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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青梅竹马

  认识紫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那天放学后,一进家门就感觉和平时不一样,房间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很好闻,我禁不住闭上眼睛,伸长脖子仔细寻找着这香味的来源。

  “咯咯咯……”

  耳边传来一阵笑声。我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大眼睛、绑着两条马尾的女孩子站在我面前,痴痴的看着我笑。

  “你是谁?”

  我从来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紫烟,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接着,我妈妈就领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那女人看到我,笑了一下,走过来摸着我的头说:“英姐,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小钢子吧?”

  我妈也笑了,对我吩咐道:“钢子,叫梦姨!”

  梦遗?我差点笑出来。我当时只是一个初 中生,但也上过生理卫生课,虽然没有梦遗过,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让我叫她梦遗?真是搞笑。不过我没有当面笑出来,毕竟我在妈妈面前,是一个有礼貌的孩子。

  “梦遗!”

  我故意叫得很大声。

  那个女人高兴的应了一声,拍拍我的脸蛋,转头对我妈说:“英姐,我说你怎么生的?长得眉清目秀,甚至比我家紫烟还要漂亮!干脆以后就做我的女婿吧!”

  “哪里有我漂亮!”

  那小 女孩一脸不高兴,从我身后跳了出来,杀气腾腾的站在我面前,伸出小手拽了一下我的耳朵,又拉了拉我的脸,噘了半天嘴才说道:“他的眼睛没我大!”

  妈妈和那个梦遗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却恨不得钻到地下去!被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要不是为了维护我的好孩子形象,我早就翻脸了!

  原来梦姨是我家的房客。他老公因为工作调动来到我们这座城市,一时之间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透过熟人的介绍,来我家租房。反正我爸常年在外地,家里就我和妈妈两个人住,房间多得很,就把楼下的一间睡房租给了她们。

  紫烟比我大两 岁。几天后她办理完借读手续,和我在同一间学校念书,不过她比我高年级,于是,上学、放学时,我身边就多了一个扎着两条马尾的女孩子。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跟紫烟一起走。我们班的牛大圣老是取笑我,说我妈给我找了个大媳妇,虽然紫烟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但是我更怕被别人笑,所以每次一出家门或校门,我都拔腿往前跑,紫烟总在我身后,甩着粗长的辫子紧紧追赶,大喊道:“钢子等等我!钢子等等我!”

  十二、三 岁正是青春懵懂的年龄,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已经对性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紫烟比我大不了多少,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我没有兴趣,吸引我的是梦姨。

  不过其实那时我并不懂得欣赏女人,但是我偷看过梦姨换衣服,她那硕大雪白的乳房比之妈妈还要过甚,令我十分向往。

  妈妈说过,我到了三 岁还舍不得吐掉乳头,虽然已经挤不出一滴奶汁,但我的习惯依旧没有改掉。就连现在,我都还没戒掉睡觉吃大拇指的习惯,所以我对女人的乳房有着本能的亲切感。

  夏天对我来说是最为开心的季节,因为我可以在有意或无意间,欣赏到很多女人的乳房。

  家里有三个女人一个少男,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紫烟的爸爸因为工作不常回家,而梦姨一直把我当小孩子,从来也没避讳,所以我经常可以看到我想看的东西。冗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偷看梦姨洗澡。那时候家里并没有装热水器和冲凉设备,夏天如果要冲凉,无非是端一个脸盆到卫生间冲洗。

  那几天因为我冰淇淋吃太多,一直闹肚子痛,又刚好是星期天,因而家里的厕所门从来就没有关上过,进进出出的都是我的影子。

  吃完午饭后,刚睡没多久,我的肚子又痛了起来,我就拼命往卫生间跑。刚跑到门口,我站住了,因为我听到里面有水流的声音,原来是梦姨在冲凉。

  家里没别的男人,就只有我一个小男生,梦姨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偷看,所以连门都没有关好,还留着一条小缝。

  我站在卫生间的外面,心跳得评件直响。想回避,却发现自己迈不动步子,只有随着意识的驱使往前走广两步,轻轻把门推开了一点。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紧张到连呼吸都没有了声息。不知道那团毛发的前面是怎样的情景?很快地,梦姨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思,慢慢的转过身来。

  我当时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意识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i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原来这样诱人!一道水流从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流到胸前被高耸的乳房阻拦,分割成无数道小溪,围绕着两个硕大的圆盘继续往下流动,在平坦的小腹上又重新聚集在一起,毫无阻拦的冲刷而过,有几滴还调皮的停留在那可爱的肚脐里,而千万大军则转战到丛林,在黑色的毛发中奋勇杀出重围,直接冲向下面的峡谷,在下身与地面之间连接起一道透明的线。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端上那暗红色的乳头、漆黑的丛林下那深红的肉唇,如磁石般吸引着我的目光,令我难以顾及其他,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此时,我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上猛然升腾,慢慢聚集,然后向尿尿的地方涌去,一向软绵绵的下体像是突然长了骨头,慢慢的挺立起来,但我没有害怕,只是内心总有股冲动,却不知道如何发泄,把整张脸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水流声停止了。

  我定睛一看却吓个半死,梦姨竟然看到我了!肯定是自己的喘息声太大了丨我想逃,双腿却一直在不停的发抖。

  梦姨从门缝看了我一眼,先是愣了一下,瞧见我裤衩中间的高翘后抿嘴笑了笑,稍微遮挡了一下身子,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梦姨的身体。之后每次冲凉,梦姨总会把门关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我也有几天不敢面对她,连吃饭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一个礼拜后,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梦遗,但很奇怪,对象不是梦姨,虽然模样很像,身体也是我上次偷看过的那具,但是脸蛋绝对比梦姨年轻得多,我仔细一看,竟是紫烟!

  十五 岁的紫烟身体已经开始发育,随着身体的变化,她的思想也开始慢慢转变,已经不再每天追在我后面,大声叫着:“钢子等等我!”

  了,这居然让我有些失落。

  所以每次上学,我也不跑了,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走,遇到熟人便心有灵犀的拉开一段距离,等没人的时候,再故意放慢或者加快步伐,让两人平行。

  那时候学校里早恋成风,很多无知的少男、少女,有模有样的学起社会上那些大哥哥、大姐姐的拍拖、拥抱甚至接吻。班上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对我表示了好感,我全然不理会;我也见到很多男孩子围绕在紫烟周围,而她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有时还会对他们大声喝斥。我想,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看到底是谁先开口。

  这个机会,我们一起等了三年。

  我们学校,初中和高中是在一起读的,各有各的教学楼。

  整个高中时代,对我来说充满了无知与彷徨,我学会了打架,整天和学校里的一帮差劲生混在一起,肆意作恶,惹是生非。

  学校的老师管不住我,妈妈也劝不听,只有在紫烟面前,我才会露出温顺的一面,但是,我不会跟她谈太多事情,我只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温馨。

  紫烟参加高考的时候,城里发生了百年一遇的洪水。大水冲垮桥梁,淹没了去考场的路。那天我逃课送紫烟到考场,看着原先的大路变成汪洋,紫烟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停的发抖。眼见考试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我心一横,蹲下身子把她放到我的背上。这是五年来,我和紫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紫烟那已经相当傲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后背,双手环过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肩上水很深,几乎淹没膝盖。我在水中艰难的行走,背上却感受着那一阵阵销魂的酥麻,手也不自觉的托在紫烟的屁股上。

  紫烟颤抖了两下,却没有挣脱,只是抱着我的胳膊暗暗加大了力量。

  我抚摸着紫烟的丰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尽管隔着裤子,我依然亢奋不已。

  此时,突然下起了雨,于是我加快步伐,由于心急,我突然一脚踩空,凭感觉我知道下面是一个坑洞,我并不清楚有多深,但在身体歪倒的一瞬间,我鼓足力气把紫烟摔了出去,坑并不深,却让我的脑袋撞在一块石头上,嘴里也灌了几口脏水。

  我狼狈的从水里爬起来,紫烟已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抱着我的头,用手擦着上面的血迹哭泣着。

  十七 岁的紫烟站在我的面前,已没有身高上的优势,我已经高过她很大I截了。

  我感受着她胸前的温暖,居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抬起头来把她强行揽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樱唇紫烟被我的粗暴吓得一愣,想叫出声来,却被我封住双唇,只挣扎了几下后,便用力地抱住我,和我疯狂地接吻。

  我和紫烟在没膝的洪水中激情接吻,天上有雷声响过,雨也随之越来越大,但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们也已经无所顾及。

  到了考场的时候,我们却哭笑不得,只见门口的公告栏贴着一份告示:因洪水原因,考期延迟三天。

  几个月后,紫烟接到了外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伴随而来的,是她家在郊区买了新房子的消息。

  紫烟走的时候,我躲在自己的房间不肯出来,透过窗帘,我看到楼F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眸。紫烟,你是否也如我一样不舍离开呢?

  从此我和紫烟就断了联系,只听说她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老公是个生意人,生活无味。我只能叹了口气,唯有献上祝福。

  再度见到紫烟,是在公司的一次洽谈会上。

  公司要举办周年庆,老板是个道地的茶迷,吩咐要订制一批上好的茶叶。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发动了所有的好友,帮忙联系管道。虽然要货不多,但如果把这事办好,明年的业务总监就非我莫属了。

  那可是个肥差!

  死党光头给了我一张名片,说这是一家小茶叶公司的老板娘,她老公有好货,价钱却不好商量,然后就色眯眯的看着我说:“钢子,路我已经帮你铺好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们公司的情圣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笑着打了光头一拳,道:“你就好好看着吧!”

  说完,接过名片,我扫了一下上面的名字:陈紫烟。

  我心中一动,顺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话筒里传来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你好。”

  我尽量压制住声音中的颜抖,说:“陈小姐,我是新华公司的业务经理李钢,有笔业务想和您当面谈谈,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后回答:“晚上在江源饭店见吧!”

  不到七点,我已经在江源饭店订好了位子。坐在椅子上,我居然有些心跳加速。

  心想:她会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紫烟呢?如果是,我该如何面对?

  “先生,这位小姐说是您的朋友。”

  胡思乱想间,服务生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闻言抬头;看,顿时呆住F。

  岁月并没有给紫烟带来太多的改变,眼前的她依然如昨日般美丽动人。那双大眼睛依然闪烁着少时调皮的光辉,只有在不经意的转动间,才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和梦姨同样修长的脖颈,胸前的山峰却更加挺拔,令我几乎沉醉其中!

  “钢子,真的是你!”

  紫烟捂着嘴巴,吃惊的看着我。

  我这时才看到她手上的结婚钻戒,心里一酸,强笑道:“紫烟,好久不见!”

  十年了,想不到我和紫烟一别,竟然整整十年了!那个懵懂无知的少 年,此刻已成长成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而那个俏丽活泼的女孩也已嫁为人妇。十年,多么漫长的一段 岁月,可是在我的眼中,紫烟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却一如昨天。

  整整两个小时,我和紫烟都在回忆着少时的过往。看着她美丽的脸庞,那个在雨天中激情拥吻的场面,又浮现在我的脑海,然而我却没有提及。

  我们两个都在刻意回避着那时的场景,每当接近它的时候,紫烟都不动声色的避开,我也不再继续深谈。

  最后,我说出了这次约紫烟出来的目的。

  紫烟调皮的打了个响指,对我说:“包在我身上,没问题!”

  那神采飞扬的模样,让我仿佛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小 女孩,耳边似乎又传来她那不服气的声音:“他的眼睛没我大!”

  紫烟以最低的价格卖给我一批极品普洱,而且是自己珍藏的,市面上已经找不到同类产品了。

  老板是个懂茶之人,品尝之后赞不绝口,对我也是礼遇有加。

  光头私下也向我祝贺:“不愧是情圣,真不是盖的,出手果然不凡啊!”

  我却没有一丝兴奋,举竟自从上次见过紫烟后,我想再联系她就只能透过电话。

  我想约她出来,却总被她以种种借口推辞,我知道她也是出于无奈,毕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再和别的男人约会,肯定会被戳着脊梁骂不守妇道,我只好作罢。

  等年会举办完毕后,不管是客人还是员工都对期间的茶品赞不绝口,老板脸上红光满面,会后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说:“小钢啊,明年公司准备扩大_ 务,原先的老客户维系和新业务拓展我不想再插手了,年纪大了就懒了,你们还年轻,放开手脚傲,公司业务上有什么事,你拿主意就好,需要签字的,再找我双PI以了!”

  我内心很兴奋,盼望得到的终于来了!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后,我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给紫烟:“紫烟,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吃顿饭吧!没什么,就吃顿饭,要是你不放心家里,和你老公一起来!”

  我特意加了后面那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和小时候?样,有好消息总要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分享。

  紫烟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出去了。”

  我拼命压抑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飞快的记下地址,在同事们诧异的目光中飞奔出门。

  听涛小筑,很诗意的名字。我站在紫烟家的楼下,看着墙面上那四个蓝色大字,深吸了一口气,按了门钤。

  紫烟穿着一袭蓝色长裙出来迎接我,我对她微微一笑,闪身进屋。

  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一张巨幅结婚照吸引住我的目光。

  美鼸的紫烟一身洁白的婚纱,亲密的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很平凡,只是那双眼睛……居然像我!

  紫烟坐在沙发上,躬身为我倒一杯茶,往我面前一推,道:“尝尝。”

  我端起茶杯,浅酌一口,微苦的感觉浮上心头,咽下肚后却又涌起一股清香。

  “极品大红袍。”

  放下茶杯,我微笑着看向紫烟说道。

  紫烟避开我的目光,笑道:“真是小看你了,这也能尝得出来!我故意加了一点盐在里面。”

  我盯着紫烟的眼睛说道:“真正的清香可以存放千年,就算时间过得再久,你放什么进去,都改变不了它本来的甘醇。”

  紫烟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神色有些慌乱,起身说道:“我去做饭。”

  我满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往沙发上一躺,道:“要不要我帮忙?”

  厨房里传来紫烟的声音:“不用,你乖乖在那坐着喝茶,无聊就看电视,做好了我再叫你!”

  口气就像嘱咐自己的小弟弟,宛如当年跟我在一起生活时一样。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紫烟开了!瓶红酒,笑着对我说:“就喝这一瓶,不能喝多!”

  我盯着紫烟的眼睛说道:“怎么,怕酒后乱性啊?”

  紫烟刹时红了脸庞,白了我一眼,骂道:“别胡说!”

  说着,夹了一块鸡肉塞进我的嘴巴,道:“赶紧把你的嘴堵上,省得胡说八道!”

  在紫烟的面前,我感觉没有拘束,如当年般肆意而为。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紫烟看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笑道:“你啊,变成酒鬼了!”

  说着,走到旁边的酒柜旁又拿出一瓶。

  我看到酒瓶上的英文名称,手舞足蹈的叫道:“CH。Pet。us!酒王之王啊!”

  紫烟瞪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你也知道?”

  我回说以前曾经喝过,我是搞业务的,整天跟着老板混吃混喝,什么酒没喝过?

  在酒精的刺激下,紫烟的脸蛋变得越发红润,令我看得几乎痴了。

  紫烟知道我在看她,微微一笑,道:“坏小子,再不吃,菜就凉了!”

  我说:“凉了就凉了,大不了,等你老公回来一起吃。”

  紫烟呵呵一笑,道:“那你等吧,他早上搭飞机去云南了,回来可能就是下星期了!”

  我心里大喜,却又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傻笑。

  紫烟白了我一眼,嗔道:“笑什么笑?赶紧吃,吃完了赶紧回家,省得你老婆找上门来!”

  我收起笑容,拿起酒杯一仰而尽,淡淡说道:“紫烟,我没有结婚。”

  “什么?”

  紫烟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都快三十 岁了,怎么还没结婚?不行,明天我就为你物色一个!对了,我有个朋友,也是做茶叶的,长得是没话说,就是为了忙生意才耽误了婚事,人也不错,我看你俩挺合适,不如……”

  我一把抓住紫烟的手,道:“紫烟,别为我介绍女人!我不会结婚的!”

  紫烟被我的大胆吓了一跳,挣开我的手,慌乱的说道:“为什么?”

  我笑了笑,帮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喝下,说:“我在等一个人。”

  “等谁?”

  紫烟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我直视着紫烟的眼睛,说:“等一个心爱的女孩。她跟我一起长大、\ ,我们心中都有彼此,在我们小的时候,上一辈就把她许配给我了……”

  “不要说了!”

  紫烟的脸变得通红,慌乱的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却不小心呛到,大声的咳嗽起来。

  我起身坐到紫烟身边,轻轻帮她捶着后背。

  紫烟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扎,捣着胸口任我在她的背上捶着。

  我继续说道:“过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她。我曾经无数次幻想和她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为了这个愿望,我到处寻找她,却一直没能找到,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可是……”

  我无法再说下去,因为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

  “可是她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你迟到了。”

  紫烟低着头,接上了我的话。

  听到紫烟的话,我心如刀割,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大声说道:“紫烟,为什么你不等我?”

  紫烟抽出一只手,把我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苦笑着说:“钢子,这或许就是命吧!”

  “去他妈的命!”

  我恼怒起来,双手一环紧紧抱住紫烟的身体,口里嚷道:“紫烟,我等了你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等来的就是一句‘就是命’的话吗?我不信!我要你!紫烟,我要你!”

  说着,我不顾一切的向紫烟的小嘴吻去。

  紫烟奋力地挣扎,不停地摇摆着头,喊道:“钢子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我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使劲的抱住紫烟,亲吻着她身上我能碰到的地方。

  “啪”紫烟终于挣脱我,扬手打了我一道耳光!这一巴掌把我们全打愣了。

  我颓然的放开胳膊,轻轻的摸着自己被打的脸庞。是的,紫烟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呢?

  紫烟也没想到会打我巴掌,她愣了一下,便慌乱的站了起来,说了句:“对不起。我去趟卫生间。”

  然后就从我身边跑走。

  我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这一巴掌真的把我打醒了。自己苦苦寻找了十年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他人的妻子,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想笑,眼泪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IT,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趁紫烟还没出来,赶紧告辞吧,省得大家见面尴尬。

  我默默的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子,刚准备开门出去,卫生间却突然传来紫烟的叫声:“哎呀!怎么会这样!”

  我大吃一惊,把鞋子一扔,光着脚就冲进了卫生间。

  我一推开门,眼前的场景,顿时让我哭笑不得。

  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正汹涌的往外喷着水,紫烟被淋得像个落汤鸡,拿着一块毛巾站着,堵了这边,那边又喷出来。

  紫烟看到我还傻站着,骂道:“你还笑什么啊?快把它堵上啊!”

  我把外套一脱,接过紫烟手中的毛巾,问道:“阀门在哪里?”

  1

  紫烟想了一会儿,才道:“好像在楼下。”

  “shit!”

  我暗骂一句,连忙光着脚往楼下跑,找到那个阀门,使劲一关。

  等我再跑回到卫生间的时候,水流已经浸了一地。

  紫烟站在深到脚踝的水里,噘起小嘴,对我说道:“下水道也堵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呵呵笑了,道:“怎么办?通呗!”

  我找出一根木棍,把下水道的档板打开,使劲的朝下捅着,想不到紫烟家的莲蓬头也是坏的,老往下滴水,虽说水流不大,但滴到我身上也非常不舒服。

  我要紫烟帮我撑着伞,我则在水里摸索着下水道的入口,突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人仰马翻的倒在水里。

  紫烟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懊恼的看着身上被水浸湿的衣服,突然,我愣住了。

  这幕场景何其熟悉!我又想起那年送紫烟去考场的那一幕;紫烟也一定想起那时的情景,她也不再笑我,用无限柔情的目光看着我。

  当我的双手一接触到紫烟柔软的腰肢,她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闭上双睛,手中的雨伞滑落到了旁边。

  十年后的今天,我再一次吻上了紫烟的红唇。这一吻,我等了整整十年!

  紫烟_ 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抱里。

  我爱怜的抚摸着紫烟的脸靡,说出了那句在我心中埋藏了十年的誓言:“紫瘦,我爱你!”

  紫烟伸手捣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当年留在我额头上的伤疤,痴痴的对我说:“钢子,抱我去房间!”

  紫烟不愿回自己的卧室,那里有她和老公的结婚照,她不愿让老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所以,我抱着她来到旁边的客房。

  我不知疲倦的吻着紫烟略微红肿的双唇,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已悄悄脱下她全身的衣服,这个让我在几千个日夜里魂牵梦萦的女子,终于在我面前全身赤裸。

  真是一具完美的身体!我想起当年偷看梦姨洗澡的情景,而此刻的紫烟,比起梦姨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年来,我曾见识过无数个女子的裸体,但从来没有一个能让我如此心动而向往。

  我贪梦的吻着紫烟的每一寸肌肤,舌头在她光洁的躯体上肆意翻转着。

  紫烟被我吻得娇喘连连,双手不停在我的后背上摩挲着。

  我顺着紫烟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终于停留在那座高耸的山峰前。紫烟还没有喃乳过,乳房依然坚挺,乳头粉红,躺在床上丝毫没有歪向一边的趋势,依然镇傲% 的挺立着。

  我喘着粗气,大力的吸吮着紫烟的乳房,把那高挺的嫩肉裹进嘴里,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紫烟呻吟着,用力的扳着我的肩膀,嘴里说道:“钢子,轻点,会被他发现的!”

  不说还好,一听之下,我更是变本加厉,干脆把那两颗胀挺的乳头含进牙齿间,不轻不重的咬起来。我就是要让你老公发现,因为就是他抢走了我的爱人!

  小腹已能感觉到点点湿润,我迅速地趴下身子,用力掰开紫烟的双腿,神秘的花园瞬间展现在我的面前,花径中已流出丝丝清泉,熟悉的兰花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第一次见到紫烟的时候,难道那个梳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子,稚嫩的身体里已经会散发出这股迷人的芳香了?

  我的舌尖轻轻触动蕃紫烟最神秘、最敏感的地方。

  紫烟浑身一颤,惊声叫道:“钢子,你怎么亲那里啊?好脏的!”

  看来紫烟的老公从来没有用嘴亲吻过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暗喜,更加用力地用舌头探索着这一片圣地。

  紫烟想躲开我的攻击,却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只能无力的滩开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少妇的阴道是最为销魂的,没有处女的紧涩也没有熟妇的松软,紧凑而不失水润才是人间极品!没几下的舔弄,紫烟已在一声高昂的喊叫中,剧烈痉挛起来,深入到她体内的舌头也随即被紧紧一夹,一股温热包围了整条舌身——她高潮了!

  我的衣服早已脱光,久候的阴茎如钢枪般硬挺着不停跳动,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诱惑,把紫烟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扛,龟头在她的臀间跳动了几下,找到那处还在散发着温热的地方,使劲一钻,整根阴茎已经被一团柔软而紧凑的嫩肉包围了。

  我终于进入了紫烟的身体!这一刻,我等了十年!这一刻,我感动得想哭!

  紫烟张大了嘴巴,在我插入的瞬间长叫一声,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身。

  我吻着她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紫烟,我终于得到你了!”

  紫烟抱着我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和我紧紧的贴合着,她在我耳边说道:“钢子,我好高兴、好满足!你动啊,快动啊,我要你,我需要你!”

  再也不用多说了,我如得到圣旨般奋力地抬高身子,把阴茎抽出紫烟的体外,辨后大力的耸动,使劲钻入紫烟的身体深处。

  紫烟睁大双掩,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屁股帮我使劲。

  我如一台不知疲倦的钻机,毫不停歇的挺动着自己的下身,在紫烟的身体里不停的钻进、拔出、钻进、拔出。

  房间里充满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那滋滋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听得我欲火更为高涨。

  “铃钤铃……”

  电话声不合时宜的传来。

  我只好暂时停止攻击,让紫烟起身拿起床头的话筒。

  “老公,你到了?怎么坐f这么久的车啊?哦!好的,家里没事,放心吧……“原来是紫烟的老公打来的,另我没好气地躺在她的身旁,郁闷地摸弄着她的乳头。

  紫烟被我摸得声音一颤,连忙借机咳嗽了一下,掩饰道:“没什么,嗓子不舒服……好,我会吃药的……”

  我坏心顿起,不由分说地把紫烟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然后挺箸粗大的障M,看准那高高翘起的臀缝,I使劲又插了进去!

  紫烟“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说话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断断续续的,“没事……就是突然肚子疼……不用去医院……没乱吃,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怒气得到了纡解,在内心默默念道:我搞的!我在干你的老婆,你能拿我怎么样?敢抢我的女人,就让你这小子戴绿帽!想到这里,我更加拼命的抽动阴茎,看着紫烟粉红色的阴肉被粗黑的阴茎翻进翻出,心里相当舒畅。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厕所……”

  紫烟终于挂断电话,回头对我嗔道:“钢子,你想害死我啊!”

  我不理会紫烟,只是用力的挺动着下身,把紫烟干得瘫软在床上,高高的翘起丰臀,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心情的影响,就算我不间断的抽插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没有一点想射的念头。

  紫烟已经疲惫的瘫倒在我的怀里,想必她也没有经历过这么长久的战斗吧?

  我将紫烟翻身,让她坐在我的身上,但紫烟却挣扎着离开我的身体,带着愧疚的语气说道:“钢子,我不行了。里面好痛,很难受!”

  我听到紫烟的话,叹了一口气,虽然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但紫烟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只顾自己发泄欲望而让她受苦。

  我双手抱紧紫烟柔软的身体,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对她说:“那就睡吧。

  以后再做,有的是机会。“听到这话,紫烟反而强忍住身体的疲惫,小手伸到我的胯下,牵引着我的阴茎塞进臀缝中。

  我忍不住向前顶了一下,紫烟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紫烟,你想让我……”

  我的龟头在迅速的跳动着,前端有一道禁闭的关口阻挡了它的去路,这里分明是紫烟的菊门!

  紫烟拿起我的阴茎,在她的花园口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沾满露水,然后轻轻放在自己的菊门入口,回头娇声说道:“进来!”

  说着,丰满的屁股往后一顿,我顺势向前一挺腰,龟头立即埋没在那道紧密的关卡中。

  随箸身体姿势的调整,我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被紫烟的菊门渐渐吞没,最后全根而入,不留一丝缝隙。

  紫烟已经疼得满身大汗,连身体都绷直得像一根上紧的发条。

  我吻着紫烟的脸蛋,把上面的泪水和汗水全部吞进肚子里面,柔声说道:“紫烟,让你受苦了!”

  感觉到我的阴茎已经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紫烟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钢子,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让人碰过。我终于给了你一个第一次!”

  我感动的几乎要抱着她的身体大哭,原来紫烟还是爱我的!

  我含着感动的泪水,在紫烟的菊门中奋力跋涉,那异常紧窄的感觉,令我再也难以抑制,终于在抽动数次之后,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整个晚上,我和紫烟做了又射,射了再做,像两个贪玩的孩子,不知疲倦,没有停歇。

  天亮的时候,紫烟的身上已经涂满我的精华,搂着我没有一丝力气,我也疲惫的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好甜!

  黄昏的时候,我才醒来。

  紫烟早已醒了,趴在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起身下床,道:“饿了吗?我去帮你做饭。”

  喝着紫烟特地帮我熬的鸡汤,我的心里无比地幸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烟看我吃完后,接过碗又盛了一碗。

  我顺势握住紫烟的手,冲动的说道:“紫烟,嫁给我吧!”

  紫烟的手颤了一下,缓慢又坚决的挣开我的束缚,把碗递给我,笑着说:“又说疯话!”

  然后逼着我喝完碗里的鸡汤。

  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喝汤,紫烟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眼睛却迅速红了起来。

  “钢子!”

  “嗯。”

  “喝完了,你就回去吧,以后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当”白色的瓷碗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溅起一朵朵银色的浪花,犹如我的心,在此刻变得支离破碎、永远无法复合。

  “为什么?”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眼神笔直地看着紫烟。

  紫烟转过头去,长叹!声:“钢子,好好找个人结婚吧!把我忘了,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不值得你这样怀念!”

  原来紫烟一直是清醒的,她并没有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和我上床,只不过是让彼此了结一个儿时的心愿,现在心愿已结,她还是要回到别人的怀抱。

  知道什么是万刃穿心吗?就是你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却永远不能和她厮守一生,即便能短暂的牵手,也会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狠心放开。

  紫烟的双眼已经噙满泪水,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桌子上有一本本子,我顺手拿起,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飞快的在上面写下一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紫烟捧着本子,流着眼泪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扔掉它,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而此时,我的心里也疼痛得几乎抽搐。

  夏季的夜晚清爽宜人,我却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紫烟陪着我一直走到小区的大门口,为了不让保安看到,她停住了脚步。

  我转身看着紫烟,轻声问道:“紫烟,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紫烟双手捂着脸庞,悲痛却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长叹一声,道:“回去吧!”

  紫烟点点头,慢慢的转过身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在淡淡的月色中,紫烟身穿一件蓝色的长裙,走在幽幽的小径上面,瘦小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落寞而孤单,那似烟雾笼罩的树木在月夜里树影婆娑、枝叶摆动,风儿迎面吹来,如丝如缕的心事也随风飘到远方。

  我的脑海仿佛又浮现出那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在我的身后拼命追赶,大喊道:“钢子等等我!钢子等等我!”

  昨夜的情景,对我来说简直如梦境般虚幻又缥缈。或许,这真的是一场梦,我还没有找到心中的那个女孩,她还在遥远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一直在等到她的那一天。

  紫烟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色中。

  我慢慢的转过身子,前方的道路依然黑暗,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时,我的眼泪才痛快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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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暗室飘香

  整整将近两个小时,刘太太一直静静的坐在车里,聆听着我诉说和紫?的故事。

  我的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心中却一片酸楚。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我至今仍无法释怀,那个跟我I起长大的女孩,会在每个夜晚里娇羞地投入别人的怀抱,任那个不是我的男人肆意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可这已成事实,我再愤怒也无力反抗。

  刘太太上楼的时候,把车钥匙给了我,要我明天中午来接她,一起为赵总夫妇送行。

  我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想了想,还是不回家了。

  诗雅昨晚跟我说过,今天要回娘家住几天,这样更好,大家分开一段时间,考虑一下今后的生活,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车过二桥,已是凌晨两点多,我打了通电话给郭丽,告诉她等会要过去。

  郭丽的老公是市投控的干部,年龄不大,权力却不小,我见过一次面,皮肤很白,个子不高,挺着大肚子,神似怀孕四个月的小媳妇,估计是长期腐败,导致关键部位严重萎缩,起不了作用,这才便宜了我;这两天腐败分子转战香港,正好方便我跟郭H偷情。

  我把车停好后,熟门熟路的来到三楼,也不按门铃,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里面的人听到后立即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房门就“喀嚓”一声打开了,我闪身进入房间,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抱住身旁的玉人,刚想啃上去,郭丽就死命的推开我,掩着鼻子,指着卫生间说道:“快去冲凉,顺便刷牙!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扭扭捏捏着不想去,郭丽不由分说地推着我进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等我冲完凉,围条浴巾出来后,郭丽把我按到在沙发上,递给我一杯鸡蛋牛奶,让我解酒,自己却跑去了卫生间,把我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衣服烘干一下,到了中午就可以穿,不耽误刘太太的事。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郭丽洗衣服的声音,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里才是我的家,诗雅那里才是我偷情的地方。

  我的老婆整天就知道看动画片,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打扫,要不是请了人打扫,家里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诗雅会跟我说话也是准备要买这买那,我听着不胜其扰,这就是我不愿回家的原因;而每次来到郭丽这里,总让我有种舒心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我自己都搞不懂,哪个是我的老婆,哪个才是我的情人?

  我喝完了牛奶,站起身走进旁边的卧室。

  吃公家饭的人就是好,好烟都不用自己买,郭丽家里光烟、酒就有一大柜,每次来都要我带点回去,但我对酒不感兴趣,烟呢?刚好自己没有了,又懒得出去买,才会拿一包。睡了人家老婆还要拿人家东西,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郭丽洗完衣服,一回到卧室,立刻皱着眉头跑了过来,一把抢去我手中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按,趴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叫你不要在床上抽烟,你怎么总是不听呢?味道好臭的!”

  我正想教训一下郭丽,郭丽却一个翻身,把房间的灯关了,然后走到窗边,“唰”的j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带走房间的烟味。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郭丽穿着一身白纱睡衣,在月色下像是森林童话里的精灵,胴体若隐若现,虽然曲线分明,却让你看不清楚,这个妖精一向没有在睡衣底下穿内裤的习惯。

  我吞了一下口水,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小丽子,过来!”

  郭丽轻轻的哼了一声,娇声说道:“不过去。我今晚就站在这,你自己睡吧!”

  “再不过来,我就收拾你!”

  我恶狠狠的说道。

  郭丽干脆转过身,扭着屁股说道:“就是不过,看你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干你!一整个晚上,小兄弟都委屈得不成样子,被刘太太那个妖精激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低下了头,此时被郭丽一激,再不发泄一下,我都觉得对不起它。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到地h,在郭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握住她胸前那两团坚挺的乳房,边用力的揉搓,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

  郭丽“哎呀”一声,刚想转头骂我,我已大嘴一张,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

  郭丽嘤咛一声,身体开始发软,这个小妖精最喜欢被人从后面握住乳房接吻,这个姿势令她极易动情。

  郭丽的上身被我压到窗台上,本来就高翘的屁股,此时更是紧贴着我的下体;我赤身裸体,龙根早已高扬,如j把笔直的钢枪,隔着纱衣顶在她双臀间的凹陷处。

  郭丽的身材在公司算是最为修长的,我个头有一米七六,她接近一米七二,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穿上制服裙,套上丝袜,总让办公室的那帮小子大吞口水。

  现在她翘高屁股,我的龙根正好顶到她最柔软的花园,透过纱衣,我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和湿润,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船入港的准备,我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郭丽难耐的晃动着屁股,让龙根在她的蜜处上下摩擦着,丝丝甘泉浸湿了纱裙,龙根好几次顶着纱衣进入到两片媚肉中,却被我迅速拔了出来。

  郭丽几次想偷偷撩起睡衣,让我的龙根长驱直入,彻底攻陷她的身体,却被我箍紧胳膊,再也动弹不得,只得吐出香舌,跟我的舌头疯狂的纠缠,嘴里发出阵阵呜咽,似乎在哭诉着我的无情。

  我咧了一下嘴,龙根向后一撤,离开郭丽的身体。

  郭丽愕然的望着我,刚想张嘴,我突然往下一蹲,掀起她的睡衣,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大嘴一张,一口吻在她的媚香私处上!

  郭丽的私处很漂亮,我曾无数次观察过她这个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她的阴毛不多,也曾刻意修剪,在小腹下只有淡淡的一条线,蜜唇颜色粉红,我都不知道这个结婚四、五年的少妇,经历了这么多日子的肉欲洗礼,蜜处竟然还像婴儿般粉嫩无瑕,就连诗雅的私处也比不上郭丽的五分之一。

  跟诗雅结婚三年,当初娇嫩的花朵早已不耐风雨,变得零落不堪,虽然深处还如往日般紧密,但两片花瓣已没有了当年的颜色,虽然不至于黑红得令人恶心,但也是一眼就能看出经历过不少战事;不像郭丽,即便是叉开双腿,也难以看到里面迷人的风景,紧实的一道缝隙,把不带一丝世俗杂质的桃源与外界隔开,整个阴部高高鼓起,像一道严密的大门,守护着迷人的圣地。我看过书,这是馒头穴,属名器!

  虽然关着灯,房间里很黑,我看不到眼前的美景,但是嘴里不断涌进的甘泉和两侧媚肉的痉挛,已经让我感觉出玉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修长的双腿在微微颤抖着,结实的臀肉此时更加紧绷,已经探入到蜜源深处的舌头,被两侧的肉壁紧紧夹住,不停研磨,似乎想让它更加深入,可惜太紧窒,我只能另辟赎径。

  我伸出右手,找到缝隙上那一颗硬起的红豆,两根手指一夹,朝顺时针方向一拧,郭丽的双腿猛然;阵颤抖,捂着嘴巴哀鸣一声,我只感觉到舌头被夹得微微一痛,股花露随即喷涌而出,‘郭丽的上身已经完全趴在窗台上,头部伸出窗外,对面的住户早已沉睡,整栋楼都漆黑i片,就算有人还没睡,也看不到这房间里的旖旎风光。

  郭丽的气息细不可闻,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酥软,双腿摇摇晃晃,若不是上身趴在窗台上,恐怕她早已瘫软倒地了!

  你爽了,我还没舒服呢!我用她的纱衣擦了一下嘴巴,俯身抱住了郭丽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丽子,舒服吗?”

  郭丽似乎没力气了,头枕在胳膊上,慵懒的说道:“钢子,把我抱到床上去……哎呀,你这个坏蛋……怎么进来了……”

  胀挺的龙根根本不顾郭丽的求饶,沾着蜜源深处涌出的泉水,拨开两边肉唇的把守,缓慢却不容阻拦的一寸一寸进入玉人身体的最深处!

  疲惫的肉芽已经无力抗拒敌人的攻势,却心存侥幸的妄图以合围之势阻挡龙身继续深陷。我低吼一声,下身突然一挺,在郭丽的闷哼声中,把龙身尽根插入,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两具身体已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郁闷了一整晚的小兄弟,此时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一进入到郭丽的深处,顾不得流连里面的美景,又马上退了出来,只留一个光头先锋在入口处,感觉里面的媚肉重新聚拢包围,龙身抖了两下,光头先锋率先发难,闷头往里一冲,龙身紧随而入,“啪”的一下,我的小腹跟郭丽高翘的屁股再次来了个亲密接触,荡起一团臀波。龙身份开四周的包围,迅速占领最后的阵地,龙根清晰地感觉到前方那团软肉的碰撞,那里就是郭丽的花心!

  我双手抓着郭丽的纤腰使劲往后拉,让龙根不断拨弄着那团软肉,然后在郭丽剧烈颤抖的时候再次全身而退,然后重新重重插入!

  郭丽已经无力出声,她全身仅存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死命地抓着窗台,头不停地摇摆,令长发甩来甩去,像是发疯了一样,不知道是想让我停止,还是要我不要停下?

  上午和她在办公室吃了个快餐,由于环境限制,无法尽兴;此刻在家里,又是凌晨时分,关上门后谁会管你?加上酒劲并没有完全消散,所以我没有了平日的怜香惜玉,把郭丽按在窗口,底下的龙身快速且凶猛的在娇嫩的花园里不停进出,带出一汪汪泉水,浇湿了我和她的连接处,就连她的大腿上也是滑腻一片,似乎还有扩大湿润面积的趋势。

  我正想加大攻势,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其实这个号码也不算陌生,这一年来,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号码总会打过来,却从来不讲话。刚开始我还怀疑是诗雅,后来感觉不是她,因为诗雅一直以来都是用同I个号码,结婚前是,结婚后也是,何况她也没有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的习惯,后来我就懒得理了,响了就直接挂掉。现在在这个时候打扰我,真是找死!我按下接听键,接着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然后按下关机键,把电话扔到了一边。

  房里除了两人的身体撞击声和细微喘息外已听不见其他声音,“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更显得清晰。

  郭丽本已全身瘫软无力,任我摆布,却在我停下休息的时候,突然直起身体,猛地关上窗户又拉上窗帘,然后把我向后j推,离开龙根的束缚,转身踉跄走了两⑶步,一头倒在床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频,看来是蓄谋已久,暗中积攒了不少力气啊!

  敢招呼都不打就甩掉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我还是男人吗?我一个箭步跟了上去,随手打开房间的电灯,见郭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睡衣卷了起来,露出雪白高翘的屁股,原本闭合的峡谷此时露出一丝缝隙,里面的红嫩媚肉显露无遗。

  我的龙身跳了几下,双手分开玉人的双腿,身体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龙根找到那个散发着湿润香气的地方,摩擦了两下后屁股一沉,再次钻了进去。

  “死钢子、臭钢子!”

  窗户关上,让郭丽没了顾忌,她在我插入的瞬间,身体紧绷起来,娇吟着骂了几句。

  我嘿嘿一笑,双手搂住郭丽的细腰,把她拉得跪了起来,上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我则光着双脚站在床下,龙根深入她的体内,开始快速、大力的抽插。

  “钢子,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就是那里……对……好嘛……老公!我爱你!不要……停……”

  郭丽开始呐喊起来,她叫床的特点是胡言乱语,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干脆置之不理,埋头猛干,管她喊什么!

  我觉得拉着郭丽的腰往后撤,已经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欲望,我干脆双手用力往后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t身仰起来,跟我的身体成九十度直角,屁股如打桩机般不停耸动。在疯狂的撞击下,郭丽的爱液不断飞溅、落下,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酒精的作用让我根本没有喷发的欲望,只是不停耸动着自己的下体。

  空调已开到了最低,却还是不能让我有半点凉意,浑身汗如雨下,被单都被浸得湿透,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郭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此时正瘫软在床上,仰面朝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猛攻不时滑落下来,又被我迅速扛了上去。

  郭丽已失神,不时翻起白眼,喃喃叫道:“老公……不要了……戴套套吧……“这是郭丽高潮后的正常反应,平常我都会听从她的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戴套。郭丽当了我的情人这么久,我从来没在她体内喷射过,但是今晚,我想尝试一次。说实话,我并不是想让她怀孕,只是舍不得拔出来,我享受内射的快感,那种在身体深处无拘无束、尽情喷发的快感,是戴上那层小雨衣所无法比拟,何况我和诗雅每次都不戴套,三年了也没见她怀孕,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莫非我的喷射之物,真的不能让人受孕?

  我把目光移向别处,像是在躲开郭丽的哀求,龙根依然在她炙热的腔道里抽送。

  这妮子,刚才还想让我尽快完事,自不量力的坐在我身上,想用女上位摆平我,但我对她的屁股一阵猛顶后,便让她哀叫连连的败退下来。

  吊灯很亮,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射得清清楚楚,双人床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小胡子搂着我身下的女人,摆出一副幸福的神态,可惜,你的老婆现在正在我的胯下求饶不止,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还能露出那幸福的笑容吗?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把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床头上,搞得卧室像个殡仪馆,上床之前先膜拜一番。

  我就不挂,我和诗雅的结婚照就是一个八寸相框,摆在床头柜上,易收、易擦,多方便!

  紫烟的结婚照也是挂在床头,忽然想到那晚销魂的一幕,我脑中突然I声a鸣,I股难以抑制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我暗道不好,马上压在郭丽身上,一阵拼命的抽插,郭丽已经无力支撑了,浑身瘫软的任我强攻,在一声低吼中,我终于把龙根紧插进郭丽的密道深处,龙根欢快的跳动起来,顶端开始强烈的喷射!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虽然身体疲惫到不行,我还是提起精神,把郭丽抱了起来,走到卫生间,让已经近乎昏迷的她坐在小方凳上,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开始冲洗两人的身体。

  郭丽的下身一片红肿,原本紧密厚实的肉唇,被我蹂躏得瘫软翻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和指甲般大小的洞口,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洞内流了出来,这是我刚才喷射的精华。

  我蹲下身子,让郭丽倚在墙壁上,用手接了些水,轻柔的盖在她的下体上,看着白色的浊液被水一点点冲走,我突然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我的孩子啊!

  我的手指顺着郭丽下身的腔道慢慢深入,里面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紧密,却还是温热如常;手指拔出来后,带出一股残留的精液,我嘴角一翘,用食指沾了一点,慢慢放在昏睡的玉人唇边。

  玉人的睫毛动了几下,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却还是张了张,我再把手指往她嘴里靠近了一些,她的小舌头就从我的食指上无力滑动了几下?眉头一?却还是闭着眼睛,继续沉沉睡去。

  想到明天,如果郭丽知道我趁她昏睡的时候,喂她精液,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态?我嘿嘿的笑了。

  我不知道郭丽家的新床单放在哪里,便干脆把被子铺平,盖住满床的污渍,搂着郭丽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关上电灯,倦意袭卷而来,在身旁玉人的轻酣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身上盖着一层毛巾被,旁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伸了个懒腰,对客厅喊f一声:“小丽子!”

  郭丽在厨房应了一声,对我喊道:“起来刷牙、洗漱,都快十一点了,赶紧吃点东西。你下午要出去吗?”

  我下了床,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说道:“要出去,跟刘太太一起去送两个客户,搞定她的那一单,咱们这一单也就没多大问题了!”

  厨房里没了声音。我赶紧洗漱了一下,衣服已经干了,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穿好后走到客厅,郭丽端着一锅乌鸡汤放在饭桌上,旁边有我最爱吃的蒜薹肉丝,还有!杯牛奶。

  “快坐下来吃吧!牛奶都快凉了,要不我再帮你热一热?”

  郭丽解下围裙,吩咐道。

  我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拿起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接过郭丽递过来的鸡汤,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说道:“小丽子,我有时候真希望,你才是我的老婆!”

  郭丽任我握着手,看着我的眼里蓄满了柔情,又在瞬间黯淡下来,无奈的说道:“钢子,我也想,可是不能,我们只能做情人,因为我不能没有他……我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爱着汪岩,但是,很多事情,我必须要依靠他来帮我完成……”

  我叹了口气,慢慢松开她的小手。是!她说的对,郭丽是个好强的女人,一个I部门的经理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我能帮助她什么呢?

  汪岩是她的老公,人家有权有钱,随便动动小指头都比咱劲大,拿什么跟人家比?

  还是珍惜眼前最重要。

  “这两天公司有什么情况?”

  我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对郭丽问道。

  郭丽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似乎有所顾虑,我放下小碗,盯着郭丽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郭丽抿了抿嘴,抬头问我:“钢子,你老实告诉我,老板是不是跟你讲过,要考察你做业务总监的事?”

  “你怎么知道?”

  年会前,老板曾经跟我提过这件事,但也只限于我们两个之间。

  因为我在公司的时间不短,业绩也不错,原本是原二部的经理,但现在二部和一部合并了,我都归郭丽管了,虽然还是享受着经理待遇,但是如果直接提成总监,那对很多人来说都会是一种震撼,老板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用实力说话,那样就不会落人话柄了,可现在居然连郭丽都知道了,是谁走漏了风声?

  对于郭丽,我不想瞒,也没必要瞒,于是我点头说道:“是的,老板是跟我提过这件事。”

  郭丽叹了口气,喃喃说道:“难怪……”

  我皱眉问道:“难怪什么?到底怎么了?”

  郭丽又盯着我问道:“钢子,你是不是得罪过公司的什么人?”

  我越听越糊涂了,对郭丽喊道:“什么嘛,我得罪过谁啊?你一次把话说完,行不行?”

  郭丽叹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钢子,昨天财务部向我要了你这半年的公差单,我怀疑他们在调查你的帐目!”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顿时眼前一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财务部在调查我的帐目?为什么?其实我的帐目没什么,就是一些车辆、食宿之类的报销凭证,这些我都没虚报,真正想挣大钱的人,都不会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随便他们查;有玄机的,是跟客户之间的合同。

  在合同上我有动过一些手脚,比如公司跟客户签署一单的底限为每件标准件加工费十块,我们跟客户说十二块,而懂事的客户就会给我一块钱的利润,然后以十块的价格跟公司签单,他就省了一块。这样,每一件合同我占了十分之一的利润,一单少说有十几万块的总值,我也是万把块的赚。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这也是资深业务员约定俗成的东西,你不说我不说,对公司无害,对客户有利,自己也能大把捞钱,这事傻子才去揭穿。唯一的风险就是老板亲自蹈客户联黎,一旦知道签合同的价格就是本来公司给出的底限,估计我是公司、客户两头不讨好,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家伙看来是想致我于死地啊!是谁呢?

  光头?不可能,如果问公司谁跟我最亲,非光头莫属!我们一起进公司、一起进业务部,有二部的时候,我是经理,他是副经理。

  我刚结婚那阵子,他天天拎着酒瓶往我家里跑,后来看到我和诗雅吵架比亲热还多,为了避嫌就不去了;可在公司,没有谁能比他更维护我,好多次公司心血来潮搞个考勤、抽查,都是他替我顶着,他要是有整我的心,打死我都不信!

  那是郭丽?我靠,我怎么可以怀疑她!她是我的情人,身体都让我玩熟了,还能对我生出二心吗?那会是谁呢?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张揋琐的面孔,冯麻子!业务四部的副经理,能力一般,事特多,比我早一年进公司,仗着自己跟老业务总监安大庆,是个八十个杆子接一块都构不着的亲戚,在四部混了个副经理职位,整天端着一张麻子脸在办公室装傻,一个副经理的职位一待就是四年,外号“万年老二”我跟他有过节是因为隆鑫厂加工螺丝的合同,这厮拖了半个月都没拿下,老板急了,直接在办公大厅喊,谁拿下就给三个点的提成,我用了三天就搞定,把这厮气得黑麻子变成了红小V,天天跟煮熟的癞蛤蟆似的瞪着双眼对我怒目而视,我真担心哪?天他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不过部门不同,级别我比他还高,他也拿我没办法。旦现在我下来了,他是不是想逮着这个机会整我?如果是的话,我发誓你这家伙会死得比我更难看!揭开了合同的谜底,等于断了所有业务员的财路,你就犯了众怒了,知道吗?那你也别想在公司混了,就你那总监亲戚也保不了你,或许安大庆才是第一个捏死你的人,他那个位置,捞的更多!

  我不喜欢惹事,可是不代表我怕事,谁想整我,先看看自己的骨头硬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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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丽看我半天没讲话,一脸关心的问道:“钢子,你怎么了?会不会有事?”

  我哈哈一笑,一把揽过她的身体,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没事,随他们查,有人会插手的。再说,那些报销单一点问题都没有,爱怎么查就怎么查!”

  我一把抓住郭丽胸前的突起,大力揉搓了几下,恶狠狠的说道:“吃饱了,就说我恶心?昨晚你怎么不说呢?”

  郭丽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我揉的还是被我羞的,使劲在我胳膊上掐了两下,骂道:“快点吃,吃完了滚蛋,下午我还要打扫呢,床单和被套又要洗了!”

  我哈哈大笑:“都是你喷的,怪不得我!”

  郭丽一下子扑在我身上,又是掐又是咬的,用一只小手捂住我的嘴,小脸胀红得像蒙上一层红布,嗔骂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流氓!都是你折腾的!你给我老实交代,昨晚洗澡的时候,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从郭丽家偷偷摸摸的出来,轻手轻脚的来到停车场,来她家就这点不好,大白天的都要搞得跟当贼似的。

  我开着车打了通电话给刘太太,告诉她我马上到。等开到听涛小筑门口的时候,刘太太已经撑着一把小伞,等在那里了。

  这妖精今天穿的真凉快。绿色无袖紧身上衣,把胸前的两团乳房突显得更加雄伟,衣领不高却紧贴身体,一道深深的峡谷藏在其中,让人有种想要一窥全景的冲动;下身是一件白底短裙,裙摆在膝上二十公分处,雪白的大腿像一道耀眼的闪电,刺激得我一阵目眩,不用多,只需往上一点点,我稍弯一下腰,就可以看到那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了!

  “看什么,赶紧开车!”

  忽然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河东狮吼,我吓得一颤,连忙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新东方娱乐。我感觉这里就像是我第三个家,一周不知道来过几趟。

  刘太太打了通电话给赵总,然后在餐饮部订了一间包厢,我要她先上去,自己停好车后再过去。

  居然又是小雨上班。小丫头远远看到我来,眼睛一亮,却又噘着小嘴转过头去,正视前方,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旁的搭档迎了上来,对我微笑着说道:“先生中午好,请问是用餐还是住宿?”

  我正想回答,她身后的小雨,闷声说道:“三楼芳草阁!”

  我笑呵呵的走到小雨面前,道:“小雨,今天怎么不带哥哥上楼?”

  小雨噘着嘴,哼了一声,不理我,旁边那搭档扯了一下她的胳膊,眼睛瞥了一下大厅经理的位置。

  小雨无奈,只好转身向大厅内走去,走了两步看我没跟上来,停下身子,对我喊道:“走啊,不是要上去吗?”

  这小丫头,今天吃错药了?说话怎么这么冲呢?

  三楼包厢门口,小雨指着芳草阁的门,说道:“就在那,自己过去吧!”

  这丫头不开心,我也不想多事,微笑了一下,点头说道:“好的,谢谢。”

  我拔脚就想往里走,小雨却在后面“咚”的跺了一下脚,骂了一声:“骗子!”

  骗子?是说我吗?我骗她了?靠!我转身刚想找小雨理论一番,却见她眼眶发红,顿时我心中大为不忍,对她柔声说道:“小妹,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哥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小雨忿忿的瞪着我,小手朝我胸口一指,道:“你!就是你欺负我!”

  说完纤腰一拧,“蹬、蹬、蹬”的往楼下走。

  我一把拉住小雨的胳膊,皱眉问道:“先别走,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欺负你了?”

  小雨白了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嘴里嘟囔道:“你自己说的话,不记得了?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皱眉自语道:“说话不算话?我说什么话了?”

  小雨抬起头来,看我一脸茫然,气更不打一处来,小手往我胸膛上一捶,带着哭腔的喊道:“人家昨晚等你等到十二点,你居然理都不理我!你坏死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完甩开我的胳膊,跑下了楼。

  昨晚我说过什么话?我盯着小雨的背影,不禁愣住了。想着昨晚一共才跟小雨说了几句话,哪句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

  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曾经开玩笑的说过等她下班,请她吃宵夜,这本是一句戏言,难道小丫头当真了,等我到了十二点?昨晚走人的时候,应该不到十一点,直接坐电梯F到地F停车场,根本没经过大厅,小丫头不知道我已经走了,一直等我下来。

  如果是这样,我可真的得罪这位小姑奶奶了,看来今晚要补上,既然自己说过这句话,就要做到,免得被一个小姑娘瞧不起。

  走进芳草阁,刘太太和赵总夫妇已经在那里了。

  赵大胖子看到我,白嫩的脸上居然有一种少女般的红润,看得我冷汗直流,他说话也比昨晚客气得多,拉我坐到他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兄弟,临海之行算得上收获颇丰啊,最主要的还是认识了你这么一个酒神,赵某酒桌上很少服人,但宏远李钢的名字,赵某算是记住了!”

  他这前倨后恭的态度,实在让我难以适应,看来男人征服男人的地方,第一是战场,第二就是酒桌了!

  这顿饭算是给赵夫妇人的辞行宴,总算弥补了昨晚无肉的缺憾,点的都是临海的特产,但酒却没有多喝,因为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签合同。

  刘太太不愧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利用昨晚的机会起草了一份合同,本来她对我昨晚的话,还是半信半疑,但是当看到接过合同的是袁华而不是赵总,一丝笑容在她嘴角浮现了。

  袁华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递给赵总,赵总也看了一遍,刚想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签字,袁华却用手制止了他,看着刘太太说道:“妹妹,这份合同还可以修改。”

  “什么?”

  刘太太一愣,随即说道:“袁姐您说,哪个地方不满意,我马上改!”

  袁姐摇头说道:“合同本身没什么问题,至于价格上嘛……”

  刘太太有些着急,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大家之前都是口头承诺,人家完全有权利反悔。

  刘太太黯然的对着袁华说道:“袁姐,咱们昨晚可是说好了,现在您对价格不满意,我也只好容您考虑?下,这批货我们下个月就要投产,希望姐姐能尽快给我答案,否则我也只能另找他家。”

  袁华笑了笑,道:“妹妹,不要心急,你误会姐姐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在价格上给妹妹一个整数。”

  此话一说,就连我也震惊了。

  一个整数,这是什么意思?刘太太的合同总价值在两百万左右,八厘板报价两千九百二十块,螺纹钢报价三千零五十块,如果都取整数,那就是整整少收了十几万块!或许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十几万块不过是一个数字,等于一辆等级低得不能再低的轿车,一趟出国旅游,可是对于我这样的打工仔来说,十几万块,差不多是要辛苦几年才能得到的报酬啊!何况做生意讲究的是分毫必争,就算是一块,也要在合同上争来争去,何况是十几万块?是什么让袁华这么大方的?

  刘太太也是被震得半晌不见魂归,结结巴巴的说道:“袁、袁姐,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袁华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合同,对刘太太笑道:“妹子,你说这合同要不要修改?”

  刘太太终于还魂了,满脸惊喜的喊道:“改!我马上改!我带了光碟,这里应该有电脑,您等我一下,我马上改好了,再请您过目!”

  刘太太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可刚走两步又转过身,认真地看着袁华说道:“袁:姐、赵总,虽然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袁华笑了笑却不说话,眼睛盯着赵总。

  赵胖子揋琐的拿着一根螃蟹腿,龇着一口白牙,笑道:“为什么?为了他!”

  说着小肥手往我身上一指。

  我像是被这厮点了穴一样,怔立在当场,脑中一片迷糊。心想:为了我?莫非你这死胖子看上我了?还是你老婆想跟我有一腿?

  刘太太也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我问道:“他?你们的意思是,看在钢子的分上,才主动给我这个价?能告诉我原因吗?”

  赵总硕大的脑袋晃了几下,笑咪咪的对刘太太说道:“妹子啊,不管怎么样,价钱是我和袁华商量好的,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合同不改也行,咱们就这么签吧,其他的,就不要多问。”

  傻子才觉得不合适呢!刘太太不是傻子,所以赵胖子话音刚落,她就一溜烟跑下楼F,剩下一个还处在迷迷糊糊状态的我。

  我朝着还在掰着螃蟹的赵胖子,苦笑道:“赵总,您总该告诉我吧?”

  胖子还是没有说话。

  袁华接口说道:“因为你昨晚的一句话。”

  我的一句话?我感觉昨晚说的话,都成了神仙放屁,有的人为了我的一句话而发脾气,有的人却宁愿舍弃十几万块。

  早知道我的话,有这么大的神力,我干脆到街上摆个摊算卦算了!

  胖子看我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笑了笑也不说话,低头继续对着螃蟹使劲,我气得真想一把抢过那只螃蟹,塞进他的屁眼里面!吃什么吃!再吃也是造粪,直接进你后门算了!

  袁华看着我说道:“钢子,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袁姐也需要你的帮助……”

  “别!”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道:“袁姐、赵哥,你们有什么需要吩咐的,直接告诉我,我鞍前马后为二位效劳,你们给了我姐这么多的优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

  袁华笑了笑,道:“钢子,听我说完。我们之间真的会有很多的合作机会,你昨晚说过,你们公司下半年会进一批镀锌板,如果钢子能从我们这里进货,我和你赵哥绝不会亏待你!”

  原来是这样!我总算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八厘板算什么、螺纹钢算什么,两种利加起来,才和镀锌板的价格差不多!

  目前厚度为零点四公厘的镀锌板市价大概每吨在五千六至五千七之间,现在全国都在搞房地产,到处都是建筑施工队,他们所用的工棚,很多都是用镀锌板来做外墙。

  公司下半年有一单就是要赶制三百个建筑工棚用材,这得需要多大的量?袁华肯定也是得到了消息,昨晚又从我嘴里证实了,所以才卖了个人情给刘太太。

  把这一层想通了,我没有一丝的轻松,反而觉得背后冷飕飕的。这个主意是谁出的?胖子真的如他所表现的外强中干吗?如果是袁华,那这个女人的心机还真是可怕!难道她看准了我想吃掉刘太太?所以,她也明白,让刘太太欠我一个情,比他们私下找我商谈,给回扣要有效的多?不管这主意是谁出的,这对夫妻都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仅仅为了我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就卖给我这么大一个人情,这个赌注也太大了吧?

  刘太太的合同很快就改好了,胖子和刘太太共同在合同上签了字,拿出随身携带的公司章盖了印,这份合同就开始生效了,大家开始兴高采烈的共同举杯庆祝。

  一顿饭吃完,时间也差不多了,老王早已开车到了酒店门口,挥手道别。

  送走了赵总夫妇,刘太太笑脸盈盈的转身望着我,像个小 女孩似的对我说道:“钢子,你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我不怀好意的盯着刘太太丰满的胸脯,一副猪哥相:“你说呢?怎么样都行,地方随便你挑。”

  刘太太的脸上顿时升起一抹红晕,白了我一眼,说道:“钢子,你正经点行不行?就知道作践姐!这样吧,晚上单独请你吃饭,然后唱歌、跳舞随便你选?”

  我也知道对刘太太急不得,本来也想借晚上的机会打铁趁热,跟她的关系再来个突破性的发展,但是想到今晚还有一个承诺要实现,只好忍痛说道:“明晚行吗?刘太太,今晚我有点事,不能再拖了。”

  刘太太有些失望的说道:“好吧,那就明晚。明天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地点,我去接你。现在你要去哪?我送你去。”

  我看时间才不到两点,小雨还在,就对刘太太说:“我想先回家一趟,换一身衣服。”

  刘太太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朝我摆手说道:“那好,我们出发,今天我就当你的司机一次!”

  漂亮的女人开小车,是城市的一道风景。

  天上的云积得比较厚,看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场大雨。

  车里没有开空调,刘太太把车窗全部打开,任迎面而来的秋风吹散自己的长发,只见绿色上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风吹来的时候,吹得领子呼啦啦的响,我甚至可以看到胸前一片雪白的细腻,还有那黑色花纹的胸罩。

  这个妖精可真会勾引人啊!我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下一看,短裙下两条光滑如玉的大腿正在不停抖动着,一会儿刹车,一会儿踩离合,我几次想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伸进她的双腿间,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样的宝贝,让我如此的神魂颠倒,但想到后果可能是刘太太在恼羞之下,把我的头当油门这么一踩,那可划不来,只好作罢。

  “看路,眼睛别乱瞟!”

  刘太太盯着前方,语气虽然坚决却不是很严厉。

  我老脸一红,搔着脑袋,埋怨道:“姐啊,其实我是在想一个问题。”

  刘太太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什么问题?”

  我哭丧着脸说道:“姐啊,您的事算是圆满完成了,那我的事呢?周一我可要交差啊,行不行,你给句话啊!”

  刘太太愣了。下,过了半晌才想起我跟她还有一笔业务要谈,淡淡一笑,说道:“你给我的价格,我问过了,不贵,滨海的合同搞定了,我下个月就会生产,非标全部交给你们公司来做,大概有二十万左右的订单,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呵呵一笑,道:“满意,怎么不满意,标准件如果也让我们来加工,我会更加满意。”

  刘太太颦眉笑道:“钢子,不要太贪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标准件一共才不到十万块的单,你们公司也不会看在眼里,再说总要给别人一口饭吃,成大机械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一点蛋糕都不分给人家,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啊!如果你能把这批非标准件搞好,不用我来分,成大自己就知道谁优谁劣了,这个市场其实就是比谁的设备先进,你舍得花大钱换设备,生产的东西就是比别人的精、比别人的好,吸引客户也是应该的嘛!”

  我算了一下,二十万块的订单,厂里给出的底价是十六块一件,我给刘太太的助是十八块,每件净赚两块,这个单子我可以拿四万块,也要知足了,于是点头对她说道:“我就随口说说嘛。周一我送合同过去给你,咱们签了合同再说。”

  车子一直开到楼下,本来想约刘太太上去坐坐,可是她怕诗雅误会,打死都不上,只好作罢。

  我打开家门,家里安静得像是进了太平间。

  我叫了一声诗雅,居然没有人回应,我皱着眉头往卧室走,门是虚掩的,诗雅正穿着一身睡衣,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坐在电脑旁。

  诗雅的眼角忽然瞥见门口有人,便猛地转头,一看是我,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手忙脚乱的关上网页,向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白了诗雅一眼,答道:“刚回来。冯阿姨来过没有?”

  冯阿姨是我家请的佣人,每天来上六个小时的班,主要是打扫环境和煮饭。

  “来过了,刚走。”

  诗雅的目光又回到电脑上,打开一部动画片,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这个女人真的让我无言,结婚已经三年了,还跟孩子似的喜欢看动画片。

  我衣服也没脱,往床上一躺,点燃一根烟,默默抽了一口,脑子里想着中午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奇怪。其实袁华想做宏远的生意,只需一通电话就可以,价格上比其他厂商浮动一下,估计老板会考虑,为什么会卖我这么大一个人情?她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想了半天没有头绪,脑子却越来越昏沉。

  诗雅背对着我,白色的透明睡衣里居然未着半缕,不过整天也不出门,这个打扮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要是让外人看到那可不得了,喷鼻血是一定的。可惜我昨晚在郭丽家已经耗尽了精力,此时睡意上头,不然还可以交交公粮。

  我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掉到一个看不见的黑洞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到处寻找,却找不到出去的通道……

  房门打开的声音把我吵醒了,我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三个小时,我还以为睡了很久,我便拿着一身新衣服起身走到卫生间,冲了凉,穿好衣服,走到客厅。

  冯阿姨正在擦家具,见到我,笑道:“李先生,您回来了?”

  我点点头,对她说道:“辛苦你了,我马上出去,你做好饭跟诗雅一起吃吧。”

  冯阿姨点头说道:“好的。”

  然后转身走到厨房门口,却突然转身叫道:“李先生……”

  我_ 换好鞋,抬头问道:“怎么了,阿姨?”

  冯阿姨张了张嘴,又瞥了我的卧室一眼,半晌才说道:“李先生有空多回来陪陪诗雅吧,她……很闷……”

  我呵呵一笑,点点头,也不答话,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诗雅会闷?见鬼了。她对电脑比对我还亲,一玩起来,我叫她一声都不理的,这种人怎么会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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