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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本卷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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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小心的,这次找你,一方面就是想你协助我把钻石运到国内,另外,还有其他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待会儿我们见面再谈好了,反正也不急于这一会,你先好好洗个澡,解解乏,再过来找我好了!”
  “哦?更重要的事情,好的,没问题,我洗完澡就过去找你……”多田直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然后,问道:“说来说去,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一会儿在哪里见面呢?”


第一章 北见山地“鸿之舞”
  “嗯,”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小心的,这次找你,一方面就是想你协助我把钻石运到国内,另外,还有其他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待会儿我们见面再谈好了,反正也不急于这一会,你先好好洗个澡,解解乏,再过来找我好了!”
  “哦?更重要的事情,好的,没问题,我洗完澡就过去找你……”
  多田直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然后,问道:“说来说去,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一会儿在哪里见面呢?”
  “呵呵,你这才想起来?”
  我调侃着道:“北见山地,一处叫做”鸿之舞“的地方,这个地方,你知道吧?”
  “不就是”鸿之舞“吗?我知道,我对那里还算熟悉。我记得,在那里,过去的时候好像曾经有过一座日本的金矿吧。嗯,那个地方还不错,地势比较平坦,正好在那里降落你劫持的那架飞机,难怪你会选择那里,呵呵……眼光不错,不过,你要多加小心哦,日本的”飞虎队“很厉害的哦,不要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摸到你身边,你都没有察觉,到时候给你来个瓮中捉鳖!”
  多田直志取笑道。
  我附和地点点头:“你猜得一点都不错,我们劫持飞机后,就在这里的矿山废弃的一条很直的公路上面成功降落的。这里方圆数里,渺无人烟,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大白天都觉得慌,肯定是最理想的紧急避难所。待会儿你就过来吧,另外呢,你路上也要小心,不要被人盯上了。”
  “呵呵……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老人家好歹也是在江湖上闯荡数十载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你就瞧好吧!”
  多田直志大咧咧地说道。
  “呵呵……我对你自然放心了,但是,今天白天,我听说北海道地方的警视厅,不知道听了谁的命令,已经在纹别市的很多地方也设置了检查关卡,你还是多加小心好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最后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句,这才挂掉电话。
  刚刚老老实实躺在我身边的酒井令子,这个时候已经爬了起来,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她一直张开湿润的眼睛在看着我,见我没有工夫理睬她,于是,她就张开美丽的小嘴伸出舌头,把刚才才从她的阴道中拔出来的、已经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嘴里,努力的收缩柔媚的双颊吸着、舔着,才一阵子,就刺激得我的肉棒重新恢复直立的姿势。
  “我喜欢!”
  洒井令子脸颊红红的,一边侧头像吹口琴一样在我的肉棒根部上舔弄着,然后又回到正面,一边甜美地在小嘴中嘟嘟嚷嚷着,并且不时地把肉棒含进嘴中,做着上下的活塞运动。
  就在这时候,我的身体强烈的震动—下,我趁着说话的间隙,捂住话筒对她说道:“令子,看你吃得这么起劲,是不是很好吃啊?”
  “当然……好吃……了……”
  令子抬起头,高兴地望着我,同时,把自己的长发甩到脖子后面去,继续把我的肉棒含在自己嘴里面用力地吮吸。
  我一面继续和多田直志通话,一面抚摸酒井令子柔软的乳房。
  “唔……唔……”
  酒井令子忍不住摇动性感的屁股,更加努力地把肉棒深深含在口中,让我的龟头碰到喉咙上。
  我忍不住从上面抱住酒井令子的头,控制她口交的速度,突然,抱紧酒井令子的头,让她无法逃避,肉棒深深剌入喉咙深处。配合着自己射精的节奏,摇动酒井令子的头。
  “呕……唔……”
  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女人的嘴里面,酒井令子忍不住发出呕吐声,我慢慢拔出肉棒,当龟头离开酒井令子的嘴唇时,黏黏的液体形成一条线连接。与此同时,从酒井令子的嘴唇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我用龟头沾上液体,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酒井令子的嘴边四周,好像享受余韵一样又把肉棒塞入酒井令子的嘴里,前后来回两三次,仅是如此,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了。而酒井令子仍旧努力地我射出的精液含在口中,用力把它们吞了下去。
  我又和多田直志在电话中说了几句话后,就把电话挂掉了,开始专心对付眼前这个淫荡的女人。
  我把女人搂进自己的怀抱里面,轻抚着她的粉背,更进一步搓揉着她那酥胸,一下子敏感的女人就被快乐的感觉淹没,身体泛红,再次升腾起来那种对性的需要的酥痒,同时,小嘴里面,呻吟声不绝,酒井令子不由自主地眯着双眼享受着乳尖传来的感觉。
  “不……不要了吧,今天做了好几次了!”
  女人扭动着敏感的腰肢,嘴里面假意推拒着。
  “真的不要吗?我看你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只是做爱的机器吧了!”
  我嘴里面一边说着,手一边更是努力地揉捏着,掂着那粉红的蓓蕾。
  “呀!呀……啊!”
  此刻酒井令子的身体,根本承受不往任何人对她的挑逗。
  “你看!”
  我按着令子的头往下看去,一大滩的淫水已经淋湿了她那双雪白的大腿。
  女人娇嗔不依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我用大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游走,一会儿搓弄着那两只白皙的乳房,一会儿用舌头舔着那双红的蓓蕾。
  “呀!呀……快来啊!”
  女人的口中不住地呻吟着,这个时候,我的手指己探到她的小穴上,翻动着那两片粉红的花办,手指填塞着小穴的空虚,拨着那硬起的阴蒂,更多的淫水不住地涌出,这回不单是她的大腿根,连身下的床单也给湿透了。
  我把手插到阴道内断续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更快的活动着。间中抽了出来,看着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故意地一下下爱惜地轻舔着,有时候则接着递到令子的小嘴中去,用手指插进那可爱的小嘴,仔细审视她那种脸面上红霞满腔春潮泛滥的模样,又或者把自己的嘴巴重重地吻上去,舌头极力的伸到她的小口中,让两人的舌头不住纠缠着。
  纠缠了许久之后,我猛然伸出大手一下地推开了她,把酒井令子按倒在床上,把她两条修长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仍然在她胸前用力搓揉起来,身下的女人只感到自己的小腹内—阵阵的悸动,酸与麻散在全身的每一分、每一寸,我俯身看着女人充血肿涨的大阴唇和向外翻开的小阴唇,在肉缝中还有淫液溢出闪着亮光,酒井令子也紧咬着嘴唇,媚眼含春地看着我粗大的肉棒。
  “我们开始吧!”
  小声娇滴滴地说道,并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地套动了几下,然后她努力地张开雪白的双腿,握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微张的阴道口。
  我也向前靠了靠,挺起自己滚烫勃起的肉棒在女人湿润的阴道入口处轻轻地磨擦,欲进还出,女人呻吟一声,双腿紧紧盘绕了起来,我把双手在她的胸前两点更加激情的抚弄,然后,用自己通红的龟头在女人的两片阴唇间了来回地磨擦着,酒井令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肉缝中渗出的淫液大量涌出,湿润了我的龟头。
  女人缓缓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细小的阴蒂也磨擦着我那膨胀起来的龟头,女人诱惑性地开始轻轻的哼叫起来:“哦……哦……啊……”
  我将自己的肉棒向前探了探,令子含住龟头的两片阴唇被慢慢撑开,两人看着肿胀的龟头渐渐进入女人的肉缝。
  “啊……啊……它进来了!哦……大大了,慢一些,好大好热,涨酸死我了!”
  女人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我性急起来,又猛然一挺腰,把巨大的肉棒对准女人的阴道,一下子地全部插了进去,两片粉红的花瓣也被插得陷了下去。
  “呀!呀——啊!舒服……死了!”
  巨大的肉棒紧插到洒井令子紧狭的阴道里面,令子向后甩了甩披散在秀美脸庞上的长发,然后,又用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将雪白高耸的双乳也压在我的胸膛上。
  我则慢慢的把整个龟头小心翼翼地全部地插进女人子宫的里面,我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女人的阴道肉壁夹裹起来,而膨胀的龟头则被女人又紧又暖的子宫壁紧紧的夹着,使我觉得抽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令子也缓缓地前后晃着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肉棒的节奏,在前几下轻轻的抽插后,我们两个的动作渐渐地快了起来,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整个的肉棒已经沾满了女人阴道中的粘液,每当抽动起来,还发出“咕唧、咕唧、咕唧”的响声。
  令子也觉得非常刺激。她不时地主动的伸出香嫩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我也伸出舌头缠绕着女人滑腻的小舌。
  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着,每次都一插到底,令子随即就是一声呻吟,两人的动作配合的十分和谐,在亲吻了一阵后,我们又同时地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当我的肉棒完整的被女人湿热的阴道所含套着时,女人的阴唇就紧密地圈套着我的肉棒的根部,那样子就好像一张小嘴一样开合着,而当我的肉棒完全抽出时,女人的阴道内的黏液,也就随着肉棒的退出而渗透了出来,弄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淋淋滑腻腻的。女人鲜红的阴唇随着肉棒的出入,被带的凹进翻出十分的好看。
  我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撑开令子阴道的深处,女人阴道的皱折,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肉棒。这个时候,令子充血肿胀的阴蒂更大了,在抽插中紧紧刮擦着我的肉棒,连带着湿淋淋的阴毛缠绕在一起。而我的龟头则用力的刮磨着女人的阴道嫩肉,让她发出大声的呻吟着,“哦、哦……啊……快舒服死我了!”
  女人激动地抓掐我的背部,手上尖锐的指甲在我背后抓出了血印,但是,女人的阴道更加夹紧了我的肉棒,猛烈地蠕动起来,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我感觉到目前和风细雨似的性交,已经无法满是自己的需要,于是,逐渐加快了肉棒攻击的距离和速度。肉棒每一下重重的进去“啪!啪!”
  作声。
  这种完全的进入,猛力的冲撞,让阴道四壁升腾起来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自女人胯部下方传遍了全身。酒井令子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痛、酸、麻之中,突然奇痒无比,忍不住忘情的呻吟,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挺动起她的阴道,迎合我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藉由我粗大的龟头肉冠,刮磨她阴道壁的嫩肉止痒。
  我每次的插入都把女人推上快感的高峰,女人摆出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已经到达了激情的极限,不能再承受更多了,但是,我的肉棒发起的下一轮的攻击,又再次把她的极限一次又一次地冲破!
  这种肉与肉强猛的套动纠缠,使我与酒井令子的交合达到自热化。我感觉到她阴道中一波波的热流不断的涌出,烫得我粗壮的肉棒酥麻无比。我立即将硬挺的龟头用力顶入她的子宫腔,进行长传短打,有力地撞击着女人身体的至深处。
  女人雪白的乳房不停地上下的摆动着,柔长的秀发凌乱的散落床单上,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激烈地扭动着着身体。这个时候,汗水从我雄壮的肩背上流出来,连女人的腿也被沾湿了,被女人紧抓的双臂也都是隐隐约约地潮湿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发际、胸前、颈间也是点点斑斑的汗珠了,然而这都无法和我们两个人下体淋漓的汁液相比,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抽送发出的声音,更加刺激着我向女人的身体里面努力地挺进与深入,快感随着我的插送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女人的全身,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畅美,使我浸泡在令子阴道净液中的肉棒,更加地壮大坚挺,我放下她的两条腿,趴伏在她香软的身上,凝聚起全身力道,狠命挺动抽插,藉性器官的厮磨,使肉体的结合更加的真切。
  酒井令子在我身下被我抽插得摇着头大声呻吟,一头秀发四处披散,两团雪白柔嫩的乳房在我眼前不断弹跳着,我立即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她粉红色的乳珠,舌尖舔绕着她已经硬如樱桃的乳珠打转,刺激得酒井令子抬起两条雪白柔滑的美腿,紧紧缠住我结实的腰身,匀称的小腿搭住我的小腿,死命地挺动着阴道用力地迎合着我粗壮的肉棒凶猛地抽插,只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呻吟。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舒服——”
  酒井令子眼中透露出迷惘的泪光高声叫着,而她美妙的阴道则贪婪地吞噬着我的肉棒,我挺动自己坚实的小腹,猛烈地将坚挺的硕长、滚烫的肉棒,像活塞一样在她柔滑湿润的阴道中快速地进出。抽动的肉棒带动女人阴道内蓄满的蜜汁,向阴道肉唇外面狂流不止——那些淫液在我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过程中,发出“噗滋、噗滋!”
  的声音,一波一波地被带出穴口,亮晶晶地缓缓流入她迷人的股沟间。
  “啊、哦!好美……我要飞起来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要抽筋了……要抽筋了……快!快!不要停……用力干我……啊!啊、啊!”
  酒井令子甩动着长发,狂叫声中,她动人的柔唇用力的吸住了我的嘴,舌尖像灵蛇般在我口中钻动翻腾。雪白的玉臂及浑圆柔美的大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纠缠着我的身体,使我们的肉体结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这时,酒井令子全身又是一震,我感受到她紧贴着我的大腿肌肉在微微地颤动抽搐,湿淋淋的一双秀目猛然翻白,身子强烈地抖动起来,就在这个瞬间,她的阴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婴儿小嘴般紧咬着我已深入她花心的龟头肉冠,一股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涌现出来……
  女人仍在努力地与我在床铺上纠缠,四肢像铁箍似地圈着我,我趁着她的情欲还没有完全消退下去,推开她紧紧纠缠住我的双腿,把满是爱液的粗大肉棒拔了出来,捉住女人那水蛇般的纤细腰肢,把她翻转了个身子,让她俯卧在床铺上,而且,令子也只有乖乖地抬高光滑的屁股,一副待干的柔媚模样儿,我套弄了一下肉棒,然后,对着女人屁股后面露出的阴道肉缝电钻般旋转着慢慢地钻进去。
  刚弄过不久的肉洞仍然非常紧狭,我在她身后一下下的抽插,令子那敏感的身体感到无比的快感,阴道与那硕长的肉棒激烈地在磨擦、交合,刹那间,她阴道的肉壁又用力地收紧起来,更高更炫的感觉,两办阴唇夹紧那条粗壮的肉棒,此刻令子完全陷入性的乐趣中,更能用活全身的性感处追逐性的高潮,乳尖也能随着感觉恰如其分硬涨起来,磨擦着我壮健的胸膛。
  我再一次改变节奏,一下下重重抽插着女人的阴道,让两人连接处“啪!啪!”
  的作响。令子的双乳剧烈地摇曳着,似乎重得她不能支援下去。
  女人上身忽然伏了下来,双乳重压在散放的枕头上面。我仍旧执拗地一下下的重击,令她全身的摆动,硬硬的乳头擦磨着布料。
  “呀!呀——我不行了……呀……呀——”
  我每下的抽插都令女人这呻吟声变得更是响亮,身下的女人只觉得高潮一浪浪地来,令子的阴道不能自制地用力夹磨着我的肉棒,快感无穷无尽地接连涌来,令她双手乱抓,秀发散乱,急促的娇喘,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啊……妤……舒服!”
  令子拚命放大脱口而出的淫声浪语,似乎说出来后会使那种变态般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欲火也更加炽热。
  肉棒一进一出,女人的三角地带受到压迫,女人的阴毛和男人的阴毛一起磨擦,从阴道花瓣交界处的包皮里面冒出来的敏感阴核,受到强烈的刺激,而且就在窄小的溪沟里被撞击、压扁,粗大的龟头下停的顶撞幼嫩无比的女人子宫,使得令子的黑发不停飞舞,皱起美丽的眉头,不停的发出浪声,如巨浪般不停的袭击,已经完全粉碎理智,令子终于登上高潮的绝顶。
  “啊!好……好啊……”
  “我的阴户……好、好像……快要溶化了……”
  “呀!出……出来了……”
  与此同时,身下女人身上这一切一切令人动心的动态,都使得快感在我体内膨胀、冲击,我很快也开始进入急迫状态,一阵猛烈的抽送,刹那间的激动、高潮……
  我只能紧紧地抓住令子饱满的乳房,让自己的身体内爆炸般强烈的晕眩从宣泄出去的精液中释放出去,像高烧的婴儿在鼻子里面闷哼一声把火热的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面;这快乐的一刻好像是静止中的永恒,仍处在交合状态的两具肉体都是软棉棉的,一点力量也没有,我和她在拥抱中掉入黑暗的深渊里……


第二章 路上的劫匪
  多田直志挂掉电话,然后,又请楼下的客房服务中心到租车公司预约了—辆汽车。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客房,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出来还好衣服,这时候,时间已经又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多田直志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堂,又在餐厅喝了两杯咖啡,等到租车公司的服务员将一台备有无线电通讯联络的汽车停在饭店外,多田直志叫来餐厅的侍应生,结完帐以后,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先到服务台那里,告诉服务小姐,自己只是暂时离开一下,客房还要继续保留两天,行李等请饭店代为照管,又多交了两天的住宿押金。办好了这一切,多田直志这才离开了饭店,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多田直志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嘴里面叼上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发动后,慢慢悠悠地驾驭着汽车上了路。
  路上行人、车辆稀少,多田直志打开车上的放音机,听着音乐,但是,没来由地总感觉到心里面的某个角落处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好像今天遇到的事情当中,有一件不太合乎常理,然而,用心努力想要捕捉到这不安到底是什么,却又踪迹全无了。
  那个小子这趟来恐怕会带给我不少麻烦事吧!多田直志摇摇头,把心底的不安归结为这个缘故。
  通往北见山区的道路非常平稳,多田直志抽完了烟,专心地驾驶着车辆。
  此行的目的地“鸿之舞”矿山位于北见山地较为平缓的一个丘陵处,那个地方距离纹别市区大概三十公里左右,开车的话,并不怎么遥远。据说,那里曾经是日本住友集团下属的金属采金公司的地方。矿山尚未枯竭的时候,一吨矿石当中就可以提炼出大约二十克左右的纯金,黄金时期这里曾经拥有上万采金工作人员。
  昭和四十八年以后,矿石逐渐枯竭,很难挖掘到富含金量的矿石,住友采金的主要设备和人员开始转移到其他地方——听说他们又在鹿儿岛发现了未开采的金矿;只留下较小规模的人员继续采挖,这样子断断续续的采矿一直持续到五年前,之后,所有的人员都撤离了,因为遗留下来多处幽深的矿井,当地政府唯恐游人迷路到此,不知情的情况下好奇地进入矿井探险,而遭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干脆完全封山了。
  现在的“鸿之舞”荒芜、寂静,好像成了幽灵的地域,特别是一到晚上,可以设想一下,到处是狰狞的山石和高可及腰的荒草,再时不时地来上几声猫头鹰凄厉的鸣叫声,那可真是令人有些生惧,所以,这个光景,这条路的附近基本也不会有任何的人迹出现。
  路边越来越荒芜,山坡也越来越高。
  多田直志驾驶的汽车已经打开了两边的车前灯,他一方面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随时准备躲开路上可能出现的坑洼颠簸的地方,一方面听着音乐,在嘴里面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车子沿着公路独自穿行着,在车灯的照射下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的前方有一处转弯的地方。多田直志继续向前行进了一段时间之后,刚刚绕过那处拐弯的地方,还没有看清楚路上的情况,前方的黑暗处就突然闪亮起一片白灿灿的汽车灯光,多田直志的眼睛一时间被弄得刺痛异常,根本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那白亮的灯光后面影影绰绰隐藏的是卡车庞大的躯体,看那样子应该不只一台车子,至少有两、三台卡车沿着公路横向“一”字型排开,正好把整个道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多田直志楞了一下,搞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人拦住自己的去路,就在他减低车速的时候,有四、五个穿着员警制服的男子,手里面提着应急照明灯稀稀落落地从卡车上跳下来,最前面的那一位彪形大汉,用手里的临时探照灯,一明一灭地朝多田的车子发信号。
  多田只好停下车子,这时候,那大汉手里面掂着警棍的走过来,靠近多田直志的车子,用手里面的警棍在车窗玻璃上面敲了几下,示意多田直志从车上面走下来。
  多田直志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装扮,但是,员警为什么深更半夜地在这里拦堵自己,而且,这些人用来做路障的卡车,也是一般的民用车,并不是涂抹有警视厅徽章的警方车辆,于是,他很怀疑这些人会不会是伪装成员警的劫匪:心里面嘀咕着,也就多了一个心眼,并不按照对方的吩咐走下车来,而是慢慢地打开车窗,连珠炮一般,一连串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为什么堵住公路,不让我过去?……“那彪形大汉根本不理会他提出的问题:“我们是员警,前方禁止通行。请你下车,快点!”
  “员警?员警也不能随意在公路上设置路障,再说了,既然你们是员警,为什么不按照法律,在前方设置警方禁止通行的标识?我很怀疑你们的身分,请把你的证件拿出来,让我看一看,如果你们真的是员警,我就下来!”
  多田直志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是员警,你必须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你在胡搅蛮缠什么呢?是不是车里面有什么违禁物品?总之,你不要强词夺理,警方标识就在那边,你赶快给我下车,否则后果自负!你听到了没有,马上下来!”
  那“员警”疾言厉色地命令道,同时,把手中的警棍伸进打开的车窗,小幅度挥舞了几下,威胁着多田直志。
  这时候,稍微落在后面的几个伪装成员警的男子也把多田的汽车围了起来。
  多田直志一看他们的动作,心里面立刻就明白了这帮人的真实身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透过车子的后视镜,看到了彪形大汉腰后面别的半自动冲锋枪;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装作害怕的模样,说道:“我明白了,马上下车!”
  然后,非常自然地顺势打开了车子侧门门锁,用左手搭在打开了车窗的车门上,伪装成下车的样子,接下来,猛然大叫一声,然后,趁着那大汉一恍神,猝不及防地将车门狠狠地推向那彪形大汉推去。
  彪形大汉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身体歪歪斜斜地站立不稳,多田直志已经跳下车子,飞快地来到那人身旁,又朝着那人的屁股上面重重地踢了一脚,接着窜上来,用膝盖恶狠狠朝他的下身撞去,与此同时,粗大的拳头准确地打在正在呻吟的那彪形大汉的心口上,迅速弯下腰来,从倒地不起的大汉身上抢过来那只冲锋枪。
  这些动作非常干脆俐落,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多田直志就摆平了一个凶悍的匪徒,又从他身上夺来了一只威力强大的冲锋枪。
  另外四、五个男人无声无息地从周围扑了过来。
  多田直志迅速地直起腰,退后了两部,然后,两手端起冲锋枪,严阵以待。
  此时,只见那四、五个匪徒都已经亮出了匕首,即便在黑夜的黑暗当中,也可以看到他们手中持的短刀在黑暗中发出的闪闪寒光,刚才那个倒地的男人,也好不容易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舞着一把短刀跟在后面。
  多田直志非常镇静,他不慌不忙站在那里,等到匪徒们已经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以内,这才蓦然往前一冲剌,同时,手中的冲锋枪倒转过来,用枪托朝他们的脸部横一阵扫。听见“叭!叭!”
  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有人发出的狼嚎般的惨叫声。
  后面的几个人没想到多田直志这么厉害,于是,往后退了退,拉开些距离,调整了进攻节奏。
  多田直志趁此功夫往前猛冲了几步,那些人暂时不敢抵挡他的攻势,只好向后闪开,多田这个时候距离卡车更加近了,他的眼角突然在卡车的驾驶室的轮胎底盘下面的缝隙当中,看见了一双女人的白色的长筒鞋。
  那里隐藏有女人。最为蹊跷的是,那个女人的长筒鞋好像在那里见过似的。
  多田心中猛然一动,他想再走上前几步,看得更清楚一些。正当多田朝那边移动的时候,三个大汉已经稳住阵脚,重新把他团团围住。
  多田直志不想在浪费工夫,于是,把冲锋枪顺了过来,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冷酷地说道:“我不想杀人,但是,如果你们再不知进退,我就只好干掉你们了!”
  那几个大汉相互看了一眼,好像拿不定主意,并没有向后面退下去。
  多田直志冷笑了两声,看了看手中的冲锋枪,讽刺道:“哼哼,没想到,你们还真不错,拦路打劫也倒罢了,居然还送给我一把冲锋枪。这支冲锋枪还真不错,居然是德国赫克勒。科赫有限公司专门为美国联邦调查局生产的HKMP5 /10式10mm冲锋枪,我听说它在近距离威力相当巨大,可惜从来没有机会验证过,你们谁想尝尝这特制子弹的味道的,就向前走一步!”
  对方仍然犹豫着,不肯退开。
  多田直志一抬手,对着天空,扣响了扳机,“嗒嗒……”
  一串凄厉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眼前的几名匪徒立刻条件反射般,抱头蹲到地上。
  多田“哈哈……”
  大笑起来,笑完了,对着几个男人,大声吼叫道:“赶快给我滚蛋!”
  这些人脸色苍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后退却了。
  多田直志拿着枪,一面往前走,一面小心监视着他们;他然过卡车车厢,喊道:“秋吉智子,你不是说要请我共进晚餐吗?现在,你不说点什么,解释一下吗?呵呵……你这样煞费心机,想要引我上钩,也真够难为你的了!啧啧,真是让人吃惊啊,你居然从东京就开始跟踪我了,想必秋吉小姐现在已经调查到我的目的地了吧?老实说,你在计程车时,就借着假装和我亲热,把微型窃听器,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放入我衣服的口袋里面,窃听了我刚才的电话,这才决定在这里埋伏,你也真够阴险毒辣的。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鸿之舞“?”
  “你还不明白啊?”
  那个叫秋吉智子的漂亮女人仍然露出她那迷死人不偿命地招牌式甜蜜笑容,笑眯眯着道:“好吧,那我现在就向多田先生说明一下喽,我这样做,当然是免得您忘掉和我的约定,我只是想在这里招待您一顿晚餐而已!”
  多田直志也笑眯眯地调侃着回答道:“啧啧……您还真是好客啊,呵呵…………不过,话说回来,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建议。您设想的也很周到,只要您这样子地请到了我,您想要我在什么地方,陪着您悠闲自在地吃点晚餐,就可以在哪里吃,哈哈……只是有点太兴师动众了,实在让我受宠若惊,难怪我妈常说,女人的嘴巴只要不被饭菜占着,就要想办法惹动是非,唔!您瞧瞧,这话还真是不错,我……“多田的话还没有说完,从他的背后就平地绕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呐喊,然后,恶狠狠猛扑过来。
  实际上,多田直志刚才在和那女人讲话的时候,早就凭直觉意识到了自己背后的动静。
  他不慌不忙地侧身一让,一把锋利的雪亮短刀已经从腹部擦身擦过。
  多田急转身,然后,用枪托“霍”地一扫,“当啷”一声,打掉那人手中紧紧握着的短刀,接下来,多田也不留情,朝着偷袭的大汉的腹部一抬冲锋枪枪口,愤怒地扣动了扳机。
  这种冲锋枪里面装的是特制的小型子母霰弹,杀伤力特别惊人。多田直志开枪后,一束狠辣的子弹呼啸着射进那人的腹部,然后,就在那人的身体里面纷纷爆开,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响起,那大汉就地打滚,口里面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不多会,藉着月光,就看见他的肚子一阵阵鲜血夹带着肉块儿四处迸溅,很快地就开膛破肚地惨死当场!
  众人看着那男人的惨像,一个个都惊呆了。
  多田直志悠闲地端起冲锋枪,吹了一下枪口冒出的蓝色硝烟,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大口径冲锋枪的威力,才只不过打中他的肚子而已,就死得这样惨。唉,老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明知道这冲锋枪中装填的是霰弹,还敢充英雄!太自不量力了……”
  说到这里,他猛地重新对准众人端起冲锋枪,狠厉得道:“要是谁再敢不老实,我下回就用这冲锋枪打爆他的脑袋,一群找死的家伙!”
  另外几个人马上胆颤心惊地乖乖把手中的刀子都扔到地面上,然后,自觉地两手抱头,主动蹲到地上,表示自己再也不敢打反抗的主意。
  多田直志大步走到秋吉智子身边,用冲锋枪枪口在这女人身前虚点了几下,嘲讽地道:“怎么样,漂亮的小姐,看来你的私人卫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嘛?这不一个个还是尝到了我的厉害。看来你想请我吃饭,是请不动我了,啊,我看不如这样吧,谁让我是男人呢,就让我吃点儿亏,由我请你一起去吃顿美妙的晚餐吧?”
  尴尬的漂亮女人,脸上泛出古怪的笑意。但是,多田直志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这个女人脸上复杂的表情中,至少透露出一层对多田无比地崇拜和敬仰的神情。
  多田直志明白,很多日本女人身体里面都流动着受虐待的血液,这种人只认识强者,而见到了弱者,立刻就会露出野兽的真面目,这正是大和民族的性格特点之一。
  女人嘴里面嘟嘟囔地道:“真没想到,我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被你打败了,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强者!”
  一阵凉爽的夜风吹过来,柔美的长发散落在女人那张淘气的小脸上,她摇摇头,又耸了耸肩,好像认命似地说道:“这附近又没有什么好吃的餐馆,你怎么请我共进晚餐?”
  多田直志明白,这是女人在表示向自己投降,愿意听从自己的发落“你放心,既然我说了请你吃饭,那么就肯定会有地方招待你。我相信在”鸿之舞“那个地方一定有味道醇美、香浓的咖啡店的。呵呵,不过,虽然名义上是我请你吃饭,但是,别忘了,一路上的车费都是我付的,现在可是轮到你出钞票了哟。”
  接下来,多田轮起冲锋枪,用枪托将那几个抱头蹲着的匪徒一个个打昏在地,又拣起匕首,戳破卡车的轮胎,这才催促着女人朝自己的汽车走去,同时,嘴里面说道:“放明白点。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千万不要耍滑头、乱来,要不然……嘿嘿……你给我乖乖地开车吧。”
  这话虽然是多田直志威胁女人的,但是,难免的,这句话比较暧昧,有两层意思。
  女人不单听懂了第一层,也听明白了第二层引申的意思,她用充满风情的眼神瞟了多田一眼,然后,很不情愿地挪动了身子……
  多田直志终于押着女人来到了我电话中说的地方。
  这里除了中间的一片开阔地之外,到处都是密密麻麻针叶松树。茂密的树干和厚密的树叶遮挡住了惨白色的月光,使得周围看上去显得更加幽暗、曲折。
  前方不远处就是废弃了的矿山,矿山两旁留有矿石加工冶炼了的痕迹,金属开采公司遗留下来的办公大楼、工人宿舍楼和医疗中心以及选矿厂厂房的残骸仍旧像怪物般散落在矿山前面。
  废弃建筑物的前面就是那片开阔地,开阔地中央修建着一条很宽的公路,这是原本被用来做为向外或者向内运送矿石、初级加工产品以及生活必须用品的唯一交通干线。现在这条公路的两端已经被栏杆隔开封死了,道路两旁竖立了很多“两公里内禁止通行”的警示标志,这地形地貌正适合当成临时的飞机跑道。
  多田直志押着秋吉智子,驱车在一个外面挂着油漆已经开始剥落、写着“矿山事务所”字样的破旧建筑物前面停下。
  多田直志让女人闪灭汽车车灯,发出某种事前约定好的信号,很快的,对面也有一个男人用强力手电筒发出信号回应。
  多田这才放下心来,他让秋吉智子先下去,接着,把枪口抵在她的背后,慢慢地跟着下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过去,“喂,你和劫机的那个疯子是一夥的吧?”
  多田收住脚,扬起头,向那个人打着招呼,与此同时,他看见建筑物的侧后面,有一架白色机身的飞机,正翘起机首静静地停在那里。
  看完了飞机,多田直志又仔细打量夜幕下的那个人,他觉得那个人站立的姿势非常好笑,那个人大概是因为要摆出一幅自己就是这里负责警戒周围动向的游动哨兵的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但是,深更半夜一个人站在黑咕隆咚的外面,又难免害怕,所以,他两脚紧靠在一起,整个身体一副随时准备猛扑上去的姿态,一看到多田直志笑呵呵地走过来,那人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很不好意思地神情。
  多田直志不忍心让他受窘,于是,换了一个话题:“你们把飞机劫持到这里以后,那机长和乘务员怎么处置了?”


第三章 会面
  那人连忙回答道:“那些机组人员都被监禁在这座废弃的事务所的一间房子里面。呵呵,头儿现在正在那里等候你呢。我们赶快去吧。”
  说道这里,他的脸上不禁露出有些迟疑的神色,嘴里面虽然没有好意嗯问出口,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现在站在多田直志身后面的漂亮女人——秋吉智子一眼。
  多田直志顺着他的眼光向后面看了看,立刻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于是,主动开口解释道:“哦,这个女人和我们的事情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目前来说,虽然敌我不分,但是,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能算作我们的亲密朋友,所以,你应当知道如何对待她了。我一会儿和天荒先生要谈些正经事儿,暂时无法兼顾她,所以,很抱歉,你看看这里面哪里有间空着的房子,让她一个人待一下,当然了,她不是我们的贵客,你不必太在乎她的感受,为了防止她逃跑起见,你干脆把她捆起来好了。呵呵,话说回来,你呢,也不要太虐待她了,我们以后有可能还要和她合作,甚至还需要她的一些口供,你也不要太粗暴了,辣手摧花,毕竟太煞风景了。”
  那人听多田直志罗里罗嗦说了这么一大通,终于理清了头绪,于是,笑着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把她交给我看管好了。”
  多田直志冲着秋吉智子挥挥手,告诫她道:“美女,会面最好配合一点,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那时就不要埋怨我们心狠手辣。”
  说着话,他将手里面拿着缴获来的冲锋枪示威性地摇晃了一下,然后,把冲锋枪交到旁边那个人手里面,自己大步向矿山事务所走去。
  那男人望着多田直志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以后,端起多田的冲锋枪,押着漂亮的女人离开了。
  在矿山资源枯竭以前修建完工的这一栋事务所,保存至今都仍然完好无缺。
  根据我事前了解的情况,这座矿山虽然已经废弃了,但是,平常的时候,也并不是完全无人看管,偶尔也会有人管理和巡视。因为,这个地方的矿山富含一些重金属,尤其到了每年降水的季节,雨水或者雪水的冲刷,总是会带下大量含有重金属物质而呈酸性的流水,并流到离此不远的河流中,污染附近的水质,甚至会毒死下游的大马哈鱼和豚鱼。正是因为这样,当地的政府为了保护这里的生态环境,让被中和后的清水流入到河里,特意拨款修建了几处储存地下水的水池,定期的派人到这里把石灰投放进去,处理后,再放到干流里面去,所以,在降水量比较大的季节,经常会有人来检查这里安放的水处理设备,和监控水质的情况。
  为了方便巡视的人员在这里的生活和工作,他们专门在这栋事务所的大楼里面保留了部分比较完备的食宿设施,并且储存了足够的燃料。而且,现在正是枯水的节气,平常降雨量很少,那些负责重金属水处理的政府工作人员也基本绝足于此,因此,可以说,他们无心之间,简直是给我们这些劫机者提供了一个尽善尽美的隐身地方——尤其重要的是,连用来补给飞机的燃料都很充足。所以,当初我们偶然找到的这处隐蔽所在,可以说真是太理想不过了。而这也正是我们当初选择这里做为降落和隐藏被劫持飞机最重要的缘故。
  多田直志顺着灯光的导引,爬上二楼,走进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虽然气候已经比较炎热,但是,山区里面的夜晚还是异常寒冷,所以,屋子里面升着一座火焰烧得“劈啪”作响的旺旺小火炉,屋子里暖意融融,还散满着酒气,火炉上的小锅里面煮着狗肉。四、五个男人围坐在火炉周围,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真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山中土匪的窝。
  呵呵,这不就是《水浒传》中的“梁山泊好汉”吗?
  多田直志内心感到非常有趣,嘴角牵动,会心地略微笑了笑。他职业性地认真观察了屋子里面的情况后,这才在敞开的房门上,敲了几下,迈步走了进来。
  我冲着多田直志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到我身边。
  多田并没有快步走过来,而是,冲着我身边的女人仔细看了看。
  我知道多田在想些什么,因为酒井令子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儿,虽然不是大红大紫的那种类型,但是,即使是一般日本人,还是经常会在电视里面播放的化妆品公司的广告画面上看到她。
  我身边身穿登山夹克的酒井令子朝进屋的多田望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
  “多田,赶快过来办正事儿,别只顾看女人了,女人在这里虽然很珍贵,但是,兄弟我不得不提醒老兄一句,她暂时是我的女人,你就甭指望染指了,嘿!
  嘿嘿……“多田直志装作很失望的模样,大惊小怪地叫道:“这怎么行,美女啊,美女,就让小生我救你脱离苦海吧!给我个机会,来次英雄救美吧,否则,我会终生遗憾而死的,你不能这么残忍啊!”
  他夸张的表演,立刻引得在座的人一阵哄堂大笑,连一直一言不发的酒井令子也罕见地红了脸,嘴里面啐道:“你们这些男人,各个都是色狼,狗嘴里面吐不出来象牙!”
  “呵呵……”
  我也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收起笑容,催促着对多田直志说道:“你这个家伙总是分不清楚场合,现在正事儿要紧,你快坐在这里,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大夥吧。”
  多田直志也正经起来:“以后再介绍吧。虽然这里面的人,我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里面相当部分的人,都是我介绍给你作帮手的,所以,大家彼此之间也不算得上很陌生,那些繁文耨节的斯文客套就免了吧,你还是开门见山给我讲讲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尤其是,请你把你们这趟从鄂霍次克海域来到这里的详细经过,向我好好说明一下,也让我见识见识你们这帮子人的真本领,你们干得真是不赖啊,简直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现在全日本都被你们搞得乱成一锅粥了,你们大概不知道吧,”
  天下没有下透风的墙“,”
  日本第一宝石“虽然自以为保密,但是,还是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俄国人和这帮日本”青红帮“私底下的交易,不过,鉴于他们拥有的强大武器装备以及在日本政坛的影响力,谁都不敢轻易掳胡须而已,这一次突然毫无任何线索地俄罗斯走私钻石被抢走,对各方的震动都很大,目前日本的各方势力都在猜测究竟是何方神圣有这样通天彻地的能为,竟然敢虎口拔牙!……”
  多田直志嘴里面一个劲儿说着,同时,手也不闲,一手拉开一把椅子,拖到我身边另一侧,一屁股沉甸甸地压着皮坐垫狠狠坐下,压得椅子咯吱咯吱作响,我都不由自主担心他一下子就能把这生锈的椅子坐散,摔成一地碎片。
  我伸手,从前面的火炉上面烘烤着加热的大锅里面,取过威士忌,又拿来一个酒碗,以是多田直志的调侃,学着梁山好汉的模样,装腔作势给在坐的每人面前的酒碗都装上一点酒,接下来,对笑得前仰后合的多田直志说:“来,我们大家每个人都先喝一点威士忌,一来,过几个小时后,我们还要从这里出发,到别处去,外边气候寒冷,大家喝点酒暖暖身体;二来,也是庆祝和预祝我们以前和今后的行动都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大家笑着,互相碰杯后,举酒一饮而尽。
  “说正经的,没想到老哥儿我这一回也走了趟桃花运,自从东京出来以后,就一直被一个漂亮女人跟踪。这女人还偷偷在我身上安放了窃听器,刚才我开车到”鸿之舞“的时候,她居然找了一大帮子人想要劫持我,没想到,都被我摆平了,连这个女人也都被我俘虏了,呵呵,做了俺的”压寨夫人“,你也别笑话老哥我贪杯好色,呵呵,男人嘛,谁不爱这一口儿呢,呵呵,话说远了,我们继续说刚才的话题。虽然我还没有仔细的审问过那个女人,但是,凭着我的直觉,我感觉到,这个女人她们一夥人,更像是临时见财起意的强盗,倒不太像是丢失钻石的”日本第一宝石“那夥人的行动。还有呢,既然你急吼吼地打电话,叫我到这里来,我还是先听听你说一下事件整个的经过,之后,我们再好好审问一下那个漂亮女人好了。”
  多田说完话,低下头,拿起酒瓶子,朝已经空了的酒碗里面,“咕哆、咕咚”倒了些威士忌,自顾自地呷了一口,然后,用两眼盯着我看,不肯再说话了。
  我明白他这是再催促我先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况,于是,也只好放松脸上的表情,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多田君,你也甭装傻了,从刚才你说的那番话来看,很多事你都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也就不用太详细地、一五一十地从头到尾讲述,我只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明一下就好了……”
  多田直志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知道你不想要说得太多,你就简单讲解一下大概的情况好了,说完了,我们好干正事儿!你赶快说吧,我不插话了。”
  我笑了一下,然后,从头至尾扼要地向他讲述了以前许多事的来龙去脉。
  听着听着,本来答应中间不会插话的多田直志忍不住好奇心,开始嘟哝开了:“你们乘童贯性平君的”北斗丸“海上狩猎船,赶到”第一宝石“的”天佑丸“拖网渔船,预订和俄罗斯攻击型核潜艇接触的鄂霍次克海域的一处冰岛?”
  我知道,多田直志肯定是听到这些事前根本没有和他商量,就随便发生的惊心动魄的战斗,心里十分不高兴。因为,我非常理解,连老头是他的大恩人,他也一直把连家当做自己的终生效力的力量,但是,这次这样重要的行动、这样漂亮的大仗,连老头和我居然在事前对他守口如瓶,根本没有通知他,他感到实在有些失落,也真是遗憾。
  但是,我却不方便对连老头事前的安排说什么,只好想办法向他解释说,我们这次掠夺俄罗斯走私钻石,只不过是临时从黑田辉之那里得到了消息,发现有空子可钻,就采取了行动,整个行动也可以说是临时起意,并没有经过周密的事前计划,现在,自己想一想,也十分害怕,所以,事先也没办法和他商量,同时,最重要的是,这一次我们的行动都在北海道进行,而当时多田直志的活动范围并没在北海道,而是在已经比较炎热的日本南部各地。因此,多田也没有必要太放在心上,更不该持有什么异议。
  多田直志自然也不好抱怨太多,他只好闷闷地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然后,放眼环视四周,特别注意地打量了童贯性平好几眼,我自然明白他心中的想法:这次行动之所以比较顺利,虽然一多半要归功于我的策划,但是,真正等到计划开始落实为行动的时候,肯定无法离开像童贯性平这样江湖经验丰富的日本猎人。
  这个事实可是无可置疑的啊!
  那童贯性平在多田眼里看起来俨然一个非常奇怪的老人。多田直志以前也曾听说过这个在日本几乎家喻户晓的职业海上猎人的名字,但是,亲眼目睹,还是平生第一次。
  屋子中央摆放的火炉,火焰升腾,映红了童贯性平的半边脸,只见他一直不言不语,只是一个劲儿地沉默寡言地喝着酒。他身上深黑色的衬衫,以及黑裤子,甚至黑色的变色眼镜,装饰包裹着他百来公斤重的、壮硕的躯体,那模样,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不愧为是闻名四海的江湖豪杰!
  多田直志注意到,童贯性平在偶尔讲话之后,便习惯性地默默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同时,一边将枪抱上膝盖,一边用油布擦拭枪身。只有我清楚,本来一直宣扬自己滴酒不沾的日本老绅士,因为知道这次行动后,分得的款项是以逍遥自在地过后半辈子的生活,不用再冒雨临风在海上讨生活,于是,也就和别的人一样,放开自己的胸怀,不再实行戒酒,“适可而止”地享受生活——当然了,之所以“适可而止”那是因为,现在我们并没有完全成功,我可不希望大家因为喝酒而误事,所以,只能适量。
  我看多田直志一直在打量其余的几个人,于是,也顺便帮他介绍了一下。
  “坐在童贯性平一旁的是黑田辉之。他以前是日本那种通常所谓的”工薪阶层“,不久前,幸运地被”日本第一宝石“这样有名望的大珠宝公司选进营业部工作,呵呵,他这一次的投机买卖,当然算是背叛了自己的公司,对于视公司为家的日本人来说,这并不是轻松的选择,也多亏了他,我们才能掌握至关重要的情报,最终取得胜利。”
  “其余那几个都是摄影师,是你帮我介绍来的,虽然你不一定认识他们,没有这几个家伙,我们也很难轻松取得胜利!”
  这样子统统介绍完以后,多田直志粗略地扫视了大家一圈后,这才慢条斯理地对我“酷酷”地说道:“我不用你这个家伙介绍,在坐的大体都是我的朋友,我早有耳闻。你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地请给我接着讲你们的冒险经历好了。”
  “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我听他这时候耍酷真是“火冒三丈”不过,想想这次的行动他基本上都被蒙在鼓里,要不是现在需要他配合我完成以后的工作,他压根就不会被连老头告知我在日本到底在干些什么,也难怪他气总是不平,倒也不必和他计较太多,于是,我“宽宏大量”地在心里面,“原谅”了他的“无耻行为”接着上面的话题,我继续介绍道:“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哦,对了,我们自从在黑田君指示的那处冰山,半路从”日本第一宝石“的”天佑丸“拖网渔船,生生夺走那些走私的俄罗斯钻石裸石,倒还是一直挺顺利的,但是,我们带着钻石到了纹别之后,就发现我们已经受到很多来路不明的家伙跟踪。期间,童贯性平君几次用枪威胁那些人,和他们交了几次火、动了些武力,这才暂时摆脱了他们防不胜防的偷袭,以后的情况就是这样子了。我想这些”尾巴“肯定和走私钻石的原来的所有者”日本第一宝石“有某种关联,这一次,他们丢失的钻石,市场价值如此巨大,”
  日本第一宝石“方面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好在,我们和他们,双方的勾当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估计他们虽然会当然千方百计想要从我们手中夺回的丢掉的钻石,但是,肯定不敢明着、大张旗鼓地围剿我们,毕竟,如果我们和他们闹得实在太不像话,迫使日本警方不得不介入事情的调查,虽然我们会有些麻烦,但是,他们和他们背后的日本政坛的政治势力,很可能都会”中箭落马“,不过,虽然如此说,我们还是要打起精神,全力应付他们下一步有可能的更猛烈的追杀!”
TOP Posted: 06-04 19:45 #36樓 引用 | 點評
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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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工商银行支行行长
  到了黑天鹅大酒店豪华的商务套房中,杭州市工商银行空闻街支行的行长温裕光,正一个人坐在那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李文倩带着刘翠兰,轻轻地推开了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温裕光一看见李文倩和刘翠兰走了进来,连忙把电视关了,站了起来。这个温裕光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矮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过早地发福了。刘翠兰看到温裕光这副样子:心里不由得凉了半截——没想到自己第一攻关的物件,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个子还不到自己的肩膀,自己几天晚上就要陪着这个糟老头子睡觉,那岂不是太糟塌自己了吗?
  李文倩大概觉察到了刘翠兰的心思,她向刘翠兰使了一个眼色,同时,偷偷地用手在刘翠兰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刘翠兰这才反应过来——刘翠兰转而心想,算了,冲着那二十万元的奖金,就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和刘翠兰不同的是,温裕光对李文倩带来的这个年轻女人相当满意,他满脸堆着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嘴里面虽然一直在和李文倩支吾应付着,眼睛却一直不停地对着刘翠兰身上各处关键位置处上下打量,进行着目测。
  温裕光打着哈哈,道:“文倩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我已经等你们好半天了。”
  李文倩连忙陪着笑,说道:“温行长,实在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今天路上车特别的堵,所以走得比较慢。”
  温裕光说道:“没关系,来,大家坐下来说话吧。”
  李文倩见状,便道:“来,温行长,我先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纳尔逊(中国)“公关部第一才女——刘翠兰小姐!”
  温裕光眯着老鼠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刘小姐还这是漂亮啊,身材那么好,简直比电视上面的职业模特还要标致……”
  李文倩接茬道:“温行长,我们刘小姐还是大学的高材生呢!这不今年大学一毕业,就到我们这里工作来了,今天还是培训结束第一天做公关工作,温行长要格外照顾噢!”
  温裕光心头一热,赶忙色眯眯地道:“原来是这样子的啊,那更加要关照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刘小姐适应自己的工作的。”
  温裕光说完了,暧昧地笑了笑,接着说:“你们”纳尔逊(中国)“才在杭州开展业务没几个月,就招揽到了这样的优秀人才,真的是人才济济,令人羡慕啊!”
  李文倩又带着刘翠兰和温裕光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也算是培养培养气氛,等到刘翠兰和温裕光已经算是相处得比较融洽起来,这才道:“温行长,真抱歉,今天晚上,我们公司内部还有活动,我必须先走了,请别见怪哦,我就把刘小姐留下来,和你先谈谈吧。”
  温裕光道:“好,文倩呐,你有事情就下去忙吧,你们公司的事情,我和刘小姐两个人谈就好了。”
  李文倩便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又拍了拍刘翠兰的肩膀道:“翠兰,你可要好好陪一陪温行长哟,温行长可是杭州市有名的财神爷哪,咱们”纳尔逊(中国)“虽然不缺钱花,可是,拉拢了他,自然会有大笔大笔的资金源源滚来,不管是公司,还是你个人,谁会嫌钱多咬手不成?你要好好干,把他弄到自己的石榴裙下,以后,好多事情都可以让他去做!”
  刘翠兰心领神会,道:“文倩姐,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觉得温行长这个人挺好的,你放心走好了,我会把他抓到手心里面的。”
  李文倩放心地点点头,走下了台阶,先坐车回去了。
  温裕光只是把李文倩送到房门口,就由刘翠兰陪着李文倩一直走到了黑天鹅大酒店的门前,所以,并没有听到两个人之间说的这一番话。
  刘翠兰回来后,顺手锁上了房门。
  温裕光色眯眯地走向刘翠兰,拉着她的手,把刘翠兰拉到沙发上,两人坐下来。
  刘翠兰虽然打心底里讨厌这个肥头大耳的老怪物,但是,还是强忍着心里面呕吐的感觉,堆出一副娇滴滴可爱的笑脸,向温裕光娇美得笑了一笑。
  温裕光只这一笑,就更觉得人血沸腾,更加迫不及待地刘翠兰的手拖住,笑眯眯地道:“刘小姐,你们”纳尔逊(中国)“是非常有名的跨国企业,实力那么雄厚,这次怎么还要找我这个行长要贷款呢,而且一贷就是三个亿呢?”
  刘翠兰笑笑道:“温行长,这你就不知道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我们”纳尔逊(中国)“虽然势雄财厚,但是,相对来说,我们的摊子铺得也很大。做生意不怕本钱大,只要本钱大,公司的许多专案,就可以立刻上马,大笔大笔的利润、钞票很快就可以赚得回来。温行长,你放心,我们”纳尔逊(中国)“这么大的身家,从银行里面贷这区区三亿元的资金,你们银行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风险的。”
  温裕光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轻轻握着刘翠兰的小嫩手,两手又搓又捏,色眯眯地道:“真的没有风险吗?”
  刘翠兰柔柔地笑着,道:“那当然,我们堂堂的”纳尔逊(中国)“你还信任不过吗?无论如何,肯定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风险的,这一点,我可以向温行长您保证的。”
  温裕光话里有话地问道:“你只是”纳尔逊(中国)“的一个公关小姐,你拿什么保证啊?”
  刘翠兰自然明白温裕光的意嗯,于是,卖弄风骚地道:“我可以用我这个人向你保证啊!”
  刘翠兰一边说,一边又在俏丽的脸颊上面,堆出了可爱的笑容,媚眼如丝般地看着温裕光。
  温裕光狡点地道:“那你们”纳尔逊(中国)“是把你这个漂亮的公关小姐、无价宝押给我了?”
  刘翠兰故意做出很配合地样子,道:“可以啊,只要你温行长敢把我收下来。”
  温裕光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伸出手想要将刘翠兰搂在怀里面,因为温裕光的个子比较矮,搂着身材高挑、苗条的刘翠兰,样子显得非常的滑稽、可笑。
  温裕光奸笑道:“我当然敢要你!”
  刘翠兰内心慌张,表面上却做出狐媚的模样,技巧性地躲开温裕光的搂抱,脸上却娇滴滴笑着道:“好啊,温行长,从现在起,我就抵押给你了,是你的人了,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温裕光虽然没有能把眼前的美女彻底抱入自己的怀里,但是,听了这话,也知道这漂亮的女人只不过在等自己的一纸文书而已,不由得心中大乐,道:“刘小姐,你真是知情识趣的妙人儿啊!”
  说着话,温裕光还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刘翠兰却道:“温行长,这是我第一次到外面公关,有了我做抵押,您是不是可以放心先把合同给我呢?”
  温裕光色眯眯地点点头,道:“我现在随身没有带合同,不过,我包里面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为了表示我对刘小姐的诚意,我们两个可以现在就用那台电脑,做一份合同,我先盖好章,你再带给李部长,让他们盖好章后,还给我一份,就算生效了,我这可是看在刘小姐的面子上,这才委曲求全的喔,刘小姐你看如何呢?”
  刘翠兰连忙点头感谢,温裕光却别有意味地接着道:“为了方便刘小姐的工作,请刘小姐先洗个热水澡吧!呵呵……”
  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房间当中的穿衣间。
  刘翠兰听了这话,立刻明白温裕光暗示的意嗯,满脸通红起来,只好点点头,站起身,从穿衣柜中拿出一件女式的丝质浴袍,一个人到浴室当中沐浴起来。
  当刘翠兰沐浴之后,穿上丝质短浴袍走了出来,这时候,外面的温裕光也换了衣服,身上穿着一袭花格子浴袍,在睡房当中摆好了笔记本电脑河相关的部分资料。
  温裕光看着露出雪白大腿的刘翠兰,脸上泛出笑容,说:“不好意嗯,刘小姐,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
  刘翠兰连忙说道:“温行长,没关系,我们还是要先办好公事嘛,这样我回去也好向李部长交待。”
  说罢,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浴袍,便转身走进了卧房内;温裕光,也立即紧紧跟在后面,走进了里间那个布置得十分的豪华雅致的暧昧空间里。
  就这样,刘翠兰众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温裕光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温裕光则紧靠着刘翠兰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刘翠兰那雪馥馥、交叠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刘翠兰微敞的浴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乳房,随着刘翠兰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温裕光赏心悦目的是刘翠兰那美艳的娇脸,他毫不避忌地欣赏着刘翠兰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和姣好的脸蛋,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
  刘翠兰感受到温裕光灼灼的目光,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肉体即将被这个无聊的官员就地享用,也忍不住不只一次地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
  平时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员,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漂亮女人,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刘翠兰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刘翠兰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这个字打错了……”
  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温裕光清楚地感觉到刘翠兰胸罩肩带的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眼前的美女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而刘翠兰在温裕光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嗯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是,刘翠兰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然而,老好巨猾的温裕光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刘翠兰的耳边说:“刘小姐,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刘翠兰的一双柔荑之上。
  刘翠兰几乎可以感觉到温裕光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温行长……没关系……我还不累……
  不用……休息……“听着刘翠兰期期艾艾的说词,温裕光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你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刘翠兰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
  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对不起……温行长……我……马上重打。”
  刘翠兰此时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令她显得更加可爱。
  温裕光静静注视着刘翠兰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刘小姐,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刘翠兰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温裕光执意的敦促,最后任凭温裕光牵着她的小手,走出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后温裕光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下,我去冲杯饮料来喝。”
  温裕光转身到另外的房间去以后,刘翠兰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之中!
  当温裕光一手拿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时,刘翠兰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温行长,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去泡才对。”
  然而温裕光只是笑呵呵地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咖啡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
  说着他便递了杯咖啡给刘翠兰。
  刘翠兰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咖啡,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温行长,我们进去继续做完那份合同书吧。”
  温裕光也站起来说:“好,我们赶完合同,再说别的事情。”
  于是,刘翠兰在前、温裕光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
  刘翠兰自然知道温裕光口中说的“别的事情”是什么意嗯,以前的刘翠兰在周梅森等人的调教下虽然已经变成了淫娃荡妇,但是毕竟还算得上你情我愿、两情融洽,可这一次陪温裕光这个老怪物,则是无可奈何,成了纯粹出卖肉体的妓女,这种心理转变对于她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良家妇女第一次下海,毕竟有些内心忐忑,她感到非常紧张,冷不防一个踉跄,撞到了卧房内的电视机台上面,台子也一阵剧烈地摇晃。
  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温裕光,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让她坐在电视机台对面的双人大床上,关切地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我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刘翠兰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痛的感觉,让刘翠兰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而温裕光特意让她穿在身上地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一旦掀开浴袍,温裕光肯定一眼就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刘翠兰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
  但温裕光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刘小姐,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温裕光说着,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刘翠兰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温裕光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温裕光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
  温行长……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尽管刘翠兰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温裕光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
  只听他煞有其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
  说着他便掀开刘翠兰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刘翠兰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虽然知道自己的肉体马上就要送给温裕光随便蹂躏,但是,刘翠兰还是本能地抗拒,只想尽量拖延被温裕光压到身下任意进出的时间,现在再忽然被温裕光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刘翠兰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温裕光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温行长……这……
  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虽然温裕光听到刘翠兰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刘翠兰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温裕光面前,只见刘翠兰脸上顿时尴尬得通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也显现出红晕。
  这时温裕光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刘翠兰的臀部,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刘翠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双人大床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摆放着笔记本电脑等的梳妆台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温裕光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女人不安的心境,温裕光悄悄抬头看了刘翠兰一眼,发现刘翠兰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不过温裕光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刘翠兰说:“来,刘小姐,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我帮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刘翠兰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温裕光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温裕光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刘翠兰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温裕光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
  当温裕光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温裕光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翠兰,大腿再张开一点。”
  温裕光不再称呼她刘小姐,而是直接用了亲昵的“翠兰”两个字。
  刘翠兰只好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温裕光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刘翠兰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刘翠兰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
  不过温裕光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刘翠兰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翠兰,再张开一点就好!”
  刘翠兰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床边缘处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温裕光,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叹道:“啊呀……温行长……这样……
  不好……不能……这样子……唉……“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刘翠兰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温行长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到了她隆起的阴唇,即使隔着三角裤,温裕光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刘翠兰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
  她的反应正如温裕光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温裕光早就在那杯牛奶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情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2CC 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刘翠兰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10CC,所以温裕光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位送上门来的女公关,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自己,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第五章 温裕光的手段
  想到这里,温裕光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刘翠兰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温裕光便看到了那付令他魂不守舍的姣美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乳罩下摇荡。
  温裕光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刘翠兰的乳肉,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吮吸的乳头,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刘翠兰胸罩的暗扣。
  而这时已然浑身颤抖的刘翠兰,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一边伸手推拒着温裕光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温行长……
  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但已经淫兴勃发的温裕光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刘翠兰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刘翠兰的胸前猛钻。
  这么一来,刘翠兰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想要保护住自己的乳头,但终究还是被温裕光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罩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温裕光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倡狂与火热。
  可怜的刘翠兰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愿意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暂时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妓女的现实。
  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儿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温裕光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温裕光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两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床铺上。
  压在刘翠兰身上的温裕光,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呼吸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端诱人品尝的模样,叫温裕光这色中老手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了!
  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刘翠兰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翠兰,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刘翠兰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刘翠兰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温裕光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温裕光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刘翠兰臂膀上的乳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温裕光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刘翠兰的乳房,随着刘翠兰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刘翠兰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翠兰,我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翠兰,不要怕。”
  刘翠兰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温裕光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刘翠兰耳轮的舌头,悄悄地栘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
  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刘翠兰,直到温裕光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抵进她的双唇之间的时侯,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温裕光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温裕光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刘翠兰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温行长…………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温行长……
  你要适可而止呀!“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温裕光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刘翠兰慌乱地张大眼睛,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温裕光,岂会让刘翠兰如愿?
  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刘翠兰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温裕光的双手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女人的香肩、一手则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刘翠兰的性感内裤里,当温裕光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刘翠兰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温裕光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刘翠兰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
  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刘翠兰胸膛一耸,温裕光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黏的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
  确定刘翠兰已经欲念翻腾的温裕光,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刘翠兰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扣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刘翠兰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温裕光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刘翠兰已然硬凸着的乳头。
  当他含着那粒充血肿胀起来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温裕光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刘翠兰,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咬……嗯…………喔……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么用力呀……喔……
  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呐……温行长……你叫我怎么办啊?“温裕光听到她哀哀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翠兰,我这样咬你的乳头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刘翠兰的阴道。
  刘翠兰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温裕光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温行长……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温行长……你赶快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啊……”
  但刘翠兰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温裕光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刘翠兰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刘翠兰肉洞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乳头上大含大咬。
  这次攻击展开以后,刘翠兰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床上的被单,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铺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耽溺于享受的淫猥神色,温裕光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连忙把右手从她的性感内裤中抽出来,准备转向去脱掉刘翠兰的内裤。
  当温裕光拉扯着被刘翠兰压在臀部下的内裤时,刘翠兰也只好配合着,挺腰耸臀,被他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
  而温裕光眼看刘翠兰已经动情,也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刘翠兰的浴袍与胸罩,在刘翠兰的配合之下,他轻松地剥光了刘翠兰身上的衣物;而温裕光的眼光无意间注意着一件事,他看见刘翠兰主动地把缠夹在她是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他知道怀里的女人已经春心荡漾、无法自制了。
  温裕光贪婪地用目光,抚摸着刘翠兰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凹凸的完美肉体,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翠兰,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刘翠兰此时更是满脸绯红,用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温裕光,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满面羞窘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温裕光迅速地翻身而起,脱掉身上的浴袍时,刘翠兰发出了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温裕光根本没穿内裤,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庞然大物!
  似乎发觉了刘翠兰吃惊的表情,温裕光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刘翠兰的小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而刘翠兰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年龄足足可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但她握住肉棒的那只小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温裕光一边欣赏着俏佳人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刘翠兰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王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于是,女人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粗胀,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
  刘翠兰望着温裕光的肉棒,更加还用力套弄了几下,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温裕光知道刘翠兰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肉棒,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会再拘泥于公事公办的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刘翠兰身上,把他那根肉棒,置放在刘翠兰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刘翠兰乳房中间磨擦起来。
  而乖巧的刘翠兰也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拚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温裕光的粗长的肉棒,而她那对早巳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龟头。
  眼看刘翠兰对自己的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温裕光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剠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操,他的龟头便会碰撞到刘翠兰的下巴。
  刘翠兰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温裕光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哦,好大的龟头……你好强壮喔……温行长……噢……你真的好壮……”
  温裕光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刘翠兰的双眸说:“告诉我,翠兰,你喜不喜欢我的肉棒?”
  刘翠兰瞟了那根紫涨的肉棒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
  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在经验老到的温裕光眼中,马上知道刘翠兰的阴道里面必然已经淫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刘翠兰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肉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刘翠兰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
  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先是用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刘翠兰的下巴和脸颊,直到刘翠兰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龟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
  刘翠兰似乎也闻到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温裕光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温裕光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刘翠兰,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瞻地凝视着温裕光色眯眯的双眼。
  温裕光这时握着他的肉棒,一面拍打着刘翠兰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你的嘴巴,宝贝,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快!我要你帮我吹喇叭。”
  但刘翠兰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温行长……人家不会吹…………啦……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会这个啦……“一听刘翠兰从来没有口交过,温裕光心里更是大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暗中让刘翠兰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淫水直流,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肉棒,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是,除非饥渴的浪穴已经得到满是,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的任何要求。况且他让刘翠兰喝下的剂量,至少是其他女人的四倍以上,就算以前那个曾经被他好淫了一天一夜的俄国美女,虽然高头大马、体力过人,甚至比一般男人都强壮的金发妞,也只不过用了刘翠兰一半的药水,便让她浪荡的像个下贱至极的妓女,至于其他十多个被他下过药的美女,在床上时就不必提有多么的贪婪、淫秽了!
  所以,温裕光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肉棒轻拍着刘翠兰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人刘翠兰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拚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温裕光的龟头闯入。
  温裕光除了左冲右突,不断企图闯关之外,嘴里也持续地哄着刘翠兰说:“乖宝贝,快张开嘴巴,帮我把龟头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刘翠兰还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
  而胸有成竹的温大行长,好像也乐于和自己胯下的美女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刘翠兰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刘翠兰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刘翠兰逃无可逃地合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刘翠兰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温裕光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刘翠兰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温裕光那等待多时的龟头便想趁虚而入。
  而就在他的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刘翠兰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闭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龟头,刘翠兰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温裕光的马眼,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温裕光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刘翠兰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温裕光的脸!
  此刻的温裕光在等不到刘翠兰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龟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刘翠兰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温裕光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
  当刘翠兰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温裕光的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里,虽然刘翠兰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龟头成功闯入,刘翠兰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龟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温裕光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刘翠兰的脸颊和额头说:“宝贝,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刘翠兰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龟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龟头一口咬断,而温裕光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不过刘翠兰也深深地咬住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刘翠兰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温裕光的龟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里的部份。
  温裕光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刘翠兰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你真美!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子!”
  刘翠兰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温裕光的整个龟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冲撞在口腔内,使刘翠兰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龟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抵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己的第一个嫖客。当温裕光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刘翠兰发出了一连串咿晤相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温裕光腰一沉,已经准备好让刘翠兰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温裕光试探着将他的龟头顶进刘翠兰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刘翠兰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
  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刘翠兰柳眉紧皱、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刘翠兰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告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温裕光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龟头整个撞入了刘翠兰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刘翠兰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大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温裕光,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刘翠兰以为他就要拔出肉棒,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温裕光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肉棒全干进了刘翠兰的性感小嘴内!
  温裕光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刘翠兰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副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刘翠兰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
  看到这里,温裕光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肉棒,当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温裕光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龟头塞住的刘翠兰,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而温裕光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翠兰,冰冷而残酷的说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帮我好好的吹!”
  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刘翠兰,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温裕光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龟头,但被温裕光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
  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龟头一眼,然后终于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的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根肉棒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肉棒,抬头仰望着温裕光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温裕光一看这个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根肉棒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第六章 开张接客
  正如温裕光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美丽女人,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肉棒。
  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温裕光看着自己被刘翠兰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乖宝贝,你把我舔得舒服极了!”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刘翠兰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温裕光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肉棒,但是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刘翠兰,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怒气冲冲的肉棒,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温裕光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刘翠兰,知道这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女人,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敦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当下他便握住刘翠兰的一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肉棒,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刘翠兰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温裕光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西……这么大……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温裕光继续怂恿着她说:“你先试试……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教你……
  以后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的快感了。“刘翠兰再度深深凝视了温裕光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狰狞的龟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肉棒吞入口腔里,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
  但无论刘翠兰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温裕光的肉棒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温裕光的屁股借力使力、而温裕光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
  然而,已经被温裕光的龟头顶操得干呕连连的刘翠兰,虽然知道温裕光的龟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肉棒,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肉棒。
  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刘翠兰才大大的喘了口气说:“呃……温行长……你的……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这次温裕光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翠兰,多试几次你就会成功;现在,先帮我把睾丸舔一遍再说。”
  刘翠兰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温裕光一眼,便左手掀起温裕光的肉棒、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阴囊,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睾丸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呕舐整付阴囊。
  就在温裕光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刘翠兰忽然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睾丸隐隐发痛,温裕光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睾丸加以咀嚼和咬啮。
  当刘翠兰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睾丸时,只听温裕光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刘翠兰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么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踉跄直退,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铺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阴囊检视,好像刘翠兰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睾丸似的。
  而刘翠兰也下知道是玩出了兴趣、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一看温裕光逃了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温裕光,然后抓开温裕光护住下体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温裕光的阴囊、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温行长,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人家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温裕光,眼看刘翠兰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刘翠兰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我的睾丸咬破了!”
  刘翠兰轻笑了一声说:“温行长,我知道,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温裕光的整付阴囊,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温裕光那根粗硬的肉棒,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温裕光便已爽得浑身颤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刘翠兰说:“来,宝贝,你爬上床来,我要和你玩69式。”
  刘翠兰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温裕光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温裕光的肉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温裕光面前,当温裕光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宝贝,你的肉洞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美丽的骚屄呢!”
  刘翠兰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温行长,人家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
  温裕光知道刘翠兰早巳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刘翠兰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刘翠兰的两腿内侧。
  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女人的阴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刘翠兰,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拚命把阴唇压向温裕光的老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呐!温行长……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
  看着刘翠兰胡乱摇摆的臀部,加上充满了卧房的浪叫声,温裕光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肉洞整个含进嘴里,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刘翠兰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温裕光便发觉刘翠兰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的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淫水,散发着刘翠兰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温裕光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刘翠兰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刘翠兰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温裕光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刘翠兰沉溺于被男人舔逼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刘翠兰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刘翠兰的两腿之间。
  当他把脑袋钻向刘翠兰的下体时,刘翠兰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
  但温裕光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纡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刘翠兰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办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是两寸的阴唇花办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
  温裕光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阴道啊!”
  说罢,温裕光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刘翠兰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刘翠兰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刘翠兰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
  而这时刘翠兰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拚命把温裕光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温裕光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翠兰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温行长……
  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痒死……我了…………呀……“温裕光听着刘翠兰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刘翠兰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
  宝贝。““喔!不、不要再来了!温行长……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
  刘翠兰带着哭音说着。
  温裕光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宝贝,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刘翠兰,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啊?……温行长……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温裕光一面抱住刘翠兰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龟头瞄准她的阴道肉缝说:“因为如果你只被自己的男朋友干过,那我就不能破坏你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你帮我吃出来就好。”
  刘翠兰一听几乎傻掉了,她望着温裕光的裸体,不明白温裕光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故意让他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刘翠兰没有反应,温裕光立即将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刘翠兰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温裕光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温裕光说:“啊,温行长……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干人家……”
  温裕光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刘翠兰一定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将龟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肉棒纵情抽插的刘翠兰,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环抱在温裕光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温行长……好人……温行长……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呐……痒死我……了……涨死人了呀!”
  温裕光也吻着她的耳轮说:“那就快告诉我,你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刘翠兰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温裕光说:“啊……温行长……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干人家……
  噢……亲爱的……快点……快点来当……我的……第七个……男人……吧。
  ““什么?我是第七个?那你不是第一次来搞公关了?”
  温裕光心里啐骂着,他虽然早就料到像刘翠兰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处女新娘,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
  刘翠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温行长,人家在进入”纳尔逊(中国)“,出来正式公关之前……就被纳尔逊的人……干遍了。”
  听到这里,温裕光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肉棒便有泰半没入了刘翠兰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刘翠兰早巳淫水泛滥,以温裕光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早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回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温裕光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但双颊红嫣嫣的刘翠兰依然尚未满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说:“哦,来吧!温行长,请品尝一下我的后庭花吧。”
  温裕光毫不客气地和淫荡的女人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裹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而品尝着肛交滋味的美人儿,虽然痛得眉头深锁,但脸上却也充满了令人心醉的神态,温裕光拚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他打算射精在刘翠兰的菊蕾内,这样,刘翠兰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温裕光终于痛快地发射在刘翠兰的肛门的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温裕光沉沉睡去以前,还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铛铛钟声——凌晨三点!换句话说,他至少整整好淫“纳尔逊(中国)”
  送上门来的美女公关超过了四个小时。
  从黑天鹅大酒店中疲惫得出来,刘翠兰坐上回来接她的车子,回到了那所“芙蓉水榭”、“人间天堂”的小白楼。李文倩再次对她褒奖有加,“纳尔逊(中国)”
  集团的那三亿无息贷款,已经顺利地拿到了手。李文倩遵守诺言,刘翠兰也果然顺利地拿到了她第一次做公关小姐的二十万元人民币的奖金。
  从此,刘翠兰和黄丽丽就变得更加堕落、麻木,出卖肉体的羞耻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她们已经首先彻底堕落成“纳尔逊(中国)”
  庞大阴谋的工具和帮凶。这以后,堕落和罪孽犹如地狱中腐尸上面开放的娇艳花朵,培养着致幻的、毒药的美,是存在变为合理,是卑鄙和阴谋得以通行。
  刘翠兰和黄丽丽在“纳尔逊(中国)”
  在隐秘处修建的“芙蓉水榭”的出卖肉体的生涯,就这样正式开始了。


第七章 黑云压地
  清晨,披头散发、衣着不整的梅雪被韩彪和曹长青架上了一辆轿车。李文倩也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司机驾车开出“芙蓉水榭”风驰电掣而去。
  梅雪从昨天装疯开始便没有吃饭,浑身无力,坐在后排坐上被夹在韩彪和曹长青之间,仍在傻笑、胡言乱语着。她自然猜得出来,这是去接受精神病医生的检查。她又想到舅舅,担心自己会在医生和仪器面前露馅。她听说过,现在精神病医院里的仪器很先进,能测出人是否真疯。
  但她并不害怕这个。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到了医院,下了车我就跑,向人多的地方跑,最好是能碰到员警,当即把“纳尔逊(中国)”
  的罪恶都说出去!
  总会有人报案的。那么,我就是被这两个打手打死,也死而无憾。我一定要为柳湘筠报仇!我一定要撕开“纳尔逊(中国)”
  的真面目,让那些作恶者得到惩罚!
  然而,她发现这辆车并没有开往市内,而是进了也是水库边上的一栋别墅。
  院子里已经停着一辆轿车。
  “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了?”
  梅雪心里面暗问着,被韩彪和曹长青搀下车,嘴里唱着歌。
  在前门下车的李文倩和刚才给车子开大门的老汉嘀咕了几句什么。
  蓦地,梅雪明白了:他们是防备我去了大医院会道出真相,便让医生来这儿。
  她顿时绝望了:“我的装疯如何能瞒得仪器?天啊,我可如何是好?”
  梅雪猜对了。她被押进别墅的一间屋子里,见里面已经坐着一名戴着眼镜、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
  “事到如今,也只有继续装下去了。”
  梅雪盯着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暗说。猛地推开架着她的韩彪,向那个人扑过去,叫着:“爹——快救我呀!他们要吃我,说我要嫁人了……”
  那个人吓得站起身连忙躲开。
  韩彪猛冲上去拉住梅雪的胳膊。
  梅雪回过身抱住韩彪:“啊!你才是我爹。爹,我怕……我好怕,抱着我,带我走,快走啊!”
  韩彪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别、别怕,别怕!”
  梅雪指点着那个人,神秘地小声说:“我认识他!他是观音菩萨。是吧,爹?”
  韩彪附和道:“是,是。你坐在椅子上吧!”
  梅雪被韩彪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忽然又站起身,随即趴在地上,在地上用手指甲划着房子,嘴里叨咕着:“这是我家!我有个好爹、好娘,还有个布娃娃…………“韩彪和曹长青把梅雪拽起来,按着坐在椅子上。梅雪看看他们,嘴里发出一阵傻笑。
  李文倩到了先来的那个人跟前,和他握手,笑着问:“您就是市精神病医院的蒋主任?”
  那人说:“我是蒋焕民。您就李部长了?”
  李文倩点点头:“麻烦您了!检查的仪器呢?”
  蒋焕民说:“我的眼睛就是仪器!”
  李文倩“这”了一声。
  蒋焕民问:“怎么,信不过我?”
  李文倩迟疑着说:“不是这个意嗯。”
  蒋唤民说:“我从中国医科大学毕业,在杭州市精神病医院工作了近二十年,当主任也十来年了,手头经过的精神病患者有几千个。我对他们太热悉了!”
  李文倩压低了声音:“人……就不能装出精神病来吗?”
  蒋焕民点点头:“还真遇到过几个这样的人!因为这个原因、或者那种缘故,装疯卖傻,不明就里的人看上去和真疯子没什么两样,但没有一个逃过了我的眼睛。”
  李文倩指点着已经在哭着抹眼泪的梅雪问:“那么,蒋主任就看看她吧!”
  蒋焕民问:“请告诉我,她这样已经多久了?”
  “从昨天上午开始的。”
  李文倩回答道。
  “当时可有什么突然的事件发生?”
  蒋焕民接着追问道。
  “这……”
  李文倩迟疑了一下,说:“她看到有人被汽车压死了。”
  “那个人是不是她的亲属或朋友?”
  蒋焕民口头不说,心里面却有些恍然。
  “是的。”
  李文倩连忙点头称是。
  蒋焕民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当时她有什么表现?”
  李文倩嗯考了一下,回答道:“她……扑了上去又哭又叫,忽然晕了过去,醒来就这个样子了。”
  蒋焕民点点头,打开带来的一个小皮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罐头瓶,打开盖儿,来到梅雪跟前,说:“姑娘,别哭了,喝下这里的药,病就好了。”
  梅雪仍是不时叫一声“爹”哭得悲悲切切。
  韩彪遵照李文倩的示意,把着梅雪的下巴使她抬起头。
  梅雪看看他,不再哭,笑了,叫着:“爹!”
  蒋焕民把罐头瓶送着梅雪的嘴唇边上,劝说着:“喝吧!这是蜂蜜水。”
  刚一闻到那呛鼻子的骚味儿,梅雪就知道了是尿。李文倩等人透过玻璃从其颜色也猜出了是什么,都盯着梅雪。梅雪顿时有了要呕吐的感觉。但她知道,必须喝下去,不然等待着自己的将是被迫害致死,复仇、揭露“纳尔逊(中国)”
  的打算再也不可能实现。
  “喝!”
  她心一横,暗暗命令着自己,眼睛仍然在看着蒋焕民,本能般地张开了嘴,用力控制着自己的味觉神经,不敢呼吸,一口口真地喝了下去。
  在梅雪连喝了几大口之后,蒋焕民住了手。梅雪却伸手抢了过去,“咕咚、咕咯”很快就喝光了,而后晃着瓶子兴奋地叫着:“好喝,真好喝!我渴了,还有吗?”
  蒋焕民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罐头瓶。
  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了是人的大便。当蒋焕民拧开盖子,臭气顿时喷了出来。
  李文倩赶紧住鼻子,看着蒋焕民、梅雪。
  “我一定要为瓶柳湘筠复仇!”
  “一定要把他们”纳尔逊(中国)“的真相公诸天下!”
  “一定要使那些作恶的人包括这个大夫,都受到法律的严惩!”
  “只许成功,决不失败!”
  梅雪在心里暗叫着,脸上满是傻笑,双手接了过去,晃着头左看右看。又一阵恶心袭来,刚喝下肚子的那些尿在翻腾。她不敢马上再吃这屎,怕立即吐出来,只好用傻笑来拖延时间,控制自己:“嘿嘿……”
  李文倩催着:“吃啊?怎么不吃?”
  梅雪知道再不吃不行了,用手指扣出一块,刚向嘴里送去,又恶心得要呕,只好把那块屎抹在脸上,以使自己能适应这种气味,嘴里叫着:“去斑霜!去斑霜!”
  “这不是去斑霜,是……”
  蒋焕民说,一时也想不起来说是什么好,“是很好吃的东西!尝尝吧。”
  “爹,真的?”
  梅雪直勾勾看着他问。
  “真的、真的!”
  蒋焕民用力点着头说。
  梅雪好像是真的相信了,又用手慢慢扣出一小块儿,严厉命令自己:“为了报仇,吃!”
  她的眼前浮现出惨死的柳湘筠。她不敢再想别的,将屎放进嘴里,盯着对面的墙,墙上出现了柳湘筠的血迹。她一边咀嚼着,用力吧嗒着嘴,一边哼着歌。
  当用力咽下去之后,尽管她极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还是又要呕吐,但终于控制住了。她知道,怎么也不能再吃下去了,忽然有了主意,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罐头瓶摔在地上,惊恐地躲在韩彪的身后,指点着对面墙壁叫着:“鬼!那里有鬼——爹你快救我、救我!”
  韩彪回过身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说:“别怕!没有鬼的,没有鬼。”
  蒋焕民对李文倩低声说:“此人确实是疯了,由于当时受了惊吓,整个大脑神经发生了错乱,患的是狂暴型神经分裂症。”
  李文倩小声问:“不必再用仪器检测?”
  蒋焕民连连摇头,满有把握地说:“你放心,绝对没有问题!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算什么精神病医院的主任医师?你若不信,可以把她带到我们医院去,如果上了仪器,她不是这病,我从此再不当医生!”
  李文倩松了口气,从挎着的小皮包里取出一千元钱递给蒋焕民:“劳驾您了!”
  蒋焕民惊喜地说:“这么多?这……这怎么好意思收?”
  李文倩说:“就当没有这桩事发生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蒋焕民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好、好的!”
  李文倩说:“那么,就坐接你的车回去吧。”
  蒋焕民连声道着谢出去了。
  梅雪这才放下心来:亏得没有用仪器!
  原来,为了鉴定悔雪是否真的疯了,李文倩不敢贸然带梅雪去医院,因为想到了如果梅雪是装疯,到了医院就会揭开“纳尔逊(中国)”
  高薪招聘公关小姐的真相。于是,她在昨天晚上向林雪峰做了请示之后,向一个在杭州市精神病医院工作的护士长(她的高中同学)打听谁在这方面鉴定水平最高。这个护士长是蒋焕民的外甥女,一听她说是为“纳尔逊(中国)”
  董事长林月良的亲属检查是否得了精神病,知道会给不少出诊费,便推荐了蒋焕民。其实,蒋焕民的医术并不高,也不是从中国医科大学毕业的,靠着向领导一次次送礼才当上的主任。再者,他根本没看重此事,又因为私人出诊赚钱不便带出医院的成套仪器,便用了土办法鉴定。这才使梅雪得以蒙混过关。
  回到芙蓉水榭,李文倩命将梅雪关进地下室中一间黑屋子。
  而后,李文倩又命其他公关小姐、打手们来到一楼舞厅,继续进行“派对”众人仍然是脱光了衣服进行。李文倩重新组合了男女同伴,但仍然让蓓倩和韩彪为一对。她这样做,是希望蓓倩在接受了韩彪之后,真能接受其他任何丑的、凶的、怪癖的、难以接受的男人,完成特别重任。尽管在昨天看上去蓓倩已不讨厌韩彪,她还是要再磨炼磨炼蓓倩,因为过几天要有个来自北京的副部级高官。林月良对她说过,这个人长像十分难看。她估计大概比韩彪还丑。她已经在心里安排了最漂亮的蓓倩或者谢灵雨,去对那位副部长“攻关”地下室里梅雪的傻笑、哭叫声不时传进一楼来。
  公关小姐们胆颤心惊,任由着那些打手们在自己的身上放肆地抚摸、亲吻,不敢反抗。打手们遵照曹长青的命令,除了还不能占有这些人外,任意凌辱,淫秽的语言声中加着怒斥声调笑声……
  王东鼻子包扎着药布,仍然参加了今天的“派对”同伴是那个名叫俞玲的女孩子。当他忽然将手伸进了俞玲的两腿之间时,俞玲猛地大叫起来,随即大哭。
  王东并没在乎,还在那里摸着,并且放声大笑。
  所有人都扭过脸去看着俞玲、王东。
  李文倩、曹长青就站在俞玲旁边不远,都看到了王东刚刚抽出来的手,曹长青已经又对打手们交代过了,不许碰这些女人们的下身。他很恼火地叫了声:“好你个王东”刚要奔过去,被李文倩一把拉住了。
  李文倩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王东看了李文倩一眼,忙站起身,笑嘻嘻等着挨训。
  李文倩却没有指责王东,反而踢了俞玲两脚叫骂道:“闭上你的厌嘴!以为你还是金枝玉叶、是完好的处女呀?早已经烂了的臭骚厌还当个什么宝似的不让碰?”
  俞玲赶紧捂住了嘴:心里隐隐作痛,眼泪流得更多了。
  李文倩指点着她:“还敢淌眼泪?长青,给我打她一顿!”
  俞玲见曹长青从旁边桌子上抓起皮鞭走了过来,急忙擦去眼泪:“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文倩向曹长青摆了一下手,问俞玲:“饶了你这次,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能听吗?”
  俞玲连连点着头说:“我听、听……”
  李文倩道了声“那好”转过脸看看众人:“你们在芭堤雅看过性交表演,大概都忘了吧?现在,我让你们再见识见识!”
  俞玲马上明白了,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眼里又流出泪,赶紧擦去。
  李文倩看着王东:“上次你也去了芭堤雅,学得怎样?”
  王东兴奋地说:“吹牛不算数,让我证明一下吧!”
  李文倩说:“那好,我就准许你和俞小姐好好表演一下。”
  俞玲还是仍不住哭叫起来:“不要啊!”
  曹长青一鞭子抽在俞玲的身上。
  李文倩叫道:“你不是说听我的吗?再敢哭,打你个半死,让你去和梅雪做伴儿!”
  俞玲咽下了哭声,忍着痛,擦着眼泪。
  王东一纵身将俞玲扑倒。
  小姐们马上都低下了头。
  李文倩高声命令:“都抬起头来!谁再低头,她的”男人“就给我学着王东去做!”
  小姐们赶忙都抬起头看着王东和俞玲。
  李文倩脸上露出冷笑。她在一开始对应聘的大学生们进行体检时就知道了已经有谁破身了,其中就有俞玲。为了慑服其他人,并进一步去除这些女大学毕业生的羞耻心。
  俞玲一时之间呆住了,有那么片刻的功夫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哭,闭着眼睛,像昏过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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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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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俞玲的遭遇
  俞玲的衣服刚刚开始脱,但是,轻车熟路的王东很快就将她解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俞玲虽然比不上柳湘筠等人,但是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可以说是漂亮异常,柳叶眉、樱桃小嘴、标准瓜子脸、雪白的肌肤……虽然年轻,但两只乳房罩着白色的丝质奶罩却隆得很高,两颗乳头尖尖地顶着奶罩。下体,她穿的是一条普通的白色三角裤,布不太少,还把整个臀部遮的严严实实的,丝毫没有骚的味道!
  周围的大汉也不由得羡慕王东的艳福,先是柳湘筠、后又是俞玲,而他们只能站在周围欣赏着俞玲的躯体。俞玲的身体非常诱人,在洁白而丰满的小腹上,一个可爱的小肚眼微微凹了下去。小腹下便是内裤包裹着的轻轻隆起的小丘,两条长腿浑圆浑圆的,充满着年轻女子的诱惑。加上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更加令人欲火狂升!
  王东自不必说,早就垂涎三尺了,爬到俞玲身旁,先用轻轻地用鼻子嗅骗了她的全身,嘴里面忍不住淫秽地叫道:“哇!这骚货到处是女人的香味耶,尤其两个乳房和小厌处!”
  王东的肉棒早就已经有了反应。他嘴里面大叫着:“我要尽情享用了!”
  说完故意挑衅似地慢慢扯下俞玲的内裤,俞玲也不敢挣扎,只好满脸泪水的看着王东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动作着,只见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个毛茸茸的倒三角形样的黑色地带,她的阴毛还不算很长,不过就很有光泽。接着,是两片肥厚的粉红色的花办,紧紧地夹着,形成一道长长的肉缝。
  王东赶紧把头埋进去嗅了很久,真的好香!他忍不住了,两指粗暴地分开她的阴唇,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一举动,让俞玲终于忍不住整个人弹了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听话!”
  她赶紧拉上自己的内裤,冲着在旁边观看的李文倩喊道。
  李文倩一点儿也不心软,只是撇了撇嘴,向王东使了一个鼓励性的眼色,王东淫笑着,向俞玲又逼过去。
  俞玲看到王东高高竖起的肉棒,从地上捡起衣服,胡乱地挡在身前,同时,连连后退,嘴里面毫无意义地大叫道:“你……干……什么……呀……救命呀…………”
  王东摇摇头,淫笑着:“没什么,俞小姐,反正你也不是没有被男人禽过,又装什么假正经呢?”
  俞玲只是摇着头,在嘴里面大嚷大叫:“爸爸啊……妈妈啊……快来救我呀……救我……”
  王东不管她怎么叫,自然是不会心软的。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扯掉俞玲手中遮挡的衣物,让这个年轻女人白乎乎地露了出来,由于俞玲慌乱中,内裤还没完全拉上,所以露出一小簇阴毛,胡乱地竖着,更增添了性感的味道。
  王东一把扑过去,她立刻跳了起来,想要夺路逃走,王东也飞身跳起来,大笑着疯狂地追敢她,这情景就好像前不久的柳湘筠一样……
  王东快要追上她了,他伸出右手,一把拉住她的内裤,俞玲终于逃不了了,而且,她整个雪白的臀部露了出来,王东随即一把抱住她的细腰,两手从后面把她锁在墙壁上。
  俞玲疯狂地挣扎着,但也无法逃脱。
  王东大口大口地咬着她的两半大白屁股,软绵绵的,很滑,王东用手狂捏着——好刺激呀!
  “救命呀……救命……”
  俞玲疯了一样叫着,但这里只有帮凶和旁观者,他们都在兴致勃勃地观看第二幕春宫戏,那人有兴致搭理她。
  王东一把把她的内裤撕成了两半,把头埋进她的屁股沟里,舌头大口大口地从后面舔着她的阴唇,一直往她的阴道里伸……
  俞玲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着,这更过瘾!王东抱住她丰润的臀部,把自己早已硬得不得了的肉棒从后面塞进了她的阴道里,然后,小腹用力向前一顶就把俞玲顶压在墙壁上,接下来,疯狂的抽送开始了。
  王东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又扯下俞玲挂在胸前的乳罩,使劲挤她的高耸乳房……
  俞玲的阴道又热又嫩,王东整个人在后面压着她,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可爱肌肤。才五六十下,俞玲就被干得完全不能反抗了,只能无助地乱叫……
  王东的肉棒在俞玲的阴道中快速进进出出着,他一边有力地撞击女人肥嫩的屁股,一边向周围硬着肉棒观看的几名大汉炫耀性地大叫着:“这女人搞起来的感觉真他妈的爽,看,她的阴道现在被我的家伙塞得紧紧的,而且很有弹性,啊!——快要爽死我了!”
  大呼小叫地把俞玲压在墙上干弄了十几分钟,王东的淫欲还没得到满是,他觉得这样子只不过在重复好淫柳湘筠的把戏,实在是不过瘾,于是,他想要玩过去经常玩的玩意。
  王东把俞玲强制性地重新抱到了花园中间,从周围拿出几根绳子,然后,整个人坐在俞玲身上,几下熟练地动作,把俞玲的四肢牢固地绑在石凳腿上面。
  俞玲张着手脚,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依然大叫着。
  她越叫,王东越觉得刺激,王东趴在她身上,从她的嘴一直开始往下吻——乳头、小腹、阴毛、阴唇、大腿……吻的俞玲浑身发抖,最后,王东把自己的舌头集中在俞玲的阴道口里,不一会,很多淫水流了出来。
  王东叫周围的一个大汉从房间里面拿出一把剃刀,在手中玩弄着。
  俞玲看见剃刀,顿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没有再大叫救命了,不知道她是否被那闪着淫光的剃刀吓杲了,还是已经接受了难逃厄运这事实,只是在乱逢缝的长发中露出两个沾满泪水的大眼睛,望着王东……
  很久,才用颤抖的嘶哑声音说:“你、你……想要……干……什么……”
  王东的双眼把淫光射到了俞玲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接下来,把刀背在她这两个大肉球上比划着。
  俞玲的呼吸随即更加紧张起来,“放……过……我……”
  王东嘴角露着淫笑,又把刀尖滑到她的两颗粉红乳头上,俞玲的乳房随呼吸快速地一上一下,王东把刀一直往她下身移,大概她已经明白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是静静地等着要发生的事情。
  王东把刀移到俞玲下面微凸的肉丘上了。由于俞玲的双腿被绳子拉开了,所以,她那个神秘的小洞正大方地敞开着大门,两片丰厚的大阴唇也正向两边翻。
  王东用手指刺了几下她的阴核,俞玲整个身体颤抖着。接着,王东把刀柄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地左右撩动着,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更加湿润了,淫水从阴道里涌了出来……
  这时,只看到俞玲已闭上了满是泪水的双眼,默默地忍受着王东的凌辱。
  最后,王东把剃刀停留在她那肉丘上的那片茂密的森林,再提起她的一簇簇阴毛,小心翼翼地刮着。
  “不、不……要……这样……”
  俞玲突然挣开眼睛,用嘶哑的声音作最后的努力。
  王东根本不理睬她,只是熟练地动作着,三两下便把她的阴毛全剃光了,王东把那些短而曲的女人阴毛装进一个盒子里,上好了盖子。
  这时,只见她圆润的小腹下面是一团又滑又嫩的肥厚肉丘,肉丘的中间是一颗珍珠,那是她的阴核:肉丘的下三分一,两片粉红的的肉唇间正开这一条淡红色的肉缝,里面湿润湿润的。
  看着自己的杰作,王东的肉棒显然挺的更加坚硬了他急忙坐到了俞玲的胸部上,狂啜着她那丰满而柔润的乳房。
  俞玲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只是闭上了双眼,泪如雨下……
  王东把自己的肉棒放在俞玲的乳沟中间,双手抓起她那肥白的乳房来磨擦着龟头,那是另外一种快感。
  不太长的时间,俞玲的两个褐红色的奶头变得很硬很挺了——她的呼吸也越来越紧张,“啊……啊……”
  她不禁呻吟着。
  王东把侵略点移到了下面,伸出长长的舌头,疯狂地舔她的阴核,接着又吻又咬她的阴唇——毕竟,俞玲是个敏感的女人,阴道一被异物袭击,液体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了,阴道人口处那一整团光秃秃的嫩肉湿得厉害。
  “啊……啊……不要……”
  俞玲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了。
  王东看时机已到了,提起早巳涨得要命的肉棒,先在俞玲的阴核上挑逗着,接着轻轻地刺着她那肥厚的大阴唇,突然,王东用尽全力把肉棒往她的阴道里塞。
  “啊——”
  俞玲惨叫着,但是,她的阴道却作着本能地反映,立即把王东的肉棒含裹得密密实实的。
  王东舒畅地大声狼嚎着,藉着女人阴道中间汹涌而出的淫水的润滑,顺畅地抽插着……
  女人不由自主反应着,阴唇被肉棒磨擦得鲜艳欲滴,王东的阴囊使劲地拍打着她的两片涨大的淫唇,疯狂地顶撞着!
  院子里充满了俞玲的叫声以及王东抽插时发出的“扑哧、扑哧……”
  声,王东的两手狂抓着俞玲的乳房,把尖耸的乳房弄得忽而扁圆、忽而竖长……
  王东一面把肉棒在俞玲阴道中进出着,一面疯狂地咬着女人身上的每寸肌肤,尽情地嗅着她的女人香味……
  这时候,感觉到冰不过瘾的李文倩厉声吩咐:“俞小姐,别像根儿木头似的!在芭堤雅怎么学的?要像那儿的女人一样,配合着王东,拿出情调儿来,说这个时候要说的话,叫床!”
  俞玲这时候只好认命似地顺从地学着芭堤雅的妓女们的样子。
  王东在她身上变换着花样,渐渐大汗淋漓,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俞玲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了,阴道口也不停地收缩着,王东的肉棒也搏动得厉害,最后,过了好久,王东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往俞玲阴道里顶,饿狼一样嗥叫了几声不再动了,大口喘息着,随即,一股精液象火山爆发一样射进她的洞里……
  王东射完精之后,把俞玲放开,让她慢慢爬了起来,只见四周的大汉各个脸红脖子粗地紧紧盯住她血红的阴道,受到男人们视线的注视,俞玲再次感受到巨大的羞耻感,不由得在那里蹲下。
  “你怎么搞的,还不明白你这个骚婊子生来就是该卖屄的吗?”
  李文倩过来用力推俞玲的后脑,俞玲的身体蓦然向前跌倒、倾斜,双手扶在花园的草地上,刚刚从王东嘴里面获得解放的乳房摇动了一下。
  “饶了我吧!”
  俞玲哀求道。
  也活该俞玲倒楣,李文倩决心今天就用折磨、羞辱她,来给其余的公关小姐上一堂课:“王东,再把这个女人捆绑起来,这个贱女人虽然经过刚才的训练,但是,我总觉得多少还有一些不够的地方。”
  说着话,又从周围围观的打手当中,挑选了几名大汉喊道,“你们几个都过来,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骚婊子,让她知道该怎么让男人搞屄!”
  俞玲刚抬起上身,王东也顾不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就又重新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刚才的绳子很快地捆绑住俞玲的双手,然后和其余几名大汉一起把俞玲的身体抬到曹长青的身边。
  “这小婊子的乳房可真是美丽,让我摸一下吧!”
  曹长青的一双色眯眯的大手,好像测量重量一样的,从乳房的下面向上抬女人的乳房。俞玲把脸转过去,忍受着屈辱。
  “嗯,王东,你小子艳福不浅嘛,啧啧……你看看,这光滑的皮肤充满弹性,握在手掌上的沉甸甸的,还有这樱桃般的小乳头,真是极品啊!”
  曹长青在俞玲赤裸裸的白皙乳房上抚摸着道。他最后把自己的脸靠在乳房上,还不断地用自己粗糙的脸颊,在俞玲的光嫩的肌肤上面来回磨擦着享受着美妙的磨擦感。
  俞玲产生颤抖的感觉,连后背上都感到一阵凉意,她不知道今天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更厉害的折磨,以及这羞辱将持续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可是她的双手被捆在后面,身边又有两个男人挟持着她,她除了忍受,根本无法动弹。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曹长青喃喃自语道,从俞玲的乳沟处抬起头,大概因为兴奋的关系,他脸上有一点红润。
  他继续探手向下,摸索着,“这里的毛不太多,正合我的胃口。”
  嘴里一面这样说,一面用手玩弄俞玲的耻毛。
  王东配合着曹长青的动作把侧坐的俞玲拉起来,使耻毛正好来到曹长青的眼前,这时候俞玲的心情就有如捆绑在病床上的产妇。
  李文倩也淫笑着,探过头来,看了看俞玲的下体,对周围的大汉们和公关小姐们说道:“你们几个都学着点,什么叫做淫娃荡妇,只要看到像她这样,阴毛柔软、具有光泽,啧啧,而且又这样茂密的女人,一定是很喜欢性交的!你刚才才干过她的骚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到这里,李文倩故意向王东问道。
  “说得没错,这样的骚婊子叫出来的声音还更好听呢!虽然这个贱女人现在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但是已经够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了,嘿嘿,我现在把这个贱货身上最重要的地方露出来给你们看看吧!”
  王东说着就对曹长青轻轻使了一个眼色,突然把俞玲推倒,两个人分别抓住用力挣扎的俞玲的双腿,高高举起使得腿和肚子接触。这样一来,俞玲的股间湿漉漉的阴道肉唇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不……不要这样!”
  俞玲想用全身的力量挣扎,可是又有两个男人从两边压住她的身体,使得她只能微微使上身抬起来,并且反而让乳房摇动得更剧烈而已。
  “哦,这个女人看来又忍不住了,想要挨男人肉棒戳了。”
  曹长青边说着,边用眼睛仔细打量着盯有俞玲胯下仍旧血红色的阴唇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肉缝的两侧,立即把那里向左右分开,就好像花朵突然绽放,展开肉色的黏膜。
  “啊……放开我?”
  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由此产生的过份的羞耻感,使俞玲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甚至不由自主祈祷道如果自己真的昏过去也许会更好。
  “这个小厌货耐搞得很,我还真想马上吃一口。不过呢,对了,刘虎,你就代我吃吧,让美女叫也是男人的功德修行。”
  刘虎听曹长青这样吩咐当然感到高兴,他立刻把俞玲的身体转到他自己的那一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脸就冲向V 字型的裂缝。
  “虎哥,你要好好地舔,我刚才就发现了俞玲这个骚货是特别喜欢人舔她那里的。”
  王东在旁边加油添醋。
  “不要!不要……”
  俞玲拚命摇头,泪珠从眼角掉下来。


第九章 无法挣脱
  俞玲在这个和时候内心羞耻异常,不由自主地暗暗想到,如果早知道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种事情,也许自己当初生出来就是一个丑八怪,自己就不用忍受现在这样的羞辱了,也就因为自己天生丽质,是一个惹男人喜爱的美女,所以,自己不得不注定要做男人们的玩具,这实在是太不合道理了!
  当然,刘虎是不会了解俞玲的痛苦,他扒开俞玲的两条嫩腿,把头埋下去,拚命地用舌头舔舐俞玲敞开的肉缝。
  “小子,干得不错。再让老哥我教你两手,像你这样虽然看来很有干劲儿,但是,这样并不是玩女人的正确方法,因为像你这样只顾拚命舔女人的骚厌,她们也不会高兴,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女人的肉洞到底哪里需要你用力刺激、而哪里则要把她们掉在半空,让她们从心底里面发痒、发骚,老哥我教你一个秘诀,实际上,说起来也很简单,你要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从她们脸上的表情探查出来这女人的骚洞究竟哪里需要你舔,然后,再集中火力,用力气舔。”
  曹长青一面轻轻揉捏摸着俞玲的乳房,一面告诉刘虎。
  刘虎听了以后,深以为然,立刻照章执行,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透过俞玲胯下竖立在自己眼前的草丛,小心观看俞玲的表情,以及对自己舌头刺激的反应,然后,这才低下头去,把舌头全伸出来压在花办上,开始有针对性地、慢慢地上下活动。
  当羞耻心稍许分散后,俞玲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间,那男人粗糙的舌头执拗地在女人最敏感的阴道肉唇上舔动的带来的刺激,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觉——“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来吧!”
  俞玲叫道。
  “虎哥,去舔这个骚货的阴核吧,我看她现在那里最痒,你只要攻击那里,她肯定会骚浪得哭叫起来的。”
  王东听了曹长青的话以后,也看出来些门道,他从旁边插嘴,替刘虎加油助威。
  刘虎“嗯”了一声,伸出双手,用力分开俞玲阴道外面掩护的丛毛,开始用舌尖舔女人阴道的上端,他发现,只要自己的舌头点触到鲜嫩的唇肉,俞玲的嘴里就忍不住地发出低沉的哼声,而且屁股也开始不可自制地扭动起来。
  刘虎看到这样的反应就更加热情和执着的舔弄着,舌头也渐渐舍弃其他细枝末节的地方,最终完全集中在阴核上。
  “啊……啊……你不能这样……”
  俞玲哭叫道。
  “虎哥,听到了吧?俞玲在叫好了。”
  王东兴奋地叫道。
  听到王东幸灾乐祸的话,刘虎更加得意地把俞玲阴道裂缝当中凸出来的、尖尖的阴核含在嘴里吮吸。
  俞玲感觉到自己好像漂浮在半空中,全身上下唯有那处细小的阴核是固定自己身体的原点,而一旦那个原点破裂掉,自己整个人就要脱离地心引力,腾空而去。
  “啊……”
  在子宫产生一阵酥麻酸痒的感觉后,俞玲不由自主地全身向后挺耸,与此同时,喉咙里面一直被强行抑制住的呻吟声,这个时候,也再也无法含住,全部猛然放了出来。
  “喔,这小娘们浪叫的声音确实很好听,我想这个骚婊子大概敏感度是相当好。还有,你们快来看,她这样一副又充满痛苦、又依依不舍的表情,实在太美了!”
  刘虎从俞玲的阴道上抬起头来,露出沾满俞玲淫水的脸,那神情宛然很满是的样子。
  曹长青等几名大汉也忍下住伸过头来,嘻嘻哈哈地细细打量俞玲皱着秀气的眉头,既似舒爽、又似痛苦的混合表情。
  这个时候,旁观的众人,即使是没有性经验的人,也都知道,这副模样显然是俞玲开始兴奋的微兆,尤其在女体的中心,也就是鲜红色、湿漉漉的下体洞口已经因为分泌出大量的蜜汁,而开始散发出淫靡、鲜艳的光泽。
  王东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俞玲蠕动起来的阴道肉壁,连贪婪的眼睛好像也要冒出欲火一样,他抬起手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馋涎欲滴地说道。“虎哥,你看看,这个贱屄已经开始湿了吧?啧啧,这都是琼浆玉液啊,你就给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
  刘虎听了以后,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努力地把舌头伸进俞玲的肉洞里,直到女人无法忍耐地蠕动屁股的时候,他也趁机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女人阴道深处涌流出来的花蜜。
  “啊……”
  俞玲在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得不为陌生男人的舌头作出情欲的本能反应,她只是恨自己的身体,不顾她本人的意志,产生出一层层、一浪浪的酥麻快感,把她陷落进欲海的惊涛骇浪之中,无法挣脱。
  “小虎,你小子真不赖呀,才没几下,就学得这么会舔女人的了!呵呵……大哥我看你这津津有味的样子,大概这贱女人的淫水一定很香的吧,来来,也让我尝尝味道吧!”
  曹长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边儿,嘴里面说道。
  “虎哥,快换换位置,让曹大哥舒服舒服,现在就拿出你的肉棒子让俞玲这个骚婊子给你舔舔吧!”
  王东说完就立刻采取行动,搂抱着女人,把她高高举起,让俞玲的屁股对正曹长青的方向。就在王东行动的同时,刘虎则来到俞玲的眼前,顺手拉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露出耸立的肉棒,然后,强迫俞玲含在嘴里,又用双手抱住俞玲的头上下滑动。
  曹长青从后面打量了一下,现在俞玲的这副样子,确实够刺激——稍许膨胀的阴道完全向左右分开,在中间露出湿淋淋的花办和鲜红粉嫩的阴道入口,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腿上。更令人欲焰升腾的是,在阳光下因角度不同,女人敞开的肉洞里黏膜呈现出不同的颜色,那种可爱的景象直欲令男人发狂。
  “这个骚货浪屄的颜色可真他妈的叫男人受不了,让我来试试看。”
  曹长青伸出中指插入俞玲肉洞之中,然后,再把手指头拔出来闻一闻,又放在嘴里吸取女人的蜜汁,“嗯,真香!年轻女人的味道就是好。”
  曹长青感叹道。
  “曹大哥,用这个东西插她一下吧!”
  王东边说边从旁边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过来的一根橡胶制的电动假阳具。
  “你小子看来对女人还真有一手啊,连在这种时候,都把道具准备得周周到到!”
  曹长青从王东手里接过来,打开开关,接下来,就把发出“嗡嗡”声音假阳具对正俞玲花办的洞口,慢慢插入进去。
  而闭目忍受的俞玲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蠕动,于是,不由己地想大声喊叫,可是又被刘虎用力抓住头发,用男人粗大的肉棒塞住她的嘴巴,令她根本无法喊叫出声音,只好痛苦地扭动腰肢。
  “呵呵,看来这个骚屄舒服得很呐,呵呵……叫我再这样给她弄弄……怎么样……这样你这个浪货会更舒服吧!”
  曹长青握住已经插进俞玲阴道当中去的假阳具,用手不断地前后进进出出和旋转磨擦。
  这样一来,俞玲马上就感觉到,一串串甜美的电流从阴道里面传上来,直接达到大脑,不但如此,而且,在她的小嘴里活动的肉棒的味道和感触,也不由自主地刺激着女人的官能,让她完全陷入兴奋的漩涡里面。
  在曹长青手中不断进出俞玲阴道肉洞的假阳具,很快就像涂抹上一层油,带起俞玲鲜红色的肉道唇肉,先是翻出来,以后立即又消失在幽深的肉洞洞口里,配合着肉办这样的动作,女人身体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液,变成一个个白色泡沫,鼓出来、又缩陷进去,每一次破裂都喷射出许多淫水来。而已经完全陷入官能快感里的俞玲,就好像要把身体里贮存的精气完全吐在对方的身上一样,头部开始迅速上下摆动,磨擦嘴里的肉棒。
  “你们看看,这个骚女人的阴唇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张合、蠕动了,我觉得这个程度大概差不多了,小虎,你来干她吧!”
  曹长青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断从假阳具和秘唇之间露出的白浊液体,然后,小心翼翼地拔出深深陷入俞玲阴道中间的假阳具。假阳具拔出来后,曹长青站直腰,恢复原来的姿势后,吐了一口气,招招手,让刘虎过来。
  刘虎听了曹长青的话,连忙从俞玲的嘴里拔出肉棒,然后,把俞玲的屁股转到曹长青容易看到性器结合的位置,再调节自己勃起的肉棒的角度,一鼓作气从俞玲光滑的背后插入已经肿胀起来的湿淋淋的肉缝里面。
  “哎哟!”
  原来已经快到兴奋极点的俞玲,在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发出像哭泣一般悲泣的声音,就在她身体拚命颤抖的同时,她也把额头顶在地上。
  “俞玲,别光顾享受,快替老子服务服务,吃我的肉棒吧!”
  俞玲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拉起,这才看到身前面的王东不知何时又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下半身,让前不久刚从她身体里面拔出来的可怕的凶器,又暴露在她的面前。
  王东也不客气,屁股往前一顶,就把肉棒从俞玲的嘴唇当中用力插了进去。
  “啊……”
  俞玲还没有从王东的冲击当中喘过气来,后面,刘虎的肉棒便直刺到女人的花心。
  “哈哈,你们这两个小子,这活儿干得真不赖啊。”
  看到在眼前展开的热烈肉搏战,一直装出冷静模样的曹长青,现在也不得不从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
  “俞玲,这是你爷爷我的肉棒,你他妈的还不好好地给我吸一下吗?”
  王东束起俞玲的头发,再把她的头向着肉棒推下去,让自己巨大的肉棒一直剠到女人的喉咙里面。
  俞玲忍不住发出像青蛙般的叫声使劲吐出王东脉动的肉棒,努力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但是,这种自由,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很快地,王东又强迫着她,把自己的肉棒重新插入她的嘴里,在王东熟练地身手配合的技巧下,俞玲不得不听命地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嘴里面自由地进进出出。
  与此同时,后面的刘虎的下腹部狠狠地碰到俞玲的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
  的清脆响声,俞玲的身体也就被冲击得向前运动,而王东又配合俞玲向前冲这个动作向前挺送肉棒,让肉棒一直深深剌入女人得喉咙里面。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肉棒每插入女人身体里面一次,刘虎、王东相互配合的节奏就好像更熟练一些,而被肉棒夹击的俞玲,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处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船,随着汹涌澎湃的波涛不断被抛弃、被折腾,而身体中心原本的酥麻快感却也随之愈演愈烈,甚而变成能够让整个身体融化一样强烈的程度。
  整个院子里面,男人和女人肉体相碰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俞玲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不协合音乐的演奏,让围观的男男女女,又紧张,又刺激。
  好在这样激烈的肉搏,终会有穷尽的时刻,而在这样的三体结合中,首先到达高潮的是王东。
  “俞玲,你这个骚婊子,老子让你美美容吧,啊……”
  王东突然从俞玲的嘴里拔出肉棒,拉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喷淋上白色、粘粘的液体。那些射在额头上、脸上、嘴上的液体,很快汇集成小溪,再一滴一滴地向下流了下来。
  “娘的,老哥我也快忍不住了,待会儿你们都让老子也来干干这骚厌!”
  原来在旁边观看这一场激烈的肉搏战的曹长青突然大叫,大家都一起向他看过去。
  努力地在俞玲肉洞中进出着的刘虎,抬起头来,因为看到曹长青暴露出下半身,用手不断磨擦着耸立起来的肉棒,也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起来,“大哥,兄弟我干得还不错吧!”
  王东也瞪大眼睛,看了看曹长青那根勃起来又粗又圆、还暴露出青色的血管的肉棒,“曹大哥,看来今天你老也要给我们现场表演一个全活儿啊!”
  曹长青呵呵地笑着点点头,说:“待会你们都跟我学着点,让老哥我也爽一下!”
  嘴里面说着,好像很自傲地摇动一下手里的肉棒。
  “俞玲,你还不过去舔曹大哥的肉棒!”
  王东对着额头顶在草地上,嘴里面一直吁吁喘气的俞玲催促道,说完话,王东也不管俞玲怎么样,立刻就抬起她的身体,把她的头送到曹长青的大腿跟前。
  这个时候的俞玲已经没有力量抗拒,任由王东摆布着,把曹长青发出黑光的肉棒前端含在嘴里,凭藉着本能的意识相身体中产生的淫欲,舔曹长青的龟头。
  看到俞玲开始吹喇叭时,刘虎把原来停下来的活塞运动重新开始,用力插到女人高高翘起来的屁股下面湿淋淋的峡谷当中。由于男人的肉棒抽插动作中间停止了一段时间,本来已经开始变得单薄的酥麻快感,突然又燃烧起来。
  俞玲心里面源源不绝地产生被肉棒挖弄的激烈快感,那种快速涨高的感觉,好似已经让她性感的胴体中无法容纳进去更多,所以,她就好像要躲避那种感觉似地张开大嘴,这样一来,反而恰巧把前面曹长青的肉棒含入得更深入,给曹长青带来更大的刺激。
  曹长青的脸也红了,嘴里面不停地嘟嘟嚷嚷着表达自己的愉快:“噢!太好了,真他妈的太爽了,这滋味就好像飞上天一样!”
  被围在当中的俞玲,偶尔抬起头望着高高悬挂在瓦蓝天空中的太阳,一面“嗯嗯”地哼哼唧唧着,一面努力挺起屁股……
  又约五、六十下,在这些男人们强有力的力量猛攻下,俞玲的肉体终于把凝结在屁股中心的潜能爆发出来,变成波浪状的痉挛,从阴道开始收缩、扩散至整个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俞玲的痉挛也传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刘虎发出惨叫般的声音,屁股连连扭动两三下,就猛然在肉洞的深处发射出精液。
  “俞玲,现在轮到曹大哥了。王哥,来帮一下忙吧!”
  就在刘虎的肉棒抽插刚刚结束、喷射着液体的时候,旁边的两个男人就从左右把俞玲的身体抱起来,连让女人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就鼓动着下一轮的奸淫。
  “曹大哥,你躺下来,其他的由我们来办。”
  曹长青照王东的方法躺在花园的地上,而王东则在刘虎的帮助下,先大略地把俞玲的阴道擦拭了一下,然后,就把俞玲的身体抱起来,放到曹长青赤裸的小腹上,同时,从两边拉开女人修长的大腿……
  “啊……饶了我吧!”
  俞玲的意识开始蒙胧,无力地垂下头。
  王东和刘虎根本没有兴趣搭理她,他们只想看到曹长青如何玩弄这个女人,于是,他们抱住软绵绵的俞玲,把女人的肉洞口对正曹长青直挺挺竖立起来的肉棒龟头,慢慢放下女人的身体。
  “啊……”
  随着俞玲的一声惨叫,她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与呻吟……


第十章 竭力争取
  李文倩“哼”了几声,不层地看了看肉虫般蠕动的俞玲,对其他人命令道:“你们这些笨蛋,光顾看着什么,都给我继续”派对“!互相说说情话儿!哪个不老实,就这样让男人们玩死她!”
  其他二十五对男女们只好强自压抑自己的蒸腾欲火或者惊怕,也“亲密”起来谢灵雨常常闭着眼睛或者低着头,不敢看今天的“老公”——李超,心快速跳着,仍然有着魂不附体的感觉,任李超为所欲为,嘴里胡乱应对着李超的问话。
  “看来,过几天就要使用我们了,我得赶紧逃走!”
  蓓倩依偎在韩彪的怀中。闭着眼睛暗说着,不时亲一下韩彪:“要逃走,只有这个人能帮我。”
  “妹妹,你在想什么呢?”
  韩彪轻声问。
  “在想你。”
  蓓倩说,睁开眼睛看着韩彪莞尔。
  “想我什么?”
  韩彪心头一热,盯着蓓倩。
  “大哥,你真是个天下最好的大好人!”
  蓓倩说道。
  “不、不!其实,我也是个坏人。”
  韩彪偷看了一下较远处的李文倩、曹长青,小声说。
  “大哥,你家在哪儿?”
  蓓倩也低声问。
  韩彪老实地回答道:“山西的代县。”
  “说说那儿的事好吗?”
  蓓倩又问道。
  “那儿……没什么好说的?”
  韩彪有些为难。
  蓓倩换了个话题:“以前,你做过什么?”
  “我……上五台山当过和尚。”
  韩彪犹豫了一下,还是忸伲地回答道。
  “哦?怎么想当和尚了?”
  蓓倩也忍不住既吃惊,又好笑。
  “你看到了,我很丑,文化低,小学都没毕业,到了三十岁也没讨到老婆。于是,就当和尚去了。”
  韩彪说着看看蓓倩,苦笑一下。
  “那……怎么又来这儿的?”
  蓓倩问。
  韩彪也不讳言,坦白地说:“我当了三年和尚,学了一身武艺,终于耐不住那份儿清苦,又还俗了。蓓倩妹妹,不瞒你说,我想多挣些钱,就能娶到老婆,而且要娶到漂亮的女人。”
  蓓倩点点头,道:“于是,你就来了”纳尔逊(中国)“,因为这儿挣得多,是吧?”
  “你说的一点不假。”
  韩彪回答道。
  蓓倩把嘴凑到韩彪耳边,悄声问:“你一定想过还要离开这里,是不?”
  韩彪更紧地搂抱着蓓倩,也悄声说:“是的。我应聘到了这里,当保安已经三年,月薪五千元,再加上平时和几次特别的奖金,一共攒了近二十七万元。我原来计划,有了三十万元,就离开这里。”
  蓓倩瞥了正在训斥一名小姐的李文倩一眼,又小声问:“有了三十万,就有把握娶到漂亮的女人?”
  韩彪说:“我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也不敢想太漂亮的人,但丑女人坚决不娶。”
  蓓倩问:“为什么?”
  韩彪笑笑,说:“我丑,再娶个丑女人,生的孩子会什样?我自己就这样了,可不希望下一代也和我一样,为没个好面孔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蓓倩又把嘴贴在韩彪耳边:“我做你的妻子,可以吗?”
  韩彪大惊,双手搬着她的脑袋和她对视。
  蓓倩歪歪头笑着,深情地看着他。
  韩彪慢慢摇了摇头。
  蓓倩两臂缠住韩彪的脖子,在他耳边问:“为什么摇头?”
  韩彪说:“我……不配。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连想都不敢想娶。”
  蓓倩柔声说:“韩大哥,昨天你说过要对我负责,会想法救我,让我好感动!昨夜,我没睡好觉,在想着你。我觉得,你虽然像貌丑,却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肯定言出必行,决不会对我一个弱女子说假话。我便想,自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便等于死了。如果能被你救出,就等于再生,那么就该成为你的女人,用一生的爱、一生的情来报答你!”
  韩彪激动地说:“我、我怎么能……能有幸得到你?你是大学生,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这么……”
  蓓倩吻了一下他的耳朵:“但如果不被你救,我将任人蹂躏,生不如死!”
  韩彪只觉得耳朵被她吻得像被火烧了一下:“是的,这个我清楚。可是……”
  “可喜的是,我两有缘相遇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快就想出办法,救我出去!那么,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到一个偏远、美丽的地方,日夜生活在一起。我要给你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他们一定会像我一样漂亮!”
  蓓倩急切地表白道,想要尽快打动韩彪。
  “我……试试吧。”
  韩彪不太肯定地迟疑着。
  “怎么是试试?”
  蓓倩紧盯不舍,追问下去。
  “你该明白,这很难的。”
  韩彪为难地道。
  蓓倩赶忙说:“你不喜欢我?”
  “不、不……”
  韩彪摇头道。
  “那么一定是对我不相信任,怕我出去之后变卦。我发誓……”
  蓓倩加重语气道。
  “我相信你!”
  韩彪连忙阻止蓓倩。
  “相信我?”
  蓓倩高兴地道。
  “真的!”
  韩彪点点头。
  “如果相信我,怎能忍心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强占?”
  蓓倩趁热打铁。
  “这……”
  韩彪的心像被什么猛地剌了一下。
  “韩大哥,你是害怕了吧?”
  蓓倩说着把嘴离开了韩彪的耳边,眼里含着泪看着他,慢慢低下头,小声说:“那……就算了。也许命该如此,我的身子……不会属于一个人,只能……被好多男人糟蹋……”
  “你别绝望!”
  韩彪又把蓓倩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说,“我会想尽办法救你的。”
  “真的?”
  蓓倩满怀希望地问道。
  “真的。”
  韩彪加重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见李文倩朝这里走过来,蓓倩、韩彪赶紧闭上了嘴,相互抚摸、亲吻着。
  李文倩看着众人,面带微笑,像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在这个被她成为“人间天堂”的地方,这些女人都美得像天上的仙女,而那些打手却都丑得像地狱里的魔鬼恶煞。她不由得意地暗说:看来,我已经是天上、地下的主宰!
  李文倩慢慢移动着脚步,在蓓倩、韩彪跟前停下来,拉着长声说:“蓓倩小姐,你是这些人中最漂亮、最有气质的,能接受了韩彪,我真该祝贺你!”
  蓓倩看着她笑着问:“这有什么可值得祝贺的?”
  李文倩笑了笑:“你将因此而得到大笔的奖金!我想,以林总的出手大方,至少得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蓓倩心一抖,还是笑着说:“李部长,你的话让我好糊涂。”
  李文倩也笑了说:“过几天,你就明白了。我只希望你将来别忘了我。”
  蓓倩说:“李部长若能关照我,我想我不会忘恩负义的。”
  李文倩道了声“这就好”向旁边走去。
  蓓倩又把胳膊搂在韩彪的脖子上,在他耳边悄声地说:“她一定是要把我安排给哪个很丑的男人!”
  韩彪说:“很可能是这样。”
  蓓倩焦急地说:“我不要什么几十万、上百万的奖金。韩彪,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你真的爱我,想娶我,想救我,就要快点儿啊!再过两三天,至多三五天,李文倩就会使用我了,那样……韩彪,你能忍心?”
  韩彪说:“我也是个男子汉,如何能容忍那个?蓓倩,难得你能喜欢上我,给我真情。放心吧,我会尽快想出办法的!”
  蓓倩连连亲吻着他:“我日夜……等着你的消息,早一分一秒……离开这个魔窟,和你一起……开始幸福的生活”韩彪也吻着她:“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
  蓓倩忽然问:“你有了办法可怎么告诉我呀?”
  “这样吧!”
  韩彪思索着说,“你听到我在宿舍里吹口琴,夜里就把窗户打开,窗帘也拉开,我会把逃走的计划写在纸上,放什么东西里扔进去。你照着做就行了。”
  “这可太好了!”
  蓓倩抖着身子兴奋地悄声说,很快又有些不放心:“可是,我住在五楼啊,你能一下子扔进去吗?”
  “没问题。”
  韩彪说着叮嘱:“注意,别把纸条留下呀!”
  “我还会不知道这个?”
  蓓倩笑着一歪头,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一下,而后和他贴着脸悄声说:“你我在这个鬼地方相遇、相爱,是上帝的意嗯吧?等出去后,我会用一生的爱来报答你……”
  一阵傻笑声传来。
  众人都循声望去,只见梅雪被曹长青拖来了,后面跟着面带冷笑的李文倩。
  梅雪原来那柔顺黑亮的长发已经蓬乱,异常白皙、漂亮的脸上有了好多泥污,衣服更是脏得很。她看着这些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好像很好奇地跑了过来,指点着他们胡言乱语着,吓着大家躲着她乱跑。
  李文倩抿着嘴笑了。她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暗说:看你们还有谁敢不听我的话!
  王大卫再次来到“纳尔逊(中国)”
  公司。这次他既没有骑警用摩托,也没有穿警服,而是身着便装坐计程车来的,在大门口的登记处登记时写的是到销售处联系业务,之后直奔前面的办公楼。
  柳湘筠到了泰国芭堤雅后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而后便没了消息。这使王大卫和柳湘筠的父母都很着急。王大卫已经来过“纳尔逊(中国)”
  两次,都没有得到柳湘筠的消息,也没能见到林月良。
  上了三楼,他来到公关部门前,见关着门,敲了几下,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他又上了五楼,来到挂着“董事长l 标牌的屋门前,见门开着一道缝,他顺着门缝向里面看看,只见一个秃头的人坐在特大号老板台后面的高靠背皮椅上,正阴沉着脸和站在桌前的一个人低声说着什么。他已经听柳湘筠说过林月良的长相,敲了敲门。
  林月良目光射向屋门,道了声:“进来。”
  王大卫推门走进去,说:“林总!打搅了。”
  桌前那个人转过身看着王大街:“你是……”
  王大卫说:“我是市刑警支队的一名中队长,名叫王大卫。”
  “欢迎、欢迎!”
  林月良一边像见了老朋友—样笑着说一边站起身走过来,与王大卫紧紧握手,而后介绍旁边那个人:“这是我的侄子,”
  纳尔逊(中国)“的总经理,林雪峰。”
  “能认识王队长,十分高兴。”
  林雪峰和王大卫握手,也很亲热地说。
  “王队长请坐!”
  林月良伸手向旁边的沙发示意,走回刚才坐的地方,“浩文,给王队长沏茶。”
  “不必客气!”
  王大卫说,看着林月良,“林总很忙,我不想多占用时间。我来,可以说并不是公事……”
  “个人的事?更是好说、好说喽!”
  林月良抢过话头,很爽朗地说,“我林某人有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好交朋友。王队长,我觉得和你一见如故啊!不论什么个人的事,只请王队长开口,我一定竭力去办。请讲!”
  “是这样,我的女朋友柳湘筠,已经应聘到了贵公司工作。”
  “是嘛!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真是有缘啊!哈哈哈哈……”
  林月良嘴上这么说,大笑着:心里在暗叫:“坏了!怎么这样巧,偏偏是那个刚死了两天的柳湘筠?就在刚才,林雪峰对他说起了那些美女在芙蓉水榭的情况,特别是柳湘筠、梅雪。”
  林雪峰把新沏的茶杯放在王大卫跟前的茶几上:“请!”
  林月良在故意问着:“请告诉我,柳湘筠在本公司哪个部门工作?我一定会给以尽可能大的关照。你的女朋友,一定很有才华。我将请她去挑更能使她施展才能的担子!”
  王大卫对林雪峰道了声谢,把目光又转向林月良,说:“她在贵公司公关部,刚来四个月……”
  林月良煞有介事地说:“这可是我们”纳尔逊(中国)“的女菁英啊!本公司发展的速度快慢,与她们的关系极大。”
  王大卫问:“她们现在的情况怎样?”
  林月良说:“很好哇!正在国外进行培训,以便回来之后更好的工作。”
  王大卫说:“柳湘筠到了泰国后,当晚给我来过一次电话,之后便断了消息……”
  林月良开着玩笑:“怎么,想她啦?哈哈哈哈……这是可以理解的,年轻人嘛!她肯定也会想念你的。也许是不方便……”
  王大卫说:“她带着手机!刚买不久。”
  林月良说:“就是有手机,你也该知道,打国际长途是很贵的!女孩儿家,都知道节省。”
  王大卫想了想,又问:“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林月良说:“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雪峰,你知道吧?”
  林雪峰说:“快了,大概也就这几天吧。”
  王大卫心情顿时轻松了,脸上闪过笑容,但又一想,沉吟道:“已经快回来了,还不打电话告诉我?”
  林月良仍然满脸是笑:“是不是想等回来了之后,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个惊喜呀?”
  林雪峰也笑着说:“很可能是这样!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节目多、花样儿多。”
  林月良说:“好哇!王队长,就要和女朋友见面啦。等她们一回来,我就告诉你。把你办公室电话、手机的号码告诉我。”
  王大卫放心了,站起身,说:“不必了!她回来总会和我联系的。来打搅二位,不好意思。再见!”
  林月良一边说着挽留的客气话,一边和林雪峰把王大卫送出了屋门,而后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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