扣着他大腿,他的阳具便会在我会阴下飘浮起来;要是两脚怎也不分开,他定会骂我了。
  “德。你别对我乾儿子毛手毛脚啊……哈哈哈哈……”
  “Rhys。你要是女生,我真会憋不住……哈哈哈……谁叫你这麽轻盈?我也不想啊。叫你乾爹快快擦身,把你抱回去吧!”
  我羞的满脸通红,他俩活像晓得我是小同志,把我搂来搂去。要不是这只死大木桶这麽高,水热的把我全浮了起来,我才不理会他俩,走到一旁擦身啊。我两脚最终没有张开来,太羞人了,我只扣着阿德毛茸茸的小腿背。虽然这样做,全身肌肉得绷紧,待久了会挺累的,可是我实在别无他法,宁可让大腿背压着阿德半胀半凸的大阳具,也不让这根东西在我会阴下飘来飘去的磨擦,实在太诱惑了。
  不晓得是否阳具压在屁股下跟大腿背那凹陷位置里,让天下间的男人感到肉肠有如被包裹着的舒服快感,阿德两臂紧紧搂着我腰腹,不让我离开。
  “Cutie。你会不会害羞啊?”
  谢夫一面擦着他雄纠纠、白里透红的男体,一面问我。看到他活像在性高潮时,全身红潮似的肤色,胸肌上湿漉漉的短胸毛,彷佛在长时间性爱里汗流浃背;他那张坏坏的俊脸,我不敢直瞪着他,垂头说:“你…你说甚麽啊?”前後的夹攻,弄的我几乎渴望男人了。
  “那当然是为这儿的阳具崇拜,问个究竟啦!”
  阿德感到我两腿在抖震,腿背压着他的雄壮,活像电动按摩着他的阳具,两臂交叉,压在我腰腹前,提了提我的身体,让我紧贴着他上身,笑眯眯的说:“你看他现在也这麽害羞,到时候听着听着,会更加尴尬了……哈哈哈哈……你将来怎样面对老婆啊……哈哈哈哈……”
  我还是不敢直瞪着谢夫,皮肤跟阿德的,在热水里微微上下的磨擦,活像烧旺我的情慾。猛的听到水声,谢夫歹歹的说:“现在来看看乾爹这根,以後看到假的,你不会再害羞了……哈哈哈……”
  “喂!你甭耍他啊……yoohoo…yoohoo…big cock from the bath!”
  我吃了一惊,谢夫从热水里两腿一甩,竟然张大伸了过来,落在阿德两旁,撑着木桶边缘,全身几乎是浮在我俩跟前,把整个下体露了出水面。在满布浓密湿润的耻毛上,肉肠在荡漾的热水里,随着谢夫弧形的小腹上,一并跟浓密的耻毛飘了起来,大肉肠软软地左右滚动。那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受热之後在长长的卵袋里,彷佛是两颗海滩安全浮标,半浮半沈的,让大半颗浮在水面上,拉满了卵袋薄薄的皮肤,在他两条毛大腿之间“载沈载浮”,却脱不出卵袋皮肤的范围。
  阿德笑的前拱後仰,叫嚷起来。我却感到脊背阵阵震动着的男人肌肉,不晓得他俩为啥要这麽作弄我。猛地里看到谢夫竟然拿着手上的毛巾,綑他那根软垂的阳具上,绕了一圈,还不住拖拉着毛巾两端,使毛巾在茎干上下移动着。毛巾却上下拖拉着半软半硬的阳具,活像外边墙身上那根火柱图案。
  “Rhys。你看着乾爹这根,以後不会再害怕看到假的了……哈哈哈哈……”
  我吓的目瞪口呆,完全想像不到谢夫老外的野性,竟然全没顾及我的感受。看着毛巾拖拉在湿润微红的茎干上,绷的底部那根海绵体“呼之欲出”。那颗大龟头还没充血,已经像把蘑菇伞似的翘起两个极度诱惑的箭头弧度,还显示着灯炮的光晕,活像根极度兴奋的男根。
  “hahaha…ahahaha…the thunderbolt is erected……yours…ahahahaha”(哈哈哈……火柱是勃起的……你…你的……呀哈哈哈……)
  阿德看到谢夫软软的阳具被毛巾甩来甩去,笑着搂的我前後扭动。我又怕又羞,偷偷看着谢夫那龟头底下的系带,被毛巾上下拉扯着茎干,弄得两旁的肉陵凸出,缠在龟冠後的少许包皮,一下一下的被拉得後退,把男人龟头底下深藏的秘密,全露在我眼前。半软的茎干随着毛巾的拉动,时而往後甩,时而左的,时而右的,他简直是挑逗着我,看的我心脏狠狠蹦跳起来,却害怕被认出同志身份,硬生生地压抑着看到老外又长又壮的大肉肠,那股使我心房胀大的快感。
  “你……你别这样好麽?”我羞愧地说。
  “阿德还说我学的不像样呢……来!”
  他起劲地拖拉着毛巾两端,擦的茎干开始膨胀起来。我扭身看了看笑得失控的阿德,心儿几乎跳上喉头……
  “你看!”
  “Oh my god!Jeff。Please don’t,you’ve never been so gay…ahahahaha…”(天啊!谢夫。请你别这样,你活像个同志……呀哈哈哈……)
  “You said the thunderbolt is erected…This is my thunderbolt。Rhys,look at your dad’s!”(你说火柱是勃起的……这就是我的火柱了。烈斯,你看乾爹的啊!)
  我真的不知所措,谢夫两手越甩越厉害,擦的他胯间那根越来越胀大。我感到毛巾活像把锯大树干的锯子,缠着茎干上下拖拉得谢夫的大屌瞬间硬梆梆的,向天擎起。看着他胯间这根晓得伸长、变粗、发硬的男性雄风,把硬屌冲向九寸左右的极限。屌身里的海绵体,粗壮鼓胀的有如三根老外的手指并起,还能看到海绵体带着环状与凹凸,充满了圆柱体强而有力的立体感。而且被拖拉着的系带,把肉陵扯的露出里面一带微小发红的肉粒。这麽近距离看着谢夫这根红润的大火柱,我几乎想扑向他胯间,抓着他的雄壮品嚐大肉棒的热力、硬度。脑袋里突然的清醒,逼使我垂头说:“I saw it。Please,stop doing this!”(我看到了。求你,别这样做啊!)
  心脏怦怦跳在喉头上,太阳穴的脉搏“轰隆轰隆”的跳跃,我晓得自己口是心非,全身火烫,内心极度渴望能裹着这根孔武有力的擎天大炮,享受被它撑满的快感,享受裹着男根的欢愉。可是对着谢夫顽童似的执着,不住在我面前以毛巾套弄硬屌茎干,我别过脸向着德,不想再看下去,免得自己的情慾一发不可收拾。
  “ahahahaha…you’re such a shit!Jeff。Come on…ahahahaha…”
  “Why?Isn’t it shameful?I am sure mine is bigger&stronger than Kunney’s…I am sure。Yeah…at least my honey say I’ve got a monster cock。”(为啥害羞?我相信我这根比宫尼的更大,我肯定。嗯……至少我老婆说我有根大鸡鸡。)
  “得了得了。你别折磨我们了。我快要断气了……哈哈哈哈……Rhys。别说你害羞,我几乎也感到尴尬了……哈哈哈哈……”
  阿德两手使劲把我扭的面向着他,拴着我腰肢,谢夫这才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擦过了身体,乾…乾儿子还给你了……哈哈哈哈…”
  “啊……别啊……他……他还硬着啊……”
  阿德失控的笑着,我却吓坏了,抓着阿德的大手臂,可是谢夫却搂了我过去。
  “男人不硬,才没人要。你又不是女生,干麽这麽怕乾爹啊?”
  难道你看不出我是小同志麽?这麽多男生能看穿我的身份,谢夫是故意作弄我麽?小屁股突然被热烘烘、硬梆梆的一根大肉棒顶了顶,随着谢夫两臂收紧,扎扎实实的一根老外大炮,就这样垂直地贴着我大腿背後,又圆又粗的柱体,我吓的张大两腿,怎料硬梆梆的阳具登时在水里弹起,落到我会阴处,我活像骑在这火柱上。谢夫抓了抓他的肉柱,把它调向上摆,股沟里便感到自己两团圆浑的小屁股,夹着他胯间胀乎乎的大肉棒。心里乱作一团,要是再忸怩,他定会说我像个女孩子,可是贴着他还没退消的硬屌,那粗壮的茎干,散发着男人充血的热力、插穴的坚挺。它几乎是掰开股沟,陷进我两团小屁股之间的壕沟里。我这才惊觉谢夫粗壮的硬屌是多麽肥厚,吓的我一动不动的让他抱着。我赶紧说:“啊……你们还要洗多久啊……”




  289章、完结篇–弗丹之旅-男人的衣服(7)

  “啊……你们还要洗多久啊……”
  谢夫贴在我脸旁,直截了当的说:“你很怕我麽?让乾爹疼你一会儿也不肯?”
  “不……不是啦!水……热的很啊……”
  可是股沟里夹着雄起了的大肉棒更热啊!阿德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八点左右,再洗大半个钟,让全身暖透了,才好睡一觉。”
  “谢夫。被子里有……有暖水袋。你会用麽?”
  我突然想起符敬克说过有暖水袋,希望谢夫会替我们拿来,好让我暂时避开他勃起了的尴尬。怎料他说:“你怕冷,我让给你吧。”
  “那……那你去拿来,好麽?”
  “煤炭一直烧着,水也不会冷。你干麽着急?不过,要是你认了我乾爹,我才替你拿来。”
  谢夫又再垂头贴在我左耳上轻轻亲着似的说。同志的倾向使我几乎憋不住他这样的挑逗,却晓得阿德还在跟前,谢夫根本是逗我乐儿。我拼命地压抑着兴奋的心情,不想小鸡鸡勃起来。
  “我认了你乾爹,你不可以这样搂着我啊!”
  “哈哈哈哈……有甚麽好尴尬的啊?乾爹搂着乾儿子,天经地义。乾爹让你晓得男性生理,你习惯了才不会害羞。要是你认了我乾爹,我更加要搂着你啊……哈哈哈……”
  “啊……那…那……那我不认了!”
  谢夫逗笑着,弄得压在我股沟与他小腹前,那根硬梆梆地擎起的大肉棒震颤着。我几乎想伸手抓着他又热又硬的大棒棒,甩出股沟外,可是阿德怔怔看着我俩,忍俊不禁,我实在做不出来。
  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跟德说起拍摄的经历,我股沟里谢夫的大肉棒,随即一跳一跳的在退消,害的我心里渴求他能一直硬着。不过要是小鸡鸡不听话,我突然想到个解决方法……
  “阿……阿……我很想睡啊!”
  我装着眼帘沈重,打着呵欠,身体渐渐放松,热水又再把我两腿轻轻浮了起来。
  “你看你小手还有点冷,跟我们多洗一会儿才睡吧。嗯。你还没擦身啊……”
  “我……我真想睡啊……”
  “乾爹替你擦身吧……哈哈哈哈……”
  “别啊!我…我不像你们这麽容易出汗……我…我不用擦啊!让我睡吧!”
  “你认了我乾爹,我甚麽也依你的。”
  “哈哈哈哈……你俩活像在调情似的……哈哈哈……Rhys。Jeff这麽喜欢你,你乾脆认了他爹吧,省得他继续折磨你呢……哈哈哈哈……”
  连阿德也看的出我们这样搂在一起,有点不雅。我在想,要是认了他乾爹,他总不会对乾儿子毛手毛脚吧,赶紧说:“乾爹!我真想睡啊!”
  谢夫笑的兴奋,把我扭转过来,面向着他,小屁股终於脱离了他软掉下来的法兰克福肉肠。
  “好极了。我有这麽个可爱的乾儿子,这几天准会把你宠坏了!”
  “不过我……我很想睡啊!”
  我也不管他说甚麽,伏在他肩头上,装着睡意浓浓的。难得小屁股脱离了他胯间的野性,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他两臂拴着腰肢,大手掌托着我一对小屁股,把我抱的贴着他身体。虽然自己的小鸡鸡压在他弧形的腹部上,总之碰不到他的大鸡鸡,我不会觉得太挑逗。这刻我跟他几乎是个抱干姿势,还是忍受着,希望装着要睡觉,他会让我离开浴池。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全身皮肤滑溜溜的……啊……Rhys。你晓得你身体还是幼嫩的像个小孩子麽?”
  我没回答,晓得谢夫两只大手掌抓着我两团小屁股,活像抓到一对充满弹力的乳房。我继续装着半睡的。听惯了男人赞许我皮肤,只要谢夫不会越轨,要嚐试男男的结合,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好了。谢夫跟阿德又再高谈阔论起来,装睡虽然没有让我有离开的机会,最少不会跟他诱人的大屌紧贴一起啊。不过,伏在谢夫强壮的身体前,男性肌肉的弹性与力量、安全温暖的快感,使我闭上眼睛,幻想回到孩提时,要是有个爸抱着,我在想,我还会是个同志麽?我还这麽渴望男人接受我;还会这麽渴望男人的身体麽?究竟我小时候缺少了甚麽……
  *********************************
  我抖了抖,晓得自己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黑压压的。难道我盲了?我吓的扭了扭身,仍是伸手不见五指。难道我死了,在幽冥的空间里?突然听到飕飕冷风从窗框之间吹进来的声音,我倒吸了一口气,原来在大木桶里装睡变成真睡。那我睡在哪儿了?干吗小腿夹着个微暖的暖袋,手里抱着另一只,我还是冷的醒了过来?我稍微侧身,仍是漆黑一片。心里有点害怕起来,要是在香港,从不会在夜里找不着一线光,总会有霓虹灯,或者是别家的夜猫熬夜。可现在简直有如阴间似的又冷又湿,是搂着两只暖袋的关系麽?干麽我的脚趾还是冷冰冰的。身上的毛毯虽然厚,还是敌不过无孔不入的寒风,刺骨的透进心肺里。
  难道洗澡後,我还是光着身体麽?我抓了抓上身,摸到一件单薄的大衬衫,肯定不是我的衣物,是男人的衬衫。下身呢?一条宽松的短裤子,肥的根本不觉得穿在自己身上。啊!那麽我这身衣服全都是大男人的了。是阿德的?谢夫的麽?难道我跟男人上了床?阿德不是说,要我跟他挤一夜麽?难道这身衣服是阿德的?我越想越惊讶,从没穿过大男人的衣服,活像小时候看过的情色小说,女主角被男人搂着干的时候,大多是因为裹在男人肥硕的衣服里,惹得男主角充满征服感,性交时特别雄壮野性,抽插的更卖力。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菊花,乾乾爽爽的,也没有被硬屌操过後那种似乎还裹着男根的胀满感。我微微再扭身,突然碰到一具暖烘烘的身体。我嗯了一声,不晓得是人是鬼,可再想想,鬼怎会暖烘烘的?在我身旁的是阿德麽?我伸出小手,轻轻抚着那具男人的肉体,晓得是条毛茸茸的前臂。两个老外都是毛茸茸的啊?指头突然碰到一条凸起的东西,晓得是侧睡的男体脊背。我心儿在蹦跳,想起阿德俊俏豪迈的脸孔,高大的身形,我从小就爱慕跟尼莫夫长的相似的男生,现在竟然躺在床上,身穿他肥硕的衣服,心里有股冲动,渴望亲近阿德。
  突然又一阵寒风吹进睡房里,吹的窗框格格作响,我抖了抖,盖着毛毯被子还是冷的厉害。手上跟小腿里两只散着微温的暖袋,已经不济事了。我冷的在抖震,小手抓着肥硕的裤子,突然感到裤子前端有个斜角开口。啊!是德的内裤麽?真羞人,怎会穿了他的内裤啊?刮起的冷风渗进这开口处,冷的我小鸡鸡收缩起来。干吗德会把自己的内裤,穿在我身上?干吗不让我穿些贴身的衣服?干吗不让我穿回毛内衣啊?我稍微挺起上身,被子拉了拉阿德的身体,才晓得跟他盖着同一张大毛毯跟被子。脊背感到寒风活像冷水浇下来似的,我又再侧卧下来,冷的牙齿微微互碰。
  我怎也得取暖,快要憋不住这样的低温了。啊!背对背的贴着阿德,总不会让他觉得男男的感觉吧?就是他要问起来,我还是有个合理的解释。我缓慢地贴近阿德的脊背旁,那股发热的男人体温,瞬间像武侠小说里的一阳指神功,直窜进我抖震的身体里。啊!阿德干吗会热腾腾的?要是他能抱着我,让我温暖,那有多好!我越来越憋不住冷风,渴望这暖烘烘的男人体温,抖着寒噤,徐徐地贴到阿德的脊背上。
  这一碰才晓得阿德是全身赤裸的,感到他腰间没任何裤腰的东西,那两团大屁股被我轻轻碰的抖了抖。心里一想,老外大多爱裸睡,这也不足为奇啊。要是他一直背着我睡,我只想取暖,也不算冒犯他的身体吧。正当我在享受暖洋洋的热力,阿德突然一个转身,一条大手臂搁在我身前,左大腿跨在我身上。他嗯了一声,毛毛的左腿轻轻一扣,我彷佛是男人的软枕,下身让阿德拑在他两条毛大腿之间,小屁股後软软长长的一条大肉肠,刚好微微碰到我小屁股最翘挺的弧线上。
  这麽突如其来的肌肤相亲,虽然隔着内裤,我着急了。那条圆滚滚的、软绵绵的肉肠,先是掉在我小屁股的弧线,再徐徐滑到我股沟里,那体积之大,实在让我猜想他雄纠纠地勃起来时的尺寸。心脏怦怦然的跳了起来,碰到阿德下体,他这麽高大,胯间有根四五寸的软肉肠,一点也不过份啊。我还感到他沈沈的呼吸吹的我後脑杓的头发在微微飘动。干吗他呼吸量这麽大?虽然他的胯间压在我小屁股上,大手臂搁在我身前,可我脊背才是冷的凄凉。无论怎样,我得靠近男人温暖的身体,才能熬过这儿该死的气温。
  我极缓慢地往後退去,越是接近,越感到他“放射”性的热力,我真的渴望了,我渴望得到一份温暖才能睡去。脊背後微微碰到阿德的胸腹,热热的、弹性的肌肉,两块鼓挺的胸肌下,就是他弧线的腹肌,毛毛擦的衬衣沙沙作响,我仍能感到他的热力。啊!干吗我会想着这些?小屁股已经让他软绵绵的大屌压着,只要贴到他胸前,我得要放弃胡思乱想,快快睡去。突然感到脊背被阿德胸腹压了一下,我微微侧身,让左肩轻轻压在他左胸上,一阵快慰的温暖,有如冬天里看到太阳,谁也会跑到阳光下取暖。
  阿德。要是你抱着我睡一夜,我也会满足的活像跟你做爱了。你这麽诱惑的男体、俊帅的脸孔、强壮的身体,股沟里你让我享受你硕大的一团软肉,哪儿是肉肠,哪儿是卵袋,我彷佛还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你那股热腾腾的体温,已经像一根充血的阳具,透进我全身的血管里,让我……
  感到温暖的身体逼的我抖了抖,身体稍微推动阿德。他又嗯了一声,毛大腿又再轻轻一扣,他胯间的大肉团顶了我的股沟一下,感到他硕大的肉肠跳了跳,我的心儿随即吓的怦怦跃动。莫非阿德要雄起来?虽然我还是想快快睡去,可是股沟里的一根,缓慢地有点膨胀,撑开我两团小屁股似的。啊!我应该怎办?要是阿德醒了过来,他这样扣着我大腿,确实是男男的接触啊!心脏蹦蹦地跳,两团小屁股像只热狗面包,等待股沟里的那根东西勾魂夺魄地雄起来。
  我既兴奋又害怕,要是阿德醒过来,我得装着熟睡,怎也不能让他晓得,是我靠近他身前。岂料呆了好半天,阿德全没苏醒迹象,那根肉肠反而越变越大、越来越粗壮、坚硬。那个大龟头还挑了挑我的尾椎骨,弹跳出来,继续往它的极限伸延。数秒之间男人的肉虫茁壮成长,变成充满霸气的大肉棒。股沟传来男人茎干那股一跳一跳的脉搏变化,害的我心脏随着肉棒的跳动而跳跃。
  啊!我不能再这样让他贴着。身体享受到男性刚阳的体温,小手已经不再冷冰,我徐徐把左手从我小屁股里向内探了一探,还没碰到他虎视眈眈的大肉棒,指头已经感到一股热力。要不要拉出他的雄壮,不让它贴着我?我的小手顿了下来,我这个动作彷佛在偷袭男人。要是阿德这刻醒过来,脸面往哪儿藏?可是不抓出这根东西,待它雄起後又再退消,男人一整夜循环多少次啊?想起爱我的男生每每弄的我难以熟睡,这根棒棒还是我并不熟识的,这才叫我难以入睡啊!我抖着小手,在漆黑一片的毛毯里,这刻活像要侵犯阿德的身体,缓慢地碰了碰那根发热的、硬梆梆的肉棍,吓的小手又退回来。别了!我还是不要碰他的大肉棒为上。
  待了好一会儿,他硕大的肉棍一直硬梆梆的,热力烫着我股沟,久久不退消,怎好办?瞬间闪过一个方法,指头轻轻拨弄他前臂上旺盛的毛发,希望他会感到痒痒的,或许会使他转过身体。搔着搔着,阿德全没动静。我微微扭动上身,右手指头在他毛毛的胸膛上,蜻蜓点水的上下拨弄他的体毛,却感到阵阵刚阳的热力透进指头里。指头缓慢地轻触他身上山峦起伏的大胸肌,突然感到一颗凸出,柔柔软软的,被毛毛围绕着。
  啊!干吗阿德的体毛长的这麽快?刚才洗澡时,还记得他两块大胸肌滑脱脱的,充份表现男人胸肌带着保护、安全的诱惑。我从没想过老外的体毛会长的这麽快,刚才碰到阿德的大乳头,指头跟它轻轻互相擦弄,竟然带给我一阵慾望。我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别过份,只要他扭过身,也就能离开他的雄壮。我紧张起来,指头抖震着缓慢地从男人胸肌的弧线滑去,感到他强壮的胸骨随着呼吸在一鼓一鼓的扩张。
  干吗他还是不醒过来?指头渐渐滑到他一块一块的腹肌上。柔软的男人体毛,带着男人温暖的热力,在指头上下升降着,晓得是他呼吸时腹部的起伏,害的我脑袋瞬间渴望这麽威猛的男体,心儿狠狠的跳动。我这样拨弄阿德胸腹上的体毛,会不会很挑逗?可是茂密的体毛,带着老外催情的魅力,弄的我突然打了个寒噤,身体抽搐似的抖了起来,拉动了被子毛毯……
  “Ah…Rhys……”
  唦啦唦啦的被子声响,听到雄厚低沈的男声,在漆黑里我轻声问着:“Doug?”(是谢夫麽?)
  “My dear。”(我亲爱的。)
  听到他说My dear,害的我愣了愣,彷佛老公做爱後,轻轻叫着老婆似的柔情。干吗阿德会叫的我这麽亲热,活像跟我缠绵了似的?我吓的扭过背来,不敢看他俊帅的脸孔。
  “得”的一声,突然看到有光线从我俩的枕头之间照射向床头,原来阿德早已预备手电筒。他压着低沈的声线,说:“你想尿尿……嗯?”
  “不。我冷的很啊!干吗不让我穿毛内衣……”
  阿德微微挺起上身,一条暖烘烘的大手臂拉的我贴着他胸腹,搂了我在怀里,他抽出手电筒照向天花。他还是带着睡意的声音,轻轻地说:“你行李上锁了,我无法替你穿毛内衣……你暂时穿乾爹的吧。让乾爹搂着你睡啊……”
  我吓了一跳,别过脸来,一张大大的男人脸孔,在手电筒的光线照射下,冷不防身旁的男人竟然是谢夫!干麽会是他啊?脑袋登时想起指头上的体毛,我真笨蛋!就是最男人最雄壮的男子汉,也不会一个晚上便长出全身体毛啊!我怎会没想到身旁的是谢夫?难道我认了他乾爹,阿德把我双手奉上?
  毛毯、被子又再唦啦唦啦的响过不停,谢夫把我的枕头一拉,手臂一卷,把我扭的面向他,嗅到他一身男子汉的体味,从他强壮的男体扑向我鼻孔里,还感到两条散发着男性体温的大手臂,把我一下子卷的贴着他厚实的毛毛胸膛,胸毛擦在脸颊上。虽然真的感到一股诱惑的体温,可是脊背没有暖袋保温,冷的要命。我推着谢夫一对充满弹性的毛毛胸肌,喘着扭过身体来,背对着他,登时打了个寒噤,一股男人暖烘烘的热力,透进我背部,热力窜进我每条血管里,给我男人的生命力。
  谢夫左腿跨了过来,把我的小屁股拑在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之间。我有点害怕,小屁股下是一团带着两颗东西的囊袋,跟那没软掉下来的大肉棒,全压在我最圆浑翘挺的弧线上。我的上身虽然隔着单薄的衬衫,仍能感到这个男人起伏诱惑的胸腹线条。他只一根腿、一条手臂,已经把我压的动弹不得,可是脊背传来这麽热烘烘的体温,确实让我不想离开,也无法不紧贴他取暖。他压在我脸旁,带着刺刺却又柔软的胡茬,像把刷子似的在我脸上、耳朵周围擦弄,嘴巴几乎窜进我耳孔里,压着声线说:“Cutie。干啥你刚才抚摸我?”
  我吃了一惊,原来他真的醒了过来,赶紧低声否认:“不…不是啊!我……我冷的紧……却想取暖……不过我怕你是赤…赤着身体,才探探你有没有穿…穿裤子啊。”
  “你从我胸肌上摸到乳头,又再向下摸去,还碰了碰我的阳具啊……你摸的我也有点兴奋了。我看你正在考虑抓着我的大鸡巴,只不过害怕,才顿了下来。对麽?”
  谢夫一面低声说着,左手左腿一紧,活像逼我承认,可小屁股又一次感到他胯间那条肥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棍,带着弹性的卵袋一并压下来。他推了几次,肥硕的内裤几乎要脱出我的小屁股,浓密粗糙的耻毛散落在我盘骨附近,小屁股的翘挺弹力,彷佛是男人最佳的“练炮”场所。
  “不……别误会啊……要…要是你没穿……我…我不想让你抱着……我……我冷的要死,才…才想靠近你……取…取暖吧了……你相信我吧……”
  这刻脊背感到他胸腹的起伏,老外强壮的胸骨一下一下的压着我瘦小的身体,活像感受男人做爱时紧张亢奋的呼吸。谢夫关掉了手电筒,睡房登时漆黑一片。我感到彷佛被蒙着双眼,感受小屁股一团鼓胀发热的男人雄壮,随着他扣紧大腿,弄的圆滚滚的大肉棒,跟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压的我又害怕又兴奋。
  “你还不承认?看你洗澡这麽忸怩,对男人的身体活像全没知识似的。看来你是个没性经验的小同志,对男人的身体又渴望又害怕,我猜对了吧。”
  “啊……不…不是啊……我…我不习惯跟…跟陌生人一起洗……我不是啊……”
  “你怎会不是同志?男生怎会这麽忸怩害羞?我疼你搂你,你却像个小女生般害羞,心脏狠狠在跳,你以为我没察觉麽?好!你要证明自己不是同志,乾脆地抓着我的下体。”
  “啊……”
  谢夫左手扣着我身体紧了一紧,挺起了跨在我大腿前的左腿,腾出个位置来让我摸他。我却感到他胯间那条硬硬的大肉柱,前半截烫着我小屁股右边,突然一扯,整根充满生命力地再跳到我股沟里。我吓的心儿在跳,冷不防竟然要我摸他的大鸡巴,来证明自己是个直男。要是忸怩不摸,我就是承认同志身份。为了不让阿德晓得我是同志,影响我在力康影楼的工作,我鼓起勇气,伸出小手,向後探进他挺起的大腿後……
  “嗯。你这只手还有点冷……却是柔软的像个女生……抓着它吧。”
  谢夫压在我耳朵上,低声说着挑情话似的。他突然让只微冷的小手裹着硬梆梆的柱壮物,肉棍带着男人诱惑的热力,一下一下的在我掌心里跳动,活像跟我握手似的,害的我心跳加速。他硕大的茎身,小手几乎无法把它全裹着,这麽粗肥的大肉棒,我还是头一次碰到。指背後温暖的毛毛卵袋里,两颗硕大的睾丸在肉棒受冷之下,缓慢地收缩起来,瞬间又再在指背後降下。谢夫在我耳旁轻声笑了笑,说:“干吗你心跳的这麽厉害?我猜对了。你是个全没性经验的小同志!”
  “啊……我…我不是抓着你麽?我不是啊。”
  “要是个男子汉,怎会随便抓着另一个男人下体?你要是挣扎不抓,我反而猜错了。你竟然一手抓着我,才显得你有多渴望男人的身体。”
  “……啊……不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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