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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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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8(前门出虎、後门进狼)

  至於後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後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於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於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而放著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番後,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著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著伯虎的乳头,昭容则用双手捧著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丰富,满满捧著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著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著月琴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著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後的天香用力按摩著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著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著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著伯虎霸王伏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著伯虎阳物在秀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後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著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著伯虎後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插弄著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彷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著两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著她顶动伯虎後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後庭,於是开了伯虎的封,坏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後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著实爽乐得淫言浪语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不得自伯虎後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著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後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後庭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於先前运起之玄功不继而破功,於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於大呼小叫的早早高潮叠起。背後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後“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於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後,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後庭之後,那抽插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後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於是纷纷放手静观,最後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这伯虎後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於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护身,於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後,只有先前轮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著一开,就在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著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後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对质。
  於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於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鸣这捉挟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著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於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著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盼八卦的等著春桃坦白。
  於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後来发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後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也是有迹可寻。於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太迟了。
  後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後插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後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後是配合著谢幕致词达到高潮。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著昭容春桃主婢故事之後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著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穴套上鞭儿,便接著前一夜春桃未完之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於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插进来嘛,又有什么不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这谢天香曾捏著蛋蛋严刑逼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於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穴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著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
  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於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著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後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藉口,一再强调在床第间持续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
  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越增,一边套弄娇躯不住震颤著,屁股前後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时溢出淫露,沿著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插套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於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将,最终仍是靠著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声“哦-?!”,然後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著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後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著秀英说,後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後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後,石破天惊的说出了,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後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捏爆他蛋蛋後送官,只是後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
  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著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感动,上来抱著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就要软掉了,接著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後,也是极爱你的耶!”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於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後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於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後,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於不顾。
  
  
TOP Posted: 05-10 11:30 #5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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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9(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後,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肯含吊。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後则是为了要解救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说完之後,众美皆围著伯虎说要效法九空那“舍生饲虎”之精神……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後一手搂著她的腰,一手抚摸著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後,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叙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人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於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插弄细节、大大方方、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再连连套坐下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著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凤鸣那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彷佛吸食琼浆玉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我们再来一次。”淫男荡女再高潮了一次……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後,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我们再来一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乾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於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後,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後,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後,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後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於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他一桶冷水,靠著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著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套弄,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於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後双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著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
  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俩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椿悬案,於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於是月琴先前就是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著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烈套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话道:“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 注一]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著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如火如涂,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停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冲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不来,身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全都围了过来,看著传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於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著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後终於吁出了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後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後,便紧紧的搂著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於有人为自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报”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著想著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於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著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於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後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客,後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後,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後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於此,在缠头用尽伯虎离开後,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彷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後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於鞭儿插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著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掌要传红表演一番,於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英、凤鸣及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桃则自下人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後面就不敢再听下去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时用手摸弄著传红所唱著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狂,於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著节拍耸动著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到伯虎应合著她节拍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著歌儿唱到那儿,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旁的凤鸣,就依著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著歌词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也同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
  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
  的一声长叹,应合著四周满堂喝采,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後,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也说要弄弄的,於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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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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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60(消息有无、难判好坏)

  当唐门一家子关起门来日日追欢、夜夜淫乐之际,为了杜绝家仆见到如此家主人如香艳淫荡,而起效法之心,连房子外都布上了八卦阵,使得伯虎家里简直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宁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线,那唐门中简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结果到了初秋之际,这会儿唐门有了消息了。
  有人说“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到底来的消息是好是坏呢,这又有点难说了。
  自从那大被同眠以来,伯虎与众美连连乐了个把个月之後,昭容发现自己没有那月信消息,秀英也没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没来,凤鸣、月琴及春桃月信都无潮,除了九空时间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传红定时来潮,原本众美以为或许是大被同眠相互影响之缘故,也不以为意。
  一男八女又再乐上了一个月,结果几位娘子仍然没有月信消息。众美正在怀疑不定之际,这时恰巧艳紫姑娘,抽空自扬州来唐门探望甥女凤鸣。原来先前昭容听凤鸣说,她那艳紫阿姨还有种特别功夫有助於怀孕及驻颜,於是特别请凤鸣邀约那艳紫姑娘来桃花坞小聚。
  艳紫姑娘见到众姐妹一脸幸福状很是欣慰,接著看著众女神色,又为她们把了个脉,於是神秘的笑了笑,对著凤鸣歉然道:“小姨见你信上说,要我过来传授你们姐妹受孕之事,这会儿看是来迟了……”
  众美一听,正在惊疑之际,艳紫已转过头有些暧昧的对著伯虎说道:“解元郎真是好能<干>!短短一两个月,就将这么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呢!”
  一旁的众女个个脸上浮现红云,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里有数了,有好消息了……只是,这对伯虎而言,只怕是坏消息了,从此八美同床联欢将成绝响矣。
  客人来了当然不敢待慢,特别是告诉他们这好消息,於是备了丰盛酒菜与艳紫姑娘接风,几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间频频向艳紫姑娘敬酒致谢。
  然而既然艳紫姑娘来了,还是得要教上几手功夫,那如何怀孕看来是不必教了,那么就教教养生驻颜之功夫,至於是那一种养生驻颜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食补得到均衡营养、但又要忌口不可贪食;再来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晒风霜,其实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轻易做到,接下来便是就是利用床第功夫,再辅以呼吸吐纳、气息之运行令周身血脉畅通。
  由於众女皆已被诊断三月之余有孕在身,此时注意的是安胎保养,也就不宜演练床第工夫,但是仍被请来见习,而未怀孕的九空及传红,则被派送上床去与伯虎实战演练。
  众人进得大厦卧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又铺设整齐了酒席桌椅,但与方才满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现在则是几道精致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点、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丫鬟道:“你们不需要招呼了。”丫鬟连声称是退出房间。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极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艳紫姑娘敬酒,笑眯眯的道:“多谢紫姨这番来到桃花坞,告诉我们这番好消息,同时传授我们姐妹驻颜之术。”
  艳紫姑娘豪爽的接受众人敬酒乾了一杯,说了几句应酬话後,便开始来到桃花坞之正事。身为豹房总管总理皇帝房事,对於女子妇科之事所知甚详。听闻伯虎先前对房中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然而八位娘子中却是六位有身,两位仍无消息,为了解是否有所问题,不免就要把脉切问一番。
  艳紫得到结论是九空、传红身子都太单薄以致於花宫空虚、体质太寒,这个问题除了可以用食物调养外,也可用男女交合采补度精之法补其不足,於是她便先将伯虎带到一边,告诉他一些行气运功之口诀,而这些方法,与龙虎山洞玄子秘注是同样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诀窍。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响十分压抑,对於床第之事十分放不开,先单独对九空一阵开导,要她放开心怀与伯虎尽情交欢,接著又对九空及传红吩咐在床第间如何配合伯虎,便让两美上床与伯虎依照指示欢好。
  三人离座来到了合欢大床,虽然艳紫是凤鸣长辈,但是也是与伯虎早有一腿的老相识,因此他也毫无顾忌的开始褪了九空衣衫,并让她平躺在床上,身旁传红则很乖巧替伯虎脱了外袍,伯虎上床轻轻抱著九空,九空低声有些抱歉说道:“寅郎,都是奴家没用,众位姐妹都怀孕有身了……”
  伯虎侧身一手抚著九空面颊,一手抚著她的玲珑玉乳,温柔道:“空姐儿,不要这样说,我们再多努力些就会有的。”
  伯虎压在九空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著她,传红在旁抚摸著伯虎的背脊、股沟,还伸舌在伯虎耳边轻舔。
  艳紫见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这丫头虽是虔诚笃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对九空一番拥吻抚摸之後,便将硬涨鞭儿紧顶於她那幽谷百合花穴口,引发空谷回音之异相,九空眸子中满是柔情,微微娇喘细声道:“寅郎,进来吧,里面好空,又好痒。”
  伯虎抬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虎豹霸王鞭就进入了大半,只觉九空的百合玉户紧滑的不得了。伯虎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九空已是淫声连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经爽透了,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寅郎,先让空儿泄身,紫姨说要大泄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抽插了一阵,然後紧顶深处花心研磨,九空娇啼不止连连丢身,终於四肢松软,双眸无限满足深情的看著伯虎,伯虎则是闷不吭声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酥胸。
  伯虎在九空丢身的时节也随之一泄如注,然而此番并无那“噢”的一声长叹,而是记住艳紫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运上一口真气,但气并非沉於丹田,而是直接送至虎豹鞭儿上之脉穴气孔,以采取九空花心中泄出阴精之气,然後存於气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阳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练化之精气,已是无法令女子受孕,但是却可以藉此改善女子体质,具养生之效,按照艳紫姑娘说法,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改善九空及传那红花宫空虚、体质太寒不利於怀孕之症头;准备以此法经一年半载调养之後,再以正常之交欢设法受孕怀胎。由於这运气之法伯虎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洗练,差一点就要“噢”的一声差了气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龙虎山秘法灵活运功之经验,还是能够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於九空。
  众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著床上三人不肯离开,天香一把紧紧抱住了昭容,只感到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艳紫在床边做临床指导,也搂著走近来看的甥女凤鸣,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了下来;秀英、月琴及春桃本来就快坐不住了,这时乾脆跑到床边趴在床上,一面娇喘,一面盯著看。
  伯虎抱著九空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鞭儿虽仍粗大但已微软,一旁的传红伸手过来轻轻套动著,准备紧接著登场。
  天香则放开昭容,走上床来抱著九空,在她耳边道:“妹子,很舒服吗?”
  九空无力一笑道:“爽极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著,拿块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後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内侧,将中间留给了伯虎和传红,接著自己躺在九空右边,舔吻著她那面颊、耳轮,一手揉按她的双乳,一面说道:“妹子,你可要放开心怀多泄几次身,才有助於日後怀孕呀,姐姐来帮你吧。”
  原来依据艳紫之计画,是要将经常缠绕於九空心中,压抑其性欲之佛法破除,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体质之房中术,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极乐交欢之外,还想利用皇宫中宫女磨镜法子,原先想要徵求甥女凤鸣进行这勾当,没想到一旁的天香听到了,立刻主动请缨上马,强揽去了这份美差事。
  九空满脸差红,天香则从她前额开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声,那种声音又与和伯虎交欢时有所不同,和伯虎插弄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浪语,此时却充斥鼻音、如泣如诉,她双目紧闭,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著被单。
  坐在床边几位美人,个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个个去取那棉布夹在双腿之间。艳紫看到这些美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们,怕已知怀有身孕的她们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轻揉她那花蒂儿,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玉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抽插她那後庭菊穴,九空淫声大作,臀部跳跃,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妹子受不了啦,空儿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凤鸣过来接替吮吻九空的双乳,凤鸣则抓起九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声不绝,天香终於吮住了九空的花蒂,一阵吸吮,还把香舌深入半腻无毛之百合玉户四周舔吸,插在菊穴的小指换成了中指,九空哼声连连,天香在她耳边小声带著诱惑声音连连说道:“妹子,快丢出来了吧!”
  九空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首度在天香纯熟指功之下大泄特泄,似乎比刚才与伯虎交欢燕好时泄的还多。天香则是乐开怀的满脸媚笑,众姐妹中唯有九空这铁板一块,先前任自己如何动手动脚,都无法敌过她那佛性坚定,如今经过艳紫姑娘开导後九空放开心怀,总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愿。
  大床中间的传红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桃则忍不住的进来插花,在一旁舔著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儿与花穴交接之处,急速搓揉著传红的花蒂,伯虎奋力抽插,勇猛惊人,传红则以那丰润之歌喉娇啼婉转。
  艳紫见伯虎进入情况之时,便开始对著观战的众美说道:“咱们身为女子,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还是闺女时节,长得是花容月貌,人见人爱,然而一旦嫁人之後,不到一、两年工夫,身子就变得肥胖臃肿,丈夫见了都性致缺缺,若是生儿育女之後,更是变形走样,腰儿如水桶,奶儿也垂了,臀部也塌了。这时男子见到妻子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会见异思迁,往往这些女子不思检讨,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男子也确实是不该,但这也没法子,就是引不起他起兴嘛,所以我说咱们女子就要珍惜爱护自身之美貌。”
  众女皆为万中选一的美貌佳人,与众多艳丽姐妹同侍夫君,当然要十分重视自己的容貌,因此一听艳紫讲到这里,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所讲如何保持花容月貌将会很有用,因为艳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艳紫接著道:“一般妇人随著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变胖,肌肉松弛垂软,此皆为好吃懒做又贪睡之结果,若想保持这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只要少食、少睡和多动即可。”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脱掉,然後在众人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连昭容也张著妙目细看。
  众女简直不敢相信,这李艳紫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细腻皮肤下宝光流转,胸前双峰柔软而具弹性、高耸不坠,两粒乳珠及乳晕粉红柔嫩,水蛇腰儿十分细致,臀丰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小腹一片平坦并无一丝皱纹,一丛细软阴毛如春草般均匀覆於耻丘,鼓鼓的两瓣花唇白里透红、密密而闭,玉户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红宝石,艳紫弯腰轻轻剥开两瓣花唇,但见里面桃红一片,这正是最具成熟风韵之女性胴体。
  艳紫缓缓将衣裳穿回,轻轻一笑道:“姨娘这是现身说法,倒在你们面前牺牲色相了。”
  凤鸣过来紧紧抱著小姨,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道:“小姨,你真美极了,比起来甥女儿可真是丑小鸭。”
  李艳紫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九空、传红的身子,可真说是年轻就是美,她们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条婀娜,当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岁稍长,自认比不上她们,然而要如何维持,可就有学问了。”
  艳紫姑娘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九空已先被天香指功挖弄泄身,而传红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灵活,只见她两手肘撑在床上,整个臀儿悬空摆汤,不断向上挺弄,显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习之真功夫,那淫言俏语也颇为好听,如泣如诉,彷佛在吟唱那绝妙好词,伯虎看起来则是很兴奋,挺动抽插之动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们插弄到了紧要关头,艳紫便中断谈话,等看完好戏再继续。
  先前与九空欢好时,伯虎将新学之功法已练习了一番,因此与传红交合时心中已较笃定,这样一来出精就较易控制,传红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丢身,所以一味以媚术诱得伯虎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终於传红在一阵高亢声中突然沉寂,伯虎则闷著声紧顶著她不住颤抖,正努力运行那采补度精之法,以助传红改善体质。
  待伯虎搂抱传红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由春桃招呼他们几位到後堂去洁身。
  等没多久九空和传红已然洁身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涩的道:“姐姐……。”又对艳紫道:“小姨……。”
  凤鸣从艳紫怀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习得改善体质及驻颜之法,也谢谢你们将这方法学好,待姐姐生子之後,得要妹子好好传授我们。”
  身子单薄的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後,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溢於眉梢。
  艳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甥女,你们真是十分听话尽力,日後依照这个法子经常与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载即可改善体质,成功受孕是指日可待啦。”
  两女听了大喜,虽然她们先前不很在意怀孕生子之事,然而见到众姐妹肚子就要大起来,心中总有没跟上脚步之感。没想到与伯虎燕好,不但享尽鱼水之欢,尚可改善体质有助受孕,可真是好处多多哩,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美事。
  艳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姨娘再细细一看……不要怕羞嘛。”
  二女都红著脸脱了睡袍,众人发现二女白腻乳房上,两颗红艳蓓蕾依然尖挺,艳紫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这与先前在床上淫声浪语将简直判若两人。当两人双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充血未退。於是艳紫小姨便指著两人花穴说道:“你们看,她俩方才和唐相公交欢,心情自然兴奋欣喜,而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可就会加快,全身敏感之处便会积血,如那乳头、阴户这些地方积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欢泄身之後,血脉流动则会恢复缓慢,而这些部位血脉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後,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後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内壁,又常常受到阳具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那么便再也闭不起来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可言,可就失去使女子的模样了。”
  前面一翻话令传红、九空心下惴然,最後几句更是令众女听了都觉很可怕,,嚅嚅欲言,李艳紫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姨娘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勿需这般紧张,也不是交欢插弄几次,就会变坏的,这大可放心,何况你们年纪尚轻,若要恢复也是很快,姨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龙虎山筑基心法,每天只要练功筑基,加上这个房中术的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可维持这样身材,而且啊,咱这甥女婿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姨娘还好呢!”
  於是艳紫细心教导她们如何避免积血成瘀,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阴阳相调,怎样和伯虎交欢泄身度精之後填壑补虚,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心思玲珑之众女都能够心领神会,一点就透。
  接著艳紫小姨缓缓说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若能与公子有经常之鱼水之欢,日後自然就会改善,另外饮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艳紫在桃花坞住了两天,交待了许多如何安胎补身以及驻颜功法之後,突然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
  果然等到艳紫姑娘离去之後,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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