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麦麦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8537
威望:11118 點
金錢:2010499 USD
貢獻:76328 點
註冊:2019-03-07
|
第098章 【刘素(十四)】
高阳公主是长公主,出入有仪仗,讲究非常,不是刘素这个诸侯王女儿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高阳公主是王太后的长女,与刘亨姐弟情深,就算她的车驾不沿街道两侧而行,而是走了天子独享的御道,怕是西汉皇帝刘亨知道了也只是一笑置之。 宋誉撩起车帘一角的时候,高阳公主的车驾正在仪仗队的簇拥下,与刘素的这辆双拉马车相错而行。 高阳公主的仪仗队都是她府里的骑奴,并非是羽林卫和虎贲卫,而高阳公主的车驾则是规格颇高的五马车驾,仅次于天子驾六,与诸侯王同五。不过并非是新近流行与长安的北齐人车驾,而仍是外人可见的车驾。 宋誉透过高阳公主仪仗队的骑奴身影,隔远看到车驾上的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很美,虽然宋誉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亦不由感觉到眼前发亮。 西汉女子的发型实在有型,即使是长公主之尊,也不过只是将三千乌丝对半分开,然后系于身后,有些像后世女人的批发垂肩,不过在高阳公主的侧面看来,一半的乌丝一半的容颜却愈发的让人对她有一种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敬畏感觉。 和她同车的还有一名小女囝,大约六、七岁的年纪,正缠在她身旁。 那应该是高阳公主的第二个孩子,她给第三任丈夫严侯许光宗生的长女许广美。 刘素的双拉车驾迥异于西汉的车驾,许广美蹲坐在高阳公主身旁,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几转,落到了一旁避让的行人和车驾上,然后拉着高阳公主的衣袖道:“阿母,阿母,那辆车马好似辒凉车。” 辒凉车和北齐人的车马类似,不过顶盖如锅,而且车厢短很多,只能卧躺,又称卧车,闭之则温,开之则凉,也可用做丧车。秦始皇出巡的时候,一般都是这种辒凉车,他死在沙丘行宫,李斯秘不发丧,也是用辒凉车运回咸阳的。 高阳公主随着女儿的手势望向刘素的那辆双拉马车,目光在双拉马车上转了一圈,便落到了撩起车帘的宋誉脸上。 已是黄昏,天色本暗,再加上暴雨倾盆,乌云遮眼,高阳公主透过雨幕,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人儿是一个男子,似乎姿容甚美,不过想要看得再清楚一点,那自是不可能了。 双马拉车的规模,马车的主人最低都是长安士人。 不过以长公主之尊,长安的士人也没有几人能入她眼,自是对双拉马车的主人兴趣不浓,她看了几眼便对女儿道:“大女,不是辒凉车,只是有些类似北齐人的车驾。” 高阳公主一代天骄,并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人,她生于深宫,长于权门,有皇家所特有的最高骄傲和自由,虽然下嫁列侯,但是并不妨碍她夜宴踏青跑马,也有与生俱来的对皇权的机敏迎奉和把握力。 双拉马车的车帘上露出的那个男子虽然模样只能窥出几分,但是俊美可见,高阳公主虽然对双拉马车主人的身份兴趣缺乏,但是对这个男子的姿容却是生了少许兴趣,暗忖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儿郎,怕是陛下会喜欢。” 不过这种想法高阳公主只是想想罢了,连派奴仆过去打听马车主人的想法都缺乏。 她的身份尊崇无比,不需这种争取天宠的手段。 两车相错而过,在御者的驾驶下,高阳公主的车驾缓缓过了这段区域,消失在宋誉的视野里。 宋誉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眼神闪烁,有所计较:“几日前,我就已经派宋大麻子去探听了阑望在长安的府邸,而高阳公主和阑望的婚期就在这两日。我现在麻烦缠身,或许应该偷偷到阑望那儿避一避,一是为了卫氏家族,二是看看能否有机会抱上长公主这条大粗腿。” 宋誉刚蹲坐下来,怀里的刘素便幽幽问道:“过去的可是刘清?” 刘清是高阳公主的名字,不过宋誉听到刘素如此称呼高阳公主,却有些惊讶,他眼里带着一抹笑意,以手握着刘素被他摧残了数十分钟的雪丘道:“翁主怎可以如此称呼长公主?” “长公主?” 刘素如同一只餍足食的猫,眯着眼睛偎在宋誉的怀里,娇哼了一声,似不屑又像是在妒忌道:“昔日少皇帝山陵崩时,所立的储君如果不是他临王一脉,如今的汉帝指不定是哪家的。” 高祖刘邦之后,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为帝,刘如意之后,便是少皇帝刘肥,这个皇帝命短而且无后,病危时,为固国本,听从群臣的上书意见,从先皇刘如意的诸子中选择品行最为端正的皇弟临王为储君。而刘素的贺王一脉也曾是刘肥的考虑对象之一。 刘肥死后,临王入主长安,成为西汉天子,传到刘亨这一代已是三代。 “翁主。” 宋誉眼睛里面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没有想到刘素会在他这个外人面前说出这等忤逆之话,拿着食指轻佻的挑着刘素的下巴,道:“这种话,可有饮鸠之患,翁主便不怕三儿将此张扬出去?” 刘素轻哼一声,从宋誉的怀里挣脱出来,道:“三郎会害我?”说着,便去拾取被宋誉抛在一旁的深衣穿上。 刘素的凤凰点头着实罕见,宋誉对此迷恋非常,他见刘素竟是穿上了衣服,而丑奴驾着的马车一时也停不下来,便又伸手去扯刘素的衣裳道:“翁主穿上衣裳干嘛?三儿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素忽地从裹着的衣裳里拿出先前丢到一旁的一把利器,匹练般刺到宋誉眼前。 一点寒芒闪过。 宋誉神色微变,刚才欢好时,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将利器藏在了深衣里。不过却并不惊慌,仗着气力值,就要一掌拍掉刘素手里的利器,只是他的手掌刚刚拍到眼前,刘素的皓腕便如蛇般一转,避开了宋誉的重力,另取了宋誉的下腹。
第099章 【刘素(十五)】
两个刚才还在抵死缠绵的男女,转瞬间就变作了以命相搏的敌人。 这个疯女人。 车厢狭小,不是交手的好地方,不过拳来刃往三个回合,宋誉便完全占据了上风,就待要一掌拍掉刘素手上的利器时,刘素将利器一收,放到了自己的颈脖上。 宋誉沉着脸道:“翁主,这是何意?” 刘素以刃抵颈,美眸望着宋誉,道:“宋郎官,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那些任你予取予夺的娼妇?” 宋誉望着与刘素颈脖间交相照白的利器,往后退了少许,举着双手做投降状道:“翁主请先把利器放下,这样太容易出意外。”接着违心道:“三儿怎会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刘素昂着螓首,斜乜着宋誉道:“那宋郎官拉扯本翁主的衣裳,是为何意?” 麻痹的。 又表演上了? 宋誉对和刘素这样的奥斯卡影后进行表演交流,实在没有太多兴趣,没好气的道:“自然是为了再多干翁主一会。”宋誉的话很流氓,很地痞,当然也很直接。 孰料刘素以不屑姿态的道:“那本翁主不愿意再给宋郎官肏着。”用词同样粗鲁。 宋誉听着险些岔了气,这个女人即使给他强夺了红丸,仍然是那么的不可猜测,真真是一个疯女人。宋三爷也以冷哼回应道:“翁主莫非忘记了三儿方才带给翁主的欢愉?” 刘素道:“宋郎官能带给本翁主的感觉,其他的男人同样也能。” 宋誉冷笑出声道:“翁主不过一个刚刚才知人事的妇人,怎能知道男人的不同。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以翁主的内媚体质,当今世上,除了三儿我这样身有所长的人,怕是少有其他男人可以让翁主像刚才那样如登仙境。” 刘素不以为然道:“没试过其他男人,本翁主怎会相信你的话?” 宋誉妒心大起,失言道:“你敢试?” 刘素嗤笑道:“这倒是稀奇了,本翁主堂堂翁主之尊,去找其他的男人,还需要宋郎官的首肯吗?” 宋誉一滞,对刘素的话无言反驳,当下愤愤然穿衣道:“那翁主便去找其他的男人。三儿自知今日犯下了必死之罪,如果翁主现在不把三儿送往廷尉署治罪,那三儿这就下车告辞。” 当然了,如果刘素现在想要将宋三爷拿去廷尉署法办,那宋三爷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他套上深衣,胸膛间满是对刘素言辞间以权慑人的强烈恚忿。 他就算是把这个女人的红丸夺走了,那又怎样?他就算是弄得这个女人高潮迭起,不知人间几何,但那又怎样? 他只是一个小小郎官,而汉廷的公主尚列侯,便连诸侯王的翁主也多尚列侯。他一日不能封侯,便永远难以将这个女人收入房中,而且以刘素的翁主之尊,就算他将来能够封侯,贺王刘恒将刘素下嫁给了他,那也是妻尊夫贱。 权势。 权势问题。 男儿就应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只求天下权。 宋誉心里暗暗发誓:“等到三爷我来日发达了,能左右一国时,定然要让这个骚娘们好看。”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刘素只是只言片语便把他刚才雄风大起后的气势打压得支离破碎。 “三郎。” 宋誉刚刚穿上中衣,刘素却忽然嫣然浅笑,然后将颈上的利器放下,娇嗔着偎入宋誉怀里,将丰盈的双峰抵着宋誉的胸膛道:“三郎生的什么气,人家不过是和三郎开个玩笑,而且人家怎舍得将三郎送入廷尉署。” 眼珠滴溜溜一转,又道:“那是我阿姐才会对三郎做出的事情,人家可狠不起这个心思,三郎可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哩。”说着,便吃吃笑了起来,一派顺从的妩媚模样,脸上还残留有刚才恣意迎合的春情,让人怎都想不到这个女子刚才对宋誉拔刃相向。 宋誉仍在系着勾带,他瞥了一眼刘素仍然握在手心里的利器,知道刘素这个奥斯卡影后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嘴里不冷不淡地道:“如此,三儿倒是多谢翁主。” 他想起身穿上袴,刘素却伸手抓着他的要害,先是嗔了一句:“忒坏个东西,弄死个人,还是这般精神……呀……更精神了些。”然后仰着绯红的脸儿道:“三郎还在生气么?” 宋誉被刘素抓着倒也不好起身,又复坐着,神情冷漠道:“三儿不过是一个小小郎官,怎敢与翁主置气。” “还说不是生了气儿。” 刘素嗔怪着嘟着红唇,直起蛮腰,便把一个美丽的臀儿放到宋誉身上,将肥美的凤凰点头美穴磨了两下宋誉的大肉棒,便娇吟着难耐地道:“三郎帮帮我,人家不懂怎么将这个坏东西放进去。呀……要死了……” 磨到了最厉害的地方,刘素忽然双目失神,原本高高仰着的白皙玉颈徒然收缩,然后咬着唇瓣在宋誉的耳旁呓语道:“好三郎,快些来帮我。” 宋誉的鼻息在加粗,他这具身体本来就经不起诱惑,更遑论刘素这样的凤凰点头,不过只是被刘素撩拔了几下,他前时胸膛间满满的怒气便消散大半,他也不说话,伸出手摸到刘素堪比丝绸滑腻的美臀上,刚想再让刘素见识见识长安第一猛男的威风。 刘素却伸出柔荑抓着宋誉就要剑及覆及的要害,气喘吁吁地道:“三郎还没有告诉人家,你还生不生气?” 宋誉喘着粗气,后臀绷直,却怎生都挨不着边,刘素又问了他一声:“还生不生气儿?”宋誉再往上一探道:“翁主再让三儿肏一肏,三儿便不生气了。” “哦……” 滚烫的火热似能将刘素的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她仍在极力躲避,右手上的利器则在边上闪耀着寒芒,道:“那三郎要说,你现在欢喜人家不?” 已是挨到了边,宋誉眼睛一瞥刘素手里的利器,眼睛里情欲中带着戒备,就待要一贯而入时道:“欢喜。” 刘素忽然咬着宋誉的耳朵道:“那人家给别的男人肏,三郎会欢喜不?”
第100章 【刘素(终)】
宋誉的大肉棒怎都进不了凤凰点头穴里,咬着牙道:“三儿怎会欢喜,三儿会杀了所有敢觊觎翁主的男人。” 给宋誉的大肉棒挨了穴儿粉肉几下,刘素的胴体更是颤得厉害,她笔直修长的腿股再难支撑逃避的动作,落了一下又勉力抬起来,牙齿咬着宋誉的耳垂不松道:“若是那些人位高权重,远非三郎可以轻易杀死的呢?” 宋誉双手合力拖着刘素的玉臀,以胸膛抵着刘素的胸脯,鼻息在喷火道:“不管是什么人,三儿都要去杀了。”说着,大肉棒又挨到了刘素的凤凰点头穴,硕大的龟头自下顶开蛤珠的两瓣外唇。 “哦……好酸……”刘素勉强支撑着不让宋誉得逞,捏着宋誉大肉棒的指尖都在泛白,不过眼睛里面的得意却一闪而过:“如果那些人是乐平侯、是武启侯、是信侯、是王太常……三郎又当如何?” 刘素所说的这些人,宋誉别说是去杀死,不被对方的权势给秒杀当场就已经是幸事了。 已经是屡次挨着边,却总不能痛快,若非是顾忌刘素手里的利器,宋誉早已经翻身过来,将刘素的两条丰腴腿儿架在肩上就剑及覆及了。 “杀,都给杀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总会缺少一点理智,宋誉也不例外,不过但凡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基本为零。 “三郎诓骗我。”刘素自然不是傻子,她娇嗔着带着挣扎离着宋誉远了点,右手上的利器更是泛着寒芒凑近了过来。 “现在的三儿当然杀不了。”宋誉瞥了一眼近到腰侧的利器,双手仍陷在刘素的肥臀里,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被刘素撩拨而起的浓欲,嘴里喘着气,又挺胯往上去寻着边儿想要挨着,只是几下都挨不着边儿,性急道:“翁主不要戏耍三儿了,快些给我,三儿难受着呢。” 肢体交缠,相互厮磨,如果是其他的男人在出了十三次之后,就算不死,此时怎么都不会再这么饥渴难挨,但是宋誉是例外,而刘素仍在疼痛中,虽然凤凰点头的身子敏感无比,但是此时却比宋誉能忍许多。 “三郎难受么?” 刘素忍着琼鼻里一连串的呻吟声,绷紧的腿股张开了一点,大白美臀落了下去,让宋誉的大肉棒盯着自己的丰美的外唇肉:“这样舒服了一点没有?” “哦……” 宋誉刚刚怪叫一声,刘素便将美臀挣扎着避开宋誉的锋芒,美艳动人的脸颊潮红得可怕,她将利器贴到自己的胸脯上,让利刃的冰寒为她驱驱就要焚化的火热感,不过这个动作却是危险无比,稍不留神就会插进宋誉的胸膛里。 冰凉的利刃触感从胸口传来,宋誉将目光落下,微微色变道:“翁主……” 刘素也随着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那儿白皙滑腻尚还带有不少汗泽的香肉抵着宋誉结实强壮的胸肌,只是中间的利器横放在其中,香艳中带着凶机。 “三郎,好看么?”刘素问。 “少了利器,会更好看。”宋誉不怕死的仍在寻找缝隙,只是给刘素夹着。 “三郎,你说那些男人如果也和你一样,拿着滚烫的东西抵着人家,而人家实在抵抗不了,那该怎么办?”胸膛间因为利器贴肉而带着冰凉,但是腿股间仍然火热得烫人:“那人家抵抗不住了,便会被他们拿着臭东西占了身子,他们或许还会……” “我会杀了他们,不管是乐平侯、还是武启侯,又或是什么侯,我都会杀了他们。”光是想着这个给他占了处子之躯的女人,他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宋誉胸膛间的戾气就塞得满满。 “哦,我喜欢三郎为我杀人……”刘素娇吟一声,看到宋誉脸上的狰狞,将双唇送到宋誉嘴边,不过等到宋誉想要回吻过来的时候,刘素又将螓首移了开去,气喘吁吁道:“如果那些男人里,还有陛下,三儿又当如何?呀……三郎好坏,乘机抵着了……” 刘素的腿股虽然因为修炼过剑术,而显得异常有力,但是终究不能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挤压之势,她稍稍一缓,又给宋誉抵着了边儿,只是一下,两个男女便是一阵销魂蚀骨的颤栗,也不知道挨着了哪儿。 “翁主松下腿儿,让三儿给你痛快。”宋誉几乎要被刘素挑逗得疯狂了。 “人家不……”刘素刚松了一点的腿股又崩得死紧,她上身稍离,将两人胸膛间抵着的利器拿走,放到崩得笔直滚圆的大腿外侧,再往里一点,便能戳到宋誉的要害:“三郎说说,如果是陛下,三儿又当是如何?” 利器在旁威慑,宋誉怎么都不好用强,他不回答刘素的话,双手不离开刘素的后臀,仍在挺跨,想要再进一步。刘素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放过他,又道:“陛下虽然和本翁主都是刘室宗亲,但是皇家历来不乏这种乱伦事情,三郎你想,陛下是万乘之躯,掌西汉万里江山,他如果和三郎今天一样,抓着人家的臀儿,就要拿个丑物来玷污人家,那人家要怎么样?” 宋誉没有回答。 刘素给宋誉烫得更厉害了,腿股又在打颤,嘴里说出的话儿都带着火热:“年初在高阳公主府上,人家曾碰到过陛下一次,陛下当时望着人家的目光好可怕,恨不能当时就将人家给剥个干干净净,然后捏着人家的臀儿,和三郎一样分开人家的腿儿……” 终于是整个挨到了边,宋誉仍是没有说话,刘素却忽然咬着他的耳朵道:“三郎想看到陛下这个人家的堂哥,拿着他的丑东西来玷污他这个堂妹吗?” “不,不……” “那三郎要怎么做?陛下是西汉之主,而人家是西汉臣民,定然不能违背陛下的意思。陛下如果真要了人家,人家也不会反抗,只能张着腿儿,看着陛下将他的丑东西……” “不,不……” “三郎会杀了陛下吗?” 惊雷再来,轰隆隆作响,狂风带着雨水吹打得车顶劈啪作响,宋誉形如野兽一样喘着气,咬着牙,双手按在刘素的臀后,指节都已泛白:“杀……杀……杀……” “哦,这是我听过男人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儿。”刘素的眼里带着得意,也带着几分沉溺。 呜呜。 刘素忽然捧起宋誉的脸颊,将个香艳无比的红唇送上,抱着宋誉便是一顿痛吻:“我喜欢这样会为人家杀任何人的三郎。”然后全身倏然僵直起来,腿股送开,再次给宋誉占去了身子。 只是,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刘素便挣脱宋誉,笑嘻嘻的倒到一旁,酡红着脸,颤抖着胸脯,大口喘气道:“不成,不成……三郎只要一动,人家便感觉全身都没了念头。” 这个时候,要念头干嘛? 宋誉手足并用的爬了过去,不过迎接他的却是刘素手里的利器。 “翁主……”没有几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忍住被打断的宣泄,宋誉当然不例外,不过刘素手里的寒芒却在闪烁。 刘素咬着唇,看着情动非常的宋誉,只是吃吃笑着,带着胸脯也是一连串的颤抖:“三郎,咱们先来说说人家前面为三郎所说的中下两策。” 这个时候说什么中下两策? 宋誉的眼睛都快红了,将手摸上刘素的小腿道:“翁主可以在欢好的时候,和三儿说,那样更有趣儿,也会让三儿印象更深刻点。”所谓色令智昏,不外如是,宋三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现在的他,几乎是被刘素牵着鼻子走。 “三郎占了人家的身体,便只会使坏,那还有闲功夫听人家说事。”刘素全身还有些酥麻,而且她小腿惧痒,给宋誉摸了几下小腿,便缩了回去。 宋誉看了看刘素手里的利器,想要不管不顾再次强上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挣扎了几下,选择了催促,道:“那翁主快些和三儿说说。” 快些说说,说完了干嘛? 干炮呗。 刘素自然知道宋誉话里的意思,吃吃笑着,不紧不慢道:“三郎先是用强占了我阿姐的身子,现在更是把人家的清白身子也给占了去。人家欢喜三郎,还恨不能嫁给三郎。但是我阿姐却不同了,而且王太常也想着三郎入宫为他王家发展未央宫内线……” 宋誉双手撑在坐垫上,膝盖曲跪着,上身凑前一副要发力的模样,跟个发情期的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刘素又道:“三郎既不想身陷囹圄,也不想进宫为小黄门,那除了逃离长安,远避他乡,便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逃跑? 宋誉的眼里略略恢复了许多清明,皱眉问道:“这就是翁主为三儿想的下策?” “不!不是下策!” 宋誉稍微正经了点,刘素却不正经了,她拿着纤细白皙的脚踝去抵着宋誉的大腿,道:“方才人家和三郎所说的乃是三策中的中策,而非下策,至于人家的下策……” 刘素见宋誉的目光落到她盈盈一握的脚踝上,拿着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夹着宋誉的一块大腿肉,便是用力一夹,惹来宋誉一声轻呼后,美眸含情的横了他一眼道:“三郎看着我。” 等到宋誉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刘素挺了挺胸,将一双堪比鲜花怒放的胸脯,完美的挺立在宋誉面前,道:“三儿看我如何?看我贺王一脉如何?” 什么意思? 宋誉愣了楞神,呆呆道:“翁主自然是极好的,而贺王也是极好的。” “噗嗤。” 瞧着宋誉呆头鹅的模样,刘素不禁失声而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在暗自得意:“这宋小三儿被本翁主略施风流手段,便机敏大不如前了。” 刘素将利器一收,拿着左手将宋誉的前凑之势一推,然后又坐到宋誉的身上,嘴里娇吟着嗔道:“真不知道你这大物是怎么生出来的,一刻都不知道消停。”然后以退股夹着,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宋誉道:“三郎想要了人家吗?” 这不是废话吗? 宋誉不说话,而是沿着刘素湿漉漉的腿股挤了进去,只是刚刚挨着边,又给刘素严防死守的夹着了。 “人家要三郎说,三郎喜欢人家给你肏吗?” “喜欢” “那人家只给三郎肏这一次,三郎还会欢喜吗?” “不,要肏翁主一辈子。” “嘻嘻,可惜三郎不是列侯,人家是要嫁给列侯的,要是人家到时候被父王嫁给了别的男人,三郎便不能再肏人家了。” “翁主嫁给了谁,三儿就去杀了谁,不,我不急着杀他,我要当着他的面,肏着翁主,让他知道,翁主是三儿的,是三儿一个人的。” “呜,三郎的情话真动听。” 两个男女说完又抱颈痛吻,到唇分的时候,彼此的津液还如蚕丝一般连着,刘素喘着气,望着宋誉的眼睛道:“三郎以后为我贺阁的长安令,那人家这一辈子便只给三郎一个人肏,而且能说服阿姐和王太常收回成命。” “贺阁?” 宋誉徒然间清醒过来,他沉吟了一阵,眼睛里面带着笑意道:“这便是翁主三策中的下策吗?”也不等刘素回答,摇头失笑道:“这可不是下策,而是安身保命的上上之策。” 刘素这次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誉。 贺阁。 顾名思义,这是贺王的情报组织。 只是一个西汉诸侯王,在长安弄一个情报组织,更把他这个王家的长安事要左丞挖过去,刘素想要干什么?她那个老子贺王想要干什么? 只是一想,宋誉便感觉到遍体生寒。 宋誉虽然常常色令智昏,干些不计后果的事情,但是这种一旦被汉廷发现,能让举族被灭的事情,还是会慎之又慎的。他死了卵朝天,却不能害了宋忌和宋良人。而现在,宋誉终于明白刘素邀他同车,如同章台女子一样风骚的原因了。 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情报头目,刘素便把清白的身子搭了进去,这岂不是太亏了?虽然宋三爷的情报业务能力,确实冠绝王网,但是以刘素的翁主之尊,这种事情还是显得亏了。宋三爷却是忘了,刘素只是挑逗他,而他却乘人惧雷的机会,强行玷污了刘素。 “翁主真看得起三儿,只怕三儿没有那等本事。”宋誉的眼眸情欲大减,连身上的火热都消去了大半。 “宋郎官这是不愿意?”刘素眉目间带着一丝失望,更多的则是冷冽,冷冽如刀,三郎也不称了。 “并非不愿。” 宋三爷的肢体有些僵硬,他知道他前面无论说什么,诸如杀刘亨,杀王错,杀这些杀那的糊涂话,半点都做不得真,而且车厢里只有他和刘素两人,就算他说了大逆不道,足以车裂一百次的话,但是谁会知道? 就算刘素说出去了,他也会矢口否认,但是这说和做是两码事。他一旦从了刘素,成为了这贺阁的什么长安令,那他就真真的上了贼船,成了逆党了。到时候,证据确凿,一旦事败,整个宋家包括宋良人在内,都会受到株连。 不过,宋三爷现在不答应? 他前面得罪一个刘萍已经让他差点走投无路了,现在再得罪一个比刘萍更加厉害,更加多智如狐的刘素,宋三爷怕是除了逃命一途,再没了其他选择,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贺王的秘密,知道了贺阁的存在,除了从和不从,难道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宋誉心里苦笑:“今天出门真应该算算凶吉。” “并非不愿?”刘素感受着宋誉的火热褪去,眼里的恼意更盛,冷声道:“那宋郎官是为了什么原因?” 彻底说出了所图,刘素也便露出了她最为本质的面目,她没有说如何如何的威胁话,但是光是这冷冽如寒冬的声音,就能让宋誉明白。一旦宋誉不从,贺王加上王家的势力将会对他宋家进行毁灭性的打压。 宋誉承受不起这种打压,至少目前承受不起。所以宋三爷舔着脸道:“翁主可否容三儿考虑几天?” 宋三爷舔着脸,素翁主则是冷着脸,道:“宋郎官为何说出这种糊涂话?” 麻痹啊。 这除了成为逆党成员,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啊。 不过想让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的宋三爷,拎着脑袋为素翁主卖命,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宋三爷得先把便宜占够了。 “前面三儿所说的不愿,并非是不愿为翁主效力,而是不愿为贺阁。”宋誉前时僵硬在刘素后臀的双手又开始在恣意拿捏,连火热也一并雄起。 “这有什么区别吗?”刘素这次没有并紧腿股,一下便给宋誉占了要地。 “自然有区别。”宋誉黏磨着刘素道:“贺阁是翁主的,而三儿是翁主的,而且三儿还有一个要求,翁主答应了三儿,那三儿便为翁主做事,不然翁主便是杀了三儿,三儿也是宁死不从的。” 给宋誉磨了几下,刘素眼里的冷冽也在消散,她抓着宋誉道:“宋郎官倒是要求忒多,且先说说看。”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嘿嘿道:“翁主生了一个副好胸器,若是给三儿夹一夹,再让三儿弄一弄嘴儿,最后肏一肏,那三儿便答应翁主。” “宋三儿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娼妇?”刘素恢复了本来面目后,出奇的冷静。 “三儿那里敢啊。”宋誉握着大肉棒道:“不过三儿没有旁的喜好,就好这一口,便是将来娶了正房,也要拿奶子夹着三儿的大肉棒,拿口儿含着,如此三儿才会肏她一肏……” 刘素冷冷的注视了他几眼,冷笑道:“若是本翁主不愿呢?” 宋誉亦注视着她,道:“那翁主可以准备如何杀死三儿了,不过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三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但是真要想杀了我,却也不是一件易事,翁主不妨试试。” 场面徒然僵冷起来。 半响后,刘素也不说话,只是从深衣里取了一块汗巾出来,以手拿着,放到宋誉的大肉棒上,细细为他揩抹大肉棒上刚才尽情交媾留下来的秽迹。 “哦……” 布巾很柔滑,加之刘素滑腻的双手,顿时让宋誉胯下的大肉棒跳跃了几下,险些打飞刘素手里拿着的布巾。 “莫拿着你的丑东西作怪。” 刘素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着一层布巾,仍觉绵软腻润。她倒也不拿捏,手脚利落,眨眼便将大肉棒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精液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哦……” 这等景象看得宋誉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坚硬,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诸侯王女儿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怒气勃勃的大肉棒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大肉棒的棒身上青筋暴虯,硕大的大龟头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尽展长安第一大屌的威风。 刘素仍不说话,将宋誉的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大肉棒昂扬雄立,心里暗恼;想她堂堂诸侯王之女,清白的身子给这个贱奴拿走也就罢了,现在竟是被他胁迫着做这等事情。 心里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亦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挨上一下就能疼上半天。 宋誉自然也不例外,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忙求饶道:“翁主饶屌……”又觉得好笑,也知道刘素定然不会听得懂,改口道:“绕过,绕过……” 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着。”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能圈着。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 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的先是自己。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 宋誉愣神道:“出精?”旋即明白过来,笑道:“翁主若是以为,你能仗着小手便能将三儿套出精来,那真真是想多了。莫说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便是再多十倍,依三儿看依旧很悬。”见刘素胸前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嘿嘿道:“翁主若是想要三儿射出来,拿着这双奶子,再加个嘴儿……”说着,宋誉还伸着手过来摸了一把。 啪。 将宋誉的手从酥胸上打掉,刘素斜着眼儿道:“这是你的奶子么?想摸便来摸?” 宋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个大肉棒翘得更高了。 过了半响,刘素忽地叹了口气道:“怎地拿个嘴儿含?再拿个奶儿夹?”虽然不愿意,但是她说这些个淫词倒是没有丝毫忌讳。 宋誉将臀儿抬起,大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逼到刘素的眼底,道:“翁主拿着嘴儿张着含着三儿的头便行,莫让牙齿咬,再拿个乳儿夹着根。” 炙热的可怕气息从大肉棒上传来,刘素前时就满是红晕的脸更显酡红,一掌拍掉那根巨物,道:“说便说,别拿着大物晃来晃去。” 挨了刘素一掌,大肉棒似是生气的一跃而弹,打到宋誉的腿上,再反弹而起,兀自晃动不已,端的是凶恶非常。 暗啐了一口,刘素叹了口气,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两只小手再握着滚烫翘硬的大肉棒,低头先是嗅了一下,尝试着拿嘴儿噙住鹅蛋大小的紫红龙首。 “哦……”宋誉呻吟一声,刘素的口交技术实在有限,只知道拿个嘴儿噙着半边龟头,爽快感自是不及肏穴插屄,但是看着高高在上的诸侯王女儿此时如个娼妇,又或是房中丫头一样为他舔屌含棒,心理上的快感优胜身体上的快感。 “翁主,莫光是一个嘴儿,手儿也要套弄起来。” 宋誉在旁指导,没有多久,刘素便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虽然仍显生涩,但是刘素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在宋誉的指导下,唇瓣开歙之间,尝试着以舌尖不住地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哦,翁主的技术长进真快。” 宋誉美得腹间微颤,禁不住将大肉棒朝着刘素的嘴里越塞越深,只是乐极生悲,刘素可不是林菲。 啪。 大肉棒呛得刘素有些难受,从檀口中吐出一根湿濡晶亮的大肉棒,顺势又来了一掌,带着薄怒道:“宋三儿,你不知道你忒大个卵儿吗?还往本翁主嘴里塞,也不怕呛着本翁主了?”她抬起一张绯红玉靥,秀美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已是十分动情了。 宋誉忙舔着笑陪着不是,但是胯下的大肉棒仍是递了过来,又道:“好翁主,且让奶子也夹夹。” 看着宋誉不怕死活又晃到眼前的大肉棒,刘素啐声道:“宋三儿,你日后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接着又骂了两声,最后无奈道:“奶子怎么夹着你这丑物?” 宋誉在刘素面前做了一个乳交的搓奶姿势,道:“就是这般这般”。惹来刘素又一声啐骂:“忒个不要脸,你在哪个娼妇那里学来的?” 宋誉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前世在苍老师那里、在武老师那里、在松老师……那里学来的。 刘素的乳房很美,虽然二八年华,却已是熟透了,她学着宋誉的动作,将个手儿捧起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分开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乳尖却昂然挺翘,乳房之大之圆,实在是只手难握。 宋誉虽然是臀控,但是对于这等美乳仍瞧得目不眨眼,他强忍着上前肆虐一把的冲动,膝蹲着,将大肉棒贴到刘素的乳沟里。 “哦,好烫。” 双乳的触觉远非双手可比,乳房素来便是刘素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挨着宋誉的大肉棒,刘素便发出一声娇呼,感觉一阵炙热直刺心房,险些将她烫死过去,腿心处更是黏黏糊糊的来了一通水儿,刘素相信臀下的羊皮垫子现在肯定流有令她难堪的水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部,想遮掩住。 “哦,翁主,你真是得天独厚,生了一副好胸器,也只有你这样丰满的大白奶子才能做……做乳交。” 宋誉只觉大肉棒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刘素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而且大肉棒刚被小嘴含过,沾满了唾液,而刘素的乳间亦有薄汗,套弄的触感与女子腔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是这样的么?”刘素有些急喘,双手拈着丰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地包裹着大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硬起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胀得酥红。 宋誉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不过仍有遗憾,道:“仍是不够紧,来,三儿来帮翁主一把。”看着那团丰乳,宋誉仍是不怕死的握住了刘素两边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很深很窄的乳沟,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愈发的在其中上挺下缩的凶恶。 “啊,不要摸……”刘素美眸已有了雾气,这次倒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打掉宋誉的手,给宋誉捏着两侧的乳肉,有些难过的张大了嘴,却给宋誉乘此机会,将仅仅只能包裹着三分之一的大肉棒朝上一顶,插入了刘素的两片红唇中。 “呜呜……”刘素何曾被这般弄过,含着大肉棒的嘴儿呜呜做声,刚想吐出来,宋誉却故意叫道:“啊啊啊,我快出精啦。” 给宋誉诓骗的刘素,拿着嘴儿疯狂吞吐插在嘴里的巨物,双手夹着大乳,鼻腔间还带上了在贺地时就学来的催精呻吟。只是刘素的这等手段没挨到宋誉射精,她自己便先不行了,吐出个头,摇着螓首道:“不成了……不成了……”说着便无力的斜趟在车上,腿心处已是淅淅沥沥的如同尿了一地,双乳更是又肿又硬,几乎要炸裂。 宋誉乍失乳、口两交,本还有些不爽,但是拿眼瞥了一眼刘萍的臀下,便心中了然。 刘素本就天然带着体香, 浓郁的淫液打湿下来的时候,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有清爽宜人的味道。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着男人恣意摘采。 凤凰点头的女子体质竟是敏感如斯。宋誉故意睁大眼睛,凑近道:“翁主,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有你管?”刘素有些羞恼,咬牙切齿道。 宋誉嘿嘿一笑,假装上前要说话,却忽然偷袭得手,一手摁着臀儿,一手持着滚烫的大肉棒对着刘素的凤凰点头穴口小小的洞口,猛然插了进去,抬着刘素肥美的大白美臀便再次强奸起来。 “啊啊啊……宋三儿,谁让你又插进来的?”刘素嘴里叫喝,身体却给宋誉插得一哆嗦,凤凰点头的美穴给齐齐破开,被宋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忽地失声而叫,竟是小丢了一回。 外间的雨忽大忽小,而驾车的丑奴完全没有反应,以他的武学底子,不可能听不到里面的淫声浪语。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丑奴驾着车走到了哪儿。 “哦哦……翁主的凤凰点头真个是销魂。”宋誉深深戳入刘素的蜜壶里的大肉棒,又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肉刺,而且穴里的肉壁绞扭套弄,也远非寻常妇人的骚穴可比,比蟑管吸吮得更加紧黏。 宋誉的速度如挥鞭策马,如逃命奔跑,不过几十枪,就将他弄得脖颈昂起,隐有泄意,嘴里低喝道:“忒紧个骚穴,不成,又要射给翁主啦。”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如此插我……我不成的……啊啊啊……涨破了呀……”刘素粗浓的喘息,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啊啊啊,要射了,这次是真真要射给翁主了!”宋誉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将刘素的身子抱着拉拽起来,让她膝盖触地,将裹满白浆的大肉棒在高潮来临前,朝着刘素的大白美臀凶悍绝伦的猛插狂干。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插得这般凶……我要死的……啊啊啊啊啊……真会死啊啊啊啊……”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刘素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着宋誉的大肉棒。 “来了。”宋誉失声低喊:“射了……”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啊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啊啊……要丢啊啊啊……” 刘素嘴里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大白美臀倏然一僵,趴在车上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宋誉在她体内今天晚上第十四次精液喷薄而出,再次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高潮过后,两人叠在一起喘气,宋誉只觉身前温香暖玉,刘素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宋誉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是郎官,而她是翁主。他是畜生,而她是狐狸。他是猎器,而她是猎人。 休息了少许时间,感受着甬道里面的大肉棒还在蠢蠢欲动,刘素脸儿一变,直摇头道:“真不成了,这都多少次了,你真要肏死人家不成?”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剥”的一声拔出仍然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刘素重新系好肚兜,理了理汗湿的云鬓,拿着干巾擦着玉门道:“好了,来说说正事吧,长安令。” ……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宋誉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如柳絮般飘着。外面驾车的丑奴早已经淋湿了全身,不过那副冷漠的表情依旧,而车里的刘素早已经穿戴齐整了衣衫,她掀着车帘,看着宋誉的身影彻底不见,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对着外面的丑奴道:“丑奴,再沿街走一会。”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轮又滚滚而动。 刘素斜着腰肢靠在车壁上,腿儿斜放着,一派慵懒,却没了半点在宋誉面前的烟视媚行。 车帘并没有放下,而是被刘素卷到了一旁。 车外雨夜下的细雨飘进来几滴,打落到了刘素的脸上,刘素清冷的眸子渐渐迷离起来,她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颊,忽然颓然地一叹,眼睛落到外面飘飘洒洒的雨幕上,脑海内纷纷扬扬如雨势一般荡来了许多画面。 儿时的时候,父王在看到大兄贺太子的尸体时,怒不可遏的话:“刘亨小儿欺人太甚。” 待渐渐长成,聪敏和姿容扬名贺地时,父王看着她道:“你是我贺王一脉的女艾。” 女艾。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知名间谍,情报收集先驱者。她是夏朝君主少康复国的重要功臣,正是她探听了窃国者的虚实,少康的复国大军才能一路势如破竹,攻克国都,夺回了先是被后羿(没有神话中那么牛逼)、后被寒浞窃取的王位,实现少康中兴。 从那一刻开始,刘素就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只是,她会做好父王的“女艾”吗? 前来长安前,她已经在贺阁历练了整整七年,跟剑术大家曹孟学剑术,跟枚娘学媚人之术…… “吾儿,寡人之女艾,你到了长安,万事谨慎小心,切忌不可露了痕迹,待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行事。” 刘素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王在临别前的这句话,这句话很普通,普通到只是一个父亲对一个远行女儿的亲切叮嘱,但是刘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呵呵。 方便行事。 任着雨水打来脸上的刘素忽然神经质一般的笑出声来,只是其笑如杜鹃滴血时的哀鸣,悲伤而又凄凉。 父王。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要我做长安城里的章台女子,学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妇一样,让无数的男人压着你女儿尊崇无比的身子。 雨更小了,刘素的笑声却更大了,宽袖里的柔荑紧紧的握着:“我堂堂翁主之尊,今日却把清白的身子交到了一个浪荡子弟手里。父王,你知道吗?他轻我如草芥,待我如牝犬。呵呵呵……” “不过如此,倒是遂了你的意思,我的父王。挨过了宋三儿那等大物,你的‘女艾’便再也不怕其他的男人了,呵呵呵……” 似乎有两行眼泪滴落,只是雨水又来,让人分辨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