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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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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挺着肉棒,定了定神,毕竟刚才的一番鏖战实在太刺激,令人回味。
  楚菲雅双腿闭合,丝袜被浪水完全打湿,两只脚只有一只还穿着高跟鞋,另一只早就被小蝶舔得一塌糊涂。
  我慢慢地把手伸过去,因为高潮过后的女人最敏感,经不起刺激,可不能因为一时性急招来厌恶,所以先摸上她的脚,真是一对美足,脚型非常瘦,透过黑色丝袜的网格,可以看到细细的趾骨轮廓,和淡淡的青丝,非常诱人,让我爱不释手。
  我解开捆着自己的绳子,上床坐下来,捧着脚把玩着,凑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清香之气沁人心脾,不由得伸出舌头,舔起来,慢慢地,一寸寸感受丝袜的细腻和小蝶口水的味道,脚趾受不了舌头的痒,时而蜷缩,时而伸展,双腿夹紧摩擦,十足一副禁不起挑逗地小女人样。
  “老公,想不想肏她的丝袜脚?”
  小蝶见我专心致志,便抛砖引玉。
  “想啊,你们两个的脚,我都想肏!”
  “那你坐好,我帮你。”
  小蝶扶起楚菲雅,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半坐着。
  我也分开双腿,露出依然坚挺的肉棒,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只见楚菲雅扭捏着把一对玉足伸过来,先用穿着高跟鞋的那只托起睾丸,硬的皮革和滑的丝袜一阵揉蹭,她小心翼翼,生怕弄伤我,但几下过后看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胆子大起来,脚下力道加强,快感倍增。
  其实,触觉只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视觉上的刺激,美人抬起一条纤细的美腿,用穿着高跟鞋的丝袜脚撩拨下体,感觉在她整个人的高贵气质之外更添一份高高在上的压迫感,因为按照人们自古以来的想法,脚为人身之最贱,是最不能展示在他人面前的,如果当众露出来,就是大不敬,而现在,正被她用最贱的地方碰触自己最软弱的地方,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她见我精神紧绷直喘粗气,性致大增,变本加厉,另一只秀美的丝袜脚也参加进来,两只脚上下交叠,把肉棒夹在中间,揉搓起来。
  “老公,怎么样?这浪货的丝袜脚舒服吗?”
  小蝶抱着楚菲雅,一手揉着巨乳,一手按在阴蒂上摩挲,嘴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舒服……舒服……特别灵活……就像用手……在弄……真没看出来……脚交的功夫也这么好……这么老练……”
  我咬牙回答。
  “去你的……我是第一次这样玩……”
  看她害羞的样子,说的是事实。
  “妈,原来是第一次啊,感觉这么样?”
  小蝶很关心。
  “他……他这大鸡吧……又烫又硬……弄得我脚心……痒痒的……舒服……”
  我又何尝不是舒服得周身透彻,丝袜再顺滑也是有交织的纹路,它磨蹭着龟头的边角,电击感直达我心。
  两只脚不停揉搓,下面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还时不常地挤压睾丸,越来越激烈的运动下,龟头偶尔会不小心地跑出来透透气,马上又被上面的丝袜脚抓回去,不一会儿,吐出的透明液体就把脚心阴湿了。
  “小天……你……你是不是要射了?”
  楚菲雅感觉出了脚心的湿滑,以为我来了感觉。
  “要是那样就好了,我这情况你还不了解吗?特别舒服,就是射不出来……”
  我无奈地回答。
  “好了好了,老公,别玩了,你看她……”
  小蝶把穴里的两根手指拿出来,上面滴滴答答的爱液直往下流。
  “讨厌……小蝶……”
  楚菲雅变得如此小女人,俏脸一红,风情万种,一时间,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小蝶提醒的对,楚菲雅这么敏感豪放的美熟女,早按捺不住心底从没熄灭的欲火,我自当好生服侍,便托起她的两只美脚,送到嘴里,无孔不入地一阵乱舔,直舔得她花枝乱颤,直呼过瘾。
  慢慢地,我顺着脚踝舔向小腿,说起来这还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触摸到,一只手攥上去,感觉比小蝶的稍稍多一些肌肉感,毕竟练做过专业训练,给人充满活力的感觉,牙齿轻咬,碍于丝袜质地的丝滑,根本用不上力,几经尝试,连舔带咬弄得她只感觉一下下麻痒,直钻心间。
  “哦……好老公……别咬了……痒死人了……哈哈……痒死了……别……快停下……”
  她越叫,我越加快速度,一路直奔大腿根部,直到她浓密的阴毛刷到我脸颊,我动作慢下来,偷眼观瞧,她也不再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朱红的下唇,微微皱眉,尖挺的鼻子发出紧张的呼吸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如临大敌,这也难怪,阔别已久男人的舌头将要舔弄自己的蜜穴,只是想想,就让她兴奋不已。
  这欲拒还迎的表现着实让我着迷,试想一口舔下去,她肯定会爽到骨子里,事不宜迟,把着双腿的手一把托住两瓣肉感十足的美臀,舌头拨开茵茵芳草,从会阴开始沿着蝴蝶翅膀极为细致地向上舔去,舌尖所到之处皆是粉嫩水滑,阴唇柔软布满褶皱,淫水从缝隙间欣然流出,与我的口水汇合,紧接着到了阴蒂,同样比小蝶大一些,微微泛红,已然勃起到了极度充血的地步,我当然要倍加呵护,用味蕾狠狠刷弄一番,楚菲雅终于开了口。
  “啊……啊……老公……被你舔化了啊……嗯……啊……”
  她闭着眼睛,品味着,赞许着。
  “怎么样?小贱货,咱老公的舌头也很厉害吧。”
  小蝶双手揉着巨乳,问道。
  “厉害……厉害……他舌头不像你那么光滑……很粗……舔得小豆豆……哎呦……爽死了……”
  她一点也没夸张,双腿已经开始颤抖,脚尖绷直,指甲快要把床单抓破,兴奋异常。
  我接着一下下舔着,她好像被肉棒插入一样反应激烈,淫水好像永远流不干,弄得我下巴都湿了,我开始变换招数,把肥厚的阴唇含进嘴里,任意厮磨拉扯,她也很享受,连连称赞,大呼过瘾,之后我用舌尖拨开大阴唇,把小阴唇一番舔弄后,把舌头卷成卷,插进蜜穴,左右撩拨,这招可不明智,门户大开,伴随着她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高浓度的淫水直往嘴里灌,有几次几乎呛到我,我停下来调整呼吸,见她们母女已经舌吻在一起,小蝶的口水在两人换气时拉出一条条晶莹透明的丝线,流进楚菲雅口中,场面极其淫秽。
  既然两位美女都十分投入,我也不便打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攥着楚菲雅两个极细的脚腕,左右大大地分开双腿,龟头顶住穴口,腰一沉,整条肉棒尽根没入,四面八方令人窒息的紧迫感顿时向铁棍袭来,真是一个宝穴,从龟头一进入,就有紧握感,直到全部插进去,这感觉丝毫没有减弱,里面的肉舌一层层连绵不断,时而紧箍时而轻扫,仿佛又灵性,每一下的恰到好处,令人欲罢不能。
  我慢慢加快速度,楚菲雅也停下了和小蝶的吻,专心看着男人抽插自己的穴,满足感和被占有欲充斥着全身,迎合着我。
  “老公,她的大骚屄是不是被那假鸡巴肏松了?”
  小蝶笑盈盈地问我。
  “哪里,她的小嫩屄真是个宝贝,里面像有无数个环,箍着鸡巴,紧得不得了。”
  “你还夸她,这骚货每天都让我用假鸡巴捅她这个烂屄,恐怕早就成了水桶,哪有我的小屄紧?你说,哪个好?”
  小蝶不依不饶。
  “小蝶,你的小屄和她的不一样,你们都很棒,真难分出来谁更好……”
  我说的是实话。
  “你……”
  “行了……小蝶……啊……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他们男人啊……只要让肏谁都好……别问了……让他好好肏我几下……这大鸡巴……真舒服……”
  小蝶还要追问,被楚菲雅拦下。
  小蝶的脾气,真的很难对付,还好楚菲雅开口解围,否则一定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还是妈妈了解女儿,一句话解决问题,我宽心之余,不禁向楚菲雅吻了过去。
  小蝶见我过来,识趣地帮楚菲雅抬起了身子,那翘挺鼻尖下火热的红唇一下被我吻上了,比想象的还要肉感十足,饱满柔软,口中香气四溢,还带着些许小蝶的味道,我的舌头还没完全探进去,她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迎出来,随即双手环上我的脖颈,送上甜蜜的香吻,鼻子里发出可爱的闷哼,像个第一次接吻的小姑娘,唯唯诺诺,又迫不及待,一切一切都恰到好处地表露着她的渴望,勾引我调动起全身细胞来疼爱她。
  小蝶不甘寂寞,顺势把楚菲雅放倒在床上,我俩就紧抱在了一起,她全身丝袜贴在我胸膛,两条腿环住我的腰,双脚紧扣,一下下夹动双腿,让我插得更用力,更深。
  这姿势我以前也试过,总是感觉不太舒服,女人的大腿由于用力的缘故会挤到我小腹两侧,有时甚至会影响呼吸,影响动作,所以对这姿势比较反感,可现在才知道,我的困扰只是因为那些女人腿的长度不够,在楚菲雅这双纤细修长的美腿下,她可以尽情的用力,我也可以毫无阻碍地摆动,配合得天衣无缝,快感不断。
  这样一来,楚菲雅大腿几乎与身体持平,把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二人合力,使得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而穴里面形成的一层层屏障也非常饱满,每一下都要重新冲开穴肉,紧得厉害。
  “老公……用力嘛……老婆……要你的大鸡巴……用力……用力……再深一点……老婆的屄紧不紧?”
  楚菲雅自从被我干上,就一反常态,变得千娇百媚,异常温柔。
  “小雅,你的小穴实在紧得要命,太舒服了。”
  “那你就使劲肏我……我的小屄……生下来……就是给你肏的……啊……对……就这样……用力……小骚屄要你……用力……”
  身下的黑丝荡妇,双手双脚紧缠着我,红唇里吐出一连串淫秽的词语,像是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她,我这才意识到,她和小蝶最大的区别。
  原来,我从一开始,只顾着狂抽猛插和抵御穴肉的层层包夹,却忘记了:龟头始终没插到过最深处,也就是没碰到过子宫一下!
  我之前做爱,包括和小蝶,都可以插到子宫,甚至可以插进去,可楚菲雅的阴道似乎比一般人都要深,以至于连碰都没碰到过。
  意识到这些,我信心大丧,本以为如今性能力大增的我,靠着多年积累的技术经验,应该是所向匹敌,战无不胜,可以轻轻松松把她干到失禁,没想到,还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喜欢追求刺激的楚菲雅竟然不能被我插到子宫,目前多半是靠心理上的兴奋而高潮,以后做爱次数多了,没有了新鲜感,恐怕快感会大打折扣。
  “小雅,你这穴好像很深啊?”
  我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嗯……是……人家这叫『竹筒穴』……”
  她答道。
  “哦,我倒是听过这名字,据说特别深,一般人插不到底的。”
  我故意这样说,即便不能满足她,我也属于正常范畴。
  “是啊……要是能狠狠地撞几下花心……那就更爽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了,也有点遗憾。
  “可我这条件,恐怕不能满足你啊,你会不会……”
  后面的话,我也难以启齿。
  “傻样……我是……我是喜欢你的人……又不是喜欢你的鸡巴……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啊……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你的家伙不长……可是这么硬…肏得我也很舒服……对……用力……我要是想肏深点……用假鸡巴就行了……别担心……我会自己解决的……你这臭男人还算有点良心……”
  她很满意我的体贴。
  我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女人是先有爱,再有性,虽然楚菲雅淫荡透顶,她还是把“爱”摆在头一位,这使我放心了许多。
  一边想着,腰上用力,只能用挥洒汗水的方式来报答她的宽容与忠贞,肉体有情似无情地撞击使得房间里的响声顿时大起来。
  楚菲雅一副无法承受的满足样子嘴里喊着:“老公……你太厉害了……啊……啊……大鸡巴真硬……把骚货的小嫩屄肏得直流水……啊……嗯……受不了了……用力插……小嫩屄是你的……随便你玩……啊……用力啊……”
  她的口气像求饶,又像求肏,满足了我的占有欲,又提醒我需要更加努力,真是个床上尤物!
  我在她两条长腿的帮助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落锤一般又重又快,激起的水打弄湿了床单,信心倍增,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睾丸,一阵酥麻顺着后背直达脑海,回头一看,原来是小蝶,坏笑着跪在我背后,温柔地抚摸它。
  “看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的,当我不存在啊!”
  女人的醋意真是颗不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爆发。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啊?”
  “真的吗?肏完女儿,又肏妈妈,看把你美的!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大老婆!”
  她手里力道加强,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这死丫头!还想做大老婆?不记得在床上都要听我的吗?”
  如今楚菲雅已经被女婿肏上了床,可不想再沦为小老婆。
  小蝶也不理她,继续问我:“老公,听你的,你说,谁做大,谁做小?”
  她说着,俯身下去,凑到我们的交合处,一口把睾丸含进嘴里,那电流感火速四散开来,这小妖精,真会抓把柄,弄得我没有力气继续运动,整个人僵住了。
  “轻点……小蝶……轻点……你让我想想啊……”
  我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按道理说……是咱们两个先在一起的……”
  我话还没说完,楚菲雅瞪了我一眼,小穴里面不知怎么搞的,骤然紧缩,一阵蠕动,肉舌猛涨,夹得我的肉棒生疼。
  “哎呦……”
  我眉头紧皱,咬牙切齿地看着楚菲雅说:“但小雅毕竟是妈妈……怎么说也是她……”
  我这么一说,小蝶不干了,舌头在睾丸上一通乱舔,那力道似乎想把它挤碎,这样一来,可苦了我,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两人都把着我的命根子,谁都不敢得罪,报应就在眼前,突然,我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想了个两全的办法。
  “停,停,你们两个先松开,我有个好办法!”
  可二人显然不信任对方,谁也不罢手,僵持之下,我只好妥协:“这样吧,我先说,无论你们同不同意,先放开我,咱们再商量,可以吗?”
  见她们没什么意见,我接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了,不存在什么高低贵贱的问题,以后只要不在床上,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宝贝老婆,一旦上了床,我的鸡巴插在谁那里,谁就是大老婆,怎么样?”
  我说完,沉寂了几秒钟,两人肯定都在找这条规则的毛病,但结果还真有点出我所料,竟然没人能提出异议,所以乖乖放开了我,这才喘了一口气。
  小蝶吐出了睾丸,扭着屁股,浑身骚劲十足,爬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那我现在是你的小老婆?”
  “啊……是啊……”
  我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那我要做大老婆……”
  她说着,樱唇吻过来,手摸下去,就要拔我的肉棒。
  楚菲雅也看到了,蜜穴一使劲,猛地收紧,比刚才的力道还要大几分,我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赶忙阻止小蝶的动作。
  “好宝贝儿,别急,小雅还没爽够,你再等一等,很快!”
  “不嘛……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
  她又耍贱。
  “那这样,你到前面来……”
  我示意她跨到楚菲雅身上,双腿屈膝,把美丽的小穴对准我嘴的高度,我一口舔上去,舌尖像雨点般洒在各个角落,顿时招来她一阵娇呼。
  “啊……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啊……就知道舔我的水……哎呦……别舔屁眼儿啊……痒……快……好好舔舔我的小骚屄……我有好多水啊……都给你吃……”
  她越说,声音越小,我一看,原来是母女两个吻在了一起,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去,我们三人成了一个三角形连在一起,相互取悦,相互享受。
  小蝶的淫水,始终是我最佩服的性爱神物,不几下,已经多得滴到正下方楚菲雅的小腹上,我嘴上加劲,腰也不闲着,鼓着腹肌抽送起来。
  楚菲雅一如既往地哼着淫声,享受着我的肉棒,小蝶渐渐感觉舌头的动作只是调情,欲火越来越旺胜,穴内空无一物,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拼命往我脸上靠。
  还好,我两只手可以活动,不然只靠一根肉棒,想对付这对母女简直是天方夜谭,赶忙抽出一只抚摸着楚菲雅黑丝腿的手,中指一下插进小蝶蜜穴里,转着圈地抠挖。
  这姿势让我很容易就摸到小蝶的G 点,着重爱抚,小蝶马上就站不稳了,两条纤细的白丝美腿开始抖动,嘴里却还要个不停。
  “老公……啊……小老婆要你……用力啊……哦……啊……再加根手指……使劲肏我……啊……”
  美人想要,责无旁贷,一根无名指也加进去,二指合力攻击G 点,蜜穴一开一合间,淫水顺着丝袜腿向下流淌,我赶忙伸出舌头,在丝袜上舔起来。
  “啊……啊……老公……舒服……啊……真美……要飘起来了……还是老公厉害……这么快……啊……就……啊……弄得我要喷水了……再加一根手指……再快一点……要飘起来了……”
  小蝶十分敏感,我确实还没怎么用力,她就浪成这般模样,看起来这二女共侍一夫的床戏对她刺激不小。
  好在她体质特殊,多喷几次也没关系,如果换做楚菲雅,我可不敢让她一次接一次地高潮,不然真像她所说,伤到身体,就不妙了,我们要本着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来做。
  现在我正处精力旺盛时期,肉棒干着楚菲雅有条不紊,三根手指集中一点玩着小蝶的骚穴,抠得到位,响应积极,只听里面“咕唧咕唧”的水声阵阵,比起爱情动作片的场景,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分淫乱。
  “啊啊啊啊……老公……小屄屄里面……又酸又涨……你用力啊……再深一点……快一点……屄芯儿里好痒……啊……啊……再往里面一点……”
  她迎合着我的手,想让我再捅深点,无奈这姿势,子宫位靠上,根本无法触及,必须换个方法。
  “小雅,你看小蝶快到了,我先帮帮她,好不好?”
  先要争取大老婆同意。
  “嗯……啊……你去吧……看她骚的那样子……啊……啊……口水都流到我胸上了……快点解决她……赶快回来……你这根大鸡吧……我还真舍不得……”
  真出乎我意料,这么痛快就同意了,而且听她这么说,我很高兴,就像出门在外,家里有个人时刻牵挂着你,真的很幸福。
  我从楚菲雅穴里抽出肉棒,上面沾满粘稠的淫水,拉出好几条晶莹的丝液都快结成了网,一巴掌拍在小蝶圆翘的美臀上,她顺势翻身躺到旁边,两条白丝美腿和楚菲雅一样的姿势M 字分开,相比之下,的确比楚菲雅还要细一点,两条丝袜不经意间相互摩擦,一黑一白,非常夺目。
  我跪到小蝶穴前,按下龟头,刚要插进去,楚菲雅坐起身来,一把攥住肉棒说:“老公……她喜欢这样……”
  说着,把龟头顶在阴蒂上摩擦起来,她这也是第一次用手触摸我的肉棒,看着柔弱白嫩的手抓着黑红色的凶器,只能用“美女与野兽”来形容,可以感觉到,她也十分亢奋,手心的温度和颤抖不住地传过来,虽然脸上带着从容的淫笑,却掩盖不了内心的激动。
  眼看龟头扫过的地方一片汪洋,上面混合着她和小蝶两位大美人的淫水,以至于闪闪发亮,小蝶已经浪得不成样子,双手抓着腿弯,指甲深深陷入丝袜里,下身挺动,好几次险些把龟头滑进去都被楚菲雅拉了出来。
  “妈……你坏……快让正天插进来啊……我……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大鸡巴……”
  她扭动着身体,名副其实的欲火焚身。
  楚菲雅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看准小蝶扭动的节奏,她突然松开手,我一挺腰,本也是极度充血的肉棒一插到底,豁然顶开了小蝶的花心,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叼上了龟头,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插得小蝶一声惊呼。
  “啊!进来了……插死人了……”
  她双腿剧烈抖动,牵动蜜穴里的肉芽如雨后春笋,迅速胀满,把肉棒包裹得不能动弹,花心咬住龟头不放。
  “小天,这下感觉这么样?”
  楚菲雅得意地问我。
  “爽!真爽!她……夹得真紧……”
  “呵呵……别急,等等,后面还有更厉害的。”
  我哪里有耐心,按住她两条白丝腿吃力地抽送起来,楚菲雅也不阻止我,识趣地摸上她的巨乳,开始揉搓乳头,小蝶在我们俩的夹攻下,快感直逼脑海,浑身泛红,头不住地左右摇摆,有着长长美甲的纤细手指已经把丝袜抓出几个破洞,反应异常亢奋。
  我觉得肉棒生疼,不知是充血过渡还是被挤压的,反正出入蜜穴十分困难,半天才干了百余下,双手压住她M 字分开的腿,几乎与床平行,还好她像楚菲雅一样有着常人没有的柔韧度,否则筋骨都要断了。
  慢慢地,我的速度开始变快,显然是穴内压力减小了,出入愈发通畅,可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她的小穴好像变硬了。
  “诶?这里面……”
  我纳闷地看着楚菲雅。
  “感觉出来了?有你爽的!再试试这个……”
  楚菲雅说着,把手按在小蝶小腹上,往下一用力,我突然感觉到了,蜜穴里面有无数的肉芽,不,应该是肉刺,好像儿童软毛牙刷,最软的那一种,轻轻痒痒地刷过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穴口紧紧箍着,插进去会解痒,拔出来那奇痒感觉又回来了,所以只能反复运动,让人难以自拔。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么痒,我没法停下了。”
  这时候,只能求教楚菲雅。
  “哈哈……我也不知道,小蝶就是长了这么个骚屄,刚发现时,还没这么厉害,我都吓了一大跳,心想这骚穴以后不知要害苦多少男人,看来,你就是第一个啊!”
  她幸灾乐祸地说着。
  “小蝶,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越来越痒了。”
  我焦急地看着小蝶。
  小蝶一脸无奈,说:“我哪知道怎么办?以前……都要高潮好几次……才能像现在这样……今天不知怎么了……要不……我收紧一点试试?”
  她下身用力,蜜穴顿时握紧了,原本就很紧的穴口这样一来几乎要把肉棒夹断,可顾不了那么多了,里面的感觉好了一些,肉刺刷起来不再那么痒,而更能解痒,我松了一口气,小蝶又不干了。
  “老公……这样一收紧……啊……啊……感觉你的鸡巴更大了……人家小嫩屄受不了啊……嗯……啊啊啊……你再用力点……把我肏到高潮吧……”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她这淫穴自己都控制不了,再这样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看着楚菲雅在一旁笑眯眯的凤眼,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我们两个也不会如此苦恼,随即愤怒化作力量,拢起小蝶两只脚踝,举在半空交叠,单手抓住两个又细又长的红色鞋跟,顿时,蜜穴内压力剧增,这个姿势本来是以前干熟女时,为弥补她们穴肉松弛的不足而用的,可以使小穴被动地夹紧,现在对付这个满是机关的嫩穴,正好用上。
  我看着小蝶修长笔直的白丝美腿,用另一只闲着的手上下抚摸,更增强了性欲,肉棒青筋暴涨,撑得小蝶一阵酸软。
  “老公……你这根大鸡吧太强了……我用不上力气了……啊啊啊……我不管了……你肏我……用力……老公……肏死我吧……”
  “小蝶,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我故意问给楚菲雅听。
  “大……啊……老公……你的大鸡吧……真的要肏死人了……嗯……嗯……啊……肏得我水都流成河了……都要被你肏开花了……不行了……肏老婆的小屄爽不爽?”
  “爽!你的小嫩屄最爽了,又紧又湿,真是个宝贝,难得的淫屄,看老公一会儿把你这个小骚屄肏上天!”
  “好啊……老公……加油……用力……啊啊啊啊啊……老婆的骚屄……就让你一个人肏……我夹死你……夹你这根大硬鸡巴……太硬了……已经感觉到上面的筋肉……磨得我好爽啊!对……对……就这样……好老公……肏死了……啊啊啊啊……我的腿漂亮吗?”
  小蝶也生气,配合着我,故意挑逗楚菲雅。
  “漂亮!这么细,这么嫩,穿着白丝袜,真是个欠肏的婊子,我想舔舔你的丝袜脚,行吗?”
  “这还用问……老婆浑身上下……都是老公的……啊啊啊……你想怎么玩都行……你玩得越刺激……嗯……嗯……我越骚……越浪……越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来呀……来嘛……把高跟鞋给我脱下来……我的脚……随你舔个够……啊啊啊啊……一说到舔脚……我小屄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可别只顾着舔……
  大鸡吧用力干我啊!”
  她暗示着楚菲雅那舔脚的乐趣。
  听着我俩你一言我一语,淫词不断,听得楚菲雅也耐不住寂寞,原本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利的她,这时也凑过来,看着小蝶那毫不逊色于自己的穿着红色超高跟鞋的美脚,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双手环住大腿,向上抚摸,同时用香软的舌头舔起来。
  我松开攥着高跟的手,不理她,自顾自地也舔着,胯下动作越来越快,惹得小蝶又是一阵疯狂的淫声。
  舔到脚跟处,用余光看了看楚菲雅,她正在舔那极细的红色高跟,非常仔细,就像舔一根肉棒一样,眼神迷离,十分享受。
  我也不示弱,在高跟鞋上舔起来,只不过不像她那样舔肉棒一般。
  小蝶看着老公和妈妈两个人舔自己的鞋,非常满足,绷直了脚尖,努力享受这一刻。
  我饱尝了高跟鞋的味道,一手抓着她纤细的小腿,一手脱下鞋,小蝶这时伸过手来要,我递过去,她毫不犹豫地把鞋跟放进嘴里,用舌头卷着,咂着滋味,和楚菲雅一样像在舔肉棒。
  我看着她风骚入骨的样子,再看看楚菲雅一脸陶醉,真的很欣慰,两位美女,有着同样的美腿,又同样喜欢这有点变态的恋物行为,真是太称我心意了,高兴之余,不忘捧起她瘦小的美脚,舔起来。
  丝袜的纹路在舌头上清晰无疑,因为是超薄的,还能透出些许肉感,她的小脚,我再熟悉不过了,每一个性感带,都没逃过我的舌头,再看楚菲雅,也脱了高跟鞋,在脚心上舔着,她比我仔细多了,因为是第一次,还不太了解小蝶的嗜好,所以每一寸都非常仔细,明显感觉小蝶的穴里淫水流量加大了。
  “啊!”
  楚菲雅突如其来的一声呻吟,吓我一跳。
  再看她胯下,原来是小蝶的手,深深插了进去。
  “你这骚货……看到老公肏我……就忍不住了……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荡妇……让你笑……让你害我们……插死你……骚货……插死你!”
  小蝶狠狠地骂着,手用力地抽插,已经可以听到里面的水声。
  我一手抓起楚菲雅的头发,一手攥着小蝶的脚,趁着她大张着嘴呻吟时,把小蝶五根脚趾都放进了嘴里,顿时发不出声音了,急得直皱眉。
  虽然被我按着,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也不是很想把脚趾从嘴里吐出来,甚至舌头还继续舔动,可下身的快感直冲脑海,又不得呻吟,真是进退两难,心急如焚。
  我看她如此受辱,十分过瘾,腰一用力,狠肏起小蝶,小蝶舔着高跟,感觉还不够过瘾,就把鞋跟对准自己乳头拨弄起来,乳头此时已经硬得发红,真好像细跟的一部分,煞是好看。
  我欣赏这淫靡的镜头,经过这一通折腾,精神放松,小蝶的腿姿稍有变化,穴里的肉刺又起作用了,而且花心也不再一味咬紧龟头,竟然像小嘴一样,开始吮吸!
  我着实又吃了一惊,如果是以前,面对眼前的淫态,套着的淫穴,肉棒的新奇感受,我肯定马上就会射出来,但今非昔比,已然金枪不倒之身,索性肆无忌惮,好好肏个够!
  一手托起楚菲雅尖尖的下巴,让她把那五根白嫩的脚趾吐出来,躺倒小蝶旁边,她淫口没了着落,倍感空虚,口水不住地流下来,我赶忙拿起旁边刚脱下的高跟鞋,把鞋跟插进她嘴里,之后让小蝶去舔手里那只,同时用小臂搂着自己一双美腿,贴到胸前,那巨乳立刻被挤扁,显得更大了。
  我右手三指毫不费力一下就插入楚菲雅穴里,拨弄起一层层的肉舌,左手掐着小蝶的蛮腰,飞快地肏干。
  “老公……你的手……转得人家心都开始晃了……啊啊啊……真爽……被你玩死了……”
  楚菲雅早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这么一弄,身子都软了。
  “小蝶,你的骚屄爽不爽?”
  “讨厌……啊啊……还问人家爽不爽……已经不行了……快到了……”
  “那你就用力夹我,我的鸡巴特别痒。”
  小蝶虽是自己抱着腿,仍然笔直,完美的线条无与伦比,直看得我心神不定,屁股像马达一样飞速运动,突发奇想,何不让两位美女比一比?就让楚菲雅也做出同样的姿势,不错所料,各有千秋。
  小蝶总体都要瘦一点,看起来比较柔弱,而楚菲雅就是像欧美人的身材,大腿相对比较丰满,小腿纤细,都散发着极具吸引力的气息,一时间,真难分高下。
  算了,不比了,两人都被我干着,扭动着柔软的身体,四条美腿晃动着,弄得我眼花缭乱。
  “妈……你看正天……把咱们母女……摆在这里一起肏……啊……还用同样的姿势……看着你……就知道我被肏是什么样子……花招真多……是不是?”
  “爽啊……他专往我G 点上抠……我都快高潮了……真是被他玩死了……啊……可再爽……也比不上你屄里的大鸡巴啊……”
  “你还说呢……啊……这大鸡吧越来越大……硬死人了……你看他……色咪咪地看着咱们……他就是个色狼……色魔……专肏人家的小屄芯……啊……啊……妈……咱们一起高潮好吗?”
  “好……小天……你用力……肏……你两个老婆都不行了……快给我们俩……来个痛快的高潮……再这样玩下去……屄都被你肏烂了……快啦……”
  黑丝白丝两个门人摆着淫邪不堪的姿势,还用如此不知廉耻的话刺激我,我胯下和手里的动作已经到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只觉整个后背直到头皮,被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频繁击中,肉棒以龟头为起点,四面八方都是快感,再加上子宫口对龟头乃至马眼的强大吸力,真好像要把我掏空了。
  “你们两个……小婊子……可要准备好了……老公……这就送你们去……”
  我运动太激烈,根本说不出整话来。
  小腹的撞击,手掌的撞击,同样的“啪啪”声充满房间。
  两人的叫喊声相互交错。
  “老公……加油……”
  “啊……用力……用力”“用力……干我……”
  “对……插……用力插……”
  “小屄爽呀……好爽……”
  “插……用力……插死我们……”
  “啊……啊……啊……要死了……”
  “老公……你看看我们的丝袜腿……”
  “对……这么漂亮的腿……以后你随便玩……”
  “啊……啊……四只脚让你随便肏……”
  “妈……老公太强了……我受不了了……啊……”
  “不行了……老公……肏我的脚吧……小屄被你插烂了……”
  “老公……快……快给我……你的大老婆……要来了……来了……喷给你了……”
  “老公……我也是……快……小老婆也要你……来了……出来了……死了……”
  娇淫声乱作一团,楚菲雅高潮稍快一点,蜜穴紧握,夹住我手指,一阵痉挛蠕动。
  小蝶更厉害,花心死死咬住龟头不放,不住的抖动。
  突然间,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通过尿道,把我的睾丸,前列腺,甚至后腰,所有的精髓往外吸,而我的身体,也配合着往外涌,久违的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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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6 14:04 #9樓 引用 | 點評
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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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像神一样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几天以来一直都在祈求它的来临。
  现如今,它真的来了,我竟还有些紧张。
  而这莫名的紧张,并不是没有道理,身体的异样预示着这次将有别于之前所有的发射体验,因为,会阴开始了越来越大的抽搐。
  这种抽搐转瞬间已经到了剧烈的地步,以至于肉棒也被牵连得颤抖,我停下了动作。
  “啊……老公……你……你下面……”
  小蝶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她显然感觉到了变化。
  “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它……”
  我也有点害怕了,吱吱唔唔说不清楚。
  楚菲雅高潮刚刚落下,听到我们的对话,红着脸凑过来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愣在那里。
  现在,已经可以从露出来的一点看到肉棒的震动频率了,上面的血管恐怕快要爆开,怒不可遏。
  “是不是想射了?”
  楚菲雅有些惊喜地问。
  我暗自感觉一下,说:“好像是……有一点感觉……”
  “那就继续插!”
  楚菲雅很果断。
  我想了想,除了震动倒是也没有其他难受的感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底要看看它能耍什么花招,想罢分开小蝶双腿,抗在肩头,铆足力气,冲!
  小蝶闷哼一声,努力收紧刚刚高潮的蜜穴,抱着我的脖子,极力配合。
  我不用在楚菲雅身上分神,毫无杂念,肉棒所到之处,掷屄有声,频率愈发加快。
  楚菲雅在一旁观战,像个记者一样焦急地问:“老公,怎么样,来了吗?”
  “好像感觉大了一点。”
  我答到。
  “小蝶,你呢?他有没有变化?”
  “麻……特别麻……啊……插到底了……麻死了……”
  楚菲雅很向往小蝶得到的非凡快感:“很爽吧,用力夹紧,让他射出来!”
  “不行……他太硬了……我用不上力气……”
  小蝶毕竟涉世未深,远不及楚菲雅的功力。
  “你别慌,有时候越想用力,越难夹紧,调整好呼吸,这条腿过来……”
  她说着,把小蝶的左腿搬到右腿上,让两条腿交叉抗在我左肩,这招真管用,蜜穴顿时紧致起来,里面的肉芽簇拥着肉棒,快感成倍地增加。
  我抽出一只撑在床上的手,同时抚摸两条白丝腿,别看只是这小小的变化,一只手摸两条腿,感觉非常奇妙,当然,腿要足够细,才能有这效果。
  “老公,紧不紧?”
  楚菲雅问。
  “紧,比刚才紧。”
  “能不能射出来?”
  我又体会了一下,感觉就像开车进档,速度是快了,但还不是极速。
  “比刚才好一些了,但还差点。”
  我如是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
  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
  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点精神刺激。
  “小蝶,继续叫,把你那些不要脸的骚话都说出来。”
  她命令着。
  小蝶在这方面,毫无忌惮,嗲声嗲气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妈妈玩高潮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鸡巴教训我……我的小屄紧不紧……想不想射死我……来呀……快……用力……涨死我了……你看那个骚货的屄……被你的手肏得流奶了……”
  我顺着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见楚菲雅在旁边中指和十指探进蜜穴里,正在把高潮过后的乳白色爱液往外掏,流得满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屄最烂了……刚才太刺激……还没来得及喷水……阴精就被你挖出来了……真被你玩死了……你们尝尝……骚不骚……”
  她说着,把手上的白汁送过来,抹到我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甜味顿时充满口腔,真不亚于那陈年红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给小蝶,小蝶谢绝。
  “怎么了?妈妈的骚水也不想吃了?”
  “不……这样吃不好玩……”
  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计,手里加速,挖出来一大滩,淋到黑丝脚上,递到小蝶嘴边。
  “这样呢?”
  小蝶看着妈妈瘦瘦的美脚,透过淡薄的黑丝可以看到里面涂着指甲油的脚趾,而乳白色的阴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对比,那爱液非常浓稠,根本不能渗到丝袜里,只是挂在上面,有些还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就像精液射到上面,多诱人!”
  小蝶没真正接触过精液,但从爱情动作片里可是不少见,那些从男人肉棒里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着实令她向往,虽然很熟悉妈妈的味道,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迎接缓缓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后把舌头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满意的神情,紧接着又伸出来,开始舔舐丝袜上面的,一口……两口……慢而柔,比起我飞快的肏干更像个品酒师一样,细细品味,真把那当作精液,虽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这淫靡的氛围,被舔的脚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向外大大地分开,一手在后面撑着床,另一只手,就是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变成了抽插的手法,出入在两片粉红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间,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啊……小蝶……你的舌头真软……”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蝶打断了,“不对吧……骚货……现在我是大老婆……
  你应该叫我“姐姐”吧……”
  这小妖精一有机会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时,看着我,等我裁断。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样叫,毕竟这是在乱伦,再搞出个淫乱的称呼,那是多么刺激的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楚菲雅并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给个台阶,让她顺理成章地开口认命,见我同意,毫不犹豫就叫起来:“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欢看咱们这骚样……他真是个冤家……肏了人家的屄……还要玩人家的脚……你说……他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丝袜呢……”
  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这个变态的大色狼……就是喜欢咱们穿着丝袜的脚……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吧肏我……射我……射到我这双穿着丝袜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随便你射……我们全都舔干净……我想尝尝老公精液的味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精液呢……来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骚货……”
  我听了她如此淫荡露骨的话,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小蝶一口一口舔着阴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来的精液。
  摸着她搭在我肩头交叠的纤细双腿,从镜子里可以同时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动的红色恨天高,手里的黑丝美脚还有舔动的香舌,俨然就是个浑身雪白耐肏耐干的荡妇。
  还有一旁通体黑丝的楚菲雅,大开双腿甩着长发,咬着红润的下唇,经历了好几次高潮,还不依不饶地玩虐着浪穴,靠着长长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强压给蜜穴的刺激可想而知 。“怎么样?老公……两个老婆被你玩得这样骚了……还不想射?”
  “就差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
  “可你还没有高潮啊!”
  “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高潮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高潮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赤裸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
  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乱伦,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射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阴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肉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龟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
  我几下大力的抽插,精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蜜穴紧收,子宫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宫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射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
  小蝶被火热的精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高潮,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高潮,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宫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肉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龟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精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射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龟头看向小蝶的蜜穴,可那里除了淫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阴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
  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
  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
  “我也高潮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高潮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阴精阳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射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钩了!上钩了!”
  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
  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色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么声音?
  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
  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色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挺讨人喜欢。
  “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护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
  “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
  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
  “啊?还住?现在几点了?”
  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饱满。
  “中午十二点十分。”
  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插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
  说着,我要起身。
  “陈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进来的。”
  她的手温柔地按在我肩头,示意我别动。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睡了两天多?”
  照她这么说,将近六十个小时了。
  “是啊,所以如果您现在起床,血压会不适应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躺着啊,况且也没什么病。”
  我忿忿不平,感觉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您的治疗方案是许教授亲自拟定的,我们只能严格遵守,太具体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两天吗,又没什么病,还弄什么治疗方案,我看是为了让患者多消费,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医患纠纷”?世风日下啊,还搬出个教授的名堂来,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也知道,都是什么什么主任,什么什么大夫的,现在升级了,弄个教授吓唬人。
  “什么许教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陈导师呢!”
  一想到社会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您不认识许教授?许德元,许教授,他和您的家属好像很熟呢!”
  越说我越糊涂,好像我就该认识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
  小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那俏丽的身影跑过来,身后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响声,猛扑进我怀里。
  “小蝶,别这样,陈先生刚醒。”
  小护士说到。
  听她叫“小蝶”很亲切,我又纳闷了。
  “小蝶……你们……”
  我指了指小护士。
  “她是我同学,在这实习。可萱,他没欺负你吧?走廊里就听到他那大嗓门了。”
  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上面写着“赵可萱… 实习护士”。
  这不免有点尴尬,刚才还对她严声厉色的,原来和小蝶是同学。
  “没有,没有,陈先生问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没事,就是劳累过度。”
  小蝶说着,骚媚地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妈问许教授了,回家再养两天就行。”
  “那现在快去办出院手续吧。”
  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
  “呵呵,你连住院手续都没有,怎么办出院手续?”
  她们俩对视一眼,笑起来。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这是中医研究院,本来不对外的,幸亏妈妈和许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进来。”
  我点了点头,撑着床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下床了。
  “我的衣服呢?”
  我穿着病号服,环顾四周,没看到。
  “你来时就没穿!”
  小蝶说罢,抿着嘴笑起来。
  那赵可萱忍住了,没笑出声来,就好像她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似的……没准还真见过……
  “早给你准备好啦!你试试,合身吗?”
  小蝶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原来是新买的。
  我去卫生间里换好,Live“s502牛仔裤、DIESEL复古机车皮夹克,C。P。U 短靴,好几年没这样穿过了,对着镜子一照,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小蝶眼光还真不错。
  出去给美女亮个相,得到一阵赞许声,包括身后进来的楚菲雅,我这才注意到,今天她们母女两个穿得都比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色短款皮夹克,深蓝色的牛仔铅笔裤,裤脚卷起几寸,与黑色高跟短靴间留出空隙,露着雪白的脚踝,她的身材真苗条,两条腿细得恰到好处,更显那高高隆起的双峰是多么迷人。
  而楚菲雅穿着比较成熟,深紫色的修身西服,当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为那高耸的巨乳呼之欲出,下身也是穿铅笔裤,只不过是黑色布料的,裤脚同样挽起,雪白的双脚踩着紫色的高跟鞋,她平时好像不喜欢穿太高的,但也是性感非常,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给人很知性的感觉。
  两人都化着淡妆,可以看出来见到我身体无恙那种神采飞扬。
  “好了,可以走了。”
  楚菲雅说道。
  我们和赵可萱道了别,出了病房。
  “回家喽!”
  小蝶过来拉我的手。
  “小点声!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给我老实点,许教授嘱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几天不能有剧烈运动!”
  她明白小蝶为什么高兴,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许教授呢?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运动。”
  小蝶说着,就要去找。
  “他刚走,去开会了,还把这个交给我,让咱们回去好好看看。”
  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什么呀?”
  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
  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MW M3,真奇怪她为什么开的都是跑车,她还让我把现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们一起住,这样方便照顾我的身体,其实依我看,不是因为她上瘾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熟。
  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
  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
  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
  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阴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宫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
  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
  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
  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
  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内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
  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
  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
  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
  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宫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
  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
  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物竞天择,相生相克,阴阳调和,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内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内外理论相同的地方!”
  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
  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阴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内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肉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销魂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肉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肉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
  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
  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
  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硬(子宫大,宫口小,阴茎硬才能不滑脱并准确刺进去)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阴道很长,所以阴茎也要长才能触底)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阴道粗就需要更粗的阴茎摩擦)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口紧腔松,需要大龟头填满,才能有快感而且不会受伤)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宫口大开,里面会伸出肉芽刺入马眼,龟头尖才能避开她的刺入)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这种名器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水多、肉紧、会震动,就要用满身突兀不平的龟头来刺激)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巨丸(阴蒂和睾丸同样是附属的性器官)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两个真假难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两张嘴,应该是指阴道口和子宫口,所以就要用布满荆棘的阴茎去刺激)“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
  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
  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
  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
  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
  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
  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内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
  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
  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内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
  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
  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
  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
  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
  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
  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
  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
  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
  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阳具来配合吗?”
  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
  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阴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阴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
  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
  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
  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
  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
  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
  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
  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
  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
  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
  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
  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淫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巨乳,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色,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巨乳,让硬挺的乳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乳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阴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
  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
  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
  我的肉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
  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阴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爱……这刚几天?就……”
  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
  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
  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淫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
  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内裤束缚的大肉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
  她抓着肉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肏肏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肉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蜜穴,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肉棒,那黝黑的颜色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蜜穴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 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
  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肏……”
  她说着,开始了口交。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骚货。
  楚菲雅先是在肉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龟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销魂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龟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肉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龟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巨乳,肏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M 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阴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肏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脚尖绷直,M 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肏穴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阴,一波波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骚货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肏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肉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屄想要你的大鸡吧了!”
  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穴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却柳腰款摆,让肉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穴肉,十分紧实,把肉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肉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龟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肏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啊!真痛快……你喜欢打我吗?”
  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喜欢,尤其是你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极了!”
  我称赞道。
  她听罢,瞥了我一眼,撒娇道:“只喜欢人家的屁股?”
  我连忙改口:“当然不止,我还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乳头,打你的小嫩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拦下:“好了……好了……说得人家现在就想要了……你真坏……这么多花样……难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样……”
  “嘿嘿,我还没打过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来,我好好玩玩你们这对骚屄。”
  那天我一对二还没玩够呢。
  “哼!肏着我……还想着我女儿……啊……有点急事要她处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许三心二意……”
  她说着,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幅度,像是给我来点惩罚。
  我整个海绵体都被她牵来扯去,毫无还手之力,干脆不再随她摆布,双手掐住小蛮腰,挣脱了摇摆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来。
  这一干,不要紧,肉舌一层又一层,环环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时空,每过一层都有不同的快感递进,比刚才的扭动还要强上几倍。
  而快感是双方面的,侵袭我肉棒的同时也摧毁着楚菲雅的意志,刚刚还得意忘形玩弄我于蜜穴之内的她,此刻也禁不起抽插,大声娇呼。
  “啊啊啊……老公……别这么大力气……受不了……老婆的小嫩屄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穴肉包围着,爽得不亦乐乎,唯独遗憾的还是那蜜穴的深度,深不见底。
  我努力往里插,尽量把肉棒胀大,依旧是徒劳。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雅,你这好像不是竹筒穴吧?”
  “那是什么穴?别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
  她没工夫和我闲扯。
  “真的,我记得听别人说,竹筒穴和你一样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样,可你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着我,一点也不光滑。”
  我说道。
  她一听,好像有道理,可还是难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边,使她单脚着地,穴口更暴露,屁股更翘。
  看那粉红的穴口,万分诱人,两片翅膀一样的粉嫩大阴唇也不能掩盖穴口的一张一合。
  我把龟头退到穴外,卯足力气,再次插进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肏死人了……啊……啊啊啊……你这根鸡巴真大!”
  明显看出她喜欢这样。
  可我的感觉依然只是被包夹,还是一点也不能触到底。
  “你说,你这骚穴像不像手稿上写的“玉环”穴?”
  我大胆设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见。
  她听了一愣,赶忙问:“那上面怎么写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么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对,就是这几句。”
  “是有点像,但我摸过,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小肉,可手稿上说的是“环”,这一样吗?”
  她问。
  “你那手指多细,肯定感觉不到,我把鸡巴插进去,肉舌胀开,就成了“环”,你当然不知道了,嘿嘿。”
  我坏笑着说。
  “那这么说,我这小嫩屄也是名器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昨天还说去哪里找名器,原来,我老婆就有,太棒了!”
  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还不用力肏……啊……肏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带劲了。
  “是要这样肏吗?”
  我说着,用力顶了十几下,接着说:“那我以后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环”怎么样?”
  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杨贵妃。
  “不要,不要,这么土的名字,多难听。”
  她摇着头,极力反对。
  我边抚摸着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边按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的肉棒精神抖擞,横冲直撞。
  “不会啊,哪里难听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屄,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这样一来,阴道会变弯,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话人家……以后……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阴精了?”
  她突然想起这个事。
  “哦!对了,这样一来,我的鸡巴就能变……变长了!太好了!”
  我打心眼里高兴,不单为自己,也为了小蝶,更为了楚菲雅。
  她听我这么说,想到自己即将被大鸡巴猛插花心,一定会像小蝶一样,爽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美上心头,俏脸一红,更加妩媚动人。
  “那你就加把劲……啊……对……就这样……把老婆阴精肏出来……再快点……对……舒服……爽死了……”
  我从后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发,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颈后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打在紧绷的美臀上,但并不急着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势狠抓一把,因为这样会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骚货……屁股……疼啊……你……真狠……来呀……继续……打我……啊……对……打我……我是……臭婊子……被你的……大鸡巴……
  肏着……玉环穴……真过瘾……啊……”
  我每打一下,同时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吐出两三个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经抓出几道口子,而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红印。
  “老公……老公……再快点……到了……要到了……小屄爽死了……你准备好……老婆的阴精都给你……来了……被你的大鸡吧捅死了……啊……啊……来了……喷了……”
  她大叫着,高踮起脚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点,蜜穴猛然收缩,花心大开,鼓足力量,一股股清凉的阴精直奔我龟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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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6 14:04 #10樓 引用 | 點評
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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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楚菲雅的蜜穴把我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清凉的阴精铺天盖地而来,却未能漫过龟头,而是伴着它一下下鼓吸,被如数吞下。
  我原本最怕在做爱是受一点凉,哪怕是一丁点,也会在我心理和生理上造成性致的阻碍,而眼下不然,这种清凉透体,令我精神百倍,充满性欲。
  “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人家肏得高潮了……采到阴精了吗?”
  楚菲雅高潮未过,满面含春。
  “好像成功了,你感觉这么样?”
  我关切地问。
  “好爽……好舒服……”
  她美目半睁,答道。
  她那娇羞的小女人模样真让我不能自拔,的确,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
  我持续抽插着她那紧窄的蜜穴,水滑依旧。
  “我是问你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说道。
  楚菲雅闭起眼睛,仔细体会着,良久答道:“没什么其他感觉呀?你先出来,这样动着我没法集中精神。”
  我听了就要退身,可龟头刚要露出穴口,就奇痒无比,身体不自主地向前挺进,又插了进去,如此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我不想拔出来……那样很难受……”
  我支吾地说着,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啊……老公……我的小屄也要休息一下啊……你怎么又肏起来了……不能这样连续肏……我会……会受不了的……啊……”
  她皱起了眉,回头看着我,真是风情万种。
  “好老婆,就让我再肏一会,估计是刚采了你的精,不适应。”
  我试着说。
  楚菲雅本就是个耐人肏干的荡妇,听了我的话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欣然同意,翘着光滑肉感的美臀,嘴里又开始了淫语。
  “真拿你没办法……啊……你这小冤家……把我们母女两个都肏了……这刚休息两天……你看你……还这么猛……大鸡吧是要把我捅死啊……啊……啊……”
  她扭动着身躯,像一条灵巧的白蛇,明显感觉到穴肉更紧了,看来是想早点把我弄射。
  我嘴里也不闲着,反问她道:“小雅,别光说我呀,你看你这小骚屄,不也一样兴奋吗?夹着老公的鸡巴,水还越流越多。”
  她见我羞辱她,回头骚媚地瞪了我一眼,屁股开始打起转来。
  这招我刚领教过,实在爽得可以,所以也不避讳,任她扭动。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玩法,穴内屄肉里里外外都能被龟头蹭到,好像世界都在转。
  我上下其手,光滑的皮肤,流畅的曲线,从脖颈、巨乳一路摸到大腿内侧着重把玩,手感一流。
  “你这色狼!就喜欢人家的腿……”
  她深懂我意。
  我坏笑道:“是啊,你这双美腿,人间少有啊!要是再穿上丝袜,我恐怕真的不能放手了!”
  “真的?那我就穿给你看!现在就去!”
  她说着就要起身。
  我一把按住她的柳腰,因为龟头无所适从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不能轻易离开那温暖潮湿的蜜穴。
  “等等,别拔出来。”
  我说道。
  “不想看我穿丝袜了?”
  她挑着眉,一脸淫相说道。
  “好老婆,我当然想了,我还想玩你的丝袜脚呢,可拔出来太难受……这样吧……趴在桌上,别掉下来啊!”
  我说着,弯腰揽起她的一双美腿,横向一用力,就把她翻转过来,面向我,不顾她惊魂未定的表情,攥住两个细细的脚腕,左右分开,之后托起后背,抱在怀里。
  “呀!吓我一跳,你要干什么呀?”
  她这才开口。
  “别怕,夹住我的腰!”
  我命令道。
  楚菲雅乖乖听话,夹住腰,我一挺身,把她抱离桌面,她的身体登时悬空,重力促使她下滑,本就始终套在肉棒上的蜜穴穴口大开,被插得更深了。
  “啊!坏蛋!插死我了!刚才也不告诉我!插得太深了!要死人了!”
  她边埋怨,边捶打我的后背撒娇。
  我微笑不语,托着她的美臀,轻轻颠起来,让她适应。
  效果果然不错,她呻吟道:“你……啊啊啊……还肏……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小穴要撑爆了……啊啊啊……”
  我就这样抱着她,向楼梯口走去,肉棒在穴里出入幅度渐渐加大,楚菲雅美得直要下唇,波浪长发上下飘摆,淫水早就流湿了睾丸,滴到地上。
  来到楼梯口,已经肏了几十下,双方都已适应,而且很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越干越起劲。
  “小雅,想不想来几下更爽的?”
  我问。
  楚菲雅喘着粗气,满面绯红,几缕青丝被汗水粘在额头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老公……你还有新花样?小雅的身子……都被你肏软了……真后悔……早知那天不让你肏了……你这是要玩死我呀……”
  听她嗲声嗲气地娇嗔,我的征服欲再次得到了满足,随即开口道:“这样,你把两只脚搭在楼梯扶手上,双手交叉抱着我的脖子,手臂伸直。”
  我一项项教她,她忸怩着照做,修长的美腿大字分开,左右踩在扶手上,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十指相扣环抱着我的脖子,我则双手用力,圈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中心后移,保持好平衡。
  “老公……这样不会掉下来吗?”
  她战战兢兢地问。
  “没问题,只要你别太兴奋!”
  我说着,腰间用力,屁股像马达一样飞速摆动起来,一连串“啪啪啪”的肉声顿时响彻整个客厅,楚菲雅好奇的眼神瞬时惊慌起来,因为极小的摩擦力使得她美臀的下落速度和我上顶的力量浑然一体,威力倍增,每一下都是“快、准、狠”,加之这个姿势,使她子宫位下移,虽然还没能被龟头碰到,也是前所未有的接近,快感可想而知,而她在享受同时,还要双腿用力,不能让脚从扶手上掉下来,所以蜜穴内受到肌肉挤压,变得更紧了。
  “怎么样?小雅,好玩吗?”
  我要做的除了支撑她这五十多公斤重的身体,就是驾轻就熟的腰部摆动,总体来说比较轻松。
  “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猛插让她说不出一句整话来:“插死了……啊啊啊……太深了……老公……我怕掉下来……把你的大鸡吧弄断了……爽死人了……啊啊啊……”
  “哈哈……别怕,你这么瘦,我抱得稳极了,是不是很刺激?”
  我也不忘恭维恭维她的身材。
  女人都是喜欢听人夸讲,再加上的确是从来没试过的惊险姿势,快感倍增,楚菲雅不由得忘乎所以起来:“是啊……啊啊啊……特别刺激……好像要上天了一样……”
  她目光迷离,小穴极度收缩,肉舌紧锁,层峦叠嶂,连绵不绝,纵然是我现如今的不倒金枪也一次次险些射出来。
  我有意识地把持住,因为突然想起来,根据手稿上的说法,刚才她高潮时喷出的阴精,并不是最纯的,需要按照特定的呼吸、频率、姿势等等,才能得到,而在这期间,我万万不能射。
  就刚才的姿势而言,二人平行站立,所得到的阴精属于中层,还需要上、下两层才能凑齐,而现在属于女上位,正好可以得到上层阴精,我就把想法告诉了楚菲雅。
  “好啊……老公……我听你的……只要把小屄肏舒服了……随你怎么弄……我感觉……我又要来了……你再快一点……来了……来了……”
  楚菲雅突然全身紧绷地喊道。
  通过那晚三人盘肠大战,我已经深知楚菲雅母女同属于可以在短时间内多次高潮的体质,而且每次高潮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强烈、澎湃。
  我持续着强有力的肏干,虽然这是个重心极不稳定的姿势却被我保持得很好,“借力打力”,她的美臀下落得越重,所受的撞击越狠,相应的,被肉棒顶得更深,而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反复如一,我们两个人都能得到最大幅度的快感。
  “老婆,你的小骚屄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受不了了?再坚持一下。”
  我怕时间太短,不能达到最好效果,说道。
  楚菲雅紧皱眉头,咬着鲜红的下唇,微微点头,说道:“老公……你肏得太狠了……我这不争气的小屄……也不听我的话……她越紧……我就越爽……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泄出来了……还要坚持多久啊?”
  我见她的确难抵高潮的刺激,真心疼美人的身子,干脆再给她爽一次,如果不行,就重新来过。
  注意拿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抓在巨乳上,让粉色的乳头从指缝间露出来,二指一夹,三指用力,直爽得她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胯下冲刺,肉棒在粉红的双唇间快速抽动,水声不断,调整呼吸,与心跳一齐,龟头在玉环的层层包围下几进几出,勇猛非常。
  我把一切都调整好,赶快告诉她:“老婆,可以了,把你的骚水都给老公喷出来吧!”
  听到我一声令下,楚菲雅如获大赦,紧绷的身体反倒放松了,只剩两条傲人的长腿踩着扶手,激烈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的骚货老婆……要喷出来了……都给你……快……用力……插我……肏我……啊啊啊啊……小骚屄是你的……用力……啊啊啊……来了……用力……”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地叫喊声,湿热的蜜穴内忽然出现一股清凉的阴精,直灌马眼,巨乳上粉嫩的乳头也涨到极点,白色的汁液肆意喷发,她的第二次高潮来了,比刚才还要夸张。
  我稳住呼吸,提肛闭气,龟头顶在她蜜穴深处,马眼大口大口地喝着浓精,还没等全部采下,就感觉丹田气骤然凝聚,充实盈沛。
  高潮过后的楚菲雅一下子就垮了,软软地瘫在我身上,大口咽着口水,心脏“砰砰”直跳。
  “老婆,已经采到两层了,我现在精力特别足,再干两小时也没问题!”
  楚菲雅懒懒地抱着我的脖子,小声在耳边说道:“你这是……要我的命……
  再骚的屄也经不起你这样肏啊……歇一会儿……再肏……老婆是你的……跑不了……”
  说着,她就要把肉棒退出来,冠状沟周围突然一阵麻痒,我赶忙阻止。
  “好老婆,你可以歇一会儿,但不能拔出来,特别难受。”
  我乞求道。
  “不行,你这样插在里面,肯定不老实,我可受不了你。”
  她强打起精神,瞪着勾人的凤眼。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好,你也别歇了,我现在就好好肏你一顿,看你听不听话!”
  我说着,把她放到台阶上,抓着两个手腕,就要抽动。
  “别,别,老公,我服了,你就插在里边吧,随便你好了,但你千万别动,要是把小嫩屄玩坏了,看你怎么办!”
  她也没好气地说着,根本拿我没办法。
  我笑了笑,在她丰满的娇唇上深深吻了一下,重新抱起她,向二楼走去。
  “还去那个房间吗?”
  我看着最里面那间,问道。
  “不了,那里是我和小蝶两个人玩的时候才去的,咱们去我房间吧,走慢一点,你这大家伙真要顶死人了……”
  她轻抬玉腕,纤细的手指指向倒数第二个房间。
  我轻抬腿慢落足,抱着全身赤裸的尤物,向走廊伸出走去,还时不时地趁她不注意,插上两下,惹来一阵埋怨。
  推开房门,香气扑鼻,那是一种高贵成熟的味道,夹



  我轻抬腿慢落足,抱着全身赤裸的尤物,向走廊伸出走去,还时不时地趁她不注意,插上两下,惹来一阵埋怨。
  推开房门,香气扑鼻,那是一种高贵成熟的味道,夹杂着久旷淫穴的骚浪之气,正如楚菲雅其人,外表冷傲,内心燥热,好在是我,用这肉棒火把,将她点燃焠烧,换做他人,恐怕真难降服这头母兽。
  眼下的楚菲雅,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不堪待宰却又毫无良策,只得乖乖受擒,恢复体力以待反扑。
  我则悠哉悠哉,抱着她信步游逛起来,这恐怕是最大的一间屋子,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积,古欧式装潢,十分大气,厚厚的地毯柔软顺滑,踩上去脚心也痒痒的。
  各种摆设一应俱全,单是衣柜就有四个,分别在四个角落,大得出奇,上面雕刻花纹装饰,一看就知道是进口货,梳妆台化妆镜紧靠半开放式卫生间,圆形大按摩浴缸有数不清的喷头以应各种需要。
  沙发款式与客厅相似,除同样的雍容华贵外更添舒适,符合卧室的功能。
  茶几上摆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些零散的物品,对面是一台超薄六十寸液晶电视,应该是三星的,因为那窄边的机身很熟悉,我曾也有过买一台的念头,怎奈一万多块,实在舍不得。
  “小雅。”
  我拍了拍她紧绷的美臀,轻声叫着。
  楚菲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脖子,撒娇道:“干什么嘛,人家刚刚睡着,又被你吵醒。”
  我挺了挺下身,说道:“不是我叫你,是它叫你。”
  她捶打着我的肩膀,羞声说道:“讨厌,你们两个都讨厌。”
  “好,好,我们都讨厌,你不讨厌吧?那就快去兑现你的承诺。”
  我把她放在床上,转过身来,背对着我,以便去挑丝袜。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丝袜?”
  这倒把我问蒙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喜欢丝袜,是喜欢你这双美腿穿着它!”
  她听了,俏脸一红,微笑着不再作声,踩上我的脚,抱着我抓着她巨乳的双手,指引着我走向窗边的衣柜,示意我打开。
  这衣柜门比我想象的要沉重许多,但没发出半点响声。
  刚被打开半扇,里面暗槽的灯就点亮了,全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挂着的五颜六色的性感情趣内衣,各种质地,各种款式,下面还有许多小格子,全是丝袜,散发着香气,琳琅满目。
  最下面还有两层抽屉,与衣柜同宽,她抬起纤细的美腿,用白嫩的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拉开第一层,是各式的高跟鞋,有些超高的,必须要平躺着才能放下。
  我还要看第二层,被她拦下了,她说:“这层先不要看,等有机会,给你个惊喜。”
  这样一来,我的好奇心更重了,无奈她眼神的坚定让我无可反驳。
  “老公放心,肯定有机会,你挑吧,想看我穿什么?”
  楚菲雅把选择权交给我,算是补偿。
  不过我还是喜欢被动一点,便说:“你挑吧,我闭上眼睛,看看你的眼光是不是符合我口味。”
  她笑着掐了我屁股一下,说:“那好,你闭好眼睛啊,不许偷看。”
  我想象着阔别了几天,她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幸福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惊喜的来临。
  只听到她左翻右找,好像找到了满意的丝袜,紧接着又听到拿高跟鞋的声音,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抱着我,躺到床上去。”
  她说。
  我抱着她的娇躯,摸索着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下,楚菲雅待我躺好,就夹着我的肉棒,坐在我身上,扭过来,面向我。
  这个过程也是很美妙的,肉棒被包裹着,上面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经过一百八十度横向摩擦,和平时的抽插快感相比有另一番美妙的感觉。
  我闭着双眼,还在回味,楚菲雅已经开始穿丝袜,尽管她抬起一条腿,中心完全移到我的下身,可那区区五十多公斤的体重完全不能奈我何,我依然能偷偷挺动,而她也明显缓过劲来,小蜜穴还一夹一夹地配合我。
  我们有言在先,不能睁开眼,这真是种折磨,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两人轻声地呼吸,再有就是丝袜和皮肤接触时,细微的摩擦声,可以听出来,她十分小心翼翼,生怕那十指的美甲把丝袜刮破,更可以想象出,她绷直脚尖,伸到卷起的丝袜里,丝袜一点一点地向上拉伸,所到之处从原本皮肤的白嫩,一下变成了另一种颜色,会是什么颜色呢?我满心期待。
  两条腿的丝袜都穿好了,她拿起了高跟鞋,鞋子大小很合适,毫不费力就被套在脚上,同样没发出太大声音。
  “穿好了,想不想睁开眼?”
  她挑逗着问。
  我迫不及待地连连点头,手早已经摸了上去。
  她轻轻拨开我的手,左腿一抬,侧身坐了过去:“好,可以睁开眼了,别太兴奋哟~ ”她的语气特意向上挑起,正如我的欲望。
  我笑着缓缓睁开眼,赫然见到一双修长得近乎变态的深紫色长筒丝袜美腿,双腿交叠,斜踏在床上,性感撩人,小腿不堪一握,大腿乍看之下稍显丰腴,实则毫无赘肉,光滑细腻,被袜筒边缘的几道横线紧紧贴服。
  再往脚下看,一对美足穿在一双乳白色恨天高里,和深紫色的丝袜对比鲜明令我眩晕,已经失去了对鞋跟高度的估量,只知道是又长又细,如同这双美腿的比例。
  我的双眼根本无法离开半寸,走火入魔般地挣扎着坐起来,吞咽着口水,再次摸上去,从大腿根部有皮肤的地方开始,一直摸到恨天高,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一开始,楚菲雅还配合着我,稍稍变换着姿势和角度,可慢慢地,我对她美腿的迷恋竟然使她萌生醋意,红着俏脸,凤眼乜斜,蜜穴收紧,咬我肉棒。
  直感到她穴内肉壁攥得我肉棒生疼,这才缓过神来,对视上那一双怒斥的美目,我连连赔罪:“老婆,别生气啊,你这双腿实在是美得太要人命了。”
  我说着,把撑着床的手一把搂向她的细腰。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看你那色狼样!还是个变态色狼!看见丝袜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她没好气地埋怨我。
  “这你就错怪我了,我是喜欢丝袜,可要看穿在谁的腿上,自从见了你这双美腿,神马都是浮云!”
  我憨皮赖脸地解释道。
  楚菲雅听了,“扑哧”一乐,在我的大臂上拧了一把,接着问:“那你说,我和小蝶的腿,谁的好看?”
  她说着,左腿伸直,右腿屈膝叠在左侧,说实话,如果没有一双够细够长的腿,这姿势绝对不可能做出来。
  我眼都看直了,穴内的肉棒昂首挺胸血贯全身,答道:“都是一家人,哪有妈妈和女儿争风吃醋的?”
  楚菲雅一听急了:“还一家人?一家人你肏完女儿肏丈母娘,这像话吗?”
  听她突然满口脏字,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别在左侧的右脚,搂着腰的手一推,一翻身,啊”地一声惊呼,随即倒在床上,由于被我抓着脚腕,压住左腿,下身根本动弹不得,我的肉棒被她夹着,始终插在蜜穴里,这下来了干劲,就这样,跪在她侧躺的身后,一巴掌拍在性感的美臀上,乘风破浪猛肏起来。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她辩解道。
  我淫笑着快速挺动,骂道:“别装了,你这个欠肏的婊子,你就是个骚屄、贱货,天生就是被女婿肏的丈母娘!屄水都把床单流湿了,还说什么没准备好,现在女婿就肏你了,看你能怎么样!”
  我一字一肉棒,一句一巴掌。
  我满以为她会还嘴,骂完她赶忙打起腹稿,没想到楚菲雅真是淫荡得无可救药,听了我一连串的羞辱词句,不但没反击,反倒呻吟起来。
  “老公……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个婊子……喜欢乱伦的贱货……被你骂得屄里痒死了……你快肏……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贱屄……老公……用力啊……肏老婆的小嫩屄……”
  她也帮我骂起来。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平时难懂,在床上更难懂,一向高傲的楚菲雅,竟然被我连打带骂地挑逗成这样,我乘胜追击,继续侮辱。
  “别叫老公,你可是我女朋友的妈妈!我充其量算是你的未来女婿,我还是叫你‘阿姨’吧,对吧骚‘阿姨’!”
  我怪声怪调地纠正她。
  楚菲雅很喜欢这种乱伦的感觉,连声答应:“对……对……老公……啊不……小天……用力肏……把阿姨肏爽了……我就把小蝶嫁给你……让你老婆和阿姨一起伺候你的大鸡吧……好不好?”
  “好啊,阿姨,你这屄真是骚,水越流越多了,女婿的鸡巴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见她已经彻底淫荡起来,便把她交叠着的紫丝美腿放开搭在肩上,侧过头舔上丝袜,纤细滑嫩的小腿上顿时一片水渍,我继续向上舔,直到脚背那高高的隆起,每一寸都不放过。
  “满意……满意……啊啊啊……又大又硬……每下都要人家小命了……真是个冤家……你呢?肏丈母娘烂屄的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楚菲雅叫床的花样真多。
  “别提多爽了,肏你这个喜欢乱伦的贱货,真比肏小蝶那个骚屄还过瘾!”
  我称赞道。
  “好啊!你们两个趁我不在,躲在家肏屄,你还说我不如她,行,陈正天,看我今天怎么把你这根骚鸡巴肏得下不了床!”
  小蝶突然出声,着实吓了我和楚菲雅一大跳,回头看去,她已经甩掉小挎包,开始解制服纽扣,向大床这边走来。
  其实我看得出,小蝶本来也不是很吃醋,倒像是佯装作态,喜怒掺半,冷落了好几天的淫穴要找个理直气壮的借口,赶快让我的肉棒给她喂个饱。
  可楚菲雅心里多少有些吃独食的感觉,赶忙解释:“小蝶……别误会,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快就能勃起了,你说他这根大鸡巴……谁能忍得住?”
  小蝶这时已经来到床边,指着楚菲雅的身子,嗔道:“你看你这骚样!明知道他喜欢丝袜,还穿成这样,是不是一天没有鸡巴肏你,就受不了?找个机会就要勾引他,忘了许阿姨怎么说的了?”
  楚菲雅继续辩解:“小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
  她说着,看了看我,毕竟现在被我压在身下,怎么解释也是白费。
  小蝶不依不饶,接着骂道:“你还狡辩!看你穿的这丝袜我都没见过,肯定是偷着买来要穿给他看的,还有这高跟鞋,你不是不喜欢穿这么高的吗?再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不要脸!骚货!乱伦的骚货!”
  听她骂得如此露骨,我的肾上腺素猛增,涨足的肉棒继续了刚刚停下的动作,楚菲雅也毫不知耻地淫水狂流,浪笑起来。
  “别光说我呀,你也好不到哪去,我记得你出门时没穿丝袜吧?而且鞋子也换了,你就没有什么小企图?”
  楚菲雅的话一针见血。
  我开始上下打量小蝶,虽然穿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套制服,可不难看出,还是有些许小变化。
  只见她双眉带彩,美目含春,娇唇水亮,十分勾魂,腮红粉嫩,俏皮可人。
  胸前领口大开,里面没穿衬衣,换成一件红色蕾丝吊带背心,双峰呼之欲出。
  裙子短了许多,几乎包裹不住那翘挺浑圆的小屁股。
  双腿极细却不枯瘦,该有的线条一点也不马虎,穿着一双透光度很低的黑色丝袜,美腿外侧从上到下是一整条镂空花纹,笔直性感。
  脚下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虽不是楚菲雅那种有着高高防水台的恨天高,可鞋跟高度一点也不输她,细得就像一支箭,把脚跟撑得险些站不稳。
  小蝶被看穿了把戏,羞愧难当,刚刚还骂得过瘾,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忙帮她解围:“小蝶,是我憋了好几天,实在难受,才把阿姨肏了,真不是她勾引我,不过……你骂得也没错,她真是个骚货,刚刚高潮,就要穿丝袜给我看,嘿嘿,和你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喜欢乱伦的骚货!”
  我这样说,各打五十大板,看谁不服。
  小蝶忍着笑,骚媚地盯着我,又看了看已经再入佳境的楚菲雅,慢慢爬上床来。
  我继续说:“再告诉你个事,这骚货的小屄,原来是‘玉环穴’,就是那名器!”
  小蝶一听,瞪大双眼,高兴得合不拢嘴:“真的吗?她不是‘竹筒穴’吗?”
  我把事实原委和理论根据相结合,边干着楚菲雅,边解释给小蝶听,小蝶这才恍然大悟,后又不禁失落。
  “完了,妈妈有这名器,以后我怎么和她争啊……”
  她说着,嘟起了粉红的小嘴。
  楚菲雅见到小蝶这样子,一股母爱油然散发,安慰道:“傻丫头,你忘了?老公采了我的阴精,他的鸡巴不就可以变了吗?之后再传给你,你也能变成我这样的‘玉环穴’,还愁什么?”
  一句话,点醒了小蝶,脸色马上就阴转晴,甚至出现了彩虹。
  局势终于缓和了,我长出一口气,真不懂这母女二人为什么每次上床都要勾心斗角一番,幸好每次都有我来解围,当然,如果没有我,也许还不会有这些麻烦。
  我的肉棒继续做起活塞运动,经过刚才的停顿再干起来,更能体现其中美妙,这“玉环穴”真不愧名列“十二名器”之内,从里到外一样的紧凑,层层关卡都不含糊,每插一下都要胜似十几下甚至几十下,无论是棒身、冠状沟还是龟头,都能得到紧迫的快感,令人窒息。
  小蝶在一旁,好像比我们俩个当事人还要兴奋,眼睛紧盯着交合处,看着肉棒的出出入入,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蕾丝内裤,在阴核上随着我肏干的节奏按摩着,淫水一如既往地如滔滔江河。
  我身下的楚菲雅娇喘连连,咬着下唇紧皱双眉,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仿佛要用疼痛让我知道她的爽快。
  我的肉棒挺直腰杆,在蜜穴里大起大落,抽出时大半龟头退出来,插入时睾丸狠狠地撞在她的美臀上,淫水飞溅早就打湿了床单。
  好长时间,三人都是一味地狂抽猛干,房间里只能听到水声、撞击声和喘息声,这反倒让小蝶浑身不自在,她二指抠挖着自己的骚穴,言语挑逗起楚菲雅。
  “妈……啊,不对,应该叫‘姐姐’,你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叫得挺浪吗?”
  “去……讨厌……我怕再那样叫……你又笑我骚……啊……”
  原来楚菲雅还有所顾忌。
  “哈哈……你以为你不叫床就不骚了?看你这水汪汪的骚屄,把老公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还填不满!再看你这小脸儿,一脸欠肏的贱样,你不出声更骚!”
  小蝶嘲笑着骂道。
  这小妖精怎么没完没了了?再怎么说楚菲雅也是她妈妈呀,这样骂来骂去,总会有些副作用的。
  我开口道:“行了,小蝶,别骂了,把她肏美了,一会儿老公就来肏你!”
  小蝶又是一阵淫笑,接着说:“老公,你刚肏过她几次还不知道,还记得我说过要告诉你她的死穴在哪里吗?其实这骚货,就喜欢被人连骂带肏,越骂越兴奋,越骂越流水,对了,还喜欢狠狠地肏,肏疼了才舒服,不信你问她。”
  我用肉棒感觉了一下,蜜穴的确是汪洋一片,再看楚菲雅,满脸通红,千娇百媚,于是问道:“阿姨,是像小蝶说的那样吗?”
  楚菲雅放开了咬着的下唇,羞涩地说道:“讨厌……已经这样了你还问……
  没看见我的水水已经流成河了?还叫人家阿姨……啊……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还这样叫我……被女婿压在身子底下肏……太丢人了……感觉自己真是个贱货……啊啊啊啊……”
  她说着说着,已经沉迷在这乱伦下贱的状态。
  小蝶神气地对我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喜欢被骂呢?”
  既然心理上这点变态的小嗜好已被说破,楚菲雅索性一吐而快:“从小到大,我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包括做生意也一直是做董事长,所以在床上就喜欢被人骂,被人侮辱,只有这样才够刺激,如果能把我身体和自尊都糟践透了,那我真的是要美上天了。”
  听了她的话,真让我叹为观止,早就听说过有钱人喜欢变态一些的性爱方式,但据我所知都是男人,原来女人的性爱心理扭曲起来也是这么匪夷所思。
  这样一来,我肩头的担子更重了,既然楚菲雅坦诚相告,更应该竭尽全力满足她的需要,我开始回忆手稿上的内容,首先要成功采得“下层阴精”,也就要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其次要尽量使她感觉被欺负作践,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短暂的思量过后,我有了主意,正好小蝶在旁边,不如一起来做。
  我拿了两个枕头,把楚菲雅的美臀高高垫起,指挥小蝶跨蹲在她头上,帮我抓住她的两个细细的脚腕,我则扶好她的臀位,调整高度,使出最大力气,要将楚菲雅一肏到高潮。
  小蝶浑身骚劲十足,在床上站起来,扭动着身体,拉起齐屄的短裙,两只穿着红色超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楚菲雅头的两侧跨站好,把蕾丝内裤拉到一边,蜜穴口对准楚菲雅的红唇缓缓蹲下,双腿再M 字大大地分开,让春光一览无遗。
  “嗯……啊……姐姐……舔我……对……把舌头伸进来……啊……妹妹流得多不多?”
  小蝶刚一蹲下,嘴里就发出一阵浪语。
  楚菲雅嘴里猛吸,我们可以清楚地听到潺潺的水声,双手不住地在小蝶屁股上拍打着。
  我把楚菲雅的双腿压下去递给小蝶,小蝶前后扭动着屁股,享受舌头的嫩滑,并没去抓脚腕,而是一把攥住了恨天高,一只手抓在脚心出,另一只抓住极细的鞋跟。
  我看着小蝶这双纤细白嫩柔弱无骨的玉手,抓在虽然很干净,但本应肮脏坚硬的高跟鞋上,特别是那只抓着鞋跟的手,仿佛抓着一根肉棒,真是性感得无法形容,当下摆正姿势,开始了决战。
  这个姿势,我只需要卯足力气抽插她的蜜穴,其他什么都不费力,所以速度很快,而且枪枪深沉,睾丸抽打在她被压得外露的粉红色肛门上,“啪啪“作响。
  小蝶早就被舔得浑身酥软,如果不是抓着楚菲雅的高跟鞋,早就会死死坐在她脸上,好在可以借力,反倒更加灵活,像坐在我的肉棒上一样,前后扭动磨蹭,嘴里开始了淫叫。
  “啊……嗯……舔得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像条小蛇……对……往里钻……小心别被我的水水呛到啊……呵呵……对……真棒……对……用鼻尖……对……就这样……蹭我的屄……还有屁眼……舒服……啊……”
  小蝶自取其乐,忘我地享受着,我赶忙提醒她的职责:“小蝶,别光顾着自己爽,骂她,越难听越好!”
  小蝶毫不犹豫,骂道:“贱货!好好尝尝女儿屄水的味道……骚不骚?有没有尿味?我刚刚去了洗手间,正好被你舔干净!你看你这下贱样,被女儿骑在脸上,爽不爽?女婿的大鸡吧正肏着你的烂屄,乱伦的滋味不错吧!别看你在外面呼风唤雨,回到家还不是被我们两个人当成婊子来玩!”
  听着小蝶肆无忌惮的辱骂,我的肉棒异常兴奋,青筋暴怒,赤裸裸地捅着楚菲雅的蜜穴,而她的穴也不甘示弱,一夹一夹地回应着。
  我也性致大起,帮着腔:“小蝶,不如就这样把她扔到街上,给大家肏死算了!”
  小蝶笑道:“好啊,好啊,她巴不得被一群男人肏呢!每次我俩爱爱,她都要一边被我肏,一边叼着根假鸡巴,那样子别提多淫荡了!要是有一大群男人肏她,恐怕她不用吃晚饭了,光精液就能喝饱了,哈哈……”
  楚菲雅越听越兴奋,扭动起腰肢,小穴紧缩,像要吃掉我的肉棒一般。
  我趁热打铁,说:“你看,这小骚屄一听到咱们骂她,更美了,夹得我鸡巴生疼,看来人家说的没错‘越是高贵有气质的女人,床上越淫贱!’真是个难得的骚货!你这‘玉环穴’可不能让人白肏,嗯……十万块肏一次,怎么样?”
  小蝶咯咯笑起来,说:“开什么玩笑?想当初有人出五十万,她都不卖,十万?哼,这‘玉环穴’就值十万吗?”
  小蝶替楚菲雅打抱不平了。
  “批发,我说的是批发价!”
  我笑盈盈地回答着,上下抚摸着楚菲雅的紫丝美腿,手感极佳。
  楚菲雅这时从小蝶的美臀下出声了,她先咽了口淫水,说道:“你们两个……少胡说了……把我卖给别人肏……你们情愿?”
  我和小蝶笑作一团,连声否认,我接着说:“阿姨,我们当然不能把您这么骚的婊子给别人肏了,以后的日子,您只能在我和小蝶的床上发浪,千万别去祸害其他男同胞啊!小蝶,把她的高跟鞋脱了,好好舔舔她的丝袜脚,让她过过瘾!”
  小蝶早就等不及了,一手把住高跟鞋的脚跟部分,向上一提,一只紫色的美脚露了出来,由于丝袜的颜色很深,而且质地较厚,丝毫看不到皮肤。
  小蝶咽了口水,情不自禁道:“妈,你的腿漂亮,脚更漂亮,快四十岁的人,穿上这‘水果色丝袜’,真比我们穿还要好看!”
  楚菲雅在下面,被小蝶的蜜穴堵着嘴水声不断,只能从鼻子里闷哼表示感谢称赞。
  小蝶不再扭动美臀,专心致志地开始舔脚,她一手扶着小腿,一手攥紧脚腕,粉嫩的舌尖舔向楚菲雅的大脚趾,力道颇轻,柔痒钻心,楚菲雅的腿已经开始了不自觉地抖动。
  小蝶不紧不慢,一下下把脚趾部分的丝袜全部舔湿,晶莹的口水闪着光泽,十分诱人。
  我努力向下按着楚菲雅的大腿,因为她被女儿舔脚所带来的震颤扭动险些让我不能继续抽插,最要人命的是蜜穴的收缩,原本只是肉舌的紧箍,现在已经变成整个肉壁如拳攥般的锁紧,还好有无限的淫水润滑,否则我真的要“铁杵磨成针”了。
  我起身,变作成居高临下的姿势,蹲在楚菲雅穴前便于随时调整角度,以防她过于兴奋而挤出我的肉棒,继续命令小蝶道:“你把她的脚趾全含进去,我再加把劲,咱们一起把她的阴精肏出来!”
  小蝶自然认同,张开粉红的小嘴,一口包住五根套在紫色丝袜里的脚趾,舌头来回打转、穿插在趾缝间,口水顺着丝袜往外滴。
  我也使出最大的力气,抵抗着穴里无穷的摩擦力,飞速抽插,如果没有淫水的润滑,恐怕要迸出火星。
  楚菲雅抓着自己的一对巨乳,指甲深陷其中,嘴和小蝶的蜜穴湿吻着,一直在含糊不清地呻吟,舌头深探,直插穴肉,淫水横流双颊。
  现在三人之中,只有我可以正常地发出声音,所以叫骂侮辱的工作落在了我的肩上,紧要关头,更不能懈怠,问道:“小蝶,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小蝶一愣,不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我肏你妈!我在肏你这个婊子妈妈!肏她这骚货的‘玉环穴’!没想到她这名器落到我手上了,看我怎么玩死她!你们两个一样,都是骚货!贱货!这骚屄夹得我鸡巴生疼,看我采到你阴精以后怎么肏死你!我要捅烂你,肏死你!”
  小蝶听了我的叫骂,十分享受,双眼迷离,伸手去摸楚菲雅的阴蒂,不由得喜上心头,吐出紫色的丝袜脚,高兴地说:“老公……快……用力肏她……她就要来了!”
  我赶忙拉过小蝶刚放开楚菲雅的那只腿,把沾满口水的脚心贴到脸前,舔了上去,小蝶口水的清香味和楚菲雅淡淡的香水味融为一体,充斥我的鼻腔。
  小蝶继续说:“骚货!好好舔我……舌头再伸长一点……啊……啊……嗯……爽不爽?真羡慕你……能被老公的大鸡吧干……你快一点高潮……让老公采到你的阴精……就能变得长……肏进你的子宫里……让你尝尝大鸡巴的厉害!快……老公……她马上就到了……用力……用力……”
  我舔着楚菲雅的脚心,她美得五趾展开,把原本不透光的紫色丝袜撑得有些稀薄,能看到脚趾在里面的轮廓,又细又长,十分性感。
  手中传来丝袜的触感,质地丝滑,再看整条丝袜美腿,颜色鲜艳,纤细优美,我被这三观所动,又听到小蝶说楚菲雅即将高潮,当即力贯全身,勇猛无比,不顾楚菲雅含糊不清的求饶和叫床声,挺直肉棒,快抽狠插。
  从这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如蝴蝶翅膀般的两条粉红色的大阴唇,被肉棒插入带出,淫水顺着她的肛门和我的阴囊喷洒床上。
  小蝶这时已经被楚菲雅舔得忘我,手里揉搓着她的阴蒂,美甲一次次刮到我肉棒上,嘴里喊道:“老公!她来了……来了……肏死她!”
  突然,楚菲雅的蜜穴前所未有地一紧,把肉棒狠狠夹住,把我如砸夯般的冲击力硬生生地阻止下来,全身僵硬,仿佛时间静止,紧接着从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清凉的液体,从马眼钻进肉棒,直达丹田。
  我的肉棒始终插在穴里不动,等待下一刻奇迹的发生,只感觉到丹田里有几股东西在打转汇聚,越来越热,不亚于之前每次小蝶阴精给我的刺激。
  小蝶探头过来,焦急地盯着我们俩的交合处观看,楚菲雅则一声不吭,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我们都屏住呼吸,不敢有大动作,而就在这静得出奇的时候,楚菲雅突然一声娇呼,顿时惊醒了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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