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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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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5章

  还是那家餐厅,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伙人,还是那个座序。大家又都重新坐到了一起。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都着便装。另一处不同是,今晚说开场白的不是领导,而是韩某平。

  “今天我们大家重新来到这里,不为别的。今天咱们为老大和琼薇举行,这个不算婚礼。只能算开鲍典礼。”

  下面有人“哧哧哧”的会心的笑了起来。琼薇则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藏起自己来。

  早在聚会之前,就再见了领导的当天,陈某华和韩某平一起买了鲜花、水果、点心,一起去宿舍找到了琼薇。“病了?”他们关心的问。

  “没事了。”琼薇本来没病,但是回到宿舍又觉得还真有点头晕。

  “跟你说个事,”刚一见到琼薇两个人不免有点生疏,有些话不敢太直白。

  “什么事情?”琼薇也不明白。

  “晚上一起吃个饭。”陈某华说。

  “还和上次一样?”琼薇说。

  “也一样,也不一样。”“一样呢,还是那些人;不一样呢,吃完饭这回轮到你和领导到房间去。可以吗?”男人不害臊的,甚至下流的说。

  “我说不可以有用吗?”琼薇低头卷着衣角喃喃的说。

  “明白便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某华和韩某平惊讶得合不拢嘴。甚至忘了笑了。老韩还特意莫勒琼薇软软的小屁股一下。女人没有反抗。

  后面的工作便是找琼崖,这才是两个人的真正目的。

  “领导和你说过没有?”韩某平见到琼崖后开门见山的说。

  “说过什么?”琼崖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脸也一下红了起来,但是她不得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去欧洲旅游的事。”

  “我不去。”琼崖说。虽然岁数相仿,她可比琼薇难对付多了。

  “你不是去问过欧洲六国游的价钱吗?”

  “我和我男朋友去好不好?”琼崖气的手直哆嗦。没想到这些人连这个都打听到了。

  “男朋友?你现在没结婚,你是自由的。今天晚上我们亲热一下怎么样?”韩某平他们与琼崖平时比较熟悉,说话也比较随便。但是今天的话确实非常出圈了。如果放到别的地方已经可以报警了。如果琼崖能机智的录音的话。

  “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女人非常坚决。

  “那就算了。”韩某平知道牛不饮水强按头只能使事情变坏。他们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不管今后日子的强迫症,这事只好作罢。没想到的是,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在这时琼崖的男友打来电话,他和老板出去办事。老板开车严重违章被扣了。警察要’严肃处理‘,老板的本子和车都被扣了,十二分全扣,行政拘留十五天。交警这时正在逼着交罚款。

  “不是你们故意捣的鬼吧?”琼崖听到男友的陈述后,捂住手机麦,严厉的问韩某平说

  老韩挤眼纵鼻使劲摇头,五官都挤到一起了;陈某平则咧着嘴,竖起一根食指不断的晃动着。

  琼崖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重新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你在哪呢?”

  “,”

  “你在那站着别动。先别交钱呢。”然后她回过头对陈某华说,“在你那呢。中山公园正门,白色山猫。我找局长跟你们说,还是你们这就去办?”其实琼崖并没有很大的把握,市里正在搞运动,局里规定这段时间不许说情、捞车。

  “一个电话的事。”陈某平说。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事情显然不像老陈说得那么简单。现在市里正在搞不徇私情的运动。好在老陈神通广大,又是当地交警的顶头上司,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问题解决了。尽管如此,他在手机中也是几番周折,找了这个找那个。琼崖和老韩在一旁默默的等着,直到问题解决。

  老陈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这段时间真的不好办。要是有人往上捅,够我们哥几个喝上一壶的。”

  这时男友打来电话告诉琼崖,问题解决了。’没扣车,没罚款,没扣分,记录消除。人家还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这事是在老板眼前发生的,太有面了!老板说了,要专门请咱们,一起吃饭呢!‘男朋友一激动,话都说不好了。

  于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琼崖和韩某平、陈某华双方互相看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连个谢字都没有。然后各自转身离开了。

  第016章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啊。”琼崖不知道在对谁说。由于社会的开放,现在许多妇女在’性‘的方面比以前随便。这一方面造成了某些家庭的危机重重,另一方面对其本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够解决的。正是这样,黄某平的’婚礼‘才有了其不同凡响的意义。

  阴风习习,鬼影重重。时间又回到了琼薇和领导的’婚礼‘上。

  包间里冷冷清清的。寥寥的几个人使得原本便并不大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婚礼现场必备的大红喜字,彩条什么的装饰品也不见踪迹。有个音响,但是电源线不知道那里去了。

  “新婚之日这么冷冷清清的怎么可以?”韩某平说,“今晚是咱们新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喝喜酒。”

  “我不喝。”琼薇瞪着秀美的大眼睛说。

  “看看看。小嫂子吃醋了。”韩某平旁边插科打诨,“表这样嘛。说好了,老黄要是不行了,过一会我陪你。”乡下人一般称这种带有色情意味的玩笑称作’荤的‘。这可能是个’荤笑话‘,也可能是个’荤的玩笑‘。

  老韩不顾琼薇的反对,庄严宣布,“婚礼正式开始。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大家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有人把领导和琼薇双双推倒了前面。其他人则拉拉扯扯的把琼薇硬往领导身上按,途中不免在女人身体肉多的地方多抓了几把,向有坑有沟的地方捅一捅。这在中国的乡间文化中叫做’吃豆腐‘;广东一带的人把这个叫做’咸猪手‘。

  同时,由于推的人有点太用力,不小心让琼薇和领导撞到了一起。如今中国人火气大,这一撞如果是在公共汽车上,没准就打起来了;但是领导和琼薇两人只是含羞的各看了一眼,然后又害臊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引起了身旁一阵会心的笑声。

  在韩某平的安排下,琼薇和领导拿着酒杯的手肘挂到了一起。他们的’酒‘是琼崖递到各自手里的。两人正要喝,突然听到老韩喊了一声“慢!”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知道老韩又要搞什么鬼名堂。

  “我看看,”老韩一把夺过琼薇手中的酒杯,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

  “怎么了?”还在和琼薇挂着胳膊的领导问拧着头问。

  “有人下毒。”老韩一本正经的说。

  领导赶快检查自己手中的酒。

  “你那个没有问题。问题在这呢。”老韩看着手中玻璃酒杯璧上的微小气泡说,“大家让开点,”

  众人围成一圈,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老韩将手中的’酒‘泼到了大理石地面上。“哗”的一声,地面上泛起一片白泡。“看!毒还不小呢。”

  大家一笑,都明白琼崖为了保护琼薇,给她的虽然也是透彻晶莹的无色液体,但那是饮料,不是酒。

  “拿酒来。作弊罚三杯。”陈某华说。

  “我真的不知道。”琼薇可怜巴巴儿的说。她的这句话已经暴露了她是知道内情的。

  “那不行。你没有证据。”回答的非常武断。公安部和最高法院新版规则断案要求证据,要求形成证据链;以前推崇的逻辑推理不能作为断案的根据,只是一种手段。

  “我替她喝。”琼崖再次行侠仗义。

  “你不行。你又要用下面喝。”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

  “要不这样:你还用下面的嘴喝,吐出来后老韩照样享受他的琼浆玉液。不过,你喝的时候必须让我们看见。不然怎么证明你是用下面的嘴喝的?没准是用屁眼喝的呢!再从屁眼里吐出来给咱们老韩喝。让人家老人家多难受。”陈某华的问题总是很刁,这回捎带着连老韩也给骂进去了。

  “,”不但,张口结舌的琼崖不再张罗着替琼薇喝酒了。她可不想引火上身。

  老韩甚至踢了老陈屁股一脚,“去你妈的。什么他妈的馊主意。”他说。

  不管怎么说,琼崖已经败下阵来了。她看了一眼领导,不再说话。琼薇若是不想喝酒,只能靠自己了。

  琼薇哭丧着脸看着领导。梨花带雨,较弱无力。但她还是咬紧嘴唇就是不喝。别人不知道的是,这种坚决的态度竟然是从学校学到的’拒绝的艺术‘。因为只要你内心不够坚强,你可能因此被别人灌进酒去,对于一个交警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这不是面子的事,而是个原则问题。

  领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从女的方面说吧,人家连身子都交给你了;你不替人家撑着她还能去依靠谁?但是从老韩他们那个方向考虑,人家是为你好,这次你不买账,下次谁还会帮助你?

  纠结……

  ’老话说,“兄弟是手足,老婆是衣服。”但是这个‘衣服’是借来的‘人家’的衣服!手足跑不了,‘衣服’坏了怎么还?‘所以领导略加考虑便对老韩他们说,“她不能喝就算了。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下面我们请新嫂子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老韩虽然很扫兴,但是明白领导的苦衷,不再纠缠。又提出来新的幺俄子,他那肚子里的坏水还多着呢。足够’新娘子‘受的。

  琼薇想唱海豚音。

  “不行,新媳妇,换个新节目。”大家都不同意。

  “我会唱’忐忑‘。”琼薇又建议到。

  “你能唱。我信。但是你唱不出人家的味道来。”老韩不但能听歌,而且还知道里面的一些道道。

  “人家唱得也很好嘛!”琼崖说。

  “你不知道!”老韩对琼崖说,“’表演‘忐忑,最关键的不是唱,而是唱的时候那两只贼咕噜出的小眼睛要滴溜溜的乱转,眼白一定要多于眼珠子。看起来那个眼睛就像小白元宵上面有个黑芝麻。她这眼睛那么大,一只都赶上原唱的四个了,还是黑多白少的。那个贼呼处的气氛根本就出不来!换。”然后他把脸转向其他人,“大家想看什么?”

  “钢管舞。”“裸体舞”“奶铃舞”“扭臀操”回答五花八门,共同点是格调都不高。

  这时有的人心里甚至在猜测跳舞的时候这个美女的女阴会是什么样子?乳房大不大?阴唇软还是不软?水多不多?更有甚者已经在猜测琼薇叫床的声音了。

  “不会!”琼薇板着脸,赌气的说。琼薇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会社会上世故的那一套。天生就有档次,气质玉就天成,学都学不来,自然不会迎合。

  场面开始又有些紧张。

  老韩见场面尴尬赶快救场。“把这个反着念。”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皱皱巴巴的纸条交给琼薇,和她一起并着头看。只见上面写着,’我日日夜夜想你。‘

  尽管怀疑有陷阱,但是琼薇看不出来,只得照着念了。

  “正着念谁不会!倒过来念。而且要流利。”正当琼薇准备松下一口气的时候,老韩又加码说。

  下面有人开始捂着嘴笑……

  “你想夜夜日日我。”琼薇磕磕巴巴的念到。这么短的句子她不要说反着念,就是插着花念也不会打磕巴。但是琼薇认定这里面有’地雷‘,所以念的时候格外小心。因为光想着别的事情了,所以没有念好。

  下面一片会心的笑声……

  琼薇并不十分明白’日‘在色情语言中的实际意思,只是从其他人放肆的笑声中察觉到一丝不妥。’是在笑话我念得不顺畅?‘琼薇暗想。“你们笑我。不念了。”她说。

  当时,中小学生们制造出一种色情语言,赋予一些动词如:’上‘’射‘’日‘等以性交的意思。虽然这些意思在民间也有流传,但是学生们强化,并且传播了这种色情字眼。在官场、商场的大的环境下一片乌烟瘴气、青色纵横的情况下,极易受到外界干扰的学生们很难自洁独好

  一般来讲,网上的笑话,特殊字使用风潮大多都是由这些思想活跃的中小学生们创造发起的。天南警校世外桃源一般,与普通学校没有横向联系;学员们所上的网页都有人专门监督,不可能登陆那些污七八糟的站点,所以琼薇并不知道这些’日‘啊,’上‘啊等词在黄色语言中的作用。

  其他人自己干笑了半天,忽然发现被笑的人自己还在五里云雾之中,显得非常尴尬。

  这种荤笑话的目的是让念的人出丑。现在念的人没有明白其中的’地雷‘,无法’出丑‘,笑话根本没有发挥作用。大家自觉无趣。只得再次停了下来。

  一个婚礼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进行着,始终找不到着力点,气氛也就调动不起来。不但有着丰富经验的老韩找不到感觉;连智多星老陈都没有办法。

  老韩心里暗想,’想不到如今还有这么纯洁的小妞。让局长捡到漏了。‘

  ’捡漏‘是收藏界的一句术语。意思是坑了别人了!利用别人不知道内情的机会,廉价坑走了其他人昂贵的收藏品。

  “第二个项目:吃苹果。”时间不等人。老韩连忙抬出第二项活动。

  这是中国人婚礼上的一个必备的节目,虽然现在放到这里有点不伦不类。这个节目的出现说明了:现在的中国社会,上至最高领导,下到讨饭盲流,都有人把靠别人老婆当作一项正经的娱乐活动了。

  陈某华站到一把椅子上,手中拉着一个细线,线的另一端挂着一个苹果。“不许用手。咬到一口就可以。两个人都必须吃到。你们谁先来?”

  “一起咬,”有人建议。

  还没等其他人弄明白是什么节目,领导已经一个箭步跳了起来,’喀哧‘一口把苹果咬住并且叼了下来。这工夫,这手段,不知道要亲临多少次婚礼才能炼得出来。

  更绝的是领导虽然咬下了苹果,却没有咬透,并且顺便把吊苹果的线拉断了。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可见其内功的强大。其他人惊讶之余放眼望去。只见领导太阳穴青筋耸起,头顶白烟乱窜,果然是内中高手。

  随后领导叼着苹果,背着手一摇一摆的将苹果一直送到了琼薇的面前。意思是’你不用再跳着咬苹果,让人家看笑话了。量你也不会。我给你送过来了。‘

  可是琼薇并不这样想。琼薇原来以为今天晚上被男人拉到床上强操一次。领导玩完了以后自己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各自走人,然后留下自己参加工作。

  现在怎么竟然还要结婚了?还要举办’婚礼‘。闹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心里十分害怕,忐忑不安。来的都是交警口的,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老公那人本来就小心眼,要是知道了,不但不会同情自己,还非得闹出点什么来不可。她心中极为恐慌,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前的苹果。

  领导叼着苹果正在往琼薇那里送,忽然发现琼薇没有接,以为自己对的不准。赶紧抻长脖子再次对着琼薇将苹果送了过去。因为牙关无法合拢,无法下咽源源不断的口水,哈喇子已经顺着嘴角向下挂了出来。得了狂犬病一样。

  人的口水总在不停的排出。正常的人需要把它再不断的咽回到胃里,只有这样才可以保持口腔的清洁。如果不能下咽,例如睡觉的时候,口水会沿着咽喉自己流到肚子里。但是如果这时人站着,而且张着嘴无法合拢,口水便会沿着更低的嘴角流出来了。

  琼薇一抬头,猛然看见一个流着口水的大苹果再次冲向自己,本能的来了个亢龙伸爪,把那个苹果一巴掌打到九霄云外去了。就像阔小姐遇到了要饭的,满脸极其厌恶的表情。

  大厅里的小伙伴们一下都惊呆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领导有时候脾气会很大的,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今晚上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领导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刚要发火,忽然想到对手不过是个不懂路数的小丫头。因为第一次被自己宠幸而不适应。不能因此把事情搞砸。小不忍,乱大谋。这是必须要镇静,便连忙安慰自己,’不要着急。只要沉着应对,她就跑不了。一旦上过一次床,把并落到了自己手里。以后她便老实了。甚至会像琼崖一样一味奉承。肏屄要紧。况且,说句实在话,女人如果真是那样没了个性。自己还真不喜欢了呢。‘所以他并没有发作,而是静下来稳定住情绪。

  琼薇一把打掉了苹果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唐突,大权毕竟在人家手里,自己是在求人家。如果领导真的发起火来,自己能去哪里?所以她也没有继续发作,而是不知所措的停下来,有些茫然的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这时便显得韩某平格外的有经验,他利用这短暂的沉寂立刻宣布,“新娘子下面痒痒,已经等不及了。下一个节目,新娘新郎入洞房。”说着打开一道旁门。

  领导立即抓住琼薇的一只手,迅速转身拉着她出了房间。

  琼薇让韩某平说的面红耳赤,上去咬他两口的心思都有了。但是看见能够离开,也不想想这是去干什么,便随着领导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今天怎么没有屏风?”剩下的有人问。

  “今天没活动。领导两口子上面客房去。”韩某华说,“我们先吃饭。饭后其他人可以唱歌,也可以回家。大家尽兴。不过听好了,谁去唱歌如果要陪唱的话,不但自己不能用手机乱拍照;更要防备那帮小姐乱照;还不能忘记宾馆里的监控设备!”
TOP Posted: 04-24 20:02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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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7章

  吃完了饭,铁杆们陆续的离开。当所有其他人都陆续出去以后。餐厅里只剩下了三个。这里是局里的定点饭店,不用结算。领导第二天在发票上签个字就可以了。以后一起结算。虽然中央要求不许公款宴请,但是总可以找到愿意替他们付款的大头的。

  “在哪?卫生间?”琼崖就像临刑前的犯人。虽然心里紧张的’怦怦‘乱跳;但是表面上仍然故作轻松的问。

  “上面有房间。”陈某华说。

  “你们俩一个一个的去?”琼崖看到留下的是两个男人。

  “走,走,上面有地方。”老韩和老陈不由分说,把琼崖挟裹上了楼梯。

  “要不打个电话叫琼州来?再开一套房间?”途中老韩向老陈建议到,“把房间号告诉她。”

  “你有多大能耐?一晚上都不停?”陈某华说,“你要真有这本事,我给你们当灯泡。给你们抹嘴,买套,送擦屄纸我都干!”

  表面上两个人都是和颜悦色,内容说的都是如何上琼崖;实际上却是剑拔弩张。老韩的意思是他今夜要买油郎独占花魁;老陈的意思是大家都在一个房间囚着,只要老韩在干他便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如果老韩不行了,嘿嘿,那就只能让贤。

  陈某华心里很不服气,明明是自己拉关系摆平了问题才把琼崖搞到手的。韩某平倒跟琼崖老公似的主意全拿。还让自己再找一个去?他心中不快,说话也开始不大客气了。心里甚至暗暗想到:“老子就找这个了。不让我干我便不走。你们干我就在旁边恶心你们。”

  老陈和韩某平一起把琼崖夹在中间上了楼。他们和琼薇那拨一样走楼梯。楼梯里没有监控,自从上海法官事件之后大家都开始注意环境监控的问题。

  琼崖知道今天晚上这两个人都要上来糟蹋自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两个男人同时上自己。以为他们会一个一个的轮流干。李**母梦某的术语叫做’轮流发生性关系‘。上面自然会有两套房间,便没有多问。

  “你们先去洗。我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关好门后老陈说。

  “怎么只有一间房间?你们两个一起?这么变态我不干!”琼崖看到这个情况惊讶的问。心里想着:如果真的忍不住叫了床,让旁边的男人听到太不好意思;而最重要的是旁边的人完全有机会做些录音、录像等非常卑鄙的事情。

  “两个不够吗?要不再叫两个上来?”韩某平问。

  “我说的不是这个!”琼崖都快哭出来了,“那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你们变态啊?”

  “他看电视。不看我们。”韩某平不容琼崖再问,强拉着她进了浴室。动作非常娴熟,自如,默契。一看便知道这两个人决不会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老韩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松软的肌肉。办公室坐久了都是这样。

  老韩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浴室外的门道里地上。回头看到琼崖仍然一动没动的站在那里,便说,“脱吧,妹子。别那么不好意思啦。不就那么回事吗。早做早完。”说完自己打开水喉,仰面抹了一把喷到脸上的水。然后用双手接水搓起了阴囊两侧的部位,动作相当不雅。

  琼崖无奈,总不能永远这么站着吧?她偷偷的向后仰了仰身子,把上半身探到浴室的门外,向卧室里老陈那边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陈某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想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虽然手上还没有动作,心里已经出现了松动。

  虽然琼崖的动作好象都在老韩、老陈两个人的视野之外,但是两个人都用余光注视着女孩的这个小动作。随后他们放下心来。

  “快点吧。小妹,还等什么呢?领导正在肏琼薇。他们这会正在旁边的房间里搂在一起啃呢。今晚不会翻你的牌子了。”韩某平忍不住再次用淫秽的语言催促到。如果琼崖不服从,便只能继续接受这种侮辱

  知道无法拖延。琼崖无奈的,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当只剩最后两件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坚决的继续了下去。她从乳罩的一只肩带中掏出一只胳膊;又从另一边掏出另一只胳膊。然后将胸罩前后对转,再将转到前面的胸罩的挂钩打开,摘下了它。两只不大,但是硬硬的,乳头有些上翘的小乳房坦然于灯下。

  随后她又弯下腰抬起一条腿,将那条腿折膝前抬将腿从已经褪到膝盖处的内裤里掏出;随后又将另一条挂着内裤的腿向后抬起,将内裤从腿上彻底摘了下来。这时女孩已经一丝不挂了。

  皮肤不算很白,比不上上琼浆和琼薇,但是有它的特点。琼崖的皮肤非常油润,晶莹。五朵金花里琼浆的皮肤最好,就像是一块乳白色的玉石。琼崖的优势在身材高,她很瘦,适合那种喜欢骨感的人。

  琼崖小心的叠好衣裤放到橱柜里。这是女人特有的细致。

  “过来吧。”韩某平在水流下向琼崖招手说。

  琼崖从梳妆台上找到一只浴帽戴在头上。终于走到了淋浴的旁边。韩某平一把把她揽到了怀里。在温柔的水幕中,两个人的嘴嘟了起来,对到了一起。尽管不愿意,但琼崖仍然按规矩办事。

  韩某平一边亲吻着琼崖柔软的双唇,一边将一只手伸到琼崖两条腿的中间,用中指一勾,便勾进了琼崖温润而圆滑的阴道。

  年轻的肌肉富于弹性,立即嘬住了入侵者。

  “别这样。好吗?”在水中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琼崖十分紧张的说。她同时向后撅了撅屁股,试图把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别出来。但是能有作用吗?

  琼崖又将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中间,向外拉出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指。

  “你喜欢什么样的前戏?”韩某华直接问道。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妥。

  “不用。该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在水中,两个人再次缠绕到一起。当琼崖和韩某平挤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肤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就像一条小白蛇缠绕在一棵深色的树桩上。

  “那咱们便不客气了。”老汉说着一哈腰,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托住琼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到下面女孩膝盖处的腿弯的地方一抄,就把女孩抱到了胸前。两个人擦也不擦,就那么湿漉漉的走到床前,男人一松手,把琼崖抛到了大床的中间。

  琼崖仰面朝天的落到了床的正中央。落下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芡起头来向老陈坐的地方看过去,发现人已经没有了。反倒是浴室里再次传出了打开水喉的声音。

  趁这个机会老韩到写字台上找到一个避孕套戴到了自己的阴茎上。粗大的阴茎将避孕套撑得很薄,以至于把套套的颜色都给撑没有了;上面一个个小点点都竖了起来,成了一桩桩小刺。

  老韩挪到了琼崖的正上方,脸对着脸,两个人都面无表情,茫然的望着对方。“真的不用前戏了?”老韩四腿着地的悬在琼崖的正上方。两条腿将琼崖夹在中间。硬挺挺的阴茎直直的指着女阴。说话中热气喷了琼崖满脸。

  “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琼崖侧脸躲开男人喷出的热气。非常干脆的说。

  老韩用自己的膝盖拨开琼崖的一条腿;接着又用另一条腿拨开了琼崖的另一条腿,跪到了琼崖细长的两条美腿之间。一只手仍然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沿着琼崖的身体向下移动,当触及到女孩的阴毛后停了下来,用一只手指勾过自己近在咫尺的阴茎,对准万岁漏斗慢慢的送了进去。

  琼崖“啊”了一声。眼睛大而无神,呆呆的向天花板望去。她刚才的紧张成了自己为自己做的前戏。以至于自己的外生殖器刚刚与男人接触,便来了一种非常充实的感觉。她的男朋友从来没能给过她这种感觉。

  在男人坚实的压迫下,琼崖把两条腿蜷了起来,夹到那人腿的两侧。

  尽管琼崖不希望让男人看出自己已经动情。但是有些东西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琼崖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阴水,当男人的阴茎缓缓的推进去后,琼崖的阴水便被挤了出来,越过避孕套最后面的橡筋圈,流到了男人黢黑的阴囊上,进而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涂的男人下体到处都是。床单在刚才的水渍之外又被浸湿了颜色略有不同的一大片。

  男人仅仅一个动作便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当老韩感觉到动作太快,可能造成提前射精。准备放缓速度,仔细品尝女孩的时候已经晚了。它的阴茎不争气的’突突突‘的打起了机关枪。

  老韩双手按在琼崖的两只乳房上,又死皮赖脸的在琼崖身上趴了几十秒。琼崖并没有催他,而是耐心的等着。直到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完事就别赖着了。赶快起吧。”这是老陈的声音。

  琼崖睁开眼睛,看到韩某平还在自己身上趴着喘息的同时,老陈下身裹着一块黄色的浴巾已经站到了床边。没有穿衣服的陈某华骨瘦粼粼,比老韩整整小了一号。

  从未见到两个男人同时赤裸裸的玩弄女人的琼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尽管心里十分反感,下体确有更多的阴水排泄出来,占据了由于男人阴茎萎缩腾出来的女孩阴道里的空间。这是女孩的阴道已经不是那种前后壁紧紧贴在一起的状态,而是保持了刚被阴茎撑开时的状态,成了一个阴森森的黑洞。

  老韩无奈的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挂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前半部分已经空了,冰冷的挂在女孩阴埠的上空。空出来的那部分显得非常长。里外都是粘液。里面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外面的则是晶莹透明的女性体液,虽然镀层很厚,不仔细却看不出来。

  老韩离开后,老陈跪到了琼崖的身边,他用手指探了一下琼崖的阴户,“你的还是他的?”他问。

  琼崖立刻明白了老陈的意思,“我的。”她咬着嘴唇说。

  老陈斜眼看着琼崖淫秽的说,“这么快?你可以呀。”

  本来就已经汗水津津的琼崖的脸’嗵‘的一下红透了。

  “洗完没有?我们过去了。”老陈不知道在对谁大声说话。

  “洗完了。你们过来吧。”这是老韩的声音。

  “起来。”老陈拉住琼崖的一只手,拉她做了起来。接着,老陈两条腿交错着退到了床下。把琼崖拉得向上跪了起来,又拉着她跪行下了床。

  “走。去卫生间。”老陈说着,拥着琼崖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门口的过道里他们相错时,刚从里面出来的老韩赶紧后背贴着墙,吸腹给他们让出通过的地方。老汉全身都是干的,只有阴部湿漉漉的。眼光下垂的琼崖正好看到那片湿漉漉的阴毛下方,刚才张牙舞爪的糟蹋自己的那只硕大的,漂亮的男人工具,已经变成一幅萎靡不振,锤头丧气的样子。

  老韩只有一点时间勉强把阴茎上的粘液洗干净,便急急忙忙得给人家腾地方了。

  “趴在那。”老陈指着洗手池宽大的梳妆台说。同时卡住琼崖的脖子,把她按在那里。虽然身体尺寸小一些,但是更加暴力。

  琼崖用手支撑着上半身俯在洗手台的上面,双脚没有穿鞋,直接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抬起头向镜子里看去。

  洗手台台面很低,墙上是一面巨大,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大镜子。琼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乳房和小腹的部位已经被男人压出大片,大片红红的颜色。淫水正顺着大腿一股一股的向下淌。

  老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套到自己的阴茎上。

  琼崖可以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就像猪在被人宰杀之前死死的看着屠夫在那里磨刀。知道人家马上要收拾自己,却没有任何逃命的手段。

  琼崖从镜子里看着老陈戴好套套后走到自己的身后,好像不经意的用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男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对琼崖那里黏糊糊的状态很不满意。

  接着,陈某华用一只手扳起琼崖的上半身,用胸膛压着琼崖的后背,探出另一只手绕过琼崖的身体,到水池上拧开水龙头。他用手心接了一把水,从琼崖的正面回过手送到她的大腿根处,摸索着把水抹到女孩大腿间粘液最多的地方。稀释后的粘液顺着琼崖的大、小腿一条一条的向更低的地方流去。最后淌到了地上。

  冰冷的水让琼崖很不舒服,“那都是我的。没有他的。”她知道雄性动物在交媾的时候不能容忍其他雄性的痕迹存在。

  “真的?”老陈想了一下终于决定不再为女孩洗屄。他向后甩了甩那只湿手上的水。想用洗手台上方架子上的浴巾擦手又够不到,便把那只湿手放到琼崖的屁股上翻来覆去的擦了几下,直到把它擦干。最后他重新按下琼崖的上半身,掰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阴茎从后面缓缓插进了琼崖的身体。

  “啊!”琼崖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她马上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用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因为就在这时,她从镜子的后面听到墙的另一面似乎传来了女人“啊,啊”的疯狂的叫床声。声音很微弱,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琼崖可以听见这似乎来自地狱的声音。

  琼崖摒住呼吸,禁不住对着镜子里面正在自己身后糟蹋自己的那个男人说,“镜子那面也是房间?”

  “那边便是领导的房间。和这边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对称的。”老陈气喘吁吁的说,“怎么啦?你要是愿意完事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琼崖明白了:那是琼薇的声音。现在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受辱。

  两个女人也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018章

  正如韩某平说的和琼崖听到的那样,另一个房间里。领导和琼薇早已开始了他们之间的一番较量。只见领导坐在床边,仔细研究着琼薇,“开始脱衣服吧。”他说。

  琼薇知道这关早晚要过,但是又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仍在屋子中央直挺挺的站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好在站姿是个基本功,琼薇的站态完美无缺。不会像那些协警一样,长短腿的站在那里丢人。

  “要不坐到我这里来,咱们聊一会。”领导拍着身边的床面说。他并不讨厌倔强的女人。反而认为没点小脾气的女人才是味同嚼蜡。她越是不愿意,越是抵触,越说明她值得这个价钱;你便越要坚持。等她不得不委身于你的时候,等到她满脸的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就范的时候才越有意思!

  那时候你不妨直接问她:’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矫情吗?你不是忠于你的老公,不肯给他绿帽子戴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趴在我的身下等我肏你!‘看着她们那时满脸通红,走投无路的样子才是享受。

  “”琼薇还是没有动静。

  “刚才你说唱什么歌来着?现在唱唱怎么样?”领导起身移到窗口,大大的靠坐在摆放在那里的沙发上,两只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压在脑后问

  “那个不好听。我唱一支’茉莉花‘吧。”琼薇能拖一点是一点。只要不脱衣服,说说唱唱的可以接受。

  “可以啊。你想唱什么唱什么。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领导自己先哼了起来。

  “不是你的那个。”琼薇纠正道。

  “歌也有假的?这世道不好办噢。”

  “好——一枝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枝美丽的茉莉花,”琼薇开口唱到。这是歌剧蝴蝶夫人中的一段,看似与领导的小调差不多,甚至可以说就是从那里脱胎出来的,但是毕竟不是一种东西。

  唱完一曲依旧无事可做。

  “我再唱一支好吗?”

  “那夜里,熏风起;”不等领导答应她已经唱了起来。

  “梦到我们在一起;

  盖着天,铺着地,”

  一曲又过,还是无事可做。’难道真的要和这种人聊天?‘琼薇心想,’我和他有什么可聊的?!‘终于明白躲不过去。只得认输到,“要不脱吧。”

  领导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心话,’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同时他站起身来,淅淅索索的开始脱衣服。

  琼崖也开始慢慢腾腾的向下摘自己的衣服,其间忍不住偷偷向领导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当她刚刚脱掉自己的外衣时,领导已经脱得精光了。

  只见男人的身材健美,不胖不瘦,南人北相,气象八面。更加上小腹的前面威风凛凛的挺着一根黑黢黢的大棍子。论尺寸比自己老公的差不多整整大了两三号,甚至比那个陌生人的还要大一号。’自己的小洞那么小!他的家伙竟然这么大!‘琼薇不禁愣住了。禁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私处,嘬得紧紧的,连根手指都容不下。

  “愣着看我干什么?赶快脱啊。用不用我帮你?”领导看到琼薇在发呆便催促她。

  “噢。”琼薇如同梦醒。只见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去把自己内裤也脱掉了。露出一丛深色的毛毛和毛中时隐时现的两只已经微微分开的小阴唇。

  领导立即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知道琼薇的阴唇会自己分开,加上刚才看到女人在偷偷的摸她自己的羞处,以为女人已经动了情,便伸开双臂,准备迎接扑向自己怀里的尤物。

  但是琼薇没有那样做。她穿着最后一件黑色的跨栏背心坐到了床沿,然后转过身把两条腿也放到了床上。最后躺倒在床的中间,两条胳膊力争一样紧紧的贴在身体的两侧。她只知道这样一种姿势。因为紧张,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两只手五指并拢,紧贴在大腿的两侧。

  留下领导站在房间中央,坦泰尼克号一样闭着眼睛,张开双臂招风。

  琼薇没有脱背心显得身材更加健美。鼓鼓的小胸部让背心勒得很硬,细细的腰身,突然变宽的胯部,无不显示着青春的靓丽。直到最后一分钟她才猛然看到领导的傻逼德性,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领导睁开眼睛,发现早已换了世道。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他径直走到床边,俯向床心,不过他没有做任何性动作,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拉起琼薇的背心上面的跨带向里面看去,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越不想让我看,我便越要看。‘看不见的才是最想见的。

  琼薇想拦却没有拦住。

  “你这是什么?”领导指着小薇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嘬出来的吻痕问道。

  “刚才让你的人抓的。”琼薇指的是刚才大家把这两口子往一起推的时候有人揩油,吃女人的’豆腐‘。此举一举两得,既掩饰了自己的问题,又诬告了别人。这种事情在工作地点时有发生。幸好这次是坏人。不过更多的是好人遭暗算。

  “不可能,”局长到底是老公安,“那样的话不可能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而且掐出来的痕迹不是这种形状的。这是毛细血管破碎后血液沉积形成的。掐出来的比较细小。只有用嘴嘬出来的才会这种形状。而且颜色已经很深了,说明不是今天才弄出来的。”

  “我逗你玩呢。我老公弄的。”小薇违心的说了谎。

  “我再多弄上几块他也数不出来吧?”

  “你敢!”小薇下意识的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这就是她宁肯被侮辱也不得不回单位的原因。尽管每天热敷,但是吻痕没有几个星期根本褪不下去。

  看到琼薇的过分的反应,领导心里一乐。这一笑,使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的线索。

  “我看看下面有没有让人掐出来什么东西。”领导说着向琼薇的下体挪了过去。他故意不说玩弄琼薇的是她的’老公‘,而是用了一个通用的’人‘字,表示她任人可操。

  “没有。”琼薇用最后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私处说。

  “那也要看了才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领导挪到琼薇下面眼睛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女人一个人发呆般仰视着洁白的天花板,等待着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阴;却不知道那个人要在自己下面做些什么。

  “把腿分开。”领导在下面好像十分遥远的地方说。但是显然他已经爬到床上来了。

  琼薇不情愿的分开了两条腿,用心去感受着看不到的身体下方在发生着什么。突然,她的娇躯一抖。一个又湿又热,软中有硬,的东西触及到了自己的阴户。明显是人体的一部分,但是又不是手指。“男人的阴茎?”可是与老公的明显不同。’是不是太大了?‘琼薇担心的睁开眼睛,用下巴顶着胸口向下看去。

  看到的情景令琼薇一阵恶心,领导竟然在用舌头舔自己的阴户!

  虽然琼薇已经结婚快一年了。但是与老公做爱从来都是那种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一般是一关灯老公便上来了,没有什么前戏,甚至他都没有仔细的看到过小薇的私处。这倒不是因为老公不懂男女之情,而是多少有些封建的小薇不让老公看下面。“就那么两块肉。有什么好看的!”她总是这样说。

  结果是两个人都不知道除了性交,男女两个人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其它的乐趣;即便性交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必要了解到其中的乐趣。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在工作方面。小薇是优秀生,可以告诉老公很多新的理论;而老公呢,知道太多的实践经验,也可以传授给小薇。

  那条舌头却没有任何道德规范的束缚,毒蛇一样的窥探着。它从女人会阴的位置开始发生接触,向上轻挑,慢慢进入到了喘着热气的阴道口里,勾动几下尿道口后,开始用舌头的钝尖向女人的尿道口里顶,想进去。

  尿道的内壁与阴道的柔软、肉质的表面不同;是一种光滑,略带坚硬的结缔组织。上面的神经元可以产生疼痛或冲刷造成的快感。憋了很长时间,突然可以上厕所时会产生强烈的快感;除了膀胱解压,有一部分便是冲刷尿道产生的。

  琼薇立刻感觉到不情愿,她激烈的扭了几下屁股。向领导传达了不愿意的信息。

  领导也不勉强,从细细的女人的尿道口退出舌尖,把它继续向上挑,滑过整条阴沟,停在了阴蒂的前面。

  琼薇浑身麻嗖嗖的。她明显感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奇特,是老公,或说老公的鸡巴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但是她却把这种快感当作了一种廉耻,一种不道德。所以她尽量伸长双臂,甚至微微的欠起了上半身使劲向下推领导的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便直接干什么吧。”她喃喃的说。

  “我就想干这个。”领导咽下一口吞吃的女人淫液后说。

  “太厉害了。我受不了。”琼薇一边按着领导的头一边哀求说。

  “这还算厉害?”听得领导鼻涕泡都快笑出来了。

  整个过程中,琼薇始终表情严肃。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头缩在两个肩膀中,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么严肃干什么?”

  “没,没有严肃。”琼薇慌张的解释。

  “笑一下。”

  “笑不出来。”琼薇哭丧着脸说。

  领导看到琼薇的难受的样子以为她真的不舒服。但是他并不准备为女人的样子做出让步。

  领导略加思索,断定女人虽然已婚,但是时间尚短,并未有完全掌握性交的技巧;只不过是暂时不适应,并不是真的有什么性冷淡的毛病。’年纪还没有琼崖大,只不过是结婚早了点,所以过于腼腆。‘他得出了结论,这正是自己的机会;只要好好开发,这么聪明的女人是可以很快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的。现在则要好好品尝这种现在社会已经很少见的古典的女人。

  领导没有与琼薇直接冲突,将舌头收了回去,但是他只是以守为攻。领导坐了起来,盘腿坐起的位置正好在琼薇的脚的旁边,顺手拾起了一只女人的小脚丫,并且用小指的指甲在玉色玲珑的小脚心搔了两下。

  琼薇感到了刺激,只觉得脚心一股电流麻麻的沿着大腿内侧向上窜。与刚才阴部的快感会合后产生出更大的刺激。但是她不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

  琼薇使劲的抽腿,但是脚腕被男人死死的攥住,根本抽不动。接着脚心又被狠狠的轻薄了几下。这次电流扎扎的越过股沟传到了阴道的里面,一直进到了腹腔。这下琼薇忍不住了,阴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挤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

  “牛初乳?你那里流东西了。”领导故意挑衅般的说。

  “你别弄我了。你越弄它越流。”琼薇知道自己的下体在向外流东西。害臊的说。

  “流出来不好吗?”

  “恶心!”

  “你和你老公作那事情的时候不流吗?”

  琼薇摇了摇头。

  “见过是什么样的吗?”

  琼薇还是摇头。

  “那你自己也看看,你下身的东西是什么样的。”领导用手指从琼薇的小阴唇中间刮下一些阴液,挑在指尖上,用另一只手爬到琼薇的身边,送到琼薇的眼前让她看。

  琼薇死死的闭住了眼睛。“拿开!太脏。我不看。”

  这时领导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将那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把那个脏东西吃了。而琼薇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这事在乡下叫做’抠逼嘬手指头。‘比喻一个人非常贪婪。领导正是这样的人。

  贪婪造就了贪腐。

  谈到贪腐问题,几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是因为它的反动,只是因为无法分到一杯羹。

  所以,当一个贪官倒下去的时候,继任者很难洁身自保。这是因为1,贪腐不是个个人行为,当周围的人都贪的时候你不可能独善其身,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人赶走。否则你永远是别人眼里的告密者;2,贪腐是自上而下的。当国家的最高统治集团在贪腐的时候,你怎么,凭什么要求下面不贪?上级贪了十块,下级拿上一块钱难道也算犯法吗?当然,很多贪腐是改头换面的,假别人之手的。例如秘书、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样的,有的是投资,有的是送子女留学,国外买股票,房屋等资产等;3,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国内的目标是抓经济。当整个社会都在谈’钱‘的时候,个人的观念自然要向这方面靠拢。中国人的一个行为特征便是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于是经济贪腐的问题便发生了。

  所以,解决贪腐问题并不是一个政治制度改革的问题,而是中央最高统治集团的道德问题,以及琼薇的领导的这种贪婪。在这个集团内,即便有个别人希望廉洁、反腐,但因这个团体内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纠结在一起的,利益相关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难实施。头疼医头,脚疼治脚,抓不到根本。

  当年解放军为什么勇敢?因为从最高一级的领导人都是无私的。现在为什么人人都那末势力,因为最高领导层天天都在勾心斗角,暗中捞取个人好处。

  战争时期,目标就是打胜仗,没有个人财产。所以当时的领导几乎是铁板一块,互相几乎没有私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没人考虑自己个人的得失,即使牺牲也无所谓。取得政权后,不同的系统都有了自己的利益,个人也开始积攒财产;为了取得各自的利益,领导层内部勾心斗角开始频频发生。而当时最大的首长并没有去阻止它;非但没有组织,还在利用。终于造就了当前这种中国独有的官场秩序。

  可惜,现在有人仍然想用当年的药方治今天的疾病。这显然是行不通的。所谓坚持优良传统是对的,但是那是指作风。光靠作风防不了腐败。

  看到领导贪婪的吸食女人阴户排泄物的这一幕,琼薇恶心得都快吐了。她怕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趴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

  这套房间与琼崖那边的完全一样只是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马上从大镜子上看到领导赤条条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女人上厕所你来干什么!流氓。”说着她不顾袒露着的胸膛、阴户,回身准备推开领导。

  琼薇准备将领导扳转过去,然后推走。不过当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实的胸脯的一刹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劲的抱住了。乳房被挤扁在男人的肋下,接着一张腥气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了自己的嘴上。

  琼薇马上联想到这正是刚才吃自己乳白色阴道排泄物的那张嘴,心里更恶心了。她想转身去吐,却被男人紧紧的箍住。好在琼薇警校的训练非常扎实,她本能的抬起膝盖向男人的两腿之间狠狠的顶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琼薇突然想到这个不是强奸犯,而是自己的领导;此时此刻他不过是想和自己亲密一番,这下一旦顶上,领导可能一辈子都弯了。情急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了。但是恶心依然存在,转又转不过身去,身手敏捷的她顺势改成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恶狠狠的说

  有时候男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领导马上把手松开了。

  琼薇立刻转过身去继续干呕起来。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领导被抓了一把后,不但没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觉得很舒服。态度也好了很多。“你还恶心吗?”见琼薇好点了,领导一只手扶着琼薇的肩头,另一只手抚摸着琼薇的屁股问道

  “你才恶心呢。”琼薇说。

  领导讨了个没趣,决定不再周旋了。’你不过是我嘴上的一块肉,电视里一个乡镇小干部是怎么说的?“对老百姓,好好说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不过,哪个乡镇干部却因为这么一句话连官都丢了。‘果然,领导也不打招呼,在琼薇的身后站好后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抬起琼薇坚实的小屁股,滑溜溜的一下便攮了进去。

  “你干什么!”琼薇只是一天前才从一个陌生男人那里知道了这种方法。所以并没有想到除了老公之外,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这种姿势。原以为转过身便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侮辱;怎么突然让人家从后面操进去了呢!她不免有些紧张。调转上半身企图推开领导。可是她的身体里插着一个大棍子,怎么转的过去?

  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领导已经在琼薇的身体里大动起来。

  男人沉重的夯击迫使琼薇站立不稳,不得不赶快转回身去,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抵御撞击的力量。因为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阴茎扯动着琼薇的阴道,使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同时踮起了脚尖去配合男人的高度。

  最后琼薇终于抵御不住男人对自己下阴的撞击,坚持不住,将整个上半身趴到冰凉的台面上。把原本烧麦一样的、坚实的小乳房压得正面瘪,四周涨,和北方的柿饼一样。脚也被操离了地面。

  “我们换个你熟悉的姿势吗?”领导俯到琼薇的耳朵边吹着她的耳朵孔说。

  “不用。使劲,没关系。你接着压。”

  琼薇终于忍不住哼叫起来,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干嚎。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琼崖和韩某平正在对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隔着墙,细心的琼崖听到了琼薇叫喊的声音。

  好景不长,琼薇这边过了没多长时间领导便射了。琼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领导歉意的说。

  “你先过去。”琼薇将领导向门外拨着说。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看着领导刚一转过脸去,等不到他出屋,琼薇便哈着腰,一步一步退到了马桶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哗啦啦‘的尿液喷薄而出,击打在马桶壁上,水花四溅,溅得琼薇满屁股。

  没想到就在这时领导又转身回来了。

  “人家上厕所你进来干什么?”琼薇皱着眉头说。

  “洗洗”领导说着打开莲蓬头,腆着肚子,用手托着已经软下来,但是仍然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阴茎和卵子伸到水里搓洗起来。

  淋浴正好在马桶的前面,琼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这时她的反感已经小多了。她开始惊讶这么大的东西刚才竟然完全放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不但不疼,甚至还很舒服;只觉得这个黑色的大家伙与老公的小白棍虽然做的是同一种工作,却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没带套。那边有药。你去拿一片吃了。”当琼薇回到床上的时候领导对她说

  “不用。我有病不能怀孕。”

  “是吗!”老谋深算的领导竟然也信以为真了。

  两个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休息了片刻。其间无所事事的琼薇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脯上反复的划写着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写出又看不到的’字‘涂抹掉。她感到自己的阴部有些瘙痒,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后她低垂着眼皮仿佛自言自语的喃喃说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干脆点!”领导以为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再压一次?”说完这话琼薇才想起来’压‘这个词现在已经用得不对了。

  女人的声音非常小,用词又不对。但是领导立刻便明白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立刻翻身上马。

  “去卫生间吧。还弄那种后面的。”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在床上照样可以从后面干你。”领导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已婚女人,虽说已经被男人开了鞘,但是对男女之事实际上仍然一窍不通。便这样告诉女人说

  “噢。”尽管那天陌生男人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琼薇天资聪慧,举一反三,立刻明白了。她翻回身去把前身贴在床单上,下巴支住床垫,以便不让脸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狸皮褥子一样四肢摊开,摆成了一个白白的’大‘字肉饼。只有脑袋依然抬着,还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个雏。‘领导心里想到。同时将一只手插到琼薇的小腹下面,一把把她的身体从胯部抄了起来,尺蠖一样弓起了中间一段,两头则仍然贴在床单上;四肢无精打采的挂了下去,还能接触到床面。领导用手拍打着挂着的女人大腿后面肉多的地方说,“腿往前去,使点劲,趴住了。”

  女人果然四肢着地自己趴好了。

  战斗重新开始了。不同的是,女方已经尝到了甜头,学会了一些技巧,愿意配合男人的指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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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9章

  小薇的老公那天上班后不久便后悔了,他请了假回家看望小薇前还特地吃了一片伟哥。虽然作用不大,但是聊胜无有。

  小薇的老公回家后发现媳妇并不在家。女人的突然离开使他心存疑窦,难免有些不快。产生了无论哪个男人这时都会出现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确切的说是自己的小鸡鸡不争气造成的。自从知道自己的死精将不会有后后。他的心里一直不快,这种低迷的情绪甚至给身体造成了器质性的损伤,他阳萎了。因为无处发泄,沮丧的心情在不断的发酵,最后连旁人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了。

  不光如此,小薇婚后一直没有怀孕令公公婆婆也非常焦急。偷偷的观察了一番,发现小两口身体均无大病,好像俩人也都知道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可儿媳妇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做母亲的也非常着急。看到热锅蚂蚁一样的儿子,母亲更着急了。没有办法,只得图穷匕见,母亲把小薇的老公偷偷的叫去询问了一番。

  “你们知道结婚后两个人晚上应该干什么不知道?”

  “知道。不就那么点事吗!”小薇的老公不耐烦的说。

  “不是光亲嘴,还要干那种事!”

  “能干我还不干!”儿子对母亲从来没有客气过。

  “是不是她外面还惦记着其他男人,不让你做那事?”母亲有些愤愤不平,她就像那个唱歌的女人,认为自己的儿子哪都好,问题都是别人造成的。

  “没有那事!是我的问题,我不行,那个地方有毛病了。”

  “我生的儿子能有毛病?”母亲不相信

  小薇的老公尽管不愿意,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原委统统都告诉了母亲。

  本来这样的问题在现代医学面前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找家好点的医院,男女双方同时作个检查,找出毛病,再对症下药既可以解决问题了。真正的不治之症只占这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即便不孕照样还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

  但是问题往往出在人心叵测。

  在这起事件中,琼薇的老公瞒着所有的人私下里偷偷给自己做了检查,发现精液中精子都是死的。听说偏方治大病。便像那些练气功的大将军、老干部一样,暗地里为自己找了些偏方。所谓偏方,不过是些什么驴鞭、狗卵,活蜈蚣,醪蝎子之类的东西。尽管有人说‘偏方治大病。’但是小薇老公吃的人都跟孕妇一样,看见饭便想吐了,却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由于脸面的问题,这个心底阴暗的男人为了防止老婆不满,一直瞒着没有对妻子讲,也不允许妻子去做检查。反而对她说,“不孕是女方的原因。不过我爱你,不计较你是否有生育能力。”

  小薇听后非常感动。认为连这样的事情老公都肯包容,世上难寻。暗自庆幸嫁对了人。

  然而,正是这个卑鄙最终引发了某平窝案。

  开始,小薇的老公认为阳萎不阳萎的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都不能有孩子。但是他很快发现,不但无法填补自己的欲壑;这事对老婆的生活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每当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老婆便会将老公拉倒在床上,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贴蹭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外生殖器官。显示出极大的,难以掩饰的性需求。

  而小薇的老公呢?却只能偷偷的撸动自己不争气的阴茎,希望它能奇迹般的硬起来,哪怕几分钟也行。但是,除了送老婆上任之前的那次短暂的回光返照,他总是以失望告终。而那两次看似痛快的性生活虽然终于让媳妇满意了一次,自己却神经恍惚了好几天,病狗一样的伸着舌头喘大气,出虚汗。

  更加难以接受的是:每每到了自己不举的时候,老婆便会赤条条的依偎在自己的身旁;一言不发,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让人无地自容。

  每当那个要命的关头,女人甚至将两条丰润的,赤裸裸的大肉腿环在自己的跨间,一上一下的用她的肿胀多水的阴部剐蹭着自己的胯骨。这时自己甚至能够通过皮肤感觉出女人的阴户从细小到涨大的整个过程;听得到在搓蹭的时候,老婆的阴唇被蹭翻开,又合上去时发出的轻微的‘啪唧,啪唧’的声音,以及擦蹭之后留在自己腿上的,厚厚的一层女人内生殖器排出的粘液。

  自己却因为不举而只能装作不懂老婆的意思。

  这时,小薇老公的心里非常挣扎,他不是不想要女人,不是不想满足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能怎么办?他偷偷的去过不少的不孕不育专科医院。但是始终没有效果。这几年他壮阳药没少吃;气功大师、牛鼻子老道的密谱偏方也没少找。因为都是偷偷摸摸干的,即使发现作用不大,也不敢再问。买个伟哥还是假货。人家做假药都用淀粉加伟哥;这家假药却他妈的是淀粉加阿司匹林,吃了以后鸡巴不干活,光出汗。碰上女人后十几秒钟便又软了。

  前些日子来了个四川的喇嘛,据说道行很高。小薇的老公一听乐得什么似的,赶快托人送礼见了面。谁知人家只给女的涂浆灌顶,男人不治。害得他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老婆是个大美人,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估计即使大师们同意给她灌顶,她也不会接受。所以在床上,即便旁边是自己的老公,她照样不好意思像那些低层次的女性一样对男人直接提出性要求;对于老公假作不开窍竟然没有任何提醒的手段。什么‘肏’啊,‘屄’啊,她的词典里根本没有那些词!

  那天便是这样,因为不举,老公对女人所有的暗示都视而不见。媳妇只能在黑暗中挣扎;最终在两个人的暗战中耐不住性子,扫兴的自己转过身昏睡到一旁去了。

  小薇的老公甚至想体贴的说句:“你要是痒痒便拿根黄瓜去试试好了。我不在意。”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跟骂人差不了多少,只是不知道骂谁而已。

  不过正当小薇的老公长出一口气,自以为得计,哄着女人又过了一夜的时候,小薇却在第二天突然离开了。手机关机,人也不知去向。老公到处寻找而不得的时候,却又忽然接到小薇换了手机号打来的电话,说她手机丢了,人也已经回单位了。

  这时,小薇的老公自然而然的认为小薇的离开是自己造成的。没能联想到其他的事情。当然,他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就因为自己一时糊涂,竟惹出如此多、这般大的问题。

  老公这时最好的方法是到小薇的单位把她找回来。但是小薇的老公不是不想去小薇的单位,只是害怕如果老婆回来再次提出性要求,自己拿什么给人家?

  “她会不会因为憋不住而去找其他男人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突然闪现在老公的大脑里。“不会。她不是那种人。”小薇的老公自己安慰自己道。最终小薇的老公万般无奈,离开自己的小窝,回到了同城的父母家。

  “怎么啦?跟开车撞死人了一样。”母亲马上发现了儿子的情绪低落。

  这个时期,由于实行了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他们那个年龄段的城市居民一般一个家庭只有一个孩子。这便造成了许多父母对孩子的过分溺爱。例如有一个歌唱演员的孩子犯了罪,当母亲的不但不严格管教,反而认为自己的孩子天下最好,干坏事是受了别人的‘引诱’;结果孩子再次犯罪。而且更加严重。也许出于好心,却把孩子毁了。

  有人将这种溺爱和逾演逾厉的小胖墩现象的根源归咎于计划生育政策,要求将其终止。这些人未免太鼠目寸光了。如果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中国将永远是一个极为贫穷的国家,不管你的经济如何发达,都会被迅速涨大的人口所吞噬掉。命运只能和印度、印尼、孟加拉这样的落后国家一样,贫民的出生率永远高于经济增长。不管你怎么发展,其结果只能是国家积贫积弱。人,不能因为小的弊端而终止关系到民族未来的国策。

  小薇的老公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当母亲说了本章一开始的那番问话后,立即数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

  “没准是化验结果错了呢!这样,”母亲到底是母亲,什么时候都会替孩子撑着一片天,“这样,明天你请假,我带你去医院再做一次准确的检查。我认识武警医院的院长。让他好好给你查查。”孩子,无论多大还是孩子。小薇的老公更是这样,回到家便长不大了。

  检查结果再次打破了小薇老公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微薄的希望,让他如坠深渊。

  “你媳妇真的不知道?”母亲问。

  “我对她说是她的问题。”儿子终于坦白了自己的阴谋。

  “你知道吗?这种情况医院可以人工授精。”不屈不挠的母亲拉着儿子的手说。

  “用别人的??”

  母亲点点头。

  “以后会不会发现?”

  “不告诉她,她上哪里发现去!”

  “那人工授精的时候呐?”

  “不告诉她做什么。就说妇科检查。先打针催卵;然后取出卵子体外受精;最后假装检查,把受精卵偷偷的放进她的子宫里去。只要能着床便成功了。”

  “用谁的精子?”

  “院长说现在人工授精必须双盲。捐精的不知道他的精子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精子哪里来的。”

  “那怎么可以!将来生个孩子不像我怎么办?怎么解释?我宁肯不要孩子。”

  “你说怎么办?要不这样,傻儿子。用你爸爸的。生下孩子肯定像你,跟双胞胎似的一模一样。就这么办。肥水不流他人田。”母亲灵光一现,突然想出了这个‘好主意’。‘老公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让他开一次荤吧。'

  母亲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严防老公与除自己以外的女人乱搞;依仗的便是自己仍然性欲强烈。就算他爹’性‘趣盎然,但是自己仍然可以满足老公的性需求。这次为了儿子,便宜他一次。让他搞一次别的女人。想到这里,母亲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了。

  “就这么办了,”小薇老公的母亲决定就用这条妙计,“你把你媳妇骗回来,让你爸和她做一次。不就怀上了?养活的还是你们老陈家的孩子。哪还用搞什么双盲的人工授精!”

  “她不会同意的!她只爱我一个。不会和外人乱搞的。”小薇的老公还是不同意。

  “傻儿子!这事还能让她知道?回来后给她喝点安眠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爸给她做了,然后你到她旁边躺着去,就说是你干的。还是咱家的种。”

  “安眠药会不会造成胎儿畸形或缺陷?”

  “不会的。那都是现在人有钱了在网上忽悠。”

  “要是怀不上呢?”

  “再来一次呗。都是自家人还不好安排!只是便宜你老爸了。”

  “不过,你的那个毛病还要坚持治。”母亲接着说。

  “不行!这样违法。”儿子的法制观念非常强。

  “妈明天再带你去医院。”哪有不心痛儿子的母亲。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不承认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时小薇的老公眼前突然浮现出上次自己偷偷上医院时的情景。那个男科医生还是个主任医师。他让自己躺到体检台上,打开裤子的拉链,用带着一次性塑料手套的手伸到内裤里,用掌心托出自己小鸡鸡时的情景,“你的这个只相当于10岁男孩的水平。先吃药治治看吧”医生说。

  “我的病还是可以治的。”儿子仍然抱有一线希望。但是又受不了医生的歧视。

  记得当时那个医生用手掌心托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屋里喊道,“你们几个实习生出来看一下。”

  于是,’呼啦啦的‘屋里一下出来了十几个比自己岁数小不了多少,穿白大褂、戴白口罩的男女青年。

  “你们看一下。外生殖器发育延缓就是这个样子。”

  “可以摸一下吗?”一个实习生问道。可是他问的不是小鸡鸡的所有者,而是问那个与此鸡鸡毫无干系的医生。

  不尊重病人是当前医患纠纷的一个重要原因。起码也应该先向病人打声招呼,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把小薇老公放在眼里。

  “都摸一下吧。这种机会不多见。”医生竟然大方的同意了!

  于是,十几个男女青年纷纷带上一次性手套。每人都上前摸弄了一番。

  可惜的是,那么多人抚弄之后,小鸡鸡仍然我行我素,毫无反应。

  合当有事,有个女生爱玩钢琴指,闲来无事,无意之中二,三,四,五指轮番发作,’都,莱,眯,发,‘四根手指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极强的力度连续打在了小白棍上。

  这个动作有些轻佻,好歹人家也是个成年男子阿。简直就是侮辱人格!不过,小薇老公纲要发作,忽然发现在多次不同力度的触动的刺激下,他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看到了吧,”医生说,“即便发育不全,但是勃起仍然是有可能的。你们很多男同学可能都有过这种经验,十几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有阴茎勃起和遗精现象了。那时候你们谁已经发育成熟了?现在有的国家的青年人成熟的越来越早,很多女孩12岁便已经初潮了,但在中国总体情况是向后移。成熟的时间越来越晚。现在看起来增加了资源的消耗;但它意味着生命的延长。是不是?所以,我们不定义成熟与否作为定论。”

  几个男生不好意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生也抿着嘴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小薇老公心想,’我的东西让你们男男女女的玩这么半天了都没说话,你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医生攥住正在勃起的小白棍又说,“如果这么上下不停的撸动,他也会射精。这样收取到的精液样本便可以拿去化验了。判断能不能让女人怀孕还要靠精子的检查结果。还有啊,阴茎发育不全的时候往往伴随着睾丸发育不全。哪个同学愿意检查一下。”

  没人动。

  “你来。”医生指着一个能看到大大的眼睛,长长睫毛的女生说。

  “你,替我掀着这个。”医生又就近找了一个女生替他扶住小薇老公的小白棍。

  那个女生将手伸到小薇老公的裤裆里摸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怎么啦?”

  “没有。”

  “没有睾丸?”医生被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便意味着他严重失职。这么重要的因素竟然没有发现。他连忙把女生拨到一边。把手伸进小薇老公的裤裆里探索了一番。先咬着牙摸索了一番,然后长松了一口气,说,“你再摸!在内裤里面。你们女生不穿内裤吗?”医生说

  实习生们哄笑了起来。

  “她还真不穿!”一个男生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个马上问道。

  “你跟她玩过天意?”

  笑得更凶了。

  笑声中大眼睛的女生红着脸再次把手伸进了小薇老公的裤裆内。一番探索后果然发现了两个重要的部件。不过,摸到睾丸后的女生仍然没有放松,还是紧皱眉头。

  “又怎么啦?”

  “正常的什么样子?”女生不解的问。

  同学们笑得东倒西歪的。

  “你把它们掏出来。”医生向女生摊开手掌,用其中四指向自己的方向勾动着。

  女生果然小心翼翼的把小薇老公的睾丸掏了出来,把它们挂到了拉链的外面。

  “大家看一下。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男同学可以和自己的比一下。看看是不是比较小?”

  男生们纷纷表示同意是有点小。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让他爱人怀孕的根本原因。”

  “这个皮子怎么那么松?”一个女生的求知欲再次闹出了笑话。引发了更大的笑声。

  “睾丸的包裹皮?你认为应该是什么样的?”医生问。

  “应该是紧紧的,比较厚。”女生认真的说。

  “你是不是天气比较冷的时间看到的?”

  “春节的时候。”女生说。

  “这是因为睾丸这个器官不但十分重要,而且非常娇气。除了不能碰撞外,对温度的要求也很严格。如果气温高了,睾丸的皮子便会松展开来,便于散热;如果气温低,睾丸皮便会收缩,变厚,以便保温。你见到的时候是二月。可能是为小孩换尿布。那种情况下睾丸皮肯定要收缩。所以你看到的是一种收缩变厚的状态。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舒展开的状况。”

  “这上面怎么出东西了!”替医生扶住小白棍的女生突然惊叫道。

  没有撸动,小薇老公竟然自己射精了。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小薇老公龟头的前裂处有力无气的,缓缓的冒了出来;又沿着阴茎留恋不舍的,慢慢的流了下去。

  男生们都暗自窃笑,女生们纷纷转开了脸。

  “你们都躲什么?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不是每天都有!尤其是几个女生,你们以前大概没有见到过这种现象,现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仔细观察一下。”

  “她们见的次数的比我们多多了。”一个男生偷偷的说,再次引起又一阵哄笑。如果在北方,肯定有人会说:一个体检实习课竟然上得跟相声晚会一样。效果相当的好。

  这时房间里忽然安静起来,小薇老公抬头一看,那帮学生仔竟然都掏出手机,纷纷拍照、录像。

  他刚要发作又被医生按了回去。“现在给你看病呢!照不到你的脸。没关系的。根本不知道是谁。你一起身,别人可就看见了。”医生对小薇老公说。

  小薇的老公心中暗自发狠,’亏你还记得是在替我看病!‘

  然后医生又转向实习生们说,“现在,你们两个同学收集一下患者精液样本送检。化验结果出来以后我们一起分析。”然后他指着那个大眼睛的女生说,“你跟我来一下。”

  医生把大眼睛女生领到另外一个房间,关好门,对女生说,“你不是不知道正常的睾丸是什么样子吗?现在你来摸一下。”

  不过如果这次由母亲陪着,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尴尬事情了。小薇的老公在想。

  “你媳妇哪天来例假?”母亲突然问道。

  “好像快了吧?我也不大清楚。”

  “你办事老是这么毛糙。赶快问清楚。”母亲接着说,“后天是你爸的生日。如果她没来例假,你让她回来一趟。给你爸爸过生日。”毫无疑问,检查的结果并不乐观。

  回到家,母亲也给孩子他爸摊派了任务。

  看着听后丈夫装出来的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小薇老公的母亲严厉的警告他说,“别胡思乱想啊,不许你打儿媳妇的主意!我说行,才可以。就一次。下不为例。”

  老公给小薇打了个电话,“过两天是咱爸的生日,你过来一下好吗?,噢,对了。你这几天不会来例假吧?,再等两天?,噢”这生日来的也真巧。有那么好的生日大礼。

  “台风小旋风要来,队里正忙着呢。”小薇在电话里说

  “不差你一个人。等到小旋风来的时候你已经归队了。”

  听到丈夫叫自己回家,小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拉开自己的上衣领口。将下巴埋进领口里低头仔细检查。嘬痕已经基本腿光,原来深褐色的痕迹现在只剩下一块块若隐若现的,暗青色的印痕。只要推说打篮球或是执勤时被人撞的,基本上便可以很好的掩饰过去了。既然台风还有几天,回家一趟也没有什么关系。

  “好吧。”小薇答应了。

  第020章

  那天琼薇的’婚礼‘过后,琼崖和老韩,老陈一起搭伴离开饭店。她们走的是楼道,但是前往大厅的时候要从电梯间穿过。电梯间一共有八部电梯。很多人在等电梯。

  “坏了。挡住我”琼崖突然悄悄对老韩说。原来她的男友正好也在等电梯。

  可惜晚了。

  “琼崖。”男友在百万军中一眼便认出了她。并且对旁边一伙人中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说,“这个便是那天帮你捞车,交警队的琼崖,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啦。这哪里是警察的啦,明明是时装模特的啦。”肥胖的男人赞赏的说。

  ’警察就不能漂亮啦?什么逻辑!‘琼崖心里暗想。

  “那天真要好好谢谢你啦。一起来喝杯水酒好不好啦?”老板又说道。

  “不行,不行。我们有纪律。不能喝酒。”琼崖急忙摆手。

  “一起坐一坐啦。阿陈这是你的不对啦。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我们都没有好好谢谢人家啦。”

  “要不你跟我们坐坐吧。”现在的社会十分浮夸,势力。低俗的人们喜欢相互炫耀,什么开好车,上网晒包都是。琼崖的男友自然不愿放过这次炫耀女友的机会。

  “那你们先走吧。我陪他们坐一会。”琼崖对两个性伙伴说。这两个人今晚把她侍候得非常到位。原来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只是见到了男友后羞耻感才重回到自己的灵魂中,于是她准备利用这个机会与他们决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以她的身份用不着为这种中层干部服务。

  那二位心满意足正要找借口回家,双方不谋而合。见此台阶赶快拱手告辞了。

  “去哪?”琼崖问阿陈。

  “,”阿陈面有难色,向老板的方向看去。

  “接着去唱歌啦。”

  “那我们不去了。”阿陈坚决的说。

  老板今天请税务的领导吃饭,说好吃完一起唱歌。但是阿陈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唱歌‘。唱的时候一定要有陪唱的,那时候男男女女动手动脚、摸这摸那的,让女友看到几乎是杀头的罪过。这个情景绝对不能让女友看到。所以他拒绝了。

  “要不这样。你们几个陪领导去唱歌,花钱记帐。我陪阿陈他们去喝咖啡的啦。过一会再过去。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客人啦。”老板对其他人说。

  “老板这就不够意思啦。”客人必须客气几句,心里未必这样想。

  “这位客人也是一位贵人啦。以后我再对你们解释啦。”

  于是那伙人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按计划办事,陪客人去唱歌;另一路三个人坐进了宾馆的茶室。

  “想喝点什么自己选啦?”老板问琼崖。

  “有咖啡吗?”

  ’踢场的?‘站在旁边白衣绿裙,系着粉红色小围裙,头上卡着一圈同样粉红色发卡的服务员瞟了琼崖一眼。不过双手仍然自然的相互攥在自己小腹的前面的兜兜围裙上,眼皮再次低垂了下去,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要不吃点夜宵?”其实老板和阿陈刚刚陪税务的喝完,看见吃的便想吐。可是听到琼崖的不当言论,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以尽地主之谊,同时表示感谢之意。

  “行啊。这里有什么?”不想琼崖一口答应了。她本来便没有吃好晚饭,刚才让那两个轮番的一阵重体力的折腾,加上这里气氛好,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有什么吃的?”老板问服务员。

  “你过来。”服务员向远处招了招手。虽说是’茶室‘,如果想赚钱还是要有各种食品辅佐。鲜花还要绿叶衬嘛。

  大圳不是正式餐厅,没有专门的厨房。所以将做饭的家伙事都放到了一辆辆小推车上,在客人的旁边为客人现场制作一些简单的小吃。其中最贵的是日式烧烤。由服务员将切好的海鲜碎碎放到小推车的不锈钢托板上,这块板下面有电热,海鲜很快便被’嗞啦,嗞啦‘的烤熟了。

  看到有客人,穿黑制服,白衬衫的领班的也过来了,恭恭敬敬,笔挺笔挺的和服务员一起站在一旁。

  一辆不锈钢的小餐台被推了过来。

  “日式烧烤。几位想吃什么?”服务员挥舞着手中如同硫磺岛上雷达转盘般的烧烤的铲子说。这铲子的目标是客人的钱包。

  “有放射性的不要。”琼崖不客气的说。

  “海鲜还是中国的。不,”领办连忙解释。

  “还有什么?”老板不接受解释。在这个问题上一定要看实质。他办事还是蛮痛快的。拒绝是因为这些人为了推销自己的买卖,经常欺骗舆论,什么谎都敢说。造成了一段时间内中国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听还不如不听。

  “你们都过来吧。”领班对远处的其他几辆小餐车招手说。几辆小车围到了钓鱼岛一样的琼崖的身旁。有的车上是冒着一股股白色迷人热气的烧麦、抄手;也有花红柳绿五彩缤纷的广式茶点;还有刚到的台湾时鲜水果。

  “那个日本的走吧。这里不是你的地方。其他的留下。我们慢慢选。”老板说。

  坐下没几分钟,凳子还没被屁股坐热,琼崖忽然接到了领导的电话。“走了没有?如果不远回来一下。”领导说。

  既然这样说了,基本上便没有’远‘的地方了。远不远的都要回来。不然好事领导可能记不住,这种事情记得清楚着呢。

  “在’大圳茶室‘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因为旁边有熟识的人听着,琼崖不能说’远不远,近不近‘之类的话,显得对方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这句看似随便,却把自己的处境说得清清楚楚。地点,人员,关系全都说明了。省得领导把不住火胡说让旁边的人或男友察觉。

  “噢,那就好。我让琼薇去找你。你们一起回宿舍。”

  “,”琼崖话到嘴边想问又不敢问。她原以为这两个人新婚燕尔一定要过一夜才走。

  “出什么事了吗?”琼崖到没有底忍住,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别的。不愧是领导的秘书,懂得自己的职责。

  在职场中,只有这种关键时刻能够察觉问题,力挽狂澜的助手才能得到领导的信赖。例如有一个副手仅凭老板电话中要求汇款时说话的语气不对,便发现老板被劫持了。及时报警,很快解决了危机。要不是及时发现,老板不但被抢了钱,恐怕命都没了。

  据说那个老板平时盛气凌人,但是那天要求拨款的电话里因为要按照绑匪的要求说话,磕磕巴巴的,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劫匪们这样做是有道理的,老板和他们的副手之间通常有暗号,例如,开头如果直接说便是正常,如果加了’你好‘之类的问候语则说明旁边有人,不便说话等等。

  秘书立即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及时察觉到绑匪并没有逼老板使用免提。于是她说“我问你,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便可以了。’你旁边是不是有人?‘’他们用枪逼着你呢?‘,”

  “是,”“是,”

  “在哪个银行汇啊?”“我签字人家要是不同意怎么办?”“我不去。那个银行经理好烦人啊。老是故意碰人家小咪咪。”“拿你不要挂断电话啊!到了那里你自己跟银行经理解释。”秘书一边用汇款手续的问题拖住不让挂断电话;一面用笔写字让其他人赶快报警。

  绑匪听到电话拖拖拉拉的那么长时间,有些害怕。他们知道电话长了会被警察追踪。但是又一想,人质刚到手几分钟,又仅仅是第一个电话。所以他们认为警察这时还不可能发现。于是只是逼老板打开免提进行监视。发现有问题再行挂断。

  但是电话听到的都是汇款必须回答的问题,绑匪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们说话,其实和被人家操屁眼没多大区别了。最倒霉的是汇款电话哩哩啦啦的一个小时,刚刚进了银行经理的办公室。而绑匪这边警察已经撞门进来了。

  秘书的机智敏锐,警察的迅速果断最终救了老板。

  “噢,那倒没有。不过,那个小家伙简直不是人,”领导压低了声音说,无疑他把琼崖当成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人,不管他有多坚强。多多少少总有其软弱的某些方面。有他的命门。“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妖精。才两个小时不到便已经被她抽干了。再不走非死在床上不行!”

  “老公——,你怎么穿衣服了?”电话里隐隐传来琼薇嗲嗲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听到这里,琼崖实在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现在她也不用着急了,过一会琼薇会来和自己一起挑选可口的食物的。这是女人们最爱干的事情之一。吃不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挑选的乐趣。

  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知道缘由,看到女孩如此傻笑都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人,打电话时一边打一边自己发笑最傻;听耳机时跟着唱最难听。因为耳机里的音乐自己听着声音很大、非常大,但是别人一点都听不到。这时你若跟着唱,声音比平时唱歌难听一百倍,旁人听到的更是狼哭鬼嚎一般。

  “怎么了?”阿陈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过一会有个大美女来陪我。”琼崖说。

  琼崖的笑是有原因的。领导的体格她知道,有时候一夜打六、七炮。操的自己的腿都软了,大腿哆嗦,小腿抽筋,第二天只能请假躺在宿舍里休息。领导却啥事没有一样,照样精神抖擞的按时上班。看来这个小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不是简单的挨操;她是在吸精!

  娘胎里带这种吸精大法的女人少之又少。领导说是妖精绝对没错。

  琼崖甚至可以想到那个小女子琼薇赤身裸体的缠绕在领导身上的样子。“我要,”“我要。”“我还要!”她一定会这样嗲嗲的,连续不停的要求着。’新婚的小女人惹不起啊。‘

  男人,就算你能一夜多少炮,那也必须有个炮间休息;女人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限制。有的色情小说还说什么一个男人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疲惫不堪,身心俱累,跪地求饶。真的是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女人身体可能很累,但是生理方面却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女人累了并不影响性交,躺那不动便可以了,不会出现男人那种生理方面的性满足。

  想到这里,琼崖心里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她马上安慰自己,’她不是正好可以帮助自己摆脱局里那些男人们的纠缠吗?起码可以减轻负担。如果今天晚上陪陈某华,韩某平的不是自己而是琼薇小妖精。那现在哭求的恐怕非他们俩莫属了。‘想到这里心里果然好受了一点。好像看到了陈某华、韩某平他们跪地求饶的情景,再次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两个男人看到这一情景,都认为来人一定异常的漂亮,要不便是奇丑无比。总之要有特点。

  过了没多大工夫,琼崖还在左顾右盼选吃的东西的时候,丑陋的老板站起身来准备走了,“再次感谢你那天的帮助,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话啦。你们两个,还有那个新来的美女一起玩啦。花的钱记账便可以啦。我还要去陪那边的客人啦。”

  因为心里有事,还想着和小妞一起去鬼混唱歌。后面来的美女再美也不是自己口中的肉。还是及时行乐比较好。从这方面看,自己比官员还是强不少的。处理男女关系时不用遮遮掩掩。而且他还希望借此避开琼崖。

  社会中的私企老板多少有些低三下四。不管你多有钱,如果你没有官场人物的靠山,在中国,一个私营业者在公务人员的面前永远低一等。这也是为什么私企老板有钱了便要买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当红顶企业家的初衷。

  阿陈的老板见了琼崖也是如此。就算你再有钱,所有手下见了你都跟见了亲爷爷一样;社会名流们也顶礼膜拜。但是一个小小的交警便可以把你摆平,让你名誉扫地。他们并不把你当盘菜。戴金表不行;开豪车也没有用。公务人员对你的尊重只来自于你的官阶。所以说中国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这点现在和过去封建社会,朱明、满清政权是一模一样的;还不如大唐开通。

  一个大老板在一个小女孩身旁低三下四的总不成个样子。所以他执意离开。不想这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琼崖姐。”就在这个时候,琼薇风摆荷叶般的进了大圳。

  “我介绍一下,”见男友的老板要走还没走,琼崖便大概介绍了一下。这是中国人见面的一般礼仪。“来的是我的新同事,琼薇,”琼崖对男友说。

  “这是我的男友阿陈,这位是阿陈的老板。”琼崖又向已经走到跟前的琼薇介绍到。“饿了吧。现在你坐下。跟我一起挑。”

  琼薇没有马上挑选点心,她的脸随着琼崖的手向旁边阿陈的老板看去,“你,”后面的’好‘字还没有说出来,准备握的手刚伸出一半,琼薇忽然呆住了,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眼前的’老板‘正是那夜为琼薇开窍的’陌生男人‘。

  “我们认识,”阿陈的老板激动的一下攥紧了琼薇伸到半路的手,用另一只手盖在上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琼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掩饰都掩饰不了。连旁边的琼崖两口子都明白:这两个人原来一定有什么瓜葛、龌龊。

  “怎么回事?”琼崖十分惊奇,“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琼崖多机灵,立刻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

  “没什么。”琼薇赶快掩饰,同时用他那美丽的大眼睛向老板看了一闪。

  此闪根本算不上’使眼色‘,但是老板明白了女人其间的意思:’跟着我说。不许胡说八道。‘

  “他是我老公的朋友。在他们的城市认识的。吃的东西就这些吗?”然后琼薇开始没事一样,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一般,低垂着眼皮开始挑选食物。

  “真的?”琼崖不信。

  这句话琼薇是讲给’陌生男人‘听的。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中信息量却非常大,把两个人的关系作了明确规定。

  旁边居心不良的’老板‘竟然天真的以为琼薇是警察卖淫者,以为那种只有外国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竟然在自己身边奇迹般的发生了。觉得自己抓住了女人的把柄。比起玩弄其他女性,想到那天呻吟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个警察!一个美貌如画的年轻女警察!这让人不但身体享受,心理上也更加满足了。

  如果说那晚得到的只是一种捕捉到了高档次流莺后的喜悦,那现在相当于忽然发现这只流莺竟然不是一个普通妇女,而是一个影视双栖的大牌女星。

  “是不是特别舒服!”见到问不出名堂,琼崖转而贴在琼薇的耳朵边谐谑她。

  “这个好吃不好吃?”琼薇却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块点心问道。琼薇不能回答这种问题。她和琼崖还不十分熟识。况且她也不知道琼崖指的是今晚和领导的事情?亦或这个无主句是她的一个试探,怀疑自己是否与她男友老板之间是否有过什么龌龊。

  大圳的大厅里弥漫着一层淫糜的音乐,水一样的漾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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