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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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回 夜色如酒,熏人醉。月色似水,相思梦。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辛勤奔波夜推车,月色暗淡劳无得。 待等龙吟逢虎啸,碧桃树上有果摘。 小妮子这两天没被我弄,心跟里痒痒,抱怨连连。为了让她舒心满意,我是左一招“天作之合”,右一招“夫唱妇随”,上一招“泰山压顶”,下一招“观音坐莲”,不得不使劲了浑身解数。 “哥啊,不行啦。姐夫啊,我要死啦。妈呀,救命啊!” 玉卿梅开二度,再次被送上情欲的巅峰,高潮迭起,搂着我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我的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水嫩的藕臂挟着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操你妈,操你妈……” 我这个时候也已然到达了顶峰,被她狂乱的喊叫声刺激得我亦是心神狂乱,满口胡言乱语,紧跟着暴胀一挺,元气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呀!”半似昏厥的小妮子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旋即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瞬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一阵惊秫般的紧缩,继而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大注。 “姐夫,丢……丢死人了……” 小妮子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满心的欢畅,将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我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边回味余韵,边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东西慢慢退出来,又扯得小妮子一阵哆嗦。 玉卿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了我一眼,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狡黠与魅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姐夫,你真坏,竟然,竟然……”说到半里却又吞吐难言,羞于启齿,不知又是何意思。 “姐夫的小乖乖,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竟然什么啊?”我眨巴眨巴嘴,满齿留香,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小妮子被我看的心慌慌的,还没有退却的春潮更是显得水润,软绵绵的两条藕臂勾住我的脖子,微喘的檀口在我耳边呼着如兰茵香,“姐夫,你说,你是不是对妈起了坏心?” “说什么话?姐夫是那样的人吗?”我心里一跳,别是我跟伊宁的事儿这妮子也知道了吧?看她神情,好似成竹在胸,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呢?不知她能接受亲生母亲与我的事情,是否接受我与伊宁之事? “我就知道姐夫会不敢承认。”小妮子咬着我的耳珠厮磨了几下,弄得我不上不下,心痒痒的,“姐夫,你放心,只要你们喜欢,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我有些吃惊,拿不准。 “嘻嘻。”小妮子嘻嘻一笑,娇娇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放任一朵大大的鲜花没有人灌溉的。” “呃?”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妮子是在讹我。 “丫头,你真的不介意吗?”看着她没有半丝哀怨的玉颜,我心中疑惑更深。 “我的介意有用吗?”小妮子刚才还喜笑颜开的玉颜瞬即黯然下来。 “丫头,姐夫……”张了张嘴,我想我该解释些什么,即便没有半点用。 “不要说话。”小妮子打断了我,并用樱红的小口封住了我的嘴。直到差点窒息,她才放开,“姐夫,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 “丫头,你真的不介意吗?”我还是不放心,毕竟有些东西来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其实……”小妮子微微叹了一口。 “其是什么?”我刚想落下来的心又朝上飘了去。 “其实没什么。”小妮子突然一笑,如阴霾的天空被阳光破开了个口子,瞬间又霞光万丈了。刚才的黯然丝毫也见不了踪影。 “丫头!”我的心里一惊一乍的,隐隐的担忧中夹着一丝懊恼。 “姐夫,对不起。卿儿让你生气了吗?”小妮子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引以为傲的两座饱满雪峰狠命地挤压着我的胸膛,鼓囔囔又软绵绵,比起充满热水的避孕套不知强盛多少倍,真是诱惑人的很,让人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不过也不是,还是有个地儿起了火。 “小妮子,姐夫要惩罚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的手不由地又抱在她的俏臀上。 “不要啊!”小妮子赶忙把腰弓起来,屁股翘的老高,让某个还是水淋淋的所在离我再次火大的地方远远的,满口求饶,“姐夫啊,人家还小,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人家这一回 吧。人家那儿还在冒烟,要是再被你的大家伙给弄上一弄,肯定会起火的。” “可是我这里已经起火了。你说怎么办?”我的手滑过她嫩滑如玉的俏臀,手指陷入臀瓣里轻轻撩拨。 “你可以去找妈啊。”小妮子可能是真的不堪重负了,居然把我推给伊宁。 “你真的不介意?”我再度问道。 “年纪不大,你这人怎么这样絮叨。人家不是早说不介意了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妮子居然开始数落我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真的要姐夫惩罚你啊?”我在她臀瓣里活动的手指,轻轻一滑,再一挑,便进入了一个湿淋淋肉呼呼温润润的所在。 “姐夫,饶了人家吧。人家不敢了。”小妮子把两条圆润的大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的手动。 “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一点介意也没有?”我威胁道。 “是。人家心里其实多少总是有点介意的。不过,人家知道,无论怎样,这辈子都是要跟着姐夫的。既然这样,又不能避免,人家的介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这些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的。更何况,我也是沾了二姐的光,分了二姐的幸福,我也没有理由去介意啊。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罢了。不过,我知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幸福从来都不会圆满,没有一点瑕疵与缺憾。有时候成全别人,又何尝不是成全自己。与其给自己找麻烦,找郁闷,我何不给自己多找些快乐呢?你说是不是姐夫?”小妮子振振有词,言之凿凿,仿佛已经大彻大悟的智者,说出来的话,发人深省,又颇多遗憾。 “丫头,你真的长大了。”我心中感叹,不由脱口而出。 “姐夫,你是说我这里长大了吗?”小妮子拿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确实又长大了些的两团肉上。 “是呀。是真的长大了。”听了她的话,我知道这些事没有在她心里留下芥蒂,心中高兴,便也配合着她,双手不但托住了两团香喷喷的肉球,还张口咬了上去,舌头猛舔,一副馋死猫的饥渴神情。 “哎吆,哎吆,真的不行了。姐夫,求你饶了我吧。哎吆,哎吆,妈妈再等着你呢,你快过去吧!”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被我两只手一张口无与伦比的缠绵攻势弄得快慰无边,心神恍惚,热潮滚滚,眼见着就要密地失守,赶忙求饶,并顺带着为避祸献策,把养育她十好几年不是亲生胜过亲生的妈妈兼亲姨妈送上了虎口。 “你真的要我过去?”我猛地狠吸了一口小妮子右边的奶子,啵的一声响,水灵灵的奶子水袋般弹了回去。 “过去。过去。快过去吧。”小妮子娇喘吁吁,星眸迷雾般眨动,浑身酸软无骨,如一滩软泥般躺倒在床上。 “我真的过去了。”我作势欲起。 “别,别……”小妮子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伸出两条如藕的玉臂缠紧了我的脖子,“抱我过去。我要看。” 听了她这话,我不免更是火大。与母大战,女儿观之。此番佳话,更是让人心中狂潮迭起,意气风发。我也不再多说,抱起她,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朝隔壁走去。 一番持久大战,龙争虎斗,可谓波及甚广,虽然中间隔了一面厚厚的墙,可伊宁还是被女儿的快乐无边的喊叫给吵到了。此番大战刚结束不久,她虽没有亲临其境,亲眼目睹,可大战的那份惨烈她还是能够猜想得出来的,于是脑海里欲念翻腾,瘙痒难耐,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终于她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双腿间。 “别出声。”我赤条条地站在门口抱着同样赤条条的小妮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咱们给你妈一个惊喜。” 小妮子听了我的话,身体一阵连抖,不知道是想笑,还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偷偷摸摸,忒激动,半天才止住,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肯定她没有睡着?” “刚才你那叫声,比杀猪叫的还惨烈,是你能睡的着吗?”我轻笑道。 “坏姐夫,敢说人家是猪。掐死你。”女孩子最怕人家说她是猪。小妮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一身赤裸裸,一根线也没有穿,正给了她下手的好机会。屁股,大腿,腰部,胳膊,全都成了重灾区,伤情严重不堪入目啊。不过,我愣是咬牙强忍着,连蚊子嗡嗡大的哼声都没有一个。 “放我下来。”小妮子发泄一通,也来了精神头。 “你能行吗?”我小声道。 “可以了。”大概是激动的,刚才还软绵绵跟棉花一样的身子,这会儿就又有力气了,真是奇了。 于是我在前她在后,两人就做贼似的去推门。门没有锁,更没有关严实,轻轻一推,毫不费力地便悄无声息地开了。 “嗯……啊……”一阵轻微的但很有诱惑性的呻吟透过空气这个介质很有力地传了过来。 “果然!”小妮子在我背上用玉指轻轻划出两个字。这是说,我果然没有猜错,她妈果然没有睡着,而且还被女儿的吟声浪语给感染了,正颇有兴致地自慰呢。 两人闪身进门,悄悄潜过去。 “啊,啊,啊,小坏蛋,干我,弄我,我要,给我,给我大棒子,啊……”突然,伊宁像是高潮到了,明显地亢奋起来,声音虽然依然很压抑,但响度明显地比先前高了好几个层次。 我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玩法,心里得意之余,拉过小妮子,在她耳边低语两声,然后把有点抵抗情绪的她推上前去。 “啊!”伊宁正在高潮的边缘,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阵惊秫,差点没有就此给泄了,赶忙道:“蔡恬,是你吗?” “是我。”我靠近前去。 “小坏蛋,你吓了我一大跳!”伊宁知道是我,也就在躺了回去,任我在她腿上抚摸,并将紧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我这不是想给你给惊喜嘛。嘿嘿。”我干干笑了两声。 “你不配卿儿,过来干什么?”伊宁感觉有条滑腻的小舌头在她大腿上舔弄,并越舔越低,越来越朝空虚瘙痒处逼进,边享受边道。 “我不是想过来给你解解馋嘛。”我说着话,同时那条正向伊宁私密处逼进的小舌头也很配合地停了下来。 “卿儿睡熟了吗?”伊宁低低地问了声。 “睡熟了。”我心里一阵窃笑。 “那,那,那你还上来给人家止止痒。”伊宁内心里充满了渴望。 “怎么了?很难受吗?”我忍着笑道。 “还不都是你们两个,弄得那么大声,生怕人家听不到似的。啊……”伊宁有点娇羞也有点埋怨地说着,却突然感觉那条比蛇还要灵活的舌头猛然间伸得直直一下子就点在心口上,一阵如遭电击的感觉瞬即传遍全身,浪叫连连。 “我们弄的,就让我们来解决吧。”我话里有话地说道。 “嗯。好。你们弄的,你解决。”伊宁感觉那条舌头胡乱地在自己的宝地里搅弄,一点没有章法,但依然让她气喘吁吁,上气难接下气。 “你就享受吧。”看来她是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我也不揭穿,就让她好好享受这不特别的一次吧。 小妮子自我交给她任务时便有些忐忑,从开始触到伊宁的大腿时,她便有些怵,不过有句话说的好,“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个人一旦被逼到不得不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冒出一种豁出去的念头,一种舍命陪君子的念头。现在小妮子就被逼出了这种念头,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做到最好吧。 下定决心,小妮子便开始进入了角色,也不后怕了,尽心尽力地挑逗着伊宁双腿间的嫩肉,虽然她的小舌头还很生涩,还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这并不是说她对这种事情不熟悉,一知半解。其实她是非常熟悉的,因为有个男人就在她自己的双腿间的嫩肉上不知做了多少次。 小妮子的学习能力是非常之强的,只是一会,她便偷师了过去。口舌手指,非常之灵活,也不再生涩,开始很有技巧地玩耍起来。 “嗯,嗯,啊,你的舌头好棒,弄得我好舒服,魂都没了,啊,我要死了。”随着小妮子越来越精湛的技巧,越来越努力的挑逗,伊宁终于忍不住喷出了一股骚水。 “咳咳……”小妮子虽然也是经常这样喷,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的事,对这种喷水的事情还不大有经验,所以,她没有意思到要喷,还在不懈地舔吸,却不曾想这个时候,一股很有冲劲的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喷了她一脸一嘴,更连鼻子里都是。她几曾出过这样的事,便忍不住咳嗽出来。 “啊!”还在颤抖的伊宁听到这分明不是我的咳嗽声,立刻明白过来,惊呼出声,身体又是一阵抖,又有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玉卿?”伊宁窃窃地叫道。她还在希翼,希望是脑袋混乱了,听错了。可是事与愿违啊。 “妈。” 随着小妮子的一声妈,房间里的灯也亮了。 皎洁的灯光下,三条赤裸裸的肉虫相映成趣。 “你们!”伊宁被眼前的情境惊得有点不知所措,眼泪瞬间就“哗”地流了出来。 小妮子还是第一次见妈妈流眼泪,被吓到了。她赶忙搂住伊宁,知道肯定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对不起,妈你别哭啊。”说着,带着一丝哭腔,她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呜呜呜……”伊宁不知是伤心还是伤悲,哭的跟泪人似的。我知道只顾自己一时的快乐,这下子闯祸了。 我也赶忙上床去,将伊宁从小妮子怀里接过来抱在怀里,谦声安慰道:“宁儿,都是我的错。别哭了。你哭我也跟着哭了。” 小妮子没好气白我一眼,“这下子好了,都是你出的骚点子。” “我道歉,我道歉。”我抱着依旧哭的不停的伊宁,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劝慰道,“乖宁儿,别哭了。你说你想怎么惩罚我吧。只要你不生气,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呜呜呜……”伊宁并不承情,理都不理我,还是继续流眼泪。我知道她是觉着在女儿面前丢了脸,而且还跟女儿那个,实在有够丢脸,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一心里委屈。 “不舍的惩罚我是吧?要不咱们惩罚卿儿这小妮子好不好?来,小妮子,过来,让宁儿打你的小屁屁。”我见她不吃我这套,便即改变策略,从小妮子身上找突破。虽然小妮子有错儿,但错不在她,主要在我,要打也是到我,打小妮子,她也舍不得啊。 “泣……泣……” 这招还真有效,刚说出去,伊宁的哭泣声立刻小了下来,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 “小宁儿,咱不打她小屁屁了。她刚才没经你同意亲了你的妹妹,咱也不经过她同意亲她的妹妹好不好?”既然有效,我就以此为突破,望一举破之。 “哼!”伊宁擦把眼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哭声也没有了。 “妈,对不起嘛。”小妮子跪坐在伊宁的另一边,抱住她的一只胳膊,“妈,人家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人家好不好?” “死妮子。”伊宁虽然口中在骂人,但傻瓜都能看出来她脸上不自觉地就浮现出来的溺爱。 “妈咪!”小妮子拉着长音撒娇,小脑袋直朝伊宁耸挺的双峰中间拱去。 刚才已经哭过一阵,心里的委屈已经哭出了大半,这再一经小妮子撒娇耍赖,也就去的差不多了。 “真是被你们给气死了。”伊宁娇娇如月的面颊扑哧笑了开来,在皎洁的白炽灯光映照下,梨花带雨似的,一片圣洁。 “人家不也是想让你开心嘛。”我的心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某物又有想抬头的征兆。如此灯火通明下,三人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只怕神仙见了都要起反应吧。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大坏蛋。”伊宁对女儿是生不起来气,但对我却多少有点气。 “是,是,是。都怪我。你惩罚我吧。”我的心情大好,大手向下深入到她的双腿间。胸前的两团饱满肉球已经被小妮子不动声色地占据了,我只好向下了。 “惩罚你?哼,就知道欺负人家心软。”伊宁摸着小妮子的头,“傻丫头,别人欺负妈妈,你也跟着瞎起哄。真是该打小屁屁。” “妈咪,不要嘛,人家还小,怕疼啦。”小妮子撒娇,一口噙住了伊宁右边的奶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 “哎呀,死妮子,还小嘛?”伊宁被小妮子突袭,立时感到半边身子都酥了。 “我也要吃。”我见时机到了,便也捧起左边的奶子,低头咬了上去。 “你们两个!哎呀,不要啊,啊……”伊宁胸前受袭,而且还是被两个人一起袭击,身体一下子就软绵绵了。刚才虽然有过一次泄身,但那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满身的情欲之火还积压在身体里没有排出,这下子可好,一下子全被引爆了。 “不要跟我抢,这两个都是我的。”小妮子还挺霸道,竟然把我推开,不让我吃奶奶。 “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我郁闷地眨巴眨巴嘴,手握住了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 “别弄人家啦,人家怕一会又忍不住。”小妮子赶忙躲开身子,不让我抓她的奶奶。 “丫头,还没跟你妈亲过嘴吧?”我朝小妮子使了个眼色,把伊宁平着放倒,然后先贴上去吻住了伊宁樱红的小檀口。 我张大个嘴,就像要把她的双唇生吞一般。伊宁也不拒绝,况且拒绝也拒绝不了。只一瞬间,她肺部的空气都像是要被吸走了似的,脑袋空白一阵。我的吻技熟练且灵巧,伊宁不知不觉中便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啊…啊…”伊宁的呼吸变得粗重,从她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令人兴奋的呻吟。尽管她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 “换我,换我了。”小妮子在我旁边催促道。她终是想明白了。 我也就允许了她,开始顺着伊宁的粉颈向下亲吻。那是一对堪称极品的乳房,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我轻轻抚摸着饱满的玉乳,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轻轻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 伊宁的嘴唇才脱离我的亲吻,又被女儿的小樱桃给堵住了,两条鲜活的小红舌儿,有滋有味地舔弄,比起我的烈焰狂潮,她们两母女则和风睦雨的多了,多了份缠绵,少了份野蛮。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袭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伊宁整个人已经瘫软下来,任凭采拮了。 “唔!”与女儿亲吻,伊宁心中羞赧,娇俏秀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 软腰如玉,窈窕淑女。我轻轻抚摸她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双“S”型的曲线,起着承上启下的美好。再下面便是一片水草。柔软无比的微隆沟壑幽谷上柔柔的芳草,手指轻压,伊宁秀美的鼻孔中便会不断地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 “咕噜!”分开了伊宁的双腿,一切春光便尽泄眼前,我的喉结一阵翻腾,指尖轻颤着点中了她那柔滑花瓣上的珍珠。 “小坏蛋,大色狼,啊……”此时此刻,伊宁刺激得大呼小叫,仰起荡漾而飞霞喷彩的脸颊,杏眼迷离,荡漾的水波中发出摄心勾魄的光芒。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樱口微张,两排洁白的牙齿,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漾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小妮子的鼻孔,把小妮子的芳心都给迷乱了,激发着她强烈的淫欲。 我的手指揉弄着伊宁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全身都颤抖了,抽搐了。一股花蜜又涌了出来,我伸指轻挑一下,翻开了柔滑的花瓣。 “嗯……”伊宁闭着樱唇发出更高的呻吟。 小妮子也不甘寂寞,在我玩弄伊宁双腿间的宝贝时,她竟然把自己的小送进了伊宁的口中。伊宁竟然似毫不知情地吮吸起来。 我的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珍珠。把沾上花蜜的手指轻轻插入又轻轻退出来。 伊宁忘乎所以,完全湿润的不停的抽搐,更大更多量地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 而此时,小妮子情不自禁地骑到了伊宁的身上,两条丰润柔腻的修长玉腿,骑跨着,雪白的俏臀带着粘湿的水迹下滑,在伊宁光滑的肚皮上留下一道水迹,白炽的灯光一照,显得明亮耀眼,而她的两只圆润的脚掌也伸了下来,趾骨顶端有着诱惑人心的完美曲线。而我也伸出手指抚向她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我的舌头伸向伊宁双腿间的娇嫩。 “啊啊啊……”“呃呃呃……” 两女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情欲奔放的呼喊。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们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我的蹂躏而激发出来的缘故。 终于我的嘴离开,手也离开,伊宁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与趴伏在她身上的小妮子那对玲珑椒乳碰触在一起。 我蹲起来,从后面靠上小妮子,穿过她的腋下,伸手便摸到四只精妙灵秀的奶子。轻轻的搓揉,捏弄。快感好像电流一般,从四个奶子上,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两人的身体各部位。我抱着小妮子的小蛮腰,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我没有继续摸进去,而是蹲了起来。 两母女叠在一起,两个雪白的有些耀眼的胴体,如两条刚出茧的白蚕,无论各处都透露出完美的艺术特色。 “啊!”伊宁一声满足的呻吟,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小妮子。而我则抱着小妮子的腰,将下身送入了伊宁的身体里。 “姐夫,你弄我,弄我。”小妮子坐在伊宁的肚皮上,软倒在我怀里。 “你不是说不行了,不要我弄了吗?”我边调笑着小妮子,下面还不停地进进出出地进攻着。 “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见妈妈这样舒服,人家就又想要了嘛。”小妮子脸色晕红,半睨着眼睛,似享受,似渴求。 “好吧。姐夫会满足你的。”我松开她的腰,“你先下去等会,我先把你妈送上去。”
第231回 母女争春 “不嘛,不嘛。人家要和你们一起。”小妮子回手勾住我的脖子,送上她樱红的小舌头。 母女争春啊! 小妮子的这种提议,无非让我感到更加的刺激,我当然不会反对。虽然这样有点难为伊宁,但做这种事儿谁又能说清,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好。 “行。一起就一起。”我呵呵一笑,答应了她的要求,手握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软肉不停地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口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吮吸了一会香津,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从伊宁的身体里退出来,起身把被蜜汁涂满的硬挺送到她嘴边,“先给姐夫吹两下,等下好让你爽。” 看着在炽白的灯光下闪闪发门亮的威挺,小妮子心里瞬即涌起一股子强烈的渴意,口干舌燥嗓子起火,忍不住就伸出小舌头舔去。 “哦!——”本来就已经在伊宁肥沃的田地里耕耘了一会了,这下子被她鲜嫩的小舌头轻轻一舔,那种触电的感觉瞬即涌上头顶,身体一阵战抖,若不是意志坚定,一口气忍住了,只怕不是跳动几下就能了事的。 “嗯!”小妮子抱住我的屁股,张开红润的小嘴深深的含下去。 “丫头真厉害!”我托住她的玉颊,感觉着被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一股强烈的快感涌遍了全身,湿热狭窄的腔道将突入她唇中的部分紧紧包含。小妮子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的舔舐缠绕着。如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掌在每一条脉络每一个突起上温柔的爱抚。 身体里本是被填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一点空虚的感觉也没有,还非常的止痒。很爽,确实很爽,爽的让人忍不住大声喊叫,放声歌唱。可惜好景不长,那坏人竟然不辞而别,突然间放手,不顾而去,还没让人家爽上天就把人家扔到一边了。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再次被无边的空虚、无边的瘙痒给填满。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把正在给自己带来无边快乐的男人抢走,心里虽有诸多不爽,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是妈妈呢,总不能跟女儿争着抢着让人干吧?可是,那无边的空虚、无边的瘙痒怎么办呢?莫非又是要用手指解决?…… 当伊宁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也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之中,而小妮子的头部缓缓移动,将口中所含慢慢吐出,只留下一个头仍含在里面,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地在上面轻轻地舔动,挑逗。然后再次将深深含入,如此往复,循环着运动。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我大脑所有的感知神经。 “哦……”我紧紧扣着她的肩头,身体随着她或重或轻的刺激阵阵颤栗。小妮子的芊芊玉手慢慢下移,握住了两个孕育生命的肉丸。 在小妮子如此温柔的刺激下,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小妮子敏感的注意着我的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本已被我拢在脑后的秀发再次披散开来,轻舞飞扬。随着头部的运动,轻舞飞扬的发丝在我的小腹上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我猛然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妮子已经有了许多这方面的经验,她感觉到了异常的脉动和前端的勃大,知道我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她赶忙改变了技巧,全力的吞吐,让我仿佛在女人身体里抽插一样的快感,一次次插入她的喉咙,近乎全根吞入她温暖狭小的口腔。 “好了,宝贝。让我开始干你吧。”我托住她的头,从她被撑开完全的口腔里抽出来。 “好像变得比刚才要粗大了!”小妮子粗喘了几口气,看着被自己洗礼过的威挺,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不大怎么能够把你弄得爽。”我傲然一笑,然后拍了拍她的小脸蛋,看了一眼满目火热的渴求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索求而强制忍受的伊宁,“去爬到你妈身上,姐夫不会厚此薄彼,要让你们两个一起爽。” “就知道姐夫有这个心思。”小妮子被强烈的欲念煎熬着却依然不忘调侃我,妩媚一笑,撅着屁股趴到伊宁的肚皮上。 小妮子虽然还只是高中,发育却不慢,个头已经赶上了伊宁,论成熟虽然还比不过伊宁,但春兰秋菊,也各擅胜场,各有各的好。小妮子趴在伊宁身上,两个雪白滑腻的胴体如摔跤般抱成一团,说不出的刺激与诱惑,迷得我忍不住口角流出了涎水。 小妮子撅着屁股等着我临幸,却半天不见我动性,忍不住回头催促道:“姐夫,你你还愣着干嘛呢,没看见人家那里面都流水儿了吗?快来啊!”说着话,小妮子还撅着雪白挺翘的小屁股摇了摇,点点蜜汁滴落在伊宁萋萋的芳草上。 噢,买糕的!太刺激了! 我再也受不了,赶忙扑了上去,我怕再等一会我会爆血管。如果因为干这个爆血管,而引起脑出血之类的麻烦事儿,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就真的傻嘎了。 我单腿跪下,架着巨炮,看着两朵水灵灵的娇花,“你们说,谁先来?” “我先!”“我先!” 前面一句是小妮子说的,我话刚落音,她便抢答了。而在她抢答之后,才听到伊宁弱弱的声音。她还有点放不开,有点害羞。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起早的鸟儿有虫吃”。那么,这首棒当然要由小妮子先来接了。 “小妮子,准备好了吗?”我单膝跪地,屁股抬起,做了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早就准备好了。姐夫,快点进来吧。”小妮子回眸含笑,轻摇着屁股,随时奉陪,“人家里面好痒啊,姐夫,快来给人家爽一下啦。” 伊宁没争过女儿,满肚子的怨怼正没处发,又见小妮子的这个骚样子,不由地伸手握住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笑嗔道:“不害臊。”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实在是够禁忌,实在是够刺激,实在是够热血沸腾,实在是够让人情迷神荡。不论是小妮子还是伊宁都感觉比平时特放得开,特随心所欲,特刺激,特激动。我也一样的激动。 小妮子堵住伊宁的檀口一阵甜吻,见我还在琢磨,便回头催促道:“姐夫,快点进来啊,妈妈都等急了。” “来了!”我也已经忍够了,该是时候发起总攻了。双手扶住伊宁的腿,对着小妮子刺去。 “喔,好棒啊!”小妮子抱紧身下的伊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声。 小妮子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滚烫紧紧吻在一起。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她连连娇喘,本觉得被小口吹过后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之中的火热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充实。 “唔……”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小妮子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刚刚入了小妮子的体内,感受到温暖和紧缩险些把持不住。但我还是连忙咬住牙关,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研磨挤压。更多的蜜汁在摩擦中流了出来。小妮子完全没有抵抗,而是非常卖力地迎合着我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大量分泌的爱液流出,流到伊宁的娇嫩处汇集,再慢慢滴到了床单上。 “妈妈啊!好大啊好深啊!”小妮子趴在伊宁的身上,上半身上扬,满头的青丝随着螓首的摇动而轻舞飞扬,口中一点也不掩饰地喊叫着,歇斯底里。 听着她的叫喊,我真的很爽,也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有劲。我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我相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妮子。于是我不断地调动腰力,持续而猛烈地在小妮子的体内肆虐,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小妮子柔软的深处,一下一下地粉碎着她最后的一道关卡。 “妈妈啊!姐夫,姐夫顶到底了。姐夫顶到我的花心了啊!”硕大无比的威挺不断顶揉着小妮子那娇软稚嫩的深处。而小妮子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俏臀,张起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收紧着小腹,美妙难言蠕动。 而同样被刺激着,同样被这样火热的氛围感染了的伊宁,同样的不甘寂寞,同样的尽可能的寻求着解渴之路。她抱着小妮子的身体不住地乱亲,乱摸,甚至屁股也在尽可能地摇动,与对在一起的小妮子互相研磨着小腹,即便是饮鸩止渴,却也无怨无悔。 “好妈妈!好姐夫!啊……”小妮子火热地回应着我的抽插,迎合着对深处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玉液泉涌而出。 随着我越来越重地在小妮子窄小的体内运动,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路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湿濡万分,在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我越来越沉重的抽送,也将小妮子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啊……好姐夫,干死我吧!”小妮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完全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啊。 “好宝贝,你的最爱,毒龙钻来了!”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此刻已经到达极致,一提下身,向小妮子深处狠狠一捣,便直捣了黄龙。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小妮子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被我深深地刺进到灵魂之中。而我则只是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深处一触即退。 “唔……姐夫啊!我要死了啊!”只见小妮子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灵魂仿佛被撞到了,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珍珠产生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只见她迷乱地趴在伊宁的身上,如同一只白玉青蛙,雪白的泛着红润光泽的俏臀使劲朝后面顶,仿佛一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到臀部去了…… 小妮子已经软绵绵的无力再战了,可是我却不能不打起精神,底下还有一个在急切地等待着。 “宁儿,我开始了。”我没有停留,直接从小妮子的身体里抽出来就插进了伊宁已经急不可耐的身体里。 “喔!”一种终日期盼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声音从伊宁的檀口里吐出来。 轻车熟路,旧地重游,两个人都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也就不再一点一点的慢慢玩,而是快马加鞭,如疆场驰骋,好不快意人生。 “顶的好深!好棒!啊……”伊宁被连番挑逗撩拨,早就春心大动,虎狼之年的生理欲望彻底被激发出来,身心沦陷,完全地放得开来,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渐渐多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一点力气也没有小妮子,腰部随着我的冲刺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让我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深处。 “啪……” 两种撞击声,一种是我的小腹撞击着小妮子的俏臀,一种是我的下面撞击着伊宁的下面,都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风月艳曲。 我的大脑在不断地刺激下,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冲刺,冲刺,再冲刺。 “蔡恬,太,太棒了,大力,再大力一点,快活,死了!”伊宁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纵体逢迎,纵情承欢。她满脸酡红,满头的秀发随着螓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青丝散落在她微汗的额头上,遮住了她部分脸颊。 已经被撞击得有点回魂的小妮子没有想到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妈妈在床上竟然是这么骚浪,不由得看傻了眼。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第232回 时间在快乐的时候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功夫,一个星期又要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六,上午,正好许仙休息,我便叫上他一起去了翡翠园肖胜才肖老爷子家。一别经年,老人家岁数大了,或是因为常年练习太极拳的原因,精神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健旺,身体也很硬朗。 老人家见到我们很高兴,也很健谈。三人相聊甚欢,一直到了吃中饭的时候。本来是要请老爷子到外面吃饭的,却被老爷子留了下来,就在他家里吃了。儿女们都在国外,没时间照顾老爷子,他们都不是保守之人,曾也想过找人张罗着给老人再找一个老伴,可被老爷子知道以后,大骂了一通,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为了使老人日子过的舒服一些,便为老人请了个保姆。老人虽然不大乐意,却也知道是儿女们的一番孝心,也就答应了下来。保姆张妈,五十余岁,也是独身一人。虽说徐娘半老,但也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美人儿。找这么一个人,难说儿女们本没有存在着一些心思,但看两个老人家的关系,和和睦睦,有说有笑,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张妈的饭做的很好吃,也难怪跟肖老能合得来。“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也算是经久不变的至理名言了。 “天地之间,世界之上,万物与机缘,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树木花草,山岳楼台,看似静止,无不在渐渐老化。俗语说,只有变是不变的。太极拳就是要把种种变化,在拳演练出来。动静开合,刚柔快慢,上下左右,顺逆缠绕,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断,周身一家,一动无有不动,显时气势充沛,隐时烟消云散,以意带力,到点融化于全身,做到劲断意不断,然后再轻轻启动,挥洒自如。一意一念,一举一动,随心所欲,都在自我控制之中,……” 中饭过后,老爷子还不忘考头校一番我对太极拳拳理的理解。 太极拳,内合其气,外合其形,位居其中,形气相含,神形俱妙,容武术养身於一体,偕称绝妙玄学。太极拳是一门最讲求省力打人的艺术,所以借力打人、引进落空是太极拳最本质的特点。要掌握“四两拨千斤”的巧妙技艺,就是要懂得身法轻灵之理,以意运气、以意打人,久之则身法无所不合。一身之劲在于整,一身之气在于敛,身法能一一求对,轻灵自如,达到“一动无有不动,一静无有不静”,人一挨我,我在下即能得机,而在上即能得势,上下相随,前后左右无不得力也。能得机得势,乃能舍己从人;能知己知彼,才能因敌变化;能因敌变化,“引进落空,四两拨千斤”之技,才能出神入化。 太极拳有陈式、杨式、孙式、吴式、武式以及武当、赵堡等多种流派。据说明末清初,河南温县陈家沟的老拳师陈王庭初创太极拳,世代相传。河北永年人杨露禅从学于陈家沟陈长兴,并与其子杨健侯、其孙杨澄甫等人在陈式太极拳的基础上,创编发展了“杨式太极拳”。清末河北永年人武禹襄在杨露禅从陈家沟返乡后,深爱其术,从学杨于陈式老架太极拳,后又从陈清平学赵堡架,经过修改,创造了“武式太极拳”。河北完县人孙禄堂,从师李魁垣学形意拳,继而学于李魁垣的师傅郭云深,又从师于程廷华学八卦掌。后又从师郝为真学太极拳,之后参合八卦、形意、太极三家拳术的精义,融合一体而创“孙式太极拳”,所谓“太极腰、八卦步、形意劲”即此。随着历史的发展,武术逐渐从战场搏杀转为体育健身,太极拳正是如此。一百多年前,太极拳家在《十三势行功歌》中就有“详推用意终何在,益寿延年不老春”的提法。 而肖老年轻时好喜游历名山大川,曾于武当山上有幸结识了云游归来的出云道长,习得太极十三势。 太极十三式是第一代内家拳,相传为三丰祖师所创。十三势是由起势、抱球势、单推势、探势、托势、扑势、担势、分势、云势、化势、双推势、下势、收势等功防意识较强的十三组动作组成,其中内含吐纳导引、采补混元桩等三种道家内修养身功法,然十三势动作亦是根据锻炼人体八脉的需要所编,而八脉又内连五脏,整个套路内含五脏八脉,外有五步八法,兼之功防十三组合,容合道家养身丹术,故谓“太极十三势”。 肖老初习太极时便欣喜若狂,但对太极奥义只算的上是一知半解,甚至与我当初开始接触太极拳时一样,只知道太极拳很厉害,很好练,但却不知道很难精通。所幸,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放弃,坚持不懈,至今已有四十余载。如今,相信肖老在太极拳上的造诣比起那些所谓的大师级人物肯定一点都不逊色。 拳除沉疴去痼疾,掌击瘟神添神奕; 欲问回生绝妙处,劝君日日运太极。 肖老虽然学的是西医,但对中医却推崇备至,于中医医理也颇有研究。尤其是太极拳不但是强身健体还可以防身自卫,武当太极拳结合有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还虚合道的道教气功功法,开人智慧、发人体能,使人延年益寿、长生久世,是一种集武术与养生一体,至高无上的拳法。肖老曾言:“练太极拳,要想收到强身健体的最佳效益,一要有生命不息、练拳不止的恒心,做到晨昏无间,寒暑不易。像吃饭睡觉一样,不可一日不练;二要把练拳提到热爱、继承和发扬祖国传统文化的高度,不急不懈,循序渐进,知理明法,精益求精。”所以,他这一生也没有停止过对太极拳的推广。 武当太极拳讲究“拳打卧牛之地”,基本上两米方圆足以施展,其中除螺旋缠丝外,另有九宫、八卦的内容,其内涵与当前流行的太极拳不尽相同。武当太极拳的要决就是:拳随心境,舒展绵长,恢宏大气,容万物于心。武当太极拳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后发先至,能四两拨千斤。 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肖老身上,但见他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极度飘逸,一招一式,无不浑然天成,飘飘若仙,只听他一边打拳,一边念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身随意走,意随心动,招式变化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院里的花草树木似乎都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均是随着拳势翩翩而起,姿态万千,娇人宜矣。 肖老收势后,看到我认真的神情,感觉孺子可教,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打一遍给他看。说实话,这些年我虽一直都在忙于生计,但对肖老的教导一点都不敢忘。虽然他没有收我为徒,但在我心里,他老人家早就是我的师父了。 我站在场地中朝肖老抱拳一礼,然后便由起势开始,一路打将下去,依次是抱球势、单推势、探势、托势、扑势、担势、分势、云势、化势、双推势、下势,直到最后一式收势结束,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 “不错。很有进步。看来你这些年没有忘记我说的话。”肖老很专注地看我一招一式的打完,欣慰地笑了。 “您老虽然一直没有收我为徒。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弟子心中,您老早就是我的师父了。您老教给弟子的每一句话,弟子都铭记于心,不敢相忘。”我收势后朝肖老躬身一礼,“还请您老收我为徒,让我以弟子之礼侍奉您老。” “你这孩子。”肖老老怀欣慰,爽朗地笑了起来,然后结实地在我的肩头拍了两掌,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孩子这么有心,我又何吝这成人之美。你若愿意,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师徒了。”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大喜过望,立即双膝跪地,对着肖老就是一拜,“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好了。不用拜。起来吧。”肖老连忙扯我起来,笑道:“时代不同了,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的老礼,不需要磕头跪拜,你只要心里面把我当作师父就可以了。” “是。弟子遵命。”我站直了,向肖老郑重点了点头。 “你也不用这么拘礼,你也知道老头子这个人,不喜欢繁文缛节。以后还是和以往一样,不要因为一个师徒名分而改变了这一切。” “是。”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孺子可教也。”肖老点点头,“从你刚才的表现看,你的太极拳已经达到了神形兼备的地步,初步掌握了太极拳的动作要领:虚灵顶颈,含胸拨背,沉肩坠肘,舌顶上腭。练习时要求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神形具妙,动作之中,绵绵不断,如行云流,松沉自然;动静之中如棉里藏针,刚中带柔,柔中有刚,刚柔相含,含而不露;呼吸之中,开合自如,升降自然,深细长匀,息息归根。” 我敬立在侧,虚心受教。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太极拳讲究形散而神不散,形动而神不动。事实上,太极拳就像一个圆,根本就没有起式和收式,如流动的水一样,永远在自然界中循环运动,没有起点和终点一样;但在思想意识中要有相对性的练与停止,只是没有固定的动作来开始与结束。”肖老一边讲授太极拳的要领,一边左右两手分划太极圆手。 肖老行云流水的动作被固定在一个立体圆形范围之内有意识的乱打。不过,我知道他这“乱打”并不是“瞎打、无目标的打”,而是有范围、有规律、有标准、有意识的“乱打”,这应该就是他老人家所谓的“形散神不散,行动神不动”吧。 “练太极拳,要求心静用意,以意导体,用意识来支配动作,使思想高度入静,从而提高自我意识控制神经系统的能力。太极拳运动强调缓慢自然,意、气相合,排除一切杂念,意守丹田,在大脑皮层产生祛病强身良性反馈信息的传递,能修复病灶,纠正恶性循环,抑制病情发展,有利于病体的恢复和休养。太极拳还特别重视脊髓神经的放松和锻炼,要求脊椎上领下沉,节节松开又虚虚对准,结合拳势变化,分别作蚕爬似蠕动,蛇行似的摆动,拧绳似的扭动,磨盘似的转动,引动内气穿脊贴背地运行,产生独特的舒适愉悦感。如白鹤亮翅,在松静中抬手,在抬手中松静亮掌……” 我用心记下肖老的每一字每一句,眼睛则是循着他的动作一路看下去,并默默记下肖老的一招一式,回头再与自己的招式相对照,找出自己的不足与欠缺。 如此,师徒两人,一教一学,不知不觉便日落西山了。这时候,许仙早就离开了。他对太极一窍不通,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 我便留下来陪肖老吃了晚饭。 现在都没了外人,肖老便拉过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张妈也过来一起坐。张妈也没有推迟就坐到肖老的身边,只是那还算圆润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润,有种让人惊艳的感觉。看两人暧昧的样子,我心中满是笑意。 晚饭后,与肖老又聊一会,我便告辞了。老人虽有些不舍,却还是让我走了。希望我没事经常过去陪他说说话。我自是欣然答应,承诺以后定会常去看他老人家。 回到家里,伊宁跟玉卿还没有吃饭,做好了在等着我。我心里感动,便又陪着她们吃了些。 夜色朦胧,迷了情人的眼睛。洗过澡后,正欲抱着一对娇媚母女运动运动,消化消化腹内有些吃多了的粮食,却听到了电话的铃声。 这是谁打来的电话,破坏了我的好事呢?欲知后事,但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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