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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鱼姬打算带着一朗子出逃之时,睿松突然现身,并与花王发生争斗。趁此间隙逃出的两人却在半途遇上黑山老怪!

  一朗子顺利回到月宫,在徵得嫦娥同意之后,将洛英纳为小妾。朵云因为顾及自尊而失去机会,气恼不已。

  有意下凡追寻身世的一朗子却被嫦娥告诫:一旦下凡即无返回天界之机。一朗子会坚持追查自己的身世,还是为了众美女而留在月宫呢?

  第一章 半夜救人

  一朗子被囚禁在秘室里。漆黑、静寂、孤独、无助。他在里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在里头徘徊。想到明日花王这家伙要用残酷的手段杀死自己,他便觉得悲愤和痛恨。

  什么他妈的的前辈呀?小人一个。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报答我也就罢了,还想要我命,真他妈的的不是人。想到从此要永别亲爱的师弟们、月宫的美女们,不禁悲从中来,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没有哭,他是一个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嫦娥姐姐不会不管自己。洛英也会来救的。自己怎么说也是她们的男人?,她们会来的。千万要来得快些,不然,只好来收屍了。

  他用脚踢踢曾经长在活人脖子上的骷髅头,说道:“朋友啊,你们现在不会寂寞了,我在这儿陪着你们呢。不过,你们在阎王爷面前,替我求求情,就说我还没有活够呢。让他再等几十年来找我好不?”

  这么说着,他想哭了。

  还有一丝希望,便是鱼姬了。这个跟自己有过一次夫妻之爱的美女,此时此刻在干什么?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估计在跟花王在床上翻滚呢。

  他猜得没错,鱼姬此时跟花王是在床上呢,但没有翻滚。二人盖着一张被,相依相偎。花王给鱼姬讲着往事和现实,也讲了嫦娥派人救药的事儿。但没提一朗子。

  有个词叫'同床异梦',形容二人的心态正合适。

  花王见妻子醒来,欣喜若狂,喜极而泣,表现了他的真情真意。但欣喜划不掉心中的阴影。一想到那小子趴在他妻子的身上猛干嫩穴,双手猛揉奶子,而妻子一脸的快乐,四肢缠着那小子,连哼带叫的,他就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象一块美玉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因此,他对妻子的爱里便有了冰块。同样,知道一切的鱼姬心里也是复杂得很。重新醒来,和老公团聚,本是人间极乐,可因为一朗子的参与,使这种团聚变得不和谐起来。

  对那个小男人,她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他俊俏,聪明,会说话,胯下的大棒子让她欲死欲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叫人留恋了,着迷了。恨的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识,便来污辱自己,实在罪该万死。就算是老公逼他,他也不该这样啊?女人的贞节多重要呀,和生命一样重要。

  对于救与不救,她仍在犹豫当中。他知道得快拿主意了。种种迹象表明,过了今晚,花王就要对一朗子下手了。为什么今天不杀呢?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不想造孽。

  此时,鱼姬的手在被下活动,滑到花王的胯下抚摸,摸到的是软绵绵的一团,嘴上娇声说:“老公呀,咱们乐一乐吧。咱们几十年没有做了。你今天白天表现得那么好,使我在梦里都感觉骨头软得要散架了。那种滋味儿太美了。来吧,我还想要那种滋味儿。”

  心说,那个人可不是你呀。你哪里有那个本事啊。

  花王听了又羞愧又难过。他摸着鱼姬的秀发,说道:“我的好老婆呀,你刚刚醒来,体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改天吧。”

  他望着妻子的外貌一阵阵心痛。此刻的鱼姬,俏脸上带着绯红,是那么娇艳动人。脖子是那么修长、雪白。她裸露的肩膀是那么圆滑、丰腴。肩上的那肚兜的红线,使增加了含蓄之美。沿着肚兜上边的缝隙看入,那丰满、洁白的两团象成熟的果实一样将肚兜顶得高高的,说不尽的美丽,说不尽的诱人。顶端那粒半遮半掩的红点,更使人冲动得想犯罪。

  花王看了,也有些口干,但可恨的是下边仍然那么安静。鱼姬的手百般拨动,仍如死蛇般不能抬头。花王有一种想哭的痛感。要知道,当初二人刚成亲那阵儿,他的床功还是合格的。后来,随着他练功损伤了器官,造成阳具难举。即使偶尔能硬起来,也硬而不久。他吃遍了神药,也无济于事。

  妻子睡了五十年,他的阳具基本废了。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悲哀了。

  这使他对那个干过鱼姬的男人恨之入骨,又妒嫉得要命。他下定决心,明天天一亮,就将他处死。死之前,一定要砍掉他乱摸的爪子,割掉他作恶的玩意。哼,绿帽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啊。

  鱼姬见他不能干,说道:“那好吧。咱们休息吧。”

  心里叹息一声,心说,如果躺在我身边的是一朗子的话,我会不会愿意再跟他乐上一回呢?那个臭小子,可恶的很,趴在我身上,还说要干死我。哼,老娘干死你还差不多。

  可是,他要是死了,什么都完了。这个人暂时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的。

  她决定先把一朗子救出来再说。可不能让花王知道。作为妻子,她是很了解花王的脾气和为人的。

  鱼姬还撒娇地说:“老公呀,你搂着我睡吧。”

  花王微笑道:“还是不要吧。我觉轻,搂着你,我睡不着的。”

  鱼姬哼了一声,不再和他挨着,离得远远的,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吹灭灯,室内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花王发出了愉快的鼾声。努力了几十年,终于使爱妻苏醒,夫妻团圆,从此没有什么遗憾了。没有了忧虑,他便睡得很香了。

  鱼姬怎么能睡着呢?她悄悄坐起来,听了听动静,轻声说:“花王,花王,你睡了吗?你真的睡了吗?起来给我讲段故事吧?我睡不着。”

  花王没有回答。他睡得那么香,如何回答她呢?

  鱼姬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花王真睡之后,这才小心地下了床,在黑暗中熟练地穿衣。只是做贼心虚,芳心跳得厉害,美目盯着床上,生怕花王突然坐起,对她来个怒吼。

  幸好一切平安。她象一张纸条一样飘出卧室,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秘室走去。

  在那个长长的走廊里,她遇到一群守卫的龟兵。为首的便是三德子。

  三德子见鱼姬半夜而来,那张龟脸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变得惊讶、疑惑。跪过之后,他问道:“夫人这么晚来,是为什么事?”

  鱼姬傲然一笑,说道:“我失眠了,睡不着,随便走走。”

  三德子乾笑两声,说道:“夫人啊,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间秘室。违者……”

  鱼姬嘿嘿冷笑,俏脸变得冷酷,猛地一掌拍出,拍在三德子头上。三德子晃了两晃,便扑通一声栽倒了。

  其他的那些龟兵大惊失色。鱼姬哼道:“你们都给我躺下来。”

  双掌抡起,如狼入羊群,眨眼间,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平时看起来柔弱、和蔼的女主人想不到还是个高手呢。没错,她的本事相当好,连花王都非常佩服。若不是长年昏迷,导致功力打了折扣,那些家伙被解决的速度会更快。

  打开小窗子,问道:“一朗子,你还好不?”

  一朗子回答道:“好什么呀?都快要闷死了。”

  听到鱼姬的声音,他心中大喜。

  鱼姬没好气地说:“你死了才好呢。”

  赶紧打开门,将一朗子放出来。一朗子走出囚笼,像是离开地狱一般。他走到鱼姬跟前,和她相对而立。在夜明珠的白光下,二人朴互打量。一朗子见鱼姬穿着紫色长裙,相貌美丽,气质不俗。只是裙子不太整齐,秀发也乱,脸上还带些娇慵之气。显然,这是半夜爬起来急忙跑来的原因。当然,这样的她别有风味。

  鱼姬看一朗子,健美而匀称的身材,面孔俊美,目如朗星,脸上带着贵族公子哥的气息。虽说脸上还有些忧虑和惊慌,但并不影响他对女性的吸引力。

  看清这个小男人的的外貌和身材,鱼姬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好象失身于这样的少年并不算冤枉。来时对他的恨也消了一半。

  一朗子欢喜地说:“鱼姬姐姐,你是专门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善良,很有感情的大美人。”

  鱼姬避开他的侵略性的目光,冷声说:“我是来杀你的。你别想得美。”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你睡了那么久,今天刚刚醒来,情绪不要太激动,会影响身体的。”

  鱼姬听了,芳心温暖极了。她忍不住象小女孩撒娇似的说:“我不用你关心。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她心里暗骂自己,我怎么会这样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相貌还停留在二十岁时。

  一朗子对于女人已有初步了解,说道:“鱼姬姐姐呀,那你想把我弄到那里处死呀?就在这吗?一会儿说不定花王要来了。”

  鱼姬听了动容,一把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快跟我走吧。我带你到一个别人都找不着的地方。那里是你的归宿。”

  她故意做出凶恶的样子。而在一朗子看来,是那么好看,那么诱惑。

  她的手真滑,真软。她的身上也好。一朗子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可他没那么个胆子。

  一朗子瞅瞅黑暗的走廊和地上的龟兵们,说道:“鱼姬姐姐,我全听你的。咱们是一家人。”

  鱼姬甩开一朗子的手,骂道:“真不要脸,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这个小淫贼。快跟上我。我不想让你死在这里。”

  说罢,匆匆前行。

  一朗子跟上去,说道:“鱼姬姐姐,我还没有拿到黑荷花的花肥呢,”

  鱼姬听了不爽,一边快跑,一边说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真是风流好色呀。小淫贼。”

  一朗子再不敢出声,加速跟上去。只要自己活着,就能治好嫦娥的病。

  一朗子加速追她,还是落后一段,跑得头上流汗。鱼姬停下回身,说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不济?你在床上时,不是挺猛的吧?”

  由于光线不明,她也不那么害羞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跟上,说道:“还不是你男人害的吗?我救完你之后,他在我身后拍了几掌,使我气血不畅,功力发挥不出来。他那个人,太恶毒了。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帮我恢复功力。”

  鱼姬沉吟着说:“我能帮你,但是现在我不想。”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鱼姬嘿嘿冷笑,说道:“你一旦恢复功力了,我就不好抓你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真会说笑话。只要你一句话,我哪儿都不去。我就陪着你好了。”

  鱼姬啐了一口,说道:“少骗我。我又不是傻子。快走吧,一会儿花王来了,咱们都跑不了。”

  等二人跑出密室,来到院子时,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院子里火把无数,亮如白昼。在那些虾兵蟹将的护拥下,花王站在前面,脸色阴沉,正用犀利的目光瞪着二人。他睡觉翻身时,没碰到夫人,倏地醒来,意识到不好。这才赶过来。

  鱼姬瞅瞅一朗子,很为他担心,他肯定凶多吉少。她以为一朗子会吓得面无人色,腿脚发软呢。哪知道,一朗子稳如泰山,微笑着瞅着这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花王在火把的照耀下,身着黑衣,健壮的身材非常突出。那张俊逸的脸上除了阴沉还有悲伤,还有迷惑,还有酸楚。

  花王向前几步,说道:“鱼姬,你为什么要救走他?难道你真的不念咱们夫妻之情,要跟他私奔吗?”

  鱼姬一甩袖子,昂首挺胸,在紫色长裙的包裹下,她的身材是那么曼妙动人。她的银盆俏脸带着气愤和幽怨,说道:“花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救走他,更没有想过什么私奔。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难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把我当生命,都是假的吗?”

  说到这儿,她的蛾眉一皱,凤目已经含泪,令人怜爱。高耸的酥胸微颤着,可见情绪很是激动。

  花王听了,心情好了些,说道:“我怎么会不爱你?我当然是把你当成我的生命了。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一步不离地守着你呢?这么多年以来,我连一个别的女人都没有。为了你的病,我的头发都白了。”

  他满头的白发,在灼灼的火光之下,非常耀眼。

  鱼姬咬着红唇,说道:“你要是爱我疼我的话,你就不要冤枉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花王点点头,指着一朗子说道:“那你半夜将他弄出来,是想干什么?”

  鱼姬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是想杀了他。”

  花王哦了一声,深感意外。他想不到他的妻子会这么回答他。他想了想,说道:“既然要杀的话,为什么不就地干掉,何必放出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他的脸上露出残酷之色,令一朗子心中一紧。

  鱼姬将娇躯挡在一朗子前边,说道:“花王,我和他有仇。我杀他自有我的方式。我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容易。我想让他死得与众不同。”

  花王脸露喜色,说道:“夫人,那你想怎么弄死他呢?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别人想不到的法子。”

  鱼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想告诉你。旁边这么多人,多不方便啊。”

  她环视一下那些讨厌的手下。

  花王喊道:“你们都我离得远远的。”

  向他们摆了摆手。那些虾兵蟹将赶忙后后撤,退到墙根为止。

  花王眯起眼睛,走近鱼姬,说道:“夫人,你这回可以说了吧?”

  鱼姬凑上嘴,说道:“我想将他带到海上去,从高空抛进大海淹死他。你看怎么样?”

  花王哈哈大笑,俊俏的脸上露出邪恶之气,说道:“夫人?,你果然厉害。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啊。”

  鱼姬直视着花王,说道:“老公,难道不行吗?这么做不好吗?”

  花王连连点头,说道:“好,夫人,这么做挺好的。我支持你。不过,让我来执行吧。我要亲自将他抛进大海。”

  他的目光带着恶毒和痛恨,望向一朗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不用看我,我也没意见。不过晚上看不清,效果不好。我看不如这样,等天亮了,你们再处死我。现在让我睡个好觉,如何呢?”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象个局外人似的。

  没错,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但是在花王面前,他绝不想露出熊样来。就算是死,也让他知道,自己是个铁打的汉子,跟自己的阳具一样硬。

  他的态度果然使花王非常反感。他坚持说道:“夫人,怎么样?让我亲自杀他吧?”

  说话时,突然身形一转,鬼魅般抓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就注意他了。虽失去功力,仍然身形急转,勉强闪开袭击,躲在鱼姬的身后。

  鱼姬双臂平伸,脸色一沉,大声说:“花王,你干什么?他是该死,可是,跟你没有直接关系。要杀的话,也得我杀。不用你干涉的。”

  花王固执地说:“夫人,别的事儿,我可以依你,这件事儿你得听我的。”

  鱼姬瞪着花王,眼睛都红了,说道:“我刚刚醒来,你就拿我不当回事儿了。可见你平日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算我嫁错人了。咱们以后再不要见面。”

  花王伤心欲绝,指着一朗子说道:“夫人?,咱们多年夫妻,感情比海还深,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要跟我恩断义绝。你也太绝情了吧?我定要亲手宰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鱼姬拦住他,激动地说:“花王,你既然当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处理一朗子。”

  花王坚决表示道:“不行,不行。我绝不能同意。他欺人太甚。”

  双眼望着一朗子,象要喷火。再不顾什么了,向他走去。

  鱼姬猛地抱住花王的腰,说道:“你要杀他的话,那就先杀我吧。”

  花王听了双眼含泪,凝视着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在你心中比我还重要吗?”

  鱼姬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是说不完的爱,我对他是说不完恨。你若真想和我继续做夫妻,就让我自己先解决这个恨吧。”

  花王脖子伸直,倔强地说:“不行,不行。我不允许的。你想跟他私奔,我不会同意的。谁抢我的女人,我就把谁碎屍万段。”

  鱼姬紧紧抱住花王,向一朗子说道:“小子,你快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以后我再找你报仇。”

  花王仰天大笑,说道:“他想跑,跑得了吗?我已经锁住他的功力了。以他现在的能力,给他一条船,他都跑不了。谁能保证半道上不遇到大风,船翻人亡呢?”

  一朗子这时候很平静了,说道:“你们夫妻不要再为了我争执和吵架了。一切的错误由我来承担。我愿意回到那间密室里。等天亮了,随便处置吧。”

  这话出口,连花王都大为佩服了。他说道:“一朗子,我还真看错了你了。我先前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就是个孬种。真没想到啊,你还有点骨气呢。睿松那个牛鼻子,总算没白收你呀。可惜呀,你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鱼姬听了这话,两只美目不禁流出泪来。大颗大颗地泪珠流个不止。她知道今晚的营救失败了。她男人并不会因为疼爱自己而放过一朗子。

  一想到这个小男人因为自己而丧失年轻的生命,她的芳心便一阵阵疼痛。她不甘心,不甘心让他就这么死去。好歹他也算自己的男人。

  花王吩咐道:“来呀,将一朗子押回密室。明天一早,我再按照夫人的办法,将他处死。”

  没等那些龟兵上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你要处死他,是什么罪名吗?他犯了什么罪呀?”

  随着声音,眼前人影一晃,已经站到一朗子跟前了。

  一朗子见了,连忙跪下说道:“弟子一朗子拜见师父。”

  来者正是睿松。他的灰色的道袍,严肃的黑脸,以及山羊胡子,在火光之下,显得特别醒目。

  睿松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一朗子,说道:“起来吧。你这家伙,什么事儿都敢干。”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师父呀,我的穴道被封住了。你快给我解开呀。我要帮师父对付那个老匹夫。”

  师父来了,他精神大振,顿感有了靠山,不再紧张了。

  哪知道睿松说道:“这个不急。等师父将他放倒之后再说。”

  他转眼看着花王,不再理会一朗子了。一朗子心一沉,心说,原来师父对我还是有所不满呀。

  他为什么不肯解我穴道呢?会不会因为月宫的事儿呀?

  花王见他现身了,抱了抱拳,说道:“多年不见?,睿松兄还是那么硬朗,那么愉快啊,叫人羡慕得很。”

  睿松还礼,说道:“你也不错呀。在黑荷花和你本人的努力耕耘之下,你夫人终于醒来了。我得祝贺你呀。”

  花王听了难受。这话是带刺的,刺痛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花王瞪了一眼一朗子,然后说道:“睿松兄来,除了祝贺之外,还有何贵干呢?”

  睿松甩了一下拂尘,笑道:“痛快,痛快,花王真是爽快之人,风采不减当年。老实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求一件东西。”

  花王嘿嘿嘿的冷笑数声,斩钉截铁地说:“想要黑荷花,没门。”

  这话使睿松脸上一冷,目露寒光,要不是极力克制早就杀上去了。书中暗表,他早就来了,想偷黑荷花,只是没找到。

  花王还没吱声呢,作为夫人的鱼姬吱声了:“睿松啊,你想要黑荷花,可以啊。当年你和花王经常以武会友,争长论短的。这次也一样。你要是能打败花王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送你黑荷花的。”

  花王听了皱眉。他明白鱼姬此时的用意,巴不得二人快点动手,她好干自己的事儿。

  花王生怕一朗子跑了,忙说道:“睿松兄大驾光临。咱们怎么能这么无礼呢?一见就动武,那不是待客之道。”

  睿松四肢张开,摆出一副随时搏斗的架势,说道:“鱼姬的话,我非常在乎。她说得不错呀,咱们见面,有哪回不打架的?虽说你败多胜少吧,也总是打了。我还正想见识一下你这些年的练武成就呢。”

  '败多胜少'四个字,犹如千根针,刺在心,刺在花王的心上。要知道,他以前和睿松动手,都是五五开的。只是夫人生病之后,他败得多了。在心里总有一种屈辱感,总想雪耻。现在夫人醒来了,他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自然不容许睿松的嘲笑。

  花王怒道:“睿松,你个牛鼻子,休得倡狂。想见识我的高超,可以呀。不过,得解决一件事儿的。”

  睿松向花王摆了摆拂尘,说道:“有什么事儿,尽管快办。别耽误我击败你的时间。”

  花王耐着性子说:“我要杀掉一朗子。”

  睿松听了大笑,说道:“一朗子是我徒弟中最出色的一个。我还想让他将来继承我的衣钵呢。你想杀他,凭什么呀?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解不开呀?”

  花王脸色发热,说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不必说给你听。”

  睿松狂笑不已,笑声震得那些龟兵有的捂住耳朵。笑罢,他说道:“我明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你家东西被他用了一次吗?这也没什么呀?那东西还是你的呀?况且那也是你愿意的,没人逼你啊。你不感谢他也罢了,可也不能恩将仇报,当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说的对吧?花王夫人。”

  鱼姬听了也感到无地自容。她毕竟是个女人,此事被人当场捅破,脸上实在挂不住。她瞅了一眼一朗子,只见他也正直视着自己,眯着眼睛笑,想必是回忆起那床上的无限风光。

  鱼姬很羞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到一朗子的大棒子在自己穴内攻击的情形,芳心都跳得厉害,双腿夹紧,一时间都忘了眼前的紧张局势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花王也是天界的名人,也是有头有脸的,要面子的男爷们。被睿松当众嘲笑,哪里还能忍住气愤呢?他叫道:“睿松,去死吧。”

  双臂猛地朝睿松一扬,两股劲风夹带着风雷之势袭向睿松。院子里的两块巨石都在风中飞起。

  睿松笑道:“好一招'引风招雷'呀,比以前进步多了。”

  他也双臂一抬,双掌一扬,同样两股劲风射去。只听怦地一声巨响,在场的观众都不由身子倾斜,好多人乾脆倒地了。天地都为之摇晃。

  鱼姬还能站稳,一朗子要不是人机灵,抱住一棵树,以他现在的被封锁功力的身躯,也早就栽倒了。他心中暗骂,花王这个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封了我的穴道,这大风又耐我何呢?得想个办法恢复功力。

  目前能帮自己的,还是这个女人鱼姬。看出来了,她的心很善良,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她肯出手的话,比较容易。要是等穴道自己解开,只怕我早就被敌人送上西天了。

  他看到鱼姬站在花王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打斗。二人一招过后,双方又玩起隔空慑物来。睿松一招手,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树根朝前,嗖地一声,带着开山裂天的气势朝对手撞去。花王也不示弱,双手连挥,院里那些大石头、小石头,也听到命令似的朝睿松射去。

  大树遇到石头,发出震耳的轰声。石头碎了数块,掉在地上。树根也被石头砸掉。并不因此拉倒,那大树和石头在主人的操纵下,继续缠斗。一会儿大树变成直立半空,砸向花王。一会儿石头象连珠炮似的,打向大树。

  而两位主人,为了击败对方,各自盘腿坐地,嘴里念念有词,都大展平生所学,都想将对方立刻杀死。这不是一般的比武,而是决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朗子立刻想到趁机逃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双方打得激烈,那些龟兵虾将也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注意自己。这交战双方谁拿住自己,都是个问题。落在花王手里是死无葬身之地,落在师父手里呢?要是一焰子在他面前再搬弄是非,自己可是不妙。要是让睿松知道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给干了,只怕死得更惨。

  他悄悄将自己藏到树后,仔细观察着局势。他打量一下院里的门,打算逃之夭夭。这时,睿松和花王又变了招数,这回不是有距离的搏斗了,而是近身搏杀。这两位高手,一边斗着嘴,一边过着招,恨不得一招就将对方置于死地。

  睿松舞起了拂尘,记记杀招。花王也抽出了成名的杀鬼棒。一会儿打在地上,一会儿打在房上,一会儿又跳到半空中。双方各尽所能,专心致志,生怕一个不慎,丢了性命。

  见些情形,一朗子对师父是又惊又怒。他有这么好的本领,这么多的杀招,为什么不传授给我们呢?难道真是象花王所说的那样吗?他不想别人比他强。徒弟强过师父,他也不能接受。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还收徒弟干什么?

  别看花王跟睿松恶斗,心中还是挺当一朗子是回事儿的。在二人斗得风雨不透时,他还不忘了叫喊:“夫人?,你把那小子关起来。怎么个杀法,等我解决了牛鼻子再说。”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傻子,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老婆已经看上我徒弟了。她要是嫁给我徒弟,你可矮上一辈了。以后她再给我徒弟生个大胖儿子,就认你为乾爹吧。”

  花王听了,两眼冒火,骂道:“睿松,我今天要你的狗命。”

  短棒记记奔睿松要害,不再防守。

  睿松叫道:“来得好,来得好,真够劲儿,真过瘾。老道今天是开了眼了。原来你有这么多的本事呀。不分胜败,绝不行走。谁走,谁就是戴绿帽子的。”

  这话使花王更为疯狂。

  睿松跳到高空,花王也绝不会放过他。两位老对手,是在以命相搏呢。

  见二人离自己远了,一朗子知道良机来了。他从树后蹿出来,向一个小门跑去。小门正守着两个龟兵,挺矛向一朗子刺来。一朗子对付这样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抓住双矛,连环两脚,二龟便在地上爬不起来。

  刚一出门,就被鱼姬追上了,说道:“一朗子,你等等我。你也太没良心了,光顾着自己跑。”

  鱼姬拉住他的手,一脸幽怨地望着他。一朗子苦笑道:“我不自己跑,难道还和你私奔吗?”

  鱼姬握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说过的,要和你算帐。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鱼姬姐姐,咱们的帐以后再算好不?你想算帐的话,也得让我先保住命啊。”

  鱼姬轻声笑,将她拉到一片树林里,说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这岛上的地势复杂,处处充满了陷阱。你现在功力没了,武功使不出来。以你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命出岛。只有我能帮你。”

  一朗子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帮我也是应该的。他知道这个时间必须得利用鱼姬了。虽然利用女人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可为了保命,为了脱离困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鱼姬向他啐了一口,说道:“呸,谁跟你是夫妻啊?你是个小淫贼,趁我昏迷时,把我给奸了。我对你恨之入骨。”

  话虽如此,并没松开手,仿佛是怕一朗子随时随地会跑掉。

  一朗子懒得跟她理论,说道:“鱼姬姐姐,现在咱们往哪里去?怎么跑,才能避开花王的追捕呢?”

  鱼姬四下望望,又看看黑暗的夜空,说道:“咱们这就去冷香谷,腾云驾雾去。”

  一朗子也不知道冷香谷是个啥地方,只要能避祸就行。躲过这劫,再想法回月宫。如果他要求她领自己回月宫,想必她不会答应。

  一朗子问道:“你也会腾云驾雾吗?”

  鱼姬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废话嘛。我的本事比花王差不了太多的。只是我昏迷了多年,功力没有完全恢复,本领也荒疏了。假以时日,连花王都不能胜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真想不到你这厉害呀。幸好咱们亲热时,你在昏迷中,若是你在睡觉,我把你给干了,你还不要我命啊。”

  鱼姬听了脸红,瞪着他说:“少提那事儿呀。你一提,我就想杀你。”

  听着院里的喊杀声,她不再耽搁,拉着一朗子,往空中一跳,便踩着云朵向南飞去。

  只觉凉风袭袭,身子发冷。一朗子很自然地将鱼姬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觉得好冷呀。”

  鱼姬并没有挣脱,因为她也觉得凉。她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呀,冻死你才好?。你活着,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呢。”

  说罢,伸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好轻,又很缠绵。

  离开东月湖的地界之后,鱼姬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加速飞行,比刚才还急得很。一朗子搂着鱼姬,非常舒服,满怀香气,问道:“鱼姬姐姐,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加快了,可是怕花王追来吗?”

  鱼姬解释道:“花王追来,我倒不怕,他最恨的人是你,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是想快点经过这黑山老怪的地界。”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嘴偶尔触碰她的耳朵,使鱼姬不时白他几眼,他也不在乎。一朗子说道:“黑山老怪是什么东西?”

  鱼姬反问道:“难怪你师父没跟你说过黑山老怪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没有呀,他没提过。不过听这个名字,也不是个好人,对吧?”

  鱼姬回答道:“没错,他是个妖怪,专门害人的。也是我的对头。”

  一朗子问道:“你好象很怕他呀。”

  鱼姬皱眉道:“当年我是不怕他的。可是我现在刚刚醒来,功力不行。遇到他,没有胜算。你是能躲则躲呀。我也是心粗,出发时都忘了这个黑山老怪了。去冷香谷是必须经过他的地盘的。”

  一朗子建议道:“鱼姬姐姐,既然这家伙不好对付,不如咱们改道吧。哪怕绕远也强于冒险啊。”

  鱼姬挣了挣被他搂紧的娇躯,观察一下地形,说道:“目前咱们已经过去一大半了。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安全了。”

  一朗子兴奋地说:“那快点加速吧。”

  鱼姬嗔道:“你这么调戏我,我怎么加速呢?”

  一低头,望着一朗子的一只手。原来他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放在她的奶子上抚摸了。那柔软,那坚挺,那弹性,都叫一朗子不想放开。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呀,你的奶子真好。我没有摸够呀。”

  鱼姬伸手打倒他的色手,挣开他的怀抱,尽力飞行。这时可是风驰电掣,其快无比了。眼瞅着就过了黑山老怪的地界。

  突听前方的云雾中传来喋喋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像是鬼叫似的。接着,又冒起一股黑烟,越来越浓。

  鱼姬脸色一变,连忙停住,失声说道:“不好了,那老怪来了。”

  一朗子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咱们快跑吧。”

  鱼姬摇头道:“只怕来不及了。”

  那粗糙的声音响起:“是来不及了。你们今天就留这吧。男的杀掉,女的奸了。”

  那声音已在跟前了。

  在浓重的黑烟里,跑出一只黑虎来。虎上坐着一个丑八怪老头。老虎挺威风,长得高高大大,非常威武。可那个主人,是万里挑一的丑鬼。大脑袋上没几根毛,秃眉毛,眼睛奇小,不细看,像是没长眼睛。鼻子也小,有小拇指大。而他的嘴特大,张开时,可以一口吃掉一个大西瓜。

  这么气派的老虎上坐着这么一个玩意,谁见了都会为老虎叫屈的。

  那丑鬼黑山老怪瞅着鱼姬,丑脸上露出淫笑,说道:“鱼姬啊,你到底是醒过来了。我天天都盼着你醒来呢。你知道嘛,我听说你昏迷之后,这五十年来,我就没找过别的女人。”

  鱼姬一脸的冰冷,厌恶地说:“黑山老怪,多谢你的关心了。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赶紧让路。我有急事儿呢。”

  黑山老怪跟鱼姬说着话,小眼睛不住往一朗子身上瞅,说道:“要是你一个人嘛,我说不定会放你过去。可是,你得告诉我,这小子是谁?”

  鱼姬下意识地挡在一朗子身前,说道:“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要是不马上让路的话,我就打过去了。要是伤着你,可别怪我无情。”

  老怪发出怪笑,身子在老虎的背上直晃,也不怕掉下来。那只老虎两只绿眼睛睁得大大的,也在望一朗子呢,还舔舔舌头,像是要吃人。

  老怪笑罢,说道:“鱼姬呀,你早就对我无情了。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情过?”他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无奈,象一只猴子在抒情。

  鱼姬淡淡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

  老怪瞪起眼睛,也快赶上黄豆大了。他说道:“不对,不对。日久生情。咱们当年都订婚了。要不是花王那狗东西横刀夺爱,咱们早成夫妻了,早生了一帮孩子了。”

  鱼姬听了反胃,大声道:“黑山老怪,你不要再恶心我了,好不?当年我和你订婚,那也是我父母的意思,我本人可是不同意的。我嫁给花王,是因为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的。”

  老怪苦笑几声,说道:“鱼姬啊,我知道我说不过你。那你现在就告诉我,这小子到底是谁?”

  鱼姬强硬地说:“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是玉皇大帝吗?快让开。”

  老怪逼近几步,说道:“鱼姬呀,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这小子肯定是你的相好。看他那长相,看你的眼神,谁都能看得出来。想不到花王英雄了一辈子,也戴了绿帽子,真是好笑。”

  他又自顾自地笑起来,笑得那么开心,又那么痛快。

  鱼姬被他笑得面红耳赤,咬了咬上唇,蛾眉一扬,说道:“你这老家伙,尽学女人嚼舌头,也不怕烂嘴。”

  老怪笑罢,点指着鱼姬,说道:“花王当王八,我很是高兴。这是他的报应啊。当年我和你就快要成亲了。他一下子杀出来,把你抢走了。现在也轮到他尝尝女人被抢的滋味儿了。他活该啊。我应该亲自去祝贺他。祝贺他终于戴了绿帽子。”

  鱼姬凤目圆睁,厉声道:“黑山老怪,你敢吗?你要是敢那么做,我跟你势不两立,让你不得好死。”

  老怪露出无赖的嘴脸,说道:“我还不想死。我活了一把年纪,最大的愿望是和你入洞房啊。我这老骨头虽说干了不少女人,但她们在我眼里就是母狗,是用来玩的。你可不一样,我就是想和你在一块儿,让你天天陪着我。

  鱼姬哼了一声,高胸脯挺着,说道:“你就别做梦了。想和我在一起,你还是下辈子投胎吧。就你那副长相,就被我给淘汰了。”老怪听了,面孔变冷,目光变凶,呼呼喘着气,连他胯下的老虎都眼珠子瞪多大,也跟主人是一样的情绪。

  鱼姬知道一场恶战避免不了了,便凑近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一朗子啊,咱们无路可退了,只有拼死一战了。我对付老怪,你对付老虎。”

  一朗子瞅瞅那只凶猛的老虎,小声说:“我现在这模样,能对付得了老虎吗?只怕白白地当它的美餐了吧?”

  鱼姬微笑道:“这好办。”

  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几掌。一朗子被封住的几个大穴立刻被解开。受到阻碍的功力一下子正常运转了。他的全身也骤然充满了力量。

  鱼姬嘱咐道:“咱们俩的关键,是先要制住只老虎。你只要将这只老虎制住,或者杀了,嘿嘿,咱们就胜了一大半了。这老虎是老怪的爱物,命恨子似的。你把它收拾了,老怪的斗志就没了。你明白没有?”

  她吐气如兰,语气温柔,使一朗子斗志昂扬,面对猛虎,一点畏惧都没有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瞅着老虎,小声说:“鱼姬姐姐,你就放心吧。以前听人说山东好汉武松赤手打死了一只猛虎。难道我还不如那个武松吗?”

  鱼姬哎了一声,说道:“我的傻弟弟呀。你当这老虎是人间的那只大虫吗?你错了,大错特错。这老虎也算是老怪的半个徒弟了。它是很有本事的。等一会儿下手时,一定当心。出手不用客气,最好一招就杀死它。你早点弄死它,咱们就能早点脱离困境。”

  一朗子深感意外,说道:“要是我打不过老虎,我该怎么办?”

  鱼姬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象你说的那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呗。记住,不行你就跑,不用管我。”

  一朗子豪气大发,说道:“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今天这事儿,咱们是要走同走,要死同死。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鱼姬听了芳心大悦,说道:“好兄弟呀,冲你这句话,我今天也得保住你。只要能保你的命,大不了我嫁给那丑鬼就是了。”

  一朗子坚决地摇头,说道:“你让我被女人保护着,我觉得生不如死。象我们学武的男人,战死沙场,还是挺理想的死法的。”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你这样说,我觉得好安慰啊。我总算失身得值得。你总算是一个有骨气的淫贼。”

  这话听得一朗子脸如苦瓜。自己已经表现得很好了,鱼姬姐姐还说自己是个淫贼。看来呀,这辈子,淫贼这个帽子是戴定了。不过也好,戴这个帽子,总比花王戴的绿帽子强多了。

  黑山老怪等得不耐烦了。从老虎身上跳下来,个子好矮呀,象个半大孩子。

  他大叫道:“你们快点束手就擒吧。不然的话,只管向我挑战。等我抓到你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的冷冷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掠过。

  鱼姬一指黑山老怪,说道:“我来解决你。”

  黑山嘿嘿笑,说道:“很好。我正好把你抓回去暖被窝。”

  他指指一朗子,说道:“黑虎呀,你不是饿了吗?去把它吃了吧。”

  那只黑虎听得主人发令,乐得昂首大啸一声,迅疾地扑向一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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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鸳鸯戏水

  鱼姬叫道:“一朗子,你要小心了。等我放倒了老怪,再帮你杀虎。”

  老怪嘿嘿怪笑,说道:“你当我的老虎是一只猫那么好对付吗?来,看我怎么把你抓住的。”

  双袖乱舞,急风突起,向鱼姬刮来。

  鱼姬不敢大意,连翻几个跟头闪过。从腰上解下细长的腰带,挥动如蛇,向老怪进攻。虽然柔美,却含着无穷的力量。

  老怪尖声叫道:“来得好,来得好。你的身手还是那么俊。一会儿在床上时,我更要好好领教你的功夫了。”

  说罢,兴冲冲地欺身而上,跟鱼姬斗在一起。

  他并没有再看黑虎。他知道黑虎的厉害,因此不需要担心它。他不相信,黑虎还对付不了一个年轻人。他想,不等自己和鱼姬分出高下时,那青年早被黑虎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那黑虎确实了得,朝一朗子倏地一扑,快如疾风。一朗子打斗经验丰富,在关键时刻勉强闪过。只听哧地一声,衣袖已经被去一块,吓得一朗子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嗖地拔出长剑,如临大敌,心说,我若连这只畜生都对付不了,那我还叫什么男人??我还有何脸面面对无为观的师弟们呢?

  那黑虎低头撅臀,高啸几声,像是吃人的信号,然后,又凶猛地冲过来。这次,是咬一朗子的大腿。那个狠劲儿,快劲儿,猛劲儿,绝不是人间的老虎所能相比。

  一朗子一边闪腿,一边挥剑,一连几剑,都砍在黑虎的脖子上。只听铛铛铛几声,犹如砍在铁上。老虎没伤着,他的剑都要卷刃了。

  一朗子大惊,心说,坏了。我伤不着它,岂不是只有被伤的份。这老虎这么厉害,用不了多久,我就完了。

  那边的黑山老怪哈哈狂笑,说道:“小子,你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嘿嘿,告诉你吧,这老虎刀枪不入,岂是你能伤得了的呢?你就等死吧。它已经吃过一百八十个人了。你是第一百八十一个。很幸运的。”鱼姬一边抖着袖子攻击,一边喊道:“一朗子,这老虎的眼睛最弱了。你刺中它两只眼睛,它就死了。”老怪听了,大叫道:“胡说八道。”双掌如山,排山倒海地攻来,逼得鱼姬连退数步。偷眼瞅着一朗子被老虎扑得东躲西闪,却是乾着急没办法。

  老怪笑道:“鱼姬,你跟我走,乖乖从了我。我会放过那小子的。反正那小子是给花王戴的绿帽子,也不是给我戴的。”鱼姬凤目瞪大,痛?道:“放狗屁。”

  腰带一扯,如同棒子一样笔直,快如闪电般向老怪打去。

  老怪哈哈大笑,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在床上玩起来,也一定很有味儿。”

  大袖飞扬,一一化解招数。

  那边的一朗子知道老虎的死穴所在之后,在闪躲的同时,传往眼睛上刺。那黑虎也是通人气的,知道一朗子在对自己的要害下剑,因此,进攻得更为猛烈了。

  一朗子眼看着老虎步步紧逼,自己没法伤它,便练起追风剑法来,将自己的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围墙。那黑虎虽勇猛,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来。双方在激烈地胶着着。

  一朗子心中着急,偷眼看鱼姬那边。正打得云朵乱飞,天地变色,夹杂着老怪的怪笑声,调笑声,以及鱼姬的娇呼声,怒斥声。瞧那架势,暂时是没法分出胜败的。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可决定他们二人的胜败。他一边对付黑虎,一边心思百转,思考破解之术。他知道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时间拖久了,自己体力下降。黑虎便有机可乘。

  在黑虎袭击他后背,从后边扑上来时,一朗子一矮身,长剑立起,刺向黑虎的阳具。他以为这下又是刺在铁上,不想,这里也是黑虎的软肋所在。这里并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

  这一剑下去,虽没刺穿它,也叫它吃痛,流血了。黑虎受伤,更为疯狂,向一朗子猛冲。一朗子躲过。它的身子擦过,那尾巴一卷,象鞭子一样抽来。一朗子反应奇快,但还是被尾尖扫过左臂,痛得他得差点落泪,以为骨头碎了呢。幸好是尾尖呀。

  黑虎迅速转身,再度嘶咬。一朗子一个侧身,剑紮虎眼。黑虎大啸一声,猛抬头,咬断长剑。嘎吧嘎吧几声,竟把断剑吃到肚子里,还得意地昂头啸几声,像是在向一朗子示威。

  一朗子还握着断剑,双目因怒欲裂。在黑虎再向他扑来时,他一咬牙,一闪一躲,右手一扬,射向虎眼。

  黑虎见他不躲,以为他绝望了呢。想不到他将剑当暗器了。那一剑又快又准。它再躲已经来不及了。虽运气在眼,仍被刺入。

  一声惨叫,那剑身没入一半。从虎眼中淌出鲜血。那边的老怪见虎受伤,心痛不已,大叫一声,转身想过来。

  鱼姬心情变好,嘲笑道:“老怪呀,你别跑呀,你不是还想跟我上床吗?”

  腰带猛缠,斗得老怪手忙脚乱,分不出身?明黑虎。

  那黑虎果然了得,虽受重伤,仍不后退。虎头一甩,那断剑从眼中掉落。又怒啸一声,疯狂地朝一朗子奔来。它要报仇雪恨,全然不顾血流如注。

  一朗子展开身法,赤手空拳地应付。他的身法相当好,在无为观,除了师父之外,无人能比。尽管这样,他也不如老虎快。一个躲闪不及,又被黑虎咬掉一段裤腿,露出皮肉来。

  一朗子火了,向黑虎叫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把你另一个眼睛也捅瞎了。让你变成一只瞎老虎。你现在躲开还来得及。否则,你就没命了。”

  黑虎现在一眼冒血,已失去刚才的威风劲儿了。现在看来,倒象一只疯虎。

  疯虎虽不威风,但是很有杀伤力。

  黑虎不为一朗子的言辞所动,仍然一波又一波的发动攻势。一朗子手中没剑,拳脚功夫虽好,也不敢跟黑虎搏斗。无奈之下,他利用自己的腾云驾雾进行游斗。黑虎也会这个。一朗子飞到天上,它也追到天上。一朗子落到地上,它也跟到地上,基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当他落地时,他希望下边是崇山峻岭,或者丛林茂密。哪想到呀,下边竟是开阔的平地。只稀零零地长着几棵小树,根本不能当保命的掩体。妈的,人要是倒楣,喝凉水都塞牙。

  他在前边时而左拐,时而右转。那老虎速度更快,使他险象环生。好不容易看到树后边有一个湖泊,他毫不犹豫地飞去,落在湖中心。不想,那水太浅,刚没膝盖。老虎猛啸着,也追上来了。

  他又返回平原上。黑虎又不客气地如影随形。一朗子一回头,妈呀,老虎嘴几次伸前,要咬到自己屁股了。

  他只好再度加速,远离虎嘴。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体力消耗不小。又跑了一段,他实在跑不动了,弯腰喘气,看着逼近的老虎。老虎在他对面五六步外停住,也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它身上也给汗润湿了。那只已经不流血的虎眼看起来那么丑陋,那么恐怖。

  一朗子一指老虎,一脸的气愤,说道:“咱们今天胜负已分,不用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话,你另一只眼睛也完了。”

  老虎的独眼透着怨气,又大啸几声,没有马上进攻。它也大声喘着气。

  一朗子又说:“我能弄瞎你一只眼睛,我也一样能弄瞎你另一只眼睛。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吧。”

  他喘了几口气,又做出马步蹲裆式,一拳在前,一拳在后。还瞪起眼珠,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是他是一个帅哥,虽努力装扮,凶气究竟差点太多,比黑山老怪可差得远了。

  没等黑虎有所反应,他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说道:“你吓唬它也没有用。这只黑虎又不是傻子。看来你今天要被吃掉了。小淫贼。”

  这声音又冷,又充满怨气。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一朗子回过头,果然看到朵云走了过来。苗条的身段穿着绿裙,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步子微颤。青春洋溢的脸上容光焕发。只是看向一朗子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一朗子突然看到她,象在黑暗中看到曙光,象在沙漠中看到绿洲,象在荒岛上看到生机。那种狂喜、兴奋难以言表。

  他完全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和过节,剩下的全是亲情的温暖和温馨。

  他大喜过望,跑过去就将她搂在怀里,还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可来了。这老虎要吃我呢。”

  朵云大羞,俏脸飞红,心跳几乎停止,犹豫一下,才将他推开,白了他一眼,说道:“少套近乎。我可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我又不是洛英。你被老虎吃掉才好呢,省得烦人。”

  大敌当前,一朗子一下子勇敢了。朵云的出现,非常必要。一朗子厚着脸皮,拉起朵云的手,说道:“朵云?,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前如果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等解决了老虎,我给你跪下都行。”

  朵云被他握着手,再看他衣服破烂,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也软了,但还是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是配不上你吗?你拉着我干什么?”

  说到心痛处,朵云已经美目含泪,差点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微笑道:“我那都是气话,是故意气你的。其实你虽然脾气大了点,说话冲了点,可我还是喜欢你的。我恨不得脱光你的衣服,天天和你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呢。”

  朵云俏脸发烧,粉拳砸了他一下,说道:“大色狼,你可真下流。”

  脸上却露出开心的笑容。一切的矛盾和怨恨全都烟消去散了。

  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美丽,一朗子真想将她给干了。可是不行啊,跟前还有只大老虎?。

  朵云在一朗子的耳边问:“怎么对付这只黑老虎?”

  一朗子心里有数,低声说:“鱼姬姐说了,这黑老虎最弱的部位是眼睛。你看到了吧?它瞎了一只眼睛,就是我刺的。咱们就对着它的那只好眼睛下手。我责任吸引它。你呢,找准机会,将它那只眼睛刺瞎,它就完蛋了。”

  朵云回答道:“没问题。”

  那只老虎见二人窃窃私语,料想是对自己不利。它忍着阳具和眼睛的疼痛,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在这对男女相依相偎之时,它猛地冲了过去。

  二人连忙分开。一朗子叫道:“瞎老虎,我在这儿?。有本事来追我呀。”

  由于瞎了一只眼,它的视力受到影响。一朗子专门往它那瞎眼睛不方便看的角度闪躲。这使黑老虎越发恼怒。它的本事全往一朗子身上招呼。一会儿是狠扑,能扑倒一棵大树;一会儿是虎爪狠抓,能把人抓烂;一会儿是以尾当鞭,使劲一扫。

  因为有了朵云的到来,一朗子精神大振。他已经能有效地应付黑虎了。交战几十个回合,黑虎使连遇凶险,但就是不能伤到它。

  情急之下,老虎使出绝活来。只见它大嘴一张,从嘴里喷出一股火来。一朗子大惊,不曾想这老虎还有这本事呢。他反应敏捷,连忙闪身,还是叫老虎把一部分头发烧焦了。

  在他惊魂未定时,黑虎已电光石火地将一朗子扑倒,双爪按住他的肩头,大嘴咬他的脸。一朗子心惊胆战的。这要是让它咬一口,就算不死,帅哥也变成猪哥了。

  他运起无为功法,双臂叫劲儿,跟黑虎较量。脑袋也左摇右摆。黑虎连咬几口,都不能得逞。

  一朗子知道这可不是办法,连忙叫道:“朵云?,快点砍它,快点杀它。你不弄死它,你可成寡妇了。”

  朵云看得眼花缭乱,何尝不想帮他呢?只是不知从哪儿下手。她见形势危急,便举剑连连砍老虎身上数处,只听铛铛之声响过,老虎啥事儿没有。虎尾巴一轮,差点扫着她。

  她想刺黑虎眼睛,黑虎全力防范,不让她得手。这使朵云不敢乱动,生怕伤着一朗子。

  一朗子心急之下,突然想到法子,说道:“我的好姑娘?,你忘了,你会隐身术的。”

  朵云听了一笑,说道:“我怎么这么笨??我都急忘了。放心,黑虎马上就死了。”

  就在黑虎对一朗子进行最后一次嘶咬,一朗子几乎难以躲过时,朵云隐身了,一剑刺入虎眼,直刺到底。黑虎惨叫一声,血液飞溅,还是对一朗子咬了下去。

  一朗子使出全力,一脚踢出,将老虎踢飞,跌进湖水之中。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沉没了。水面上冒了几个泡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往绿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开,再不愿动一下。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朵云前来相助,自己能不能活下来,真是难料的。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不错,今日跟老虎搏斗,连只畜生都斗不过,还谈什么功夫高手呢?要是被睿松师父知道,他一定会笑掉大牙吧?不过自己不能斗败老虎,他也有责任。

  他会那么多的本领,如果倾囊传授的话,别说这一只老虎,就是十只八只的,也不在话下。作为师父,他实在是太自私了。难道他真要把一身的本事都带到棺材里去吗?

  朵云回到一朗子跟前,说道:“一朗子,黑老虎死了。那个女人又跟黑山老怪斗个不相上下。咱们快趁此机会跑吧。再不跑的话,咱们就跑不成了。”

  说着话,伸手去拉一朗子的手。

  一朗子一使劲儿,朵云便倒下来,落进他的怀里。一朗子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呀。”

  说着话,向她的脸上亲去。

  朵云又羞又急,嗔道:“一朗子,你个大色狼,死淫贼。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这个兴趣。快点起来。保命要紧。”

  他的脸被溅上鲜血了。

  一朗子抱着她不放,说道:“朵云?,你让我亲三下嘴儿。我就放开你。”

  朵云直摇头,说道:“你可真是个无赖啊。快点放手,等咱们跑出去,再说亲不亲的事儿。”

  一朗子哪里肯放。朵云又不让他亲。二人搂抱在一起,在绿草地上象球一样,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的。朵云实在没法子,就一把抓向他的胯下。一朗子有点疼,连忙放开她。

  朵云站起来,幸灾乐祸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下次,我把你给捏化了。”

  说着,嘻嘻笑起来。

  一朗子站着,捂着胯下轻揉,皱眉道:“朵云?,你真舍得下手啊?要是捏坏了,你师父第一个饶不了你。”

  朵云满面桃红,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白着一朗子,说道:“你活该呀,谁叫你没安好心。快走吧,跟我回月宫。”

  一朗子望望远外的半空,两个人影仍在缠斗着。他看得出,鱼姬已经落了下风。她是一个女人,又长期昏迷,功力大打折扣。时间一长,自然有些支援不住。

  一朗子对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回去吧。等我解决了这里的难题,我再回去跟你们会合。”

  朵云双手抱住一朗子的胳膊,凝视着他,说道:“一朗子,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呢?不就是你为了救人,把那个女人给干了,那个女人缠着你不放吗?这有什么难的?你也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是你救了她,她应该感谢你才对。”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就是这个事儿。可是并不象你说得那么容易解决。她总认为我对不起她,是强奸她。她心里有气。她让我跟她去冷香谷去一趟。我已经答应了。”

  朵云拉了拉一朗子的胳膊,说道:“你别傻了。你把她给干了。她心里恨着你呢。谁知道冷香谷是什么地方呢?也许是地狱呢。她要让你下地狱。你还是跟我快点跑吧。别死脑瓜骨了,被人杀了,还偷着乐呢。

  一朗子严肃地说:“我意已绝。你不要再劝我了。你还是先走吧。别在这儿跟我冒险了。”朵云固执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了,也有个收屍的人?。”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我要是死了,你可不准哭啊。”朵云呸了一声,说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一朗子满意地点头,说道:“看来我就是坏人了。”

  他望着远处恶斗的二人,有了主意。他轻飘飘地飞到湖面上,探手抓起黑虎的屍体。将长剑拔出交给朵云之后,拎着虎屍向二人腾云而去。

  来到近前,鱼姬见他脸上有血,衣服不整,但还没受大的伤害,非常欢喜。

  一朗子朗声说:“老怪物,你的老虎太没用了。两只眼睛都被我刺瞎了。你也乖乖地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也会跟你的老虎一样,去见阎王的。”

  说罢,手上用力一掷,虎屍向黑山老怪掷去。

  黑山老怪接住虎屍,涕泪横流。鱼姬把握机会,一脚踹上去,踹中他的胸口,使他连吐几口鲜血。

  他擦擦嘴上的血迹,用手指着一朗子,骂道:“臭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落到我手里,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要给我的黑虎报仇。”

  一朗子胸脯一挺,傲然笑道:“你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只管找我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的。”

  黑山老怪狠瞪了几眼一朗子,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鱼姬,爱怜地抱着虎屍,失魂落魄地飞走了。

  一朗子看鱼姬时,只见她头发已经乱了,香汗淋漓。可见刚才打斗时用力之多。鱼姬瞅着一朗子,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说道:“好弟弟,你真行,到底弄死他的黑虎了。真好,咱们胜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热流从对方手上传来,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朵云从远处嗖地飞来,将一朗子的手拉开,瞪着鱼姬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呀,干嘛拉他的手呀。他又不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花王。”

  鱼姬这才注意到一位绿衣美女,一副吃醋的表情。鱼姬笑盈盈的,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呀?一朗子确实不是我的男人。难道他是你的男人吗?”

  朵云哼了一声,以敌视的眼光盯着鱼姬,说道:“我是嫦娥仙子的大弟子朵云。一朗子虽是无为难的弟子,但是他跟我们月宫有着密切的关系。请你自重,以后不要没皮没脸的缠着他。他也不欠你什么。”

  鱼姬听了这话直皱眉,觉得非常反感。她面带冷笑,说道:“我跟一朗子的事儿,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伤到你呀。”

  朵云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叫道:“难道我还会怕你吗?”

  说罢,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便鱼姬刺去。

  一朗子生怕朵云吃亏,连忙叫道:“朵云,快住手。你不能这么做。大家都是自己人。”

  朵云不听,连刺数剑。每剑都是狠辣招数。鱼姬一边避让,一边笑道:“这剑术还不错,只是火候还差一些。”

  朵云哼道:“虽差一些,也足以刺你几个窟窿了。”

  使起隐身术,连绵不绝地指向鱼姬的要害。

  鱼姬左躲右闪,仿佛能看清她似的。一朗子大感兴趣,不知道她是如何破解隐身术的。如果自己学得了这招,以后就再不用怕朵云发威了。

  没过几个回合,只怕铛地一声,朵云的剑掉落,而她本人也现出身形来,向后倒去,合着眼睛,人事不醒。

  一朗子连忙抱住,关切地问道:“鱼姬姐姐,她怎么了?”

  鱼姬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笑了笑,说道:“一朗子,你很关心她。你怎么不问我多么累呀。对付完老怪物,还得对付你的女人。”

  一朗子解释道:“姐姐误会了。她并不是我的女人啊。”

  鱼姬笑容变浓,凤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办了。你说,咱们是把她随便丢下好呢,还是乾脆杀掉呢?”

  一朗子脸都变色了,大声说:“鱼姬姐姐,你绝对不能这样做的。她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虽然爱冲动,爱发脾气,可她心眼挺好的。我可不准你伤害她呀。”

  鱼姬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灿烂,红唇翘翘,说道:“一朗子,我只是逗逗你。看你紧张那样儿,汗都出来了。如果是个臭男人,用剑指着我,我一定不饶他。可是换一个漂亮的姑娘,我不会计较的。再说了,她也是因为你才向我舞刀弄剑的。她是喜欢你了。”

  一朗子听了,一块石头落了地。别看朵云和自己处处作对,处处为难自己,但是并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此刻回想,朵云和自己闹矛盾,主要还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不跟别人闹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连表达爱意也要这种方式。这样的姑娘真有味道。

  鱼姬遥望一下前方,说道:“离冷香谷不算远了。咱们这就走路吧。”

  一朗子将朵云抱在怀里,望着她熟睡般的面孔,是那么宁静,那么甜美,再没有平日的任性和霸道了。她的身体不重,搂着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亲个够;亲她的红润而鲜艳的双唇。

  一朗子抬头望着鱼姬,说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宫。然后再和你去冷香谷吧。”

  鱼姬听了,脸色一暗,坚决地说:“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宫了,你还能出来吗?嫦娥那娘们还能放你出来吗?她怕我伤着你,肯定会看住你的。你哪儿都跑不了。”

  一朗子望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说道:“姐姐,你决定没有,要向我怎么报仇呢?”

  鱼姬眯着凤目笑了,笑得那么神秘,那么暧昧,连牙齿都带着笑意。她板着脸说:“怎么?你怕了吗?我初步打算把你从云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肉饼。你看这么报仇怎么样?”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怎么报仇都行,不过不要殃及无辜。”

  他低头瞅瞅睡着的朵云。

  鱼姬沉吟着说:“既然不能杀,又不能扔,那么只好带着她了。放心吧,咱们的事儿和她无关,我不会伤她的。好了,别再浪费工夫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在鱼姬的引导下,两人继续飞行。有了朵云在怀,一朗子再没有机会抱鱼姬了。

  鱼姬不时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姑娘,本来的好气氛被破坏了。

  不久,他们来到了冷香谷。这是个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群山围着一个山谷,每一棵树都绿得要冒油。山谷多花,各式各样,花香阵阵。这里的空气也带着凉意。难怪这里要叫冷香谷呢?

  二人按落云头,落在谷底。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既绵软,又不影响人走路。四面是长长的山岭。山上长满了奇花异树。抬头望,天空都变小了。

  一朗子观察着环境,说道:“鱼姬姐姐,这里真美呀,跟我们无为观差不多。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鱼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说道:“那是我和花王刚成亲不久。我陪他出来采药,无意中就发现这个好去处了。我们还在这里盖了一座小楼,在这里度过了蜜月期。”

  一朗子听得悠然神往,追问道:“我的好姐姐,蜜月期间,你是不是很爽呀?”

  双目盯着她的俏脸。

  鱼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脸上一瞪,轻哼一声,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下流。不问别的,偏问这个。”

  横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细腰扭着,肥臀摇着,心里说,她的肉体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争长短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干她几次。这么美的女人,不干她太浪费了。

  唉,我刚才问她的话,可没有邪意,是她想得太多了。

  鱼姬将一朗子领到一座小楼前。它只有二层,是个竹楼。每层两个房间。外形小巧而精致。楼前是空地,挨着空地是一个小湖。湖水清可见底,水里的游鱼和绿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

  一朗子楼前楼后看了看,夸道:“真漂亮呀。这是谁设计的?”

  鱼姬微笑道:“当然是我了。我设计的,花王动手。”

  一朗子点头道:“果然不错。这小楼背倚青山,门对湖水,还有鸟语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

  鱼姬开心地笑了,说道:“你愿意的话,多在这儿呆几天。”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难道你不找我报仇了吗?”

  鱼姬眯了眯凤目,观赏着山光水色,柔声说:“我并没有说马上报仇啊?”

  接着又说:“你把朵云放下吧,别抱着不放了。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帮你把她变成你老婆。你看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痒,笑了笑说:“我把她放在那儿最合适呢?”

  鱼姬抬头望着小楼,说道:“你把她放在楼上的房间吧。记住呀,是西边的那间。不许放错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抱着朵云进楼了,按着鱼姬的嘱咐,放在西边的房间里。

  房间里挺简单的,竹床竹椅的,梳粧台都是竹子的。手工精巧,受看。

  放好朵云,关好门。鱼姬领他进了东边的那间。关上门,打开窗子,那美景仿佛清泉一般涌进来,让人的胸怀为之一畅。

  鱼姬抄起桌上一壶,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弄点泉水喝。”

  一朗子忙说道:“鱼姬姐姐,还是我去吧。你已经很累了。”

  鱼姬理了理鬓发,淡淡一笑,说道:“让你去,你也找不着。”

  身子如鸟,从窗口飞了出去。动作之快,动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

  好一会儿,鱼姬进屋了。除了水壶之外,还握了一束野花,有红有黄有粉有绿的。她将花放在鼻下闻闻,又插入瓶子。这才倒水给一朗子喝。

  一朗子喝进嘴里,只觉冷香满口,说道:“这简直是琼浆玉液呀。这地方真好。来,鱼姬姐姐,你也多喝点。”

  鱼姬小口小口地喝着,象品茶一样的心醉。她刚才已经洗过脸,梳过头了,越发显得肌肤胜雪,俏脸生春,双眸如水,风情万种。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真想搂进怀里胡来一番。他可没有那个胆子。万一惹恼了她,她真对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着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时相遇,心里激起无数的浪花。时而是热烈的,奔放的,时而又是紧张的,冷淡的。

  单独面对这个小男人时,鱼姬无论如何做不到风平浪静,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着她黑宝石一样亮的美目,问道:“鱼姬姐姐,那花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他那么在乎你,肯定会四处找你的。”

  鱼姬放下水杯,站起来望着窗外的绿色,说道:“暂时不会儿,但终究会找到这儿来的。你怕不怕?”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双手抱膀,笑盈盈地瞅着一朗子。那胸脯好突出呀。想到里边的风景,想到自己曾经尝过它的味道,他心里痒丝丝,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开她的目光,说道:“我已经不怕了。因为等他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报完仇了。我说得对吧?”

  鱼姬开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丰胸起伏,笑声悦耳,如同仙乐。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诱惑,对她无礼。

  鱼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过来,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你的。虽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毕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经想出最好的报仇方法了,你也满意,我也满意。”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是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心说,只要不是伤害我的,我都能接受。

  鱼姬妩媚地一笑,魅力无限。她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侧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体香一下子便唤醒了他男人的欲望。

  受到诱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伸嘴要亲她。鱼姬以手挡住他的嘴,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占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觉得好吃亏。我得和你算帐。告诉我,咱们好过之后,你还想不想再和我干那事儿?”她的脸上露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迷人。

  一朗子的双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两眼放光地说:“想呀,当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两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让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愿意。”

  鱼姬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你说什么呢?把我说得跟祸水一样。我现在坐到你怀里,让你乱摸,你心里一定觉得我下贱吧?”

  一朗子连忙表示道:“哪有的事儿呀?在我心里,鱼姬姐姐和嫦娥姐姐一样,都高不可攀的仙子一类的人物。我可没敢瞧不起你。老实说,我早就想勾引你了。可我不敢,怕你不乐意。”

  鱼姬听了满意,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拿我和她比。”

  一朗子一脸诚恳地说:“是真的。否则,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鱼姬笑得凤目弯弯,说道:“好了,不要发誓,我信你就是了。”

  一朗子一手搂她腰,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抠弄。鱼姬吃吃笑,忙从他的怀里挣脱,说道:“小淫贼,又要祸害我了。”

  一朗子一脸的失望,说道:“姐姐呀,我很想再和你尝尝那销魂滋味儿,难道你不乐意吗?”

  鱼姬一皱眉,说道:“我觉得那么做,对不起花王啊。我可是他的老婆,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儿,干一次,和干十次百次,有什么区别呢?”

  鱼姬很认真地说:“那可不一样。咱们第一次做那事儿,是为了救人,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不同了,我很清醒的。让我清醒着去和别的男人那个,我缺少勇气啊。”

  一朗子已经察觉她动情了,便站起来,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姐姐,我知道你也想干这事儿。你也是个女人,也很喜欢被男人插进去。来吧,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花王问起来,就说责任全在我。”

  一手攀上高峰,仔细地揉搓着,对那乳头,自然更不会客气。

  鱼姬被弄得娇躯发软,说道:“我刚才和那个老怪物打了一场,出了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一朗子就势说:“咱们一块洗吧,我可以给你搓背。”

  鱼姬娇嗔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洗澡吗?应付你这个淫贼还应付不过来呢。”

  说罢,快步下楼了。

  一朗子心里痒痒的,也想跟着。他也不忘了看看朵云。这小美女仍躺在床上睡着呢。鱼姬封了她的功力,还点了她的睡穴。估计她得睡好久才能醒来。

  一朗子下了楼,只见鱼姬已经站在湖边脱衣了。在蓝色的天空下,在湖光山色中,一件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落下。

  一朗子在她身后暗呼过瘾呢。看美女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鱼姬怕羞,剩下肚兜和内裤时,就脱不下去了。她回头嗔道:“你把脸转过去。你看着我,我脱不下来。”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有见过呀?不如,我帮你脱吧。”

  那裸露的胳膊和细腰、玉背,都看得他阳具一跳一跳的。

  他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上来将她的肚兜绳解开。肚兜没了,两只大白桃般的大奶子露出来了。颤颤巍巍的,很壮观?。

  鱼姬忙双手捂住乳头,瞪他一眼,说道:“你看你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标准的大色狼。”

  一朗子一脸的淫笑,说道:“我的鱼姬姐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没有射过你。”

  眼睛在她光光的上身扫视,双手褪她的亵裤。最后一件衣服没了,粉光滑腻的大屁股出现眼前。真够白,真够丰隆,真够翘的。看得一朗子垂涎三尺。深悔当日在床上摸得太少了。

  屁股下的两条大腿,也是美得无懈可击。这成熟、撩人的肉体,让一朗子冲动得想立刻推倒大干特干。

  鱼姬羞怯地说:“你的眼神好吓人?,象一只狼。”

  她的俏脸艳如玫瑰,说不尽的妩媚和勾人。

  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连摸带捏的。没几下,屁股上便出现了红色的手印。真嫩呢,嫩得能掐出水来。

  当他的手指深入臀沟,想探入小溪时,鱼姬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的纠缠,眯眼笑道:“我去洗澡了,不接受你的骚扰。”

  扭腰摆臀地向湖中走去。

  那个大屁股摆动时,细一看,下边还露着一些绒毛呢。只是看不清小溪的现状。估计那里已经流水潺潺了吧?

  一朗子瞅着她走向湖中,水慢慢没着,大腿不见了,屁股不见了,腰也不见了。当她回头冲他笑时,奶子也不见了,只剩下脖子和脑袋了。

  她的笑容是最勾人的那种,是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的那种。她此时再不是端庄而稳重的少妇了,而是能将男人打入地狱的性感尤物了。

  湖水使鱼姬快乐起来。她一会儿在身上擦洗,一会儿又在水中游泳,快乐得象一条美人鱼。脸上露出着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几下子就把自己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翘起多高的玩意,向她冲去,嘴里叫道:“我的好姐姐,我来陪你了。”

  鱼姬看得清楚,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向自己跑来。那根硬起来的大棒子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跳的,标准的淫贼象徵。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她的芳心跳得厉害。矜持使她向远处游去。

  一朗子大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走啊。我来帮你洗澡来了。等等我。我以前也帮师父擦过背的。”

  鱼姬在水中游着,自由得象条鱼。她回头笑道:“只要你能抓到我,我就从你。否则的话,以后我也不让你碰。”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姐姐,我一定胜利完成任务。”

  鱼姬在水中踩着水,说道:“我可说明白呀。你不准使用武功,也不准飞行。只能凭水里的本事抓到我。”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我要是抓不住你的话,你就主动扑过来吧。我保证我不会跑的,让你干个够。”

  鱼姬笑?道:“你真不要脸,真下流啊。”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嘿嘿,一会儿就会让你下边流的。”

  说着话,已经游起来,快速向鱼姬追逐。

  一朗子的水性还真不错,有模有样的。这都得利于师兄弟闲来无事儿,也到山中的水里嬉戏。日子久了,他们无为观的男人没有水性不好的。

  鱼姬一边娇笑着,一边闪躲着。好几次在关键时刻,都被鱼姬象泥鳅一样逃脱。有时,她乾脆紮个猛子,潜入水里。这可难坏了一朗子。虽说水清澈吧,可是潜得远了,也不容易在这个湖里找到一个人。

  这也难不住一郎子。当鱼姬潜水时,他站立不动。当他发现某此水花闪动,知道她要露面了,便自己也潜水了。朝着她要冒出的地方游去。当鱼姬四处张望时,她突然出现了,在她的后边抱住她,并洋洋得意地说:“我的好姐姐,现在看你往哪儿跑。”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闻着他的男人气息,说道:“我还是落到你这淫贼的手里了。你可得温柔一些,别弄疼我了。”

  一朗子的阳具早硬得跟大炮一样了。此刻抱住她,在她的屁股上磨擦着。不一会儿,那大棒子便顶进她的臀沟,往小溪里进军了。

  鱼姬吃吃笑着,扭腰摆臀,就是不让进入。一朗子说道:“姐姐呀,让我插进去吧。我都憋半天了,会憋出病来的。”

  鱼姬回眸一笑,说道:“你自己没本事,可别怨我没给你机会呀。”

  一朗子吻上她的红唇,激情地亲着,舔着,下边的肉棒子触了几下,便触到穴口上了。只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插一点进去,又自动滑出来了。一连几次滑出,连鱼姬都暗叫可惜了。

  下边的性器玩着亲密接触游戏,上边的唇舌也忙得够戗。二人的舌头都伸出嘴外,甜蜜地舔着,撞着。双方的呼吸都象火一样热,眼神都不正常了。

  由于下边总是不能顺利,双方都急了。一朗子喘着粗气说:“我的好姐姐,你别再逗我了。换个姿势,让我干你。”

  鱼姬面若桃花鲜艳,在欲望的作用下,她不再矜持和害羞了。她转过身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一朗子托住她的大屁股,下边的器官又开始磨擦。上边的大舌头进入鱼姬的嘴里,和小香舌继续玩着。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不必用手,那根大肉棒就顺利地顶进了小嫩穴。

  当大肉棒完全顶到根时,鱼姬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臂将一朗子搂得更紧,大屁股也不安分地动起来。那小穴的夹弄,爽得一朗子喔喔地叫着,只觉得魂儿都飘走了。
TOP Posted: 06-15 16:21 #7樓 引用 | 點評
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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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男女激战

  一朗子粗喘着,放纵着自己的情欲。鱼姬呻吟着,浪叫着,猛摇着屁股。小穴象剑鞘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宝剑。结合的情形,他们看不清。因为那水没过腰了。往水里望,只能瞧见变形的夸张的画面,很不真实。

  在二人的动作下,身边的水也跟着晃动,水圈由近及远地荡漾开去,仿佛下边地震了一般。

  粗喘声,呻吟声,浪叫声,象原始的音乐一般在冷香谷中回荡,压过了鸟声,小溪声。火一样激情在声音中扩散着。

  一气干了几百下,干得双方都俏脸通红,心花怒放。一朗子被她夹得舒服。

  鱼姬也被顶得芳心如蜜。

  一朗子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边笑道:“鱼姬姐姐,咱们在水里干,你的小洞里会不会进水?”

  鱼姬眯着美目,使劲挺着屁股,玉腿也跟着用力。那小穴象一个紧紧的肉套子一样套着棒子。个中滋味儿,美妙无比,一生难忘。

  鱼姬浪哼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干呢,没什么经验。”

  一朗子一边腰部耸动,一边说道:“姐呀,咱们到浅的地方干吧。

  鱼姬嗯了两声。一朗子便往岸边走去。等水落到腰部以下,没有了水力作用,这回干得更畅快了。

  一朗子低头看,看到一撮毛下,自己的粗大的棒子出出入入的。每当自己的棒子紮到深处时,鱼姬便发出迷人的叫声。

  一朗子的肉棒插入不停,她的叫声也不停。一朗子大享艳福,从触觉,听觉等方面享受着大美女的好处。

  鱼姬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臂只是勾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灵活地弹跳着,一张俏脸红润、激动、热情、兴奋,美丽得不象话。小嘴张合着,叫声要多浪有多浪,全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快乐之下,鱼姬还将双臂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臂和玉腿凑到一块了,大肉棒更紧密地顶她的花心,顶得她骨软筋酥的,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进来。

  鱼姬美目迷离,哼道:“我的好弟弟呀,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了。咱们换个姿势再干吧。”一朗子笑道:“没问题。”

  见岸边有块大石头,便抱着鱼姬往哪里走。为了舒服些,她的双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了。

  到石头跟前,二人变成后入式。鱼姬大弯腰,双臂扶着石头,翘起大屁股。

  一朗子一见,就冲动得想插进去。要知道,女人,尤其是体态丰满的女人,做出这个姿势来,简直是要人命。

  鱼姬就是一个很丰满的美人,皮肤也白。在白日的光线下,全身白得耀眼。

  身材又那么标准。她以这个姿势出现,那大奶子垂下来,细腰盈盈一握,屁股是又大又圆又多肉。玉腿叉开,两瓣屁股分开,神秘的臀沟里,菊花是红红的一朵,小穴也张开嘴了,在绒毛的衬托下,粉唇的相夹下,小溪流着水,绵延不绝,煞是好看。

  哦,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几种颜色相互对比着,是男人都会疯狂的。

  鱼姬见他没有动静,回眸嗔道:“好弟弟呀,快点插进来呀。姐姐好痒痒呀。”

  她的眼神象带着钩子一样。她还动着腰肢,扭着大屁股,那裂缝也跟着变形,菊花也呼吸般地动着。

  一朗子再也没法忍受了,挺着那根湿淋淋的大棒子,扶着屁股,也不需要手的引导,滋地一声,便插进大半根;插得肉唇向两边一张,溅出点点淫水,落在一朗子的身上。

  鱼姬啊了一声,向他瞪了一眼,哼道:“坏弟弟呀,你想干死姐姐?轻一点,别把姐姐的小洞给插烂了。”

  一朗子一边呼哧呼哧地干着,观赏着大棒入穴的情形,一边笑道:“姐呀,我会温柔一点的。只是我太舒服了,太想干你了。”

  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真滑溜啊,象美玉一般。他还轻轻地抓着,根本抓不住。

  双手不碰它时,随着一朗子的猛烈动作,屁股肉还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形成诱人的波浪。哦,我的艳福不浅?,能干着这么动人的美女。

  他偶而还双手前伸,玩弄那两只大奶子。大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下垂着,象两只西瓜吊在空中。在一朗子的抽干下,大奶子一摇一晃的,非常好看。

  一朗子双手抓着,感觉着她的丰盈和柔软,还捉弄似的捏大乳头,弄得鱼姬不时地尖叫一声,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捏得好痛呀。”

  她也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肉棒。只觉得大肉棒顶到哪里,哪里便灼热一片。那灼热化作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神经。男女之乐原来如此醉人,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而且,她被一朗子插入肉棒,还有一种偷情的乐趣。她本是一个淑女型的好女人,并不知道别的男人什么样。只因偶然被一朗子干了一次,才晓得别有洞天。但那次并没有过瘾。那次她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她醒来了,她很清醒地跟一朗子干着,干得有声有色,干得地动山摇。她想彻底地当一回荡妇。

  当鱼姬被干得达到高潮时,她叫了起来:“好弟弟呀,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

  一朗子加快速度,大肉棒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击着,粗喘着说:“鱼姬姐姐,咱们一起高潮吧。”

  很快,他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鱼姬美好的小穴里。

  一朗子舒服地趴在她的裸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倾听着她的心跳。二人都呼呼喘着,听着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一朗子直起身子,想把肉棒抽出来。鱼姬阻止道:“别拔,别拔,就插在里边,让我感觉感觉它。我已经多少年没感觉到它了。我已经快忘了男人的样子了。以前没昏迷时,我们也做得挺少的。他的本事太弱了。”

  听到这样的话,一朗子觉得好骄傲啊。男人哪有几个不愿意把别的男人比下去的?

  他低下头,看着肉棒插在小穴里。那分开的粉唇嫩嫩的,象花瓣,紧紧地包容着自己的玩意。屁股是完美的两股,象两座玉峰。那小菊花也那么乾净,很小巧的一个眼儿。

  一朗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菊花便缩了缩。鱼姬回头嗔道:“不要碰那里。我不喜欢的。”

  她的眼神仍带着醉意。俏脸还那么红润。高潮后的她美得让人惊讶、痴迷。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将肉棒子拔出来。只见小穴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洞,说不出的淫糜那刚刚注射的精液也白花花的溢出。

  一朗子观察着精液的流动,说道:“我好姐姐呀,我射了这么多进去,你会不会怀孩子?”

  鱼姬直起腰,面对着他,含羞地说:“很可能的。”

  想到孩子,她的心里暖洋洋的。这么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流得快了,沿着大腿,流向下边。

  鱼姬用手拨上水,擦了擦,娇嗔地说:“都是你的脏东西。”

  她的眉梢眼角仍带着春意,神态撩人,令人怦然心动。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揉弄着奶子,说道:“我的鱼姬姐姐,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说道:“我怎么不想呢?我跟花王成亲以后,过了好几年,我都没有怀上,不明白什么原因。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女人没有孩子,那还叫女人吗?”

  一朗子微笑道:“不会是你们谁有问题吧?”

  鱼姬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朗子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儿,说道:“不如我帮你吧。一定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嘿嘿,一个小道士。”

  鱼姬呸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怀上了,可不会让他当什么小道士,没什么出息的。我要让他成为人上人,人中之龙,可别学他父亲。”

  一朗子坏笑道:“我有什么不好了?长得好,人品好。”

  鱼姬撇撇嘴,笑道:“长得好嘛,还算对。人品嘛,可不怎么着。”

  一朗子大窘,忙问道:“我人品有什么问题吗?”

  鱼姬嘻嘻笑,说道:“就不说你强奸我的事儿,就说你跟嫦娥吧,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还有那个朵云,她那么在乎你,你也在乎她,难道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鬼才相信。”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你别冤枉我呀。我可没有强奸你。我那是为了救人,才在你男人的逼迫下积德行善的。我和嫦娥姐姐、朵云姐姐的事儿,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鱼姬格格笑,伸手握着他的棒子,说道:“你能跟我这样儿,自然也能跟她们那样了。我就不信,你们没干过。”

  一朗子坚决地表示:“那朵云还是处女呢。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

  鱼姬妩媚地笑道:“那也要等到咱们爽够了,再去问才是。”

  一朗子两眼放光,说道:“姐姐,刚才你还没有干够吗?”

  鱼姬笑道:“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又饿了,我得把它喂饱啊。这回咱们回楼上,在床上干。”

  在她的抚弄下,那阳具又变得精神抖擞,杀气腾腾了。

  二人抱在一起,来个白日飞升,准确地飞到了楼上的床上。一场大战又开始了;是以鱼姬骑男人的姿势开始的。

  就在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隔壁的朵云已经醒了。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当二人在湖中亲密之际,她醒来了。鱼姬低估了朵云的能力。她现在不只醒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

  她来到窗前,将窗扇开了条缝,望着二人在湖中变着花样的狂欢时,她是又羞又气又觉得委屈。见到鱼姬撅着屁股被一朗子干得连喊带叫时,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有老公,还要勾引一朗子。

  救人情况下,有了肉体接触,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是很清醒地和别的男人乱来,这种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真是贱货,骚货,臭婊子。

  不过说心里话,那个女人的裸体真是好看。胸部那么大,屁股大又圆,叫起来又那么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个疯劲儿,也知道其中的诱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强了。

  朵云还有点好奇心,心说,干那种事儿真的有那么好受吗?师父嫦娥仙子是个例子,多么清高,多么美丽,又多么圣洁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过一次之后,便敢于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师父的叫声同样叫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呀。这次是鱼姬这个女人,真想像不出来,那种事儿到底有什么好?

  是的,那种事儿的好处,哪里是她这个黄花大姑娘能想像得到的?没尝过其中滋味儿的人,无论如何是体验不会到的。

  她也对一朗子不满。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远不够,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要知道,自从朵云第一次见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那个印象是这个青年不太老实,有点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宫,自己凭着性子跟他处处为难。从这种为难中,她体会到了胜利的快感。

  然而,自从师父跟他好上之后,她就觉得有种失败感。他成了师父的人,自己再没有资格和他平等斗争了。再见到他跟洛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朵云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说,师父抢走他,我没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跟我争啊?我可是师父的大弟子。虽说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轻易地被洛英抢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后在月宫还如何抬得起头啊?这个洛英啊,打小就和我争来争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

  当她知道师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东月湖见花王时,芳心一沉,很不是滋味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护好一朗子,可不能让一朗子被洛英给霸占了。

  当她赶到东月湖时,又遇到了难题。她知道那里防卫森严,不敢直接进岛,而是在周围寻找着道路。等她悄悄进入时,一朗子已经被鱼姬给带走了。她便远远地后边跟着,伺机将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战,她在旁观望时,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实在怕他被虎所伤,这才现身出来,与他共同杀敌。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对一朗子动了情了,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或者把他当成与人竞争的东西。

  只是自己被鱼姬制住之后,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绝情了吧?不想着把自己救走,还跟那个不要脸的鱼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这种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干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杀掉。再给那个一朗子两个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毕竟没有这么做。冲动是魔鬼。那个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杀人不成,被她杀了怎么办?我要是被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不会哭的。

  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听到隔壁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还有男人的欢呼声,大笑声。细一听,还能听到扑哧扑哧声呢。

  虽然没干过那事儿,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了。他们在湖里干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男人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呢,干得好来劲儿呀。

  她头一次看到大棒子,是那么粗大,是那么狰狞。那么俊俏的青年,怎么会长那么一根丑东西呢?瞧鱼姬那个骚样儿,倒是挺喜欢那东西呢。不插进去,她都不愿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儿,想必滋味儿不会差吧。这么一想,自己的脸上好烫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热流,小穴里也有点痒痒。

  朵云暗骂自己下贱。自己可是自尊自爱的姑娘,不是鱼姬那种女人。我不要想那种事儿。

  眼下自己醒了,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听叫床声吧?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抢不走男人,那就走吧,总胜过在这里受气。哼,一朗子,以后再见到你,咱们就是仇人,你一点都不体贴我。

  她打开窗子,象一只黄鹂一般,飞向远方。她的脸上不禁流出两道热泪。而屋里狂欢的男女,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仍在盘肠大战。

  鱼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着大肉棒子。那大棒顶入深处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绝,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态。看吧,两只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两只尤物呀。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挺立在肉球的顶端。

  再看下边,那个美妙的肉洞将大肉棒包得紧紧的,象嘴巴吃着火腿肠一样好玩。沿着二人的结合处,正慢慢地溢着淫水呢。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两条玉腿时而崩紧,时而放松。那个满月般的大屁股多么活跃啊,不只是起落,偶尔还旋转,扭动呢。每一个动作都令一朗子乐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双手抓住那跳动的大奶子,说道:“鱼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鱼姬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这就对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让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

  声音骚媚入骨,闻之销魂。

  一朗子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说道:“我的鱼姐姐,你一点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们都是让我着迷的女人。”

  鱼姬自豪地笑起来,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说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干,又跟她干的,艳福好深?。以后再把嫦娥的那八个徒弟都变成小老婆,你这辈子可不白活了,比当了玉帝还乐呢。”

  一朗子听得舒服,说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当我老婆,我还不得累死呀。”

  鱼姬改骑为坐,自由地扭动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只怕你少活十年,你也愿意呀。”

  说着话,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简直要把大棒子给夹断。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点呀。你这么疯,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鱼姬连忙说道:“你可别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她的动作果然慢了。刚才是瓢泼大雨,现在变成和风细雨了。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也该我发威了。”

  搂着她来个翻身,用尽力气猛插起来,又使鱼姬进入甜蜜的好梦里。

  二人干了不知多久才甘休。之后,实在干不动了,这才盖了被子,相拥而眠。等他们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们坐起来,穿起衣服。一朗子这才想到朵云,说道:“朵云??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鱼姬坐在梳粧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呢,望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满意。经过男人的滋润,经过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浇过水的花朵一样,容光焕发,艳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见了这等美女,也想将她扑倒的。

  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么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象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你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

  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于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像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象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紮,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么,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象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你尽管说吧。我什么时候不宠爱你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后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姑娘不能放。”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

  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你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么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你怎么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后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楣,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么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么话,使他那么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你呀,可真够差劲儿,这么阴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

  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你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你跟前时,你若放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后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么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么大,叫得又那么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

  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象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你陪不是,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后,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后,进了自己昏迷后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么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么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么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么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登登?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后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

  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

  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朵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欢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时她也将花放在鼻子闻了闻,很香,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说道:“我喜欢倒喜欢,不过,想让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冷气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说,应该没问题了。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可以对她加把劲儿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干那事儿。想到鱼姬姐姐临走时说的话,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朵云给'就地正法'.

  当朵云沉醉于花香与妙想的时候,一朗子却在仔细地观察朵云。绿色的裙子很合体,包裹在苗条的身段上,腰上系着腰带,显出腰细,胸高,臀圆来。虽然,她的胸臀赶不上嫦娥和鱼姬的那么发达,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张吹弹可破的嫩脸,额上一排弯弯的刘海,弯弯的柳眉,圆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双唇生得很有特点,上薄下厚,经常做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显得俏皮又可爱。

  到底是少女,相貌与肉体都显出几分青涩来。可是,若是经过男人的开发,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将来肯定可与鱼姬姐姐相媲美。

  朵云将花插在一个瓶子里,回头见一朗子两眼贼光闪闪地在自己身上乱转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远远的。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呀?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既不如我师父美丽,也不如你那个鱼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论美丽,论迷人,你是不如她们。可是,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朵云听得心里甜甜的,斜视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优势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说过的,我就是想嫁你,你还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是故意气你的,你也记得呀。朵云?,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听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她们一样吸引我。我喜欢和她们睡觉,喜欢干她们,我也很想干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对我又关心,又爱护,我当然很喜欢你了。什么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们俩多相配呀。”

  说罢,厚着脸皮拉着手亲了两下,又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朵云心跳加快,男人的气息使她又羞又怕,挣了几下并不坚决,也只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亲在她的脸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云是生手,被亲得娇躯颤了颤。一朗子继续亲她,舔她,害得她娇躯不住地颤抖。

  一朗子还不满足,舌头向她的嘴里顶着,只顶了几下,朵云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胡作非为了。

  那条大舌头跟那条小香舌缠在一起,要多贪婪有贪婪,有多卖力有多卖力,亲得朵云娇躯发软,发热,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令朵云激动又害怕。

  两条舌头缠了一会儿,朵云摆脱开,说道:“一朗子,别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这么干。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娇美,她的眼神水灵得要流出来。小娘子分明已经动情了,可她还是嘴硬。

  一朗子双手搂她的腰,说道:“朵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只好跟你师父说,让她把你许配给我。你总不给违背师命吧?”

  朵云固执地说:“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师父逼我也没有用。最后得让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心里痒痒的,阳具都翘起多高,很想将朵云给干了。

  朵云眯眼一笑,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师父,还有鱼姬干那事儿,我心里就非常难受。凭什么呀,你可以搞两个女人,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觉得不公平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入洞房吧。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后,你就会觉得公平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干。”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朵云没好气地说:“我是个黄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失身给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瞅着她绯红的俏脸,色欲大增,说道:“朵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人??来吧,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低头,又亲在她的红唇上。双手也从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里真不小的。以前虽然抓过一次,哪里有现在这么清楚,这么认真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推着,捏着。

  朵云被他袭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开他,但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无比,还想他能多摸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呢。那又痒又酸又有点疼的感觉,叫自己特美。她有一点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会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间的秘密是这样呀。

  在快感的冲击下,朵云的鼻子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声,是那么爽快,又那么甜蜜,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不已。而一朗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再看她的娇躯的扭动,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一手还在摸脸,一手则来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着,捏着,拍着,揉着。那屁股虽不算大,但弹性真好呀,绝对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后,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抠着,触着,顶着,按着,弄得朵云挣开他的大嘴,发出快意的浪叫声,嘴里说道:“一朗子,你个小淫贼,你别对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点沙哑味儿,别具风情。

  这声音不但不能让一朗子灭火,还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继续捏胸抠穴,嘴里笑道:“朵云,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们还是上床拼命吧。乖乖的听话,让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乐趣吧,包你一辈子都想让我干你。”

  朵云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嘴里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给干了,我一定会叫你后悔一辈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着,笑得极浪荡,说道:“朵云?,我要是把你给干了,我只会开心一辈子。来吧,还等什么?这个冷香谷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这么好的条件,咱们要是不结为夫妻,就实在辜负了老天给咱们创造的大好机会了。

  说着,一朗子将美目如雾,身软如棉的朵云打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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