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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王亦君醒转过来,只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雨师妾偎在他胸前尚自睡的香甜。她没有穿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

低头审视她如花娇容,王亦君想起昨晚那场颠鸾倒凤的盘肠激战,心中充满幸福喜悦,忍不住又再上下其手。酥麻的感觉传来,雨师妾娇哼一声,醒转过来,见情郎在自己身上大施怪手,肆意轻薄,不由得俏脸羞红,嘤咛一声,往后倒入他怀里,埋首入胸膛中扭动不已。

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又亲又吻,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雨师妾晕红上脸,浑身瘫软,感受着情郎下身的雄风,“小坏蛋……你……”

樱唇微启向他索吻。

“先亲个嘴儿……”

王亦君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濡湿的芳草地,忍不住叹了口气。雨师妾低低媚笑,轻轻扭动,令他心中火起,狠狠揪着她胸前红樱桃,“仙姑……你再逗我……我不放过你了……”

雨师妾大惊,连忙下床,知道若又开始,一时间必定停不下来。她风姿绰约地站在床边,只见情郎下身兀自一柱擎天,不禁小脸羞红,转身逃进浴室中。片刻时间,美丽的人儿涣然一新走了出来,疲惫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动人的美态无比诱人。

龙女身子掠过了一阵热潮,俏脸飞过一丝红霞,眼波儿也有些娇媚,微微向情郎靠过来。王亦君触着她圆滑的香肩,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旁低声道,“宝贝儿……你好像很容易兴奋呐……”

雨师妾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瞒不过人,嘴角含春垂下头去。

脸颊酡红,双手颤抖着,雨师妾温柔地服侍情郎洗脸。她这般娇媚的模样令王亦君心中大动,在她纤腰上捏了两把,揽着她那小蛮腰,笑吟吟地看着她,“宝贝儿……把衣衫脱了……”

俏佳人又惊又喜又羞,俏然立于情郎身前,取下插住头发的玉簪,如云的长发顿时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再慢慢一件件褪去身上衣衫,令人颠倒迷醉的胴体依次展现于王亦君眼前,凝望着他的眼里尽是心醉的情火。

“嗯……披上轻纱……”

听到情郎的指示,雨师妾低头审视自己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俏脸不由掠过兴奋的红晕,轻轻披上件翠绿的绸衫,反射着铜灯的光芒,浑身上下似乎光采流动,更增美态,“爷……贱妾穿好了……”

“还有带上首饰……”

雨师妾取出项链戴上,红宝石的链缀刚好与胸前两点嫣红三足鼎立,她低头看着雪白丰满酥胸上的三点殷红,眼波朦胧起来,两颗蓓蕾不由逐渐挺翘肿胀。王亦君伸出手指捻住了慢慢玩弄,一面赞叹不已,“好美……”

眼中水汪汪的,雨师妾看着自己胸脯上那硬挺起来的红樱桃,与那同样殷红的红宝石相映成趣,不由娇声娇气地腻声呻吟起来,“小傻蛋……唔……你真个小淫贼……”

“嘿嘿……”

王亦君重重在她乳头上捏了一下,她“哎哟”一声,身子向情郎怀里偎去。

探手隔着光滑的绸缎外衫抚摸她挺翘的玉臀,王亦君将她的小腹压上自己那坚硬的分身,哈哈大笑,“我本来就是色中饿魔……”

雨师妾轻轻扭动纤腰,让温暖的小腹摩擦着情郎的下体,“噢……贱妾恐怕受不了爷的再次恩宠……”

“怕什么怕……反正你还有小嘴和后庭可让爷享用……”

美人儿不由得娇羞不依,身体扭动得更加用力,雨师妾撅起小嘴,幽怨地瞟着王亦君,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已然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可是……人家也会难受的嘛……”

王亦君知道自己受伤期间,她为了救人,衣不解带地日夜服侍,此时若是夜夜狂欢她的确会受不了,略微点头。他心里正盘算着,雨师妾却跪了下去,褪去他的下裳,将挺拔的下体含入嘴里,仰望着他,摇摇头,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

阵阵快感传来,男根在她嘴里更是坚硬挺拔,坚韧的硕大龟头碰到柔软的咽喉,雨师妾喉头发痒,便吐出玉茎,开始用舌尖舔弄挑逗。王亦君退后两步,她追随着肉棒子,身子前倾,双手双膝着地趴上,丰满的双峰垂在身前,随她的吞吐前后摇荡,份外诱人。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扶住她的头顶,缓缓将玉茎往她嘴里插入,雨师妾知情郎心意,尽量放松咽喉。

王亦君将龟头深深插到她喉间,紧缩的感觉传来,似乎已插到了尽头,便停留在那儿,慢慢体会着美人深喉的灼热与湿润。

嗓子眼在发痒,有着逼近喉头的呕吐感,呼吸有些困难,好像是即将窒息的难受劲,雨师妾双手用力地揽在情郎的屁股上,拼命伸长脖子,鼻尖已然碰到阴毛。王亦君审视着她微微痛苦的表情,慢慢又将玉茎退了出来,待她喘息几次,又再深深插入。

美人儿柔顺地任男人如此施为,让他的巨大捅进自己那紧窄的喉咙深处,粘稠的口涎在玉茎和小嘴间拉出晶莹的长丝。王亦君尽数用龟头涂到她娇艳的红唇上,然后再插入她嘴里,想试试能不能再深入一些,就往里面挤了挤,雨师妾却呛咳起来,连忙退出玉茎,轻轻拍着她的背。

雨师妾稍稍歇了歇,气息尚未平缓,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王亦君不敢再深插,只是按住她的螓首,让前端在喉头进进出出,蓄意追寻着高潮的快感,良久酥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宝贝儿……转过去……”

连忙吐出口中那膨胀硬热的男根,雨师妾快速转了个身,王亦君在她身后跪下,撩起外衫,扶住纤腰将分身插入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蜜壶中虽已是湿润一片,但巨大肉棒深深捣进敏感的花蕊中,强烈的冲击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承受。

顶住花蕊研磨片刻,才听到她愉悦的哼叫,王亦君这才又开始前后耸动,一面探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揉捏,那红豆相思项链在她颈前摇摆闪烁。雨师妾体会着既难受又兴奋的快意,双手越来越软,终于趴倒在地上,玉臀却高高翘起。

玉茎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王亦君心中舒畅,下腹与她的玉臀撞得啪啪作响,股股晶莹透亮的爱液被分身从鲜红的宝蛤口带出,掉在龙女的双腿间,蜜壶中一片火热湿润,烫得他浑身舒坦。他低吼一声,用力将玉茎顶到底部,龟头怒涨,开始喷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击打在柔软的花蕊上,雨师妾愉快的哼了两声,花蕊也喷出花蜜,蜜壶内阵阵收缩,用力地包裹住玉茎颤动。

在美人背上趴了片刻,王亦君才立身起来,缓缓褪出玉茎,伴随着滋的一声,桃源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长丝。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翻身过来再插了进去,雨师妾立即呻吟了一声,嘟起红红的小嘴,“啊……爷……你肏死人了……亲亲贱妾吧……”

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缠一番后,王亦君抬起头,看着她那晕红的小脸,一脸古怪的笑着,“仙姑……你下边的小嘴含着傻蛋的宝箫舔弄呢……”

雨师妾不禁娇嗔起来,“哼……都怪爷一大早又来逗人家……”

动了动下身,让分身往穴中挺了挺,王亦君赞叹着,“仙姑的小穴儿……真是又温暖又舒适……怪不得人家要说这是温柔乡……”

雨师妾身子更是绵软,俏脸更是绯红,昵声哀求,“爷……你身子还没有复原……咱们应该早点起床……”

退出半软的肉根,王亦君轻佻地捏了她脸蛋一下,看着她微微开合的牡丹花儿,叹了口气。雨师妾下床取水过来,清洁着巨大跳动的玉茎,望他媚笑,“爷……你真是贱妾命中的克星……”

替情郎梳洗清理完毕,她突然在龟头上敏感处用力亲了一下,接着使劲一捏,王亦君不禁浑身一震,雨师妾却趁机逃开,他嘿嘿邪笑起来,“好……相公先记下……下次一并收拾你……”

第四章大荒游侠

他们正坐在象龙兽的背上,奔跑如飞,四野尽是高高低低的树木和起伏不定的丘陵,鸟语花香,蝶舞翩翩。

以太阳的方位来看,他们正往正北方而去。王亦君想起与段聿铠的约定、自己身上的重要信物、蜃楼城的使命,登时清醒过来,自己昏迷三天,眼下距七日之约不过两天了,心中大急,“眼泪袋子,咱们这是上哪儿去?”

雨师妾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赶到蜃楼城去么?”

王亦君心想:“我们终究还是敌人。”

心下微微难过,点头不语。雨师妾沈默片刻,低声道:“小傻蛋,你可知蜃楼城已被数万水族兵围困,几日内便会破城么?你要赶去,那不是自寻死路?”

王亦君道:“受神帝重托,不能不去。”

雨师妾心想倘若他当真去了蜃楼城,那便是与水族全族为敌,纵然大哥碍于神帝之命,暂且退兵,但这梁子一旦结下,将永无化解之日。自己与他日后再相见,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无可能。想到此处,心如刀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进了蜃楼城,那便是水族的敌人,此后永无宁日。不如……不如将那神木令交与其他人,然后跟我一道回雨师国去吧?”

王亦君瞧她目光热切,俏脸上满是期盼哀求的神色,想起这三日来她的诸多好处,心中一软,险些便要脱口应允。但猛然警醒,倘若自己随她而去,必将辜负神帝所托,而且一场战祸将无法避免。当下狠心摇头。

雨师妾心中失望,说不出的难过,却展颜格格笑道:“小傻蛋,你当姐姐真稀罕你吗?我这就把你丢到蜃楼城去。你可别后悔,将来再见到姐姐,可没这么好福气,让你又亲又抱的啦。”

掉转象龙兽头颈,朝蜃楼城方向风驰电掣而去。王亦君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三日间,两人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王亦君的心中,此刻的雨师妾也远非起初的那个冶荡的妖女了。倘若当真就此别离,他也会思念不已吧。

两人强按心中的惆怅,说说笑笑,一路飞奔。傍晚时分,他们来到启罗山脚下。正说话间,南边响起呼喝声,蹄声急促,尘烟漫舞,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一行各色衣裳的大汉骑着龙马等灵兽疾驰而来。雨师妾微微诧异,大荒中五族服色各异,决不混淆。除了五帝与五族圣女、法术师外,金族族人穿着白色,木族族人穿着青色,水族族人穿着黑色,火族族人穿着红色,土族族人穿着黄色。每族中寻常族人服色纵有变化,也是在族色范围之内。譬如她可以穿着深紫以及黑为主色的花纹衣服。但如这行人这般服色各异,五彩斑斓而成一队的,实在罕见。五族中人若非特别缘故,绝少混杂,不知他们是谁。

那行人奔得甚快,转眼就从他们身边略过。短短一刻钟时间,竟有四批这般装束的大汉经过。雨师妾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都是从各地赶来的大荒游侠,去蜃楼城助阵的。

雨师妾右手一弹,将路边一株梧桐树打得反弹回来,左手轻轻抓住树枝,右手五指曲张弹跳,瞬息间便从树叶中抽出一大团绿丝。王亦君见她手指穿梭不停,抽出一捆又一捆的绿丝,甚为不解,问她她只是笑着不答。

过不多时,“够啦。”

纤纤素手从绿丝间穿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手臂一振,便抖出了一卷青色布匹。

雨师妾歪着头抿嘴笑道:“我给你做的这件衣服,你可不许丢掉。要是下回我瞧见你穿了其他衣服,我可不睬你啦。”

王亦君方知她是给自己做衣服,笑道:“要是这衣服洗了呢?我岂不是要光屁股?”

雨师妾不理他,三下五除竟真的作出一件衣衫,将王亦君从怀中拖出,套入那衣衫之中,大小肥瘦竟恰恰合适。王亦君啧啧称奇,雨师妾白了他一眼道:“抱了你几天,连你的尺寸都不知道么?”

两人相对大笑。王亦君从她温软香腻的怀中出来,不知怎地,竟隐隐怅然若失。

两人整顿衣冠,骑在龙兽上继续前行。日落时,两人来到驿站。那驿站颇大,有两层楼,俱是用金刚木建成,倒象是一个城堡。门外栓了百余匹龙马,里面人声鼎沸,甚是热闹。

雨师妾嫋嫋娜娜地走了进去,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牵着王亦君的手,径直到角落里的空位坐下。男孩已经数日未曾好好吃过东西,酒菜一上来,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雨师妾瞧得吃吃而笑。王亦君被十五道真气冲透经脉,又扩张肌肉骨骼,虽然眼下肌肉恢复原状,但所需能量却大大激增,是以胃口更增。雨师妾心想,“倘若能永远这么待在他身边,瞧他这么吃我烧的饭,什么雨师国主、水族亚圣,我全不做啦。”

想得不由痴了。

那些汉子说话间谈到蜃楼城的形势,王亦君听了一阵,大约知晓了全局。蜃楼城是东海湾的一个岛城,海上已被水妖包围,切断海路,陆上又尽是水妖的阻兵,木族城境连日封闭,禁止交通。蜃楼城已经是重兵围困下的孤岛。但这些人明知前途凶险,仍是义无返顾的前去增援,这份侠义委实难得。王亦君不由对他们增加了许多好感。

接着又有人讲到与朝阳谷水妖激斗,危急之际被一个白发男子所救,那白发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腰间插了一支珊瑚笛子,竟有六成人都受了白发男子的援助。王亦君心想:“这人腰间插了一支笛子,倒和我是同好。”

忽见雨师妾满脸奇怪的神色,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想着什么,颇为好奇,问道:“雨师妹子,你在想什么?”

雨师妾吃吃笑道:“没什么。”

此时外面忽然卷起一阵狂风,窗户乒乓大作。窗外乌云蔽月,树影摇曳。龙马惊嘶不已。众人纷纷起身,面面相觑,难道是水妖追来了吗?过了片刻,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青衫汉子牵着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的手走了进来。那男子长长的白发束于脑后,面目清俊,两条八字胡俊逸挺秀,满脸萧索寂寞,青衫鼓舞,腰间斜斜插了一支珊瑚笛子。

厅里鸦雀无声,众人目瞪口呆的瞧着那白发男子,王亦君心想:“难道这便是他们所说的白发人么?这可巧了,说到便到。”

见他虽然落寞憔悴,但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高贵之气,令人不敢逼视。那小女孩冰雪雕琢,小仙女一般,双眼滴溜溜的四下转动,牵着白发男子男子的手,左顾右盼,对众人的表情似乎觉得颇有有趣。

那白发男子眼光一转,恰好朝王亦君这里望来。目光如电,停在雨师妾的脸上,突然显出微微惊诧的神色,稍纵即逝。王亦君心中一动,眼角余光处看见雨师妾正笑吟吟地盯着那男子。

白发男子拉着小女孩,径直走到王亦君桌前,坐了下来。雨师妾目光温柔如水,“好久不见。”

那白发男子也微笑道:“好久不见。”

他笑起来的时候胡子微微上翘,虽然脸容落寞依旧,但如阳光乍现,温暖灿烂。

王亦君心中又惊又奇,“难道他们二人早就认识么?瞧雨师妾这般欢喜的模样,难道竟是旧相好?”

心中突然感到酸溜溜的一阵疼痛。众人心中惊惧远胜王亦君,这白发男子倘若与这水族妖女是故交,那么岂不是成了他们的敌人么?此人武功法术深不可测,是友则大福,是敌则大祸。

那小女孩似乎对雨师妾颇为不喜,皱着眉头道:“你是谁?是我爹爹的老相好么?”

众人均竖长了耳朵。

雨师妾一楞,笑得花枝乱颤,朝白发男子道:“这是你女儿么?年纪小小便晓得吃醋啦。”

那小女孩哼了一声,指着王亦君道:“他才吃醋呢。他瞧着我爹爹的时候,浑身都冒酸气。”

王亦君一口酒喷了出来,洒了自己一身,忙不迭的擦拭。雨师妾格格娇笑,素手悄悄捏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笑道:“是么?我可没瞧出来。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女孩翻了翻白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发男子拍拍她的头,道:“管教无方,对她太过迁就,就成了这刁蛮性子。”

雨师妾笑道:“你对女孩还是这般束手无策,当年这样,现下对自己女儿还是这样。”

她凑到王亦君耳边,柔声道:“小傻蛋,他可是我青梅竹马的老相识,你别喝醋,只管喝酒。”

王亦君被那女孩当面拆穿,颇为狼狈,听得此言,脸上微红。

厅内众游侠见他们四人低声谈笑,似乎颇为亲密,尤其瞧那妖女时而与少年耳鬓厮磨,时而与那白发男子眉目传情,心中均是大大不安。虽然水族龙女的威名如雷贯耳,但未亲眼目睹,故而还不如何畏惧,但那白发男子神鬼莫测的功夫,却是历历在目,想不敬畏都难。

众人正心中揣揣,忽然又听见窗外狂风大作,树木倾倒,远远传来急促的蹄声,门外龙马惊嘶阵阵,突然一阵狂风卷了进来,驿站的烛灯全灭了。王亦君心想雨师妾与自己坐在一旁,岂不是让她为难么?转头看她,烛光下她的脸艳若桃李,水汪汪的眼睛正温柔地凝望着自己,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嘴角眉梢满是浓情蜜意。

蹄声如暴雨般卷席而来,狂风卷舞,烛火明灭不定,众游侠屏息凝神,手依旧按在刀柄上,掌心满是汗水。

门前黑影层层掠过,兽吼马嘶,半晌才停息下来。转眼间水族数百人便将这驿站团团围住。

琴声突顿,响起一个苍老而阴冷的声音,“六侄子,三叔不远千里来看你,也不出来迎接么?”

果然是科沙度的声音。“十二年前我与科家已经恩断情绝,三叔难道忘了么?”

水族游侠中有人失声叫了出来,“科汗淮!断浪刀科汗淮!”

听得此语,众人无不耸然动容,先前的诸多困惑也一扫而空。

断浪刀科汗淮十年前是大荒无人不知的名字,水族青年一辈中超一流高手。年仅二十时,便以一记“断浪狂刀”击败当时风头极健的火族第二高手刑天;并曾在三天内孤身连败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三位法术师,被誉为“大荒五十年后第一人”是水族年青一辈中偶像。科汗淮身为水族七大世家科家的年轻一代翘楚,被水族寄以厚望。黑帝破例出关,亲自召见他,御封为龙牙侯,并要将次女下嫁,风头之盛,一时无俩,声望直追水族四大法术师。岂料他竟然辞婚不娶,挂冠而去。科家大怒,族中长老逼他为驸马,他坚决不从。虽然黑帝宽厚,不以为忤,但他却因此被科家所恶。大荒五七四年,水族羽马城反对大法术师烛龙,被定为乱党。水族围剿羽马城,科汗淮本为右军使,但他却下令三军,辟易千里,让羽马城众人从容离去。烛龙盛怒之下,夺其官爵,削为平民。科家更是借此将他逐出家门。此后科汗淮行踪不定,成为水族游侠。两年间传闻他降伏一百三十一只灵兽,四处行侠仗义,击败五族中诸多行为不端的高手。大荒五七六年,应邀参加金族圣女西王母的蟠桃会后,他在昆仑山顶消失,从此杳无音信。

大荒中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但大多都是说他在蟠桃会后,被水族八大高手围攻,已葬身昆仑。今日这些游侠中虽然也有见过科汗淮的,但他当年风流倜傥,喜穿乌金长衫,腰挂六尺长的断浪刀,绝不似今日模样。

是以竟没有人认出。众人均想:“不知他为何头发尽白?又为何不再用断浪刀,而改用笛子?”

科沙度心中大怒,眯起双眼,“六侄子,十年不见,你这胳膊肘外拐的毛病怎么还是没能改上一改?烛真神宽厚慈悲,特赦你返回水族,官爵复位,俸禄双倍,这等机会可是千年一遇。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女儿着想吧?”

话中威胁之意暴露无遗,众人听了无不激愤,却听那小女孩嗤嗤的笑声,“我可不想回什么北单山,和你住一块儿,瞧着你连饭都吃不下去呢。”

科沙度冷冷一笑,“你的臭脾气当真是一点也没变。烛真神的脾气你也知道,非友即敌。既然你执意与本族相抗,帮着外人说话,那我们也没有法子。三叔仁至义尽,你自己多保重吧。两天之后,朝阳谷便要与蜃楼城开战。这条道路已经封锁,这驿站天亮以前将被夷为平地。”

转身朝雨师妾躬身,“龙姑,属下先行告退。”

雨师妾还未说话,却听见王亦君冷冷的声音,“且慢。”

众人朝王亦君身上望去,不知这少年是何方神圣,突然大喇喇的说话。科沙度心想瞧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当下回身冷冷地瞧着他。王亦君听科沙度喋喋不休说了半晌,威逼利诱,尽是要让科汗淮转投水族,不帮着蜃楼城,心中老大不耐,再听到他口吐狂言,要将这里夷为平地,更是心头火起,“他奶奶的,不出点镇得住场面的东西,还压不了他这猖狂之气。”

王亦君挑了挑眉毛,“少爷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这夷平驿站,攻打蜃楼城的命令,是你下的呢?还是水族烛真神下的?”

“老夫可没这权力,自然是烛真神。”

“不知是烛真神大呢?还是神帝大?”

科沙度微微一楞,“神帝大。”

王亦君哈哈大笑,“不知道科老爷子识不识得字,认不认得这个牌子呢?”

从怀中缓缓掏出神木令,高举过头。

厅中众人无不吃惊,“神木令!”

王亦君突然厉声道:“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科老妖,还不跪下听旨!”

科沙度措手不及,只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心中惊疑之极,转过千百个念头:“这小子怎会有神木令?是了,难道在玉屏山上,藏在院中的神秘人竟是神帝么?”

脸色登时惨白,说不出的难看。

见科老妖跪立当场,形势急转而下,众人心中无不大快,但没有一人敢笑出声来,心中均是惊喜困惑不已:“这少年是谁?为何竟有神木令?”

王亦君嘴角微笑,口中却依然厉声道:“神帝有令,水族所有军队立即退回自己领地,永不进攻蜃楼城。敢违抗者,五族一同讨伐!”

科沙度大惊,又听到王亦君懒洋洋的声音:“科老妖,听明白了么?还不领旨?”

他只得伏地磕头领旨,缓缓站了起来。群雄大喜,微笑相望。

王亦君眼见自己一出手,便化解了一场浩劫,心中得意,“行啦,你退下吧,赶紧带着水妖走得越远越好。本少爷要吃饭啦,瞧见你便大大破坏胃口。”

一边朝那小女孩挤眼微笑。小女孩格格笑个不停。科沙度心中怒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走了出去。群雄轰然大笑。

窗外蹄声骤响,人影闪动,转瞬间偃旗息鼓走了个干干净净。群雄欢欣鼓舞,极为振奋。纷纷上前向王亦君行礼,王亦君一生中还从未象今日这般受众人瞩目,心中得意,偷眼望去,瞧见雨师妾掩着嘴吃吃而笑。“蜃楼城真是得道多助,想不到连神帝也出面帮忙。不知少侠怎生称呼?”

王亦君颇有些不好意思,报了姓名,于是众人纷纷以“王少侠”称呼,一时间弄得他面皮微红,连忙喝酒掩饰。突然想起雨师妾,转身四下寻找,却见她俏生生站在屋角,烛光黯淡,瞧不见她的脸容,只看见红发飘舞,赤足如雪。

王亦君心中一荡,朝她走去。雨师妾瞧他满脸通红的走来,心想:“这个小傻蛋已经亮出了神木令,那就是与水族势不两立啦。终于到了相别的时候,从今往后,我还能再见着他,和他这般亲热的说话吗?”

想起这几日肌肤相亲,朝夕相对,从今后相见渺茫,心中又如刀绞一般,泪水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烛光将她的俏脸映得明明灭灭,一颗泪珠晶莹剔透,悬挂在下巴上盈盈欲坠。王亦君心中疼惜,伸手去擦拭,“眼泪袋子,怎么又掉泪啦?”

雨师妾扑哧一笑,纤指将眼泪拨落,流到掌心。她将手掌张开,泪珠在掌心微微晃动,突然掌心腾起丝丝白气,那滴泪珠变成一颗珍珠也似的透明珠子。雨师妾从头上轻轻拔下一根红发,从那泪珠间穿过,串成链子,然后替王亦君挂在脖颈上。

王亦君笑道:“这是什么?”

雨师妾低声道:“小傻蛋,这是姐姐为你流的眼泪。只要今后你能日夜挂在胸前,姐姐便欢喜不尽啦。”

王亦君明白她是在与自己告别,心中大痛,酒意全消,紧紧抓住她的素手,想说话脑中却一片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

雨师妾强忍心中的酸痛,微笑道:“小傻瓜,你都将神木令亮出来,从今往后,姐姐可是你的敌人啦。”

她朝科汗淮瞧了一眼,他与那小女孩正盯着他们。雨师妾脸上绯红,“我已经和科大哥说过了,他这一路上会好好保护你。到了蜃楼城,他会教你御气调息的法子,你好好练,将这体内的真气都化解了,那时就有本事啦。”

王亦君怅然道:“我还能见到你么?”

雨师妾格格一笑:“要是你想姐姐了,可以偷偷到雨师国来找呀,你不是有一本《大荒经》么?”

王亦君点头,忽然望着她耳上的催情蛇笑道:“这两条蛇可别再随便飞来飞去乱咬人啦。倘若遇到别人,可没我这般老实。”

雨师妾吃吃而笑:“小傻蛋,你吃醋么?”

她的咬了咬嘴唇,眼波一片迷蒙,竟比美酒还要醉人,柔声道:“江湖险恶,你多保重。”

红唇如花,轻轻压在王亦君的唇上。

王亦君心中一片迷茫,忽然想起仙女姐姐在与他离别之时说的也是相似的话,眼前美人如玉,吹气如兰,樱唇辗转,丁香暗渡,他突然心想:“我究竟是喜欢这个妖女多一些呢?还是喜欢仙女姐姐多些?”

脑中混乱,一时竟无法呼吸。

那香甜的唇瓣蓦然离去,纤纤玉手也从自己手中抽离。耳边听到雨师妾银铃般的笑声,只见她红发飘舞,衣袂如飞,刹那间便到了门外。龙兽嘶吼,蹄声如雨,瞬息远去。王亦君追到门边,屋内人声鼎沸,杯盏碰错,屋外风吹树浪,月隐黑云,人影全无。只有一缕幽香犹在怀中。

夜风阴冷,乌云聚散,雨师妾骑着象龙兽电也似的狂奔,面颊冰冷,珠泪纵横。直到奔离驿站数十里处,她才放任自己肆意地哭出来。心中难过悲痛,竟远盛于自己的预估。十年前那人抛离自己,绝情远去时,她也如今日这般伤心。她原以为自己的眼泪已于那时流尽,想不到十年之后,自己竟又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如此难过。所不同之处,当日是那人悄然离去,而今日却是她自己抽身而退。

以她脾性,断断不会让自己心爱之物徒然失去。但不知为何,始终未曾想过将王亦君强留身边,带回雨师国去。自己宫中的数十男嫔,不都是这般掳去的么?与王亦君在一起时,只盼着他能快乐,他笑了,她比他还要欢喜;他难过了,她比他还要伤心。

这感情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不可思议,短短三天内便情根深种,不能自已。难道是因他身上那魔魅的气味么?还是上苍注定他是她的第二次劫难呢?在驿站中瞧着众人将他蜂拥,意气风发之时,她突然觉得自己距离他好生遥远,仿佛他注定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这种宿命的无奈竟比被抛离更令她疼不可抑。原想与他一道渡过难忘的最后一夜,但她于那刻发觉,倘若自己在他身边待到翌日黎明,她将再无法离去。她的命运会不会比这十年更为悲惨呢?咸涩的泪水流过面颊,滋润着她的嘴唇。王亦君的气息还在唇间缠绕,但是明日这味道将逐渐淡去,终将消失甚至无法记忆。想到此处她心中更为难过,猛地一拍龙兽,龙兽嘶吼,狂奔而去。

烛火摇曳,那颗泪珠在烛光下剔透欲滴,王亦君轻轻抚摩着,心中依旧是迷茫一片。忽然瞧见那小女孩手托着腮,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看,大眼扑闪扑闪,满脸尽是狡狯的微笑。王亦君脸上一红,“你笑什么?”

小女孩道:“我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你好在哪里,怎地她就那么喜欢你?哎,女人心海底针。”

科汗淮叱道:“纤纤,你小女孩家知道什么。”

那女孩纤纤道:“我可不小啦。再说这家伙又有多大?那还不是和爹爹的老相好又亲又抱的么?”

科汗淮拿她没辙,只有苦笑,朝着王亦君摇头道:“小兄弟,小女素来口不择言,你只当没听见便是。”

王亦君正要回答,忽然窗外卷进一阵阴风,将桌上蜡烛吹灭。窗外不知何时乌云漫布,黑压压的笼罩上空。

树木摇摆,越来越剧,整片树林开始翻卷如浪。龙马惊嘶声此起彼伏。狂风大起,飞沙走石,黄蒙蒙的一大片席天盖地卷了进来。驿站内的灯火登时全熄灭了。

科汗淮忽然起身,气运丹田,沉声道:“火族的朋友,请点燃三昧火。大伙儿背靠背围成一圈,听我号令。小兄弟,你和纤纤站在圈子里面。”

众游侠对科汗淮极是敬仰,欣然从命。群雄围成一圈,将王亦君和纤纤护住。几个火族游侠点燃一个暗紫色的火折子,火焰跳跃,任凭狂风卷舞,越烧越亮。

突然哭声四起,狂风怒舞,“蓬”然巨响,几只巨大的红蟒也似的东西破墙而入,尘土激扬,那几条东西纵横飞舞,向上卷起,勾住屋梁。“咯哒哒”巨响声中,偌大的驿站屋顶蓦然被硬生生拔起,如稻草般被卷得七零八落,在空中飘舞。四壁迸飞,桌椅哗啦啦倾倒,陡然腾空飞起,从众人头顶掠过,飞到远处的树林中。

刹那间,众人周围空荡无物,站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众人“啊”的一声,齐声惊呼,只见夜色下,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昂然而立,蓝幽幽的巨眼如鬼火燃烧。那怪物高约七丈,通体鲜红,身形如巨大章鱼,九只硕大的触角如巨蟒般游走跳动,想来适才撞破墙壁、卷走屋顶的便是这九只触角。口中万千触须在风中张舞。

章鱼怪上坐着一个蓝衣人,长得倒算清秀,只是那张脸惨白得接近透明,青筋条条可见,眼睛似闭非闭,偶一张开,精光暴射。身形瘦长,如弱柳扶风,随时会被刮倒。他腰上挂一柄长约八尺的长剑,剑身如他一般细长。四周六十余颗骷髅环绕飞舞,骷髅黑洞洞的双眼似有荧火闪动,口中竟发出惨烈的凄号之声。

水族游侠见到此人,脸上纷纷变色。此人姓海,无名,所以叫做海少爷。性格阴郁好杀,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居于北海白水宫,年幼时沉于海底险些淹死,大荒传闻他实已淹死,现在的这个不过是幽灵而已。故又有人称“水鬼海少爷”他每杀一人,必取其头骨,制成“水鬼灵仆”据称可以封印死者亡灵,御鬼杀人。

被他的水鬼灵仆咬中则必死无疑。坐骑灵兽是北海九爪章鱼兽,水族凶兽,嗜杀成性,勇悍绝伦,性子倒是与他自己颇为相近。十年前他忽然消失,不知所踪,想不到今日却出现在这里。

骷髅在空中翻滚哀号,突然又疾冲而下。众人兵刃飞舞,叮叮当当将骷髅击飞,骷髅去而复返,鬼哭神号的不断攻来。王亦君与纤纤站在中心,被众人保护得颇为安全,透过重重人影,望见科汗淮游龙般闪舞,在章鱼兽的触角与道道雪白的剑光中腾挪闪避。纤纤不住地叹气。王亦君奇道:“你叹什么气,担心你爹么?”

纤纤摇头道:“这病痨鬼功夫也太过稀疏,砍砍柴,捕捕鱼哪,那也罢了,要与我爹爹斗,哼哼。”

她噘个嘴哼鼻音的模样颇为有趣,王亦君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与雨师妾分别后的郁闷之意稍解。

人影翻飞,巨兽嘶吼,转眼间那两人便斗了一百余合。海少爷除了最初一剑气势滔滔之外,随后一百余剑虽然剑势凌厉,但如银蛇吐信,蓄劲不发。科汗淮也是如此。两人只是互相试探,未尽全力。

海少爷脸色转为惨绿,手臂也转为惨碧之色,通身泛起幽绿的光晕。手腕一抖,“嗤”的一声响,那长剑突然断裂,漫天剑光迸散为点点银光,急风暴雨般朝科汗淮射去。科汗淮双掌拍出,气浪翻涌,将那漫天银珠倒射回去。海少爷手腕转动,银珠刹那间凝集,竟然重新聚合为那柄长剑,长剑仿佛融化了一般,在空中如水一般的流动,上下左右,回旋如意。

众游侠瞧得目瞪口呆,水族游侠中有人呼道:“春水剑!白水宫的春水剑!”

海少爷傲然道:“正是春水剑。科汗淮,今日我要拿你的血来祭剑。”

剑光如水,倾泻回旋,聚散分合,瞬息间将科汗淮全身罩住。

春水剑是水族白水宫的法术,据说已经失传四百多年。这种法术由白水宫第三代宫主海石光所创,可以化剑为水,也可以化水为剑,运转如意,聚散随心。有“水族第九神兵”之誉。之所以失传,据说是因为四百年前的白水宫主认为“春水剑”太过妖异,练此法术,需将自身经脉倒转,使得血液冷热不定,以自身的血液的顺流、逆流、聚散离合来控制手中之物的变化。春水剑消耗真元极大,倘若自身真元减弱到不足以控制春水剑时,手中液体倒流至体内,周身血液逆转,非死即伤。不知海少爷从何处觅回法术心经,冒险修炼。

春水剑已经四百年未现于天下,知者虽众,见过者却没有一个,更不用说知晓如何破解了。科汗淮促不及防下,被剑光逼迫,处于下风。剑无形而聚散无常。剑光如水银泻地,分流合聚,不可阻挡。虽然武功卓绝,但刹那之间衣袖仍被刺穿了十数个洞。而那章鱼兽九爪扭转飞扬,又让他不得不分心两用。

突听科汗淮大喝一声,周身衣裳暴涨,隐隐青光护住通体,“扑”的一声,九只巨大触角如受雷电击打般蓦然收缩,章鱼兽发出一声狂烈的痛吼,朝后疾退。科汗淮右臂衣袖“嗤”的裂开,一道青色的气体破衣而出。

纤纤拍手笑道:“爹爹的断浪刀出鞘啦!”

众人又惊又喜,心下均想:“科大侠的断浪刀不是长六尺,白如冰雪么?怎的今日只见青气?”

正迷惑间,只见科汗淮右臂挥舞,那道青光蓬然纵横,气旋飞舞。

春水剑几十道强劲无比的剑光突然在空中迸碎,飞花碎玉般洒落开来,落入气旋之中,回旋斗转,又被那道青光吸附。猛然间那青光暴涨十倍,将春水剑尽数吸纳,变成一道长四丈余的无形长刀。

科汗淮侧身昂立,右臂高举。气旋回转,青光吞吐,无形长刀迎风傲立。海少爷面色惨碧,满脸惊愕,突然捧住胸,喷了一口鲜血。众人欢呼雀跃,鼓掌叫好。那漫天骷髅仿佛也在刹那间失去力量,突然自半空纷纷跌落,在地上翻滚呼号。

乌云散尽,月朗星稀,众游侠骑着龙马,风驰电掣的朝北疾奔。众人均是十分兴奋,谈笑风生,回味适才的那一场大战。纤纤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盯着王亦君,这一路上不管众人说什么话,她都充耳不闻,只盯着他看,仿佛他脸上有什么好玩的物事一般。

此时天已将亮,身后的水鬼追兵好象也并不敢追将上来,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科汗淮道:“朝阳谷要调兵追来,没有那么快。咱们先就地休息,养精蓄锐。等到明日再带他们捉迷藏。”

众人轰声叫好,纷纷下马,在树林里休息。

王亦君倚着树干盘腿休息。众人喝了许多酒,走了很长的路,又激斗良久,都已颇为疲惫,此刻又有科汗淮相伴,心中大定,不一会儿便沈沈睡去。王亦君想起仙女姐姐,想起雨师妾,心中波澜起伏,丝毫没有困意。

低头瞧着胸前的泪珠坠,手指把玩,想到雨师妾的音容笑貌、体态浓香,不由痴了。

忽听旁边一人笑道:“瞧你这么宝贝,干吗不放在嘴里含着,怕化了吗?”

回头一看,只见纤纤双眼明亮,脸上依旧是那狡黠的微笑。王亦君笑道:“小女孩知道什么。快睡觉吧。”

纤纤鼻头一皱,吐舌道:“好了不起么?明日我也掉几颗泪挂在胸前。”

当下侧头假寐,偷偷睁开眼瞧见王亦君依旧怔怔地看着泪珠坠,忍不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王亦君脑海中尽是白衣女子与雨师妾的脸容笑靥,耳边回响的也尽是两人的言语笑声。心中一片迷茫紊乱,怎么也睡不着觉。当下从怀中掏出神木令把玩,又掏出《大荒经》在三昧火炬下翻看。

他想查查眼下方位,按书上所述,眼下当在天壁山西侧。书上写道:“…又北三百里,曰天壁山。南北两千里,西侧如被斧斫,桀然而断。曰为盘古开天地时所劈。其势险峭,不可攀越……”

天空渐亮。向东望去,已可以看见数十里外的天壁山如黑色巨墙绵延不绝,迤俪南北。黑红色的云团在山顶翻涌,几缕金光刺破云层。天空逐渐变成湛蓝色,明艳纯净。突然万缕霞光破云而出,天壁山镶上一层闪闪的金边,天地陡然明亮。满天的云层也镀为金红色,朝霞流舞,变幻莫测。

过得片刻,一轮红日从黛色群峰跳出,冉冉上升。万里荒原一片金光,晨风清爽。众人精神大振,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纷纷仰天长啸。王亦君瞧得有趣,也气运丹田,仰颈长啸。体内真气随着经脉滔滔周转,这一声啸呼竟然声透长空,绵绵不绝。众人大奇,佩服不已,心道:“原来少侠身怀神功,却不轻易示人。”

时值初夏,万里荒原碧草没膝,繁花似锦,东侧是千仞绝壁,西侧是矮矮的丛林,一望无际。正北远处,丘陵如碧浪起伏。朝阳艳丽,碧空如洗,白云飞舞不息,百余骑在这辽阔的荒原上急速驰骋。马蹄踏下花草纷飞,蝴蝶翩翩随来。

日落时群雄已到了天壁山下。长河落日,风萧马嘶,河畔炊烟袅袅,众人开始烧烤炙肉。水族追兵则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一时间荒原上重又恢复安宁祥和的景象。倦鸟归林,蝙蝠横飞,暮色逐渐降临。

群雄颇为疲怠,吃了些烤肉后,精神方才重新振奋起来,篝火熊熊,谈笑风生。王亦君烧了两只烤全羚羊,脂香四溢,美不可言。众人吃得狼吞虎咽,险些连舌头也咬断吞入肚中,一边撕扯大嚼,一边赞不绝口。

纤纤长居海岛,不喜食这膻腥之物,虽然肉味浓香,亦不肯一试。王亦君对她颇为喜欢,便又跳入大河中捕了十几尾鱼,烤成草香鱼再送给她吃。纤纤极是欢喜,一连吃了两条鱼方才止住。

科汗淮笑道:“王兄弟,真不知你有何法术。她素不喜欢吃东西,今日竟吃了这许多,当真是奇怪。”

纤纤小脸通红,怒道:“那还不是你手艺太也差劲?若是有王大哥一成,我也不会这般瘦啦!”

她柔弱的身子在晚风中瞧来更为不盈一握,颇为令人起怜。科汗淮天不怕地不怕,似乎惟独怕女儿,惟有苦笑。

王亦君哈哈笑道:“倘若如此,那可再简单不过了。以后每日三餐便包在我身上,将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他身性洒脱,随口说来,却令纤纤大为欢喜,歪着头嫣然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赖皮!”

王亦君笑道:“只要你不嫌弃我烧的菜难吃便可以了。要是将来你吃腻了,那也不许反悔,要捏着鼻子灌下去。”

科汗淮微微一笑,走了开去。纤纤见父亲走开,突然脸上一红,笑道:“那你便捏着我的鼻子,帮我灌下去吧。”

王亦君原不过将她看成小女孩,随意谈笑,忽然发觉落日余辉映照在她的俏脸上,红晕如霞,皱起的鼻头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由微微一楞,只笑了一笑,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科汗淮走到河边茂密的竹林中,在遍地的竹叶上坐了下来,从腰间取出那枝珊瑚笛子,在手指间轻轻把玩了一会儿,放到唇边吹将起来。笛声清越孤高,如皎皎明月,浩浩清风。众人都在篝火边高声谈笑,只有王亦君听到那笛声登时大为倾倒,心想:“笛如其人,科大侠的笛声都如此超然出众。”

当下缓缓走上前去,坐到那竹林间倾听。

火云聚散,暮色渐深。苍茫夜空与万里荒原连成一片。大河边篝火熊熊,欢声笑语。淡淡的笛声中,一弯明月从天壁山顶缓缓升起。清风徐来,月影疏淡。王亦君盘腿坐在满地竹叶之上,低头闭目聆听笛声。突然地上竹叶沙沙作响,一阵独特的清香扑面而来,闻那气味,当是纤纤无疑。

纤纤蹑手蹑脚的走到王亦君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月光照在王亦君俊秀英挺的脸上,眼睫浓密,嘴角挂着一丝魔魅的微笑。她芳心乱跳,丝毫听不到父亲清幽孤绝的笛声,满耳都是自己砰砰的心跳。装作听笛,眼睛滴溜溜的瞧着王亦君,心想:“王大哥长得跟爹爹一样俊,难怪那个妖女会喜欢他。不知他喜不喜欢那个妖女?”

瞧见王亦君颈上的那颗泪珠坠,小小的心里蓦然又起了酸溜溜的感觉。

科汗淮一曲既终,微笑道:“王亦君兄弟也喜欢吹笛子么?”

王亦君睁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只是胡乱吹吹,比起科大侠那可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纤纤听说他也会吹笛,登时来了精神,跳了起来,便要去抢科汗淮的珊瑚笛,让他吹上一曲。王亦君笑道:“不用,我吹惯了绿竹笛的。”

当下挥剑斩了一枝竹子,迅速斫成一支光洁滑润的绿竹笛,冲着纤纤一笑,放到唇边吹将起来。

笛声清脆悠扬,比之科汗淮少了一分孤高,多了一分欢快跳脱,宛如林间黄莺、山中飞瀑,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清凉如洗。曲子并不复杂,乃是王亦君随心吹来,但是变化多端,婉转莫测,常在意想不到之处出惊人之音,高亢低回浑然天成。

一曲吹罢,林外响起成片的掌声与叫好声。原来群雄也为他明亮高亢的笛声吸引,他们虽不通乐理,但那笛声欢乐愉悦,尤其在这困境之中更为鼓舞人心,是以大受欢迎。纤纤拍手笑道:“爹爹,你输给王亦君大哥啦!这么多人都叫好呢。”

王亦君连忙摆手不敢。

科汗淮脸上神色奇异,目光炯炯的望着王亦君,微笑道:“王亦君兄弟当真是音乐奇才。科某有一曲,曲调晦涩,不知王亦君兄弟能否与我一同吹奏?”

王亦君一听有难奏之曲,登时来了兴致,连连点头。当下两人面面对坐,科汗淮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用一块石子压了,放在王亦君的面前。

羊皮纸上写满了上古音符组成的曲子。但这一看之下,王亦君登时“咦”了一声,抬头诧异的望着科汗淮。

科汗淮微笑道:“王亦君兄弟是否觉得这首曲子无法吹奏?”

王亦君展颜道:“既然有人写得出来,那便必定可以吹奏。”

两人将笛子放至唇边,微一点头,一齐吹将起来。笛声方一奏起,便如峭崖险浪,高陡铿锵,登时将众人吓了一跳。这曲子纤纤常听父亲奏起,但每次吹得一半,便突然止住,对这怪异艰涩的曲子,她倒是没有任何惊异,兴致勃勃地盘腿坐着倾听。笛声高越,竟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虽不刺耳,但听起来宛如周身被巨浪高高抛起,还未落下,便又被更高的巨浪抛掷更高处,令人说不出的紧张难受。突然之间,笛声急转而下,一泻千里,又成绝壁瀑布、疾涛猛浪。竹林沙沙作响,竹叶倾舞。

狂风忽起,满地竹叶卷舞纷飞,众人闭眼伸手格挡竹叶,忽觉自己便如在险浪狂涛之中,被狂泻而下的水浪冲得摇摇晃晃,功力稍差的游侠突然一跤坐倒。笛声疾响,风狂雨骤,巨浪滔天。忽然笛声回转,如黄河九曲,泰山十八盘。每一转都在至为险要之处陡然折回,豁然开朗,如急流小舟在蜿蜒险滩中从容摆渡。每次转弯之后,笛声越高,逐渐又成起初那节节攀升的巨浪之势。

群雄耳边风声呼呼,睁眼望去,竹林乱舞,月光暗淡,林外大河突然波澜汹涌。内息翻涌,忍不住要去抵抗这险急笛声,但越是抵抗越是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说不出的难受。

笛声在最高处,突然如火山爆发,一齐炸将开来,又如雪崩冰融,汇成怒流春水。笛声绵绵浩荡,大河奔腾,迂回百转。呼听巨浪澎湃,惊涛裂岸,乱石穿空,千雪迸放,似是到了淼淼东海,万里大洋。

海啸狂风,滔天巨浪,风暴一阵比一阵可怖。突然铿然脆响,风停浪止,一切嘎然停顿。众人睁眼望去,王亦君不好意思的转了转手中断为两截的竹笛,笑道:“这竹子忒不结实。”

科汗淮玩转手中的珊瑚长笛,笑道:“王亦君兄弟,这笛子可不是普通的笛子,而是东海龙神送给科某的一件封印。”

众人都大为惊讶。

大荒时,各族皆有神器,神器分为三种:一为祈天神器,曰为神器,一般由族中圣女掌管。二为御兽神器,曰为封印,一般由法术师掌管。三为对战神器,曰为兵器,一般由五帝掌管。五族中神器多有流失,此又另当别论。封印神器的神奇之处,便在于它可以封印灵兽乃至人类,将其收纳变化为各种物事。这枝珊瑚笛子既然是东海封印,是大荒五族之外的神器,必定也有封印的灵兽。

“这枝珊瑚笛子封印之物,不是普通的灵兽,而是三百年前,被神帝思拓成之击杀于东海之滨的珊瑚独角兽的魂灵。”

众人失声惊呼,极是惊异。珊瑚独角兽乃是三百年前现身大荒的十大凶兽之一,出现时倾灭十八城,长江泛滥,百姓颠沛流离。思拓成之大战三昼夜方将其杀死,但也因此大耗真元,在此后与裂天兕等凶兽的对决中力竭而死。

“当年的东海九大龙王悄悄将珊瑚独角兽埋在深海,割下它的珊瑚角,作成这枝笛子。又以这枝笛子封印它的魂灵。”

“难怪。珊瑚独角兽是死于惊涛骇浪之中,要解开封印,御使它的魂灵,便要吹奏出惊涛骇浪般的封印曲。”

这其中的道理便与雨师妾的苍龙角是一样的。当年苍龙被黑帝击杀,取其角制成封印,吹奏时御使其魂灵,从而驾御百兽。

科汗淮点头道:“正是。这曲子是当年目睹神帝击杀珊瑚独角兽的九大龙王凭借当时记忆合力写成。但却从未有人能将它吹奏出来。便是科某,也无法完整吹出。所以这封印也从未解开。”

他望着王亦君叹道:“想不到兄弟极富天才,竟能将这世间第一艰涩的曲子毫不费力的吹奏下来,倘若不是这绿竹笛太过脆弱,突然断折,科某今日必定可以随着兄弟将曲子吹完,解开封印。”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对王亦君又多了一分由衷钦佩之意。纤纤目光闪闪,竟是欢喜的神色。科汗淮微笑道:“王亦君兄弟既有极强的音乐天分,体内又有充沛真气,若由你用这珊瑚笛吹奏这金石裂浪曲,必定可以御兽伏敌!”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盯在王亦君身上,惊佩、期待、欢喜交揉混杂。突然有一人的眼光越过王亦君头顶,怔怔地瞧着天壁山崖,脱口道:“那,那是什么!”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天壁山离地两丈余高处,赫然多了一道宽三尺高丈余的狭长裂缝,月光照得一片雪亮,裂缝边隐隐刻了几个白字:桃花源。地上碎石尘土堆积,想来这裂缝原是被岩石密密实实的塞挡起来,被适才科汗淮与王亦君的笛声合奏的声浪震裂落地,重现天日。

桃花源?这三字好生熟悉。象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王亦君皱眉苦想。是了,昨夜在《大荒经》上瞧见过这三个字。当下从怀中掏出《大荒经》翻到天壁山这一页,果真看见“……又北三百里,曰天壁山。南北两千里,西侧如被斧斫,桀然而断。曰为盘古开天地时所劈。其势险峭,不可攀越。其东有桃花源洞,相传为盘古一指洞穿。长三里余,可由此穿越天壁……”

当下金族游侠施放幻镜真气,在那桃花源洞隙前立起一道六丈来高的幻镜屏障,远远望去,那裂缝丝毫瞧不见,倒是影影绰绰看见山下或坐或躺倒了许多游侠。众人则绕过那幻镜,跃上桃花源,次第朝里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湿气甚重,鼻息之间尽是青苔的气味。科汗淮走在最前,手持三昧火炬,侧身朝里走。洞中空气稀薄,倘若是寻常火炬早就熄了,但那三昧真火却甚是奇怪,反倒越燃越亮。

王亦君觉得空气有些窒闷,当下运转真气,热力游走,烦闷稍减。手所触处,那洞壁青苔遍布,极为湿滑。

脚下尽是碎石,每踩一步便咯吱直响。纤纤毕竟是小女孩,对这黑暗神秘的山洞颇为害怕,虽然跟在父亲身后,却常常杯弓蛇影,发出尖锐的惊叫声,一边朝后缩退,躲到王亦君的怀中。王亦君不得已,只好拉着她的手朝里走。

纤纤的小手被王亦君紧紧握住,感觉到他温暖的掌心和好闻的气息,心中逐渐平定下来,又羞又喜,脸上发烫。竟然渐渐忘了这是在一个陌生神秘的洞穴中,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望下走,心中倒希望这条黑暗的道路永远没有尽头。

突然眼前一亮,前方竟是个可容纳数百人的大堂石洞。一道亮光从那石洞大堂的正顶直直地照射下来。王亦君抢前几步,抬头望去,顶上竟是一个方圆丈余的天然石洞,由千仞高的天壁山顶径直破入这桃花源中。此时月正中天,由这天洞朝上望去,竟恰巧可以看见如!弯月。山顶山泉经这天洞汩汩流下,一丝丝滴入脚下的石沟之中,汇成洞内的小山溪,朝东流去。那泉水流到东侧石壁,竟从石壁下高不盈尺的石沟中流了出去。掣火四顾,偌大的山洞除了这顶上千仞天洞与东侧的尺余石沟之外,竟然别无出口。

过不多时,群雄陆续进入这大石洞中。众人查遍四壁,都未找到任何出口或是机关。要想从这天洞或是从那水沟出去,除非变成小鸟鱼虾。时间流淌,大家不由又开始沮丧起来。

科汗淮站在东侧石壁旁,沈吟不语。突然伸手在石壁上反复敲打,回音空洞。众人登时大喜,叫道:“这石壁之后必有通路!”

科汗淮沈吟道:“奇怪。但这石壁不象是岩石,难道其中另有玄机么?”

当下他示意众人远远避开,缓步走到距东侧石壁丈余处,右臂高举,嗤的一声,断浪气旋斩吞吐出鞘。

群雄远远地避开来,将双耳塞上,屏息静观。科汗淮低喝一声,右臂猛冲,青光蓬然,断浪气旋斩以雷霆之势朝前刺去。“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石土飞溅,洞中四壁石头簌簌落下。

尘烟散尽,众人举起火炬望去,出乎意料之外,东侧石壁并未被洞穿,只是震落了一地的石块,露出青黑平滑的平面来。游侠中有人吃惊道:“北海玄冰铁!这山壁是北海玄冰铁!”

科汗淮面色凝重,点头道:“定是有人用北海玄冰铁将这出口完全封住。以我的断浪气旋斩,还不足以劈开玄冰铁。”

王亦君凑身上前,借着火炬的光芒,看见玄冰铁上竟刻了一行小字:玄冰为界,水木相安。木灵感仰、水汁光纪盟誓于大荒五三六年。

众人方知,这玄冰铁竟是五十年前木族青帝与水族黑帝在此划地为界时,立下的界碑。青帝、黑帝在天壁山划界之事素无人知,想来是他们不欲妄动刀兵,而私下在此盟誓立界。但这和平之举,今日竟害惨了为自由之城的和平奔走的游侠们。

科汗淮道:“这玄冰铁之后必定便是天壁山的东侧。只要打通这玄冰铁,咱们黎明前便可以赶到蜃楼城。”

但要如何打通,却是一件大大的难事。众人在洞中坐了下来,冥思苦想。

王亦君心想,不知神帝的《大荒经》中有无破解之法。当下又翻出书来,反复查找。《大荒经》原是记录大荒各地地理风俗、宝藏灵兽的奇书,书上记录玄冰铁乃是用金族玄铁在火族三昧真火中以木族金刚木喂之,炼烧四十九年,再以土族七彩土包裹,最后沈入北海,由水族北海寒冰自然寒化四十九年方成。因此玄冰铁兼有五族特点,刚柔并济,极难断折,是大荒煆烧兵器的极佳原料。因所产甚少,用玄冰铁制成的兵器寥寥无几。

他又反复翻了几遍,方才看到北海经上有一行小字写道:“玄冰铁既以五族神器铸成,则惟有五行合一方能破之。”

心中大喜,但不知五行合一为何意,突然想起那本《五行谱》当下又翻出来,仔细查找。五行谱果有一章名为《五行合一》定睛看去,只见那上面写道:“五行相生相克,无某一至强之法。天下无敌之术,在于抛除成见,五行合一。然当今天下,五族壁垒森严,各行其是。要寻一通晓五行之人,何其难矣。倘若五族归心,以五族人杰,手脚相接,肝胆相照,经脉互连,必可成浩然正气,则无坚不摧,无敌天下矣。”

王亦君大喜,将这页拿与科汗淮看。科汗淮皱眉思索,当下将众人召集,说出他的大胆设想。

他要五族游侠按五行各自列队,盘地而坐,以手掌抵于前一人后背。然后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五行规律,木族第一人将手掌抵于火族最后一人的后背,火族第一人将手掌抵于土族最后一人的后背,如此排成一字长队,水族列于队伍最前,而他又列于水族最前。他将五族相生导引的浩然五行真气经导自己的经脉,再输入王亦君的体内。由于王亦君原非五族中人,体内强势真气也非五族中任意一种,想来应不会受五行相克之苦。而他体内无属性的强大真气,恰恰可以如大海一般吸纳五行真气,而汇成浑然一体的强大力量。

王亦君盘膝坐在玄冰铁墙之前,闭目调息,凝神丹田。“天人合一,气如潮汐”他心中默颂这八字,缓缓将真气流转起来。其时月已西偏,那月光虽不能射入洞中,王亦君却在意念中感受到那新月清辉。体内真气如同午夜潮生,周转澎湃,在经脉中汹涌如海。

突然背上一热,一道热力、两道热力、三道热力……无数道真气滔滔不绝的从后背涌将进来。那些真气在他体内周转,汇入他体内的真气之中。他逐渐可以辨认出五种不同的真气。五种真气相生而来,首尾循环,越生越强,仿佛五道河流汇入大海,虽然浪花激溅,波涛汹涌,但终于汇成浩荡大洋。

只听见王亦君一声大喝,双掌齐齐拍出。轰然巨响,如十万个焦雷齐鸣,众人耳中塞了布帛,却仍被被那嗡嗡的震鸣声震得几欲晕去。浩大的气浪狂涌上来,登时将众人抛飞出去,撞落在各个角落里。

纤纤尖叫声中,山洞内石屑如雨,仿佛整座山要崩塌一般。尘烟弥漫,什么也瞧不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方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瞧见的,便是东侧玄冰铁墙上两丈方圆的口子。月光如水,从那洞口流淌进来。

众人齐声欢呼,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拥抱。大荒至为坚硬柔韧的玄冰铁墙竟被他们合力击破。只要五族团结,五行合一果然可以天下无敌。

群雄大难不死,彼此情谊又增加了几分,纷纷过来拉起王亦君,谈笑甚欢。群雄谈笑声中,朝外走去。清风明月,豁然开朗。弯月虽已西斜,但还未被山顶遮盖,月光将眼前照得一片明亮。四野开阔,桃树离合,不知名的野花绚烂的开了一地,花瓣上的夜露闪闪发光。从洞中流出的山泉汩汩而下,注入山下的小溪之中。

眼前安宁寂静,万籁无声,只有淡淡夏虫交织着丁冬流水。想起山的那一侧,当真有恍若隔世之感。王亦君没来由地蓦然想起玉屏山上,瞧见的那刻在石壁上的歌词:“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生变幻莫测,竟比那浮云还要无常。

群雄喜乐安平,下了山,在那溪流边饮水洗漱,歇息下来。众人心中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轻松,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便倒头而睡。这一觉睡得颇为香甜。虽然不过一个时辰,便被科汗淮叫醒,但众人尽皆觉得精神大振,仿佛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

王亦君翻查《大荒经》对众人道:“妙极。此地距离蜃楼城海岸只有三十里。”

当下众人朝东疾行。黎明时分,终于到达海岸边。海上乌云横锁,晨星寥落,乳白色的朝雾弥漫在海滩上,阵阵海风侵寒入骨。群雄正要四下寻找海船,忽听海上传来号角声,突然白雾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几十艘小船,正是蜃楼城宋奕之。

于是众人纷纷登上快艇,朝蜃楼城划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朝雾散尽,乌云开处,一轮红日自海上跳出。

万里绿海,金光粼粼,众人沐于阳光之中,谈笑风生。突然纤纤极为兴奋,拽着王亦君的衣襟,手指前方叫道:“王亦君大哥,你瞧那是什么!”

东南碧海中,一座海岛耸然而立,海岛上一座雄伟瑰丽的城池傲然矗立。那城池似以白玉、水晶、珊瑚砌成,借势构筑,高十余丈。飞檐流瓦,勾心斗角。在朝阳下光泽变幻,剔透玲珑,宛如梦幻。

阳光灿烂,碧海金光。咸湿的海风徐徐吹来,将连日来跋涉的疲惫一扫而光。快艇如飞,向着蜃楼城疾驶而去。这一日是蜃楼城里几年来最为热闹的一日。早有探兵快船如梭,赶回蜃楼城将神帝使者莅临的消息传遍全城。十几万城民万人空巷,都涌到城门港口争相一睹神帝使者与断浪刀科汗淮的风采。群雄刚从港口登陆,便听到礼炮轰鸣,黑压压的人群站在海岛、城楼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王亦君朝众人微笑,神采飞扬,魅力更增,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放眼望去,不少年轻美貌的姑娘挤在人群里,秋波频传的望着他,王亦君禁不住砰砰心跳。突然一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掌,低头望去,正是纤纤。她撇了撇嘴道:“瞧你得意的连叫什么都记不得啦。见了美貌姑娘,便将你眼泪袋子姐姐忘了么?”

王亦君一楞,这小姑娘尖牙利嘴,自己常辩不过她,这次又被她噎了个正着,只好装做没听见。她的手拽得甚紧,抽不出来,便只有任她缠着自个儿朝里走去。王亦君虽然不过十二岁,但成熟颇早,兼之误服十四颗神农丹,骨骼肌肉都膨胀变化,倒似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与纤纤走在一起,一对璧玉,直如兄妹,不知羡杀了多少蜃楼城父母。

蜃楼城依岛筑城,鬼斧神工。城墙雄伟,昂首望去,桀然天半,楼台瑰丽,眩光迷离,瞧得众人目不暇接。

王亦君更是事事新鲜。一路上,宋奕之指点建筑,给王亦君等人导游解说,诸多故事典故,大长见识。这蜃楼城原是三百多年前,木族青帝采东海珊瑚、龙宫水晶与昆仑白玉筑成,原为木族祭天圣地。后因木族南迁,这蜃楼城便逐渐成为木族在东海上的要塞。城墙堡垒乃是由三百年前第一巧匠君素光设计,坚固雄伟,有东海第一城之称。同时又极为典雅瑰丽,一砖一瓦尽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城中极为干净整洁,街道全由鹅卵石与海底细砂铺成,两侧便植丈余高的东海珊瑚树与大荒各地的奇花异草。城中民居错落有致,尽是白玉与青柚木与海洋树木所建,镶嵌水晶窗户,但风格变化多端,或为亭台流檐,或为圆瓦庭院,虽然相差颇大,却颇为和谐。原来这三十多年来,众多游侠归集蜃楼城,其中颇多能工巧匠,是以楼房式样翻新出奇,乔羽又素来宽容自由,海纳百川,城中建筑更加风格多样,方圆十里的岛城竟是大荒所有建筑的微缩与集合地。一路走来,更是令群雄大开眼界。

蓝天白楼,绿海红树。水晶窗在阳光下闪烁着眩目的美丽光芒。城民百姓随着他们浩浩荡荡的走在后面,城中百姓夹道欢迎,他们服装各异,五彩缤纷,丝毫不受当时族规限制,均是满脸欢喜之色。如此走马观花走了半晌,来到城东集贤苑,这是蜃楼城接待贵宾之处,也是昔年水族圣女及青帝祭天时下榻之处。集贤苑坐落城东巨岩之上,巨石悬空,朝东海探出数十丈。苑中楼台俱由水晶与沈香木建成,如一座座透明的四方盒子,玲珑剔透,异香扑鼻。

宋奕之等人安顿好众游侠之后,方才告退。群雄连日奔波,到达目的地,心情一旦放松,那困乏之意立时又涌将上来。当下各回房间,吃了些海鲜蔬果,沐浴休息。

王亦君的房间恰好对着南面大海,打开水晶窗,下面是一片艳红的珊瑚林,火焰般燃烧到海边。金黄色的沙滩迤俪环绕,碧浪一波波涌上来。阳光绚烂,海风凉爽。王亦君凭窗眺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去休息。心中兴奋,翻来覆去,脑中尽是这几日发生的奇事,又看了半晌泪珠坠与那白衣女子的玛瑙香炉,方才不知不觉的沈沈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宋奕之等人已在集贤苑等候,请王亦君与科汗淮到碧木楼会见乔羽。两人随着宋奕之朝城中走去。过不多时,众人便到了一座古朴的青藤木楼房前,想来便是乔城主府邸。但看起来颇为普通,甚至远不如一些民宅富丽堂皇。

大门口两个卫兵见是宋奕之,连忙将大门打开,进屋通报。片刻后便有一个年约十三的少年大步走出,拜倒道:“家父受伤,行动不便。蚩尤代父接迎神帝使者大驾。”

众人边说边望里走。里院更为朴素,四院环合,庭中种了几株梧桐,蝉声密集。众人随着蚩尤掀开布帘,进了主房。房中颇为宽阔,阳光透过水晶窗照射进来,一个中年汉子斜躺在床上,形容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光芒闪闪。

乔羽目光炯炯望着他,叹道:“英雄自古出少年。段狂的赞誉果真一点也不假。”

王亦君笑道:“段大哥厚爱了。其实真正的英雄豪杰是这四面八方赶来的游侠。明知前途凶险,依旧一往无前。那才是真正的难得。”

乔羽点头微笑,“不知神帝他老人家还好么?”

王亦君心中诧异,心想难道段大哥竟没将此事告诉他么?

突然明白,段聿铠必是担忧这消息影响城中士气,且血书与神木令还在他身上,下落不明,公布此事不到时机。

想不到他瞧起来粗豪,却也颇为心细。但眼下他已经来到蜃楼城,此事无须再隐瞒,当下肃容道:“实不相瞒,七日前神帝已经在南际山上物化了。”

众人大惊失色,齐齐惊呼。便连科汗淮也陡吃一惊。王亦君朝科汗淮拱手苦笑道:“科大侠,昨日凶险,我怕影响士气,所以才不得已说谎。”

科汗淮点头道:“做的很对。”

乔羽怅然若失,半晌方道:“是吗?这真是大荒百姓的损失。”

王亦君从怀中取出神帝血书与神木令,交给乔羽道:“这是神帝临终遗命,下令水族立即退兵。”

乔羽展开血书,才看得片刻,热泪便滚滚而下。

乔羽折起血书道:“此事关系重大,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神帝驾崩。需得令水族退兵,签定和约之后,再昭告天下。”

众人点头称是。当下群雄又聊了一阵,乔羽脸色越转难看,豆大的汗珠淌了一身。

科汗淮知道他身受重伤,勉力支撑了许久,微弱的真气已经散开,当下拍拍王亦君起身告辞。乔羽笑道:“蜃楼城百姓今夜要宴请各位。奕之、蚩尤,你们带着两位到海滩上赴宴吧。”

宋奕之与蚩尤躬身领命,带着两人退了出去。

众人来到西面珊瑚海滩时,夕阳已被对岸天壁山吞没,淡蓝的夜空中星辰隐隐,凉风习习。沙滩上人头涌动,一堆堆的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了张张笑脸。纤纤远远瞧见他们,便一路奔了过来,一只手拉住科汗淮,一只手拉住王亦君,朝里走去。

沙滩上欢声笑语,人们围坐篝火烧烤海鲜,喝着自酿的美酒。年轻的游侠们与姑娘围着篝火,跳着舞蹈,五弦琴的欢快旋律响彻沙滩。王亦君一边为众人烤炙拿手的焦骨鱼,一边与周围游侠谈笑。突然轰声巨响,众人掉头望去,岛心山丘有人燃放烟火,一道道绚丽的烟花划破夜空,漫天绽放。沙滩上响起沸腾的欢呼声。

爆声连响,深蓝的夜空突然开满了烟花,层叠绽放,变幻多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声声海浪,徐徐夜风,王亦君手中端着烤鱼,一转头瞧见纤纤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秋波迷离,在篝火的照映下,跳动着火焰的光泽。那眼神这般熟悉,又这般动人。让他想起了谁,又忘记了谁。心中砰砰乱跳,一阵迷茫,手指一松,烤鱼掉在了沙滩上。

蜃楼城的夏天就在这漫天烟花中悄悄来临。

翌日,王亦君正与群雄在集贤院中吃饭,忽听得外面远远传来欢嘶之声,大喜过望,跳将起来,朝门外奔去。刚奔到院中,白影一闪,狂风卷来,已被某物扑倒在地,一条湿哒哒的舌头随之舔将上来,将他从头到颈,彻底扫上一遍。温热的鼻息喷得他瘙痒难当。

纤纤瞧见那白龙鹿,颇为喜欢,上前抚摩它的头,笑道:“王亦君大哥,它是你的朋友么?长得可真奇怪。”

王亦君笑道:“正是,不过他可傲慢的很,不睬别人。”

岂料那白龙鹿似是对纤纤颇为喜欢,眯了眼任她抚摩,低嘶不已。王亦君大为讶异,纤纤则得意不已,格格笑个不停。

当夜,蜃楼城再次全城欢宴,乔羽也勉力出场,与王亦君、科汗淮等赶来援助的群雄敬了数十杯酒,这才告退。此后十余日,蜃楼城依旧侦骑四出,始终未见水族有何异动。乔羽又派遣五路使者将神帝圣谕分别送至五族圣山长老会,一场战祸就此出人意料的消弭于无形。

和平既定,自第三日起,便有游侠陆续告别而去。王亦君与科汗淮也欲告辞,却被乔羽等蜃楼城军民苦苦挽留,几次人已到了码头,又被拉了回来。盛情难却,何况王亦君素以四海为家,离开此地,也不知将往何去,纤纤又在岛上玩得乐不思蜀,是以两人决计在蜃楼城中住上一段时日。

乔羽之子蚩尤,虽然起初颇为矜持,与王亦君相遇时温文有礼,但毕竟是十三岁的少年,时日一久,便露出原形来。王亦君又素来外向开朗,极易与人交成朋友,十几日下来,蚩尤已与王亦君勾肩搭背,嘻哈谈笑,竟成了颇为要好的朋友。但是在长辈面前,他依旧恭敬有礼。跟随蚩尤的一帮少年听说王亦君诸种壮举,佩服的五体投地,每日围着他,缠着他说些路上趣事。王亦君连比带划,口沫横飞,叙述间不免有所夸大,直听得众少年眉飞色舞,啧啧称奇。关于仙女姐姐与雨师妾一节,王亦君只是轻描淡写的提过,但已令众少年干吞谗涎,悠然神往。

只是那纤纤也是终日跟着王亦君,形影相随,直如兄妹。王亦君一则颇为喜欢她,二则苦于摆脱无法,只好由她。众少年见她是断浪刀科汗淮的千金,也是大献殷勤。加上她娇俏可爱,更被众人奉若公主。

蜃楼城夏天凉爽而美丽,岛上城民保留大荒昔时平等之风,虽对乔城主等十分敬仰,却是由衷钦佩感激而生,决非敬畏之故。生活颇为悠闲,渔猎耕种,知足安乐,没有任何严酷律例束缚,迥异于其时大荒其他城邦。

岛上少女美丽多情,对这年轻俊秀的神帝使者颇为钟情,常有少女尾随王亦君,或是在集贤院门前远远地候着。若非那古灵精怪的纤纤终日跟随王亦君,形影不离,只怕早有许多少女要上前与他搭讪了。

王亦君瞧见那些美貌少女,虽然难免心动,但不知为何,想起白衣女子与雨师妾,便有了歉疚之意,那荡漾的心波登时又被对她们的思念代替。偶尔失眠之时,便将那玛瑙香炉与泪珠坠取出来,睹物思人,神飘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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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0:54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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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蜃楼之夏

这一日夜里,王亦君心中烦闷,便去找蚩尤谈心。来到了蚩尤卧房门前,刚刚想举手敲门,便听到房中传出一阵模糊的哼哼声。他大感诧异,四处看了看,瞧见旁边的窗户并没有关严,留出了一丝缝隙,便将眼睛凑了上去,眼前出现一美少妇,再仔细一瞧,却是蚩尤的娘亲,乔羽的妻子——乔夫人。

“咦……”

眼睛一转,立即发现蚩尤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根男根搭拉在大腿之间,“哦”他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蚩尤的童子身要不保咯,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要打搅人家的好事,回去练功好了!”

躺在床上的蚩尤,回想到一个月前爹爹乔羽刚要出海前的那个晚上:大约半夜过后的时间,他有些出房间去乘凉,听到爹娘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哦……嗯……哼……哎……哟……”

听这娇嫩的声音,蚩尤便可以断定是由妈妈口中所发出来的,但不知她为何在三更半夜还叫出这种像生了大病的人的声音呢?

想到自己的娘亲,蚩尤便不由自主地全身热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妈妈虽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可是她驻颜有术,丽姿天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气质高雅,美艳动人,她虽然没有穿着很华丽的衣服,但是她脸上自然显现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高贵气质,却又让人觉得平易近人。

母亲的身裁则是美艳丰腴性感,而不显得肥胖,肌肤白嫩、曲线窈窕,丰乳、细腰、肥臀,不论何人也不相信,她已经三十多岁,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呢!实在令男人看了,不知不觉中心动魄荡、意乱情迷、不克自己。就连蚩尤这个做她儿子的,都不自觉地喜欢接近她。自从对男女之事有一点模模糊糊的知识后,更有一种幻想,希望能一亲芳泽,共效那于飞之乐,享受那鱼水之欢呢!

却说当时蚩尤听到妈妈那种像快乐又似痛苦的声音后,心里忽然觉得怪怪的,一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于是好奇之下,拚命寻找能偷看父母房里动静的地方。终于让蚩尤发现他们靠院子那边的窗户并没有完全关紧,还有一些空隙,蚩尤就大着胆子拉开一线,偷偷地往里面看去,一看之下,使蚩尤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地僵在那里。原来自己的父亲、母亲,正利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俩人赤裸裸地躲在房里行房。只见爹爹这时正趴在娘亲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在妈妈粉红色的小穴穴里吸吮着。

乔羽不知道是怎么个吸法儿?把乔夫人吸得好象很痛苦难耐地,一双玉手不停地乱抓床褥,两只粉腿也不停地在半空中踢动着,整个玉体也扭来扭去,惹得胸前那两颗丰满高挺的奶子,也随着她娇躯的摆动,跟着左摇右晃地,幻出了两团迷人的乳波,娇靥上更是挤眉弄眼、咬牙切齿地哀嚎着,“哎唷……哥……哎呀……你要……咬死妹妹了……哦……”

大概是乔羽听到乔夫人这媚人的娇吟,也非常兴奋,爬起身来,紧紧抱着她的娇躯,从她的脸,一直到她耳边,不停地亲吻着。她像是很喜欢这种亲热的举动,只见她双手紧拥住乔羽的颈部,嘴对嘴甜蜜地和乔羽热吻着。

这时,一只手搁在她那大奶子上摸了起来,揉着捏着、又压又搓,简直是当成面团在和着。渐渐地,手缓缓地往女体下半部摸去,直到摸到那三角地带,在小肉缝上不停地揉擦着。乔羽的嘴也跟着往下吻过妻子那洁白的玉颈,再往下吻到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才停止。

还没有尝过女人肉体滋味的蚩尤,这时躲在窗外,让父母亲那惹火的动作影响得热血沸腾,裤子里那根大鸡巴也不听使唤,高高地翘起来,顶在裤裆上,硬梆梆地很是难受。再看房里,这时爹爹用力在亲娘胸前那像葡萄般的奶头上吸吮着,令其又挺又尖,想必是非常爽快,只听她小嘴里不停地哼着,“哎唷……”

吃得正起劲,正是全身欲火高涨的时候,乔羽听到那些淫荡的娇叫声,忍不住地翻上娘子的娇躯,提着那根鸡巴,往她那小阴核不停地磨着,把她给逗得像触电般,全身嫩肉不停地抖动着,小嘴中更是淫叫连连地喊着,“死人……快……别磨了嘛……快插进……哎……受不了啦……呜呜……”

受不了这种淫浪的骚态,将龟头对准小肉洞,乔羽屁股用力地一挺,就这样干了进去。可能是夫妻俩多年来的配合习惯,一下子就见整根巨棒插进那紧密的小穴穴里,一点儿也不剩了。男人下体一起一伏,阴茎也跟着一进一出地插干起蜜洞,乔夫人如愿以偿,显得很舒服地呻吟着。

蚩尤觉得很奇怪,刚刚还在替娘亲担心,看她的小穴那么窄,一直怕她容不下爹爹那根巨物。但是现在,不但整根塞了进去,还要求大力地干她,而且看起来,肉棒还不能碰到底的样子,不知道妈妈那只小骚穴里头到底有多深呢?

此刻,乔羽很舒服地插着小穴,听到妻子要他大力,他就猛力地插,要他快,他就急速地干。努力地耕耘着那神秘之地,男人奋勇地插干,使女人舒畅地直叫,“……好爽……不要停……肏死我吧……”

耳中听着那销魂蚀骨的淫荡叫声,乔羽越干越来劲,屁股抬得越来越快,挺动得越来越大力,直插得乔夫人又是一阵叫,“哎唷……干死小浪穴了啦……”

大概乔羽也忍不住快要出精了,“啊……快点丢……不然我……喔……”

乔夫人听他这一声明,赶快努力地挺着大屁股,好让龙茎能更深入,“好嘛……我快了……”

只见男人艰辛地又干几下,瘫趴在女人身上,气喘吁吁地颤抖着,而乔夫人四肢软瘫瘫地躺在床上,也同时和乔羽一起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蚩尤躺在床上回忆着撩人的情景,眼前浮现着娘亲的一双奶子,高挺肥大而不下垂,玉臀白嫩肥圆,阴毛又浓又多,全身香肌极富弹性,那种性感成熟的风韵,以及和爸爸作爱时的骚劲媚态,真是让他迷恋不已。

娘亲虽已嫁为人妇十几年了,但因平时保养得法,加上生活富裕,养尊处优地过着少奶奶的日子,所以姿色秀丽,肌肤洁白,尤其她风情万千,望如二十出头的女人,多出一份成熟的妩媚感,岁月在她脸上并没有刻划出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风韵哪。

蚩尤慢慢地了解到原来年龄三十出头的妈妈,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已臻成熟的巅峰状态,却每晚都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的岁月里,是多么的寂寞和痛苦,要不是她坚守妇道,换了别的女人早就红杏出墙了。

他当然想要能够和乔夫人夜夜春宵,缠绵悱恻地尽情享受着那男欢女爱,你侬我侬的性爱之乐啊!只可惜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蚩尤只好断了这个念头,只能在幻想中和她行欢作乐一番了。

蚩尤就这样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着,他忍不住了,“娘亲……”

偷偷走到乔夫人的身旁,大胆地贴近她的身体,深深地吸了一气,“妈妈的体香真是淡雅芬芳,就是我所喜爱的味道,没错。”

“娘……娘亲……”

他唤了两声,知道妈妈她已经熟睡,蚩尤开始从各个角度去欣赏心中最美的女人。

露出锦被的小腿,真完美的曲线,小腿、脚踝、接连到脚趾,胴体光是这部份就如此的迷人,蚩尤仔细地欣赏着。他伸回拨动被子的手,且急忙蹲下,乔夫人动了动身子,他以为因为自己想拨开被子,而惊动了妈妈。

他屏息着,连自己都可以感到心脏快速的跳动,庆幸着没惊醒妈。“被子竟掉落地上……呼呼……虽然在并不是穿着睡衣,而是穿着套装入睡,但上天真在太恩宠我了,竟让我看见娘亲全身的睡姿。”

蚩尤看着这在自己面前,朝思暮想的身体,妈妈的双脚屈着,整个人弯成弓形。

“这样子的体态真是太美了……就和我梦中所想的一样……好美……娘……你真的好美……”

裙子,蚩尤注意到乔夫人的裙口微开,也许他能由此窥见女人最私密的,“这是娘亲最隐私的地方……啊……不行……”

他告诉自己不行,决不能这么做。

他直盯着母亲的身体,“啊……娘亲……我想……我好想……”

蚩尤心中的欲火已燃烧到最高点,已快不能控制,但他告诉自己,“不能……不能这样……一定要忍下来……我不能对娘亲这高贵的身体猥亵……绝对不能……”

蚩尤摇着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不……”

在这个角度,正好由领口直视进美丽的胴体,“天啊……紫色花边的胸围子……包裹着娘亲那丰满的乳房……不……我该怎么做?我一定得控制下来……我绝不能这样子……光是幻想娘亲身体这件事……就不是我这个作儿子该做的……而我却……竟无耻地窥视了熟睡中娘亲的美体……我真该死……”

蚩尤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在走向不伦之道,马上得停止下来。但心灵理智,它却控制不了外在的双眼,从未离开那对丰胸。

紫色蕾丝紧贴着,贴着那完美的曲线,将成熟女人的衣内春情展露无遗,蚩尤再次贴近母亲的身体,享受那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啊……好香……这种体香……”

他完全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要窥见更多……更多娘亲的胴体,更想要抚摸她,摸摸那有体温的肉体。

他开始抚摸乔夫人的身体,即使必须隔着一层空气来抚摸她,但能如此做,就已使他十分兴奋。“啊……不行……我得……”

拉出已涨大得难受的阴茎,开始搓揉它,望着这朝思暮想的身体,蚩尤手淫了起来。

“啊……娘……”

套弄阴茎的手,带给龟头快感,这快感刺激着蚩尤的神经。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手淫,全身的神经都已紧绷,可是,这些刺激,却比不上……比不上窥视娘亲身体的快感。

视线直视娘亲的胸前,“啊……娘你真美……”

内衣的曲线紧贴在外衣上,显露出来,隔着衣物所透出来的蕾丝,更使得蚩尤感到兴奋,“娘亲啊……儿子的忍耐度已达极限……哦……”

他闭上眼,等着享受这快感。

“哦……不……”

眼前的娘亲已和想像中的裸体合而为一,脑海中,全是妈妈没穿衣物的淫像。“啊……”

套弄阴茎的手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娘……我对不起你……”

“咦?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娘亲耶。”

裸露出的阴茎和沾满精液的手,完完全全暴露在母亲面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糟了……被发现了……这下子全完了……完蛋了……该怎么辨呢?”

蚩尤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原来是一埸梦……”

他转头过去,“咦?这……”

乔夫人依然躺在那熟睡着,也让蚩尤更加肯定这只是场梦而已。是梦,让他安心了不少,没让人知道自己做了变态的事。“娘……原谅我……原谅我在梦中对你有了不应该的想法……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乱来了……可是……可是……我之所以会这样子……都是因为娘亲您呀……因为您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才会让儿子我……有这样淫乱的想法……”

“对不起……”

望着熟睡中的亲娘,蚩尤自己的内心在对话。虽然曾经有过淫乱的想法,但他的理智依然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娘……”

就当他在忏悔的同时,如梦一般的,覆盖眼前成熟女体的被子滑落下来,就像是水由高处流下般顺畅。

而乔夫人那成熟的美体,完完全全呈现在眼前,让蚩尤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这真实的胴体就出现在眼前。眼前的美体迷惑了他,理智又失去了作用,刚刚迫使自己惭悔的理智,已不复存在,所受的礼教,完全抛之脑后。现在,眼睛专注的离不开这个成熟的女人,仔细地由上至下,一次又一次的欣赏他自己的亲生母亲。

弓起的身子,使她的体态更加撩人,裙摆也因身体的移动,而使得大腿根忽隐忽现,紧贴合身的丝裙,使她这无瑕的双腿更显迷人;上半身的衣衫也包不住那硕大的丰胸,一对乳房就像随时会将布料绷开一般。

凝视着那成熟迷人的脸庞,“啊……娘……眼前的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我……我怎能如此……”

微弱的理智,抵抗不了原始的兽性,刚刚才射过的,现在又开始发烫充血。不自觉的,又或是说,是原始的欲望,促使蚩尤的手摸向下体。

轻抚着自己的性器,蚩尤套弄起自己的阴茎,“啊……娘……你总是叫我难以忍受啊……要是能看见你一丝不挂的胴体……”

速度开始加快,“啊……我可以……很快地为娘亲你……射出火热的精液……”

但乔夫人的一个转身,打断了蚩尤,他飞快地跳回床上,将下体用被盖好。“扑通扑通”他心快速跳动着,深怕妈妈已发现他的秘密。半天后,见娘亲没反应,蚩尤知道他逃过一劫,即使受了惊吓,那粗大的肉棒却仍未消退,他又开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但几乎在此同时,乔夫人扭动着她的身体,“嗯……”

“娘亲的呻吟?”

上衫的钮扣因扭动而松开,而包里乳房的抹胸因此暴露出来,紫色蕾丝的花边,包覆着半暴露出的乳房,成熟,却依然白嫩的胸肉。

“唔……”

蚩尤不停地套弄着。“热……”

他很清楚地听到,是娘亲的声音,低吟声。“嗯……”

乔夫人的双手在她美丽的身体上游移,抚摸着她的美腿、臀、腰、胸……即使并没有直接抚摸她自己的私处或是乳房,但娘亲这样的自慰,已让蚩尤欲火难耐。

“啊嗯……娘亲……你是为了儿子我表演的吧?”

面对眼前这令人亢奋的美景,蚩尤根本难以控制,火热的浓精,又从体内窜出,“为了娘亲……儿子我又射了……”

但令他不敢相信,“是梦?是梦吗?但这真实的触感让他相信,不是梦,是真的,真的,真实世界,娘亲也是有情欲的。”

在梦中,蚩尤脑海中仍在计划着乱伦的计划,如何才能和娘亲相爱,又有亲密的各种画面,搓揉乳房、抚弄私处、娘亲她吸吮自己的肉棒……在梦中任何事都可能。“梦?是梦吗?昨晚是梦吗?怎么可能是梦,怎有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娘亲身上的香味仍依稀留在自己身上,娘亲搓揉肉棒时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春梦?”

“娘亲……你怎么……”

乔夫人正用她纤细的玉手轻抚儿子那尚未勃起的肉棒,接着套弄起来。“啊嗯……娘……我好舒服……舔它……快舔它……”

亲生母亲跪在儿子床上,依然用她纤细的玉手套弄着蚩尤的肉棒,“不要……娘亲……不要这样做……”

乔夫人抬起头,无辜的望着儿子,“不要乱想……不是……为娘不是这样的……”

儿子下体无比的涨大、难受,是多么的想要发射一下,乔夫人舔弄着他的大肉棒,蚩尤不敢将眼睛睁开,他不敢看到如此的画面,即使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想要发生这种事。他紧闭着双眼,不敢直视妈妈的脸庞,但虽然如此,他依然可以感受到母亲的动作。

在蚩尤的脑海中,已勾描出一幅的亲娘的淫像:那纤细玉手轻柔地握住肉棒的根部,而又用那已有成熟女人风韵的樱桃色嘴唇,柔柔的含住肉棒,将大鸡巴包含在她温暖的嘴里,而湿滑的舌头则不停地在龟头上滑动,舔弄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带,且不时地将嘴进出进出的吸吮……

这种刺激,和自己手淫相较之下,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而且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在帮自己舔弄。

“天啊……噢……”

又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那温热的唾液在大阴茎上横流,流满了整根肉棒,从龟头到阴囊湿滑无比,感受无比强烈。

“嗯……”

蚩尤使尽了力气要忍住,下体传来阵阵的刺激,“哦……我快不行了……在娘的舔弄下……我知道……我快要发泄了……但不能这样……我不能将自己白浊的精液射在娘亲的嘴中……即使是射在娘亲的身上也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再也抵抗不了情欲的狂潮,蚩尤偷偷地将眼半开,想看看亲娘那舔弄自己肉棒的美丽脸庞,“唔……娘也是眯上眼的帮我舔弄……”

他知道娘亲一定也害怕,一定也害怕看见这样乱伦的画面。

即使不知道为了什么,不得已做出如此违背常理的事,但在娘亲的脸上,却感受不得一丝丝厌恶。在她那纯熟的动作中,蚩尤可以感受到母亲也乐于口交,也沉浸于舔弄大肉棒的快感中。纤细的玉手上下不停地套弄,仔细地用她那粉嫩的舌舔弄着儿子鸡巴前端,用味蕾刺激着龟头,又不时地以嘴进出吸吮。

“娘亲也很爱大鸡巴吧?虽然是大家所不容的,这样舔弄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但,只要是鸡巴,娘亲她就会很喜欢舔弄的!是这样子的吧?”

蚩尤竟突然间有了如此的念头,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是个爱吃大鸡巴的淫乱女人。

“不……即使娘亲这样舔弄……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她不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她其实不是这样的荡妇……”

蚩尤闭上眼,摇着头,想让自己理智些,不再将妈妈想成是淫乱的女人。“啊……”

但当他一张开眼,看见的……却是……却是……亲娘表现出她更淫荡的动作。

因为不停地套弄吸吮,乔夫人上下来回地摆动,那及肩的秀发开始散乱地披在前额。真是无比的美艳,一个成熟的女人拨弄着她散乱的长发,拨开后,竟是一张红润、情欲高潮的美丽脸庞,一脸沉醉在情欲中、狂乱又幸福的表情。无论何时你见到这样脸庞,你一定会将她淫乱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且此时,她拨弄长发,竟是为了……为了……为了散乱的长发,会阻碍她舔弄那根大肉棒,甚至不愿停下她舔弄的动作,深怕这根大鸡巴会从她那樱桃小嘴中滑出一般,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大鸡巴含在嘴中舔弄,只有最爱大鸡巴的淫乱女人才会做出如此的事。

“不……不……娘……你不是这样子的……”

就在这一瞬间,时间就像是暂时停止了,这一瞬间过得无比漫长,蚩尤和乔夫人的眼神交会了,母子两人都呆住了,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时间也因此而停止。

亲生儿子的大肉棒湿亮无比,不知它沾满了多少由妈妈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分泌过多的香津,从乔夫人那半开的口中流出,很自然地滴向蚩尤的肉棒,而形成一丝细细的水丝。

“不行……我不能够这样……这是我儿子……我这个作母亲的怎能做出如此的事……可是……可是我那里怎么感觉湿湿的呢?”

“……湿了是吧……娘亲的阴户都湿透了……湿热的分泌出淫水……就因为我……因为儿子我的大鸡巴……快舔吧……”

稍微迟疑了一下,乔夫人再次将儿子那暗红色的巨大龟头含入那小小的口中。“啊嗯……”

不一会,刚刚的快感又开始刺激着蚩尤,“啊……手的套弄……嘴的吸吮……舌的舔弄及味蕾的刺激……嗯……我依然坚强的忍住……我知道决不能……我决不能发射出那肮脏的东西……但即使下体一直受着刺激……”

可蚩尤脑中,仍一直回荡着,“娘亲那儿都湿了吧……”

他无法不去想,妈妈因自己而湿热的阴户会是什么样?“啊……你要做什么?”

乔夫人因惊吓而叫了一声,小口还在紧紧地含着儿子那巨大的鸡巴。

隔着妈妈的裙子,抚摸臀部,又将裙向上掀起,蚩尤摸了摸紧贴她私处的丝质布料。“啊……娘亲……让儿子看看你那儿到底有多湿……让儿子知道……你也可以为我那样的湿……”

“不要啊……不要……儿子你不要这样……“,乔夫人哽咽着舔弄大鸡巴。龟头传来一阵阵的刺激,无视乔夫人的哀求,蚩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将娘亲的双腿张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而即使是有隔着丝质内裤,妈妈的下体仍是暴露在眼前。

“不敢相信,出现在面前的,是幻想已久,娘亲那成熟丰满的美臀,搭上紫色丝质蕾丝边的内裤。啊……好美……真的好美……娘你好美……”

蚩尤抗抵不了诱惑,朝妈妈的两腿间看去,隔着丝质蕾丝,看见了下腹部浓密的阴毛,多而浓密……

接着蚩尤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夫人身上,女人最神秘的私处。包覆着私处的布料,并不像蕾丝般轻薄,没法看得清楚,只能隐约看出个形状而已,但蚩尤却想象中的女人私处,和娘亲的影像重叠。

不一会,蚩尤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目光仍离不开那神秘地带。“这就是湿了吗?紧贴私处的布料有一水渍……这就是……这就是所谓的湿了……是娘亲因为我而湿了,因为舔儿子的大鸡巴而兴奋、而湿的。”

“啊嗯……娘亲的舔弄真是太厉害了……我要……我好想看……想看娘亲那最私密的地方……”

“呜呜……不要……不要一直看那里……”

乔夫人虽说着不要,但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识,仍紧紧地含着儿子的肉棒。

“好想摸那里啊?高贵的娘亲……儿子想摸你的私处……”

虽然蚩尤心中有这样子的念头,但……但仍是难以动手……“绝不能动手……绝不能……”

好像能听到亲生儿子的心声一样,乔夫人转过头来无辜的看着他,“儿子……不要啊……千万不要摸娘亲那里……”

她声音在颤抖着。

脑海中轰的一声,虽然拒绝的话,但……这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蚩尤控制不了他自己,在他脑中,亲生母亲已变成一个渴望人抚摸私处的淫妇。他颤抖地抬起手,缓缓地落在乔夫人臀上,隔着丝质内裤,依然可以感受到妈妈的体温。

开始游移着手,也许因为害怕,蚩尤不敢使劲地抚摸,轻柔地在母亲的丰臀上抚动,但……“嗯唔……”

也许这样子对乔夫人来说是比较刺激的,她竟然发出呻吟。接着蚩尤的目光移到了娘亲的阴部,即使隔着丝质布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出因兴奋而涨大的阴蒂。

用手指在妈妈的阴阜上来回摩擦,“唔……”

娘亲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蚩尤看着那越发湿润的裤裆,“啊……好淫荡……才摸两下就又湿了这么多……一定是很想要人摸她淫乱的阴户……隔着内裤……也看得到她涨大的阴蒂……”

蚩尤隔着娘亲的丝质内裤摩擦起她的阴蒂来。

“嗯啊呜唔……”

乔夫人含着儿子的鸡巴,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但仍可听出,阴蒂给她带来很大的刺激。

“哦……看上去娘亲很爽唷……一下就湿了这么多……好湿唷……”

蚩尤快速地摩擦亲娘的阴蒂。

“啊……噢……”

吐出口中的肉棒,乔夫人放声大叫出来,“快……好儿子……快摸摸妈妈吧……”

“天啊……这怎么可能?娘亲竟叫我抚摸她的阴部……啊……这……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娘亲竟喜欢我……也要我摸她的私处……嗯……”

蚩尤的下体也因他做出的事,而本能的反应,他能感到自己的大鸡巴正在涨大……

正在涨得比以往都还要更大。

“娘亲真的是淫乱的女人吗?阴蒂涨得好大……”

手指不自觉滑向妈妈的私处,在阴阜上抚摸,蚩尤的手指正压在那湿滑的阴唇上,隔着内裤,仍能感到阴唇的柔软。

手指触到阴唇间湿滑的缝隙,“这……这……我知道……我触碰到了娘亲那最私密的地方……这是娘亲的阴户……进入这缝隙……就是……”

蚩尤感到无比的兴奋,竟失神地用手指来回地抚弄。

“喔嗯……”

乔夫人淫叫着扭动身体。“娘亲是有了感觉了吗?是因爱抚而有了感觉了吗?儿子弄得你很爽对不对?”

蚩尤不自觉地开始在妈妈的阴蒂上搓揉。与此同时,“啊……”

亲生母亲在剧烈地扭动着她的身子。

蚩尤已经停不下自己的手指,“嗯呜……”

听见妈妈的呻叫声,更令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啊……”

只要儿子手指不停下来,乔夫人就不停地发出淫声。不一会,贴紧阴户的丝质布料已湿成一大片,而且,愈来愈湿……

看到妈妈为自己流出的淫水,蚩尤也不停地快速抚弄她的阴蒂。“啊……不要……不要了……我快不行了……听到娘亲喊出她快不行了,儿子更是加快了搓揉的动作,“唔……我真是个邪恶的儿子……竟想要看到自己亲生母亲泄出来……”

“啊……娘……娘亲你怎么?”

纤细的玉手套弄起儿子的大肉棒,舌头不停地舔弄,再加上进出的吸吮,乔夫人也许已经受不了了,想要吃大鸡巴。妈妈淫乱地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阵无比的刺激,让蚩尤难以招架,“哦……好爽……娘……舔得我好舒服……呜呜……不要啊……不要停……嗯……快点快点……再用力点……快快……太棒了……快要死掉了……”

“没想到娘亲竟也失神地狂乱叫了出来,没想到我也能让娘这么爽,我也能让娘兴奋,我更能让娘高潮泄出来。”

“啊……好爽……娘……你好厉害……儿子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啊……”

几乎同时,蚩尤和乔夫人两人同时放声的大叫,将身体的一切发泄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大鸡巴的前端喷射出来,在射出的同时,蚩尤急忙将鸡巴抽离妈妈的嘴,但仍有一半的精液都射在她嘴里,其它的精液散乱地喷撒在那美艳动人的脸和白净的身体上。

身体在持续的颤抖着,显然乔夫人是很喜欢儿子搓揉她的阴蒂。也许,也许她也渴望着,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在一阵的痉挛之后,她的丝质内裤,也被她自己泄出的淫水沾湿了好大一片,好湿好湿……隔着沾湿的丝质布料,蚩尤清楚地看见妈妈的阴户,看见了母亲最私密的肉穴。

“天啊……怎么可能……如此清晰的记忆……怎会是梦呢?绝不可能……一切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所有触感都是如此令人难以忘记……不……不可能只是梦……”

蚩尤心里在盘算着,但他自己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来使他自己相信这不是梦。

他始终搞不明白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像是场无法想像的春梦,梦中所想要的一切,都发生了。在梦中不止是出现窥视娘亲身体的淫邪想法,而有了妈妈狂乱地为自己舔弄肉棒,“如此的画面,母子间发生乱伦,是梦吗?这所有的记忆都只是梦,天啊……”

蚩尤多么希望这切些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虚幻的梦境。

但是,无论这是真的或是虚幻,真正糟糕的是,蚩尤根本分不清这是梦或是真实发生了。“可恶呀……让我弄清楚这一切吧……就算并不如我所期盼的……是真的发生了……只是个虚幻的春梦……也得让我搞清楚吧……”

蚩尤脑中一片混沌,脑海中全是妈妈身体的淫像,“哦……娘……我好爱你……”

他脑中充斥着对妈妈淫念,挥之不去的,依然是那晚的淫梦。“梦吧,一切都是梦,是我对娘亲产生了邪念,是这个邪念使我做出这样的梦,而我又希望它是真实的,所以一直把它当做是真实的。”

蚩尤努力地使自己相信,这一切一切都是梦。

但其实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娘亲帮自己舔弄肉棒的确只是一场梦,可是,就连他自己也忘了,忘了他是如何的变态,是如何的窥视着妈妈那熟睡的胴体、搓揉自己火热的肉棒,用自己的精液亵渎了母亲那圣洁的身体。

妈妈那美妙的身材,以及她那洁净的胴体又浮现在脑海中,“哦……”

蚩尤躺在床上,搓揉起自己火热的肉棒,娘亲的影像在他脑海中愈来愈清晰。

身穿家居服,围上围裙在厨房做菜的妈妈;在睡前穿着轻便衣物的母亲;还有最让他感到兴奋的,只穿着高贵华丽的晚装,将美丽表露无遗的娘亲。“啊……好美……我最爱娘亲这样子的妆扮了……”

甚至连……

连蚩尤从来没看过的裸体,亲娘的裸体,都浮现在他脑中。

娘亲全身上下,除了抹胸和一件小小的内裤外,什么遮掩的衣物都没有,全身几近赤裸的暴露在儿子的面前。乔夫人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不愿看见儿子火热的肉棒,不愿看到自己儿子对着她的肉体手淫。

也许是她害怕……害怕见到自己的儿子对着她的身体搓揉肉棒;又或着母亲她不看儿子手淫的原因是……

是她自己不但不厌恶,不厌恶儿子对她做出不敬的动作,而害怕她自己也会因为儿子的动作会感到兴奋,也会感受到她自己的下体也骚痒不已,就因为儿子火热的阴茎。她害怕,害怕她自己是这样子的淫乱女人。

娘亲她低着头,羞涩得满脸通红,即使有着内衣的遮掩,仍怯涩地用一手遮住下体,一手抱紧她自己嫩白的乳房,无法抗拒的暴露自己的身体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啊嗯……我受不了……娘……你好美……我爱你……我……我要在你的面前……发射出浓浓的精液……娘亲……儿子要把所有的浓精都射在你脸上……你一定也喜欢吧……”

蚩尤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火热涨大的肉棒,“娘……我要你……我要得到你……”

一股热流从身体窜出,他感到全身一阵舒畅。

对妈妈的淫念并没有因为发泄了而停止,在射出浓浓的精液后,蚩尤总想着,“有一天……有一天一定要射在娘亲那湿热的秘穴内……”

才短短几天,他对妈妈已从喜爱,到爱恋,直到现在一股不伦的念头充斥着脑中,“我要得到娘亲……”

即使这是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娘……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

对自己心中的淫念念念不忘,但蚩尤可也清楚地明白,要得到娘亲,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即使娘亲也想要自己的身体,但要使她也摆脱传统的束缚,并不是这么简单,“可是不论这到底有多困难……我……我一定要得到娘亲的身体……抛弃一切道德的束缚……我要知道娘所有的秘密……”

趁着妈妈外出,蚩尤来到母亲的卧房,想得知一切有关娘亲的秘密。拉开衣柜,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令他感到昏眩,且让他感到无比兴奋,直觉下体又有股湿热感,似乎肉棒又要开始涨大。

衣柜的一角,最贴近娘亲胴体的衣物,内衣和内裤……虽然贴身的内衣裤有好几种款式,每一件也都是蕾丝薄纱,略为透明的材质,但却并没有出现他想像中的情趣内衣裤。

可是仔细看看,这些贴身的小可爱,要是搭上紧身的衣裙,就算是隔着布料,也必定会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时蚩尤瞥见一套紫色的内衣裤,“这这……这不就是那天……娘穿的那一套?由胸口窥见的那一件……那天紧贴着娘亲的身体……天啊……”

他用力地吸气,嗅嗅它的味道,“好香……好香……这就是娘亲乳房的味道了吧?”

“唔……那这件小可爱……”

蚩尤顺手拿起同一套的内裤,“这件紫色透明薄纱的内裤……不就是那天娘亲身上穿的?哦……”

即使他知道这已经是清洗过了,但一想到这,依然令他全身火热,“这……这小块布料……这小可爱底部的布料……就是紧贴娘亲私处的……”

他伸长舌头,想舔舔是什么滋味,即使它是已经清洗过的,蚩尤依然想试试。就在他集中焦中精神,正要尝尝娘亲私处味道时,一声关门声,让他回过神来,“娘……是娘亲回来了吗?”

他开始慌乱起来,赶紧将内衣裤放回去。

从门缝望出去,“的确是娘亲没错……但她向这走了过来……这该怎么辨?”

就在娘亲走进房间的同时,“娘……你回来啦……我头有点痛……”

“啊……你头痛?给娘看看……”

乔夫人不疑有他,走向前,伸手轻触蚩尤额头,“还好……没有发烧……难受吗?”

“其实还好……可能待会就好了……”

此时,乔夫人的身体已十分贴近蚩尤的身体,“这气味……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和内衣上的味道不同……这才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吧?”

“娘……那我先出去……待会如果还不舒服……再来看看……”

走出房间,蚩尤将门随手带上,但却故意地留下一小缝隙,他心想娘亲会换装,特地带上门,让乔夫人好放心的褪下那身衣物。

躲在门后窥视,蚩尤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在小小的缝隙中,映入眼中的是,脱去外衣,白色的小衣遮掩不住粉蓝色的胸围,乳房将衣衫紧紧地撑起,“娘亲的胸部好大好美……啊……”

隔着裤子,蚩尤又开始摩擦自己的鸡巴,这现场的脱衣画面让他鸡巴涨得难受。

解开上衣的钮扣,白嫩的半个乳房就暴露在蚩尤眼前,“娘亲的巨乳真的好美好美……粉嫩白晰的胸部……乳晕会是粉红色吗?还是成熟的褐色?”

接着,乔夫人脱下裙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显露出来,而在那屁股上的小可爱,“没错,是薄纱蕾丝高叉的小可爱,粉蓝色小内裤除了让娘亲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外,还让娘亲多了几分年轻少女的轻狂。”

蚩尤控制着兴奋的情绪,肉棒火热无比,“娘……我爱你……好想把浓精全射给你……我的肉棒真的好涨……娘……儿子想要你……”

抬起匀称的美腿,蚩尤静待着,等着窥视只穿着内衣裤的胴体。白晰的柔肌和粉蓝色的内衣裤,真是无比的搭配,丰满的乳房,在乔夫人的举手投足间,波动不已。

“哦……好棒……娘你好美……”

蚩尤又想要发泄了,但不行,他得忍住,见娘亲穿上家居服后,冲进浴室,用冷水浇熄自己的欲火、淫念。他发现娘亲真的好美好美,他真的已不能自拔了,即使只是是穿着轻便的家居服,仍能为娘亲的一举一动而勃起。

晚饭后,蚩尤走向乔夫人的浴室,小心不发出声音的将娘亲贴身衣物拿出,“这是娘还没洗过的内衣,这内裤娘穿了一整天了,这和娘亲的私处接触了一整天了。”

一想到这,他就感到湿热难耐。

“嗯……是娘亲的味道……哦……”

内裤内侧,那紧贴娘亲私处的那一小部分,这就是娘亲私处的味道,上面还留有一点分泌物,是娘亲小穴内流出的。“呼……啊……”

蚩尤用舌去尝了尝亲娘私处的味道,有点酸酸的,而且有种难以解释的味道,他想,“那是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骚味吧……”

“娘亲的私处……我间接地舔到了娘亲的阴户……天啊……”

这刺激太过强烈了,以致于蚩尤没注意到自己肉棒的发烫涨大。他带着乔夫人的小内裤,要回到房间仔细地尝尝,好好的品尝娘亲私处的味道。

这时,蚩尤却有了另一个新发现,娘亲的卧房有微微的灯光,房门也是半开的,他偷偷地躲在门外,房里点着一盏小蜡烛,虽然烛光昏暗,但仍能隐约看见娘亲和爹爹。

“相公……好久没来了……来嘛……人家好想要……”

“这……我没听错……这是娘的声音……娘亲竟如此淫荡的要求做爱……不过也难怪……爹爹受伤好长时间了……娘会有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难免的吧……”

“好相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

“不要啦……我好累啊……”

乔羽完全不理会乔夫人的要求。

“可恶……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求和你做爱……竟然……竟然不理人……爹爹是要娘亲做怨妇吗?啊……天啊……”

蚩尤看到娘亲穿着一身他从没见过的性感薄纱睡衣,趴在床上,透过微弱的烛光,隐约的可以看见那美妙的身材,而且,似乎没穿内衣。

“娘亲她……娘亲她竟然开始舔弄起爹爹的……哦……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真是难以想像……娘会有这样子淫荡的一面……哦……”

乔夫人前后移动舔弄时,那对乳房也跟着前后摆动,“啊……娘……我爱你……来舔我的吧……来舔你亲生儿子的……”

蚩尤完全不自觉地拉出自己火热的肉棒,开始搓揉了起来。

“娘……你也能帮我吃的话……那有多好……哼哼……”

看着娘亲在昏暗烛光中摇晃的身影,蚩尤用娘亲穿过的小可爱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么快?相公……怎么这么快……”

乔夫人失望地从床上爬起来,蚩尤也躲往暗处。

“娘走向浴室了……是想要冲洗一下吧?”

蚩尤仍然不停地搓揉那巨大的肉棒,看着娘亲婀娜多姿的胴体,他也快不行了。而在这个角度,那薄纱睡衣就像是没穿一样,完美的体态,正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的面前。

“啊……娘……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火热的精液全射在乔夫人的小可爱,就是射在紧贴娘亲私处的那一小块上,就像是和娘亲性交一样,蚩尤得到无比的快感。

“哗哗……”

乔夫人正在淋浴,蚩尤走向浴室,将沾满火热精液的小可爱丢在门口,“娘亲一定会发现的……一定会……会有什么样的讶异的表情呢?可惜的是,自己却不能在这里欣赏娘亲那吃惊的表情……我在这时出现的话……也许会让我失去娘亲……”

蚩尤回到房间,躺回床上,脑中一直想着,“娘亲会怎么样?她一定会猜到是我,也许她还会将我的精液全吃下去呢!”

他又为亲生妈妈射出了浓浓的热精,在他脑海中,自己那粘稠的浓精沾满了娘亲那洁白的身体。

而在这次手淫之后,蚩尤自己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从小对妈妈的喜爱,直到爱恋,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现在了解了,在梦中无数次出现娘亲的倩影,从小时梦见母亲的慈爱,到梦见妈妈美妙的胴体,直到现在他会梦见……梦见对娘亲手淫、梦中出现妈和自己口交、性交……这些全都是自己潜意识里的意念,只是他从来不敢正视这种不伦,不让社会接受的思想。

他不敢肯定的告诉自己,梦中那个女人就是妈妈,不敢接触脑中深处近亲相奸的想法。但现在,“我要得到娘亲……”

这种欲念充斥在的脑中,思想自由了,蚩尤让自己的思想自由了,“我一定要得到娘亲……”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什么不伦的想法,“说不定娘亲也正期待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躺在床上,蚩尤怀着淫邪的想法沉沉睡去。

那种熟悉的像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蚩尤从梦乡中惊醒,坐起身来,不料却看见自己的亲娘就坐在床前,而且……他不禁一下子呆住了,“是梦吧?就算只是梦,我也甘愿。多美的梦,希望它永远都不要醒。可是这声音是多么真实,一点儿也不像是梦境。”

娘亲那羞赧半参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地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黑色半透明的肚兜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钩人心魂,那般成熟娇媚、徐娘风韵的媚态,直看得蚩尤神魂颠倒。

因坐着的缘故,乔夫人穿着的裙子下摆很自然地就上升到膝盖以上,仅仅能够勉强地包裹着曲线优美的臀部,一双修长的玉腿露出大半截来,整个浑圆诱人的大腿一览无遗,那条细细的小亵裤刚好仅能遮住重点部位,四周茂密的黑森林郁郁葱葱。

好像全然不知对面的儿子色迷迷的双眼正在喷射着欲火,大腿放肆地一会打开,一会并拢,裙下春光一览无遗,白色的内裤总是若隐若现,频繁地出入蚩尤的视野,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已足以令他看清楚这种内裤的款式,这是一种透明的,它可以令你清楚地看到那令人垂蜒欲滴的黑色交叉点。

乔夫人刚开始还不太留意蚩尤已经醒来,在偷看她裙下的风光。后来才看到儿子那色眯眯的眼神,不实在看她胸前大乳房,又不时地再看她的三角地带,使得她粉脸通红全身发热了起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原来,乔夫人半夜起来上完茅厕,回房途中经过蚩尤的门口,鬼使神差地往房里瞧去,正好看到了儿子胯下的那物事,不由得一时间呆住了。她看到儿子全身脱光躺在床上正在睡觉,粉脸霎时惊中还有一点儿喜色。

乔夫人其实外冷内热,是个闷骚型的女人,一直以来和乔羽享受着性爱的甜蜜。但自从乔羽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乔夫人有过房事,可乔夫人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性欲非常的强烈,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可是乔羽的伤势让她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性欲,这让乔夫人长时间没有获得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了。

只是她这时乍一看到自己儿子下体的那根阳具,虽然还是软绵绵地垂在大腿边,不过据她的估计,已经和乔羽勃起时的长度差不了多少,假如再硬涨起来,那不知道会有多惊人哪!看得乔夫人不由得用玉手抚住她的小嘴,吓得她芳心狂跳,但是她知道如果鸡巴越粗越长,做起爱来带给女方的感觉就会更强烈、更刺激,也会有更多次的高潮出现。

乔夫人不由自主走进儿子卧房,反手带上门,呆呆地站在儿子床前不停地遐想着。性欲之火不断地在乔夫人的娇靥上和心坎儿里燃烧着,要知道她这时正处于天人交战的时候,一方面她是极想要一根大鸡巴来替她解觉性欲,一方面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儿子,在世俗的关念和伦理的道德上,全都不容许她和亲生儿子通奸。

俏脸上浮现的羞涩让乔夫人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被随随便便的往后一梳。恼人的身段,柔软的胸前肉丘正在摇晃,并且突出于轻薄的衣料外面,彷佛要跳出去似的。乔夫人将手轻轻地贴在柔软的胸部上面,并且揉弄起来,乳房在黑色衣料下优美地向左右歪曲,由于乳头在丝衣上摩擦而觉得甜美。

“啊……”

轻轻的呻吟声,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甜美、舒服。乔夫人的白晰肌肤已经是稍微流出一点汗水,丰满的肉体散发出来具有韵味般的热气,和花露水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连她自己都觉得窒息了,配合着从乳房处所扩散出来的波动,美丽的身段幽雅的弯曲起来,不自觉地伸另一手到她的小亵裤处磨擦着,她那已有多时没和大鸡巴接触过的小肉穴儿已经湿淋淋了。

此时,睡醒过来的蚩尤贪婪地盯着那令人目眩的黑色地带,突然乔夫人风骚而妩媚地瞪了他一眼,使他吓了一跳,但看来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坐到了蚩尤的身边,不怀好意地盯着儿子看,温柔地用手抚摩着儿子的头。

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女体香漂入蚩尤的鼻子,霎那间使他全身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蚩尤只希望妈妈真的对自己有欲望,能令他得偿所愿。妈妈离自己是那么地近,几乎唾手可得,他很想突然将妈妈压在身下,但此时他却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此时乔夫人内心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听小嘴儿里轻叹了一声,媚眼里射出欲念的火花,耐不住那春心荡漾的煎熬,上前将蚩尤抱入怀里,并且在他额头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唇印。闻着从娘亲身上散发出了阵阵香气,蚩尤一阵心神荡漾,加上她深深的一吻,蚩尤突然产生了想要一亲娘亲芳泽的念头。

像是感应到儿子的心思,乔夫人看着他,脸上带着滚烫的羞涩,仍旧用双手搂住他脖子,只是将嘴唇离开,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慢慢地将眼睛闭上,微微张开双唇。蚩尤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娘亲还紧紧地还抱住我……我该怎么办?”

突然间,那湿润柔软的双唇印上儿子的嘴,然后很快离开,虽然只是瞬间的接触,却着实震撼了年轻的心,“娘亲了我……”

干燥的嘴唇和蔷薇般的红唇,悄悄地再度重叠在一起,蚩尤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用双手抱紧娘亲线条优美的胴体。

“啾……”

嘴唇如吸盘紧紧吸住儿子的嘴唇,当妈妈的头左右摆动时,儿子的头也随之左右摇动。嘴唇受到吸吮,不久嘴唇自然张开,舌头被吸入乔夫人口中,更用力地吸吮,好象要吞下儿子的舌头。蚩尤模仿着用力吸吮,女人很迅速地从唇的狭窄隙间将舌伸进去。

迎接舌尖进入里面,蚩尤用力吸吮着丁香舌,娘亲的唾液立刻进入他嘴里。儿子慌乱的呼吸,令乔夫人怜爱不已,抱住儿子的头部,更加用力地将舌压进去。蚩尤贪婪地亲着母亲的嘴唇,将手绕到她背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

母子俩的嘴唇毫无空隙完全地紧贴在一起,互相将柔软的嘴唇纠缠在一起,黏搭搭的口水也混合在一起。

乔夫人把舌尖完全伸入儿子嘴里,舔遍口腔的每一个部位。蚩尤也逐渐知道亲吻的要领,用力地吸吮对方的小舌,然后和自己的舌缠绕在一起。

两个人的嘴好象合为一体,两个舌头在里面活动自如,两个人的唾液相互交流。蚩尤作梦也没想到接吻是如此的甜美和性感。面对娘亲甜美的亲吻,拼命地应战,忘我地抱紧着娘亲的细腰,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料顶在乔夫人的下腹。

二人彼此激情的亲吻、爱抚彼此肉体正热烈的时候,乔夫人忽将儿子从自己的身旁推开。蚩尤正是欲火难捺,想更进一步与妖媚娇艳的妈妈亲热,而在此时却给推开,不由得十分讶异,为何在此激情亲密的良好气氛下娘亲要将自己给推开?是娘亲不愿再与自己更亲密的接触下去了吗?还是自己那儿做错得罪、触怒娘亲了?

此刻,蚩尤被那赤裸裸的淫媚挑逗早已是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突被推开,平日聪颖慧敏的儿子却是无法理解娘亲究竟是何用意?他虽是血气方刚、欲望正盛的少年男子,但乔夫人自小虽是对他百般爱怜,可也因盼望将来能出人头地而对他严加管教,所以即使现在娘亲打扮得美艳娇媚,并浑身散发着女人诱人的吸引力在眼前,但那严厉管束的形象自从小就早以烙印在蚩尤心中,因此娘亲若是对自己无再进一步的亲密行为,他实也不敢再有所行为。

如此一来,他虽是欲火难捺,可是一想到眼前这妖媚淫美的娇丽女子,是养育他多年的亲生母亲,因此,蚩尤也只有抑制己身的欲火,不敢再对乔夫人有任何不合礼俗的行为。

两个人的呼吸都相当的急促,乔夫人仍旧用双手搂着蚩尤的脖子,眼睛也湿润了,“儿啊……娘想教……教你了解此女人的身子……你也已是个雄伟的男子了,应该……应该要了解了解女人的身子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今日娘……娘就好好的教教你人生中一件更需要去明白的事……”

乔夫人说至此,已是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靥而低了下头。

看到儿子那炙热的眼神,整个人头都昏了,嘴巴周围好象不是属于自己似的痉挛起来。“不……必须要说出来……”

乔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因此……在你结婚之前……娘允许你……嗯……我答应你……作你的情人……”

如弹簧般的将脸弹起来,“娘……娘亲……”

好象不太相信乔夫人的话,蚩尤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着母亲的眼神。乔夫人一边温柔地点头,一边则轻轻地握住儿子的手。

兴奋得全身发抖的蚩尤,弄疼般的紧握住母亲的手,简直是如同母亲是个幻影,而害怕即将要消失一样。

心中虽然不断地犹豫,但是乔夫人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将螓首抬起来,便看到蚩尤瞪大眼睛,摒息以待的模样,心中深感快慰。

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脸颊,慢慢地将嘴唇靠近,乔夫人凝视他的眼睛,很爱怜地说,“将来有一天,你会有真正喜欢的人,但是现在,就让我来当你的情人。”

对男孩来说连最轻微都能感受到的薄唇,不知如何是好的慢慢打开,她老早就相信刚才的亲吻是儿子的初吻,有着引诱年幼少年的错觉,感受到有股真正男人的味道。

儿子那慌乱的呼吸,再怎样都无法习惯的感觉,令她怜爱不已,乔夫人抱住儿子的头部,更加用力的将舌压进去。蚩尤也很高兴,一边贪婪着母亲的嘴唇,一边则将手绕到背后,毫无空隙完全紧贴在一起的嘴唇,互相将柔软的嘴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黏搭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连和相公都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亲吻,令乔夫人感到昏眩,官能的火焰在肉体燃烧起来,将女体给击倒。“娘……我不是在作梦……真的能和妳做爱吗?”

还不能相信今后所要发生的事,蚩尤不断地用言语向乔夫人求证。

心中虽然不断的犹豫,但是她要违背神明,将身体献给恶魔。“儿啊……帮娘亲脱衣服……”

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猥亵般的声音,乔夫人全身都在抖动着。蚩尤显得格外的兴奋,虽然巴不得早一点将娘亲衣裳的绳扣解开,但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使得连抓紧绳扣都没办法。

乔夫人温柔地帮助蚩尤镇定,轻轻地握住蚩尤抖动的双手,慢慢地引导他的手去解开绳扣扣,“镇定点……蚩尤……你不想得到为娘吗?”

儿子无法自己的将手在妈妈那丰满的胸部顺势滑动,乔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没有其他反应,蚩尤胆子大了起来,隔着衣服把整个手掌覆盖在那柔软的乳房,开始运用灵活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起来。

他觉得不太过瘾,手干脆直接伸进衣服内,把胸围子往上推,当手接触到炽热的肌肤,蚩尤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娘亲的乳头在自己的手指爱抚之下挺立起来。

“嗯……蚩尤……这样感觉好好……”

乔夫人开始娇吟,头枕在儿子肩膀上,炽热的眼神看着蚩尤,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拉下,将她那鲜红欲滴的娇唇吻上儿子。母亲从嘴中伸出舌头,儿子也伸出自己的,母子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手也没闲着,继续在妈妈的乳房上揉弄,右手顺着动人的娇躯来到裙底,内裤是花边的,这个发现使蚩尤那微硬的鸡巴开始发怒,顶着在乔夫人的腿上。手沿着内裤伸进密穴,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手掌盖着母亲的阴户,五指轮流摸过,蚩尤用手去探索娘亲的小穴。

那个自己出生所经过的人生之道,是如此的温热滑,屁股开始上下迎合儿子的手指,双手向上抱住蚩尤的脖子,彷佛在作更多的要求,“嗯……好儿子……你真坏……玩人家的奶奶……”

跟妈妈的香唇分离,蚩尤慢慢地抬起头来,继续用左手抚慰着她那滑腻的肌肤。将儿子那刚刚玩弄过她私处的右手移到嘴唇,一根一根的放入嘴中吸吮她自己的激情,乔夫人用舌头去舔,媚眼如丝的看着儿子。

“天啊……我真不能相信……”

乔夫人对于蚩尤那双她从没见过如此明亮的眼神,而感到吃惊,娘亲那淫浪的表情,诱人的话语好象在蚩尤的心中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效用,到目前为止,虽然仍是有些颤抖的双手,的的确确是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衣襟。

美妇人脸色晕红,并且带着羞涩的微笑,蚩尤缓缓地脱掉娘亲的上衣,先是右肩,然后徐徐的露出整个肩膀,黑色的料子使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艳光四射。儿子两手在乔夫人身体上爱抚着,透过薄薄的刺绣胸围子,看见了漂亮硬挺的乳房,乳头在里面跳动着,散发着甘甜的体香。

看着眼前半裸的女人,蚩尤眼睛都发热了,并且吞着口水,好不容易才将娘亲的上衣完全剥开,胸脯那雪白的肌肤呈现出来。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乔夫人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要用手去遮住前面的冲动,一副淫荡的样子站在儿子的面前。

穿着黑色的内衣,十分的性感,人妻的丰满肉体看起来像是贵妇人一般,十分的典雅。“娘……你好漂亮啊……实在太美了……”

凝视着那成熟的玲珑曲线,蚩尤不由得发出赞叹。

儿子那激动的声音,令乔夫人燃起一股酥痒的自傲,同时羞怯不已,她觉得她应该换上更有挑逗性的睡衣。

“哦……我真是一位淫荡的母亲……”

她心中想着,“谢谢你……蚩尤……娘太高兴了……来吧……这回脱下娘的肚兜……你知道怎么脱吧?”

故意以撩人的语气说出时,乔夫人同时向后转,背对蚩尤。

蚩尤站在乔夫人的背后,抓住背部、颈部蝴蝶结的手,显得非常的不中用,慌张不已。蚩尤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终于“啪”的一声,绳结松开来。乔夫人接过飘落的肚兜,回过头来,只见儿子那种想看又不敢看妈妈裸露乳房的羞怯样,于是用肚兜将裸露的乳房遮起来。

“啊……”

马上就要看到憧憬已久乳房的那种期待落空了,蚩尤觉得很失望。乔夫人将肚兜稍微的移开,露出内侧的柔软肌肤。蚩尤那充血的视线盯住白嫩的峰脊,身体内产生一股骚热,男人的欲望焦躁起来,那令人受不了的淫糜动作,使得蚩尤忍受不了,而将两手伸出去想要将那遮住乳房的碍眼肚兜拿开。

左右轻快地转动着身体,兜肚轻飘飘地荡了起来,那丰满高耸的玉峰时隐时现,乔夫人发出了银铃般轻快的声音,那种明显的动作,觉得就像是淫荡的娼妇一样。双眼直愣愣地盯在那里,头颅随着那樱红的弧线而摇摆,蚩尤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双手上前抓住妈妈那扭动的身体,“娘……让儿子看看您的乳房嘛?”

白雪般的裸身,由于儿子的话语而显得兴奋不已,在儿子的前面,暴露裸身的异样行为,使得乔夫人的女蕊抖动,涌起一股热气,她悄悄地将手从胸部移开,紫色的肚兜不声不响的掉落下去。跟着她摇晃着头部,让长长的头发垂下肩来,迷人的乳房则狂野的急速晃动。

柔软的双肉丘,摆脱了束缚,在胸前重重地摇晃起来,看到那晰白美丽乳峰的蚩尤,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啊……娘亲的乳房……”

长久以来一直憧憬的母亲美丽乳房,终于呈现在自己眼前,他不知要如何表达这种喜悦。

乳峰的顶端,坚硬的乳头显得更加的红润且高高地耸立起来,乔夫人露出了淫荡的表情。娘亲那温柔的细声传入耳,“来吧……你可以摸摸看……”

露出了无法相信的表情,蚩尤那抖动的手指头贴在乳房的那一剎那间,如作梦般的震惊充满了女体,并且燃烧起了火焰。

当柔软的肉丘被手指抓住时,乔夫人用力将上体整个往后仰,“啊……就是这样……触摸娘亲的乳房……”

蚩尤不断地用手指抚摸乳房,母亲全身不由地发烧起来,脚也变得无力,好不容易才支撑住即将要崩溃的身体。

手指头抓住了红润的乳头,很温柔地捏起来,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乳房四周,身体也如火烧般的热起来,压在耻丘上的毫无疑问是儿子那勃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丝料强有力地振动着,正敲着女人的大门。

她觉得在自己的下腹部,那温柔新鲜的液体,已经从龟裂处溢出来了,乔夫人现在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并没有其他的想法,难于置信的强烈快感使得她抱住了蚩尤的头部。

将头埋在那劲挺的乳峰中间,闻到妈妈的奶味,这是对男人而言,不论岁数多大都很怀念,也会引发甜美的回忆。嗅着芳香的味道,品尝柔软肉丘而出神的蚩尤,终于从口中将舌头伸出来,眼看着浑圆乳房已经到处都是黏搭搭的口水,肌肤则是显得美丽而有光泽。

光滑的肌肤被儿子的舌头从上到下舔着,乔夫人发出了诱人的喘气声。蚩尤的舌从旁边伸向了中心,如同画圆圈般的温柔舔着柔软的乳房,“为什么没有将舌爬过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呢?”

只是稍微在乳晕的边缘触摸一下,然后慢慢地舔着周围的部位,使得乔夫人焦急起来……

她忍耐不住,扭动着身体,在意识模糊当中,乔夫人更加用力抱紧儿子的头部,如要令他窒息般的压住乳房,“蚩尤……娘的乳房……快吸嘛……”

按耐不住而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将嘴巴大大地张开,蚩尤然后咬住乳房。“啊……”

高兴的尖叫声从喉咙深处发了出来,妈妈早已无法克制住那急迫的喘气声,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让乔夫人困惑的是身体的变化,自从意识到勃起的肉棒压在身上,就产生骚痒感,但乳头受到吸吮时骚痒感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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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9 07:41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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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乔夫人而言,这是从未想过的事。对方是自己的儿子,是怀胎十月的亲生儿子,对这样的人,做母亲的不该会产生性方面的感觉。可是,事实上,很明显得已经感到性感。

蚩尤象是品尝美味般,吸吮着那极为肿胀的乳头。在充满口水的嘴巴中,稍微刺激一下就非常有感觉的乳头,被舌头、牙齿、以及嘴唇所玩弄,揉捏着,如同电流般的兴奋感在肌肤的表面流动,和肉丘的底部被整个揉弄起来而互相辉映,乔夫人的身体整个燃烧起来。

“啊……呜……儿啊……”

接连不断侵袭到肉体的兴奋感,终于使得乔夫人整个人依偎在蚩尤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虽然仰卧,乳房的形状也没有变化,蚩尤吻着那富有弹性的雪白乳峰,因为膨胀到极点而感到疼痛。

乔夫人也感觉到被吸吮的乳头充血勃起,达到疼痛的程度,可是压在身上的儿子只顾在乳房身上舔。嘴唇上移,蚩尤把妈妈的粉脸侧过去,在微微出汗的雪白脖子上亲吻,用舌尖舔弄耳朵。

玉颈和耳垂上隐藏着的性感带受到剌激,乔夫人喘气更急促时,蚩尤吻上她的嘴。现在,美丽妈妈的性感肉体,完全由儿子自由玩弄,吸吮嘴唇,把舌头伸入嘴里,她也没有表示拒绝。

母子俩的舌头还纠缠在一起,蚩尤收回舌头时,乔夫人反而追过来,小舌进入儿子的嘴里,“唔……”

柔软的手臂从下面抱住儿子的头。爱儿的双唇非常有力,把母亲的舌头吸吮得快要麻痹了,四唇分离时,乔夫人露出得救的表情,贪婪地呼吸空气。

蚩尤也抬起胸脯,在妈妈身体的旁边,用肘支撑身体休息。这时候,乔夫人看到儿子那拼命忍耐的表情,发觉到他亢奋的情景,立刻加以阻止,“啊……不可以……蚩尤……快想别的事……现在还不能射出来……”

顺从地点头,蚩尤把脸转向一边,好像勉强能克制。看到儿子已经忍住了射精的冲动,乔夫人忘记了自己是为人母亲,如同要掩饰已经沉溺于爱子的性爱游戏之中,以很轻松的口气细声说道,“嗯……现在该轮到裙子了……”

漂亮妈妈站在床上,弯着腰,将裙子下摆拉起来,淫荡地露出裙底下那春意盎然的美丽景色,丰满的雪白大腿紧夹着,隐约看到和内衣同样颜色的内裤,散发着女人的性感,黑与白之间强烈的对比,显得更加淫猥。

乔夫人继续向上掀开裙摆,露出同样白嫩的下腹部和结实的双腿,蚩尤喉头不由得“咕嘟”一声,“啊……真漂亮……”

由于美丽成熟女人的媚态,而使得蚩尤不由满脸通红的,但他的视线还是锁定在了娘亲的胯下。黑色的裙子慢慢地从乔夫人下半身滑落到床上,“是不是还想看更下面的?”

看到儿子立刻点头,强烈的羞耻感使母亲很想退缩,但她还是鼓励着自己把双腿慢慢分开。

看着儿子将头凑过来,乔夫人抬腿跨过儿子的肩膀,将下阴抵在儿子脸上,用两手扶着他的头。大腿压着鼻子,蚩尤虽看不到妈妈的阴唇,但是可以感受到那柔肉在内裤里跳动着,他张大眼睛,看着黑色的内裤,幻想着娘亲的那里是多么的美丽妖媚。

隔着薄薄的布料,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鼻子闻到了甘美又有一点湿湿的气味,使得蚩尤快要窒息了,他伸出一手,放在妈妈的阴户上,在冒出来的阴毛上抚摸。乔夫人看着爱儿那痛苦的呼吸,心中大乐,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收回大腿,“不要急嘛……现在你可以脱掉内裤了……”

儿子的手指伸到娘亲那最隐秘的下体,小小的亵裤早已是因乔夫人的香汗,及从肉体内侧所流出的秘汁而湿透了。轻轻向左右拉开,缓缓地将亵裤往下扯,蚩尤陶醉在为母亲脱裤子的乐趣中,但这般的慢吞吞脱法,令乔夫人忍不住焦躁起来,无意识之中,将屁股翘起来,好帮助儿子将亵裤脱下来。

紧贴在屁股上,覆盖住成熟花园的亵裤给剥了下来,母亲那一丝不挂的裸身便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成熟女人的性欲已经被跳动,马上就要发生的禁忌性戏,使得乔夫人更加妖媚起来。“啊……这就是娘亲的……”

蚩尤盯着娘亲下腹部那茂盛的黑色阴毛。

“是啊……好儿子……看到娘了吧……”

活生生的肉体被完全看尽,羞愧与不安使得乔夫人不由地发出尖叫声。她在如同暴露狂般的猥亵冲动之下,为了要让亲生儿子看得更明显,弯下身体,然后慢慢地将两脚张开,把滑落在脚边的内裤,完全扯开。

由于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女人那最神秘、最令人销魂的阴部,蚩尤不由得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并且不时吞下自己的口水,强而有力的眼神正挖掘着毫无防备的柔软肌肤,使得乔夫人的肉体疯狂地兴奋起来。

秘唇本身如同喘气般的卷缩起来,有着鲜艳色泽的内侧媚肉,由于黏着的露气而闪闪发亮,湿润的黑藻缠绕在秘唇的周围,艳丽的红色及黑色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非常妖媚淫荡。

被这种动人的画面所引诱,蚩尤一直盯住亲生母亲大腿间那神秘之所在,张开的股间正在喘气,使得浓密的黑藻正在颤抖,那儿如同热水般的散出热情,引诱着男人欲望的艳丽味道刺激着蚩尤。

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伸到那儿的欲望,“儿啊……每个地方你都可以触摸……呜……”

乔夫人脸上浮现着害羞的微笑,发出嘶哑的声音,“想看娘里面的话?那么,你自己打开来看吧。”

按耐不住地扭动身体,将大腿大大地张开。

听到娘亲那激情的话,蚩尤迅速靠近那分开的大腿根,双手伸向她胯下,双手大拇指放在小阴唇上,轻轻把肉瓣向左右推开。“啊……”

乔夫人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叹一口气,羞耻和紧张感使她大腿根也开始抽搐,她拼命抑制想要紧闭大腿根的冲动,继续分开双腿,感受着儿子那火热呼吸喷在大腿根上所带来的快感。

在两个大拇指间,不知何时膨胀起来,稍许增加成红色的阴唇中,看到溢出的蜜汁发出光泽。第一次看到女人真正阴户的里面,这种情形使得蚩尤几乎忘记呼吸。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母亲的小阴唇被拉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连膣口也分开,看到里面湿润的膣壁。

从体内涌出甜美的麻痹感,乔夫人的身体不禁颤抖得更加厉害。蚩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触摸上美丽阴唇。不灵活的手指慢慢地如同触摸肿胀物般的在秘唇的周围滑动,然后接近中心点,很温柔地玩弄敏感的柔软肌肤。

成熟女人的性器特别敏感,所以很明显的,乔夫人的秘处是接受这样的刺激,而且反应也特别快,她对儿子的手也有兴奋的反应,而且快感快速升高,下意识地的想夹紧双腿。此一动作简直像阻止儿子的手离开,蚩尤也趁此机会将手指插入肉洞里。

“娘……好热……而且湿淋淋的……”

爱儿那兴奋的口吻使乔夫人羞愧得无地自容,更坏的是受到这句话的煽动,肉洞开始微微蠕动。她觉得膣内深处有东西溶化出来,而且另外的手指也侵入到肉洞里活动,“啊……”

她拼命地想不发出声音,可是忍不住地发出哼声。

“娘……是舒服了吗?这里都湿透了啦……”

扭动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时,一如蚩尤的话,全身都产生快感,那是无法否定的事实。按耐不住的性欲终于一下子涌上来,乔夫人的肉体深处颤动起来,从内侧涌出了灼热的泉水。

无法忍受洪水泛滥的火热瘙痒感,乔夫人不得不要求儿子为她口交,“儿子……你舔……或吸吮都可以……”

就像等待这句话似的,“娘……”

蚩尤大叫一声,立刻把脸压在妈妈的下体,开始舔舐花一般的阴唇上。

那一瞬间,她发出尖叫声,“啊……对了……就是那里……”

在女体的中心产生温热的触感,花瓣不由得颤抖起来。“啾……啾……”

阴唇内的蜜汁被吸出去,那种淫猥感使得乔夫人身体抽搐不已。

她深深地叹口气,儿子用嘴巴舔着母亲的女阴,这种禁忌行为使得乔夫人感到羞愧不已。“好吃……太好吃了……”

蚩尤再也不犹豫,抱起娘亲的大腿,张开嘴,把整个阴户覆盖,然后贪婪地吸吮。

“啊……”

遭遇到儿子突然的攻势,乔夫人无法保持原姿,“啪……”

后背摔落到锦被上。她不由地用雪白的大腿包夹着蚩尤的头,“噢……”

她想到自己现在这种羞人的淫浪姿势,心里更加冲动,欲火也更强烈。

“啊……好儿子……”

毫无技巧,儿子只知道用力吸吮的口交,让母亲觉得儿子更加可爱,同时能让没有经验的少年这样疯狂,感到高兴。完全任由蚩尤爱抚全身,发出甜美喘气的乔夫人在接下来的一瞬间,被新的冲击所侵入。

舌头将湿透的秘唇分开,一下子就深入到达膣部,成熟女人充满粉红色泽的上体,整个的向后仰,肉体痉挛起来,从喉咙里不断地迸出痛苦的呻吟声,媚肉被火焰包围般的熊熊燃烧着,强劲的官能波浪一下子冲了上来压倒乔夫人。

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欲,乔夫人握紧那抖动的丰乳,让乳房的软肉变了形,鲜红充血的乳头紧绷起来,从顶端放出了快乐的电流。蚩尤的舌头充满了好奇心,舔着花蜜,喉咙发出了声响,连肉壁最细微的皱纹处都被舌舔过,非常淫靡的感触使妈妈发狂般的不断喘气。

“还有那里……舔那个小豆豆……”

蚩尤拉开包皮,露出珍珠般的阴核肉芽,那个东西已经充血勃起。洞口涌出大量蜜液,在烛光下发出美丽的光泽,儿子开始长长伸出舌头,住肉芽上舔。

“唔……好舒服……要出来了……痛啊……不要用力咬……要轻轻地……咬……”

对于儿子牙齿的虐待,乔夫人也感到快感,这时候高潮的性感向大脑直冲,用迫切的声音喊叫,“啊……”

用手抓住蚩尤的头用力向下压。

“啧啾……”

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香甜的蜜汁,终于,蚩尤从母亲的大腿间抬起头来,然后用手慢慢地将沾满嘴巴周围鼻子以及下巴舔着的爱液给擦掉。活生生的女人欲情被表露无遗,害羞地恨不得就此消失,但是乔夫人强忍住羞愧,以温柔及欢迎般的态度将两手伸出来。

温柔地献上她的嘴唇,母子俩像是热恋中情侣一样的深吻,乔夫人的手轻轻地滑过蚩尤的胸膛,抚摸着儿子的胸肌,“嗯……儿子你也长大了……”

一手绕到儿子背后,将儿子拉向她,赤裸裸的肉体立刻紧贴在一起。

高耸的乳房与儿子的紧紧地靠在一起,阴毛也摩擦着儿子的大腿,母子俩的唇舌依然纠缠着,天地间彷佛只有这一刻。四唇分离,乔夫人看到爱儿那强行忍耐欲火的神情,心中升起无限爱怜,贴着蚩尤的耳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好儿子……你的阳物是不是很难受啊……来躺在床上……”

“娘……你要孩儿躺下……为何……”

“别问……照娘的话儿做……娘会让你很舒服的……儿……”

蚩尤虽不明母亲之意,但既是自己最爱的娘亲提出来的要求,他自然是顺从地上了床,并躺了下来,用手掩住粗长男根,即使此时性欲沸腾,却也不敢在女人跟前露出自己的男根,更何沿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娘亲啊。

但乔夫人可不这般想,她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急忙用手掩住下体,那副害臊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娇红着俏脸,微笑着,“儿啊……来……你别羞……让为娘瞧瞧你那儿是否真的长大了?”

“可是娘……这……”

“别怕……儿子……你全身上下皆是娘所生育予你的,做孩儿的让自己的亲娘瞧瞧赤裸的身子有什么关系呢?母亲瞧看自己孩儿的身体可是天经地义的呀,方才娘都不怕羞给你瞧为娘……为娘的那儿了……你给娘瞧瞧你那儿又有什要紧呢?”

说完,乔夫人便拨开蚩尤掩在下体的双手,那根粗长硬挺的男儿根,便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乔夫人见儿子的肉根竟是如此的粗硬肥长,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虽她刚刚从儿子肉棒未挺起的情况下估摸着儿子的阳具,就已知儿子的肉茎确实不小,但此刻她亲眼所见儿子的肉棒是如此的雄伟硬挺,不免还是吃了一惊。

她不禁娇靥羞红,“那儿……果真好雄伟……好硬挺……这……这孩子的肉根是这么样的粗长,我那儿真能容得下他这根……”

乔夫人空虚寂寞多时的肉体在爱儿温柔煽情的抚弄之下,此时全身也同样充满着爱的激情。

“蚩尤……”

乔夫人深情款款地叫了声自己亲儿子的名字之后,便也爬上床,一步步的接近,跪倒在儿子下体的中央,伏下身体,面对着爱儿挺立的玉茎,她心中也涌起一种欲望,一种将爱儿英俊的身体占为自己所有的欲望。

视线紧紧盯着在自己面前,儿子那突起耸立的棒子,就在伸手可及的位置,“哎呀……好可怜的样子……好像好久没有人照顾它了……”

乔夫人内心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听小嘴儿里轻叹了一声,媚眼里射出欲念的火花,耐不住那春心荡漾的煎熬。

她心跳加速,就用着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蚩尤的裤裆之下,颤抖着的小手缓缓地接近面前的粗大玉茎。

一阵粗硬灼热的熟悉男人触感传至手掌之中,过于明显的淫浪行为还是令乔夫人感到难为情,不过这样的心理状态反而使性欲更亢奋。她不禁羞红着艳脸,又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亲生儿子那粗长肉棒抚在手掌之中的心悸感觉,真实的触摸着爱儿的雄壮。

“哎呀……好粗……好硬啊……这孩儿的这儿怎生这般硬挺?啊……多时未曾再触摸过男儿根了……想不到儿子的这儿竟是……竟是这般雄伟……只怕是他爹爹也比不上……哦……真是硬啊……身为亲娘的我……竟从未发现儿子这儿……是那么的粗硬……这……这孩子的……如此粗硬肥长……要能插入我那儿吗?”

乔夫人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蚩尤的肉棒被亲娘用手那么一握,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快感从肉棒传至全身,“娘……娘……”

妈妈的纤纤嫩手握着阳物的感觉与自己的粗手握住阳物的感觉就不一样。被娘亲这么一握,蚩尤虽觉不甚妥当,却也十分舍不下那股被女人握住自己肉茎的舒爽快感,因而只能叫着娘亲。

虽乔夫人在胡思乱想,但她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轻轻地靠在爱儿挺立的粗大玉茎上,玉指握住蚩尤那根赤裸裸的灼热肉棒,“哎呀……儿子这根好是火热呀……”

先是轻轻抚弄着爱儿的粗大玉茎,接着乔夫人更是大胆,开始上下开弓,用力搓揉起自己亲儿的粗长肉根。

“啊……娘……娘啊……喔……好舒服……好是爽快呀……喔……”

第一次被女子用手如此搓弄着自己的肉茎,蚩尤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从儿子脸上那满足的表情,以及手上肉茎那异常的硬度和热度,即可知蚩尤的感受是怎样的强烈。

乔夫人早就把与亲生儿子乱伦的罪恶感给抛到九霄云外,俏脸上是娇羞少女般的羞涩笑容,而握着肉棒的柔荑却是更加用力地搓揉捏抚,“很舒服吧?好儿子……你的好大好热……娘好高兴……娘现在要让你更加舒爽哟……”

用拇指和食指作成圆圈,套住阴茎向下揉搓,将火热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此时乔夫人举手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小手握着儿子还在粗长壮硕起来的大鸡巴,满怀柔情地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儿子的勃起物,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前端的裂缝。

此时,乔夫人心中没有感觉到污秽,只觉得无比幸福,自己终于跨越了乱伦的禁铟,为爱儿奉献出了相公多次想要,而她都没有给的口交,只要爱儿高兴,她就感到高兴,只要爱儿想,她就愿意为他去作。

“啊……”

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蚩尤忍不住发出哼声。“真的舔上去了……娘亲在用舌头舔我的鸡巴呢……”

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口交的经验,他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有些刺痛。

尤其是亲眼看到娘亲那红艳的粉舌在阴茎上舔的光景,兴奋得使蚩尤的心和根快要爆炸了似的,“娘……啊……太棒了……好舒服啊……”

舌头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乔夫人的舌头灵巧地将整个男根用唾液润湿。

这时候,蚩尤已经像失魂落魄的发出哼声,“啊唔……”

乔夫人突然将那锃亮的龟头含进小巧的樱嘴里,只是浅浅地含进去而已。但蚩尤觉得有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

看着眼前蹲跪在自己眼前的亲生母亲,将自己被含进她那玫瑰花般的樱唇里时,蚩尤感到无比兴奋。娘亲那小巧温热的嘴唇含着龟头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那灵巧的香舌缠绕着、舔弄着阳物马眼时的舒爽无以言表,他舒服得哼叫着起来。

静静地含着爱儿的巨大,乔夫人用手指压着那粗壮的棒子,感觉着龟头在自己嘴里的勃动,她轻轻地舔啜着那锃亮的前端,如细雨一般地在上面亲吻,想用自己无限的柔情和湿润的舌头舔去它的愤怒。

左手轻扶着爱儿的大鸡巴,乔夫人低头淫浪地伸出香舌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那张小巧却性感而肥厚的香唇正不停地套弄着大龟头边的棱沟。慢慢地蚩尤的大鸡巴被妈妈吸吮得更加涨大勃起,塞得她的小嘴儿里鼓鼓的,乔夫人才赶忙把它吐了出来,用手握住大龟头,玉指在红嘟嘟的鸡巴头上的肉轻抚着、逗弄着,她的右手则握着粗大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

一边玩儿子的大鸡巴,一边小嘴儿里还轻轻地叹着声,“哎呀……好粗……好大……好长……啊……”

那根本来粗大的玉茎,经过乔夫人小手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大龟头像颗小鸡蛋般顶在前端,这时已被亲娘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的大肉棒也一抖一抖地在妈妈的小手儿里颤动着,使妈妈瞧得更是欲火如炽。

从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快感,蚩尤忍不住挺身抬头,看着美艳性感的妈妈,此刻正贪婪地俯在他的下身,吸吮含弄着他的大肉棒,母亲这时脸上所显出来那欲火难忍的淫荡之态,真是令人着迷,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奶子,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大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又黑又多,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露出妖媚的眼神看着儿子,乔夫人然后从正下方把肉囊吞入嘴内,“啾……啾……”

一面吸吮阴囊,一面用手揉搓勃起的肉棒。“啊……唔……”

强烈的快感使蚩尤不由得发出哼声,屁股也不由已的颤抖。

吐出肉丸,爱不释手似的握住坚硬肉棒,贴在脸上摩擦,“这样的热……这样的硬……实在难以消受……只是这样爱抚……这般吃下去……噢……胯下便瘙痒……那里已经很火热……很湿润了……”

“啊……这个味道真好……”

乔夫人的鼻孔贴在肉棒上用力闻,从龟头散发出的诱惑味道使她更加兴奋不已。

无意间,乔夫人从房间里的装饰镜看到自己的样子,只见自己满含着喜悦把眼前儿子那勃起的肉棒吞入嘴里,她不由得吓一跳,就好像偷看别人的性行为,然后对自己的淫荡表情感到惊讶,但并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心情更淫靡。

嘴里肉棒跳动时,已溢出蜜汁的肉洞为追求又硬又大的肉棒开始蠕动,难以忍耐的骚痒感传遍全身,乔夫人恨不得立刻享受性交的快感。“啊……好……好娘亲……”

蚩尤抬起头来看着妈妈,乔夫人以眼神回答,开始在阴茎上用力上下搓揉,同时用舌尖刺激马口,另一只手搓揉有两个睾丸的肉袋。

耻丘肉缝早已湿润,乔夫人享受那种刺激感的同时,加快手的动作。母子相奸是不伦的行为,但对这两个当事人而言,道德早已不存在。蚩尤发出哼声,妈妈的手可以感到阴茎更加膨胀,这种感觉使她溢出大量蜜汁。

乔夫人忍不住站起身来,接着稍稍地往前俯身,伸手解开系在那纤腰上裙腰,将裙子从又长又匀称的腿上脱下,站直身子后,让裙子滑落到地板上。只见她一丝不挂,娇躯赤裸裸地跪在床上,那雪白丰满的滑嫩胴体,挺翘的肉峰,肥凸的玉臀,而她正用那对浪得出水来的媚眼,漾着勾魂的秋波,柔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蚩尤。

她眼中只剩下自己那可爱的儿子,乔夫人越看越爱,忍不住再度握上那粗壮的分身,一手明眸凝视着儿子胯下那巨大的东西,美丽的螓首在逐渐靠近着,小手引导着阳物,以便进到自己的嘴巴里。

看到妈妈丰厚鲜红的嘴唇大张着,好像要将自己吞噬一般,蚩尤心脏没来由地,“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

乔夫人握住儿子坚挺的巨棒,缓缓地、从容不迫地扶着,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巨大的龟头进入张开着的湿热的小嘴里。

看着母亲的嘴唇悠悠的包围住大龟头,并且吮啜起来,蚩尤禁不住地浪哼出声。捻转巨大的圆形龟头进入又热又紧的嘴里,乔夫人立刻感到儿子的肌肉马上绷紧。她也毫不迟疑地伸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臀部,同时坚定地把大龟头含在温暖的口中。

伸出香舌,沿着马眼,一路从顶端舐到根部,到了那毛茸茸的肉囊边,更是饥不择食,张口将那两颗肥硕的肉丸含进小嘴儿里,吞吐吸吮着。蚩尤的阴毛被乔夫人呼出的气流轻轻吹着,红得发紫的一只巨物几乎覆盖了娘亲的脸,亵渎着妈妈洁净的面庞。

从下方给爱儿舔吮着,乔夫人灵巧地运用着舌儿,两个肉囊都被舔湿了一大片,丁香开始从两个肉囊中间往上舔了。棍儿长长的支楞着,她捏住棍儿两侧,舌尖沿着肉棒向上游走,突然她一口含住蛙怒的龟头,缓缓地将自己向儿子压下,一寸一寸地吞下巨大的大棒,并且不断地舔吮、舔吮,小口便含进了自己亲生儿子的火热肉根,一撸到底。

一手捧着爱儿的肉囊,一手操起了阳具就往自己嘴里送,一时间,蚩尤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正被母亲温润滑腻的唇舌所包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阳具吸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前一挺,顿时间乔夫人整张脸紧贴在胯下,甚至清楚地感觉到母亲鼻尖那呼出的阵阵气息,正吹拂在自己的阴毛上。

在母亲规律的吸吮之下,儿子的阳具竟然急速地勃起,那玲珑小嘴实在让人消魂,每吸吮一下,蚩尤的阳具就胀大几分,最后甚至快顶到了母亲的喉咙。乔夫人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蚩尤只见到自己那根充满了欲望的肉棒,不断地在母亲的口中进进出出,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龟头往上传到了脑门。

“呜呜……”

乔夫人吸吮得力道使得双颊凹下去,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蚩尤的身体弯成弓形,下体用力向前挺,深深地插入时,下腹碰到娘亲那柔软的朱唇,龟头捣入了那火热喉咙的最深处。

“喔……娘……娘……啊……”

肉棒被娘亲这么深喉咙地吞吐着,蚩尤除了讶异惊奇之外,只能不停呻吟叫着娘亲,因为被娇媚的娘亲用嘴含着自己的肉根,实在是令他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蚩尤心内只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愉悦舒畅及美妙的骚痒快感了。

看着母亲趴跪在自己面前,粗壮的分身在她那红艳的樱唇里不停地出没,乔夫人不时还飘来如丝媚眼,看看儿子的反应如何,蚩尤的血液不仅充塞着下体,有一部份更是望脑中冲去,兴奋到了极点,爽快的让他无法忍受了,两手抓住娘亲的肩膀,用力地往自己分身压去。

在舒爽之余,蚩尤突然发现妈妈那圆润嫩滑的屁股,就在自己的身旁。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将这个迷人的雪白香臀拉到自己眼前,阴洞里微甜的淫液和从阴穴深处发出的阵阵清香,使他兴奋不已。

双手揉搓着那粉嫩香滑的雪臀,当蚩尤不经意分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时,突然发现了隐藏在双股之间,母亲那使他神往已久的小美穴。那两片红嫩的阴唇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好象在向他发出盛情的邀请。他接受了邀请,张口就将整个阴户含进了嘴里,妈妈蜜洞里散发出淫荡的淡淡体香,使他忘情地吸吮着那两瓣娇嫩的花唇,轻咬着花瓣上的小阴豆。

阴户在经过多时的休战后,第一次受到爱儿温热的嘴和舌头的舔吸,雪丘随着爱儿舌头舔吸花户的动作而轻轻扭动,乔夫人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爽,那从被爱儿轻轻咬弄着的阴蒂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但她顶了过去,她知道爱儿还需要她继续舔吸他的玉茎和抚慰他的肉体,因此她在享受着爱儿吸舔她羞处所带来的快乐时,也不停地含着、舔着、吸着爱儿的龟头、阴棒和两个蛋蛋。

母子俩在忘情地相互吸吮着对方的性器,相互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口交带来的快感。粗壮的紫玉箫塞满了乔夫人的小嘴,“呜呜……”

根本就不能言语,只能从喉头发出闷哼声。蚩尤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妈妈口中抽插,也不管娘亲会不会难受,同时右手中指还是在妈妈阴道中进进出出。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乔夫人多次拱起柳腰,下体差点就脱离儿子的舔舐,都被蚩尤揽在她臀部的手臂所制止。爱儿手指和舌头并用,插着阴道,舔着阴蒂,美丽妈妈大腿蹬了蹬,屁股夹紧,将腰部用力,下体努力往下压,同时也造成儿子那粗壮的阴茎插到她口中最深处。

热热的肌肤压迫着儿子的脸,妈妈的肉蕊溢出了粘液,产生了温热的感觉,柔软黑色的阴毛乱舞着。热热的媚肉,包着鼻子,蚩尤埋首在乔夫人耻骨间,左右的磨擦着,张开嘴用舌头在柔肉上转动着,娘亲那热热的爱液,滚落在他舌头上。

右手手指抓着棒子的根部,热热男根的前端越来越赤红,膨胀得越来越粗,乔夫人抚摸着那通红肉棍的根部,玉手、樱唇、粉舌、贝齿,一齐抚弄着儿子的阳物及肉囊,同时,两个如球形的大乳房紧贴着蚩尤的下腹部。

肉棒上沾着女人的唾液,而脸上沾着乔夫人的粘液,刺激着蚩尤的性欲在沸腾,他身体微仰,探索着妈妈那幽深的蜜道,脸接触到娘亲秘部那温热的柔肉,鼻子和双唇都受到相当大的刺激。

在阵阵舒爽中,乔夫人突然感到一阵更加巨大的兴奋向大脑袭来,她大腿更加用力地夹住了爱儿的头,嘴里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她在儿子的口交中泄了身子,阴户在爱儿的舌头不断地吸吮下,涌出大量爱的淫液。

然后,蚩尤就感到中指被肉穴夹住,一股热热的暖流喷了出来。他舌头不停地舔啜,双唇不停地吸吮,他觉得妈妈的爱液是世界上最美、最可口的琼浆玉液,一点都不能浪费。将从乔夫人香穴中流出的大量蜜汁吃进肚子里,蚩尤并没有立即离开妈妈的阴户,嘴巴仍轻轻地吸吮着那颤动的唇瓣,让娘亲在高潮后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突然,蚩尤感觉母亲的嘴开始蠕动,丁香舌又在龟头上回旋。当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后,乔夫人放松了腰部,用她那滑嫩的小手儿套弄着儿子的大鸡巴,温热的小嘴儿含着大龟头,灵巧的小舌头则舐吮着扩张的马眼。

亲生母亲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技巧,乖巧顺从地伏在自己胯下,温柔细致的口舌服侍,直把蚩尤惹得淫心大动,欲焰高烧,全身舒畅得想要发泄,急欲享受她那身雪白软香的肉体。

蚩尤用大腿夹着亲娘的头,腰部上下起伏,将阴茎在乔夫人小小的嘴里不断地抽动。乔夫人竟然还伸手到蚩尤的肛门口,浅浅地往里插,刺激着蚩尤。蚩尤的脸还是埋在乔夫人的下体,两手从母亲大腿外侧绕到里侧,拨开涨大的大阴唇,露出的阴道口沾满了淫水。

尽量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把肉棒吞入喉咙深处,边含边发出恼人的声音,“噢呜……”

乔夫人能确实感受到龟头和喉咙摩擦,儿子的屁股在反射性地颤抖着。慢慢抬起头,吸吮快要溢出的唾液,然后全力集中在龟头上吸吮。

双手抓紧蚩尤的屁股,再度低头,朱唇张开到最大限,从正上方吞入龟头,美丽的眼睛中溢出泪水,将阴茎吞入到嘴唇碰到爱儿的下腹部,再也不能前进为止,粗长的勃起物完全进入母亲的樱桃小嘴里。“真想把这个东西吃掉……”

乔夫人这样想着,用喉咙夹紧龟头,直到不能呼吸才慢慢吐出来。

“儿子的肉棒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乔夫人发现自己是那么不顾一切地吸吮男人的东西而感到惊讶,她夹紧大腿不停地扭动,继续疯狂的口交,更进一步的用手搓弄儿子的睾丸,好象那是她的玩具似的。

感觉到儿子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全身更加绷紧,而且开始震颤,乔夫人根本不理会儿子马上会精关大开,喷射出少男精华,而是更热烈地用嘴爱抚爱儿的肉棒,继续吸吮,并且伸手摩玩悬吊在那儿的大卵蛋。

蚩尤下体不断地挺动着,越插越快,鼻子埋在乔夫人的阴唇之中,一阵酥麻由后腰传来。“哦……”

由口中肉棒的跳动程度,乔夫人可以感觉得出,儿子就要达到高潮了,于是将双手插到蚩尤的屁股下,用力地捧着,嘴唇紧紧含住儿子的玉茎,更加使劲地吸吮,舌头不住舔舐。

“唔……受不了啦……”

整个分身都被含在嘴里吸吮,娘亲这样深喉吸吮,感动、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很快就投降,“啊……要出来了……”

因为过分的激动,蚩尤的屁股反而向后退。可是乔夫人不但没有让儿子离开,反而更用力地吸吮开始脉动的阴茎。

“啊噢……”

蚩尤气喘嘘嘘的想控制着,让自己汹涌奔腾的热血沉静下来,“喔嗯……娘……好爽啊……我要射了……”

他大叫出声,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一个冷颤,全身痉挛。儿子的勃起物同时在母亲的口腔里跳动,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射精液。

感受到肉棒的脉动和阳精的火热,乔夫人增加上下活动的幅度,继续用力吸吮。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如火般炙热,受到强烈快感的催促,蚩尤不知不觉得开始在娘亲的嘴里做抽插运动,并且一波接着一波的喷出精液。

蚩尤再也受不了,腰部往前一撞,儿子的巨大阳物直插到亲娘的嗓子眼,猛地戳进她喉咙深处,令她几乎窒息,“呜……哼……”

一股股浓冽的阳精由身体深处涌上来,龟头阵阵收缩,“噗嗤噗嗤”混着乔夫人的口水射在娘亲的喉咙中。

一股股热烫的浓浓精液从儿子体内射出,奔泄进入妈妈依然吸吮不停的嘴里,因为大量的浓精糊在喉头,乔夫人感到呼吸困难,于是将螓首稍稍提起,缓了缓气,继续抓着大棒子吸舔。但蚩尤尝过深喉咙的美妙滋味之后,他变得轻狂起来,立刻把玉茎插回妈妈的嘴里,一下就直接戳到喉咙深处。

忍耐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乔夫人伸长脖子,顺从地让儿子进进出出的戳插喉咙,同时摩玩着大卵蛋,一戳再戳,一玩再玩,大阳具还在喷射着精液,由于插得实在有够深,所以精液都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

虽然乔夫人不停地吞咽着,“咕噜咕噜”想要将儿子的精华全部留下,可是试了试就是没办法,因为蚩尤喷射出来的量实在出奇的多,多得像排山倒海的巨浪似的,不断喷涌出来,以致有有好多都溢出嘴角,挂在下巴上。

儿子不断地喷射精液,让乔夫人好像缺氧快要窒息过去,不过她仍然不愿舍弃,继续啃玩吸吮儿子的大肉棒。最后,乔夫人感到口中让人爱恋的大阳物,起了一个震颤,喷出最后一滴爱液,喷涌的泉水停了下来,然后开始缩小垂软。

她并没有马上吐出爱儿的命根子,而是让那满满的精液停留在口腔内,包裹着肉棒,以之为轴心转动身子。

“呼呼……”

积存已久的精液一次被放出,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蚩尤全身颤抖,那是在手淫从没有赖受过的强烈性高潮。

在蚩尤胯下抬起头向上看,乔夫人以妖媚的眼神瞧着儿子,为了不让嘴里的精液流失一滴,鼓着双颊,一面吸吮,一面蠕动着舌头。这才从嘴里吐出阴茎,母亲眯缝眼睛,露出微笑,向着爱儿张开双唇,展示着小嘴中满腔的粘稠阳精,那嫣红的小舌头在里面翻搅着。

带着淫荡的笑容,“咕噜”一声,乔夫人把儿子喷出她嘴中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后,马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让自己的呼吸恢复活力顺畅,“怎么样……爽吗?”

“嗯……好爽……”

蚩尤带着无比的感动,看着把自己射出的浓精一滴不剩吞下去的娘亲,她身上好像发出神圣的光采,有耀眼的感觉。

急促的呼吸才有所平复,乔夫人又兴奋地张开嘴,爱恋地含住儿子正在渐渐消肿,沾满唾液和精液的大老二。“喔……天呀……娘……好舒服呢……”

甜美的强烈刺激感,使蚩尤的下半身猛烈颤抖,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来。乔夫人捻弄着将儿子的阳具含在嘴中戏耍,喷精之后的男根也逐渐垂软变小。

用舌头舔弄呵玩阳具一阵子后,乔夫人感到口中的东西停止变小,转而又开始扩展胀大来,便让儿子的阳具滑出小嘴,“好香甜的滋味……儿啊……你的真多……”

乔夫人红着脸,“舒服么……接下来……用娘下面的小嘴……会让你更加舒服的哟……”

蚩尤见妈妈那娇羞的媚态,魂都掉了,于是他忍不住地起身,推开的粉嫩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将妈妈推倒在床上,猛地纵身压到她丰满滑嫩的肉体上,用手抚摸着心目中的女神,低下头深情地说着,“娘……我爱你……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爱是不需要理由的……你知道吗?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

“傻孩子……娘也爱你……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是娘的心肝宝贝……你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啊……”

乔夫人边说着,手依然还在儿子的肉棒上轻轻地摸着。

“娘……苦了你……从今天起……让我给你我没有保留的爱……”

一缕红霞来到乔夫人脸上,她不好意思的说,“好儿子……我们现在所做的……不就是爱人间作的事吗……”

看到娘亲那不胜娇羞的模样,再听到这句话,蚩尤欲火不由大炽,热吻如同雨般的落下。乔夫人也已经被炽热的情火烧得意乱情迷,热情地迎接着。母子俩人便在床上扭成一团,热烈地缠绵、亲热地嘴对嘴蜜吻着。

如同干柴烈火,母子俩情不可制地吻了好久,蚩尤的唇从妈妈的俏脸脸上掠过那雪白的喉头,来到丰满的玉乳上,他用手在上面捏揉着,用嘴去吻,含吮,用舌去舔乳蕾,还不时用鼻尖在上面轻轻地画弄。乔夫人终于自动地分开了粉腿,露出阴户,等待爱儿的插入。

来到娘亲两腿间,看见娘亲漂亮、闪烁、潮湿的阴道终于完全展现在眼前,他感到自己的大棒子激动得不断抖动,暴涨。千娇百媚的迷人密处,毫无遮掩的呈现,等待自己强而有力的阳具侵入、爱怜,这种美丽、诱人的情景,让蚩尤目瞪口呆,并且整个人情绪激颤的好似被电击一样。

对准小穴吻了下去,蚩尤用舌头舔着她两腿间的细缝,阴毛茸茸的覆盖在阴户之上,桃源因为刚刚的激情而汁液淋漓。乔夫人感觉到儿子在轻轻地舔着那嫩嫩的阴唇,“啊……蚩尤……好棒……就是这样……舔我……喔……用你的舌头……奸我……”

进一步将舌头伸进阴道,不停地进出,火热的小骚穴又在蚩尤的舔弄下,流出兴奋的汁液,两腿间散发着淫靡的热气。他将手指加入对娘亲的服务,不停地挑弄夹在穴肉间的小豆豆,乔夫人身体因为阴蒂被逗弄而轻颤起来。

那双肥嫩大腿锁住儿子的肩膀,把儿子的头向她移近,向儿子的舌头做更多的需索,“啊……你好坏……这样逗娘……喔……”

乔夫人软软地呻吟着。“娘……我逗你的什么?”

蚩尤停下来抬头问。

“啊……不要停……小坏蛋……快给娘……”

“娘……说嘛……我逗你的什么……我在舔你的什么地方……”

蚩尤并不放过她。“好嘛……亲儿子……你坏坏地舔……舔娘的小浪穴……玩弄娘的小豆豆……啊……娘说这些……怎么……怎么觉得……好过瘾啊……”

乔夫人的脸已经跟烧红的炭一样。

“对啊……娘……儿子的嘴正在亲吻你的性器官……用舌头在奸淫你……用手正在揉弄你的小豆豆……”

蚩尤重新投入工作,将舌头自亲娘的会阴部重重往阴蒂舔去,舔的力道就好像要把用舌头的肉粒,把那粉嫩的阴户刮去一层皮。

舌头上上下下在乔夫人的肉穴上来回经过,并且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小穴也一直流着淫水,使卧室的空间中,有着淫靡液体的声响。“啊……好……这滋味好美……”

乔夫人的手指紧紧抓着蚩尤的头发,屁股也一直向爱儿的脸挺耸,希望她亲爱的儿子能给她更多更多。

向前弯曲身体,蚩尤把脸埋到妈妈充满淫液潮湿的花穴上,如饥似渴地又亲又舔,纵情享受妈妈柔和、温暖的小浪穴,没多久,乔夫人芳香的淫水,就沾满蚩尤不停移动的脸庞。趴在自己母亲匀称、修长的两腿中,尽情地匍匐于妈妈温热、湿黏的阴户上,蚩尤只感到自己的大肉棒暴怒着上下抖动跳跃不已。

“……好儿子……心肝哥哥……快……快干你娘……娘要心肝儿子……那根大棒棒……娘等不及了……快将肉棒插到……那热热的小肉穴里面……求求你……现在就干……干你的亲娘吧……”

乔夫人发出了疯狂的淫声浪语。

蚩尤听在耳里,勃起得更加疼痛,青筋凸出皮肤涨到极点,这时若没有个肉穴来干弄发泄,都觉得阳具会爆炸掉,终于,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妈妈湿淋淋的阴户。

当儿子跪定,望向自己时,乔夫人实在对儿子的超级巨棒充满惊恐,却又情不自禁地盯着儿子的巨大阳物。

古怪的从胯下窜出来。就像一条粉红色的大蛇,长着巨大的紫色蛇头,和一只邪恶的深邃裂缝眼睛,好似随时能将自己吞噬了一样。

乔夫人瞠目张口瞪着巨大的独眼怪兽凝视时,发现自己全身反常的兴奋无比,阴户里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看到儿子暴怒的大鸡巴抖动着示威,了解自己是他如此激动的原因,乔夫人期待着即将降临的乱伦之爱,冲击得她差点昏厥过去。

蚩尤边带着渴望和欲求的呻吟,边再次朝妈妈那充满母性爱的肉体倾身过去。迅速地把手伸出,用手肘钩住曲线优美的结实大腿,用力抬起,尽力张开,让流着汨汨淫水的浪穴能够充分显露,以便胯下巨无霸的先锋能够接近。

“娘……我爱你……”

被紧紧抱住几乎无法呼吸的乔夫人,由于儿子的尖叫声而感动不已。如此强烈的要求,是没有女人不会感到心动的。蚩尤不断发出感性的吶喊,向着她两脚之间进攻。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发育,但是那不输给大男人的肉棒,却是耸立着。

一副认真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眼睛看,身为母亲的自己,一想到她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乔夫人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由于被儿子拥抱,所谓违背道德的行为,而显得非常激动的母亲,悄悄地将手放在蚩尤的阴茎上面。

仅仅是这样,蚩尤就按耐不住快感,而“呜呜”呻吟起来,肉棒一下子伸得更直,从顶端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将小手弄湿,男人精液的味道弥漫着全身。“很舒服吧……儿子?”

乔夫人已经成为忘记理性的俘虏,紧紧握住儿子那硬挺的阴茎,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将黏着湿润的花瓣给拨开。

玉柱触及乔夫人大大张开着、充满淫水的浪穴,大龟头一触及妈妈热烫、湿淋淋的蜜洞,一股没名的兴奋,穿钻着全身,让蚩尤的肉棒差一点就无法控制地喷出火热的精液来。

春意昂扬的媚眼注视着爱儿下体,瞧见淫邪的紫红色大龟头靠近自己那溢满淫水、被欲火涨满的浪洞时,乔夫人精准地把它牵引到阴道入口,迅速地上上下下磨擦肥厚、湿黏的阴唇,把儿子马口上的黏液沾到花瓣上,也把湿淋淋的淫水涂满龟头。

左手摸着妈妈的左乳,搓揉着肉球,将乳头夹在指缝中,右手握着阳具,用龟头在外阴唇来回摩擦,碰到阴蒂时更在上面点弄几下。蚩尤模仿着娘亲的动作,用大龟头在她湿润肥厚的阴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揉着。

小嫩穴被儿子又磨又顶,乔夫人全身酸麻,阴户里奇痒无比,淫水直流,浪得直叫,“来吧……好儿子……把我生给你的肉棒……插进他亲生母亲的阴道里……让我母子俩做爱的结合吧……”

因为破坏伦理的禁忌快感而成为淫荡的邪魔,但是蚩尤知道在两具交缠的肉体内,是一颗已融合在一起的心。

这时,妈妈感到前所未有的需要,啃噬着她的春心淫欲,玉靥娇红,欲情泛滥。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激得玉茎暴涨,顶在小浪穴口乱跳着,那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在蚩尤耳边萦绕着。而那丰臀也不断地摆动,乔夫人急速挺抬小骚穴,恨不得将儿子就这样一口吃进肚中。

把大龟头对准洞口,乔夫人微微地用力一拉,暗示儿子将肉棍插入火热的花径里。蚩尤马上会意,对准红嫩的小阴洞口后,顶开阴唇,轻轻往里插,跟娘亲开始做乱伦的结合。小手引导着儿子进入中心部位,阴茎膨胀的顶端贴住黏着湿润的阴唇窄处,妈妈由于媚肉的疼痛而颤抖不断。

大肉棒缓缓地往前推挤,只感到龟头紧的涨痛,妈妈火热的阴道壁则一步一步地将儿子包裹住。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越来越进去,阴道经过爱儿刚才的吸弄,虽说早已淫水密布,可随着硕大阳具的插入,乔夫人仍感到一阵阵疼痛。

整颗硕大无比的淫邪龟头,完全没入穴里,肿胀的肉唇妖媚张开,成熟淡红色的肉壁将阴茎给吞了进去。

成熟女人咬住年轻男孩的阴茎,没有比现在更加猥亵的情景,使得乔夫人感到一阵昏炫。“太棒了……蚩尤……快点进入……”

突然而来的热情悸动,令她实在是忍耐不住,于是发出了尖叫声。

配合亲娘的举动,蚩尤无法控制自己,扭动腰部,猛然把那粗长的分身大半塞入妈妈的阴道里。一股冲击直达头顶,乔夫人那仅仅留下来的一点点对于违背道德所造成的罪恶感,也就在这一剎那间完完全全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房生活,阴穴因为一直没再被阴茎插入而变得紧小,而爱儿的阳物却巨大无比,插进去后会有如同破瓜时的疼痛,可她没有阻止蚩尤,她可不希望儿子知道后心疼。

“喔……痛……儿啊……娘好痛……”

乔夫人心中痛楚的呐喊声,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内里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心里则盼望能整只纳入儿子那只男人的宝杵。

尽管如此,蚩尤还是发现了乔夫人疼痛的样子,但此时他真不想停下来。当肉棒第一次插进美丽无比的母亲那可爱的小肉洞时,窄小的肉洞紧紧含住阳物,温暖舒适的快感使他兴奋,恨不得立即将自己全部插进那温暖紧小的阴穴里去。

当他看到女人艳丽的脸上,隐现出痛苦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巨大,妈妈肯定是一时承受不住而疼痛不已,因此他忍着想一插到底的欲望,停了下来,体贴地问,“娘……是不是很痛?”

乔夫人红着脸点了点头,“嗯……你的太大了……娘是有点痛……但你不要顾着娘而停下来……继续插吧……娘还忍得住……”

蚩尤见娘亲时时都在为自己着想,心里真是又爱又怜,他柔情无限的吻上母亲的樱桃小嘴。

他放慢速度,小穴很紧,箍得龟头有点难受,于是蚩尤只是浅浅地抽动着,让肉棒慢慢地进入深处。穴内的肉壁有些肉粒,刮得他好不快活,虽然只是轻轻的动作,但是有慢的美感。因为快感而渗出些微的汗珠,使母子之间肉体的摩擦有了液体而增性交的快感。

当肉棒的长度消失在肉穴中时,蚩尤停住不动,让他自己跟娘亲下体阴毛相贴着。热情地响应着爱儿的亲吻,过了一会,乔夫人感到自己阴穴里不是那么痛了,反而传出阵阵骚痒,便忍不住摆脱爱儿的亲吻,娇羞地红着俏脸,“儿啊……你插吧……娘不痛了……”

“唔……我要动咯……”

蚩尤将肉棒在母亲体内一跳一跳,调皮地说。“嗯……用你的大肉棒……干你的娘亲吧……”

乔夫人用大腿锁住儿子的腰,小穴夹了夹体内的大肉棒。

母子两人互相追寻对方的舌头,蚩尤一手摩擦娘亲的大腿,一手由她腋下抓住她的肩膀,以做更好的固定,轻轻地摆动屁股,用腰力使肉棒在妈妈的阴道做温柔地撞击。

“嗯唔……”

乔夫人发出呻吟的鼻音,“啊……好棒……”

她离开儿子的唇,情动地娇呼。蚩尤也觉得娘亲的阴道里又润滑了不少,加上他不敢太大的动作,也实在憋难受,被这淫媚的骚态诱惑着,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淫水,分身完完全全进入阴户里。

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乔夫人却有着难以置信的感觉,她已稍微适应了儿子的阳茎,因此没有感到象刚才那样疼痛。尽管她从来没有被这么粗长的物事给干过,当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进入桃花洞后,阴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儿子。

跟着坚实的腹部碰到她腹部,乔夫人明白自己已全部纳入儿子的大阳物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紧实,儿子快将蜜洞给撑暴掉了。温暖湿热的阴户紧紧抱裹着肉棒的感觉让蚩尤觉得舒爽无比,他静静地伏在妈妈丰润的胴体上,慢慢地品味阴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美妙感觉,品尝着这种舒适的快意。乔夫人也紧紧地抱着爱儿,不出一声,享受着粗大的阳物插在自己的肉洞中那种涨满、充实和酌热的快感。

不知何时,蚩尤不由自主地开始轻柔缓慢地抽插起来,这种抽插又渐渐地变得粗野狂放起来。乔夫人也随着爱儿抽插速度的加快,嘴里起初细小的呻吟声,也逐渐地变成快乐的哼叫。小穴在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花心让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阴户里往外溢出,顺着屁股沟流湿了床单。

由于儿子的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媚肉不断地抖动。肉体形成火焰的燃烧起来,被猥亵的冲动所驱使,蚩尤两手用力抓住乔夫人那晰白的雪丘,并且胡乱地揉弄起来。

不断被揉弄的肉球,那坚挺的乳头被儿子的牙齿咬住,连续而来的粗暴爱抚,让成熟的女体高兴地抖动起来,从下半身流出了大量的媚液。“呜呜……”

不断冲击而来的官能刺激,乔夫人肉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已经是快要气绝了,但仍然是贪婪地要求愉悦,与儿子乱伦交欢可以说是第一次,想到此乔夫人的肉体就无法停止地抖动。现在只是想到如果贪婪得到那深长的愉悦,将会令她无法满足,但是蚩尤那太过于坚挺的肉棒,已经使得她早已超过此境界了。

双手将娘亲的大腿扛到肩上,以霸王扛鼎之势,两手撑在乔夫人身旁,膝盖抵住床板,蚩尤开始大力抽插妈妈的阴户,“啵哧……”

淫水使肉棒的抽插减少先前的阻碍,更在交合部发出阵阵的摩擦水声。

“喔……对……就是这样……好孩子……深一点喔……用力干……肏翻娘的小穴……”

“滋滋……”

加上床摇动的声音,母子俩身体交缠着。母亲小穴被儿子深情地干弄着,来回地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

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蚩尤只觉得酸酸麻麻的,但是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这酸疼,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高涨的冲动。“嗯……这样好不好?儿子的肉棒……大不大?干的你……美不美?”

“啊……儿子好棒……好厉害唷……你干得娘……骨头都酥了……插到花心了啦……”

乔夫人的手在儿子颈背后不停地抓着。

将娘亲的屁股再抬高,把粉致致的双腿往她头部压去,使她像一只虾子般的弯曲其起,让她能看到母子的性器官连结在一起。“啊……娘……儿子的肉棒……进进出出……娘亲的小穴……正在吞吞吐吐……爽不爽啊?”

“嗯……爽……娘的小穴……爽歪歪了……”

乔夫人媚眼如丝的看着母子那结合在一起性器官,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蚩尤还感觉到他的大腿也沾着娘亲的爱液。

心跳跟呼吸随着性交的动作而加速,这时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儿子已全身大汗,滴在妈妈胸前。“喔……好儿子……娘快来了……娘给你了……”

乔夫人到达爆炸的边界,于是蚩尤加快速度的插弄着,重重地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肉穴,彷佛要被干进去一般。

感觉到娘亲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她体内涌向龟头,放开娘亲那挂在自己肩头的双腿,蚩尤继续快速地挺腰,同时用手抚摸着小穴和肉棒的交合部位,沾湿了一手淫水,然后把它伸到娘亲的嘴里。乔夫人激动地含住吸吮,“呜呜……”

嘴里有儿子的指头,边随着儿子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稍有恢复,乔夫人就把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蚩尤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儿子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拋挺,骚浪地哼着,“啊……爽死了……儿啊……哼……美……哦……”

淫浪叫声激发了蚩尤心头的熊熊欲火,在抽抽插插中,突然粗长的大鸡巴从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穴里滑了出来。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乔夫人那淫乐得正爽的心儿掉到谷底,小骚穴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怎么啦?儿子……是不是想换个姿势插娘亲的小穴啊?”

本来是蚩尤不小心将阴茎抽了出来,不料听到娘亲这么已说,又看到娘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说道,“噢……嗯……是啊……娘……换个姿势好不好……”

听到蚩尤的请求,乔夫人急忙把娇躯一扭,伏身屈膝地,翘起她那肥白高耸、丰满柔嫩的大屁股,把两条白嫩圆滑的玉腿当中分开,突出了她浪水淫淫的阴门,饱满的阴唇展露在亲生儿子眼前,那鲜艳红嫩的桃源洞口,已被她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滑滑润润的了,连穴口附近的阴毛都湿了一大丛哪!

蚩尤一边欣赏着妈妈丰满滑嫩的半月形肥臀,一边用手怜惜地一阵轻揉爱抚,再用那条粗长壮硕的大鸡巴,在她光滑细洁的屁股肌肤上搓磨着。

乔夫人觉得那根肉棍子在她玉臀上搓得使她难过异常,一阵酥麻、一阵骚痒,不由得使她再度流下了一大堆润滑的淫液,她实在是痒得不得了,便摇动着肥白软嫩的大屁股承迎着,回过头来拋了个媚眼,“嗯……亲……亲儿子……快点嘛……人家……难过死了……噢……”

在妈妈那娇声淫语的催促下,蚩尤看着她那肥嫩的玉臀,心理头也着实一阵肉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屁股肥肉几下,板开臀缝,握着大鸡巴,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娘亲的小穴洞口,腰力一挺,大鸡巴便往小穴洞里干将进去了。

肉根重回娘胎里观光,肏得乔夫人淫趣大发,乐得发狂,柳腰款摆,荡态迷人地浪叫。蚩尤感到亲娘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干她,使她特别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满腔的欲火。

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分身,次次狂捣花心,给乔夫人带来一阵阵疯狂的满足,全身酸软,骚浪地大叫着。

虽是第一次干穴,但蚩尤刚才已经在乔夫人嘴中出过精,那支粗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巨棒,狂插猛捣,使得母亲血脉喷涨,紧窄的阴道壁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

“唔……娘……好紧……好舒服哟……”

见到儿子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淫浪骚荡的乔夫人,为了让亲生儿子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拋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

浪哼不已地呻吟着,乔夫人真是个娇媚的淫荡尤物,骚浪的她,被儿子干得让她淫水狂流,舒畅透骨,花心抖颤颤地张合着,泄出了烫热热的阴精,浑身体酥力疲、四肢酸软、娇喘吁吁、死去活来、痛快至极。

美丽夺目的屁股在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蚩尤的神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蚩尤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粗长的大鸡巴,温柔地将妈妈的娇躯托起,“娘……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这样子趴着你太累了……”

乔夫人柔媚地回过头来,俏脸上布满了红晕,“嗯……只要你喜欢……爱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吧……”

娘亲娇柔无力地轻声细语示爱着,听得蚩尤心爱不已,忙将她丰满的玉体侧卧放在床上,抱起她滑润的大腿,屁股坐在她另一只大腿,扶着阳物,采取侧交的方式干进小穴,一挺一缩地交媾着。

蚩尤从侧面俯视着娘亲娇媚的玉容,右手抱着粉腿,左手握揉着丰润肥嫩的肉乳,男根插在小骚穴里,疯狂猛力地抽送着。只见她脸上泛着骚媚的淫笑,淫浪地摆抖着肥大的奶子,扭舞旋转着肥臀,尽力配合着儿子的抽送,享受儿子恣意玩弄和插穴的快感,极尽骚媚地浪叫着。

这等淫荡骚浪的表现,让蚩尤感到她那火辣辣的娇躯,淫媚十足、骚浪透顶。此时,乔夫人媚眼如丝、骨软精疲、神魂飘荡,那肥美的香臀已无力拋送,小穴淫液狂泄,小嘴儿里也无气地呻吟着,“儿啊……你太狠了……干得娘……娘快累死了……啊……”

蚩尤正享受着妈妈的肉体,听到这番娇媚的哀求声,不免内心一荡,怜惜之心大起,忙放下大腿,让她仰卧在床上。低头吮吻着她胸前丰满的奶子,再把那根硬翘的分身对准穴口,狠命插进,再度勇猛地抽送着,同时低头观赏嫩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

乔夫人鼓起余勇,玉体狂扭猛摆、呼吸紧促、娇声连连地浪叫。蚩尤感觉下身一阵刺激,于是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喘息哼声不已。牙床摇摆不已,同时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床上这对邪淫的母子,像对疯狂的野兽般尽全力交尾。

儿子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乔夫人推向高潮边缘,只觉全身好似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激扬得快要焚毁了,禁不住大叫出声,“啊……”

突然失去重心,肉茎猛然整根“唰”的插到底,蚩尤便看到娘亲在床上开始全身颤抖、挣扎。

看着妈妈如此狂乱地搅动,蚩尤贪婪地一下下重重抽插,享受大肉棒在那颤抖、紧小、湿淋淋的阴户中进出的滋味。乔夫人扭转着身体,迎合那强力抽插,母子二人的大动作,搞得牙床震天大响。这时,蚩尤感到全身极度地畅快无比,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不禁抱着妈妈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本来快要浪昏过去,乔夫人感觉到儿子也快要出精了,忙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圆臀,小腹也不停地收缩吸吮着,又将蚩尤紧紧夹在阴道里,承转迎合着。

“啊……娘……我来了……”

少男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妈妈的身体,将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蚩尤感到龟头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他大吼一声,将凝聚了爱和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间猛烈地喷射进妈妈抽搐的阴道里。

这一刻,乔夫人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她感觉到儿子的龟头顶住了花心,阵阵滚烫的粘稠阳精倾巢而出,儿子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她的蜜壶内。

蚩尤紧紧地搂抱着乔夫人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娘亲身体的温暖。母子俩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儿子的头靠在妈妈的丰乳上面,耳朵贴着肌肤,听着她急促的心跳,就这样静静地相依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待到母子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蚩尤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亲娘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还可以感觉到乔夫人那得到满足后,阴道肉壁的轻微跳动。

俩人心满意足地,互相在对方身上寻求欲火的解决,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俩人都达到了激情的极限,紧紧地互相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

过了好一会,乔夫人翻过身来,儿子的肉棒“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滑出,她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蚩尤的肉棒仍然在滴着精液,稠密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但妈妈毫不在意。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而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妈妈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乔夫人紧握着儿子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肉棒,惊奇地看着,“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

她满心欢喜,“这正是我需要的……来吧……亲爱的儿子……快爬上来狠狠地用你的大鸡巴插为娘的浪穴吧……”

蚩尤坐起身来,傻乎乎地盯着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等着自己的美女妈妈。她脸上洋溢着渴望和幸福的期盼,现出深深的酒窝,丰满的嘴唇微微上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爱的火焰。高耸丰满的乳房,玫瑰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微圆的小腹、曲线优美、浑圆的大腿,中间是坟起的长满黑褐色阴毛的肥美的阴户。

“噢……你真美……娘……”

蚩尤咽了口唾沫,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正好盯到妈妈圆张的花洞,垂涎地盯视美丽肉洞,第一次欣赏到肉洞在自己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洞口,想不到自己的老二竟能撑这么大。心里好纳闷,妈妈的肉洞本来那么小,为什么能像魔术般撑开容纳自己的大老二,而且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激情,从小到大他都沉浸在母爱中爱恋着妈妈,可是经历刚刚这一幕,激情之爱已经超越母爱,他们已经把母爱转化成男女之爱,两个相爱的人极端深沉的溶合在一起,永远无法抹灭。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转变,倒让他有点手足无措,有一点承受不住。

欲火焚身的乔夫人两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起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

她全身流着汗,一粒粒的汗珠自她全裸的背部滚落,等待已久的肉洞口充血,当舌头在那里舔时,乔夫人好像要把过去的一切焦燥感排出来似的,发出淫浪的哼声。

两手握着妈妈的乳房,用力揉搓着那丰满的双峰,“哎呀……受不了……你太会弄了……”

的确,蚩尤做爱进步的速度还真会令人有些害怕,乔夫人担心自己会沉迷在和儿子的肉欲里。

舌尖在会阴部充份享受后到达肛门,已经没有那里是不洁的念头,母子两人的关系发展到此一程度,只好任由其发展到尽头。“只要这孩子想要的话……”

乔夫人身为母亲,最大依靠就是儿子,所以对于任何事都能忍耐。

舌尖到达肛门,有完全不同的感觉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乔夫人不由得感到人体的奇妙,而且不是从相公的身体发觉,是从未成年的儿子身上体验出来,她更加肯定自己和儿子的宿命性关系,“相公根本没有想到看那里,也没有爱抚过肛门,这一切都是蚩尤开发的新方法所带来的感受。”

“啊……”

女人的身体能适应任何行为,任何可耻的行为也能变成快感,对乔夫人而言,这是最大的收获,也是喜悦。从肉洞口溢出蜜汁时,蚩尤的舌头立刻吸吮,吸吮时还故意舔火热的阴唇,使得娘亲忍不住淫荡地扭动屁股。

“噢……我想要了……”

这是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爱儿的舌头立刻回应妈妈的话,舌尖插入肉洞,在其内温柔地转动,还不停地进进出出。和坚硬肉棒完全不同的柔软舌头,将乔夫人引入甜美的官能世界中,“想要啊……想要得受不了了……”

强烈的欲望必须靠真正的性交才能得到满足,同时达到那里的过程也是十分美好,这样的过程越长久、越急躁,最后得到的满足感也最大。乔夫人把要求插进来的话封闭在喉咙里,要求自己的身体要忍耐。这是因为知道能得到更大的欢乐,才可以做到的。

蚩尤一面享受母亲的阴户给他的蜜汁和美妙的味道,一面想何时向母亲提出另一个要求。吸吮着溢出的蜜汁,也不忘仔细地爱抚肉洞里的粘膜,将阴核留在最后,因为这里是快感的最大泉源。

“求求你……也要摸小豆豆啊……”

乔夫人终于忍不住地哭求,向自己的孩子这样哀求,被虐待的感受也转化成欢喜。“真的那么想要吗?”

对明知故问的儿子感到怨尤,但她本身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谈话,也会增加自己的兴奋。

“我要你……快点进来……”

“这样说……还是一点也听不懂……”

乔夫人深深吸一口气后,大胆地说,“啊……心肝宝贝……娘现在只想你……用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又做一次深呼吸,“插进来娘的小浪穴啦……娘现在只想着它……快……快一点啦……好儿子……快一点进来啦……”

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用喊叫出来的,说完的刹那,可以说获得难以形容的爽快感。

妈妈的秘处溢出大量蜜汁,蚩尤抬起湿湿粘粘的脸,握住紧贴下腹的肉棒,对正肉洞口的同时,用手指触摸阴核。突然来临的快感,使乔夫人发出淫声浪语,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看到湿淋淋的肉缝,吐着淫乱的气息,蚩尤的忍耐达到最大极限,肉棒猛然插入蠕动的阴户里。“噢……”

儿子的阳物侵入了母亲的秘处,从背后插入时,乔夫人产生被强奸时的感觉,此一感觉又能增加更多的愉悦。

猛烈抽插的同时,用手刺激阴核,肉洞和阴核靠得很近,但会产生不同性质的快感。这两种感觉相混,将乔夫人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领域里。她挺起了胸部,头往后仰,进入了奇妙的性世界,窄道里的括约肌自然地猛烈收缩,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夹断。

女阴部像是着火一般,热烫着男人的棒子,用力而不放弃的吸吮着。“喔……感觉真是太棒了……”

蚩尤再也忍耐不住了,不再多说什么,他翻起了身,将娘亲压在床上。

跪在妈妈两腿之间,对准她的秘洞,乔夫人一把捉住儿子的肉棒,疯狂地将它塞入她的淫洞。蚩尤立刻向前耸动,乔夫人则拱起身子向上迎合,玉茎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只留下阴囊在外面。很快,母子俩开始激烈地干起来,猛烈地起伏,疯狂地探寻极度的快感,震得床板嘎吱嘎吱响。

搂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娘亲的火热的躯体,蚩尤疯狂狂暴地大力抽插,大肉棒的每一击都将乔夫人重重地击倒在床板上,抽起时连带将她的淫肉也翻起。她弯起膝盖,双脚撑在床上,以儿子抽插的力度。爱儿每一次插进妈妈充分润滑的爱巢时,乔夫人都会有力地挺起身子,以此增强彼此的动作的力度。

拉下儿子的头,乔夫人和儿子一边激烈地交合,一边热情地拥吻。母子俩都不停地在呻吟、怒吼、喘气,而最美妙的声音无疑是母子俩那紧密的结合部,粗壮男根进出窄小女体时,不停地发出的“噗嗤噗哧”的水声。

妈妈的两脚放在儿子的肩上,使得阳具更加的深入秘洞内,母子俩彼此都陷进了快感的性世界中。兴奋地摆动着腰,蚩尤在勉强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随时喷射,但面对要一起达到顶点的大事业,无论如何得忍耐到底。

感觉龟头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蚩尤明白自己就要撑不住了,进出娘亲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他担心在娘亲达到高潮前自己会射出来。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乔夫人已经已经被快感所俘虏,开始尖声狂叫,急促地喘气,她的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子的屁股,催促儿子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好让她能更加充分地体验高潮的畅美。

终于控制不住精关了,蚩尤快速抽动几下后,猛地把肉棒往亲生妈妈肉洞里尽根插入,大量炽热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进妈妈子宫深处。而乔夫人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冲击及体重,然后僵在那里,只是身体狂暴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极度巨大的性高潮。

感到妈妈那紧窄的阴道内忽然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流出,烫了自己的龟头一下。这一下的刺激使蚩尤魂飞魄散,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少男的阳精还在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浇灌着娘亲的花房。强烈得像喷火的精液射进乔夫人体内,迅速填满了子宫,女人悲鸣着,女体痉挛着,热热的肉壁觉得绞痛,完全麻痹了。蚩尤埋脸在妈妈的颈部,闻着她的头发,比从前的味道更是香甜,刺激着他的鼻腔。

当母子俩都筋疲力尽,紧紧地拥抱着躺在床上,彼此爱抚、亲吻、说话。蚩尤发现自己是那么地迷恋妈妈美艳的肉体,无论干多少次都不会满足,他告诉娘亲,以前只能在梦中和她欢好。乔夫人马上问儿子梦中的她是否比现在的她好。蚩尤发誓,现在的妈妈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其间蚩尤又干了妈妈三次,用舌头把她弄至高潮一次,在她美妙的淫嘴里射了一次,还有数不尽的热吻以及互相舔对方的全身。强烈的爱潮遍布蚩尤全身,他试图向娘亲描述自己的感觉。虽然乔夫人没有说话,但蚩尤从她充满爱意的双眸中知道妈妈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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