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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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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6章

  剧烈的撞击将豪华跑车拧成了一堆废铁。由于都没有带安全带,司机的气囊也没有打开,男孩当场死亡;肉丝的头被甩出车厢后装到了柱子上奄奄一息;琼崖也受了重伤。

  后面约翰的车及时躲开了。惊恐万分的约翰仍然保持住了一分镇定。他即不抢救也不下车;没有通知救护车也没有报警;而是赶快打电话通知了男孩的父亲,省委办公厅。

  事故发生后,附近有人立即拨打了110。交管中心立即派人到现场疏导交通,组织救援。当救护车、警车呼啸着扑向事故地点的时候,省党委一个电话也打到了领导的手里。还是那个人,“国际海员俱乐部立交的交通事故你们不用管。所有警务人员和救护都马上退场。由随后赶到的武警直接处理。你们的人只能在外围维持秩序。”

  领导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据报现场还有一个女孩生命垂危。但是执行命令是他的职责。随后他做出了保护现场,等待武警到来的命令。

  控制中心知道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后,江分局的陈大队和琼薇他们已经陆续到了现场,正在紧张的工作。车辆损毁严重,车门无法打开,无法抢救里面的伤员。虽然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但是里面的人受伤肯定十分严重。交警们已经找来了液压剪,准备破拆。

  “你们给我接陈大队。”领导对总控的一个值班警员说。

  “小陈吗?你们那武警到了没有?”领导在电话里说。

  “还没有,”

  “听着。现在什么都不要碰,维持好秩序,等待省武警处理。”

  “有人受了重伤!!”

  “那你也不要管。”

  “来了。”陈大队突然叫了起来,“有大批武警到场。可是他们什么都不懂。连怎么保护现场都不知道……他们在破坏现场。我们以后怎么分析案情?怎么给出结果?”

  “不管这些。你和他们的头交代清楚后立即撤离。注意全程录像,但是不要让他们发现。交接完马上回来。”“你们马上把那一带事发时间前后两个小时的监控全部复制,最高保密级别存档。”他又对身旁的那个值班人员说。

  这个措施看起来是为将来处理事故留下资料,但是有心人觉得更像是在留下把柄。

  中国的官场,从有记录以来便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激烈斗争。如果不是同党,便谁也不会相信谁。有人认为这是一党专政的恶果,其实就像食人族吃人肉一样,这是民族的恶习。

  琼薇也在现场,但是已经被武警撵出来了。正是乘凉的时间,立交桥上上下下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只听见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死人了吗?”有人问。

  “死了开车的男的。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的重伤。”

  “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小姐?”

  “就算是小姐也是《海天控艳》的那种吉普女郎。卖钟的谁干这种事情。”

  “靠,不穿衣服还算好的。不要说出来吓死你呦,开着车还敢车震。那个男的开车时高个的女的就坐在她的怀里,下面还插着呢!要不怎么气囊打不开呢!一刹车不是吗,女的愣是用奶子把开车的捂死了。那东西软的,压在鼻子上严丝合缝,一点气都不透。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了。”

  “表瞎说了。我看到的是撞死的!,”

  “那个重伤的婊子乳房好大呦!跟个大篮球似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比坐路旁搓麻有意思多了。

  这时陈大队开车过来了。“琼薇赶快上车。”陈大队隔着车窗喊道。把还在那里傻愣愣看的琼薇叫到了车上。

  “我们去医院。”陈大队对开车的交警说。

  “领导要求我们立即回交管中心。”开车的民警说。

  “去武警医院。”陈大队的声音很大了。县官比不上现管。

  司机不再说话,车向武警医院急速驶去。

  “怎么了?”琼薇不解的问。

  “到那你就知道了。”

  琼薇他们赶到急诊室的时候,伤员刚刚被推进手术室。“伤情怎么样?”陈大队问。

  “你们靠后站,这里不许停留。”一个戴钢盔、袖标的执勤武警拦住了他们。

  “交警大队的。”陈大队亮了身份。

  “谁都不行。”武警说。

  “我找你们领导。”陈大队没有办法,只得向上联系。准备找一个说话管用的。

  带队的武警赶了过来。他竟然与陈大队认识。因为刚才就是他领的车。“她说了是你们的人。知道了吧?你们怎么竟是这种人啊?”刚才两个人刚一见面便觉得猩猩相吸,互相颇有好感,一见如故的样子,所以说话也比较随便。

  “真是琼崖?那她肯定是被胁迫的。”陈大队无奈的说,“有危险吗?我能不能看看她。”

  琼薇顿时觉得后脊梁上一股凉气向上走。小腿开始打颤。

  “还能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的?身上一条布丝都没有。”对方非常蔑视的说,“你们不要在这里等了。手术中肯定不让看。手术后要监控无关人员,家属都不能见。”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武警领导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你放心。没有什么真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些街头巷尾捕风捉影的猜测。”

  “那你说,是不是省办公厅的公子?”陈大队干脆转移话题。如果我的人没穿衣服,那么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你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想,’有时候捕风捉影比新闻准多了。‘

  武警吃惊的看了看陈大队,“不是。”然后他坚决的说,“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麻烦。对咱俩都没好处。”

  陈大队想了想,带着琼薇走了。琼薇原以为陈大队无所不能。现在也失望了。她急于了解琼崖的情况,却没人能告诉她。

  ——

  与此同时,一个省办公厅的人悄悄来到市里,直接打电话把领导叫到了市招。

  “坐吧。情况我不说你也清楚了。”来人说。

  领导点点头。“对不起。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领导焦急的说。

  “不怨你们,你们能做什么?!”来人无奈的说,“如果我们不是无神论者,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把罪过都推到上帝脑袋上去?不过,你们必须把事故处理好。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领导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叫苦,’现场记者比群众都多。个个举着人民币买消息;而那些老百姓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不给钱还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网上已经闹翻了天,删贴的工作量肯定小不了。你让我怎么堵?‘

  “具体怎么做我不管你,”省里的人看到领导不说话,知道他有难处,“事成之后,下次选举你进省常委。”他说。事情紧急,大家说话都是开门见山。

  领导心里’忽悠‘了一下。这个鸡巴的价码开得太大了。以他现在的职务,连省委都进不了,更不用说省常委的班子了。这说明他必须让自己先升职。而这个调职原来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看得出这个事故有多么重要。而且只要处理得好,这件事情后上级显然会把自己当作心腹。为了这个允诺,作出多大的牺牲都值得。

  “现在你们接管这起交通事故,你们要想办法让车祸彻底’消失‘。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领导麻木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就先回去,赶快动手吧。”来人说。

  “慢,”来人忽然在领导离去的时候又叫住了他,“那个重伤的女的不能留!”省厅的人说。

  “她没有问题吧?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她今后不会再开口。”领导说。这话也很大。和前面的说法一样,这种激动的表态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疑神疑鬼,不敢全信。

  刚才,陈大队已经打电话告诉领导受重伤的是谁了。

  “你的党性哪去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再次开口。她必须消失。”来人又一想,知道这事情不管多大的保证也难免不出事。“算了。”他说,“这个女人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办。”

  “”领导顿时傻了眼。

  领导刚一离开,一个漂亮女人闪进了来人的豪华套房,“你先走吧。现在哪有这个心情。我马上便要回去。”来人对女人说。

  “我陪你坐一坐。遇到这种打击谁都受不了。这时你一个人,万一有点事怎么办?”女人指的是心脏病之类的’事情‘。这就是女人的作用。

  女人,并不只是性交的时候男人们才需要她们。“大不了我给你生一个。”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到。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中国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情妇是反腐的重要力量。‘意思是说由于分赃不均,感情不专,一些’情妇‘、’小三‘会把包养她们的官员的腐败行径暴露出去。例如离交通局不远的海军的谁谁谁,四个情妇联名举报,而且坚持了三年之久!那他还有不翻车的道理!所以有人说,’情妇‘是反腐主力军。

  但是,这种情形太少了,十不及一。玩得起女人就要摆的平她们。

  还是那个海军的谁谁谁,家里冰箱柜橱到处都塞满了现金,都发霉长绿毛了。时不时的还要放到楼顶天台上晒晒太阳,来阵风就能刮走不知多少张。只能看着那些被风刮走的红红的票子说,“刮走就刮走吧。还是剩下来的多。”

  这么多的钱他却舍不得给情妇用。这么抠屄嘬手指头的人不告你告谁去?

  越给胃口越大?那是你的方法不对。在中国,如何收买人心,如何行贿有时不单单是一个行为,而是一门艺术。

  例如有一个人交待曾经把一皮包钱给了上司。当调查组询问的时候,那个受贿的官员竟然说不知道。只记得没看那个包包便扔到凉台上了。过去检查的人果然找到了那个落满灰尘的包包,钱也在。便没有处理那个人。实际上,哪有不看包里面是什么东西的道理!只不过拿走钱后,包包便扔在外面,防备着有朝一日事发被查,钱是那人老婆发现情况不妙赶快放回去的。

  当然,绝大多数贪官还是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妇的。

  这个’控制好‘的意思不是说犯事以后给多少钱,贪污之时分多少赃,然后还要看她们的眼色行事;而是让她们完全站到自己的立场上,明白:跟我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举报了我,只能是鱼死网破。你以前得到的好处要退赃,你也要坐牢。不可能我完了,我给你的钱、职位、财产还是你的。那是做梦。你也要受到审查,要坐牢。人家不会相信你的。

  当然了,女人都是些感性动物,有的时候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在乎,她们的报复心非常之重,即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而且这种情形不能预见,没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婚的了。所以贪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管不了女人便不要当贪官。

  女人为了安定省里来人的情绪,陪他度过了关键的几个小时。

  “车子问题解决了没有?”两个人赤条条的缠绵之际男人问道。

  男人坐在沙发上,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坐在男人的怀里。两支并不很大的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下垂便下垂吧,总比没有东西下垂好。中国女人乳房大了以后会很软;凡是乳房硕大的,哪有不下垂的道理!这时候便可以看出胸罩的作用了。

  “车子倒是还回来了。可是那个交警还没有道歉。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次不可!”她讲的是省城的方言,有些变相卖淫的妇女很为自己的方言而骄傲,这是她们和嫖客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胡闹。”高层们尽量都讲普通话。

  “哼!!!”

  “我说过不许胡闹了!”男人再次警告。然后狠狠的在女人的乳房上咬了一口。

  “你弄痛我了。”女人揉着乳房上男人红地泛白的牙印说。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TOP Posted: 04-24 20:09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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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7章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那你把承包商给你的那套房子给我。”女人说。用‘给东西增强记忆的方法更好。'

  “上次给你的那套呢?”男人说着将一个指甲没有修好的手指捅进了女人的肛门。

  “哎呀。疼,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女人扇着手将男人的手指打了出来。“我妹妹住着呢。”

  “把你妹妹叫来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缝里会阴位置的一根肛毛。举到眼前观赏着,“毛尖有点黄。”他说。

  “人家有老公。哪有都像我这样的,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说着一把从男人手里抢过自己的肛毛,“有什么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没料到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两个手指头捏在一起使劲搓也没有用。最后不得不撅着嘟嘟小嘴才把它吹开。两个人一起目视着那根毛毛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什么都让你给拔光了。”女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已经不像原来那么雪白雪白的,有点发黄了。不过虽然不比那些黄花大闺女;但是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凸凹有致,丰满多姿。从这点上来讲,那些疯丫头绝对比不上她。

  女人扬起了一只胳膊,把头凑到腋窝使劲吸了一口气。她的腋下露出凄凉的,光秃秃的,惨白一片;连一个毛茬都没有。这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她又将自己的屁股从男人的大腿上’漏‘到了沙发上,低下头,不知羞耻的,自顾自的叉开腿又摆弄起自己的阴户来。

  眼前的景象令人惨不忍睹。女人小阴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时不时的拔光了。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着肌肤大格的,瓷器上开片般的网纹。虽然阴埠上面还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几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积已经小多了,还都是些细弱的嫩毛。由于治理过渡,水土流失严重,阴毛的数量比她十七八岁时候大为减少;从原来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了现在可以清楚的看见毛根附近娇嫩皮肤的戈壁荒滩了。

  比起拔腋毛来,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头子每次拔女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终又不得不让人家拔几根过瘾。人家讲话,在家老婆不让拔,如果到了这里你也不让,那你用什么和人家的原配比?还有必要养着你吗?人家好的就是这一口。

  按照中国贪官的实践,不管原配多么丑陋,情妇多么可心;一旦事发,甚至已经被抛弃的原配都会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妇却是一定会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这个原因,女人的原本还算丰盛的体毛现在所剩无几;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女人现在仍能保持着硕果仅存几根阴毛。不过,由于战斗减员太大,与以前浓密的毛发相比,现在少得都可以为每根毛毛各起一个性感、漂亮的名字了。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为离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还有一根颜色特别多,丰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较洋气,叫’雷蒂嘎嘎‘

  “怎么样?你妹妹到底能不能来?”

  “我问问她。来不来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

  领导从武警接手案子后感到非常棘手。

  由于出动了省武警,当时网上一度疯传国际海员俱乐部发生激烈枪战。为了抢国防工程的资料,一伙外国特工队潜入了这个沿海城市,试图盗取南海国防工程机密。各种谣言满天飞,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删掉了国内网上的信息,外网却删不了;消息早晚还要倒流回来。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实情况也和流言一起泛出了。

  这个常委可不好当啊。

  流言让主流媒体和监管部门十分恼火。因为流言很少有事实根据,大多数是捕风捉影;而且是不利于统治方的。看似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杰作‘。但是,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现并不是由于老百姓太闲了,老太太坐盐包——咸屄淡扯。而是由于主流媒体他们自己的原因:他们试图遮掩一切’没有正能量‘的消息和内幕。当事情发生,统治方控制的媒体又不发声的时候,流言便产生了。这时候抓人、删贴都只能是权宜之计。

  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流言中有种说法是:这个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公子,化名’王子云‘入读省大。车祸之后,他的同学们都听说王子云’出国去了‘。有一个同学告诉记者:’我们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他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

  据’王子云‘的同学描述,王从省大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后,转读教育学院,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他爱穿名牌衣服,不住宿舍而独自居住校外豪华私人会所,或在名牌俱乐部涮夜。上课经常迟到早退,老师讲课他基本听不懂,却每次都能高分通过考试。

  他经常夸口说他的父亲有个朋友,从投资基金赚了不少钱。“但他不是一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好人,他只是看来好像有很多钞票,朋友也是非富则贵。最好的朋友是个体育明星叫约翰。”同学们说

  有些同学不相信王子云或他的父母亲拥有那辆出了车祸的豪华跑车,他曾经开过一辆’别摸我‘,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朋友们不少人都拥有进口跑车。烤漆上划一道便值几千块钱,出个事故几十万。

  圈内人都知道,官二代们,官三代们之间经常交换使用对方的跑车或对方的情人;这些现象在这个城市也经常发生。这里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个外部不知道的’大院文化‘。那些纨绔子弟通常按父亲职业和居住场所划分’市委大院‘、’海军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体。这种’大院文化‘不仅是他们为非作歹的人员基础,还是他们将来从政(他们重中某些人将来一定会从政的)后的自己小’班子‘的核心。

  为了讨好这些官二代,为自己创造优于竞争对手的生存环境,很多商人会主动讨好他们。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国公司’上班‘,不干活却可以拿高薪一样。他们出卖的是他们高官父母的人际关系。当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国内大型国企当高管的官二代来说,他们还是差了不少。

  对于那些国内的小公司,为了生存也需要走上层路线,巴结官二代成了他们的一条捷径。有些官二代便利用这个便利,索性到汽车代理商’租‘汽车代步,后来甚至发展到借用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级的女儿,妻子交际、过夜,或者玩’天意‘。双方各有所得。这也是他们支持开展大规模的’扫黄‘的基本条件之一。否则,到了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的时候;’扫黄‘威胁到自己的头上,谁还能再干下去?

  王子云曾经说过,“扫黄,不管是在多高级,多昂贵的酒店扫;那也是扫平民的黄。我们身边有的是愿意主动献身的,根本用不着他们那样。要想换口味每年去’海天控艳‘选一次便可以了。那里才是我们的人肉市场。不管多黄也没人敢扫!”

  “和那些特护,下级,或是下属的妻女们搞那是’专卖店‘;’海天控艳‘、’文艺演出‘之类的活动是超市;扫黄扫的是那些’大排挡‘、’街头小摊‘,他们是非法经营的’违章建筑‘。不扫她们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王子云虽然是个学渣,却在省大创办了一个类似美国耶鲁大学“骷髅会”的学生组织。邀请其他权贵子弟、富二代加入。但他清楚的知道,在中国政府是不会容忍学生秘密结社的,所以他将这个组织命名为冠冕堂皇的,“战略与国际研究协会”。约翰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谣言还说:后来在医院不治的那个女子,据称名叫’肉丝‘。她在车祸中被严重烧伤,根据上述伤者的朋友透露,车祸甚至使她的阴道产生了严重撕裂,大出血。刚到医院不久便宣告不治。据称,死者由于阴道大出血还作了一次手术。不过朋友说:’由于失血过多;开始时,他们(医院方面)便说她活不了了。‘

  据传肉丝虽然不是王子云唯一的’女友‘,事故中另一名女子便是他的另一个女友,只不过两个女人关系很好而已。在肉丝清醒的时候她对发生的一切无怨无悔。

  尽管如此省里一家大型国企还是给肉丝父母一笔高的出奇的封口费。从此后肉丝便无人提及。

  那么另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又是谁呢?

  有个’知情人‘说他只能这样告诉记者,’她有着高尚的工作,不是随便的女人。‘

  这位’知情人‘还说,出事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酒驾而且车速过快。对有关外界盛传车内发生了打斗,车祸发生时两个女子衣衫不全,正在’车震‘的说法是不实传言;

  至于剩下的那个受伤的女人,琼崖的命运现在成了关键。省里已经明确命令:严加监管,生人不得接近。甚至连医生也被列为’生人‘。琼崖危在旦夕。

  “他们会不会对琼崖姐动手?”琼薇不放心的问。

  ’还用动手吗?伤得那么重,再这样等几个小时。不动手她也活不了了。‘陈大队想。

  “那你倒是像个办法啊。”

  陈大队再次找到了武警的领导,“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他说。

  “不用客气。”省武警的人说,“为了她吗?”

  陈大队点点头。

  “只有找阿靓还有一线希望。”大家都是道上的,有些话用不着说透。

  “谁是阿靓?”

  “就是你们扣车的那个。”

  “我们没有扣她车,”

  “别跟我解释。”话不投机,那个武警站了一会后便离开了。

  陈大队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刚才武警领导身旁的桌子上扫了一眼。那上面有用纸卷沾着茶水写的一行字迹,好像是一个地址。很快茶水干了,字迹消失,桌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是这了。”陈大队和琼薇开警车来到市郊一处高尚住宅区。在一个绿树掩映中的豪华别墅前停了车。

  “这不是那辆车吗?”琼薇指着车子惊讶得叫了出来。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你留在车里不要进去,她认识你。她是就琼崖的最后的希望了。”陈大队警告琼薇说。

  但是,陈大队还是低估了他所面临的困境了。

  ——

  领导也在苦心积虑的为救出琼崖想着办法,为此他叫来了号称’智多星‘的陈某华。

  这件事绝不是仅仅为救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领导艺术。警察队伍与普通单位中的人际关系有所不同,他们不仅有更加严格的纪律;还经常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危机。共同的危险使他们成为休戚与共,唇齿相依的战友。那份情感绝非常人可比;而且连接的纽带更加牢靠。也促使他们在关键时刻彼此信任,拼死相救。

  “这样下去琼崖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我估计他们借口为了更好的医疗设施,很快会把她转移到省里去。”他说。

  “武警医院的大夫我认识,”陈某华说。

  “我也有认识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让医生接触了。”

  “换药的护士呢?”

  “你认识护士?”

  “我现在就去。”陈某华说着离开了。

  在中国,人际关系是一种非常好的资源。

  在一个单位工作,与几种人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搞好。首先是与领导的关系,这个不用多说;然后是与财会人员的关系,报销是个大问题,能不能报,报多少,全是人家说了算;然后还要与后勤的人,包括总务的、医务室的、食堂的(特别是大师傅)。搞好与这些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得到一些方便而以。这些人在单位里的能量一般都很大,职位不高,作用却不小。对提高自己的口碑很有作用。

  你可能没有机会在吃饭的时候和领导聊天,但是大师傅有。如果这时他对领导说上一句,“内个谁谁谁跟你的口味一样。,”这话便太管用了。

  但是今天这个关系失灵了。所有的人都没法接触到伤员。两个武警就像耳朵里塞了棉花,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这么邪乎?‘陈某华想。

  他突然开到了护士台旁边的总电开关,四下里一打量。人太多,没法下手;再说还有监控。

  ’换掉?‘他灵光一线,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来。

  现在需要找一个事故现场了。这对于他这个主管交通的人来说并不是个困难的事情。

  ——

  “我那位看上你了。还说要和咱们两个一起搞呢。”半开玩笑,半认真。阿靓一边收拾餐桌,一边与自己的妹妹,若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说着些什么。老板离开以后,她直接回到了父母家中。阿靓每天与父母一起吃晚饭。今天正好妹妹两口子也来了。

  “表胡说。这种话也说。恶心不恶心!”若男红着脸打断了姐姐的话。

  若男的老公知道两个女人没好话,躲到一边去了。

  为了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姐妹俩的双独的父母决定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自然叫’阿靓‘;没想到第二个还是个女孩,所以尽管更漂亮,也只能起’若男‘的名字了。

  “我有家,不干这种事情。也没有你的那个野心。再说了,我怎么会夺你的人呢。”妹妹只知道姐姐傍大款,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尽管拄着人家的房子,却对于姐姐的行径相当不屑。

  “我不在乎。”阿靓说。“不过你这裙子太短了,连屁股都盖不住。”

  “有裤袜呢。”

  “你这裤袜在灯光亮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穿,连里面穿的是丁字裤还是包屁股的都清清楚楚。”阿两撇着嘴说,“矮油,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再等两年。他说先把事业搞起来。”

  “你们怎么避孕?别让你男人老是憋着。”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

  第048章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也别老吃药,是药三分毒。”姐姐说。

  “知道!这几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会戴套。”

  “你给他戴?”

  “美死他了。”

  “当着你的面戴?”

  “嗯呐。挺个小肚子使劲的掂。还生怕你看不见呢。”姐妹两个’咯咯咯‘的笑成了一团。

  “诶,对了。那个找你麻烦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吗?”阿靓想起什么问什么。

  “哪那么容易解决的。”若男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姐姐并不清楚,自己的困境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他知道了吗?”这里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种人,干什么什么不行不说吧;心里还老惦记着。”

  “要不我跟我那位说说。让他帮你想个办法?”

  “这事你别管。过几天他觉得没意思就完了。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让他没法做人。他再狗急跳墙。”(这里面的两个’他‘并不是同一个人。)她对坏人仍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识。

  她们说得是若男的一个邻居,最近总是对若男进行骚扰。因为那个男的生得人高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实,若男怕他伤害自己的老公,不敢报警。以为只要自己坐得正,那个男人最终会知难而退,放弃对自己的骚扰。

  “那你小心点。内部大参考说:市里前些日子大扫黄。这些没有家室的男人都憋坏了。火气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么故事来的。所以这几天刑事案件特别多。”

  “是吗?我知道了。我们不去惹他们。躲他们远点好了。”

  吃了饭,给父母收拾好房间,姐妹俩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门口,见到同一层的另一户的门虚掩着。听到若男的脚步声,屋里的一个大个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隔着紧绷的背心六块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绕着青筋。宽肩膀,细腰身,后面一个大大的扇面。身上毛发很重,皮肤却不黑。

  若男的老公厌恶的撇了一下嘴,马上又满脸堆笑的问窥视者到,’吃饭了没有?‘

  对方没有回答,恶狠狠的瞪了若男老公一眼,然后对旁若无人的对若男说’你到我这边来一下。‘

  若男转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问他’能不能去‘。也是在告诉对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边。现在她等的是老公一声“不可以。”然后便可以拒绝了。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若男的老公体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他硬着头皮对壮汉说。

  “没你的事!”壮汉冲若男老公压着嗓子说,“你们公司搞得不错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吱声。

  若男见状开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单元挪,但是被那个男人一把抓了回来,“等着,听听我们说什么。”这个架势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了。

  “315晚会没找你们?”那个邻居男人继续说。

  若男老公一声不吭,惊恐的看着对方。

  “听说你去派出所告我去了?”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确实去派出所报过案,但是没有犯罪事实人家不受理不说,态度还非常不好,让他’注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着打扮。不要太暴露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还让他自己注意收集证据。报案这事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证据去?而且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了再做。”男人还在教训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说几句话,你先回去吧。她马上就回去。”壮汉说着一把抓住若男细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拉。几句话他便完全镇住了若男的老公。

  “有什么事情你在这里说不行吗?”若男想甩掉对方的手,可惜就像只小鸡落到了狸猫的口中,哪里甩得掉!只能跟着人家一步三回头的踉踉跄跄的走向对面的单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若男的老公也觉得这样不对。但是他既不敢拦,又不敢不拦。记得对方好像说过’过几分钟就出来?‘“他说就几分钟了。”结果他说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答复。然后犹豫之中眼睁睁的让人家把自己的老婆拽了过去。只听得’砰,砰‘的两声,对面安全门和房门都自动锁死了。自己被关到了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家,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家家里的老婆。趴在对面的门镜上向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耳朵贴到门上听,门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么也听不见。急得他抓耳挠腮,却又一筹莫展。一个劲的在楼道里转圈。实在忍不住了才轻轻的,温柔的敲了几下门。

  “干什么?”只穿着跨栏背心的壮汉探出头来。

  “你们就几分钟?”

  “你让我出去。”若男在壮汉身后说。

  “就几分钟。”壮汉对身后说,“回家等着吧。”这是对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邻居的门再次打开。若男头发零乱,目光涣散,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看到老公还在楼道里等着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吧?”老公不放心的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若男慌乱的说。一边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低头检查一下裙子。抬脚看了看鞋子,检查穿好了没有。

  “他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他不会做鱼,让我教他。”

  “噢。学习做饭啊?”老公放心了。“刚才说清楚不就行了!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坏事呢。赶快回家吧。”老公长出了一口气。看到媳妇没有受伤。不管是不是真的,老公放了心,拉着媳妇赶快回家了。

  壮汉回屋后透过门镜继续观察着。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没有出去到派出所报案,反而相信了老婆的鬼话。与其说他放心了,倒不如说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自己安慰自己。他笑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实际上,这一个小时若男如同掉进了油锅,饱受煎熬。

  进了屋后,男人便把若男径直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再次开门哄走了若男老公后,随手锁上了大门。

  “你拉我来干什么?”若男害怕得要死,终于使劲甩开了男人的手。她揉着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说。

  “亲热亲热不行吗?”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让我出去。”若男说着想推开男人去开门,被男人一把拉开了。

  若男想去开窗户,喊人救命。又被拉开了。

  “想好了你再开。”男人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刚才还在拼命,现在却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家那点烂事也不可能当着你老公的面动手。对吧。”男人肆无忌惮的说,“而且你也看见了,你老公刚才就在旁边,可是他自己让我们进来的。”

  若男被吓得手脚冰凉。但是困兽犹斗,还不死心,“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找他去。”

  “你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我刚从大狱里出来,急了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偏找我们家的麻烦?”若男已经服软了。

  “我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这两天扫黄,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只要两分钟。完事后你回家,我睡觉。我们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么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你们家给我二百万块钱我敢要吗?那是赃款。”

  “我不干。”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们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顾男人的威胁想立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子。

  男人看出了这点,没有拦若男,只是抄着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去报警。”

  “走吧。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刀子’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寒光闪闪。然后刀子又’啪‘的一声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阵全身颤栗。’他会不会杀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里暗想。’不然即便警察来了,没有犯罪事实也没有用。反正男人也说了,就这么一次;而且两分钟就可以完。‘

  “你说只要两分钟?”若男只敢看着地面说。

  “我保证。最多两分钟。我的时间短,两分钟一过鸡巴自己就蔫了。从此咱们谁也不认识谁。”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这事情成功了。

  “你这里有套吗?”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许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证,但是手头正好没有那东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只能算是通奸;顶多算是个诱奸。只要自己不松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说定罪了。‘

  “那你有没有病?”若男喏喏的说,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她说的是那种花柳病。

  “保证没有。不信你检查。”男的说着站到坐在沙发上的若男的面前,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沉甸甸的大鸡巴。还不很硬便已经有一拃多长,一斤多重。粗粗的摆在手里长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里掂着自己的阴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若男扭过脸去,只用余光便已经看到是个炸仔儿,心中一惊。’光分量便顶得上老公的四五个捆起来那么大。‘但是她急于回家。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是在背地里皱了皱眉。“你说好了最多只要两分钟?”

  “没问题。过了两分钟我如果还不出来,你把它拉出来砍断了炒着吃了我都没意见。”男人说着用食指使劲的弹了弹自己的龟头,发出“咚,咚,咚,”榔头砸核桃般的声音。

  若男不禁浑身一颤。“我不砍,我不砍。那么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摆着手。那么漂亮的女人,动作却十分拘禁,放不开,哆哆嗦嗦的不好看。这时她想,’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快点完吧。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他还特别多心。但是如果两分钟能赶回去,老公是不会怀疑的。‘“在哪?”于是她问

  看到女人到手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已经作了对方报警的准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还能在哪?沙发上。贴着墙干你会吗?”

  “门锁上了吗?”若男温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老公突然进来。那便不好解释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还不瞪得跟牛眼珠子似的。

  “锁了三道。够不够?”男人不耐烦的说,“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不然两分钟可完不了。”

  “马上,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发上。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贴着墙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会。‘

  “我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这里过夜啊?”男人故意皱着眉头说。

  “又怎么了?”女人本来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别人赚了便宜,或是干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对方的任何事情,急于解释。

  “我告诉你啊。你不脱衣服,我两分钟可完不了。你耽误的每一分钟我要增加十分钟。”

  女人犹豫了,在’脱衣服快点完‘和’不脱衣服可能时间很长‘之间难以取舍。其实这时生米已经快做成熟饭了,还在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上面纠结无非是一种无奈。

  “赶快脱了赶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决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女人手的位置。只见女人丰满的乳房顶得上衣好像要炸开一样;把上衣扣子拉得紧紧的,好像马上便要被崩飞。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又不动了,“大哥你饶了我吧。”她再次仰起脸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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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9章

  阿靓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自家门外有一个人正在低头等待。阿靓并没有在意,她的包包里有防狼喷剂。像她这样住单独房子的,回家进门,开车入库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刻。这时候女人常常突然放松,或把注意力集中到找钥匙之类的其他问题上,犯罪分子这时最容易得手。而且还没有人可以帮忙。

  当然,今天不用害怕。阿靓已经看清楚,等在门旁的人并不是歹徒,而是个帅哥警察,自己还见过。

  “昨天扣车的就是你吧。”女人一边摘下遮住半边脸的墨镜一边冷冷的说。她的脸本来就小,墨镜又大。“你要还想扣这是车钥匙。你拿走吧。”女人用两个指尖夹着车的遥控器,把钥匙举到男人面前晃动着。看得出来,这把’钥匙‘并没有传统的钥匙的样子,而是一个小圆柱体。里面储存着电子指纹。

  “不敢要。那个事我们对你道歉。”陈大队一脸的尴尬。尽管当时完全是这个女人无理取闹,为了救琼崖他不得不违心的这么说。扣车的事明明是自己有理,却不得不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有你什么事?那个女的呢?让她来跟我道歉。”女人瞟了一眼陈大队,歪着脖颈,背向着男人说。

  “以后一定让她来当面道歉,现在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一下忙。”陈大队认真的说。“我们有个同志在医院里需要医生照顾。”

  “哪个医院?什么科?”因为有省里的关系,托阿靓找个好医生,挂个专家门诊什么的大有人在。这是轻车熟路,非常容易。

  “武警医院。急诊。”

  “噢,找我你算找对人了。想找哪个大夫手术?我平时可是不帮人的啊。”女人显然对陈大队产生了好感。而且,她并不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病人叫什么名字?是你什么,”阿靓原来想问’是你什么人?‘忽然想起来人家已经说是同志了,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琼崖。”

  “等着。”女人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一下,”女人突然又捂住了手机受话孔。

  “怎么了?”陈大队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的问。

  “这事我给你办成了,你怎么报答我?”

  “你开要求。”

  “这么大方?什么要求都行?”女人没想到天上会掉馅饼。闪着狡猾的眼神说。这种神态真是仪态万千。勾人心魂又不乏落落大方。

  “只要我们能做到。”陈大队特意加上了’我们‘。省的到时候人家提出’给我一百个吻‘之类的非法要求。

  “你的女朋友?”女人嘲笑般的说。这也是一种试探。

  “不是,是战友。”

  “是女朋友又怎么了?”阿靓看起来有些看不起的样子。

  “真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出事故了?”阿靓有些失望。将信将疑,她原来想说,“结婚了也可以有女朋友啊。”又一想,这个人还不了解。毕竟人家是警察,别再把自己卖进去,便没有继续说。

  “车祸。”

  女人已经拨通了电话,呜哩哇啦的一通叫唤后,“叫琼崖是吧?”她在问陈大队的同时,也是在对对方说。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紧张。突然女人再次捂住了受话器,抬头对陈大队说,“她怎么了?”

  “我们还糊涂呢?”

  “她怎么跟王子云搅到一起去了?”

  “王子云是谁?”

  “我们进屋说吧。”女人将陈大队请进了车库,车库门在他们身后缓缓的降了下去了。他们从车库内的一个台阶进到一个宽敞整洁的房子内。房间里阳光明媚,不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墙,连半个顶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满是盛开的鲜花和高大的热带植物。中间放着一套藤椅,一只包子脸的懒猫正在椅子上的垫子上睡觉。一阵清风缓缓飘过,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陈大队摸了一下,花、草、树都是真的。

  “这是太阳房。我喜欢鲜花。不喜欢阴森森的客厅。”女人扯着嗓子喊道,“王妈,拿两杯咖啡来。不要现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个事情,”陈大队心里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捞一个死刑犯多少钱吗?”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故意背对着陈大队。一边欣赏她的鲜花,一边向她身后的陈大队问另一个问题。

  “这,”陈大队卡壳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当她说出那个名字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两个人都在一个圈里,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那个给红十字会当干女儿的’六位数的出场费‘和这个一比简直就是儿童团。而且,那六位数是假的,这个可是真的。死刑犯放出来,中国那么大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这单活我揽了。也不用你花钱。条件是以后每周三到这间房子里来一趟,让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具体干什么我说了算。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再过十分钟那边人就要拉走,那时候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时她又加了一句,“男男女女在一起肯定要做那种事情的。让你离婚你也得离。”

  “行。我答应了。”陈大队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这不科学。电视剧里正义的男人这时一定会百般推托,万般的无赖,直到最后拒绝;反正导演不让死,最后伤员也死不了)。当然,这才充分显示出一个有主见的男人的气魄。再有什么坏事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必须救人。

  女人对陈大队嫣然一笑,再次拨通了手机,“喂——,大龄,(据说这是宋美玲对老公的标准称呼。因为她对自己为了政治结盟不得不嫁给那么老的男人心有不甘)”“哇啦,哇啦,一尸两命。她身上可有你们老王家的血脉。否则你们老王家五代单传的大戏可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好了。我们赶快去医院。”女人拉着陈大队一边走一边说。

  “坐警车走吧。你开车我害怕。”陈大队建议说。

  “胡说。”女人娇嗔的说,但是还是跟着陈大队上了警车。

  “怎么是你?”阿靓见到开车的是琼薇的时候大吃一惊,“我就应该想到,”

  “去医院。琼薇,快给美女道歉。感谢人家。”陈大队赶快对琼薇说。

  “这都什么事啊!违章还有理了?”琼薇想,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

  “还捞不捞人了?”阿靓看着车里唯一的男人问。

  “琼薇,道歉。”陈大队厉声说道。

  琼薇还是一言不发。

  阿靓拉开车门下了车,跺着细跟回屋子去了。

  “你怎么了?琼崖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陈大队着急的说

  琼薇耸着肩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只说一声道歉,你琼崖姐就能活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陈大队都快被气死了。

  这件事情琼薇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总想着自己,总想着自己的冤屈,甚至别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虑。现在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说不出口。”琼薇梨花带雨的说。

  “只怕你现在道歉也没用了。”陈大队恨恨的说着下了车。

  果然,阿靓说什么也不同意琼薇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琼薇这么有气。也许她估计这便是她将来的情敌?“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种事。我在这里等着。干完了我们走。”

  “你,你流氓!”琼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许你的思想总是那么肮脏。我可还没说干什么事。”阿靓不紧不慢的说。

  琼薇顿时呆若木鸡。

  “我们先去救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可以吗?”陈大队十分着急。毕竟人命关天。

  “现在不办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保证回来干。”

  “你先说干什么?”陈大队说。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

  琼薇听到后心里想,’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正经!‘

  “不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陈大队马上拒绝了。心里却在打鼓,’可别把我刚才答应的每星期三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自己看着办。”这回轮到阿靓不生气了。

  “请你严肃点。换个可行的方法可以吗?”

  “那好,我再放你们一码。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当陈大队赶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两个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接着阿靓带着一个大夫来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个武警的头目。这时琼崖已经在手术室里滞留了十个小时了。

  “让他们进去。”武警领导一说话,看门的武警闪开了通道。

  “不是琼崖!”陈大队见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大吃一惊。

  “不可能。”武警头说。但是当他看到伤员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伤员竟然是个老头。“刚才谁进去过?”他问执勤门卫。

  “报告。没有人进去。”执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说。

  “那这个人怎么变了?”

  两个执勤武警围过去看了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都大为不解。

  “真的没人来过?”带队武警再次问道。

  “来过一伙人,说是手术室不够用,打打闹闹的要用这个。不过他们刚把人推进去又被我们拉出来了。”

  “推进去了多长时间?”

  “就几秒钟。他们人多,我们拦不住。不过他们没有进到里面,就在门口我拉住他们的车根本没有松手。”一个小战士说,“连门都没关。他们和医生打起来了。我们赶快把他们都赶走了。”

  正说着一大堆病人家属乱哄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远远的看到手术台上的伤员后喊道,“在这呢。还在手术室里呢。”“看到蒙着白单子出来我还以为人没了呢!吓死我了。”

  陈大队和武警的头相对一笑。

  “任务已经取消。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说。

  “慢点,”陈大队留了一下,“你贵姓?”

  “免’贵‘性竹。竹子的’竹‘。这个姓很少见,百家姓里也没有。这是我的电话。”

  “那,竹队长,时间比较紧张。这次我们招待不周。下次提前打招呼,我们一起喝一杯。”

  “去省城找我。我们下次见。”“你们两个跟我走。”说着他们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阿靓根本没明白。

  “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感谢了。”陈大队果然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阿靓凑到陈大队的耳朵边上说。

  “你放心。改日我们再登门道谢。以后还有事情求你帮忙呢。”

  目送阿靓远去后,陈大队拨通了韩某华的电话,“你干的?”当他得到否定的回答后马上又拨通了陈某平的手机,“你在哪?”

  听说琼崖伤势不重,很安全。他彻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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