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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机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简单谈了两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抛诸脑后,并牵着我的手,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屋,但从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里还有另一个亲近的敌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进屋内,发现江院长已调息完毕,他见婷婷走进来,主动告诉她,两人之前的承诺和条件已全部一笔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轻辊——我相信江院长说的话。

    “江院长,你现在调息完毕,可以把条件说出来了吧?”我忍不住说。

    “龙生、邵爵士,我对你们邵家有说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当替死鬼,他儿子则令我女儿送命,原本已成无法化解的仇怨,但龙生在警局临走前诉说对冷月的爱语,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莲对冶月的情义,心中更为感激,最后经过几次慎重的思量,觉得女儿的死已成事实,倒不如为她做点事,所以才决定把邵爵士请来,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长感叹的说。

    “龙生说过什么爱语?”芳琪迫不及待抢先在我和父亲二人前面问说。

    “当时龙生对我说,冷月生前,他当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后,在他心里属于至爱的亡妻,同时他知道冷月舍不得离开,他也舍不得冷月离去……”江院长说。

    “我确实这样说过,至今,内心同样当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离去。”我愁肠百结的说。

    “对!龙生说的时候,我在旁边有听见,我们一样挂念冷月。”芳琪说。

    这时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长面前。

    “江院长,对于冷月的死,我心里十分惭愧且内疚,如果你想报仇,找人填命的话,我章敏可以随时交出性命做抵偿,你不需要伤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说。

    “不!如果想报仇的话,哪还会说那么多话,你们也肯定没有一个可以活着,我即使赔上自己一条命亦在所不辞,又岂会送出神珠,且为紫霜疗伤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刚才说把我请来,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么样的化解办法?不妨你把条件说出来,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父亲诚恳的说。

    “我要龙生娶冷月为妻!”江院长吸了口气说。

    “娶冷月为妻?”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讶。

    “师父,我没听错吧?江院长要你娶冷月为妻?”鲍律师大吃一惊的问我说。

    “没错!只要龙生肯娶冷月为妻,那我们两家便是亲上加亲,冷月有了名份,我有个女婿,铁笔派有了后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龙生是否愿意?”江院长说。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情债的字条要交到我手上,原来是上门提亲……”父亲喃喃自语说。

    “师父,这条件可以考虑……”邓爵士即刻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师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不妨多加考虑,可免去一场仇恨大战……”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江院长提出这个条件,当做化解两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们邵家,况且给冷月一个名份,亦是我应该做的事,只不过不能如此轻易便答应,毕竟我对江院长仍存有很多疑问,并且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长,你真是单单爱女心切,甘愿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试探的说。

    “当然!除了不想冷月成无主孤魂外,亦想满足她找到铁笔派后人的愿望,所以才会大方的让步,这亦是我这个父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如果无条件要我给冷月一个名份,我当然没异议,甚至应该这样做,但要我继承铁笔派,恐怕不是那么好,况且埋下炸药的幕后者的身分,至今还不清楚,试问冷月的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娶她过门,更别说继承铁笔派了……”

    “龙生,原来你一直想为冷月报仇,找出埋下炸药者,看来我找你当女婿的决定是没错了,冷月她一定会很高兴。”江院长神情凝重的说。

    江院长这张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他在地库追问我,关于冷月死亡的经过时,同样是这种表情。当时他除了对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怀疑之外,还说过没理由会出现秘笈,而那时候大家的情绪很低落,他说的话虽是令我感到迷惑,但当时的我可没心情追问。

    “不对!江院长,记得在地库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秘笈不可能会出现,为何当时你会这么说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过地库,要不然怎会百分百确定没有秘笈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聪明,而且观察力也很强,一句话便联想到我到过地库。不错,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不但到过地库,而且炸药也是我亲手埋下的,只是没想到,因此会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所以今次肯放弃报亲妹之仇,目的是想为冷月做点补偿……”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是你埋下炸药!”众人和我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冲动的我,上前捉着江院长的衣襟,而他则毫无反抗或闪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击在他脸上。当正想挥出第二拳的时候,瞧见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鲜血,刹那间,想起当日在地库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因内疚而不愿反抗,然而,这种伤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过。

    “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时抽回拳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说。

    “快帮忙拿纸巾和冰块……”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长的伤口说。

    “我这就去拿冰块……”巧莲急忙奔入厨房。

    “师母,我帮你……”鲍律师跟随巧莲进入厨房说。

    过了一会,江院长脸上的伤口,在婷婷的救护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长,没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我还以为是我害死冷月,你实在不应该……”章敏忍不住上前怒骂江院长,但又骂不下去。

    “江院长,你为何要埋下炸药呀?”父亲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说。

    江院长不慌不忙拿下脸上沾有血渍的纸巾,再用新的纸巾塞入鼻孔,头仰天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以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儿吗?天底下哪有父亲想儿女死的?当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龙生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开始进行报复的行动,但我需要想个不在场的杀人计划,于是想出使用炸药这一招,并且料想龙生必会到地库探个究竟,所以在那设下陷阱,没料到,龙生竟会为了凤英母女俩而伤心,不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反而冷月闯了进来,真是报应呀!”江院长诉说一切。

    “江院长,即使想报复,也该找我,不该找我儿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算了……”父亲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后,没再继续骂下去。

    “可能这就是天意,我是风水师,本不该在人背后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现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报应呀!”江院长悔不当初的说。

    我了解江院长所说的,风水师命理一事,因果报应来的时候,往往令人防不胜防,总之,一个人怎么个死法是无法解释的,亦没必要去了解,好比凤英母女俩,怎会料想到她们竟会死在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亲的陷阱下,试问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

    “龙生,别生气了,如果你是个没情义的人,便不会为凤英母女俩而伤心,极有可能会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乐的解闷,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最后还是不幸给冷月遇上,始终要踏入鬼门关,不说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叹的说。

    “因果报应,可真不假,当日龙生救过仙蒂一命,结果仙蒂同样救回龙生一命,在码头龙生救过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环环相扣呀!”巧莲说。

    听江院长如此一说,那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他到底是谁呢?

    “江院长,听你这么说,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整件事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对吗?”

    “对!这也是我为何会给邓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后者给引出来。”江院长抽出鼻孔的纸巾说。

    原来江院长给邓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摆放秘笈的幕后者,看来我该把幕后者是女人一事告诉他,好让他有个概念或准备,起码知道些内情,以防日后遭受邓少基的蒙骗。

    “江院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柜台后面的小门,以及女幕后者一事,说给江院长听。

    “哦?竟是个女的?看来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长似有所领悟的说。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问江院长说。

    “龙生,当初我猜想幕后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踪我到酒店的地库,现在听你说是个女人的话,似乎可以肯定是无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进入酒店的地库,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长解释说。

    无常真人的女人?对呀!她曾在法庭诅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不过,她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应该在天狼君或张家泉的手上,怎么会落在她的手里?

    “秘笈怎么会落到无常真人的女人手里呢?”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这点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说无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师妹,那你或许会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长说。

    原来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难怪张家泉当日要受无常真人的气,原来是看在师父的份上,那无常真人懂得修练万毒掌,不用想也能轻易猜到,秘笈必是无常夫人偷或抄写给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无常夫人手里……

    “江院长,你猜想秘笈是无常夫人摆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除了无常夫人之外,秘笈没理由会落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况且以她和张家泉的关系,我在酒店的一举一动,亦只有她最清楚,并自由出入酒店的风水地库。”江院长分析说。

    “龙生,江院长的假设没有错,因为只有无常夫人,才会认得出江院长是她的师兄,所以将计就计,利用秘笈当饵,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说。

    “对!只有无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没想到她跟了无常真人后,心肠竟会变得如此恶毒。”江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琪姐,到底摆放炸药者是凶手,还是摆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问说。

    “对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让我有个报仇的对象。”章敏说。

    “别问我!以我的身分下应该知道这件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谈什么,我没听见!”芳琪再三的说。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鲍律师即刻说道。

    “照我个人的看法,杀害两具尸首和摆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会跳上去,要报仇,找主凶就对了。”邓爵士说。

    “对!邓爵士讲得很有道理!”章敏愤愤不平的说。

    当知道幕后者是无常夫人后,内心更加的不安,因为刘美娟出事后,碧莲没理由不通知我们的,甚至她和静雯的下落,至今音讯全无,但这些忧虑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会引起巧莲她们的不安。

    这时候,父亲示意我们全部安静,他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好!既然知道幕后者的身分,日后大家多提防就是。现在言归正传,将所有的事做个总结,一笔归一笔,首先我要问龙生,是否接受江院长提出的条件,娶冷月为妻,继承铁笔派?”父亲问我说。

    “爸,刚才我已经答应江院长娶冷月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个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她生前亦曾说过,我是人中之龙,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会完成她的心愿。”我点头答应说。

    “好儿子!江院长,现在龙生答应你的条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笔勾消,不再报亲妹和女儿之仇?”父亲问江院长说。

    “既然已是亲上加亲了,龙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愿,试问我又怎会再想报复一事,总之,所有的仇恨,一笔勾消就是了!”江院长爽快的答应说。

    “好!江院长,我在此向你保证,邵家祖坟修葺完工后,你妹妹的坟头,一定会够气派,绝不会令她受半点委屈。”父亲向江院长保证的说。

    “邵爵士,请问冷月的坟头是葬在……”江院长欲言又止的问父亲说。

    “当然是邵家祖坟的范围内。”父亲即刻回答说。

    “好!冷月总算没到人间白走一趟,龙生这个女婿我认了,好!”江院长说。

    巧莲捧了杯茶在我后面,并且偷偷推了我几下,示意我向江院长敬茶。

    “岳父,请用茶……”我接过巧莲的茶,双手捧上给江院长说。

    “好!好!好!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江院长从口袋里抽出一本书。

    接过江院长的书后,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就是冷月不顾一切危险,誓要夺回的神笔秘笈。

    “岳父……这……”我拿着神笔秘笈,惊讶的说。

    “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谁都不肯给,偏偏只肯给你一个,现在我代她完成心愿,将秘笈交回你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铁笔派第三代传人了。”江院长说。

    当看见秘笈沾有已风干的血渍,我不禁潸然泪下。

    “龙生,别这样,这是冷月生前最后送出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说。

    “对了!紫霜,抱歉,我必须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龙生,你刚才说什么?”芳琪整个人从沙发跳起来,异常兴奋的说。

    “我对紫霜说,必须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对芳琪说。

    突然,巧莲也像芳琪一样,兴奋的叫了声,接着,每个女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为兴奋,冲上前搂抱紫霜,而我们五个男人,互相对望,脸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们一个一个怎么了?师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你们能否说出其中兴奋的原因,好让我们也高兴呀!真是的!”邓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问说。

    “我还以为师兄神通广大,原来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鲍律师笑着说。

    邓爵士这么一问,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学章敏那样,上前将紫霜紧紧的搂抱,接着兴奋的跑到每个女人身边,送上眉心一吻,对婷婷亦没有例外。

    “邵爵士,龙生和她们怎么了?是在为我女儿冷月高兴吗?”江院长问我父亲说。

    “我也不知道……”父亲耸耸肩的说。

    “爸,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巧莲上前将迎万小姐预言一事,告诉了父亲和邓、江、鲍三人。

    “原来还有这种事,为何龙生之前不告诉我呢?”父亲兴奋的表情中,以责怪的语气向我追问说。

    “爸,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想你担心罢了,现在有了这份意外的惊喜,不是更好吗?”芳琪替我解围说。

    “迎万小姐的法术真厉害,竟能预言龙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呀!”江院长发出赞叹的说。

    “对了!江院长,那龙生和冷月的婚礼,该怎么进行?”父亲问江院长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色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哦……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说。

    “江院长,请问洞房的时间,有没有特别限制要几点开始?好让我提醒龙生回家。”巧莲说。

    “子至寅时,晚上十一点至五点就行。”江院长说。

    “好的!我会提醒龙生准时进房。”巧莲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向巧莲鞠了一个躬说。

    “不敢!不敢当!”巧莲即刻回一个礼给江院长。

    “岳父,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没问题,睡不着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资,七天必学会铁笔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见你如此勤快修练铁笔神功,一定会更加的高兴。”江院长说。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珍惜,谢谢!”我点头说。

    “嗯,龙生,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冥婚大礼办妥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产业和财产,全部转送给你,之后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应我,每日要为冷月上香,别让她在下面饿坏,可以吗?”江院长流下眼泪说。

    “自首?嗯,上香方面当然没问题,但一定要去自首吗?”我惊讶的说。

    “犯了错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这个债带到下一世……”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冷月在下面捱饿。”巧莲说。

    “江院长,我们家里那么多人,肯定会把冷月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说。

    “多谢!冷月有你、巧莲和大家的照顾,我坐牢也会坐得安心。”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想冥婚什么时候进行呢?”父亲问说。

    “我已选了好几个日子,你们看着办吧!”江院长将字条交给巧莲说。

    “我有个建议!”师母突然说道。

    “什么建议?”父亲问师母说。

    “既然是亲上加亲,不妨就喜上加喜,龙生已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那开张的第一天,我们就办个冥婚宴,让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贵的家里。”师母建议说。

    “好呀!”大家举手赞成。

    “师母的建议妙极了!开张肯定不必花钱登广告费,妙!”鲍律师称赞的说。

    “多谢大家对冷月的怜爱,谢谢!”江院长激动的哭了起来,接着向我们再次鞠一个躬。
TOP Posted: 06-16 10:14 #39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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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开谜题

    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色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内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场面,婷婷和紫霜的裸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色小乳头和那淡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内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谢谢两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谢过了……”紫霜脸红的说。

    这时候,父亲要我们全都静下来。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儿佳妇”来形容你们,现在紫霜的问题解决了,龙生,你说说冥婚该怎么进行。”父亲说。

    “冥婚是晚上子时开始,我会亲自迎接冷月的纸人和灵牌回来,回家后,便拜天地,到时会有个小宴会。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册局注册,接着回来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殡仪馆举行婚宴,一切以冷月为先。”我简略的说。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

    “龙生,你顺便安排他们的工作,记住,一定要办得体面,不能失礼。”父亲说。

    “嗯,殡仪馆的婚宴和仪式一事,就让玉玲请林公子代办,顺便把冷月的尸体领回殡仪馆内好好安置,婚纱有劳芳琪和玉玲,灵牌由我负责,巧莲和静宜、婷婷三位,负责布置家里气氛,至于宾客方面,就有劳大家邀请,但千万不要勉强对方出席,倘若有其他问题,到时候再商量。”

    “龙生,每个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负责什么呀?”章敏不满的说。

    “你负责为众新娘子化妆吧!”我笑着对章敏说。

    “紫霜,辛苦你了……”父亲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应该做的……”紫霜脸露笑容的说。

    “奸了!今次这件事,总括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邵家没了仇人,这张人情债的字条就烧了吧!”父亲说。

    “爸,我想留下当记念。”我把字条藏入衣袋里,虽然这只是张小字条,但里头却藏着冷月的情与义。

    “嗯,原来都快十一点了,肚子不饿,都忘了没吃晚饭,要不我们一起出外吃点东西吧!”父亲提议说。

    “好呀!吃什么好呢?”邓爵士举手赞成的问说。

    “慢!大家记不记得,当日师父上山学艺的时候,我们还欠他一个庆功宴?”鲍律师说。

    “当然记得!但我们还记得是你欠师父的哦!”邓爵士抢着说。

    “好!师兄,你我都是师父的徒弟,如果你说得出师父给的题目,那今晚这一餐就我请客,如果你说不出,就你请客,怎么样?”鲍律师唬邓爵士说。

    “师弟,你算是唬我吗?”邓爵士说。

    “师兄,你在拖延时间呀?”鲍律师挖苦邓爵士说。

    “我拖延什么时间嘛,我是记不起,怎么样?那题目挺长的……”邓爵士说。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让我说句公道话,邓爵士说不出,自然是输了,假设鲍律师也说不出,那也算是输,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说。

    “嗯,这才叫公平,说呀!”邓爵士催促鲍律师说。

    “师兄,你以为我真的忘记?师父交代的事,我岂敢忘记呢!”鲍律师说。

    “师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时间吗?”邓爵士反嘲笑鲍律师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的斗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师兄,听好了,当日师父说,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有风不要雨、青草伴黄沙!对吗?”鲍律师神气的说。

    “师父,师弟说的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嗯,题目是对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么哦!”我笑着说。

    “对!师弟,你猜到了吗?”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我当然猜得到答案是什么,对了,你今天有带钱吗?哈!”鲍律师讥讽邓爵士说。

    “叫你说就说,卖什么关子嘛,当律师的就有这种职业病。抱歉,师母,不是说你,嘻嘻!”邓爵士知道说错话,急忙向芳琪道歉。

    “没关系,对着你,早就习惯了!快说吧,肚子饿了!”芳琪扮了张鬼脸说。

    “师父的题目,是想到海边来个烧烤会,对不对?”鲍律师问我说。

    “师父,师弟说得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答中了!真厉害!”我称赞的说。

    “龙生,我们上去换衣服,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嗯,爸,你坐一会……”我说完,便陪着所有的女人上楼换衣。

    所有人进入房间后,急忙从柜里抽出运动装,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刹那问,床上铺满不同颜色的胸罩,一对一对的丰满乳弹摇来晃去,简直活色生香。

    “龙生,刚才那道题目,怎么会是烧烤会呢?”巧莲不解问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当然是烤了;要红不见血,烧烤便是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是指要炭烧,不要用电烤箱;有风不要雨,有风自然指空旷的地方;青草伴黄沙,便是指望得见海滩的地方。”芳琪说。

    “对呀,芳琪真聪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们等我一会。”巧莲说。

    “慢!巧莲,怎么不见静宜回来呢?”我问巧莲说。

    “刚才静宜通知我,今晚到离岛为同事庆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来,叫我们不用担心,不说了,赶着要下去……”巧莲说完,急着脚步走了下去。

    回头一看,瞧见芳琪挑选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亲爱的,怎么带上这么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傻瓜,去烧烤会当戴薄罩,对着火炉不热的吗?”芳琪笑着说。

    “亲爱的,要不你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我和你去海边打野战,怎么样?”

    “想死呀!各位姐妹,龙生刚才要我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想邀我去海边打野战,我可没有他那么大胆,陪父亲吃饭,还敢想着这个玩意,你们有谁想试试打野战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说完,把我赶出房间。

    “芳琪,怎么把我赶出房间嘛?”我不解的问。

    “你在门外守着,待会我们出来,你便知道有没有人够胆穿裙的,这玩意够你兴奋了吧?”芳琪说完,即刻把我的运动装抛出房外,随手把门给关上。

    我当然不会站在门外等候,即刻到书房把衣服给换了,同时将赤炼神珠摆在摄影机拍得到的书架上,接着走到楼下,之后瞧见芳琪她们个个都穿裤,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让你们久等了……”巧莲匆匆忙忙从厨房走出来。

    “巧莲,你到厨房做了些什么,竟会如此慌张?”父亲好奇一问。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动作加快,其实我是忙着准备一些三明治给紫霜食用,毕竟她大病初愈,抵抗力较弱,烧烤的物品对她的伤口不是很好,很容易发炎。”巧莲解释说。

    “巧姐,谢谢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嗯,巧莲呀!这个家没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车,走!我们一起去烧烤,今晚我想喝酒!”父亲很高兴的将手搭在巧莲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门外的保安看见我们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准备一切,原本我不想他们跟着一块去,但想了一想,天气这么冷,让他们到海边喝西北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一行人几部车子,很快抵达浅水湾的海滩,原来这里真有烧烤店,而且是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环境也很卫生,不仅有抒情的音乐,还有海浪声为它轻轻伴奏。

    点菜方面,邓爵士当仁不让,一下子点了许多海鲜和肉类,甚至乳猪也点了两只,巧莲则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当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过有些失望罢了,因为邓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冻啤酒。

    过了一会,雅丽乘计程车来了,眼看邓爵士和她相敬如宾,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

    我们大家一块谈谈天,喝喝酒,你烧我吃,我烧他吃,气氛十分融洽,偶而谈起当日提出这个难题给鲍律师的时候,那时候可说是三面受敌,如今全都一一铲除,无意中,这个话题又令今晚的庆功宴,添加另一种喜庆的欢畅。

    父亲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许他真的很高兴,毕竟化解了邵江两家的仇恨,同时,我即将快要结婚,邵家开枝散叶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兴呢?

    “干杯!为佳儿佳妇,干杯!”父亲兴奋中,高举啤酒,欢呼的说。

    “干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亲,即刻高举啤酒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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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卷第四章章敏的出现

    烧烤会结束后,大家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里,除了婷婷送紫霜进房外,所有人一窝蜂的冲进心连心浴室,接着个个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意丢在地面,便一起挤进冲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嚣张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里,没有过去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反而觉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欢戏弄芳琪和师母。

    望着地面红、黄、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有肩带或无肩带,此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没有了,因为家里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是丰满重量级型,但是内裤却有很小条的,不小条、不性感,她们都不爱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镂空的蕾丝质料。

    巧莲拿了几瓶白酒走进来。

    “别捡了,反正这些都是要洗的,待会让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莲斟了一杯酒给我说。

    “谢谢,辛苦你了,巧莲……”我亲了巧莲的小嘴一下说。

    “你们的卸妆品,我全都拿进来了,就放在外面。”巧莲大声对着冲身房喊着说。

    “谢谢巧姐!”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谢。

    “龙生,你把衣服也脱了,我顺便拿去洗……”巧莲说完,替我脱下衣服,最后连内裤也给我脱下,还逗了几下沉睡中的龙根。

    “巧莲,亲亲嘛……”我逗逗巧莲说。

    “待会还怕没人亲它吗?记住,别喝太多酒,留点精力哦!”巧莲掩着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着把衣服抛进洗衣机里。

    我没有上前调戏巧莲,因为她把所有的衣服抛入洗衣机后,自己便开始宽衣解带的,当脱下胸罩露出那对隆过的超级霸乳,我那小龙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亲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点的方向,高高举起。

    “哇!龙生,看什么看得那么兴奋?原来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过来弹了我的龙根一下后,接着拿了卸妆棉和护肤品,赤裸裸的走到镜子前按摩脸颊。

    刚才望着巧莲的霸乳,已经十分的冲动,现在芳琪还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晃着丰乳,且故意翘起雪白的翘臀,一摇一摆的走,显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欲火上升的我。

    “不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岂止刺激,还很兴奋,最有趣是剃完之后,那种光溜溜和凉珊珊的感觉,倒是有另一种滋味。还有,剃了之后,经期来潮的时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贴上卫生棉那种黏答答的郁闷。”巧莲大方的解释说。

    “章敏,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胆量吗?紫霜可看着哦!”我伺机戏弄章敏说。

    “龙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将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这个池里,表示我已经想通了,性这玩意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本属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舍命陪君子,又有何难呢?”章敏说。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说。

    “巧姐,麻烦你准备几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龙生!”章敏神气的说。

    “哈哈!好!我这就去拿,幸好买了几把新的剃……”巧莲笑着自言自语说。

    “章敏,你主要是对付龙生一个,刚才说“大家”二字,应该是开玩笑的,对吗?”芳琪说。

    “琪姐,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呀!姐妹同心,龙生恶心!”章敏得势不饶人的说。

    “章敏,亏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龙生恶心这句话,有趣,哈!”芳琪笑着说。

    这时候,巧莲手里拿着几把剃刀,满面春风的走进来,但其他人的脸色,则十分惊讶似的,于是再次望了巧莲一眼,发现她手中的剃刀,并不是一贯常用的那种刀片装剃刀,而是一把能折合的剃头刀。

    “剃刀来了,刮胡膏也到了!”巧莲兴致勃勃的走进来说。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锋利的剃头刀吧?”

    “这种剃刀比较卫生嘛……”巧莲说。

    “卫生?随便吧!”我点头说。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师母脸带惧怯之色说。

    “玲姐,龙生敢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脸无惧色的说。

    此刻,不可让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机会,否则,一番心血将前功尽弃。

    “来就来,我怕你们不成!谁先上?”我大胆从水里站起,坐在池边说。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说明在先,我是十灵女,刀器之类的东西,无法接近我……下……面……”紫霜脸红的说。

    “对呀!刚才听龙生讲述冷月十灵女的经过,难道真有此事吗?我倒很想见识,这么吧,如果让我一试,假设真的不行,我绝对不会勉强你。龙生,你说好吗?”章敏问我说。

    “我见识过,当然没意见,只是别伤害紫霜的伤口就行。”

    “紫霜,就让我见识见识,要不然这个家里头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没见识过十灵气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吗?”章敏说。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样吧,我们别伤害紫霜的伤口,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样伤口便不会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见识什么是十灵气,好吗?”巧莲问紫霜说。

    “好吧,既然章敏刚才说,性这玩意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亦属正常,那我就没必要尴尬什么的……”紫霜答应说。

    巧莲即刻为紫霜弄来一张椅子,很平稳的摆在池边,准备让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脸红羞怯的说。

    “好的……不麻烦……”婷婷即刻将紫霜的睡袍掀起,并从头上脱了下来。

    紫霜的胸前自然耸起一对高挺的竹笋乳,粉红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纤细小腰下的腿间,挂着一条红色的迷你丁字裤。

    而婷婷则毫不犹豫捉起丁字裤的松紧带,拉下至膝盖旁,禁区上的黑茸茸毛发,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们众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让婷婷在离水的地面,半空中将内裤脱下,接着坐在椅子上,但不经人道的处女,便是不经人道的处女,不管勇气有多大,亦无法摆脱矜持的一面,除非是另一个章敏。

    “章敏,剃刀……”巧莲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会呀……”章敏接过剃刀后,很无助的对着巧莲说。

    “哈哈!我以为章敏什么都会……”我讥笑章敏说。

    “死龙生,剃就剃,有什么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气拿着剃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灵气的回弹力……”紫霜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这样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确手法。

    对呀!婷婷当过护士,剃毛的技术肯定驾轻就熟,但相对就少了那种怕被剃伤的刺激感。

    章敏握着剃刀,移向紫霜腿间火焰口的地带。

    “霜姐,能否把腿张开一点……”章敏说。

    “嗯……”紫霜慢慢把双腿张开,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条拥有两片鲜嫩花瓣守护的粉红艳洞。

    章敏很细心的将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进,所有人一起围上前看个清楚,刹那间,整个空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隐约中,除了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便是紫霜额头滴下的汗水声。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声。

    章敏手中的剃刀,当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后一晃,刀锋直挥向芳琪的脸上,吓得我即时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这把剃刀便会往芳琪的脸上一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龙生即时……”芳琪大惊失色的说。

    “琪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十灵气会如此神奇,且来得那么突然和霸道,令你饱受一惊,抱歉!现在总算见识过十灵气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后,同时亦以眼神向我致谢。

    “没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着说。师母很快也加入战团,我则无辜三面敌,唯有双手掩着脸部,任由她们发泄。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并处于被捱泼的局面,幸好,门外传来一把声音,及时帮我解了围。

    “章敏,看来你比我还狠哦!”紫霜和婷婷笑着走进来说。

    “紫霜,你怎么进来了?”我好奇一问说。

    “待在房间很多天,刚巧看见你们全在这里,于是过来和你们聊天。”紫霜说。

    “好了!喝酒吧,别闹了,弄湿了紫霜就不好。”巧莲劝阻芳琪停止泼水的动作。

    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给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务。

    “紫霜,没想到在海边烧烤,身上会有这么重的油烟味,刚才我房间也不敢进,即刻跑来这里洗澡。对了,你们冲凉了吗?”芳琪问紫霜说。

    “我和婷婷回来便冲凉,要不然今晚怎么睡?”紫霜笑着回答说。

    “是呀!刚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烧烤的炭油味,现在冲了凉,可真凉快,实话说,还是家里的白酒最好喝……”师母递了杯白酒给婷婷说。

    “谢谢,玲姐。”婷婷接过师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没有办法的啦!海有咸味,加上炭油味,怎会不臭呢?以前我在赌船发闷的时候,宁愿躲在房间,也不会去吹海风。”章敏说。

    “章敏,听你说起赌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会突然爱上你了……”师母有感而发的说。

    “什么原因?快说给我听,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问师母说。

    “玉玲,你就说出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很感兴趣,想知道。”芳琪说。

    别说章敏和芳琪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师母怎么会爱上章敏的。

    “大家别大惊小怪,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听章敏提起“赌船”二字,心里又对她泛起爱意,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爱她,只是佩服她一个女儿家,年纪轻轻,便敢在龙蛇混杂的地方打滚,故羡慕成爱,真糊涂!”师母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

    “章敏,其实你挺本事的,在那种地方打滚,不但没有染上坏习惯,而且还能保住处女身,实在不简单。对了,现在你那里还感觉痛吗?”师母关心的问说。

    “当然痛,你们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章敏脸红的说。

    “我们只是疼你嘛,不过,不必担心,过两天很快会没事。”芳琪说。

    “两天?我可痛了一个多礼拜,只是没告诉你们罢了。”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过程比我们严重很多,痛一个多礼拜算少了。”巧莲接上一句说。

    “石女?什么来的?对了,我和龙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们,那你们的过程,是否也该一五一十告诉我呢?”章敏双手插腰,装起不友善的表情说。

    “章敏,你不用问我,认识龙生之前,我已经破了处。”巧莲第一个回答说。

    “琪姐,那你呢?”章敏转问芳琪说。

    “章敏,我说给你听没关系,反正你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不过,我倒想知道身旁这位四处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个爱妻的初夜过程,全都记在脑海里,怎么样?”芳琪转过头,直接问我说。

    芳琪的脑筋转得可真快,轻而易举将问题抛到我身上,并且以强迫性的口吻质问,由不得我不说。

    “好!这个建议很不错,龙生,我想再次听听冷月的过程,但不知会不会对冷月不敬呢?”紫霜脸红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隐私,而是想了解破解十灵气的过程。

    “紫霜,邵家没有谁比你更尊敬冷月,这点我相信她会知道,同时,亦更相信她不会介意我将破十灵气的经过说给你听,因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这里全是一家人……”巧莲赞成的说。

    “大情人,那就请说吧!”芳琪催促我说。

    爱妻的任何问题,有时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试探真心的问题,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那样她对你的爱会更深,甚至把命交给你也行,我就这样全都说了出来,幸好每一个人的过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没有说漏半句,芳琪和师母都很满意,不过,巧莲则十分尴尬,因为剃毛事件,我也说给了她们听。

    “巧莲,龙生说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惊讶的追问巧莲说。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对吗?”芳琪问巧莲说。

    “嗯,别说了……羞死人……”巧莲脸红的说。

    “没想到巧姐也有脸红的一天哦!”师母戏弄巧莲说。

    “巧姐,当时应该很刺激吧?”章敏追问巧莲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刺激呢?”师母问说。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摆来摆去的,怎会不刺激呢?”章敏反问师母说

    ,正想上前突击芳琪之际,身后突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从我身旁跑过,回头一看,原来是章敏用手掩着身上的敏感部位,神色慌慌,拿着卸妆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准备披上浴袍。

    “章敏,还害什么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说。

    “芳琪,你以前还不是和章敏一样害羞吗?哈哈!”巧莲说完,走入冲身房。

    “我怎么知道龙生还没走嘛……”章敏说。

    “不用羞,很快你会习惯的,待会可有你兴奋的。”师母说。

    “玲姐,待会有什么事?难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脸红的说。

    “总之,好戏很快上演,别急着回房就是了……”师母开始卸妆说。

    听师母说待会似乎有好节目上演,本想上前问她是什么节目,但又怕会吓走了章敏,回头望向冲身房里头,心想这么近的城隍庙,何不进去求支好签呢?

    于是,转身走到冲身房,轻轻把门推开。

    “巧莲,可以进去吗?”

    “你说呢?”巧莲反问我说。

    “我帮你擦背……”我嘻皮笑脸的走进去,即刻捉起海棉为巧莲擦背。

    “今天怎么这样好,跑进来给我擦背?”巧莲转过身为我身上涂上皂液。

    “多谢你为这个家操劳,而且还为我受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着巧莲的粉颈滑下,当触摸到她胸前那对霸乳和小腹的时候,想起她为我受的刀伤之苦,不禁有感而发的说。

    “过去的事,别再提起了好吗?总之,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莲捻着我的鼻尖说。

    “嗯,我爱你……”我在巧莲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因为我半个肝在你体内,它们会有所感应,你爱你的肝,等于爱着我……”巧莲把头伏在我的胸膛说。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里,都感觉你在我的身边,那种感觉很温馨……”

    “噢!”巧莲轻轻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我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你的小淘气顶了我一下,它真坏……”巧莲的玉手揉搓我的龙根说。

    “那我们来吧,转过身从后……”

    “不!不要,我说过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莲拒绝我说。

    奇怪,巧莲一向不会拒绝我对性的索求,为何今天三番两次要我保留精力,难道与师母口中说的特别节目有关?

    “为何拒绝我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莲的蜜道说。

    “待会你就会知道,保留点神秘感不好吗?哎呀!不要逗我了……别让我难受嘛……””巧莲扭动屁股,欲迎还拒的。

    既然巧莲要我保留精力,想必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再仔细的想了一想,今天和刚嫂做过一次,现在保留精力,反而对我有利,但此刻巧莲的身体,犹如泥鳅般在我身上贴磨,而那对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滚烫,我可不能自私抛下她不管,更不想她发起浪,要饱受欲火的煎熬。

    突然,灵机一动,即刻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聚于掌上,接着贴在巧莲毛茸茸的蜜桃上,暗中使劲一吸……

    “哇!龙生……你……怎么偷袭……我……”巧莲掩着嘴,压抑的说。

    “你不想痛快吗?”我在巧莲耳边小声的说。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来了……你……”巧莲双手紧扣我的脖子,嘴巴贴在耳边,压抑着声音发出浪叫声。

    “兴奋吗?满足吗?”我伸出舌头在巧莲的耳朵上,轻轻一舔说。

    “不要了,连丢三次,现在双腿发软的,让我回回气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们偷笑,以为我和你在这里做爱……呼……”巧莲气喘吁吁的俯在我身边说。

    “好!我为你减压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莲的肩膀,送上轻轻舒适的按摩。

    “真舒服……谢谢……”巧莲偷偷亲了我的乳头一下。

    巧莲休息了一会后,开始冲洗我们身上的肥皂泡,接着双双离开冲身房。

    当踏出冲身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们几个竟会浸在电视机底下,而不是浸在对着电视机的方向,不过,我最重视还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没有离开浴室。

    巧莲和我浸入池内,我不想惊吓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莲的中间。

    “章敏,我坐在这里,你不会那么怕了吧?”我试试章敏的胆量说。

    “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习惯罢了,哼!”章敏神气的说。

    “既然不怕的话,麻烦你递两杯酒给我嘛……”我暗示巧莲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两杯酒,准备一个一个传到我手上,我可没那么轻易便宜了她。

    “章敏,刚才你不是说不怕,为何不敢把酒递到我面前?勇气不是光靠嘴巴说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将法说。

    “章敏,别给龙生唬到了,就拿给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说。

    “章敏,别怕,把酒拿过去,反正你已是龙生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不突破心理那一关,那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师母鼓励章敏说。

    章敏想了一会,果然拿着两杯酒,赤裸裸的站起身,将酒送到我面前。

    “怎么样?”章敏站在我面前说。

    洁白晶莹肌肤的章敏,带着几分豪爽的神情,捧着一杯白酒,赤裸着胸前丰满弹挺的饱乳和腿间令人欲血的蜜桃,无所畏惧,站在我面一则显神气。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准备接章敏的酒杯说。

    “我的勇气岂止敢把酒拿到你面前,我还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头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几声后,竟帮章敏把水泼到我身上。
TOP Posted: 06-16 10:15 #39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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